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劍 文 /
章一
黎明雞啼,絲絲曙光由山縫間照耀,林子里的蒙蒙霧氣逐散,松木、翠竹上淌著隔夜露水。
封簾山下的一座小村子里,方寡婦今兒起了個大早,正當她從後庭里取了桶水走至前院,突然听到“哇∼∼”幾聲的嬰兒哭聲。
循聲來到後門,開門後她朝下一看,急急忙忙的彎身抱起一籃子,只見里頭放置一位不到足歲的小嬰孩,濃眉大眼,兩片小腮幫紅嘟嘟的好不可愛。小孩兒也乖巧,給方寡婦逗幾下便停止啼哭,安安靜靜的睜了眼瞧著方寡婦。
此時正值蘭軒與大漠國的戰亂時期,無數人家妻離子散,人心惶惶,方寡婦的丈夫也正是幾年前參了軍為國英勇捐軀;方寡婦是明白人,自然知道眼前便是名棄嬰。
方寡婦丈夫死了些年,手頭自然不闊暢,平時她幫莊里幾家大戶補衣制服,自個兒種點小菜,生活免免強強還過的去,那有本事再拉拔小孩?她硬了心提著竹籃準備走出村外將其棄之于林中,此時小嬰孩似乎知道自己又將再被遺棄的命運,再度啼哭了起來。
婦道人家心腸軟,方寡婦嘆口氣,瞧著懷中的小嬰孩,露出堅定的目光,轉身踏回家中,後門緩緩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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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後…
一名清瘦的小孩,提著幾捆砍好的材,敲了敲村里張大戶家的大門。
「一大早的,是誰啊?」過了會兒,門後傳出聲。
隔著門,小孩清脆的嗓音喊道︰「是…是我啊,王…王大叔,阿牛給…給您送材來著。」
「啊,是阿牛啊?快進來快進來。」
張大戶家的老僕為小孩打開大門,將阿牛遞過木材卸下,隨手掏出幾枚銅板交給阿牛。
「謝…謝謝王大叔。」阿牛搖搖頭,不將老王遞出的銅板接過。
老王奇道︰「咦?阿牛啊,給材的錢怎麼不接呢?」
阿牛極有禮貌地朝王大叔鞠了個躬,解釋道︰「王大叔,明早我…我娘就會把阿牛送上封簾山學武,今…今兒是…是阿牛最…最後一次給…給張大爺家送材了。娘說︰咱…咱們家給王大叔您照顧這麼久,不敢再…再給您拿錢了!」一口氣說完這麼多話,阿牛有點過不來氣,氣喘呼呼。
老王聞言愣了一會兒,接著微笑的拍拍阿牛的小頭︰「阿牛長大了,準備上封簾山學武啊?上了山記得好好學,將來當大俠,別給咱們村丟臉,知道不?」
「嗯嗯∼」阿牛點點頭,傻笑著。「對了王大叔,這…這事兒我還沒…沒跟喜兒姐姐說,她…她起床了嗎?」
喜兒是王大叔的女兒,年紀比阿牛大了四歲,天性活潑,是阿牛的青梅竹馬。
「嗯,那野丫頭昨兒瘋了一晚,可這時候她也差不多起床了,阿牛你在這等回兒,我去叫她出來。」老王笑道,接著轉身入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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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中小溪旁…
一對身影,男孩和女孩,依偎在一塊兒。
女孩子家發育的早,她的個子可比小男孩高了個頭,但此時彼此背靠著背,倒還不會顯得不倫不類。
「阿牛啊,听我爹爹說……你明天就要走了啊?」
「娘說明兒是…是一年一度…度天山派開…開放收徒的日子,明早她就…就會陪我上山拜師。」阿牛點點頭,說道。
沉默了一會兒,接著女孩開口又問︰「阿牛,上了山後,你會想我嗎?」
「嗯,喜兒姐姐,我…我…我會天天想�。」說完,阿牛轉過身朝著喜兒用力的點點頭。
喜兒瞧了瞧阿牛認真的模樣,芳心一蕩、小臉微紅,嘴里卻忍不住笑道︰「阿牛你啊,什麼都好,就是整天說話結結巴巴,連話都說不好,瞧你這付傻樣,小心上了山、拜了師,天天被你師父整治!」
「封簾山上的道爺很凶嗎?」聞言,阿牛忍不住問。
「這我倒不清楚,」喜兒歪著腦袋,頂著下巴,不懂裝懂的說道︰「听說天山派是江湖十大門派之一,山上的道爺們各個武功奇高,武功高,凶起來自然很可怕�@ br />
「這…那我…我是不是該求娘別把我送…送上山…」
阿牛打了個冷顫,露出懼色,但他接著搖搖頭,說道︰「不!我娘對我期望很大,我一定要將武功學好,將來做個人人仰慕的大俠,不能讓她失望!」
阿牛露出不符合他年紀的堅定的神色,言語中顯出淡淡的霸氣,說幾句話破天荒的沒有結巴。
喜兒雙眼發亮,露出迷戀的神色,她忍不住將身子撲入阿牛的懷里,嬌聲說道︰「阿牛、阿牛,將來你要真做了大俠,可不能忘了喜兒喔!」
「喜兒姐姐…」感受著懷中一片嬌軟,阿牛紅著臉反抱住喜兒。
「阿牛…」
兩人默不坑聲,彼此微微的摩擦,感受對方身子的火熱。
