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都色言情 > 天生我材必有用(全本)

第一卷 第一百零六~一百六十七章 文 /

    我现在对竞选什么学生会的主席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我以后又不打算从政,用不着钻营这东西当热身。我可能从小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吧,小小年纪就已深深地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世态的炎凉,对社会上的一些不公现象总有心有感触。姐姐她们就经常说我太过老成了,十六岁的人有时候的看法倒有点象六十岁的老人。也因为这个,从小我在学校里也不怎么讨老师们的喜欢,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异端。这回被我混到一个班长就已是地中海始料未及的事,如果我再和他作对去竞选学生会的主席,还不知他会气成什么样呢。我不能只图自己一时之快,却给我身边的人带来困扰和伤害。柳若兰是我的班主任,虽然我知道她的后台也是很硬的,不然她也不会由初中调到重点高中当班主任,还有丁玲的父母,也可能会因此而被张副市长迁怒,而在工作上对他们故意为难。

    方小怡道:“你才多大年纪啊,考虑事情就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和地中海和张三丰斗一斗,大不了也就是当不成这个学生会主席,又没有什么好损失的,最起码也能杀杀他们的气焰。你也不用担心张副市长会对丁局他们不利,他正想明年往上升一升呢,正是搞好政绩的时候。这是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事,他要是因为这个迁怒到别人头上,可就会给政敌攻击的目标了,他才不会这样做呢。”

    方小怡看我一眼,又道:“小新,你以后做事要果敢些,不用为我们考虑太多的。无论你做什么,也无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姐姐一定都会支持你的。”

    我胸口一热,道:“姐姐,我一定人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特别注重亲情的温暖,性格也有些软弱,我也一直想要坚强一些的,但这性格的改变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可能完成的,但我以后会加快转变的。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的话,凭的就是实力,没钱没势被人看不起的日子我们已过够了,我一定要加强能力,这样才能保护好姐姐和我们这个家。

    方小怡抱住我,柔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她把头靠在我的肩上,道:“你这小冤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二个月没见到你,我每天都想你的,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要我这辈子来还啊。”

    我也抱着她,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

    方小怡道:“我会信你才怪,你这小鬼花心透顶,身边少不了女孩子,等你长大了,我们都变成老女人,你还会要我们吗?”

    我道:“姐姐永远不会老的,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女人。”

    方小怡道:“你这小鬼,又来哄我开心了。”

    不过听了我的话,还真是很开心的。这倒也不完全是哄她的话,我身上有异能,可以让我身边的美女们青春长驻的。

    我们又抱着温存了一阵才下楼,姐姐她们也都起来了。方小怡的外交辞令还真让我头痛,每回我问她是什么来头,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又怎么对我的情况这么清楚时,她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笑而不答。我也拿她没办法,就象她说的,我打又打不过她,能把她怎么样。反正我也知道她是不会害我的,到最后也就死了心不再追问了。不过柳若兰是我的重点怀疑对象,学校里的事就数她最清楚了,而且对李如云和姐姐的生日也是知道的,再说我在上海时柳若兰就好几次和方小怡通过电话,也算是和方小怡有些交情的了。

    林诗怡和丁玲也已经来了,见到方小怡和我手拉手亲热的样子,都微有醋意。丁玲倒还好,林诗怡的醋意可就比较明显了,方小怡看我一眼,微笑一笑。

    早饭后,方小怡要去部队基地,要把车给还了,下午就回上海,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这回是借陪她爷爷到部队走走的机会跟来的,连张宁都没有告诉呢。方小怡难得来一回,我当然要好好陪陪她的了。最后,我和姐姐、林诗怡、丁玲都陪着她去基地,基地附近有个风景区,我们也可以顺便去走走。

    方小怡开车在前面带路,我们坐在姐姐的车上跟在后面。车子是李如云的,她和菁菁没和我们一起去,留守家中。姐姐前几天才考出驾照的,现在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上路,看她那紧张的样子,真象在地雷阵里一样。姐姐本来也不想考驾照的,我们毕竟还是工薪家庭,还养不起车,最后还是李如云、徐可她们极力鼓动的结果。

    虽然车被姐姐开得一惊一乍的,但总算有惊无险地开到了风景区,下车后,姐姐大大松了一口气,道:“啊,这第一次开车可比我第一次打静脉针还难啊,我的手脚都在抖呢。”

    林诗怡道:“姐姐,你算不错了,我妈头一次开车时,刚一起步就撞在大门上,换大灯上漆,花了好几千的学费呢。”

    姐姐道:“我可是挣死工资的,交不起这学费,有这钱,我一年打的都够了。”

    我们玩到中午,吃过午饭后才去基地的。基地就在离风景区不远的青山岙里,我们紧跟在方小怡的车后,这里属于军事管制区,跟丢了说不定会有些麻烦,我们一没有通行证,二没有认识的人,弄不好会把我们当成刺探情报的间谍呢。听方小怡说,上个星期才有一个台湾的间谍想混进去,被识破后抓住了。现在台独闹得厉害,但又怕大陆真会打过去,所以对军事情报也千方百计地想弄到手。大概现在还是和平时期吧,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关重地戒备好象也不怎么严,路上只设了二道岗哨,把我们拦下来稍稍看了一下,登记了一下车牌后就放我们进去了。不过这应该是因为看在方小怡开的首长专车的份上吧,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这样的民间车辆轻易进去的。

    岗哨应该和基地里面有电话联系的,我们车子进去就有人出来接我们了。方小怡停好车,把车钥匙交给那位军官手里,道:“陈秘书,我爷爷他们在不在啊。”

    陈秘书道:“几位首长都去基地了,可能要二三天后回来。”

    方小怡道:“不在最好,我把车子偷偷开走了,老头子没骂我吧。”

    陈秘书笑道:“怎么会,首长还喜欢你多来玩玩呢。”

    方小怡道:“你别骗我了,老家伙可凶着呢,不骂我才怪呢。什么让我多来玩玩,是想多骂骂我吧。你怎么不跟着去基地啊?”

    陈秘书道:“首长让我留下来接待你这么贵宾,要让你玩得开心才行,不然可就要处分我了。”

    方小怡道:“你们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想打个靶都还要跑上十几公里路,我下午还要回上海呢,可没时间玩了。下回有空再来好了。”

    我看这位陈秘书二杠一星,是少校军衔,那么他的首长军衔自然更高了,应该是个大校衔的副师级,或者是少将级的师级首长吧。能让这样级别的首长陪着下基地,那么方小怡的爷爷可真是个大人物了。她爷爷现在应该是70出头了,当年一定扶持提拔了不少部下,现在他到下面来看看,自然不会只是故地重游这么简单。中国三百万军队,能爬到最高层的能有几个,哪个不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啊。

    乘陈书去叫车,准备专车送方小怡去上海的时候,我缠着方小怡又问她爷爷是什么来头。方小怡还是不肯明说,我问:“你爷爷是不是想再弄几个人到上面去,加强你们方家的实力啊。”

    每回高层开大会之前,总会有一些重要的人事调动的,这时也就是想升迁的官员活动最频繁的时候了。政界如此,军界应该也不会例外,方小怡的爷爷虽然已经离休了,但在军队中的影响力还是有的。政治就是妥协,而妥协的前提是你必须有这个可以让对手让步的资本才行,所以上面也都分了不少的利益集团,我虽然对政治不怎么感兴趣,但这种小道消息在民间也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网上也是消息众多,我总也有所耳闻吧。

    方小怡敲了我头一下,道:“你小鬼知道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种话能乱说的吗。”

    姐姐也道:“就是,小新,你还是学习要紧,这些东西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的,以后就少说几句,知道吗?”

    我道:“我不就说了一句吗,以后不说就是了,这叫莫谈国事。”

    姐姐道:“你还死样怪气的。”

    我们和方小怡在基地里坐了一会就告辞了,方小怡下个星期还会和张宁一起再来看我的,所以告别时也就不怎么伤感,这里到上海坐火车也不过四个多小时,她们来的话肯定是自己开车来的,那也不过三个小时就可以到了。下个星期是我自考的日子,她们要来给我打打气。当然这也不过是个借口,来看我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们离开基地,姐姐又把车开回景区,在镇上慢慢开着。姐姐四处打量着,好象在寻找着什么。林诗怡问:“姐姐,你来过这里吗,在找什么啊?”

    我知道,这里是姐姐的外婆家,是姐姐的妈妈以前住过的地方,姐姐想找到她印象中的老房子,可以寄托她对外婆和从未见过面的妈妈的思念之情。

    姐姐的身世很不幸的,妈妈是因为生姐姐时难产死的,她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见过。妈妈去世之后,姐姐由外婆抚养,后来外婆也生病去世了,就又抱回由爸爸扶养了。爸爸又要工作,又要抚养姐姐,实在顾不过来,后来经人介绍,又结了婚,几年后生了二姐。二妈对姐姐也是很好的,想不到后来又出了车祸。眼看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她而去,这对姐姐心灵的打击是很沉重的,直到这二年姐姐才开朗了许多。

    姐姐还有个舅舅,但我从来都没见过他来过我们家,姐姐也很少对我提起过我个舅舅的。我还是从邻居的几位老太太那里才听说我还有这么个亲戚的,听几位老太太的说法,我这位舅舅很势利,见我们家穷,以前就不怎么来往的,爸爸出了事之后,更是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我还听说,外婆去世时,留下了几处老房子,本来其中二套是说明要留给姐姐的,结果外婆去世之后就被舅舅给私吞了。以前姐姐年纪小,没办法和他理论,现在时间久了,姐姐也想开了,也不想再对房产起争执。世态炎凉,为了家产,有些人是可以不顾亲情的。

    林诗怡听完我的解说,老大不服,道:“姐姐,你也太老实了,明明是你的东西为什么不要回来。这里现在要搞开发,变成旅游区之后房价都涨了好几倍了,那二套老房子被拆迁的话,起码也有二三十万的。”

    作者言:这几天天难得没有停电,趁此机会多写了几章。对书友们的一些留言回复一下,我的故事情节其实有些慢,这已不是现在才有的事,很早就有人反映了,只是因为以前写得太细,一时也不好加快太过,显得和以前的不合拍。不过我会在以后加以注意的,现在嘛,情节不够快我先用更新速度也顶一下吧。小新的能力,故事写到现在,按情节也就是四个月的时间而已,能力是不可能有什么突飞猛进的,再说小新还只是16岁的中学生,虽然显得比同龄人成熟,但我还不想把他变成一个无所不能的超人。至于我的新作“从奴隶到将军”现在还只是个构想,还没正式写,这个题目也是一时想起,怕被人抢注了,就先登记一下,大体的构思也无非就是小新或石中天在所谓的异空间的经历,都被别人写滥了的情节,我也来凑个热闹。石中天这个超级大伏笔总也要找机会用一下,可不能浪费了。

    第107章倒打一耙

    虽然林诗怡和丁玲,也包括我,都对房产被舅舅侵占的事心有不满,但姐姐只是淡淡一笑,道:“算了,凡事都想开点,钞票是靠人挣靠人用的,我们有手有脚的,还怕将来没钱吗。我现在就这么一个舅舅,难道还要为了二套房子就和他破脸吗。”

    姐姐在世上也就这么一门亲戚了,虽然舅舅对我们一家不仁,姐姐也不想对他不义的。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这位舅舅这辈子我是不会认的。

    说起来还真让我们姐弟心酸,自从父亲出车祸之后,本来就少有来往的亲戚就渐渐和我们断绝了来往。爸爸是几代单传,他那边的亲戚本来也就不多,几个远房亲戚也都在外地的,所以他们没怎么和我们来往,我和姐姐也还是可以理解和体谅的。让我们心寒的还是近在咫尺的几位亲戚的表现,大姐的舅舅侵占了大姐应有的房产;二姐也有个阿姨,好象嫁到了杭州,爸爸刚出事时还给我们寄过几回钱,后来就没了音讯;二姐另外还有个舅舅,就在离这里十几里的另外一个镇上,听说办了家公司,生意很好的。让我始终耽耽于怀的是,他们居然能忍心让我们姐弟三个人自生自灭,大姐为了我和二姐不知吃了多少苦。

    姐姐依恋地看着外婆住过的老房子,眼角红红的。镇上被划入风景旅游区之后,这里很快就要被拆迁了,用不着多久,这房子就将不复存在了。自从外婆过世之后,姐姐只是在给外婆上坟时会路过这里,但都没有特意进来看过,对这老房子也已没多少印象了,如果连老房子也没了,姐姐又少了一处寄托哀思的地方了。

    今天我们是陪方小怡出来玩的,我也带了照相机出来,拍了几张老房子的照片留作记念。我对姐姐道:“姐姐,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姐姐抹了抹了眼角,道:“好,我们回去。”

    姐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里是风景区,加上又是星期天,路上的游人还真不少。姐姐担心吊胆的盯着前方,丝毫不敢分神,在这里开车还是很惊险的,一会儿有人从车前横穿马路,一会儿一辆自行车车前猛拐,还有一辆人力三轮车慢慢悠悠地在我们前面骑着,姐姐按喇叭都不肯让道的。姐姐也没办法,只好慢慢地开着。小怡嘟嘟哝哝地,道:“这些人怎么都不讲公共道德啊,横穿马路,开车的还怕骑车的了。”

    后面又来了一辆车,见姐姐车子开得这么慢,猛按喇叭,还猛打大灯。前面那个骑人力三轮车家伙对后面的喇叭声充耳不闻,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还是慢条厮理地骑着。姐姐又不敢超上去,只好慢慢地靠边开,好让后面的车超上来。后面的车超了上来,超过我们时还冲我们叫道:“呆大,你车子会开吗,乌龟爬啊。”

    妈的,太过分了,就你会开车啊,你刚学会开车时又能好到哪去啊。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回骂过去,就见那车猛地向右一拐,斜插到我们前面。姐姐吓一跳,根本来不及作什么反应,下意识地一踩刹车,只听“砰”的一声轻响,车子已和前面那车撞上了。所幸姐姐的车速特慢,比乌龟爬真的也快不了多少,我们几个一点没事,就是吓了一跳。

    我们几个下车看了一下,我们的车也就是左灯破了,前面的车也没什么大事,也不过是右后灯撞破,划伤几道漆而已,二辆车的保险杠也都凹了一块。

    前面的车里出来一个家伙,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吧,剃了一个平板头,脸上还有一个刀疤。开口就先骂上了,“你死人啊,车子怎么开的。”

    姐姐又气又委屈,道:“明明是你突然插进来的,根本就不是我的错。”

    这家伙超车时只顾扭头骂我们了,没注意前面不远还有一辆车开过来,心急之下就往右猛拐,结果和我们撞上了。我虽然没学过开车,但也知道这是他的错,他倒还恶人先告状,倒打我们一耙了。

    刀疤脸见姐姐反驳,上前一步,道:“怎么,现在是你撞了我车,还敢嘴硬。你说,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姐姐被他嘴里的酒气熏得退后了一步,道:“这明明是你的错。”

    刀疤脸又欺上一步道:“你倒再说一遍是我错,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老早就一巴掌扇过来了。你撞了我的车,得给我五千块的修理费。”

    我上前护住姐姐,道:“你想怎么样,根本就是你的错,我们还要问你拿修理费呢。”

    刀疤脸一把推开我,接着就一拳冲了过来,道:“死小鬼来出什么头,给我死一边去。”

    我抓住他手,顺势一拉一带,这家伙看来喝多了,头重脚轻的,差点摔倒。刀疤脸被我推了一把,大失面子,恼羞成怒地道:“小鬼,在我的地头上还敢跟我动手啊。”

    站稳身后就是一把耳光扇过来。我闪过身,然后又躲过他的一脚。这些天在特警队的训练也不是白练的,刀疤脸几下拳脚都没能把我怎么样。我也不想怎么反击,这里是他的地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万一弄得他下不来台,叫来一大帮人围攻我们还是有些麻烦的。

    不过和醉汉打架是最没劲的了,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让着他,老是死缠着你不放,弄得你最后不得不心头火起。我都让了刀疤脸好几回了,他还不依不饶地缠着我不放,道:“小鬼,敢跟我动手,今天我不叫你爬着出去,我名字倒着写你脚底。”

    妈的,我管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姐姐见我和刀疤脸打架,心里也有些发慌,道:“小新,别打了。”

    现在不是我要打不打的问题,是这刀疤脸缠着我不放呢。刀疤脸车上还有一个女人,看来是他的女朋友或都相好之流,正在打电话:“阿三,你叫几个人过来,你大哥跟人打起来了,快过来。”

    刀疤脸道:“叫什么人,今天我一个人就叫他爬着出去。”

    姐姐见事情闹大了,也有些害怕,对小怡道:“小怡,你快打110。”

    围观的人不少,可都远远地站着,没一个人肯挺身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今天要不是我会几下拳脚功夫,还不惨了啊。刀疤脸喝多了,站都有些站不稳的样子,身手自然大打折扣,打了半天都没打中我一下的,自己倒差点把自己摔倒几回。

    地头蛇还就是地头蛇,没一会功夫就来了一帮人,个个都喝过了酒的样子,嘴里叫道:“哪一个,是哪一个敢在我们地头上撒野的。”

    见刀疤脸正和我纠缠不清,道:“这么个小鬼也敢来闹啊。”

    一个家伙上来,不由分说就是一脚踢过来,另外几个家伙也都围了上来,其中有二个还拿着家伙的,一个是根木棍,另一个则是根自来水管。看来事情非闹大不可了,他们一个个醉熏熏的,下手可不会知道什么轻重,要是挨上一下可不得了。

    我退后几步,离姐姐和小怡她们远点,免得她们不小心受伤。姐姐急着要哭,小怡给110打过电话,丁玲又忙着给她爸爸电话讨救兵,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可就要看我自己的了。

    刀疤脸见我退后,以为我害怕了,道:“呆大儿子,现在怕了啊,你给我跪下来从我胯下钻过去,我说不定就饶了你。”

    他手里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木棒,在手上一掂一掂地向我逼来。现在形势对我很不利,人数上六对一他们绝对占优,而且都是打架打出身的流氓。唯一对我有利的就是他们都喝多了,有二个站着还直晃呢,人数虽多,战斗力可并不怎么强。我抽空对小怡示了个意,让她拿出照相机拍几张当证据,电视看多了,也知道证据最重要,我对自己危急关头还能想到这一点也有些得意。

    刀疤脸见我扭头示意之际,手中的木棒迎头击来。我一闪身,刀疤脸没收住手,木棒打在汽车车窗玻璃上,顿时就打碎了,反正这车是他的,让他心痛去吧。我一把夺过木棒,顺势在他手背上来了一记,刀疤脸“啊”的一声叫,用力挥着痛手,道:“小鬼,你敢动手,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了算我的。”

    我都动了第一下,接下来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打一下是打,打上几十下也是打。别看他们人多,但因为喝多了,身手不灵活,被我一个个打倒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不过片刻功夫,六个家伙就都倒在地上了,有二个甚至倒在地上吐了起来,也太夸张了,要不是一股酸臭的酒气熏天,别人看了这场面还以为我有多厉害呢,打得他们吐呢。

    就象电影电视里常放的镜头一样,等我把六个家伙都打倒了,警车才姗姗来迟。二个警察过来,其中一个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的?”

    我道:“他的车撞了我们的车,倒要我们赔他修理费,我们当然不肯了,他就动手打人,另外几个都是他叫来的。”

    那警察看了我一眼:“你还挺能打的嘛,都是你一个人打倒的?”

    我道:“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

    “是不是正当防卫跟我到派出所去说,谁会说自己有错的啊。”

    我道:“警官,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人个个都是地痞流氓,又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谁对谁错还不是明摆着吗?别的不说,光是酒后驾车这条罪名他就逃不过的。”

    “谁对谁错我会看的,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有事到所里去说去。”

    看来我说话太急太直,没给他面子,伤了他的自尊心了。姐姐上前道:“警察同志,这回确实是这些人先动的手,不是我弟弟的错。”

    警察不耐烦地道:“跟你们说了,有事到所里去说清楚,别影响我执行公务。”

    丁玲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对你说明情况,怎么变成影响你的公务了。现在的事实明摆着的,你在现场不问清楚,到所里难道就能问清楚了。再说他们几个都喝醉了酒,想录他们的口供,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呢。”

    丁宁的老爸是公安局长,丁玲这方面的场面比我们见得多些,说得警察有些下不来台,但为了维护他的面子,还是非要我们去所里不可。姐姐道:“警官同志,那撞车的责任还没分清呢,总要等交警队的人来过才能走吧。”

    “你们人先跟我走,车子放在这里,交警队的人会来看事故现场的。”

    我道:“事故责任没弄清之前我们不会跟你走的,我们自车有车不开,倒要坐你的警车,你当我们是罪犯啊?他们几个先动手打人的,你怎么就不带他们走啊。”

    刀疤脸几个也都爬起来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直吐,其实也并没有受什么伤,他们都醉得不行,我只不过脚一绊手一推他们就都放倒了。刀疤脸摇摇晃晃地过来,道:“小,小张,今天大,大哥被人打了,你,你得给我好好教,教训他一顿。”

    说着又想对我动手动脚的,那警察拉住他,道:“你站着好了,这事情我会处理的。”

    我道:“原来你们认识的啊,怪不得拉偏架。”

    警察对我道:“你小鬼别乱说,信不信我抓你进去住二天。”

    我道:“你凭什么抓我,坏人打人你不管,我们被打了反倒要被抓,这还有天理吗,你还是不是人民警察。”

    丁玲给他老爸打电话老是关机,打李队也不通,看来是在开会,手机都关机了。丁玲道:“我认识你们局长的,你要再这样子执法,我一定会去投诉的。”

    又到他身前看他的警号。

    警察把丁玲推开,道:“你认识局长又有什么了不起了,我现在在事发现场,什么事都由我说了算,你就算叫来公安部长又能把我怎么样?”

    他被我们说了几句,似乎伤了面子下不来台,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了。丁玲道:“你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这时又来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就叫:“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儿子的。”

    见我和刀疤脸都站在警车帝,我和丁玲、姐姐在和警察理论,过来道:“小张,怎么回事啊?”

    警察把他拉过去,低声道:“老大老酒喝多了,车子跟人撞了一下,车灯破了,还要人家赔,人家不肯,二边就动起手来了。”

    那人道:“把人打得怎么样?”

    警察道:“这回是老大被人给打倒了。”

    看来刀疤脸平日横行惯了的,只有他打别人,别人都不敢惹他的,想不到今天喝多了,反倒被我一个小孩子给打倒了。

    那中年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被刀疤脸打伤了,心想掏点钱当医药费,这事就算了结了,现在见是自己儿子亏,不由道:“什么,还有人敢打我儿子的,小张,这事你今天一定要处理。”

    姐姐站在一边,看着中年人半天,道:“舅舅。”

    那人回过头,也是一呆,半晌道:“你是子欣啊。”

    想不到他居然就是我那位不相往来的舅舅,刀疤脸居然还是我的“表哥”妈的,下回见到还是照打不误,我才不认这亲戚呢。

    第108章诉讼时效

    那警察正为如何处理我们的事头痛着呢,见我们现在成了“自家人打自家人”自然而然地就把皮球踢给了大姐的舅舅:“吴老板,原来你们还是亲戚啊,你看,这事情怎么处理好呢,是不是你们自己解决一下,也用不着去所里处理了。”

    他刚才对我们把话说得太满了,有些骑虎难下,难道还真的把我弄去所里去关二天不成。他本来以为我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只要吓唬吓唬就可以把事情摆平的,想不到我不是好说话的,是“刁民”一个。双方都是年轻气盛要面子的人,几句话下来就弄僵了。我是有理在身,不怕他能把我怎么样,他们内部也有错案追究制度,年终都要考核的,今天要是真把我弄进去的话,我们一定是不肯善摆甘休的,他虽然嘴里说着不怕局长,要是被我们一投诉的话,等待他的就是扣分、下岗了,除非他也是有后台的。

    吴老板道:“小张,今天麻烦你了,这点小事我们自己人处理好了。”

    我道:“那你想怎么处理啊,最好现在当着警察的面说清楚了,免得待会谈不拢又打起来了。”

    刀疤脸道:“小鬼还要再打场啊。”

    吴老板止住他儿子,道:“阿军,你别闹了。”

    转头对我道:“那你说怎么处理?”

    我道:“刚才你儿子要我们赔他五千块的,我们车子撞得和他的差不多,那你们也赔我们五千好了。”

    刀疤脸又有些站不住了,骂骂咧咧地。吴老板道:“五千就五千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不要伤了和气。”

    姐姐道:“舅舅,不用了,大家是亲戚,谈什么钱啊。”

    我心想,你把他当舅舅,他可没把你当外甥女的。我也不客气,从吴老板手里接过五千块钱。吴老板可能没想到我这么不客气,还愣了一下,对姐姐道:“这位就是你以前说过的小新吧,都长这么大了啊。”

    我靠,你套什么近乎,你什么时候又来看过我们了,现在倒象是亲人多年不见一样。

    见我收了钱,这起“交通事故”就算了结了,那警察暗松一口气,开车走了。吴老板送走警察,又对姐姐道:“子欣,今天有空来这里玩,怎么也不到舅舅家里来走走啊,走,到舅舅家去坐坐,舅舅给你压压惊。”

    我们压根就没想过还有你这么门亲戚,会来走才怪。但姐姐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好说什么,推辞了几句之后只好同意。我和林诗怡、丁玲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跟着姐姐走了。

    吴老板看来混得很不错,在湖边开了二家饭店和一个集餐饮娱乐于一体的大酒店,生意十分兴隆。这里是风景区,吃住玩乐自然是最赚钱的生意了。但他自己富得流油,却对我们姐弟不闻不问,更让我对他从心底里憎恶。吴老板可能也觉得对外甥女有愧吧,特意摆了一桌酒菜请我们,他是开饭店的,弄一桌酒菜自然是不在话下。刀疤脸没有来作陪,他本来就已经喝多了,再和我们坐在一起,一言不合没准又要打起来了呢。老板娘也来了,姐姐还叫了她一声“舅妈”她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不过我是不会叫的,姐姐看我这样,也没勉强我叫他们舅舅舅妈。

    席上的气氛并不怎么热闹,显得有些沉闷。吴老板“哈哈”地干笑了几声,没话找话地道:“子欣,今天怎么有空来玩啊?”

    姐姐道:“今天是陪上海来的客人到这里来玩的,送她走后,我们顺便来镇上走走看看。”

    吴老板道:“你有好几年没来了吧,镇上的变化很大吧,老房子都快拆没了。”

    这还不是拜你这位舅舅所赐,如果不是你势利眼,和我们断绝来住,姐姐至于几年不到这里来的吗。

    丁玲刚才被警察推了一把,现在还有气无处发泄呢,见吴老板虚伪的样子,心中更有气,道:“是啊,我们听说姐姐在这里还有二套房子的,想来找找看,说不定以后能在这里开家小饭店什么的呢。”

    姐姐看了丁玲一眼,有些尴尬地对吴老板一笑,道:“没这事,小孩子乱说的。”

    真是的,这应该是吴老板不好意思才对,姐姐反倒自己先脸红了。丁玲不服,道:“姐姐,这是外婆留给你的嘛。”

    这话我本来也想说的,只不过怕姐姐难过才忍住了,丁玲替我说了出来,还真让我心中一快。

    吴老板也觉得有些尴尬,低头不说话。老板娘却跳出来了,“好啊,原来是翅膀硬了,要来争家产了啊。你凭什么来争啊,这房子是姓吴的,你是姓叶的外家人,没这资格。自己还不肯说,还要借外人来说,你当你清高啊。”

    姐姐本来就没想过再争什么家产的,被老板娘这么一骂,又气又委屈,脸都胀红了。道:“舅妈,我今天根本没想过要争这家产的,如果我要争的话也不会等到今天了。”

    老板娘道:“你不是不想争,是没资格争。”

    我见姐姐被气得发抖,也忍不住了:“你当你自己就不是外头人了啊,你也不是姓吴的,这是姐姐的家务事,你这外人也别来插嘴。”

    老板娘暴跳如雷,道:“大人讲话,你这小鬼来插什么嘴啊,你当你是谁啊,也不知道是从唧捡来的野种。”

    妈的,这也欺人太甚,都对我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了。我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乱叫乱咬。你以为嗓门大就有理了啊,这里每个人都知道的,你们把外婆留给我姐姐的房产给吞没了,你有胆量出去让人家评评理,看看你还有什么脸来当我们的大人。”

    老板娘一跳三尺高,道:“你这小鬼还翻天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房子是留给你们的啊,有遗嘱还是有字据啊,没凭没据的,当心我告你诽谤。”

    我道:“你是想存心耍赖了是不是,告诉你,我有证明人的,不怕你赖。”

    老板娘道:“有证明人你去叫好了,有本事去法院告也可以,没有书面证据,我看你能告得倒我。”

    我道:“你别狂,就算没书面证据,我也有的是人证。就算没人证,我也一样告得赢你,你学过民法吗,知道什么是代位继承吗,外婆的遗产姐姐的妈妈也有份的,就算妈妈不在了,她的份额也是由姐姐继承,不会就这样让你们侵吞的。”

    李如云因为丈夫出车祸,她的夫家亲戚如小姑之流也动过侵占遗产的脑筋,李如云特意请过律师,在家里也放在民法通则什么的法律书,没事的时候我也多少看过一些的。

    老板娘道:“呵,小鬼,知道一些法律知识就来卖弄了,告诉你,我兄弟就是法院当法官的,这东西我比你知道得清楚,你少来吓我。小鬼,你听说过什么是诉讼时效吗,不论什么官司,只要过了二年时效,就算你告到北京去,法院也不会受理的。你跟我玩这个,还嫩着呢。”

    转头对吴老板道:“你死人啊,只听我讲,你不会站出来说几句啊。”

    吴老板心中有愧,躲在后面不想站出来。门外围有不少人,其中不少人是本地人,知道一些内情,见吴老板夫妇这样子,摆明了是要耍赖,不由纷纷摇头叹息。老板娘叫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走开,别挡我生意。”

    姐姐对吴老板道:“舅舅,今天你倒是明明白白地说一声,外婆是不是留给我二套房子的。”

    姐姐看舅舅夫妇这样子对我们,心里彻底地凉了。世态炎凉,为了家产舅舅他们是翻脸不认人了。

    吴老板看了老婆一眼,嘴里喃喃地道:“子欣,我,我……”

    老板娘一把拉住他,道:“你这阿瘟,死人啊,有没有脑子,人家问你你就说啊。”

    她是怕吴老板一旦承认了,当了外面这么多人,就成了他们侵占家产的铁证了。她对我们道:“你们要告去告好了,老娘我在这里等着,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还真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林诗怡和丁玲面面相觑,真没想到天下还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亲戚,这简直就是在电影电视里才有的剧情啊,居然让她们亲眼看到了一回。

    现在我们姐弟和这门亲戚自然是彻底地要断了,姐姐拉住我手,对吴老板道:“舅舅,想不到你这么绝情的,我看你以后怎么去见我外婆和我妈妈。”

    老板娘道:“啊,死丫头,咒你舅舅死啊。”

    我道:“我们没这个亲戚。”

    也不再理会他们,压着一肚子气回城。

    一路上,我和小怡、丁玲三个把吴老板一家都骂遍了,只不过没敢骂他祖宗三代,那可就要把姐姐也带上了。姐姐一声不吭,只顾埋头开车,但我看她不时抹几下眼泪,心里一定也是伤心透了。

    丁玲道:“姐姐,你别哭了,都怪我不好,乱说话。”

    小怡道:“姐姐,你用不着生他们的气。回去我跟我爸爸说说,让他也来开一家酒店,一定把他们那家给挤垮,看他们还笑得出来。”

    林总下面也有好几家餐饮企业的,要是他真来这里开上一家的话,吴老板的日子一定不会象以前那么好过。

    姐姐道:“小怡,你别去和你爸爸说啊,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不懂的。”

    姐姐看来还是不能真正割断心中的那份亲情,不想看到林总真的把吴老板给挤垮,虽然那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丁玲道:“姐姐,我回去问问我爸爸,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房子要回来。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摆明了是故意侵占。我倒不信,他们占了别人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还告不倒了他们了。什么诉讼时效,太没道理了,难道坏人做了坏事抢了钱,只要躲上二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又出来了吗?”

    丁玲的爸爸虽然是公安局长,但丁玲显然还缺乏法律方面的常识,还弄不清诉讼时效倒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从二年时效的字面意义上去理解,也不知道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有什么区别。这东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还是让她回去向她老爸补补法律常识吧

    第109章诉讼准备

    回到家里,李如云她们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呢。我们上午还是好好的出去,高高兴兴的,回来的时候车子的大灯撞破了,人也一脸的不爽,姐姐还好象哭过,眼圈都红红的,不由问我们出了什么事。听说是为了姐姐的房子的事和她舅舅翻了脸,也都是不平。李如云和徐可都是丈夫身故了的,对于遗产纷争深有体会,都忙着帮姐姐出主意,要争回本应属于姐姐的房子。

    李如云对姐姐道:“我认识几个律师,明天我就帮你去问问,一定帮你打打这个官司,他们也太欺负你和小新了。”

    徐可道:“就是,子欣,你也不能太让着他们了,就算把房子送给人家人,人家还要说声谢谢呢,他们这样子算什么意思,也太冷血了。”

    章敏也道:“反正我们几个也是在家呆着没事的,这几天就专门为你处理房子的事好了,你外婆亲口说明房子是留给你的,是口头遗嘱,又有这么多的证人,我倒不信告不倒他们了。”

    她们三个争着帮姐姐出主意,一心想要帮姐姐出出这口恶气。

    打官司打的就是证据,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证明姐姐是二套房子的主人,然后就是解决诉讼时效的问题。

    证明房子应该属于姐姐还是比较容易的。首先,外婆去世前亲口说过要把二套房子留给姐姐的,这是有不少邻居可以作证的。就算没有外婆的口头遗嘱,按照继承法的原则姐姐也是可以得到房产的。外婆只有姐姐的妈妈和舅舅二个子女,外婆过世之后,她的遗产自然由二位子女继承了,妈妈已经去世,她的份额就由姐姐代位继承。五套房产,留给舅舅三套,姐姐二套。在这一点上,姐姐的舅舅和舅妈是不可能抵赖过去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解决诉讼时效的问题,姐姐那位母老虎一样的舅妈之所以有恃无恐,仗的也就是这个。按照民法的原则,诉讼是有时效限制的,一般是二年,过了这个期限的话就失去了请求人民法院依诉讼程序强制义务人履行义务的权利。这个时效的计算起点是自被侵权人知道或应当知道自己被侵权的那天开始计算,最长不得超过20年。姐姐今年26岁,外婆是在姐姐6岁那年去世的,到今年是第20个年头,正好赶上最长时效。幸亏我们今天陪方小怡去玩,回来途中遇上这事,不然姐姐是不会想再争这房产的,等过了今年的话,想再打官司法院都不会再受理了,真是好悬啊。虽然过了诉讼时效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彻底失去了财产的取得权,但前提是对方承认我们的权利并承诺履行他们应尽的义务,看舅舅舅妈这融德性,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了,不打官司是不可能了。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姐姐是刚刚才知道房产被舅舅侵占,以符合二年时效的诉讼前提。外婆去世时姐姐才6岁,当然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房产的事的,但那时爸爸还在世,是姐姐的监护人,他是应该知道外婆房产的事的。我想,爸爸一定是对舅舅的所作所为冷了心,不想为房产的事和他们争。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爸爸真的不知道房产的事,按乡下的一些传统思想,房子是要留给儿子的,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男女同等的继承观念,爸爸可能以为房子真的是外婆留给舅舅了。不过爸爸已过世了,死无对证,舅舅也没办法证明爸爸一定知道这事,以作为爸爸主动放弃权利的证据。

    姐姐自己知道房产被舅舅侵占的事是五六年前的事,当时姐姐已参加工作,在医院当护士,有时也会遇上从乡下外婆家来的病人,有些还是外婆的邻居,认识姐姐的,出于义愤告诉了姐姐这事。所以,如果我们一口咬定姐姐以前从来不知道房产的事,就可以符合时效要求了。

    舅舅他们如果不想上法院的话,就要证明姐姐早在二年前就已知道房产的事。这点并不好办,那些来告诉姐姐实情的人都是出于义惯,自然不会给舅舅当什么证人的,而且那样一来的话,无异于是承认他确实是存心侵占自己外甥女的家产,乡下的老百姓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这种作法是会被众人上口,留下一个极为不好的骂名的。

    我们几个商量了半天,还是觉得一口咬定“不知道”为上策,让舅舅去找姐姐知道的证据好了。

    章敏她们越说越起劲,甚至都开始讨论房子争回来之后派什么用场好了,是自己开店还是租出去的好,如果自己开店的话又是什么生意最好挣钱。姐姐虽然还是满腹伤心,也被她们几个说得哭笑不得,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就想到怎么用钱了啊。敏姐,小新,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我还真有些饿了,下午虽然有吴老板给我们摆了一桌酒席,但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吃,后来更是吵了起来,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少得可怜,现在早已是饿了。徐可她们虽然已准备好了饭菜,但见我们没回来,也没有自己先吃,要等我们回来一起吃的。林诗怡和丁玲没和我们一起来李如云家,都回自己家了,我和她们二个才十六岁,还谈不上有什么名份,也不好老是呆在一起。

    章敏回家去了几天,好象有些瘦了。我问:“敏姐,几天不见,怎么有些瘦了,是不是生病了?”

    章敏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有睡好,睡眠不足。”

    我道:“哇,我的魅力这么大啊,你几天没看到我就睡不着了,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地陪你,让你一次补个够。”

    章敏“扑哧”一声笑,道:“补你个小鬼头啊,我几天不在家,你还是这副样子没改啊。”

    我问:“那你回家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也不肯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

    章敏道:“没什么事的,就是我妈我爸他们好久没见我了,想让我回去看看,难得回去,就多住了几天。”

    我道:“我不信,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好帮你想想主意,帮帮忙。”

    她可别学方小怡那样,也给我来外交辞令那一套吧。

    徐可笑道:“章敏还真有个忙要你帮忙,可是这个忙说出来你又帮不了她的忙,但是你要是不帮她的忙,又没别的人可以帮她的忙,就算有人想抢着要帮她的这个忙,章敏还不肯让他帮这个忙呢。你说这个忙是什么忙啊?”

    我倒,她在说绕口令啊,说来说去的都是忙字。徐可说完,自己也是笑个不停。

    章敏不依道:“徐姐,你怎么也学小新,我都烦死了,你还老是寻人家开心。”

    徐可笑道:“好好,我不说了。”

    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止你烦,我们也一样。”

    我听得莫名其妙,道:“你们烦什么啊,有什么好烦的?”

    弄了半天我才明白,章敏这次回家,并不是她妈妈因为想女儿了让她常回家看看,而是她妈妈悄悄为章敏物色了几个对象,想趁章敏这次回去,好让她从中挑选一个。章敏家是在本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里,虽说现在也算是城里人了,但老一辈的人还保留着一些传统的保守思想,总认为女人还是要成一个家的,老是单身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实在让老二口放心不下。章敏这回和丈夫离婚,事先也没有和二老商量过,自作主张地就办了手续,二老事后知道了,还埋怨了章敏好一阵子的,说她一点不珍惜一个家庭的圆满。章敏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的丈夫是个性无能,在床上根本不能满足她吧。她的前夫除了性生活方面有重大缺陷之外,对章敏真的是很好的,性格好,学识好,在二老眼里是个标准的好丈夫,真不明白章敏怎么和他说离就离了,还劝过章敏几回,想让他们能复婚。

    章敏回家才知道还有个温柔迷魂阵在等着她,接下来的几天,她在二老的催迫下和好几位男人见过面。章敏家是个书香门第,二老也算是知识分子了,但在女儿的婚姻问题上思想还是保守的,不希望看到女儿单身生活。二老在未来的女婿人选上看来也是颇费了一些心思了,托了不少熟人朋友,给章敏介绍的几个对象都是很出挑的,年纪也和章敏比较相仿,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刚出头。其中既有事业有成的私营业主,也有工程师、中学教师、公司白领。当然,这也是因为章敏自身的条件也是很不错的,名牌大学毕业,又在外贸公司任过主管,人也是长得极美,虽然已是28岁了,但看上去却还象24、25岁的样子。那些男人见过章敏一面之后,都是十分满意,最后害得章敏只好把手机关了,不然的话,全是那些男子约会的电话,弄得章敏不胜其烦,心中是哭笑不得。

    我知道章敏心中有一个结,那就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凭章敏这么出众的条件,追求她的人都会排长队的。她刚离婚那段时间,是住在我们家的,我就老是听见有男人打电话来约会的,几乎把她的手机打爆,最后章敏只好换了号码才算摆脱这些追求者。

    这种情况并不止章敏一个,徐可、李如云也都有想类似的经历。她们的情况比起章敏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们都是产财上百万的富婆,追求她们的人自然更多了。

    第110章心有千结

    我和徐可、李如云她们几个的关系还是比较微妙的,套用一句老话,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是通过柳若兰介绍认识她们的。柳若兰因为和丈夫长期分居二地,寂寞空虚之余也只能强抑心中的苦闷。没想到却在初二暑假时却和我有了“补课情缘”“久旱逢甘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将我视为她的泄欲工具,时不时地就要我课后留下来“补课”后来,她知道我有当牛郎打工的念头之后,还有福同享地将我介绍给了李如云她们。

    最初我和李如云她们认识时,我们之间还只是纯粹的“牛郎”与“雇主”的关系,并不存在什么感情的纠葛。李如云的丈夫遇车祸身故,徐可的丈夫因病去世,章敏的丈夫是性无能,三个女人都是正当妙龄,性欲旺盛之时,每天晚上芳心寂寞,欲求不满的日子是很难过的,自从有了我之后,自然就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了。

    我知道,我之所以能让她们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主要还是因为我身上的一些异能在起作用。我和她们年纪都相差了十二三岁,在她们眼中我还只是个小男孩而已,是不可能让她们这样条件优越的女人对我产生什么真正的爱情的。我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女人闻久了就会对我产生好感,相处久了还会在潜意识中激发女人对我的依恋之心;此外,香味还有激发女人性欲的功效,结合我老二的神勇无敌,对女人将会产生致命的杀伤力。男女之情,无非就是性爱,没有性的爱和没有爱的性都是不能让女人得到真正的满足的。和她们相久也有一年了,现在的她们已对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虽然周围还有不少优秀的男人在追求她们,却已无法让她们再动心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惊世骇俗的,并不能为一般人所接受。世俗的眼中,男人比女人大上几十岁也是可以接受的,老夫少妻甚至还是不少男人羡慕的事;但如果是女人比男人大上十几岁,在世人的眼中可就是异端了。我现在身边的女人有不少,除了林诗怡和丁玲、二姐之外,都是比我大了好多的成熟女性。我现在的年纪还小,还只有16岁,离正常的结婚年龄还有10年左右,等那时她们就已经是30多岁,岁月无情,红颜易老,我能忍心让她们等我这么久吗?就算她们愿意等我,我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又和谁结婚好呢。现在的法律制度决定了我只能有一个妻子的,难道让她们一辈子当我的地下情人吗?

    这些事我以前也曾想到过,而且还想了不止一回。这几个月来我经历了不少事,思想也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已开始要为将来作打算,我不想我和这么多女人再这样不明不白地拖下去,总要给彼此一个说法,就算还是没有找到完美的解决办法,至少也要打开彼此心中的结,免得将来痛苦。

    姐姐看了看章敏和李如云她们,道:“敏姐,云姐,徐姐,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其实同样的苦闷姐姐心中也有,她比我大了十岁,和我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名义上还是姐弟关系,要是她和我在一起的话,世俗的眼光更是会杀死人的。社会传统思想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如果章敏她们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地下情人的话,她们将承受社会上一些人的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承受得了的。

    最后章敏首先打开了沉闷,道:“子欣,我也知道,就算我在小新身边,到最后也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但是只要小新不嫌弃我,愿意我继续留在他身边的话,我就很满足了。”

    姐姐道:“敏姐,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你条件这么好,追求你的人也这么多,是不是再好好想一想,这可是关系你终生幸福的事,你不要忙着下结论。”

    章敏道:“这二天在家里我也仔细想过了,我们都比小新大了这么多,又是结过婚的,是不可能再和小新结婚的了。如果想要再嫁人的话,凭我们的条件,也是根本不成问题的。但是就算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也只不过是同床异梦,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小新,只会给彼此增加新的痛苦。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就只有小新一个人,别的男人条件再好,我都看不上眼的。”

    她看我一眼我,叹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这小冤家的啊。”

    我心里自知是什么原因,心中感动,抱着章敏道:“敏姐,你不用为了我牺牲你自己幸福的,如果你找到合适的人,你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好了,不用顾着我的。”

    章敏轻打了我头一下,道:“你都知道我不会再找别的人了,就来说这种讨好的话了,一点都不诚心。”

    李如云和徐可的想法也和章敏差不多,也都只想和我在一起,这都是我身上的异能害苦她们了。和我在一起,她们将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而不可能和我光明正大的成为合法夫妻的。而我身边的女人又这么多,将来又要上大学,再以后还要工作,很难始终陪在她们身边的。虽然我有自信可以让她们在性方面得到充分的满足,但女人对爱情的需求仅仅性是不够的,还需要感受到家庭的温馨,我能做得到吗?

    章敏她们和姐姐在一起谈了好久,感情的事并不是轻易就能决定的,将来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料。姐姐劝章敏她们先不要急着下最后的结论,一切顺其自然,我这个当事人倒被她们晾在一边了。

    姐姐看我在一边乐呵呵的,道:“看你笑成这样,小小年纪就三妻四妾,是不是很得意啊。我告诉你,以后有我们这么姐姐管着你,看你还敢再花心地找别的女人。”

    我道:“那你们谁是大老婆,谁是小老婆啊。”

    姐姐道:“小鬼头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韦小宝了啊,三妻加四妾,有七个老婆的。”

    我道:“我可比韦小宝还厉害呢。”

    到目前为止,和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可不止七个女人了,二位姐姐,林诗怡、丁玲、徐可、李如云、章敏、张宁、方小怡,这可就是九位之多了。另外,许晴和我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至于柳若兰、赵琳是有老公的,方秀云是有男朋友的,都还不作为妻妾的统计范围呢。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吓一跳呢。

    李如云道:“我看你以后还忙着过来吗,小心精尽人亡了。”

    我道:“哇,你对你老公的能力有怀疑吗,今天你们四位一起上吧,我一定让你们一个个都爬不起来,直叫救命呢。”

    李如云道:“呸,死小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

    看了章敏一眼,道:“今天你就先伺候好章敏吧,她好几天没回家,一定想死你了,小别胜新婚嘛。”

    章敏脸红红的,却不作声,显是默认了。我抱着章敏,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轻声道:“好姐姐,几天不见,你是不是想我了,等会我一定会诚心诚意地好好爱你的,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爱我一万年。”

    章敏被我在耳边呵气,痒痒地受不了了,扭着身子笑道:“好了,你这小鬼就会欺负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我一把抱起章敏,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收拾谁?”

    回头又道:“接下来是哪位,自己先准备好,免得到时候还要我亲自动手的。”

    姐姐她们不约而同的啐了我一口,不理我了,接着又谈论起了诉讼以及投资方面的事务来了。既然章敏她们和我的关系已基本上确定了,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被要放在正事上了,接下来还有一大堆的事在等着呢。不过我现在可顾不上这个了,还是先哄哄我的敏姐姐开心再说。

    我抱着章敏到她房间,一下将她抛到床上,压在她身上直喘粗气。章敏白了我一眼,道:“你可真没用啊,才这么点路就喘成这样了。”

    我道:“我可是一口气抱上来的,再说你又这么重。”

    章敏嗔道:“死小鬼,你还敢说我重啊,这二天我都瘦了不少呢。”

    想到她为了我,拒绝了不少优秀的男人,我不禁又愧又内疚,道:“姐姐,你对我真好。”

    章敏道:“那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的。”

    我不再说话,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乳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章敏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道:“小新,你去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道:“这是在家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章敏不依,道:“嗯,不嘛,被姐姐看见多不好。”

    我看她害羞的样子,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今晚就一切都要听我的?”

    章敏胀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死小鬼,是不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啊。”

    我得意地一笑,道:“有没有新花样,待会你就知道了。”

    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章敏红红的脸蛋性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敏姐,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地爱你的。”

    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乳房。

    章敏“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

    “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些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章敏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甜言蜜语和挑逗情话一样,都是能让女人动心的,章敏自然也是不能例外。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肉棒要插进章敏的小穴,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肉体……”

    “啊!”

    章敏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胸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死小鬼,是不是又偷偷看了什么黄书和黄片了,看我不告诉姐姐去。”

    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摸索我的阴茎,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章敏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阴茎,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摸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敏姐,我的鸡巴大不大?”

    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小坏蛋,不许再说这种话了。”

    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鸡巴,敏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

    章敏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

    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

    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敏姐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

    章敏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附言:新年了,祝大家好运,心想事成。最近的更新速度可能又要慢下来了,一来自然是因为冷了,我手上都已经长了冻疮了,晚上打字打得好辛苦啊。二来,也是年终总结的时候了,各种报表统计什么的也很麻烦,空闲时间就少了许多。有不少朋友问我是不是学生,回答当然是否定的,我想没几个学生能每天花三四个小时写作的,那成绩还不飞流直下啊。春节快到了,虽然有放假,但每天都要走亲访友,也不会有多少空余时间的,酒桌上也多少要喝一点吧,我不是酒仙李白,喝多了没准连自己名字怎么写都忘了。

    本章是应不少朋友的要求改写的,可能会显得有些累赘重复吧。本来嘛,小新身边的女人已经够多的了,我想是不是暂时给他减减负,看来朋友们还是惜香怜玉的多啊,要求小新的女友们一个都不能少,我就满足大家的要求吧。有一点大家可以放心,我是不会写什么悲剧的,每天都活得这么累了,还弄得大家心情郁闷,那不是自己和自己过不去吗,我的小说又不是什么文艺作品,不玩那“为赋新辞强说愁”的花样,故意弄点波折什么的给大家添堵。

    至于小新的新女友,我想先让小新歇一下,现在这么多女人就已经够他受的了,再来几个,还能摆得平吗。我的作品是另类作品,里面的女人自然是少不了的,会让大家都羡慕死小新的。不少朋友对白晶晶还是比较关心的,问怎么还不搞定,我想留到明年开春以后吧,春暖花开之日,也是少女思春之时。有些朋友还希望把白晶晶母女都搞定,听起来好象有些施虐的倾向啊,呵呵,不过我说不定也可以满足要求的。

    好了,不多说了,朋友们如果还有什么好的想法、构思和建议,就往我的QQ里发吧。我一般都是隐身上线,没办法,朋友们太热情了,有时上线,一下子就上来20多位网友,害得我连回复都来不及,手忙脚乱的,不回复的话又说不过去,全部回复的话又忙不过来,还是隐身吧,限于时间原因,我现在很少回复,望谅。网上留言也是可以的,但因为时间有限,我可能会错过一些的,如果可以的话,请朋友们在网上留言的同时往QQ里发一次。

    第111章柔情似水

    我对她说:“敏姐,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下面,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性感。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敏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章敏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敏姐……”

    “嗯?”

    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

    她闭上双眼,不再看我。我用脚尖轻轻分开她的腿,对准她那迷人的洞口轻轻一顶,她忍不住“啊”了一声,紧紧地抱住了我,其实我的阴茎只是顶在了她的小穴洞口,并没有插进去,章敏只是过于紧张了。当我的龟头碰触到那软软的、热烘烘的嫩肉时,一种触电的感觉从我的阴茎传送到我的大脑,我的阴茎慢慢地往前没入,一种极舒适的温度正柔嫩地环抱着我,那紧密的、滑腻火热的触感令我酥麻得几乎要融化掉。

    我一寸寸地插入,章敏紧张地抱着我的背,一个劲地低叫:“轻点,啊,轻一些,慢点,嗯……嗯……”

    我用力一顶,章敏啊地一声叫,屁股向上抬了一下,刚刚舒了口气的她又紧接着叫:“轻点,轻点,”

    随即觉察了我的恶做剧,嗔怒地打了我一下,羞笑道:“小坏蛋,捉弄人。”

    柔嫩肉缝里的快感越来越高,章敏的小穴,淫水越来越多,我轻轻地支起身子,抽动起来,开始她还紧张地拉着我的胳膊,喊我慢一些,一会儿,她就松开手,媚眼迷离地呻吟起来,她开始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嘴巴也张开了,口里面不停地发出“哦……哦……哦……”

    的呻吟声。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啪”地干着她,她轻轻蹙着秀气的眉毛,小嘴微张,也兴奋了起来,在我的身下不停地颤抖,发出阵阵甜腻的淫叫。

    干了一会儿,我拔出自已的阴茎,跳到地上,对章敏说:“敏姐,到床边上来。”

    “干嘛?”

    她一边问,一边顺从地往床边挪。

    我等不及,捞起她一条粉莹莹的大腿,把她拖到床边沿,让她侧身躺着,两条腿并起来,蜷在一起,漂亮的大屁股有一半悬在床边,两瓣屁股中间的小缝隙和床成水平线横在我的阴茎面前,粉嫩丰腴的阴唇夹得紧紧的。我按着肉棒对准阴道插进去,又一下下地插了起来,每次两条大腿都能碰到她两瓣丰盈的臀部,小穴由于双腿夹紧,那种快感也是越来越强。

    章敏被我干得一对乳房一下下的摇晃着,妖娆的娇躯被我撞得微微的上下颠动,十分敏感的花蕊也更加刺激着她,纤巧的细腰小小的,而臀部却因此显得十分硕大,被我顶动得臀瓣一动一动,夹在臀缝间的屁眼也隐隐若现。

    这时章敏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俏脸涨得通红,娥眉轻蹙,美目微合,嘴里呻吟着,显然已经进入了状态。她轻声地呻吟:“啊……啊……小新,我好舒服,嗯……使劲,嗯……啊……不行了,啊……啊——爱死你了……好弟弟……快点吧……嗯……还没完啊……噢……”

    她的浪叫伴着我每次插入时的“咕唧”声,令我的精神持续亢奋,我也一次比一次卖力。

    终于,我也忍受不了了,用鸡巴顶住她的阴户一阵猛烈的抽送……然后一声闷哼,我猛地往前一扑,一把抱住了她的纤腰,把她的臀部紧紧地顶在我的胯间,让精液尽情的喷射到她的小穴里,滚烫的精液在她的体内融合、奔跑。感受到我阴茎在她体内的一阵阵律动,章敏的娇躯忍不住随着我阴茎的每一下跳动而颤抖……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她的乳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过了会儿,章敏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十几分钟,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胸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胸部乳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胸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我呆呆地看着章敏,道:“敏姐,你真美。”

    章敏看了我一眼,笑道:“又来哄我开心了,你身边这么多美女,还没看够么?”

    我道:“怎么会,敏姐姐的身体我永远都看不够的。”

    章敏明知自己的身体并不如姐姐的,我这样说还是哄她开心的成份居多,但听我这么说还是很高兴的。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肉棒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玩了这么久也不去洗洗。”

    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敏姐太厉害了,我已经精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我要敏姐姐给我洗。”

    章敏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啊,还要撒娇。”

    说是这么说,手却拿着浴巾轻轻地为我擦拭着身子。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份温馨浪漫,浴巾轻轻地滑过我的身体,就象是章敏的小手在抚摸我一样,让我懒洋洋的舒服。忽然,章敏轻打了我一下,娇嗔道:“死小鬼,你就不能老实点,还没玩够啊。”

    我睁开眼,却发觉是我的老二被章章敏轻柔地用浴巾擦拭,又蠢蠢欲动地站了起来,让章敏又羞又气又好笑。我道:“敏姐,这回可是你自己把它弄醒的,怎么可以怪我呢。”

    章敏笑道:“就怪你,你这小色鬼,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的。”

    我坐起身,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再想一回好了。”

    章敏吓一跳,道:“什么,你还要玩啊。不要了,小新,算我怕了你好了。”

    她刚才和我颠鸾倒凤地玩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也不知有过了几回高潮,早已心满意足,没有力气再玩了。我威胁她道:“是你把它弄醒的,还要你再让它睡觉,不然的话,嘿嘿。”

    章敏看我一眼,也不说话,却又用小手轻轻地套弄起来。我才和她真刀实枪地玩过,现在这种小玩意怎么能让我消火,反倒弄得我欲火更旺了,我道:“敏姐,你想不想用牙签剔剔牙啊。”

    显然,章敏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

    想起来还不平衡,我都不知用嘴为她们服侍过多少回了,每次都让她们欲死欲仙的,玩过之后又想玩,一个个都快上瘾了。可等到我想要她们为我服务一回时,却又都红着脸推三阻四的,好不容易肯了,却又严重缺乏职业道德,草草地含我几下子就算交差了,技术又差,小老弟经常被她们的牙齿碰到,害得我到后来都不敢再要她们为我服务了。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的,想借此逃脱劳役啊。

    章敏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这么脏的坏东西,小心我把它拧下来。”

    我委屈地道:“你可真没有良心,每回都是我为你们服务的,让你们为我服务一回都不肯的。”

    章敏上床睡在我的身边,搂着我道:“今天我真的累坏了,一点没力气,下回好么?”

    我看她也真是累了,也就不为已甚,道:“这可是你说的,下回你可不许耍赖的。”

    章敏白了我一眼,无柰地叹了口气,道:“好,好,下回我一定用你的小牙签剔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我钻在章敏怀里,用手轻抚着她的玉体,道:“敏姐,这些天你忙坏了吧,等哪天有空,我一定陪你好好散散心。”

    章敏笑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小冤家,我每在忙个半死,你却和女朋友们玩得开心,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

    这些天章敏为了药店的事可没少费力气,前些日子每天都在外面奔波。现在想要办点事,一要靠关系,二要靠钱,否则的话,三五天就能办下来的事,拖上你十天半个月你都无可奈何。这回我们主要是有丁局、林总他们的面子,让他们打上几个电话,批张条子,事情就顺利多了,办事还没遇上什么故意刁难的事,但一些必要的请客送礼还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章敏出面摆平的。姐姐要上班的,难得有空帮章敏什么忙;徐可和李如云倒是每天在家炒炒股没什么大事,可她们二个以前都是只拿钱不用干活的老板娘,并没真正出去办过什么事,现在让她们去求人办事,一来拉不下面子,二来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章敏以前是在外贸公司任主管的,商场上闯荡过来的,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还真是只有她才吃得消。现在,除了药店的事要章敏受累,帮姐姐打官司的事也少不了要章敏出力的。

    接下来的二天,倒也没什么大事。我要准备这个星期的自考,每天抓紧复习;而姐姐和章敏则在搜集证据,准备正式和她舅舅打一场官司。舅舅舅妈的所作所为,深深地伤害了姐姐,让她下决心要争回属于自己的家产,这是她理所应得的,却被舅舅侵多年。经此一事,阴姐和舅舅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亲戚,有和没有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我和张三丰的位置被分开了,不再是前后排。班上的座位重新作了一次调整,不少同学的座位都换了,按柳若兰的说法是,以前的课桌安排是临时性的,现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要根据同学们的身高、视力因素重新安排一下。本来这也是很正常的,我们都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原本坐前排的,说不定一下子就长高了,挡了后排的视线。但以前一般都是半学期换一回的,现在才一个多月就换,摆明了是想把我和张三丰分开来,免得我们彼此看不惯,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也不知这是柳若兰的主意,还是地中海想出来的。

    不过我和林诗怡的位置还是前后排,只不过一起往后退了一位,开学一个多月,我又长高了一些。柳若兰之所以没把我和林诗怡分开,我想她也是有私心的,想讨好小怡。林诗怡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柳若兰和我的关系,但日子久了也一定会知道的,如果硬把我们二个分开,林诗怡一定对柳若兰不满,以后她们二个“姐妹”相见时,说不定会产生矛盾,我夹在中间也会很为难的。另外,柳若兰面对林诗怡、丁玲也总有一种自卑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比我大了这么子,又是有老公的,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定不如小怡和丁玲。我想,柳若兰也是对我动了真情了,不然的话,她是没必要考虑这些东西的。

    张三丰虽然和我分开了,但他还老是带着挑衅的眼光看我,好象还没和我打够,想再来一场一样。我没去理他,我要忙的事多着呢,没功夫浪费在他身上。我来学校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和他打架的。为了进这学校,徐可她们可是替我交了八万块的赞助费,我不能让她们失望。徐可她们自从和我们姐弟谈过心之后,也解开了心结,现在已俨然是我的妻子一般,我也必须加强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她们不受伤害。

    附言:对一些网友提出的把白晶晶母女一起搞定的提案,看来还是投反对票的居多啊。故事风格,也是喜欢轻松点的居多,都不想让小新身边的女人再离开,这些我都会加以考虑的。

    本章部分情色胥借鉴自网友提供的素材。近段时间忙着写书,都没功夫看网上小说,也就没功夫自己找这方面的素材了,有网友们帮忙代劳,真是感谢不尽。也不知道这位网友是自己写的,还是取自别人的作品,如果有可能的话,请说明一下出处,我也可以在文章里注明一下,虽然是借鉴佳作精品,也应该要表示对前人劳动的尊重之意的。

    第112章诉讼请求

    今天是星期三了,姐姐去法院递交诉状,李如云、徐可、章敏她们也一起跟着去,给姐姐壮壮胆。股票期货自然也就没人看盘了,不过这也没什么,股票都还在跌着呢,我们现在是要吸筹,说句会让别的股民骂的话说,就是巴不得跌得越低越好,好让我们捡到便宜筹码。

    因为外婆去世已经快满20年了,所以姐姐她们必须尽快交上诉状,以免过了期限,不然的话,法院都不会再受理这个案子的。我们这里算忌日都是按农历算的,外婆是阴历十月初十去世的,折成公历的话应该是11月份,今天是10月22日,也就是说我们还是赶上了这趟未班车的。

    现在家里有这么大的事,我也就没去特警队训练,直接回家打听消息。林诗怡和丁玲现在跟我可是跟得紧着呢,生怕不小心又从哪冒出个情敌来,加上又关心姐姐的事,也都和我一起回家。

    回到家,姐姐她们都已经到家了,不过看样子好象并不怎么高兴。小怡问姐姐:“姐姐,你们的状子递进去了没有?”

    姐姐点了点头。小怡又问:“那姐姐你怎么还不高兴的样子啊?”

    我晕,苦笑道:“林大小姐,你有没有搞错,打官司很好玩吗,还要高高兴兴的啊?”

    打官司本来就不是什么令人高兴的事,何况这个案子还是姐姐告她舅舅,姐姐虽然口口声声要和舅舅断绝关系,但这份血缘关系并不是说断它就真能断的,姐姐的妈妈死的早,舅舅是姐姐在这个世上的唯一亲人了,但想不到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局,怎不让姐姐心痛。

    章敏道:“案子是递进去了,但人可是被气出来的。”

    我奇问:“为什么,不就递个诉状吗,有什么好气的?”

    章敏道:“你知道我们今天去法院遇上了谁,诉状又交到谁的手里。”

    我一想,道:“肯定是那对狗男女了,那个臭女人不是说她兄弟是法官吗,你们不会这么巧,把状子交到他手里去了紧?”

    章敏一笑,道:“小鬼今天倒是蛮聪明的嘛,一猜就中。”

    这有什么,你的暗示都这么明显了,我要再猜不中倒是真见鬼了。

    姐姐看我一眼,道:“说话文明些,不要出口成脏。”

    我道:“啊,我说姐姐的舅舅是狗男女,那不是连累我亲爱的姐姐也成了小狗了么,真是该打。”

    姐姐忍不住一笑,道:“你才是小狗呢。”

    我又问章敏:“那对,啊,男女又说了些什么?”

    章敏道:“这个还能有什么好话的,还要我再说一遍吗,你不会自己想啊。”

    章敏是不想再重复那些难听的话又惹姐姐伤心。听章敏说,姐姐的那位舅妈的兄弟还是那家法庭的庭长呢,据说还兼着区法院副院长的头衔,可能是为明年转为正院长作准备吧。这位未来的大法官大院长一开始还拒绝受理姐姐的诉状,理由自然是诉讼时效的问题。他说外婆去世已经过20年了,已过了诉讼时效,法院不再受理。舅舅舅妈居然还帮腔作证说外婆去世确实已经过20年了呢。为了这几十万的家产,他们还真是利令智昏啊,连外婆的忌日都想改的,硬要在阴历还是阳历上纠缠,要是按他们的说法,外婆是10月10日去世的话,到今天就真的过了时效了。最后,直到姐姐责问他们有没有给外婆上过坟、做过周年时他们才稍觉羞愧地不吭声了。

    然后,舅舅他们又胡搅蛮缠了一阵,目的无非是想证明姐姐是早在二年以前就知道房产的事,现在才提出来,就是已过诉讼时效。而那位庭长大人,也就是舅妈的兄弟也明显偏袒,故意刁维,居然要姐姐先拿出能证明她确实是最近二年才知道房产被侵权的证据,然后法院才能受理这案子。他们的用心很阴险,是想拖过外婆的忌日,以达到超过20年时限的目的。

    姐姐当然咬定是刚刚才知道侵权的事,这是我们必须坚守的底线,决不能后退半步。并据理反击,按照民事诉讼法的原则,起诉时只要符合下列四项条件,法院就必须受理案件的:原告是与本案有直接利害关系的公民、法人和其他组织;有明确的被告;有具体的诉讼请求和事实、理由;属于人民法院受理民事诉讼的范围和受诉人民法院管辖。现在我们已经证明是在20年的时效之内,如果你们认为我们已过二年的诉讼时效,按“谁主张,谁举证”的原则,就应该由你们提供证据,否则就应该视为符合诉讼前提。另外,现在对于诉讼时效的问题已成为原被告双方争执的焦点问题,法院在无法作出确切判断的情况下,是应该先予受理案件,然后再在审理过程中,进一判明情况,而不应该作为受理与否的先决条件。

    舅舅他们心里自然是极不希望法院受理这个案件,只要再过一个月的话,我们就算再想告他们都会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了。那位法庭庭长是舅妈的兄弟,当然也是站在舅舅他们那边,推三阻四地不想受理。

    由于姐姐和舅舅起了争执,引来不少人围观,其中自然有不少是当地人,多少知道一些内情的,纷纷为姐姐打抱不平。其中几个可能也是来打过官司的,而且还可能受过法官老爷的不少气,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见姐姐被故意刁难,出于义愤,也和舅舅他们争执起来。现在有一些法官的形象在老百姓心目中是不怎么好的,“拿了原告吃被告”“权大过法”“人情大过法,关系可抵刑”“赢了官司输了钱”是老百姓对某些法官老爷们的评价,虽然这话有些太过偏激,但却也是现在的真实国情,无须讳言的。我们的一些法官素质亟待提高啊,这不仅仅是法律业务水平的问题,最主要的是要真正树立起为人民服务的思想,而不是只停留在口头上。

    舅舅、舅妈和那位大法官老爷被一帮人围着批斗,也颇为尴尬难堪。尤其是现任法庭庭长,未来的区院院长大人更是气急败坏,威胁着要让法警将大家赶出去,但他也只能说说而已,四五个法警对四五十个义愤激动的群众能有多少作用可是大有疑问的。人都是有从众心理的,有一个人带头说起在打官司的时候受到的不公待遇,就会引得大家都有了共鸣,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上火,要不是姐姐苦劝大家不要冲动,说不定法院的牌子都会被砸了的。

    所谓众怒难犯,法官大人见事情有失控的危险,只好高效率地受理了我们的诉讼状。由于是法庭的庭长亲自接的诉状,等于是当场立案一样,省去了“七日内立案,并通知当事人”的程序,法庭当场就发给了姐姐《受理案件通知书》由于被告,也就是舅舅也在场,又节省了不少时间,《应诉通知书》及诉讼状的副件也是当场送达,立马让舅舅签收,不然的话,光是送《应诉通知书》就可能要花上五天,答辩状又是十五天之内完成,一来一去至少省下十天时间。我们现在是占了理,舅舅他们自知理亏,当着这么多人还真有些丢面子呢。

    诉讼可是劳心劳神又折磨人的事,案件的受理还只是开始,接下来的正式审理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作呢。看今天只是递诉状就这么受刁难,接下来还不知会怎么样呢。舅舅他们今天之所以会在法庭出现,当然也是在为诉讼打点交道,法庭的庭长就是舅妈的兄弟,你说会有什么样的结果?不过舅舅他们也有些失策,不应该到法庭去的,有什么暗箱操作不能在家里说,非要跑到法庭去,是不是以为别人都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亲戚关系啊,现在倒好,如果最后的判决结果对我们不利的话,旁人也都会不服的。

    丁玲听完章敏的介绍,道:“那个法官是姐姐舅妈的兄弟,按道理就应该回避,不能再参加审判的。”

    看来她还真回去向她老爸补习过一些法律常识,连回避制度也让她知道了。

    我道:“他是法庭的庭长,过些日子就要升官当法院院长了,底下的人当然都要拍他马屁,听他旨意办事,你说他回不回避有什么区别?”

    丁玲又道:“那我们就不要到他那里去告好了,我爸爸和市院院长关系很好的。”

    看来现在的人觉悟还真是个问题啊,遇上什么事,不是想着靠法律,而是想着靠关系,这就是现实情况啊。

    我道:“看来你的法律常识课还是没补好,没听说过‘原告就被告’吗?再说了,现在的标的物是不动产,是由不动产所在地法院进行地域管辖的。还有,这位法官大人可也是有后台的,是张三丰他爸爸,总不能为了这点事让你爸爸又和张副市长闹矛盾吧。”

    这官场上的东西还真复杂啊,想要往上爬就要靠关系才行。

    姐姐房产所在的那个镇是去年被市里划定为风景旅游区的,本来是市下辖的一个县的建制镇,今年“撤县设区”就变成了新区的一个镇,但是财政管理权限却被市里收为专管,由张副市长负责抓点工作。现在为了这个镇的事,弄得市里和区里都有矛盾了:说它是市里的吧,从目前的编制上来说,行政区划还是属于区里的,人员管理、道理交通、学校、政府工作人员都是区里管理的;说它是区里的吧,区里又管不了财政收入,财政预算和财政收入都是归市里管的,区里一分钱都拿不到。于是,这个镇就变成了“三不管”地段,市里区里都可以管,但都又管不了,由于这是张副市长抓点的,市里区里不管的结果就是最终变成了张副市长的自留地,在这块地面上,什么都由他说了算。张副市长也是有政治野心的人,自然要抓住这个机会培养自己的势力了。现在旅游可是很赚钱的产业,这个镇作为风景旅游区,每年的财政收入可是相当可观的,现在由张副市长一支笔负责,权力可是相当大的。

    当官的当然都想要往上爬,这就需要有政绩,想要有政绩就必须要有投入,想投入就必须要有钱才行。张副市长现在控制了这个镇,就等于守住了一座金山,想做点什么事只要他签下字就可以了,都不用看别人眼色的,还没人敢对他搞审计什么的。象去年市里办什么文化节,张副市长大笔一挥就花了二千多万,有钱好办事,文化节自然是红红火火的,这份政绩自然就是张副市长的了。有了政绩,张副市长就有了升迁的资本,听方小怡说,他明年很可能就要往上提一提了,他现在也就四十出头,正是一个人仕途最得意的时候。

    镇上的不少人现在都是张副市长的亲信,这位法庭的庭长大人就是攀上了张副市长这棵大树,也快跟着往上升一升了。还有前几天我们遇上的那个警察,听说他老爸就是那个镇的镇长,难怪说什么局长来了也不怕,原来最上头也是有张副市长作后台啊。那天他可能是还认出了丁玲的,知道丁玲是市局局座的千金,多少还有些顾忌,不然的话,恐怕我真的会被他弄进去关上二天的。

    这些东西我还是听丁玲说给我听的,她则是从她爸爸那里听来的。有了这方面的顾忌,我们也不能再牵涉到丁局身上去,一切还是要靠我们自己的。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弱肉强食,人善被人欺。要想不被人欺,只能是你自己加强实力。法律并不总是保护弱者,舅舅他们明摆了是在侵占姐姐的家产,我们却还要为争回自己的权利而费尽波折,受人气。这回是我们运气好,如果真过了20年的时效,法律就会对我们不理不睬,弃我们于不顾的。

    第113章接风洗尘

    转眼就到星期六了,是全国统一的自学考试的日子。

    现在想要在社会上生存实在是不容易的,干什么工作都要有文凭。由于竞争激烈,供过于求,引得一些用人单位的标准也越来越高,有时甚至到了离谱的地步,“本科清洁工”“硕士接待员”什么的都有,简直是对文凭的嘲讽,是文凭的变相贬值。这种就业形势也迫使这二年的考研热一直升温不下,没办法,大家辛辛苦苦的读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找一份好工作吗,谁也不想大学毕业就失业吧。

    我当初也是出于生存压力,才上高一就参加自考的,我想如果能早一点参加工作的话,就能给姐姐减轻一份压力。说实在的,谁不想轻松快活啊,我也想和别的同学一样,放了学可以轻轻松松的玩一下。当初报名的时候,我可想不到短短几个月之后,我的财富就积累得这么快,现在光是我的个人账户都已经有20万了。就算我以后参加了工作,那也是我十年以上的工资了。

    考试还是很顺利的,真可谓是下笔如飞,不加思索,信手拈来,自我感觉极佳。这可并不是我狂,主要是报的课程都很简单,一门老马的哲学,一门思想道德,只要肯背肯记就不怕过不了关,这二本书我都看了有十几二十遍了,如果再过不了,我不如一头撞死得了,免得在姐姐面前丢脸。

    林诗怡和丁玲正在外面百无聊赖的等着我呢,见我出来不由道:“你怎么这么慢才出来啊,想等死我们啊?”

