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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龍騰小說網 > 歷史軍事 > 穿越一家之南洋立國

第18章籠屋 文 / 方曉

    “鄭先生真的給我工作做嗎?我什麼都不會耶。”

    “你不是會唱歌嗎!你的工作就是唱歌,唱好歌我就給你錢。”

    “當‘歌腳’呀!會有好多壞人耶!那麼鄭先生能保護我嗎?如果鄭先生能保護我,我就做,我想掙錢給我爸爸買好吃的。”

    “不是讓你當‘歌腳’,是當歌手,是在舞台上表演的那一種,還要錄唱片和錄音帶賣給喜歡音樂的人。”

    “唱片呀,我知道!我家在內地的時候有電唱機,還有好多歌曲和戲劇的唱片,媽媽經常放給我听,現在沒有了。對了!你是說把我唱的歌錄在唱片里!啊!太好了!不過……不是只有像郭蘭英那樣的歌唱家才能錄唱片嗎?我的歌唱得可沒有歌唱家好,錄的唱片賣不出去可別怪我哦!”

    “你現在唱得不是很好,並不代表你以後也唱不好,只要你肯努力學、認真練習,就一定能唱得比郭蘭英好。”

    “我唱的歌肯定比不過歌唱家郭蘭英,但我會努力的,不然唱片賣不出去,你就虧大啦!嘻嘻!”

    “我的眼光可不錯哦,我非常看好你,你以後的唱片和錄音帶肯定能大賣,到時候唱片和錄音賺了大錢,給你十分之一滇成,你說好嗎?”

    “十分之一呀,讓我算一算,賺1港元你就給我1毫,賺1毫你就給我1仙,這麼少呀!你得給我再加一點。”

    “你算得不對,應該是賺10萬港元我就給你1萬港元,賺100萬港元我就給你10萬港元,這樣就很多了。”

    “1萬,10萬!啊!我能有這麼多錢!到時候你不會反悔吧……”

    飯局散的時候已是晚上10點10分,鄭風按自己的承諾送陳悅回家,鄭裕彤安排原來接他們的那輛寶馬1500听鄭風指揮,鄭風則安排熟悉香港的李顯貴帶著李海波自己賺然後讓陳悅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給司機指路,自己帶著劉富一個跟班鑽進了後座。

    這主要是為了回去的時候能把陳悅的父親陳繼祖也帶回去,鄭風答應了陳悅,把陳繼祖接到島上去治好他的結核病。肺部結核病對本時空治療技術還不是非常成熟,但這病對在原時空卻不是問題,南沙群島基地醫院有有來自原時空主任醫師肖靜,治療陳繼祖的病應該是手到擒來的事。

    一路上鄭風與陳悅做著交談,陳悅談話中表露出的單純讓鄭風覺得很有意思、很愜意,對這個白紙一樣的女孩更是發自內心地憐惜,要保護她的心思就更強烈︰“你真願意跟著我……工作嗎?”

    “那你真能治好我爸爸的病嗎?你如果能,我就跟鄭你,反正你比別人對我好,不!除了我爸爸,你對我最好了。”陳悅目光灼灼地看到鄭風的眼楮,想在鄭風的眼楮里看到肯定的神色。

    “交易成功!”鄭風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然後伸出右手小拇指和陳悅拉了勾,陳悅馬上笑容滿面,眼楮彎彎的,五官向臉中間聚焦,模樣很卡通。

    剛才鄭風只是嘴上承諾給陳悅的父親治病,陳悅就把鄭風當作了大恩人。才認識幾個小時就能定性好壞人,如果遇見壞人,不被人買了就是萬幸了!

    听了陳悅的幼稚的話語,看著她單純的目光和天真無邪的臉,感受著她純真的心靈,鄭風是徹底無語了。

    “到了!”在陳悅的指揮下,車在皇後大道中的一條支路上停了下來。

    鄭風吩咐司機在原地等待,然後自己帶著劉富跟著陳悅進了一條巷子。

    大概走了五分鐘左右,三人來到了一棟殘破的五層舊樓前,這棟破樓是外廊式結構,樓梯在中間,聯通每層的外廊,外廊則同每個房間的房門相聯通,外形在殘破的程度與周星星“功夫”影片里的租屋極為相似,只是眼前在棟舊樓靛量比電影中的租屋小一些。

    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香港租屋,香港貧民的安身之所。

    鄭風知道這些殘破的舊樓往往都是出租床位,也就是香港人命名的籠屋。這種籠屋的每間房都布置有幾張三層的架子床,按床位出租給窮人,每個床位都用鐵絲網團團圍住,猶如一個個籠子,這個籠子里不足兩平方米的空間,封閉上就是租住者的家,租住者的床具、生活用品以及全部家當都歸置在這個私人空間里。

    原時空的香港是亞洲最富裕的地區之一,而這個遍布超級富豪的彈丸之地,居然有以十萬計的‘籠民’,讓鄭風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為此鄭風在互連網上查看過大量的與籠屋相關的文字和影像資料,印象極為深刻。

    鄭風的長輩是來自印度尼西亞,自己在原時空確實是在上海讀大學,然後又在甦州讀研究生,到不算是完全說謊。

    “印度尼西亞?听說那里的華人也不好過啊。”說話的是一個精瘦的漢子,顯然也知道南洋的華人華僑受到排擠和壓迫,剛才他看鄭風的眼神有些嫉妒和自卑,現在則找到了平衡,態度近親了不少。

