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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龙腾小说网 > 古典武侠 > 阴阳神功(全)

····· 文 /

    九梅雨在林中“沙沙”作响。

    片刻——石辅基悠悠地醒了过来。

    在这刹那,他的确以为自己来到了阴间。

    因为林中黑暗,阴影幢幢。

    不久,他发觉自己并没有死,只感觉在“阴花毒针”刺中之处有点疼痛而已,他坐了起来有点昏昏沉沉。

    抬起头,触目处,赫然发现不远处还躺看一个人。

    这次他不敢再大意了。

    但见他缓缓地站起身,戒备着,慢慢的走近,他实在想不出这人会是谁?

    隐隐约约地他还记得一点,当他毒发倒下时,听到了极为熟悉的女子音。

    会是谁倒卧在这里呢?看情况不是昏迷必然是已经没命了。

    他以为该死的应该是他自己。

    走近仔细一瞧,不由呆呆了!

    这人竟然是在云雨巫山时用毒针暗算自己的女人,伸手一试气息,早已嗝屁多时了。

    “这会是谁杀了她?又是谁救了自己?”石辅基一直想不出来。

    搜遍这女人全身,什么都没有。

    再摸摸自己的袋,什么都没有丢,在外衣的袋内反而多了两件东西。

    一个是油纸包,上面写着“阴花毒针解药”六字,另一个东西竟然是用金银两色丝绒编织成的荷包。

    荷包上还有些花纹,只是在林中看不清楚,一阵阵兰麝之气,沁人心脾。

    “莫非是她?音有点像,可是她怎么会……会是”少宫主“呢?不……不…

    …绝不可能……“

    梅雨一停,天气就闷热起来。

    这是镇上唯一的茶馆,有雅座,也有敞座。

    茶馆毗临看一条小河,垂柳如丝,枝桠上挂着角灯,在这儿品茗另有一番情趣,一番享受。

    大约晚上时刻,夥计刚刚挂上灯,茶客也还不算多,这时,顺着河边上驶来一辆豪华的马车。

    马车尚未靠近茶馆就停了下来,车门开启,走出一个衣着华丽,走路却有点歪歪斜斜的年轻人来。

    这人约莫二十八九或三十出头,但见他脸色苍白,带着一股邪气缓缓的向茶馆这儿走来。

    石辅基在暗处攀上了一棵柳树。

    在黑夜,树上枝极浓密,是个十分隐蔽的好地方。

    只见华服的年轻人,歪歪斜斜的来到了露天茶馆,找个边角的座位坐了下来,叫了很贵的武夷茗茶“大红袍”。

    石辅基发现这人虽邪,都顾盼自若,颇有点儿风度。

    就在这时。

    通往后院露天茶馆的侧门处,又出现了一个大约四十出头的华衣大汉,略一打量就走了过来。

    这大汉迳往刚才年轻人的桌上侧面一坐,自袖内取出一张白纸,很快地用一块石炭勾画着,竟是一丛树叶。

    石辅基心想:果然有发现了。

    角灯不大明亮,又有三四丈远的距离,加上柳丝拂动,他凝视了好一会才看出来的。

    只不过,这画像丛花叶,没有根,也没有花……

    然后,大汉把这画好的叶子推到那年轻人的面前,状至恭敬。年轻人不停地思索着,拿起石炭在那叶子上加上银和花,又推了回去。

    大汉突然动容,面色一整,把身子坐正,然后伸出右手的拇指,向年轻人弯了三下。

    这是什么意思?

    接看,又打了一些手势。

    可惜,石辅基对这些手势一点儿也不懂。

    双方在那里比划了好一阵子,年轻人点点头便站了起来,大汉也起身肃立,再次用拇指前屈。

    石辅基这次懂了,这一手等於鞠躬或磕头。

    怪不得有一股邪味儿,他们画的原来是阴花。

    对!这个年轻人在邪恶组织里定然大有来头,绝对错不了,这一发现不禁大为兴奋。

    也就在这一会儿工夫,年轻人已走向那辆豪华的马车,另外那个大汉却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为了瞭解这邪恶组织的底细,石辅基下了树向那辆马车追去,这时,马车已向郊外树荫小径中驰去了。

    当他追上马车,弄开车门,竟然没有看到那个华衣的年轻人,却为眼前的事物楞在车踏板上。

    车内一个白衣官装少女,竟是他日夜思念,又爱,又恨的柳小倩。

    他几疑这是幻觉,揉揉自己双眼再看,果然是她。

    他的脸色开始变冷,因为他已初步证属了以前所猜测的事,但是柳小倩已经示意他进入车内。

    闭上车门,柳小倩柔声说道:“我知道你的心情……”

    “好!你说吧!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辨?”

    “你还问,你为什么诱导我学邪门武功?”

    柳小倩苦笑一下,说道:“辅基!有句话你也许不相信……”

    “你想狡赖?”

    柳小倩道:“我绝对不是想狡赖,不过我要告诉你,我会这样做完全也是为了你!”

    “你把我当作三岁的小孩子?”

    柳小倩平日可不是这么好说话的。

    但她现在却十分的柔顺,毫无火气的说道:“辅基哥!我现在说破了嘴皮,你也不会相信,但不久你就会瞭解我。”

    “我没耐心等我自己瞭解你,我要立刻杀了你,一雪心头恨!”

    柳小倩这:“你不会的,我知道,没有我,你活得没什么意思,就像我没有你,也像行屍走肉一样。”

    石辅基冷冷一笑,说:“没见笑(不知羞耻)!没有你,我照样活得好好的,你犯了滔天大祸,我要杀了你为武林除害。”

    他的手已按在柳小倩的心窝附近,只要掌力一吐,她的内脏就靡烂了。

    但是,她反而贴来,倒在石铺基的怀里,媚眼淒迷的说道:“我有理由这样做,辅基哥,你不但要信任我,而且还要支持我。”

    “爱说笑,我信任你什么,信任你跟邪恶组织结合是为了我好,还是为了整个武林好?”

    “暂时先不谈这个问题好不好?”

    “帽一款代志(没那回事),你能不谈,我不能!”

    “唉!”柳小倩揽住了他的脖子,柔声的说道:“你会信的,而且是在不久的将来。”

    “林中救我的人是你?”

    “是的,荷包没有打开看看吗?”

    “我搬舵看(懒得看)。”

    “为什么不打开看看呢?”

    石铺基火气稍平息,又道:“好吧!我暂时相信你,回去就打开看,但是,刚才那个走路歪歪斜斜的查埔(男人)从这车子走出的,这又怎么说?”

    “是吗?”

    “你又想狡赖?”

    “我为什么要狡赖呢?”

    “残婢,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柳小倩嫣然一笑,那是自负的笑,笃定的笑。

    男女之间,如还在乎对方是否有别的男人,那也就是表明了自己在对方,心目中所佔的地位。

    柳小倩笑道:“只是他的朋友。”

    “黑白来!和一个邪恶组织的人物作朋友?”

    “我自信清清白白,除了你,我没有和任何其他的男人接近过。”

    “你还说,一个女人的贞操观念,不仅仅是指那同床共枕,而且还泛指着那意念及志节。”

    “我自信那意念和志节,都无亏欠。”

    “小倩,你还要巧辩?你是在助纣为虐啊!你——”

    柳小倩道:“我即便不助他,他也能达到某些目的,真的,辅基!相信我,我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我要是不作他的朋友,回州岛早就……”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鬼话?”

    “你现在信与不信都无所谓,但为了你的安全,回去以后,希望你打开荷包看看,不就明白了。”

    “哇!我会丢掉,永远不看它。”

    “我要是不这么做,你绝逃不过这个帮会的狙击。”

    “我不但不能恨你,而且还要感谢你了?”

    柳小倩道:“你不必感激,感情到了像我们这种的程度,你又何必用这种低沈的字眼呢?”