    我不服气地道:“我这还慢啊,考试时间可是有二个半小时的,我才用了一个小时,你们还嫌慢,以为我是超人还是天才啊。”

    我心想,我还真不想要你们等呢,待会还有张宁和方小怡要来,有你们二个在场,说不定又要争风吃醋了,二女相争男者伤,倒霉的还不是我啊?

    林诗怡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又不是第一个交卷的。”

    我倒,你这是存心来气我了,比我早的人是有,但那是开考半小时铃声刚响就交卷的,你能拿他来和我比吗?丁玲也笑道:“就是,有本事你也半个小时就考完。”

    我道:“你们存心气我是不是,有本事你们自己去考考看。”

    林诗怡道:“我会象你啊,好好的大学可以上不去上,倒来考自考,我吃饱了撑的啊。”

    她当然不用考了,就算她不去上大学,她老爸的钱也够她一辈子也用不完的了,对小怡而言,上不上大学,有没有文凭对她未来的生活都没有太大的意义,照样当她的董事长。

    人和人是不能比的,不然非疯了不可。现在贫富差距是越拉越大,二级分化越来越严重,一些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已经开始酝酿出一种仇富的心态,绑架勒索之类推针对富人的恶性犯罪也有越来越多的趋势。我们这里是经济发达地区,年人均收在全国都是排在前几名的,公务员的工资自然也是水涨船高地上去了,一些部门的公务员平均工资听说将近五万的,如果二夫妻都是公务员的话,一年收入就是十万。象丁玲的妈妈是地税的分局局长,一年收入就有七八万,车子也不用自己买,理所当然地有公车接送,现在听说还要搞什么用车改革,地税局凡是正式编制的人员,也就是国家公务员吧,几乎每个人都已经买了或正打算私家车。但与此同时,一些下岗工人的家庭境遇就凄凉多了,象小丽一家三口人,现在就靠小丽妈妈当钟点工挣点家用,一个月也就四五百,一年下来也就五六千,连人家收入的十分之一都不到,怎么能让人心理平衡。人民不是国家的主人吗,公务员不是人民的公仆吗,怎么现在仆人的工资倒比主人的工资高得多,这是怎么回事?一样是付出劳动,对社会的贡献相差就真的有这么大吗?这些牢骚当然只能在心里想想,不能随便乱说的,不然就是思想反动了,但压在心里还真是不痛快啊。

    我们三个边说边走,已到了考场所在学校的门口,一眼就看见张宁的宝马停在路边。

    张宁和方小怡看来已经来了有一会了,因为怕打扰我考试,就在学校外面等我,见我们出来就亮了亮灯,方小怡还招手向我示意。我道:“小怡姐,你们来了多久了,怎么也不打个手机通知我一下,我好来接你们。”

    方小怡笑道:“我怎么敢惊动你的大驾啊,打你手机还被人挂了呢。”

    自学考试的教场纪律还是很严格的,手机什么的都不许带进考场,不然就按舞弊论处。我进考场前,林诗怡把我的手机暂时保管了起来,想必是方小怡打我手机时,正好是林诗怡接的,见是情敌的电话,就给挂了。我看了林诗怡一眼,也只能苦笑一下,又把她怎么样呢。

    林诗怡和丁玲都是老大的不高兴,小嘴嘟得老高。现在我时不时地会有新的女友冒出来,而且还一个比一个漂亮,令她们又妒又恼,更感到了一份威胁。女孩子天性就是爱吃醋的,何况林诗怡和丁玲又是从小被父母视为掌上明珠,被宠惯了的,看着别的女孩子身边都是男朋友百般讨好,而她们反倒还要和别的女人一起分享男友,心里自然也有些委屈和不平衡的。有时候我也经常在想,让这么多的女友陪着我一个,我会不会有些太自私了。虽然和章敏她们谈过一次心,让她们的心结稍解了一些,其实我自己心中还是有些结的,只不过我是男人,有这么多女人陪着我,再要诉什么苦,就显得有些得了了便宜还卖乖了。

    我对张宁道:“宁姐,几天不见,你可又漂亮多了。”

    张宁笑道:“你这张嘴就会哄人开心,这些天怎么也不来上海看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啊?”

    我道:“哪能呢,我可是做梦都想着姐姐你呢。”

    林诗怡听我说的肉麻,禁不住哼了一声,惹得方小怡也不由笑了起来,对张宁介绍道:“这位是林诗怡,和我名字差不多的,这位是丁玲。”

    张宁道:“二位妹妹长得好美啊,怪不得小新有了你们,就把我们几个给忘了呢。”

    林诗怡道:“我哪有你们美啊,小新要忘也是忘了我,怎么会忘了你们呢。”

    张宁本意想和林诗怡打好交道,可无意中又说中了林诗怡的痛处,林诗怡本来对自己的容貌还是颇为自许的,可偏偏眼前张宁、方小怡、丁玲三女都比她长得美,张宁这么说,不是在揭她的痛处吗?

    我见气氛不是很好,忙插问:“宁姐,你这次来打算住几天啊?”

    张宁道:“怎么,我才来你就想着要我走了啊?”

    “怎么会,我可巴不得姐姐你多住几天,我好陪陪你嘛。”

    方小怡道:“我们这回可真的要多住几天了,就怕你是口是心非,不想要我们多住吧。”

    张宁这次陪了是来看我之外,还要顺便回家住几天。不知道她老妈是不是也学章敏她老妈一样,把张宁叫回来是让她相亲的啊。不过凭张宁的条件,根本就用不着这么老土的办法,想追她的人可多了去了,要是被这些潜在的情敌知道是我抢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我不会打成肉酱才怪呢。

    现在时间还早,考试是下午二点开始,现在也才三点多一点,离晚饭时间还早着呢,但张宁她们却连午饭都还没吃过呢。张宁她们是上午就出发的,本来中午就可以到家了,可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弄得平时三个多小时的路程开了六个多小时,整整多了一倍时间,高速公路不高速,还不如走国道快,但买路钱照收不误,连对不起都不说。

    我心痛地道:“那你们怎么不先去吃饭,还在这里等我啊,想瘦身也不是这样瘦法的嘛。我打个电话回家,让云姐给你们准备点点心,可别把二个大美人饿坏了。”

    张宁和方小怡每天都在锻炼的,身上根本没什么赘肉,减肥二字用在她们身上可不符合实际,只能说是瘦身了。

    张宁道:“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们。你也不用麻烦家里,我们在外面顺便吃点就行了。”

    其实开车回家也就几分钟的路,比在外面吃更顺便多了,张宁不过是不想去李如云家,不想面对着几个情敌,明明心中在吃醋,外表却还要有说有笑的。张宁身为一家大集团公司的总裁,身价过亿,平日孤芳自赏,一般男人根本不被她放在眼中,她能和我在一起,完全是机缘巧合,加之我的异能作用,再要她和别的女人分享,可就有些太难为她了。

    张宁挑了一家日本料理,说是让我尝尝新鲜。在上海打工时,跟在张宁、方小怡她们身边还真是口福不浅,全国各地的特色小吃都吃遍了,法国大餐、印度菜、韩国菜、加州牛排、澳洲龙虾什么的也吃了不少,就是这日本料理还没吃过。在上海时张宁也曾经想带我去吃的,可二次都被我换成了海鲜大餐。张宁问过我为什么不喜欢吃日本料理,我的回答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原因竟然是因为我讨厌小日本。

    在我的历史知识中,日本好象对中国从来都是添乱的主,好处一点没有,坏事倒是做了不少,从明朝时就开始为害中国,倭寇侵入东南沿海,残杀中国百姓。到了以后清朝就更是不堪了,我都没脸多说。日本割占台湾五十年,培养出了一些亲日死硬的台独分子,现在台湾问题成了老大难,根子还出在小日本身上,没有这段屈辱的历史,那些台独分子敢说台湾以前不是中国的么。还有钓鱼岛问题也是久拖不断,还派军舰阻拦保钓人士登岛。在我们这里,侵华日军的罪行也是铁证如山、永世难忘的,在开明街口就有一座日军细菌战死难者纪念碑,在报上看到日本领导人拒绝承认侵华历史,还篡改教科书内容,再走过这块纪念碑时就更让人愤慨。

    妈妈的,不能再多想了,再想下去我又不想吃什么日本料理了,今天难得张宁特意陪我来尝尝鲜,不能让她太扫兴。再说我虽然是讨厌日本,但也不能只要沾上日本二个字都恨之入骨吧,那样未免就有些太偏激了。

    早就听说日本料理日又少又贵,看来还真是名不虚传啊,什么东西都是小杯小盘小碟,东西又少得可怜,都不够我塞牙缝的呢。我和林诗怡、丁玲都是头一次吃这玩意,看着一样样东西都很精致,真吃起来感觉也不过如此。我最吃不惯什么生鱼片了,想到是生的,心理就有些怪怪的;还有什么饭团,不就是紫菜卷饭团嘛,酸不酸,甜不甜的;至于清酒,根本就和我们这里乡下过年时自酿的糯米酒一样嘛。

    张宁和方小怡经常要陪客户吃饭的,自然是什么菜都吃过了,听我一边吃,一边嘴里嘟嘟哝哝的,不禁好笑:“你有吃就吃,怎么这么多话啊,还说为我接风洗尘呢,我就来听你的废话啊。”

    我问:“今天我没带钱,这顿你们请了。”

    张宁笑道:“天下哪有你这么赖皮的主人啊,自己请客,倒要客人付钱的。”

    我道:“你不知道我穷吗,难道忍心看着我破产啊?”

    我现在虽然比以前阔多了,但钱包里一般也就三五百块,今天这顿“小吃”听方小怡说,五个人下来,怎么也要二千多,简直是在宰人嘛。

    隔壁包间里不知是什么人,又是唱又是叫的,吵得我们心烦,林诗怡皱了皱眉,道:“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吵。”

    听侍女说,隔壁是几个台湾客商和日本客人在喝酒,日本人喝多了,正歌兴大发呢。他们是这里的老常客了,侍女们都知道他们的脾气,都不敢去劝说的,要是惹他们不高兴了,轻则被骂,重则被打,还会被轻薄,侍女怕惹客人不高兴会丢饭碗,都是敢怒不敢言的。说话间,只听隔壁“啊”的一声,传来一声女人的惊叫,接着是一个男人的怒骂声,还有其他几个男人的哄笑声。因为张宁已埋了单,我们也准备走了,包间的门是开着的,传来的声音也就特别清楚。我不懂日语,但也知道“八格“是骂人的。

    隔壁的包间门打开,一个女孩子捂着脸冲了出来,正撞在方小怡怀里。方小怡扶住她,道:“怎么回事,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那女孩子只是低着头哭,没说话。方小怡道:“这些日本大沙猪,在自己国家就只知道欺负女人,来了中国还这副德性,中国女人就好欺负啊,这里还是中国地面呢,还无法无天了。”

    包间里出来一个醉得快不行了的家伙,矮胖的个子,半秃的头,一看就知道是日本人。他见女孩子还在,一把拉住,就想往包间里拖,嘴里还骂个不停。方小怡一把推开他,将女孩子拉到身后,对后来跟出来的几个人道:“你们如果不想出事,就最好看住他,别以为中国的女人就是好欺负的,出了事,一样有中国的法律会制裁。”

    丁玲扶住女孩子,道:“好了,没事了。”

    那女孩子低声道:“谢谢。”

    丁玲忽然一呆,道:“你,你不是田恬吗,怎么会在这里?”

    第114章虎头蛇尾

    要不是丁玲认出来,我们还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田恬。学校里每个年级都有十二个班,每班各选出一名班花,号称“十二金钗”田恬排在第三名,比林诗怡还靠前了一位呢。不过我对田恬的印象并不怎么深,开学到现在也只在路上遇到过二三次而已,相对于其他几个班花而言,田恬显得低调得多,在学校里很少抛头露面的。

    丁玲劝着田恬:“田恬,你先别哭了,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是不是被人欺负了?”

    这不是废话吗,看来田恬是在这里打工的,但看她身上并没有穿着和服,不象是包间侍女的打扮啊,怎么会在包间里呢。田恬家里的条件应该也不是很好,象我一样,才上高一就要出来打工。现在的孩子都是独生子女了,如果家庭条件许可的话,是不会有家长肯让自己的女儿这么小年纪就出来打工的。

    那边丁玲在问田恬发生了什么,这边的事也还没完呢。

    那个日本人被方小怡一把推开,当着众人的面大失面子,有些恼羞成怒,“八格”一声,借着酒意就是一巴掌,田恬“啊”地一声,方小怡是为了她出头打报不平了,如果被日本人打了,她自然是过意不去的。不过我和张宁都没作声,这个小日本敢和方小怡动手,简直是自讨苦吃了。果然,田性惊呼声还没落,那个小日本被方小怡一带一推,一头撞在包间的木门上,倒在地上半天才挣扎着站起身,脸胀得通红,嘴里大声骂着什么,又向方小怡扑来。

    方小怡冷笑一声,一抬脚踢了过去,那个小日本一闪身,躲过了这一记狠招。方小怡脚上穿的可是细高跟的高跟鞋,要是被踢上一脚,那可不是好受的。醉酒之下还能闪过这一脚,看来这小日本还会二下子的,刚才是一时大意,见方小怡是女孩子,以为她不过是出于义愤出出头,可没想到一照面方小怡就给了他一记下马威。小日本吃了一记亏,自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摆好了架式又想再来。旁边几个人见方小怡不好对付,加上又有些理亏,也不想把事情弄大了惹麻烦,忙拉着了小日本,不让他再动手。方小怡对那个人道:“你们最好别让他再闹事,这里不是日本,别以为中国的女孩子就好欺负,你们要向这位女孩子赔礼道歉。”

    对方一个家伙道:“你们是什么人,这个女孩子的服务不好,令我们很不满意,我们要投诉。”

    方小怡一时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倒也有些不好说话,转头问田恬:“你们倒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吵起来了?”

    听田恬说,刚才那个日本人酒都已经喝多了,还要田恬再给他倒酒,还趁田恬倒酒的时候摸她的大腿,田恬心一慌,手一抖就把酒洒在了日本人的头上和身上,那个日本人火了,就给了田恬一耳光。

    方小怡听完,有理在身底气也足了,对那几个人道:“这件事根本就是你们不对,必须向这位女孩子道歉。”

    对方道:“田中先生刚才酒喝多了,无意间触摸到女孩子的身体,这也是很正常的,但这位女孩子却恶意报复,故意把酒倒在田中先生身上,她应该向田中先生道歉。”

    这可真是倒打一耙,现在反倒成了田恬的错了。田恬又气又委屈,道:“你,你胡说,他是故意摸我的。”

    那个人道:“你可不要乱说,小心我们告你诽谤。”

    我看不下去,道:“帮着日本人欺负中国女孩子,你还是不是中国人啊。”

    没骂他汉奸算客气的了。没想到这小子接下来的一句话居然是:“我本来就是日本人。”

    妈的,居然说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我道:“你是日本人就了不起了啊,这里是中国,中国的女孩子也不是你们日本的酒店待女,可以随客人乱摸乱玩的。”

    “混蛋,你敢侮辱我们日本女人。”

    “你们才是混蛋,现在是你们在侮辱中国的女孩子,没打你们算是客气的了。”

    这里吵得这么热闹,引得几个包间的客人都出来看是怎么回事,店主也闻声赶到,一个劲地向日本人说对不起,又对田恬说:“你的,快向客人道歉。”

    我道:“是他们欺负人,为什么还要田恬向他们说对不起。”

    店主道:“客人永远是对的。”

    这是什么逻辑,那你怎么不让你老婆女儿去陪客人,不是自己女儿你不心痛啊。丁玲对田恬道:“别理他,明明是他们干坏事,居然还要你道歉,这是什么鬼店啊。”

    田恬脸胀得红红的,低头没有作声。店主道:“你的如果不道歉,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林诗怡道:“不上班就不上班,你这鬼子店,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日本人没一个好东西,就只知道欺软怕硬,以为中国人就好欺负,有本事去和美国佬斗啊,自己的女学生被美国大兵欺负了,也不见你们敢把人家怎么样的。”

    她倒替田恬作了主,也不想想田恬的难处,田恬才16岁,想找个找工的地方并不容易的。不过林诗怡的老爸多种经营,开了不少家公司,只要小怡去说一声,给田恬再找一份打工的活也是一句话的事。

    林诗怡这句话可把店里的日本人都得罪了。本来嘛,会来日本料理的还是以日本人居多,中国人来的话一般也是陪日本客商来应酬。有几个日本人看来已经在中国呆了不少时间了,也能听得懂一些中国话,一个个都脸色铁青,怒视着林诗怡,要不是看她年纪还小,又是女孩子,早就要动手打人了。

    林诗怡躲到我身边,还嘴硬地道:“怎么,我说错了么?”

    我拉着她的小手,道:“今天我们小怡的话可真是痛快,我一万分的支持。”

    林诗怡对我甜甜一笑,“我就知道你会支持我的。”

    那个喝多了的田中挣开身边的人向我们走来,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的。我想上前去,方小怡拦住了我,道:“今天的事由我来好了,我倒要看看他敢把我们怎么样?”

    这时,有一个人上前对那个和田中一起来的日本人说了些什么,那个日本人脸色微微一变,看了我们一眼,转身喝住了田中。看来他是田中的上司,田中虽然酒喝多了,但闻声立即止步,都让人怀疑他刚才是不是在装醉了。那个看来是为首的日本人上前道:“对不起,我对我部下刚才的失礼行为表示道歉,请原谅。”

    还对我们鞠了一躬。接下来又喝令田中也向我们以及田恬鞠躬道歉。

    这态度转变也太快了吧,我们都有些反应不过来了,一场马上就要开打的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结束了,看他们刚才那气势,和现在这德性,简直是虎头蛇尾嘛。不过不打架总比打一架好吧,林诗怡还得理不饶人地又说了几句,那几个日本人也没作反应,装没听见,匆匆地结账走了。

    我们本来也已经准备走了,为了田恬的事才耽搁了半个多钟头,现在事情莫名其妙地结束了,我们自然也要走了。出了这样的事,田恬当然也不能再在这里做下去了,和店主结了账,也和我们一起走了。看得出来,田恬好象很需要这份工作,只不过人都是要面子的,林诗怡都替她回绝了这份工作,她总不能再屈辱地要回来的。

    在路上,方小怡和丁玲她们又细问田恬为什么要打工。田恬的父母是从小离异的,她是随妈妈生活的,母女俩相依为命,本来日子虽然苦点,但也能过得下去。但田恬的妈妈因为常年操劳过度,得了很严重的肾病,不能再从事体力劳动,只能在家揽一些糊纸盒、编纸绳工艺品的活,一个月的收入仅有三四百块,生活一下子变得困难起来。虽然亲戚们平日都很照顾她们母女的,但毕竟杯水车薪,母女俩要生活,田恬的妈妈还要吃药,日子过得可想而知。田恬是在暑假的时候,通过别人介绍到这家日本料理工作的,平日就是统计结算一下各个包间的消费账目,只有在客人太多忙不过来时才偶尔到包间里帮下忙,平日里客人都是很客气的,想不到今天居然遇上了一个色狼。丁玲和小怡自然劝着田恬,让她不要太伤心了,林诗怡答应会再帮田恬找一份轻松点的工作的。

    最后,丁玲和林诗怡陪着田恬回家,顺便去看望一下田恬的妈妈。看望田妈妈二女都是愿意的,但对我不陪她们一起去,反倒要陪着张宁和方小怡,这就有些惹丁玲和林诗怡不乐意了,狠狠地向我使白眼,我只好当没看见。

    送走丁玲她们,我暗暗松了一口气。方小怡道:“怎么样,现在知道女孩子多也是件麻烦事了吧。”

    我大大地点头:“就是啊,我都快应接不暇,心力憔悴了。”

    方小怡一把拧住我的耳朵,道:“那你陪我们是不是也快心力憔悴了啊?”

    我忙护住耳朵,道:“啊,怎么会呢,宁姐姐和小怡姐我可是百陪不厌的。”

    见她还不松手,用手在她胸前握了一下,方小怡惊叫一声这才放开了我。我怕她再反击,忙抱住她亲了一口,道:“好姐姐,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方小怡脸一红,道:“我吃什么醋,我会吃她们小女生的醋么?”

    “那你怎么脸红了啊?”

    “要你管,我酒喝多了嘛。”

    我也不再逗她,怕她恼羞成怒之下倒霉的还是我啊。我问:“小怡姐,你说那几个日本人怎么一下子就走了啊?”

    方小怡道:“那我怎么知道啊,说不定他们公司里忽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要他们马上回去呢。”

    我道:“才不是呢,那个日本人刚才可是看了你一眼之后才变脸的。”

    张宁道:“那个日本人是被你小怡脸的美色迷住了。”

    方小怡道:“好啊张宁,你也来寻我开心啊。”

    我伸手探入方小怡衣领,握住她的玉峰轻轻捏了几下,方小怡轻声惊呼道:“死小鬼,你想干什么啊,这里还是马路上呢,会被人看见的。”

    我笑道:“你又想插科打诨了,不行,你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那个日本人一定认识你的,你要从实招来,不然的话,我可要严刑伺候了。”

    方小怡被我弄得又痒又羞,又怕真被车外的人看见,道:“啊,死小鬼,这回我真的不知道嘛,啊,别摸了,我回去让人帮忙查一下还不行吗?死小鬼,你的手能不能老实点啊,还不快拿出来。”

    我又捏了几下,这才恋恋不舍地取出手来。方小怡在我手上狠拧了一下,脸还有些红红的,道:“你就会来欺负我,怎么对张宁就这么老实啊?”

    张宁道:“好啊小怡,想不到你这么坏,自己被小鬼戏弄了,就想把我也拉下水。”

    张宁不想去李如云家吃醋,也不想回自己家被父母问了更难回答,就到酒店开了一个套间。我问:“今天晚上你们谁先陪我啊?”

    张宁道:“呸,你怎么脑子里尽想着这东西啊,难道就不能坐着说说话吗?”

    我笑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用不着害羞了嘛。”

    张宁道:“你这小鬼才多大,就敢说自己是成年人了。”

    我道:“是不是成年人,你们还不知道吗。”

    张宁看了我一眼,秋波荡漾,道:“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学韦小宝掷骰子,谁输了谁先陪你吧!”

    这主意不错,可以考虑,忽见一个枕头飞了过来,方小怡笑骂道:“你想得美。”

    附言:快过年了,最近的更新速度将大打折扣。没办法啊,年终到了,单位里要加班不说,回到了家里也没能闲着。昨天前天可把我累坏了,又是擦窗户,又是给大铁门刷漆,真是比上班还累啊,晚上可是上床就睡,都没力气打字了。另外,一年忙到头,也该好好放松一下自己了,晚上也要多抽点时间好好陪家人,不能总是守在电脑前冷落家人吧。我想暂时把更新的速度停一停,顺便也可以借此机会静下心来好好设想一下小说未来的情节走向,最近还真有些思路遇阻,江郎才尽的感觉。还望大家能给我宝贵意见和建议,QQ:253271368。近段时间忙,也很少有时间再上网的,所以一般情况下也就不作回复了,望谅。过年之前,可能再更新二到三章吧,时间就不能确定了。至于过年期间,一般就不再更新了,每天要走亲访友的,可没时间再写小说了。

    新年快到了,忙了一年,大家都不容易啊。预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本书起点中文网(cmfu.com)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115章友情客串

    反正今天晚上她们二个也逃不出我的魔掌的,我也用不着逼得太急,要是她们恼羞成怒,二个对我一个的话我可吃不消。我笑道:“你们自己商量商量由谁先来陪我,先来的人我一定重重有奖,让她一次爽个够,后来的那个嘛,嘿嘿,当然要大刑伺候了。”

    方小怡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要我们来陪你,你不是喜欢当韦小宝吗,今天就由你来服侍我们。”

    我问:“那你们又是谁呢?”

    方小怡指了指张宁道:“这位当然就是建宁公主了,不但名字里有个宁字,而且在家里和公司里也都是公主般娇贵的。”

    我道:“你姓方,当然就是方恬了,那个姓方的小娘皮可坏着呢,在怡春院里还假装大肚子骗韦爵爷。不行,今天我也要先验明一下真身,可不要也是用枕头塞肚子吧。”

    说着,说用手去摸方小怡的胸口。方小怡娇声笑着:“啊,你往哪乱摸啊,这里是肚子吗?”

    我道:“说不定你已经生过小小宝了,我摸摸有没有奶。”

    方小怡被我弄得痒痒的,笑道:“要是有奶的话,被你这么玩,也早流出来了。”

    我一口含住她的酥胸,道:“流出来的话,我正好可以解解渴。”

    方小怡春心已动,任我抱着轻薄,胸前的小蕾被我吸吮着,慢慢地挺了起来。我轻轻用手拉扯着她的小乳头,道:“姓方的小娘皮,是不是你先来陪我啊?”

    方小怡将我推开,脸儿绯红,道:“你敢不先去陪公主,就不怕公主生气,砍了你的小龟头么?”

    张宁不由失笑道:“死小怡,又想玩什么花样啊,要是我砍了小宝的小龟头,你可要心痛死了。”

    我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二个女孩子,满口龟头龟头的,一点也不斯文嘛。”

    张宁笑道:“你这小流氓,成天就只知道泡在女孩子堆里,现在倒来讲什么斯文了。”

    又将一双美腿伸向我,道:“小桂子,还不替我揉揉腿。”

    我坐到张宁身边,将她双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心地为她轻揉慢抚着,问:“姐姐,这些天你们在上海,想不想我啊?”

    张宁笑道:“我们哪有你这么空啊,每天忙个半死,谁还有空会想你这个小流氓。”

    我道:“不会吧,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们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嘛。”

    张宁道:“你这小鬼每天身边都是美女如云、温香软玉的,会再想我们才怪,现在还假装关心来哄我们开心。今天你那位小女生朋友对我们可是很不欢迎啊,你心里恐怕还在想着明天怎么去哄她吧。”

    她说的是林诗怡,最爱吃醋使小性子的主,不过张宁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林诗怡这回十一国庆也去过香港,和张宁也见就过一二面,因为彼此都暗有妒意,也没怎么说过话。

    我岔开这个话题,问:“你表姐还好吗?”

    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嘛。果然,张宁“哼”了一声,道:“你对我表姐倒还挺关心的嘛,是不是想打她的鬼主意啊?”

    想到在香港时我借石中天的身子和许晴有过云雨之欢,妒意大生,也不要我揉腿了,一脚将我从沙发上踹了下来。

    我揉着屁股,委屈地道:“她是你表姐,当然也就是我表姐了,我问一下表示关心也是应该的嘛。”

    张宁看我这样子,也不觉好笑,道:“她是她,我是我,你乱套什么近乎,我就是不许你想她。”

    被她这么一脚,我倒还真有点想许晴了,不知道许晴借我之力有没有怀上孕啊。我转而问:“那我问赵琳、方秀云她们好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啊,玩过的女人你倒是一个都不会忘的。”

    想起因为和赵琳一起合拍了一张情色光盘,结果被王克铭他们敲诈的事,更觉有气,又想踢我一脚,我见事不妙,忙躲开,却又被方小怡拧了一下,真是命苦啊。

    听方小怡说,那张光盘是戴老兄无意中发现的,赵琳还真有些变态,拍了这种片子你也放在隐藏点的地方啊,居然就光明正大的放在客厅里,没事就拿出来放放。听她对张宁的解释是因这想我,想在片子里多看看我,这种想念法我可敬谢不敏了。戴老兄无意中看到这片子,自然是妒火中烧,他不敢对赵琳怎么样,也不敢直接敲诈张宁,最后却通过王克铭来敲诈我。王克铭的女朋友是方秀云,和我也有过床笫之欢,对我自然也是妒恨交加。二人一拍即合,联合起来对付我,顺便还捎上了柳若兰。后来的事就越来越复杂了,不但出现二个假冒的国安局特工,后来又出来个石小玉,最后还冒出个“女王“来。近段时间这些人马好象都没什么动静,都没一方人马找上门来的,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搞什么名堂出来。我发现方小怡的能量很大的,不但在军队里有少关系,在安全局里也有不少认识的人,真不知道她倒底是什么来历啊,问她她也不肯说,说我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读书,这些东西她会替我摆平的,不用我操心,我就安心上我的学好了,没人敢把我怎么样的。

    这回张宁和方小怡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左右,我自然让方小怡为我姐姐打官司的事上点心,她的能量这么大,一定有不少关系,可以弄到打官司必需的证据。方小怡自然满口答应,那次还是因为送她回上海,顺便去风景区玩,这才引出后来的事来的,方小怡自觉她也有一份责任。

    我一边和方小怡聊着天,一边手也没闲着,轻轻抚摸她的玉体,又不失时机地替她脱去衣物。方小怡被我服侍着晕晕的,任我双手在她身上放肆。待这些话说完,她身上的衣物也脱得差不多了,方小怡情热起来,也不怎么故意推脱,任我进一步将她身上衣物全除光了抱上床去。我自然也是三下二下地就把自己也脱光了,爬上床去。

    我拉着方小怡成69式躺下,方小怡白我一眼,道:“死小鬼,又想玩什么花样啊。你别想要我舔你那坏东西的,我可不是赵琳,才不玩那么恶心的花样呢。”

    我涎着脸道:“好姐姐,就一回嘛,很好玩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前二天就想让章敏为我口交一回的,可没找到时机,今天就让方小怡来满足一下吧。我抱住方小怡的粉臀往下压,让她的蜜穴紧贴在我的嘴上,我伸出舌头,用力顶进方小怡的蜜穴吸吮起来。要想让方小怡肯为我服务,必须得先让她尝到甜头才行。我一边用嘴舔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揉弄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揽在她腰下面,爱不释手地在她的臀部上反复地摸索,恣意感受那份嫩滑的感觉。

    方小怡呢喃声大作,细腰扭了起来,蜜穴在我脸上扭来扭去,弄得我满脸都是她的爱液。我看方小怡兴奋的样子,腰一挺,示意要将阴茎送进她的小嘴。方小怡搂住我的屁股,在我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顿了顿,这才慢慢含住我的阴茎吸吮起来。方小怡的小嘴紧紧吸住我的阴茎,头部一动一动地套弄着,一开始时动作还比较生硬,慢慢地就进入了状态。她的舌尖不时地会舔过我的马眼,那种令人酥麻的感觉一浪一浪地,最为强烈。其实由于我经常和女人作爱,所以小嘴的紧密度并不能带来很大的快感,还不如她用小手套弄时快感强烈,但重要的是这么娇美可爱的女人就趴在我的胯间,用嘴吮吸我的阴茎,那种心理上的满足感,使我不能自已,而且她还用指甲轻轻搔弄我的阴囊,那种酥痒的感受真使我浑身舒泰。

    为了报答方小怡对我的热情,我也更用力的为她服务着,舌头时而舔,时而吸,又不时地用力顶进她的蜜穴,还左右地钻探着,让方小怡动情不已。还没上床之前,她就已被我摸得情热了,现在又被我如此这般地服侍,不多时就支持不住,身子软了下来,粉臀紧紧压在我头上,差点让我透不过气来。

    方小怡将我仍是铁硬的老二吐了出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道:“死小鬼,这么用力,想把我闷死啊。”

    我难得有机会能让女人用嘴为我的老二服务一回,当然激动了些嘛。现在方小怡是爽过了,我的老二可还远没吃饱呢,但看样子方小怡是不会再给我服务了,真是命苦啊。

    我用老二顶了顶方小怡,却被她用手指在我老二上面弹了一下,痛得我一声叫:“啊,你要谋杀亲夫啊?”

    方小怡笑道:“死小鬼,我累了,要先休息休息,你想玩找张宁去。”

    张宁白我一眼,道:“你可别指望我会为你干那个的,小心我一口把它咬下来。”

    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你弄上床再作道理。

    我跳下床,半腿跪在张宁面前,道:“奴才小桂子恭请公主安憩。”

    张宁笑着跳我一脚,道:“天下有你这样的太监吗。”

    我低头看了一下,老二还翘得老高呢。我笑道:“你就将就点吧,难道还真要我自宫了不成,那你们可就要伤心死了。”

    张宁作势又想踢我,被我一把抱住,一把抛到大床之上,很快,张宁也和我袒裎相见了。

    我叫张宁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又想拿姐姐我练手呐?”

    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

    看来张宁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章敏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

    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

    张宁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

    我扶着粗硬的肉棒,对准她屁股中间的小穴顶了进去,一边抽送着,一边应声说:“大流氓来啦,张宁小姐准备接招吧”张宁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的抽插,向后有力地顶着。

    我握着她的纤腰向我身边拉,使我把整条肉棒齐根插进了张宁的粉嫩的小穴里,并不时地齐根顶入,然后轻轻摇着下体,研磨她的嫩穴。每当我使出了这一招,她的背部就绷紧了,屁股和大腿的肌肉也用起力来,嘴里丝丝地抽着凉气骂我:“混蛋,小混蛋,哎哟,别磨了,酸死了,唉,不行了,腿好软。”

    说着身子就向下趴,又总是被我揽着腰,抱着她的小肚子提起来,接着干,张宁忍不住失声骂我:“混蛋,你个大混蛋,哎哟,我快被你作践死了。”

    我发觉她高兴时喜欢亲昵地骂我混蛋、坏蛋,却不像情色小说上说的叫什么亲哥哥、好老公什么的,但是听着特别亲切,干起来也特别带劲。我想她这么骂我,可能是在她潜意识里始终觉得比我大,把我当成个小弟弟的缘故吧。

    我扶着她的纤腰,下面的阴茎直挺挺的顶在她的臀沟里,快速地抽出插入,屁股左右摇动前挺后挑,恣意的狂插狠抽着!张宁的纤腰如同春风中的杨柳枝,款款摆动,丰盈的臀部被我挤压得像面团似的捏扁搓圆,小小的屁眼紧紧闭合着,却因小穴的牵动而不断地扭曲,变形,看在我的眼里,那小小的浅褐色菊花蕾,就像在朝我抛着媚眼似的。

    此时的张宁被我干得粉颊绯红,小穴里的嫩肉激烈地蠕动收缩着,紧紧地将我的肉棒箝住,套紧,使我的龟头一阵阵酥麻,我也奋起神勇疯狂地挺送,使她娇美的身躯被我撞击得冲出去,又被我拉回来。

    张宁“哼……哼……”

    地轻哼着,有气无力地说道:“坏蛋……坏家伙……你……怎么……这…这,这么大劲……哎呀……呀……饶了……我……吧……”

    我不再说话,呼呼地喘着气,不停地抽送。张宁的下身传出“扑哧、扑哧”的水声,她的乳房也在胸前晃来晃去,如果不是我紧紧抓着她的腰,她已经瘫软下去。

    张宁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脚酥软,屁股蛋上的肌肉抽搐着突突乱跳,再也忍不住颤声哀求:“不行了,好弟弟,快点吧,我快被你搞死了,嗯嗯,我要死了。呀,我不行了。”

    我的龟头也传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我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肉棒上,拼命地抽插,口里大叫道:“好姐姐……快用力……夹紧……我……我要……要射出来了……”

    听了我的话,张宁鼓足最后的气力,扭着纤腰,拼命地往后挺着屁股,汗涔涔的脊背上发丝凌乱,粘贴着肌肤。

    “啊!好姐姐……好舒服……哇……我……我射了……”

    我紧紧地抱着张宁的胴体,全身不停的颤抖着,精关释放着全部的热情,突突地射进她的身体,我压着她一起趴了下来,胯部压在她香汗淋漓的臀部上,呼呼地直喘气,她也喘息着,两人的身体叠在一起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不已。

    过了好久,软软的阴茎逐渐缩小,从她的体内滑出来,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张宁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

    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张宁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附言:为更好地将小说进行下去,欢迎广大书友们提供各种构思、建议。如情色内容及比例,对社会现状的看法,情节的进度及发展(现在是有些人认为正好,有些人认为太慢,二种观点基本持平)、希望小新走哪条发展之路,从政、从商还是从军,身边女友的未来等等。QQ:253271368。近来上网时间有限,一般都不作回复了,望谅。

    春节期间,更新当然是要大打折扣的,为免朋友们等得心急,先弄点轻松点的内容凑个数,实质性的故事情节就待过年后再展开吧。我的故事多少是带有情色内容的,我已在书中声明过多次了,能坚持看到现在的话应该不会再有人无法忍受了吧。实在看不下去的话就放弃吧,但请不要进行人身攻击,也不要告密。现在起点好不容易开通了作者自主上传的功能,比较方便,不必再经过管理员的审核,但是如果有人告密的话还是会有些麻烦的,大家总不想再在书里看到“此处删去***字”的字样了吧。

    第116章地主之谊

    既然张宁都告饶求降了,我也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我搂着张宁,轻抚她的玉体,柔声道:“好姐姐,你舒不舒服啊?”

    张宁白我一眼,道:“你这小混蛋,坏透了,别的东西不好好学,就弄了这些花样来欺负我。”

    她和我玩了有半个钟头,身上香汗淋漓怪不好受的,白了我一眼,起身下床去沐浴。

    我又把目标转向了方小怡,刚才免费让她看了一场激烈的春戏,总要捞回点票值吧。方小怡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脸儿微红,道:“你这小鬼不跟着去洗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张宁还没能让你满足吗?”

    我笑道:“可是我的小怡姐姐还没满足呢,你们难得来一回,我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吧。”

    方小怡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道:“呸,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还有,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小怡姐姐,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才让你玩过一次,你还上瘾了你,我才不要再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用力,都快把我的小弟弟吞下去了,是不是很好吃的呀。”

    方小怡想到刚才为我口交时那情动用力的样子,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

    推了推我身子,道:“走开点,一身的臭汗,别把我的衣服又弄脏了。”

    我赖着不动,还用手轻抚着方小怡的身体,她被我弄得痒痒的,一双美腿扭来扭去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

    我刚才虽然也让她爽过一回,但那是用嘴服侍的,虽然也让她达到了高潮,但毕竟还是和真刀实枪地干有一定差异,加之又看过一场激情表演,自然也有些情动。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肉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方小怡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张宁正在浴室里淋浴呢,见我闯进去,不由娇声嗔道:“死小鬼,你还没玩够啊,连我洗个澡都不睛放过。”

    我也将错就错地道:“我来和姐姐洗个鸳鸯浴嘛。”

    张宁道:“洗你个头,有你在我还能洗得好么?”

    我道:“这又奇怪了,有我在怎么就会洗不好呢,是不是你又想再和我来一回,没关系,大不了待会再洗一回就是了。”

    张宁娇嗔道:“再来,再来我就打爆你的头。”

    瞟了我一眼,又道:“这么急着进来,是不是想洗好了再去陪小怡玩啊。”

    我被她道破心事,不由尴尬一笑。张宁道:“好了,你就别装清纯少年了,还害羞呢。我又不是你那位小小怡,不会吃醋小怡的。”

    我抱着张宁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张宁一把抓住我的老二,道:“知道我对你好,刚才还那么欺负我,小心我把它拧下来。”

    我将她揽在怀里,轻抚着她的玉体,在她耳边轻声道:“好姐姐,你帮我洗洗好么?”

    张宁白了我一眼,又气又好笑,道:“小混蛋,这坏东西也敢要我洗,真以为我不敢拧它啊。”

    作势要向我老二下手,吓得我一跳,她却“咯咯”娇笑不已。

    我怕方小怡等久了,和张宁厮闹了一阵就洗完了,不然的话,这场鸳鸯浴没半个钟头是结束不了的。张宁今天看来确实有些累了,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只是让她为我清洗了一下老二,我则又用心又用力地为她按摩了一阵,帮她放松放松。浴毕,张宁回她自己房间休息,我问:“姐姐,不陪我们一起睡么?”

    张宁打了我头一下,道:“还不快去陪小怡,小心她等久了会生气的。”

    我回小怡房间,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呢,见我出来,酸溜溜地道:“你这个鸳鸯浴可洗得有些时候啊,就不怕精尽人亡么?”

    我跳上床,一把搂住她。道:“为了我的小怡姐姐,我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方小怡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熏暖了凝脂。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方小怡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潮,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方小怡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死小鬼,调情本事可是越来越高了嘛。”

    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这还不是姐姐你教导有方嘛。”

    方小怡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死小鬼,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了?”

    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方小怡“卟哧”一笑,道:“你会不多才怪呢,小小年纪的就到处留情,还装出一副可怜相来公司打工,其实根本是个骗财骗色的大流氓、大色狼。”

    我挑逗她说:“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

    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

    方小怡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唔……唔……”

    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方小怡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当两条舌头忘情的互相探索的时候,我的手从她浴袍底下伸了进去,抚摸着方小怡温润光滑的臀部,她的臀部是那么美好,光滑如玉,细嫩如脂,但仍可感觉到臀肉的结实和柔软。她的一只手这时已抓住了我两腿中间勃起的肉棒,用手轻轻套弄着,时轻时重,纤白的手指驱使着我的欲火不断上升。

    我喘息着搂住她的腰,说:“不行了,快帮我舔一舔。”

    她不依地扭动着纤腰,吃吃地笑:“你这不是已经硬了吗?还舔它干嘛?”

    我求着她道:“好姐姐,你就再玩一回嘛。”

    方小怡禁不住我的苦求,白了我一眼,一把将我推倒,然后跨身反坐在我头上,已经湿润透了的蜜穴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向我发出了邀请。我心中大喜,她这样就是默许了我的要求,我一把抱住她的粉臀亲了上去。

    今晚可真是我难得一遇的好日子啊,我心爱的小怡居然二次为我口交,激动之余,我也兴奋起来,舌头在方小怡的蜜穴、粉臀上用力舔舐着。方小怡被我弄得欲火难捺,吐出口中的阳物,娇喘着道:“死小鬼,这么用力干嘛,弄得人家难受死了。啊,不要,不要舔那里嘛。”

    她抬起头说话,身子自然就向后仰,蜜穴前移,变成是粉臀压在我脸上,我的鼻子夹在她的臀沟之中,被她一夹一夹得透不出气来,不由也恶作剧地先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菊蕾,趁她扭动粉臀之际,伸出舌头顶在方小怡的菊蕾之上,还用力地想要钻进去。

    肛门也是女人几个性敏感区之一,因为大多数的东方人都对于肛交都有着一种天然的抵触心情,所以一般是不会对它进行爱抚和刺激的,一旦这里受到异物的入侵,其敏感性更强,带来的刺激感也更胜过其他的敏感区域,这种刺激更多的是出自于心理上的禁忌刺激,而非生理上的感官刺激。小怡本来就已经到了临界点,忽然受此刺激,全身一阵轻战,随之一股浓烫的阴精喷泄而出,喷得我一脸都是,都差点被呛住了。

    方小怡软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喘着气,见我的老二还不肯死心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的,不由又气又羞,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道:“死东西,怎么这么坏啊,又来捉弄我。”

    她休息了一阵,跳下床,又打了我一下,道:“死小鬼,今天晚上你是别想再玩了,还不快点洗一下,早点睡。”

    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方小怡一起进浴室。都怪我贪玩,为图一时的口舌之欲,却让到手的猎物又跑了。方小怡一来是已高潮泄身,没力气再和我玩;二来,她对我舔弄她的菊蕾还是有些不习惯,想借机对我小惩一下,免得我以后对肛交什么的发生兴趣,她对这个可是坚决不肯接受的。其实我对肛交什么的也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有时觉得有些好玩而已,顶多也就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可不会来真的。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我并不想玩什么“极限运动”故意去打破心理障碍。

    据弗洛伊德认为,人自出生起到性成熟为止,其性心理的成长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口欲期、肛欲期、性蕾期、伊底帕斯情结期、潜隐期和青春期。其中肛欲期出现在1至2岁左右,在这一时期,幼儿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排便,他们能感受到排泄物刺激肛门黏膜所产生的快感。如果在肛欲期幼儿遭受到了心理挫折,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会在这一时期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如果在成年后的某些情形下,比如在不利环境下受挫,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可能倒退回肛欲期阶段。在临床上的常见表现为:性交时对性伴侣的肛门的迷恋,对肛交的癖好,以及性虐待中的灌肠行为。另外,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还指出过,人类的性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性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当性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于外界的性对象,就形成了性虐待的心理行为。反之,如果作用于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这些东西我都是在网上查到的,大姐那里甚至还有一本英语的原著,可惜我的英文还没好到可以看专业书籍的程度,还是看中文的方便。我的身世是个谜,谁也弄不清我倒底是什么来历,我可不要在什么肛欲期受到心理挫折吧。

    浴罢上床,方小怡伏在我身上,一只小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道:“小坏蛋,以后不许你再玩变态的游戏了,那里脏,我不喜欢。”

    这主要还是个心理作用的问题,想当初我刚开始舔她们的蜜穴时,也都是一个个都又是害羞又是嫌脏的,到现在还不是一个个都乐此不疲,巴不得我每天服侍的。不过我也是点到为止,顶多也就是舔几下捉弄她们一下而已,我可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性虑狂,那就有些不好玩了。

    附言:应朋友们的要求,再发表一章轻松点的章节,就当是过年的红包好了。本章为临时凑数之作,也就没什么实质性的故事情节,大家尽可当作消遣,当成另类的性教育教材也是可以的,呵呵。礼尚往来,也请朋友们也多多点击,多多投票,也让我过年时有些面子,呵呵。想要写好情色内容其实一点也不比写真正的故事情节容易:写故事的话,一章的内容可是是一天、一周甚至更长时间里发生的事,大不了是个流水账;而写情色内容的话,一二个小时的事就要写上一二章,简直就是实况转播了,还要经常变些花样,不能太重复,比写故事费时费神多了。为此,我借鉴了不少前人的精彩片段,不然的话,我可写不出这么多的东西出来的。最后,祝朋友们新年快乐,年后再见。

    第117章初步设想

    等我第二天醒来时,已是艳阳高照了,不过想晒我屁股是不可能的,因为我们的房间是朝西的。

    方小怡坐在床边,见我醒来,笑道:“小懒猪,都几点了还不起床,你不是吹嘘每天都是一大早就起来晨练的吗,是不是在吹牛啊?”

    我大大地伸了个懒腰,道:“昨天晚上锻炼了那么久,运动量早够了,今天的晨跑当然就可以免了。”

    方小怡笑道:“你这可真是三天打鱼,二天晒网了,凭你这样子能锻练出什么来啊。”

    我的性子是懒散了些,但你也不能这么打击我啊。再说了,我可听说如果每天坚持锻炼的话,时间久了身体也会上瘾的,一天不练的话就会憋得难受,我可不想练到那份上,那不是自已和自己过不去,自讨苦吃嘛。

    我道:“你可不能瞧不起人,我还不是为了要陪你,这才忍痛割爱没有早起的嘛。”

    方小怡笑道:“你可真伟大,我好感动啊。”

    我转而问:“张宁呢?”

    方小怡道:“还说是为了陪我,睁开眼睁就问张宁。”

    她倒也不是真的吃醋,停了停道:“她先回家去了,过二天再来陪你。”

    张宁和我的年纪差距是不小的,虽然张宁是不在乎,但这不等于别人也能坦然视之,为免不必要的烦恼,张宁也就不带我去见她父母了,免得彼此尴尬。

    虽说我真的是想好好陪陪方小怡的,但林诗怡和丁玲还是很早就找上门来了。现在我身边的女人不算少了,但彼此之间的关系可不算一些情色小说中写的那么美满,多多少少的都还有些妒意。在感情这个问题上,男人和女人都差不多,都是有着独占性和排他性的,对此我也只能尽量化解,但不敢保证会真正的消除。虽然我才16岁,但我对于女人的了解还是有一些的,这些年来的看了无数的言情、情色小说,那可不是白看的。

    见到林诗怡和丁玲,自然要说起田恬的事。田恬身体上的伤倒是没什么大事,也就是被那个叫田中的日本人扇了一记耳光,早上林诗怡她们二个又去看过田恬,早就看不出脸上的伤了,但这份气却是难受。尤其让我们懊恼的是我们居然只是让那几个日本人赔礼道歉就了事了,都没想到要她们赔田恬医药费的事了。这都是被他们前倨后恭的态度给弄糊涂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说实在的,如果田恬是在中国人开的酒店里打工,被中国的大款欺负了,被我看见了我也一样会生气一样会出头的,但顶多就是揍那家伙一顿出出气,再要他赔钱就算了事了。但她现在是被日本人欺负的,加上那几个日本人一开始时的态度极为傲慢无礼,言语表情中有一种从骨子里看不起中国人的感觉,就有些让我受不了。

    对于日本,我一向都是很有些讨厌。时至今日,日本对于侵华的历史还不肯彻底认罪,每年都有政府首脑去什么靖国神社参拜。对于南京大屠杀、细菌战、慰安妇、非法劳工等都不承认,对中国受害都的诉讼请求要么拒绝受理,要么就判中国受害者败诉,让人一肚子的火。

    日本作为二战的战败国,在战后的几十年里都是夹着尾巴做人,不敢乱说乱动,一心搞经济,倒也让它发展成了一个经济强国。实力壮大之后,底气也足了,不甘心再做“经济上的强人,政治上的矮子,军事上的侏儒”近年来一直在发展军事力量,试图“重返世界舞台”凭借它的经济实力和科技力量,日本的军事装备是很先进的,如果仅从军事装备上衡量的话,其军事实力在亚洲也是数一数二的。尤其是海军,已经可以和中国海军平起平坐了,在某些方面甚至还胜过中国,对于中国海军进军远洋已产生了潜在的威胁。在政治和经济方面,它也老是把中国视为竞争对手,将自己国内经济低迷怪罪到中国头上,在国际上传播什么“中国威胁论”还暗中插手台湾事务,支持台独。

    昨天在日本料理店里,那几个日本人的态度转变这么大,其中一定有什么名堂。方小怡现在是九星公司的总经理助理,掌握着不少公司机密。尤其九星公司下面的一些子公司,好象有好几家都在搞一些既可用于军事方面又可用于一般民用的高新技术,那几个日本人说不定是想窃取一些经济情报呢。日本人在偷技术方面的名声可是很响的,象我国著名的景德镇瓷器和宣纸的制作工艺就都被日本人偷学走了,现在他们的这些产品反过来倒对中国的产品造成了很大的竞争压力。

    我对方小怡道:“小怡姐,我觉得那几个日本人可能是经济间谍,想要偷取你们公司的情报呢。”

    方小怡一笑,道:“你对小日本看不惯,但也不能把所有的日本人都当成是间谍吧,你没凭没据的,小心人家告你诽谤。”

    丁玲道:“我让我爸爸查一下,如果是间谍就把他抓起来。”

    我道:“你爸爸是公安局的局长,又不是国安局的,抓什么间谍啊?”

    丁玲道:“我爸爸和安全局的肖局是老战友了,让他帮忙去查个人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再说了,我爸爸除了刑侦队的事,这些东西也归他管的。”

    要不是因为丁玲妈妈的事,丁玲的老爸还差点进了安全局呢,那样的话,现在丁副局长说不定就已经是安全局的丁局长了。丁局当初和丁玲的妈妈认识还是在82、83年的时候,当时丁玲的妈妈还在浙江财经学院上学,而丁局当初还是个警察,先是在刑警队,后来被借调到一处。83年,一处改组成了国家安全局,而丁局当时因为刚刚和现在的张副市长干过一架,让张副市长躺了好多天,正被局里处分呢。张副市长的老爸当时也是个当大官的,极力想把丁局踢出公安队伍,因为丁局的工作能力突出,是骨干分子,局里舍不得放他走,只给了个记过的处分了事。但也因为这个处分,一处改组时只好将丁局退回了刑警队。所以,现在不少安全局的干部当年还都是丁局的老战友呢。

    中国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于一九八三年才设立的。

    早在延安时期,在中央就设有一个中央社会部,负责向高层提供情报,并有人根据当时的国际局势定期撰写研究分析文章。新中国建政后,它改为中共中央调查部,负责向驻外使领馆派出特工人员,专门负责所在国的情报搜集工作。当时的中调部八局,负责情报的分析和研究工作,对外称为“中国现代国际关系研究所”它也就是现在的中国国家安全部八局的前身。

    一九八三年,中共中央政治局秘书长、公安部长刘复之向政治局请示,要求改组中调部,计划是由中调部的全部和公安部的反间谍机构合并成为“国家安全部”中央政治局批准了这一设想,于是,国家安全部正式设立,当时的公安部副部长棱云出任第一任国家安全部部长。后来由于在一九八五年发生了国安部的一位姓俞的处长叛逃美国的事件,凌云由此被撤职,由贾春旺出任中国国家安全部部长一职。贾春旺在这个职位上呆到九八年,三月转任公安部长。

    中国公安部情报系统同中国国家安全部的情报系统相比,资格要老得多。

    自从一九四九年建国开始,中国人民解放军在接收各地政权时,所设立的军管会,就是各地公安机关的前身,军管会在当时的一项最主要任务,就是肃清潜伏下来的国民党特务,以及各种反抗势力。随着政权的初步建立,军管会中的治安机构也改名为各地的公安厅(局)在中央政府里,则设立了公安部,统管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各省(市)的公安厅(局)再分管所属地区及市的公安局。第一任公安部长是罗瑞卿。原军管会中肃清敌特分子,及内部保卫的任务,成为公安部设立以后的主要任务,因此各省(市)的公安厅(局)都把分管这部分工作的部门列为第一处。当时称为敌侦处。在公安部里则是第一局,也就是敌侦局。这就是公安部情报系统的最初机构。敌侦处的主要职责并不负责对外搜集情报,只是负责肃清内部的敌人,侦听、监测、追踪、搜捕任何被派到中国大陆的间谍特务。同时,也负责调查、侦破任何反抗当局的地下势力。

    一九八三年国家安全部成立后,各地的公安厅(局)仍然保留着原敌侦处的建制,并又逐步地恢复发展,到九十年代,已经形成与国家安全部并列的又一大情报系统。这个系统在职责上,和国家安全部实际上是重叠的。也向海外派出专职或兼职的的情报人员,但搜集情报的重点仍然在于海外敌对势力向中国渗透方面。实际上,国安、公安两大系统主管情报的部门,互不买账,经常发生扯皮事件。

    丁玲的爸爸现在已经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长了,主管的就是刑侦和情报方面的事务,如果让他帮忙调查一下的话,那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但我们仅仅是猜测而已,根本没有什么真凭实据,就这样去和丁局说的话,不被他骂才怪。另外,这份关系我还要留,万一那些假特工什么的找上门来,说不定还要再找丁局帮忙呢。

    方小怡听了我们这么幼稚的想法,不由失笑,道:“这事你们就用不着操心了,我自己会想办法弄清楚的。你们还是想想怎么帮田恬再找一份工吧,我看这个女孩子也挺不容易的,你们好事可要做到底,要善始善终的。”

    我道:“这个就交给小诗了,是她替田恬把这份工作给辞了的。”

    林诗怡和方小怡名字中都有个怡字的,二个人同时出现的话还真不好称呼,只好把林诗怡叫成“小诗”了。林诗怡白我一眼,道:“我和我爸爸说过了,让田恬星期天去公司打工,也就是在办公室里整理整理材料,打打字什么的,很轻松的。”

    我道:“你林大小姐又没干过,怎么知道轻松不轻松的。”

    林诗怡嘟起小嘴道:“怎么,田恬都还没去上班呢,你就心疼了啊?”

    这可真是无妾之灾了,我的本意无非是说林诗怡千金大小姐从来没吃过苦,怎么会知道打工的苦,可她却理解成是我心疼田恬,弄得我象个花花公子一样,见一个爱一个啊,应算我有这个心,有你们这几个大醋坛子在,我也没这色胆啊,就算有我胆吧,每天都被你们看得紧紧的,我也没时间啊。

    由田恬打工的事我想到,学校里一定还有不少同学的家庭也不是很宽裕,如果我能帮他们一把的话,一定可以让他们解决不少困难的。我现在手头也有了一些钱,也该实现一下我的梦想了。在学校,我是以“三个梦想”出的名,做人讲究的是心口合一,说到就应该做到。我的三个梦想,一是“送温暖”二是“民工子女上学问题”三是“助学基金”现在我的实力还不够,这第二个梦想还没办法做到,但第一和第三的梦想还是可以做的。想送温暖还不到时候,但助学计划现在就可以筹划一下了。

    我的计划是这样的,现在是10月26日,离圣诞节还有二个月的时间。虽然圣诞节并不是中国传统的节日,但近年来在年轻人中间却颇为流行,我们可以在节日消费上动动脑筋,赚上他一笔。前些天在报纸上看到一篇报道,说是杭州有一个做礼品生意的人,几年来光是卖圣诞树一季就可以赚上三十多万。林诗怡的老爸下面有开了不少公司,其中也有不少是酒店业的,过节的时候肯定少不了要装钸些礼品什么的,这些生意让林诗怡去说一下,就由我们进货,我们赚点手续费。反正他们平时也是要进货的,现在无非是的换个进货渠道把生意挑给我们做而已。林总在生意场上肯定也认识不少人,让他说上几句,别的老板也会照顾我们生意的,那就又是一大批客户了。还是张宁也是跑不了的,九星公司开得那么大,下面又有那么多的子公司,每年花在礼品上的钱应该也不会是小数。如果能再发动我们班上同学们的关系,那样的话,呵呵,我都看见钞票在我眼前飞了。

    至于货源也不成问题,徐可的老爸就开有一家工艺品公司,章敏以前在外贸公司做过主管,也认识不少生产厂商,只要我们下订单就不怕没货源,何况现在是买方市场,生意不好做,有生意上门,他们抢着做还来不及呢。而且有章敏她们出面,都用不着先付什么订金预付款,简直就是在做不用本钱却又稳赚的买卖嘛。

    至于人手,当然是发动广大同学们了,我这次做生意,本意就是想让同学们有一个打工的机会嘛,赚钱还是次要的。等货来了,让同学们在课余时间帮忙送货,也可以让同学们到各家公司酒店推销,如果可能的话,装钸布置的活我们也可以包下来。我们现在还只是学生,学业无疑是我们当前最主要的任务,所以我们只能在课余空闲时间打工,绝不能影响正常的学习,不然的话,除了学校会找我们麻烦,家长们也绝不会同意的。我的本意是想助学,所以要让一些家境困难的同学来打工挣工资,而不是直接给钱让他们觉得是被人施舍,那种感觉我是亲身尝到过的,将心比心,己之不欲,勿施于人。

    我的这个计划应该还是有些可行性的,说起来也算是一种创业吧,符合当前的时尚潮流。其实这东西在国外是很普遍的,人家十几岁的CEO也并不少见,但在我们国家里,二十几岁的人也还是要靠父母出钱上学,这也是国情区别,并不是想改变就可以一下子改变的。

    第118章计划筹备

    我的这个创业计划现在还只是初步设想,想要变成现实还有不少事情要做。

    首先要做的就是以什么样的形式进行这个创业计划。我现在还不想开什么公司,这也太招摇了,地中海第一个就会找我麻烦,身为中学生开公司,虽然在法律上并没有禁止条款,但在现实中毕竟先例不多。另外,开公司需要注册资本,又要有办公场所和工作人员,又要有什么公司章程,手续实在太繁,还不知道工商局会不会批呢。办成个人独资企业也差不多,只不过不象开有限公司那么难,注册资本也不作要求。其实,这些并不是我最后否决的因素,只要是开公司给我的印象就是要赚钱的,而我的本意是要助学,不想给人一种谋利的印象。

    所以,最后我决定办一家具有公益性质的基金,就象在国外不少知名的慈善基金一样,投资经营所得都用于公益事业,而不是用于谋私利。在这一点上我还是比较赞赏国外一些富豪们的做法的,不象我们国内的一些暴发户,口袋里才有了一点钱就不知该怎么用了,有的在赌场里豪赌,有的包二奶,有的挥金如土地摆阔。当然,只要这是他们合法的收入,别人也没什么太多话好说,但有些人显然是靠钻了法律的空子发的家,这些人我就有些看不惯。我最反感的就是把国家的钱放进自己口袋,这些年搞改革,不少国有企业都纷纷制,变成了私营企业。我都有些纳闷,这些人哪来这么多的钱,才当了几年的厂长经理,几百上千万的企业就都能买得下来?在柳若兰家里看过一些内参,说到这其中的黑幕真是触目惊心,假如一家净资产1000万的企业,在评估时只评300万,这样一来,你只要花上300万就可以买下一家1000万的厂子,就算你事后送出200万,那还有500万的暴利啊。

    至于基金会的名字,我准备取名为“三叶草基金”灵感自然是来源于我们姐弟三个的姓氏了。我不想以学校或班级的名义来办这个基金,那样的话产权就不明晰了。以我个为名义筹办基金会的话,是赚是赔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和学校无关,我可不想万一赔了钱还被他们说风凉话,而如果赚了钱或出了名却又来抢功劳。林诗怡的老爸就吃过这个暗亏,当初他办第一个企业时是以村集体的名义办的,其实全部的出资都是他一个人出的,这叫“戴红帽子”名为乡镇企业实为私营企业。后来企业红火了,生意越做越大,村里就眼红了,每年吵着要“分红”收“管理费”其实他们哪里掏过一分钱,又哪曾有过什么“管理”啊,最后当然林总把公司“摘帽”变成有限公司,明确了个人出资,他们这才没话说。

    林诗怡和丁玲也吵着要当基金会的理事,我当然照办了,除了她们是我的女友之外,这个基金会想要办好的话,还真需要她们二个帮忙出力呢。林诗怡立马打电话给她老爸,通报了我们准备开办基金会的消息,让林总通知下面的酒店和公司,今年圣诞节的礼品,如圣诞节树、送情侣的小礼盒什么的就由我们负责进货,并送货上门。林总就林诗怡一个宝贝女儿,自然是满口答应,除了他下面的公司、酒店今年的圣诞节礼物及装钸品都打算从我们这里进货,还答应去和别的老板说说,保证我们的销路不成问题。林总还说了,要是我们办的好的话,明年情人节的礼品也从我们这里进。至于丁玲,她老妈可是税务局的局长,在税务方面也好说话,有些东西还要向她老人家请教呢。而丁玲的老爸是公安局的局长,我想也没人敢来敲诈勒索吧。

    我们现在还只是刚刚起步,对于经商什么的还一点都不懂,自然还要靠这些社会关系才行。现在做生意可是很不容易的,竞争激烈,人家在商场上混了多年的人都有赔本甚至破产的呢,何况我们还是在在学校读书的学生,要没关系介绍,拿着个样品上门推销,人家会理你才怪。再说了,和一定高干子女开公司比起来,我们拉这点关系根本就是不值一提,人家拉关系都可以发一个红头文件的。

    我又给二当家他打电话,问他有没有兴趣参加我的计划。二当家的妈妈下岗了,这回上五中的“赞助费”还是他叔叔赞肋的呢,二当家有时也到他叔叔那里去帮个忙,并不拿工钱的,也算是对他叔叔的报答吧。所以二当家当初对我发表“三个梦想”还是很敬佩的,听说我现在准备真正实现“我的梦想”而不再只停留在口头上,自然是满口答应,举双手赞成,还自告奋勇地准备当我的“组织委员”积极吸收志愿者,壮大我们的队伍。接下来,我又给另外几个要好的同学打电话,我在班上的人缘还是不错的,交的几个朋友也都是比较知心的,听了我的计划也都很乐意帮忙,还出了不少主意。

    这笔生意可是我们基金会开张的第一笔生意,自然要好好筹划一番了。我只是想出了个赚钱点子,具体的运作还是要靠同学们一起合作了。

    首先是要请一些精通电脑的同学设计一个网站,作为我们基金会的电子商务平台,一来是介绍我们基金会的宗旨,最主要的还是用于推销我们的产品和采购,如果条件成熟的话,还可以用于网上送货的业务呢;二来是请同学们设计一些礼物的样品出来,在网上供客户挑选,我们的客户主要是面向年轻人,都喜欢一些个性化的东西,市面上已有的东西很难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三来则是节省采购成本,现在很多商户都已上网做生意了,我们也可以把自己的订单在网上发过去,用不着专门派人去义乌采购了,我们平日还要学习,抽不出这么多时间。

    至于客户,虽然现在已有了林总的大力支持,九星公司那边只要我向张宁吹吹“枕边风”也绝不成问题,但我们还是要再大力发展我们自己的客户。我们班上不少同学家里都或多或少有些社会关系,这方面大可利用一下。我并不认为靠关系做生意有什么丢脸的,大家都在这样做嘛。除了关系户,再请一些公关能力强的同学去一些公司、酒店什么的主动推销,这也是社会实践,可以锻炼同学们的社会交际能力。

    最后自然就是送货上门及装饰的工作了,这方面的工作最累人,需要的人手自然也最多。我们现在的生意重点放在圣诞节上,象圣诞树、挂彩纸带、拉横幅什么的都是在节前一周左右开始装饰的,我们白天要上课,只能在晚上业余时间才有空,够我们忙活一阵的了。这方面的活我们都是头一次干,根本没有实践经验,到时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笑话来呢,但为了以后的生意着想,又不能请别人代劳。

    至于报酬方面暂时还没想好,但可以肯定的是利润的大部分将用于分配给打工的同学们,剩余部份用于基金的积累壮大。基金的控制权我是一定要自己掌握的,我还没高尚到为他人做嫁衣的程度。说实在的,我心中一向认为助学、扶贫什么的本就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要是那些官员们的大吃大喝能少一点的话,一顿饭的钱就足够贫困地区的孩子上学交学费了,根本就用不着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来凑这份热闹。现在倒好,政府反倒时不时地要百姓们搞什么募捐活动,把自己份内的事转嫁到了百姓头上。但说归说,真让我们募捐的时候我们还是照交不误,毕竟人心是肉做的。像姐姐还认捐了一个结对的学生,居然还是和我同年同月同日生的本家,也是姓叶的,于是就认他做了干弟弟,逢年过节的时候姐姐也常寄点钱物什么的过去。

    和二当家他们商量好了给基金会做广告的事之后,我又回家向章敏她们汇报了情况,听取她们的意见。其实问不问都差不多,只要我不是做杀人放火的事,章敏她们根本不会反对,姐姐就经常说她们这是在溺爱我,会把我宠坏的。姐姐今天要在医院值班,这事明天再和她说。方小怡倒是挺热心的,要我好好干,可以借此机会在同学们心目中树立起一个良好的形象,对我竞选学生会主席将会有很大帮助的。虽然我的本意并不是为了竞选,但如果对竞选有利的话也是不错的,我可不象当什么伪君子,这样一箭双雕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第119章招兵买马

    第二天我上学到学校门口,就见有一大帮同学在围着黑板看,有几个同学见我过去,笑着说:“会长来了。”

    我一愣,挤进去一看,原来是二当家和班上几个同学正在贴基金会的海报呢。二当家见了我,请功道:“怎么样,老大,兄弟们行动够快的吧,昨天下午就把海报给弄出来了,你看看写得怎么样?”

    海报还是用电脑打印后放大的,并不是用毛笔写的。二当家他们虽然成绩很好,但那手字却让人不敢恭维,用电脑打印也是藏拙嘛。

    海报的内容我们昨天在电话里就已经讨论过了,也就是宣传一下我们创办基金会的宗旨和关于圣诞节打工的事宜。想要打工的同学一般都是家庭条件不怎么好的,为了保护同学们的自尊心,在宣传海报上我们根本不提什么欢迎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们报名打工的字样,而是诸如“你想尝试自立的感觉吗?”

    、“你想靠自己的双手给自己挣学费吗?”

    、“你愿意发挥自己的聪明才智吗?”

    之类的话。这样一来,不但家庭条件不好的同学会来报名打工,家庭条件不错的同学也会来报名参加,因为我们的宗旨是非盈利性的公益基金,盈余部分将用于公益事业,至于具体的慈善用途将由基金会的会员们公决。我们这些十六七岁的学生,还没有跨出校门,长期以来一直都受学校的思想道德教育的大力灌输,思想还是很激进向上的,对这种助学的事都很有热情,当下就有同学打听加入的事宜。

    我抽空问二当家:“你小子今天怎么胆子这么大了,一大早地就敢在学校门口张贴海报,不怕地中海找你麻烦啊?”