    這就是典型的華人心里現象,見不人好,見人好就妒嫉;喜歡同情的窘迫人,在同情的過程中得到自己精神上的愉悅和。

    “可不是!听說華人的土地都被收走了,唉!做人在那里都難啊!下一輩子我得做英國人,既威風又滋潤。”在座的最小的小伙如是說。

    “你這輩子想做香港人都做不了,下一輩子做英國人也別想了,做英國人的豬還差不多!哈哈……”一個粗魯中年漢給了小伙子如是說一個大大的打擊,然後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你才是英國人的豬呢,你一家都是英國人的豬!”小伙子奮起反擊,說話的頻率非常快,看來他們經常這麼開玩笑,已經成了固定底路了。

    “鄭老弟也是逃難過來的,呃!不像,剛才那個跟著你的人像是你的馬仔,你應該是有錢人吧?呃!你和悅悅在一起可不能起歹心喲,不然我們這些人跟你沒完。”粗魯中年漢放過伙子,開始對鄭風進行打擊,到很有氣勢。

    這位看來是喝大了,口無遮攔,但鄭風不得不解釋︰“我今天才和陳悅認識,知道陳悅的爸爸陳耀祖先生曾經抒州無線電廠的工程師,我自己辦了一個電子廠,跟陳悅過來是想請他到我廠里幫幫忙,呵!人才難得啊。”

    “唉!真不巧,陳大哥病了,恐怕沒有辦法跟你去了。”精瘦的漢子很是遺憾,為陳耀祖失去了一個非常好的機會,也為鄭風得不到陳耀祖這個人才,更惋惜自己得不到這樣一個機會。

    “沒事!”鄭風端起酒杯敬了說話的山東口音的中年漢子一口酒,然後道︰“陳悅告訴了我她父親的情況,現在不是以前,肺結核早就不是什麼不治之癥了,有很多地效藥,只要系統治療,休息好,營養也跟得上,就能徹底治好。我這次來,就是要先把他接到我那里去治病,然後再安排他的工作。”

    “呃!你這那是請人啊,你這分明是在救人!好人!好人!我們為好人喝一個。”那個外表粗獷,滿口山東口音的中年粗魯漢子立馬轉變了對鄭風憚度,站起來給鄭風敬酒。

    鄭風和中年漢子踫了杯,又抿了一口酒,回應道︰“好人不好人先不說,都是華人,血濃于水,相互幫襯是應該的,我為人人,人人為我嗎!”

    “好!好!能說出這些話的都不是一般的人,讓我佩服!”中年漢子一副江湖人派頭,向鄭風一拱手,又道︰“認識一下,我叫江山,江河的江,山東的山,原來是一二三的三,是1943年打小日本的時候大哥給我改的,你可以象其他人一樣叫我大山。”

    這位漢子的氣勢到真的像大山,鄭風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人,貌似一個直筒子,應該好相處,被忽悠的概率也應該很大,于是也給他行了一個禮,說了幾句夸贊他豪爽的話。

    介紹完自己,江山又說︰“這在坐的和陳悅父女都住在一個房間,他盛小強,頭大身小,大家叫他大頭強;這是徐長根,大家叫他阿根;這是余海,大家叫他海子;這是王小虎,腿短,大家叫他矮腳虎;這是楊威,大家叫他‘陽萎’,哈哈……”

    “你才‘陽萎’呢!你一家人都‘陽萎’。”剛才和他斗嘴,年齡大概十七八歲,長得精瘦的叫楊威的青年回應道。

    江山每介紹一個人,鄭風都與他握握手,待介紹到莊叔時,江山不再嬉皮笑臉︰“這就是我大哥莊清華!我跟了大哥二十年了……”

    莊清華向鄭風點了點頭,鄭風報之一笑,算是正式認識了。

    江山卻趁著酒勁,敘說著他與莊清華的光輝歷程。原來江山是在1943年參加國軍時認識莊清華的,那時莊清華豎軍的一個連長,江山則是他的護兵。後來莊清華當營長的時候,把江山提拔成了手下的排長。再後來又一起參加了解放軍,接著入朝打美帝,莊清華在志願軍當副團長,江山是副連長,從朝鮮回來莊清華升了師副參謀長,江山則是連長,後來莊清華受審查挨整,江山就跟著莊清華逃到了香港。

    兩人的經歷非常有故事性,讓滿桌的人听得津津有味,但莊清華一直是雲淡風清,既不干預,也不參與,只是悶頭喝酒,偶爾與鄭風對眼時,笑一笑。

    鄭風的內心則有些不平靜,不是為江山的故事,而是為這次出行遇到了莊清華和江山這兩個人,這是意外的收獲。

    現在南洋立國的經濟、軍事兩條犀經濟穿越一家一點都不愁,愁的就是軍事,而軍事方面最愁的則是領軍的人才,有、有人卻沒有人帶,這是最讓穿越一家無奈的事了。

    寶貝啊!對穿越一家來說,這兩個扛過、打過仗、見過血的老兵絕對是寶貝中的寶貝,特別是這個莊清華,抗過日,參加過內戰,打過美帝,而且既在基層帶過兵,又在師團機關混過日子,是華僑自強會非常合適的陸軍指揮官人選,想法把莊清華招攬到手是‘必須的’,鄭風怎麼能不心動。

    “天助我也!”鄭風心理暗暗慶幸有這次香港行,眼楮在莊清華和江山的身上掃來掃去,開始琢磨如何招攬這兩個軍事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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