    石铺基怔怔的看着她,道:“毫无疑问,你是个极端聪明的人。”

    “我不以为自己很笨。”

    “把别人当作容易愚弄的人。”

    柳小倩喟然说道:“这世界上,除了圣人之外,原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人,你所崇拜的人,他们也许犯过不可原谅的错误。”

    “不能黑白讲,你指的是什么人?”

    “我不必指谁,这只是我最近所发现,所体会到的,平凡的人,有时也很伟大,伟大的人,有时也会作出平凡的事来。”

    “你是在暗示家师,以及那宋之和前辈他们,也会犯下错误,对不对?”

    “你以为他们就不犯错么?”

    “我相信他们绝不会犯下不可告人的大错。”

    “大错往往是不可告人的,既然不可告人,别人又怎会知道呢?”

    石辅基用力推开柳小倩,说道:“我跟你讲啦!你背叛了武林白道而变节,我不会相信的。”

    “你如果不相信我的话,那么整个武林才是到了穷途末落了!”

    “我的眼睛没开光,从今天起,我就当根本不认识你——”

    说着,就下车走了。

    只听得柳小倩在车内说道:“辅基哥!你不会的……”

    下了车反其道而行。

    这也是被柳小倩气昏了头,但是,走了一会,又觉得自己养气工夫不够,即使为了整个武林,也该问个清楚的。

    可是有一点,他认为她说的好人,也会犯错这件事,倒是蛮有道理。

    人只要活在世上,总难免会犯错的。

    不犯错就不是人,如果有人说他不犯错,这全是欺人自欺之谈。

    走走又走走,又回到了那家客栈。

    一晃,又是一天一夜过去了。

    一个人躲在客栈里真不是滋味,正因为他不信师父做过什么错事,所以不相信柳小倩的话。

    正因为不信她的话,才不想看那荷包。

    事实上,自那夜在林中发现了这个荷包之后,他的确是没有打开过,现在仍不屑打开它。

    每一件事往往会反其道而行,得不到的东西,会变得更珍贵,你越是不想看它,它越具有吸引力。

    “会不会荷包中另有什么秘密?”

    想到了这一点,石辅基就不能不看了,他取出荷包,不由眼前一亮,原来这荷包是真正的金银线编织的。

    仅是这编织的细工,就价值不菲了。

    然而这荷包上,还编了几个字:“危急拆阅”。

    正因为是黄金、白银细线编织而成,所以拿在手中沈甸甸的。

    而包中有几张纸条,每张纸条上都用毛笔写了些密密麻麻的小字。

    第一张是师门“九天玄罡”的练法过程,每一式都写在上面,而且还有动作解释,及心法说明。

    这份诠释,比一指神医高远所教导的还要详尽,不由得石辅基不大大的怔愕,心中有所怀疑。

    第二张是“天上一朵云”,梅凌霜的“散花手”,也有说明及诠释。

    第三张是“棒槌雷”乔放的心法。

    第四张是“神手成生”宋之和的“迷踪手”。

    第五张是司徒世家的“煞功”。

    第六张是邪帮的绝学“阴阳合”。

    说出来令人脸红,邪帮的这门终学“阴阳合”竟分两部份,男徒众练习的叫“元牝神功”,女人修练的叫“魔女阴功”,练习时非要找个异性交合不可。

    而且练这种武功,需要用“九九玄罡”内功吸,每交合一次就会增长一份功力,直到九九八十一次之后,功到行毕,可以天下无敌。

    石辅基楞了,傻了。

    但他也明白这邪恶组织,为什么迟延到现在还没有发动。

    这小楷分明是柳小倩的笔迹。

    她既然已依附了邪帮,为啥还要我苦研六门绝学?

    对了!为武林苍生,她不惜以身噬虎,想到这里,不由震栗,自己真是个误会她了。

    这种伟大的行动,敬佩还来不及。

    自己居然恶毒的骂她一顿,看来,惟有潜心苦研,方能弥补这份过失。

    八仙洞,又叫毒蛇洞。

    此洞在山坳中的密林内,平常人不敢来。

    石辅基带了足够的食物,来到此潜修这些精粹的武学。

    开始一连三天,直觉得头晕眼花,尔后才慢慢进入佳境。

    一天晚上,他正收摄心神,调息龙虎,也就是修道两家所谓的空心、上念、三心、四相、七情、六欲等。

    就在这时。

    洞外突然传来步履声和喘息声,以他的听力,马上分辨出这是个女人。

    他以为自己有重则在身,还是不出面为妙,谁知,那女人竟来到洞外。

    由於洞内没有点灯,这女人看不出洞内坐了个人,喃喃的说道:“这洞阴森森地方好可怕……我也许要弃屍这个洞中了……”

    石辅基心中暗忖道:“也许这女人受了伤……”

    这女人又道:“若是敌人现在追来……我就只好认命了……老天……”

    石辅基无心思考,猛的站了起来,洞女人突听声音,站起来就要走。

    石辅基忙道:“你不必害怕,在下并无恶意!”

    “请问你是……”

    石辅基已来到洞外,两人都看清楚了对方。

    这女人是个二十三岁的少女,臂上受伤,衣衫也破了,手中还提着长刃,虽然洞外的光线也很暗,仍可隐隐看出,这姑娘长得娇媚可人。

    “这位大侠是?……”

    “我姓石,暂借此地调息,姑娘莫非……”

    他不说练功,只说暂时调息,可见石铺基已懂得逢人只说三分话的真义,懂得江湖险恶了。

    少女道:“是的,小女子姓李,今已家破人亡,且被仇家追杀,幸亏”醉丐“

    为小女子挡了一阵,才得脱身……“

    石铺基道:“我也有听说过”醉丐“大名,身份仅次於五大门派的掌门人,而且为人也颇正派,但不知姑娘仇家是谁?”

    姑娘恨恨道:“粉面郎君。”

    石辅基非常同情的道:“这个淫贼,这就难怪了,以”醉丐“的身手,恐怕也只是挡一档,要击败他恐怕不易。”

    “丐侠义伸援手,此恩必报。”

    “李姑娘准备投奔何处?”

    “家毁人亡,举目无亲,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投靠?”言下垂头黯然神伤。

    “我看李姑娘受伤不轻,若不马上治疗,恐会恶化。”

    “命中注定要死,谁也救不了我。”

    “李姑娘如果信得过在下,在下身边备有刀创药,可以为姑娘疗伤。”

    “谢谢石大侠,小女子虽然阅历不深,但一眼就看出大侠是位正人君子。”

    “进来吧!”

    洞内原本备有松油火把,点燃后插在洞壁上。

    看来是一刀扫在肩上,但是在腋下也被划了一道伤,看来也只好解开衣衫,一并治疗了。

    在火把的照耀下,她的肌肤欺霜赛雪,细腻晶莹,石辅基觉得她的胴体,并不输於柳小倩。

    美色当前,美人如玉,幽王沁入心脾,不免遐思。

    石辅基赶紧收敛心神,取出刀创药开始疗伤。

    李姑娘突然问道:“少快为何在此调息?”

    石辅基遗:“在下与人车拚,损耗真元甚钜,必须调息一、二个月,姑娘…

    …“

    “少侠能待一两个月,小女子也能,只怕少侠嫌小女子干扰累赘,碍手碍脚的。”

    “这……”

    “少侠是不是要说,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我均非世俗儿女,何必拘於礼数束缚,只要暗室不欺心,坦诚相见又何妨?”

    此女果然是七窍玲珑心,一语道破石辅基心事。

    石辅基讪讪一笑道:“我想姑娘不至於那样吧?”

    疗伤完毕,他指着自己行李,说道:“把我的行李分为两份用吧!好在天气渐渐的热了。”

    “这怎么可以?”

    “洞内阴寒,你会受不了啦!”

    “女人比较耐寒的。”

    “还是分开用吧!”

