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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二 吗的,谁说老 子不是好人 文 / 水木溪

    “哐,哐……”铁门被砸的直响,有些刺耳。

    俺是一个混混,一个大混混。嘿嘿,大多数人都叫我混蛋、坏蛋、流氓……诸如之类的,反正没有一个认为俺是好人。

    其实,俺还是很纯洁滴。在老大妈站在马路边时,俺知道冲过去,二话不说背着她老人家就朝马路对面奔去,虽然事后她是拿着拐棍一直打俺,说:“你干嘛!臭流氓,敢吃老娘豆腐。”“吃就吃吧,我知道我风韵犹存,可是你把我背过来作死啊,我不过马路!害的我还要走回去。”

    俺只能落荒而逃,那真叫一个屁滚尿流啊,啥?被打的、吃了豆腐激动?屁啊,吓的。什么玩意,长的这么抽象,还风韵犹存。不过马路站在马路边看风景啊!

    有时看见人家小妹妹上学,俺也知道冲过去,还是二话不说,挺腰抱起直冲马路对面。谁知,人家小朋友用手摸摸俺的脑门,而后又摸摸她的脑门。无辜的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哥哥,你没发烧啊!我刚过去你干嘛又把我抱回来,上学要迟到了啦!”

    脑门黑线直下,人生无奈啊!只能乖乖再把人家抱回去。更有甚宅竟然借此让俺抱着她直冲学校而去,不然迟到了赖俺。我了个去,那叫无语啊!祖国的花朵是这么艳丽,怎能有失?俺可不想成为千古罪人啊!没办法啊,只能顶着那汗如雨下的危险,奔着学校绝尘而去。不过还不错,将人家小妹妹送进小学校门,看到了人家美女老师,甩甩自以为很飘逸的如鸟巢般的秀发,那叫潮流杂乱式,抛个电眼,这叫媚眼如苏。你懂个毛毛?!

    “啵!”小妹妹,猛的在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大声说道“大哥哥,爱死你了。我答应你了,长大以后嫁给你,你要等我哦。”俺冤枉啊,比窦娥还冤,天啊!下雪吧,你看俺如此之冤。

    没办法,话都让人家小妹妹说了,看她长的也听标致,那眼睛真叫一个妖媚啊,水汪汪的,盯着那美女老师。证明她的无辜、她的可怜。“长大后,肯定也是个美人胚子,搞个养成计划也不错,现在不是流行吗!”心中想到。“嗯,真无耻,怎么能这样想。该打!”

    最后,只的在那美女老师异样的眼神下,将小妹妹放下交到她手中,灰头土脸的拍拍屁股离去,如此潇洒。哇!想起来了,那眼神叫鄙视,对,就叫鄙视、裸毫不掩饰的鄙视。中指,向下。

    打住,不回忆了,那都是往事了,好事俺不留名,不值一提。

    俺叫做易泽,今天这家有个王八蛋叫刘昌,欠了老板250万,说没钱,要命一条,怎么着吧。所以呢,俺就数来瞧瞧是不是真的这样。(老板,是昨天一个、今天换一个、明天再换一个,谁给钱谁就是老板。)

    “刘大老板,开门啦,小弟给您请安啦,你看你住的这小洋楼,啧啧…真叫不错!”

    “哐哐”

    “草,开门啊,兄弟在这片好歹算个名人,怎么能吃你这闭门羹。”今天穿了一身黑色西服,“鸟巢”也梳理了一下,刘海随风飘荡,左耳白色耳钉泛着凛冽的寒光。挺有范,不看就知道肯定是哪家富大少、明星出来混了个黑社会老大。很是涨脸啊。可是现在,很是无奈的拍着这张该死的红木房门,手都疼了。

    “一哥”(易的谐音,一,老大嘛,当然打头的)手下的得力小弟王大头说道,“这王八犊子不开门啊!”

    反手,头上一下,“废话,我该不知道。你说那咋办?”

    “嗯…….不如砸门。”王大头献策。

    “嗯,好主意啊,爱死你了,大头。”在王大头那大秃瓢上“啵”了一下。心想,我靠,这谁TM的不知道啊!

    “草,兄弟们,砸门!”一声大吼,震天啊,没想到俺还有这等天赋。

    小弟一拥而上。

    片刻后,门被砸开。一窝蜂的冲了进去,东翻西找,捣腾了好是一会,就是不见刘昌姆R的。

    走到厕所,看见窗户大开,有攀爬过的痕迹。

    “妈的,刘昌跑了,兄弟们,追。这次做完,晚上请大吃肉、喝酒、玩女人。”嗓门洪亮,底气十足,率先追了出去。(反正空手去,最后完事,把自己喝的酩酊大醉,谁爱掏钱谁掏钱,当然底气足。)

    追了半天,最终在一个死胡同将刘昌堵住。

    俺很装B似的,迈着大叉步晃晃悠悠走过去,拍着他的脸说:“你TM的挺能跑啊!怎么不跑了,累死老子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乖乖拿出钱来,俺是好人,不为难你。”很不要脸的说道。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拿去吧!”刘昌放狠了说。

    “呀嘿,还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何必呢?我看你有多硬,兄弟们给我揍,往冒了烟的揍。”

    一阵拳打脚踢过后,刘昌呢,咦!这不是猪头吗?个够大啊,量足。

    “怎么样?刘兄,想好了没,给钱吧。弟兄们等着收工呢。”

