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奴隸 文 / 雁驚雲
第10章生離死別
第14節女人的奴隸
一輛豪華的轎車穩穩地停靠在趙姨所在的別墅,吳健鳴和女兒吳伊娜從車里走了下來。
“外婆,外婆!”吳伊娜一下車,便奔奔跳跳地往別墅里沖進去。
趙姨穿著一身黑絲,胸前深深的溝溝十分耀眼地走了出來。
“呵呵,我的小乖乖。”趙姨彎下腰將吳伊娜抱了起來。
那雪白的胸前立馬展現在了吳健鳴眼前,吳健鳴不好意思地轉移了視線。
今天女兒強烈要求去外婆家,露露又出差了,吳健鳴只好親自將女兒送過來。
“走,到屋里坐。”趙姨望著吳健鳴笑了笑,眼神里盡是曖昧。
趙姨抱著吳伊娜轉身走進了別墅里。
吳健鳴望著她那扭動的高翹的臀部,竟一下了有了生理反應。
“管家,管家。”趙姨呼叫著管家。
“夫人,有什麼吩咐?”女管家走到了客廳里,恭恭敬敬地問來到趙姨面前。
“來,帶娜娜去玩。”趙姨把娜娜放了下來。
“娜娜小姐,我們去玩啦。”管家牽住了娜娜的小手。
娜娜很興奮地跟著管家走到了後院。
客廳里就剩下趙姨同吳健鳴。
“到樓上坐坐吧。”趙姨很嫵媚地說。
“哦。”吳健鳴應了一聲,跟在她身後,上了樓。
二樓的客廳也很寬敞。
趙姨順手把樓梯進入客廳的門給反鎖上了。
這一舉動讓吳健鳴有些局促地坐在了柔軟地沙發上。
“怎麼啦?”趙姨來到了他身邊。
“沒,沒什麼。”吳健鳴感覺自己的心在劇烈地跳著。
“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嗎?”趙姨緊靠他坐下來,吳健鳴本能地挪動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稍稍與她保持一段距離。
吳健鳴紅著臉說︰“沒什麼不妥。”
“最近忙些什麼呢?怎麼這麼久都沒有過來看我了。”趙姨細嫩而修長的手指輕輕在他的額頭劃過。
“最近工作有些忙。”吳健鳴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之色。
趙姨輕聲問︰“喝水嗎?”
“嗯。”吳健鳴點了點頭。
趙姨走到客廳一角,從冰箱里拿出一瓶飲料,交到吳健鳴手里,顯出一副很關切的樣子,說︰“快喝吧,我知道你口渴了。”
“謝謝!”吳健鳴也並不是口喝,只是一時間,不知應該做什麼,他拿起飲料,扭開瓶蓋,嘰里咕嚕地往肚子里灌。
趙姨又坐在了吳健鳴身邊,雙手輕輕地放在了他的雙肩上,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眼神很是勾魂。
如此主動,吳健鳴已經很難再控制自己了。
他的目光很自然就落在了她的胸前,那雪白,那溝溝,令人噴血,令人全身沸騰……
吳健鳴呼吸越來越急促,心跳越來越厲害。
就在這時,趙姨嘴靠了過來,兩人的嘴唇就已經觸踫到了一起。
她舌頭像泥鰍似的滑進他的嘴里,他下意識地將自己的舌伸出來與之纏繞,胡亂的磨動和舔咬……
她的身體很柔軟,貼到了他強健的身體上此時此刻,她已經顧不上一個成熟婦女應有的矜持了,她只想要得到瞬間的爆發,瞬間的釋放,只想得到男人強有力的佔有。
她的手伸進了她的衣服,並在她光滑的肌膚上撫摸。
她敏感的肌膚被他的手摸得相當難受,全身燃燒的灼熱,她迅速解開了他的皮帶,褪下了他的西褲。
他她很配合地褪去了她黑絲裙子里的蕾絲內褲……
她坐了下去,強烈地刺激讓她感到有點窒息,有些眩暈……
“嗲D,外婆!”樓兒吳伊娜大聲叫著,她從後院走回來,就發現嗲D同外婆都不見了。
“娜娜,我們再去玩吧。”管家猜想趙姨同吳健鳴應該在樓上了,所以極力勸阻著娜娜。
“我想找嗲D,我想找外婆,她們去哪里了?”娜娜嘟起嘴,顯然她很不高興。
娜娜從客廳跑進了廚房,沒見外婆的身影,她又跑了出來,望了望二樓,然後邁著小步往二樓走去。
“娜娜,你要去哪里?”管家問娜娜。
“管家,你去忙吧,我自己上樓行了。”娜娜一副大小姐的模樣。
“這……”管家面露難色。
娜娜已經沿著樓梯往二樓上去了。
二樓客廳里兩具赤裸的軀體糾纏著,衣服散落在地板上。
“唔唔……”趙姨一邊有節律的上下運動,一邊還是忍不住地輕叫起來,狂亂的心跳,急促的呼吸,劇烈的快感,不過仍然難以慰藉她狂熱的欲望,她太空虛,太需要去人充實,需要人用力去填滿。
此時他也十分的亢奮與昂揚……
“嗲D,外婆!”娜娜用力拍了門。
“娜娜,稍等一下。”趙姨喘氣大回應了一句。
兩人的動動明顯加快,吳健鳴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他雙手抱住了她的細腰,她那凸起的胸部不停擠壓觸踫著他的胸前……
極度的歡愉洶涌而來,她繃緊了全身,劇烈地的顫抖,感覺有點窒息。
一股股熱流涌進了她的身體。
她感覺腦子一片空白,身體癱軟下來……
終于結束了,兩具大汗淋淋的身體穿著粗氣,重疊在一起。
短暫休息,兩人趕緊分開,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
“開門呀,外婆!”門外的娜娜已經發脾氣了。
吳健鳴跑進了衛生間里。
趙姨滿臉通紅,整理了一下裙子,一邊重新扎了扎自己的頭發,一邊開了門。
門外小娜娜像頭憤怒的小獅子,她責罵地語氣問道︰“外婆,你怎麼這麼久不開門?”
“呵呵,我的小公主,剛才外婆在整理房間。”趙姨彎下腰,捏了捏她的小臉蛋。
“我嗲D呢?”小娜娜四處張望。
“你嗲D肚子不舒服,正在上廁所。”趙姨說。
“哦。”娜娜點了點頭,因為她听到了衛生間里傳出來的水流聲。
衛生間里,吳健鳴正用衛生紙清理著自己下半身,剛才太多的粘粘地水留在了他那里。
他跟趙姨的這種關系讓他很迷糊。
到底是他征服她,還是她在征服著自己?
在她面前,他仿佛更像是一個性奴。
她永遠佔據著主動,而他總是在配合她,在試圖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