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一男一女溶為一體就構成一個漢字——好 文 / 張德義z

    [第2章卷二]

    第4節第4章一男一女溶為一體就構成一個漢字——好

    第4章一男一女溶為一體就構成一個漢字——好

    上午小桐把電話打到了王子民的咨詢室，說你們這個電話太難打進了。

    你咋不打我的手機？

    你的手機不是在我這嗎？我讓小石給你下載裝機必備。

    嗷，想起來了。

    你真老了，記性這麼不好，她說你快過來，她在婦幼保健院檢查，結果就是懷孕了，要讓他親自看化驗單，並約婦幼保健院對面的文化宮見。

    他推掉手頭所有的工作，十萬火急地去文化宮。

    她一副少氣無力的樣子，說鐵證如山，我叫你看化驗單，你這個不見……停頓了一下，意識到那個東西不吉利，就又改口說你不是男人。

    被貶為變性的他，為了顯示自己是男人，連忙制止她拿化驗單，說我還不相信你？

    你說咋辦吧？

    我對你負責到底！

    我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給你做親子鑒定！

    千萬不能這樣……

    看把你嚇的。我咽不了這口氣，你非說石頭的，我心里不清楚？我自從和你好上，就不跟石頭做那種事了。因為太喜歡你了，那幾天沒有帶那東西，也是我疏忽，算錯了日期，說著哭了起來。

    他不知所措，愣在那里。

    她哭了一陣子，說你給我找個城市，鄉下也行，我去把孩子生下來。

    他又是一陣囁嚅的請求，連姑奶奶都叫上了。

    她不說話，他也不說話。二人長久沉默。

    忽然她起身，他問干啥？她不理睬他，走了幾步又退回，從提包里取出他的手機交給他，又徑直走到馬路上，鑽進一個停在路邊的出租車一溜煙不見了。

    他給她打電話，她就是不接，以後幾天都是這樣。

    有一天她把電話過來，說我想通了，生孩子我還受罪，決定做流產。

    他驚喜的不得了，說流產也受罪，我要好好伺候你。

    我要五星級的伺候，首先必須住五星級酒店。

    好，咱去省城住，Z市沒有五星級。

    我不，就在本市，我還從沒有住過五洲大酒店。

    那是四星級。

    四星級也行。

    二人約定第二天上午，她到婦幼保健院做人流，他在門口躲進一輛出租車里等侯。她再三叮嚀，不準去手術室接她，說怕熟人看見。

    他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陪他住進了五洲大酒店。

    她的一切活動都在床上，包括洗臉和刷牙。一天吃八頓飯，他一勺勺的喂她，都是吃得很少，花樣卻很多。他一趟趟地出去采購，她要吃燕窩、大蝦、螃蟹、鱸魚、母雞湯、涼皮，包括吃麻辣燙等，還有一大堆水果和零食。以上他都給以滿足了，就是不給她買麻辣燙，說這相當于做一個小月子，不能瞎胡吃。

    她去衛生間也必須叫他陪著，說這樣才能體現五星級的伺候。

    她把>的光碟帶來了，叫他找影碟機，酒店的電腦沒有光驅，又趕巧線路改造，不能上網看電影。她撅著嘴說反正我想看，他只得為她看這一部片子買了個影碟機

    她一遍遍地看，叫他也必須看。她看著淚流滿面，她看著吻他。他不敢回應，怕失去控制。

    除了吃飯、看廊劇外，她就讓他抱著，她不說話，也不叫他說話，閉著眼象靜靜地享受被抱的滋味。他還是不敢動她，兩只手很老實。就這樣一抱就是幾個小時。睡覺也讓抱著睡，他說這樣不舒服，她說舒服。晚上給她洗完腳，他去倒洗腳水，她的兩條小腿耷拉在床沿，前後搖擺著叫他找擦腳的東西。他趕緊拿了一條浴巾過來，她伸腳擦在他身上和臉上。

    二人緊緊擁抱著象溶為了一體。她說，你猜猜咱們現在的樣子構成了一個啥漢字？

    啥漢字？他苦思冕想找不到正確答案。

    猜對了我每天給你洗腳。

    他瞎猜了幾個都離題萬里。

    我告訴你吧，小傻瓜，是一個“好”字。

    “好”字？

    咱們是不是一女一男在一起？

    是的。

    咱們是不是好上了？

    是的，你想絕了，他擊掌叫好，說太貼切了，不愧為語文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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