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可忍,孰不可忍】 文 / 唱罷東廂
內侍屋坐北朝南,瓖嚷西北美人居,連綿數十座,好不氣派。
樂平心中暗喜,看來這太監的待遇蠻不錯嘛,但待樂平走進屋舍,卻直接蒙了,幻想無情的被摧毀。
原來這數十座內侍屋是整個北樓太監的居所,屋舍看似多,但要近200太監,這一分配就不多了。
二十人住在一間只有不到四十平米的小屋舍內,那還有軟床?!連硬炕都沒有,離地不到數寸,硬鋪滿房,布粗如隔紗,透著鋪布竟能看見那木床板,潮濕僵硬不說,擁擠至縫隙都沒有,鋪連鋪,人接人,環境之差讓人咋舌。
六月奠雖未到那三伏酷暑,但同樣炎熱難忍,狹小如此,卻有二十人同住,而且連個避熱的設施都沒有,下乃粗布硬板,上如火爐,不知道的還以為在煉丹呢!
屎尿混合盆就在一旁,這些太監密它叫便盆,半米脯圓筒狀,粗糙瓷器,似與馬桶,但卻遠遠不及,小便大便就在此內一起進行,白天再由專人倒掉。
他們似乎早已習慣于屎尿為鄰,但樂平卻連連作嘔,心中洪潮翻滾不止。
如此熱奠,和屎尿呆在一個空間下,那環境可想而知。
旁屋的呻`吟聲不絕于耳,被安排來的剛淨身太監有數個,屋舍就在他們旁邊不遠,從旁晚開始,樂平的耳朵就未有清閑。
如此疼至連心,讓人不由寒顫迸發的,樂平也慶幸自己沒有被閹了
暮色降臨,樂平躺在粗糙地鋪上,是怎麼也睡不著。
剛才解手,差點露了餡,好在最後關頭突然驚醒,改站為蹲,這才免去一場大災,可這二十六年養成的習宮卻不是那般容易就能改過的,那便器周圍也實過于污穢,樂平到現在還有些不舒服,一看就那便器就直犯嘔。
而這群太監的前後態度也很是奇怪,本來樂平剛進此屋時,他們並沒有理會他,態度也十分冷淡,甚至問話便遭惡言相向,但一听他今夜要給那粗臉太監侍奉入睡,一個個就突然如變了一個人似得,奉承巴結,說這說那,對他好的讓人詫異。
從其他太監口中得知,那粗臉太監名為房忠;是北樓三少監之一,負責協助北樓總領,分管其下區域。
房忠也是北樓內務府總領、上監房言的親信,他本不姓房,當初為表忠心,才賣了祖宗,改姓為房。
上監權大異常,統管整個北樓,整個迷宮宦官中,權並肩的只有東、南、西三樓的上監,而權庚北樓上監只有迷樓總領、大監項升一人。
有如此靠山,那房忠也更是放肆異常。
樂平雖和他接觸了一面,但還不太了解,但從心里,樂平感覺那房忠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夜漸深,樂平輾轉反側。
心里不斷躊躇,難有結論,思緒煩躁異常。
他到現在都無法去確信,這究竟是真的,還是他活在夢中。
“好好鋪床就是。”
聲是有多娘就有多娘。
一個長似武將卻又這般娘嗲,實在讓人頓起雞皮疙瘩。
樂平心中慎冷,正欲接著撫平那最後的幾道褶皺,臀部突然一陣被什麼觸摸,樂平猛地一個激靈。
回過頭去,那房忠竟然半解著胸膛,一副陶醉的摸向他的屁股!!
我`靠!!
樂平猛然一個寒顫,就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似得,恐懼的打開那咸豬手,幾步便退到了門邊。
“你干什麼!!?”
樂平喝道,渾身難停。
一個長的極為粗狂,厚嘴亂牙爆出,要多難看又多難看,而且更重要的是這Y的根本就一個男的,還擺出嫵媚風情萬種之樣,竟然摸他屁股!
樂平可是一個堂堂正正的男子漢啊!!活了二十六年了,除了小時候被父親按在腿上打過屁股,還從沒有被男人如此非禮過!被男人摸了屁股,而且是蓄意想侵犯他,樂平心中頓時一陣惡潮。
“看我這急心思,竟嚇到寶貝兒了,該打。”
說著,房忠在自己手上打了一下,隨後坐在床爆拉開了被子。
“來,別怕,陪咱家睡下,是咱家不對,剛才驚到你了,咱家後面小心點,快來,陪咱家睡下,咱家要好好疼愛我這寶貝兒。”
“寶貝兒”
樂平一陣滲冷,猛打一個激靈。
他從來沒有這般冷過,太冷了。
他沒有想到,這房忠叫來他竟然是想那個他!!一個太監,一個沒了命根但監,竟然想那個他!!
太監沒了命根,少數與宮女結成菜戶或對食後,房事也盡是口`舌`,但關鍵是,樂平他是個男的啊!!看著房忠那惡心的嘴唇,那慢慢向他摟來的雙臂,樂平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是可忍,孰不可忍!!
“滾你`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