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文 /
跟以往一樣被虐奸到昏倒的少女，卻沒像以往一樣可以安靜地熟睡，直到身體恢復過來才自行轉醒。
倒不是被男人們故意弄醒，不過原因還是因為男人們。掛在身上的大堆淫具，不斷刺激著睡夢中的少女，在真實的狂暴快感之下，即使在夢中，少女也被不斷虐奸。
而少女醒來的原因，正是身上眾多快感的其中一種——從膀胱傳出的鼓脹快感。
在昏倒前的長時間虐奸中，少女又一次在苛烈高潮之下失禁後，尿穴就被塞入那一根振動串珠棒。
雖然當時失禁的少女已經把尿液噴光光，但是後來的虐奸，少女又被喂喝不少運動飲料。現在那些水分，再次聚集到少女的膀胱里。
串珠棒幾乎整根全都塞入尿穴，而且還緊緊卡死在尿穴里不斷振動。雙手還被拘束成對折著高高舉起，雙腿也是對折著而且腳掌板起地被固定，少女根本無法自行拔出串珠棒。
大叫幾聲也沒有回應，從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少女知道現在還是深夜，男人們可能都睡去了。
身上其他淫具，被拘束的少女，同樣無法自行解下。三顆敏感小豆被拉扯振動せ還有直腸的擴張振動せ以及尿道的堵塞振動，全都刺激著少女的性感神經，讓少女被拘束的身體也同樣顫抖著振動起來。
而且尿道的振動，還催動著強大的尿意。少女根本不可能等到天亮，等男人們自行醒來。
咬緊牙關，少女翻身滾出床邊，摔在地上。幸好床並不高，早有預備的少女，用手臂和膝蓋著地。作為主要著力點的膝蓋有護膝保護，讓少女成功著陸。
依靠還能有限活動的頭部和雙腿，少女在地上艱苦地蠕動爬行。掛上身上的大堆淫具，很多也連著電線，一個又一個被電線連接著的控制器，隨著少女爬行，也從床上一一掉落。
拖著一堆控制器，少女發現，原來自己並不是沒有辦法拔出尿穴里的串珠棒的。只要想辦法壓著或卡著串珠棒的控制器，然後爬向別處，就可以讓電線把串珠棒拉出。
可是這麼一來，結果一定會尿在地上。雖然早就多次在高潮中失禁放尿，但是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少女心中掙扎一番後，還是決定向男人們求助。第一是因為「隨處小便」這行為，少女仍然認為羞恥得無法接受。第二是因為少女不確定男人們是不是故意的，如果被拘束的自己，靠著小聰明把男人們固定在自己身上的淫具弄掉，說不定會惹惱男人們，那麼接下來等待自己的，一定是更可怕的懲罰。
還沒爬到門邊，少女已經氣喘吁吁，卻不是因為疲累。由於面向地面爬行，所以小乳頭和小肉芽上的吸盤套也被壓在地上，讓夾在吸盤套上的大堆跳蛋，更緊密地壓在身上敏感處，把少女的欲望再次挑動起來。
其實也不能說是「再次」，事實上少女的欲望從早上開始就幾乎沒冷卻過。
就像剛才即使在睡夢中，少女還是高潮不斷……
終於爬到房門前，少女用高舉的手肘和頭部扶著房門，雙膝慢慢推進，慢慢把身體的姿勢從趴在地上變成趴在門上。
成功用膝蓋「站」起來後，少女再扶著房門慢慢轉身。背對房門，少女被鎖在項圈後的雙手，勉強可以抓到門把。
走出房間後，少女繼續扶著牆壁以雙膝橫移的方式行動。可是這樣走路，其實非常不好平衡，而且護膝的平滑圓面也不適合作為支撐點，結果少女還沒走出幾步就摔倒了。
