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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一天天的划过,我照常的上班、下班、上网。客人来的时候对他们微笑的说“欢迎光临”,他们走的时候弯腰低头的对他们说“欢迎下次再来”。只是我的皮鞋每每都变得异常干净,而丝袜也变得富有弹性和闪着银色的哑光。男人们在入门时照旧会贪婪的注视着我的美腿,在他们堂皇的外表下满足着那颗不为人知的丑陋的心。但一种转变也在慢慢的发生着,这就是每当下班了,只要我愿意,就能享受公主或女皇般的礼遇。我感觉我越来越喜欢,不,应该是适应那种蜷缩在高档车皮椅里,被暖气包裹着,踏着毛茸茸地毯的感觉了。但我还在坚持上着班,在这座繁华的城市里,我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除了阿丽。她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知道,一个人无论多么富有,多么有权势,如果失去了亲人和朋友,都是不可能幸福的。她每天开心的样子和调皮的神情总是让我感觉到家人的温暖。我奇怪为什么她从不嫉妒我,在别人都在刻意疏远我的时候,勇敢的走过来。也许,这也是天性使然,她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大胆而又泼辣,只要她认为对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而我很珍惜这份感情,现在我还不知道怎样跟她说。她能相信吗,她会相信吗,她肯相信吗?我不知道,所以我还必须继续上班,不要给她看出什么破绽来。

    但是俗话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因为我的确很漂亮,又挂出的是友情S,约我的人真是铺天盖地。我真的可以这么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愿意俯首为奴呢?小学课本上不是说要实现四个现代化吗,要让农奴翻身做主人吗,让人人都过上好日子吗?可什么叫“好”呢,当奴隶的日子也叫好日子吗,我真的有点开始迷惑了。虽说是友情S,但大部分奴隶,应该说绝大部分奴隶都会或多或少的孝敬一点的。虽然开始的时候我不要,但拿过第一次就不免拿第二次,毕竟钱不是毒药,谁拿了都会开心。后来我的原则是我绝不主动提,他给多少就拿多少,也不推脱。我分析他们给钱的目的可能有几个,有些是真的喜欢你,而又不差钱。有些是希望给你些钱,希望能保持联系。当然也有一毛不拔的,虽然我对此没什么太大的意见,但对他我也绝不会有什么好感,特别当大家都这么做而你要自命清高的时候。还有一类是很可爱的,就是他真的不会给你钱,但每次见面时都会带一大堆好玩的礼物,五花八门,什么都有,从衣物到公仔,从丝袜到水杯。而这也是最让我头疼的。我怎么处理这些礼物呢,拿回家吧又不敢,扔掉吧又怪可惜的。我曾经真的咬咬牙把一些毛公仔什么的都扔到路边的乞丐碗里。乞丐手拿着公仔,抬头迷惑的看着我,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而我呢,只能坏坏的一笑赶紧走开。没办法,凑合着玩吧。但礼物真的是越来越多,有一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舍得扔掉的,只能带它回家。每每这个时候,阿丽的眼睛都快要掉下来了,大声骂我腐败,说我是什么败家女。

    但在腐败的同时,我的调教技术却是一天比一天精湛。我觉得在我的体内真的存在一个邪恶的精灵,每当她在我的体内撒开魔幻的药粉时,我就已经不再是我自己了,我感觉我变成了一个披着美丽天使面皮的妖冶魔鬼。邪恶的念头充斥的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它们拨动着我神经的琴弦,在里面欢呼着、跳跃着,驾驭着我这玉脂冰肌的机器做出连我自己都匪夷所思的残忍动作。我没有课本,也不需要老师。这种本能的冲动就是激发我灵感的最好武器。邪恶的主意一个接着一个在我的脑海里闪过,仿佛一个个小丑抢着要在舞台上表演一般。因为我是友情S,不需要因为讨好谁而改变自己的意愿,所以我可以尽情的发挥,按照自己的意思调教我那些可怜的奴儿们。看着他们在我的脚下,屁股下扭曲着身体、痛苦的呻吟,看着他们在看到我拿出一根棉签都吓得簌簌发抖的身体,看着他们极不愿意却又对我的命令不敢不为的神情,我就会无比的开心。我会笑,非常开心的笑。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即便没有钱,我也愿意玩这个游戏。然而可爱的是,这个游戏不但能带给我快乐,还能轻而易举的带给我财富。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事呢。我想这一定是上帝对人类开的一个玩笑!