    “我是真的没有,不然我也不会跑啊,我也知道这钱必须得还上,大哥再宽限几天行不行?”口气低下,已经没有先前的狠劲、硬气了。

    “哦?兄弟我,可没有来第二次的习惯。”眼里闪过一丝寒光。

    “咔嚓。”刘昌一根手指被掰断。“啊!”叫的那叫凄惨。

    “没钱是吧,那昨天是TM的哪个在金色玩女人,啃。”

    我没有再回去,我知道我回去肯定能做个大哥。或许是厌倦了吧,离死亡那么近,我也想通了。怎么都数何必那么胆战心惊。

    来到一个大城市,虽然我没有再混黑道,但却干起了帮人收债的勾当,也算和以前的职业挂钩吧!也是整天追追打打,偶尔也死个把人,不过都是咱欺负别人,谁敢欺负咱啊,比起以前的险象生还,刀口血的日子好多了。

    原来的冷厉渐渐被磨平,不多言也慢慢成了油嘴滑舌,人也圆滑了许多成了有名的老油条。繁华过后,念一世沧桑。人生苦短,何必强求,顺其自然吧!纸醉金迷,不过数眼云烟;权势名利,就当是撅腚放屁;神马都是浮云,飘过。

    不知不觉手下也有了几十口子小弟,小日子过的挺滋润,挺潇洒。你问有危险吗?当然有了。不过呢,咱有个嗜好,就是在接活的时候先查探一番,碰到硬茬子,啃不动的,咱不接就是了,不去赚那份钱。谁也不想平白无故惹个强敌,也没人硬逼,咱也不是属面团的任人。

    “笛…笛…”

    车鸣声把我拉回了现实,来到这个城市也有三年了,22了,还没个媳妇,悲哀啊!这么帅的小伙,咋就没个长眼的姑娘呢!

    抬头一看到了车站,哈,正好是8路车,巧了,上呗。

    上车投了币,抬头一看,我插勒,那叫一个挤啊!那真是所谓的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人与人接踵而至,在那茫茫人流之中,我似浮萍在海上随波飘荡。

    忽而低头一看,哈,怎有一个鸡爪,剥去皮就是头。只见那爪子勇猛向前,仿入无人之境,径直扑去。

    一个又圆又大东西,还挺肥咋就没形呢,一点都不翘。原来这个便是她的目标啊!又抓又捏。

    “嗯…啊…”轻轻的声被人们的嘈杂淹没,若非离得近,恐怕还真难听到。

    我错愕掸起头,啊!可怜的小心肝一抽搐,差点驾鹤西去。

    我勒个那大姨妈来,一个脸布麻子,不是很多,就是找不到放蚂蚁的地了。脸圆圆的,挺有肉,说可爱点那叫胖嘟嘟的,说难听点咋全都是赘肉。有点好的就是,那头秀发还算飘逸,挺黑的。眼睛一眯都快没坑了,放了点电。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啊!

    再朝下看去,体形呢,嗯,是富态。圆锥形的,极品啊!这吨位,一米六不到,总得有个百十来公斤吧!

    我冲那鸡爪哥伸了个大拇指,满目崇拜,佩服、佩服。这爱好,这嗜好,问鼎天下有几人能当。

    那鸡爪哥还挺情趣,冲我眨了眨左眼,做了个亲嘴的动作。

    心脏又是一抽搐,哎呦!吗呀!我去撞墙吧!不活了,太极品了。

    “前方到站金华北路,下车的乘客请准备下车。”优雅甜美滇示音响起,受惊的心肝有了些许安慰。声音不错!

    经过这一个小插曲,我颤颤栗栗的下车来。心中跌宕难以平复。

    前走右拐,走向下一个车站换车。

    忽然驻步,我瞥眼看到十字路口一个婴儿车滑来,一妇女在后喊着狂奔,面目焦急难耐,很是慌张。路旁的人们不明情况还在茫然。

    婴儿车依然我行我素奋然前行,由北向南,直冲我而来。只见在它西面方向一辆卡车由西向东急速行驶。

    婴儿车滑行,卡车行驶,妇人狂奔,泪流满面,行人回过神来,欲阻止,奈何有心无力。

    脑袋一片空白,周围都静了下来,什么也听不见了,眼前有的只是那辆婴儿车。

    “啊!”

    奋进全力,我相信,这是我有史以来跑的最快的一次(妈的,平常要有这速度我还愁啥,打不过跑就行呗);我相信,这速度不比博尔特那百米慢;我承认,我是动了那该死的恻隐之心,看着那位母亲绝望的面孔,不顾一切的想去抓住婴儿车,挽留自己的孩子时,心宛若刀绞,撕裂的痛楚让我不由自主地转身,向着婴儿车疾驰。忘记所有,不论怎样,一定要阻止这场悲剧的发生。心间只有这一个呼唤。

    时间放缓,画面定格。我的身影在这一刻是那么高大,在这一刻随风摆动的乱发是如此飘逸,奋力疾驰是那样帅气。

    “嘭!”

    倒地仰望天空,鲜血顺流而下,眼前逐渐模糊,慢慢充满了血色,天空是这样的红,这样的刺眼。周围嘈杂的声音刚响起在耳边又如此快的远去,那妇女喜极而泣的大喊,孩子的哭声,群众的呼救。

    “妈妈、爸爸。你们没有不要泽儿,对吗!”

    天空中,爸爸的高大刚毅,妈妈的温文尔雅。他们张开了怀抱,“泽儿。”是在呼唤我,我向着他们奔去。我笑了,20多年来第一次笑的那么天真,那么无邪,那么真诚,那么开心。“妈妈,爸爸!”

    忽而,七彩光芒一闪而过,射入那奔跑的灵魂。

    “妈的,谁说老子不是好人。”最后一丝心灵的呐喊随风飘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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