喜兒意亂情迷,伏在阿牛瘦弱的胸膛上的小手,顫抖的、悄悄的滑下,從阿牛的褲頭中掏出一根硬挺的肉睫,慢慢的上下套弄,蔥玉般秀指來回挑逗那淌著透明滑液的堅挺。
瞧阿牛那舉臀配合的默契,與喜兒熟練的手法,可見得兩人不是第一次這麼干。
阿牛微喘著氣,捧著喜兒的臉將自己的臉貼上,四片嘴唇輕貼。
「阿牛∼∼」
「喜兒姐姐,我…我們再…再玩玩之前的游戲好嗎?這是最後一次了…」
喜兒紅著臉,緩緩躺下,任由阿牛壓在她身上。
阿牛擺撩起她的裙子,喜兒柔順的舉起右腳,被褪下櫬褲高掛在雪白的左腿,只見喜兒尚未完全發育的陰阜上,微微倘著一小片稀短的柔毛,隨著大腿的動作,兩片濕潤的花唇上下蠕動著,溢出帶著粘滑的氣泡。
阿牛將肉睫貼在喜兒雙腿間那肥漲的肉瓣,緩緩動著,感受那熱度與濕滑。
不符合年紀的粗壯肉睫,在緊合著的肉縫間磨旋擦拭。
過了好一會兒,鼓漲的龜頭一不小心的破開肉辦間的粉紅色小肉洞,悄悄的陷入。
「啊∼好痛∼!」雙腿間的敏感被異物強行插入,喜兒皺起秀眉𧎚q暗饋 br />
「喜兒姐姐,怎…怎麼了?!」阿牛聞聲嚇的連忙爬起來,剛陷入肉穴的龜頭也隨之拔出,沾滿愛液的棒身顯得額外滑亮。
原來以阿牛和喜兒的半懂不懂的年紀,根本不清楚該如何行歡,只是憑著彼此的本能來做,根本還未突破最後一道關卡。
「對…對不起!喜兒姐姐,要…要是�會痛那…那咱們別做了吧。」
「不,沒關系,」喜兒搖搖頭說道︰「前幾天晚上兒,我偷瞧爹娘睡覺,爹爹也是將那兒插進去娘親的洞洞…瞧娘親那樣兒,做那事好像升上天似的快活,所以…今天我也想試試看∼∼啊,不說了,羞死人了啦∼∼」說完,她忍不住羞紅著臉,雙手�住自己的小臉。
阿牛此時也是情欲憤發、欲罷不能,彼此將對方下半身的衣物完全除去,阿牛再度捧起喜兒裸露的雙臀,將肉睫搭在陰阜上,暴漲的龜頭抵住肉辦,粉紅色的肉縫慢慢被撥開,露出里面濕滑的源頭。
「喜兒姐姐,確…確定可以嗎?」
「嗯……」喜兒依舊�著自己的臉,露出蚊子般大小的聲,輕輕的點點頭。
濕透了的肉唇配合聳扭的節奏,性器官的接觸,彷如觸電般的快感傳入兩人體內,火熱的粗長肉睫漸漸的一點一點陷入肉縫中。
「嗚∼∼慢…慢點∼∼」感受著異體插入,喜兒再度皺了眉,伸出雙手搭在阿牛的脖子後。
白嫩結實的屁股在阿牛的手中不安分的動著,間接刺激了半插入的肉睫更加深入,不一會兒,阿牛感受到一片阻礙,不知情下,情欲焚燒下,憑著生物傳宗接代的本能,將肉睫一口氣送入喜兒深處。
「啊∼痛∼好痛∼∼」體內薄膜一破,喜兒忍不住痛呼出聲,雙手緊緊將阿牛抱住,最後一滴象征純潔的處女的眼珠由眼角滑下。
「阿牛,你先別動。」
畢竟是不懂事兒的小男孩,阿牛沒預料到喜兒如此大的反應,慌慌亂亂的點頭,兩人下半身還緊緊連著,阿牛一動也不敢動的趴在喜兒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
「喜兒姐姐…」
「嗯?」
「我…我可以動一動嗎?」
「嗯。」
深埋在緊湊肉縫里的肉棒,敏感的尖端感受到軟濕的肉壁在顫抖,遠久記憶中,阿牛覺得自己好似回到未出生前在母親肚中的溫暖,忍不住一點一點的慢慢抽送起來。
「嗯∼喔∼啊啊∼∼啊啊∼∼」
輕微的刺痛中,喜兒也漸漸感受到銷魂的快感,輕輕的呻吟起來。
好一陣抽送,阿牛感到龜頭一陣酸癢,悶哼了一聲,熾熱的濃精在喜兒的體內狂噴,頓時燙的喜兒大聲喊出。
濃濃的春意。
一對初嘗禁果的男女。
許多年後,當物是人非,阿牛依舊記得,在封簾山下林子中,那條美麗的緩緩流動地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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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封簾山上。
「阿牛啊……」
方寡婦從懷中取出一包碎銀,這是她幾年來省吃簡用,好不容易才存起來的積蓄,她交到阿牛的手中吩咐道︰「這五十兩銀子,是娘替你孝敬師門的見面禮,記得到時交給門里的管事,知道不?進了師門,要乖乖听師父的話,努力練武,知道嗎?」
「我知道,娘!」阿牛點點頭,他知道這是娘的心血,他鄭重的收下。
幾年來的相處,自己好不容易拉拔大的兒子,即使不是親生也比親生還親的兒子,眼瞧就要離開自己,方寡婦忍不住眼角濕潤。
他,還只是個八歲的孩子啊!
習武,听說是很苦的啊!
但天山派開放收徒這等千載難逢的機會,可遇不可求,若是將來阿牛習武有成,能在試劍大會大放異彩,那前途自是一片光明。
為了孩子的未來,如此,她也只好忍著不舍將兒子送上山。
天山派有天山派的規矩,在此之前在村里她已被來至天山派的代表告知,規定家人只能送至山腰,為了考驗學子的毅姓,無論多小的孩子都得獨自步行上山。
方寡婦摟住阿牛好一陣子,這才依依不舍的放手,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