    我常在想我对他们来说是什么呢,是爱吗还是恨,是向往吗还是噩梦,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们是我的奴隶,是我发泄yin欲的工具,除此以外,他们对于我来说只有两个字——尘土!“尘土”,我真的很喜欢这个名字。拍一拍就掉了,轻而易举的就可以踩在脚下,虽然努力的依附着我,但我却觉察不到。我喜欢用最坚硬的东西触动他们最脆弱的神经,我也喜欢用最柔软的东西挑战他们最坚强的意志。比如说:一根棉签!可能应该是世界上最柔软的刀了。这把刀如果捅在你的肚子上,你不会痛,也不会哭,你甚至会坏坏的笑。但如果它捅在你的耳孔里,世界对于你来说也许就会完全是另外一个样子。你会惊恐,你会哀求,你还会像一个小baby那样流出可爱的眼泪…呵呵,看看你,你异常惊恐的眼神中是那么的无助,你浑身上下都被我捆绑着,发达的肌肉不停的抽动着,想要告诉我你很强壮,但可怜的是双手不停的乱抓却又什么也抓不到。你想哀求,却不敢张开,因为棉签在你耳朵里,你想躲避却又不敢摆头,因为你不知道那样会不会发生意外。我蹲在你的面前,微笑的俯看着你,用我的芊芊玉指轻轻的旋转着那柔软的棉签,时而深一点,时而浅一点,细细的品味你脸上的表情,就像品尝一杯美酒。你看当我的棉签深一点,你哭了,哭的那么伤心,马脸拉的老长,撕心裂肺的;我的棉签浅一点,你看,你笑了,脸上还满是泪痕,但笑里已藏满了幸福和感激。我相信即使张艺谋也无法让你演得如此传神,而我做到了。从我这里毕业,你就可以出去当大腕演员了。时间慢慢的过去,你时而哭,时而笑,时而悲愤但旋即变为祈求。我静静看着你没有说话,但我的眼睛在告诉你“小样,还傻乐吗,嗯?我会让你哭的很有节奏!”

    又比如说鞋跟,这个用金属做成的棍状物。那么细小却承受着女人的全部体重和男人的全部遐想。它是那么简单,单纯而没有装饰,但却能倍增女人的妩媚和激发男人无穷的灵感。但是也许世人还忘记了它的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它是女人武器,完美的曲线里暗藏杀机。没有人会对这样的武器产生怀疑,安检的警官不会没收,而灵敏的狗鼻也永远嗅不出它的气味。但它却锋利、坚韧,可以轻而易举的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的伤疤。我喜欢用它,因为我随时都带着它,即便我什么工具都不带,一样可以优雅的让你痛不欲生。你想让它落在哪里,你的背上吗,还是腿上,还是手上,还是脸上,或者你最希望的,你的小弟弟上?。嘻嘻,不不不!我都不喜欢!那太浪费它小巧精干的完美身材了,我更喜欢他落在你的gangmen里,鼻孔里,对了,对了,还有尿道里。当我踩着你的鼻子把这个你的最爱对准你的眼睛晃来晃去的时候,你是否会后悔刚才你同意我把你绑得像头死猪一样呢?你是否会有万念俱灰的感觉呢,你是否下回还敢来找我玩呢。嘻嘻。当然,那是你的自由,但是那是下次。现在你是我的,你的口里塞着口球,所以我听不到你说停下或下一次不来了的申诉。虽然你拼命的摇着头,说着含糊不清的话,但我想你一定只是希望烘托一下现场的气氛吧,我真的是这么以为的,所以不知者不罪,还是让我看看你的鼻孔是否装的下这美丽的尤物吧,是否有足够宽容的心包容它多一点呢。喔,对不起,忘了告诉你,我的脚可不像我的手那么精准,力量可没办法拿捏得那么准,如果真的一不小心没有高抬贵脚,或者踩重了,还请您多多包涵啊。当然您需要最最需要祈求的,是我的另一只脚一定要站稳了,因为这鞋的跟的确有点高,我要是一不小心摔倒了,那你可就完蛋了。呵呵……我的鞋跟在一点一点插入你的鼻孔,你仰着头,我知道你在躲避,但这样更方便我把鞋跟往里面插了。你的鼻子已经肿的像个猪鼻子了,我知道你要打喷嚏了,可是你在强忍着,从你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腿掐出的一道道血痕,我就知道了,只是你忍着,怕一不小心打了,我的鞋跟就全进去了。哈哈哈……对了,痛,就是抑制打喷嚏的最好方法。其实你知道吗我在慢慢往里插得时候也在想象你的痛苦,我想那一定很痛吧,又痛又痒,痒了还不能挠,挠了还治不了痒….又痒又酸?但我想我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感受那种痛苦的。那么你知道我的感觉是什么吗?你很像知道吗。好吧,我告诉你吧,我的感觉就是——我什么感觉都没有。哈哈……我觉得我越来越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了。每当我回到餐厅,每当我回到那破旧的小出租屋,每当我看着周围的姐妹为了几百块钱在哪里拼命的努力,对客人强装笑脸,对老板的呵斥不敢出声时,我就在想这是真的吗?这真的是现实的社会吗?昨晚,我难道不是舒适的躺在高级宾馆的真皮沙发里看着卑贱的奴儿为我舔脚吗?当时我坐在那里,喝着可乐,看着电视,脚在奴儿的嘴里按摩着。舒舒服服的几个小时就挣来奴儿们孝敬的几百块钱。而这里,那些姐妹们却为了生活如此奔波着。没有人可怜她们,她们有些也长得很漂亮,有着不错的身材,她们的笑容是那么的甜美,可是世人为什么对这些视而不见,让她们如此操劳。每当我想起这些,我就觉得我仿佛进入了一种梦境,感觉我的人生是这么的不真实,感觉那一切只是一场梦,一场非常清晰的梦罢了。但每当我低头看着我闪闪发光的高跟鞋,看着我那双被无数奴儿舔得异常发亮的高跟鞋时,我才知道,这不是梦境,这是真的,是真实的社会。