    她还是打开行李,把一件皮褥子,两条被子之一副给石辅基,她自己只拿了一条被子到一边躺下。

    也许是她奔波了很遥远的路,就躺在被子上睡着了,身段窈窕的女人倒身躺着,身材就更加凸浮动人。

    石铺基看她蜷伏的样子,显然她已感觉到阴冷,於是他把另一条被子,为她盖在身上哩!

    然后,趁这夜深人静时开始潜修他的功课。

    第二天醒来时,天还不太亮。

    他便发现棉被盖在自己身上,她没有盖被子蜷卧着。

    於是,他又轻轻为她盖上,希望她能多睡一会儿。

    “石大哥……”没想到她已醒了。

    “李姑娘,是我不好,把你弄醒了!”

    “不!我本来就醒了。”她坐起身子,说道:“真谢谢你这么的关心我,还为我盖被子。”

    石辅基道:“没什么啦!同时天涯沦落人,自应互相关照,这实在是算不了什么的呀!”

    顿了一顿。

    石辅基又道:“我看你大概肚子也饿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二人吃了乾粮,李姑娘便道:“石大哥!你的髒衣服给我,我拿到河边去洗。”

    “这怎么好意思?”

    “洗衣服本来就是女人该做的事嘛!”

    夜幕低垂。

    虫声唧唧。

    石辅基正在调息,李秀英坐在他对面盘坐着,紧盯着他的俊脸,美眸漾起一股火烧般的春情……。

    然而,就在此时,他的俊脸如火烤般的整脸赤红,两眸射出一股如荼如火,像一只疯兽的凶光。

    噢!那不难看出,是欲火!欲火!

    李秀英软绵绵如蛇的娇躯,这时半侧半躺的倚靠在棉被上,一只手撑着额头,那双眼,令人灵魂出窍的媚眼,正含着还羞欲现的眸光,那么令石辅基难耐的勾引着。

    红红如火的嘴唇,浮着不仅是笑的笑,媚的笑,是勾人心魂的笑,那么想令石辅基冲过去的笑。

    石辅基用力甩甩头,猛力的唆了一下舌尖,他不明白自己何以会如此冲动,为什么?为什么?

    他赶忙站起身子,想冲出洞外,他的脚步,根本没听他脑中的使命,一步一步的朝李秀英走去。

    此刻只觉中乾燥,没有水可吞,只是艰辛的扯动喉结,体内的血液,像是骤然被烈火烧滚了的开水,加速不知多少倍的在他周身滚转!

    然而。

    他明白了。

    他明白丹田的是一团火,欲火!在猛烈的燃烧着。

    虽然他奇怪为何会有这股需要,但他的的确确感到需要,那种需要,是他有生以来最迫切的需要。

    尽管他把舌尖都唆破,勉强的长呼吸都快把他蹙死了,脑中在一千,一万个不可以,不可以……

    但他不听话的双脚,已经把他带到了床边,实际不过地下铺了一床棉被而已。

    他像一个温柔多情的情郎,那么蜜意的,那么熟稔的吻住李秀英。

    李秀英“格格”一声娇笑,不抗不拒的任由石辅基抚吻……

    石辅基脑中“不可以”的念头,早已飞到了云霄九千里以外去了。

    但见他双手那么“轻车路熟”的在李秀英的娇躯上,轻捏、快游、力搓、温揉……

    然后,又那么的熟稔的,轻巧的,一件一件的开始剥下李秀英的衣服。

    他根本不费力气,不是么?

    李秀英比石辅基更需要,水蛇般的身躯,配合着石辅基的动作,那么轻易的让石辅基脱下衣服在蠕动着。

    可以清楚的看到,李秀英身上的短衣、窄裙,红色的肚兜及红色的亵裤,一件一件的,已经被甩得满洞都是。

    然而。

    又可以清晰的看到!

    噢!李秀英那迷人的胴体,像水,像蛇、像雪、像玉……

    一个苍天呕尽心血的傑作,没有一点瑕疵的傑作,配合得那么恰好,那么令人心脏麻痺.

    那巍巅巅的乳峰,绝对不可能“盈盈可握”,也绝不是“无力的衰垂”,是绝对富有“青春的弹性”!

    那乳头,周边漾着红色紫紫的圈圈乳晕,正乃如唐诗文“新剥鸡头”,说它有多迷人,就有多迷人,迷得叫人分不出东西南北。

    就在这一刹那。

    李秀英右手一伸,握住了他的长矛!

    石辅基的手搂着一具活生生、热乎乎、喘吁吁的胴体,那“长矛”被她一阵偷袭,立即自行举高致敬。

    李秀英轻轻的按控他的那根又硬又挺的长矛,主动的为他宽衣解带。

    不一会儿。

    两人都变成一对肉虫了。

    十他的右手食中二指,已涉“水”入出“巡视”了。

    接着,张开了大,一含住那“新剥鸡头”又吸又吮,又舐又唆的,一手揉搓摸摸另一边乳房及奶头。

    只摸摸吸吮得李秀英媚眼微闭,艳嘴微张,浑身火热酥软,从鼻中发出呻吟声、气喘声,春声浪语,陀喃不停。

    “石大哥!格格,你吸得我……舐得我……浑身酸痒死了……哦……奶头唆……唆得好痛……轻一点……石哥哥……妹妹会痛……啊!别再……再唆了嘛……你真……真要妹妹的命了……“

    石辅基已经失去了理智,不管她的叫唤,轮流不停的吸吮舐唆,和用手指挖弄着那水洞。

    “格格!石哥哥……唆轻一点……妹妹受不了啦……我会被你……整死了……冤家……我要……“

    双腿朝上一举,形成大八字,悬空骚幽立即门户大开。

    长矛挥戈直入。

    李秀英双手像死蛇般的,死缠着石辅基。

    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扭动,配合他的抽插。

    李秀英的小猫咪经他快速而有力的抽插,小泉更是氾滥的汨汨而流了出来,娇喘声、浪哼声更大了。

    “石哥哥……亲丈夫……美死了……哎呀……小妹被你的大舵……要……要要死了……我好痛快……好舒服。”

    石辅基是越飙越猛,越航越深。

    “噗滋”“噗滋”的水声,不绝於耳。

    李秀英双腿乱伸乱缩,粉臀不停的扭摆上挺。

    媚眼如丝,大汗淋淋,娇喘吁吁。

    她只感到自己全身的骨骼,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似的,舒服透项。

    然而。

    她大叫着。

    “小心肝……妹妹的亲丈夫……你的矛头碰得人家的花心……好酥麻……好酸痒……呀……真美……真舒服……格格……亲哥哥……我要泄身……了……。”

    她这淫荡的娇叫着。

    然而。

    再加上一股滚烫的温泉水,直冲着矛头的刺激感。

    使得石辅基爆发了男人的野性。

    猛力的,快速的,狠抽猛插。

    根本就不管什么怜香惜玉了。

    石辅基的大矛头,每次抽插时,都碰到她的花蕊中。

    使她那深处最敏感的地方,每碰一下,就猛抖一下。

    使她感到有一种不可言喻的美感。

    舒服的使她整个人,几乎要疯狂起来。

    双腿乱踢,肥臀乱扭,娇躯不停的颤抖。

    那花蕊在不断的痉挛,一张一合的猛吸猛吮他的矛头。

    小猫咪挺凸得高高的。

    嘴里又开始大叫。

    “亲哥哥……格格……可让你……整死我了……小亲亲……亲丈夫……要我命的小……小心肝……”

    他那长矛在那紫紫的花房内,磨擦得舒服极了。

    骤觉一阵快感震上心头。

    竟然有一泄千里之势。

    他猛然想起邪帮“元牝神功”,便赶快停止了动作。

    把长矛抽了出来。

    猛一收肛门,吸了气,把欲泄的精水重聚丹田。

    再由丹田上升,回到十二重楼。

    动摇的心情,竟然平复下来。

    李秀英正感快乐舒服,飘飘欲仙之际。

    惊觉石铺基把长矛,从花房抽了出来。

    心中顿感空虚难耐。

    翘起两腿,相交在石辅基的背上踢着,同时娇声说道:“你坏……你坏……

    你把它抽出来做什么?“

    石辅基吐了热气。

    倏然的低下头去,猛的亲了一下。

    他说道:“别急啦!等我用点功夫,你就乐了。”

    李秀英的纤纤玉手,握着湿淋淋的长矛,往自己的花房内塞,里说道:“我不管,我现在就要,快挺进去吧!”

