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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古典武俠 > 流氓大地主(未刪全本)

第 90 部分 文 / 棺材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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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不了我下次提早喊一聲嘛!”

    空名有些死腦筋,沒看出許平這下真的有點生氣了,不滿的嘀咕了一聲。

    許平頓時怒火中燒。平時可以什麼都不管,唯獨踫上正事時容不得半點疏忽。

    但這禿驢竟如此不知輕重,冒冒失失的亂跑也不看場合,眼下居然還敢大放厥詞。

    許平宛如閃點般猛地朝空名躍了過去。

    “想打架,好呀!”

    空名腦子真有點遲鈍過頭,竟然興奮的拉起袖子,想和許平再打一次。

    歐陽泰這時候心情低落,跪在一旁沒有什麼表示,但他對空名的鹵莽明顯也有點不滿,眼里閃過一絲難言的憤恨。不過看著許平暴怒,細細琢磨卻也松了一口氣,起碼主子還不至于懷疑自己有逆反之嫌才會如此避諱。

    “不知死活!”

    許平怒喝一聲。即使懸于半空中,但渾身的真氣宛如風暴般卷起一陣氣浪,強得讓人瞠目結舌。

    空名敗了!兩人還沒過上招,歐陽泰腦海里已經下了定論。地品中階已經快破上階的他這時候被許平的真氣震得連身形都不太穩,如此強悍的攻擊他都沒什麼信心招架,更別提才剛破中階的空名。

    空名大喊一聲,眼閃厲光不敢怠慢的架起了縱地馬步。全身的內力朝著右手集中而去,猛烈的一拳立刻朝天而擊!

    許平這時候盛怒至極,即使沒半點借力之地,但也絲毫沒有畏懼,渾身的真氣立刻往右手灌注,刮起如同颶風的旋風,握起拳猛地朝空名的拳頭硬踫硬的轟了下去。

    地品之力的硬拚何等猛烈,歐陽泰在旁看得都傻眼了。沒想到主子會選擇硬拚,要知道空名所練的武功可是屬于剛猛一類,這樣的硬拚一般人哪受得了?

    但事實馬上證明他的擔憂是錯的,兩個拳頭撞上的同時立刻發出“嗡”的一聲悶響。空名咬著牙挨下蓬勃真氣疊加下的二重勁強擊,又運起真氣擋下更加厲害的第三重勁,竟然沒有後退半步,這一刻真有點欣喜若狂。

    “給我滾……”

    對于三重勁被接下許平顯得一點都不驚訝,反而是拳頭往後微微一縮,猛地再次朝前擊出,三重勁再次暴轟過去,猛烈的一砸沉重得讓人窒息。

    空名沒曾想過會有這樣詭異的事,連續的三重勁雙擊而來,這時候本就落于下風的內勁根本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打�,頓時感覺手骨如同碎裂般的疼痛,慘叫一聲後身體控制不住的往院外橫飛出去。

    歐陽泰目瞪口呆的看著這詭異的一幕,原本以為空名再不濟,起碼過上三十招不是問題,但眼下卻被一擊而潰,這一擊的力量該強到何等地步呀!

    空名的右手已經布滿鮮血,撞到一塊假山後才摔倒在地。捂著拳頭,有著說不出的疼痛,雖然沒傷到筋骨,但短時間內這只手也暫時廢了。他坐在地上,眼里盡是驚駭的看著許平,這種強悍的沖�他自練武以來從沒體驗過。

    第一次領教三重勁後讓他又怕又興奮,總想著該怎麼破解這種殺招。稍微琢磨出一點門道時,許平一記堪稱天品之威的雙擊三重勁,卻一下打碎了他的幻想。

    “空名……”

    許平緩緩落地,衣角還在真氣的旋動下輕輕飄搖著,但臉上的怒色還是難以掩飾,皺眉斥罵道︰“別以為你的武功真是天下第一,比你強的人多的是。歐陽泰是朝廷命官,你竟然不知輕重的阻礙他辦公務,就是砍掉你的腦袋也不嫌冤枉……”

    空名難掩落寞的低下了頭,這是他第一次低頭。心里懷疑著自己的實力,也懷疑自己到底是不是井底之蛙,沒見過真正的高手,幾次交手中他曾以為許平贏得很是僥幸,但這次的一擊已經徹底粉碎他所有的幻想,攻勢之強讓他根本無力招架。

    歐陽泰看許平是真的動怒了,怕他一怒之下真會殺了空名,慌忙上前勸道︰“空名大師不過是喜愛切磋而已,這是習武之人的嗜好,請殿下息怒!”

    這時候被驚動的禁衛隊也沖了進來,這段時間他們一直看著歐陽泰是怎麼被y魂不散的空名糾纏著,也知道空名的武功十分了得,哪看過空名這麼狼狽的樣子?頓時一個個目瞪口呆、不敢相信。

    “空名……”

    許平微微緩和了一下怒火,明顯也是賣給歐陽泰一個面子,但語氣還是不善的說︰“你喜愛練武術不是錯,喜歡挑戰高手也可以,但總得看人看時候。真的拚起命來你根本不是歐陽泰的對手。而且因為你的一時興起耽誤了多少事,你知錯嗎?”