    时间改变着一切,我的装饰,我的气质。我的身子已经开始飘着淡淡的香水味,那是奴儿孝敬的,我知道那牌子叫香奈儿。不懂的人也许只会觉得那香味特别的好闻,而识货的人就会知道,这个牌子的香水是我这种打工妹无论如何也不能祈望的奢侈品。当然最让我纠结的还是我该如何向阿丽,我最好的朋友,解释这一切呢。我不知道,也没有这个能力。我只是经常把一些好东西分给阿丽。我想让她一同分享我的快乐。但是阿丽,开始的时候还是很开心的,但慢慢的就有一点抵触,我能看到她眼神里开始的那种疑惑,和这段时间里来逐渐出现的那种鄙视和轻蔑。我想她一定以为我在做那些事,用自己的肉体换取龌龊的财富。可是,阿丽,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我真的没有做哪些事,而且,你知道为了你我牺牲了多少,我还在上班,虽然我早已经不需要,我还和你住在这破旧而简陋的贫民窟里,其实我早已经可以超越。因为我不想离开你,因为你知道,你是我从小最好也是唯一的朋友。

    但是,战争还是爆发了,不可避免的。那天,我回来的很晚,我以为你睡了,我冲了凉睡到你身边,而你却刻意的避开我。这也算了。可你终于抱着枕头走开了,睡到了沙发上,你说“我不想和妓女睡在一起。”我哭了,我再也忍不住了,泪水哗哗的从我的脸上流下来,我蜷缩在床上,身体不停的抽动着。好久好久,你终于慢慢的走过来,搂着我说,“无论你是什么,我都在你的身边……”。

    我哭了,尽情的哭,我爬在阿丽的怀里,我要把我这段时间的委屈全部哭出来。然后我要告诉你一个不同的世界。

    阿丽静静的听我说,眼睛瞪得像对灯泡。她不停得用手把散落头前的长发向后缕过去。我感觉她像一个小孩,也许有点惊讶,但更多的好像是好奇。她左右的挪动着她的大屁股,好像一个听着安徒生童话的小男生,一付跃跃欲试的样子。甚至当我说把脚塞在男人的嘴里让他们拿舌头按摩时,她已经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我知道这是符合她的,阿丽,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一个永远傻乐的女孩,只要她认为对的,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

    一切前嫌在瞬间融化。我发现,生活其实很简单,往往就像一张张窗户纸,你想我也想,但谁也不愿捅破这层窗户纸,所以我们便被这些羸弱的窗户纸分割开来,分割的越来越多,便变成了现在这个复杂的样子。

    阿丽迅速的成长着,在我的帮助下,不过更多的应该是得益于她那种大胆而泼辣的性格。她没有我的妩媚,但她有巨大的臀部和粗撼的腰肢,散发着女人特有的雌性魅力。她没有我的聪慧,但她有一种慑人的疯狂和野性。当我和她在迪厅里跳舞,看着她疯狂的甩着长发和扭着她的腰肢时,我想这是阿丽吗?旁边的男子在吹着口哨,我知道那不是为我,而是为了阿丽,她像一颗黑色的珍珠,巨大而疯狂,注定要在这繁华的都市里,耀眼、生辉。

    (待续……马丁)阿丽已经完全变了,她变化的速度甚至让我这个年龄比她小,但出道比她早的“师姐”都为之震惊。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和财富让阿丽迅速的融入到这个繁华的都市,就像街边的霓虹灯一样,再也看不到它加工前的样子。她开始烫头发,那种最流行的玉米烫,她开始染发,那种慑人的紫红色,她开始穿起性感的T衫和紧束臀部的牛仔裤,像个不倒翁似的显露她夸张的臀部,她开始穿起其膝长的暗红色高跟皮靴,带着遮住眉毛的太阳镜,把我的香奈儿像撒花露水似的倒满全身。我怀疑,如果不是如此高档的香水,这种用法,只怕蚊子都要熏死两只。我该怎么形容她呢,城市人吗,还是白领,我觉得都不是,更多的像一个一夜暴富的黑社会女老大。如果再来点纹身什么的,只怕男人见到她都要退避三分了。我没办法说她,虽然我总是觉得她的装饰有点点那么不协调,但是,我知道阿丽,她认为对的,别人绝难说服她那是错的。只有一点是挺好的,就是当我挽着她的手走在大街上时,我突然体验到一种前所未有安全感。我惊讶于她的改变。是外部的财富和恭维让她变化的如此迅速吗,还是她本身就存在这样的基因?我不知道,但也许这也是为什么当别人都刻意回避我而阿丽却走到了我的身边得原因之一吧。

    我们已经没有再在餐厅上班了,我们已经不需要了。大部分时间我们带着屋里,当我们想玩或者需要money时,我们只要举起电话。不过更确切的说,是我大部分呆在屋里,而阿丽大部分时间呆在外面。

    那天中午我还在睡觉,阿丽突然回来了,还带了个女孩。这吓了我一跳。她不说我也知道这女孩是谁。但是我们从来没有带奴隶回家。为什么?因为对我来说,这的确是个龌龊的地方,和女王的身份格格不入。我也和阿丽说过换个地方,但阿丽总是不同意,还神秘兮兮的说,以后你就知道了。今天她突然带了这个女孩。那女孩二十一、二岁,乌黑的头发带着卷儿,长长的睫毛,高挑的鼻尖,修长的身子纤细、均匀、有致。一条白色连衣裙随着门风飘啊飘得,好像一位仙子来到人间。她双手放在身前,显得如此文静和美丽,如果不是脖子上那条黑色皮革项圈和连在项圈上那条粗大的不锈钢铁链,你绝难想想这是阿丽收的奴隶。