    她的臀部向上一挺。

    只听一阵“吱吱”之声。

    那根又长又大的粗矛,竟然连根挺进了花房内。

    她怕他再临阵脱逃,大煞风景。

    然而。

    两臂一张,将他的脖子,紧紧的搂住,双腿一招,交叉夹着地的虎腰,肥臀就像筛米糠似的乱晃。

    石辅基乐得以逸待劳。

    屏除了呼吸,静静的体会那里面,摩擦的舒适快感。

    然而。

    耳朵却静静的听着这曲人间少有的乐章。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她已累得喘吁吁,中如兰的香气,随着娇喘吐了出来。

    石铺基本来已是够享受的了。

    如今鼻子闻到了她吐出来如兰似麝香气,浑身都酥软了。

    蓦地——只见她的粉脸微微抬起。

    两片樱唇一张,抱住了他,亲了一个热吻。

    石铺基在“元牝神功”记载中看过,吸取“天庭补汤”。

    他那肯错过这个机会。

    猛然含着她的舌尖,吸着一一津液嚥下。

    这一阵热吻过后。

    她觉得精疲力竭,两腿两手一松,採取守势。

    石辅基看着仰卧的她,微微一笑,便说道:“真爽!我压在你的身上,你感觉难受吗?”

    “我身子倒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只是……”

    石辅基已经知道她仍未满意。

    然而。

    他又慢慢的抽动起来。

    他一边抽动,一边问道:“这样你觉得舒服吗?”

    “难道你不舒服吗?”

    “你花房里就像个圆圈圈一样,和我磨擦得很快乐。”

    “加快一点,不是更快乐吗?”她说完之后,把一双秀目闭上,尽情的享受这销魂的箇中滋味。

    石辅基又被激起了男人的野性。

    长矛也挺得胀痛,似乎必须来一次“大轰炸”。

    方能一泄为快哩!

    尤其是,李秀英的花房里面,花蕊把整根长矛紧紧的包住了,那种感受,真是美妙舒服透了。

    他忙用双手捧起了李秀英的肥臀,一阵狠命的大抽大插呢,只插得李秀英拚命的大吼大叫。

    “格格……好哥哥……我乐死了……你真的厉害……再插下去……我真会被你整……整死啦……好哥哥……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我不行了。”

    她那花房很紧、很小。

    然而。

    石铺基的长矛又长又大,一抽一送的,却有一种“吱!吱!”的声音传出来。

    尤其是,李秀英是练过气功的。

    她待石辅基的长矛送进去之后。

    猛然一吸气。

    花蕊猛然收紧起来,将他的长矛含住。

    男人大多认为使女人达到高潮是他们的责任。

    同样的,女人亦感到有需要达到高潮。

    可是。

    她们大都承认曾经伪装过高潮。

    李秀英目前的情形就是如此。

    假如值得安慰的,是这女人是因为爱对方。

    为什么?

    她们恐怕对方知道,她并没有达到高潮,会认为是一种侮辱,她不希望自己的男人泄气。

    然而。

    李秀英的伪装并不是爱。

    是为了达到某一目的。

    当石辅基长矛向外一抽,长矛与花蕊就磨擦得更紧了。

    这一刹那。

    石辅基突然心生警惕。

    他抽动约一百多下的时候,又觉得一阵快感震上心头,猛然的抽出半截,迅即抬头仰视。

    说得也奇怪。

    他按照邪帮的记载,实行不泄的方法,果然有效。

    他一抬头,心情立即安静下来。

    他等心情平定之后,缓缓提起一罡气。

    於是。

    他又重整旗鼓,围博起来。

    此刻。

    他不但精神百倍。

    而且欲念也特别强烈。

    只觉快感来临,较前两次更紧张。

    他立即按照邪帮功夫的记载,作紧急的措施。

    猛然的抬头,左右斜视,右手食指紧紧的捏住肛门下方的玉茎根旁,并且停止呼吸哩!

    这样一作措施,动摇的心精,又告平复。

    一切的一切,使他想不通!

    蓦地——想起刚才与她接吻时,她的液津里,似乎有种什么特别的香味,冲入了自己的喉管,当时并未加注意。

    如今想来。

    觉得这可能是一种激情的东西。

    “完了!我中了这妞的算计!”

    他想到这里,心中不禁狂叫。、李秀英见他三次都在紧要关头,突然把长矛抽出花房,心中很不是滋味,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便带着埋怨的气,说这:“你这是干嘛?”

    石辅基不善撒谎,呐呐这:“我在练习不泄之法。”

    “你怎么也会这种事情?”

    “很有效,是不是?”

    “哼!我就不信你有这种本领?”

    “你是门缝里看人,等着瞧吧!”

    “嗯!”

    在这洞内,蔽不见天日,他们一进了洞,就开始肉搏,玩了有多少时间,彼此都不知道。

    蓦地——石辅基突然改变了攻击方式。

    把自己的身子掉了个头。

    譬如一个阿拉伯数字,原先是“6”,而今变成“9”了。

    他用嘴唇和舌头,舐吮吸唆着她的小猫咪。

    不时用舌尖,伸入花房的里面,去舐刮着花壁上,那腓红色的嫩肉,和那粒凸出的花生米。

    这神来其笔的一招,使李秀英变得手足失措,无法适应,被他舐吮得心花怒放,魂飞魂荡。

    她的腰部以下,因为受了他的舌头舐弄。

    酸痒得令她的肥臀,不停的扭动。

    然而。

    花房的流水,像似江河缺堤一样。

    不断的往外流。

    娇躯也不停的颤抖,春声浪语的哼着。

    “冤家……格榕……呀……美……美死了……也……也痒死了……你真要命……把……把我舐得……又……又泄身了……。”

    石辅基把她流出来的甘泉……

    李秀英感到骚然里面,是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又舒服又畅美。

    然而。

    又感到空荡。

    急须要长矛来填放花房中的空虚。

    於是。

    她很快的翻过身来,就伏在石辅基身上,玉手握着那根她所心爱的大宝贝,大肉捧……就往自己的花房里套。

    因为。

    他那根长矛实在太粗大了。

    连连套动了好几次。

    才把他那条大宝贝,全根尽套了进去。

    胀得她的花房满满的,全没一点空间,她才嘘了一大气:“啊……好大啊…

    …好胀啊……。“

    如今。

    他们所採用的姿势,该是“观音坐莲”了。

    她嘴里一面娇哼着。

    纷白的肥臀,一挺一挺的上下套动着。

    “格格!我的亲丈夫……冤家……你这条大宝贝……真是要了……妹妹的……命了……顶得我的魂……都没有啦!”

    “我就是死在你……你的……这条大……大宝贝上面……也……也是心甘情……情愿的……了……。”

    李秀英一面春声浪语的叫着。

    一面好像发狂似的套动着。

    动作越来越快。

    还不时的在旋转着那肥臀。

    而使花房深处的花蕊,来磨擦着石辅基的大矛头。

    扭动的胴体,带动着她那盈盈一对的乳房,一上一下的抛动晃荡着。

    尤其。她那两粒紫红色,像葡萄般大的奶头,晃得令人眼花撩乱,煞是好看。

    於是,石辅基伸开了两手。

    一手一颗的握住揉搓抚提起来,真是过瘾极了!