    空名神色有點暗淡,這時候手疼得連動根手指都沒辦法。但許平的話也是讓他為之一動,面露愧色的說︰“我知道了,以後我不會隨便纏著歐陽大人了。”

    “去養傷吧!”

    許平揮了揮手,也沒再計較他這鹵莽之罪。

    空名咬著牙在禁衛隊的攙扶下退了下去,但他沒有沮喪之色,反而是目露精光似是興奮,象是品嗜到了什麼美妙的滋味,灼熱的眼神看得許平都有些蛋疼。

    這家伙真不愧是武痴,這時候還惦記著要怎麼打敗自己,精神可嘉呀!

    空名退下去後廳內又是沉寂一片。歐陽泰面如死灰的跪地不敢移動分毫,似乎是在等著許平對自己定罪,心里只哀求著別連累到家人就好。

    “歐陽泰!”

    許平緩緩坐回太師椅上,平靜的看了他一會兒後嘆息說︰“我不管鬼夜叉做了什麼事,但他是他,你是你。盡管你們是師徒,但這事除了我以外,我不想有別人知道,你明白嗎?”

    “屬下明白……”

    歐陽泰感覺心里一塊石頭落了地,渾身立刻無力的癱軟下來,似乎象是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後背早就被汗水打濕一片。

    “但我心里有本帳……”

    許平溫和的笑了一下,語氣有點不善的說︰“我不會計較這些,而且還會繼續取用你當我的門生。你父親歐陽尋依舊是商部𣏹@榱煜翁煜律淌攏  酉呂淳涂茨愕謀硐至耍 腋鬩桓齬 嗟值幕幔 涂茨閽趺窗 !br />
    “屬下明白……”

    歐陽泰面露感激,立刻磕了幾個響頭,直起身來信誓旦旦的說︰“屬下感激主子的知遇之恩,也謝謝主子的信任。不管是歐陽泰,還是歐陽家,對于您的忠心永遠都不會改變!日後您就看我們的行動吧!”

    “這樣最好!”

    許平滿意的點了點頭,沉吟一下後語氣溫和的說︰“鬼夜叉到底還是你師傅,抽個空去祭拜他吧!”

    “我……”

    歐陽泰一下子就嚇得面無血色。盡管他還是尊敬這個師傅,感謝他對自己的教誨,惦念他對自己的寵愛,但比起家人的安危和名聲,他還是不敢去惦記鬼夜叉對他的萬般教導。

    “沒事的,去吧!”

    許平一揮手打斷了歐陽泰接下來要說的話,溫和說道︰“要是你不去祭拜他,我才會覺得你不是個忠義之人,畢竟你一身修為都是鬼夜叉給的,應該感謝他。”

    “謝過主子!”

    歐陽泰頓時淚流滿面,跪地深深的磕了九個響頭,這才擦著淚退了出去。

    太師椅慢慢搖擺著,許平面帶微笑的躺在上邊似乎沒什麼不快。稍稍琢磨其實也知道鬼夜叉是忠誠之人,家人被抓的時候他肯定早就沒半點隱瞞的上報給老爹了,這才有了張叢甲聯合仇四與他惡戰的一戲。更是不知道從哪弄了一具尸體蒙混過關,把他的行蹤以死訊掩蓋過去。

    說到底老爹還是擔心有其他的眼線在才導了這麼一幕大戲!鬼夜叉是忠誠的,能在家人被困時如實上報確實難能可貴。皇城之亂後他就銷聲匿跡的藏起來,有一部分也是擔心他的家人會遇害。

    紀龍好死不死,那時候覺得鬼夜叉已經死了沒什麼利用價值,所以就殺光他的家人,卻沒想到是惹火上身,在老爹的策劃下鬼夜叉帶著人拚死殺了紀中盤,用這方式完成了他的復仇,也把一個千古罵名扣到了紀龍頭上,更是可以看出他的精明、智慧和忠誠。

    許平最欣賞的就是這一類人,忠誠而又不愚昧,有自己的思考也不會六無主,仇恨之時更是懂得該怎麼樣才能死得最有價值。鬼夜叉也是一個值得欽佩的人,背上千古罵名為家人復仇是血性使然,但確實也是一個豪杰。

    許平打從心底不曾懷疑過鬼夜叉的品性,更不會因為用這事作文章去坑害歐陽一族,這次只不過是為了嚇唬一下歐陽泰而已。畢竟歐陽尋已經主掌商部,貨為朝廷三品,歐陽泰也成了自己眼前的大紅人,歐陽家的子嗣有不少開始滲透進官場之內,而且還平步青雲,借著自己的聲勢混得風生水起。迅速的j犬升天恐怕他們會輕浮、會自大,甚至有些頭腦發熱,適當的提醒起碼能讓他們的頭腦冷靜一點。

    歐陽泰不是傻子,他肯定會把自己和鬼夜叉的事——包括自己說的話全告訴歐陽尋。歐陽家的人並不是那種不識大局的人,他們會有一個分寸,起碼在自己離京之後,樹大招風的商部會被歐陽尋暫時壓抑一段時間。

    歐陽泰也會細心的處理好手里的事情,不再一心想從軍殺敵而耽誤公務。這是許平最想看到的,也是他們必須做到的事情!