    “我的天哪,她怎么可能收到这么漂亮的奴隶。”这就是第一个冲入我脑子的念头,这么漂亮,即便在这繁华的都市,即便在这美女如云的繁华的都市,这样的女孩都是不可多得的,这样的女孩无论站在哪里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而她竟然被一条狗链牵着,被阿丽,这样一个容貌和她相去十万八千里的黑妹牵着,来到这种龌龊的地方。竟然成为了她,阿丽,这样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女孩的奴隶。“天啊,这怎么可能”我觉得我的头都发麻了,我用我的手大力的快着我的头发,想要理清一下我的思绪。这太不可思议了。在我的印象中,低贱的成为高贵的奴隶,丑陋的成为美丽的奴隶,没钱的成为有钱的奴隶,懦弱的成为强大的奴隶……诸如此类。而这个女孩要成为阿丽的奴隶,至少应该沾着一条啊。可是,那条都不适用。然而她还是来了,真真切切的站在那里,特别是在我还没有完全睡醒的时候。“她不会就是这样在外面被牵着进来的吧”我想,“太离谱了。唉,太离谱了”我感觉我的头皮都麻的有点痛了。

    “跪下,爬进去”阿丽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

    女孩听话的跪了下去,两手着地,慢慢的往里爬,因为连衣裙的缘故,爬的有点慢。“砰”的一脚,阿丽踹在了那个女孩的屁股上,没有任何预兆,也没有任何理由。那一脚来势不轻,女孩被踹得差一点倒在地上。没有摔倒,只因为铁链还在阿丽的手里握着。女孩不敢回头,加快脚步向前爬,来到了我的床边。此时我还侧身半躺着盖着被子。

    女孩爬在我的床前,头、手点地,她甚至不敢抬头看看我的样子和周围的环境。

    阿丽嬉笑着坐到我的床边,用鞋尖勾着女孩的下巴。“怎么样,漂亮吧”说着用鞋尖勾起女孩的脸,脸上满是得意的样子。

    “嗯,漂亮”我心想,何止是漂亮,简直是太漂亮了。

    “大学生”阿丽轻描淡写的说

    “什么,大学生?”我听了五雷轰顶,“在校的?”我问。

    “嗯”

    “不会吧,你怎么把大学生也给搞来了,要是出了什么事,校方找来了可就不好玩了”我说

    “没事的,她已经放假了,再说,她当我的奴已经一段时间了,是她强烈让我收她为私奴的。所以我把她带了。是吧,奴奴?”阿丽笑着问那女孩。“是”女孩答。

    阿丽旋即放开鞋尖,转而一脚踩在女孩的脑背上,直达地面。“咚”的一声轻响,然后阿丽的脚便停在那里不动了。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木讷的突出了几个词“那么,她叫奴奴?你起的名字”

    “是啊,她真的很乖,而且kouji超好。你试试不。”

    不等我答应,阿丽猛的一提链子,但脚又忘记松开,“啊”的一声轻呼,皮圈深深嵌入女孩的脖子,勒出淡淡的血痕。阿丽转头向我吐吐舌头,笑笑的说“不好意思,忘记了。”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

    而我心里在想“这么蹩脚的女王”!

    “去,去给你的二姑奶奶舔舔脚去”阿丽命令道。

    没等我同意,女孩已经掉头爬向我的脚边,因为我的脚还在被子里,女孩开始用头拱开我的被子把头往被子里钻。

    “唉,等等,等等”我下意识的缩了缩脚,毕竟我调教过的都是男奴,而这是个女孩子,和我一模一样的女孩,而她竟然要吻我的脚,我感觉到我的心怦怦直跳,我觉得我还需要时间适应适应。

    阿丽大力的朝被子里的女孩打过去,至于打在什么地方,我也搞不清楚。大声的说“没听见二姑奶奶让你等等吗?”

    女孩霎时间不敢动了,静静的爬在被子里。

    “没事的,一样的,更爽!”阿丽笑嘻嘻的对我说。此时此刻,她到反而成了“师姐”了。

    虽然,我还没有太准备好,但为了避免女孩再次挨打,我慢慢的将脚伸向了女孩。结果,谁知,阿丽对着被子又是重重的一下,“舔!认真的舔!舔的二奶奶舒服了,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待续谢谢大家的关注和支持。马丁)我不得不承认,我第一次被女孩舔脚就深深喜欢上了这种感觉。你知道吗,当一个人经常被人舔脚时,你的脚就会变得非常敏感。就像一个盲人失去了双眼,双手和双耳就会变得特别聪慧一样。现在我的脚已经细腻的能够体会不同人脸部的平滑度和舌头的柔软度。当她用口含住我的大脚趾认真按摩时,我能体会她舌头的灵巧。当她的舌头围着我的脚趾飞快的旋转时,她的口唇对我的脚趾吞吞吐吐时,我就在想是不是女人天生就对棍状物有种本能的敬畏,以至于这种如痴如醉的感觉是任何男奴都无法达到的。我用另一只脚在她脸上来回摩擦着,这种丝滑平顺的感觉也是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我一边享受着这种超爽的服务,一边不经暗暗妒忌起阿丽来,这小丫头片子真会享受生活啊,这么久都被这么个小美女服侍着。小美女在被子里出力的服侍着我的玉足,我能看到被子一高一低的。我真的很享受这种感觉,以至于懒懒的睡意又再次涌上心头,我不着急起床,和阿丽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起天来。《因龙腾传的太慢加我球球410086442(还有千篇小说)传给你们》

    “怎么样,舒服吧”阿丽得意的问。

    “嗯,舒服,借我用用吧。”我笑。

    “没问题,只要妹妹喜欢,只管拿去用好了,想用多久就用多久。”阿丽很是大方。

    “那她住在这里?”