    二当家道:“老田到上面开会去了,这几天都不在。”

    又朝旁边努了努嘴,道:“你看看那边,有人比我们贴得更早,要找麻烦也不能先找我们吧。”

    旁边还有一张大海报,我一看,竟然是张三丰贴的,是关于组织班际间的足球和篮球比赛的事。这是各个学校的老惯例了,每年都先是在学校组织班际间的比赛,然后让优胜的班队代表学校,或者是抽调优秀球员重新组织成校队,参加全市中学生比赛。组织校内比赛一向都是学生会里体育委员的事,但现在前任委员上大学去了,新任的都还没竞选呢,张三丰只不过是我们班上的体育委员,却贴出了海报,俨然已是学生会的“体育委员”了。

    这自然是有地中海在背后撑腰了,而目的自然也是为张三丰进入学生会创造条件。通过让张三丰“代职”组织学校比赛,无疑是想给同学们一个印象,说明学校支持张三丰进入学生会。虽说我们社会经验还不是很多,但这么明显的“助选行动”还是看得出来的,除非是和张三丰有深仇大恨,或都者敢和学校当局对抗,否则是不会有人再跳出来和张三丰竞选的了,看来不止是我一个人知道为竞选“造势”啊。

    有了张三丰的这张海报作伴,就算地中海见了我们的海报恐怕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张三丰还没正式进学生会呢,现在海报上的落款也还是我们高一12班的体育委员,和我们一样,都是属于以个人名义张贴的性质。

    二当家他们除了在学校大门口张贴之外,还在三幢教学楼和食堂门口也贴上了,声势不小。这下子我又成了学校的名人了,接下来的一天,我们接待了上百名同学的咨询,并有三十多名同学初步达成了加盟的意向。而张三丰看着我们忙着接待同学们的来访,显得有些酸溜溜的,同样张贴了海报,我们是应接不暇,他却是门前冷落无人来访,显然同学们对他这位“自立”的学生会体育委员还不认帐呢。

    柳若兰见我又“作怪”又气又好笑,又不能把我怎么样,只好警告我做事小心点,别再给她惹麻烦了,为了我的事,地中海在柳若兰面前都说过好几回了,她要是老护着我也会有些为难的。

    接下来的二天,我的基金会就已接纳了四十多名正式会员,也算初具规模了。林诗怡当了“公关部”的经理,负责拉客户,她的手下大多都是家里有一定社会关系的同学;丁玲则是“财务部”的经理,她老妈是税务局的局长嘛;二当家是“人事部”经理,负责招募新会员,并进行人员的分工;“商务部”主要负责电子商务事宜,既包括销售,同时也负责采购;“生产部”则是具体进行送货、装饰。现在相互还不是很了解,不知道各自的能力如何,这二个岗位暂时空着,留待能者贤士。我当然是基金会的主席了,但二当家一口一个“老大”只称我为会长,从不叫主席,弄得我好象是黑社会的老大一样。

    内部人员的组织比较顺利,但我跑外面却颇有些不顺。

    执照批不下来,这可是头等大事啊。我们是要和社会上的公司、酒店正儿八经地做生意的,不是小孩子过家家玩游戏,当然是要提供正式的发票,并在银行开设户头,而这些都需要先有工商局的批发的执照才行,不然连刻个公章人家都不肯刻的,更别说领什么税务登记证了。我还真不知道开一个基金会也会这么麻烦的,我首先跑到工商局送上申请报告,但人家看了我一眼,就给我一记“红灯”还让我不要开玩笑打拢他们的工作。我不就是不满18岁嘛,但法律上年满16岁,以自己劳动收入作为主要生活来源的话就是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自然人了,就算现在我还在学校读书也不能剥夺我的合法权利吧。

    我在窗口据理力争,拿出身份证证明已满16岁,又拿出炒股票的股东卡证明我这些一直在炒股,现在账面已有20万出头,证明我有民事行为能力,并有开办公司的经济实力;又拿出姐姐注册会计师的证书,证明我的基金会有合格的会计从业人员;最后又是“三叶草基金会”的章程,证明我们的基金会是公益性质的慈善组织;甚至都搬出丁玲的老妈和林诗怡的老爸的想拉拉关系,可工商局的人死活不肯给我办,但他们也没把我当成刁民给轰出来。这不是他们不想,而是他们不敢,惹急了我可是要投诉的。他们这些窗口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是要打分的,有摄像头监视着呢,要是年终考核通不过的话,是要扣奖金的,多次低分的话,则要被停岗培训甚至下岗的。我们这里的公务员工资可比一般工厂里的工人多得太多了,仅仅是他们这些在窗口的一般工作人员,一年下来听说连工资带奖金都不下五万。要是下了岗到哪去找这么好的工作啊,一天名义上8小时工作,但实际工作时间能有一半就算不错了,又有双休日,又有养老保险、大病医疗,你到工厂去试试,一年到头没休息也才一万的收入啊。

    窗口的工作人员被我说得头晕脑胀,只好让我去找局长处理,你以为我年纪小,没见过世面不敢去啊。我还真的就去局长办公室了,局长态度居然不错,颇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不象我在报上经常看到的名为“公仆”实为“公敌”的形象嘛。但看他肚子鼓鼓的,也不可能是“焦裕禄”式的人物。

    局长大人看来还是头一次遇上一个中学生想开公司的事吧,很有兴趣地和我“聊”了半个多钟头,但到最后还是没有松口,告诉我说,如果我想开公司的话,最好还是等过二年年满18岁再说,不然的就,就必须由街道居委会出具证明,证明我确实以炒股作为主要生活来源,这份证明可不好打啊,我姐姐就不会答应。我才和姐姐说起办基金的事,就被她骂个狗血淋头,要我先管好自己的学习再说,少玩这些歪七歪八的东西。还有,如果我现在想办的是公益基金,那就应该到民政部门登记,领取社会团体的代码证书,再去工商局和税务机关办理相关手续。

    弄了半天我是和尚进了教堂,走错了地方,弄得我脸红红地逃出了工商局的大厅。都怪姐姐,勒令我专心读书,对章敏、徐可她们说,不许她们帮我动脑筋出主意办什么基金,害得我不知道这些程序方面的东西。又不敢上林诗怡家去问林总,我可不想被小怡的老妈抓住问“避孕丸事件”连带着也就不敢上丁玲家去问她妈妈了。

    我又跑到民政局,情况也是差不多,主要还是嫌我的年纪太小嘛。在中国,以个人名义创办公益基金还不是很多,一般都是一些名人在自己开办的大公司下面办一个基金会,经费由公司划拨,部分捐赠支出还可以在税前列支的,或者就是一些个人捐出一笔钱办一个专项基金,指明具体的捐助项目或对象之后,具体的运作由政府的民政部门专人负责。而象我这样,以一个中学生的名义创办基金,还指明是要自己经营运作的他们还是头一次遇上,没有先例,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好。最后让我先回去,他们要开会研究研究。问题是时间不等人啊,现在高圣诞节已不到二个月了,进货、到货、送货都是要时间的,我急啊。可民政局的人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研究。

    看来我还要另外用点计策才行,回去之后我就找丁玲商量,让她回去就去叫李队的老婆说说,请她再来学校采访一下新生事物,帮我宣传宣传,造造声势。现在可不是“人怕出名猪怕壮”的年代了,有时候想办点中还真是越出名越好,不然一些政府官员们为什么这么热衷于“政绩工程”无非也是要出出名,能再往上爬一爬嘛。

    这几天晚上,我是李如云家和张宁下榻的酒店二处轮流着跑,夜生活倒也“充实”得很,都没空去特警队训练了。不知道下次再去特警队时,阿诺会不会给我穿小鞋、开小灶地加量啊。这些天实在是忙啊,大家都忙。我是忙着筹备基金会的事,还要对付每天做不完的作业。姐姐和章敏忙着筹备平价药店的事,还要顾着我们的新房装修得怎么样了,年底前我们还打算入住呢,打官司的事也还没了呢,接开法院的通知,下个星期进行第一次开庭审理,也要准备好应诉材料。另外,小丽也快要进行手术了,这二天已住时医院进行手术前的观察,虽然小丽的妈妈晚上也到医院陪护,但平日还是靠姐姐照顾为主,小丽的家还要靠小丽的妈妈养活呢。徐可和李如云算是比较轻松了,每天只要看看电脑炒股炒期货,张宁也是我们“投资基金”的大股东之一,自然也通过方小怡对她们指点了一番,她也是有点大小姐脾气,不想和徐可她们面对面姐妹相称的尴尬。而方小怡这二天也经常出去,不知道在干些什么,她的路子好象很宽的,我让她对姐姐的官司上点心,弄点证据出来。

    张三丰这二天老是对我唧唧歪歪的,无非说我这是收买人心。不过我没理他,现在一大堆事还忙不过来呢,哪有这闲功夫和他斗嘴皮子,不然只要我一句“这是向你老子学的”二个人就能又打上一架了。倒是二当家他们有些看不过去,但也被我劝住了。据未经证实的消息来源透露,前些日子在影都门口被我打惨了的四个小流氓,在被关了半个月之后又放出来了,前二天还有人在学校门口打听我的消息呢,可能是想对我进行报复。这叫“内忧外患”啊,看来练武的事还是不能放松,说不定我还要在基金会里弄上一个“保安部”呢。

    转眼已是星期四了,地中海开了三天会,今天要回来了,不知道他对我的“基金会”又会有什么干涉行动啊。不过我听丁玲说,李队的老婆也是今天上午来学校采访,我只能希望先来的是李队的老婆,有了记者的正面报道之后,我就成了“典型”形象,地中海也就拿我没办法了,要维护学校的荣誉嘛。我想我也算是在思想品德方面有突出表现的了,按照现在的规定,在高考时都可以有20分的加分投档的奖励,要是把基金会办好了,那表现可就更突出了,说不定不当学生会主席也可以保送上大学呢。

    第120章舆论造势

    地中海是中午的时候请我去“喝茶”的,态度也还算不错,语气平和地对我说:“小新同学,你这二天又出名了嘛,听说你们要办一个什么公益基金,怎么没听你向学校报告过啊?”

    地中海人虽然在外面开会,但学校的情况自然会有人向他汇报的,说不定就是他的得意门生张三丰打的小报告呢。地中海是教导主任,抓的是政治方面的工作,教的也是高三的政治课,对我们这种学生私自结社的行为是很敏感的,万一我们因为有什么偏激的言行而被扣上一个非法团体的帽子,他这个主管政治的学校领导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乌纱帽不保。

    我道:“田老师,我们也是前二天才临时想出来的念头,创办的宗旨是想帮助家境贫困的学生课余时间打打工,自己挣学费,不会给学校惹麻烦的。”

    我来时已有思想准备,随身带着我们基金会的宣传小册子,递给地中海看。小册子也是赶印出来的,在方小怡的指点下还进行了一些艺术加工,除了阐述我们的公益性的服务宗旨之外,还是开头部分加上了热爱祖国、拥护党的领导之类的套话。我对加上这些话还是颇不以为然的,我们是公益基金,又不是政治团体,用不着这么拍马屁吧。但最后还是勉为其难的加上了,这样一来的,至少在政治思想方面我们是合格的、积极向上的,在学校面前说得过去,去民政局登记时也能省去不少麻烦。

    地中海看着小册子,道:“小新同学,你们有这种想法还是很不错的,但你们还是学生,精力是有限,是不是应该把主要的精力花在学习上啊。学校和家长对你们的期望都是很高的,希望将来你们都能进入名牌大学深造,你们要努力学习啊。”

    我道:“请学校领导放心,我们都是在课余时间进行活动,不会影响学习的。我们还准备组织学习帮困的小组,帮成绩不好的同学补习功课呢。”

    我们班的整体成绩要比前十个班级的同学差些,是要加倍努力才有可能追上去的,我们都是花了大把的钱才进来的,可不能辜负家长对我们的期望。

    地中海道:“你们能把主要精力放在学习上,这就很好嘛。捐资助学的事你们可能通过希望工程来办嘛,他们是这方面的专业机构,总要比你们这些未出校门的学生要强吧。”

    我道:“对于助学的事,我们还是想自己来办,免得被人挪用了捐款还不知道呢。”

    这是有前科的,去年的11月29日,《南方周末》在头版、二版刊登过《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文章发表后,挪用善款、伪造假信的四川宣汉责任人受到了公开、严厉的谴责。

    今年全国“两会”期间,全国人大代表、清华大学化学工程系教授沈静珠提出议案,要求对慈善机构加强监督。她说:社会公益团体如希望工程(中国青少年发展基金会)等机构,必须接受社会监督。就是在这次会议上,以全国人大代表、香港立法会议员杨耀忠先生为首的20多位港区人大代表,也联名向大会递交了一份题为《促请政府彻查青基会账目,以维护希望工程声誉》的议案。这两份议案当然是有所指的。就在两会开幕前夕,香港某报在头版报道青基会涉嫌违反国家规定,挪用“希望工程”款逾一亿元,用于投资股票、房产及各类风险企业,并招致巨大亏损,其中不少投资项目以“回报少、效益低”告终。此事在香港和海内外引起了广泛关注。

    据明报3月22日报道,中共中央宣传部20日对各地新闻主管机构发出紧急通知,禁止各媒体报道希望工程事件。与此同时,正在印刷、按计划21日出版的最新一期广州《南方周末》由于刊登有揭露希望工程弊案的报道,于20日晚被喝令停机换稿,已印刷好的三十多万份被封存。

    《千里追踪希望工程假信》这篇文章我是在报上见到的,后面的东西则是从内参上看来的,有这个先例,我还敢把钱往那里扔吗。向希望工程的黑手不仅仅毁坏了中国希望工程的声誉,也毁坏了中国“有关部门”的信誉。我自己认为,这种腐败是天底下最为可耻的恶行之一,因为,它耽误的是渴望求学的孩子们的前途,它玷污的是一块最为神圣的事业。当那些畜生把贪婪的手伸向孩子们的时候,他们已经丧失了仅有的人性和良知。而且,希望工程的资金都来自于好心人的无偿赞助,正是那些钱在给孩子们带来微弱的阳光和希望,当他们知道自己的钱并没有给孩子们带来福音,而是被腐败分子吞噬的时候,他们的内心该是一种怎样的失望和哀痛……

    地中海对我时不时会发表的偏激言论一向是深恶痛绝的,今天自然也不例外,道:“小新同学,你不要相信社会上的一些流言裴语和小道消息嘛,要相信政府机构为人民服务的信心嘛。”

    我也不敢和他闹得太僵,附和了他几句,表示以后不会再相信这些东西了。

    我和地中海继续“谈心交流”他自然是想让我打消办基金会的念头,而我则坚持要办。地中海见说不动我,脸上笑意消褪,已稍带愠意。如果换了别的同学,恐怕早已退缩让步了,但我可不想就这样放弃我的梦想。事实上我也没什么好怕的,得罪了地中海又怎么样,只要我没什么特别严重的违纪行为,只凭我在江中救人的事迹学校也不能随便把我给开了。在学习上他们倒不会给我穿什么小鞋的,五中是重点中学,升学率每年都必须在97、98%以上,他们可不希望我考不上大学丢学校的脸面,那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不知是不是我身上具有一部分石中天的记忆,近段时间我感觉我的学习能力好象提高了不少,以前视为三座大山的数理化好象变得容易了不少,不象以前上初中时老是看不懂,现在就算白洁上课不理我我也无所谓,她在上面上她的课,我在下面自己看书做作业,大家互不干扰。

    地中海见我软硬不吃,也很恼火,但又不好发作。我们自发创办基金会并不是学校明令禁止的事,何况我们的宗旨又是写得那么的冠冕堂皇,他可找不到什么可据以取缔的理由。当然,我也不能把他得罪透了,一再申明我们绝对不会影响正常的学习,也让地中海有个缓和气氛的机会,他毕竟是老师嘛。顺便还提到这回学校组织篮球和足球选拨比赛的事,表示一定积极参加,争取能代表学校却取得好成绩。这事现在是张三丰在抓的,由于张三丰没什么号召力,事情进展很不顺利,都还没一支队伍报名参赛呢。我这么说,无非是表示一下我不会再在张三丰竞选学生会体育委员的事上进行“阻击”这才让地中海的脸色又好看了一些。

    李队的老婆可真是姗姗来迟了,现在才到。地中海见了她很是客气,“周大记者、周大记者”地叫,又是请坐又是倒茶。现在的记者地位很高,尤其是各级政府机关都对记者是又爱又恨,一方面需要记者为自己的政绩进行宣传造势,一方面又怕地方上的一些黑幕、漏子什么的被捅出去。李队的老婆是上海复旦大学新闻系的高材生,写过不少的大文章,一支笔在市里也有点名气的。加上她老爸又是市委宣传部长、市委常委,所以她的报社里也算是个大人物,凡是她写的稿子没有不登的。上次她采访过我江中救人的事迹,那是丁玲硬拉来的,这次她又来采访我,还是丁玲出面请来的,不然的话,这种小事可请不动她,谁让她是丁玲的干姨呢。

    说实在的,我们这点事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新闻价值,基金会的执照都还没能领下来呢,开不开得成还是个问题。但大记者毕竟是大记者,只要她想采访的话,总能找出些“亮点”首先,一个中学生想创办一个公益性质的基金,这还是头一次听说,物以稀为贵,我也算是抢了口头水吃;其次,这也有利于引导社会力量进行济贫帮困的活动,帮政府解决些难题。

    现在因为贫富差距越拉越大,二极分化的趋势相当明显,社会上已有一种仇富的心态,时不时就有下岗工人和上访人员到市政府门口静坐示威。听说北方的一些城市都特别成立了“上访办”还在北京也设有办事处,专门“围追堵截”到京的上访人员,现在上面对于信记工作都很重视,视为事关“稳定”、“团结”的大事来抓,对各地来京上访的人数都有指标,要是超出一定的人数,就要追究当地“一把手”的责任呢。我们市里对于抓社会稳定也是非常重视的,这几年虽然没有发生大的上访事件,但也都不敢掉以轻心,这可是事关政治前途的大事啊。

    周大记者是动作够快的,第二天的日报上就有我的新闻了。我这点事也不是什么大事,自然不可能上头版了,是在本地新闻版出现。但版面还不小,比上次我下水救人的事还多。报道也就是说了一下一个中学生想要创办一个公益基金,却因为现行规定的限制而无法实现的经过。文章对我的这种乐于助人的良好愿望表示了赞赏,又呼吁“有关部门”对一些新形势下新出现的新事物是不是可以进行扶持和引导,有利于社会上的各种民间力量有机会发挥爱心。另外,文中还例举了本市其他的一些已有的民办公益基金及它们的运作情况,对于民间力量支持政府的扶贫帮困上的贡献表示感谢。下午的晚报上也有同样的文章,因为晚报也是由日报社主管的,彼此之间的一些新闻也是相同的。

    这下子我当然又成了学校的新闻人物,人气大增,如果现在就竞选学生会主席的话,我想我的胜算极大。我出了名,学样也有光,年终时又可以说在学校的教育之下,我们的思想品德是如何如何地提高之类的话了。

    林诗怡吵着要我晚上请客,看她那兴奋得意的样子,倒好象是她上了报一样。事情都还没办好就请客,是不是太早了点啊,小怡道:“这有什么,只要你上了报,出了名,事情就好办了。小气鬼,难得让你请一客也不肯吗,就当是预祝我们的基金会成立好了。”

    二当家道:“还有,预祝老大当上学生会的主席,这叫双喜临门,好事成双。”

    这小子还越说越夸张了,好象我现在就已经是基金会和学生会的双料主席了一样。

    张三丰看我们得意的样子,不禁醋意大发,酸溜溜地道:“不就是上了回报吗,就以为自己有多了不起了,别以为别人不知道,还不是自己请人写的吹嘘文章。”

    林诗怡道:“你又眼红了是不是,有本事你也让人给你在报上亮亮相啊,你舅舅不是电视台的台长吗,怎么就见你爸爸在上面亮相,你也让我们在电视上看见一回啊。”

    张三丰道:“人家上报你跟着得意什么,你是他什么人啊。”

    瞟了小怡一眼,又道:“就算想当主席夫人,恐怕还轮不到你,还有比你更美的人呢。”

    他对林诗怡和我在一起始终妒恨在心,现在趁机煸风点火地用丁玲来打击小怡。小怡对于自己的美貌只能排第四一直耽耽于怀,这下正中她的痛处,反击道:“那你的委员夫人呢,怎么追了二个月了人家还不理你。”

    今天我心情高兴,也不想让张三丰扫了我们的兴,道:“姓张的,你看我不顺眼就冲我来,用不着在女孩子面前耍威风。别以为你有个当市长的爹就了不起了,你除了练过几天武会打架之外还有什么地方可以狂的,有本事你和我比学习成绩啊,或者比泡妞也行啊,你不是在追校花吗,就比比我们谁能追上校花白晶晶好了,啊,别扭我。”

    最后一声是被小怡给拧的。

    张三丰气红了眼,这二样可都是他的弱项啊,气冲冲地就要过来。我道:“别冲动,君子动口不动手,有本事就说。哎,先别又急着要骂人,我是不会再和你动手的,对对对,算我怕你好了,我承认打不过你行了吧,虚荣心得到满足了吧。现在我忙得很,没功夫陪你玩,你不是还想竞选体育委员吗,不怕打架破坏你的形象啊,说不定以后我们还要在学生会里共事呢。”

    气得张三丰一愣一愣地,但居然真的忍住了,道:“姓叶的,你等着瞧。”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上课玲也响了,我们各自坐下上课。

    妈妈的,我现在发现和张三丰斗越来越没什么意思了,这小子除了身手还是比我好之外,别的地方都没法和我比:论泡妞我可是身边美女如云;论学习我可是进步如飞;论人缘、声望我现在在学校是如日中天;他有个市长老爸,我也不差嘛,丁家岳父岳母也都是局级领导,林家岳父则是市里数得上的企业家,也算是有权有势了。和他有什么好斗的,顶多也就是打上一架而已,怎么比得上我创业办基金会那么有成就感呢。

    放学后,我让小怡和二当家去召集其他几个基金筹委会的成员,讨论了一下接下来的宣传和吸收会员的工作,我们的基金会上了报,下个星期报名的同学一定会更多,除了真正是家庭有困难的同学之外,也会有不少是图热闹玩鹇的同学混进来,我们要把好进口关,不能鱼珠混杂,到时候让地中海有说我们坏话的借口。

    会后,我们自然是准备去饭店大吃一顿了,这班家伙不敲我一笔是不会甘心的,看来晚上要破费一笔了。

    附言:根据部分书友的意见,觉得对主要事件的描写还是写细点的好,不必人为地加快节奏,但事件结束之后可以用几笔就带过较长的一段时间,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加快时间进度,对于次要的节枝则可以简写,不知大家的意见如何?至于情色内容也还是会有的,但要稍微控制一下节奏和比例,总不能章章都有吧,那样的话也不好,弄不好会被删节的,你我都不喜欢见到这样的事发生吧。

    第121章乐极生悲

    上饭店我自然选的是林诗怡老爸开的海鲜城了,有老板的千金在,亮一下金卡最起码也可以打打折,要是亮出公主的身份,那就可以白吃一顿了。不过今天是为了预祝我们基金会成立,总不能白吃一顿吧。最后当然还是我付的钱,十个人打下折后是700出点头,这还是小怡他们为我省钱,没点什么大菜,要是每人点份鲍鱼的话我可真要破产了。幸亏现在我身上有了些钱,要换了以前打死我也请不起这么贵的客。

    饭后大家的兴致都还不减,难得这么高兴,大家又一起上歌厅去坐坐。去的自然还是林家的产业了,为了省钱就不开包厢了,在大厅里也不错嘛。歌舞厅可真是高消费的场所啊,光是门票就是30元一个人,这还是凭小怡的金卡优惠价呢。进了场之后自然免不了要消费,一标茶10元,一包话梅15元,简直就是在抢钱嘛。利润率不是百分比计算,而是以倍数来计算。但偏偏来的人还很多,没多久大厅里就坐满了人。

    歌厅每天都有乐队和歌手上台献艺演出的,水平都很高,不少客人就是冲着歌手和乐队来的。歌手唱完一首歌之后,经常会有歌迷送花束或花篮的,同样是一束花,在外面是30元,在这里起码就是100元,如果是花篮的话,那就更是几百上千都有。虽然大家都知道这里面利润巨大,是“温柔一刀”但还是甘愿挨宰,谁也不想在亲朋好友面前显得小气,尤其是热恋的情侣时,就更不会显得小家子气了。

    林诗怡她们听着歌,我却又开始想起我的生意经。不知道这里的鲜花、话梅什么的是从哪里进货,我们能不能得到供货权啊。林诗怡见我心不见焉的样子,还问我是不是不舒服,在知道我是在想做生意的事,不由又气又好笑,嗔道:“你是不是想钱都想疯了啊。陪着女孩子却想着钱的事,是很伤女孩子心的你知不知道?”

    作势要要拧我,我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你现在还是女孩子吗?”

    又闪身躲过她的下一轮袭击,站起身来。林诗怡问:“你去哪啊?”

    我道:“我上台去给你献上一首歌,你说怎么样,够浪漫了吧。”

    现在歌手刚唱完了几首歌,正是场间休息的时间。我上台拿起话筒,道:“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我想献上一首歌,给我心爱的女友,愿她们天天快乐。”

    台下一片轻笑声,还以为我是口误呢,居然说出女友“们”来,回去肯定会被女朋友骂一顿。二当家他们则是一片起哄的笑声,小怡和丁玲嘴上不说,心里一定高兴着呢。

    我一向自认为自己的歌声还是很不错的,但真正上台表演还是第一次,有些紧张,不过乐曲响起之后,我的紧张反而消失了。我唱的是老掉牙的《月亮代表我的心》没什么难度,用来讨好女朋友是最好不过了,要是这种歌都唱不好我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一曲终了之后,台下居然报以一片掌声,也不知是出于于礼貌还是我真的唱得不错,但还是让我受宠若惊外加颇为得意。得意之余,我又加唱了一首周华健的《真心英雄》接下来的掌声更多了,看来不全是出于礼貌,我的歌声也确实不错啊。

    更让我得意的是居然还有人向我献花篮,而且一下子就是三个,歌星上台也就这个待遇吧。其中有二个250元的花蓝是我们桌号送的,显然是林诗怡和丁玲各送了一个,真是的,送花篮也要各人送各人的,都是我的女朋友嘛,相互还要攀比斗富不服对方啊,有这钱还不如刚才让我在饭店交饭钱好了;另外一个更大,是500元的大花篮,是另外一张台子的小姐送的。下台之前,主持人低声对我说了几句,让我待会去后台结算一下。歌手所得的花篮,其利润都是由歌厅和歌手分成的,一般是对半开,我今天一首歌就有1000元的花篮进帐,除去成本之后,能分到400元左右,今天来歌厅的门票钱都可以收回了。说不定歌厅方面见我歌唱得这么好,还会有我签约呢。这倒也不失为一条赚钱的门路,以后说不定还可以介绍别的同学来这里客串一下歌手。

    下了台,我想先去谢谢那位送花的客人,听服务生说还是一位小姐送的,请不定还会有一段浪漫恋情发生呢。不过这绝对只能想想就罢,林诗怡和丁玲还在等着我呢,我要有这个非份之想,不被她们打死才怪。

    不过马上我就吓了一跳,那二位客人居然就是张宁和方小怡,不知道她们怎么会在这里的。本来我今天定好是要陪她们的,我现在却陪着林诗怡和丁玲跑来这里快活,她们二个可别吃什么醋才好。

    方小怡看我一眼,笑道:“你今天可是得意得很啊,又上报当了回名人,是不是陪着小女生来这里庆祝庆祝,怎么也不叫上我们,也好与民同乐。”

    我笑道:“你就别寻我开心了,同学们兴致这么高,我总要表示表示吧。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这里听歌啊?”

    方小怡道:“就你能出来风流快活,我们就要呆在酒店里发呆啊。”

    我道:“那可真是太巧了,居然在这时遇上,还让你们破费,给我送了个大花篮。其实你们还不如直接送我现金好了,免得我还要被歌厅分一半去。”

    方小怡一乐,道:“你这小鬼可真是改不了财迷的本性。”

    此地不可久留,万一林诗怡见我这么久时间还不过去,找过来看见张宁她们二个,可是要吃醋的。现在二个醋坛子已经翻了,可不能把另外二个也弄翻了吧。我见张宁还没开口说过话,可别是真的吃醋生气了。我道:“宁姐,你怎么不理我,不会真生我气了吧。”

    张宁道:“我哪敢生你大少爷的气啊。”

    我道:“在你面前我怎么敢当大少爷,你是公主,我是小桂子。”

    张宁笑道:“你这个小坏蛋,小心我真把你变成小太监。”

    我乘机道:“好姐姐,我先过去了,等晚上我一定过来陪你们。”

    她们后天星期天就要回上海了,明天一整天我也要好好陪她们。

    张宁位住我,把我按坐在她身边,道:“怎么,怕小女生会吃醋吗。”

    我道:“什么话,我有什么好怕的。”

    方小怡道:“你别嘴硬,小女生过来了。”

    我道:“你别吓唬我了,我才不上当呢。”

    方小怡道:“信不信由你,待会要是打翻了醋缸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啊。”

    没想到林诗怡还真的过来了,看到我就坐在张宁和方小怡中间,她们二个还故意粘在我身上,气得扭头就走。张宁道:“怎么不追上去啊。”

    我道:“追什么追,过几天就会消气的。”

    真是的,明知我有很多女朋友的,可还是改不了这爱吃醋的习惯,要是每个女友都象她一样,我每天就泡在醋缸里好了。

    不过说归说,我又在张宁身边坐了一会就却后台领我的那400元“红包”了,然后又回我们的桌位,对二当家他们解释说是遇上了熟人多聊了几句,二当家他们自然不会有什么疑心,还对我大拍马屁,夸我的歌声真如天籁之音,等过年时学校举办元旦文艺晚会时一定要我上台表演节目。

    十点之后,同学们开始相继散去回家了,我在千劝万哄地让林诗怡和丁玲也回家之后,这才又回到张宁身边,道:“好了,客人都回家了,我们也该夫妻三三把家还了吧。”

    张宁白我一眼,“谁和你是夫妻了。”

    却又笑着任我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揽着方小怡起身回酒店。我左拥右抱,让一旁桌上的人又羡又妒又眼红呢。如果不是林诗怡和丁玲回去了,我都可以夫妻五五把家还了。

    到了歌厅外面,方小怡去地下车库取车,让我和张宁在门口等着好了。一阵凉风吹过,张宁都不由微微一颤,偎在我怀里。现在已是深秋,“霜降”都已过了一个星期,夜上出来都颇有些凉意,可张宁和方小怡还都穿着又轻又薄的裙子,真是只要风度不要温度。我搂着张宁,自然也要占点小便宜了,弄得张宁痒痒的,嗔道:“你往人家哪里摸啊。”

    作势要挣开我的怀抱。我道:“怕什么,又没人看见。”

    我正大施禄山之爪时,有几个人从身边走过,张宁被我在身上抚摸着,见有人来拉着我背过身去。我忽觉不对劲,用力一把将张宁推开,一低头,一个啤酒瓶呼啸而来,正砸在我的肩上,要不是我忽生警觉,这一记就可能要让我脑袋开花了。我忍痛回头,是三个陌生的人在袭击我。我喝问:“你们是谁,是不是认错人了。”

    话声未落,眼前白光一闪,我猛一后退,只觉腿上一阵剧痛。妈的,竟然动刀了。我痛得一咬牙一拧身,一肘击在一个家伙小腹上,又一脚蹬在他的脚面上,痛得那家伙“哎哟”一声闷哼,又被我夺过酒瓶顺势砸在他手上,只听“啪”的一声轻响,我想他的手指肯定是骨折了。我用力过猛,酒瓶也脱手飞了出去,在地上摔得粉碎。

    张宁冷不防被我一推差点摔倒,但很快也醒过神来,道:“你们是什么人,快住手,不然我要报警了。”

    三个家伙闻声也不恋战,一转身就跑。张宁脚上穿着高跟鞋,根本跑不快,又见我受了伤,也没有追,过来扶住我,一边打电话报警。要是等警察赶过来时,那三个家伙早就跑得无影无踪了。

    结果等方小怡开车出来时,正看到我倒在地上,张宁扶着我打电话报警。方小怡跳下车,几下就脱下自己的外衣撕成条,紧紧绑住我的大腿以免失血过多,一边包扎一边问我知不知道是什么人袭击我,有没有看清对方的相貌特征。事出突然,我根本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受了伤,哪还来得及考虑这些东西啊,外面灯光又有些暗淡,也没仔细认清三个人倒底长得什么样,但肯定不是上次和我打架的那三个流氓。

    现在腿上受了伤,血淋淋地好不怕人,张宁道:“小怡,别问了,先送小新上医院再说。”

    方小怡扶我上车,让张宁开车去医院。

    我身上二处受伤,肩上被啤酒瓶猛砸了一下,都肿起老大一块。但更重的是大腿上的刀伤,划了有十多公分长,要不我闪得快,恐怕就命中我的小弟弟了,还真痛啊。

    方小怡和张宁问我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我想来想去也就只有上次在影院打过架的流氓,前几天他们就已经在学校打听我的动向,今天肯定是跟踪我们到歌厅,等我出来后就下手了。动手的三个人都是陌生人,这肯定是那几个流氓找来的帮手了,免得自己动手的话,打又打不过我,还会被我认出来。

    妈妈的,今天真是乐极生悲了。长这么大,我还没受过这么重的伤呢,痛得我直咬牙。这口气我可咽不下去,非找那几个流氓连本带得地讨回来。今天不是那几个流氓亲自动的手,我们又没有抓住他们,连相貌特征都说不清楚,就算公安去找他们的话他们也不会承认的,只有等我伤好之后自己找他们算帐。方小怡让我先不要急,她们让人帮我查查那几个流氓的底细的。

    第122章寸草不留

    车子开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医院,张宁舍近求远,不去顺路的一院,却绕路到了姐姐所在的二院,说是那里的医生水平高,去年她遇车祸时就是二院的医生治好的。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有我的功劳,她身上的伤能这么好,现在身上可是一点疤痕都没有,完全可以去做护肤品的广告了。

    张宁不顾门卫的指示去停车场,径直就把车开到了急诊处,但开到楼下一看,门口停着好几辆救护车和警车,里面医生护士正来回奔走首,看情形象是发生了车祸。有护士见又来了急救病人,忙对我们道:“这里病人都挤满了,你们还是马上去别的医院吧。“张宁急道:“这下怎么办啊,我们人都来了,你们就先给我们看看吧。”

    那个护士急着要进去,看了我的伤口一眼,有些不烦耐地道:“你才一道伤,里面都有人省不过来了,你说先看谁啊。”

    说完不理张宁就进去了。

    张宁还想再进去和医生说说,方小怡道:“张宁,还是去别的医院吧,这里确实没人手了。”

    我道:“不用转了,我们去特护病房,今天姐姐值夜班。”

    张宁道:“对,让姐姐想想办法,她在这里上班,肯定认识医生的。”

    本来我也不想惊动姐姐的,但既然都到了医院,要是不进去的话,事后让姐姐知道了非骂死不可。

    前面的医生忙着要死,后面的特护病区里却显得很幽静。这里是特护病房,能来这里看病休养的要么是有钱的富人,要么就是市里以及下面区县的领导干部,这里还被定为市府及市委领导的专门病房,并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那种危重病人的重症特护,所以虽然一年也动不了几个大手术,但手术室里的各种设备都是医院里最先进的,平日配备的医生护士也都是医院里最优秀的。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人人平等”的世界,甚至在死神面前也没有做到这一点。同样是生病入院,有权或有钱的人得到了精心救治出院了,无权无财的人则可能因为交不起昂贵的药费而只能听天由命。

    姐姐听说我受了伤,三步并二步地从楼下赶了下来,一边把我扶到病床上,一边急着问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会受得伤。张宁简单地代我说了事情的经过,道:“姐姐,这些事明天再说,你先去找医生给小新看看啊。”

    姐姐道:“听说发生了重大车祸,公交车和集装箱车子撞了,有许多人受伤,现在医院里的医生都去急救楼帮忙,这里没有外科医生了。”

    张宁听了更急,看这样子,别的医院一定也收治了遇车祸的伤员,也不会有功夫治我这么点小伤的再,再说转来转去的时间也来不着啊,在张宁眼里,我的这点伤可比那些车祸受伤的人还要紧呢。

    我看张宁和姐姐着急的样子,安慰道:“我没事的,随便让个人来给我缝几针就行了。“别看张宁她们为我着急,其实我的这点伤在医生眼里根本就不值一提,只要止住腿上的伤口不再流血,再进行创口缝合就可以了。

    姐姐也就是关心则乱,静下心来看我一下我的伤势就放了不少心,道:“还好,没伤到动脉,缝几针就没事了。”

    开始推我进病房,我道:“你不是说没医生了吗,怎么还把我推进去,你还想自己动手啊,我可不要你这三脚猫的假医生给我动手术。”

    姐姐是护士,虽然也学过些急救知识,但毕竟没有正式动过手术,我可不想当她的试验品。姐姐看我还有心情开玩笑,显然伤势不太重,又放下不少心,道:“医生是没有,但还有新来实习的大学生。”

    我问:“他是学什么的,可别是妇产科的吧。”

    这些来实习的大学生大多是什么临床医学的,在医院后都是轮流地在各个科室转,弄不好以后真有分进妇产科去的。姐姐笑道:“学妇产科的又怎么样了,剖腹产的时候也要进行缝合手术,给你缝伤口正好合适。”

    我哭笑不得,我的伤在大腿处,和女人剖腹产要开刀的地方还真的相差不远啊。

    “你放心,我不是妇产科的。”

    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我从病床上抬起身子一看,一个年轻的女人正站在手术室门口等着我们,她的身材还真高,几乎可以和方小怡相比了,可能有170公分吧。看来她也是匆忙下来的,几缕笔直的长发从她的医生帽下冒了出来,挡着半边脸,一身雪白的衣裙,加上她雪白的肌肤,给人一种高贵优雅美艳动人的感觉。白裙下露出一截玉腿,穿着一双肉色的丝光长袜,脚上还穿着性感的细带高跟凉鞋,真是诱人犯罪,这感觉,还真有点象我刚进九星公司时遇见方小怡的样子。我不禁转头看了方小怡一眼,她可没我这样的好心情,见我盯着人家看正微微泛酸呢,见我回头趁机悄悄地拧了我一下以示惩戒。

    姐姐道:“杨医生,这位是我弟弟,受了点伤,请你帮忙看一下。”

    她不过是个实习医生,姐姐则是干了多年的护士长,资格比她老多了,叫她医生当然是客气,谁让现在没有人手,还要靠她动手术呢。

    在我印象中,动手术的外科医生大多是男的,女的外伤大夫好象不多,姐姐她们医院能动手术刀的女医生就没多少,多数还集中在妇产科,这恐怕是和女人天生胆小有关吧。所以我见是这么个花瓶一样的美女医生,心里可没有底,医学院里男多女少,她又是长得这么漂亮,在学校里一定被众多男生追求,恐怕没多少时间钻研学业吧,说不定让她动手术还不如姐姐来动的好呢。我问:“姐姐,你说让她来动手术啊。”

    美女自然听得出我语气中的不信任感,禁不住又低“哼”了一声。姐姐白了我一眼,把我推进手术间,那美女虽然对我的态度不满,但看我裤子上都是血,也就不再计较了,跟着进了手术间。

    今天算我倒霉,医生们都跑去忙车祸的伤员去了,把我丢给了这么个花瓶,还是实习的。

    姐姐用剪刀剪开我的裤子以便露出伤口,因为我的伤在大腿根部,想要把伤口全露出来,就只有把我的裤腿和胯部都剪开。伤口的口子从小腹处向下直通大腿,有十多公分长,伤口还不浅,尤其是大腿部位,都有快一公分深了。姐姐不禁倒吸了一口气,如果刀子再往左偏点就要伤到我的老二,再深点就要伤动股动脉了,这二样对男人来说都是致命伤啊。妈妈的,那几个家伙不知是什么人,居然下这么重的手,酒瓶砸头,那一刀看样子是冲我脸来的,是想毁我容啊。这几个畜生别让我遇上,我非把他们的屎都打出来不可。让花瓶和二个护士奇怪的是,我的伤既然这么重,一开始又流了不少血,连裤子都被血染红了,但现在血居然已经止住了。我自己自然知道这是我的特异体质在起作用,但说了她们也未必信,只说是方小怡包扎得好,又上了云南白药的缘故。

    现在我的下身等于是光溜溜的了。姐姐和张宁、方小怡对我的小老弟早已不再陌生,倒也不怎么害羞,见没有伤到我的老二,都松了一口气。但那个实习的花瓶却没姐姐她们这么镇静了,低着头不敢看我的伤口,靠,当医生还怕看伤口啊,怕见血就别当医生。

    因为我肩上也有伤,姐姐把我的衬衫也扒了,现在我可真的是一丝不挂地躺在台上示众了。要是房间里只有姐姐她们在的话,我这个样子也没什么,但现在还有别的女人在啊。被六个女人盯着光溜溜的身子看,可真让我有点受不了。幸亏现在腿上受了伤,正痛得要命呢,不然的话小老二肯定忍不住要抗议,那样可就更丢脸了。我脸红耳赤地捂着下体,道:“你们难道不知道非礼勿视的吗?”

    看我这窘样,二个护士笑得更厉害了,一个道:“小新,几个月不见你来可又长高了啊,连下面的毛都这么长了。”

    另一个道:“呵,有什么好害羞的,脸都红了,你那小鸡鸡我们又不是没看过,我们看过的男人这东西比你吃过的棒冰还多呢。”

    还说呢,以前小时候我跟着姐姐到医院来,就经常被这些护士戏弄,老是喜欢扒了我的裤子玩弄我的小鸡鸡,还把避孕套吹大了哄我说是气球。那时候我是人小不懂事,任她们欺负,现在我可不会再被她们这么玩了。

    张宁听不下去了,对姐姐说:“姐姐,我去办住院手续。”

    和方小怡一起出去了,那花瓶则是说了句:“我去喝口水,你们把伤口清洗一下,把那、那地方也清理干净了。”

    也跑去隔避房音去了。姐姐对二个护士道:“你们二个也真是的,当着外人也说这样的玩笑。”

    一个护士去年见过张宁住院,对我道:“一年不见,你这位干姐姐可是越长越年轻越长越漂亮了啊,听说她家里很有钱的,以后你干脆当上门女婿得了。”

    我转移话题问那个花瓶是什么来头,怎么这么牛逼,还是实习医生呢,就对护士指手划脚地发号施令,这要是正式当了医生之后,那些护士还不被她差得满地跑啊。听说二个护士说,花瓶是卫生局局长的侄女,这次虽然还是实习生的身份,但大家都知道凭她的来头,想进二院那还不是她那当卫生局长的姑姑一句话的事啊,院长敢不答应吗,不过听医学院带队老师的介绍,她可是学校的高材生,并不是真正的花瓶。

    说话间,姐姐已用双氧水给我的伤口作了消毒处理,拿起手术刀准备清理我的“门户”了,这是因为怕伤口会被感染,所以必须把阴毛都剃光了,和动阑尾手术要剃毛道理是一样的。姐姐让我躺下来好方便她动手,但我坚持要半坐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剃毛的事呢,也要长点见识,何况这还是姐姐亲自“操刀”呢。姐姐拿我没办法,也只好由我,用手将我的老二握住拨到一边,以免老二妨碍她的视线,开始进行“锄草”我的老二被姐姐用手轻轻地按住,那感觉可真爽,连腿上的痛好象都减轻了不少。那锋利的手术刀在我的肌肤轻轻滑过,丛丛青草随之倒下,那种感觉怪怪的,我居然有一种兴奋地感觉。妈的,现在可不是时候,那二个护士还在一边看着呢,我可不能给姐姐丢脸。

    但身不由已啊,我的老二慢慢地在姐姐手里开始膨胀起来,姐姐察觉到我的异样,抬头白了我一眼,我无辜地低头,看姐姐为我清理门户。

    特护病房的护士服和前面大楼里的普通护士不一样,不是那种传统的白衣白裙,而是淡粉的制服,还带有束腰,更能显示出女人的身材来。听说这是从香港那边学过来的,这样子可以给病人一种放松的感觉,忘他们忘了自己身处病房,倒象是在休假一般。这里的护士都是专门挑选过的,除了业务水平高之外,相貌也都是院里一流的,这摆明了是便宜那些高官富人的眼睛嘛。

    姐姐和身材本来就美,穿上这种紧身的护士服,更显得苗条迷人了,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姐姐穿护士服了,但还没有象今天这么让我看得入神。难怪有些人会有制服情结,喜欢强暴穿制服的女人,能得到一种异样的刺激。姐姐看我盯着她看,当着二个护士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鬼有什么好看的,在家里还没看够啊。”

    我道:“姐姐,你真美,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二个护士不禁笑道:“叶姐,你可要小心了,当心小新有恋姐情结,以后都不肯找别的女孩子了。”

    姐姐含笑低头不语,嘴角却带着笑意,更添一分妩媚。

    我再也忍不住了,老二猛地一跳,几乎从姐姐的手里滑落。姐姐一声惊呼,手上一颤,我则是一声痛呼,大腿上又被姐姐划了一个小口子。姐姐又气又羞地看了我一眼,把手术刀一放,娇嗔道:“死小鬼,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二个护士则起哄,“叶姐,你可要准备给小新介绍女朋友了啊,不然欲求不满会憋出病来的。”

    我反击道:“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了,这样我们二个都不会欲求不满的了。”

    “好啊,连姐姐我的玩笑也敢开,信不信我把你的小鸡鸡割了当夜宵。”

    我道:“你如果饿了就直接吃好了,用不着非要割下来才能吃的。”

    “叶姐,小新这样你也不管管啊。”

    姐姐见我越说越不成样,笑着骂了我几句。这些护士每天闲着无事时也都喜欢谈论男人,开些带色的玩笑,并不当真的。

    等花瓶又进来时,我的丛丛杂草已是寸草不生了,但那根东西竖得老高实在是惹眼。花瓶脸一红,冷冷地对我道:“都胡思乱想些什么,这样子让我怎么缝针啊。”

    靠,你当我想这样啊,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吗,你是学医的还会不知道,就因为我说你是妇产科的就记上仇了啊,也太小心眼了吧。

    一个护士护着我。解释这种情况也是正常的,听前面的护士说,在给阑尾手术的病人作剃毛时,总会有10-15%的男病号会出现勃起现象,并不完全都是因为男人见了女护士起色心之故。

    花瓶也不说话,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脸上又飞起红云,不禁作了几个深呼吸平静一下心情,开始为我缝合伤口。一动手我就痛得一声叫:“啊,你这是活杀啊,都不用麻药的吗?”

    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友不满意,就忍着点。”

    听她的意思,打麻针可能会对性功能产生不利的影响啊,真的假的,我只听说过麻醉对大脑不利,可没听说过还会对老二不利的,但为了以后的性福着想,还是忍着点吧。不过活杀鸡可真是痛啊,本来我的伤口自己就已经有些恢复了,都不怎么痛了,但现在被她弄来弄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来又刺去一样。我忍不住道:“你不会是学兽医的吧,有你这么缝针的吗。”

    我虽然是第一次被人缝针,但跟着姐姐在医院里混,总见过别人作这种小手术的吧,可没见过别人象我这样痛苦的啊。

    花瓶道:“我不是学兽医的,只不过是妇产科里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着点吧。”

    妈妈的,看来刚才我们谈论她的话被她听到了吧,现在摆明了是在故意整我嘛,我怎么这么命苦啊。看来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啊,不然后果真的会很惨的。

    第123章苦尽甘来

    花瓶不用麻醉就给我做伤口缝合,这份痛就不用说了,苦得我是咬牙切齿地,心里不仅把那三个尚不知身份的歹徒的祖宗八代都骂遍,连眼前这位花瓶的亲朋好友也被我问候得差不多了。

    我怀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花瓶的第一个实习对象,一个简单的缝合手术就弄得满头大汗外加面红耳赤,手里的针和镊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又给我带来额外的痛苦。花瓶听我时不时地大呼小叫,又气又羞又急,手中的动作更慢了,道:“你叫什么叫,这么点痛都受不了,算什么男人。”

    我道:“我才16岁,是青少年,还不是男人呢。”

    花瓶不再理我,嘴里却用低得几不可闻的声音自语道:“丑东西那么难看,还装什么纯洁啊。”

    看来我的老二让她嫌惹眼了,但现在被她这么大刑伺候,已受刑不过软伏下来,软绵绵地耷拉着脑袋。我都有些羞愤,坐在身前的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双小手就在我的老二旁边活动着,不时还会轻轻地碰上,可平素强健的身体现在却是如此毫无反应,太让我没有面子了。

    可能是紧张的缘故,花瓶只觉又热又累,不禁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头和脖子,胸前的衣领也被撑开了一个扣子。她没注意我的存在,却让我得以饱览她胸前的美景。我居高临下地看下去,正好可以从她领口看到了她的文胸。那半透明的白色真丝胸围内,两颗坚实的肉弹神秘而迷人,随著她身体的晃动,肉弹便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高耸入云,坚挺的肉弹正对准我,距离不足半尺,正在微微起伏。由于身上微微出汗,真丝胸围变得有些透明,我甚至可以隐约地看到淡褐色的乳晕和二颗微微凸起的小乳珠。

    我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阴茎象冬眠的蛇一般开始苏醒,慢慢地又硬了起来。花瓶眼发现我的异样,酥胸的起伏逐惭变得急速起伏,脸也更红了。我看着她的樱桃小嘴因为用力,微微张开,嘴里吐出的热气冲到我的小腹和小弟弟上面,痒痒的。我不禁想到如果我的老二能进到那樱桃小嘴里去,不知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这样一想,我的老二胀得更厉害了,变得铁硬笔直,龟头还一跳一跳的。花瓶再也受不了我的丑态,抬起头想训斥我几句,却发现我正呆呆地注视着她的胸前,低下一看发现自己春光外泄,一声惊呼,飞快地将衣服拉紧扣好。

    一时间,我们都觉尴尬。姐姐是为花瓶打下手的,负责清理我的创口处血迹,全程目睹了事情的经过,白我一眼,对花瓶道:“杨医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花瓶轻声道:“还有最后二针,马上就好了。”

    瞪了我一眼,又开始手中的动作。

    我心里有不祥的预感,果然,接下来的最后二针可真是痛啊,花瓶公报私仇,缝得特别用力,要不是我死撑着,差点又要叫出声了。妈妈的,要么是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特异之处,要么就是我痛得麻木了,居然干挨了这么多针也没痛晕过去,都可以和电影里地下党员被敌人严刑拷打相比了。虽然花瓶在动用酷刑,可这种事又没什么证据,我也没办法去投诉。最后,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对我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但眼中却掩藏不住那份得意。

    一个护士对我道:“小新,你得罪了她,下回拆线的时候还有你受的呢。”

    一双眼睛却瞄着我的下体,轻咬着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纪,这东西可不小呢,以后你的女朋友一定会很幸福的。”

    说着,还找来一根皮带尺给我量了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几个月前到上海时又长大了一公分,离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进了一步。

    这二个护士都是姐姐以前在卫校时的同学,情同姐妹,也都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所以对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还说什么小时候都给我把过屎把过尿,我身上还有什么地方她们没见过。再说了,她们是护士,什么样的男人没见过,还会对我的老二害羞才怪。其中一个去年刚结婚,更是玩着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胀得生痛,都快要爆炸了。幸亏这时姐姐洗完手出来,救了我的驾,不然她们都要开始为我手淫帮我“泄火“了。

    姐姐道:“你们二个都这么大了,就别和小孩子开这种玩笑了。”

    “还小孩子呢,你看小新这根坏东西,都快可以结婚生孩子了。叶姐,你和小新又不是亲姐弟,不如你们二个今晚就拜堂成亲得了。”

    姐姐看了我一眼,脸红红地道:“你们又乱说些什么啊,小心我罚你们每个连续值上一个月的夜班,看你们还敢不敢乱说。”

    说着,往我身上盖上一张床单以遮羞,但我的下体处高高隆起一大块,真是欲掩弥彰,不仅二个护士发笑,最后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姐姐推我出去,张宁已给我办好了住院手续,给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时住过的那间,让我享受高干的待遇。我问张宁:“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游,再温旧梦啊。”

    张宁笑道:“温你的头,伤还没好就想着要动坏脑筋了。”

    又问我现在身子感觉怎么样了,我苦着脸道:“我现在难受死了。”

    张宁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惊,问我哪里不舒服,我捂着大腿,道:“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道:“一定是那个实习生手术没动手,我找她去。”

    说着就要出去找人理论。我忍笑掀开床单,指着被我用一只手在床单里按着才没露陷的老二道:“别去了,是这里胀得难受。”

    张宁扑到我向身上又拧又咬的,恨恨地道:“死小鬼,人家都担心死了,你还来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我想躲闪,但牵动了大腿处的伤,不由呼痛。张宁见我回是真的痛了,也就放过我,在我肩上拍了一下,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来骗我。”

    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了的地方,又让我闷声哼了一声。

    玩笑了一阵,姐姐出去为我准备要服的药物,而方小怡对我们轻声笑道:“你们二个慢慢玩。”

    也出去了。

    我轻声对张宁道:“姐姐,我这里真是胀得很难受的,你帮我解决一下吧。”

    张宁道:“死小鬼,被人缝针都还有心思想这个啊,你,你就忍着吧,要不你就去找那个花瓶解决吧。”

    想到我在那种“受刑”的情况下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东西,心里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拧我了。

    但最后,张宁还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了一眼,用小手拨弄着我因痛又变得半硬的阴茎,还不时用掌心的温热贴慰着我松软的阴囊,在她的撩拨下,我的阴囊象充气般膨胀起来,阴茎也随之涨大,还不安分的跃动。妈妈的,我的这根东西也真是异种了,都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还有心思动坏脑筋,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好意思。

    张宁站在我的床边,一只手按住我阴茎根部以免牵动了大腿处的伤口,另一只手轻快的套动着我充血的阴茎。我感受着这美丽女人带来的快感,手臂爱怜的抚摸着她黑亮的长发,陶醉于如此她带给我肉体上的强烈刺激。张宁将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对她的爱抚。

    我搂着张宁纤腰的手不断加重揉捏她乳房的力度,张宁的身体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动,娇小的手掌也加快了套弄阴茎的速度,小腹间洋洋的暖意将我的欲望之火燃烧的更加猛烈了。我试探着将张宁的头向下压,没想到她伏低身子,张口就将我的阴茎含进去半截,让我体会到了那熟悉却又陌生的快感。和张宁认识也有一年多了,期间作爱无数,但她对于为我口交还是有抵触的心理,总认为那样做太淫荡而不肯让我如愿,最多也就是用手帮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为我口交,真让我受宠若惊,看着如此高贵又如此妩媚的美女含着自己的阴茎上下套动,心底顿时洋溢着无比的快乐,让我有苦尽甘来,因祸得福的感觉。

    相对于我硕大的阴茎,张宁的樱桃小口确实是小了点,虽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阴茎整根含入,但我的龟头已顶到她的喉咙处将她小嘴撑的满满的,外面仍有一截无法进入,张宁只得用手来弥补不足,手口并用的来为我服务,温热滑腻的口腔和清凉柔嫩的小手,带给我截然不同却又同样强烈的快感。我舒适的看着张宁的头颅在我的胯间快速起伏着,居然很快就有了射精的冲动,我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下身那不断脉动的阴茎在奏响冲锋的号角。

    张宁明白我要射了,抬头想要松开我,却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射在她的樱桃小嘴里。张宁发现了我的企图,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拧了几下。却又不敢用力挣扎,怕我的伤口会裂开。高潮的那一刻到来了,我按着张宁的头,小腹不断向上耸动,随着一阵麻痹的感觉,积蓄了一天一夜的精液一股股射了出来。张宁忍住恶心欲呕的感觉,待我发泄完了才含着满口的精液冲进卫生间去,好半天才又出来,满脸通红地瞪着我,嗔道:“你这小鬼太坏了,我好心帮你,你却来捉弄我,恶心死了,以后你再也别想要我为你,为你那个了。”

    我讨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张宁道:“还想有下次啊,你就别做梦了。”

    我涎着脸道:“那我也为你服务一回好了,大家扯个平手。”

    我想也为张宁口交一回,算是给她的回报。张宁道:“去你的。”

    站起身来,道:“我们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们明天再来看你。”

    折腾了半天,现在都已到十二点了,张宁她们也都回酒店去了,房间里就剩下姐姐一个人陪我。但现在我也累了,再没力气和姐姐玩的念头,不一会就已进入了梦乡。

    第124章养尊处优

    第二天醒来时,身上还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着坐起来了。我肩上被酒瓶砸了一下,昨天拍过X光片,并没有伤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没事了。主要还是腿上的伤比较重点,流了不少血,缝有十几针,按常规要三五天以后才能考虑拆线,不过我想我的体质和别人有些不一样,可能要不了那么久,但为了避免惊世骇俗被人当小白鼠目做实验,还是多等几天吧。我坐在床上活动了一下身体,姐姐怎么还不来,肚子也饿了,床边也没给我准备点牛奶面包什么的,这就是特护病房的待客之道吗。我随手就按了床头的应急钮,反正这里我也是熟客,让那些护士以为我发生了什么事,紧张紧张也是好玩的,她们也不会骂我。

    才按完铃门就开了,这动作还可真够的,我叫道:“来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爷饿了吗,还不快点送上点心孝敬本少爷。”

    先进来的倒是姐姐,闻言白了我一眼,道:“没事按什么铃,饿一会也饿不死你的。“她后来还跟着一大帮人,原来到巡房时间了。今天是陆医师带班,身后则还跟着五个来实习的大学生,三男二女,那个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见了我却装作没看见,扭头看着手中的本子。

    陆医师也认识我的,对我道:“原来是小新啊,怎么受伤了。”

    让姐姐揭开被子察看伤情,这下顿时就让二个女大学生羞红了脸,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况昨天是大腿处受伤,也不能穿裤子,自然是光溜溜的了。这还不够,大家都是男人,应该知道早上起来的时候,小弟弟都会呈勃起状态,这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陆医师和另三个大学生都是男人,自然不会在意,见我捂着下体,反倒打趣我道:“看来小新长大了啊,都是成年人了。”

    姐姐解开绷带让陆医师看伤口的情况,陆医师点了点头,对我道:“还好,没伤到动脉和神经,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其实我这么点伤根本用不着住什么院,换了别人包扎一下早就回家了。花瓶看着我的伤口,有些奇怪我的伤口恢复得怎么这么快,昨天伤得那么重,现在却没什么红肿发炎的现象,创口也有些收敛了。我故意晃了晃大腿,对花瓶道:“怎么样,没见过这么洁白细腻、晶莹剔透的肌肤吧,看你,眼睛都发直了。”

    花瓶脸儿通红,啐了我一声,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陆医师又看了看我的伤口缝合情况,对花瓶道:“缝合得还算不错,就是线和线之间的距离还不是很均匀,最后一针就没必要缝了,不要给病人带来不必要的痛苦。”

    我闻言不禁张大了嘴看着花瓶,原来她还真是公报私仇多缝了我一针啊。花瓶脸红红地看着我,嘴角却微露得意的微笑。妈妈的,这份仇我也记上了,我道:“陆医师,那这算不算医疗事故啊,我要投诉。”

    陆医师不由乐了,拍拍我头,一大帮人又鱼贯而出地走了。

    他们刚走,张宁就走了进来,还给我带来好多好吃的东西,问我:“你刚才说在投诉谁啊。”

    我道:“我要投诉你,这么晚才给我送早饭来,想饿死我啊。”

    我不想告诉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张宁的脾气一定会真的去投诉的,我还不想让姐姐在医院里为难,毕竟花瓶的姑姑是卫生局的局长,是有些来头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张宁也是随口问问,并没真在意,打开保温杯,道:“小饿狼,快点吃点,这可是我亲手给你煮的老山参炖乳鸽,一定很补的。”

    我道:“我要你喂我。”

    张宁白我一眼,道:“才受了这么点伤,就要撒娇了啊。”

    说归说,用勺子舀了喂我,我摇头道:“不,我要你用嘴喂我。”

    张宁脸一红,道:“你还得寸进尺了啊,越想越美了你。”

    我抱着张宁,软言相求,张宁没办法,说:“我就喂一口啊。”

    我忙点头。

    张宁噙了一口汤汁,又红着脸看了我一眼,这才将红嘟嘟的嘴唇迎向我。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张宁的小嘴,张宁略微挣了一下,就不再推拒,勾着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着我热烈的亲吻,滑腻的香舌象条欢快的鱼儿般与我的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嬉戏。

    吻了一会儿,我觉得彼此间的姿势不是很好,伸手搂住张宁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弯,将她抱起来放在我的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更加紧密的贴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张宁乖顺的坐在我身上,却将身体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压着我右腿的伤口,任凭我热烈的吸允着她的小嘴,身体散发出的幽幽清香让我快乐的不知身处何方。随着我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她的身体如同风中的小草般阵阵颤栗。

    我慢慢解开她的衬衣钮扣,用手抚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小小的奶罩盖不住她丰腴结实的乳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乳上温柔的摩挲着,两根手指隔着奶罩轻轻撩拨着她的乳头,同时更加用力的吸允着她的舌头。张宁小嘴被我堵着,鼻子里发出了惹人怜爱的哼声,整个身体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动着。我立即就感觉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强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温暖结实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挤压着我的胸膛,让我无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热力。我的欲望如水般袭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胸部爱怜的抚摸,一边亲吻着她白净的颈项,一边上下其手在她动人的身体上四处巡梭。张宁在我的挑逗下娇喘吁吁,星目朦胧,靓丽的脸颊上满是如火的红晕。

    我的欲望在体内熊熊的燃烧起来,两腿间那不安分的阴茎毒蛇般翘起,冲撞着张宁丰满圆润的臀部,张宁薄薄的衣物在如此亲密的接触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阴茎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肤的温软弹力。她也一样可以感觉到我的阴茎肆无忌惮的攻击,她的身体象团泥般软软的倒在我身上,一只小手却悄悄滑落到我的胯间,轻轻地套弄着我的阳物,刺激着我的欲望燃烧得更加强烈。

    我正想要进一步行动,姐姐却推门而入,不仅我和张宁吓得马上分开,姐姐也被我们的亲热场面弄得面红耳赤的。我道:“姐姐,你这样子进来,万一把我吓得阳萎了怎么办,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姐姐道:“我还没说你呢,你倒恶人先告状了。”

    张宁在我身上拧了一下,跳下床系好衣服,又讨好地帮姐姐搂过针筒和药丸。

    打过针吃过药,姐姐又帮我穿好衣服,这才出去,却对我道:“你们二个别象小孩子一样太贪玩了,别把伤口又弄裂了。”

    张宁红着脸吐了吐舌头,又来喂我吃早餐。我这才想起问方小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张宁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了,想去特警队调阅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流氓的档案。你倒底得罪了多少人啊,怎么连谁打你都不知道。”

    我做人一向都比较低调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了高中之后才有些张扬个性,但在学校也就得罪了地中海和张三丰,在学校外面也只和流氓打过一架,其他也没什么事啊,怎么就有人非要致我于死地。我现在回想了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后脑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话,不死也是脑震荡;而那刀则是刺向我脸,划上的话必然是毁容的后果。地中海和我只是口头上的见解分歧,他又是学校领导,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张三丰倒是我有结下血仇,而且事发前我才和他有过冲突,他还让我“等着瞧”但我们之间的仇毕竟还没有到要重伤毁容的地步吧,而且从放学到事发只不过五六个小时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预谋,不然叫人、跟踪也来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还是那几个流氓了,他们上次确实被我收拾惨了,一个手臂脱臼、韧带撕裂;一个被我击中下体,弄不好就要变成韦小宝,对我自然是恨之入骨。听同学们反映,前几天就有陌生人在学校门口打听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们在预谋对我实施报复。昨晚那三个人的行动很简练,对我的袭击是一气呵成,一击就中,得手就走,绝不恋战,这可不是张三丰结交的那些狗肉朋友能做得到的。

    张宁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了,所以方小怡急着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调查清楚。而张宁也有事情要办,所以只能陪我坐了一会儿就走了。

    走了张宁又来了丁玲,进来就问我伤得怎么样了,还痛不痛。我问:“你不是陪着小陪上特警队了吗,怎么还有空来看我?”

    丁玲道:“还说呢,你那位方小怡简直是过河拆桥,让我把她介绍给李队之后就不用我陪了。”

    我又问林诗怡怎么没和她一起来,丁玲说方小怡只给她打了电话,告诉她我受了伤的事,让她陪着去找李队,不然的话,方小怡自己找上门去,人家肯定不会给她看宗卷的,毕竟人家要问她和我是什么关系还不好回答呢。结果到了特警队之后,方小怡看到了宗卷,丁玲的利用价值也就没了,丁玲只好气鼓鼓地到医院来看我。虽然她平日总是和林诗怡在一起的,但在内心深处彼此都有些不服对方,有和我单独相处的机会自然是不会再叫上另外一个的。

    我让丁玲把我扶到轮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里去,我推你。”

    我想了想,道:“小丽明天就要动手术了,我们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问:“哪个小丽啊?”

    我道:“就是上次我从江里救出的那个阿姨的女儿,先天性心脏病的小丽。”

    丁玲道:“好多天没去看她了,都忘了。”

    我问:“我去看别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吗?”

    丁玲在我头上拍了一下,道:“你当我是谁啊,我是这么爱吃醋的吗。”

    在这一点上丁玲可比林诗怡强多了,要是今天换了林诗怡的话,明知小丽才13岁,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私情,但她的醋还是会照吃不误。

    小丽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楼里,是胸外伤的病房,条件和特护病房比起来就差了不少,但因为是新建的住院大楼,基础设施都还是很先进的,实行无障碍设计,我坐着轮椅也参很顺利地上上下下。

    我们在总台问清了小丽的病床号,就乘电梯上去。到小丽病房门口,我们推门进去,却见18号病床前围了好多个人,床头床边放了不少的鲜花和水果滋补品什么的,我倒纳闷,小丽家怎么一下子冒出这么多亲戚来了。但看到房间里还有扛着摄像机的记者,看来还是什么市里的领导下来“送温暖”来了。领头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张副市长,张三丰的老爸。

    附言:近来的更新速度慢下来了,主要是近来事情较多,不象以前那么有空闲的时间写小说了。年后我调动了工作岗位,工作压力比以前大多了,接下来的时间都是排得满满的了:三月四月要应付各类年检年审,如工商年检、税务年检、汇算清缴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类保险、劳动合同签证、劳动用工年检;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审核;九月是注会考试。前几天刚参加过继续教育培训,虽说最后是开卷考试,但三天的时间还是不能少的。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我必须先解决了生计问题之后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写小说的。

    前二天培训,听给我们上课的老师说,开发区财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员的最低收入是12万,领导级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说了;其他财政局的收入虽少点,但最少的也都在7万以上,而且今年还要再加工资。老师对此也是很不平的,论学历她是本科毕业,那些财政局的不少还是财税中专的呢;论业务水平,她是注册会计师加注册税务师,平时也是她给财政局的人上课,但收入却只不过是人家的1/3。说的什么“人民税收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但我们看到的却只是用在给他们加工资、建大楼上面了,是不是就他们是共和国的“高等公民”而我们是“草民”真正这国家创造财富的人工资反倒不如替国家花费财富的人。说什么高薪养廉,人心是不会知足的,去年我们这里某个区的教师还曾集体罢过一天的课,原因是该区的公务员平均工资是7万,而他们这些享受公务员待遇的老师工资只有4万,心理不平衡了。我倒想问一问这些教师,他们怎么不去和那些一年只拿五六千的下岗工人比啊?

    当然,老师也说了,这是发发牢骚,对于这种现象我们只能默认,接受这个现实。不然又能怎么样,难道去跳楼啊?我们目前能做的就只能是设法改变自己的命运,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有专业在手就不怕没饭吃。虽然还是不能和这些养尊处优的公务员比,但总能多拿点钱的,做人为什么,就是为了钱,什么为社会做贡献,全是废话。

    所以,我也要开始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学习上,下个月注会考试报名,九月份考试,算算时间也并不是很多了。注会考试每年的通过率都在10%以下,是目前中国最难考的证书之一,不花精力是不可能通过的。这也是生活逼出来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会的最底层,就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在此,也祝已参加工作的朋友们工作顺利,而还没有参加工作的同学们努力学习,这个社会是很残酷的,也是很势利的,没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难生存下去。我现在勉强算是个灰领吧,比蓝领好点,又比白领差点,为了改变一下生活状况,就必须多考证。

    当然,书还是会坚持写下去的,这也算是我工作之余的一种自我调节吧。所以我的小说的风格是比较轻松点的,总不能累了一天下班,写小说再把自己弄得心情不爽吧。同时,也免不了发表一些对现实的个人观点,这也是一种宣泄情绪的办法,不敢说就完全正确,只是个人的浅薄看法,如果有什么不当之处,也欢迎大家指正。

    第125章柳暗花明

    我们的这位张市长在报纸和电视上的“曝光率”是很高的,时不时的总能看到他的光辉形象和重要讲话什么的。

    在目前的干部提拔体制下,一个人干得好不好,水平怎么样,能不能往上爬都并不完全是由下面说了算,而是要上面说了才算,只有上级看中你,认为你是可培养和提拔的,你才会有在仕途上更进一步。所以,你必要要多在领导面前多亮相,而对于张副市长这样级别的领导来说,要想让上面多看到自己的成绩,就要靠多在报纸电视上宣传。当然,上面也还要有关系,也就是我们所说的“后台”这样二下相助才会步步高升。

    听说明天为小丽动手术的外国专家是在国际上有名的胸外科专家,这次二院重金请他来作学术交流,并进行教学手术,也是想让二院在省内外扩大知名度。现在医院与医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病人的多少将会直接关系到医院及至医生的收入。而张副市长此时来“送温暖”自然不仅仅是为了给医院做广告,主要还是想借此机会多宣传自己贴近群众,关心下岗职工家庭困难的形象。这二年就业开势严峻,下岗工人的生活很困难,甚至出现了一些贫困家庭以捡菜叶为生,而另一方面是政府官员大吃大喝、贪污腐败的事不断在报上曝光,这种对比更让人心理不平衡,已经有人对这个社会还是不是社会主义提出了重大疑问。政府对于化解这种具有潜在爆发力的思潮很重视,下大力气增加就业机会,并注意解决低保和困难家庭的实际困难。不过张市长的表现似乎也有点太积极了,抢了别人的风头,象送温暖之类的活就应该是民政局干的,他这样做有点“捞边界”了。

    我们转身想走,小丽的妈妈叫住了我们,转头对张市长道:“张市长,这位小兄弟就是把我从江里救起来的小英雄,他们姐弟还给小丽捐了不少钱,这次小丽能有这个机会动手术也是他姐姐介绍的。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了,张市长,你要让报纸电视多宣传宣传这样的好人好事啊。”

    张市长点点头,对我道:“你就是小新吧,和我儿子是同班同学。你的事迹我在报纸上都看到过了,小伙子见义勇为,精神可嘉啊。听小丽妈妈说,你不但把学校发的奖金捐助了,还和你姐姐一起另外捐了一万多,很难得啊。”

    又对陪同的院长道:“他姐姐是叶子欣吧,听说是你们医院的院花,什么时候让我也惊艳惊艳啊。”

    院长陪笑道:“我们欢迎还来不及呢,市长身体这么好,这些年都还没到我们医院好好休养过,有空的话请张市长一定好好来检查检查,可别工作太劳累忙坏了身体啊。”

    张市长笑着点头,“一定,一定。”

    又对丁玲道:“你是丁玲吧,和你妈当年长得很象啊,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啊。”

    丁玲的妈妈当初还被张市长追求过呢,可是丁玲的妈妈最后却选择了丁局。

    丁玲见张市长心情不错,道:“张市长,昨天的报纸不知您看了没有,我们想办个公益基金,可民政局不给我们登记。”

    张市长对我道:“我看过了,小伙子还是很有些想法的嘛。”

    转头对一个胖子道:“老王啊,人家这可是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你们是不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个胖子原来还是民政局的局长啊。

    王局长对张市长和我们解释道,他们之所以没有给我办理登记,主要是考虑我们准备筹办的基金会和现行的法规有些不符的地方,所根据的是国务院1988年颁布的《基金会管理办法》和我国《捐赠法》的条文。前者规定:“基金会可以将资金存入金融机构收取利息,也可以购买债券、股票”;后者规定:“公益性社会团体应当严格遵守国家的有关规定,按照合法、安全、有效的原则,积极实现捐赠财产的保值增值”中国人民银行于1995年又颁布了《关于进一步加强基金会管理的通知》明确规定:“基金会基金的保值及增值必须委托金融机构进行”“基金会不得经营管理企业”而我们的基金会却是准备进行商业动作来实现盈利,通过盈利部分来进行公益事业的捐助活动,虽然目的是公益性的,但过程已近似于经营管理企业了,只不过没有正式成立公司,以公司的名义做生意而已。

    我也解释道,上述的规定主要是针对具有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公益性基金会,其资产全部或绝大部分是由公众捐赠,也有国家划拨的部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基金会的资产并不是其自有的,只不过是公众出于对其官方或半官方性质的信任,将自己的资产托付给他们,由他们代行公益活动。既然这些资产并不是他们自有的,当然也就无权对其进行什么风险性投资,而只能委托金融机构来进行保值和增值。而我们准备组建的三叶草基金会,其资产将全部是由我们个人出资,并通过商业运作来产生利润,这部分利润将作为基金会对外进行公益活动的资金来源,和上述的公众捐赠的基金会是不一样的,是一种新形式的基金,因此也就不应该受上述规定的限制和约束。

    听过我们双方的陈述,张市长道:“老王啊,这事我觉得还是可以研究研究的,毕竟他们的出发点还是好的嘛,也是想要为社会公益事业作贡献,我们也可以作一下有益的尝试,扶持这一新生事物嘛。老王,你看这样子是不是可以,先让他们在你们那里登记为公益基金,至于基金会的具体动作可以再和财政局的同志协商一下,基金会日常经济往来都要建立齐全的会计制度,公益捐助可以在税前直接列支,对于年底的利润结余部份也可以考虑给予免税的优惠,每年让会计师事务年对他们进行一次审计。当然,这还只是我个人的一点想法,至于是不是可行,还需要和同志们再研究研究。”

    王局长道:“张市长的意见对我们的工作还是很有启示作用的,开拓了我们的思路,张市长,我们回去之后就研究研究这件事,一定给你和基金会一个满意的答复。”

    送走了张市长和一大帮电视台和报社的记者之后,病房里顿时空了一空。小丽妈妈热情地接招呼我们坐下,又关心地问我怎么受了伤了。刚才张市长在,我不好说自己是因为打架受的伤,那可有损我的良好形象了,只说是不小心摔了一跌。现在张市长他们不在了,丁玲就气乎乎地说了我昨天晚上被人袭击的事,她除了怀疑那几个小流氓之外,对张三丰的怀疑也是不小。

    小丽母女听我们说到那几个小流氓中有个外号叫“老牛”的,不由相互看了一眼。小丽道:“妈,会不会是我哥他手下的那些人干的啊?”