    第三章餓狼之殯

    夜風蕭瑟凜例,如刀子般吹過已經泛黃的樹林,給人感覺很是冷清。秋天的涼意慢慢襲卷了華夏大地。河流上被冷氣蕩起一陣陣薄霧,將一切點綴得朦朧又富有詩意,安寧得讓人產生些許舒爽的懶意。

    聚狼山是津門城以東三十里的一處偏僻之地,周圍盡環繞著懸崖峭壁,只有兩條小道可供出入,險峻的地形。此處似乎沒受到戰火的影響,安寧得讓人感覺有些詫異。

    聚狼山的山谷是標準的凹字形地貌,四周都是高不可攀的懸崖峭壁,即使上得了山頂也無法借路進入山谷之內,只有一條小路可供谷內進出,是個險要的兵家之地,在此駐扎防衛、拒敵之擾可說是簡單至極,因為地形實在太合適了。

    聚狼山谷內是這附近僻靜的群山中唯一熱鬧,也是唯一可看見火光的地方。

    山谷間都是一個個谷倉和帳篷,看起來似乎囤積了不少的東西。周圍篝火通明,幾名兵丁來回巡視著,但明顯沒什麼用心,只是有些敷衍的看上幾眼。

    巡邏兵看起來一個個都缺乏警戒,畢竟前方連戰爭都沒怎麼打,守護糧草的他們商然是有點怠慢。雖然山谷內沒到奢靡墮落的地步,但有不少將領都喝得醉醺醺的縱樂著,幾乎沒怎麼去管巡視的事。

    聚狼山自從成了軍需的後方就一直沒出過什麼事,眼下津門這個大前方還沒開戰,自然用不著擔心。士兵們一個個醉生夢死的喝酒,打發在這深山老林里的無聊日子,絲毫沒察覺到危險正在悄悄的靠近。

    夜近子時,本能產生的睡意早就把這些守軍弄得哈欠連連,一個個無精打彩的眯著眼。如果不是要值哨,恐怕早就找個地方香甜的睡上一覺了,誰想在這涼意濃郁的晚上受罪呀?

    幾百個黑影借著叢林的掩護悄悄朝聚狼山靠近著,所有人都小心翼翼,沒發出半點聲響。直到離進入山谷的小山路一百多米時才停了下來,警戒的看著昏昏欲睡的十幾名哨兵。

    “就是這了,津門駐軍的糧草全囤積在這聚狼山里……”

    一名眼放精光的中年人拿出地圖查看了一下,又稍稍觀察前邊的小路,語氣里有點掩飾不住的興奮。

    被他們擁在中間的黑衣人正是巫烈,他眯著眼查看了一下周圍的地形,發現紀龍還真有眼光,這個糧倉的所在選得真精妙。偌大山谷只有一條小路可供進出,大軍根本無法沖鋒,如果貿然攻打,恐怕只要兩千名人馬借著地利和防御工事,就足夠阻攔兩萬大軍的強攻了。

    眾人悄悄潛伏在草地里沒發出半點聲響,巫烈壓低了聲音有些激動的說︰“這次千載難逢的機會可是聖上給的,我們一旦燒了這囤積已久的糧草,津門就會軍心大亂、民心不穩,到時就可以長軀直入的殺進城,為大將軍報仇雪恨了!”

    眾人聞言後眼露興奮。雖然有開朝之功,但這會兒再加上平叛之績,很可能名垂青史,自然是讓人無法平靜下來。

    朱允文一道聖旨上標明了紀龍的糧草所在,甚至連這險要的地形都做了提醒,明顯地就是要把這立功的機會讓給餓狼營,助他們一臂之力,自然讓他們高興不已!

    “這有三千名守軍!”

    副將又細心查看了一下地形,看了看地圖咬牙說︰“前邊的河流不算湍急,但只有兩座在他們眼前的橋可以過去,很容易被守兵發現,一旦打草驚蛇,想拿下聚狼城就難了,這可不好辦呀!”

    “是呀……”

    面前的兩座橋是唯一的途徑,但對面就是值班的哨兵,根本不可能瞞過他們的眼楮,要強攻聚狼山實在不太實際。眼下最好的辦法就是先解決守衛,再佔領要道讓大軍通過,然後拿下山路上的關卡,不然怎麼打都會吃力不討好!

