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文 / 敏敏
“怎么安经理还没有回来呀?他很少迟到的,不,是从来没有迟到过。”弗娜向着一靖说。
一靖想了想,“应该是有什么事要忙吧!没什么的呀,一会儿就回来了,你要找他吗?”
“不是啊!就是看他没回来,都会想一下他在干什么,秘书不都怎么吗?!就怕待会儿有领导什么的来找他,我还不知道他的行踪呢!不是很糗吗?”弗娜说完,看着兰经理的助手急急忙忙地跑出跑入,老觉得发生什么事一样。
“干嘛?看什么?那是兰经理的助手啊!怎么了吗?”
一靖也把头凑过去一块儿看得眼瞪瞪的。
“不觉得好像有什么事发生吗?”
一向迟钝的一靖还不了解弗娜的意思,“是吗?什么事呀?”
弗娜眼神上鄙视了一靖一下,“就是说兰经理还没有回来咯!不然她的助手才不会那么的忙,不一直都是秘书做的吗!?只要是兰经理不在的时候,她的助理才会那么累的当跑腿,这下可懂了吧?”
“是兰经理忙啊!她不常想要超过我们进口部吗?所以应该很拼命的,没有在公司有什么好奇怪的。”
“我该说你单纯还是傻呢?全公司的人都知道兰经理和我们安经理是有点儿什么的,只是还没有人能逮到他们而已啊!懂了吗?”弗娜的话露骨得似是而非。
一靖笑得傻傻的,点了点头,捂着嘴走开了。
翛翛靠在椅背上,深呼吸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究竟那霸道鬼怎么了呢?发生了什么事呀?都不会跟人说的吗?是笨蛋喔!”
看着手机,很想很想拨通蒋维文的电话,大脑驱动着心理,手脚却被禁用着。
人常常就是这样,不管多少话想要说,还就是大脑想得完美,手机上打得满满,却又没有勇气发送,只能呆呆地看着语句文字一个一个被删掉。
“你就想这样让事情淡化吗?都没有冲动要告诉孙翛翛?”经纪人一直在蒋维文耳旁哆哆嗦嗦。
“什么有冲动没冲动的?只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跟她说啊!她那个笨蛋,什么都不会,何况又很难一下子跟她说清楚事情的经过的,就先搁着吧!”
看着蒋维文那吊儿郎当的样子,经纪人一下子就感到心寒,“你喜欢吧!反正这是你们的事,只是我真的不想要每次看到你都那么的唉声叹气,很不习惯。”
蒋维文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在联系人里找出了翛翛的电话,正想要拨通的时候,却选择了退出;抬头看天,朵朵白云之间折射出缕缕阳光,似乎暗示着他需要勇往直前,寻找彩虹悬挂处。
“你还上班吗?”兰亭躺在裹着被子问安然。
只见安然看了看她,“那当然,我可没借口不回去,你怎么办?顺道吗?”
“是没什么兴趣上班了,反正一天半天没什么,我就说我不舒服算了啊!”
“你们出口部都不要跟我们进口部内部斗争了吗?看你那淡定的样子,该不会是还没出征就认输了吧?”
兰亭竖起手指摇了摇,“才不是呢!我兰亭带的部门怎么可以输给你们呢!?”
“那还要不要上班啊?”安然系着领带说。
“上就上啊!你看着办吧!”
说完,兰亭立马站起来光着身子走到沙发上,随便挑了安然的一件衬衫套起来。
“你先上去,我把车停好。”安然把兰亭载到办公楼停车场。
“一块儿上去不可以吗?”
“我当然没关系,就怕办公室里的人说三道四的,你心里不舒服啊对吧?”安然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兰亭果断走进电梯,安然看着笑了。
“兰经理早上好!”卫薇看到兰亭卖弄着骚姿往办公室走去。
“好!努力工作喔!”
习惯听兰亭的粗言粗语,凶言凶语,今天的话真让人浑身不自在,直接打了个冷颤。
“你看!回来了!”一靖斜眼看了一下,对着弗娜说,说完往座位上走。
弗娜看了看兰经理,暗暗笑了一下。
翛翛看着手机,心里痒痒的,老不舒服,果断给蒋维文发了简讯,“你在干吗?最近有什么开心事吗?”
简讯铃声响了,蒋维文看了看手机,直接无视得说了一句,“真是神经妹!有什么话不好直接说啊,拐什么弯,抹什么角啊!”
“孙翛翛找你吗?说什么了?”经纪人特别关心这事儿。
只见蒋维文冷冷一笑,“没什么!发神经罢了。”
经纪人瞪了他一眼,“什么?发神经?真不知道你们在搞什么鬼,现在的年轻人真是变幻莫测呀!”