    小丽妈妈恨恨地道:“肯定是他们,怪不得这几天我一直没看到他们,昨天才听菜场的张阿姨说他们几个又和什么人家打架了,对方十几个人对他们四人,二边都有人住进医院,他们几个还被关了半个月。”

    妈妈的,这些家伙还往自己脸上贴金啊,什么时候我会化身术了,一个变成了十几个。小丽的妈妈看着我腿上的伤,恨恨地道:“等会我回去就去问小黑他们几个,要真是你哥那些狐朋狗友干的话,我这辈子也不会安心的。”

    说着说着又伤心起来,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养出这么个坏坯子啊。”

    想不到小丽居然还有个哥哥,这在我们这个年龄段里是很少有的了。象我们班上这么多的同学中,除了我和另外二三个同学是有兄弟姐妹之外,其他的五十多个同学都是独生子女的。

    从小丽妈妈的诉说中我们知道,小丽的身世和我家还很象的,小丽的哥哥和小丽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妹,而且小丽哥哥的生母和我大姐的生母一样,也是因为难产死的。小丽的哥哥今年18岁,比小丽大了5岁,外面的小混混都叫他“杀手”因为他每天阴沉着脸,又喜欢戴副墨镜,就象是电影里的杀手。

    也许是因为前妻是因为生儿子才死的,小丽的爸爸对小丽的哥哥一直不是很好。小丽的哥哥小时候又很顽皮,经常和别的小孩子打架,在学校里也是老师眼中的坏孩子,为此他可没少挨小丽爸爸的打。小丽的爸爸是当过兵的,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打起孩子来就象是打越南鬼子一样狠,要不是小丽妈妈从他手里压下来,他都有几回被打晕过去,但他却一声不吭,这就更招他爸爸的打了。这可能也是小丽哥哥以后性格拳逆的一大原因吧。

    杀手今年也就18岁,在八中读高三,但已是看守所里的常客了。罪名不外乎是流氓斗殴之类,因为还未满18周岁,加上也还没够上严重伤害的罪名,一般也就关上几天就又放出来了,但照小丽妈妈恨恨地说,这样下去这小鬼迟早点要进监狱里去的。那几个“老牛”、“二黑”是他的手下,也是每在在学校里和在街上混的,有时也帮人家在赌场看看场子放放风什么的,属于流氓的初级阶段。杀手进拘留所已不下四五次之多了,但学校居然还没把他开除,倒也是异事。听小丽妈妈说,这小鬼虽然坯子坏了点,但脑子还是非常聪明的,每天在街上打架,学习成绩居然还是学校年级里前十名的,我想学校也许是指望他考进重点大学为学校争点名气才放他一马的吧,所谓一俊遮百丑嘛。要换了别的学习不好的学生,别说是常进拘留所的家伙,光是打一场大架就能把你给开了。

    这小子虽然在外面斗狠称霸,但对小丽和她妈妈都是非常好的,他从小就失去了亲生母亲,是小丽的妈妈亲手把他扶养大的,虽然是后母,但和生母根本没什么区别,而小丽也就是他的亲妹妹一样。他第一次和人打架就是为了小丽,邻居的二个大孩子欺负小丽,不仅把小丽推倒在地上,还在小丽身上撒尿。结果他放学回家得知消息,书包一扔就冲了出去。那二个家伙都是十四五岁了,比小丽哥哥还大了三四岁,一开始还把他倒打了一顿。他咽不下这口气,第二天就在书包里放了一块砖,见到那二个家伙二话不说就是一顿砸,结果一个头开花,一个耳朵听觉受损,因为当时还才12岁,够不上处罚的年纪,只是家里赔了医药费了事。后来那二个家伙出了他都是躲得远远的,还回家都是绕着走。

    小丽看我不快的样子,怯怯地对我说:“小新哥,要真是我哥他那几个朋友干的,你会不会不再理我了啊?”

    我道:“当然不会了,你是你,你哥是你哥。”

    丁玲也道:“小丽,你放心好了,就算他不理你了,姐姐我还是会来陪你玩的。”

    小丽急道:“不行,我不要小新哥不理我。”

    我道:“你别听她胡说,你小新哥可是最疼你的,怎么会不理你呢,等你病好了,就要到五中上初中,到时候哥哥一定好好罩着你,不会让人家欺负你的。”

    小丽道:“小新哥,你真不生气了?”

    我道:“当然不生气了。”

    说实在的,被人打了哪会这么快就忘了的,要真是小丽哥哥动的手,见了面我还是照打不误,只不过不会当着小丽面动手罢了,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么打过呢,这口气我可咽不下。

    丁玲道:“还说不生气呢,人家小丽这么对你说了,也不笑一笑。”

    我靠,我还要笑,我笑得出来吗。我道:“你三色也不会看看啊,我是在生你的气呢。”

    丁玲道:“我又招你惹你了,生我什么气啊?”

    我道:“刚才你怎么对张三丰他爸爸说我们基金会的事啊?”

    丁玲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有他说了那些话,你的基金会很快就会批下来的。你不谢谢我,倒还生气了。”

    我道:“你走谁的后门也别走他的后门啊,没看见张三丰已经在说我们是在拉关系搞自我宣传了吗,你倒好,拉关系拉到他老爸头上去了,这回还不知张三丰这小子会说什么风凉话呢。”

    丁玲道:“这有什么,我们开基金会又不是给自己谋私利,也是要做些公益事业嘛,只有我们问心无愧,走走后门拉拉关系又有什么。”

    她倒还是只看目的不问过程啊。

    话是这么说,但我心里还是有些不自在,尤其是想到张市长听说我姐姐是院花时的那副德性,心里就更不爽了,市里的上上下下都知道这家伙虽然在抓经济和政绩上都有一手,但在生活作风上面也是有污点的,大家都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好几个情妇,只不过现在对干部的考评有些流于形式,只要你把经济搞上去了,政绩也有了,就能上去了,只要没什么经济问题,生活方面的事是没人会来关心的。要是这家伙以后真来医院休养,敢对姐姐动什么坏念头,我可不会放过他的,就算他是市长我也不会手软。

    小丽妈妈刚才出去了会,现在又回来陪我们聊天。明天小丽就要动手术了,小丽也有些害怕,我们安慰着她,说这种手术在国外已经做过很多了,在国内的成功率也是非常高的,明天给她动手术的又是有名的专家,安全系数自然就更高了。

    正说话间,门又开了,进来几个人。我们抬头一看,这世界可真小啊,来的居然正是我们嘴里还中骂着的那几个流氓,其中一个手里还缠着绷带。

    第126章矢口否认

    那几个流氓见了我们,也都是一怔,扔下手中的水果、花篮,恶狠狠地道:“妈的,你们来这里干什么。”

    见小丽和她妈妈脸上都还带着眼泪,问:“小丽,是不是这小子欺负你了,三哥给你报仇。”

    说完就要过来动手。小丽急道:“不要,三哥,不是小新哥欺负我。”

    三哥停下手,道:“那你哭什么?”

    小丽妈妈喝住他们,问:“小黑,你老实跟我说,昨天晚上你们去哪里了,是不是你们让人去打了小新啊?”

    三哥对我道:“原来你小子被人打了,倒来这里告状,妈的,你小子不是很能打的吗,怎么也住进医院了。”

    我道:“没办法啊,谁让我一个人对付十四个人呢,当然吃亏了。”

    丁玲听我也学他们将人数加了数倍,不由笑出声来,“对,我们以少胜多,受伤也是光荣的。”

    三哥脸一红,有些恼羞成怒,又想上前。小丽妈妈喝住他,道:“小黑,你还没说昨天晚上是不是你们让人去打这位小阿弟的。”

    三哥看我一眼,道:“没有的事。干妈,你这么急打电话把我们叫来有什么事,是不是这小子欺负小丽了?”

    小丽的妈妈道:“小黑,你对我可要说实话,要是骗我的话,以后你们就别再来见我和小丽了。”

    小丽道:“三哥,小新哥就是上次把我妈从江里救出来的那个好人,我的医药费也是小新哥和他姐姐、还有这位小姐姐给我捐的,你们要是欺负了小新哥,我和我妈以后都不会再理你们了。”

    三哥看了我一眼,语气客气了许多,道:“原来你就是救了干妈的那个人啊,大恩不言谢,这份人情我们会记着的。以前的事多有得罪,还望你别放在心上。至于昨天晚上的事,确实不是我们干的。”

    停了一下,有些尴尬地道:“哥几个上次和你打了一架,身上的伤还没全好呢,这段时间也没法再和你动手的。”

    小丽笑道:“三哥,你不是说是和十多个人一起打的吗,原来就只是小新哥一个人啊。小新哥,你真厉害,一个打他们四个。”

    三哥更尴尬了,脸一红,道:“小丽,我可是你三哥啊,有你这么损我的吗?”

    小丽道:“反正你欺负小新哥,我就不帮你。”

    小丽妈妈问:“小华呢,怎么没和你们一起来?”

    三哥低声道:“大哥这二天有点事,走不开身?”

    小丽妈妈一惊,道:“怎么,是不是又出什么事,进去了?”

    听三哥吞吞吐吐地说,小丽的哥哥是为了给他们几个弄药费,放学之后到赌场为人看场子,300元一个晚上,结果昨天晚上刚被抓赌的警察抓进去了,不过只要一口咬定只是在旁边看看,顶多关上24小时就会给放出来了,当然罚款也是免不了的,这也是派出所创收的一种来源嘛。小丽妈妈自然也免不了又是一顿痛骂。

    三哥他们几个矢口否认昨天晚上的事和他们有关,这倒有点奇怪了,还会是谁会对我下这种毒手呢,我也算是良民一个了,应该不会树敌太多吧。我问他们是不是在学校门口打听过我们的行踪,据三哥他们说,他们倒是动过这个念头,但前段日子他们都是在医院和看守所里过的,根本没时间来我们学校打听,正打算过二天来学校踏踏地形呢。这又怪了,哪又会是谁在打听我的行踪呢。我问三哥他们是不是让朋友或弟兄什么的帮忙打听过,三哥脸一红,说四个打一个这么丢脸的事他们怎么会告诉别人呢,当然不会让别人来打听了。

    妈妈的,难道我就这样白白地让人给打了,还连仇家是谁都还弄不清楚,说出去岂不是让张三丰笑掉了大牙?三哥他们因为我救了小丽的妈妈的事,对我已经是尽弃了前嫌,还夸下海口一定帮人查出是什么人干的。还是以后我有什么事,只管对他们说,他们一定会全力帮我的。

    虽说仇家越少越好,朋友越多越好,但对这几个小流氓,化敌是可以的,为友还为时过早吧,现在保持一般认识的关系就可以了。我们这里的治安环境比起别的地方来还是很不错的,这几年就听说东北那边的黑社会闹得厉害,我们这里还没怎么听说过什么有组织的黑社会。再说了,这几个家伙都还是在学校念书的学生,顶多也就是个小混混,说他们是黑社会都太抬举他们了。不过这几个家伙对我的身手还是挺佩服的,说是等伤好了之后,还想再找机会和我切磋切磋,以武会友。那个老牛手上缠着绷带,却不是昨天被我用酒瓶砸伤了手指,而是上次和我打架的伤还没好呢。

    小丽明天就要进行手术了,我们也就不再打扰她休息了。小丽妈妈对几个小流氓教训了几句,要他们以后好好做人,不许干坏事,这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嘛。小流氓们对她倒还是很尊敬的,唯唯喏喏不敢顶嘴。

    我们一起出去,三哥看了看丁玲,对我道:“看不出你小子不但泡妞水平厉害,身手也还真不错啊,以前的架就算白打了,以后大家就是好兄弟。”

    我道:“好说,好说。”

    丁玲道:“你们可别忘了帮小新查查凶手的事啊,不然的话,就让小新再打你们一顿,不是你们干的也算是你们干的。”

    三哥怪叫道:“哇,好厉害啊,以前真是走了眼,不知道你这么厉害,不然,打死我们也不会来泡你的,这不是羊入虎口嘛。”

    我道:“不对,是狼入虎口,你们是色狼,她是母考虎,啊,痛啊。”

    说笑间已来到楼外,就听三哥他们齐齐地吹了一声口哨,叫道:“哇,美女。”

    这几个家伙还真是色狼啊。不过美女人人都喜欢,我让丁玲推快点,道:“让开让开,让我也瞧瞧。”

    丁玲骂了一声,“全是色狼。”

    原来是姓杨的花瓶下班了啊,只见她细滑的肌肤晶莹雪白,娇嫩无匹,一头又长又直可比美电视美发广告的秀发,显得格外的飘逸动人,鹅蛋型的脸,光洁的额头,皮肤雪白,如春山般的秀眉下是一双深遽而透着神秘光采的大眼,挺直的鼻梁带有充份的自信,弧度优美柔嫩的唇型让人看了就想咬上一口。一双玉润浑圆的修长美腿从剪裁考究的套裙下露出来,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大约170公分的身高加上高跟鞋约有174到175,走在上班族的人潮中如鹤立鸡群,迷人的风采使身边的男女黯然失色。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浑身线条玲珑浮凸,该细的细,该挺的挺,确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绝色尤物。别说是几个小流氓看直了眼,就连医院里进进出出的病人也频频回头。花瓶似乎对此已习以为常了,目不斜视地从特护病区出来,所经之处引来无数目光,男的惊艳,女的含妒。

    丁玲不由酸溜溜地道:“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都直了眼了。”

    我见丁玲有些妨意的样子,不好意思也学三哥他们直盯着人看,示意丁玲推我回特护病房去。三哥笑我:“是不是怕女朋友吃醋了,不敢再看了啊。”

    我道:“我靠,我又不象你们这些色鬼投胎的家伙没见过美女,象这样的货色我家里就能拿出几个来。”

    三哥道:“吹你的吧。”

    呸,这些家伙是还没见过我姐姐呢,我二个姐姐哪个不比这花瓶漂亮,只不过平日不象她这么高傲、会打扮罢了。要论气质高贵,张宁和她表姐许晴也更胜一筹。就算是眼前的丁玲也一点不比她差,只不过因为年龄小,没有她那份成熟的气质罢了。

    花瓶闻声看了我一眼,鼻中还轻哼了一声,以示不屑。这都是这几个流氓痞子害的,虽说他们还只是流氓的初级阶段,但在平常人眼中却已有了那种地痞的气质,我和他们在一起,花瓶自然也将我列为地痞流氓之列了。

    前面停着的一辆警车开了过来,出来一个警察,殷勤地迎上前,还为花瓶打开了车门。这让老牛和三哥他们颇为泄气,花瓶居然名花有主了,居然还是个警察。他们这些小混混对警察可是又恨又怕的,借他们个胆也不敢再打警察女朋友的主意。不过花瓶似乎对警察并不怎么买账,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看着警察那副奴言卑膝讨好的样子,不由让三哥他们起哄了:“张警官,怎么今天有空大老远的来接女朋友啊,不过你的马子好象不买你的账啊,要不要兄弟们帮你一把啊?”

    “张警官,开车接女朋友也弄辆高级的车啊,就算没宝马也该弄辆奥迪吧,开辆警车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人家小姐犯了什么事,要进局子里去呢。”

    这几个家伙居然敢和警察开玩笑,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花瓶本来就有些不怎么想上车,被三哥他们一起哄就更不乐意了,一扭头就要走。那警察也有些恼差成怒的样子,冲三哥叫道:“你们看什么看,液一边去。”

    三哥道:“张警官,你们当警察的平日不是很威风的吗,怎么见了女人就成了哈巴狗,没一点男子汉的气概啊。哈哈哈。”

    三哥他们今天没犯什么事,也就没什么顾忌了。张警官道:“你们几个给我小心点,别让我抓到,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啊,我好怕啊,张警官,你放心,没事我们是不会大老远地跑你那破地方喝西北风的,要抓我们的机会可是不多啊,哈哈哈。”

    老牛他们也配合地发出阵阵怪笑。

    我听着那警察的声音有些耳熟,不由仔细看了一下那个警察,原来是我们上次在风景区遇到的那个姓张的警察啊,仗着自己的老爸是那里当镇长的,又有张副市长当后台,就了不起了,还和大姐的表哥称兄道弟,简直就是黑社会的保护伞嘛。想不到他竟然是花瓶的男朋友,真他妈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不过看花瓶的样子,他的追花行动还刚刚开始起步,能否成功还是未知数呢。

    张警官道:“你们几个别得意,别忘了你们大哥还在所里关着呢。”

    现在的赌场都是到处转移的,前几天刚搬到了风景区那边,没想到昨天就出事了。听三哥说,是市里的特警队动的手,景区那里的派出所对这种赌博卖淫之类的事平日是不管的,只在上面有统一行动时才出出警,不知道暗地里是不是真收了什么钱没有。三哥他们想到杀手还被扣在所里,气焰顿时收敛了不少。

    我上次因为大姐表哥撞车的事,和这位张警官也有过言辞上的交锋,见他这么嚣张,道:“张警官,你还真是威风不减当日啊,不在自己的警区里,照样还是这么威风八面,吓得人家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姓张的怒道:“你小子是什么东西,有你什么事?”

    我道:“你当着女士的面就想耍威风啊。请问张警官今天到这里来是不是执行什么公务啊,如果是来接女朋友的话,那可就是公车私用了,这可是警车,万一你们那时出点什么事,你出不了警,总不大好吧。”

    姓张的当着花瓶的面被我这么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台,但一来说不过我,二来又不能抓我,真是气急败坏,扔下一句:“你小子给我当心点,别撞在我手里。”

    我道:“大家都听到了啊,警察在威胁一个手无雨铁的中学生呢,说不过我就要报复啊。”

    姓张的还要说什么,花瓶瞪了他一眼,径直上了车,道:“你还没丢够脸啊,你要再不开车,我可要走了。”

    这下姓张的不吭声了,开车就走,临走还盯了我一眼。我还怕你不成,你是下面区里的警察,管不到市里来,再说在这里可就是我们的天下了,有丁局当后台,又有特警队的李队撑腰,还怕你能把我怎么样。

    三哥他们见我对警察居然敢这么对着干,对我更是另眼相看了。丁玲推着我回去,道:“你又出风头了啊,是不是见人家有了男朋友,心里酸溜溜地不舒服,故意找警察出气。”

    呸,打死我也不会承认,天下美女这么多,我要见一个就爱一个的话,迟早会精尽人亡的,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第127章无头公案(上)

    丁玲推我回病房,见姐姐还在等我,就让姐姐回家休息,今天就由她来陪我好了。因为我的体质有些特异之处,伤口好得比一般人要快,姐姐嘱咐了一下要我按时吃药打针之后,也就放心回去了。

    丁玲处子之身刚破不久,初尝人间乐趣,自是恨不得天天和我在一起,只苦于前段日子我忙着要复习自考,后来又来了张宁和方小怡,没有再好好地陪过她。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姐姐才一出门,就迫不及待地抱住了我。我不禁笑道:“哇,这么急色啊。”

    丁玲白我一眼,嗔道:“死小新,是不是这几天有了别的女人,就不理我了啊?”

    我道:“怎么会呢,我可是每天都在想你的。”

    丁玲道:“是么,想我什么啊?”

    我故意色迷迷地盯着丁宁的胸部,道:“你说呢。”

    丁玲脸一红,拧了我一下,道:“死流氓,昨天还没把你打老实啊?”

    我从轮椅里站起,一把将丁玲拦腰抱了起来。丁玲“嘤咛”一声,道:“你,你干什么?”

    我还用问吗,我抱着丁玲走向里间的卧室。

    这高干病房就和酒店的套间差不多,又有会客室又有卧室,任我在里面花天酒地外面也不会知道。丁玲挣扎着想下来,道:“小新,放我下来,我,我自己走好了,小心你的伤。”

    我道:“这点小伤算什么,没事,你,你别挣了,不然可真的要把我伤口弄开了。”

    丁玲这才不动,依偎在我怀里,她的身体在我坚实的臂弯里似乎毫无重量,美丽的大眼睛紧紧的闭着,两手紧紧勾着我的脖子,白嫩的肌肤上一层浅浅的羞色,充满了迷人的魅力。

    终于到床边了,我将丁玲放在床上,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刚才夸了海口,其实腿上的伤口还真他妈的有点痛啊,才十几步的路就差点把我汗给痛出来了。还有,刚抱丁玲时色欲在心,没感觉她的重量,结果走了几句,腿上一痛,轻若无物就变成重若泰山了。幸好丁玲现在害羞还闭着眼,不然我可就要出丑了。

    丁玲闭着双眼,半推半就地任我将她身上仅有的几件衣物全部除下,我想她是不是早有准备,都入秋了,她却只穿着薄薄的几件衣裙,不过这对我的行动可是大大地方便了许多。很快,丁玲明艳娇美的身体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病房的中央空调常年运行,倒不用担心会受凉什么的。现在已快近中午时分了,但困为房间里拉了窗帘,光线显得很柔和,丁玲晶莹玉嫩的肌肤洋溢着一层醉人的粉红色。

    我半跪在丁玲的身侧,埋头在她胸间亲吻着她的乳房乳晕乳头,两手在她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大腿上爱怜的抚摸。丁玲的身体象波浪般在我的爱抚下阵阵起伏,嘴里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我含着她粉色的乳头用舌尖舔弄着,手指划过她的小腹,拨开那旺盛的毛发,在她那温润炽热的部位探索着,她的两腿紧张的合拢,夹住我的手指。但在我锲而不舍的继续爱抚下,她的身体渐渐脱离意志的控制,随着我的动作而若有若无的迎合,象个热情的花园般怒放着自己最瑰丽最美艳的花朵,吸引着采花的蜂蝶恋恋不舍。

    丁玲虽说和我认识很久了,但真正和我有亲密关系也就是近段时间的事,先是在电影院里由我为她假凤虚凰地口交了一回,时隔不久就因为和林诗怡争风斗醋,一时冲动和我突破了最后的“关口”后来又和她在“解禁行动”时和姐姐、林诗怡一起玩了一回4P,此后就没机会再真刀实枪地做过。算起来丁玲也就和我上过二次床,在少女的心理上还和处子差不多,被我如此放肆地在身上乱抚乱吻,娇羞不已,一双眼睛紧紧闭着不敢睁开。但另一方面,丁玲对我已是芳心牢系,任我在身上放肆而不作反抗,渐渐的,她的身子慢慢地放松了,象条动人的美人鱼般在我眼前展现出曼妙的姿态,两腿间那男人欲望的幽谷也早已湿润,让我的手指能顺利的进入那小小的孔径。丁玲的蜜穴还是很紧,让我的手指只能进入一点点,但已足以感受内里的炽热腻滑。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小嘴也随着我的挑逗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

    看着她迷人的娇态,我的心里充满了对命运的感激,我竟然能占有如此清纯如此美丽的胴体,上天待我何其不薄。因缘际会,曾在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女子身上获取了肉体的极乐,有时也觉得自己是否太过花心,特别是已有了深爱自己的姐姐,却仍然在外面风花雪月。但每次美色当前时,却禁不住欲火焚身难以自己。于是拿种种理由来安慰自己:我身上具有异能,女人挡不住我的诱惑啦;男人都是好色的,偶尔放纵几次是正常的,大家都这样啦;我是在做牛郎,这也是一种打工赚钱的方法,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等等。但真的仔细想想,在男女关系方面,这些理由都是虚的,关键在自己,如果我真的不想的话,谁又能脱光我的衣服强迫我不成?

    唉,不想了,再想下去又要为这些女人以后的关系头疼了。我也几下脱光了衣服上床,咬咬牙,腾身压在丁玲的身上,她光滑细嫩的肌肤立即给我带来了一种清凉舒适的感觉,这种愉悦的感觉像是渗过我的肌肤,深入到骨头里去了,她胸前那高耸坚实的双乳被我压得微微变形,我们的身体极度亲密的贴在一起。我坚硬的阴茎直直的伸入她两腿间的缝隙里。随着我的大腿夹紧她的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她的大腿根部不可避免的也夹紧了我的阴茎,暖暖的滑滑的,舒服极了。让我稍稍舒缓将要爆炸的欲望,可以慢慢的挑逗身下这已是春情勃发的美人。

    丁玲偏着头不敢看我,脸上脖子上的羞色更浓了,美丽的大眼睛仍然紧紧闭着,微微抖动的眼睫毛告诉我她是怎样的紧张,我的胸脯可以清楚感觉到她越来越强烈的心跳声,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别紧张,我会温柔的。她的脸更红了,两只手却紧紧的搂抱着我的肩背,象个溺水者抓住求生的稻草一般。丁玲已不是第一次和我作爱,但此时此刻的表现却又和一个未识人间乐事的处子一般无异,这让我对她更生爱怜之心。

    我在她身上缓缓的蠕动着,让彼此身体的摩擦继续逗引她的热情,这种真正的肌肤厮磨感觉太美妙了,同时不停的亲吻着她的脸蛋,力图舒缓她紧张的情绪。这可不是很容易的工作,要强忍着极度膨胀的欲望,继续爱抚挑逗刺激她实际上也是刺激自己处于临界点的情绪,只觉得自己身体里有把火在拼命的燃烧,象是要蒸发自己身体的每一个器官一般。功夫不负有心人,好一会之后,丁玲的身体也渐渐的热了起来,在我的重压下难以承受似的扭动,眼睛微微张开,水汪汪的尽是撩人的春意,我坐起来拌开她的两腿,胀得生痛的阴茎抵在她已是一片润滑的阴部,湿热的爱液在她嫩肉的缝隙里流出滋润着我硕大的龟头,我已是箭在弦上再也难以忍受了。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挺动,身体前倾,伴着丁玲一声娇呼,整根贯入了她狭窄紧凑的窍穴,那熟悉的快感立时涌遍全身,禁不住快速的抽动起来。丁玲在我身下轻声呻吟着,两条大腿不知是该夹紧还是放松,无助的颤动着,胸前那浑圆可爱的乳房随着我的猛烈动作而前后颠动着,我俯下身子,两肘支撑着体重,抓着她的双乳,小腹快速的运动着,每一次都让自己的阴茎整根插入,追求着最大的快乐。她的腔道里充满了销魂的弹力,那种紧紧包容的感觉,与阴茎摩擦的快感让我的欲望燃烧的更加强烈了,我大起大落的运动着,两人小腹撞击的声音频密热烈。每一次动作都伴随着丁玲似痛似乐的呻吟和我的喘息。

    很快,丁玲白嫩的肌肤上涌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皱着眉头,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在我近乎狂暴的冲击下从鼻腔里发出阵阵动人的呻吟,她的手已不再搂抱着我,而是抓着身下的床单,抓的如此用力,以至于床单在她手边皱成了一大团。丁玲的身体适应性很强,加上这毕竟已不是她的第一次了,没过很久,她就渐渐的可以承受我的凶猛进攻了,腔道里的爱液渐渐增多,让我的阴茎能更加方便的出入她不久前还是纯洁无暇的身体,她的呻吟声也听起来不是那么痛苦了,夹杂着些新鲜的无助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禁在她的腔道里胀得更大更坚硬了,而快感也越发的强烈。

    汗水从我们的身体上不断流下,我们的肌肤黏黏的贴在一起,是真正的亲密无间了,她的手无力的抱着我的腰,随着我的每一次深入而全身抖动,腔道内的肉壁也有规律的收缩着,象是要将我的阴茎全部吸进去一般,占有征服的快感和肉体的极度愉悦混合在一起麻痹着我的神经,我象是坠入了快乐的天堂。丁玲已达了一次高潮,此时第二轮的高潮又开始汹涌而至,丁玲双腿猛然缠上我的腰股,用力将我往下压,我的阴茎能感觉到她蜜穴肉壁强有力的挤压,和从花心深处激射而出的热流。

    我腰间一酸,欲望排山倒海般汹涌而来,无法忍耐也不愿忍耐,我加快动作拼命的耸动着,如火的欲望在小腹间酝酿集结,随着一阵电击般的刺激,我的阴茎深深插入她体内,精液争先恐后的一股股射出,丁玲的身体也随着我的射精而一阵阵的颤动,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叫声,第三次达到了高潮。

    好半天,丁玲才娇慷地坐起身准备穿衣服,从私处取出已被玷污的内裤,娇嗔地对我道:“坏流氓,干嘛拿人家的内裤擦那东西,这下让我穿什么啊?”

    却见洁白的丝裤上已是污迹迹班班,不由又羞又恼。忽见上面有几点血丝,不禁一怔,忙察看我的伤口,却是我刚才用力过大,伤口处有些迸开,涌出了一些血丝而已。丁玲又羞又心疼地道:“死小新,谁让你刚才那么用力了,这下,这下姐姐回来一定要骂死我了。你还笑,这都是你害的。”

    我这可是苦笑呢,姐姐回来骂的肯定还是我,丁玲在姐姐心目中的印象一向都很好的,肯定会认定是我对丁玲“用强”的。我道:“这,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嘛,当然会有血的。”

    丁玲脸儿通红,拧了我一下,道:“少恶心了,你当你是女孩子啊。”

    丁玲急着要下床拿药水绵花为我清理伤口。但身子一动,下身一阵酸楚,不由又白了我一眼。要不是我见我腿上的伤渗了血,一顿拧是少不了的。丁玲先为我清洗好了伤口,又在卫生间将弄脏了的小内裤洗了,还用房间里常年不用的取暖器用来烘干,她回家时还要穿呢。

    一个下午都没别人来看我,我让姐姐不要把我受伤的事告诉李如云她们,免得她们太担心,反正我的伤过个三二天就好了,到时候连个伤疤都不会留的。而方小怡一早就出去为我调查昨晚的事,也不知道有没有结果。不过听张宁的话说,方小怡的关系多得很,有她出马一定会弄个水落石出的。

    对于方小怡的背景究竟是什么,张宁也没对我细说,只说她在军情系统里有人,还是总部的大人物呢。

    看来我和情报界的交情更真不浅啊,象柳若兰的父亲就是在军队里搞情报工件的;由王克铭的光盘事件又引出了假特工;香港七日游时遇上了“女王”摆明了就是个间谍,还用药物控制了我;现在又冒出方小怡也和军情系统有关系。至于我的另一个“兄弟”石中天,种种迹象也显示出他很可能也是个间谍之流呢。

    因为这段时间总是和间谍什么的人打交道,使我对情报工作也有了一些兴趣,在网上找资料,对中国的情报系统也有了一些初步了解。不过网上的东西真真假假,谁敢弄不清倒底是怎么回事。就算去问柳若兰,也不会对我说实话,不然的话可是有泄露国家机密的可能的,罪名还不小呢。

    在中国,所有的军事部门都归入了总参谋部、总政治部和总后勤部,即所谓的三总部。而军事情报机构则编入总参二部、三部、和总政治部的联络部之下。总参二部被外界俗称为“总参情报部”是因为总参二部主要负责搜集军事情报,包括三部分功能:一是向外国派遣以各种身份为掩护的搜集军事情报的特务;二是从外国的公开出版物上分析军事情报;三是向驻外使馆派出武官。总参三部的主要任务是进行侦听。也就是通过设在各边境和沿海地区的无数“监听站”进行电子情报的截收工作。

    需要说明的是,现在总参二部也好,三部也好,都不仅仅从事军事情报的工作了。比如,总参三部目前有十万大军负责监听所有国际长途电话。据说,所有的国际长途电话都是监听并录音的,只要在录音设备上预先输入一些特别的词汇,例如一些中国领导人的名字、一些敏感的事件名称、以及一些隐讳的词语,当录音机感应到这些词汇时,就会自动跳起来,这时监听人员就会立即对这个电话进行跟踪监听检查。有关六四、法轮功等名称是肯定会让录音机的键子自动跳起来的。而且这个部门还同时截收海外的传真。

    中华人民共和国驻各国大使馆的武官都是由总参二部派,不是由外交部或国防部派。武官是军职的,级别最高的是驻美国的武官,正军级,军衔是少将。住其他国家的武官有些是正军,有些是副军,但是驻多数国家的武官,都是正师级,也就是大校。总参二部有五个局:广州局、北京局、天津局、上海局、沈阳局。而这些局都是以驻这个城市的某某办公室的名义出现。比如说广州局,就是广州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北京局就叫北京市人民政府第几办公室。总参二部的职责是对外搜集情报,从地域上看,全世界除了中国以外都归总参二部管,可是地方上的事情总参二部有时也会介入。

    在此之外,中国人民解放军七大军区(广州、兰州、南京、成都、济南、北京、沈阳)又各自有七个情报部,但级别不高,属正师级。而总参二部是正军级。总参二部研究机构的对外公开名称是“国际战略研究学会”所以凡是战略研究协会的专家学者,都是总参二部的军官。总参二部的情报水平比国家安全部要高很多,因为它从红军时代一直延续到现在,因而,有中国的CIA(美国中央情报局)之称。

    柳若兰父新的照片我看到过,也才是个上校而已,一般也就是正团级,撑死了副师级,按上面的说法,顶多也就是在南京军区的情报部里弄个局长什么的当当吧。不知方小怡的那个关系有多大的来头,但听张宁的意思,似乎要比柳若兰的老爸档次要高,是在总参混的。

    妈妈的,我这些女友的来头可还真不小啊,真不知对我是福是祸。尤其是方小怡,要真象张宁说得那么神通广大,那我以后再找别的女人的话她都能知道,那我还怎么玩啊。女朋友的能力太强了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啊。

    现在,我的这帮女友们老是喜欢规划我的未来,张宁希望我以后从商,以后可以帮她料理九星公司的事,而她则可以回家享享清福;而方小怡可能是出身于军政之家,总希望我以后要么从军要么从仕,其实我对这二样的兴趣都不怎么大,从军太苦,我怕受不了,可方小怡老说我的性格有些软,要到部队里去练练才行;而从仕太累,凭我对现实不满的性格,说不定会得罪多少人呢,可方小怡说从仕靠的是后台和背景,只要我有这个心,她就能帮我。这次我办基金会,她们二个都表示支持,但张宁的出发点是可以培养我从商的经验;而方小怡则表示现以锻炼我的领导才能,说倒底还是喜欢我从仕啊。而李如云、徐可她们因为经历过人生的剧变,只希望我能守在她们身边就很满足了,并不希望我为了创事业弄得顾不了家庭,张宁和方小怡对此都是不以为然,认为男子汉就要创事业的。而林诗怡和丁玲还没考虑得那么长远,只要我们玩得开心就满足了。

    姐姐则反对过她们早地干涉我的生活,表示要顺其自然,我的道路归根结底是要我自己选择的。我也知道,姐姐是不希望我因为有了外界的帮助就放松了自己的努力,要我靠自己的力量在这个社会上立足。我自己也是持这种观点的,但事情临头时又会情不自禁地想到靠关系办事,还真是有些矛盾啊。

    第128章无头公案(下)

    张宁下午和姐姐一起来医院,这回弄了个老山鸡炖人参给我喝,我上午消耗了不少体力,还真要好好补补呢。

    丁玲见了姐姐,如同见了救兵一样,拉着姐姐到一边说着什么悄悄话,脸还红红的。姐姐白了我一眼,带着丁玲出去。丁玲是让姐姐给她去弄事后避孕的药去了,生怕一不小心做了未婚妈妈。其实我已被女王打过一针,三年之内不会让女人受孕,只是这事没办法告诉姐姐她们,免得她们为我担心受怕,只好闷声大发财了。

    张宁自然也知道丁玲和我独处一室,凭我的性子也不可能做到“守身如玉”酸酸地喂我喝着汤,道:“多喝点,免得体力透支,伤好得慢。”

    我低着头大口大口地喝汤,没有作声。幸而张宁接下去也没再说什么,就等方小怡早点回来,把我的事调查清楚,她们都已离开公司一个多星期,公司里有一大堆事等着她们,不能再不回去料理了。许晴因为石中天的下落不明,人虽然回到了公司,但一时也没心思管公司的事,现在公司大大小小的事务都是张宁负责的。可要是不把我的事弄清楚就走,张宁心中又实在有些放心不下。

    我把上午张市长对我们基金会的“指示精神”告诉了姐姐和张宁,想趁热打铁地尽快将开公司及办基金的事情搞起来,现在已是11月,离圣诞节只剩下四十几天,商机可是稍纵即逝的啊。

    张市长对我们办基金会的事居然变得这么热心和支持,倒很有些出乎我们的意料。不过不管张市长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有了他的这些话,对我们尽快地办理注册登记手续总是有利的,他是主管经济的常务副市长,下面的局长们自然要给他的面子,我们乐得沾点光。不过有一点让我有些不自在,我平日老是评击社会上的种种不良现象,现在我自己却也走了些门路,以后再要说这样的话底气似乎就不怎么足了。让我可以自我安慰的是,就算没有张市长的话,我的公司和基金也还是可以办起来的,现在无非是可以办快点时间而已,并没有搞什么行贿、内幕交易的丑行,何况我也不是为了谋取自己的私利。

    我原先只打算开办一家用于公益慈善活动的基金会,但根据现在的形势,就需要同时开办一家公司和一家基金,这样才能做到经营性资产和公益性资产分业经营,以符合有关法律法规的条款规定。开公司可比办基金会要复杂,首先是要申请名称预先核准,还要制定公司章程,取得验资证明、住所证明,建立组织机构和财务会计制度等等,有一大堆事要做呢,姐姐虽说有注册会计师的证书,但也只是理论知识,真正的实务操作也不怎么内行,还要问张宁。

    张宁问我打算开一家什么样的公司,我道:“这还用问,当然是有限责任公司了。我可不想弄成个人独资企业,那样的话我就要负无限责任,万一生意亏本破产的话,可要连家底都要赔进去的。”

    张宁笑道:“你可真没出息,还没开张就说丧气话。”

    我道:“我这叫忧患意识,总不能破了产再去当牛郎吧。”

    张宁道:“哼,你倒还想好后路了,是不是又看中了别的女人,想去毛遂自荐上门服务啊。”

    我们调笑了一阵,又回到正事上。

    设立有限责任公司是有法定资本最低限额要求的:以生产经营为主的公司,人民币50万元;以商品批发为主的公司,人民币50万元;以商业零售为主的公司,人民币30万元;科技开发、咨询、服务性公司,人民币10万。

    依我的本意,是想开一家咨询、服务性公司的,这样的话,对经营场地的要求没有太严格的规定,而且注册资本最低也只需要10万元,凭我手头上炒股赚来的那20万就可以注册登记了。不过开办服务性公司也有一个问题很头痛:服务性公司一般不可以直接进行商品的生产与销售,这属于超越经营范围,会被处罚的。而偏偏我这回要做的就是圣诞节的礼品生意,如果开出一张服务性行业的发票,对方当然不会接受,人家要的是销售发票才可以入账。如果我开成贸易公司的话,注册资本就要50万,我的私房钱就20万,还有30万的缺口呢。

    当然,如果我想开口借的话,别说50万,500万我都能轻易弄到。但我这次开公司的本意是慈善性质的,盈利的大部分将用于慈善公益事业,而不用于股东分配,总不能让她们投了资却没有良好的回报率吧。而且我也不想再借助张宁、徐可她们的财势,她们的能量太大了,如果我总是依附在她们身边,享福是享福,但似乎活得太没志气了。男人总还是要创一番事业的,我不想总吃软饭吧。可不开口,钱又从哪来呢,姐姐的钱都用在购置新房和准备开办平价药店上,现在已是负债经营,对她是指望不上了;二姐还在上大学,平日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攒下来的,没向家里要钱就已是难得的了,也没多少油水。

    张宁见我愁眉苦脸的样子,又气又好笑,道:“没钱你不会开口啊,还要人家求着把钱借给你啊。你要多少,30万够不够?加上你那20万,可以注册一家正式的公司了。”

    我咬咬牙道:“用不了那么多,10万就够了,而且你最好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

    张宁道:“怎么,向我借钱很难开口,还是怕我的名字会给你惹麻烦啊?”

    我点点头,道:“是怕有麻烦。”

    张宁作势要拧我,道:“什么麻烦,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怕别的女人不会再来找你了是不是。”

    我护着耳朵求饶,道:“好姐姐,快放手,痛啊。”

    我怕的是张宁对公司投了资,会引得徐可、李如云她们纷纷效仿,到时候你投5万,她投10万,一个个女友都成公司的股东了。我和她们之间的关系目前还不为人所知,也不为世所容,我对外界可很难解释得清楚的。如果张宁以九星公司的名义投资,徐可她们也就不会太吃醋了。

    对林诗怡也是同样的道理,让她以她老爸的公司名义投资,也不会让丁玲难受。我不准备让丁玲投资,听说有规定说,干部的配偶及子女不得经商,我不想给丁局他们增加不必要的麻烦。不过规定是规定,好象也没人认真执行的,报上揭露出来的那些高官,其子女经商办公司的多着呢。有这二家公司入股,也可以说明我公司的实力和背景。

    林诗怡现在虽然不在场,但这个主意她一定会很乐意的,她还是姐姐那家平价药店名义上的董事长呢。我打了个电话给她,她听完自然是满口答应,还急着要过来和我好好再“商量商量”她还不知道我受伤的事呢,我可不想让她到医院来,丁玲早上一个人来见我,也没通知过林诗怡,要是见了面肯定又会有矛盾。我只好说我正和张宁商量公司的事,果然,林诗怡哼了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

    事情初步定下来之后,张宁就开始准备为公司登记作准备工作了。首先是公司名称的预先核准,我们先拟定为“三叶草贸易有限公司”然后是公司章程,注册资本50万,其中我出资20万,占40%股份,为公司第一大股东。二位姐姐各5万,各占10%股份,张宁的九星公司和林诗怡出面的林氏集团各占10万,20%的股份。我们将全部以现金形式出资,下星期就把钱打入银行账户以便进行验资。不过我和张宁说好了,以后对我们公司经营方面的事她一般就不管了,也让我自己经营管理,论经验她自然要比我强得多,但老是让她扶着走,我不是长不大了吗?

    至于公司的办公场地,我准备向林总借一间空余的办公楼作为我们的大本营,场地费自然就免了,传真、复印机也可以借用,甚至连财务人员也可以由林总公司的财务部代管呢。这个当然就让林诗怡去说了,她可是我们基金会“公关部”的经理,去公她老爸的关那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况现在我又让她当了公司的股东,她也要尽自己股东之职吧。其实就算我自己去的话也是立马能成的,但上次在小怡家,让她老妈发现了避孕丸,害得我现在都不敢再去她家受审。没办法,人穷志短,只好先仰仗我这位泰山大人的势力了,等我以后发达了再自己另立门户。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这小坏蛋,是不是看人美又有钱,想人财二得啊。”

    我不由失笑,道:“宁姐,你又吃什么干醋啊,要说人长美又有钱,那不是在说你自己嘛。”

    相比公司而言,基金会的登记手续就相对要简单一些,主要是基金会的章程、对资金来源及使用方向的说明。基金会的资金来源除了公司利润的分配之外,还有我们预期中的财政补贴和所得税的返还减免。根据目前的税法精神,公司和基金会将是分业经营的,所有慈善支出都要通过基金会进行,而不能直接在公司的税前利润中列支。对于公司的税收优惠,一般也就是参照生产性福利企业的增值税和所得税即征即退原则,33%部分的所得税将转入基金会专设的银行户头,专款专用,一年一度的审计自然也是少不了的。当然,这还只是我们自己的预期,具体的政策还要等办理税务手续的时候才清楚。现在的法律规定多如牛毛,但在实际执行中未必就完全按此执行,地方政府还是有自己制订优惠政策的权力的。我们这里是计划单列市,同时又是副省级城市,这方面的权限自然就更大了。

    方小怡直到晚上九点多才回来,看样子今天忙了一天,一进房间就把高跟鞋脱了,坐在沙发上诉苦。我坐到她身边,替她轻轻揉着脚,问:“小怡姐,查出是什么人了么?”

    方小怡白我一眼,道:“哪有这么快啊。谁知道你小鬼倒底有多少仇家啊,不明不白地被人打了闷棍还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呢。”

    说归说,方小怡还是整理出了不少资料和线索。这回来医院,她身边还带了个公文色,打开一看,是些照片、文件资料什么的,还有一个笔记本电脑。方小怡先打开笔记本电脑,调出了昨天晚上那三个人的图象资料。图像有些是公安局设在广场上的各个摄像头拍的,还有一些则是歌厅及附近商场酒店的的摄像头拍的,这些东西应该是通过李队的关系弄到的吧。从录像中可以看得出来,那三个家伙对于下手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知道各个摄像头的分布情况,而且还知道反侦察,动手的地点选在了一个灯光暗淡的地方,而且还处于摄像头的死角边缘,人像在录象中都变形失真了。而袭击得手后的逃跑路线也是事先准备好的,不仅摄像头分布少,灯光暗淡,而且人流还较多,一旦进了人群再想找出来可就难了。因此,四五个摄像头居然都没拍到一张正面的图像,不是背影就是侧影,而且还都是低着头的,想用特技处理也没办法。我认了半天也没办法想出有什么人的身影和上面的人有相似之处,再说了,既然这些人这么狡滑,自然不会轻易就让我认出来身份来的。

    看来通过图像辨认找凶手是不大可能了,接下来就要通过推理的办法,和公安局破案一样,总是先从身边和我有过利害冲突和有过矛盾的人着手。按常理,伤人害命无外乎是谋财、仇杀、情杀这三样原因,但对我来说,其中的第一样立即就可以排除,因此,可能的原因不是仇杀就是情杀了。

    妈妈的,我也并没有多少仇家啊。首先,那位斗过几回嘴的地中海是立马就可以排除了的;其次,当初最大的嫌疑对象,也就是那几个小流氓现在也可以排除了。方小怡一早就是去调查他们的,经过核实,小丽的哥哥,人称“杀手”的蒋小华昨天晚上确实因赌场之事被抓起来了,而他那几个手下这几天才从看守所里出来不久,加上伤还没全好,也没时间和能力对我下手。这几个家伙在公安局里都还留有些案底,经过调查他们和社会上的一些流氓团伙的联系,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

    至于张三丰,现在看来嫌疑也不是很大,昨天从放学到出事不过五六个钟头而已,就算张三丰想对我下手,一时之间要找这么厉害的杀手也是不大可能的。而且,方小怡还调出了张三丰昨天下午的手机通话记录,包括通话双方的电话号码,通话时间甚至通话地点,但也没发现有可疑之处。

    最大的嫌疑对象都被排除了,我们也只好胡乱联系了。姐姐的表哥看样子也是个黑社会分子,但他和我并没有什么直接的利害关系,而且那个房子的案子基本上是一边侄的局面,他们几乎没什么胜诉的可能,他们根本没有在这个时候对我下手的理由。为了田恬的事,我们在日本料理店里几乎和小日本干起来,虽然最后他们莫名其妙地变了态度,但我总觉得其中有怪。

    到最后,我都开始要怀疑是不是张宁或方小怡的追求者对我下手了。说实在的,对张宁、方小怡虎视眈耽的人可还真不少尼,她们不仅人长得美,如果论财论势更是一般人无法企及的,如果得到她们,那可就是能少奋斗几辈子的事了。张宁有多少追求者我不知道,方小怡的那位江公子我倒是见过几面,那份殷勤劲我都望尘莫及。要是他们知道我夺走了他们的心上人的话,还真说不定会派杀手来刺杀我的呢。

    方小怡见我说着说着就扯到她身上去,也不禁又气又好笑,道:“死小鬼,就知道怪到我们头上,说不定还是你那些情敌下的手呢。听说章敏就是为了你和她前夫离婚的,你不怕他报复么。还有你那位柳若兰的老公也不是好惹的,他可是特种部队的军官,要是他出手,你的小命都要没了。还有呢,你和赵琳、方秀云的事现在也还没了结,王克铭这回在澳门出了事,差点变成植物人,前些天刚回上海休养。听说在香港时,你还和晴姐的小姑石小玉见过面,你这小鬼,自己到处拈花惹草的,还有脸来说我们。”

    我靠,她对我的事还真是知道不少啊,我苦着脸道:“你还知道什么,小姐,你总要给我留点隐私空间嘛。”

    方小怡瞟了我一眼,轻笑道:“怎么,是不是怕你做了什么坏事被我知道啊。看你那副嘴脸,一看就是心虚的样子。哼,你这小鬼,肯定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想让我知道。”

    又亲了我一口,“好了,别生气了,我也是这回为了你的事才调查了一下,以后不随便乱查你的。”

    靠,这还是随便查查呢,你还想把我查个底朝天啊。想不到王克铭这家伙命还够大的,女王居然没把他弄死或弄成植物人,不过听方小怡说,他出事后对以前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失去了记忆,要是不方秀云这些天陪在他身边照顾,都要变成无知小儿了。听说他和方秀云还准备元旦前后结婚,方秀云还准备要让我做伴郎,方小怡酸溜溜地说,方秀云是想借此机会再和我重温鸳梦呢。而石小玉因为石中天的离寄失踪,这几天正在苏州和上海接手先前由石中天经管的石家在大陆的产业。石家在台湾是黑社会,却想要在大陆漂白,因而也有不少产业的,许晴作为石中天的妻子,对石家在大陆的产业自然也有继承的股份,为了那些公司的控制权还和石小玉闹了些不愉快的事。

    看来这场袭击要变成无头公案了,我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没办法,只好暂先放放了。方小怡准备明天再查一查,要真查不出来就准备让她在安全局的朋友帮忙查一下了。另外,方小怡还让我过些天仍旧去特警队训练,别象这几天这样悠闲了。

    第129章无处藏身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觉醒来,发现腿上的伤似乎又好了不少,都能自己扶着下床走路了。

    丁玲一大早又来陪我,还帮我做好了作业让我抄。重点中学的作业就是多,虽说我现在学习能力有了增长,但因为以前的基础打得不怎么好,加上课外的事情又多,有时还是会感到有些吃力。林诗怡是千金小姐,能上五中也和我一样是买进来的,又只顾和我一起玩,现在的成绩虽然没有退步,但已经快被我赶上了。倒是丁玲的成绩始终排在学校前十名之列,且有继续前进的趋势,据丁玲说,她自从和我有过那关系之后,好象脑子比以前更灵活了。靠,我的小弟弟还会生产“补脑汁”了,她该不会是以此为借口想我和我上床吧。

    丁玲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娇嗔道:“还不抄快点,要是让姐姐看见你抄作业,又要骂了。”

    我道:“丁玲,你可越来越美了,看得我都没心思做作业,你说该怎么办?”

    丁玲白了我一眼,道:“昨天还没让姐姐骂够啊。”

    还说呢,昨天和她玩得太过火,把我的伤口都弄开了,被姐姐说了一通。丁玲停了停,又问我:“小新,你看我和以前是不是有些不一样?”

    我上下看了看,她也没什么特别的打扮啊。丁玲忍不住道:“你看我是不是比以前更美了啊?”

    还别说,细看之下丁玲确实比以前更漂亮了,容光焕发,活力四射,要是现在走在学校里,说不定能把白晶晶的校花之位夺回来。套用一句老掉牙的话,那就是“被爱情滋润的女人是最美的”何况我滋润的还是大补特补的“十全大补膏”呢,我不禁得意地想着。

    不曾想,丁玲听了我绝非只是奉承的美言之后,又羞又喜之外居然还有嗔意,我哪里又得罪她了。丁玲出其不意地拧了我一下,道:“你还说,都是你害的,我妈让你有空到我家去坐坐,她有事要和你说,你说,我妈是不是看出我们的事了?”

    我靠,宴无好宴,这摆明了是鸿门宴嘛,不用说,肯定是想弄清我和丁玲有没有发生关系。惨啊,林诗怡的老妈还没搞定呢,现在大冒出一个来,这不是要我命嘛,打死我也不去。

    抄完作业,我又和丁玲一起整理开办公司和基金会所需准备的各种材料。我打算明天请上一天的病假,争取一天之内把要跑的部门都跑遍,要盖的章都盖完。九星公司和林氏集团入股的文件今天下午就应该可以搞定了,对他们二家公司来说,这无非就是一项长期投资而已,数目又不大,由老总签字盖章就可以拍板决定。二姐的授权书也让她传真过来,好久没见二姐了,不知她现在过得怎么样,身边会不会被色狼包围啊,每次电话里问她她也不肯说,故意吊我胃口,以报复我暑假里跑去上海去没有好好陪她之仇。

    小丽今天动手术,虽然是心脏手术,却不是开膛破肚的那种,只是在大腿处切一个口子,将细管通过股动脉直达心脏进行手术。具体的学名我说不上来,但应该和光纤胃镱,窥镜腹腔手术什么的原理差不多的吧。这种手术听说在国外已做过很多了,国内也有一些大医院做过这种手术,但在我们这里却还是头一次进行这们的手术。因为怕细菌感染,我们也不能进去探视小丽,希望她早点康复吧。

    虽说我是在住院,不过这院住得实在是很舒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小弟弟硬了都有美女帮着解决,真是爽呆了。不过丁玲今天可不敢再我和真刀实枪地干了,怕我伤口又弄来。本来想让丁玲学学“口技”可她放不开,连退而求其次的“手技”都不肯玩,等我气急败坏地说那我帮你口交一回如何,她居然红着脸肯了,真是亏大方了,她是爽了,我的老二可就胀得更难受了。

    有美女相伴,时间过得就是快,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张宁和方小怡本来是要明天一早回上海的,但公司来电话,明天一早就有二批客人要来公司谈生意,许晴现在没心情管公司的事,张宁和方小怡只好提前赶回去了。方小怡让我放心,虽然那三个凶手的线索还没查出来,但她已托人帮忙调查,只要我这段时间小心点,尽量减少单独外出的机会,又有李队关照我,是不会再有什么危险的,等公司事情忙完之后,她们会再来看我的。

    丁玲是陪我吃过晚饭之后才走的,要不是这几天她老妈看得紧,我看丁玲都不肯走了。我送丁玲到医院大门口,看她上了出租车之后,这才转头回病房。

    在我送丁玲上车的时候,却见花瓶正从一辆出租车里下来。她倒还工作挺积极的嘛,明天星期一她上早班,居然头一天晚上就回来了。花瓶对我是不是有成见啊,还是见我女朋友一个个长得美不服气啊,居然哼了我一声。靠,我回瞪了她一眼,扭头就走,也没心情和她斗嘴什么的。妈妈的,算起来她还是我们的仇家呢,据方小怡的调查资料,花瓶名叫杨林,今年22岁,上海医科大学学生,现在二院实习。父亲杨其明,是法庭的庭长,就是姐姐为了房子的事去打官司的那个法庭的庭长;母亲姓林,区妇联的干活,看来花瓶的名字是取自父母之姓。有二个姑姑,一个就是姐姐的那个舅妈,想起那副泼妇的德性我就有气;另一个则是卫生局的局长,花瓶这回能进二院实习,还在特护病房享福,靠得就是这关系。

    花瓶平日看惯了男人对她色迷迷的眼神,再说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本来就是个色鬼投胎,今天居然对她不悄一顿,反倒一愣。不过,马上她高傲地从我眼前走过,直让我心生自卑。我长了几个月,总算快逼近170公分了,心里还颇为得意呢,但和花瓶比起来,明显就象是矮了一截,让我恨不得把她的高跟鞋的鞋跟给拧断,尤其是看到她居高临下藐视我的样子就更是让我不爽之极了。

    憋了一肚子气,我到值班定陪姐姐她们聊天。特护病房的情况和前面门诊部和住院部有些不一样,到这里来的人大多非富即贵,一般都是白天到医院做做检查,晚上回家去的多,因此这些值夜班的医生护士都很悠闲,靠看报聊天打发时间。虽说规定值班人员不许睡觉,但一般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几个医生护士也就轮流着休息了。

    花瓶今天并不是值班人员,但时间还早,一个人在楼上房间里没多少趣,也下来和护士们聊着天。她看来刚洗过澡,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散发出迷人的清香,让二个医生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好一会。二个男医生都很年轻,一个刚结过婚,另一个正在热恋中,对于美女还是缺乏抵抗力,看那二个家伙都快流口水的样子,让花瓶又是得意又是鄙夷。不过花瓶没得意多久,那二个家伙的目光很快又回到姐姐身上,说起来他们当初都是姐姐的追求者,但久攻不下,只好另觅芳草了,但现在对姐姐仍是暗恋不已。要是他们知道让他们无功而返的情敌现在就坐在眼前的话,我腿上的伤口一定又会被他们再拉大一倍的。

    姐姐虽然也已知道花瓶的身份,却没有将舅舅的事迁怒到她身上,仍是和花瓶聊着天。不过花瓶自觉被姐姐抢了风头,心里酸酸地不舒服,但也不好就此走掉显得太小气。

    我实在无聊,对姐姐说了声我先去睡了之后,就一个人上楼去了。到了六楼病区,满满一层楼今天晚上就我一个人,还真有些阴森森的感觉呢。我脑子转了转,这倒是个机会,待会就说这么大一层楼我一个人睡会害怕,把姐姐骗上来一起睡就好了,嘿嘿,这主意不错,就从到大我还真的很少一个人睡过呢。不过现在就睡未免太早了,反正也没事,我就在楼里走动着,就当是消磨时间好了。我在走廊里溜达着,从这头走到另一头,再开始往回走,妈妈的,这倒有点象是监狱里放风啊,没劲,还是回去睡觉得了。

    往回走到中间的时候,我发现有间病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里面还亮着灯光。怪了,我记着今二天六楼除了我没别人来住院啊。管他是谁,聊会天也好,我敲了敲门,也没人应,我就走进去了,反正这里是病房,也没什么东西好偷的,也不怕人家会把我当贼。进去一看,房间收拾得很干净,有一股少女房间特有的清香,床上放着一个包,床前是一双高跟鞋,我愣了一下,这才想到这间病房现在是花瓶的宿舍呢,有个当卫生局局长的姑姑就是好,一个实习医生居然就可以住高级病房,这里面的设施和星级酒店也没多少区别,花瓶一个月的工资还不够付房钱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反正花瓶现在还在下面聊天,不如我进去参观参观,说不定会有什么意外收获呢。我闪身进了房间,又把门原样关上。我见浴室里也亮着灯,想起花瓶刚洗过澡,里面说不定还有刚换下来的内衣呢。看网上的情色小说,就常有主人公拿着美女的内衣内裤打飞机,今天机会难得,要不要也试试。

    我下午为丁玲口交过一回,让她爽了,我自己反倒胀得更加难受,邪念一起,顿时欲火焚身,老二翘得老高,这下也不顾花瓶会不会回来,就溜进了浴室。果然,在浴室门后的地上,就是花瓶铡换下来的内衣内裤,还有一双丝袜。我拎起来一看,靠,透明柔软的薄纱、美丽的蕾丝滚边、再加上性感搂空的设计,我怀疑这样的内衣裤能遮住什么?但这却正是花瓶每天穿戴在身上的东西!没想到花瓶平日一身高贵素雅的洋装,给人有股高不可攀的感觉,这和她这些淫猥性感的内衣有着天壤之别,要不是我亲眼确认过,我真不敢相信那些是她的内衣裤!

    我不由更兴奋了,学着情色小说里的情节凑到鼻下深深呼吸了一下,居然没有闻到什么淫骚味,反倒有一股少女特有的幽香,让我庆幸鼻子躲过一劫之外,居然还有些略微失望的感觉。其实女人的内衣对我已不是什么陌生的东西,姐姐她们的内衣可是随手可得,且式样众多,任我欣赏,但现在我却是躲在花瓶的闺房之内,有一种特别刺激的感觉,妈妈的,我该不会是有变态的倾向吧。

    管他变态不变态,现在先玩了再说,我翻了翻内裤,想找到几根脱落的毛发当纪念品,但结果却让我失望,花瓶该不会是白虎吧,我色色地想。也想学情色小说里的那样用内裤裹着老二手淫,但我的老二太厉害了,没大半个小时我怕搞不定自己;那就更变态点,把内裤套在头上,闻女人的味道吧,电视电影里的劫匪们经常喜欢用女人的长筒丝袜套在头上蒙面,其实用女人的内裤也很不错的,二只眼睛还可以露在外面,不会影响视钱嘛。

    我拿着丝袜和内裤,正想着用哪样套头好呢。忽然,外面伟来脚步啊,声音很脆,是高跟鞋的声,惨了,花瓶回来了,跑不掉了。我已经想象到花瓶看到我时尖叫声,完了,这下我非被扣上一个变态、内裤贼之尖的罪名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附言:按以前的惯例,这一章本来是周一更新的,这好象也是不少作者的共同习惯,因为这样可以更快地上周点击榜,我也不能免俗啊,呵呵。但可恨的这二天居然又开始拉电了,号称停三开四,一个星期倒有三天要停电,让人怎么活啊。周六从早上九点停到晚上十点,周日更从上午八点就停了,害得我们煮饭都只能用煤气灶。这一章是昨天晚上赶出来的,总算没再停电,不然大家又要再等一天。我一向看好电力股,7块钱买的内蒙华电,10送10之后又回到7块,翻了一番,可惜我本钱少,不然倒能发上一笔停电财。

    近段时间工作忙,又要准备考试,所以更新是不如以前快的,这点请朋友们谅解,不要再老是催稿了。现在能做天一周三章,已是我所能做的极限,以后说不定还会减到一周二章,毕竟比起赔钱的写作,工作是更重要的事。我是用猫上网的,速度慢,而且为节省网费考虑,对于大家的书评都不再加精了,这点请起点的朋友们谅解,再说得了分好象也没什么用啊,我现在就不再捞分了。不过现在我在起点的点数和票数都大不如前,好不容易进了总点击前十名,又给别人给挤下来了,该不会是朋友们见我不加精就不给票了吧,呵呵。还请朋友们有空多到起点看看,毕竟那里是我起家的地方,现在的票数反倒比天鹰、翠微居少了一大截,面子上也不好看啊。

    第130章英雄救美

    现在再想溜显然是不可能的了,就算用花瓶的内裤或者丝袜蒙面也无济于事,照样会被花瓶认出来。但我也不能就这样束手就擒吧,我拉开浴室门,试图钻到花瓶的床底下去,有床单作掩护总能暂时躲过一劫的,至于待会能不能趁花瓶睡着了溜出去,如果溜不出去明天早上姐姐会如何处置我现在可就顾不上了,先保住名声要紧。

    我正要进行钻床行动,花瓶的脚步声就已到了门外,然后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妈妈的,又没机会了。我马上缩回身子,又将卫生间的门掩好,随手又将灯灭了,不然花瓶见浴室灯没关,进来察看的话我就完了。门不敢关死,要留一条缝以便观察敌情,而且待会潜逃时再开门的话可能会有声响,把花瓶惊醒了可不得了。我心中默默祈祷着,花瓶啊花瓶,你最好一进房就上床睡觉,千万别再进卫生间了。花瓶刚才已经洗过澡了,应该不用再洗脸了,怕只怕她喝多了水要来小便。

    花瓶好象有些不高兴,进门之后就把门重重地摔上了,然后就坐在床上生闷气。我躲在卫生间里不敢吭声,也没心情想花瓶生什么气,只盼着她早点入梦吧。

    没想到花瓶后面还跟了个尾巴,不一会就听见外面走廊上又有人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敲门声:“杨林,是我,开开门。”

    妈妈的,来的居然是张警官,要是这一对男女在床上折腾一夜的话,我还逃得出去吗,一想到他们风流快活,我却只能在卫生间里闻着花瓶的内裤,心里不由愤然。想不到花瓶外表看起来清清纯纯的样子,内心世界却是这么新潮开放,她来医院实习才多久,就敢把男朋友带到房间里来过夜,也不怕别的护士医生们说闲话啊。

    花瓶没去开门,道:“张杰,你今天又想来干什么,明天我还要上班,要休息了,你回去吧。”

    听语气似乎不怎么好,是不是二个人闹矛盾了。管他的,我又不想趁虚而入,操那份心干什么。

    张杰却不死心,在外面又是敲门,又叫求花瓶开门,还给花瓶打手机。花瓶不胜其扰,愤然下床却开了门,怒道:“张杰,你叫这么大声干什么,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啊。”

    张杰道:“我问过了,六楼没别的人住,不会吵着什么人的。”

    妈妈的,难道我就不是人了么?花瓶道:“你还问了什么了,是不是要吵得每个人都知道你来找过我啊。”

    张杰道:“这有什么好难为情的,我是你男朋友,来看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花瓶冷冷地道:“张杰,你别自做多情了,谁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了。以后你少在别人面前乱说,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靠,闹了半天原来张警官在自作多情单恋啊。我躲在卫生间里继续偷听着他们的谈话,张警官的脸皮还真够厚的,有些肉麻的话我都说不出口,他居然是张口即来。昨天他来接花瓶,只不过是因为他来市局办点事,花瓶的老妈让他顺便接花瓶回家而已,他倒是借此机会大献殷勤,甚至被他说成是花瓶的老妈在为他们创造机会,有意让他们接触的。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都是官场人物,又都是以张副市长为后台,说不定他们还真有这方面的考虑。不过花瓶可不买这个账。这几年她虽然一直在上海上学,但对家里的事还是知道的,甚至连张杰在外面玩女人的事都有所耳闻。

    花瓶被张杰缠了半天,也烦了,道:“张杰,你不用再说了,想要我当你的女朋友是绝对不可能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啊。很晚了,我要睡了,请你出去。”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张杰还不死心,道:“杨林,我真的只爱你一个,以前的那些女人都是朋友们硬拉我认识的,现在有了你,我以后再不会看她们一眼。”

    花瓶道:“只怕你以前对所有的女孩子都这么说的吧。”

    张杰道:“你和她们不一样,和你相比,她们只不过是庸脂俗粉,而你就象是我的女王,只要你同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花瓶看了他一眼,道:“真的吗,真的愿意为我做任何事?”

    张杰见事情似乎有所转机,居然一下子就跪在花瓶面前,道:“真的,只要你开口,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是你脚下的一只小狗。”

    有没有搞错,这小子是不是有受虐倾向啊,追女人也用不着这么奴颜卑膝的吧,你倒底是想找女朋友还是想找个SM女王啊。说了还不够,张杰居然还低下头想亲吻花瓶的玉趾,事出突然,花瓶吓了一跳,脚住后缩,躲过张杰的魔口袭击,道:“你,你不要这样,快起来。”

    张杰道:“如果你不答应,我就不起来。”

    花瓶脸上闪过厌恶的表情,道:“我要找的是男朋友,不是一条狗,你给我马上出去,我以后不想再见到你。”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张杰已是没有退路了,站起身来,狞笑道:“杨林,今天我是不会走了。”

    妈妈的,这变脸的动作也太快了吧,从人到狗,又从狗变回人,前后只不过几个钟的时间就完成了“退化”和“进化”的二次演变,我都弄不明白这家伙倒底是真有受虐倾向还是扮可怜了。

    花瓶显然也呆了,但也对张杰更生厌恶之心,道:“你,你想干什么?”

    张杰道:“你说,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还能干什么事啊?”

    说着就将花瓶推倒在床上,花瓶拼命挣扎着,但张杰毕竟是男人,而且还是当警察的,很快就被张杰按倒在床上动弹不得。花瓶高声求救,张杰笑道:“叫吧,叫吧,你忘了这里的隔音效果是很好的,何况楼上又没别的人,就算你叫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花瓶恨恨地道:“张杰,你今天要是敢动我的话,我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张杰道:“没关系,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再说你妈可是很喜欢我这个女婿的。”

    花瓶道:“你不是说愿意为我做任何事,还愿意当我的狗吗,怎么现在对我这样?”

    张杰道:“我真的很愿意当你脚下的小狗,可谁让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呢,现在就要轮到你做我的女奴了。”

    这家伙还有双虐倾向啊,刚才是受虐狂,现在又变成了虐待狂了。

    张杰低头在花瓶身上嗅着,道:“好香啊,你还是处女吗?你好好记住这个夜晚,我会让你变成女人的。”

    花瓶羞愤交加地挣扎着,张杰从腰间取出手铐,喝道:“再叫,小心我把你铐起来。”

    花瓶被他一吓,居然真是不敢动了。张杰得意地解下皮带,将花瓶的双手绑在一起,又用床边的一根丝巾将她的双腿也绑住,见花瓶已无法挣扎脱身,这才放心地下床开始脱衣服,嘴里还笑道:“这样子才乖嘛,你放心,待会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的。”

    边说边脱,几下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花瓶见他还要再脱,又羞又怒,道:“不,不许再脱了!”

    张杰笑道:“小美人害羞了啊,我不脱就是,现在轮到我为美人宽衣解带了。”

    这小子显然是色欲熏心了,居然没看出花瓶悄悄地收拢了双腿,等他再次上床时,花瓶猛力一踹,张杰不由一声惨叫,捂着下体在地上翻滚着,嘴里呻吟着:“臭婊子,你竟敢暗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话是这么说,可一时半会怎么也站不起身来。花瓶是羞愤交加全力一击,命中的又是男人的命根子,当然够张杰受的了,他还要庆幸花瓶刚才挣扎时将那双细高跟的拖鞋踢掉了,要是被那玩意踢中,他就等着当公公吧。

    我目击了事情的全过程,但一直没敢轻举妄动。我身上有伤,而张杰是当警察的,摆明了打不过他,弄不好人没救出来,我自己倒先赔进去了,英雄救美也是要挑时候的。

    但现在见张杰倒在地上翻滚挣扎,此时不出更待何时。我冲出卫生间,飞快地拿过手铐,奋力将张杰的双手反铐在背后,见张杰现在仍然没有反抗能力,又解开花瓶身上的皮带将张杰的双脚也绑了起来。

    花瓶脱了险,一腔怒火全泄在张杰身上,拿着高跟鞋在张杰身上狠命地打着,张杰无法动弹,只能苦苦求饶。我看这样打下去,张杰可能就要到一楼的手术间去了,忙把花瓶抱住,这才保住张杰的小命。花瓶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这才想到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吞吞吐吐地不好回答,总不好说我这个救美的英雄原来是个偷女人内衣的淫贼吧。我冲出来时,居然把花瓶的内裤和丝袜也带出来了,现在正散落在地上。花瓶见我这副德性,自然想得出是怎么回事,脸红红地看了我一眼,扭过头去。

    张杰这小子缓过气来,道:“杨林,我还以为你有多清高纯洁呢,原来也是个骚货,居然在房间里藏着别的男人,怪不得急着要赶我走啊。”

    花瓶闻言又给了他几脚,踢得这小子头上又肿了好几块,这回花瓶可是故意穿着高跟鞋踢的,看来要是女人发起火来,比男人更可怕。张杰好久才又缓过气来,恨恨地盯了我一眼,道:“小子,我会记住你的。”

    我道:“我好怕啊,张警官,你还是先想想你怎么过完今天吧。”

    我问花瓶:“你有没有照相机,我想给警官拍张纪念照。”

    花瓶闻言取过她的手机,道:“我的手机是带摄像头的,可以拍照片。”

    说着,花瓶就给张杰来了十几张,有了这东西当证据,不怕张杰不老实。

    花瓶想打电话叫医院的保安上来,这下吓得张杰不停的求饶,这事如果传出去,不但他的警察当不成,连他那当镇长的老爸脸上也无光,很快就要换届了,这时候出了这种事,那等于就是给政敌送弹药。靠,现在知道怕了,刚才欲火焚心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这个啊?

    花瓶的父母和张杰的父母关系一向不错,又同是张市长一条船上的人,花瓶也不好把张杰怎么样,在用照片威胁张杰以后不许再纠缠她之后,同意放张杰走。但花瓶又不敢把张杰的手铐打开,怕放开他之后会报复,我们二个现在未必打得过他,看我一眼,道:“你,你说该怎么办?”

    想不到她倒把我当救星了,我不由有些轻飘飘起来,我将张杰的衣服裤子什么的包成一团,用他的皮带扎紧,打开窗户扔了下去,对张杰道:“张警官,麻烦你自己下去拿衣服。下楼的时候小心点,不要让别人看见了,你穿着这么少,很不雅观的。”

    我打开门,道:“请,动作要快点,要是衣服被别人捡走了可别怪我,钥匙也在衣服里面,还有你的警官司证,这可是不能让别人捡到的啊。”

    张杰身上只穿着一条内裤,双手还被反铐着,恨恨地盯了我一眼,一言不发地出去了。

    第131章以怨报德

    送走张警官,我得意地回过头对花瓶道:“我这个办法不错吧,不怕这小子不乖乖地下去。我这回可是救了你的贞节,你要怎么谢我啊?”

    虽然古人有云“施恩不图报”但现在美人当前,我可做不到这个美德。心想要花瓶以身相许是不可能的,但怎么也应该亲我一下吧,说着,我还主动将脸凑了过去。

    没想到迎接我的居然是花瓶的一记耳光,打得我一愣一愣的,一时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打我?”

    靠,你就这么报答我啊。这不是以怨报德吗。

    花瓶余怒未消地道:“给你一记耳光还是轻的,信不信我再给你一脚?”

    我低头看了看她那尖尖的鞋尖,吓出一声冷汗。妈妈的,也不知是谁带的头,今年的女鞋居然流行尖头皮鞋,那尖尖的鞋尖就象一把把的尖刀,这简直就是流氓们的末日,要是挨上一下那还得了,如果命中要害,基本上就要废了。张警官就已知道其中的厉害,刚才出去时都一扭一扭的,回去恐怕要请上三五天的病假。

    花瓶见我一惊一乍的样子,也不觉好笑,刚才被张杰欺辱的怒意也似乎稍稍减了一些,冷冷地对我道:“你先坐下,我有话有问你。”

    我乖乖地坐在沙发上,眼角瞟了地上的小内裤和丝袜一眼,心想肯定是为了我偷进房间的事兴师问罪了。果然,花瓶问:“你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里?”

    这个答案我在卫生间里就已经预先想过了,回答就说是路过她的房间,见房门没有关紧,以为是不是进了小偷,所以进来察看一下。至于为什么会在卫生间里,那是我正好内急,就顺便方便了一下。那为什么见她进来,不但不作声,还躲在卫生间里不出来,这个就有些不好回答了,只说是怕她误会,所以没敢出来。那我出来时,手上还捧着她的内裤和丝袜又是怎么回事。

    我靠,你还当你是你当法官的老爸啊,还层层深深入,步步紧逼了。我被她问得有些老羞成怒,再问下去我就要变成一个专偷女人内衣的变态内衣贼了,我故作受到了奇耻大辱状,站起身道:“你倒底想问什么,难道我救人还救错了不成,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态度吗?”