    看著平穩流動的河水,並不湍急,而且深度最多只有齊脖,看起來安全得很。

    巫烈靈光一閃,幾位副將頓時心領神會,立刻將最擅長暗殺的精英全召集到一起,制定了一套偷襲的辦法。

    幾十個身影如鬼魅般避開了哨兵的視線,走到五百米遠的河邊後下了水,靜得沒有半點聲音,只是引起一點波紋後就瞬間潛進了平靜的水而廠,根本看不出有人曾在這里活動過的痕跡。

    一看哨兵沒發現,眾人頓時松了一口氣。此時幽暗的河面上開始辦出一顆顆腦袋,嘴里叼著寒光人的匕首,正靜靜朝哨兵把守的崗位游了過去。

    這時候確實已經很晚,哨兵們也開始打起哈欠,十多人揉著眼楮看起來早就沒了精神,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更別提機警的巡邏了。站崗對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例行公事。

    雖說聚狼山是兵家重地,上頭也再三的叮嚀戒備不能馬虎,可他們從常兵以來還真沒遇過一次敵襲,所以一個個警戒性低得嚇人,根本沒察覺到不遠處的潲木里有幾個濕漉漉的身影,悄無聲息的爬上岸,借著黑夜的掩護朝他們走了過去。

    除了無人管理而越來越暗的火台外,深山老林里再沒別的照明。十幾名哨兵百無聊賴的望著天,似乎是在祈禱天色快點亮起來,他們好趕緊輪完班睡大覺去。

    “媽的……”

    一個哨兵實在無聊透頂,忍不住埋怨道︰“天天守在這烏不拉屎的地方還說什麼重要的軍務,再待下去神仙都會憋成鬼。一天到晚和傻子一樣的站著看大山,真不知道當這兵要干什麼……”

    他一句氣話似乎惹惱了大自然。話音剛落,突然一關白色物體從天而落,不偏不倚的掉到了他臉上。

    “什麼東西?”

    哨兵納悶的摸了摸臉,放到面前時感覺黏糊糊的還有點臭味,細苻之下氣得臉部綠了,還真他媽是一坨新鮮的鳥屎呀!

    “靠,人家鳥都不高興了!非得拉一泡讓你覺悟一下,誰說它們不在這拉屎來著,哈哈!”

    “大晚上的鳥都他媽回巢睡覺了,估計是貓頭鷹之類的也看不下去,非得給自己的同伴證明一下——們真的會在這拉屎!這不就是一泡嗎?掉得多準確呀!”

    其他的哨兵一掃頹廢,立刻幸災樂禍的起哄著,搞得不幸中彩的那位是極端郁悶。

    他趕緊擦了擦臉,剛想反罵幾句時,突然驚得說不出來話了。因為正在嘲笑自己的同伴身後,不知道什麼時候有幾個黑影正y森的看著自己,舉起手里寒光閃爍的匕首,慢慢靠近他們的脖子上!

    “你們——”

    顫抖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一只大手𤦉~。  懷靄氳愕納 N匱收踉牛 劭湊廡┤ 榛姑煥吹眉昂敖芯捅蝗四 瞬弊櫻 桓齦霰涑墑 宓乖謐約好媲啊br />
    同時,他也感覺到脖子上一陣暖意,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東西流了出來,渾身開始無力地顫抖著,眼前一黑也倒在地上抽搐了起來。

    幾十個黑衣人換下濕透的衣服,小心翼翼地脫下他們的衣服穿上,又在每個哨兵的心口再狠刺幾下,確認他們死亡後才悄悄朝河流對面使了個眼色,隨後將這一地尸體全丟到了河里,朝山路里走去。

    前哨的幾個倒霉蛋已經被丟到河里去,根本來不及發出半點哀號。這時餓狼營的精英們換上了他們的衣服,正大剌剌的沿著山路往里走著,一路上打打罵罵的沒半點遮掩,因為前方還有一道大門,這才是防守的要塞,拒敵效果最佳的關卡需要他們來攻破。

    雖然這里路寬得可容大軍進出,但前面卻有一道依著懸崖建起來的高大城門,光是大門就有三丈之高,厚實沉重很難強攻得手,前方更放滿了木架,可以抵御騎兵的沖襲。

    而且門樓之上有一百多名值哨的兵丁正來回巡視著,一旦有戰事,光是在上邊s箭就可以把敵人當成活靶子來打,畢竟狹窄的小路就等于是黃泉路般的可怕,確實是一兵家必爭之地呀!

    眾人還沒走近,樓台上的守兵立刻警覺的看著他們,喊道︰“你們不好好值勤,跑回來干什麼?”

    眾人壓低了腦袋。夜色使守兵看不清他們的容貌,又因為前面也沒發出過半個敵襲信號,再加上一直都很安穩,沒受過襲擾,樓上的守軍自然不會有什麼懷疑,只是例行公事的問了一句而已。

    這時候餓狼營精英中的其中一名趕緊機警地站了出來,用猥瑣而又埋怨的口吻說︰“在前邊站著有點冷了,再他媽這樣站下去遲早凍死,我們回來拿點酒暖一下身子。老丁他們在前邊看著呢!又不會出什麼事……”

    “靠!”

    樓上的人似乎沒半點懷疑。老丁這個名字是剛才無意中听來的,這會兒隨口說出來自然讓他們變得象是真的哨兵一樣,不露半點破綻。

    “要是被長官發現,你們就慘了!”

    樓上的兵丁一邊找樂子似的嘀咕著,一邊讓樓下的同伴把厚重的大門打開。

    “p呀!”