還好是從側面摔倒，著地的手臂也不是太痛。扶著牆壁無法平衡，無奈之下，少女只好再次在地上蠕動著爬行。
現在爬行的姿勢，比之前像小狗般走路還要更糟，少女覺得很委屈，爬著爬著淚水又涌出來了。
可是再委屈還是得繼續爬，爬到隔壁房間門前，少女再次艱苦地爬起開門。
看到房內的確有人，少女心中一喜，連忙爬到床邊，以爬上房門的方式攀上床沿。近距離之下終於看清，床上的正是頭領。
少女叫了幾聲，可是頭領好像睡得很熟，一點反應也沒有。
床沿並不高，少女站直時只到胸口下方。少女想了一下，然後以胸口抵在床上，用腰力跳起。試了幾次，終於成功翻到床上。
急不及待挪到頭領旁邊，邊叫邊推了幾下，頭領才慢慢張開眼楮。
醒來的頭領甚麼也沒有說，竟然直接把少女抱到身上，扶著大肉棒就想要插入！
少女猛地搖頭，頭領卻視而不見。房間里光視昏暗，少女根本看不到頭領嘴角掀起的邪笑。
半夜被少女推醒，頭領稍為想想就知道，少女一定有事情找他。而且以少女身上的拘束，即使只是隔壁房間，要走過來也不是易事，所以少女的事情應該是緊急的。
想到這里，頭領故意做出想要直接插入的樣子，目的就是迫使少女開口。
「不要……那個……不是想要大肉棒……想要……小便……」
不知道頭領的心思，情急之下少女只好開口說出要求。
「小淫女擅自說話了，要懲罰呢。」
成功抓到懲罰的藉口，不過頭領其實才剛睡醒，根本還沒想到要懲罰甚麼。可是懲罰甚麼也好，總之抓到藉口之後，就可以對少女為所欲為了呢。雖然就算沒抓到藉口，結果還是一樣……
「對不起……主人……那個……可以先小便然後才懲罰嗎？」
又是一陣委屈涌上心頭，但是在尿意催逼之下，少女還是屈服了。
頭領惡作劇般按了少女的小腹一下，按得少女發出一聲嬌呼，才慢慢起床。
把少女的拘束解開一些，讓少女再次變回四肢對折的寵物形態，然後才牽著少女步出房間。
雖然才學習半天，可是少女卻覺得現在這樣走路，比剛才的爬行自在多了。
少女並沒有發覺，這種一般人認為是「爬行」的動作，在她心中卻成為「走路」了……
沒有直接把少女牽到廁所，頭領反而先喚醒紅發男人和年輕男人。因為頭領終於想到懲罰方法，紅發男人和年輕男人應該也會有興趣的。
跟著頭領一直走，少女終於發現不對勁。明明已經到達廁所門前，頭領卻沒有進入也沒有停下，只是路過，然後還一直向別處繼續走。
即使男人們不在身旁，少女也不敢輕易反抗。現在項圈上的鏈子被頭領牽著，身旁還有紅發男人和年輕男人，少女更是連抗議也不敢。而且少女知道再擅自說話只會惹來更殘酷的懲罰，所以最後還是只能跟著頭領繼續走。
可是當看到頭領的目的地之後，少女還是停下了。
看著那里，少女停了下來，不管頭領怎麼拉扯，硬是不動，只是一直用哀求的目光看著頭領，不斷搖頭。
那里……正是頭領家的大門！
要用這種樣子上街，而且少女現在臉上一點遮掩也沒有，萬一又被路人拍攝下來放在網上，一定會被認出！
「不是要尿尿了嗎？現在就帶�去尿了喔。」
雖然比力氣，少女一定不及頭領，但是頭領也沒有硬扯。
「那個……主人……不要出去……在家里怎樣懲罰也好……不要出去……求求主人……不要……」
在巨大的恐懼之下，少女連尿意也顧不得了，額頭直抵著地板，聲淚俱下地哀求頭領。
頭領走到少女旁邊，一腳把少女掀翻，再踏在少女小腹上。沒有理會少女的驚呼，頭領輕力踏著蹂躪幾下，然後才冷冷地說，「出去尿就是懲罰！不過換在家里也可以，那就讓�一直憋著，再給�灌腸，然後塞起來一直輪奸，讓膀胱憋到爆掉！怎樣？」