    说完就想趁机溜走。

    花瓶一把又将我推回沙发坐好,道:“还说救我,刚才张杰欺负我的时候,你怎么不早点出来,是不是想看我被他污蔑了你心里高兴啊,哼,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倒,这是哪跟哪啊,女人总是动不动就用这句台词,经典啊?不过现在我可不敢顶嘴,花瓶看来是又想到被张杰欺负的情景了,酥胸大起大伏,引得我的眼睛也跟着一转一转的。花瓶见我不作声,居然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道:“问你话呢。”

    我道:“小姐,你不知道男人的头不能乱摸的,尤其被女人的脚碰过之后,会长不高的,要是我以后找不到女朋友怎么办,拿你来凑数啊。”

    见花瓶作势又要敲我头,忙道:“算我怕了你了。你不知道我腿上有伤吗,要是我一开始就出来,那不是自讨苦吃,被你的宠物小狗打得满地找牙啊。”

    说着,我还故意抚着大腿叫痛。花瓶明知我是在装疯卖傻,却也没有再来逼问,啐了我一口:“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说话问,见我一双色眼又盯着她的玉足,不由往回缩了缩,道:“你又乱看什么啊。”

    我轻声道:“你的脚长得真好看,难怪张杰愿意当你的小狗吻你的脚了。”

    花瓶看来对自己的一双玉足也是很得意的,居然又将双脚伸了出来,炫耀般地在我眼前轻轻晃动着。我道:“你用不着在我面前作秀了,我可不是张杰,不会跪在你面前当小狗舔你脚的。”

    这完全是为了面子,说实在的,看着那双美足,还真有点想要亲上几口的冲动。

    花瓶瞟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着我的丝袜在干什么吗,怎么样,是不是很好闻啊?”

    我倒,花瓶是不是受了张杰的刺激,居然连这种话都出来了。

    我闻言也不禁脸一红,掩饰地抚上她的玉腿,道:“你的脚还痛不痛,要不要我帮你揉揉。”

    花瓶的小腿被张杰用丝巾绑过,刚才大力挣扎之时有一点擦伤,足踝处略略有些红肿。说着,我就将她玉足捧到我的腿上,轻轻地揉了起来。花瓶轻轻颤抖了一下,也没怎么挣扎。我心中大大喜,总算花瓶还有些良心,没让我白救她一场。

    我对我的按摩功夫还是很有心得和自信的,一开始还只是按摩足踝,慢慢地沿着小腿试图向上扩展空间,花瓶白了我一眼,手中的高跟鞋有意无意地晃了几下,吓得我双手只好又后撤,捉着她的玉足轻揉慢抚。花瓶似乎对我的服务很满意,半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休息。

    我看着花瓶含羞带笑的样子,心里也不由一荡,想到几个月前初到上海,在九星公司第一次见到方小怡,也是由按摩开始,发展出一段情缘来。今天机缘巧合,说不定又能发展出另一番艳事来也说不定。花瓶外表清纯高傲,令人不敢猥亵,一般的男生都不敢对她有高攀之念,时间长了,反倒没有男生会对她接近,生怕被拒绝之后难堪。而对于花瓶来说,一般的男生她是看不上眼的,而条件特别优秀的往往又都是身边围满了女生,她又不屑于和别人争抢,最后只能孤芳自赏,顾影自怜。看花瓶高贵外表下的性感内衣,可以知道她的内心其实也是希望有人宠爱的,今天就让我来充当一回护花使者吧,何况我还刚刚护完花呢。

    花瓶因为洗过澡的缘故,腿上并没有穿丝袜,虽然没有丝袜的那种光滑感,但摸在手中还是手感极佳。我见花瓶闭着眼睛,也就大起胆子,将玉足捧到脸前,花瓶的脚很小巧,而且肌肤很白,淡蓝色的静脉也隐约可见。我旧技重演,拿出对付方小怡的办法来对付花瓶,轻轻地将花瓶的玉趾含在口中,用舌头在上面舔鸹着。花瓶身子一跳,睁开双眼,嗔道:“你,你干什么?”

    说着就要把脚收回去,我自然不肯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用力将她玉足捧住不放。花瓶呼吸急促起来,道:“你放开我,不然我,我……”

    手里举起高跟鞋就要打下来。我吓一跳,但了好久还不见动静,不由抬头看了花瓶一眼,只见她脸儿通红,酥胸起伏不定,显得不知所措的样子。

    我道:“我只是想亲几下,不会怎么样的,你不用怕。”

    花瓶趁我说话之际,飞快地将脚从我嘴里抽了回去,道:“我怕什么,小心我把你的头打开花。”

    她虽然话很凶,但语气却是软软的,对我显然缺乏威慑力量,我道:“你舍不得的,不然你早就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个洞了。”

    花瓶见我嘻皮笑脸的样子,羞怒之下一扬手,又给我一记耳光,嗔道:“我还当你是好人,你,你原来和张杰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靠,没想到好梦没圆,倒又挨了一记耳光,虽然不是很痛,但实在是很没面子的事。我道:“你为什么又打我,我只不过是为你按摩按摩,又没把你怎么样了。”

    花瓶道:“哼,有你这么按的吗,你分明是在点我便宜。”

    我道:“这样就算点便宜啊,那你也来点我便宜好了,我很乐意让你点的。”

    花瓶咬了咬嘴唇,道:“真的吗?”

    见我又是意外又是惊喜,猛点其头的样子,微笑道:“那你先把裤子脱了。”

    妈妈的,我的魅力是不是这么大啊,这么清纯的花瓶居然要我脱裤子,是想用手为我服务一回,还是口交,甚至是一步到位,对我以身想许了。我身上的清香对女人是有催情助欲的奇功,但今天的效力未免太大了吧。

    我受宠若惊,生怕花瓶会反悔,几下就把裤子脱得净光,想了想,干脆连衣服也都脱了,免得碍手碍脚的。

    花瓶脸红红的,拿起手机就给我来了几张特写。我脑中一热,妈妈的,中了花瓶这花姑娘的毒计了,这下子她手里就有了我的把柄,以后只有她能对我怎么样,我可不敢对她怎么样了。

    第132章痛定思痛(上)

    花瓶见我气急败坏,恼羞成怒的样子,不由有些得意,道:“我只是让你脱掉外面的长裤,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谁让你把自己全脱光的。”

    现在花瓶说什么我也不信了,刚才看她那副娇滴滴羞答答的样子,换了谁也会忍不住欲火焚身的。妈妈的,我也是太色急昏了头,以为只要有了身上的异香相助,每个美女都会对我投怀入抱,这回却摔了个大跟头。痛定思痛,以后对女人可再不敢轻信了,也不能高估自己,所谓的异香也不是万能的啊。

    花瓶抬了抬粉臀,将手机压在大腿之下,一副吃定我不敢去抢的样子,手中还拿着只细高跟的拖鞋示威般地晃动着。我恶狠狠地道:“你就不怕我用强吗,信不信我把你先奸后杀,杀完后再奸。”

    花瓶笑道:“你敢,我告诉你姐姐你躲在我的房间里做什么,看她怎么收拾你。”

    看来她对我的威胁是不屑一顾,让我好没面子。

    如果我真的用暴力的话,拼着被花瓶用高跟鞋敲几下,要抢个手机还是可以做到的,花瓶毕竟是女人,体力上不如男人。但我对女人,尤其是美女一向都缺乏抵御能力,从小到大我都没和女孩子红过脸,现在身边美女如云,也是她们“欺负”我的时候多,我可从来都舍不得对她们用强的。现在有“把柄”落在花瓶手中,有“身败名裂”之风险,但我还是下不了狠心用强,我还真是个多情种子啊。

    硬的不行来软的吧,我苦着脸道:“好姐姐,我知道我错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花瓶道:“那你说说,这回你错在哪啊?”

    我道:“以后我再也不敢救人了,好人难做啊,还要被人敲诈。”

    花瓶啐了一声,道:“你这是认错吗,是不是嫌我拍得不够多,想再来几张啊。”

    靠,看花瓶软硬不吃,得意的样子,我心中颇为不爽,道:“算你狠,还用这记美人计啊。有你这么对待恩人的吗,你倒底想要怎么样?”

    花瓶道:“哼,谁让你对我无礼的,也该让你得点教训。你放心,只要你以后对我放尊重点,不到处乱说话,我不会把你的这些艳照片给别人看的,说不定我会删了呢。”

    这点倒是可以放心,花瓶也不可能把晚上的事到处说的,毕竟她差点被张杰欺负了,传出去的话影响可不大好。至于我的那几张照片,无非也就是用来堵我的嘴,让我也不敢乱说今晚的事。

    花瓶见我心有不甘的样子,笑道:“好了,别生气了嘛,人家只是逗着你玩,大不了过几天我删掉就是了。”

    我气乎乎地道:“有什么好拍的,你又不是没见过我的宝贝,还要特意拍下来仔细欣赏啊。”

    花瓶脸一红,微嗔道:“呸,谁要看你那丑东西了。”

    嘴里这么说,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瞄了我下体一眼。我道:“还说不想看呢,又在偷看了。”

    花瓶羞道:“你以为就你有那东西啊,我又不是没见过。”

    我道:“你也就是见过图片和标本吧,这么生龙活虎的宝贝你可是难得一见的,要不要亲手摸摸,增加点感性认识。”

    说着,还故意晃了晃老二,反正还照片都让她拍了,再看几眼也无所谓了,何况前天晚上都被她看了大半个钟头呢。花瓶道:“摸就摸,你以为你的和别人不一样啊?”

    说着就伸手向我老二抓来,我故作惊吓状,道:“你,你还玩真的啊,我的玉体都被你看完了,以后就只好非你莫嫁了。”

    花瓶作呕吐状,道:“少恶心了你,信不信我把它拧下来当标本啊。”

    她和我开着玩笑,气氛倒是比先前大为放松,要是现在有人进来看我们这样,还以为是情侣之间在打情骂俏呢。

    没想到花瓶还真的对我的身体结构作了一番仔细的研究,然后居然郑重其事的跟我说:“你的包皮过长你知道吗,这样对你不好,容易得阴茎癌。”

    我回应道:“这对你也不好,你会得子宫癌的,要不要我割了它啊?”

    花瓶脸又一红,在我身上拧了一下,道:“你要死啊,你割不割关我什么事。”

    我一把抱住她的腰,在她耳边道:“当然有关系了,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关心我。”

    花瓶扭了扭身子,道:“你又干什么,还不快放开。”

    我看她虽然想挣脱我的怀抱,但却没怎么用力,而且脸红红的,眼波荡荡的,似乎还有些舍不得离开的样子,心中一动,看来我的魅力还是不减当年啊,刚才那事纯属意外,呵呵,我受伤的心灵不禁又开始得意起来。

    我不禁低下头去,吻住花瓶那鲜红欲滴、柔美可爱的香唇,就想要偷香窃玉、狂吻浪吮。哪知被我这一吓,花瓶粉脸羞得更红,本能地扭动螓首闪避,让我不能得逞,鼻中腻声道:“你,你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想干你呢,只要我把你上了,还怕你不乖乖地把照片全给我删了。我可是上过你的当了,万一你又是在耍我,以后老拿这破照片来找我麻烦,寻我开心岂不是头痛,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上了再说。

    我的女友虽然众多,除了柳若兰是被我采用过一些强迫手段之外,其他的女人可都是心甘情愿和我上床的,甚至还被林诗怡“用强”了呢。平淡的日子过久了,也会想要找点刺激来调剂一下,今天抱着花瓶,虽然并没有真正的强迫手段,但我的心中居然还是有了一种类似于强暴般的快感。事实上,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在某种意义上已和迷奸很接近,花瓶现在春情荡漾的样子,多半还是被我身上那若有若无的清香所诱。但我现在欲火焚身,已管不了这么多了,哪怕事后花瓶用高跟鞋敲我的头也在所不惜。你若是征服不了女人,就只有被女人征服,这中间绝没有第三条路好走。哀求是无法让你得到她的身体的,只会助长了她女皇般的气焰。

    我不顾花瓶轻微的反抗,一路吻了下去,吻着那天鹅般挺直的玉颈、如雪如玉的香肌嫩肤,一路向下。我轻轻解开花瓶的衣服,用嘴唇吻过少女那雪白嫩滑的胸脯,在花瓶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中,一口吻住一粒娇小玲珑、柔嫩羞赧、早已硬挺的可爱乳头。“唔┅┅”花瓶又是一声春意盎然的娇喘。

    半梦半醒的花瓶听到自己淫媚婉转的娇啼,本就因我的异香而陷入肉欲情焰而绯红的绝色丽靥更是羞红一片、丽色嫣嫣,娇羞不禁。我这时已决定展开总攻,我用舌头缠卷住一粒柔软无比、早已羞羞答答硬挺起来的娇小可爱的乳头,舌尖在上面柔卷、轻吮、狂吸┅┅一只手抚握住另一只怒峙傲耸、颤巍巍坚挺的娇羞玉乳,两根手指轻轻夹住那粒同样充血勃起、嫣红可爱的娇小乳头,一阵轻搓揉。

    我手口并用,在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施虐,所到之处,白皙细嫩的肌肤都被涂上了一层粉红色。我的嘴巴顺着花瓶起伏的曲线,从光洁的额头一直吻到了细腻的足底。和往常一样,我对所有美女莹白光滑的双腿总是有着无以言状的偏爱,对于花瓶也不例外。我仔细地亲吻着花瓶修长双腿每一分的肌肤,品味着晶莹光滑的少女肌肤所特有的弹性和甜美。我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进怀中。我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

    花瓶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我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内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我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花瓶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我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内裤。花瓶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我握住她一侧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两片晶莹粉红的饱满蜜唇紧紧夹着鲜嫩的肉缝,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我又伸指沿红滟滟的肉缝轻轻滑动,一面睁大了眼睛。花瓶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闪着淫靡的光芒。

    我的阳具早已一柱擎天,我左右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花瓶羞得无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我的指头轻轻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点击,花瓶不堪我的火热,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又迎合似的抬起了玉臀。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液,不片刻即湿润了我的手指。我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巨大的肉棒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

    我毫不犹豫将花瓶抱到床上,分开花瓶两片饱满的蜜唇,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嫩肉深深吸了口气,花瓶“呀”的叫出声来,我见她反应如此强烈,伸出舌尖在肉缝旁粉红的蜜肉上舔了起来。花瓶顿时浑身一颤,明媚的大眼睛仿佛笼罩了层雨雾,张开了娇艳的双唇,却没有发出声音,神态茫然若失,桃源溪口微微一张一合,缓缓流出清澈透明的爱液。我将那颗玲珑可爱的鲜红蚌珠含入嘴里,用舌尖轻快挑动,修长的中指缓缓刺入花瓶温暖的蜜壶,轻轻地按压转动,一手则大力揉捏着她仍带着奶罩的雪峰。花瓶喉间发出高亢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弓起,玉臀竟抬离床面,随着我的舔弄左右摇摆。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口上大力动了两下,花瓶倏地全身绷紧,娇吟一声,伊甸园内抽搐起来,不断喷出粘稠的蜜露。我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边的蜜汁,只觉甘甜芬芳,意犹未尽。

    花瓶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鼻翼煽动,两腮艳红,呼吸急促。两片娇嫩的红唇张了开来,芬芳的呼吸阵阵喷在我脸上。我探头含住柔软的红唇轻轻啜吸,一面隔着奶罩握住高耸的玉峰,时轻时重地搓揉。花瓶动人的身子随着我的抚弄不住的扭动,丰满挺翘的玉臀挤压着我亢奋的下身。花瓶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蜜唇微微的开合,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肉花儿,不住向蜂蝶奉上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花蜜。

    我看着汩汩流出的花蜜,放开了手,将指上的花蜜在花瓶身下的萋萋芳草丛中揩擦。花瓶开合的蜜唇,宝蛤口亮晶晶一片。花瓶美目紧闭,一双玉手却情不自禁地搂紧了我,好象生怕我会逃走一样。我心儿狂跳,直起身子,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将大肉棒的龟头对准了目标:花瓶鲜嫩诱人的神秘园入口。

    我将花瓶柔软雪白的大腿扛在了肩头上,双手稳住了那光滑圆浑的双臀,然后我低下头抬起了花瓶纤美的柳腰,把敞开的会阴慢慢地移向自己的身边,昂起的肉棒直挺挺的朝着那微张的鲜嫩玉门逼去。花瓶平坦白皙的腹部因为用力而向前微微地隆起,大腿根部也因为被尽量的分开而显得菲薄和透明。

    大肉棒的顶端已经接触到玉门的边缘了,我感到了一阵的温暖和光滑,龟头从柔软的阴毛上掠过吻在细圆的阴蒂上,肉棒开始“咬”着阴蒂划起了圆圈。花瓶素白清秀的脸庞上慢慢地染上了动人的绯红,不知不觉的赤裸胴体越发的柔软炽热了。

    我的龟头沿着花瓶外阴的边缘有节奏地按摩了一会儿后,终于拨开了丰美的大阴唇,明亮的光线清晰地照射在那鲜嫩多汁的小穴上。我看到了浑圆的入口,肉棒再也忍不住了,直如脱了淼囊奥恚煌凡迦肓嘶ㄆ康奶迥冢衣砩细芯醯搅艘恢纸羝鹊难贡聘校艚幼庞执サ搅艘徊惚∧ぁ?经验告诉我,这是从未有过性经验的处女阴道,必须刚柔并济,我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花瓶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花瓶突然双腿夹住我的腰,香臀扭动,我不防之下,一下子进入了花瓶的体内。花瓶一声娇哼,身体轻战,双手却将我抱得更紧了。

    第133章痛定思痛(中)

    我和花瓶几乎同时发出了一声轻哼。可怜花瓶这个绝色尤物还来不及呼痛,就被我用嘴温柔地吻住,再也发不出声。呜,不止是花瓶有“破处之痛”我也有“破包之痛”啊。刚才花瓶为我作了一番“包皮体检”害得我的老二胀得铁硬,而本就显得过长的包皮呈半翻卷状,再也不肯缩回去。这让我尴尬不已,还遭了花瓶不少白眼,不过她居然没象前天那样训斥我,倒也让我受宠若惊。本想刚柔并济给花瓶一个最美好的“第一次”却不曾想在紧要关头花瓶居然用双腿来夹我的腰,害得我“晚节不保”一下子就“全军此皆没”贯穿了花瓶的花径,包皮猛然翻卷,不由一阵热辣辣的感觉。这种苦头我以前就已吃过好多次了,但每次都是事发时叫痛,爽完之后又不肯去割包皮,看来这苦头以后还要吃,是苦是甜也只有我知道了。

    和我相比,花瓶自然更加痛苦,只感觉到一根巨大无比、硬硕滚烫的肉棒强行闯入了身体内,不由咬着牙,双手紧紧抱着我,双腿也缠得我的腰更紧了,直让我动弹不得。

    从肉棒闯入花瓶的花径起,我就从肉棒棒身传来的感觉发现胯下这个美貌动人、秀丽脱俗的绝色佳人不但有国色天香、羞花闭月之姿,更是身具媚骨、天生异禀。她的阴道异常的娇小、紧窄,将我的宝贝家伙紧紧密密地箍得结结实实,蜜腔的肌肉还一缩一缩地想把我挤出来。这可不是好客之道啊,我不由挺了挺身,将肉棒向花瓶阴道深处滑动,将另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传向丽人全身。

    “你,嗯,轻点啊……痛……嗯……”

    花瓶似乎难以忍受一根完全陌生的东西深深插入体内所带来的羞辱感和疼痛,她忽然奋力而羞愤难抑想要挣扎、反抗。可是,在一阵徒劳的挣扎反抗中,花瓶只感觉到那根巨大而冰冷的“毒蛇”已然深深地全根尽入她体内。

    我现在已是欲火焚身,不顾花瓶的反抗,将阳具全根顶入她阴道后停止下来,让那根火热的肉棒稳稳地紧涨着这美如天仙的绝色丽人那独有的娇小、紧窄的阴道“花径”我愉快地品味着大肉棒在花瓶紧窄的阴道中那种难以言喻的火热的“肉箍着肉”的感觉。绝色娇艳、美貌动人的花瓶那高贵神秘、玄奥幽深的阴道“花房”已被“不速之客”完全占领了,只见花瓶那嫣红玉润、粉嘟嘟诱人的阴道口由于“初容巨物”而被迫张开可爱的“小嘴”艰难地包含着那粗大无比的肉棒。

    我伏在花瓶身上,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我居然在48小时之内和一个高傲冷艳,令人不敢猥亵的美女上了床,还得到了她的处子之身,这简直就象是一场美梦一般。虽然我知道我有异香相助,但异香的功效也不至于强到二次见面就能和美女上床的地步。想起花瓶平日冷清玉洁的外表下面,穿着的却是淫猥性感的蕾丝内衣,难道她真象我想象的那样,在高贵冷傲地背后隐藏的是一颗淫荡的心?她这样子不知道骗了多少男人的心,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象张杰一样跪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甘愿舔她的脚,当她的小狗。

    一想到在花瓶的脚下围着一群男人,我心中竟然不由自主地生起一股醋火。男人都是具有独占欲的,我虽然和花瓶相识不过二天,此时因为得到了花瓶的处子之身,居然就对她以前莫须有的艳事产生了强烈的妒意。又想到刚才虽然有我的异香催情助欲,但花瓶千娇百媚地缠上我时的那种媚态,在让我心荡魂飞的同时,隐约感到有些不快,似乎觉得她过于淫荡:我们毕竟还算不上情人关系,就算她是被我的异香所惑,但也不应该这么放浪的。这真是一种矛盾的心理,既希望自己的女友在别人面前是清纯高贵的处女,又希望她和自己在床上时象淫妇般地放浪开放。

    我忍住心中的一丝不快,我和花瓶相识不过二日,我又凭什么对她以前的生活说三道四,难道我得到了她的身体,还想得寸进尺地得到她的心么?我低下看了看花瓶,她正咬牙忍痛,眼角含着二颗晶莹的泪珠。

    我愧疚的目光看着花瓶:“对不起!你实在太美了,我忍不住……”

    说话间我控制不了挺动了几下,因为花瓶阴道壁上的嫩肉好象有层次似的,一层层圈着我的阳具,每当我的阳具抽出再进入时,阴道壁的嫩肉就会自动收缩蠕动,子宫腔也紧紧的咬着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像是在吸吮着我的龟头,没想到她有如此美穴,是我插过的穴中极品。

    花瓶的大眼还是看着我不语,突然轻皱眉头:“痛!……”

    我立即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插:“对不起!我不动好了……”

    说着我轻轻伏在花瓶身上,阳具则全部插在她阴道中不敢再动。花瓶看着我,我看着她,她脸上泪痕未消,而我底下粗壮的阳具又被她阴道壁蠕动收缩的嫩肉夹磨的更加粗壮,我强制的控制自己不再抽动阳具。

    我惭愧的说:“我不该这样,真对不起!我现在把阳具抽出来……”

    当我要拔出阳具时,花瓶浑圆修长的美腿突然缠上我的腰。花瓶皱眉轻哼:“不要动,你的太大,好痛!”

    我立刻停止抽出阳具:“是是是…对不起!我不动!”

    花瓶看着我:“你认为你现在把它拔出来,就能弥补你犯的错吗?”

    我羞愧的说:“我知道弥补不了!”

    我说话时,又感觉到花瓶的极品美穴在吸吮我的阳具,在这种无限畅美的肉体夹磨纠缠中要让我不动,实在难上加难。

    花瓶晶亮的眼睛又看着我不说话。我被看的很无趣,做势抽出阳具:“你好象真的很痛,我还是把它拔出来好了!”

    我的阳具正要离开花瓶的美穴时,她反而用两手抱住我的臀部,我的阳具又被她压了下去,与她的美穴密合在一起。花瓶含着泪:“玩都被你玩了,你别认为拔出来就没事了!”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花瓶闭上眼,泪水流下脸颊,抱住我臀部的手开始向下轻压,下身又缓缓挺动起阴户夹磨我的粗壮的阳具,女人真是矛盾的动物。于是我不再多说,也配合着花瓶的挺动将阳具在她的美穴肉抽插着。花瓶闭上眼享受生殖器结合的快感,我也闭上眼感受她极品美穴的夹磨,我们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迎合着对方。不多时,花瓶缠着我腰部的雪白美腿开始收紧,手也搂着我的颈部将我头部往下压,让我的嘴唇印到她的柔唇上,张开嘴将嫩嫩的舌尖伸入我的口中,任我吸吮着她的香津,又将我的舌尖吸入她的口中与她的舌头绞缠玩弄着,下身的阴户开始旋转挺动同时收紧阴道夹磨吸吮着我的阳具,美得我全身的骨头都酥了。她虽然是第一次作爱,可是好象天赋异禀,极度的亢奋使我在她美穴中的阳具更加卖力的抽动。

    花瓶双手突然抱紧我,阴户快速的旋转挺动,两腿紧密纠缠着我腰。她呻吟着:“快点,用力戳我…快……”

    说着她张开嘴咬住了我的唇,贪婪的吸吮我的舌尖,使我亢奋的挺动阳具迎合着她阴户的顶磨,用尽全身力气狠命的干着她的美穴,她的阴道突然开始急速收缩吸吮我的阳具,深处的子宫腔也收紧咬住的大龟头的颈沟,两人的生殖器已经完融合为一体,她阴户大力的旋转顶磨中,她的高潮又来了,一股股浓烫的阴精由阴核花心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我的精关再也把持不住,龟头又麻又痒。我的大阳具用力的冲刺花瓶的美穴几下之后,想拔出来发射。我喘着气说:“我射在你体外……”

    当我做势要将阳具拔出花瓶体外之时,花瓶却将两条美腿死命的缠紧我的腰部,两手伸到后面用力压住我的臀部,同时阴户用力向上挺,子宫颈猛力收缩,像钳子一样扣紧我龟头肉冠的颈沟。她呻吟叫着:“不要拔出来,我今天安全期,用力…用力戳到底……”

    有了她这句话,我还顾忌什么,何况此时她的阴道好象大吸管,紧吸着我整根大阳具,我与她的生殖器紧密结合的一点缝隙都没有,舒服得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全张开了。在龟头持续的麻痒中,用力一挺,龟头马眼已经紧顶在花瓶的阴核花心上,马眼与她阴核上的小口密实的吸在一起,我热烫的乳白色浓精喷出,全部注入了她的花心。

    花瓶花芯被灌满了我热烫的阳精,忍不住又大力呻吟,全身再度抽搐,一波又一波的持续高潮,使她整个人瘫痪了,只是闭着眼陶醉在情欲交合的快感中,胯下的阴道则紧紧的咬着我的阳具不停的收缩吸吮,似乎非把我的射出的浓精吞食的一滴不剩。

    终于,雨收云散,我和花瓶相拥着躺在床上。我轻轻吻掉花瓶脸上的泪珠,心中回味着刚才那销魂荡魄的快感。如果不是我亲身体会到花瓶的处子之身,并有床单上点点落英为证,我都不敢相信这会是花瓶的第一次,她居然是破处之后马上就领略到了床笫间的无穷乐趣,而我居然也一次就被她“缴械投降”了。

    花瓶看着我,道:“你以后想怎么对我?”

    我不由头痛起来,一时不该如何回答。我的本意是想得到花瓶的身体,这样她就不会再用照片来要胁我,以免惹出麻烦;但现在我得到了花瓶的身体,却惹出了更大的麻烦来。花瓶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让我既感意外,又在情理之中。以花瓶的各方面条件而言,如果她想找个男朋友那是轻而易举的话,而她能保持处子之身到现在,除了她的清高冷傲之外,也说明她的内心还是偏向于何守的。这是最让我头痛的事,如果花瓶是淫妇荡娃的话,大不了彼此解决了性欲,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而现在……

    花瓶见我不作声,忍不住伸手给了我一记耳光,道:“你别想得到我的身子就一走了之。”

    由于用力过大,牵动了下体,不由低哼了一声。我今天晚上已被她打了三记耳光了,真是奇耻大辱啊,但我自知理亏,也不敢作声,柔声道:“你还痛不痛,要不要我扶你去洗一洗,泡个热水澡或许会好点的。”

    见花瓶不作声,自然是默许了,急忙下床,讨好地扶花瓶去卫生间,还为她放好了热水,试图将功抵过。

    很快,浴缸内热气升腾,烟雾弥漫,我扶花瓶平躺在浴盆,然后自己也一起跳进浴盆。热水浸泡着身体,滋润着身心,同时刺激着男性的肉棒与女性的花瓣,两股暖流同时在我与花瓶心中升腾。我见花瓶看着我,却分辨不出她对我是恨还是爱,但见她没有当场发难,事情看来还是有转机的。危机暂时消除,我又开始色迷迷地盯着花瓶,眼前的美女实在是个极品,每一寸肌肤都令人喷火,尤其是那对精致可爱的香乳,是如此的丰满、细腻、坚挺、富有弹性。乳头是多么的鲜嫩、羞涩,两个巨乳紧紧地挨在一起,犹如两座神圣不可侵犯的玉峰。

    花瓶的脸慢慢红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热水浸泡之故,还是被我盯着看的缘故。我不由咽了口口水,那声音大得连花瓶都听见了。花瓶又气又好笑,冷冷道:“你,你还没看够么?”

    语气虽冷,眼角却有了一丝笑意。

    第134章痛定思痛(下)

    我呆呆地看着花瓶,对她刚才的种种表现还是有些难以适应。按一般的常理,花瓶刚刚被我用“迷香”诱奸失身,她现在应该对我恨之入骨才对,哪怕她打我大耳光子,甚至用高跟鞋在我头上敲出几个大包来我也没话好说,只能逆来顺受。但她居然不吵不闹,不哭不叫,反而显得很平静,甚至还对我有些温柔有加的样子,这让我不禁有些不安。她要么生性放淫荡,对性不以为事,但如果这样的话,她的处子之身又作何解释;要么是被我的迷香迷失了本性,可看她现在的神情很清醒啊,一点不象头脑发昏的样子,何况我的“迷香”仅仅是催情助欲,并不会影响人的祖籍的;哎呀不好,她可别是受刺激太大,精神方面出问题了吧?

    花瓶见我心神不定的样子,白了我一眼,冷冷道:“怎么,是不是见我这样觉得不对劲啊,要不要我尖叫几声,用鞋打你几下才放心?”

    靠,这样也能看出来啊。我讪讪地笑笑,道:“林姐,真对不起,你,你还痛吗?”

    我都和她发生了关系,再称呼她的外号就未免有些太过份了。杨林脸上仍是红红地,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我痛不痛你还会不知道么?”

    我又一次被她说得讪讪地,心中有些没趣,一时回不了话。

    杨林道:“你是不是想玩完了就想甩手走了,我告诉你,没这么容易。”

    我当然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了结。我还真没想过杨林到现在居然还能保持住处子之身,这在当今时代已是相当难得了。现在的大学生思想都比较开放,恋爱同居那是很平常的事,以花瓶,不,杨林的条件,那身边还不围满了追求者啊,就算偷尝禁果也是很平常的事。她,她不会是做过“处女膜修补手术”吧,她是学医的,对这方面的事应该很内行的。

    杨林见我半天不吭声,以为我在想以后如何处置她的事,哪会想到我脑中居然会是这么腌脏的念头,冷言问我:“在想什么呢?”

    我道:“你怎么还是处女啊?”

    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要糟,果然,脸上马上又挨了一记耳光。我靠,花瓶是不是有虐待倾向啊,一个晚上都被她打了四记耳光了,虽然是我自找的,倒也用不着这么用力吧。我捂着脸,一副愤愤然、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没办法,谁让我占了她的便宜呢,如果打几下耳光就能过关的话我也认了。

    杨林脸儿通红,道:“你,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太欺负人了。”

    我自知理亏,忙讨好地抱住她。杨林一把推开我,道:“你刚才是不是对我用了什么药,怎么我会迷迷糊糊地被你欺负了?”

    我哪敢说出内情啊,自然是矢口否认。杨林道:“你不用骗我了,你身上那种香味就怪怪的,让人闻着就没力气。”

    说着,还在我身上嗅来嗅去,道:“哼,你赖也赖不掉了,就算洗了澡也没用,你身上那种香味还在。”

    我装模作样地在自己身上闻了几下,道:“有么,我怎么没闻到啊?”

    不过细闻之下,还真的隐约可以闻到我的体香。我掩饰地道:“可能是我用过香水的味道吧。”

    我可不想让她知道我的这个秘密。

    杨林冷笑道:“你还想骗我么,这根本不是什么香水,而是从你身上发出来的。前天晚上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你身上的香味会那么怪,让人闻着有些发热,原来你的香味还有迷香的作用啊?”

    我道:“天下哪有这样的事,那我不就成了怪胎了吗?”

    杨林道:“你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不但这二天来陪你的女人和你有过关系,就连你姐姐和你也是不清不白的。”

    我急道:“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的,小心我告你诽谤。”

    这要是了传出去,风言风语之下,姐姐在医院还怎么呆得下去啊。杨林道:“身上有特异现象也不是什么太稀奇的事,你知道我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处女么?”

    我闻奇道:“难道,难道你身上也有特异功能?”

    说着,我在她身上嗅来嗅去的,除了香水的味道之外,确实还有另一股清香,但那好象是我刚才用舌头在她身上吻出来的,并非她自己的体香啊。

    杨林被我在身上闻来闻去,受痒不过,用力推开我,道:“你乱闻什么,我身上又没有迷香。”

    我笑嘻嘻地道:“没有迷香也有清香,我喜欢。”

    杨林道:“那你是不是也很喜欢闻我的内裤和丝袜啊?我的丝袜也很香的,你要喜欢闻的话,以后我让你闻个够。”

    我靠,我只不过心血来潮做了一次茺唐事,她还抓住不放了。杨林见我又有些老羞成怒的样子,笑道:“好了,不逗你了,其实不光是你,很多男人都有这种变态的嗜好,你也用不着这么害羞,很多人想闻我还不让呢。”

    我道:“这么说来我还要谢谢你了?”

    被她说得我们男人好象都是变态狂似的,靠,打击面也太大了吧。杨林道:“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我的内衣丝袜都不用自己花钱买。”

    我酸溜溜地道:“是不是你那些男朋友送的啊?”

    杨林得意地道:“哼,你们这些臭男人都是变态,每次我洗好了内衣,转眼就被人偷了,害得我都不敢再晒出来。后来居然还有人出钱买我穿过的内衣,我就让同寝室的女友帮我卖,这二年我们全寝室的女生都不用花钱买内衣的。”

    我靠,这东西也可以拿出来卖啊,要这样的话,我把林诗怡和丁玲的内裤丝袜也拿出来拍卖,是不是也能赚一笔啊。

    据杨林的说法,她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这二年在她身边总是围满了男生,这倒也没什么稀奇的,她是美女嘛。但令她不解的是,这些男生一开始都是很正常的交往,但一段时间之后好象都会在她面前变得奴颜卑膝起来,男子汉气概全无,甚至还有男生对她说愿意当她的小狗,做她的奴隶。刚开始时杨林还以为是遇上了个别的变态狂,但后来的男生也大多如此,这就有些奇怪不解了。在她身边的男生,大多都是条件优秀的精英,当然也有让她动心的对象,有时情热起来,也会搂搂抱抱亲吻几下,但没想到那些男生被她一吻之后,居然会立时一泄如注,丑态百出。曾经有一个家伙最幸运,杨林都准备让他一亲芳泽了,但等杨林玉体袒裎之时,他居然不举,败兴之至。听说这家伙后来在别的女友面前也是“无能为力”被以前的女生们笑称为“公公”杨林受此“挫折”也对男女之间的交往失去了兴趣,慢慢地变得有些清高冷傲起来,但内心中其实也是很寂寞的。

    这可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我以为我身上的异香已是天下奇闻了,想到到杨林比我更狠,居然成了“男生杀手”身上并无异香却让众多男生性情大变,俯首甘为美人奴。我想,杨林之所以对和我发生关系没有强烈反应,恐怕是她这些年来头一次遇上见了她玉体居然还能“作恶”的男人,她怕错过这个机会,以后再遇不上象我这样的宝贝了。不过这好象是我在自我夸耀,看刚才张杰那样子,也是差点要将杨林强暴的样子,看来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得到杨林的处子之身的。

    想到杨林虽是处子之身,以前也是交过男朋友的,有几个甚至都差点得到杨林的玉体,心里还真有点不舒服。只不过看在杨林的处子之身还是交给了我,心里又平衡了些。不管怎么说,我总是杨林的第一个真正的男人。

    杨林见我得意的样子,道:“你别以为我少了你就活不下去了,我只不过是被你迷香迷昏了,这才便宜了你。”

    我道:“你放心,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待你的。”

    杨林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现在你先服侍我洗澡,服侍得好,我才会考虑让你当我的男奴的。”

    靠,你还真把自己当女王了啊,不过看她这样子,对我“强暴”之事暂时是不会追究了。我心头大石终于落地,大大松了一口气,讨好地挤出一些粉红色的沐浴露倒在掌心,双手将浴液均匀的涂抹在杨林玉乳上,双手轻轻地挤捏她的玉乳,杨林白我一眼,道:“你作什么啊,痒死人了。”

    我道:“你不是要我当你的男奴吗,我服侍你沐浴啊。”

    我捏玩玉乳足足捏了有二分钟,弄得杨林身子扭来扭去,迷人、硕大的乳房在膨胀、红豆般大的乳头更加坚挺、上翘。然后我又将浴液抹遍杨林全身轻揉摩擦起来,一会儿丰富的泡沫就分布全身。我轻轻的帮她搓洗着,又把泡沫涂抹在光洁的腹部和圆滑的臀部,杨林任我在她身上摸来摸去,丰满的雪峰在我手掌的按摩下说不出的舒服,当我的手指抚过她乳尖的红樱桃时,她感到了一阵冲动,不由的一个激灵,看来她的身体被我捏玩了这么久仍然是这么敏感啊,看得我也不由地热了起来,我道:“杨林,你以后做我的女朋友吧。”

    杨林看我一眼,道:“你,你才多大,就想做我的男朋友,让我怎么带你出去见人啊。”

    妈妈的,你既然不要我当你的男朋友,还让我服侍你洗澡,真把我当成你的宠物小狗,甚至是呼来喝去的男奴了?我心里不快,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杨林道:“你有什么不高兴的,我的身子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哼,我这样子才是便宜你了呢,不但让你玩了,还不用你负责,你可真是不知足啊。”

    说得也是,这么好的事我还有什么好抱怨的,难道我还真要把她娶回家,那我姐姐她们怎么办。想到这,我心里又轻松起来,道:“那我们做炮友吧。”

    能和这样的极品美女打炮那可真是爽呆呆的美事啊。

    “你混蛋,我不是这么随便的女孩。”

    杨林有点生气。我捏了她玉乳一下,杨林轻叫道:“你,你好坏。”

    我淫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巴不得我再坏点呢。”

    我将沐浴液倒在右手手掌上,然后探向她的下体,右手在私处上抹了几下,剥开她下体肉缝,清洗着她的桃源圣地,她的阴唇、阴蒂、阴核充分享受着热水冲洗和我手指的快感,很明显她开始有点兴奋,俏脸开始泛红晕。“一不小心”我的手指尖擦过娇嫩的大阴唇,杨林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一种又麻又痒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她的双眼悄悄的闭上,一丝红霞映在秀白的脸颊,喉咙也不自觉的发出了轻轻的呻吟。

    我专注地为杨林擦拭娇躯,无所不至,触手处却是轻柔纤巧,像是怕一用力就会弄坏了这千娇百媚的佳人似的。少女的羞赧和矜持,让杨林还娇羞地推拒着,但她的芳心早被我的亲蜜怜惜给融化了,半推半就地就软了下来,任我为所欲为。我的手法虽是温柔无比,杨林却还是头一次和男人共浴,芳心乱成一团;加上面对的又是曾令她欲仙欲死的男子,心头却难免有所绮念,加上我服侍得的确仔细,竟连杨林那羞人的蜜穴都不放过,轻柔温雅地洗着,更令她难以自持。

    当我的手指滑入她嫩穴的当儿,杨林浑身一震,眼前差点儿就茫茫然起来,强自克制才把那股想要娇声呻吟的冲动压抑下来,心头一阵又羞又喜的感觉掠过。这感觉是如此甜美,就好像是她正期待、正渴望着一般。一边想着一边杨林便脸红了,身体也起了反应。我的手指正仔仔细细地在她的穴内轻擦慢揩着,杨林蜜洞内汁水已忍不住溢流,那津液是如此黏滑柔腻,和池水全然不同。我明知杨林体内此时已是春心荡漾,手上却一点不停,仍是以那温柔的手法为她擦洗。

    好不容易等到我停了手,杨林已是媚眼迷茫、浑身酥软,偎着我的胴体几乎已完全没了力气,靠着我抱才不至于滑进水里头去。杨林的身子已是滚烫,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们,我们上床去好么?”

    很快,我又开始在杨林娇柔的胴体上抽动起来,一手揉搓着杨林的阴蒂,一手爱抚着她的椒乳,大嘴含住了她的乳头,下身肉棒在少女体内深处轻耸缓顶着。杨林被我四处的撩逗、挑引弄得情难自禁,每当我从她体内抽出肉棒时,就用舌头轻轻一擦美人那稚嫩娇小、充血勃起、硬挺可爱的乳头,每当将肉棒刺入那狭窄的娇小阴道花径时,就用舌头缠卷住那一粒娇软无比的可爱乳头一阵狠吮。

    杨林面色含羞、娇靥晕红地开始娇啼婉转、妩媚呻吟。她已经无法拒绝我对她体内越来越深入的探索,无法拒绝我狠狠地、凶猛地进入时,挤刮、摩擦她阴道膣腔内狭窄温暖的娇滑肉壁所带来的麻趐快感。就好像那幽暗、深遽的花心深处迫切需要在那梆硬、滚烫的龟头上蹭痒似的,她那圣洁高贵的花心娇羞而急迫地渴望着、欢迎着我的深入、探索,杨林不由自主地蠕动着下身……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是我的手机在响。我挣开杨林的比腿缠绕,努力地拿到了手机看了看来电号码,哎呀我的妈,大事不好了,是从我特护病房打出来的,一定是姐姐上来看我,见我不在房内,打电话问我去哪了。

    现在怎么办,无论什么理由也没办法解释我为什么不在自己房中,却跑到杨林房间,甚至还爬上了床。这下惨了,这些日子姐姐可是一再对我申明过,要我抓紧学习,不许再花心,下午张宁、方小怡才回上海,晚上我就“出轨”这不是“顶风作案”吗,这回肯定要被姐姐“严打”了。

    第135章严打风波(上)

    我拿着手机,一时也不知是接好还是不接好,脑子里一片空白。

    杨林正是春情炽烈、欲死欲仙之时,忽然失去我的怜爱,不由有些失落,一把又将我拖回到她身上,呢声道:“这么晚了,谁的电话啊,别管了,我们,我们继续吧。”

    靠,都大祸临头了,我哪还有心思干这么啊。我定了定神,放下手机准备起身下床穿衣服,不管怎么样,就算回去挨一回骂也总比被姐姐捉奸在床要好一些。

    杨林见我心神不定的样子,夺过手机一看,道:“哼,是不是怕你姐姐知道我们的事啊。我不管,反正今天晚上我要你陪我。”

    我可没这么好的心情,可又不好对一个刚刚被我破了处的美女发脾气,只好柔声道:“我明天再来陪你好了,今天我真的要回去。”

    杨林道:“你是不是要急着回去陪你姐姐上床啊。”

    我有些恼了,在我心目中,姐姐的地位可是无人可比的,杨林说这话的语气分明带有不屑的意味,好象我们姐弟之间的关系是乱伦,见不得光一样。我靠,我和姐姐又没有血缘关系,只不过年纪相差太多,为世俗难容而已,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死罪啊。你虽说把处子之身给了我,但也并非完全是守身如玉的玉女,在大学里也交过男朋友的,要不是你身上也有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奇怪现象,说不定你现在都已是“欲女之身”了,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我和姐姐。刚才我还觉得她能保持处子之身不容易,在知道还有些内情之后,对她的怜惜之情似乎减了一些。要知道张宁和方小怡当初和我相处之时也都是处子之身,论相貌、才学都不比杨林差,论财势、背景更是不可同日而语,她们都对姐姐尊重有加,你有什么资格来说三道四的,我还不是你身边的一条狗呢。

    我一言不发地挣脱杨林的纠缠,匆匆地穿着衣服。杨林又气又羞又恼,我这么急急忙忙地往回赶,分明是我对姐姐看得比她要重得多。她以前身边的男友们一个个都对她敬如天仙,任她呼来喝去,形同女王如男奴一般。今天我居然弃她而去,让她又是意外又是恼火,不由嗔道:“叶子新,你,你真要出去,我跟你没完。你,你别想得到我的身子就一走了之,你们这些臭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你敢出去,我就跟着来,看你姐姐怎么对我说。”

    靠,又来这么老套的台词啊,说着说着居然连眼泪都出来了,真的假的。

    不过我还真有些拉不下脸说走就走,毕竟我是杨林的第一个男人,何况现在她又是正和我情深火热、翻云覆覆雨之际,忽然抽身离去,换了哪个女人都受不了。妈妈的,这个小娘皮还真是个天生的尤物啊,一身媚骨加上极品美穴,还真让我恨不得累死在她身上呢。呸,都什么时候了我还有心思想这个,真是色迷心窍了。

    我气急败坏地道:“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了,你就放过我这一回,以后我一定任你处置,就算给你当小狗我也认了,这总可以了吧。”

    杨林看我一眼,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我道:“是我说的,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不过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她可别真把我当她以前的那些男朋友,要我当狗当奴才吧。不过现在也顾不了这么多了,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到时候再说吧,难道我还真让她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地当女王不成。

    总算摆脱了花瓶,我匆匆地赶回自己的病房,也不知道姐姐会怎么收拾我,让我心里有怯怯的。我轻轻地推门进去,见姐姐坐在床边,轻声道:“姐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啊?”

    姐姐回头看我一眼,冷冷道:“你这个大情圣都没睡,我这个护士怎么敢先睡啊。”

    我道:“我一个人睡不着,刚才杨林让我陪她聊聊天,我就坐了一会,这不,你一打电话我就回来。”

    姐姐道:“她有男朋友陪她,还用得你陪吗?”

    我心中一松,看看姐姐只看到张杰上楼,没见他下去,一定以为张杰现在还在杨林房间里呢。现在的人对性已不象以前那么注重了,张杰和杨林看起来也可算是很相配的一对,就算他们在一起过夜,别人也不会说什么。刚才张杰被我们整得很惨,几乎就是光溜溜地了,他自然不敢再从正门出去,一定是悄悄地翻窗或跳楼下去捡衣服的,所以姐姐到现在还以为张杰仍在楼上陪杨林。这样一来,我说我也在杨林房里,顶多也就是个电灯泡,总比当淫贼好。

    姐姐半信半疑地道:“你真的和杨林她们在一起?她男朋友不就是上次和你吵过的那个警官吗,他没把你赶出来?”

    我道:“真的,杨林她老爸不是在法院当大法官的吗,我顺便问问关于房子的事。”

    这点倒不是我乱说,我还真的问过杨林关于姐姐房子的事,不过杨林对于是方面的事并不怎么在意,并不知道多少内情,我让她下次回家时打探些消息回来。杨林被我在床上弄得神魂颠倒,倒是有求必应的。

    姐姐也没再问什么,道:“好了,这么晚了,你快点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我道:“姐,明天我请一天的病假,我想把办基金会和办公司的手续早点弄好。”

    明天的报上就会有张市长对我们基金会和公司的指示见报,我当然要趁势打铁,赶快把事情办好,谁知道张市长今天打的是什么算盘,居然对我们的事大加褒奖,可万一过些日子他哪条神经搭错又不支持基金会的事,那岂不是麻烦。所以,事情越早办好越安心。

    我觉得我是个很现实的人,虽然对于社会上一些靠走后门、拉关系的事很看不惯,但真正事情临到自己头上,却也是照走后门,照拉关系不误。社会上有不少事是合法而不合理的,但有些事却是合理而不合法。象我办基金会的事,无论从我的出发点也好,还是从基金会运作之可能产生的社会效果也好都是很好的,但因为现行法律的规定,我如果想通过正常的程序办的话将是很麻烦的事。但现在峰回路转,有了张市长的讲话,明天再去办理的话肯定会很顺利。现在毕竟还只是个“讲法制”的时期,还没真正到法制社会,权力还没有很好的制约机制,长官意志还是很有市场的。这并不是我个人所可以改变的,我也就是顺从大流,况且这事我自问没有私心,不怕别人非议。

    姐姐扶我上床,道:“你这小冤家,你就不能安心在学校读书吗,再有半个月就要期中考试了,你学习倒底怎么样了。这二天你受伤,我没来管你,你还越来越放肆了,连作业都要丁玲帮你做。你们学校竞争那么激烈,你可不能拉丁玲后腿,她以前可一直都是学校前几名的。”

    我道:“不会的,丁玲这回一定考得更好。”

    我的“小弟弟”现在可是大量提供“补脑汁”的,对于丁玲和林诗怡的成绩肯定大有好处。

    我坐在床上脱着衣服,问姐姐“姐姐,你也快点上来吧。”

    姐姐白我一眼,道:“睡你的觉吧,我还要下去值班,可没你这么好福气。”

    忽然,姐姐盯着我的脖子,脸色有些发白,咬了咬牙,扬手就是一记耳光:“你,你刚才是在什么地方聊的天?”

    我捂着脸,一脸的愕然,我今天是怎么了,被杨林扇了四记耳光,现在又被姐姐赏了五百。

    我顺着姐姐的目光揉了揉脖子,心中一由一阵发虚。我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杨林刚才欲火焚身,搂着我又是亲又是咬,手也是又抓又捏的,一定是在我脖子上留下了什么“罪证”不是被吻出几个“草莓”就是被咬出牙印。这可真是大事不妙了,我刚才还说是陪杨林“聊天”聊天能聊出这样的成果可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姐姐冷冷道:“小新,你,你给我解释清楚,不然你今天晚上别想睡觉。”

    第136章严打风波(中)

    现在是铁证如山,不容我抵赖,我只好把刚才的事一五一十地全盘招供。从我上楼后偷偷溜进杨林房间,到撞见张杰欲对杨林“无礼”我挺身而出“英雄救美”最后我和杨林“臭味相投”滚作一团,就差我和杨林在床上的细节没说了,只希望姐姐能给我一个“坦白从宽”的处理。

    姐姐听完我和“呈堂供词”道:“都说完了?”

    我看姐姐面无表情的样子,心中不安地道:“说完了,姐姐,我知道我错了,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还想有下次?”

    我吓一跳,道:“不、不,没有下次了,我再也不敢了。”

    姐姐眼圈红红地,道:“小新,你怎么老是和女人纠缠不清,你,你是不是想气死我啊!”

    说着说着,眼泪就忍不住地下来了,“小新,你还编谎话骗我,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你,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我吓一跳,这是从何说起啊,我伸手去抱姐姐,却被姐姐一把甩开,“你别碰我。”

    我道:“姐姐,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改,不会再和别的女人来往。真的,姐姐,我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姐姐道:“改改改,你都说过多少回改了,我的话你早当耳边风了。让你和小怡、丁玲别走得太亲近,结果你就坏了她们的贞节;让你在学校好好读书,你就在学校里和同学吵架、和老师顶嘴;让你做事情低调,别惹事生非,结果你还小流氓打架,这回还被人打得住进医院;让你在医院好好休养,你在医院就和张宁她们胡来;今天,你,你还和杨林……你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还有什么可以改的?”

    姐姐越说越来气了,伸手又想打我,但手伸在半空中又慢慢收回,道“算了,你也大了,找的女朋友也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有钱,谁让我又穷又丑,当然没有人要了。”

    我羞愧难当,我还真是有些言行不一,嘴上对姐姐说得好好的,但见了美女的面就又忘了个净光。我自命风流,但在姐姐眼里,恐怕已是下流了。我年纪轻轻,刚上高一身边就已是美女如云,照这样发展下去那还得了。姐姐虽然对我的风流韵事表示了极大的克制和容忍,但她毕竟也是女人,也希望自己能得到爱人的宠爱的体贴的。我虽然在性方面完全可以满足她们的需要,但分身乏术,在精神方面就有些顾不过来了,而女人对于爱是不仅仅满足于性的,更注重的是情感上的交流。看姐姐今天这样,分明是压抑了很久,现在是实在忍不住了才发泄了出来。

    我搂着姐姐,又是指天发誓,又是发狠赌咒,就差要咬破手指写血书保证以后一定不再招惹别的女人,一定在学校好好读书,好好做人,这才终于哄得姐姐止住了哭。这回我可真是把姐姐气坏了,非但背着她和别的女人鬼混,居然还敢睁着眼睛说瞎话,以后我在姐姐心目中的信誉度可是要大大降低了。

    我用纸巾擦干姐姐的泪水,拉着她的手,柔声道:“姐姐,都这么晚了,你也别下去了,我们一起休息吧。”

    姐姐恨恨地拧了我一下,道:“你这死小鬼,还要动坏脑筋啊。”

    我委屈地道:“又怎么了,我是怕你眼眼哭得肿肿地,下去让李姐她们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姐,你该不会想到那地方去了吧,你,你好色啊。”

    姐姐脸红了一下,道:“你,你是故意的。”

    这倒没冤枉我,我故意语气暖昧,让姐姐误会到我想拉她上床,和她同床共枕,共度良宵。现在见姐姐虽然脸红红地有气,眼角却终于露出一丝笑意,心中稍定,趁胜追击,甜言蜜语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反正怎么肉麻怎么说,怎么奉承怎么来,直让姐姐又气又好笑,转怒为喜这才作罢。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姐姐让我明天就准备出院,不让我再在这里养尊处优了。虽说这里的一切费用都记在张宁的账上,但姐姐还是不希望我太过享受,时间久了会失去我以前艰苦朴素的好习惯。

    这一点我也明显地感觉到了,以前上学都是骑自行车的,只在刮风下大雨的时候才会坐公交车,为的是可以省下二块钱的车票;中午的时候也都是在学校食堂吃饭,点的也是一般的素菜,有时还从家里带菜。现在倒好,每天早上都有李如云或章敏专车接送,偶尔她们有事或身体不舒服坐公交车,都会感觉车上人太挤,车开得太慢;中午的时候都是和林诗怡和丁玲共进的,点的都是最好的菜,有时还会到外面的饭店吃,嘴巴都有些吃刁了。这就是所谓的“从俭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了。

    我们的新房已布置得差不多了,姐姐准备过些日子就搬到自己的新房去住,不再住在李如云的别墅里了。姐姐倒也不只是为了怕我们长住李如云家会让人说闲话,也不是对李如云有什么呷醋吃味的意思,主要是要让我再回到以前的“正常生活”中去,每天让我骑车上学,而且也可以让我集中精力加紧学习。现在我在李如云家过的是神仙般的生活,每天晚上都有美女相伴,都没多少时间用来看书学习,让姐姐很为我的将来担心。可她又知道李如云她们是久旷之心,我身上又和“迷香”相处一室如果不滚作一团那倒是不正常了。

    在新房还没搬进去之前,姐姐要我从明天晚上起就先到准备开业的药店里去睡,就当是值夜班。药店的事进行得也还算是很顺利的,执照什么的都批下来了,药品也已陆续到货,这几天正忙着上架,晚上当然也要有人值班才行。现在,小丽的爸爸和妈妈都搬到药店住了,小丽的妈妈以前是药厂的质检员和仓管员,管理药品的收发还是没问题的。小丽的爸爸腿伤也好了些,可以自己慢慢下床活动,就到药店里值值班,看看店。他们夫妇对我们姐弟都是很感激的,又知道我们开这家药店也并不是为了想要赚什么大钱,而是想给吃不起药的普通老百姓一个买平价药的地方,所以对药店的事都是非常地热心,小丽妈妈还找了以前厂里的同事也来店里帮忙,而小丽的爸爸以前是在老山打过仗的老兵,也叫了几个战友有空晚上到店里坐坐,一来好久不见大家聚会,二来也可以顺便看店,他们虽然年纪大了些,但对付一二个小流氓小地痞什么的还是不在话下。

    听说要我去药店值班,我心里还有些不怎么乐意,但现在是“严打时期”这样子都已经算是从宽处理了,我再挑三拣四的还不让姐姐在身上拧出十几二十个“小红点”啊,我也只好点头认命了。

    姐姐见我一一答应照片,这才稍为满意,脸上终于又有了笑意,道:“你可给我记住了,下次再要有这样的事,我可真不理你了。”

    我是打蛇随根上,看见阳光就灿烂,道:“姐姐,你才舍不得不理我呢。”

    姐姐笑道:“你少得意,有本事你就试试看。”

    说完,就钻进卫生间进行补妆,刚才哭得眼睛有些红,这样下去可是有损她的形象的,一定要去画画眼影,涂涂口红什么的才行。没办法,女人天性爱美,姐姐自然也不例外。其实她值的是夜班,化了妆也没人看见,主要是姐姐不想在我面前失了色,我身边的美女如云,姐姐虽然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却也显得有些信心不足,近来也开始化妆,要给我一个最美好的形象。我当然不会反对了,这说明姐姐还是很在意我的,让我心里还很有成就和满足感。

    姐姐化完妆出来,在我面前转了转身子,道:“小新,你看我这样子好不好看。”

    我道:“姐姐,你真美。”

    要换了以前,我一定还会说诸如你就算不化妆,光着身子也是最好看之类的奉承话,但今天才被姐姐教训过,可不敢再耍什么嘴皮子了。

    房间的门轻轻地被打开了,我和姐姐扭头一看,都是一怔。没想到居然是杨林进来了,身上只披着薄薄的丝质睡裙,式样性感,质料轻透,里面的文胸和小小的内裤都隐约可见。

    我头有些大,杨林这个超级大花瓶,我好不容易才哄得姐姐开心,你又进来捣什么乱啊。姐姐脸色又开始有些苍白起来,道:“杨小姐,这么晚了你来干什么?”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一个人睡不着,想和小新聊聊天。”

    姐姐看我一眼,道:“那好,你们二个好好聊,我下去值班了。”

    说完,也不理我,径直出去,还重重地关上了门。

    我恼火地看着杨林,道:“你,你倒底想干什么,我不是答应过明天来看你的吗。”

    妈妈的,我可是费了好大功夫才逃过“严打”现在被你一来,前功尽弃,还不知道后果会有多严重呢。

    杨林道:“你明天还会来么,你早就去什么药让值班去了,还会记得我才怪。”

    我道:“你,你刚才还在偷听?”

    靠,刚才我哄姐姐时,可是说了不少的话,其中一些可是不宜为外人所知的隐私,如我和众多女友的关系,我们开药店的计划等等,如果都让杨林知道了传出去可是很不妙的。

    第137章严打风波(下)

    杨林无视我对她的冷眼,自顾走到了我的床边。我道:“你倒底想要怎么样,别以为我和你上过一次床,你就缠上我了,你不是说过不用我负责的吗。”

    杨林道:“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就是要你负责。想不到你年纪不大,身边的女人倒是不少,连你姐姐都不放过,可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啊。”

    我气急败坏地道:“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可警告你,凡事都要有个分寸,别做得太绝了,把我惹急了,我……”

    杨林不但不躲,反而靠上身来,道:“你想把我怎么样,是不是要杀人灭口啊。”

    我还真被她弄得有些火大起来了,要不是我一向对女人宠爱有加,我可真要忍不住给她一记耳光。杨林白我一眼,掏出一只手机道:“我是来给你送手机的,你还这样子对我,是不是以为我好欺负啊。”

    我这才想到刚才走得匆忙,把手机落在杨林的房间。我讪讪地道:“你来多久了,刚才都听见了些什么?”

    杨林道:“我什么都听见了,以后你要是敢不理我,我就把你的事公开。”

    我弄不清她倒底听到了多少,不知她的虚实,也就不敢太得罪她,万一她把姐姐和我之间的事说出去,姐姐在医院里呆不下去,我的学校里也不会有好日子过。我道:“算我错怪你好了,你现在手机也还给我了,可以回去睡觉了吧。”

    杨林道:“我就这么惹你厌啊,要是换了你姐姐陪你,你恐怕就求之不得了吧。”

    这还用说,你也能和我姐姐比么。

    我道:“知道就好,那你还不回去睡。“杨林想不到我居然把话说得这么直,面子上有些下不来,脸色顿时难看起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啊,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别太过份了!”

    我话出口也觉不妥,但也不想就此示弱,一时不知说什么好。杨林见我低头不语,知道我是拉不下脸说她好话,冷哼一声,道:“你别想玩过我的身子就没事了,以后我就跟定你了。”

    我道:“你这算什么,你另外也有男朋友的,大家好说好散,用不着学古装戏里的小姐吧。”

    杨林忽然笑了一声,道:“你是不觉得我另外有男朋友,吃醋了啊?”

    我没好气地道:“我可没功夫吃这种干醋,你别自我感觉太良好了。”

    杨林道:“你不用骗我了,我对男人的直觉是很灵的。”

    我道:“那你的特异功能还真不少,不但可以把男人变成狗,还可以看穿别人的心思了。”

    杨林道:“你身上的香味可以迷死女孩子,我为什么就不能玩弄你们这些臭男人啊。你用不着吃醋,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以后我也只有你一个男人了。”

    我道:“怎么,你不想当女王了,不是还有好多男人等着你吗?”

    杨林道:“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只有你才是我真正的男朋友。”

    我道:“不敢当,我这么小,你怎么带我出去啊?”

    杨林道:“小气鬼,还在生我的气啊。哼,我还没生你的气呢,你自己身边的女人可也是不少,而且还一个个都和你上过床,你还有脸来说我。”

    我可没想过要当她的男朋友,不然相处久了还不知道被她“调教”成什么样子呢。我道:“你究竟看中我哪点好了,为什么不放过我。”

    杨林道:“看你说得多可怜,谁让你是我们女人的宝贝啊,身上有迷香,口水又有美容功效,还有会讨女人欢心的‘三寸不烂之舌’。”

    说到这时,杨林脸儿红红的,显然是想到我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时带给她的异样快感吧。我靠,我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根本就是个“牛郎“嘛。

    我怕再和她纠缠下去,会让姐姐误会我和杨林独处一室又有什么“苟且之事”准备起身下床到楼下去哄哄姐姐。杨林见我掀开被子,脸一红,道:“你要干什么,我,我可不是这么随便的。”

    她还真能想,我道:“我管你随不随便,我要下去陪姐姐,你自己看着办吧。”

    杨林看着我胯间杀气腾腾的凶器,笑道:“你就这样下去?”

    我恶狠狠地道:“你再不走,小心我让你明天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杨林呢声道:“你行吗?”

    她还真是个天生媚骨的尤物,看她那性感的衣着,我就忍不住有蠢蠢欲动的感觉。不行,我还是快点下去为好,不然我可真忍不住要把她“就地正法”了。杨林见我真的弃她而去,也有些嗔怒,道:“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明天我就出院了,以后躲你远远的,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我下楼到值班室,姐姐还在生闷气呢,见我下去也不理我。李姐问我:“小新,你是不是惹你姐姐生气了,刚才你姐姐都气哭了。”

    我扶着姐姐的肩,道:“姐姐,你别生气了嘛,我知道我错了,我改还不行吗。”

    姐姐当着别人的面也不好说我什么,道:“改不改是你自己的事,这么晚了,你上去睡吧。”

    我道:“姐姐不陪我,我一个人睡不着。”

    现在上去,杨林会找我麻烦。李姐对姐姐道:“叶姐,你看小新多可怜啊,你就陪他上去好了,反正晚上也没什么事,有我在就行了,有事的话我再叫你。”

    姐姐看我一眼,道:“他还会闷吗,自然会有人陪他聊天的。”

    李姐道:“你是说杨林吧,她有男朋友陪着呢,你还让小新去当电灯泡啊。”

    姐姐闻言看了我一眼,又不理我了。

    姐姐不理我,我也只好没事找事地和李姐聊着天,好生没趣啊。过了半个多钟头,想想杨林也该回自己房间了,这才灰溜溜地上楼去了。没想到杨林居然还睡在我的床上,正悠闲地翻着我的教课书。我靠,你还有完没完啊,我上前夺下她手中的书,一把将她扛起放在肩头。杨林挣扎着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

    我没理她,将她扛回她的房间,往床上一扔,道:“以后请不要进错房间上错了床。”

    杨林躺在床上,道:“那刚才是谁进错房间上错了我的床啊。”

    我道:“我现在很烦,想静一静,你别再给我添乱了,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说完,也不理她,回自己房间睡了。

    第二天醒来,我就见到今天的报纸已放在我的床头柜上,另外还有热牛奶和蛋糕,看来是姐姐给我放的。我心头一热,别看姐姐表面上不理我,心里还是关心我的。

    张市长和史蒂夫教授握手言欢的照片登在了报纸头版头条的位置,文中自然是介绍史蒂夫教授这次来二院进行教学手术大获成功,填补了我省心脏手术的一项空白,标志着二院的医疗水平又上了一个新台阶。接下来按惯例,二院聘请教授为常年顾问,每年来二院进行学术交流。

    另外,本市大学的医学院不甘落后,也聘请史蒂夫为名誉教授,以便提升大学和医学院的知命度,为明年的再次扩招作准备。每多招一名学生,那就是多增加一笔收入,而中国的高中教育和高等教育作为一种产业,那可是名列“十大暴利行业”之中的,医学院自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做广告的机会。

    接下来的文章就是张市长探望这次动手术的小丽,张市长大谈扩大医保范围的必要性和迫切性,呼吓社会各界力量共同关心弱势群体的生活保障问题。自然而然的,文中就提到了我,一个中学生希望通过自己开办公司和办基金,为公益事业作贡献的事,对此张市长还作了“重要批示”要“不拘一格办公益”有这张市长的这份讲话,对我办事可以方便不少的。

    接下来的一天,我跟着周海纳,也就是李队的老婆,跟遍了工商、民政、财税等部门。有市长的讲话,又有记者的采访,我的事情进展的都很顺利,每到一地都是所长、局长亲自来接待我们,还说了一大堆关心弱势群体、热心公益事业的话。很快中央就要开十六大了,听说还要把“三个代表”写进党章,在这样的氛围之下,平日被遗忘的下岗工人,失地农民什么的又都重新回到了报纸上,电视里,对他们的关怀之心也如雨后春笋般地出现了。我办公司和基金也算是恰逢其时吧,如果办得好的话,可以替市政府减轻些负担,同时也可以算是树立了一个典型。这样一来,我可以出名,而张市长作为抓点的领导,自然也可以当作他的一项政绩的。

    一天下来还真是累啊,要不是看在我还是个中学生,而周大记者又是女人,这些局长、所长大人们又要拉我们去饭店“娱乐”了。虽然我只不过是个中学生,但有了张市长的讲话,他们现在是把我当成张市长的人了,而周海纳的老爸是市委宣传部长,他们自然想和我们打好关系,“朝中有人好做官”“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样的道理连我都知道,他们能当上局长、所长,自然比我更清楚。这对我当然也是有好处的,以后有什么事求他们的话,也方便。

    晚上,我只好到药店里过夜了,姐姐让午就让章敏把我的床单、被子什么的都送到药店去了。药店开在江东区,往东二百米就是市医疗中心,病人来买药还是很方便的。但对我来说可就不大方便了,从药店到党校要换乘二辆公交车,骑自行车的话也要20多分钟,这不是强迫我早锻炼吗。还有,有小丽的爸爸妈妈“监视”我每天晚上只好“独守空房”长夜难熬啊。

    附言:近来老是有朋友说我更新太慢,每章的字数也太少。这一点我先前也已经解释过,我是业余时间写作的,最近又要复习,不象以前那么空闲,进度当然就慢下来了。上个星期我刚报了十月份的自考,少小不努力,老大徒伤悲,以前没弄个学士出来,现在就弄个双本科来充充门面吧。这样一来,以后的时间肯定更少,还望大家见谅。

    至于每章的字数,我自认还是可以的了,一百三十多章,将近60万字,平均下来每章也有将近4400字的,在网文中也算得上是中上游水平了。近来虽说有几章短了些,但也都在3000字以上的。我发现近段时间是不是流行短章节啊,有些作品每章的内容居然只有区区1000多字,有的还一章内容分二三次才传全,让人看着就难受。我宁可更新慢点,也不想弄得太短了,自己写着不顺,大家看了也不爽,我想我会把每章控制在3000字以上。

    至于最近这几章的名称中有“上中下”之分,除了字数有些少之外,主要还是不想再为取章节名伤脑筋。由于我一向都是以四个字命名每个章节的,时间一久也不想变成其他字数,只好一个名字分几回用了。

    第138章区别对待

    星期二的早上,我骑着小丽妈妈50块钱买的“盗版车”花了足足20分钟,终于到了学校。这些日子养尊处优,今天才骑了这么点路居然就有些累,大腿处的伤口也隐隐有些作痛。

    我推车进校门,门卫的保安向我打招呼:“哟,小新,今天怎么自己骑车上学了,不坐专车了?”

    我道:“我又不是校长,哪来的什么专车啊。”

    看来我以前确实太享福了,每天专车接送,偶尔骑车上学别人都看着不习惯了。靠,我这算不算是贪图资产阶级的腐化生活方式,“蜕变”于无产阶级行列啊。

    保安道:“你小子每天坐的是宝马,可比校长还威风着呢。听说你小子这回又上报了,什么时候当上学生会主席,可要记得请我客啊。”

    我回道:“一定,一定。”

    心想,这肯定又是二当家他们在替我胡吹,说什么我这样热心公益事业、乐于助人、见义勇为、勇斗歹徒的优秀人士不当学生会主席,那就是没天理了。这话虽然我爱听,可落在地中海耳中就不会怎么顺耳了,没准还会给我穿小鞋,这几个家伙这不是给我添乱嘛。

    看来我在学校我人气还挺不错的,停好车子到教室的路上,就有好几个同学向我打招呼,还问我怎么加入基金会,也有问怎么打工赚生活费的,我都一一答应,表示热烈欢迎。

    进了教室,二当家他们也很是兴奋,昨天我们基金会的事上了报之后,一下子就又新吸收了好几十名同学入会,现在加入我们基金会的同学已有二百多,其中一百名是A级会员,也就是“义工”光出力不拿报酬的;另外一百多是B级会员,是打算来“打工”的。我们基金会虽然还没开张,在学校就已经是有些名气的社团组织了。

    不过我不大喜欢社团这个词,据说现在香港台湾的黑社会现在也都改叫“社团”了,我们这里的则叫“公司”看来黑社会也都紧跟形势,也都“与时俱进”、“既往开来”啊。对于这二个词我也挺烦的,都被人用烂了,地中海每次作报告时都会用上二三次。没想到,接下来二当家给我来了一句更经典的台词:“让我们紧密团结在以叶子新同学为核心的董事会周围,开创有三叶草特色的公益基金事业。”

    靠,我差点把林诗怡给我喝的牛奶给吐出来了。

    我道:“你小子拍马屁的功夫可是见长啊,这么肉麻的话都说得出口。”

    二当家笑道:“哪里哪里,比起老大泡妞时的肉麻话,我这还是小巫见大巫呢。”

    靠,还说。

    玩笑了一阵,我问林诗怡和二当家,“业务”联系得怎么样了。二当家还一本正经地拿出一本工作笔记,汇报起工作来。我们班和11班都是花钱买进来的“扩招班”家里都有些钱势,在充分调动各自的社会关系之后,落实了不少客户群体。林诗怡搞定了她老爸“林氏集团”下属大大小小的酒店、歌厅,今年的圣诞树、挂饰就都交给我们做,如果我们这次做好的话,以后逢年过节的生意都可以让我们做的。至于价钱、数量也都由林诗怡说了算,花一点钱能哄宝贝女儿开心,林总认为也是值得的,反正这东西每年也是要用,乐得卖个人情。

    其他同学虽然没有林诗怡这么大的“单子”但加起来也不少。有的同学想得更远,等到过春节时,每家公司、企业、单位都是要分“年货”的,象什么水果啊,金龙鱼什么的,那可都是满车满车的发的,要是把这生意也弄过来的话,那可就是一笔大生意了。看来人民币的力量是无穷的啊,第一桶金还在空中,就已经在想着以后挖金矿的美事了。不过我喜欢,只要是能赚钱的生意我都想做,当然前提是要合法,我可没想过要卖白粉。反正等过年时我们也都放假了,有的是时间。做年货生意还有一个附带的好处,本来我打算等这回赚上一点钱,我也要给养老院的孤寡老人以及特困家庭送点年货,现在还可了省去专门进货的麻烦。以前都是民政局什么的给我们“送温暖”现在该是我有所回报社会的时候了。当然了,送年货就送年货,我是不会带着一大帮记者、街道主任们一起去的。

    除了同学们拉关系弄来的客户之外,更让我惊喜的是我们居然接到了几份国外的订单。同学们的客户毕竟是靠关系拉来的,可能会有人情面子上的考虑,今年是让我们做成了生意,以后可就未必一定再和我们做的。而国外的客户就不一样了,如果这笔生意做成了,以后就是长期业务关系了。

    这几份国外的单子都是通过网上过来的。我们的网站由几位电脑高手做好之后,申请了域名,然后就放在了九星公司的服务器上,日常的维护也由九星公司代为保管,甚至还在九星公司的主页上专门作了链接。九星公司的业务范围很广,每天都有很高的访问量,有些客户就在进入九星公司网站时,“顺路”进了我们的网站。我们在公司介绍中特别地介绍我们的三叶草公司是一个由热心公益慈善事业的中学生开办的新公司,开办公司的性质不为谋私利,而是要回报社会,并可以给学生们一个勤工俭学的机会。

    看来老外对我们开办公司的初衷很有兴趣,有一家公司在给我们的订单中还特意说,他们之所以给我们下订单,除了是对九星公司以往良好商业信用的信任,相信我们作为九星公司的“合作伙伴”有能力完成订单之外,也想通过订单,对我们有志从事公益兹善事业的支持。老外对于我们还是中学生倒没怎么在意,在国外中学生开公司,勤工俭学也是很平常的事。老外希望通过这次的合作,可以为我们的慈善事来出一分力,并在以后建立良好的长期关系。

    这是一家以色列的公司,我道:“我喜欢和犹太人做生意。”

    林诗怡看我一眼,道:“为什么,犹太人很精明的,你看他的报价这么低,数量又少,还要空运,赚的钱恐怕还不如我爸爸一家酒店的订单多呢。”

    二当家也道:“就是,老二,你没看过《威尼斯商人》吗,和他们做生意,弄不好要赔。”

    我道:“呸,你这个乌鸦嘴。生意归生意,我喜欢犹太人这个民族。”

    二当家问:“为什么?”