    餓狼營眾用有些抱怨的語氣,就像真的有所不滿般的回道︰“還能有什麼事?這一天到晚靜得要死,別說**敵軍,就是來幾個娘兒們也行。真有人來才好,省得老子閑出鳥來……”

    “哈哈!”

    其他人呵呵笑著,似乎也是在附和,看來這種僻靜的生活讓不少人也有了意見。

    對于這些粗魯的抱怨守兵們不疑有他,畢竟這枯燥的日子確實難熬,在這當兵當久了很容易讓人變成神經病,有時候看一匹母馬都覺得風華絕代很是迷人,再看一頭母豬更是豐滿無比,甚至已經憋瘋的再看個男人都覺得眉清目秀十分漂亮——這哪是人的生活呀?簡直就是同性戀培訓基地!

    沉重的大門慢慢打開,目測這寬度起碼有十多米寬,而且全是由厚重的楠木所制,盡管不雅觀卻十分結實。門d里也全是木制結構,將這要塞建得嚴嚴實實。

    開門的兵丁沒等笑罵幾句,十多人就快速地從他身邊穿過,低著頭還在喋喋不休的嘮叨著︰“媽的,這破天說變就變,冷死了……”

    “就是,新的棉服也不發下來,真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開門的兵丁一邊嘀咕一邊將沉重的大門推上,重達千斤的木門累得他氣喘吁吁,抱怨一下後卻沒見同伴如往常般幫忙上栓,立刻不滿的轉身想破口大罵幾句。

    可一回頭他卻立刻傻了眼。那幾名進來的哨兵全是生面孔,一個個手握滴血的匕首冷看著自己。而一起守大門的十多個兄弟,這時候全成了沒有氣息的尸體橫躺在地上,早就被他們悄無聲息的解決掉了。

    他嚇得連喊叫都忘了,雙腿顫抖著說不出半句話來。一人𤦉~×慫淖歟 制鸕堵洌  倘盟勺叛鬯澇諏絲志逯 小br />
    將尸體小心翼翼的藏在角落後,十多人互看了幾眼,稍微商議幾句後立刻又大剌剌的走出門d,各自散開,似乎是要找人閑聊幾句般的自然。

    沒有人察覺到半點異常,似乎這種懶散的攀談非常普遍。這些人也是沒有經驗的新兵,自然不會去打小報告,消滅這種半夜里唯一的樂趣。

    十多人一邊說著黃色笑話,一邊朝樓門上一層一層的往上走,有事沒竄找看守的兵丁搭訕。直到他們到了最頂端的樓門時,這些守兵還沒發覺守哨的人少了許多,而且平時嬉笑怒罵的兄弟早被他們抹了脖子。

    說笑聲不絕于耳,一個個笑聲顯得十分y穢,待到最後一名活著的守兵被下流的黃色笑話弄得大笑不止,想和同伴分享時,卻發現同伴們一個個倚靠在木樓前沒半點動靜,像在偷懶一樣。

    “這幫懶豬……”

    他笑罵一聲,走過去搖了搖一名同伴,但卻被嚇得半死。同伴的身體無力地摔倒在地,脖子上的切口還在流著溫熱的血水,臉上盡顯驚恐。

    “你們——”

    兵丁還沒來得及說出半句話,一只帶著血腥味的大手立刻𤦉~ 淖彀停 誑志宓惱踉屑赴沿笆淄 貝探迥冢 盟純嗟牡勺叛に捶 懷靄氳閔簟br />
    十多名身手高強的餓狼營精英細數了一下,一路從門底殺上來已經悄悄做掉一百多人,按正常的輪班來算應該是全部守夜的哨兵,照這樣看來這門樓已經在掌握之中了。

    “三子,今天的伙食不好,媽的害老子拉肚子了!”

    這時候,一個胖兵一邊提著褲子從旁邊的草叢里鑽了出來,一邊嘮叨著走向門d,剛才似乎是方便去了。

    走近大門的時候他立刻看見倒在地上的同伴,一個個瞪著眼都成了無聲的尸體,而四處更是血水橫流,他立刻驚得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就在他猛地回過神來,雙腿發軟的想大喊時,一個輕盈的身影突然從門樓上高躍而下,宛如落葉般無聲的飄到了門前,將匕首狠狠刺入他的天靈蓋里,瞬間就把他的叫喊全送回喉嚨。

    胖兵感覺腦袋疼得如同遭到電擊,張著嘴感覺到自己的頭頂不停流著血,雙腿一軟,沒有半聲喊叫就瞪著眼倒了下去,他的最後一眼全是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殺掉的兄弟們。

    這時候餓狼營的偷襲部隊也已經徹底控制了樓門,將所有的痕跡清理掉後趕緊發了一個信號給遠方的巫烈,又迅速將沉重的木門再次打開,等待著大軍的到來。

    巫烈一看偷襲得手,立刻帶著人馬悄悄過了大橋朝樓門靠攏。幾百名人一下就佔領了這里,輕松進入山谷內部。眾人頓時高興得滿臉通紅,只要把這個關口拿下,接下來要干什麼還不都是易如反掌?

