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16章 取出了桃子里面還有一個戒指 文 / 張德義z
[第4章卷四]
第20節第16章取出了桃子里面還有一個戒指
第16章取出了桃子里面還有一個戒指
溫副校長顯然沒有認出戴著老花鏡、口罩和帽子的王子民，一進門就把掛的號和病歷遞給他。
他看看表，意識到無論溫副校長來看啥病，都不能為她診治了，不然今晚十點前趕不到穆老板那里，干詩筠的事就成全不了了。一開始對穆老板這樣不守時，換句話說不講誠信，以後穆老板的那一二十個情人，就不會給他安排了……他想今晚先干了詩筠，之後第一個要干的就是那個十七歲的、在藝校空乘模特班上學的女孩兒……
溫副校長坐下來，看著他脫掉的還拿在手上的白大卦，說大夫您要下班嗎？
是的，王子民示意她去里間屋，並叫劉醫生……
劉醫生出來了，溫副校長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王子民，大方地說我今天想請男醫生看。
為什麼？王子民從醫幾十年，還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女病人。
根據我的人生經驗，溫副校長慢條斯理地說，女人動嘴的能力強，要給孩子請一個外語老師，一定要請女老師，要是動手的事情，一定要請男人做。我剛才打出租車，是個女司機，急死我了，路況和交通規則都不熟，還闖了紅燈，差點讓警察扣車；她的車有毛病，也不會排查，還不知道東南西北……從前我補牙就是女醫生做的，後遺癥太多了……據說現在婦產科都有男醫生，我一個閨中好友……
你的意思是讓我給你看？王子民截斷她關于她一個閨中好友的介紹，說好吧，只要病不大，我的時間還來的及給你看病，說著頻頻看表。
我沒有病。
你沒有病來看啥？
我就是需要醫生幫助……
咋幫助？
把我身體里的東西取出來。
你長腫瘤了？
不是腫瘤？
是囊腫嗎？
不是。
你能不能……王子民急了，說你能不能直奔主題，節省點時間？
我也有個要求，溫副校長說。
啥要求？
你能不能與我說話時不看表，她面帶慍色，說你太不尊重病人了。
好的，我不看表，快說你有啥病？
我沒有病。
你沒有病來這干啥？
沒有餐不能來了？
能來，王子民耐著性子說，你能不能把你不舒服的癥狀告訴我？醫生不猜病，這樣的門診也不需要號脈。
不拍片嗎？
一般不需要拍片。
要是二般呢？
怎麼給你說話……王子民又急了，這麼費勁？
我所說的二般指的是特殊情況。
你從事的是啥職業？王子問，不會是法律工作者吧？這麼理性。
我從事的是教育工作。
怨不得表達能力這麼強，王子民說著又頻頻看表。
你就是不能滿足我的要求？
什麼要求？
不叫你看表，你又看表。
親……王子民一急把當下在網絡上流行的稱謂也用上了，說你能不能直奔主題？
你說直奔主題已經兩遍了。
快說，你哪里不舒服？
你不要用命令的口氣給我說話。
好……好，王子民算氣的沒脾氣了不斷地搖著頭，說好……好……又忍不住地看表。
你又看表了！
好，我這次堅決不看了，說著把手表摘下來扔到一邊，說你能不能直奔主題？
你這是第三次重復說直奔主題了！
你到底看不看病了！
我再給你說一遍，我沒有病！
沒有病來這干啥？
沒有餐不能來了？
你到底哪里不舒服？
我沒有不舒服？
沒有不舒服？王子民瞪大眼楮看著她。
相反，我還挺舒服的。
這就怪了，我從醫幾十年，第一次見身體舒服的人來醫院的。
今天可讓你開眼了，她說看來你見的太少了。
這樣吧？一直站在旁邊的劉醫生插話了，說咱都不要繞圈子，您剛才說有東西在你身體里，即不是腫瘤，也不是囊腫，那到底是啥東西？
是一個桃子，溫副校長說。
卡在喉嚨里了？王子民問。