    “是啊,她已经放假了,她要在这呆一个暑假呢,这样我们也可以轻松一下,你不是最喜欢房间干干净净了吗?我保证从今以后它一尘不染”

    “呵呵”

    “你先睡会吧,我去洗洗”阿丽说完走向洗手间。

    我重新窝回被窝,闭上眼睛享受小美女的全方位服务。只是不知道,闷在被子里久了,她会不会不适应。唉,管她的呢,我先爽完再说。我舒服的躺在被子里,而被子的那头仍然高高低低的不停起伏着。

    阿丽洗了很久才出来,出来以后对着镜子慢慢的补妆。她穿了一双黑色的蕾丝吊带丝袜,粗撼的大腿把那丝袜撑得比别人更加性感,她穿上一条超短裙,登上了那双她最喜欢的暗红色高跟皮靴。所谓人靠衣装,佛靠金装。任何一个女孩经过仔细的化妆后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不一个改装版的阿丽女王已经站在眼前了。

    阿丽特意迈着并不太熟练的猫步走到我的床边,拉我起床。说今天有好玩的东西,我问什么,她神秘兮兮的指指我被子里的小美女坏坏的说,那奴奴还是个处女呢,今天我要帮她开包。

    “什么,不太好吧,包包可不是随便开的。”我知道那层薄薄的膜对于女人意味着什么,因为我也是女人。

    “是她求我的,所以我才带她来的,因为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她顿了一顿,然后又笑嘻嘻的说“不过,我也很兴奋,因为我觉得那一定很好玩。”

    “…….”我还能说什么呢。

    我坐在椅子上,阿丽坐在床边。而奴奴再次跪在我们的脚前。

    “把衣服脱了”阿丽命令道。

    女孩乖乖的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雪白的胴体和婀娜的身姿毫无保留的展露在我们面前。她的皮肤那么的白,那么的润,以至于我和阿丽都怀疑她到底是怎么生出来的。这种皮肤的雪白和完美的曲线是每个男人都梦寐以求和每个女孩都无比痛恨的。她的乳房呈半圆形,不大不小,即便跪着亦骄傲的高耸着,特别是粉红色的奶头和乳晕小巧精致,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下面倒三角形yinmao也错落有致,显出青涩的样子。我看着她,心想对于这样一个楚楚可人的美女,只怕疼都还来不及,那还舍得虐啊。可是阿丽可不这么认为,既然是她的奴,就是她的私人财产,不管是爱护还是损毁,全凭她的爱好和心情。

    阿丽起身去拿麻绳,一转眼便把眼前这个小美女给五花大绑了,美女的双手被绑在背后,双腿屈曲的绑在一起再和手绑在一起,使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我们的眼前。我不得不佩服阿丽的捆绑技术,看她绑人,就像再看包粽子,这么轻车熟路,既唯美有结实。这下这个小美女可再也没有半点还手之力了,全身上下除了头还能扭动外,整个人就再没有可以动的地方了。阿丽用脚尖轻轻的点了一下美女的额头,美女便像一个皮球一样倒了下去。后脑碰到地上发出一声闷响。接着向一边滚了过去。

    “哈哈…哈哈……”看着自己的杰作,一个新做的人体“皮球”,阿丽甚为得意,开心的笑了起来。她围着这个“皮球”慢慢的走了三圈,好像一直猎豹在吞噬垂死的绵羊时审视自己的猎物一般。房间里只听到“哒……哒………哒……”阿丽的金属高跟敲打地面的声音。突然阿丽抬起一只脚向那女孩的脊背踹了过去。顿时那女孩变如“皮球”一般滚动了起来。阿丽觉得很好玩,刚等那“皮球”停下,就又是一脚踩过去,“皮球”旋即又滚了开来。阿丽越来越觉得好玩,不停的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腿上,头上踩了过去,而每每这个时候,都伴着女孩的一声轻呼,旋即“皮球”滚动了起来。阿丽觉得太过瘾了,一边玩一边笑。可能一个人玩这么大一个“皮球”有点累,阿丽便邀我一起玩。她猛地飞起一脚,女孩便在一声惨叫中飞向我的脚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起来运动一下也好,锻炼一下身体嘛。于是我站起来,伸伸懒腰,便参与到这激烈的足球赛中来了。可能我力气不大,也没有阿丽那么强悍,所以每次传球都不太远,“皮球”总是不能顺利抵达阿丽的脚下。这使阿丽感觉非常焦急,感觉好像很不过瘾,于是大声的说:“大力点,大力点!”。接着就是狠狠的一脚飞传,好像再给我做示范动作一般。置于踢到哪里,阿丽可能也不太清楚,因为传球时,她很多时候都是看着我的。女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一声比一声大。阿丽听了很是心烦,顺手从床上拿起一对我穿过的丝袜就毫不客气的塞进女孩的嘴里,然后戴上口球,可能怕不够紧还特意紧紧抽了几下才扣紧。这下女孩再也喊不出来了,只能听到呜呜等闷嚎和呻吟声。没有了悲惨的哭喊,足球赛变得有趣了许多,至少不会被邻居听到,你知道我们这里的隔音效果并不是很好。我们也能更放开的玩了。“皮球”不停的在我和阿丽的脚前滚来滚去。地上散落着阿丽和我不小心踩着美女的头发而美女向前滚时扯下的头发。同时地上还散落这一点一点的水痕,那是女孩的泪水和我们的汗水。这的确是场别开生面的足球赛,每个球员都很给力,都踢得精神饱满很有激情,而“皮球”也很给力的在地上滚来滚去。我们都感到,身上的T衫都湿透了。阿丽开玩笑的说“如果每天我们都这样踢一场球的话,我保证,我会变的跟你一样瘦,说不定变的比你还漂亮。”