    我道:“因为他们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的民族,而且是不论多困难,多久,一定要报仇。”

    二当家道:“他们要报仇,巴勒斯坦人还要报仇呢,你一向同情弱者的同情心跑哪去了。”

    我道:“这东西不是我们说得清的,我想说的是他们对于纳粹的事。那你就不能不佩服他们恩怨分明、坚持不懈的精神了。二战结束之后,他们从来就没有停止过对纳粹残余的追杀,抓到一个杀一个,五十多年了一直都没停止过,全世界都震惊他们报仇的决心和耐心。但他们对我们中国却始终是感恩报德的,不管我们的政府对他们是怎么样政策,他们都对二战时拯救了数万逃难到上海的犹太人的上海的大恩感激不已。听说在以色列还专门有一个纪念碑,记载着我们上辈对他们的恩情。”

    这是我在上海时,跟着张宁陪一个以色列客户说起来的话题,还真让我有些感触良深。

    再想想我们的某些国人,日本侵华的罪行还历历在目,他们却好象就已经忘了这段历史,有人甚至把日本的军旗穿在身上,真不知道这算是无知还是无耻。以色列有个报恩的纪念碑,任人吊念;而我们的南京大屠杀却要拿来卖门票,不敢想象,一个“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居然会要人民掏钱买教育。真不知这是哪位高人想出来的“创收”之举,用不着借口什么经费紧张,你少加一点点薪的话,全国的“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完全可以免费开放了。

    二当家道:“说起来犹太人还真够命苦的,现在他们可是强大了,多少阿拉伯国家也奈他们不得。”

    我道:“所以我对以色列一向都是很佩服的,看人家现在的武器多先进,连美国佬也未必比得上他们,以后说不定我还要和他们做军火生意呢。”

    林诗怡笑道:“你说着说着就没边了,你还想做什么生意。”

    我道:“我还要做人口贩子,小心我把你卖到以色列去。”

    林诗怡道:“你敢。”

    我对二当家道:“你告诉大家,我们公司以后坚决不做日本人的生意。妈妈的,和以色列比起来,日本人简直就不是东西。”

    林诗怡想起田恬在日本料理被欺负的事,也道:“对,日本人最计厌了,都是大男子主义的沙猪。”

    二当家道:“明白,老大可是和日本人结仇了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替田螺姑娘出出那口气啊,”

    靠,被这小子这么一说,我倒象是为了田恬的事和日本人争风斗醋一般了,气得我在二当家头上拍了一下以示惩戒。

    这回我们说了这么久,张三丰居然没有对我们冷嘲热讽,倒也是难得。他老子居然会对我创办基金会表示支持,恐怕很出乎这小子的意料吧,凭他那个猪脑,要想弄明白其中的奥妙也要费一番脑筋的。这种事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张市长也未必会对他明说,没准还要他不许给我找麻烦呢。我看这小子时不时向我们这边看一眼,一肚子气没处出的样子就有些好笑。

    附言:看来我的读者中也有不少公务员,认为我对公务员的偏见太深,在此稍作一些回复。

    对于官员的腐败问题。到目前为止,我在文中还没有对官场上的种种黑暗作太多的描写,已有的也仅仅是表面的泛泛而谈,应该还谈不上太多的偏见。现在时不时就有省部级官员下台、入狱,就可以想见情况有多严重,不然的话也不会这么急着要“杀一敬百”但效果似乎不怎么理想,仍然是“前腐后继”当然,并不是说所有的公务员都是腐败分子,也就象并不是所有开宝马车的就一定会去撞死农妇,而且可以保外就医免受牢狱之苦;但换一个角度考虑,能开宝马车的肯定是有钱或有后台,当官的不一定就会腐败,但腐败的肯定会是当官的,不然没这条件啊。

    关于公务员的收入问题。和前一个问题相比,这才是谈论最多的话题。

    收入是有地区差异的,你不能用西部贫困地区的收入去和深圳比。和我交流的朋友不少,其间的收入差异也很大,如同样是在税务局工作的,有的年收入三万五,有的年收入居然只有一万出头,都根本没法和我们这里财税系统的收入相提并论。我所在的城市是东部沿海城市,年人均收入历年都是排在全前前几名的,去年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将近14000左右,地税系统的平均收入8万出头,相差5倍多。我是从事财务工作的,和财税打的交道比较多,对于他们的收入情况还是清楚的,绝没有故意夸大的成份。其他部门的公务员收入虽然稍低些,但就算是最差的乡政府,一般工作人员的年收入也都在3万以上的,有一官半职的当然就就更不必说了。这些数据是我们这些当会计的开会时互相了解而得来,并不是官方数据,可能有误差,但不会太离谱,每个月的工资都要经我们这些会计的手,这些数字还不至于弄错吧。

    当然,工资水平比我们这里低的公务员也不必伤心,请与你身边的人比,尤其是下岗职工想比,你的心理可能就会平衡些。我相信,就算在你们当地,你们的工资也肯定在社会平均工资之上的,更何况你们至少还有个双休日吧,只要不出大的错,也没有下岗之虞,时不时地还能加个薪,将来还会有带薪休假在向你们招手。你去问问那些在私营工厂里工作的工人,有几个人有这么好的待遇?如果和农民比起来,你们简直就象是生活在天堂里了。

    这个话题如果聊起来,是可以说上很久的,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今天先谈这些,我还会在以后的文间中继续发表自己的一些见解和看法,也希望各位公务员朋友继续和我探讨探讨。如果有得罪或偏颇的地方,也请谅解。事实上,我在文中想表述的主要是对社会财富分配不公的想法,还没有到对公务员整体进行批判的层面,我人微言轻,也没资格谈那么高的话题。

    第139章玩物丧胆

    和小怡、二当家聊过基金会的事之后,我起身去办公室补办请假手续。本来想请病假的,但想了想还是请事假吧,免得林诗怡、柳若兰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之后,问长问短的不好回答。我现在是班长,别的同学要请假的话跟我或者二当家说一声就可以了,今天是我自己请假,那还是和柳若兰说一声的好,免得她不放心,另外我还有点事想找她。

    到了办公室,居然一个人都没有,我就坐在柳若兰的位子上等她回来。闲着无聊,我拉开她的抽屉翻弄着,发现里面居然有好几本言情小说,有二本还带有情色内容,看来又是被柳若兰在课堂在缴获来的。靠,没想到在五中这样的重点中学,每天学习这么重的情况下,还有人看这种小册子,对得起交的那些高额“赞助费”吗。不过话说回来,我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性质更为严重,都已经“真刀实枪”地在干了,还有什么资格再说别人,没准他们看的情色小说还不如我多呢。

    在最下格的抽屉里,放着的是柳若兰的一双拖鞋,几双丝袜和内裤,想不到她还有备无患啊。开学之后,我被美女围绕,去柳若兰家幽会的次数并不太多,倒是乘同学们放学之后,柳若兰值班的机会在办公室里玩过几次。办公室在三楼,下了班之后,把楼下的防盗门一关,但也不用太担心会有人上来撞见。柳若兰现在对我的挑逗调情越来越敏感了,只要我轻轻抚她几下,很快就会让她湿润起来。但她的“胃口”倒不怎么大,每次我还没玩够呢,她就已经泄了三四次身,再没力气和我玩,害得我回家后还要让李如云、徐可她们“加餐”才行。

    上个星期,我只顾陪张宁和方小怡,对柳若兰有些冷落。我想,她会不会象以前一样,在公办室里一边看着情色小说,一边自慰啊。想到这个,我不禁有些心动,拿起柳若兰的一双丝袜闻了一下,味道真不错,非但没有脚汗味,反倒有一身淡淡的清香,除了我带给她的那种体香之外,好象还洒过香水。

    柳若兰知道我对美女的玉足有些偏爱,对于足下风情也注重起来,买的鞋子、袜子什么的都是高级货,在学校的女教师中间也是领导时尚潮流的。在这方面,只有白洁堪与她相比,白洁虽然生过一对双胞胎,但身体却依然苗条纤细,皮肤也保养得极好,都40岁的人了,看上去却好象不到30一样。在柳若兰没来五中之前,白洁也算得上是五中“师母级”的校花,现在风头被柳若兰抢去,心中对柳若兰也有些妒意。她虽然嘴上没说什么,平日和柳若兰也有说有笑,但现在也很注重打扮自己,摆明了是在和柳若兰争“校花”之位,都快把她女儿白晶晶的风光也给抢了。

    我正把玩着柳若兰的丝袜,却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我吓一跳,急忙将丝袜放回抽屉,匆忙之间,差点把手指夹住了。我抬头一看,发现是白晶晶进来,手里还捧着一大叠作业本,应该白洁让她带上来的吧。白晶晶见我慌慌张张地合上抽屉,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以翻柳老师什么东西?”

    我道:“你能来这里,我为什么不能来。柳老师是我干姐姐,我看看她的抽屉又怎么样,也轮不到你管吧?”

    白晶晶道:“没经过别人的东西就翻东西,这是不道德的行为,你们以前的学校没教过你们吗?”

    靠,说我就说我好了,至于把我以前的学校也说进去吧。我道:“你管我翻不翻,我姐都没来说我,你倒算是哪根葱啊?”

    白晶晶气道:“我今天就要管,我倒要看看你在翻什么,是不是偷了什么东西。”

    妈妈的,你还越说越过份了,把我当小偷啊。再说了,我刚才是在闻女人的丝袜,这要让她发现了那还得了,我以前可是得罪过她的,她一定会把我的丑事到处宣扬,把我的名声搞臭,那我的什么学生会主席就别指望了,还要落得个“变态狂”之类的恶名。

    白晶晶见我护着桌子不让她看,心中更疑,强拉不开,居然一脚踏在我的脚上,趁我痛得跳脚之时拉开了抽屉。我又痛又急,道:“妈的,你想干什么?”

    白晶晶道:“原来你在偷看这种黄书,真不要脸。”

    我转头一看,白晶晶拉开的不是最底下那格抽屉,拉开的是上面的那格,里面赫然是那几个黄书。我心中一定,这情节还真象法国电影《虎口脱险》里的指挥家,我道:“你别装出一副清纯的样子,说不定你每天也在看呢。”

    白晶晶气道:“你,你放……你混蛋,我才不会看这种黄书。”

    又道:“叶子新,你是不是和张子健打赌?”

    我道:“打什么赌?”

    “你别装胡涂,你们二个都是变态的混蛋,无聊,干嘛拿我当赌注。你警告你,你要是敢对我不三不四的,我就把你看黄书的事告诉柳老师和我爸爸,看你还有脸去竞选学生会主席。”

    靠,居然拿这个来威胁我,也太小儿科了吧。要是你刚才翻出的是有丝袜的那个抽屉,或许对我还有些杀伤力,看看黄书这种事同学们才不会当回事呢。至于柳若兰,不是她能把我怎么样,是我要她怎么样的问题。

    我道:“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们既然下了赌局,当然就要比下去的,你就等着接招吧。”

    白晶晶气得脸通红,道:“叶子新,你这个臭流氓,臭色狼,大臭虫,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我道:“你又没闻过,怎么知道我臭不臭,其实我是很香的,不信你来闻闻看。”

    说我臭虫,简直是胡说嘛,你要真敢过来闻,说不定当场就让你春心大动。不过我这二天发现身上的清香似乎清淡了不少,要等性欲高涨老二发硬时才会散发出来,平日要贴身才能隐约闻到。靠,这是不是大腿受伤的手遗症啊,这不是让我少了一样泡美女的法宝吗。幸好不是全无,只是稍减,还不至于让我“魅力全无”白晶晶道:“闻你个头,让你那二个好朋友去闻吧。”

    我笑道:“你是不是吃小怡和丁玲的醋啊?”

    白晶晶更气了,道:“你,我会吃你这种不学无术的臭流氓的醋,真是笑话。”

    我故意逗她,道:“你越气,就说明你真吃醋了。”

    女孩子在这种话题上天然吃亏,白晶晶说不过我,愤愤地出门而去。

    到门口时,正好柳若兰,见状奇道:“晶晶,怎么了,为什么事生这么大的气啊?”

    白晶晶因为我的柳若兰的“姐弟”关系,迁怒于她,也不回话就自顾跑下楼去了。柳若兰见我坐在她的位子,笑得要有多淫就多淫,嗔道:“是不是你又惹晶晶生气了,你这小鬼,是不是存心和人家作对啊。”

    我也不作解释,和柳若兰说了请假的事,只说昨天是为了办理基金会及公司的登记手续请假一天。柳若兰问我:“小新,你别太贪玩了,现在学习这么紧张,你哪里还有这么多精力去忙这些份外事啊。你就收收心,把公司和基金交给章敏她们好了,你就给我一门心思地安心读书。”

    我道:“没关系的,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的‘精力’有多足吗?”

    柳若兰脸一红,道:“精力再足,这几天陪着人家,恐怕也放光了吧。”

    我俯在她耳边道:“那你晚上要不要试试。”

    这里是办公室,我们也不敢太放肆,又开始说起正题来。我来找柳若兰,除了请假,还想让她把她老公的那些特种部队关于格斗、擒拿之类的教材再拿给我,我准备好好练练我的生存应变能力了。

    这些日子,我经常被人欺负,动不动就受伤,除了自己身子受苦受痛,还让姐姐她们为我担心。再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身边的美女越来越多,那可都是要我去保护的。柳若兰老公的那些书我以前也看过,当时觉得里面的东西太过残酷,动不动就会致人于死地,怕练了之后会闯祸,所以半途而废,没再练下去。但这次受袭,人家都要对我下死手了,我却没有还手之力,白白被人打了,还连对方是什么人都没弄清,实在有些太窝囊了。

    柳若兰虽然也希望我能强身健体,但还是担心我又要顾学习,又要忙公司和基金,现在又加上练武,会不会分身乏术啊。这个我自然是要夸下海口的,保证学习、开公司、练武三不误,就连晚上陪她们“行乐”也不会耽误的,惹得柳若兰脸红红地打了我一下。

    我现在还是学生,学习对我自然是最重要的事,对我们五中的学生来说,要是考不上象清华、北大之类的名牌大学,那就等于是失败。我以后的目标是定位于经济、金融方向,是属于文科的学习范围,所以我现在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语、数、外这三门主课上面,现在实行3+X,不管文理科,这三门都是必考的。至于X,对于文科来说自然就是政史地了,都是靠背靠记的,我现在的记忆力大有增强,背这些东西倒也不算太难。物理、化学和生理我是准备放弃了,只要会考能通过就可以,没必要现在这上面花太多的精力,当然了,也不能太差,不然没面子。

    附言:本来今天不想再谈公务员的事了,但有几位朋友建议我不用在这里发牢骚,既然公务员收入那么高,你干嘛不去考啊?我想,你要想说我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就明说好了,我不会介意的,但也用不着说反话吧……

    现在的公务员作为一个整体,已经形成了一个“既得利益集团”并脱离了群众。十届全国人大二次会议于2004年3月9日在人民大会堂举行记者招待会,邀请劳动和社会保障部部长郑斯林、副部长王东进、张小建就就业和社会保障问题回答记者提问。有记者问:户口问题直接关系到农民来城市工作,我想知道政府现在有没有取消户口的日程表。郑斯林:第一,没有这个日程表。第二,现在在城里打工的农民工并没有因为户口而影响他们的工作。

    对于部长先生的第一个回答,并不出人意料,要是有了日程表我反倒奇怪了。但第二个回答就很出乎人们的意料了,因为这个问题是很久以前大家一直在讨论的事情,部长先生不知是不是生活在中国,竟然不知道农民工在城市里的境遇?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就必须随身带着暂住不敢离身,去年甚至还有一位名叫孙志刚的大学生因此而送了命。这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人身安全,这才有了后来遣送站改名的事;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只能干最苦最累的活,因为好工作都是要当地户口的;没有城市户口,农民工的子女就只能失学,或者交纳对他们来说是天文数字般的借读费。这难道还没有影响他们的生活和工作吗?我也知道,如果真的放开户口,是会产生很多的社会问题,但也不能就无视现实吧,难道农民生来就只能是农民,永远要低人一等?

    中国的农民是最苦的,前不久,中国社会科学院的一份调查报告惊起叹声一片。在这份报告中,人们看到这们的结论:近年来,中国城乡收入差距在不断拉大,如果把医疗、教育、失业保障等非倾货币性因素考虑进去,中国的城乡收入差距世界最高。这种差距已严重阻碍经济的安全运行和社会的繁荣稳定。有一位作者说过,看到现在的农民,不禁让他想到鲁迅的一句名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中沉默中灭亡。”

    我不是农民,但这并不影响我对农民的同情和不平。我的小说虽然有不少的情色成份,但这也并不表示我就没有资格再对社会发表我的看法。就象婊子也会有真诚的爱情,我小说中的主人公现在虽然混迹于美女之间,似乎是一无是处的软饭王,但这并不能说明他就不能有自己的良知。

    另注,关于南京大屠杀纪念馆的门票收费,以前都是收的,而且价格还不低,足以让工薪族和学生考虑一下自己的钱包,据说刚刚于近日停收。但我小说中的时间还在2002年,叶子新同学还是不知道这事的,所以在文中发表这样的感叹也是正常的,并不是我孤陋寡闻。如果以后还有类似的情况,请考虑小说与现实的时间差。

    第140章课外活动

    接下来,柳若兰又和我讨论了我们班下一步的学习安排。现在已是11月,按惯例,一般都是在11月的中旬进行期中考试,考完试之后接着就要举办校运动会了。

    柳若兰道:“小新,这回期中考试你可要争口气啊,不要让我没面子。”

    我道:“你放心,这段时间我会集中精力抓学习,不会让地中海挑你毛病的。”

    我和地中海的关系一向不好,连带着柳若兰也被地中海另眼相看。在学校,一切都是围着分数在转,教师的奖金也和学生的成绩挂钩,柳若兰虽然不在乎那点钱,但事关面子问题,也是不甘落后。

    柳若兰道:“还有,再过几个星期学校要举行运动会,你去布置一下,让同学们报名参加,别的班级都已经把准备参加比赛的项目和人员都报好了,就差我们班还没报上去。”

    我道:“这关我什么事,不是有张大公子在管这事吗,他可是我们班的体育委员,还代行学生会的体育部长之职呢,你找我可是找错人了。”

    张三丰虽然是班里的体育委员,但同学们对他都不怎么买账,到现在也只有三四个同学去他那里报名,还都是他的党羽,让这小子很没面子。不过这事和我可没关系,我这段时间忙着开公司的事,可没有心思在这上面给张三丰使绊,毕竟这也是关系到我们班级集体荣誉感的事,我还不至于为个人恩怨让柳若兰为难的。

    柳若兰道:“你别给我装傻,只要你先报了名,其他同学也都会报名的。”

    张三丰平日趾高气昂的,同学们都对他看不惯,只是碍于他老子的权势,平时也不敢和他正面冲突。这次“非暴力不合作“,同学们也有故意让他难堪的意思,何况我身为班长也没有报名,张三丰也不能说他们什么,更不会主动来要我带头报名,他可丢不起这个人。

    回到教室,我问二当家怎么没去报名参加运动会。果然,同学们是因为我和张三丰有过节,为了表示对我的支持,我没有报名,他们也就都不报名了。我让他们用不着这样,只要觉得自己有实力的话,就只管去报好了。我们班的同学在成绩上可能不如别的班级,但在体育方面可不见得也会比别的班差。为了买分进五中的事,同学们都有些低人一等的感觉,如果能在运动场上露个脸的话,那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可以鼓舞同学们的士气和自信心。

    另外,如果能在运动会上得到好名次,在赛场上出点风头的话,对于泡妞追女孩子也是大有帮助的。自古英雄爱美人,其实美人也是爱英雄的。当然,在学校里能当英雄的机会并不是太多,象我这样下水救人的事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指望女孩子晚上一个人在街上走,被几个流氓地痞之流调戏,你正好路过,英雄救美,以身相许这样的好事也只能想想,真遇上了你先得想想自己这几把骨头经不经得起人家打几拳;而运动会则是提供了一个无风险地当英雄的机会,等你得了冠军,总会有女孩子爱慕的目光注视着你的。我们班的男生在学习成绩上是比不过别的班了,虽说家里有引起钱,或是有些权,但现在大家都还是学生,女孩子们对这些东西还不象成年人那个注重,所以要想泡上美女,就只能走在运动场上出名的路了。虽然要流些汗,但为了以后的幸福生活着想,这也是值得的。

    二当家听我说得有些道理,心也有些动了,道:“老大就是老大,什么都能联系到追女孩子上面去,说得我都想要报名参加比赛了。”

    我道:“你小子瘦骨伶仃的,还想报名,小心小燕子扒了你的皮。”

    二当家道:“我这可不是瘦,我这浓缩的可全都是精华啊。对了,老大,你打算报什么项目啊?”

    我道:“我可没这么多时间,有这功夫我还要忙着跑生意赚钱呢。再说了,就算我在运动会上出风头又怎么样,有二位校花当我的女朋友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说完,还对林诗怡讨好地笑了一下,没想到小怡白了我一眼,只顾做作业不理我,弄得我好没面子。

    二当家道:“听说这次能在运动会上拿名次的话,不但有奖金可拿,还可以代表学校参加全市中学生运动会,然后就是省中学生运动会,要是在省运动会上拿到名次,那就可以作为特长生,优先保送进大学的。”

    我道:“你省省吧,就凭你我这点水平还想在省运会上拿名次?你知道那些能拿奖的家伙都是干什么吃的,不是学校里的什么体育特长生,就是体校里专门在练的,和我们根本不是一个水平。”

    我们国家的体育健儿这些年在世界各类运动会上争金夺银,遍布全国的大大小小的体校功不可没。基本上所有的运动员都是从体校出来的,这些运动员从小就进了与世陋绝的体校,日复一日的训练,就是为了将来能进省队、国家队。从某种程度上讲,我们绝大部分的运动员都是“职业运动员”因为训练就是他们的全部工作。这和奥运会的“业余”精神是有一定冲突的,幸好人家也没有太深究,默认了我们的“半业余”行为。不然的话,我们那些参加世界“大学生运动会”的运动员们也会有麻烦的,人家国外的运动员绝大多数都是正儿八经的大学生,而我们的运动员们何尝有什么时间抓文化学习啊,我想,要是让他们来参加我们高一的期中考试,恐怕有一大半的人会不及络。以职业运动员的身份去参加大学生运动会,多少有点不公平竞争的味道。

    当然,现在的运动员想要变成正牌的大学生也并非难事,但前提是你要有名。只要你出了名,拿到几块世界大赛的金牌,自然会有某些名牌大学来招你入学,还不用象众多学子那样参加高考,因为这是“特招”这样一来,学校得了名声,明星得了文凭,这就是“双赢”体育明星可以这样,影视明星也是如此,一开始时公众一片哗然,认为这是剥夺了其他学生入学的名额,有失公平公正原则,但现在已是见怪不怪了。

    我以前的体育成绩一向是中游水平,从来没想过争什么名次的。现在虽然自我感觉体能比以前好多了,但也没必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和精力。说到底,高考时看的还是成绩,就业时看的是文凭,没有会在意你在学校里跑得有多快,跳得有多高。我现的目标,一是读书,二是赚钱,三是陪女友,这种出了力也未必讨好的事我可不干。

    不过二当家他们被我一鼓动,似乎已看到了美女们仰慕的目光。除了参加校运会之外,他们还打算成立一个“三叶草足球队”和一个“三叶草蓝球队”队员就从基金会里“抽壮丁”因为我不肯参加,就让我出任“名誉队长”小怡和丁玲则分别是“后勤部长”和“拉拉队长”他们打的算盘我可都知道,有我当招牌,自然会有小怡和丁玲陪着看他们训练,不但有美女可看,以后吃的喝的自然也有我们包了。靠,这不是想吃穷我吗,你们给我玩这手,我也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等过年的时候让你们一家家地去给特困家庭送年货,累死你们这帮混球。

    接下来,我们基金会全体同仁们一面抓学习,一面拉业务,二手都要硬,这叫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双丰收。因为我们的事上了报,学校为了表示对我们的支持,还特意在图书馆里分给我们一间作活动场所。

    出了名就是好啊,自从我们的事在报上登过之后,还有好几位客户主动找上门来,要我们为他们布置圣诞节。有生意好做,我们自然是求之不得,因为都要求在圣诞节前的一个星期内布置完成,时间上有些紧,我们的人手都有一些问题了。为此,我又开始发动同学们去别的学校进行招募会员,但要求是宁缺勿滥,宁可推掉几笑生意,也不能弄些素质太差的家伙进来,要是坏了我们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放学后,我就去八中招募会员。八中是我以前就读的那所初中的对口高中,我的那些同学们现大多都是那里上学。

    附言:今天是我的作品半周年的日子,本来是打算在上午上传的,没想到民政局突然要我们去参加什么“福利企业资质网络管理软件”的培训,害得我连写书的时间都没了。现在这点东西还是我今天下班后赶出来的,因为打字的速度太慢,只好先将就着发出来吧。这一章自我感觉不是很好,没什么太多的内容,但时间紧,也就不另行修改了,争取以后多写点。现在每天要复习,写作的时间不是很多,在更新时间和字数上可能比不上以前,这点请朋友们多多体量。

    第141章三赔政策

    终于又到星期五了,只要能熬过今天,就又可以休息二天,我现在可就盼着这个呢。

    一进教室,把书包往课桌里一塞,我就开始趴在桌上打盹。昨天晚上没有睡好,现在正好补一下觉。二当家问我:“老大,这二天你都在忙什么呢,一放学就跑得没影了,害得林大书记找不到你就来问我,好象我把你藏起来了一样。”

    林诗怡看我一眼,没好气地道:“他还能干什么,每天晚上都不干好事,怎么没有被累死啊?”

    我这次并没有把被姐姐发配冲军的事告诉小怡和丁玲,不然被她们知道是因为我和杨林“聊天”惹姐姐吃醋的话,我的日子肯定会更加不好过。小怡和丁玲现在还以为我每天晚上都住在李如云家的,看我现在累成这样,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不用说,肯定是我和李如云她们在床上“翻云覆雨”彻夜不休弄出来的。看小怡酸溜溜的样子,要不是现在是在教室里不好发作的话,我一定会被她拧死的。

    我叫屈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干好事。现在谁不知道我叶子新是新时代的优秀青年,助人为乐的楷模,你要再这么说,我可要告你诽谤的。”

    林诗怡作势就要来拧我,气呼呼地道:“你,你还有理了,如果你是光明正大的,怎么我打你手机你也不接,打家里电话都说你还没回来,你说,你这么晚还在外面不回家,会有什么好事,是不是又看上别的女孩子了。哼,你要敢这样,小心我跟你没完。”

    我靠,幸亏我让李如云她们给我留点面子,有电话进来就说我还没回来,免得露馅,不然今天还真要穿帮了。女孩子的直觉还真挺灵的,居然被她猜中我和杨林的事。

    不过我现在可不想背这个黑锅,我道:“你不知道我这二天都在外面联系基金会的事吗,星期二去八中找大头,前天去六中找怪掌,昨天大头和怪掌带了一大帮兄弟过来,要成立‘三叶草基金会“的八中分会和六中分会,我这个当主席的当然要出场的。”

    妈妈的,这帮小子一个个都能喝着呢,昨天差点都把我喝趴下了,弄得我现在还有点头晕。

    大头和怪掌都是我初中时最要好的朋友。这二个外号也都是有来历的,大头是因为他的头长得比别人大,而且鬼点子多;怪掌则是因为他的手比别人灵巧,什么东西坏了被他捣弄几下没准就好了,他还号称是少林寺俗家弟子,时不时要露二手,结果就落下这样的外号了。想当初我也差点被叫上“大嘴”的外号,并不是形容我的嘴长得比别人大,而是因为我特别喜欢说些老师们听来是“歪理”之类的话,还经常让老师没话可说才罢。幸好后来电视里放了“蜡笔小新”让我逃过一个不雅的外号。

    我们三个以前都是班上的落后捣乱分子,人称“三贱客”也有人叫我们“三个火枪手”妈妈的,这简直是对我的极大污蔑,难道因为我们三个都喜欢追女孩子,就这么骂我们,还骂人不带脏字的。他们二个我不知道,我可是从来都没打过“手枪”的,有千娇百媚的姐姐在身边陪我,我还用得着“五个对一个”么?到初三时,我们三个分开了,我进三班,大头居然进了二班,怪掌却沦落到了五班。

    这次中考,大头上了八中,也就是我们的对口中学。其实中考成绩大头还比我高了好几分,但他家里条件不好,没钱买进五中;虽然也上了一中的分数线,但八中许诺给他奖学金,还许诺学费全免,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他最后当然选择了八中。因为中考成绩好,他现在也当上了班长。怪掌的成绩就不如我们二个了,进入初三之后,我和大头的成绩是突飞猛进,怪掌却是原地不动,最后去了六中,也就是我们这里的职业高中。不过他倒没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凭他的那双巧手,以后还怕找不到好工作。现在的就业市场上,大学生是一抓一大把,但有技术的技工却难找,一些企业甚至年薪十万招高级技工的。

    俗话说:“物以类聚”我们三个都是穷人家的孩子,都知道生活的不易。这次我去找他们,我还没说来意,他们就要叫着要“入伙”还骂我是“有异性没人性”有了二朵校花在身边就忘了以前的穷哥们了。

    别看现在的报上都是一片形势大好,其实还有相当一部分人的生活水平不升反降,在城市里甚至还出现了“城市贫民”阶层。大头和怪掌家虽然还没惨到这个境地,但也只是常人之家。他们学校里有一部分同学的家境条件真是很苦,父母双下岗,或者父母离异、因病返贫的都不在少数。境遇好些的家里还有“失业救济金”有些家里连“特困补助”都要求爷爷告奶奶地才能拿到。还有几个家里是“城市农民”土地因为城镇化的原因被征用,但失去了土地之后,却没有被纳入社保范围,因为户口的原因,父母的工作没法找,子女的入学也成问题。生活来源没了,孩子的学费甚至要靠变卖家财来筹措。可以想象,这样的同学因为生活的压力,是不可能安安心心地上学的,就算上完高中,也不可能再上大学,因为他们根本无力支付那越来越高的学费,他们的人生之路在一开始就已经和别的同学不一样了。

    我和大头、怪掌一拍即合,由他们分别在八中和六中发展会员,和我们五中的总部合起来那就是一个不小的力量。他们的动作还挺快的,昨天晚上就带着一些志同道合的兄弟过来,我一问,原来大头在报上看过我的报道之后,就知道我一定不会忘记他们的,早就在筹备了,我这次要不去找他们,他们二个也要过来找我了。大家聚在一起,预祝我们的伟大事业一帆风顺。同时,大头他们怪我“见色忘义”想来灌我,结果到最后我们三个都趴下了,我只是头晕目眩,他们二个可都是大吐特吐,现在能不能去上学都还是个问题。不过这事可不能让姐姐知道,要是让她知道我这几天“放风”放得这么放肆,后果可是不堪设想啊。

    林诗怡听完我的解释,嘴里还不肯服软,道:“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们三个‘贱客’见了面,一定没什么好事,是不是还聊了不少追女孩子的事啊?”

    我道:“你还真了解我们啊,他们还赌你的三围是多少,过几天要来验货呢。”

    小怡啐了我一口,道:“你变态啊,干嘛拿我作赌。”

    又半信半疑地问我:“你们昨天真是喝到半夜,你回去后真的没再干坏事?”

    我没好气地道:“你要不信,就来验身好了。”

    被姐姐驱逐了几天,老二也“老实”了几天,又开始羞答答地不好意思见人了。妈妈的,把我惹急了,我还真要去割包皮了,动不动让我“开苞”还是小事,老是被她们拿来当作我是不是“守身如玉”的法宝可就有些不好玩了。

    林诗怡看了二当家他们一眼,脸红红地道:“你要死啊,验,验你个鬼头。”

    我道:“小姐,说话请文明些,这种人体器官女孩子是不能乱说的。”

    小怡道:“什么人体器官,啊,死小新,你找死啊。”

    她那个“鬼头”听起来还真有些象是“龟头”呢。

    笑过一阵,我又开始趴在桌上休息,道:“昨天喝多了,我要休息一下,没事别来吵我。”

    林诗怡道:“谁知道你是喝多了还是玩多了呢。”

    我叫苦道:“我为了工作都当三赔了,赔时间、赔金钱、还赔身体,比三陪都不如,你说我容易吗?你要信就信,不信拉倒,就算我玩多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有完没完啊,老是纠缠不清地吃干醋,我这几天可是“欲火焚身”无处泄,“内分泌失调”你可别来惹我。

    林诗怡嘟哝了几声,道:“人家也是关心你,干嘛这么凶。”

    我道:“你要关心我,就别来烦我,让我好好睡上觉再说。”

    林诗怡道:“那你睡好了,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

    我道:“算了吧,让你按摩,我的骨头不被你拆散了才怪呢。”

    小怡低声道:“哼,好心当成驴肝肺。”

    看来林诗怡是吃硬不吃软的脾气,好说好话她不当回事,我偶尔强硬一回,她倒服服贴贴的了。

    我道:“等会上课了叫我。”

    林诗怡没好气地道:“你让谁叫啊?”

    我也没作声,趴在桌上开始准备“入定”没想到,还不用等林诗怡叫我,上课铃就响了,我的“早觉”计划就这么泡汤了。都是林诗怡害的,要不是她和我纠缠那么多功夫,说不定我现在美梦都已经做了二三个,美女也泡上二三回了。

    第一节课是语文课,实在是有些无聊。我趴在桌上,又开始有了睡意,但仍坚持着不倒下。虽然现在白洁对我有些放任不理,上课时她在上面讲她的,我在下面看自己的书,或作自己的作业,她也不会管我,但要是在她的课上睡大觉,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但语文课实在是很无聊的,虽然白洁长得也很养眼,但我总不能盯着她看吧,她对我的印象可不怎么好,要是把我当成“色狼”在她老公地中海面前告我一状,那可就不好玩了。

    腰间忽然一阵震动,我心中奇怪,现在是谁会给我打电话呢。我的手机号码也就我姐姐以及几位女友们知道,连大头和怪掌我都不肯告诉,只让他们有事打柳若兰办公室电话,害得他们骂我不够朋友。哪天我要再弄个手机,专门用来接业务上的事,以及同性朋友的电话才行,但目前这个手机的号码还是要保密的。

    我拿出手机一看,来电号码我是知道的,居然是从姐姐医院的办公室里打出来的,不知道这么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不然的话她是不会在上课时间打电话给我的。我拿着手机,不知道接好还是不接好。

    我心神不宁地拨弄着手机,一不小心把震动档弄到了铃声状态,“老公电话,老公电话”我心中一跳,手忙脚乱地挂了手机。同学们先是一怔,结果被我的铃声弄得哄堂大笑起来。

    白洁看着我,道:“叶子新同学,你的工作还挺忙着嘛,上课时间也要接电话,是不是又有什么大业务找上门来了啊?”

    我自知理亏,也不好回应什么,只好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话声刚落,手机又是一声:“老公电……”

    白洁道:“你既然这么忙,就请到外面去接电话,别在教室里影响其他同学上课。”

    我明知白洁有些说反话的意思,但不知姐姐找我有什么事,心中也急,应道:“那好,我就去外面接好了,对不起,白老师。”

    也不敢看她倒底是什么表情,就出了教室。

    第142章气急败坏

    走出教室,我跑到楼梯处,这才重新打开手机。还没等我回拨,电话就又进来了。我低声道:“姐,这么急找我,出什么事了啊?”

    “弟弟真乖,想不想姐姐啊?”

    我靠,居然是杨林这大花瓶,差点没把我气死。我气急败坏地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我正在上课呢,你当我象你那么有空啊。”

    杨林道:“人家不知道嘛。”

    你以为你还是小姑娘啊,人家人家的装嫩。我没好气地道:“有什么事你就说,我还要回去上课呢。”

    我在上课时间居然敢接电话,要让地中海知道了又是一件麻烦事。杨林道:“你急什么,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啊?”

    我更来气了,“你有话就说,没事我可要挂了。”

    杨林停了一下,道:“我,我这个月没有来。”

    我道:“你来不来关我什么事啊,什么,你再说一遍,什么没来?”

    杨林道:“你知道是什么没来的,就是女孩子的那个了。”

    我道:“你当我是白痴啊,我们才一回,哪有那么准的。再说,从上个星期天到今天才五天,就算有了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知道的,我可告诉你,我姐姐是当护士的,你别想骗我。”

    靠,还跟我来这套把戏,我可是被女王打过“避孕针”的,据女王说三年之内是不会让女孩子怀孕的,所以现在我和李如云她们上床也从来不做什么“保险”措施。杨林只不过和我上过一回床,不可能就怀上的。

    杨林道:“信不信由你,你下午放了学就给我到医院来,不然的话,我就去找你姐姐。”

    我吓一跳,这该不会是真的吧,听杨林的语气不象是在开玩笑啊。我心里有些发虚,汗都快要下来了,靠,难道女王的针不灵光了,还是杨林身具异能,把女王对我的“封印”给破解了啊。

    我吞吞吐吐地道:“喂,这种事你可别开玩笑啊,我胆子小,禁不起你吓的。”

    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啊,要让姐姐知道了,我可就要惨了。杨林道:“是不是吓你,你到医院后就知道了。”

    也不等我再说,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教室,白洁见我脸色苍白的样子,也不由关心地问:“你家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事,要不要请个假啊。”

    我摇了摇头,道:“不用了,没什么事,谢谢白老师。”

    好不容易等到下课,林诗怡再也忍不住心中疑问,道:“小新,谁打来的电话,你刚才的脸色怎么这么怪?”

    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情了,不然还不让她气坏了,只好编词哄她。林诗怡虽然对我的托辞不满,见我不想说真话的样子,也只好作罢。上课前刚被我说过一回,她一时半会也能老实一阵,不敢再对我施暴逞凶。

    二当家道:“老大,你的铃声可真不错,哪下载的,给我也弄一个?”

    我道:“你让你的小燕子给你录好了。”

    我的这个铃声是前些日子看电视学来的,为了让林诗怡帮我录这个铃声,可让我说了她不少好话。今天我的铃声可是一举成名了,说不定过几天全校的手机都是这种另类的铃声呢。

    虽说我嘴里和林诗怡、二当家他们说说笑笑,但心里还是惴惴地不安。这件事对我的冲击未免太大了,我根本没有做好准备,如果杨林真的有了身孕的话,我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我自己也才是个16岁的大孩子啊。

    另外,这件事对徐可她们也会造成极大的影响,甚至会打乱她们的心态。徐可、章敏她们都比我大了不少,虽然近来我们之间已很少提及年龄差距方面的事,但这在她们心中终归是个淡淡的阴影。为此,徐可她们特别想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希望借助子女血缘上的联系,确保我们之间的关系不变。要是让她们知道我只和杨林发生一次关系就让她有了身孕,而她们每日和我在一起去没有动静,定然会怀疑问题是不是出在她们自己身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和姐姐她们相处这么久却没有让她怀孕,以前,除了采用安全期避孕之外,我们并没有采用特别的保险措施。近段时间以来,徐可她们甚至还特意选了日子来我和同房,但我却已被女王下了毒、打了针,无法让她们如愿。但奇怪的是,为什么杨林会是例外,一次见效。难道杨林身上真有一种特异的功能,除了象她所说,男人在她面前会情不自禁地自觉卑微,甘为人奴之外,还可以帮我化解女王下在我身上的毒?

    整整一天,我都在一种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度过,脑子里总想着杨林的事。林诗怡见我心神不宁、坐立不安的样子,问我倒底发生了什么事,见我不肯说,也有些生气了,害得我又要哄着她。我心里可是把杨林骂了好几遍了,不就是月事晚来了几天吗,用得着这么急地打我电话,这不是让我没好日子过嘛。你自己是当医生的,那天和我发生了关系之后就应该想到要采取事后避孕措施的,至于现在弄出这样的事来。而且从事发之日到现在也不过五天时间,是不是真的怀上了还说不定呢,用得着这样吗。

    我现在只能祈求上天,杨林千万不好真的怀上了,不然的话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杨林给我打电话,就说明她心里没想过要打掉,不然的话,她自己就是医生,弄点药特人流是很方便的,虽然会有些伤身体,但短短五天应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伤害吧。看杨林这架式,似乎要把我“套牢”的样子,“泡妞泡成老公”可是人生之不幸啊,今天怎么让我碰上了呢。

    终于等到下午放学,我急着要去医院。林诗怡道:“死小新,今天一天都是怪怪的,不知道有什么事在瞒着我们,小心我告诉姐姐去。”

    我哄了她几句,道:“小怡乖,自己先回家去,我真的有些事。明天姐姐药店开业的事你可别忘了,记得让你老爸老妈都来捧场。”

    丁玲的老爸老妈当然也是特邀嘉宾了,她们一般都不出席这种场合的,免得被人非议,但有丁玲的面子在,她们自然只有答应的份。

    明天是姐姐的平价药店开张的日子,11月8日星期六,也讨个吉利的日子。有报社的朋友还真不错,可以免费为药店开张作广告。虽然平价药店在别的省市已有了先例,但我们的这家还是我们市乃至我们省里的头一家,所以就算不认得周大记者,报纸上也会一样会把这个当新闻的。现在的药价奇高不下,老百姓们是怨声载道,都睁着药价能降下来,不会再让老百姓们看不起病,吃不起药,甚至因病返贫。

    明天来的顾客一定多,我让二当家、小怡他们纠集了一大帮同学明天去维持一下秩序,也就是看看车子,免得被人顺手牵羊了。好说歹说,总算把林诗怡和丁玲都哄回了家,然后我直奔医院。

    进了病房,姐姐还没下班呢,见了我没好气地道:“你不去药店帮忙收拾,来这里干什么,是不是找人聊天啊?”

    我晕,姐姐这回吃醋吃得也太久了吧,都快一个星期了还是酸溜溜的,是不是每天和杨林在一起,见人触情啊。我道:“我的伤口已经好了,今天是来拆线的。”

    这个理由可是言正明顺的,我的肌肤恢复能力比常人强,要再不拆线的话,线都快和肉长在一起了。

    姐姐道:“谁给你缝的你再找谁拆去,找我干什么?”

    我嬉皮笑脸的道:“姐,你是不是在吃醋啊?”

    姐姐脸微微一红,道:“我会吃你小鬼什么醋。”

    我道:“你就是在吃醋,瞧,你的脸都红了。”

    姐姐娇嗔道:“你再胡说,我可不理你了,是不是这外星期关你禁闭还没关够啊。”

    又道:“你也别诉苦了,别以为你在外面我就不知道了,你这小鬼这几天没有人管,可是自由得很啊,每天都在外面鬼混,昨天还和几个初中的同学喝得醉熏熏的。”

    我道:“姐,你还在我身边安排了个间谍啊,是不是小丽的爸爸向你报的信。这老家伙,下棋下不过我,还给我使这个阴招啊。”

    这二天在药店值夜,也就是小丽的爸爸、以及他的几个战友和我作伴,无聊时也就下下象棋。小丽的爸爸本来还自吹杀遍他们那个墙门无敌手,但几盘下来就没了威风,到最后甚至还要我让他一子。他以前当过炮兵,最喜欢摆当头炮,我就偏偏让他一个炮,照样杀他们片甲不留,想不到他在棋盘上输了,却在姐姐面前各我黑状。姐姐笑道:“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你自己不学好,还要怪别人啊。”

    和姐姐说了半天也没见杨林进来,我不禁问了起来。姐姐道:“你今天来,是来看我还是来看她啊?”

    我哭笑不得,道:“不是你说谁缝的线就由谁来拆吗。”

    第143章庭外和解

    话声刚落,杨林就进来了,见到我,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道:“你来了。”

    我忙道:“是啊,上次缝针到现在快一个星期了,我是来拆线的。”

    杨林道:“只不过是拆线,去前面的外科就可以了,不用找我这个学妇科的实习医生的。”

    我靠,你也太会记仇了吧,还有,我总不能当着姐姐的面问你是不是真有了吧,当然要找个借口才行嘛。而且我还真怀疑你是不是学过妇科,连是不是在安全期都弄不明白,才五天而已,就急成这样。我的印象中安全期好象是有一个星期左右的,这回总不至于一次就中奖吧。不过这种安全期也是因人而异,并不是每个人都完全准确无误的。

    姐姐对我道:“你把裤子脱了,躺在床上去。”

    我道:“不会吧,就在这里啊。”

    姐姐道:“不过是拆线这么个小儿科,你还想去手术室啊。”

    杨林见我扭扭捏捏的样子,道:“你还怕什么羞啊,上次又不是没见过你那东西。”

    话也不用说得这么直吧,你岂止是见过,还让你玩过爽过了呢。但在姐姐听来,会不会想到别的地方去啊。

    拆线自然要比缝线快多了,没多久就大功告成了。这回杨林良心发现,居然用乙醚给我弄了个局麻,不象上次那么痛。不过我的老二倒是一点不受麻药影响,一见二位美女马上就立正敬礼了,弄得姐姐和杨林都是脸红红的。姐姐是为了我出丑,丢人现眼地不好意思;杨林虽然害羞的成份居多,但偶尔看我几眼,眼波中居然还有丝丝春意,让我的老二不由胀得更硬了,心中也有些得意,看来我对美女还是颇有杀伤力的。可惜还没等我有进一步挑逗行动,线就已经拆好了,我只好灰溜溜地穿好裤子,胯间鼓鼓地凸起一块,还真是又不好看又不好受。

    现在自然已是下班时间了,杨林对姐姐道:“叶姐,你有没有空,我有点事要和你谈谈。”

    我吓一跳,她不会这么直接地就和姐姐说我和她之间的风流韵事吧,姐姐还不要了我的命啊。杨林还故意问我:“小新,你怎么样,脸上这么多汗,是不是不舒服啊?”

    什么不舒服,都是让你这句话给吓得。我道:“还好,就是伤口有点痛,过一会就没事了。”

    杨林道:“没事就好,不然我还以为我的手术做得不好呢。”

    靠,小心我给你做人流手术。我道:“姐姐,我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有事待会再谈好了。”

    当然要先吃饭了,不然我怕姐姐会让我绝食三日的。

    吃过晚饭,杨林又带我们回她的“高级寝室”待我们坐下,杨林还给姐姐和自己倒了杯水,却没理我。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思喝水,对她这么差劲地待客之道也没有表现出不满之意。

    姐姐道:“杨医生,你有什么事想和我说吗?”

    杨林先看了我一眼,害得我不由竖起了耳朵,却听她道:“叶姐,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小杨就可以了,要说起来我们还是亲戚呢,我还要叫你一声表姐的。”

    不过她也知道大姐和她舅妈之间的关系,也就没在这上面套近乎,又道:“叶姐,听说你们的案子前二天开过庭了,不知道你们有什么想法?”

    什么听说,你老爸就是法庭的庭长,你还会不知道内情,我还特意让她多打听打听呢,她可不要翻脸不认帐了吧。

    我道:“我们会有什么想法,这个案子明明就是我们有理的事,你们还想徇私枉法办黑案啊。我可告诉你,我和报社的人可是认识的,小心我给你的法官大老爷曝曝光,让他升不成院长。”

    姐姐瞪我一眼,对杨林道:“你别在意,这小鬼就是喜欢胡说八道的。”

    杨林道:“没关系,我不会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我靠,这也太打击我的自尊心了吧。我还没发表抗议,杨林又道:“叶姐,你们愿不愿意庭外和解?”

    姐姐问:“这是我舅舅的主意吗?”

    我道:“管他是谁的主意我们也不和解,就是要让他打输官司,看他有什么脸见人。”

    有这么势利的亲戚,还不如不要呢。妈妈的,上次不是挺横的吗,现在看官司要输了,就要和解了啊,没这么便宜的事。

    杨林道:“是我想问问,你们总归是有亲缘关系的,我不想你们之间闹得太不愉快。”

    说着,还看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动,杨林该不会真的对我动了什么真情吧。大姐的舅妈就是杨林的姑姑,要是闹翻了,杨林也就成了我们姐姐的冤家对头,以后再见面就有些尴尬了。我心中虽动,嘴里还硬,道:“庭外和解,我们有什么好处啊,万一你姑姑翻脸不认账怎么办。还是现在等法院判决好了,反正我们是保赢的。”

    杨林道:“案子一天没判下来,你就不能说保赢二个字。”

    我道:“我靠,我倒不信,这么明显的案子我们会赢不了?除了一个可能,就是你老子故意放水,搞司法腐败。”

    杨林道:“你少给我上纲上线的的。”

    我道:“那你倒说说,我们会输在什么地方?”

    杨林道:“首先,是诉讼时效的问题。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别以为你们现在一口咬定是刚知道你外婆遗嘱的事就可以了,我姑姑手里也有证据说你们早就知道房子的事的。”

    我道:“什么证据?”

    杨林道:“你姐姐在医院上班,不是磁到过镇里的人吗,房子的事不就是他们告诉你姐姐的吗,这可都是几年前的事了。”

    我道:“口说无凭,你倒拿出证人的证词来啊?”

    杨林道:“你急什么,是不是被我说中心虚了啊。到时候法院会让他们上庭作证的,要是他们作伪证的话,可是要做牢的。”

    我道:“你少吓我,这是民事诉讼,不是刑事诉讼。”

    杨林道:“你知道,未必他们也知道,到时候看他们会不会说实话,人民警察可不是吃素的。”

    我道:“你们还想刑讯逼供不成,是不是还要请张警官出马啊。”

    想到张杰,我心里不由怪怪的。杨林瞟我一眼,道:“你是不是吃醋了啊?”

    我道:“我吃什么醋,我会吃他的醋?”

    杨林话出口,想到这话落在姐姐耳里,可是大有暖昧之嫌,不由有些脸红。看到杨林脸红的样子,我心中又是一荡。

    接下来,杨林又给我们上了一次民事诉讼课。就算没有证人证明姐姐早就知道遗嘱的事,舅舅他们也会有别的办法作梗。他们可以要求我们提供证明,外婆倒底是把哪二套房子留给姐姐的,我靠,这我们怎么会知道,但拿不出证明,他们就会说我们是证据不足。虽然事情明摆着是我们有理,但未免就是我们有利,要不这些年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胡涂案,冤案错案呢,这年头人情案还少吗。再进一步说,就算最后我们提供了无懈可击的证据打赢了官司,也会有一个执行的问题。舅舅他们自然不会老老实实地交出房子,弄到头来还要申请法院强制执行,但舅舅他们是地头蛇,在法院、派出所、镇政府里都有认识的人,执行难是可以想象的。现在的老百姓是很怕打官司的,“赢了官司输了钱”那是常有的事。有个笑话,一个老农丢了头牛,但打过官司之后,牛没找回来,光是请老爷们吃喝的钱就已经比一头牛的钱还多,等于又丢了一头牛。虽说我们也认识不少人,大不了到最后再让周大记者写篇报道,这种“双牛案”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但事情的难度也是可想而知的。

    杨林的口才还真不错,到最后居然真把姐姐说动心了,答应回去再想想。杨林道:“叶姐,如果你同意和解的话,我姑姑那里就由我会去说,保证不会让你们吃亏。”

    我道:“你这么好的口才,干嘛当初不去上政法学院,却去考什么医大,而且医大也没学好,连缝个针拆个线还笨手笨脚的。”

    杨林道:“你是我什么人啊,管我这么多?”

    我吓得不敢再说什么,不然的话可就要引火烧身了。

    说完案子的事,姐姐见时间也不早了,起身道:“那就这样吧,我们回去再想想,过二天给你答复。”

    杨林道:“不急,姐姐你慢慢想好了。”

    她倒是能套近乎,由叶姐改叫姐姐了。姐姐道:“那我们走了。”

    杨林见我也要跟着走,道:“姐姐,你先走好了,我和小新还有点事想谈谈。”

    我靠,要来的总归要来,躲也躲不过啊。

    姐姐道:“你们还有什么事吗?”

    看我一眼,又道:“我是他姐姐,有什么事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上个星期天,我和杨林在床上“聊天”结果“聊”得脖子上都种出了“草莓”这才被姐姐发配到药店值夜。当时我还只说我和杨林刚刚发展到“口舌之争”就被姐姐的电话“紧急召回”“悬崖勒马”姐姐当时还有些将信将疑的,但看现在杨林这样子,那还不是明摆着告诉姐姐,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绝不会是“抱作一团”亲几口那么简单。

    杨林道:“姐姐,我,我这个月没有来?”

    姐姐的身子明显地一震,虽说她已知道我和杨林之间的关系暧昧,但也绝没有想到我们之间竟然已经到了这种程度。姐姐道:“什么时候的事,是小新吗?”

    杨林点点头,道:“上个星期,就是小新受伤的那次。”

    姐姐看着我,半天没有说话。

    我拉着姐姐的手,生怕她一气之下离我而去,低声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又做错事了。”

    姐姐道:“怪不得这次让你到药店值夜班你一句牢骚也没发,原来是做了亏心事,觉得不好意思了啊。你,你还让我说你什么,反正你现在也大了,我的话你也不会再听了,以后我也不会再管你,你们的事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就要拂袖而去。我一把抱住姐姐,道:“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姐姐道:“你这句话说得太多了,我再也不会相信了。”

    认错的话说得再多再滥也还是要说的,反正我抱着姐姐不放,好话说尽,笑脸陪尽,也没让姐姐转怒为喜的迹象,但总算是不再急着要走人了。可怜我脸上挨了二记耳光,脚上被踢了几脚,身上更是被拧了无数下,还不敢反抗,真是痛死我了。

    “风头”稍过,姐姐坐在沙发上,问杨林:“你以前的月事来得准不准啊,从上个星期到今天,只有五天,还是在安全期的,应该不会就怀上,是不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说是你身体刚刚有了变化,造成内分泌失调引起的呢。”

    杨林道:“有时是会迟个二三天的,但这次我有预感,我可能真的怀上了。”

    我插嘴道:“有没有搞错,这种事也有预感的啊?”

    姐姐道:“我们女人的事你知道什么,少来插嘴。”

    靠,刚才还为这事吃醋呢,现在居然站在杨林那边去了,什么阶级立场嘛。

    第144章无效谈判

    接下来,姐姐和杨林又讨论起女人的生理现象及其反应,想弄明白探知杨林是否真的怀孕。我在一边听着发愣,可又不敢再插嘴,免得她们一起围攻我。这二年我混迹于美女之间,但对女人的这些事还真不怎么了解,连那个安全期也都是姐姐她们说了算,想我了就说是安全期,不想我时就说是危险期,害得我都弄不准了。不过这二位看来也不是很敬业,说了半天,到最后还是不能肯定杨林是不是真有了。靠,也不知道她们看了这么多医书是干什么用的,难道不知道还有生理检查手段吗,撒上一泡尿就可以知道有没有了,用得着在这里说个没完吗不过她们似乎也并没有想要弄明白的样子,慢慢地就把话引到了正题上。姐姐问:“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杨林看了我一眼,幽怨地道:“都已经这样了,我还能怎么办?”

    姐姐恨恨地盯了我一眼,道:“你别难过,你这么年轻,人长得又这么漂亮,以后的人生道路还很长呢。”

    我还真服了杨林,不仅口才好,演技也不错,看那幽怨的样子,任谁都会认为我是负心的陈世美。我真是冤啊,我身上的异香是发挥了一些作用,引得她和我上了床;但杨林因为无法和别的男人正常交往,难得遇上我这样的异物,将计就计地引我上当,到后来甚至都是她主动对我进攻了。问题是在这种事上女人天生是弱者,我以前又有借身上异香勾引美女的前科,姐姐早对我作了有罪推断,我现在说什么姐姐也不会听我的了。

    姐姐安慰杨林几句,又小心地问:“如果真有了,你打算怎么办?”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还没想过呢。”

    姐姐忙道:“你还年轻,正是干事业的时候,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麻烦事的。现在时间还不长,如果想做……做掉的话,也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太大的影响的。”

    杨林道:“不行,这也是条生命,我不能这么狠心的。”

    姐姐道:“这不是狠心不狠心的事情,你还没有结婚,又是刚刚开始工作,要是现在有了身孕,周围的同事,你的家人朋友又会怎么想,别人又会怎么议论。”

    杨林道:“我,我不管,我就想要生下来。”

    我忍不住道:“生下来了怎么办,谁养啊,要养你自己养去,我可掏不起奶粉钱的。”

    杨林瞪了瞪我,恨恨地道:“那我就住到你家里去,看你付不付奶粉钱。”

    姐姐道:“你不要和小孩子斗气,这种事可不能开玩笑的。”

    我气道:“她这哪是什么开玩笑,分明就是讹诈,是恐怖分子。”

    杨林示威般地看着我,道:“就算我是讹诈,你又敢把我怎么样?”

    我道:“我,我一脚过来,给你免费做次人流。”

    杨林“噗哧”一笑,道:“你来啊。”

    靠,分明是把我的严正威胁当成耳边风,我作势要踏,杨林居然把小腹一挺,示意让我动手。

    姐姐看不下去了,我们这样子分明和打情骂俏没什么区别,大声道:“你们,你们二个别闹了。”

    我见姐姐面色不善,忙坐回到沙发上低头不言。姐姐对我道:“你这几天关下来,一点也没老实过啊?你以为你多大了,人家读书你谈恋爱,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不当回事啊。你知不知道,这事要传到到学校去,你肯定会被开除的。还有小怡和小玲,你对得起她们吗?”

    我看姐姐又动了真怒,不敢再说什么,老老实实地坐着挨训。

    杨林听姐姐对我教训了半天,怎么听着总有指着贼秃骂和尚的感觉,忍不住道:“叶姐,你不用再教训小新了,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会自己处理好,就算我当了未婚妈妈,也不会让小新难作人的。”

    姐姐道:“杨林,你真的不要把这事当儿戏,这可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开玩笑,以后再后悔就来不及了。你们二个在一起,不合适的。”

    杨林道:“合不合适我自己会知道的,谢谢姐姐的关心。”

    靠,这不但把姐姐的好意不当回事,分明也没把姐姐放在眼里嘛。

    姐姐为了这事,肚子里本就已是醋火冲天,只是因为不知杨林肚里的“虚实”不好发作,现在又被杨林顶嘴,气道:“好,你们的事我不会再管你,你们自己去解决去。”

    站起身,道:“你走不走,是不是还想留在这里过夜啊?”

    我靠,就算我算有这色心,现在有你这句话还敢有色胆再留下来么?

    我陪着姐姐出门,小心地道:“姐,你别生气了,要不,你再打我几下。”

    姐姐不理我,径直进了电梯,我忙跟了进去。等到楼下出了电梯,姐姐没有立刻出大楼,却在走廊上沉默了半晌,道:“小新,告诉姐姐,你想不想要那孩子?”

    我看了看姐姐,道:“我还小,没有想过这么多。”

    姐姐道:“我又不是试探你,不用吓成这个样子。”

    想了想,也不先回家了,却带我去了她的办公室,说是有事要和我好好谈谈。

    看来杨林的事对姐姐已产生了很大的压力,不仅仅是因为又多了一个情场对手,更主要的是因为“孩子”姐姐今年26岁,徐可、章敏今年都已经是28岁了,正是一个女人生育的最佳年龄,都开始想着要为我生一个孩子,这样,等我上大学时,她们身边正好有个精神寄托。但和我相处了这么久,却始终没有怀孕,这不禁让她们有些隐隐的担心,倒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今天惊闻杨林有孕,分明是在暗示是她们方面有隐疾,怎么不让姐姐又悲又愁。

    为了这个原因,我对杨林有孕之事也是喜愁参半,喜的是如果杨林真的怀上了,就说明女王对我的“禁制”被破解了;愁的是,撞上杨林这样的难缠货色,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

    我对姐姐道:“姐姐,你别担心,我一定会让你也生一个大胖小子的。”

    姐姐道:“你还大男子主义啊,一定要生儿子么?”

    我道:“生男生女都一样,其实我还是喜欢生女儿的。”

    姐姐问:“为什么?”

    我道:“生女儿好啊,第一,凭我和姐姐的优良品种,我们的女儿以后一定也是个大美女;第二,现在的男女婴比例失调,20年后要有4000到6000万男人打光棍,等女儿长大了,那可是个紧俏商品啊;第三,生女儿将来就用不着为她准备房子,车子什么的;第四,女儿比儿子会体贴人;第五,生女儿可以减少我的情场潜在对手。”

    姐姐听得又气又好笑,前四个理由还说得过去,最后一个却让她奇怪。我道:“你想啊,要是生了儿子,等他大了是要追女孩子的,这不就是要和我竞争了吗;万一我们看上的是同一个女孩子,争风斗醋,父子反目成仇怎么办?生女儿就好了,不但没有和我竞争,女儿还会带女同学回家,说不定还可以为我介绍几个女朋友呢。”

    姐姐闻言,嗔道:“好啊,你这小鬼,色鬼脑筋都动到儿子女儿头上去了,看我不打死你。”

    嬉闹了一阵,总算哄得姐姐开心了一些。

    附言:本来这几天我就已经很忙了,没多少时间写书,没想到屋漏偏逢连夜雨,我们这里的电厂发生管爆,紧急停机检修,本来就已经是“停三开四了”这二天更是整日整日地停电,只在午饭时和晚饭时送点电,好让你能做饭烧菜,简直像是回到了农业社会一般。听说这情况要到29日才能有所缓解,也因此,这段时间我小说的更新也没办法何证及时更新。目前我是尽量地做到一周三章,但随着考试日期的临近,我可能要将速度再降到一周二章的水平,这点还请朋友们谅解为感。

    由于是业余时间写作,同时水平有限,在我的作品里也是有些BUG的,在此感谢朋友们的指正,我会尽量注意的。不过由于时间的关系,如果不是错得太过离谱的话,我也不准备再修改了,现在往下写都还没时间呢,就顾不上这些了。由于小说的篇幅在加大,又不是连续写作,有时写着写着,我甚至会记不清前面的情节,所以有时会写得有些罗嗦和累赘,这点也请谅解,呵呵。

    第145章养精蓄锐

    晚上我自然还是灰溜溜地回药店,今天出了杨林这档子事,看来我的“刑期”大有延长的可能,真是命苦啊。

    第二天是药店开张的日子,一大早姐姐和章敏、徐可她们就来了,害得我懒觉也睡不成了。我叫苦道:“你们这么早来干什么,天都还没亮呢。”

    弄了半天,她们居然是来迎财神的,晕,现在的人怎么一个个都越来越迷信了啊。我被姐姐她们差来差去,一会做这个,一会做那个,又是上香,又是敬酒,弄得晕头转向,谁让我是家里唯一的男丁呢,在心里可是把财神和其他知名或不知名的各路神仙都骂了个遍。

    没想到一拜完财神,我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姐姐道:“好了,没你事了,你就回家看书去吧,下个星期就要考试了,自己多用点心,考个好成绩出来。”

    我道:“没事,凭我这么聪明的脑袋,还怕考不好么?”

    姐姐道:“你少得意,你要真这么聪明,这回上五中也就不用交赞助费了。”

    这下可点中了我的软肋,我的气焰顿时消了不少,道:“你们也不能老拿这个来打击我吧,人都是会进步的,这回我一定一鸣惊人,弄个奖学金来让你们看看。”

    姐姐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要是没得奖学金,你就别想再回家。”

    靠,我这不是自讨苦吃吗。我退而求其次,道:“那我下午再回去好了,我约了小怡、丁玲和二当家他们,让他们来帮忙维持秩序,总不能等他们来了,我这个发起人反倒不在吧。”

    不说这个还好,姐姐更有气了,道:“你这小鬼自己胡闹不看书也就算了,还拉小怡她们也不好好复习啊。”

    接下来自然又是一通训,好象因为这次我把小怡、丁玲她们找来看自行车,她们就没时间复习了;没时间复习,自然对考试成绩有影响;这次成绩不好,就会被其他的同学拉开差距,影响她们的信心。我靠,要是照这样推理的话,将来她们因为一分之差考不上清华北大,那我不就成了千古罪人了吗,欲加之罪也不至于要用这样的辞吧。但到了最后,我还是被姐姐赶回了家,心中颇有不甘。

    李如云早上没来药店拜财神,留守在家,一见了我就一把将我抱住,幽怨地道:“你这小鬼,这些天也不来看我们,是不是早把我们给忘了?”

    我道:“怎么会,这些天我不是忙着要复习吧,等考完了期中考试,我一定回来好好陪你。”

    这是我和姐姐约好的一致口径,免得让李如云她们知道我受伤的事,心中担心受怕。李如云道:“你可是个大忙人啊,又要陪上海客人,又要办公益事业,哪还有功夫理我们。”

    原来她还在吃张宁、方小怡的醋啊。

    女人要是吃起醋来,一时半会是解释不清的,弄不好还会越说直乱。此时我也不管得那么多了,重重地吻上李如云的嘴唇,用舌头挠开她的牙齿,舌头在她口腔里搅拌着,李如云也火热的回应着。我吸吮着如云的舌头,双手不安份地隔着衣服在她丰满双乳上搓揉,而如云则闭着眼享受我热情的爱抚,我的小弟慢慢地硬挺起来,顶在如云的下腹。李如云兴奋地扭动着下腹配合着:“唔……唔……”

    我双手伸入如云撇露低开的衣领里,一把握住蕾丝的乳罩内两颗丰满浑圆富有弹性的乳房又摸又揉的,她身体像触电似的颤抖。我轻轻地解开她的上衣、奶罩,如云那雪白丰满成熟的乳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我一手揉弄着大乳房,一手伸进她的长裙,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小穴。

    “啊……唔……”

    如云难受的呻吟,阴唇被我爱抚得十分炽热难受,流出许多透明的淫水,把内裤都弄湿了。我把她的三角裤褪到膝边,用手拨弄那已突起的阴核,如云娇躯不断地扭动,小嘴频频发出些轻微的呻吟声:“嗯……嗯……”

    如云边呻吟,边用手拉开我裤子拉炼,将我硬挺的老二握住套弄着,她双眸充满着情欲。我一把将她的躯体抱了起来就往沙发方向移动,轻轻的放在沙发上。

    李如云呢声道:“死小鬼,大白天的你想干什么,还不放开我。”

    这可真是口是心非了,嘴里说着不要,手却仍握着我的老二套弄。我道:“我就是要大白天,可以好好地看着我的小云云有多淫荡。啊,你别这么冲动嘛,要是弄坏了怎么办。”

    李如云听着我的淫言乱语,更觉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挣扎边娇浪叫,那淫荡的叫声太诱人了。

    我拉开如云遮羞的双手,她的阴毛浓密乌黑,将那令人遐想的小穴整个布得满满的,若隐若现的肉缝沾满着湿淋淋的淫水,两片粉红的阴唇一张一合的动着,就像她性感小嘴同样充满诱惑。我将她雪白的玉腿分开,用嘴先亲吻那穴口,再用舌尖舔吮她的大小阴唇,用牙齿轻咬阴核。“啊……啊……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李如云被我舔得阵阵快感,美臀不停地扭动往上挺,左右扭摆着,双手紧紧抱住我的头部,发出娇嗲喘息声。

    我用劲吸吮咬舔着湿润的穴肉,如云的小穴一股热烫的淫水已像溪流潺潺而出,她全身阵阵颤动,弯起玉腿把美臀抬得更高,令小穴更为高凸,让我更彻底的舔食她的淫水,如云已被我舔得情欲高涨。“小新,你害……人家……受……不……了……”

    我更用力地舔弄起来,李如云扭动美臀频频往上顶,激情淫秽浪叫着:“哦……好舒……服,我要丢了……喔……好舒服……”

    突然,一股热烫的淫水直冲而出,李如云全身一阵颤抖,小穴嫩肉在痉挛着,不断吮吻着我的舌头。

    足足有半分钟,李如云才稍稍平息了一些呼吸,双手抱着我的头,双腿勾住我的腰,微微向上用力,暗示我该下一步行动了。没想到我却起身坐在沙发上,捡起她的内裤替她穿好。李如云看我胯间的老二仍是胀得生硬,脸红红地道:“小新,你又玩什么花样啊,把人家弄得痒痒地又不玩了,怎么回事啊?”

