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聚 文 / 雁驚雲
第5章恩怨情仇
第11節相聚
星期六晚上,老公同果果都去了周沖家。父子兩人晚上會在周沖家過夜。
阿妮對老公說,晚上約了以前的幾個朋友聚會,所以就不去小叔子家了。
為了見阿偉,她要特意將自己打扮一番。
她坐在梳妝台前,對著鏡子在紅潤的臉蛋上畫一層淡妝,從衣櫃里選擇了好幾件衣服,她在鏡子前試來試去,發現這些衣服穿在自己身上要麼保守,要麼袒露,要麼俗氣,好像都不合她的心意。
最後,她還是選擇了一套黑色的連衣裙,將自己的皮膚襯托得更加潔白,當自己高傲的胸部,豐挺的肥臀,光潔的脖子和修長的美腿坦蕩蕩的暴露在自己的視線里,她有點自我陶醉了。
為了和阿妮吃飯,阿偉專程請了一個下午的假,並推掉了晚上與客戶的飯局,他懷著無比惶恐和激動的心情等待著她的到來。
他在大酒店開了房。
不過他同她約定卻是在一間咖啡店見面。
當阿妮笑盈盈地來到他身邊時,他驚呆了,她打扮得如此美麗。
只見她慢慢地走著,不斷地扭動著她裙子包裹下那又圓又翹的美臀,隨著她的走動,她胸前那一雙玫瑰般美麗的**也在不斷地彈跳著。
他被眼前的她迷住了,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兩人喝著咖啡,一開始有些拘束,聊著一些簡單的家常。
從她的眼神中,他看出了她並不如意。
“你最近生活還好嗎?”他突然問。
“生活沒有了激情,除了果果外,沒有一點的寄托。”話還沒有說完,阿妮已經泣不成聲了,阿偉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便用手搭著她的肩膀說︰“別哭,一切都會好起來!”
阿妮本能地投進了他的懷中,阿偉將她扶起來說︰“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大酒店吧?”
“嗯”
兩人走出咖啡店,沿著街道並肩行走著,靠得很近。
路燈下,映射著兩人頎長的影子。
回到酒店房間,她的情緒穩定了許多。
他安頓她在床上坐下,然後說︰“你先去洗個澡,我再去總台登記一個房間。”
“哦。”她臉紅紅的,接著說︰“你為什麼還要去開一個房間呢?我們以前也試過,為何你還害羞?”
“我是怕你覺得不方便。”
“我心甘情願的。”她的臉更紅。
然後她就鑽進了衛生間,房門輕輕關上後,他很快就听見房門反鎖的聲音,緊接著是一陣“嘩啦嘩啦”的流水聲。
一听見阿妮沐浴的聲音,他腦海里就幻想起她脫光後的情景。
阿偉心里撲通撲通地跳,這種感覺很久沒試過了。
這兩年來,他沒有再交過一個女朋友。
從浴室出來時,她穿著一件乳白色長長的浴袍,下擺用一根帶子松松地扎著,她那頎長的秀發還冒著熱氣,她的臉色紅彤彤地綻放著笑容。
她從浴室走出來後,他兩眼直盯盯地朝她那裹在浴袍里的身體看過去,她的胸部挺得很高,修長的腿像蔥一樣雪白,她穿著一雙一次性拖鞋,走路時,碎步無聲,脹鼓鼓的臀部隨長袍一起擺動。
阿妮看著他痴痴地看著自己,便不好意思地說︰“我有那麼好看嗎?”
阿偉覺得自己失態,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說︰“是啊,你真好看。”
她笑了笑,鑽進了單人床的被窩里,她說︰“你也去洗澡吧。”
“嗯”阿偉努力克制自己的**,走進了衛生間,他全身早就升起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他趕忙脫光衣服,打開淋浴器,用溫水沖刷自己的身體,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他穿好衣服走進臥室,發現她已經將房間的光線調得很暗。
她側身睡在床上,潔白的被子凸凹著她身體的輪廓,她的旁邊放上另一個枕頭。
他心里很清楚,這枕頭是特意為自己留在一邊的,他躡手躡腳地走在她旁邊的床沿上坐下來,發現她好像已經睡了,並從鼻孔里發出了一陣陣均勻的呼吸聲。
一股少婦特有的芳香撲鼻而來,彌漫了整個房間,他感到一陣暈眩……
她是累了,她要在另一個男人身邊好好休息,這個男人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恐懼,而是給她帶來了安慰和生活的信心。
她睡得很舒坦。
阿偉見她睡著了,也不好意思驚擾她,便坐在床沿上,細心觀察她睡覺的樣子。
看了好一陣子,他覺得累了,便和衣困倒在床上睡了過去。
半夜她最先醒來,發現他就睡在自己身邊,卻沒有半點侵犯她。
她突然很感動。
想起自己的丈夫,幾時每晚都要同她那個,她真的很累,他有恩于自己,自已一直是報恩的形式,每次都盡力配合他。
可是這種生活,她真的很厭倦。
她動了動,他醒了過來。
然後眼楮就呆呆地看著了她的胸部。
她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浴袍,發現下邊的帶子已經松開了,還露出了自己半個**,難怪他看得這麼入神。
她滿臉通紅,把浴袍脫了。
她沒有蓋被子,只是側身睡在床上,薄薄的衣服下,她那堅挺的**起伏著,裙子下豐滿的臀部翹成一條優美的弧線,修長而勻稱的雙腿卷曲著,白嫩的大腿光裸在外面。
他忍不住將她抱住,吻上她那嬌喘吁吁的小嘴。
 
;她的小嘴是那麼濕潤香滑,散發出一股清新動人的女人氣息。
他的**開始逐漸膨脹,他隔著裙子在她豐滿的肥臀上撫摸,他撩開她的短裙,將手伸進了她又薄又軟的黑色的三角褲內,她也有了反應,她的臀部開始有節律地搖動。
她的反應,讓他更加迷失,他加大了自己的動作。
她翻過身來和他親吻,她的臉兒紅得發燙,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她的手無意識地在自己的頭發上、耳垂上、脖子上亂摸。
他被他吻得身體越來越軟,無力地將胸部挺起來讓他貼得緊緊的,長長的秀發象瀑布一樣散落在床單上,嘴中還發出一陣陣含糊不清的低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