    佔據這個要塞後,信號兵立刻登上樓門,用火光給早就潛伏在外的大軍發了一個行進的信號。隱隱可見原本安靜的樹林里有股輕塵開始飄起,響起幾聲有些凝重的嗡嗡聲。

    餓狼營這次偷襲的目的除了搶奪糧草外,也是要把駐扎地換在這聚狼山內,佔據地利,保持防守狀態爭取足夠的休養,盤踞在津門旁讓紀龍寢食難安。所以餓狼營能戰的兩萬大軍日夜兼程的繞道而來,意在打下聚狼山,讓津門軍心大亂。

    兩萬大軍早早就到了幾里外潛伏著,一看到信號立刻馬不停蹄地朝山道沖了過來。在遠處時倒也算隱密,但一過了橋,轟隆的馬蹄聲立刻驚醒守軍,將領們趕緊從美夢中醒來,有些迷茫的大喊著︰“集合!集合!有敵情!”

    “媽的,哨兵都是吃屎的呀!怎麼沒半點察覺!”

    睡夢中的兵將們一個個驚魂未定,畢竟兩萬兵馬的行進確實聲勢驚人,一個個連盔甲都來不及穿就拿著兵器出了帳篷,互相看來看去,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山谷內看似沒有半個敵人,但越來越近的馬蹄聲也驚得他們慌張不已,知道外邊有大隊的兵馬朝這急速前進著。

    “別慌,趕緊去樓門看看!”

    駐軍守將之一的田樹君一被驚醒立刻沉著的指揮起來。他是紀龍在京城之時就一直培養的心腹,自然不是什麼草包之輩。盡管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但也是第一時間想到了山谷的第一要塞。

    “大家別慌,趕緊配好兵器,將盔甲穿戴上隨我到樓門去!”

    紀龍能把這糧草重地交給他看管,也證明了田樹君確實領兵有道,且不是那種魯莽無謀的武夫。在一團混亂中也立刻喊話穩定軍心,自己帶著幾百名親兵急忙朝樓門趕了過去。

    等趕到樓門的時候,眼前的情景卻讓人大驚失色。厚重的大門敞開著,遠遠可見一股硝煙正朝這沖了過來,明顯就是敵人的兵馬。田樹君立刻氣急敗壞的大罵起來︰“你們都是吃屎的呀!竟然半點預報都沒有,還把樓門開著!”

    話音剛落,他立刻就察覺不對勁。細看一下,黑暗的角落里遍地都是守兵的尸體,幾百個黑衣人這時團團護住了樓門,一個個手握兵器戒備著,一看就知道自己的哨兵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給解決掉了。

    “殺呀!把樓門奪回來!”

    田樹君這時候容不得多想,他明白要守住這地方最關鍵的還是拒敵的樓門,不管面前阻攔的是何方神聖,立刻大喊一聲後拔刀沖了上去。

    身後的兵丁們這才回過神來,一看對方也就四、五百人,趕緊也拿起兵器沖了過去。山谷外的漫天煙塵實在太驚人,眾人都明白如果不搶先拿下樓門的話,外邊的大軍一旦沖進來,他們就失去任何抵抗的可能性了。

    機會在此一舉,田樹君反應靈敏無比,雖然衣裳不整連盔甲都沒穿上,但還是身先士卒沖在了最前方,暴喝一聲,大刀剛猛的朝最前面的黑衣人砍去。

    田樹君自認武功也不錯,算得上是驍勇善戰的兵將,可他原本打算立威的這一刀卻被一把長鉤給擋了下來。

    餓狼營的兵將明顯比這些拉壯丁抓來充數的新兵冷靜許多,並沒有因為對方的人數多而驚慌。喊殺之聲齊天而起,舉起大刀來更是寒光一片,在黑夜里撼得本就手足無措的守軍有些慌張。

    “別怕,他們就兩、三百人!”

    田樹君自然不會估算錯誤,但他還是把敵方的人數少報了一些,揮舞著大刀鼓勵士兵殺敵。

    “不錯嘛……”

    長鉤大將冷笑一聲,舞起兵器與他纏斗。與此同時,守軍似乎受到了鼓舞,立刻喊聲沖上前與餓狼營的人混戰在一塊。

    餓狼營的人毫不畏懼的迎敵而上,新兵們受到鼓勵也是喊打喊聲的沖了上來,兩幫人短兵相接之下,餓狼營立刻佔了上風,因為他們只守不攻,根本不與這些守軍糾纏。

    餓狼營雖然只有五百人潛了進來,對方卻有三千之眾,但在巫烈的指揮下卻也是從容得很,沒有半點慌亂的跡象。眾人都明白只要守住樓門一會兒,待到大軍殺到,將這群烏合之眾誅殺還不是手到擒來?所以都不慍不火的和他們對打著。

    這幾百名人全是餓狼營里的精銳,一個個身手高強不說,打起這種混仗更有經驗。面對比自己多幾倍的守軍沒半點手忙腳亂,依著樓門狹窄的優勢,趁著守軍還沒徹底集結起來時,就凶悍的砍死不少先沖上來的人,立刻嚇得膽小者退縮了幾步。

    糾纏了好一會兒,到處都是廝殺和喊叫聲。田樹君一心只想把大門先關上,帶著親兵們一路橫殺的往前沖鋒著。但奈何巫烈比他更強,硬是堵住一波接一波的沖鋒,不讓山谷內的守軍踏前一步。

    “將軍,我來了!”