蒋维文想了想,吸了一口气,回翛翛简讯,“你要说什么呢?是想我了吧?”
翛翛依旧在心情不好之时走到窗爆看着远处奠空,自言自语,“杰!现在怎么办呢?我该不该去关心他呢?这次似乎很严重的样子,或许因为这样,他的梦想就幻灭了,老天怎么就老是整人呢!”
手机响了,简讯传来,翛翛看了两遍,心里更是不自然了,想到:这人真是神经的呀!明明就有事,就是装着没事发生的样子,要骂我才舒服吗?!
一靖敲了走进办公室,“孙经理!安经理回来了。”
“好的!谢谢你一靖,顺道帮我倒杯cappuccino,谢谢!”
只见一靖笑了笑,往茶水间走去。
翛翛看了看手机,回了蒋维文的简讯:我知道了那件事了,你也不要不开心,每个人的路都不是一帆风顺的呀!你是有实力的歌手,相信你是可以的,千万不要灰心丧气喔!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蒋维文看着简讯,除了感动,还动力十足,走到经纪人的办公室,“帮我安排个记者招待会,越快越好。”
那么有冲劲的眼神,那么真诚恳求的眼神,那么不可抗拒的眼神,经纪人点了点头,立即着手安排各项事宜。
“Wennie!刚收到最新消息,想要先听好的还是坏的,都跟记招有关。”
助手的这话让Wennie呆了一阵子,“没关系,说吧!”
“好消息就是你这次回来的第一张EP排行首位,下周的记者招待会,公司似乎还有任务要交给你的。”这助手也太牛了点儿吧!?
算不上什么惊天动地的,Wennie果断没有给出什么反应,侧着头,看着他。
“第二个消息守于蒋维文的,他刚向所有媒体发了通知,明天下午三点半开记者招待会,似乎是要澄清,具体的没有多少风声。”
“好一个澄清,我就看他怎么圆说,我们坐看好戏吧!对了,待会儿查一下蒋维文在哪,献殷勤这事儿,当然非得留给我莫属。”
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
酒后害人,醉后累人。
蒋维文二话不说,果断地亲吻在Wennie的唇上,脑袋短路的样子;Wennie呆掉了,居然是不知道男人的威力何在,看着醉后的蒋维文发疯的吻着自己,吻着就脱离了嘴,慢慢地往下,那自豪的一巴掌就被蒋维文抓在手心上。
“咿!Raymond你好讨厌喔!好痒啦!”Wennie一脸享受的样子。
蒋维文没有顾及Wennie的感受,只顾着亲,他娴熟地打开了Wennie的内衣扣,双手不停地抚摸着她的部位,,每一个动作都没有显得对待女生般的温柔。
“Raymond,要不我先洗澡吧,好吗?”
蒋维文毫无反应,依旧一手边摸,一手边按住Wennie的手。
Wennie看着蒋维文这般的反应,心里满是欢喜却又带点儿害怕,“Raymond,不要这样嘛!先让我为你脱了衣服好吗?不要啦,好痒呢!”
又一次询问他了,却毫无反应,尽管着亲吻Wennie的身体,手已经伸到了下身那的部位了,Wennie紧张起来了,想要推开蒋维文,此时已经没用了;她的整个人彻彻底底地被蒋维文压倒在,丝毫不能使用绝地大反攻的状况。
“Raymond,不要!不要!不要!”
蒋维文就像是发疯一样压倒Wennie,这时,Wennie吓到了,哭了,不能反抗了,只能任由眼前这男人粗暴的对自己动手。
Wennie的衣服已经被撕去了,薄薄的内衣裤简单的附在她身上,蒋维文愣的请下来了,直直地躺在她的旁爆重重地喘着气,眼睛紧闭,像是满满压力不能释放的人一般。
“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凡人,那该多好;如果我只是个普通人,那该多自由;如果我只是个白痴,那该多放肆,呵呵!”蒋维文的这些话的背后,还接着两声冷冷的笑,笑得那么的假,笑得那么的讽刺,笑得那么的不爽。
Wennie尝试着睁大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衣服没有了,但也不足以全脱光的状态;听着蒋维文这么说话,心里更是难受。
“还真觉得翛翛这神经妹为我付出但多了,神经就是神经,名字没起错,哈哈!”