    心中又是奇怪,又有些失意。

    我道:“我也不想半途而废啊,可过会有同学要来,如果你愿意公开表演的话,我们就继续好了。”

    从药店回来时和姐姐说好了,待会小怡、丁玲、二当家他们来药店帮忙的时候,别把他们赶回家,让他们都到李如云家聚会。不然的话,二当家他们还不说我是放他们鸽子啊,不但有失信用,请客赔罪肯定也少不了,还不如今天就让他们吃上一顿,堵堵他们的嘴呢。

    李如云听说二当家他们要来,吓了一跳,匆忙起身去换衣服,但也不忘在我头上打了一记,道:“死小鬼,明知道有人要来,还敢和我作怪,真是太坏了,小心我告诉姐姐,让她好好收拾你。”

    她们知道我就怕姐姐一个人,平时我有什么事惹她们不乐意了,就总是向姐姐告状。

    我也整了整衣服,把老二哄回老巢,可他还不大肯安分,仍是鼓鼓地,有些不好受。我又何况愿意这样子啊,这个星期被姐姐关了禁闭,“满腔热情”无处发泄,都快“内分泌失调”了。杨林这次意外有孕,触动了姐姐的心事,居然也有意要为我生个一男半女。昨天和我“谈心”时,要我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把我的“子弟兵”精神养得足足的,如果杨林真是怀上的话,就要我为她们奉献自己的“全部精力”问题是杨林这小娘匹太坏了,不肯招认是不是真的怀了孕,要等她肚子大起来的话,我的老二早就胀得爆炸了。

    二当家、小燕子他们都是头一次到李如云家来,受到了主人的热情款待,李如云是存心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赚足面子,一会儿上水果,一会儿送点心,都让他们受宠若惊了。听着二当家他们对李如云的称赞、道谢,林诗怡和丁玲都有些吃醋了,李如云对她们这二们“姐妹”可是更加殷勤,让她们也不好说什么。

    我和同学们谈了对下一步工作的思路,等这次考试考完了,我们会有一段比较轻松的时间,要抓紧时间抓公司和基金会的事了。前二天民政局的王局长亲自打电话给我,说是我们的执照已经批下来了,让我们准备准备,选个好日子办个成立大会,他会亲自来参加的。看来王局是打算把我们的基金会办成他的政绩工程了,执照方面的事都是亲自过问的,在电话里还示意要当我们的名誉理事。靠,他一分钱不用出,有这出名出政绩的好事倒是不肯放过,可我又不好直接回绝他,有他在上面罩着,有些事确实也能好得些,也就只好自认倒霉了。

    基金会成立的第一次善举,我定在了“冬衣冬被”上。由于地区发展的不平衡,东部沿海一些发达的省市都和西部的一些省市结了扶贫帮困的对子,我们市里定的是贵州。所以,每年十月之的,街道、居委会和企业什么的都会动员大家捐出冬衣冬被,等在十一月起由专列直送贵州。对于捐衣捐被我都是支持的,虽然我们家以前的条件也不算太好,但也是捐过一些的。

    由捐助衣被,我还想到了其他的事。我们这里算得上是比较富裕的地方了,不少居民家里都有一些闲置不用的旧家电、旧家具什么的,如果能让他们捐赠出来的话,正好可以用来帮助一些特困家庭。现在一些特困家庭的苦日子,真不是我们班上的那些同学们可以想象的,都到21世纪了,有些家里居然连个冰箱、彩电这样的被同学们认为是生活必需品的东西都没有,哪天应该组织大家去一些特困家庭走走,让他们也看看我们社会一些阴暗面,也算是忆苦思甜吧。至于家电坏了倒也不怕,怪掌现在在六中上职业高中,也纠集了一些三叶草的会员,有不少是学家电维修的,正好可以让他们练练身手,也是给他们一个实习的机会吗,他们不用交实习费,我不用交维修费,大家都有好外,“双赢”对于一些特别困难的家庭,就算了彩电、冰箱,他们恐怕也未免舍得用,怕交不起电费,我想等我们这次赚了钱,我们还要每月再资助10元的电费,好事就要做到底的。

    第146章量力而行

    期中考试终于结束了,同学们都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为了这三天,有的同学都瘦了不止三斤呢。这该死的应试教育可把我们害苦了,从小学考到中学,我们都已经是久经考场的人了,但临到考试照样是又恨又怕。在学校,分数就意味着一切,别看现在报上老是在提倡什么素质教育,但在分数决定命运的现状面前,这种口号显得有些空洞无力,还是等哪天不用考试就能上大学了再来说好了。

    五中不愧是重点中学,考试机器发达无比。为了让我们不至于学习太轻松,学校专门成立了“考试中心”不但挑选最好的教师进行命题,还建立了庞大的题海库。只要事先选好出题范围、试题数量及难度,计算机会马上从数据库里随机抽题出卷,一份试卷只要三五分钟就搞定了。批改试卷的速度更是惊人,考试大量采用客观题形式,答案用2B铅笔填涂在专门的答题卡上,考完了往阅卷机里一放,就跟点钞机数钞票一样,一秒钟能改上好几张试卷,一个班的试卷用不了一分钟就搞定,还能自动把分数以及对错情况进行汇总统计。这样一来,大大方便了老师对我们进行“严刑考打”我们可就惨了,考试就成了家常便饭,只要哪个老师心血来潮,手指轻轻点几下,一场“灾难”就降临到我们头上了。我们还算好的了,开学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大考,听说高三的那些家伙根本就是以考试度日,几乎每个星期都有考试,考完了分析试卷,分析完了针对性地再考,一直考到你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为止。

    考试考完并不等于万事大吉,分数才是我们最关心的问题。上午刚刚考完最后一门的英语,吃过午饭,同学们就开始估算自己的总分,能在班里排多少名次了。这次是我们的第一次大考,这二个月来我们倒底学得怎么样,老师和家长可都看着呢。

    林诗怡正在估算自己的总分,显得有些兴奋,道:“小新,我这回进步可大了,文科理科都可能上600分的。”

    虽说我们现在学习一切都是为了三年后的高考,但五中紧跟形势也跟得太紧了吧,居然从高一开始就对我们实行“3+X”方案:语文、数学、外语为基本课,每门150分,政史地三合一为文科综合卷,理化生三合一为理科综合卷,各300分。我们高一虽然还未分文理科,文科综合卷和理科综合卷都是要考的,但在计算总分及排名次的时候都已经是按文理科分别汇总及排名的,文理科总分都是750分,与高考完全一样。

    我道:“这个是当然了,有我在帮你能不进步快嘛。”

    林诗怡道:“哼,是不是看我考得好眼红了啊,你什么时候又帮过我了,倒是丁玲帮你补习过数学呢。”

    我道:“怎么没有,我可是让你喝过好几回特效补脑汁的。”

    林诗怡自然知道所谓的“补脑汁”指的是什么,脸儿微红,道:“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接着又来问我考了多少。我正看着刚发下来的数学分数发呆呢,150分制的数学,我居然只考了个88分,离及格线仅有2分之遥,分数的颜色就由黑变红了。我现在可是一班之长,居然会挂红灯,这让我在同学们面前还怎么抬提起头来啊。

    林诗怡看了一眼我的分数,笑道:“就差二分啊,这回惨了,你回家肯定要被姐姐骂了。”

    我恼羞成怒地,回道:“你这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啊,你自己也才多少分,就来说我。”

    林诗怡道:“怎么说我也有118分,比你多30分,你不是有丁玲在帮你的吗,怎么也没见有效啊。”

    靠,这个时候也不忘吃醋啊。

    不过让我自我安慰的是,好象班上其他同学的数学成绩也都是一塌胡涂,全班56人,及格的居然只有24个,连一半都不到,全班数学最好的二当家也只考了136分。

    我道:“考试是看总分的,我的文科总分可未必比你低。”

    文科综合卷的分数也已经出来了,300分的总分我得了262,这么点分数居然已经是我们班上最高的分数了;语文的作文分数还没出来,但前面60分的客观题我得了55分,也是我们班上最高的;还有上午刚考的英语,前面120分全部是选择题,我得了110,就凭这三样,我的文科总分排名就一下子上去了,基本上已稳居班级文科前三名之列。听说每个班文理科前三名都有奖学金的,这可是我以前想都不敢的事啊,如今已是近在眼前,想得我美滋滋的。看来偏课也是有好处的,象林诗怡以前成绩一向比我好,但因为她的各门课得分都比较平均,按文理科分别计总分后反倒被我追上来了。

    林诗怡道:“你这次考得这么好,晚上可要好好的庆祝庆祝。”

    虽说数学不及格,但只要总分能进班里前三名,以姐姐面前还是完全可以交账了的。我看着林诗怡,道:“你想怎么庆祝,是不是陪你狂欢一夜啊。”

    林诗怡道:“死色狼,想的美。”

    我道:“你才是女色狼呢,又想到哪去了。”

    林诗怡不依道:“你就是故意的,我不管,你晚上要好好陪我。”

    为了杨林的事,我被姐姐关了十天的“禁闭”但对林诗怡、丁玲她们自然要说得可怜些,说是为了专心复习功课,在这冠冕堂皇的理由面前,她们自然也没什么意见可说。张宁和方小怡说好上个星期再来看我,为了怕分散我的精力,也就不来了。不过一连十天“不近女色”还真快要把我给憋坏了。

    考试告一段落,接下来的工作重心就要放在公司和基金上了。

    目前我们公司的主打产品是人造圣诞树,小到可以摆放在酒店餐桌上的小摆设,大到树立在酒店门口、高达五六米的庞然大物,各种款式、各种尺寸公司都是应有尽有,任君挑选。现在是商品供大于求的年代,各种生意都不好做,竞争激烈无比,圣诞树市场也不例外。这东西工艺简单之极,根本没什么科技含量可言,只要开副模具,弄几台塑机,成本也不高,小的三五块,大的也不过二三十块,一个家庭小作坊就可以生产了。但市面上的圣诞树大多是千篇一律,除了尺寸大小之外,毫无个性可言,加上供大于求,价格越压越低;另外,圣诞树这东西的季节性还特别强,要是一着不慎,可就要被套牢一年的,有些小厂受不了价格竞争和资金套牢压力都已关门大吉了。

    我们自然不想步他们的后尘,所以特别注重产品设计的独创性。物以稀为贵,只有独一无二的新产品才能吸引住顾客的眼球,同时也让我们从他们腰包里掏钱。圣诞树的“创新”其实也挺简单的,只要在颜色、小挂件上动动脑筋就可以了:现在的圣诞树不都是绿色的吗,我就把顶部弄成白色的,看起来好象是下了雪的样子,这叫“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或者干脆把整棵树都弄白了,这叫“阳春白雪”;在小挂件上也大有点子可出,挂上几个风铃,把它树立在商场大门口或是酒店大堂,只要微风吹过,“叮叮当当”的风铃声肯定会吸引不少人的目光,这叫“铃儿响叮当”;我们甚至想出了一款俗不可耐、中西合壁的“金钱树”在树上挂满了金钱,往灯下光下一放,还真是金光闪闪呢。这款货色是哥几个的游戏之作,没想到还真有客户对这款货色有兴趣,对这样的大肥羊自然不能放过,我们每棵定价888元,客户居然根本不还价,还一下子就定了十棵,看样子是准备送人吧。

    在基金会方面,这几天,学校的体育馆被我们“征用”了好大一块场地,用来堆放越来越多的冬衣冬被。自从我们发出捐衣捐被的号召之后,得到了同学们的积级响应,每天都有同学们带着衣被来学校。为了与学校组织的“自愿捐助”划清界限,我们还特别申明这次活动是我们基金会自发性活动的,与学校无关,完全是自愿性质。

    现在社会上的各种慈善捐助很多,但有些捐赠活动带有很浓重的官方或半官方色彩,说的是“自愿捐赠”实际上却会变成“义务捐赠”甚至有变相的“摊派捐赠”之嫌。从小到大,学校里已组织过好多次的捐款活动了,有的是为了救助受灾的灾民,最多的还是“希望工程”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自己家里确实有困难,看着别人都在捐款,你能忍得住不交吗,那样的话,不是被同学们说是“吝啬鬼”就是被人当穷鬼看不起。我以前也交过好几次,有时甚至还是省下早餐钱来交的。捐的次数多了,心里也有些烦,有些事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自己没办好,居然还有脸向百姓们要钱,真有点说不过去,这不是把自己的责任转嫁到百姓头上了吗。

    对于基金会举办的各类慈善活动,除了自愿,我们还要量力而行,既不要干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也不干看不到成果的事。向希望工程捐款我是不准备干了,谁知道那些钱是不是真的用到失学儿童身,还是被贪污挪用了。我们这里也有不少特困户的子女上不起学的,用到他们身上还能直接看到效果呢,我甚至可以学报上介绍的那样和他们签订助学贷款,等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再归还的。

    第147章烛光晚餐

    “啊,好痛,你要谋杀亲夫啊。”

    我揉着大腿,大声呼痛。林诗怡见四周的人都向我们看来,不禁脸红了起来,作势又要拧过来,嗔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是不是拧得还不够痛啊。”

    我道:“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逻辑这东西啊,我就是因为被你拧痛了才叫的。”

    又对丁玲道:“还是我的小玲玲好,不会虐待我。”

    丁玲白我一眼,道:“你这死色狼是活该,谁让你乱看别的女人。”

    就为了我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毒手吗,也太狠了吧。

    说到女人,我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惹得丁玲和小怡齐齐地哼了一声。我吓一跳,忙道:“我是看旁边那个男的,好象有点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嘛。”

    事实上,那个女人我才是真正的眼熟呢,因为她赫然就是杨林。

    上午刚考完期中考试,下午就被丁玲和林诗怡拉着逛街,一直走到我脚底发麻,她们这才大发善心地停止“长征”找了一家西餐厅,三人共进浪漫的烛光夜餐。只不过坐下之后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看看四周,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我们却是一男二女三人行,感觉总有些不合拍。不过我是无所谓,在上海时就经常陪张宁和方小怡一起出去吃饭,早习惯了,倒是丁玲、小怡刚开始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喝了几口红灯后就放松了。

    我们坐下没多久,杨林就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了,杨林看到我时,微微一怔,然后对我微微点头示意。当着丁玲和小怡,我自然是不会和杨林打招呼的,以免醋海兴波,彼惹无妾之灾。我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低头用餐,可心中却一点酸溜溜的感觉。妈妈的,杨林这个大花瓶,前几天还口口声声地要我对她负责,还拿肚子里不知真假的受精卵威胁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样子。现在居然和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地出现,耍我哪,我靠,今天可是让我捉奸捉双了,虽然没有捉在床上,但她下次再拿肚子里的东西作文章,我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我可不想做便宜爸爸。就算那孩子真是我的,也让那个小白脸替我掏奶粉钱好了。但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住看了杨林好几眼,最后还惹得林诗怡醋意大发,拿我的大腿来出气,真是痛啊。

    林诗怡不知内情,酸酸地道:“偷看就偷看好了,还找什么借口,有我们二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还不够啊。”

    回着瞟了杨林一眼,道:“都快入冬了还穿那么薄的裙子,也不怕冻死她啊。”

    小怡对杨林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服气,可无论相貌、身材、气质,杨林都在她之上,让她颇为不爽,偏偏我又老是在偷看杨林,更令小怡不快。我自然要哄她几句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丁玲却道:“是有点眼熟,对了,是上次在日本料理店欺负田恬的那个日本人。”

    我刚才也只顾看杨林,对她的新任男友倒没怎么注意,不过感觉这位好象要比张杰张警官条件好,至少身材还算修长,有180公分吧,站在杨林身边不会太掉价。现在听丁玲这么一说,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还真是在日本料理见到过呢,只不过不是那个打过田恬耳光的田中,而是一开始被人误认为是汉奸的家伙。这家伙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要是他不说,还真看不出他是日本人来。杨林居然和一个日本人在一起喝酒吃饭,真让我心中有气,妈妈的,你就算想嫁外国人也别找日本人啊,还想下个小崽子将来再来打中国啊,有空你就帮杨林免费坠胎,老子的肥水可不想流到日本人的田里去。

    心中不爽,肚子也已经吃饱了,我道:“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林诗怡看我一眼,道:“是不是看人家找了个日本人当男朋友,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我又不认识她,管她找谁当男朋友。”

    说话间,却见杨林款款地走了过来,我靠,你以为你是模特在走猫步啊,屁股扭得也太夸张了吧,引得旁边有几位男友眼珠跟着转,嘴巴大张,结果惨遭身边女友或痛骂或痛拧或痛踢,苦啊。

    杨林对我嫣然一笑,道:“小新,几天不见怎么就说不认识我了,也太伤我心了吧。这二个小妹妹是谁,也不介绍介绍,是不是你在学校的女朋友啊,你姐姐知不知道,小心吃醋喔。”

    我靠,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被杨林这么一说,丁玲和林诗怡可就不舒服了,对我道:“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的吗,怎么她会认识你,你给我们说清楚,不然,哼。”

    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个都不用餐了,尤其是那位正在给我们结账的收银小姐,眼神里分明带着笑话的万分。我忙解释道:“她是姐姐医院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我也是上个星期才见过面的。”

    想了想,又道:“我不是怕你们不高兴吗,这才说不认识的。”

    林诗怡不依不饶地道:“一会儿说不认识,一会儿又说认识,肯定你心中有鬼。”

    靠,还真让你说中了,不但我心中有鬼,杨林肚子里说不定还有个小小鬼呢,可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在收银小姐怪怪的眼神中付完了钱,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杨林居然也跟了出来,我道:“你跟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位日本男朋友嘛,你们最好小心点,当心张警官妒火中烧,冲寇一怒为红颜,一枪崩了小日本。”

    杨林道:“他就算要崩,也应该崩你吧。你是不是看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啊。”

    我道:“你别自我感觉太好我,我有什么好不舒服的。”

    见丁玲和林诗怡从洗手间那边过来了,正言道:“你可别再乱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杨林道:“哟,别这样瞪人家嘛,人家胆子小,会怕的,好了,不说了,你那们小美人也过来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对付她们吧。还有,那个日本人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想让我帮忙推销设备的,你可别吃错醋了。”

    本来晚上还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的,被杨林这一搅,丁玲和林诗怡的兴致自然大减,押着我去见姐姐。姐姐自然知道我和杨林的事了,虽然心中也是不怎么爽快,但总算没再把我往苦海里推,证明杨林确实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另外也间接地证实那个日本人确实是在推销医疗设备,杨林的姑姑的卫生局的局长,对各大医院都是有重大影响力的,小日本大概是想通过杨林的关系走后门吧。不过这也不能保证杨林和小日本之间就没有别的什么猫腻,谈生意有必要非要在烛光晚餐下谈吗,而且那个小日本看杨林的表情可不象是在谈生意的样子。

    我对林诗怡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她真的和我没什么,不信你们来验身好了。”

    这十天来我一直都是在药店值班,老二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包皮重又恢复弹性,将老二的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易不肯露脸见人。林诗怡脸儿红红的,轻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们倒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道:“有没有做过,待会一试就知,今天晚上你们也不用回去了,陪我大战三万回合,一定让你们求饶为止。”

    第148章水乳交融(上)

    我让丁玲和林诗怡先上楼去等我,转身又涎着脸对姐姐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你也和我们一起玩吧。”

    刚才为了杨林的事,姐姐帮我解了围,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酸酸的不好受,见我现在嘻皮笑脸的样子,用力将我推开,道:“杨林的事你倒底打算怎么解决?”

    我道:“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找她,一定把事情了结干净,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

    姐姐道:“这是你和她的事,要麻烦也是麻烦你,关我什么事。”

    我道:“你是我姐姐嘛,我的事你不关心还有谁来关心啊?”

    姐姐道:“现在知道我是你姐姐,怎么见了女孩子就忘了这事了?”

    温言软语地哄了姐姐小半天,我道:“姐,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啊?”

    姐姐脍一红,道:“我才不会和你们一起胡闹的。”

    我道:“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怎么会是胡闹呢。”

    姐姐忽然正色地对我说:“你们几个注意点,不要每天都黏在一起,丁玲和小怡的妈妈都向我告过状了。”

    这个我也知道,丁玲已经二次对我说,她妈妈让我到她家去“做客”都被我找借口推脱了。幸好上星期药店开业的时候我不在场,不然真的要被二位丈母娘问审了。

    等我上楼时,丁玲和林诗怡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林诗怡道:“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姐姐呢。”

    我道:“姐姐吃醋,不想和你们共事一夫。”

    林诗怡道:“哼,什么共事一夫,你想得美。死小新,你在外面倒底有多少女人啊,你说,刚才的那个叫杨林的女人,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我道:“你们也把我想得太坏了吧,我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

    二女异口同声地道:“不是才怪。”

    靠,这可真是污蔑啊。我道:“你们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是对我的极大污辱,我要抗议。”

    林诗怡道:“抗议无效,我们还要验身呢。”

    说着,二女一起上来将我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将我扒得精光。我自然是乐得合作了,顺便还可以在她们身上摸上几把,也是其乐融融啊。林诗怡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又羞又笑地道:“死小新,这东西怎么这么坏啊,难看死了。”

    我被她挑逗得“怒火中烧”老二又硬又热。胀得生痛。这回又有十来天禁欲,包皮紧紧地包住头部,被小怡不知轻重地套弄翻卷,不由隐隐生痛。

    我捉住林诗怡的小手,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可就要泄了,那多浪费,这可都是精华啊,很补的,你想不想尝尝。”

    看着林诗怡的樱桃小嘴,还真让我动心。林诗怡娇羞地道:“你这大坏蛋,我才不会吃你那臭东西呢,要吃也是你来吃我们。”

    我道:“老是我为你们服务,你们也该为我服务一次了吧,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林诗怡看了我一眼,突然娇羞地说:“你想不想试试乳交啊?”

    我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乳交,我还水乳交融呢。”

    林诗怡用力地打了我头一下,气道:“死小新,你还装傻。”

    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大喜过望地道:“好啊好啊,我当然愿意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怡对我最好了。”

    又看着丁玲,道:“那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啐道:“呸,死色狼,一脑子就想着这些东西。”

    林诗怡和丁玲看来都已作好了准备,刚才我在楼下和姐姐谈话时,她们就已经沐浴更衣过了,现在任我轻解罗裳,很快二人都袒裎于我的面前。我跪伏在小怡身上,双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小怡忍不住出声娇吟。我道:“小怡,你的胸脯好大啊,真美。”

    林诗怡虽然才16岁,但身体的发育却很好,尤其胸前的一对丰乳,走在街上常常吸引众人的目光,就算是徐可、章敏面前也都比不过她,真不敢想象再过几年,她还会再长到多少胸围。不过将来我儿子可有口福了,不怕没奶吃。小怡娇羞不依,闭着眼不敢看我,任我轻薄。

    我乐着仔细地欣赏小怡的玉体,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浑圆,纤臂如藕,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乳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浑圆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女特有的丰韵,那一对俏丽可人的香峰高高耸起,深深的乳沟足可夹住粗长的肉棒,尖挺挺的弹性十足,那柔滑的乳肌白得想凝脂一般,那酡红的乳尖上,淡红而化开的乳晕想两朵衬托在雪峰中的红梅。

    我不由有些亢奋起来,张嘴含住小怡雪白柔软的香峰,对那颗小小蓓蕾轻搓柔舔,一只手握住小怡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香峰,小怡仰起美丽的头,长长的秀发迎风飘起迎合着我的挑逗,口中呢喃有声。我再也忍不住了,直起上身,将坚挺的肉棒凑到小怡现前。小怡睁开双眼,盯着面前的凶器,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一口含住我的肉棒,还用湿湿的绵舌在龟头上卷舔,龟头在她的香唇上来回摩擦着。

    我用双手握住小怡的娇脸,将那肉棒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小嘴里,小怡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着我的肉棒。在她口中抽插一阵后我拔出肉棒,龟头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肉棒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小怡羞涩地闭上眼,香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肉棒在一路下滑,脖子、乳沟,很快香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龟头蹂躏蓓蕾的情景,我将她的乳头顶在龟头沟部,我能感受到小怡乳头勃起的感觉,龟头在她乳头上来回摩擦,美丽的乳头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我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我用肉棒快速来回抽打她的乳头,小怡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我停止了抽打,将龟头顶在她的乳沟上用力下压,小怡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香峰,迎合着我的挤压。

    我放弃了对她奶头的征服,将肉棒放在她深深的乳沟里,小怡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香峰,她能明显感受到我肉棒的火热。我试探性地抽动了几下,她的乳沟很滑,挤压感很强,我满意地看着龟头从她的乳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抽插,只感到肉棒在一团软肉里颤擦,其爽无比,龟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我越来越快,小怡闭上双眼呻吟着,乳隙越来越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很快我就感到阵阵快意涌上心头,由于十天的禁欲,我的肉棒变得分外敏感。我慢慢地停住了抽动,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忍不住爆发了,今天晚上我可是要准备好好玩的,可不能这么快就交差了,我的精液可是天地间难得的精华,可不能这么浪费,我还准备待会留给姐姐呢。携十日之勇,说不定能让姐姐“一针见效”就此有孕小怡睁开眼,对我嫣然一笑,妩媚无比,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第149章水乳交融(下)

    我搂住小怡,大大地亲了一口,道:“真的好爽。”

    小怡白我一眼,揉了揉酥胸,道:“死色狼,干嘛这么兴奋,刚才弄得人家好难受。”

    刚才由于太过用力,小怡的乳沟都被我磨得有些红晕,让我好生心痛,不由俯下身,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小怡享受着我的这份温存,呢喃地道:“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了。”

    我用手往她妙处一探,早已湿了一大片,不由笑道:“哇,都这么湿了,是不是等不及了啊。”

    林诗怡娇羞不依,作势要来拧我。

    对小怡的这记杀手锏我早就有所防备了,一个侧身翻就滚到丁玲的身边,趁机将丁玲揽入怀中,笑道:“我的小玲玲,你有什么好节目啊?”

    丁玲脸儿通红,羞道:“大坏蛋,不许你动坏脑筋。”

    又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胸口,不由娇嗔地道:“不许你看,你,你别想让我玩,玩乳交的。”

    如果只论相貌,丁玲尚在林诗怡之上,偏偏小怡的一对玉峰常令丁玲心生自卑之意。刚才我和小怡胡天胡地地玩了半天,还真让丁玲开了一回眼界,想不到这东西居然也可以弄来玩的,再看看自己的尺寸,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夹住那东西?想到这,丁玲忍不住又抬头看了林诗怡的玉峰发呆,心中又妒又羡。林诗怡平日对丁玲比她长得美总是心有不甘,现在见情敌至少在身材上不如自己,也不由有些得意。

    丁玲见小怡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服气,却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恨恨地用脚踹了我一下,嗔道:“死小新,死流氓,就知道欺负我。”

    我趁势捉住她的美腿,低头舔啜着她的脚趾头。“啊……不要……那里脏……”

    丁玲洁有点腼腆地说着,往回缩着脚趾。她和小怡刚才都沐浴过了,玉趾非但一点不脏,还带着沐浴液的清香,很是好闻。

    也许是丁玲对自认为肮脏的脚趾被我如此舔弄,起了莫名的快感,我发现她的妙处此刻突然地湿了一大片,密缝处沾满了晶莹的“露珠”我不由更加兴奋起来,坐起身,握住丁玲纤细的脚踝,用那柔软的脚掌,夹住我的硬挺老二,口中道:“小玲,你的小脚真是迷死人了!来……用你的美脚……为我‘脚交’一下吧?”

    “脚交?我……我不会!”

    丁玲脸红得像苹果,嗔道:“死小新,你好变态,又想出这样的东西来。”

    我靠,至于用那个“又”字吗,刚才那个乳交还是林诗怡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

    “很简单的,来……两只脚慢慢挪动一下,对……就这样夹压着扭动好了,小心,别夹得太用力了,对……对,就这样轻轻地摩擦好了……”

    让我哭笑不得、更让丁玲羞不可支的是,林诗怡居然“好为人师”地对丁玲进行了一场“现场指导”“手把脚”地进行业务培训,直让丁玲面红耳赤,心慌之下几次“操作失误”差点把我的老二都弄破皮了。我的老二被关了十天的“禁闭”包皮紧紧包着头部,虽然刚才和林诗怡乳交时有些松动,但也禁不住丁玲玉足时不时的大幅度动作,好几次都差点让我痛得叫出声来,想想真是丢脸啊,只好咬牙忍住。

    丁玲的脚掌又白又嫩、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我感觉到一种酥麻的舒畅触感袭上心头。丁玲的悟性还是很高的,很快,她的玉趾就灵动地沿着我的龟头肉帽边缘,轻巧而微微地抚弄着,娇羞地问我:“小新,这样……舒服吗?”

    我半闭起眼睛点了点头,丁玲浅浅地笑着,脚跟突然加速地搓揉起来。“哦……小玲,你弄得我好……好爽。”

    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不禁仰起身子,将手移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抚弄着她的胸脯。丁玲禁不住开始放声的浪叫、呻吟着,还坐起了身,用力地挺立身子,将一对奶子更为压迫在我的手掌心中。

    我俩互相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以方便玩着对方,丁玲此时已经开始以手逗弄我那挺立对着她的大龟头。在此同时,我也继续用手掌紧紧按压着她的乳房,触觉着、感应着,并让她尖尖的奶头突立在我手掌的指缝之间,以指旁的压迫力,时不时使力地压搓按弄着。

    “嗯……嗯,小新,好……好舒服啊……”

    丁玲已经情波荡漾了,我的右手快速地伸入她的密处,用中指钻入她小穴缝隙里,不停的挖掘着。丁玲也以她滑嫩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老二,令我也感觉兴奋至极。“哦,小新,我……快要……出来了,喔……喔喔喔……”

    顿时,丁玲按捺不住冲动,一边紧握着我的阴茎、一边控制不了自己地喷出了大量蜜汁,把床单给沾湿了一大片。“唔唔……嗯……我好爽……好舒服!”

    丁玲仰面倒在床上,娇喘不已。

    林诗怡拧了我一下,道:“死小新,你好偏心,人家好心让你玩,你却只顾哄丁玲,不理人家。”

    我转过头去,却见小怡跪躺在床上,正气鼓鼓地看着我呢。我将她扶起,让她的小屁屁高高地翘起对着我,她那带着少女体香的丰嫩美丘便湿淋淋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伸手过去,用手指拨开她的肉缝,并用舌头缠了上去,在她那既滑嫩、又湿得惊人的可爱私处里头,又舔又啜地缠弄着。“嗯嗯……啊,左边一点……对……对,哦哦……”

    林诗怡开始呻吟起来,那暴露出外皮的阴蒂被我用舌头舔舐着,全身剧烈地颤动扭曲,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份。“啊,就像这样来回地舔……小新,我……我好爱你啊!”

    林诗怡忘情的呻吟着。

    小怡分泌的蜜汁十分多,我将翻过身来,又将她的双腿要开、把它们架上我的肩头,并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挺立已久的老二对准那红红润湿的阴穴中插入……

    第150章韩式美容(上)

    把自行车停在路边,我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家诊所。妈妈的,有钱在电视、广播里做广告,却不舍得花钱装修装修门面,弄得门都有些破破烂烂的,而且进进出出的几个医护人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给我的感觉,这不象是一家正规的诊所,倒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我站在黑店门口又犹豫了一会,这才决心进去。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我要找的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地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但依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没办法,只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种常识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挂完号人家自然会告诉你诊室在哪里。但我现在想自己先找找看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说实在的,我的姐姐就是护士长,而且经常在医院里混,不管男医生还是女医生都早已见多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而且刚才在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过那个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要知道,这回我要看的病不大好意思见人,不然的话我早就去姐姐医院里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还好,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

    我靠,真的是黑店,一个病历就要二块五,姐姐医院里可是只要三毛钱的。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秩匆斐5陌住L宋业耐端撸闷鸬缁埃骸拔梗醮蠓颍烂反蠓蛉ツ牧寺穑颗丁庥懈霾∪耍畎さ模浴纫幌拢憬裉炀妥雎穑俊彼笊匚饰摇?p>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

    心里把这个黑脸女人骂了个遍,就算问我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现在恐怕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好,嗯,谢谢了刘姐。”

    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

    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知道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天底下的医院诊室都差不多,我虽然是头一次进妇科,但在姐姐医院里呆的次数多了,大致的布置还是知道的。

    刘姐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胸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胸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虽说已是深秋了,但因为房间里空调打得热,我估计白大褂儿里面也没穿多少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当然了,我是不会报真名的,就连年龄也加大了二岁,说成18岁,也不知道她信不信,不过就差了二年,应该也没什么破绽吧。作完登记,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声音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性关系?”

    我靠,问这个干嘛?这可是我的个人隐私啊。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别紧张,我们保护你的个人隐私,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发育得早,发生过性关系也是正常的。”

    我心中稍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妈妈的,我发生过的性关系都快数以打计了,也算是见多识广,没想到被她一问居然还会脸红,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没想到她接着又问:“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

    啊,还问啊?

    “是这样的,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射精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射精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

    刘姐看我又张大了嘴,“善解人意”地解释着。

    我靠,要换了别人,听说有这效果一定会窃喜的,不过对我而言却正好相反,本来就已经够长的了,要是再延长时间,还不把我累死啊。“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

    我尴尬地回答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妈妈的,要是我告诉她我一次能维持一个钟头,不知她会有什么表情。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根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

    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嗯,我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

    女医师问。“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

    我避实就虚。“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那,那我就做这个吧。”

    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

    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

    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

    “谢谢大夫。”

    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现在的黑店还真多,看感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块,不知这个物理检查会宰我多少银子。

    因为现在是夜间门诊,而且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

    “对呀。”

    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

    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现在身上就带了二百,一会儿没准还要吃点夜宵补补身子,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这人,有病,我想。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

    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

    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七里垫,李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性病测试,七里垫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

    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性病”两个字。“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

    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

    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让您费心了。”

    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会不会是“严打”期间被带进来的。

    现在是召开“十六大”期间,全市正在按惯例组织“扫黄打黑”大行动,要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只好自认倒霉了。

    “叫什么名字?”

    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根长长的的东西。“你先等一下。”

    女医生对我说。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

    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妈妈的,幸亏近段时间我没往特警队跑,里面认识的人还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认出来了。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把裤子脱掉。”

    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男嫖客吃惊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小男孩子儿很可怜。

    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

    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三四天了吧……”

    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什么情况呀?我想。

    “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

    女医师接着问。“有。”

    大男人说,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

    “这样疼不疼?”

    女医生又问。“不太疼。”

    大男人含糊的说。

    “到底疼还是不疼?”

    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哎坳,这样疼。”

    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小声儿忍着痛说。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

    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好了。”

    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撮着手。“小崽儿,快该你了啊!”

    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

    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裤子脱掉呀!”

    小嫖客肯定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的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

    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大夫,我……”

    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

    女医生冷冷的命令到。“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

    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吴娜!”

    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李队收拾你那吧?”

    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别……”

    看来李队的威名不小啊,在这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内裤往下拉。”

    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未被执行的命令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插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性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

    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他妈的要我扒呀?”

    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别,大姐,我……脱……”

    小男孩儿惊呼一声,最终妥协了。“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

    可能小男孩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道。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

    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不是呀?”

    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嗯……你多大了?”

    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

    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

    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

    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我莫名其妙。

    “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鸡巴就硬了?”

    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

    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的行为,继续检查。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

    女医师冷冷的说。“你……你别乱动!”

    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啊!不行大姐!”

    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

    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

    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

    女医师冷冷的说。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根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液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那个足有两根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液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性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

    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性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

    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倆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

    “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

    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

    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哦,你也进来吧。”

    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啊……”

    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我……”

    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

    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

    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

    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

    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

    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哎,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

    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特别说明:本章内容系改编之作,原作名《遭遇女医生》作者不详。

    第151章韩式美容(中)

    “什么?……”

    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

    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敢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如我所料,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靠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根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根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柜子儿。

    年青的女医师在我不知所措的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看起来薄的几乎透明的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非常的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

    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的羞耻心让我决定:先上床再脱。

    想好后,我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

    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迟疑着。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努力在心中用轻松的调侃缓解自己即将面对的羞愧,而现在,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根本无济于事。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这一刻,我真的觉得很委屈,真的想哭,我想到了刚才那个小男孩儿……

    在我已紧张得即将崩溃准备抜腿就逃的时候,女大夫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

    啊?袜子也要脱?我觉得我真可怜,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希望她能放过我,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

    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感到有东西已经到了眼眶,我轻轻闭上眼,但不敢闭的太紧,因为,那样的话,眼睛里的东西会流出来。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和几乎夺眶而出的眼泪,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眼角的东西?“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脚抬高一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

    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年青女大夫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

    女医师冷冷的说。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插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

    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我感到已经不能呼吸,身体因为巨大的羞愧而轻轻颤抖着,我把一只手放在脑后,一只手用手背挡住发烫的脸。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全棉内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没任何面子可言。我知道,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我感到年青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的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阴茎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龟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别动。”

    女医师说。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阴茎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阴茎轻轻提起。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阴茎头下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阴茎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龟头露出,最后,两根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根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龟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感到,我的眼睛里有东西流出来了,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怎么了?”

    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看我不说话,她继续操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根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阴茎根部,而是轻轻的捏住阴茎根,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龟头感觉到了它的触摸,这次是三根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龟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龟头就在这两根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龟头的上面。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龟头上,在龟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

    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

    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胸有成竹的在龟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哦哦……好了好了……不怕……”

    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龟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龟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

    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女大夫接着说:”

    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这地方很容易产生包皮垢的。”

    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龟头炎尿道炎的。”

    我是有苦难言,那是昨天晚上和林诗怡、丁玲她们玩得太过火,操劳过度引起的,并不是包皮垢的缘故。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

    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有女朋友吗?”

    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杨林,就是她说我包皮过长容易得阴茎癌,还会诱发她得子宫颈癌,不然我也不会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受这份屈辱,我开始恨她。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

    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

    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插到了我的整个阴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阴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根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

    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龟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

    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鸡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液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液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第152章韩式美容(下)

    看到剃刀,让我有点儿不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儿露出了她的小腿肚儿,白晰,饱满,床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脚。在女大夫转身的瞬间,我迅速合上了眼睛。我感到女医师回到我两腿之间。“好了,现在你别动,双腿放轻松。”

    马上,听到一阵类似摇动轮子的吱吱声儿,我惊惧的感到支撑我腿的架子正随着轮子转动的声音缓缓横向移动,我的两腿被向两边强行分开,从刚才的六十度角转变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开。啊?要干什么?我恐惧的想。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脚架的移动变成了纵向,缓缓将我的双腿向天花板的方向举起。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刚才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双腿现在已经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天哪!谁都知道,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

    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精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肛门完整无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让我的全身血液一起涌到了头部,然后化成不争气的热泪,涌出我的眼睛。“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阴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

    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

    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阴毛,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然后一只手提起阴茎,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阴囊的皮肤,将整个阴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阴囊及阴囊与肛门之间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阴毛。”

    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

    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阴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阴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这怎么解释呢?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阴毛了。”

    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阴毛,但又看不动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操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阴毛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烫不烫?”

    女医师柔合的问道。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阴毛的地方,包括阴囊和肛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阴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饱。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

    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阴茎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阴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阴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阴毛毫不留情地剃除。接着,她用几根手指捏住我阴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阴囊上的阴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

    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阴囊的手,在她熟练的操作下,我知道阴囊上的毛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肛门居然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别紧张,别动啊。”

    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尖儿,围绕着按住我肛门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肛门周围游走。虽然这个地方的毛毛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操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个比较精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剃完肛门周边的毛毛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下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认真的消灭。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下体已经像个小孩子儿一样了。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

    我从手指缝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阴毛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

    我的包皮确实太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的又溜了下去,使龟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尖儿。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

    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色的液体。

    我知道,该消毒了。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捏住我阴茎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灵巧手指的捻弄下臣服,可怜的龟头再一次无奈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哎,”

    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夫的两根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阴茎根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阴茎竖起龟头向上。

    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龟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根捏在我阴茎根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根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

    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龟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

    我头昏昏的想。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

    我了解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舒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用。我感到一股熟悉的热流从脊椎涌向下身,我知道我无法与这股热流抗衡,我绝望的感到,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化,这回,我完了。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根手指轻轻捏住的阴茎在渐渐膨胀,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摸,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耻的时刻。我真想对女大夫哀求:“求求您,停下吧,饶了我吧……”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的“嗯?”

    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阴茎的两根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续开始操作。

    我的阴茎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根固定阴茎根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阴茎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轻轻的声音。“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害羞的……”

    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

    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阴茎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阴茎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接着手指又捏住我阴囊的皮肤,我感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阴囊。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别动……快完了……”

    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丝毫没注意到我已经羞耻的准备自杀了。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终于让我的阴茎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凉的棉花离开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来吧。”

    恶梦终于结束了,我想。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不争气的热泪即将涌出,我不知道是因为屈辱还是因为羞愧……我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

    “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

    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嗯。”

    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

    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

    我脸又红了。顿了一下,她继续说:”

    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列腺液。你先躺着等一下。”

    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对,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在妇科。谢谢了。”

    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一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哎,孙大夫,还挺快的您。”

    女大夫说。“嘿,您的事儿我敢不快吗?”

    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我的心放了下来。“这是刚分到我们科的实习医生梁琪,这是妇科的刘主任。”

    陌生的男人继续说。“刘主任好。”

    一个年轻的女声礼貌的说。

    “哎,你好,这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后可得小心这个孙大夫。”

    女医师打趣的说。“嘿嘿,行,当面说我坏话呀你。她不会听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学东西的。”

    男医生大笑着说。“小梁,没事儿,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学。”

    女医师笑着说,原来她会笑。“谢谢刘主任呀,以后我就跟您学了。”

    “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儿?”

    男医生笑着问。

    “来吧,在里面。”

    女医师率先走进来,对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来,还像刚才那样,腿放在架子上。”

    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时候,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岁左右,戴着眼睛,一进来,并没有看我的脸,目光直接望向我的两腿之间。他楞了一下,诧异的笑着对刘琼说:“你这是……”

    他硬生生吞回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刘琼微微一笑,没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刚才她戴的那种塑胶手套,递给男医生,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我,我红着脸,没敢看她的眼睛。“阴囊偏大,压迫无痛感,其他正常。”

    女医师说。男医师接过手套准备戴上。

    这时,年青的女医师发现更年青的女医师并没跟着进来,笑着对外面说:“小梁,怎么不进来呀,不是想跟师傅学东西吗?”

    不会吧?我要疯了。我听到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声轻笑,慢慢走了进来。我的身体又开始轻微的颤抖。男医师注意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对女医师笑着说:“哎,你这个刘琼啊……”

    然后不再说话,慢慢戴上手套。

    进来的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胖胖的,梳着马尾辫,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笑眼儿,皮肤有点黑,但健康,左手里拿着个铁夹子,上面有一叠白纸,右手拿着一只红色的原珠笔。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虽然有点儿胖,但腰并不粗,胸部很大,将本来宽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撑的满满的,高耸的乳房呼之欲出。女实习医生一进来可能也没想到我是这个可笑的姿势,楞了一下,有点儿想笑,可马上就忍住了,飞快的看了我的脸一眼,我赶紧红着脸躲开看她的眼睛,尴尬地要死,接着我的余光感到她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直接跳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女实习医生定睛望在我的私处,突然发现了我那被剃光阴毛后光溜溜地像个小孩儿一样的下体,她再一次楞住了,这次她忍不住了,一丝笑意在她的脸上展开。

    我的泪水涌了上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拼命对自己说别哭。

    她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尴尬,同情地板起脸,视线重新回到我的私处,尽量若无其事的定定地看着。而我,从她刚才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就已经羞的不敢再看她了。

    女医师又微微一笑。

    电话突然响了。“对,在我这里,哦?好,我让他马上过去。”

    女医生对着电话听筒说。“老孙,院长有请。”

    女医生说。“啊?不会吧,那这个病人怎么办呢?”

    男医生说。“算了,你去院长那吧,这个我自己处理。”

    女医生无奈的说。女医师想了一下,又说:“要不让小梁留下吧,多实习一下对她有好处。”

    “谢谢刘主任。”

    女实习医生感激地说。

    “好吧,做一个肛门指检,再采一点儿前列腺液做病理检查。”

    男医生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出。

    特别说明:这次的三章是由网友推荐提供的,原作《遭遇女医生》原文内容到此为止,不全,作者亦不详。网友推荐理由:小新的包皮过长,已经有好几回受到“开苞”之苦,长痛不如短痛,还不如一刀割了了事。

    本来是想改编的,但本文描写详细且生动,令我无从改起,到后来干脆全部照搬过来得了,形同抄袭,实在是惭愧之极。我文中的不少情色描写也是借鉴他人作品的,在此再次说明一下。

    第153章劫后余生

    女医师重新戴上了一副手套,示意那个实习医生也戴上,问:“小梁,来这多久了,怎么会跟着孙大夫啊?”

    实习女医生对女医师笑道:“刘主任,我刚来半个月,以前一直跟张大夫的,今天他有点事,临时让我跟孙大夫。我今天还是头一次值夜班。早听您的医术高明,以后在您身边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女医师道:“小姑娘还挺会说话的。”

    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道:“那你先给他检查一下包皮和睾丸,体会一下,你们在学校很少有这种实习机会吧。”

    实习女医生看了我一眼,脸儿有点红。女医师道:“不用难为情,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妈妈的,被这个女医师羞辱一番就已经够了,现在居然还要拿我当实习教材。一想到那个肛门指检,从字面上就知道是用手指检查我的肛门,我对张宁她们都从来不玩肛交的,想不到今天却要被一个陌生的女医师用手指“鸡奸”不禁让我毛骨耸然。至于那个前列腺液也不知是怎么个采法,会不会也象刚才对付那个小嫖客那样地用棉花棒捅到我身体的某个部分深处啊,一想到这,我的脸都有些白了。

    女医师根本没理由我的感受,让到一边,示意实习女医生动手。我心中愤然,用手捂住下体,道:“医生,我,我不检查了。”

    女医师冷冷地道:“没事的,再一会就好了。”

    我双手坚守着阵地,如果有什么事是比被一个女医生检查下体就更屈辱的话,那就是要被第二个女人再检查一次。

    正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屏风外面又传来敲门声,女医师有些不耐烦,道:“怎么还有人来?”

    对实习女医生道:“你先采一下前列腺液,注意手法轻点。”

    很快,门被打开了,接着女医师道:“杨林,怎么是你啊。”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身体不由一颤,实习女医生的手刚刚放在我的阴茎上,也不由吓了一跳,抬头看了我一眼。

    不会是杨林,一定是名字同音的人,象是杨玲、杨琳。但外面的声音很快打消了我的这个希望:“刘姐,今天是你值夜班啊。”

    这声音分明就是杨林杨大花瓶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女医师问。

    我此时也顾不上眼前的这位实习女医生即将对我身体进行的侵犯,心思全放在外面的杨林身上。这么晚了,杨林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她真的怀了孕,要到这里来检查,不然的话,她在自己医院里就可以检查的,不必跑到这里来。这里虽然是专门从事妇保的专业单位,但只是检查是否有孕的话,二院的检查设备和条件绝对要比这里好得多。

    “不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想找你检查一下,小君,你进来啊。”

    我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女医师又对那个叫小君的女孩子进行了一番医询,从谈话间我知道,小君是杨林高中时的同学,刚才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前不久不小心怀上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君和杨林都没说,而女医师也没问。

    女医师问完话,道:“你们先等一下,里面还有个病人在检查。”

    接着又道:“是个男病人,来割包皮的,你们想要参观的话可是要经过病人同意的,人家可是个害羞的小男生呢。”

    杨林小声地笑道:“刘姐,那个小男生一定被你捉弄惨了吧,我可听说你就对男人可是心狠手辣,手下无情的。”

    我靠,怪不得收费处那个女的幸灾乐祸,而刚才那个孙大夫看我时也带诡异的表情,原来其中还有隐情啊。一想到我居然被女医师玩弄于股掌之间,受尽屈辱,我的心中不由愤然。

    在她们谈话的时候,那个实习女医生趁我分神之际,分开我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的老二本来就还是坚挺着的,被她一握胀得更硬了。我身子一怔,扭着看实习女医生一眼,却见她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另一手却去拿棉签。我脑子一热,耳边水禁又响起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杨林会不会听出我的声音,急道:“我,我不要作了。”

    同时身子扭动着,想伸手到脚架去解开绑住我脚的二根系带。

    外面一静,女医师问:“小梁,怎么回事?”

    实习女医生道:“刘主任,病人不肯配合作检查。”

    女医师对杨林道:“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看看。”

    接着女医师就进来了,冷冷地对我道:“你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个小检查,一会就好的。”

    对实习女医生道:“小梁,你让一下,我来检查。”

    说着就拿过了棉签,另一只手却探到我的臀部,一根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在了我的肛门上,我都感觉到了她手上冷冷的温度。

    我脑门的汗都出来了,对外面道:“杨林,你快进来。”

    女医师一愣,手中的动作也一缓。

    看到杨林进来,我象是见到亲人一样,道:“杨林,你,你让她别检查了。”

    杨林见到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在杨林的帮助下,我终于逃脱了女医师的魔爪,劫后余生的我穿好衣服,又重新恢复了我的一些尊严。但看杨林那副忍不住就想笑的样子,我的心中不由忿忿然,要不是你说包皮过长会让女孩子得子宫颈癌什么的,就算常有开苞之苦,我也未必就非要做这“美容手术”的,现在居然还来笑话我。

    出了医院门口,又送那个小君上了出租车,我愤然地甩开了杨林的手。杨林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不笑就是了。”

    我找开自行车的锁,上车就要走,杨林拉住我,道:“哎,这么晚了让我一个人走,你放心啊。”

    我道:“我又没拉你,要走的话你不会自己打的走啊,你不是有特异功能吗,男人见了你都服服贴贴的,有什么好怕的。”

    附言:看来大家对前面的三章容不是很满意啊,口诛笔伐,害得我都不敢看留言了。这三章内容是由网友推荐提供的,内容是关于做包皮手术方面的,写得很生动,正好小新也有这方面的意向,我也就采用了。事后看了大家的留言,我也觉得有些不怎么理想,主要是文中主人公的性格和小新差异较大,和以前的章节有些脱节;在文风方面的差异也很大,这主要是我为了赶时间,没有作太大的修改之故,对此表示遗憾。

    考虑到有些网站已经转载了上面三章的内容,为了保持文章的连续性,我也不作删节处理了,如果以后有空的话,我会再作一些修改的。没办法,现在只好硬着头皮往下写了。幸亏这三章的内容不多,对以后的情节发展没有太大的影响,大家就当外篇看好了。这一章就是专门用来补救的,所以内容特少,文笔也不怎么通顺,也请大家不要见怪。

    第154章当家作主

    坐在临街的的玻璃窗旁,喝着香浓的咖啡,看着面前的绝色佳丽,这本来应该是很浪漫的事,但这气氛却被杨林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给破坏殆尽了。

    我道:“你笑够了没有,再笑下去,小心别人把你当花痴了。”

    想到在刚才在她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杨林喝了一口咖啡,忍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家检查的,关我什么事,看我好欺负就拿我出气啊。不过,刚才你那样子真是很好笑嘛。”

    靠,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道:“你拉我来喝咖啡就为了笑我啊,要没什么事我可要回去了。”

    杨林道:“呵呵,害羞了?其实你这也没什么,被刘姐戏弄过的男人可多着呢,有的比你更惨。”

    听杨林的说法,那位刘医师和她相似,身上可能也有某种特异的气质,男人见了她就会服服帖帖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刘医师可能还有故意虐玩男人的倾向,今天算我倒霉,居然主动地送上门去自讨其辱。我自嘲地想,还好,总算是苦海逃生,没有被她“指奸”失身,不然可就亏大了。

    杨林也不再打击我的自尊,道:“听说你现在开公司、办基金,很忙啊。”

    我道:“没办法,不然哪有钱给人掏奶粉钱啊。哎,你倒是给我说明白了,究竟是不是真的怀上了,我可不想当上个便宜爸爸。”

    杨林白我一眼,道:“哼,死小鬼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当我孩子他爸的人可多得是呢。”

    我道:“那好啊,那你找别人代劳好了。”

    杨林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真去找别的男人,你不吃醋么?”

    我酸溜溜地道:“你现在不就已经在找了么,除了一个张警官司,又新找了一个小日本,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快要参军了。”

    杨林先是一怔,接着醒悟过来,脸上绯红,道:“死小鬼,这么急着想戴帽子啊。”

    接着在桌下就给了我一记无影脚,不料命中的位置却正好是我的老二,幸亏她脱了高跟鞋,用的劲道也是很轻,不然我可要受不了了。

    我又惊又痛,几乎跳了起来,捂着下体道:“你,你往哪踢啊,要是弄坏了,可是有很多人要跟你拼命的。”

    杨林羞道:“我就踢,看你以后还怎么干坏事。”

    我道:“是不是这些天我没找你干坏事,你心里不舒服啊。你现在不是找了个小日本当男朋友啊,嘿,在你被日本鬼子大操特操之前,不如再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杨林嗔道:“死小鬼,你再乱说我可要把咖啡泼过来了。那个山本是想请我帮忙,帮他推销医疗设备的,你可不许想歪了。”

    我嘟哝道:“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谈生意谈到烛光晚餐上去了。”

    杨林脸上有了笑意道:“你,吃醋了。”

    我道:“我会吃你的醋,要吃也是你吃我姐姐的醋才对。”

    她和姐姐是不是命里犯冲啊,这些天二个人见了面也没什么笑意,一个个都是酸酸的样子。姐姐也知道我在外面惹了不少女人,以前也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但这次对于杨林的事却对我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弄得我有些头痛。

    我转移话题,又问她关于庭外和解的事谈得怎么样了,据杨林说,她姑姑和姑父答应一次性给我们25万,我靠,以为我们不知道房地价行情啊。外婆家以前可是大户人家,留下的几套房子面积都是很大的,一套房子的面积就顶得上人家二三套,现在房价和地价都在飞涨,而且听说镇上很快又要扩建风景区,大搞旧城改造,近来地价又涨了,要按市价算的话60万应该都不成问题。杨林也知道30万的报价有些低,又报了个40万的折中价,不过我可一口咬定最起码非50万不可,不然免谈。

    杨林答应再去和她姑姑、姑父谈谈,争取下个星期就给我们正式答复。杨林看我一眼,又道:“这个大的数目你作得了主吗,不回去请示你姐姐?”

    我道:“请示什么,我可是一家之主,这些东西我说了算。”

    虽然我很少对姐姐她们出什么主意,但我真说了的话姐姐她们也很少会反对的,而徐可、李如云她们更是到了对我言听计从的地步,仅仅是因为我的一个提议,就动用了上千万的资金用于炒股炒期货。我知道她们是有些故意讨好欢心的成份,虽然我并不想要她们这样,但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杨林道:“你这个一家之主可真可怜啊,有家不能回,却要睡到药店里值班,可怜啊。”

    我道:“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还是妊娠反应啊,怎么老是打击我,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给你打胎。”

    我怀疑她刚才陪什么同学来检查是幌子,没准自己也想检查一下是不是真是有孕了,而这也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但杨林这个小娘皮口风老紧,坚不吐实。不过我警告杨林,不许拿着肚子里的事到处乱说,除了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了醋海兴波,更重要的是这事不能让女王知道,我被她打过了针,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效,女王肯定又会来找我的麻烦。

    陪着一位美女聊天,而且只要愿意就可以携手云雨,那是多少男人梦想的事啊。但最后却仍然要灰溜溜地一个人孤枕难眠,那就不是什么太让我愉快的事了,偏偏这样的事就发生在我身上。近来还是多事之秋,我可不想再生事端。还杨林回药店是绝不可能的;去医院宿舍,那还不被捉奸在床啊;至于去酒店开房间也不在考虑之列,现在正是严打之时,我可不想被送到七里垫去,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还让我心生寒意呢。

    第155章球场风波(上)

    我仰面倒在成堆的被子上,揉着肩膀哀叹道:“活着真累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们都还没叫苦叫累呢,你起什么哄啊。”

    今天是星期五,放学后我们开始对同学们送来的大量冬衣冬被进行分类和打包,准备下个星期由市慈善总会统一用车皮发运到贵州去。除了我们学校的捐赠之外,大头负责的八中及怪掌负责的六中也将收集的衣被送了过来,为此还让林诗怡她老爸用了公司的大卡车。刚才我和怪掌、大头他们又是抱又是背,好不容易才把东西全部弄进来,能不累吗?我道:“你说得轻松,你倒来试试看,不把你累趴下才怪。”

    小怡道:“哼,自己没用就没用好了,还找什么借口,你看看大头他们,人家多精神。”

    大头走到我身边,正想学我一样倒在被子堆上休息,被小怡这么一说,不由挺起胸道:“就是就是,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我们可是超级猛男,可不象某些人那样是银样蜡枪头。”

    这小子是不昌黄色小说看多了,什么银样蜡枪头,这话可是怨妇或者淫妇们经常用来打击男人的,居然敢用在我身上,简直是找打。

    林诗怡闻言看了我一眼,轻笑道:“你不会这么没用吧。”

    我倒,这小娘皮前二天才尝过我的厉害,现在居然敢怀疑我的能力,看下次我不杀得她求饶才怪。我凑到她耳边道:“有没有用你一试就知,这里正好有一床龙凤大被,不如我们二个大战一番如何?”

    林诗怡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娇嗔道:“死小新,死流氓,这么下流的话都敢说出来。”

    大头咳嗽了二声,道:“喂,这里可是公众场合,你们还是学生干部呢,请注意点影响。”

    小怡啐道:“死大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个大贱客,真是臭味相投。”

    怪掌在一边不服道:“我可是一句话也没说过,怎么把我也打击在内,我,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啊。”

    看了看四周,羡慕地道:“你们五中可TMMD有钱啊,造的这个体育馆够气派的,什么时候能到这里来打上一场篮球赛就爽了。”

    我道:“这还用说,我还赞助了八万块呢。”

    五中每年光是“赞助费”就有几百万,造个室内体育馆那还不是小事一件啊。只不过那些赞助费只见收上去,却没有人知道倒底是用在了什么地方,好象也没见过有人来进行审计的。前几日见报上说,近年来由于各种名目的收费不断上涨,一些热门中学的教师收入已超过了当地的公务员,一些学校的领导都已经是百万富翁了,不知地中海是不是也黑了多少钱。

    怪掌道:“听说你们还成立了篮球队和足球队,什么时候我们一起练练啊。”

    怪掌一向喜欢篮球,现在上的是职高,学习比较轻松,再打球他老爸老妈也不会再骂他影响学习了。我道:“我们可没你们那么有空,每天做作业都来不及呢,哪还有时间练球啊。”

    球队我们倒是成立了,可具体的队员参选名单都还没有确定下来,就更别说训练了,尚处于纸上谈兵阶段。再说了,打球打得再好能当饭吃吗,我们又不是体育特长生,以后升学、找工作人家要的是文凭、证书,谁会问你在中学是不是打过篮球,真想打球那就等上了大学再说吧。怪掌这小子是不是灌篮高手看多了,真以为我们这里也能靠在中学打球进职业联赛啊。其实我对篮球没多大兴趣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以前的身材偏矮,在球场上斗不过人家,多数时间连球都摸不到,纯粹是怪掌他们实在找不到人才会拉我凑数的。现在我的个子虽然比以前长高了不少,但打球的兴致仍然提不起来。

    怪掌道:“你小子打球没时间,泡妞时间倒是很足啊,听说你现在还有新的目标了。”

    我道:“你小子是不是吃了大蒜了,怎么嘴这么臭,小心我告你诽谤。”

    二当家看我盯着他,道:“我可没告诉过他你的英雄事迹,不是我。”

    林诗怡闻言挑衅地看着我,道:“死小新,你的美名可是远扬了。”

    我看了一眼远处和丁玲坐在一起的田恬,心虚地道:“我哪有啊,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

    妈妈的,倒底是谁在背后乱说我坏话,小心我砍死他。自从白晶晶知道我和张三丰拿她当赌注之后,又在柳若兰处当场抓住我看黄色小说的罪行,对我就更没好脸色看了,偶尔在路上遇见了也当我视而不见。不过张三丰这小子是不是把这事当真的了,这些天还真的对白晶晶展开了新的攻势。

    俗话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

    刚想到张三丰,这小子居然就带着几个人进了体育馆,看样子是来练球的。怪掌看了一阵,对我道:“这家伙就是要和你斗气的市长公子啊,不是我打击你,别看你小子泡妞是高手,但要打篮球这小子就比你强。”

    我道:“你小子倒底什么立场啊,有你这么打击我的吗。”

    怪掌道:“我这叫就是论事,谁让你不会打篮球的。不过这小子也太狂了吧,大家一起练球也就图个热闹痛快,弄丢几个球就骂骂咧咧的,他以为他是黑社会老大啊。”

    我道:“你不服气就过去和他练练,妈妈的,人家是见色忘义,你小子他妈妈的是见球忘友,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朋友啊。”

    怪掌道:“我们三个一起上,和他们来个三对三。”

    我道:“我才没兴趣呢,你还是找别人吧,”

    怪掌道:“怕什么,有我在还怕输,要是你在球场上把这小子比下去,哪在林大小姐面前多有面子。”

    我呸,要我以己之短去攻人之长,哪还有什么好玩的,你小子有没有脑子啊。

    张三丰自从进了球场之后,就一直对我们没什么好脸色。妈妈的,我们不就是占了一边的球场堆放被子衣物吗,那你们就打半场好了,想打全场的话就去外面的露天场地好了,还有二场水泥地球场空着呢。

    第156章球场风波(下)

    怪掌这家伙见球起意,在一边看了一会张三丰他们打球,实在是忍不住了,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道:“兄弟,球打得不错啊,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哥几个打一场?”

    张三丰看了看怪掌,又看了看我,道:“叶大班长,你行吗?”

    轻蔑之意,溢于言表。

    我仍旧躺在大被堆上,懒洋洋地道:“张委员长,你对我用激将法是没用的,我对篮球没多大兴趣。”

    张三丰道:“你怕输就怕输好了,用不着这么嘴硬。”

    我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我无所谓,我要做大事,就不会在乎这么名利之争的。”

    张三丰道:“什么大事,不就是办什么不伦不类的公司和基金吗,有什么了不起;还说什么不在乎名利之争,那为什么又是上报纸,又要让我爸爸给你们公司作广告说好话,你这还不是在沽名钩誉啊。”

    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几天不打交道,想不到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我还没还击,林诗怡在一边已听得不服了,道:“我们办公司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也可以办啊。你爸爸要讲话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要不愿意说,我们还能逼他吗。”

    丁玲也过来对我道:“小新,比就比,我们都支持你。”

    张三丰道:“叶大班长,连你的二位女朋友都给你打气了,你还不比吗,不怕让她们没面子?”

    妈妈的,这小子还得寸进尺,真是欺人太甚。我跳进身,道:“妈妈的,你还以为我真怕你了不成。”

    转身对二当家道:“你去把沙和尚和八戒他们叫来,我们今天就和他们好好比一比。”

    这几个家伙刚才不肯背被子,借口要练篮球,正在外面的水泥地球场上练着呢。

    不一会,沙和尚他们就兴冲冲地进来了,另外还有一大帮同学也跟着来看热闹。我和张三丰之间的恩怨在高一年级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本来他们还指望着我们会在拳台上有一番较量,但等了这么久也不见我们有什么动静,想不到今天却要在篮球场上先比试比试了。与此同时,丁玲她们也已把一堆的被子从球场上搬开了。

    “嘟”的一声哨响,怪掌跳起一拨,正好把球向我这边拨了过来。靠,我都还准备好呢,手忙脚乱地将球接住,见对方还没什么反应,赶紧向前推进,闪过一个后卫,见又有一个家伙过来,心一慌,要是被他逼进身,肯定会被抢断的,初中三年我可不知被人抢过多少回了,还是赶紧投篮吧。只见球砸在篮框上,向上跳了一下,接着又在框上绕了几圈,这才不甘心地掉进网内。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我中了,二分。”

    怪掌怪怪地看了我一眼,道:“老兄,是三分,你投篮前不会连自己在三分线里面还是三分线外面都不知道吧。”

    我靠,管这么多干什么,只要能进球就行,这可是我个人篮球史上少有的几次三分球啊,能进比赛的第一球更是破天茺的头一次。丁玲和林诗怡也与我同喜,在一边大叫加油,比她们自己进了球还高兴。张三丰走到我面前,道:“刚才这球算你运气好,有本事你在我面前再进一个。”

    张三丰存心想要灭我的威风,紧盯着我不放,这小子人比我高,站在我面前二只爪子乱晃,害得我连投篮的机会都没有,一不小心就被他抢断了二次,真让我在小怡她们面前没面子。不过这样也好,有我牵制住张三丰,怪掌他们频频得手,我们的比分还是比张三丰他们高。而且我在一段难堪的时间之后,也开始渐渐地进入了状态,运球、传球都开始灵活起来,张三丰再想轻易抢断就难了,只是投篮的机会还是没有。我对张三丰道:“你来啊,再盯我呀,你盯着我一个有什么用,我们队照样能得分。篮球是集体运动,你这么体育委员不会不知道吧。”

    一分神,球又被张三丰抄了过去,进球之后,张三丰又来到我面前,道:“来啊,有本事你也在我面前来一个。”

    我带着球,做了一个假动作向内线突,张三丰从正面堵住了我,我带球急退,微微一蹲就要投篮,张三丰轻蔑地瞟了一眼,跳起身想要盖我的帽,我手一扬,轻松地将球传给怪掌,道:“怪掌,来个三分。”

    又对张三丰一笑,道:“看看,有你堵着,我们照样也得三分吧。”

    真是的,既然传球能得分,我何必非要在你面前硬闯。张三丰因为比分落后本来就有火,又被我耍了一回,怒火更盛。等我再次带球要晃过他时,他的脚轻轻地不退反伸,我一下子向前扑倒,半空中侧了下身子,背部落了地,痛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怪掌冲了过来,道:“你小子他妈的输不起啊,居然来这种黑脚。”

    林诗怡和丁玲也冲进场内,扶我站起来,看我没什么大碍,这才稍稍放心,道:“张子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地来好了,干嘛使这种小动作。”

    张三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不小心踩在我脚上的,我的脚还被踩痛了呢,这你们怎么不说说。”

    我活动了一下身体,道:“你行,来这手,我们等着瞧。”

    很快,我的一记“传球“传到了张三丰脸上,顿时鼻血长流。张三丰冲了过来,一言不发地就是一脚。我闪身身躲过,道:“姓张的,你是不是玩不起啊。”

    怪掌拉住张三丰,道:“好了,大家只不过是打打球,何必弄得这个样子,你快去洗洗脸,我们等你。”

    张三丰一把推开怪掌,道:“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和这小子是一伙的,也来假惺惺地劝我。”

    怪掌好心想拉架,却被骂个狗血淋头,道:“你这猪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妈的,就许你下黑手,还不许人家还手了。”

    我道:“你不用劝架,这小子早就看我不顺眼了,现在正好有了借口要借题发挥。”

    张三丰道:“对,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

    说着又是一拳过来。我退后一步,对周围劝架的同学道:“大家都听到了,是他故意要报复我的,也是他先动手的,我是正当还卫。”

    和舅舅打过一场房屋纠纷的官司之后,我的法律意识大大增强。张三丰怒道:“正当你娘希匹啊。”

    接下来就是一阵混战,由于劝架的同学们都还没来得及疏散,张三丰的“太极神功”和我的“分筋错骨”都没有用武之地,根本施展不开,一场架打得比街上的泼妇也好不到哪去,有几个倒霉蛋被我们误伤,白挨了几拳几脚,还弄不清是我还是张三丰干的。

    忽然,有同学叫道:“小新,别打了,地中海快要过来了。”

    看来是哪位同学见事情闹大了,向学校当局报了案。同学们纷纷作鸟兽散,免得被地中海误作歹徒。张三丰满脸鲜血,不依不饶地还要冲过来,却被他手下几个人拉住了,叫道:“姓叶的,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本来被林诗怡拉着要走,闻言停下脚步,挣开小怡的手,走到张三丰面,冷冷地道:“我没走,你又想怎么样。姓张的,别以为我以前一忍再忍就是怕了你。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把我惹急了!”

    张三丰被我冷冷的表情怔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等我转身走了,这才又破口大骂。

    林诗怡拉着我的手,道:“小新,你刚才的样子好酷啊,姓张的都被你吓住了。”

    丁玲帮我轻揉着背上的伤,道:“张子健今天当着这么多的同学丢了面子,一定会对你报复的,他还认识社会上的人,你要小心点。”

    我道:“怕什么,他要敢来,我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

    说着,我从书包里取出方小怡送给我的那把特战匕首晃了晃。自从前些天被人不明不白地袭击之后,我就随身带着这把匕首以备防身之用。

    地中海调查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将我和张三丰都叫到他办公室去“谈心”我和地中海谈心已不是一次二次了,虽然他是教导主任,又是未来的校长,但我也并不怕他。何况这次我是有理在身,口气自然更硬了。

    怪掌他们一起等我出来才一起回家,林诗怡问我:“地中海没把你怎么样吧。”

    丁玲道:“你没有被处分吧,要是被记了过,就不能再竞选学生会主席了。”

    我道:“当然没事了。”

    妈妈的,不但我没事,连张三丰也只是被地中海轻描淡写地地批评了几句而已,要是我被记过,那张三丰肯定要被记大记,那样的话,这小子的什么体育委员也就和我的学生会主席一样没指望了。

    林诗怡道:“哼,便宜这小子了。小新,你的伤不要紧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看。”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腰酸背痛起来了。其实我也就是被张三丰脚下使绊的那跤摔得比较惨,后来打架时反倒没有怎么受伤。而张三丰那小子也一样,别看浑身是血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被我一记传球给传伤的,真正打起来之后的几拳几脚由于有同学拉架,相互都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附言:今天刚刚考完试,下午休息了一下,晚上才开始赶稿。这段时间由于忙于复习,在故事情节方面没有下太多的精力进行构思,所以显得有些平淡,也请朋友们多多指教。下一步,我可能要加快一些时间进度了。

    第157章攘外安内

    虽然我只是摔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太重的伤,但丁玲和林诗怡还是有些不放心,硬要拉着我到医院检查身体。

    我到医院自然是轻车熟路,根本用不着挂什么号的,直接就到特护病区。护士见我衣服上还带有几处血迹,不由关心地问:“小新,你怎么搞的,上次的伤才好没几天,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又和什么打架,伤到哪了?”

    我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打球时摔了一跤,来擦点药水就行了。对了,我姐呢?”

    “叶姐今天轮休,怎么,你不知道么?”

    我晕,这几天被姐姐逐出了家门,怎么会知道姐姐什么时候轮休啊。另一个护士道:“小新,你这小赤佬,人才一点点大,身边的姐姐妹妹倒是成群结队的,上次是二位姐姐陪你来,这次是不是二位妹妹啊。”

    林诗怡问我:“小新,你什么时候受过伤了,我怎么不知道?”

    我道:“上次一点点小伤,我也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我嘛。”

    护士道:“什么小伤,都缝了十多针呢,对了,这位小妹妹上次不是来陪过小新的吗?”

    我靠,你不说话我也不会把你当哑巴啊,怎么这么多话。

    果然,林诗怡闻言更是不乐意了,道:“好啊,你们二个都瞒着我,都在欺负我。”

    我道:“我不是怕你担惊受怕吗?”

    林诗怡道:“哼,死小新,你就是偏心,那为什么丁玲就知道,还来医院陪你。”

    一想到我和丁玲孤男寡女地独处一室,以我的性子肯定不会守身如玉的,心中酸意上来,在我身上又拧又掐的。

    我一边忍痛怪叫着,一边没好气地对那二个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的护士道:“看我这样子你们是不是很高兴了啊,还不快去叫医生,不然我可要向医院投拆你们的。”

    “小赤佬没大没小的,敢对我们发号施令,等叶姐来了,我们一定告你的状,看你姐怎么收拾你。”

    妈妈的,她们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叫来的居然是杨林。

    杨林对我的眼色视而不见,故作亲热地对我道:“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是来看你亲姐姐,还是来看我这个干姐姐啊?”

    我靠,我什么时候又认了你作干姐姐了,我道:“没看见我受伤了吗,还不快点过来帮我疗伤。”

    林诗怡见我平白冒出个姐姐,偏偏又长得这么美貌,心中更不爽了,而且我这样对杨林说话,显然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浅,依林诗怡对我的了解,我根本就是一个大色狼,什么干姐姐,根本就是在床上“干”出来的。

    我把二们唯恐天下不乱的护士赶出手术间,也不理会她们威胁明天要向姐姐告我的状,又将门关上。我搂住林诗怡,道:“好了,别生气了,要是把身体气坏了,我可要心痛死了。”

    林诗怡当着杨林被我又亲又抱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从我怀里出来,道:“死小新,还不快放开我。”

    我笑道:“怕什么难为情啊,来,你们认识一下,这位是杨林,这二位是林诗怡和丁玲,以后大家经常要见面的,不要老是争风吃醋的。”

    话一出口,三位美女都是一愣,我这样做等于是公开了我和杨林的关系,而且还想要她们相互之间能和平共处。林诗怡第一个反应过来,叫道:“死小新,你,你背着我们还和别的女人乱搞,我要告诉姐姐去。”

    丁玲虽然不锡小怡这样反应激烈,但脸色有些发白,低着头不说话。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可还没决定是不是要跟你的,别自我感觉太好了。”

    我道:“跟不跟你都亮个态度出来,我可不喜欢和你再打哑谜。”

    杨林用手摸了我的额头一下,奇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受伤太严重,伤了脑子了?”

    我道:“我可是认真的,不是和你们开玩笑。”

    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我现在既然想要办一番事业出来,首先就要把家里众多女朋友的关系给理顺了,不然的话,光是每天要哄着一大帮女朋友开心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的这些女朋友可都是有些来头的,真要醋海兴波给我来个窝里洁的话我可就要惨了。这事我已想过很久,今天借着林诗怡和杨林争风斗醋的机会提出来,先搞定林诗怡和丁玲再说。

    林诗怡道:“死小新,你说,你倒底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哼,你以为你是谁,还想三宫六院,左拥右抱啊?我一定要告诉姐姐去,看姐姐怎么说。”

    我抱住了小怡,一边又将丁玲也揽入怀中,一边一个亲了一口,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的。要是你们觉得吃亏,你们也去找别的男人好了。”

    丁玲刚才一直没说话,现在闻言却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恨恨地道:“呸,你明知道我们不会,还故意这么说。天底下就我们女人最吃亏了。”

    林诗怡道:“不行,你先把你所有的女人都供出来,以后不许再招惹别的女生。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田恬和白晶晶都没安什么好心的。”

    我见小怡言语间有些松动,顺势道:“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专心对你们,不会再招惹别的女人。”

    林诗怡道:“哼,你不去惹别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来惹你的话怎么办?”

    靠,这不是把我的路全堵死了吗。不过还是先答应下来吧,现在我的女朋友也够多的了,要真的再来几个我还真要吃不消了,倒不是体力上吃不消,现在对付姐姐她们几个我还是游刃有余的,但这东西劳心劳神,我在精神上吃不消啊。我道:“就算别的女人来惹我,我也当她们没看见。”

    林诗怡道:“骗人的话是小狗。”

    我道:“小狗就小狗。”

    丁玲插嘴道:“小怡,你别上当,他本来就是小狗的。”

    林诗怡笑道:“就是,死小新,差点上了你的当了,你平日老是喜欢舔我们,真的就是小狗抬胎的。”

    我抻出舌头,在小怡的耳垂上舔了几下,小怡受痒不过,扭着身子笑道:“不要嘛,死小狗,不要舔了,好痒。”

    我在她耳边轻道:“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吃醋了。”

    小怡撅着小嘴,道:“哼,我偏吃,酸死你这个大坏蛋。”

    说是这么说,当我吻住她小嘴时,樱口微张,丁香暗吐,任我轻薄了一备。接下来对丁玲自然也是安抚了一番。

    杨林道:“喂,你们三个当我不存在啊,还上不上药了。”

    我走过去,在她的玉臀上拍了一下,道:“你想好了没有?”