    “少臭美了,就你….”我一边踢着”皮球”一变半开玩笑的说,“等下辈子吧”

    “哈哈….哈哈……”阿丽爽朗的笑了,她知道她不可能有我漂亮,但她丝毫不在意。难道不是吗,漂亮?漂亮有什么用呢?现在还不是变得和“皮球”一样在她脚下随便踢。

    我们一边开着玩笑,一边锻炼着身体。美女已经不再是美女,她蓬头垢发,因为地不是很干净,她雪白的身体已经像个从火锅里掉在地上的肉丸一样沾满了灰尘。灰尘和了水,变成了泥,一条一条的在女孩的身上画着花纹。而女孩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地方就像是肉丸里夹杂的青菜。比赛必须停下来了,一是因为我们累了,二是我有点担心这样玩下去搞不好真的要把这个“皮球”踢死了。阿丽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在她的脑子里好像不知道怕为何物。然而我还是清醒的,我不想搞出事来。我拉着阿丽坐在凳子上,对她说“歇会,歇会。累….累了…”。

    阿丽和我坐在凳子上,喘着气。看着地上的女孩。女孩侧身躺在地上,脸贴着地,身上满是污垢。一动不动,她也累了。甚至连哭都想不起来了,只是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挣扎,也没有哀嚎,只是享受着片刻的安宁。我们舒服的坐着,女孩难受的躺着,我能感觉这种惬意,我也很享受这种感觉。然而阿丽不这么认为,她盯着地上的女孩,越看越不顺眼,忽然站起来,抓起女孩的头发就往洗手间里拖。女孩显然没有预料到阿丽的这个突然袭击,痛的龇牙咧嘴,两只被绑住的手拼命的乱抓,但却什么也抓不到。阿丽真是粗壮,提着这个女孩就像拎这一只小鸡。房间的地面上留下一条长长的水痕。紧接着洗手间便传来哗哗的水声。阿丽要干什么,她不是疯了吧。看着阿丽这样拽住一个人的头发走,我真是有点担心。疾步走向洗手间。只见阿丽拿着花撒,开足了水力,没头没脑的往女孩身上撒,一边撒还一边用她的高跟皮靴在女孩的身上搓着。女孩的脸和乳房都被阿丽的皮靴擦得变了形。阿丽一边洗,一边哈哈的笑。“对了,这样才干净吗。”泥水在女孩的身上和阿丽的脚底慢慢的散去。不一会,阿丽又拖着女孩回到了房间,放在床边。女孩的胴体再一次的呈现在我的眼前,但这次,她无论如何也算不上美女了,脸被阿丽踩得有些肿,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穿了迷彩服。唯一让人赏心悦目的是女孩的乳房还是那么的高耸着,浑身上下布满了晶莹的水珠。

    “你干吗?”我问。

    “嗯?”阿丽好像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是说,你干嘛拖她进去洗澡?”

    听了以后,阿丽好奇的瞪大眼睛。“当然了,她马上就要把她的一切献给我的高跟鞋,难道不应该干净点吗,一个脏鬼怎么能配得上我的高跟鞋呢”

    “……”我无语,看来阿丽真的把她当成无上的女王了。

    阿丽把女孩摆正,仰躺在床边的地上,我则坐在椅子上。阿丽用一只鞋的鞋头勾住女孩身上的绳子,用另一只鞋的鞋跟轻轻扒开女孩的小yinchun,马上粉嫩的yinxue便暴露在了我们的眼前。那yinxue粉嫩粉嫩的,看着都觉得柔软,好像一朵初绽的荷花,晶莹透明。阿丽用她的鞋跟在女孩的yinxue前比划了一下,好像是在确定哪个是yindao,哪个是尿道,又或者怎么插进去才比较方便。但这时间实在是短,马上便把她的鞋跟向女孩的yindao狠狠插了进去。直接而彻底。她的动作之干脆甚至让我这个坐在旁边的人都感到一阵刺痛,那感觉酸酸的,霎时遍布我的全身。因为我也是女人,我也有yindao,我感觉我的心砰砰直跳,我非常的庆辛那个被插的人不是我。女孩大声的哀嚎,甚至隔着那厚厚的丝袜裤和口球都能清楚的听到。旋即,阿丽的鞋跟便流出了腥红的液体,一滴滴的滴在地上。看着那鲜红的液体,我感觉我全身的毛都竖起来了,这种感觉真的让我不寒而栗。女孩继续大声的哀嚎着,湿漉漉的头发随着头的不停的摆动而在地上散开了花。而阿丽显然不喜欢她的这种挣扎方法,命令我用鞋踩住她的头。我感觉阿丽好像已经进入一种痴狂的状态,也不敢多说,赶紧起身一脚踏在女孩的面颊上。再次女孩粉嫩的面颊被我踩成了乌黑的样子。