    李秀英被他的一双魔手,揉握得奶头好像石头子一样的硬胀,骚痒得全身抖个不停,套动得更快更狂了。

    “格格……大宝贝哥哥……亲丈夫……我爱死你了……真爱死你这个大……大宝贝的……大宝贝……妹妹要……又要泄身……了……。”

    二人搂在一起,滚作一团。

    她拚命的套动……

    石辅基则一挺一挺的往上顶。

    两人配合得是天衣无缝,妙趣横生,而痛快无穷。

    “亲哥哥……妹妹不行了……我要死了……我泄……了……。”

    李秀英又泄了。

    她整个丰满的胴体,伏压在他的身上不动了。

    然而。

    只有那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石辅基正感到大矛头,有着无比的舒畅时,被她这突然的一停止,真使得他难以忍受的。

    急忙抱着她的娇躯一个大翻身。

    把她压在自己身体的下面。

    两手抓住两颗大乳房,下面的长矛狠命的抽插,直指黄龙。

    然而。

    男上女下,恢复了正常的交媾姿势。

    “格格……我实在受不了啦……哎呀……。”

    李秀英在大泄之后。

    此时已经瘫痪在地上。

    只有把头在东摇西摆的乱动。

    秀发在两边飞飘着,娇喘吁吁。

    然而。

    她只有抬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任凭石辅基去狠攻猛打。

    石辅基在拚命的猛抽狠插了近百下时。

    突然。

    二人同时一声大叫:“啊!我……我丢了……。”

    “哎呀!亲丈夫……我……我又泄了……。”

    二人却同时达到了欲的最高极限。

    魂飞天国去了……。

    她把右腿一抬,搭在他的臀部上勾住,右手搂住他的脖子,娇躯一侧,将石辅基翻了下来。

    石辅基也同时张臂,把她的纤腰抱住,两腿微屈,从她的胯下伸了过去。

    两人面对面的抱紧侧卧着。

    那长矛仍然插在花房里。

    不一会儿。

    两人都已沉沉的睡熟了。

    一阵高潮与兴奋过后。

    又是一阵沉默……。

    很久——两人方才在梦中苏醒。

    她一睁开眼睛,便对石辅基说了第一句话:“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你绝对不能抵赖的呢!”

    石辅基被她问得一怔。

    脑子里电光一闪。

    不答反问道:“你,你刚才给我吃的是什么?”

    “那是一种特别的药。”

    “你是从那里得来的?”

    “哟!瞧你,急什么?那是我们帮主配的仙丹。”

    “原来你也是邪帮的党徒?”

    “说得那么难听干什么?我是那点待你不好?”

    石辅基霍然坐了起来,哼了一声。

    李秀英也坐了起来。

    她说道:“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天涯海角我都要跟着你,你不能丢掉我说走就走。”

    石辅基沉思了一会儿。

    他才这:“你想怎么样?”

    “不怎么样?只想跟你长相守。”

    石辅基哼了一声。

    他又造:“你为了想达到目的,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居然拿那种药给我吃!”

    李秀英“格格”一笑。

    便说道:“那有什么不好,有人想吃还吃不到呢!”

    石辅基只觉得脑子里轰轰在响。

    便挥手道:“没见笑(不要脸),你走吧!”

    李秀英陡然跳了起来。

    她说道:“你要是不肯要我的话,我只有死路一条的,就算我死了以后,也是不会放过你的。”

    猛一转身,向洞外奔去……。

    万万没想到,竟又卷来这份麻烦。

    世上的确有“好人做不得的事”。

    然而。

    竟被石辅基遇上了。

    石辅基不由得跟在她的后面。

    想看看她在耍什么花招?

    那知到了洞附近。

    不由一惊。

    眼见她在树上结了个绳扣,已经把头伸了进去。

    石辅基一急。

    大叫道:“李姑娘,不可以……”

    但这时候她已上了吊,身子悬空。

    从喉嗓里发出“咯咯”的声音。

    他奔上去抱住她。

    把绳子扯断,说道:“李姑娘,你这是和谁过不去?”

    “你既然不要我,就别管我。”

    石辅基道:“李姑娘,世上什么事都可以迁就勉强,唯有这件事不可以,须知你也有责任,那种什么仙丹是你给我吃的。”

    “不要管我的事!”

    她在他怀里挣扎着。

    只感觉她虽然不胖。

    却摸不到一丝骨痕。

    混身软绵绵的。

    的确是人间尤物。

    但是。

    他忽然想到了柳小倩。

    柳小情是个处子,抱在手里,没有李秀英这么丰满大腴。

    麻烦来了。

    他必须随时提防她再寻短见……

    这么一来。

    那还有时间集中思绪去精研这些绝学。

    他本想一走了之。

    但是。

    他又不是那种人时间过去很久。

    辅基一事无或,急得团团转。

    这天晚上,他不得不向李秀英摊牌,说道:“李姑娘,我只能告诉你,我只是一个浪子,到处漂泊的武林人,不值得你恋栈,我希望你能找个安身之所,或者我为你找个地……”

    李秀英突然截截道:“你想摔掉我?门儿也没有。”

    石辅基说道:“这根本谈不上摔不摔的问题,除了你给我吃仙丹之外,根本没有什么呀!”

    “那样我已不清白了。”

    “你说话要凭良心,主动的是你?”

    李秀英居然要出无赖的说词:“哼!良心是看不见摸不到的,当你抱起我以后,谁知道你心理还有没有良心存在?”

    顿了一顿,又道:“狗不吃屎,难道还有人去按它的头?”

    石辅基气得一掌打下去,她居然没有闪避,挺着酥胸喽道:“你打好了,打死了你也不要负责。”

    石辅基及时收手,他现在只有“湿手挥在麵罐中”,甩也甩不脱的感觉。

    继之一想,就当她是块木头好了,我可以不闻不问她的一切……。

    下了决心以后,他不再理她,埋头苦研这几家绝学。

    一个人只要下了决心去作一件事,总是有点成就的,但不出三天,李秀英忽然叫着肚子痛,而且痛得满地打滚。

    石辅基授业师父,有一指神医之称,他当然学过歧黄之术,稍一诊断,知道这是女人月事来时的经痛,就开了一个方子叫她自己去抓药。

    李秀英撒娇道:“我又没有钱,怎么去抓药?”

    “算我”衰“,我给你钱。”

    “我也不知道药铺在什么地方?”

    “操!我告诉你。”

    “不,我要你陪我一道去。”

    说完,就像牛皮糖似的,黏着不依,一个娇躯,像水蛇似的,在石辅基怀里扭来扭去。

    拗她不过,只好陪她去,她心中在想:哇操-这回“椟龟”是槓定了。

    到了小镇上,她的花样越来越多,既要上馆子,又要去看戏,一个不依,就在大街上跳着脚大哭大叫。

    “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真是伤脑筋!”

    一直折腾到天黑才回洞,石辅基也隐隐猜到,经痛是真的,但绝不会这么严重,这些却是伪装的。

    李秀英提出警告道:“我可要告诉你,你要是偷偷撇下了我,我就会到处宣传你始乱终弃,玩弄女人。”

    石辅基懒得理她,自去练功。

    她在无声抗议下,自去煎药。

    正当石辅基聚精会神练功时,她竟在洞外唱了起来:“半夜走出来,看见阿爹在放尿,放的哗啦、哗啦叫,惹得我心见碰碰跳,叫一声,啊爸喂!

    来给我插一下,好不好?

    干呀干,干也干;干得使我松歪歪,嘎嘎叫;叫爸,叫母,叫阿兄,阿兄吧,再用力。

    没问题。

    包准干得你的花房双边碰。

    哎唷喂!

    以后每天来找我,把我干,干得会我松歪歪呀,松歪歪。“

    这种坊间的风流小调,居然她也唱得出来,石辅基几乎要跑出去揍她一顿。

    随之一想,也许是我越怕干扰,她就越是故意捣乱,乾脆给地来个置之不理,看她还能变什么蚊(要什么花样?)