    殺意正濃時,大隊兵馬早早的殺到門前,一名騎兵立刻沖了進來,長刀一挑,即刻斬殺數名守軍。

    完了!

    當看見第一個騎兵手舞長刀沖進來時,田樹君腦子里立刻崩潰了。聚狼山谷最大的優勢就是防守的地利跟這關鍵的山路,只要失去了這個有利依托,這些新兵的戰斗力完全不是一般軍隊的對手,更別提成名已久的餓狼營。

    “餓狼營到!”

    一聲聲鋪天蓋地的吶喊,瞬間讓守軍們的心都涼了。面對在他們還沒出生時就縱橫天一卜的狼虎之師,哪還有半點戰意?餓狼營的騎兵宛如狼入羊群般往前沖鋒,飛舞的長刀、長搶將一個個守軍斬于馬下。

    騎兵的沖鋒打得守軍心灰意冷,瞬間就把局勢扭轉過來,把守軍殺得連連敗退,即使丟盔棄甲但四面環山卻也沒了逃生之路,立刻響起一聲聲哭天喊地的慘叫。

    巫烈看著身邊急速而過的兵馬,再看看被殺得哭喊求饒的守軍,收起染血的大刀哈哈大笑道︰“沒想到吧!昔日的兵家重地已經成了我餓狼營的囊中之物。這些糧草給你們也是無福消受,就讓老夫代紀龍享用了吧!”

    餓狼營的入侵如潮水般無法阻擋,大隊的騎兵瞬間把守軍打得退回山谷之內。

    隨後步兵也架著長槍沖了進來,吶喊著佔領每一個角落,兩萬大軍的順利攻陷已經成了鐵一般的事實。

    “投、投降了……別殺我呀!我兵器都丟了!”

    “救命呀!我不是真想當兵的……我是被從軍的,我不想死呀!”

    戰局瞬間成了單方面的**,這些新兵哪會是磨刀勵馬多年的餓狼營對手?

    僅一個照面就已經把他們的軍心打散。短兵相接沒過多久,許多嚇破膽的駐軍開始丟掉兵器,跪在地上投降求饒了。

    巫烈和其他將領滿意的看著這一幕,見越來越多的守軍開始跪地投降,立刻示意手下們先停下來。大隊兵馬將被虜獲的守軍團團圍住,敢有微詞或者反抗者直接斬于馬下,迅速地控制了局面。

    “懦夫……”

    田樹君早就戰得狼狽不堪,面對自己手下的屈服有幾分羞愧。披頭散發的看著居高臨下的餓狼營將士,眼里的敵意還是那麼濃烈。“還不服?”

    巫烈笑呵呵的走到他面前,眼里有著欣賞的看著這個剛烈漢子,但語氣還是難免得意的說︰“就你領兵的方法,有十個聚狼山你都守不住!軍紀如此散漫,能守住才奇怪!”

    “就算守不住這又怎麼樣!”

    田伯君倔強的抬起頭,咬著布滿血水的嘴角,面帶嘲諷的說︰“前幾日這里的糧草已經運到了津門城里邊,眼下山谷里沒多少東西在,你們費了那麼多的心思偷襲聚狼山,也是徒勞。”

    “什麼?”

    巫烈一听頓時皺起眉頭,驚訝之余卻是感到一陣寒意。

    “哈哈……”

    田樹君突然發狂似的大笑起來,眼帶血絲的說︰“你以為紀大人那麼傻,會一直把糧草放在同一個地方嗎?前幾日所有的糧草早就運了出去,眼下的聚狼山不過是訓練新兵的地方而已,你們還費那麼大的精力來偷襲,可笑呀……”

    “報大人……”

    這時候早就跑去查看物資的兵將回來了,原本一臉的興奮都變成了郁悶,有些疑惑的說︰“山谷內的倉庫里沒有半點糧食,甚至連一些普通的小米都沒有,倒是囤積了不少煤油、干草等過冬取暖之物,一些倉庫外也只有散亂堆積成垛的干柴備用著。”

    “煤油、干草……”

    巫烈愣神的叨念了一下,突然面色發青的大喊道︰“不好,上當了!”

    此話一出,不僅餓狼營的人面色全變,就連田樹君都詫異不已。前幾日津門命令他聚集干柴、煤油,準備兵馬的過冬之物。這些東西雖然比不上糧草,但對于餓狼營這樣長途奔襲的兵馬來說也是不錯的東西,眼下剛好補充所需物資,有什麼不好?

    “快撤!”

    巫烈縱身上馬,皺著眉頭喊叫道︰“所有人听命,集結起來趕緊沖出山谷,不得有半點滯留!”