卡在喉嚨里會來你這里看？溫副校長說，卡在喉嚨里還會說話？作為一個醫生，這麼沒有判斷能力。
嗷……嗷……王子民恍然大悟，連嗷了幾聲，說我知道卡在哪了？轉臉對劉醫生說，進里間屋，你把那個桃子取出來。
劉醫生一臉疑惑，說在哪取出來？咋取出來？
 
;王子民站起，帶著溫副校長到里間屋，邊走邊說，怨不得你說舒服呢，這就是舒服。
你不要說怪話好不好？溫副校長白了他一眼，但見有一個小手術床，就主動脫掉褲子，躺了上去，並叉開雙腿……
劉醫生見狀才知道該在哪里取桃子了，但她卻用求教的目光看著王子民，說還是你取吧？
這連個小手術都算不上……
不行，劉醫生說我從前只取過杏、棗、核桃什麼的，沒有取過桃這樣大的水果。
我倒是取過桃，王子民說就是前幾天的事情，好像那個山溝里盛產桃。
老周取過隻果，劉醫生說，還取過燈泡，且燈泡碎在里面了。
還是周院長技術高，王子民對溫副校長說，叫我們的周院長給你取，他從前取過隻果。
我不能等了，來你們這里一趟不容易，再說，我怕這個桃在身體里熟透了，爛在里面就更麻煩了，你就取吧。
你說的有道理，王子民說人體溫度高。
假如整個取不出來，溫副校長說，你就把隻果戳爛，反正取出來沒有用了。
不敢這樣，戳爛了光剩桃核更難取。
要不要備皮？劉醫生問。
可以不備皮，王子民說。
不行，劉醫生說周院長要求大小手術都要備皮。
剛才那個修補處女膜的就沒有備皮，王子民指的是高雅。
她……劉醫生說，她是個白虎，當然不用備皮。
啥是備皮？溫副校長問。
所謂備皮,王子民說就是在外科手術前,對擬行手術的患者，實施手術區域的體毛清除，以防感染。
我懂了，溫副校長說，我做過盲腸炎手術，就是把那個地方的毛剃光，那就備皮吧。
幾點了？王子民問劉醫生。
你又看表了，溫副校長說，你能不能不看表？
你就備皮吧，王子民不耐煩地對劉醫生說。
劉醫生嫻熟地不大一會，就把溫副校長那里清理的干干淨淨，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隨即好像變成了一個未發育好的少女……
王子民忽然想起來，林一楠她們幾個調皮的女孩兒，用那只李部長的大黑貓實驗，是不是也備皮了？另外，那天他給林一楠取出了三個桃子，就沒有備皮，看來自己的醫院沒有老周的小門診管理的規範，以後再給像林一楠那樣的女孩兒取東西，哪怕是取出一粒芝麻，也要備皮……
正當他總結後悔的經驗時，兜里的手機響了……他本來不想接電話了，為的是趕快把那個在溫副校長身體里的桃子取出來，但電話的聲音響得不屈不撓，叉拉著雙腿的溫副校長竟然仰起了頭，說接接你的電話，煩死了！
王子民接通了手機，里面是一個女孩兒興奮的聲音，說我是楠楠……
楠楠？
對方听不清楚他戴著口罩的說話的聲音，問你是王老師嗎？
是，我是。他忽然意識到戴著口罩說話不方便，就邊摘掉口罩，邊走到了外屋，說我是王老師。
我是楠楠呀？
楠楠？他疑惑地問。
我是楠楠，華英藝術學校表演系的，您還沒有想起來？就是那個黃瓜……桃子……三個桃子……
林一楠！王子民說，心想近來好像自己有特異功能，想誰來誰。
我告訴你三個好消息，林一楠抑制不住興奮，上氣不接下氣地說，李部長吃了我給她腌漬的那三個大桃子了！
是嗎？
我從你那里回來當天就讓她吃了，林一楠笑呵呵地說還富有營養……
那一定味道鮮美，
咋會富有營養？
我給你講個故事吧？從前有個老漢……
是不是那個老漢吃了一個棗子？王子民打斷她的故事敘述，替她把結果報告出來，說我這里有急事情，你長話短說。
對對，就是那個老漢吃了一個棗子，返老還童，那是個特殊的棗子，我等山里的棗子下來了，也要請李部長吃那種特殊的棗子。到時讓她一次吃一斤，還得麻煩你把一斤棗子幫我取出來……
好的，王子民又看看表，說你就是讓她吃芝麻，我也給你取！