    李秀英唱了一会,吃药开始,又到河边洗澡去了。

    石辅基正好有一点清闲的时刻,就在这刹那,捕捉住一点灵感,研究出来了一招。

    心头一喜,暗运罡气练了几遍,自认为已经熟练,向洞外扫出一掌,“卡喳”

    一声,一株海碗粗的大树齐腰折断。

    他惊得楞在洞,想不到这无心想到的一招,竟有如此大的威力。

    就在这时,李秀英奔了回来,悲泣着说道:“快点,帮帮忙,我若是不练功,阴火就会攻心。

    她下身没有穿裤,虽然上衣遮住了迷人的三角地带,但大腿以下却是全裸裎的。

    “,我可没时间跟你歪缠!”

    “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哇我是酱油调豆腐,不用盐〔言),只想求求你,让我清闲一阵子好吗?“

    “不行,我的阴火一发作,就会焚身而死。”,“鬍子贴药膏——毛病倒不少,你自己去想办法吧!”

    说时迟,那时快,李秀美出其不意,勾住了石辅基的脖子。

    石辅基刚想推拒,她立即送上红唇,心里迷迷糊糊的咀对咀渡来两颗药丸,即所谓邪帮精制的仙丹。

    说也奇怪,只要她一扑上来,石辅基就失去抵抗力,那两颗邪药顺涎液而下,冲过咽喉他的欲火又燃烧起来……。

    陡然心灵发热,五内如焚,忍不住的冲动,底下的小弟弟跃跃欲动,急於要找避难之地只得抱住她的娇躯走进山洞里,脱掉衣服,双双往床上倒去。

    李秀英两腿一张,就坐在石辅基双腿之上,她微一低头,纤手握住他的长矛,抵在自己花办上,娇绝缓缓的扭动,向他的胸前靠去。

    只见石辅基的长矛,就似泥鳅钻洞一样,渐渐滑进她的花房内。

    这时,两人的动作都非常的温和,石辅基搂住她的纤腰,李秀英“心凉脾肚开”(愉快),搂住他脖子,臀部微微之扭动。

    他们虽然没有採取猛烈的攻势,但石辅基那根粗大的长矛,正好“进贡”到“金銮殿”,只觉得痒痒的舒服极了。

    李秀英正欲扭动娇躯,採取攻势,突然想到自己的目的,赶忙又静下来,沉着应战。

    石辆基见她以逸待劳,只好採取攻势。

    一挺!一顶!

    左摇!右晃!

    最佳拍挡,合作无闾。

    不一会,花房内之即传出“吱!吱!”的水声。

    但是,却未闻李秀英的春声潣语,不由感到诧异,於是问道:“哇操-你觉得不快乐么?”

    他一连问了两遍,见她没有回答,还以为自己的动作不够猛烈,於是猛烈抽送起来。

    那知道,她正在采阳补阴,引收缩肛门吸气上泄的秘法,故未便开说话。

    这也是她此来的目的。

    她已感到高潮突起,赶忙吸气收缩花蕊,这方法十分灵验,只见她猛一吸气,花心向里面猛缩丫正好离开了长矛的触击。

    她天癸只泄出少许,一吸气之时停止外流,刚好滋润里面,而且快乐也未减退。

    她心中非常的高兴,把头埋在石辅基肩上,让他猛抽猛送。

    等花房里的水分被抽乾了,感觉生涩时,她又让花蕊挺了出来和长矛接触,让高潮昇华,流出些许天癸滋润暖,又吸气把花蕊收缩。

    ,石辅基服用了催情药物,顿时忘记运用罡气,抽送了一阵,骤觉一阵快感震上心头,矛头一翘,精液竟然射了出来。

    他惊觉猛然一吸肛门缩气,精液虽然及时止住,但已射了少许出来。

    於是,立即停止抽动,将她紧紧搂住,让长矛挺在她的花房里面。

    不到一盏热茶时间,又坚硬的挺了起来,他感觉神手书生解说的“力贯玉柱之中,辅以阳罡之气”的确奇奥无比,若能练到收发随心,日御百女,不但不会感到疲倦,而且精神会更加充沛。

    他眉头一晃,意思是要她把头拾起来。

    她见他一晃肩头,立即会意,倏然抬起头来,和他亲了一个嘴说道:“你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你还讨厌我吗?”

    “你这次是粪坑里失火——屎(使)着了,我不喜欢被人摆佈,也不希望用什么仙丹来控制我。”

    “这样可以增加两人的兴趣,不服用,难道你会什么惊人的神术不成?”

    “哇操没有,我只是不愿偃苗助长,希望泽渗滩而降。”

    “你让它玩个痛快,我就不缠你了!”

    “这句话算是腊月里白菜——冻(动)了心啦!”

    “我就是有这个意思,你要言而有信。”

    “一定听你的。”

    “好!我们今天就痛痛快快来一次。”

    “到时候别是汤锅里煨鸭,只剩一张咀。”

    “停!换手!”

    李秀英仰卧着,含笑瞧着“升火待发”的石辅基。

    “小心啦,我要开花啦!”

    “嗯!”——秀英轻轻的点点头,同时“门户”大开。

    “滋!”石辅基扣动了扳机!

    “喔!正中目标,神射手!”李秀英开始扭动。

    这一扭动,只感到插在花蕊上的矛头,就像是一根电钻似的在旋转,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真是五味杂陈。

    由花房里面的神经,传遍全身四肢百骸,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领略享受到了。

    她粉脸含春,春声潣语的叫道:“格格……好美呀……石哥哥……你动吧…

    …你……插呀……“

    “你准备啦!”

    “别管我啦……我现在……要你快动……我小猫咪痒……痒死了。”

    “好吧!”

    石辅基听她一说,也不磷香惜玉了,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挥,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对敌作战之策。

    “石哥哥……美死了——妹妹被你的长矛挥死了……格格……你别那么侵吞……吞吞的……扫快一点……用力择重……重一点……嘛……”

    李秀英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他的抽插。

    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石辅基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惜玉,由点放,改为连续放了。

    李秀英紧紧搂着石辅基,媚眼如丝,玉汗淋淋,娇喘吁吁!梦呓似的呻吟着,享受长矛深入的决感与刺激。

    她感到浑身好像置身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百骸,像在一节一节的溶化,真是舒服透顶。

    她现在已忘了此来目的,她只知道,拚命抬高肥臀,使花房与长矛贴合得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格格……石哥哥……亲丈夫……我……我要丢……了……”

    她被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和矛头每次碰触到花房里面最敏感的花蕊,不由得娇声大叫。

    花房的流泉不停的狂流而出.原本想收缩肛门吸气止泄,但已来不及了,同时也不愿放弃如此美妙,不可言喻的享受性爱中所赐给它的快感被以及舒适感。

    她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花蕊猛颤,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挛、颤抖!

    气喘咻咻!咀里歇斯匠里的大叫。

    “亲哥哥……亲丈夫……格格……可让你给……挥死我了……我要命的亲汉子……你插死我算了吧……我……我快受不了啦!”

    石辅基是越抽越猛,越扫越狠,他也是舒畅透了?

    真想不到,这女人不但美艳,丰腴性感,肌白肤嫩,尤其那花房紧小,以及骚幽两壁的肌肉夹昅长矛和花蕊吮吸矛头的床功、更是一绝。

    他也乐得不禁大叫道,“哇操……我的长矛被你夹得……好舒服……好痛快……哇操……快用力……多夹几下……哇操……好棒……。”

    李秀英被他猛抽狠插得骚水如泉外涌,酥麻酸痒禁於全身,真是好不销魂。

    “格格……心肝宝贝……你真厉害……插得妹妹……都快要……崩溃了……潣水快要……要流乾了……你真是要我……我的命了……亲汉子……呀……呀……我又……丢了……。”

    石辅基只觉矛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服极了。

    心中暗暗思忖:“这女人的性欲真强,已经连泄三次身了,依然战志高昂,毫无一点讨饶迹象,必须换一个姿势和战略方能击败於她,也未可知!”