这句话的背后还是接着笑了两声,那是油然而生的哈哈的笑,笑得那么的真实,笑得那么的开怀,笑得那么的放松。
女人是嫉妒的负载体,凡是有两个或以上的女人同时存在,嫉妒随时爆发。
那么让Wennie纠结的话,心中那团火瞬间熊熊燃起,她猛的转身挎着坐在蒋维文身上,使劲与他亲吻,就怕迟了那事儿就成不了了。
或许是酒精的麻醉。
或许是大脑的迟钝。
或许是失落的情绪。
或许,或许不应该为蒋维文找借口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
只见男人都不能控制把主动送到嘴边的肥肉推搪的行为发生在蒋维文身上,他也双手按倒了Wennie,每每个细节与动作都配合着Wennie。
“Raymond,你的小胡子刮到人家了啦!讨厌啊!”
“什么?讨厌?真抵厌吗?”
“才不是呢!?不要当真,傻瓜!”
Wennie向他伸去两只手指,捂住嘴,示意不让他说那般挑衅却又讨厌的话。
“捂嘴不是这样的。”说完,蒋维文向Wennie吻去。
“轻轻的亲亲,紧紧闭着眼睛,是你不是你,说不定还不一定,梦一样轻的亲亲,不敢用力呼吸,不敢太贪蝎相信,我的幸运,百分之百是你”——《亲亲》梁静茹
这一个瞬间,对于Wennie来说,是期待已久的,是激动不已的,更是不能自已的;就在这一刻,Wennie更是相信,自己将要嫁给蒋维文。
蒋维文轻轻地把手伸到边儿上,尝试着慢慢把Wennie的裤子脱下,“你不怕吗?”他还轻轻地问了一句。
只见Wennie微微扬起嘴角,稍稍摇了,往蒋维文亲去。
大白天的房间里充满着大晚上的气氛,很是。
多年以来,Wennie就在这一瞬间完成了一直以来梦寐着的事,或许许多事情都是天注定的,没有周瑜,哪有黄盖,也就没有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翛翛,你在哪呀?要不要一块儿吃饭?我们现在才下班呢。”弗娜给翛翛拨了通电话。
电话那头的翛翛,语气低沉,就像是受到了重创一般的,声音很是恐怖,“你们去哪里吃?”
“去公司后面的餐厅啊!你要去吗?那儿的黑椒牛柳意粉超级好吃的,据说是进口的呢!你的最爱不是吗?!”
“是的,你们多少个人去呢?”
如此默认的问题,翛翛今天也就全部问光光了,一看就知道有什么问题发生了吧!
弗娜呆了几秒,“你没事吧?翛翛,发生什么是了吗?你在哪呀?”
“那我不吃了,你们去吧!”话完,丝毫没有理会电话那头的回应就挂了电话。
一靖和卫薇早早已经把头凑向弗娜,“翛翛不会有什么事吧?她在哪儿呀?”
“你们俩儿,还真是孪生的呀?我怎么知道啊!她说完就挂了,可是她的声音可真是惊人啊,像那些电视上的杀人狂魔一样。”弗娜边说边在幻想。
卫薇一手就往弗娜的头巴去,“你脑子进水了是吗?什么杀人狂魔?什么电视上的?你看电视太多了,去看医生吧!”
“就是啊!大白天的,吓谁啊!?”一靖也加上话。
“嘉嘉!你在哪?我好不开心啊!如果收到留言,快点儿回我吧!”翛翛在嘉嘉的留言信箱里留了言,却久久没收到有回复的。
她独自走到了那海爆是她跟蒋维文的老地方,也是他们享受大自然,感受原始感觉的地方。
可是今天在这儿,蒋维文不在了,她看着远处奠空,万里无云,蔚蓝奠似乎在暗示着,所有事终究都成美好。
“杰!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你怎么就那么狠心抛下我一个人经历这一切一切的痛苦呢!为什么?你曾经说的山盟海誓在哪儿?在哪儿啊?”
每每想起杰,翛翛就漫天怨言,抱怨上天的残忍,埋怨上天的不公;她蹲在海边面对着大海,任凭海风的肆意吹刮头发,脸部,更是整个人,都毫无反应,尽管着眼泪止不住的流满地,湿湿的一滩泪水,看着让人觉得雄而不自觉地对她多加疼惜。
“傻瓜!真是最傻的傻瓜!”Wennie睡在蒋维文的怀里,轻轻地往他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却把他吵醒了。
蒋维文看着Wennie,顿觉清醒了许多,虽然他知道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却没有想要怎么样。
“醒来啦?走吧!我还有点儿事,回去吧!”
Wennie不让蒋维文离开自己,紧紧地双手环绕着抱住他的脖子,靠在后背的肩上。
“Raymond,我真的很爱你,很爱很爱你!刚才的我,觉得真的很幸福,如果每天都有你这般的爱,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