听到頭領的話，少女嚇得連扭動四肢的滑稽掙扎也停下。灌腸せ輪奸せ憋到爆掉，可怕的威脅，直接把少女給嚇哭了。青白的嘴唇，一時間連話也說不出來。
「現在是凌晨，街上沒有人，而且我們是正常人，也不想讓別人發現我們養了小淫女這種變態寵物。放心吧，不會被看到的。」
看到少女呆掉，頭領又把少女給扶起來，撫著頭發輕聲安慰。
一直被撫著，少女嚇得顫抖的身體也慢慢停下。其實頭領的話也有道理，而且頭領一邊撫著少女的頭發，一邊卻在抓著串珠棒攪動起來，刺激少女的尿意。
「真的不會……不會被看到嗎？」
少女可憐兮兮地看著頭領。
「一定不會。」
知道少女已經動搖，頭領點頭肯定。
得到頭領的肯定，再加上鼓脹的膀胱不斷要求排尿，還有那個恐怖的威脅，少女終於作出決擇，向大門方向踏出一步。在恐懼和尿意之下，少女甚至沒有想過，到底要在街上走多久才會有廁所。
夏季的凌晨時分，室外的冷風吹在裸體的少女身上，還是有點涼快，可是少女燥熱的身體並沒有因此冷卻。在公眾地方裸露的恐懼，在上星期的羞恥露出時，早已烙印在少女的意識之中，但是同時烙印在本能上的，還有公開裸露的刺激和快感。而且少女身上那堆淫具一直沒有解下，還在身上敏感處不斷振動著，控制器全都被開到最大，裝在一個小包包里掛在少女腰上。
頭領牽著鏈子散步，紅發男人拍攝，年輕男人則負責探路把風。
頭領披著一件大衣，倒不是因為冷，而是準備萬一情況不對，就把少女用大衣裹起逃跑。只要少女沒被看到，逃回家里就安全了。
少女並不知道頭領的準備，不時恐懼地四處張望。
凌晨的街道很寧靜，在路燈的照明下也很明亮。
寧靜，讓淫具高速運作的機械聲很明顯。明亮，讓少女雪白的裸露身體同樣很明顯。
少女清楚知道，現在自己的形象有多麼糟糕。手腳對折四肢著地せ頸上帶著項圈被人牽著，像寵物般走在街道上。屁股後面的尾巴高高翹起，在大肛塞的振動和屁股的擺動下，尾巴不斷搖擺。還有身體敏感處不斷受到刺激，唯一被空置的小肉縫更不斷滲出混著一絲絲精液的黏稠淫液，沿著大腿流到地上。
隨著時間推移，完全沒有路人的凌晨街道，讓少女的恐懼開始慢慢減輕，被另一種刺激的感覺漸漸取代。而且像寵物般散步的屈辱，也漸漸變成羞恥，讓身體變得更燥熱的羞恥……
平日被風吹起裙擺也會害羞驚呼的少女，現在不但像動物般四肢並用走路，而且股間不斷滲出淫液的小肉縫還完全裸露。屁股上不斷搖擺的尾巴，翹起的造型完全沒有阻礙視線，還清楚地顯示出尾巴另一邊正塞在肛穴里。硬挺的小乳頭和小肉芽被吸盤套拉起，上面掛著一堆不斷振動的跳蛋夾子，比裸露還要糟糕。
還有那一根串珠棒，連尿穴也塞著淫具，這已經超越淫亂，完全是變態的範疇……
少女並沒有隨著暴露和羞恥程度的激增，變得不再害羞。
肉體上，少女確實被男人們「循序漸進」地漸漸加強的刺激，逐步調教成一但發情就會極端敏感，而且排泄せ羞恥以及痛楚甚至窒息等等極端感覺，也會聯系上性快感的變態體質。但是精神上，少女雖然也有改變，卻並不是跟肉體一樣變得墮落。
作為乖巧的小孩，少女慣於服從，卻並不是沒有思想。習慣把獨立思考藏在心底，表面上溫馴乖巧的少女，雖然被男人們輕易馴服，心靈也在一次次的沖擊中被擊得千創百孔，但是藏在心底最深處的本源，其實並沒有改變太多。