    於是,抽出长矛,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俯伏在床上,双手捧住她的小腹,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抬了起来,再握住长矛从后面对准花房,用力的插了下去!

    一面狠抽猛插,一手托住小腹,一手在两颖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采捏着,不时伏下头来,去舔吻她的粉背和脊樑骨。

    这是一式“隔山打牛”!

    李秀英被石辆基这一套大变动的射放,尤其是粉背和脊樑骨被舔得酥酥麻麻的,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享受过的感受。

    情不自禁的又再度亢奋起来,而欲火更炽热了。

    “格硌……石哥哥……你这一招……真厉害……妹妹又……又冲动……亢奋起来了……亲哥哥……用力插……插吧……我里……里面好痒……啊……l她边叫屁股猛往浚项,扭呀-摇呀的,来迎合石辅基的抽挥。

    “格格……亲丈夫……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这根长矛……下了……也算是一件美……美妙的事……你插吧……尽量用力……我的亲亲汉子……快……快一点……对了……快……。”

    她的花房两壁的肌肉又开始一夹、一夹的夹着几辅基的矛头。

    石辅基加快速度,连续的抽择了一百多下,一阵阵热流直冲矛头,李秀英又丢了。

    他也被这热流一烫,陡觉浑身一阵酥麻,长矛猛然一挺,就像开香槟拨开瓶似的射了出出来。

    “啊!石哥哥……射死我了……”

    李秀英被他那滚烫的热流一射,浑身一停的颤抖,一股说不出来舒服劲,传遍全身每一个神经里面,她大叫过后,紧紧搂住石辅基,张开樱桃小咀,银牙则紧紧咬住地肩肉久久不放。

    “哇!”痛得石辅基大叫一声,伏在她的胴体上面不动啦!

    二人却已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和顶点,魂飞魄渺,相拥相抱而梦游太虚去了,总算结束了这一场激烈的战争啊!

    不一会,石辅基惊觉水向外流出来了,轻轻一推,说道:“快起来啦,流出来了。”

    她把臀部向前一送,柔声道:“别忙,让它在里面多休息会。”

    涧中的岁月,无昼无夜。无多亦无夏。

    小龙在洞甲壁上,刻石为记,以计算飞逝的日子。

    转瞬间,他俩人来到洞里,已有二年的时光!

    小龙聪慧盖世,早巳将四壁的武技与易容之术,烂熟胸中。

    苏婷婷却比较慢些,武技中尚有好几个式子,还未曾体会透彻。

    另外,二年来小龙又长高不少,已盖过苏婷婷一个头了。

    这一来,苏婷婷反过来不但要向他讨教四壁的武技,暇时,小龙还教她。记载於丹书铁卷中各种绝学。

    至於那四壁所刻,第一种名为易容术。

    所诮易容术,并非是变戏法,而是利用衣着道具,色素药品,改变颜容,装扮成另外的人。

    小龙在虎牙屿时,曾研究过“神农医简”,故此对各种药草的形状性质,十分瞭解。

    加以他过目不忘,天资聪慧,用不了几天,那药品配制之方,已然记熟脑中。

    遗憾的是无法出去,採撷到所须药草,练习配制。

    洞主人王陋,似乎早晓得这一点,留下了许多,用小瓶装着的成药,留言指示练习。

    因此,他俩人便时常比赛化装,看谁作得最快最好。扮好了,互相检视,有没有破绽。

    苏婷婷也常扮成婆婆,将一头金黄的秀发,染成银白。

    於是,石室里常常会出现许多人,自小童以至老人,自少女而至老太婆。

    当然,不消说这些都是他两个扮的,但奇怪,为什么如此维肖维像,连声音都不同呢?

    这是什么原因呢?

    说穿了,则是他们已学会另一种功夫之故!

    这功夫也刻在壁上,名曰“幻云伏魔音。”

    这幻云伏魔昔,只要内功到达火候,将真气运至喉部,控住声带,即可随心意变幻声音若功加深,练达顶峰,真气随语音发出,不但可以控制他人神志,更可以破坏他人体内五腑,以便其死亡。

    这种功夫也有一宗致命的短处,即是若用以杀人,每用一次,本身的真气,消耗过半,在必须寻一清静地方,苦苦修练,四十九日。

    同时,在那四十九天之内,不但不能再施一次,甚或连舆人过招,激烈打斗,均非其本身体力所许。

    故此,二年以还小龙两人虽自忖已能使用“幻云伏魔昔”,达到发话伤人的地步,却从不曾加以尝试。

    但他们却时常使用这初步功夫,使语气声昔,符合他的所装扮形状的身份!

    壁上另一种武技,名为“伏魔剑法”。

    这剑法乃是道塚玄门的秘学,威力宏大,喻意至深。

    剑法只有五式,出招架势,虽有几分彆扭与不近情理之处,大体上说来,学会却极客易小龙生具慧根,心灵纯真,悟性又强,学练匝月,方才体会到其中精要。

    皆因,这剑法看似简单,其实是变化多端,每一招不但有无上威力,且还能跟随着对手敌人,发生变化。

    这剑法一经施出,使剑人必须要天、神、剑三者合一。心笃意诚,澄神泸志。

    否则,虚具其形,却无多大用处。

    所谓天、神、剑三者合一,乃是以已心体天心,以已剑代天剑。施剑人正心诚意,完全以替天行道为旨,私心中不能存在一丝邪妄念头。

    苏婷婷因深受孤独客影响,个性执着,心中老是念念不忘为师报仇。故此不能一下子达到,这种“有为而无为,无为而无所不为”的道家至高之境。

    因之,习来事倍功半,总不能充分彻悟,发挥出至大的威力。

    小龙为她反覆譬解,无奈她总是放不下心来。

    一年的时光终於快过完了。

    小龙在花园石墙上,刻石为记,这日算算,明日便是整整的三年。

    苏婷婷用布缝制了三个大袋,两个小囊,探了些果子装在小囊里,大袋子却空着,任啥不装。

    小龙环顾四周,内心里深深感到,这里的三年岁月,顾然有点儿苦闷,但却还值得留恋。

    尤其与婷婷姐姐,坐卧相对,日夕不离的日子,匠是令人回味无穷。

    他想,婷婷姐姐深入中州,为孤芳客报仇,而自己也应该回家看看。

    无论加何,家总是最亲近的,与最温暖的,他离家十多年,怎能不深深怀念。

    婷婷的思想,又是一个。

    她对於将来,充满了美丽的瞳景!也充满无比的忧愁!

    她认为自己的第一件事,便是为师复仇。

    完成后,便追随小龙,遨游天下名胜,将自己的一切,都交託给他!

    复仇之事,可能是十分艰巨的。中原的七大掌门,又岂是省油之灯。

    自忖功力再深,也不能说可以将他们一举歼灭。

    故此,她必须使点小计,个个击破。

    她不愿小龙牵连在内。这原因,一者由於孤芳客只是她一人之师,他的血仇,她不愿假手他人。

    第二点,可说是极为重要,她不愿小龙为她涉险。

    小龙有塚,只有他这一条命根子,万一有点损伤,不但对不住石氏祖宗,於己心也是不忍。

    若小龙与他们结下怨仇,他们小龙无法度,但却不能不防,他们会向他的家庭报复泄愤哪!

    因之苏婷婷不能牵累小龙。

    她也不能让小龙事先晓得,否则,凭他的平时与她的情份,凭他那个人的深厚天性,绝不肯坐视不管的。

    为这事苏婷婷十分忧愁。

    蓦地——她美眸异采连闪,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她靠近小龙,柔声说道:“龙弟!你上次不是要姐姐扮新娘吗?我们现在就扮好不好?”