芝麻？我怎麼沒有想到？好，這算一個方案，讓李部長還吃芝麻，那麼，我要放進去三斤芝麻。
你第二個好消息是啥？王子民急切地問，我有急事。
第二個好消息是，李部長瘋了……
啊？咋瘋了，王子民嚇了一跳，她畢竟是他的小姨子，急切地問，咋回事？
她得狂犬病了！
咋會得狂犬病？
還不是那只大黑貓惹的禍？林一楠肯定地說，我們女生們特別研究了，專門查資料了解到，狂犬病潛伏期十年以上，因此判斷，顯然李部長在十幾歲就手淫不能自拔，並且與那只大黑貓晝夜相伴……根本不像她說的那樣，是個清純的女孩，整天沉浸于書法、音樂、舞蹈等藝術的天地里，從而陶冶高雅的情操……
現在李部長啥情況？王子民為小姨子擔心起來，問嚴重不嚴重？
很嚴重，她狂暴的不得了，滿校園亂咬人，有二個保安都被她咬了，還咬自己的手指……發作完又像只死狗一樣臥地一動不動，斜視著看人，還特別怕水……現在她住進了人民醫院，學校還派了三個女生護理她，我是其中的一個。
叫你護理？王子民一臉狐疑，說你還不護理到茄子地里了？
我們女生想叫您去護理。
叫我去護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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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我們才听說，她是您的小姨子。嘻嘻，小姨子和姐夫哥最有故事。
你胡說八道。
她其實根本不用找大黑貓解決，找你就行，再說你又是這方面的專家。
愈說愈不著邊，現在的女生……
王子民沉默了一會，接著開始了深深的自責，當年她發現榮榮，也就是現在的李部長手淫用大黑貓時，應該提醒她了，尤其在備皮時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能把那個地方刮破口子，一旦有外傷，再讓貓添，那怎麼不會得狂犬病？要知道有這結果，當時真應該替她備皮，那地方皺巴巴的，她自己對著鏡子刮難免……還應叫她打狂犬疫苗……
你是干啥的？溫副校長叫起來，電話打這麼長，把病人晾起來？
王子民這才想起他還有正事情，尤其是穆老板那邊的正事，對林一楠說，就這樣吧？說到這吧？
你不要掛電話！林一楠急了，說還有第三個好消息，溫副校長身體里進去桃子了，嘿……嘿……像我一樣，那可是真舒服，看來她也是個俗人，也像我們一樣需要舒服。她和李部長的玉女形象，在我們心中徹底顛覆和坍塌了！
你們怎麼知道的？
小鳳告訴我們的，小鳳陪溫副校長去人民醫院，人家無計可施，也許她塞的那個桃子太大了，她又不好意思找你取……現在可能去外地醫院了。
我不取了！里屋傳來溫副校長的叫喊聲，不取了！
王子民趕快掛斷電話，沖進里屋，連聲說對不起，對不起……
溫副校長一骨碌爬起來，說你們真是小地方的醫院，太沒有職業道德了，邊發泄不滿邊穿著褲子。
等她穿戴整齊，王子民不陰不陽地說，你這是意氣用事，我可以不給你取，但你就不怕桃子爛在那里面？
溫副校長立即像蔫了的茄子，怒氣全消，又一件件脫衣服，然後再次躺到手術台上，叉開雙腿。
王子民使出渾身解數，終于取出了一個鮮艷的大桃子。
劉醫生開始打掃手術台周圍的衛生，王子民脫白大卦，奇怪的是，溫副校長依舊是叉拉著雙腿，一動不動……
起來吧？王子民說。
還有一個戒指，溫副校長平靜地說。
戒指？王子民瞪大眼楮看著她。
里面，溫副校長指著她那個地方，說里面還有一個戒指，既然來了你就也順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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