即使已經認定自己真的是本性淫亂的小淫女，但是少女的道德觀念，並沒有改變。少女還是覺得，自己放浪的行為，是不對的，甚至在淫亂過後的內疚之下，更加深了對道德的認定。結果，在發情狀態受本能支配時，羞恥和罪惡感始終沒有減弱，甚至還在加強，讓少女更興奮。但是只要回歸理性，羞恥和內疚卻會讓少女更加緊守道德標準，也更加害羞。
而現在，身體因為淫具的挑動，而持續發情。但是以淫褻的模樣在戶外露出，恐懼和緊張又讓少女的精神維持在清醒狀態。然後在理性之下，對自己無恥地發情的身體又感到害羞和內疚。可是害羞和內疚又再產生出更強的羞恥和罪惡感，讓欲望進一步提升，陷入無法掙脫的惡性循環……
打破惡性循環的方式，通常就是惡性到達極限之後自然終結，又或者人為地把惡性直接提升到極限，而男人們替少女選擇了後者。
感覺陷入恐懼和快感之中，理性也充斥著羞恥和慚愧。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甚至忘記了自己被牽到街上的原因。
但是男人們沒有忘記。
「就是這里，尿吧。」
頭領把少女牽到路旁。
看到頭領指著的燈桿，少女徹底呆掉。
男人們只是露出輕蔑的笑容，年輕男人更把少女一邊大腿抬起，讓還處於呆掉狀態的少女，擺出小狗尿尿的姿勢。
少女的表情由目瞪口呆，慢慢變成面如土色，再轉換到萬念俱灰，但是男人們的輕蔑笑容卻一直沒變。
少女知道，男人們的決定，已經不會改變，但是……在街上尿尿……像小狗一樣尿尿……
「怎麼……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樣……」
隨著少女絕望的話，淚水迅速滲出，少女說完這話時，沿著臉頰滑下的淚水已經連成一行。
「不行嗎？那就這樣。」
男人們更是直接，轉身就要離開。可是少女項圈上的鐵鏈，卻被扣到燈桿上！
「不！不要！」
驚慌之下的少女，緊張地喊著男人們。
男人們轉過身來，臉上仍然是那副輕蔑的笑容。少女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選擇。
「在這里……在這里好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少女終於屈服。
「就這樣？求人是這種語氣嗎？」
可是男人們還沒滿足，頭領用手指挑起少女的下巴，逼使淚如雨下的少女直視自己。
少女明白頭領想要的是甚麼……
「求主人……讓小淫女……在這里……在大街上……像小狗一樣……向著燈桿……尿尿……」
被迫說出即屈辱又羞恥的說話，沒有選擇權利的少女斷斷續續地，在攝影鏡頭前說出。而少女的身體，還維持著小狗放尿的姿勢。
「嘖！還在裝甚麼？原來早就濕透了。」
手指在少女的膣穴里一挖，挖出了一大把的黏稠淫液。年輕男人猥褻的說話和動作，把屈辱的氣氛瞬間打破。
其實少女的欲望，早就在恥辱的刺激之下達到頂點，只是一直被恐懼和羞愧壓抑。年輕男人一挖之下，少女的意識，被逼重回肉欲之中。
正當少女急忙想要辯解之際，年輕男人卻把堵著尿穴的串珠棒一下子拔出！
少女還沒出口的辯解，變異成一聲明顯帶有快感的嬌呼。
鏡頭之下，尿液向著燈桿劇噴而出！
同時，膣穴也拋射出另一道水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