    小龙讷讷的说道:“上次姐姐说我胡说,我就不敢再找姐姐了。”

    “姐姐现在答应做你的新娘子,你欢喜吗?”

    “姐!你真好!”

    说完,把苏婷婷一抱,那厚实,灼热的咀唇,已紧紧压在她那迷幻诱人的朱唇上。

    小龙虽然才只十六岁了,但他已有成年人的体格了,不过,因为从来没有与外界接触,思想仍然很幼稚的。

    他这种表达方式,完全是模仿渔民的小孩那种扮家家酒亲新娘子的行为。

    可是,在成熟的苏婷婷来说,就无法招架了,他激动侵略性的双唇,使她意乱情迷,不能自己。

    她感到一阵晕眩,昏昏沉沉,既不能思想,也失去了判断能力,怔怔的,傻傻的,木木的,一瞬也不瞬的瞪着他;泪如断残珍珠,缓缓滴落。

    她不知道自己是哭了?抑是喜极而泣?

    小龙突然被泪水一滴,蓦然惊醒,道:“姐……你哭了?那我们不要扮家家酒了?”

    苏婷婷一把搂着他,说道:“不是,姐姐是太欢喜了,才流眼泪的。”

    小龙像是受到婷婷姐姐的鼓励,突然把婷婷姐姐拥进怀里,强而有力的臂膀,把她紧紧搂住。

    他已不是三年前的龙弟弟了,那激动,侵略性的双唇,又开始攻击了,一股激荡灼热的暖流,从唇间直涌人她的心底。

    他那厚实、灼热、激动,带有侵略性的咀唇……

    使她沉醉,让她晕眩,令她迷失……

    於是,她渐渐开始浴化了。

    她的心弦突然被他拨弄得抖动起来,就像一首闻所未闻的人间仙乐,突然奇妙而令人向往的在她心灵深处演奏起来。

    啊!这是多么美好奇妙,令人奔放飞跃的感觉。

    她那螓首埋在他的肩上,整个娇躯紧紧贴在小龙结实的胸膛,那如兰似麝的鼻息,深深穿入小龙的鼻孔,而胸前那对玉乳却因娇躯的抖动颤动不已。

    这一切,都使小龙感到新奇、刺激,他腾出一只手,轻轻伸向他胸前,攀登玉峰。她的心开始飘浮、飘浮……。

    她的身子开始膨胀、膨胀……。

    它的意志开始飞跃、飞跃……。

    更奇妙的,小龙胯下那支长棒,挺得高高的,在她胯下活蹦蹦的乱跳。

    这件事原本就是苏婷婷的主动,现在,她仍然必须主动,引诱个大孩子向自己侵略。

    她的香舌已开始渡入小龙咀里,小龙吸吮着,有如饮下琼浆玉液,吮得津津有味,说像小孩吮棒棒糖一样。

    她缓缓睁开眼睛,没有说话,也没有出声,连大气也没敢喘一下,一动不动默默地瞇着他。

    她不是体会这美妙奇妙感觉,是怕龙弟弟会受到惊吓,鸿飞冥冥,悄悄儿溜走。

    但这顾虑是多余的,小龙那灼热的眼神,忽然从她脸上缓缓向下移动,贪婪的瞧着它胸前。

    原来——洞穴主人王陋本身虽然是女人,静中参悟百年签有人进入此洞,但她并不知道是男是女,因此,准备的也很多半是男装,他总认为男人冒险犯难为多。

    她现在所穿的,正是洞主人王陋准备的儒衫,在她和小龙激烈狂放的热吻中,再加上小龙的揉搓,不知不觉就敞了开来。

    那怒峙颤动的双拳,玲珑的曲线,微凸的小腹,一览无遗,所幸下体还有一条亵裤,不然说玉体裸呈了。

    就这样,就已经够夸惑人了。

    苏婷婷陂尥那贪婪的眼神,看得玉面飞霞,心如鹿撞,伸手一拉长衫,娇嗔嗔、羞怯怯的轻轻白了他一眼,编贝皓齿,轻咬朱唇,缓缓低下头去。

    她知道——小龙眼睛在看什么,心里在想什么?

    那个少男不多情,那涸少女不怀春,而今天,则又是她主动引诱,甘愿奉献。

    爱不是佔有,是奉献。

    施比舍更有福。

    她只想在她心房里,永远保持一份甜蜜的回忆,今后为师报仇即使不幸而送掉生命,却也了无遗憾而殁。

    只见——;小龙面红如火,青筋毕露,双且血丝密佈,直欲喷火,充满狂野兽性飢渴难耐的欲焰,正一瞬不瞬的死盯着她的双峰,手上也加重了力量。恨不得揉碎……“。

    他的呼吸沉重快速,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痉挛,身子也在微微的颤抖。

    “姐!我好热!”

    是时候了,这个她所心爱的小男人,就将有一部份东西揉人自己体内。

    她粉面飞霞,细声道:“热就把衣服脱掉吧!”

    说罢,忍不住抬眼偷偷向小龙膘去……

    她媚态横生,略带挑逗性的轻轻一瞟,不但刺激升高了他的欲焰,同时,也给了他莫大鼓励。

    小龙像接获懿旨,三把两把就除了身上衣服,同时,他也把苏婷婷剥得光溜溜。

    於是——小龙渐渐开始行动了……

    他的呼吸更为沉重,而略带喘息,他笨拙有力的双手,在她那玲珑裸裎的玉体上,放肆而毫无顾忌的游走。

    现在的苏婷婷,就像不设防的城市,予人予取予求。

    小龙,像一只初次猎食的小兽,本能的向猎物展开了攻势。

    苏婷婷那亮如星辰的双眸,睁得更大、更圆、更亮、水汪汪的,她从未见过龙弟弟这种表情。

    也不知为什么?她感觉到脸上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狂喘起来,心脏也随着急骤的狂跳起来。

    接着——小龙已快似闪电,死死的将她搂住,拥进坏里,把那灼热厚实的双唇,又紧紧黏合在她小巧的朱唇上。

    有了第一次的经验,石小龙已经懂得如何接吻了,有样学样,他的舌尖已顶开她的齿缝,伸入她的咀里。

    两根舌头,就像一对*****鱼,在腔里游夹游去。

    一阵火热的激荡暖流,刹那之间,注入了他和她的心灵深处。

    做这种事儿,十个女人九个肯,何况,婷婷原本就是要奉献初夜权给这个小男人。

    这个小男人就是和她长相廝守,共渡终身的人。

    这种事,迟早都是一样要给他,这个决定,在那次海水里两人裸裎的时候就已有了。

    现在,正是时候。

    为什么不在即将分雕的前夕,共渡一段美景良宵呢?

    又何必带着遗憾分离呢?

    但是,初次做这种事儿,总得留一半儿,不能太放荡,不要太採取主动,免得在龙弟弟的回忆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於是,她原想装腔作势一番,没想到却已浑身乏力,软绵绵的,整个人就像突然虚脱似的。

    一阵晕眩,她已魂飞天外…………

    飘飘欲仙,不知道自己置身於何处?莫非欲乘风归去?……

    他那狂野的动作,他那灼热逼人的眼神,他那湿润滑腻的咀唇,他那搅得人心慌慌的舌尖,他那舒适温暖的胸膛,他那强而有力的臂膀……

    这一切一切,都是那让人心醉。

    於是,苏婷婷开始溶化了。

    她癡迷的轻呼,缓缓闭上双阵。

    她的心在飞跃,飘飘摇摇,忽忽悠悠,一直飞升到九霄之外……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忘了过去,迷失了现在,也不知道有没有未来……

    那样的虚无,那么的飘渺,看不见,也摸不着,随风飘荡,飘风拨魬,刹那之间,业已了无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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