    餓狼營頓時一陣動,聰明的人已經明白了這是一個陷阱,一個專等著他們的陷 。呼喊著讓大家別管這些俘虜和不起眼的物資,快速的往山谷外逃跑。

    這時候原本黑暗的山崖上突然亮起通明火光,樓門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從外邊關上,十幾塊巨石被人從山上推了下來,瞬間堵住唯一的道路,讓本就厚重的大門推也推不開。

    四面的山崖上突然全是吶喊聲,一個個火炬燃起。眾人抬頭一看,竟然有大隊的兵馬早就埋伏在上邊了,這時候全舉著火把站了起來,而樓門外更是有數百兵丁正在山上往下丟著石頭和枯木,將唯一的道路堵得嚴嚴實實!

    巫烈咬著牙帶領騎兵趕緊沖向前去,試圖阻止他們堵住這唯一的道路,但這時候山上又有十幾個木桶丟了下來,砸到樓門上立刻碎開,黑色的黏稠y體蔓延開來,一股濃郁的味道立刻傳出。眾人一聞大叫不妙——是煤油。

    幾十把火炬同時丟了下來,樓門立刻陷進一片火海之中,失去作用的高大樓門也成了助燃物。而山崖上的士兵還在不斷的丟著枯枝和煤油添著火勢,瞬間就讓火勢空前猛烈,灼熱的火焰一下就阻攔了所有人的去路。

    巫烈慌忙停下沖鋒。眼前的一片火海點燃樓門足有四五丈高,而旦還有巨石堵路,沖上去簡直就是去送死一樣,而且上邊的人還不斷的往下丟易燃之物,明顯要把自己困住,斷了這唯一的逃生之路。

    “哈哈,巫將軍好呀!人生何處不相逢……”

    一聲高亢而又囂張的笑聲突然響起,莫坤身穿戎甲出現在北邊的山崖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巫烈一臉的深沉和無奈,又見亂了手腳的餓狼營沒了剛才的威風,莫坤自然得意得很。

    “莫坤,是你……”

    巫烈抬頭一看恨得直咬牙。四大軍營出身的他們自然互相認得,以往沒什麼交情但這時候卻成了敵對之人。沒多少感慨,只有被暗算後的憤怒,恨自己沒長對翅膀能飛上去將他斬殺!

    “是呀!不知道這請君入甕的游戲你還喜歡嗎?”

    莫坤得意的大笑著,略帶諷刺的說︰“聚狼山真是一個好地方,是上天專門為你們餓狼營準備的葬身之地!一會兒餓狼營的番號就徹底沒了,有的只有一群烤熟的死狼而已……”

    “卑鄙無恥……”

    巫烈氣得咬牙切齒,但這懸殊的高度卻奈何不了莫坤,除了干瞪眼外也沒別的辦法。

    “我知道,你偷襲的話是正大光明,我們就是卑鄙無恥……”

    莫坤依舊滿面微笑,難掩鄙夷的說︰“我家主子神機妙算,知道你們要來偷襲糧草所在,早就布下了這個圈套等你來鑽,沒想到你們竟然傾巢而出,送上門來,這可怪不得我不念舊情……”

    “你們……”

    巫烈頓時氣得吐血。沒想到呀!自己竟然被人家請進了陷阱里,看來這次是紀龍把朝廷都給算計了,結果餓狼營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殺!”

    莫坤似乎也不屑多言,看著幾名餓狼營的將士開始嘗試攀爬崖壁逃生,立刻舉起令旗喝道︰“把他們全給我燒死!”

    一聲令下,四周山上埋伏的一萬多兵馬也全都現了身,立刻點燃早就準備好的火箭往下s去,有的對準正在往上攀的將士。一時之間箭雨漫天,立刻驚得山谷內的人慘叫連連,也點燃了早就露在外邊的柴火。

    山谷內早就積滿了煤油、干草和柴火這些火之喜物,被點燃後瞬間成了一片連綿的火海,燒得守軍和餓狼營的將士慘叫連連。而莫坤明顯早有準備,喝令之下山上其他的兵馬開始將已經沾滿煤油,燃燒著火焰的大石頭往下推,一顆顆火球翻滾而下,又重又沉的撞擊更是讓不少人死得淒慘無比。

    “可惡呀……”

    巫烈也狼狽的躲避著火箭和熊熊而起的火海,望著像火牆一樣的樓門和周圍不斷燃起的大火,他也明白這次自己回天乏術了。

    看著山谷里的人被燒得慘叫連連,莫坤絲毫不顧及田樹君和他的兵馬都在下邊怒罵,手舞著令旗喊道︰“繼續放箭,把他們全給我燒死在里邊!”

    山上的兵馬加緊了動作,將一個個早就擦滿煤油的巨石點燃後,用木柱推到了懸崖下。滾燙的火球一路點燃不少的干草和枯樹,山壁上也是一片灼熱大火,幾乎斷絕了他們爬崖求生的可能。

    “滅火!”

    巫烈看著手下兵將一個個倒在火海里,趕緊指揮著兵馬把煤油轉移到火海燃燒不到的地方,以免兵馬死傷得更加慘烈。

    這時候餓狼營已經被燒死四、五千人了,而守軍早就所剩無幾。莫坤一看巫烈還在頑強的指揮兵馬搬運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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