    阿丽开始在女孩的yinxue里抽插起她的鞋跟,一下,两下,越插越多,越插越快。而女孩的挣扎也越来越大力。因为女孩全身都被绑得结结实实,只有脖子能扭动,于是我脚下的震动也一波高过一波。因为我踩着女孩的脸,所以我能看到我高跟鞋下的女孩的眼睛。女孩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害怕、祈求和无助,泪水已经湿透我的鞋底。额头和脸上沾满了湿透汗水的头发。因为她不能说话,所以她只能拼命的扭动着她的脖子想要摇头,想要表达她的意愿,然而我踩着她的脸,她头再大力也顶不过我一只脚的力量,所以她始终没有办法把头扭向另外一边,然而她仍然没有放弃抗争。她剧烈的扭动着,头上下的撞击着地板,在我的脚下,我不得不花更大的力气才能踩住这个不老实的头颅。然而即便是这样,我仍然能够听到我脚下头颅不停撞击地面发出的闷响。“咚、咚、咚、咚…….”那声音虽然不算很响,但足以震撼人的心灵。那声音击打着我,让这种邪念带来的快感再一次的遍布我的全身,苏苏的麻麻的痒痒的,好是舒服。我忘记了女孩的痛苦,我只想感受这种快乐,我甚至为了这种快感而想忘记世上的一切。我感觉我的乳房在膨胀,我感觉我的yinxue在流水,我感觉有千百只男人的手在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感觉我的身体都要喷出火来。我再次加大力度用高跟鞋踩向女孩的头颅。高跟鞋在女孩的脸上、头发上旋转着、研磨着,配合着我的身体在地面扭曲起来,好像一条竖起身子蛇在缠绵,在跳舞。

    阿丽继续疯狂的抽插着,我继续疯狂的跳舞着,女孩继续拼命的哀嚎着和挣扎着。我想此时此刻脚下的女孩一定是后悔了,后悔做出这个愚蠢的决定,否则她不会如此的喊叫和不顾性命的挣扎。然而游戏已经开始,感觉已经来到,我们每一个人都已经被这种快感淹没,游戏又怎么能停下来呢?

    我和阿丽继续的享受着,挥洒着汗水,让体内的yin欲疯狂的席卷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脚下的挣扎慢慢的减弱了,减弱了,最后终于停止了。只剩下阿丽拼命抽插带来的身体的颤动。然而没有了挣扎和反抗,没有了泪水和哀嚎,这游戏便变得索然无味。

    我和阿丽都停了下来,仰躺在床上,房间里只听到我们三个女孩沉重的呼吸声………

    (待续,因工作比较忙,所以后面可能不能及时更新,还请大家见谅马丁当激情散去,当快感消失,当一切恢复平静,我们才恢复了理性,心理不禁升起一丝惧意。会不会玩的太过火了,那毕竟是人啊,还是一个美女大学生,如果挂掉了,那我们……。我站起身来,看看地上的女孩。她沉重的呼吸着,胸脯一起一伏。“还好”我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阿丽也起来了,帮她解掉了身上的绳索。女孩还是没动,四肢散落的躺在地上。她,太累了!阿丽像个母亲一样轻轻的扶起女孩的头,靠在自己的怀里,用硕大的乳房枕着女孩的面颊,一手抱着女孩的腰部,一手轻抚这女孩的头发,慢慢的帮她梳理。阿丽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的陪伴着她,仿佛是她的妹妹受到了伤害在安抚一般,满眼一片慈祥。不知过了多久,只是感觉周围都很寂静。女孩开始低声哭泣,好像一只蚊虫在飞,慢慢的,哭声越来越大,伴着身体的抽搐。但女孩丝毫没有愤怒的反抗,反而把头埋的更深,陷入阿丽深深的乳沟中。阿丽轻吻着女孩的额头,即便女孩的脸是那么的肮脏,也毫不在意。时间继续滴答滴答的走着,好像过了一个小时,也许两个小时。女孩终于慢慢的睡着了。阿丽叫我在立柜旁边的地上铺了张棉垫,把女孩放在了上边。

    接下来的几天,阿丽和我上街买了一个狗笼。那狗笼不是很大,一个人蜷缩着身体勉强可以呆在里面。我们也没法买更大的狗笼了,因为我们住的地方也不是很大。我们把女孩放在狗笼里,里面垫了一个小棉垫,旁边还有一张小被子。女孩的确收到了很大的伤害,以至于很久女孩都没有办法活动,静静的躺在狗笼里,好像一只受伤的小狗。这段时间,阿丽也没有再拿她出来玩,让她静静的养伤。我们每天喂她,就像照顾一只从路边捡来受了伤的小狗。轻轻的爱抚她,逗她玩。女孩足足在狗笼里养了一个星期的伤,身体逐渐恢复了健康。身上的伤痕也开始慢慢的愈合。我惊讶这女孩完美的皮肤,愈合后的地方竟然不留一丝痕迹,白里透着红润,如丝般光滑。女孩的精神也一天一天的好起来。毕竟年轻,好像春天的树叶,脸上露出青春的芬芳。

