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就凭你? 文 / 林朝客
“小侯爷!”
江岩朝那边看过去,见小侯爷温路走来,于是迎了过去,问候了一声。
陆丰见了小侯爷温路,亦是行了一礼。
“江公子,陆先生,没有想到两位都来为家父贺寿!”
温路走了过来,站在江岩面前,看着江岩,然后看了看陆丰,一副惊讶有时惊喜的样子。
“听闻温宇侯求才若渴,待人和善,十几年中,手底下聚来了大批高手,各种来路出身的人物都有,不问出身,只看才能!”
江岩见小侯爷温路对自己与陆丰如此客气,心里面已经猜测到了这一点,心想道:“龙生龙凤生凤,温宇侯的待人之道,这温小侯爷也是得到了真传啊!”
观温路本人,今日依然是昨天那身白色衣衫,看起来清秀异常,落落大方,待人和善,倒是没有什么贵族的影子,有的只是印刻在血液深处的自信。
“江公子让陆丰一起为侯爷拜寿,陆丰自然从命!”陆丰一开口,对江岩显示出了发自内心的恭敬。
陆丰知道了江岩的身份,对江岩早已归心,更何况江岩的才能还有实力,几乎不差于陆丰本人,轮机前途,更抒阔,良禽择木而栖,陆丰自然是在心里面早有打算。
见陆丰对江岩惮度,温路心里面稍有惊讶,毕竟他是大德王朝中的一名地位尊崇的侯爷的公子,跟着他等于一步登天,但是陆丰竟然选择了跟随江岩这个普通书生?
虽然温路的心里面有诸多疑问,表面却没有表现出来,不过在温路的心里,却深深地记下了江岩。
“若是能将江岩收到麾下,可是温宇侯府的一大助力!”
温路心里冒出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江公子请!陆先生请!”
温路在前面带路,一转身,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侯爷先请!”江岩回道。
温路不再多说,便走在前面。
江岩与陆丰两人跟在温路身后,走进侯府,有一种踏入宫廷的感觉,处处都是坐落整齐却又华丽的建筑,有队队护卫在其中把守,有身穿宫服如皇宫丫鬟一般的女仆来回走动。
外面一队队前来贺寿的人进来,将贺礼放在门前,各自结伴朝着一处走去。
一道道目光,朝着江岩看了过来。
江岩早就已经看了出来,旁人来到侯府,都有下人接待,而一些地位稍高一些的贵族,是由侯府里一些看似地位稍高一些的仆人接待。
而江岩的身爆却是小侯爷温路。
侯府这样的贵族住宅,占地数百亩,其中的仆人自然分三六九等,不说那些地位稍高一些的丫鬟头,或者下人总管以及大总管之类的人物,就算是一些普通的下人,回到乡下,县官都要接待!
“温宇侯还没有来到这里,那高坐的空位上,便已有强大的白气滚荡,温宇侯的实力该会有多强?”
江岩看着高坐上的白气,这是诸子百家之中的气运,而且在气运之中,属于巅峰成就。
当年的王维成,在没有抽取自己气运,著作青云字画之前,也是白气强宅能够打开气运之门,能以‘气’调遣万物,攻击他人。
但是现在这温宇侯,显然是比起王维成要高出了很多,因为江岩知道,温宇侯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修仙高手,境界深不可测!
温路在前面带路,将江岩与陆丰安排在宾客中,江岩好陆丰两人跟在后面,没走几步,江岩的脚步突然顿了下来。
江岩体内,两枚心脏,砰砰剧烈跳动起来,一尊硕大的拳头,如一尊黑影,从地狱中迸出。
危险靠近,两枚心脏立刻有所感知。
江岩一回身,双臂陨石般迸出,蓬,双拳猛挥出去,重重的对击在那尊黑色的拳影上。
噔噔噔。江岩双臂被震得酸疼,筋骨被人刀割一样。若不是江岩身怀撼天八臂拳,筋骨强大到了黄牛无法触及的地步,现在早已成为了一个废人,全身筋骨被震碎。
“什么人在侯府对我下杀手!”
江岩稳住身子,向后方看了过去。
“张天将军的黑水拳也不过如此嘛?呵呵,连一个书生都没办法击倒?还夸大说自己只用三分力能将王维成的门生打的吐血?”
江岩一回身,便看到一行二十多人走了过来,其中有江岩的熟人,刘子枫等人,还有十八名身穿黑色钨钢铠甲的将领。
这些将领,个个都是虎背蜂腰,拳如碗大,手掌张开,能轻易捏碎人的脑袋,一指点出,能洞穿一座城门!
十八名将领,如同一道墙壁,横推过来,气势逼人。
而化额那个人,显然是这十八人的首领,关凌。
而那个刚才出拳偷袭江岩的人,也是一名将领,正用一种嗜血的目光看着江岩,一开口,伸出一条殷红的舌头,了嘴唇。
关凌走了过来,对温路拱了拱手,说道:“小侯爷,关凌有礼了!”
关凌说完,没有等温路回话,便嘿嘿一笑,看向江岩,如同打量一只蚂蚁。
“下手如此狠毒!”江岩看着这些人,心里想道:“这些人,就是靖远侯府带给我的压迫!这些人是刘子枫的什么人?难道是刘子枫的大哥,刘子易从军中带来的将领?十八个人,境界最差的人,都是罗刹,其中还有几个人,我都看不出境界,能让我看不出境界的人,一是炼魂者雷劫之上,一种是炼体者暴力之上!”
江岩看着这些人,心里面已经想到了他们的来路,前些天压迫的自己一晚无法入眠的人,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批,一批强大的,不知底细的军中将领!
“江岩,这些天我没有找你,不是怕了你,而是你在与我再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你的死期!”
关凌身爆刘子枫一,对江岩喝了一声。
江岩将目光从十八名强者身上收了回来,看向刘子枫,眉头拧了起来,好像家长看一个不成器的孩子一样,说道:“就凭你?也有这个资格说这么放肆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