    杨林道:“我干嘛要告诉你这小花心鬼。”

    我道:“你不反对我可就当你默认了,以后你要再和别的男人抛媚眼,我可要家法伺候的。”

    接着将她抱上床,就要去脱她裙子。杨林一把扯住,又惊又笑地道:“死小鬼,你想干什么?”

    我俯在她耳边道:“我要给你做个妇科检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杨林妩媚地白了我一眼,轻声道:“是不是昨天被我看了洋相,心里不平衡啊。”

    当然了,这个妇科检查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林诗怡和丁玲忽然又多了个“姐姐”心里正不痛快着呢,我要再和杨林打情骂俏下去,不引得她们拳打脚踢才怪。接下来我对林诗怡和丁玲又是百般讨好,让杨林给我上了药之后又陪她们二个逛了二个多小时的街,这才哄得她们又开心起来。

    暂时搞定了小怡和丁玲,接下来我就可以全力对付张三丰了。这小子今天当着这么多同学丢了面子,肯定对我恨之入骨,我要当心他的反扑才行。

    第158章针锋相对

    休息了一个周末,星期一又要上学了。一进教室,二当家就凑了过来,道:“老大,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是不是昨天陪二位校花逛街逛得太累了?”

    我看了林诗怡一眼,又对二当家苦笑道:“没办法,谁让我命苦呢。”

    林诗怡在我头上打了一记,嗔道:“死小新,陪我们上街真有这么累吗,每次都要叫苦,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

    我道:“只要你们不要我逛街,我宁可不当绅士。”

    林诗怡酸酸地道:“那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有劲,陪着人家大美女逛街就一点不觉得累吗?”

    敢情她还在吃醋啊。

    昨天下午我陪着小怡和丁玲在街上闲逛,在路上“巧遇”到了杨林,她也不管小怡和丁玲对她的敌意,就粘在我身边不走了,还时不时对我有亲热之举,最后生生地将二位校花气走了事。我都怀疑杨林是不是存心的,吃饭时对我动手动脚,最后弄得我色心大起,喝了二杯红酒之后居然色迷心窍地跟着她去了她同学家,她同学昨天晚上不在家,这点更是让我觉得她是早有预谋。一夜风流自然不心细说,幸亏我现在习惯了每天早起,不然的话现在还被她缠在床上爬不起来呢。妈妈的,要不是我再三警告,杨林这大花瓶又要在我身上种满草莓了,现在我肩上、胸大上还都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着呢,要让小怡见了,不醋坛子打翻了才怪。还有,昨天我没有回药店值班,要是让姐姐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交了这么多的女朋友,杨林这小娘皮算是最放得开的了,才和我上了二床,就和我如胶似漆的,要不是我亲身经历,光看她在床上的表现,我都不相信二个星期前她还是处子之身呢。

    林诗怡看我嘴角露笑,心中更是不爽,道:“你又在做什么白日梦啊,笑得这么贱。”

    二当家见我尴尬的样子,帮我解围道:“老大,你知不知道,张三丰要接管学校广播站和电视台了。”

    我道:“他要接管就接管呗,怎么,他除了要当体育委员之外,还想要兼任宣传委员啊。”

    林诗怡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道:“你除了会哄女孩子开心,还会干什么。他这明明是要和我们对着干,想抢我们的风头嘛。不行,我们可不能让他占了上风,不然的话他就更狂了。”

    人家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才过了一个周末,二天不见,张三丰这小子就和我对着干上了,还改变了斗争政略,想要玩智勇双全的把戏。不过他还是有这方面的便利条件的,他的舅舅不是市电视台的台长吗,只要这小子开口,弄些电视台闲置不用的广播及摄像设备那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学校方面也实惠啊,不但不用花钱添置设备,而且和电视台搞好了关系,以后学校有什么活动想要上电视的话就更好说话了,这也是学校领导的政绩表现嘛。何况张三丰是市长公子,地中海想拍张市长马屁都还来不及,对张三丰的要求也是大力支持。

    接下来张三丰还打算推出一系列的活动,如这次学校开运动会,张三丰号称能拉来赞助,给比赛前几名的运动员发资金。我们学校是重点中学,一切都以学习为重,同学们对于开运动会的热情并不怎么高,但听说比赛有奖金之后,报名的热情居然高了不少,又有同学补报了项目,害得本来已排好的比赛日程又有所改变;过些日子我们市里有服装节和车展会,那种地方当然少不了要用模特,张三丰又请学校各班的美女们去当业余模特,不但有钱拿,还有机会上电视,说不定被星探看中,还借此出名了呢,这点也让不少美女们动心不已。

    靠,这肯后肯定是有人在给张三丰出主意,不然凭这小子一时也想不出这点子来。妈妈的,这根本是在我和针锋相对嘛。最让我气恼的是,我也正想请美女们去客串模特,而且都已经和怪掌商量过了,他们六中是职高,学校里有个服装专业,也算是人尽其才了,没想到在自已学校反倒被张三丰抢了先机,真让我不爽。这些天我们的精力主要让在期中考试上了,而且在业余方面也专重于圣诞节树生意方面,却让张三丰有机会在我们后院点了一把火,郁闷啊。

    不过还好,我的活动开展时间比较早,而且我走的是平民路线,在同学们心目中的形象还算比较好的。而张三丰以前狂得很,同学们都很看不惯,现在再来学我搞“人心工程”就有些晚了,能争取到的主要也是一些官员子女什么的,走的是“精英路线”看来以后的日子有得玩了。

    第159章宣传活动

    “哎呀,张子健,你烦不烦啊,人家中午难得休息一下,你也不让我们耳根清静啊。”

    林诗怡见张三丰打开了教室里的电视机,不由厌烦的说道。电视里有个老头正尖声尖气地喊着话,听了几句,好象是什么离休老干部在称赞十六大会议与时俱进,既往开来什么的吧。张三丰回应道:“你不爱听可以不听嘛,别的同学还喜欢听呢。”

    林诗怡道:“同学们做作业都来不及呢,谁有空听这些垃圾,你不要影响同学们学习。”

    张三丰道:“什么垃圾,这里学习贯彻十六大会议精神,你还是我们的团支部书记呢,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

    林诗怡没好气地道:“那算我思想落后,跟不上形势好了,那你这位电视台的台长大人来当团支部书记吧。”

    张三丰这小子的动作还真够快的,只用了二天功夫就把我们学校电视台给升级了,他是电视台台长的外甥,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自然是全力以赴地干了。由于这些新添的设备是由张三丰搞来的,又有地中海的支持,张三丰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校园电视台的新任副台长了。至于台长,那自然是由学校的团委书记兼任、并由地中海主管,我们国家对于舆论宣传工作一向是紧抓不放的,就算是学校电视台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不会放心让学生们放手干。记得有位大人物说过,要保住政权不倒,就必须紧紧抓住二支杆子,一支是枪杆子(军队)另一支笔杆子(思想舆论宣传)新电视台刚开张的前二日,在同学们中间还掀起过一次点歌热潮,一时间银屏里歌声不断,刚开始还只是生日祝福居多,后来更多的就是男女同学之间互送的情歌了,有些甜蜜蜜的附言听着就让人有些肉麻,真亏他们写得出来。但好景不长,到第三天以后,同学们就发现点歌的比重急剧下降,而且居然有将近一半多的时间是用来播放有关十六大方面的报道的内容,一下子就倒了同学们的胃口。听说这是地中海干预的结果,理由是怕同学们沉溺“早恋”之中,分散精力影响学习。张三丰是有苦说不出,少了点歌节目,电视台的影响力自然大减,他这台长的风头都还没出够呢。不过还好,下个星期就要开运动会了,到时候自然有得东西让他拍的。

    张三丰被林诗怡这么说了几句,居然没发什么脾气,又回自己座位坐下了。靠,看来美女们就是比吕人占便宜,上面那些话如果是我说的话,张三丰这小子肯定就要借机发作了。林诗怡见张三丰没再理她,心中暗恼,又上去将电视关了这才罢休。

    我俯在林诗怡耳边轻声道:“哇,你今天大小姐脾气怎么这么大,是不是你不‘方便’啊。”

    林诗怡脸上一红,作势要来拧我,嗔道:“死流氓,下流坯。”

    看她羞答答的样子,还真是这样子呢。看来以后也要多注意一下女孩子们的生理周期,免得不明不白地惹她生气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多冤。

    林诗怡白我一眼,道:“死色狼,你看人家都在为竞选作准备,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心一点也不急啊。”

    这些日子张三丰还真是四面出击,大搞宣传活动。除了利用电视台和广播站扩大他的影响力之外,还在学校发行的校园刊物上作竞选广告,靠,弄得跟美国总统大选似的。学生会的竞选都说了有半个学期了,但到现在还是迟迟没有进行,再这样拖下去,我看等这个学期结束也选不出个名堂来。我想,是不是因为我扬言要竞选学生会主席,地中海想要找什么借口不想让我参选,现在还没找出理由,所以就先拖着不选。

    不过张三丰可就有些等不急了,昨天的校园小报上就专门介绍了他的“生平”和事迹。当然了,张三丰糟糕的学习是不会多说的,说的都是他在体育方面的优异成绩。还说,张三丰本来是可以保送进五中的,但他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想要靠自己的实力考进五中。后来由于临场发挥失常,这才以特招生的身份进入五中,写这个的马屁精还不忘拍拍市长,说市长大人没有为自己的儿子而动用特权,值得我们尊敬。靠,谁知道这是不是在作秀啊。张三丰自己也发表了一篇类似于竞选宣言的东东,说是自己当上体育委员之后,一定让五中的体育水平有长足的进步,要让五中不仅在学习方面在全市第一,在体育方面也是争创一流。这小子在做梦吧,五中的学生大多是些书呆子居多,要让他们考个好成绩那是不在话下,要让他们跑3000米不趴下一大片才怪。

    另外几个参选的同学也都有介绍,偏偏我这位学生会主席的热门人选却是片言全无,校报的主编也是由团委书记担任的,这家伙上次动员我入团,被我谢绝之后就对我另眼相待了,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对我进行“冷处理”这让林诗怡和丁玲她们都很生气,二当家他们也很是不平。声称校报不登的话,我们自己也要办自己的刊物了。目前,学校的校园网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这是我们做网上贸易打下的基础,网管都是“三叶草”的核心成员,他们现在已经在网上给我大作宣传了。其实我现在主要精力都在做生意上,并不在乎当不当这个学生会主席,但既然都已经发出竞选的话了,总不能半路退缩吧。

    目前我们的生意也做得还算不错,我们初步估计了一下,扣除开支和付给同学们的劳务费之后,可能会有20多万的净利润。对此我们当然是很高兴了,二当家他们都已经在计划着圣诞节后我们到哪去庆祝了。但张三丰和一些人却有些眼红,在校报上已有学生在学校应该以学习为重,不会沉迷于学业之外的事情上的文章。还有什么金钱重要还是理想重要、中学生早恋合不合适的讨论。靠,这分明是针对我而来嘛,听说学校还要对这些讲座举办辩论赛。谁怕谁啊,要论讲歪理我可是大行家,到时候非气气这帮家伙不可。

    第160章香车美人

    转眼到了星期六,又是我们打工赚钱的好时机。这些天,我们市里正在举办国际服装节,同时还有一场车展会,有一大帮的中外客商云集于此,不但令各家酒店宾馆客满,而且展览会场里也需要大量的模特和会场服务人员。这样的机会岂能错过,早在前二个星期我就已经让林诗怡动用她老爸的关系进行公关活动了。

    林诗怡她老爸在我们市里虽然论资产规模还算不上首富,但他平日经常热心于各种公益活动,业下的各家公司吸纳了大量失业下岗人员,因而在社会各方面的名声都是很好的。我们想要在模特市场里插上一脚,一开始当然是要打着他的旗号去和会议举办方会谈,不然人家一看你是个学生,都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中国人还是很注重人情关系的,有林总的面子在,加上我们又把登有我们“三叶草基金会”的报纸送上,我们就成了“勤工俭学”的新时代学生的代表了。等到我们再把由我亲自拍摄的美女玉照送上,那个会务主任眼睛都快直了,一口答应了我们的要求,保证条件从优,还希望以后多多合作呢。等出了门,林诗怡就骂他是大色猪,老没羞,都是当领导的人了,见了美女照片还是色迷迷的,就差要流口水了。不过这也难怪,谁让我手下的MM个个都是校花级的大美女呢,我在女生中的人缘一向都是很好的,听说我们有活动,个个都争着来报名,不但高一年级的美女大多来了,连高二年级的学姐也来了好几位。弄得丁玲和林诗怡后来都酸溜溜地,疑心我是不是别有花心啊,我真冤。

    今天是周未,来会展中心看车展的人可真多,除了那些真正想来买车的人之外,还有不少是专门为了欣赏漂亮车模的家伙也来凑热闹,人不多才怪。二当家他们胸前挂着接待员的牌子跟在保安后面维持秩序,时不时被人潮挤得站不住身,弄得一头的汗,苦不堪言。

    二当家抽空对我诉苦道:“老大,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你看我们一个个都累得半死,你小子却拿着个照相机装模作样地站着休息,还有美女可看,天啊,这是什么世道啊。”

    我得意地道:“这叫社会分工不同嘛,谁让我学过摄影呢,当然要学以致用了。再说了,你小子累点苦点还有劳务费可拿,我可是当义工的。”

    二当家道:“你是看不上我们这点小钱,你小子心可狠着呢,没个一万二万的你都不会看在眼里。”

    这个是自然,这次服装节和车展同时举行,按林诗怡的意思是想去服装节当模特的,在那好啊,不但有积各种各样的衣服可穿,而且在T形台上猫步翩翩,吸引万人注目的目光也是小怡很憧憬的事。但我更注重的是经济效益,小怡她们到车展会上当车模,不但一样有劳务费可拿,如果能助销出一辆车子的话,我们还可有拿到相应的提成呢,按0.5-1%的提成计算的话,一辆30万的车子我们就可以拿到二三千块,要是能卖出一辆宝马、奔驰之类的高档车,那可就是上万的提成了,如果当服装模特走猫步恐怕脚都要走断了。走猫步“长征”的活还是让怪掌他们去干吧,他们六中本来就有一个服装专业,请她们客串当个模特那也是专业对口的事嘛。

    小怡被我利诱色劝,答应事成之后好好陪她玩几天,这才勉为其难的同意当车模了。至于车子的助销也不用愁,我们当然会动员各方力量相助的。我们班和11班都是走后门进了五中,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些来头,或有钱或有权,或二者兼有,很多家庭都有购车计划。每年的车展都是汽车销售的高潮期,因为在车展期间经销商一般都会有促销活动,打折、抽奖什么的都是最常见的方法,今天好象又流行送保险了。如果他们经我们介绍买车的话,还会有更大的优惠待遇可以享受。这是我们和经销商谈好的条件,同样的车子,谁的价钱便宜人家当然会到哪买,我们推销时底气也能更足些。经销商也不是傻子,知道我们这些同学们的社会关系都不简单,都是有购车实力的,放长线钓大鱼、舍小钱赚大钱之样的如意算盘自然是打得清的。

    林诗怡在一辆宝马车前站了有半个钟头,脚也站得酸了,嘟着小嘴道:“死小新,让人家来当车模,站了这么久也不让休息,闷也闷死了,你要陪我聊聊天。”

    我道:“我靠,小姐,你才站了多久就想要休息,拜托你有点敬业精神好不好。你看人家丁玲和田恬,人家也和你一样站着,怎么就没叫苦叫累。”

    林诗怡酸酸地道:“哼,是不是心痛了,那你过去安慰安慰啊,不用来管我了。”

    我笑道:“你又吃什么干醋,好了,你再给你扮几张照片,一定让你光彩夺目,艳压群芳。”

    小怡这才又精神起来,摆了几个自认为性感的姿式让我拍照,除了我之外,还引来好几个摄影记者也大拍特拍,有个家伙还留了名片请小怡有空联系,让小怡大大地虚荣了一番。

    安抚了小怡一阵,我又慢慢地踱到丁玲和田恬那边,自然也免不了要拍几张玉照了。丁玲看了我一眼,道:“叶大记者怎么想起来看我们了,不陪你的大小姐聊天了吗?”

    我道:“哇,你怎么也学小怡啊,说话带着酸气。”

    丁玲道:“哼,我要真象她那样,你还敢过来。”

    瞟了一眼田恬,道:“你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是来看我,而是另有其人吧。是不是看田恬身体弱,怕她受凉了,所以你这位基金会的叶大主席想过来表示一下关怀之意啊?”

    田恬脸不由一红,嗔道:“丁玲,你怎么这样啊。“现在已快到12月了,天气也已转冷,会展中心里虽然装有中央空调,但人流进进出出地也带进不少冷气,加上车模们的打扮都是比较“清凉”的,我看田恬瘦弱的身体有些微微颤意,不由问:“田恬,你冷不冷,要不要喝坏热茶暖暖身子。”

    说着,就去倒了好几杯热水,林诗怡、丁玲和田恬都是人手一杯,另外几位美女们自然也要送到,可不能厚此薄彼嘛。

    丁玲对田恬道:“你看,人家对你多关心,见你冷了就送热茶,连我们还是沾了你的光呢。”

    田恬道:“丁玲,你别乱说,我,我和小新只不过是同学关系,他对你才是最关心的。”

    丁玲道:“哼,这个花心大罗卜,只要见了女孩子就都会关心大献殷勤的。”

    我看丁玲话里虽然酸意重重,但脸色倒没太坏,心中稍安。虽说女孩子都是喜欢吃醋的,但丁玲和林诗怡比起来算是很好的了,甚至这次田恬来客串车模还是丁玲出面请来的呢。田恬的家境条件不怎么好,为了补贴家用她平日都在打工的,这次有车展的机会,收入总要比她平日打工要多些。我现在不想再惹太多的情缘,也怕林诗怡会吃醋,请田恬的事就让丁玲去办,难得丁玲也没生气,而且还真是把田恬请动了。这要换了林诗怡,她是宁可自己掏出1000块钱来也不愿让任何一个可能的情敌同台出现在一起的。

    我轻轻搂上丁玲肩头,道:“那我来对你献献殷勤好了,你站了这么久,要不要我帮你按摩按摩啊。”

    丁玲吓了一跳,挣开我的魔爪,嗔道:“要死了,这里这么多人,不泊被人笑话啊。”

    我道:“我们都老夫老妻了,怕什么难为情啊。”

    丁玲道:“人家田恬还在看着呢,你就不怕人家吃醋,以后不理你了?”

    田恬脸又红了,道:“丁玲,你再开我玩笑,我可不理你了。”

    又看了我一眼,轻声道:“你们都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些日子来你们一直都在帮我,我很感激你们的。丁玲,请你以后不要误会,我是不会影响你们关系的。”

    丁玲道:“怎么,生气了?”

    田恬道:“不是的,我没有生气,以后我们还是好朋友对吗。”

    丁玲拉着田恬的手,道:“当然了,我们不但是好朋友,还是好姐妹呢。”

    对我道:“大色狼,这下你死心了吧,人家可只是把你当同学看,你以后可不能再动什么坏脑筋了。”

    晕,被她这么一说,我以后想有戏也被你说得没戏了。我道:“我什么时候动坏脑筋了,你可不能凭空污我清白的。”

    丁玲道:“哈,你还有清白吗?”

    我反击道:“那你自己呢,难道还清白啊?”

    丁玲脸忽然红了,显然是想到自己已非处子之身,恼羞成怒,不由在我身上又拧又掐,让我尝到了祸从口出的后果。

    正和丁玲嬉闹之际,丁玲却停了下来,语气怪怪地道:“好了,别玩了,你有生意上门了。”

    靠,有生意上门是好事啊,怎么听你的口气却象没什么好气一样,怎么回事啊。

    回头一看,我才知道是为什么,原来是杨林来了啊,难怪惹得丁玲酸溜溜地呢,她身边还有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山本,在日本料理欺负过田恬,又在牛扒馆里搅了我们好兴致的小日本,这下子田恬脸上也没了笑意,连我心里也都变得不好受了。我对杨林道:“你又来做什么?”

    杨林道:“你还真是忙里偷闲,苦中做乐啊,陪得二位小姑娘一定很开心吧。”

    我道:“见了你可就开心不起来了。”

    杨林道:“我就这么可怕吗,今天我是陪山本先生来买车的,想不想做我这笔生意啊?”

    虽然我对日本人一向没什么好感,平日也尽量不买日本货,但也还没到一见日本二字就暴跳如雷的地步。何况今天我是卖汽车给日本人,赚的是日本人的钱,倒也不是不可以考虑的事。

    那个山本上前来,向我鞠了一躬,道:“上次的事多有得罪,请您多多原谅。”

    我靠,事先也不打个招呼,差点吓了我一跳。我道:“你上次得罪的是她,你应该向她道歉才对。”

    山本闻言又向田恬鞠躬道了歉,态度和上次比起来,可真是判若二人。妈妈的,上次你们不是很牛逼的吗,今天忽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变,有什么名堂啊?

    第161章别有所图

    我把杨林拉到一边,问:“你们二个奸夫淫女在搞什么花样啊?”

    杨林闻言狠狠地拧了我一下,嗔道:“死小鬼怎么说话呢,要是我和他是奸夫淫女,那你是什么?”

    我道:“你们是潘金莲和西门庆,我自然就变成倒霉的武大郎了,你是学过医的,可别什么时候给我下毒啊。”

    杨林道:“不用那么麻烦,只要用手术刀往你下面轻轻地一下,你以后就没烦恼了。”

    我吓一跳,道:“你还真是最毒妇人心啊,我要是做了公公,那你不是要守活寡了吗?”

    杨林向我抛了个媚眼,得意地一笑,道:“你以为天底下就你一个男人啊,想追我的人可多得是。”

    我靠,现在就想着别的男人,这还了得,我一把卡住她的脖子,道:“那我今天就先下手为强,先杀了你这个淫妇再说。”

    杨林打开我的手,娇嗔道:“死小鬼动手动脚的,把我的头发弄乱了。”

    我道:“还说我是小鬼,你怎么找了个日本鬼子跟在身边,想当慰安妇啊。”

    杨林笑道:“小鬼吃醋了?”

    见我又想动手的样子,道:“都和你说过几回了,我和他只不过是生意上的往来,你怎么老是不信啊。再说了,我现在有你做男朋友,还会看得上别的男人吗?”

    妈妈的,明知道杨林是在哄我开心,我还是有些忍不住得意起来,道:“这还差不多。”

    杨林笑道:“你别太得意了,不然你那二位女朋友可就要吃醋了。”

    我道:“哼,她们吃醋的话也是你惹出来的,说,你们倒底想要干什么?”

    杨林道:“你现在开了公司,当上大老板了,山本先生想和你谈生意上合作的事。”

    我道:“我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不和日本人做生意的吗。再说了,小鬼子想要推销医疗设备那也应该去找你姑姑才对,我又不是你姑父,找我有什么用。”

    杨林作势又要拧我,嗔道:“小鬼还占我我便宜,看我不打死你。”

    上次就听杨林说起过,这次我们市里有好几家医院都准备要更新医疗设备,如果做成了那可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数目。虽说现在大额采购都已经采用招投标的方式进行,但其中的猫腻外人又有谁说得清呢,这些年栽在这上面的人可是不少啊。但小日本找我有什么用,杨林的姑姑才是卫生局的局长,想搞什么黑幕交易的也应该去找她才对嘛。

    丁玲看我和杨林一开始还是一本正经地谈话,到后来却是动手动脚、打情骂俏的样子,心中可就颇为不舒服了,径直走了过来,酸溜溜地道:“不知二位谈的是什么大业务啊,要谈这么久。”

    我道:“还不是小日本推销产品,想要拉关系呢。”

    丁玲道:“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收回扣拿黑钱是犯法的,我们可不会干的。”

    杨林道:“妹妹也说得太可怕了吧,我怎么会做违法犯罪的事呢,你爸爸可是公安局的局长,那还不把我抓起来啊。”

    我道:“你怕什么,你还有个当法官的老爸罩着你呢,有事也能说成没事的。”

    杨林道:“死小鬼,你不说话会做哑巴啊。”

    丁玲见我出言帮她,心中醋意稍退,拉着我的手得意地看着杨林。

    在我们说话之时,山本也对田恬道过好几次歉。田恬上次受了日本人的侮辱,还被打了耳光,但是现在看到山本在自己面前又是鞠躬又是道歉,心中虽然还不怎么舒服,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

    我对山本道:“你这次来不会只是道歉这么简单吧,还有什么事就说吧,我们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时间和你谈论中日邦交的事。”

    日本人都是很精明的,我才不信他会受到良心遣责特意跑来道歉,一定是别有所图才对。山本道:“不要误会,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向田小姐表示歉意的。”

    我会信你才怪,我道:“那你的消息还真够灵通的啊,居然连我们来这里当车模的事都知道。”

    山本道:“为了向您和田小姐表示歉意,我是特意向杨小姐打听过您的消息的,听说叶君最近开办了公司,还举办公益慈善事业,真是让人敬佩啊。”

    我道:“你的道歉不会只是说说而已吧。”

    山本一愣,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递向田恬,道:“这是我们对田小姐的一点赔偿,还请田小姐收下。”

    看来他还真是有备而来,居然连支票都准备好了。

    田恬自然是不会收他钱的,二人一个要递一个不收,引得周围不少人围观,弄得田恬脸都胀红了。我对山本道:“你以为受了你们的侮辱拿点钱就可以了结了啊,妈妈的也太看不起人了吧。”

    山本道:“因为上次的事,让田小怡失去了工作,我们心里感到很是不安,这是我们对田小姐的失业赔偿,并不是想抵销我们对田恬精神上的过错。”

    但田恬仍坚持不收山本的钱,我道:“你直接送钱我们是不会收的,你不如买一辆汽车,让我们拿点佣金,这样的话,我们拿的是正当收入,也可以拿得心安理得。”

    山本道:“如果这样可以让田恬小姐接受我们的歉意的话,我很乐意购买一辆新车。”

    山本今天的表现好象有点不对头吧,日本人在我印象中不是都很狂妾自大在,目中无人的吗,怎么眼前这家伙会是这个样子的?

    我道:“那好啊,你情我愿,大家都高兴。你看这辆怎么样,德国宝马,再配上个美女,那可就是香车美人了。”

    杨林见我看着她,不由白了我一眼。

    山本摇了摇头,道:“这辆的不行。”

    我道:“为什么不行,这可是世界名车,比你们日本车性能好多了。”

    山本道:“我们日本的汽车是世界一流的,而且我是日本人,当然要买日本车的。”

    我靠,这小子居然还跑到这里来表现爱国精神来了。不过我心中虽暗暗生恼,却也没什么话好说,谁让我们自己的马路上跑的外国车都快比国产车多了呢。在这一点上,同样被日本鬼子欺负过的韩国人就比我们强,听说有个笑话,韩国人和中国人打赌,十分钟之内要是看到一辆日本车的话,就请中国人吃饭,结果中国人连输二场,在第三十分钟时终于看到了一辆,那辆车却是日本大使馆的。不过听了这笑话,却让人有点笑不出来啊。

    我有些恼,道:“我们是不代理推销日本车的,你想买日本车的话,请另找他人吧。”

    这次我们助销的都是欧美的名车,日本车不在我们的考虑范围之内。张三丰这小子这回还真是处处和我做对啊,连这次车展助销,他拉来的那些车商都是做日本车的,虽说他是无意之举,但还是让我有些不爽。

    杨林道:“你小鬼是不是民族主义过头了,是不是听见日本二个字就过敏啊。”

    最后,她带着山本买了一辆凌志,花了将近一百万,还真他妈妈的有钱啊。至于佣金可不能落在张三丰他们手里,我让杨林跟那个车商说好了,是7000块的佣金是要打到我们“三叶草”公司账上的。这次我们是以公司的名义出面接洽生意的,这份佣金作为公司业务收入入账,然后我们再以工资的形式发放,这样的话就不用交个调税了。我们这里的个调税实际起征点是1200元,这次的佣金就是田恬半年的工资了。以工资名义发送,不仅可以节税,而且这是凭自己工作得到的,不会有被人施舍的感觉,有一种自我实现价值的成就感。

    买完了车,山本也没走,又请我和杨林一起去会展中心附设的咖啡厅里坐了一会,说是想要和我谈谈生意上的合作意向。妈妈的,我就知道这个小日本今天来不会是道歉买车这么简单。

    我狐疑地问:“我的公司刚刚才开张,和你们在什么方面会有全作的可能,你是不是看上我的那些社会关系了,想在这方面做文章吧?”

    想来想去,我也就是这方面比别人有些优势,而且我想山本的脑筋肯定是想通过我和张宁她们拉上关系。上次我被人打了闷棍之后,方小怡动用她的关系对和我发生过过节的人都进行了一番调查,这个山本自然也被我们调查过,虽然最后排除了是他们动手的可能,但对他们的情况还是有些了解的。

    第162章经济间谍

    山本被我这么一说,略略地有些尴尬,道:“叶君言重了,听说叶君这次开办公司是出于公益目的,我们也希望通过与贵公司的合作,能为中国的慈善事业出一份力。当然了,叶君的社会关系对我们也有很大的吸引力,对我们将来在生意上的合作会有很大帮助的。”

    前面的话说得冠冕堂皇,后面的才是最主要的。

    我道:“你倒是够爽快的啊,不过我们公司目前还没有和日本做生意的打算,我个人对日本也没什么好感,恐怕帮不上你的忙。”

    杨林白了我一眼,道:“你这小鬼,不就是开了一家不上台面的小公司吗,就狂成这样,有生意上门给你做就做,说这么多废话干什么?”

    山本道:“叶君,对上次发生的事我再次表示道歉,希望叶君不要因此对我们日本产生成见。我们日本的大多数民众对于贵国还是很友好的,我们的产品也是世界上最优秀的,相互之间的生意往来对彼此都是互惠互利的,希望叶君能再考虑一下。”

    杨林道:“小鬼,这不就是做个生意吗,还分什么民族、国家的。和日本人是做,和美国人也是做,不都一样嘛,你不做,别人还抢着做呢,又不是让你泄露国家机密。”

    我道:“这可未必,说不定一不小心我就成了国家罪人了呢。”

    虽说我现在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生而已,但因为和我交往的人一个个都非官即富,在某些有心人眼中就很有利用价值了。象先前的王克铭、假特工利用我和柳若兰的关系想弄到军事方面的情报;后来的神秘女王又找上我,想要放长线,要我长期为她服务,提供她想要的各种情报;眼前这位山本也不是什么善鸟,据方小怡的调查,他名义上是一家日本跨国公司中国分公司的代表,暗下也帮日本政府收集各类经济情报。这也是情报界半公开的秘密了,各国驻外的大公司都会或多或少地替本国政府或军方收集些情报资料,一般都是从公开的报刊杂志上收集,属于义务性质,收集的范围一般也都只限于经济方面,所以只要不把触角伸得太长的话,驻在国的安全机构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但即便现在是和平年代,各国对军事情报的搜集也绝不会放松。因为我们这里是东海舰队司令部的所在地,吸引力自然就更大了,几乎每年都能破获二三起间谍案。此外,各方势力对于大陆军政官员的策反活动也不会放过,听说前些年,光是军队方面每年叛逃的人最高时能达到三位数,真是触目惊心啊。

    不过这对方小怡的叔伯们倒未必是坏事,相反还借此机会在后勤部里占了个好位置。

    九六年的时候,台湾举行大选,李登辉要上台,我们这边当然不想让他选上,于是就放导弹过去,想把他们吓住。但李登辉在竞选总统期间为了安抚台湾民众,公开表示,北京只是试射空心弹,是吓唬人的。你放的导弹没有弹头,那不是放空炮吗?还有什么可怕的,对不对?所以李登辉那时讲话的口气就很硬了,后来就选上了。

    北京方面由此觉察到解放军内部被台湾渗透,对此自然是震怒,于是开始暗中审查。另外,九八年有台湾军情人员向大陆出卖情报,最后爆出了刘连昆、邵正中案。

    关于刘连昆案,港台媒体自一九九九年下半年起,都有大量的报导。

    报导大部份都确认,中国大陆破获了刘连昆、邵正中台湾特务案。刘连昆原是解放军总后勤部军械部部长、少将:邵正中原是总后勤部军械局处长,大校。当时,因为此案共逮捕了二十多人,另外有一个重要涉案人,据传是邵正中的女友,曾任解放军军医的沈昌丽,化名沈小丽,案发时人在西班牙。

    出了这么大的案子,三总部自然都发生了重大的人员变动,而且对于台湾方面的情报反渗透力量大大加强,各个重要地点的台商都被列入了监控对象。石中天本身是台湾人,而且其父兄有黑社会背景,一个妹妹还弄了个情报网,自然更是军情、国安的重点监控对象了。但直到石中天在香港发生离奇车祸之前,各方也尚未发现有异常之处。

    虽然石中天本人没有什么问题,但他的新材料公司还是引得了各注意。公司主要的研制重点是氮化镓、超导和激光技术,不仅有巨大的民用经济价值,在军事方面也是极有利用价值。石中天之所以在出车祸,除了女王是想得到他的那份神秘名单和账号之外,还有其他不少势力是为了这三样技术。

    听方小怡说,山本以前就曾经和石中天洽谈过转让技术或是合作开发的意外,但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谈拢。现在石中天失踪了,中天公司的事务就由他的妻子许晴接管。山本也不知道是怎么知道我和张宁、方小怡她们的关系,想通过我再次洽谈合作事宜。

    第163章意外之惊

    虽然我已大体知道山本这次来找我谈合作的真正目的,但也不会笨到开门见山地问他是不是特务,想要搞情报。首先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打死他也不可能会自己承认的。而且万一他还有什么别的企图的话,被我这么打草惊了蛇,破坏了军情或是国安的计划就不妙了,不被方小怡骂死才怪。

    在杨林的白眼和凤爪双重威胁之下,我没敢再和山本讨论有关中日邦交方面的事宜。既然我们现在已经把话说开了,也就不再说什么场面上的客套话,很快就把话题引到生意经上来。山本倒也干脆,坦白地告诉我,他们公司对于中天公司在新材料方面的研究开发项目很有兴趣,希望能和中天公司进行技术上的合作开发。至于找上我,是因为我和九星公司的张宁是“姐弟”关系,而张宁不但拥有中天公司30%的股份,而且还和目前中天公司的董事长许晴是表姐妹关系,如果有我出面说几句好话,合作的成功性将会大增。妈妈的,这些小日本把我的底细查得这么清,该不会还偷拍了我和女友们相处时的艳照吧,有空得请方小怡帮忙调查一下才行。

    我道:“既然这些技术都是可以应用于激光方面的,你们该不会是想用在军事方面,做成激光武器,以后用来打我们中国吧?”

    山本自然矢口否认,一口咬定是用于民用技术,绝不可能用于其他非民用目的。我靠,你当我是傻子啊,事实上很多技术都是既可以用于民用,也可以用于军事的,想要严格区分开来那是很困难的事。别以为你用什么世界知名的岛津光谱分析仪就能糊弄我了,岛津公司还研制导弹呢;还有那个以三菱汽车闻名的三菱重工,同时还生产坦克,真要把技术给了你,你想用在什么地方还不是你说了算啊。

    我转头看了看杨林,刚才她还老是对我的“狭隘民族主义”嗤之以鼻,现在怎么没动静了。只见她用手支着头,脸色也有些白,不由关心地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杨林笑了一下,道:“没什么,就是头忽然有些晕,可能是昨天值夜班,没有休息好啊。”

    我道:“那你不好好休息,一大早跑来跑去地干什么,是不是光想着拿回扣,想钱都想疯了啊。”

    杨林道:“死小鬼,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啊?”

    我端起牛奶递给她,道:“好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的事情你也别来管。”

    看她白了我一眼的样子又哄道:“小林林乖,喝杯热牛奶,然后回去睡上一觉就没事了。”

    杨林脸一红,嗔道:“小鬼还占我便宜。”

    端起杯子,还没喝呢,忽然一阵恶心感涌了上来,赶紧俯在桌子另一边呕起来,但又没有什么东西吐出来。

    我轻轻拍着她的背,心虚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早上什么东西吃坏了。”

    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不这么认为,只觉口干舌燥,心儿怦跳不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杨林干呕了一阵,也没见真有什么东西吐出来,这才舒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样,至于吓成那样吗。”

    我靠,你说得轻巧,我能不怕吗。自从上次和杨林发生关系之后,到现在已有一个月了,这,这分明是妊娠反应嘛。这下惨了,我还以为杨林前些日子老是拿肚子里的东西来吓我是闹着玩呢,想不到她居然玩真的。我靠,我才16岁啊,我可从来没想过在17岁时就要当上爸爸啊!人家遇上这种情况都是意外之喜,但对我来说,说这是“意外之惊”恐怕更合适。

    杨林见我连汗都出来了,又气又好笑,推我一把,道:“发什么呆啊,还不扶我去休息。”

    我晃了晃脑袋,清醒了一下,俯在她耳边轻声问:“你还来真的啊,我的天,这下你可把我害惨了。”

    杨林道:“没用的东西,我都没找你算帐,你慌什么。”

    我不慌才怪呢,不怕哭不怕闹,就怕不哭又不闹,谁知道你想怎么玩死我啊。

    被杨林这么一吓,我也没敢再扶她下楼回家,我现在这副性要被丁玲、林诗怡她们看见,肯定会有不测风云。

    看不出来山本这家伙倒是眼灵手快、比我还会讨女人欢心啊,就这么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端了一杯温开水回来,还不知从哪弄来一块热毛巾,道:“杨小姐,您身体不舒服,我已经为您开了一间房间,请您先去休息一下吧。”

    我靠,当着我的面就讨好上了,把我当什么啊,还一口一个您字的敬语,听着我都肉麻了。不过山本这家伙显然没把我和杨林的呕吐事件联系在一起,我和杨林差了这么多,除了我们几个当事人知道之外,外人还真的难以想象我们之间的关系,只会当我们是姐弟呢。

    第164章我的体检(上)

    进了房间,我让杨林到沙发上坐下,问道:“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好点了?”

    杨林扶着头,道:“头还有点晕,不过比刚才好多了。”

    说着,向我伸出一双脚,晃了几下,娇声道:“我的脚也有点酸,你帮我揉揉嘛。”

    我靠,山本还在旁边呢,居然就这么撒起娇来了,也不知道分分场合啊。

    杨林见我磨磨蹭蹭不肯动,白了我一眼,对山本道:“山本君,我的脚有些不舒服,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拿一双拖鞋过来。”

    她还真敢使唤人,不知道日本人都是大男子主义的吗,平常回到家里都是妻子服侍丈夫脱衣换鞋的,现在居然要他为女人递鞋,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虽然我看得出山本是想追求杨林,但遇上这样的事也难保他不发火。

    幸亏我没戴眼镜,不然非掉了不可。没想到山本不但没发火,居然真的从床边取过拖鞋,送到杨林面前,还道:“杨小姐,我学过一点中医的,要不要我帮您按摩按摩。”

    我可真服这了家伙了,为了追女孩子,连身份颜面都不要了。虽然我平常也经常为姐姐她们揉揉脚,揉揉背什么的,但那都是在闺间之内做的事,是做爱前调情肋趣的小插曲,要我当着外人的面这样做,我可拉不下这份脸。

    杨林抬头看了我一眼,眼中带有得意的成分。我靠,这大花瓶以前对我吹嘘过,她身上好象有种神奇的力量,能在不知不觉中让身边的男人一个个奴颜婢膝地甘心为奴,看来还真有些名堂啊。但山本这家伙看来也是有点变态的倾向,不然也不会这么爽快地为杨林服侍,换了别的要面子的男人不翻脸才怪。

    说起来,日本人在性方面还真是个变态的民族,同为东亚国家,别的国家对于性都是讳若莫深、不示于人,他们却是大量拍成电影全球发行,弄得大家一说到色情电影,马上会想到日本的AV和女优。在日本,女人的社会地位是很低的,女人婚后不但要改为夫姓,而且还放弃工作回家当专职太太,是典型的男尊女卑。日本人男人在女人面前则是趾高气扬,不可一世,这在很多方面都可以体现出来,象色情小说和色情电影里的女性,大多是充当男人的玩物,调教、SM之类大量充斥其中,弄得大家一说起SM、性虐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日本,好象这是他们的专利似的。但物极必反,还有一些男人则是走了另外一个极端,居然甘心被女人虐待,让人用鞭子抽、用脚踩,造就出一大批的“女王”和“男奴”我看眼前的这个山本就是个“男奴”双眼直盯着杨林的一双美脚不放,都快喷出火来了。

    杨林本来还想继续施展她的无敌魅力,但看我在一旁极为不爽的样子,也只好作罢,让山本先回去,生意上的事以后有机会再谈。

    我送走恋恋不舍的山本,顺便在门外挂上了“请勿打扰”的牌子,然后坐在杨林面前,一言不发。

    杨林道:“怎么,又吃醋了?”

    我道:“你又没说过要嫁给我,我有什么醋好吃的。”

    杨林道:“还说没有呢,看你那张臭脸,要是山本再不走,恐怕你就要翻脸了。”

    我道:“再不走,山本这家伙都快要摸到你大腿上来。你刚才是不是很爽啊,还闭着眼睛享受呢。”

    这大花瓶是存心气我,居然当着我的面就让别的男人为她按摩脚,虽然山本按的只是脚掌部位,但那双色眼却禁不住要往上偷看,要不是杨林坐得还很淑女状,双腿并得很拢的话,早就春光外泄了。

    杨林道:“哼,谁让你不肯为我按摩,只好让山本代你效劳了。”

    靠,你还有理了你。我道:“那我要是不肯和你上床,你是不是也要找别人代劳啊。”

    杨林不由“嗤”地一声轻笑,起身抱住了我,在我脸上亲了一口,道:“好了,别吃醋了,我刚才只不过想气气你嘛,又不是和山本真有什么的。”

    我道:“谁知道你们二个有没有什么,弄不好你肚子里的货主是谁还不知道呢。”

    杨林闻言,一口就向我的肩上咬了下来,我揉着肩,大声叫痛,道:“哇,好痛,你想要谋杀亲夫啊。”

    杨林恨恨地道:“死小鬼,谁让你越说越不象话了,你要不信,你就来检查好了。”

    我脑中一动,道:“这可是你说的,今天我非要好好检查你不可。”

    想起上次在妇保医院的“包皮事件”我就有气,不但被那个女医生玩得欲哭无泪,还被杨林当成笑柄,今天有此机会可不能放过,一定要捞回本来。

    杨林看我满脸淫笑的样子,不由又气又好笑地道:“死小鬼,是不是又在动什么坏脑筋了。”

    在我又是好言相哄,又是威逼利诱的双重攻势之下,杨林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衣物都脱光了。

    我看着杨林的玉体,不禁大大地咽了一口口水,引得杨林白了我一眼。杨林发觉我的下面已经有了动静,不由有些得意地道:“死色狼,这下让你看个够,该满意了吧。”

    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你先侧过身吧。”

    想了一想又道:“再把手放到头上,让我好好看看你的形体美。”

    杨林嘴里嘟哝了一句,道:“死小鬼,你还真想得美啊。”

    这个动作使杨林的胸部显得更挺,S型曲线更加美妙,那两个奶头就像晶莹的葡萄叫人垂涎欲滴。但是最吸引目光的还是洁白的皮肤上明显的黑色——腋下的毛发,她的腋毛很黑,但只集中在腋窝部分。我一惊一乍地道:“哇,杨大美人,你怎么不剃腋毛啊,太影响市容市貌了吧,也有损你美女的形象啊。趁今天有空,要不要我给你来个备皮啊。”

    杨林哼道:“我就喜欢这样,要你管。”

    转过身,面对着我,引得我原来有所收敛的小弟又蠢蠢欲动了。

    我在杨林一丝不挂的身体上扫描,不愿丢掉她的每一寸肌肤。当然最吸引我的还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她的阴毛黑得发亮,成倒三角,毛发很直,好象是梳理修剪过,显得非常整齐。杨林被我盯着她看,脸上也不由红得像抹了胭脂。连脖子和胸部都有些红了。她虽然和我有了亲密关系,但毕竟我和相识才不过一个月,肯这样让我看已是很大胆了,但在我的淫威之下也有些挺不住了。杨林道:“死小鬼,看好了没有啊,要不,你也把衣服脱了。”

    这可不行,我在柳若兰家里看过一本有关前苏联KGB的书,训练特工时就有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并由异性恶意评论身体的课程。因为被敌方俘获,肯定会被扒光衣服审讯。据心理学家研究,裸体站在穿衣的异性面前会感到羞耻,自尊心会受到强烈的打击,更容易屈从和就范。我上次面对女医生就有很强的屈从心理,这次好不容易有机会让杨林也尝尝厉害,免得她以后再拿这事来笑话我。

    我把杨林拉到身前,抬起右手先用中间的三个手指按了按她左乳头上面一点的地方,软软的很有弹性;然后把整个手掌按了上去,我的手掌勉强能盖住她的整个乳房。我用拇指和无名指轻轻的捏着,手掌心正好压在乳头上。我的左手用和右手一样的动作按在了她的右乳上,双手同时往上推她的乳房,好像为了试试重量——沉甸甸的;然后又同时积压、揉捏,用手心轻轻摩擦乳头。我感到杨林的呼吸急促起来,呼出的气直冲我的头顶。她扶着我肩膀的手向我脖子后摸来,然后摸到头后面;突然,她双手一用力,把我的脸压在了她的双乳之间,我闻到了她的体香。我趁机松开一只手,然后用嘴将那颗已经硬挺的葡萄含住,不但轻轻地用牙咬,舌头更是在上面不停地打着转。

    杨林显得已经动情了,又双手紧紧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差点要把我闷死了。我好不容易逃脱被她用双乳“活埋”的危险,大大地喘了一口气,抬头看,含笑看着杨林。

    杨林面色潮红,眼中秋波荡漾,呢声道:“小新,别玩了好不好。”

    边说,一只手探到我的胯间,在我早已坚挺无比的小弟上轻轻抚弄起来,另一只手刚来解我衣服的扭扣。

    我强忍心中的欲火,道:“不行,我还没给你做完体检呢,做事要有始有终,不能半途而废的。”

    杨林嗔道:“死小鬼,你还想搞什么嘛。”

    我用手在她的蜜处轻轻摸了一下,那里也早已一片泥泞之地了,禁不住又多摸了几下。杨林紧紧抱住我,将小腹顶在我硬挺的小弟上轻轻蹭着,脸上红红的看着我,却不说话。

    我在她翘翘的粉臀上拍了一下,道:“你还是摆好姿势吧,早点检查早点完事。你总知道姿势要怎么摆吧。”

    杨林又气又羞,见我不肯屈服她的美色,只好无奈地转过身,手扶着床弯下腰,用肘部撑住在床上,把粉臀翘得高高的,道:“这样子总好了吧,死小鬼,还不快点。”

    我笑道:“你这么急,想要干什么,是不是急着要我和上床啊。”

    杨林气道:“死小鬼别太过份了,再不过来小心我和你没完。”

    第165章我的体检(下)

    我走到床边,在杨林粉臀上拍了一下,道:“啧啧啧,亏你还是学医的呢,连个姿势也摆不好。”

    杨林道:“你小鬼知道个屁,你说还要怎么摆啊。”

    我道:“你给我来个膝胸卧位,要标准点的。”

    自从上次糟遇女医生之后,我抽空翻过姐姐的一些医学教材,多少也知道了一些东西,今天正好可以用在杨林身上。

    杨林道:“死小鬼,是不是在你姐姐那里看了些医书就来拿我开练啊。”

    无柰之下,只好听我的摆布,将头侧过来紧贴床面,双手弯曲在头两侧,连肩部、乳房都接触到床面了。这姿势使杨林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弯的弧线,臀部成为全身的最高点。

    我抚了一下美臀,道:“这是标准的膝胸卧位,主要用于肛门镜检、会阴手术,我说得没错吧。”

    又将沙发旁的台灯打开,调整好光线,使它正对着杨林,然后坐在沙发上,准备进行我的“妇科检查”由于体位的关系,使杨林的隐秘处一览无遗:她的阴毛还真不少,有一小部分甚至从前面一直长到肛门周围,给人以淫亵的感官冲击,我的下面顿时坚硬无比。我不得不夹紧双腿同时上身向前倾,这样距离杨林的美臀更近了,忍不住在上面亲了一口,惹着杨林一声惊笑,我甚至发现她的一股蜜汁也随之流淌了下来,看来杨林也兴奋了。

    我已不是第一次欣赏美女的菊门了,甚至还亲吻过好几次,但以前那些都是在晚上与美女们调情作爱之际,象现在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抱着“医学研究”的心态仔细观察还是头一遭。其实它很普通,只不过是一个孔洞,外边缘有一圈放射型的皱褶。只不过由于她很少被看见——自己的看不到,别人的不让看——所以引起了人们的好奇心,被别人看见肛门是一种耻辱,看见别人的肛门则会产生一种兴奋与满足感。

    在我的“视淫”之下,杨林也是异常地兴奋,粉臀扭来扭去地,惹着我不禁又在上面亲了好几口。杨林受不住痒,求我道:“小新,你好了没有,我,我受不了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还受不了了呢。

    我起身到床头柜,打开抽屉,果然如我所料,在里面发现了几只避孕套,还大中小齐全呢。

    改革开放这些年了,人们对于酒店里所谓的一些“不正当交易”早已是见多不怪,习以为常了。现在只要你到外面出差旅游,住进酒店宾馆之后,马上会有电话打进来问你要不要“特殊服务”只要不是在“严打活动”期间顶风作案,一般都不会有什么麻烦的,就算倒霉被抓住了,只要交完钱也就可以走人了。

    现在有一种观点,卖淫嫖娼并不会影响社会繁荣安定,你要打击卖淫嫖娼的话这才是真正的打击社会繁荣安定呢。你想啊,只要一严打,宾馆酒店歌舞厅的生意肯定会大降,由此还会引发相关的夜宵餐饮业、出租车的生意不好做,甚至嫖客们不花钱了,小姐们没了收入也就不会再大手大脚地消费,还直接影响了“拉进内需”这个经济学家们经常挂在嘴上的法宝呢。这当然是带有笑话的成份,但看看目前的现实情况,还有点这么个意思。

    但这样一来也带来一个问题能容忽视,那就是性病的传播,尤其是令人闻之色变的艾滋病的传播让政府感到,既然这丑恶现象一时之间并不能根除,那就先在性病防治上着手,二害相比还是取其轻为妙。所以,现在不少宾馆酒店里都开始悄悄地备上了避孕套,只是不能宣传,不然就有鼓励卖淫嫖娼之嫌了。

    有人曾经建议在我国也实行红灯区,让性交易在一些特定地区合法化,理由是这样可以对“从业人员”进行定期体检,防止性病传播。而且目前的计划生育制度之下,某些地区的男女比例已处于失衡的状态,专家估计,将来到2020年,中国将会有4000-6000年的成年男性找不到老婆。要是不妥善解决这个要命的难题的话,将来的性犯罪肯定会激增,对社会安定将造成严重的威胁。言外之意,自然是想让妓院合法化,给4000万光棍们一条解决性饥渴的出路。这是远的方面考虑,就是目前的情况之下,大量的农村劳动力涌入城市,其中大多是成年男性,他们的性问题也需要政府有关方面的关注,这已不仅仅是社会安定的问题,而且也可以体现一个政府有没有人文关怀的精神。

    杨林见我取出避孕套,没好气地道:“死小鬼,我都已经有了,你还拿这东西有什么用。”

    我笑了一下,道:“山人自有妙用。”

    将那个小号的套子套在中指上,虽然有些大,但也顾不上了。我将手指在杨林泥泞不堪的蜜处沾了一下,然后举着手指向杨林的肛门摸去。杨林吓一跳,道:“你干什么啊?”

    我道:“我给你做个肛门指检,上次你那位好朋友没给我做完,现在就由你代我做完好了。放松,别紧张,一会就好。”

    我按着杨林的粉臀,照着书里的办法,先在肛门外按摩了几下然后就捅了进去,开始的一公分没有阻力。而后就有一个很紧的环,往里插时就像往手指上戴一个橡皮筋圈,再往里就很开阔了。我转着手触摸她直肠的四壁,杨林哼了一声,呼吸好像有些急促,我道:“怎么样,舒不舒服?”

    杨林咬着牙,气乎乎地道:“死小鬼,待会要你好看。”

    我靠,都到这份上了还敢嘴硬,我用手指在里面边抽边转,在靠近那个紧紧的环旁边上好象有一个小疙瘩。我问:“这是什么东东,你该不会是得痔疮了吧。”

    边说边用手指肚按住那个绿豆粒大的疙瘩转着按压。

    杨林咝咝的吸着气,道:“你,你知道个屁。”

    双腿却开始绷紧,粉臀也开始迎合我手指的动作扭动起来。大约有二分多钟,杨林全身轻颤,前面的蜜穴一阵紧缩,连着肛门都咬住我的手指不放。慢慢地,杨林才又放松下来,伏在床上不肯再动。我依依不舍地抽出手指,道:“不会吧,这样子都可以弄到高潮,我还真是天才啊。”

    杨林恼羞成怒地跳下床,追着我一阵痛打,嘴里咬牙切齿地道:“死小鬼,竟敢这么捉弄,看我不打死你。”

    玩闹了一阵,我抱住杨林,道:“现在该检查前面了吧。”

    杨林瞪我一眼,冷笑道:“怎么,还没玩够啊。”

    我嘻皮笑脸地道:“老夫老妻地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说话间已将她抱到床上放下,然手俯身趴在她的小腹上方,一手抚上她的蜜处,忍笑道:“这个部位叫阴阜,上面长阴毛,下面这里叫大阴唇,也会长阴毛,小林林,你的毛还真不少啊。”

    躲过她的粉拳打击之后,又道:“这里皮下脂肪丰富所以很有弹性。”

    一边用拇指和食指分开她已经微微张开的大阴唇,右手指着里面:“里面还有小阴唇,小阴唇的神经丰富,较敏感,它有些像男性的阴囊表皮。”

    手指到处,杨林的蜜穴不由一阵阵地抽搐起来。

    我还想为杨林解说大小阴唇以及尿道口及阴道的分布情况,杨林却再也不堪我的骚扰刺激,一把将我的头按住,我的嘴便直接贴在她的花瓣上,没有任何的隔阂,就像双唇在接吻,不过一个是嘴唇而另一个是阴唇。

    杨林好象怕我逃走一样,双腿缠住我的肩背,得意地道:“这下看你还怎么使坏,还不快吻我。”

    我的嘴熟门熟路地在肉缝的顶端找到一个硬硬的小突起,像夹在花瓣中的一颗小珍珠,于是我便用舌尖轻轻的舔了舔那颗小珍珠。杨林不由轻声地哼了一声,我抬起头,道:“这是阴蒂,类似于男人的阴茎。”

    杨林气恼交加,双腿夹紧我的头,又将我的头压回她蜜穴之上……

    第166章烫手山芋

    按理说,医生为病人作体检都是要收费的,可我为杨林足足作了一个多钟头的“检查”连腰都快被她夹断了,结果不但没拿到一分钱,中午的时候还要出钱请这位“病人”好好地吃一顿,真是赔了力气又赔钱啊,以后这么亏本的生意我可不做了。杨林倒是对我的服务质量极为满意,临出房间之前又搂着我亲热了一番,这才款款下楼。我对她的热情都有些怕了,再三地警告她不许在我脸上、脖子等敏感区域种“草莓”要让楼下的同学们见了那还得了。

    但就算是这样,林诗怡和丁玲看到我们下楼时的眼神都不对了,要不是周围还有别的同学在场的话,我的小命都难保。套用一句已经被人用得都烂透了的话说,那就是“如果眼神可是杀人的话,我早已死过无数次了。”

    虽然我最后侥幸留下了一条小命,但看着身上的於青,也是欲哭无泪啊。这还没完,下午车展一结束,她们二个就直接拉着我到家里,关起门来对我大加审讯,要我上午怎么和杨林做的,下午对她们也要再来一回,还不许“偷工减料”我靠,二位美女雌威大发,也顾上不争风吃醋,同仇敌忾,轮番上阵,就连我这个床上超人也差点被她们榨得下不了床了。

    我们的新家已经装修完毕,前二天我们姐弟才从李如云那里搬过来住。三室二厅的房子,我们姐弟三个正好一人一间,二姐在北京上大学,她的房间就暂时用来当书房用,反正她这二年也就假期才回家,到时候随便和大姐或我共住一间就行了。林诗怡和丁玲倒是都打过二姐这间房间的主意,但在姐姐和我二位丈母娘的极力反对之下,她们的“同居计划”宣告破产。二位丈母娘对我们之间的暖味关系早已疑心重重,好几次让小怡和丁玲带话要我过去“吃饭”都被我找尽理由推脱,但看小怡她们在我的“滋润”之下日益迷人的美貌,“东窗事发”的日子看来是不会远了。

    但现在我也顾不上为二位丈母娘“答疑解惑”事了,紧要任务是处理好杨林的事。

    杨林这个大花瓶现在绝对是个烫手的山芋,要是不尽早把她摆平的话,我的好日子恐怕就要走到头了。她现在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妊娠反应,要是在上班的时候也这么干呕几下,那还有谁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就算她有通天的本事能瞒过一大帮医生护士,等到三个月之后肚子大了起来,那还不原弄毕露啊。

    为了她的事还真让我伤透了脑筋,都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好。在我想来,坠胎应该是目前的最佳方案,虽然听着有些怕人,但只要事后好好休息几天就没事了,也不会影响以后的生育。可不知道这小娘皮是怎么想的,居然不干,一副要为我生儿育女的贤妻良母形象。我都不明白了,我的魅力难道真的有这么大,就算杨林身上有什么特异功能,让别的男人在她面前“永垂不朽”只有我能令她尝到人生的乐趣,那也用不着非要用个孩子来绑住我吧。

    让我有些恼怒的是,杨林不肯坠胎,却想要找一个“便宜爸爸”来掩人耳目,想到将来我的儿子或者女儿却要叫别人爸爸,我心里就有些怪怪的;而且自己的女人却躺在别人的怀里,就更让工受不了了。最让我恼火的是,杨林居然会想到让山本当我的“替身”妈妈的,她难道不知道我最讨厌日本人了吗,气得我当下就在杨林的粉臀上重重地打了几记,打消她这个念头,严正地警告她,她要真这么做的话,我和她之间的关系就算完了,我可没有这份雅量看着自己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尤其还是个日本人。

    杨林揉着粉臀,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说那个山本是个Femdom,也就是所谓的“女性崇拜”主义者。听杨林的说法,山本第一次见到杨林就被她身上的高贵气质所吸引,“惊为天人”居然当场就提出要杨林当她的女王。这个名词我倒还是头一次听说,好奇之下特意在网上查了一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林子大了还真什么样的鸟都有,连SM都有升级版啊。对于Femdom们来说,什么舔脚、抽鞭都还只是初级阶段,发展到高级阶段的话,居然会喝“圣水”“黄金”甘心当女人的“厕奴”还号称是“人体马桶”我靠,这也太夸张了吧,男女之间偶尔玩一玩SM游戏也未尝不可,这也是调情添趣的一种方式嘛,但要是这样单方面的被女人作贱我可受不了。

    既然坠胎杨林不干,找个“替身”我又不肯,那就只有让杨林从这个城市“消失”到别的地方住上一段,等她生下孩子之后再作打算了。

    由于中国的计划生育政策以及户籍制度,国家对于未婚生育控制得很严,在一些地方对于“计划外生育”甚至会采取强制措施进行引流手术,每年都会有些女孩子为此白白送命。当然了,凭杨林的社会关系是不会落到这种地步的,但我们显然是并不想惊动他们的。

    那就只有出国了,杨林之所以看中山本,恐怕也想借此机会出国生子吧,但被我一顿骂之后,杨林只好打消了去日本的念头。美国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听说只要孩子出生在美国,就会自动获得居留权,年满18周岁之后只要本人申请,就可以加入美国国籍。这些年,就有不少中国人以旅游为名到夏威夷生儿育女的,钻的就是这个空子,当然,前题你得要有钱。目前因为911的原因,美国对于中国人的签证控得很严,没有十足理由是不会签的,但依杨林医大学生的条件,大概可以以留学的名义申请出国,在美国当医生的收入也是很高的。但杨林不干,说美国太远了,以后想要见我一面都不容易,非要我帮她想办法去香港上大学,这样的话,坐趟飞机也就只要二三个钟头,一个周末就可以打个来回了。

    我靠,她说得真轻巧,我又不是香港入境管理处的处长,想让她去就去啊。别看香港现在已收回主权,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一部分,但那也不是你想去就可以去的,更别说是想去长期居住,甚至生子了。虽说杨林准备以留学的名义过去,但这手续也不是一天二天就可以搞定的,弄不好签证还没下来,她的肚子倒先大了起来。我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好答应让方小怡出面帮忙,她的老爷子是在军情系统里混的,在国安系统里也有不少关系,弄个赴港单程证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的。

    赴港单程证是民间通俗的说法,也不知道具体的名称是什么,反正有了这个证明就可以在香港定居,如果符合相关条件的话,还有希望成为香港永久居民,申请香港特区护照。自然了,这个证也不是很好拿的,不但在数量上有配额限制,还要结合本人的具体情总“打分”、“排队”如果得分靠后,等上一年半载也是很平常的事。

    但如果是情报单位出面的话,事情自然就简单多了,别说杨林是想通过本人真实身份光明正大地出去,就算你想隐瞒真实身份,比如是派驻特工、间谍什么的人物过去,对他们来说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在这方面,军情系统和国安、公安系统的做法各不相同,可谓八仙过海,各显其能。

    先看看公安系统的做法。有人要在山西省办理一个单程证去香港,但是这个人是北京人,那么就把这个人的北京户口拿来,从山西省某某县,某某乡,某某村的基层派出所就开始做假。本人拿一张照片就行了,随便叫什么名字。这个派出所就会假设这个人是和香港人结婚了,就为这个人做一套文件,说他是和香港什么人结婚,其实在香港的这个人是不存在的。但不管这些文件是真是假,总之,只要确保一路上去都有人签字、盖章就行了,一直到山西省公安厅管出入境的六处。虽然说从下到上都是假的,但是,因为一路上都有人签字、盖章,所以上边是下用看材料的,报上来省厅就签字了。也就是说,通过公安办理赴港单程证,不论是在哪个省,不管是新疆的还是东北的,只要在一个省的公安系统从基层到省级,一帮人都能够买通,花个百八十万把这条签字、盖章的线连起来就行了。大部份人在办理单程证时把名字改了。这种例子数不胜数,比如鼎鼎大名的赖昌星就改名为蔡昌星,他的证据说是陕西省发的。

    而军队情报部门如果需要香港的单程证,就根本没有任何地域的限制了。每个省公安厅,包括北京市公安局,都有个情报科长,是专门负责和军情部门联系的。如果总参二部需要为什么人办理香港单程证,只要二部出具一张公文,说明某某人,因为工作关系,我们要派他到香港。至于说,军情部门为什么事派人到香港去,公安部门是无权过问的。但是,在排期上,还是由地方公安厅说了算。这里除了副省级以上的城市,别的城市的单程证都要到省公安厅统一办。军情需要的单程证的排期一般都在两三个月就完成全部手续了,到时候,北京公安局的情报科长就会给二部打电话通知证件办理好了。要求对方带着公文、验件、还有局里一把手的签宇过来取。这时,当事人也会收到北京公安局的一封信,通知当事人单程证已经批了,要求当事人去办理注销国内户口的手续。但一般这种情况下,这个单程证不会立即发下来,当事人会被要求去北京见局长,局长要交待任务,所交待的任务无非是一些行话。比如说:张鹏,你到香港要多为党搞点情报,多介绍一些商人和形形色色的人给我们认识。但张鹏到香港之后,是否真的做这些事,就全看自己的打算了。由军情部门办理的香港单程证,大部份人也都改了名字。

    军情口办理的香港单程证,有几种情况:第一种,军情工作需要,要安排人到香港长期驻守、工作。第二种,是为社会上的一些商人办的,总参二部已经收了钱。这种钱没谱,有的人需要港商的身份,而军情部门也认为这个人将来有利用价值,收费就是象徵性的。另一种是照顾关系不收钱,比如说,一些中央领导人的家属、子女等。据知情人士估计,中国领导人的家属、子女中,超过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持有香港单程证。

    这里要补充一点,总政联络部也有权办理香港的单程证。总政联络部下设三个局,一局、二局、三局。总政联络部主要负责对台情报。

    中国大陆赴香港单程证的规定,是八十年代中英协定之后出台的。原来是每天批出七十五个,到了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改为每天一百五十个。据知情人士估计,在所有赴港单程证中,大概有百分之十五到百分之二十是被中国各个情报机构占用了。目前,中国政府已经开始整顿这一现象,现在只剩下两个特别渠道可以继续占用单程证,一是总参二部,二是总政联络部。各地方军区情报部批单程的权力已经被收回。

    以方小怡的关系网要搞一张单程证自然不会是什么难事,但为了杨林的“肚子”要我去向方小怡开口,我还真有些作难。不知方小怡会不会醋火上来,对我来个“河东狮吼”那我可就太惨了。她的柔道、空手道都已是黑带水平,可不是我现在吃得消的啊。

    杨林看了看窗外,道:“发什么呆呢,就快到上海了,不知你那二位好姊姊会怎么欢迎你啊?”

    我没好气地道:“你少幸灾乐祸的,我要是吃了苦头,你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第167章故地重游

    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已站在上海车站的广场上了。放眼望四周,景物的变化并不大,和我半年前初来时差不多,但我的心境却已和以前大不相同了。想当初,我是抱着暑期打工的念头来上海的,和张宁的关系也有些尴尬难为人言,我为牛郎她为主顾,虽然她对我很好,但我和她相处之时总不免会有些自卑;现在好了,不但张宁成了我的女朋友,还多了位方小怡,坐享齐人之乐,相互之间也完全是以恋人之间的心态相处。

    杨林四下张望着,道:“怎么没见你那二位好姐姐来接你啊?”

    我道:“你以为你是国家领导人啊,还要派专车接送的,我们坐地铁过去好了,就在淮海路,很快的。”

    杨林道:“你来之前有没有告诉过她们,我们今天来上海啊?”

    我道:“说是说过了,但没说是哪趟车,也没说是坐火车还是高速大巴,她们当然没办法来接我们了。我想要给她们一个意外惊喜。”

    杨林道:“哼,说得好听,你是怕她们看见我和你在一起吃醋,故意不说的吧。”

    我道:“虽说事实是这样,但你话也不用说得这么直吧,我会不好意思的。”

    杨林道:“死小鬼,待会我就对她们说我肚子里有了你的小小鬼,看她们会怎么对付你。”

    我吓一跳,这不是要害我皮肉受苦吗。我道:“你敢,小心她们怎么对付我,我就怎么对付你。”

    杨林道:“你看我敢不敢。”

    上海的地铁虽说人挤了点,但还算是比较快捷的,很快我们就来到了九星公司。

    杨林虽然知道张宁出身富门,但看见九星公司的规模也还是有些吃惊,道:“看来你这位情人姐姐还不是一般的有钱啊,一家公司就占了整整三层楼面。小鬼,你这回可算是老鼠掉进白米缸,可以少奋斗一辈子了。”

    我道:“我靠,你把我当是吃软饭的小白脸啊。”

    杨林笑道:“说的对极了,你就是一个小白脸。”

    又道:“可惜我不想人家那么有钱,不然我就把包起来了。”

    我气极,趁电梯里没别人,在她屁股上重重地扭了一把,道:“那我把你卖了,你就有钱了。”

    杨林道:“你舍得么?”

    我道:“我有什么舍不得的,我还买一送一,买大送小呢。”

    杨林在小腹上轻抚着,妩媚地白了我一眼,道:“死小鬼,你还真得了便宜还卖乖啊,我都这样了还拿我寻开心。”

    电梯到十八楼停下,我们出来就是九星公司的前台,在上海待过二个月,那些接待小姐和我也早已是熟识的了,见我和杨林出来,显得有些意外,笑道:“小新,张总和小怡姐不是去按你了吗,怎么你自己过来了,是不是在车站错过面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给张总。”

    我回头看了杨林一眼,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她身上啊,一定是张宁和方小怡在车站见到我和杨林在一起,心里吃了醋,故意放我们二个“鸽子”我就说嘛,依方小怡的神通广大,就算我没说具体的火车班次,她要想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到上海那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别的不说,我手上戴的这块军用手表里就有一个微型的GPS全球定位系统,误差据说可以控制在5-10米之内,理论上说,就算我上洗手间,她都可以知道我蹲的是哪个坑呢。这块手表还是我被人打了黑棍之后,方小怡特意送给我作防身之用的,让我有紧急情况时可以用来报警。不过我平日也没怎么敢戴,不然的话,我和林诗怡她们在外面风流快活的事就没隐私可言了,那也太可怕了点吧。

    我问:“周姐,那公司里现在还有谁在啊。”

    周小姐道:“赵姐去财税局办事去了,秀云姐这些天忙着拍婚纱照,下午也不在。”

    在公司里混了二个月,这些接待小姐也都知道我除了张宁和方小怡之外还和什么人最要好,不过因为我和赵琳、方秀云她们之间的年龄差异,加上我又是张宁的“干弟弟”她们倒也没有胡乱猜测我们之间的关系。

    但杨林现在是知道我的“风流本性”的,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心中又有些酸起来了。周小姐见她脸色不好,关心地问:“这位小姐,你的脸色不太好,有些不舒服。”

    不过还好,闻言杨林不由干哎了几下,也不知道她是真的难受,还是装可怜要我哄哄她啊。

    我道:“这是我表姐,可能是坐车时间长了,有些累了,我扶她到里面去休息一下吧。”

    周小姐道:“那你们先到张总办公室休息一下吧,等张宁她们回来我会告诉她们的。”

    她也知道我除了许晴的办公室不敢乱进之外,其他人的房间对我都是大开方便之门的,也不担心我到了张宁办公室就会窃取什么秘密资料的。

    我扶杨林起来,带她到张宁办公室。杨林把头靠在我肩上,低声道:“想不到你这小鬼倒是很会讨女孩子喜欢的嘛,你老实说,在这里打了二个月的工,是不是还勾引过其他女人,什么赵姐、秀云的是不是也和你有过一腿。”

    我道:“有没有搞错,好端端地你又吃什么干醋了。”

    杨林道:“你要没干过,为什么心虚啊。”

    我道:“我哪心虚了,不信你听听。”

    杨林还真把头俯在我胸口听了一下,道:“要没心虚,你干嘛心在跳。”

    靠,心要是不跳,我不就死翘翘了吗,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嘛。

    杨林见我又气又好笑的样子,不由得意地笑了,道:“你生什么气,有女孩子为你吃醋是你是福气,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她还真敢自夸啊。我道:“那我真是幸福死了。”

    杨林道:“那当然,外面可不知有多少男人想追我都没追上,想不到却便宜了你这个小鬼头。”

    我道:“他们追不上你才是他们的运气,要是追上了你之后弄得欲振乏力,变成活太监,那才真是惨呢。”

    杨林不依,一把抓住我的老二,用力一握,道:“那我现在就让你变成太监。”

    我不由一声轻呼,道:“我靠,你还想谋杀亲夫啊。”

    妈妈的,死娘皮下手也不知道轻重,真把我弄坏了怎么办,我可还有一大帮女友要靠它慰劳呢。

    杨林见我捂着下体痛苦的样子,不由道:“不用装得这么可怜吧,我又没有多大力气。”

    我道:“这是精密仪器,能让你随便乱碰的吗,不信你让我也扭一下试试。”

    杨林笑道:“呸,我又没长你那种坏东西的,好了,别装了,大不了我亲你几下好了。”

    我道:“你想亲我就亲好了,虽然我们很熟了,但你想亲我的话还是要说的,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呢,你想……”

    我的台词还没背完,杨林已一口吻住我了。靠,这大花瓶是不是发春了啊,现在我们还在办公室的走廊里呢,要让人看见了我的英名岂不是被她毁了,更严重的是传入张宁、方小怡耳中我的皮肉又要加刑了。

    我正要将杨林推开,身边的门开了,不由把我和杨林都吓了一跳。里面的人没料到有人居然会在门外接吻,也是吃了一惊,冷冷地道:“你们是哪个部门的。”

    我惊上加惊地道:“表姐,怎么是你?”

    我靠,我们亲热还真挑了个好地方啊,居然在许晴的办公室门口,这下被她当场“捉奸捉双”我的脸面何存。

    许晴冷冷地道:“为什么不能是我,这是我的办公室。”

    又看了杨林一眼,道:“你还真是多情种子啊,居然背着小宁和别的女人亲热。”

    我现在真是有口难言啊。我道:“我,我们不是这样的。”

    许晴道:“不会这样,那还是怎样,你认为我的视力有什么问题吗?有什么事,你去和小宁解释吧。”

    说完,也不理我,冷着一张脸出去了。

    杨林问我:“小新,她是谁,你们不会也有关系吧。”

    我道:“我是想和她有关系,可现在被你捣黄了,没戏了。”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