    我想,一个巨大的打击,一段时间静静的思考,女孩应该改变了吧,很多事情都应该想透了吧。是否还要留着这里,是否回到阳光下那充满生机勃勃,万人向往的大学校园。捧着厚厚的书,和男朋友漫步在蜻蜓飞舞的草地上……

    然而,我错了!当一个星期后我们第一次把她从狗笼里放出来的时候,她竟然想一只瘸脚的小狗刚愈合似的,蹒跚的从狗笼里爬出来,她甚至没有像人一样试着站起来,就缓慢的爬到阿丽的脚下,用光滑如玉,洁白的脸颊摩擦着阿丽的脚踝。阿丽退了几步,舒服的坐在摇摇椅里,女孩也跟着爬到她的脚边,继续摩擦着阿丽的脚背和脚踝。那样子真好像感激主人把她“它”从路边捡回并收留了她一般。我彻底的无语了,静静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这对主人和“小狗”的亲昵。我想也许经过这次巨大的打击和一段时间的思考,这个女孩真正找到了她的定位,她的动作如此自然,她的感情如此真挚。难道她真的已经决心放弃这人世间的一切美好,甘心服侍这个年龄比她大,长得比她丑,皮肤没她白的女人吗?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想都觉得困难,我甚至感到头有一点点痛。我站起身来,轻轻走出房门,风轻轻的吹拂着我的头发,我的头发随风慢慢的飘扬。路上车水马龙,竟然已经到了傍晚,街上闪起了霓虹灯诱惑的眼神。看着大家依然忙碌的身影,多少人为了高攀而不辞辛劳。而那个女孩竟然选择了那样一间龌龊的小屋,选择了那样一个带锁的牢笼,选择了那样一双肥硕的脚。这就是她生命的全部。也许,也许吧,生命纵然多彩,世界纵然美丽,但那不属于你,你的美丽只是你自己的定义。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无欲无求,清汤寡水,仍然生活的逍遥自在。没有束缚。然而对于这个女孩,她的生活是牢笼,但是她的心是自由的,敢问这世间,又有几人能像她这般如此洒脱,能像她的心灵如此自由。也许,她是个大学生,她才能参悟这其中的道理,而我,呵呵,太平凡了…….

    我们的生活变得舒适了很多,女孩总是很尽心的把家收拾的很干净。包括厕所的瓷砖都刷的想新买的一样….

    “躺着看世界”——那个工程师,时不时的约我出来,随着时间的积累和彼此的相熟,我们之间除了调教以外,他还会陪我出去逛逛街。他的头发总是那样一丝不苟,他的胸膛总是挺的那样高,衬着他的那件西装显得笔直。无形中透露着他的高傲和自信。他的眼神多情,好像溪水一般清澈,又想深潭那样幽深。每当这时,我的自渐形愧就会涌上心头,虽然,走在他的身边,我总是装作满不在意的样子,极力的想摆脱这种自降身份的想法,但是这种时间的划痕却不是我一时三刻能摆脱的了的。虽然我极力的想摆脱这种感觉,但我又觉得我挺喜欢他走在我身边陪我逛街的时候。

    我笑着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阿添”他笑笑说。

    “阿舔吧”我嘲笑他,随便吸着饮料的吸管

    “阿田?”他笨笨的望着我,显然没有意识到我跟他开的玩笑“我们单位的,都叫我添哥!”他有点自豪。

    “添哥?”我斜眼看着他,心理暗暗的想,“添哥?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说添哥。你在我这里只配做天狗吧!呵呵….”

    我们继续的向前走。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我边吸着吸管边想,对于这样一个帅气的男孩,在单位里指不定有多少女孩向他献殷勤。叫他“添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虽然外表木讷木讷,但其实又有点像个大男孩,每当路过精品店,他都会拉我进去逛。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为了我才进去的,毕竟一个大男人,怎么会喜欢这些东西。但是后来发现,他还真的喜欢,走到里面看着看那,还问我喜欢这个不,还是喜欢那个不。前几次,我逗他玩说喜欢,他二话不说就把它买下来送给我。还很高兴,丝毫没有我花他钱的不快。然而我知道,他其实只是个小工程师,虽然有着骄人的学历,但在他这个年龄,在单位里,应该还只是个跑龙套的。说不定,我的收入都比他高。所以,我并不很想花他的钱,甚至有些时候,他非要给我买一些比较贵的东西事时,我就极力阻拦,对他说,“品味真差,怎么会喜欢真么老土的东西!”这是他就会想一只被棒打得公鸡,耷拉着脑袋无所适从的样子。好像他自己的品味真的很差一样。其实,他的眼光很好,他每次选中的礼物都是我非常心动的,但是感觉花他的钱,比花我自己的还难受。

    我知道,他不属于我,虽然他匍匐在我的脚下,虽然他对我言听计从,虽然他能够抽出时间陪我满大街的逛,但我知道,他不属于我,他喜欢美女,喜欢一切能够让他倾倒的美女,如果有一个女孩比我漂亮,比我有气质,他一样会匍匐在她的脚下,像小狗一样吸允着她的每一个脚趾。她拜倒在我的脚下,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我的美丽,因为我也有着相同的爱好。

    而我,一个美丽的女王,也不能容忍他在我面前的高傲,那种摄人心魄的自信。“我要打倒他……要征服这头优雅的猛兽……”

    (martinbbs2011,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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