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梁月起来得很早,刚刚吃完早饭,孙氏便来了,一来就对梁月和梁斯言说:“你们两个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梁月将衣服和簪子等动洗都拿出来,孙氏又检查了一遍,然后才放心了,之后便差遣梁月去烧开水。
就在梁月烧水的时候,梁月的二叔和二婶也来了,紧接着,还来了一个乐队的人。
梁月烧好开水,给那些人泡好茶,乐队的人开始吹吹打打的,吹一会儿又停一会儿,陆陆续续的,村子里的人都来了,梁月的舅舅也来了,说实话,这还是梁月第一次见到这个壳子的舅舅呢,也就是一个普通的庄稼汉子。
及笄礼的程序很是繁琐复杂,沐浴更衣之后梁月便来到厅堂正中间的一张席子上跪坐下来,有一个人上前来为梁月插上发笄,在假装扶一下发笄,之后回到屋里换上配套的素衣襦裙。
之后梁月再出来展示一下,跪拜之后再一次跪坐在席子上,刚才那个人为梁月却掉发笄,插上另外一支发钗,然后回屋换上曲裾深衣,出来再次行拜礼,还是之前的那个人为梁月却掉发钗,然后带上钗冠,回屋换上大袖长裙礼服,最后一次行拜礼。
梁月会到屋子里,觉得自己进进出出的已经快要转晕了,在屋子里休息了一会儿,听到屋外孙氏在说什么。
之后的加冠礼也同样是又繁琐又复杂,好半天终于完了,村里围观的人都离开了,只剩下梁月的舅舅一家人。
虽然是舅舅,但是好歹也是客人,所以梁月将家里的鸡杀了两只来炖,还炒了一个鸡蛋,一个素菜,不过素菜那是基本上除了梁月,是没有人吃的。
吃过午饭,梁月的舅舅和二叔他们便拍拍屁股走了,留下一片狼藉给梁月收拾。洗碗、扫地、收拾房间,好半晌才终于全部都收拾干净了,之后便坐在椅子上休息,暂时不想动了。
收拾好了之后,梁月想起来以前的那些衣服,以后也用不上个了,于是决定将衣柜收拾一下,不料在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之后,却在衣柜底部发现了一枚圆形的玉佩。
这枚玉佩当然不是之前那个男子给梁月的那枚,而是一枚从来没有见过,甚至不知道它存在的玉佩。
“哥,你快进来。”梁月大声的朝着屋外喊道。
很快梁斯言便从屋外走了进来:“小月,怎么了?”
“哥,家里怎么会有这个玉佩?”梁月将玉佩给梁斯言看。
梁月没有丝毫犹豫,点头说:“那就当吧。”掌柜写好契约,然后签字,将一百两银子付给梁月。
梁月收了银子,于是便去卖砖石的地方寻找梁斯言。这个县城只有一个卖砖石的地方,很好找,就在城边。
远远的,梁月便看到了那冒着烟的地方,就在烧制砖石的前面一点,于是加快脚步走过去,看到梁斯言正在同人交谈。
“那我明天能够将砖瓦全部拉回去吗?”梁斯言问道,看到梁月过来,连忙朝她招手,示意她过来。
“没问题,你放心好了。”那人拍着保证。
“那我就明天再来。”说完梁斯言便拉着梁月一起离开了。
“回去了吗?”梁月问道。
回到家里梁斯言又连忙出去了,梁月知道他是去忙活石头的事情,对于建造房子,她是一点也不懂的,所以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只好乖乖的做自己能做的事情。
梁月扛着锄头来到了自家对面刚买的一块坡地,虽然是秋天,但是地里还是有一些野草。梁月一点一点的将地里的野菜全部除掉。
除草是一件很枯燥的事情,任何一件枯燥的事情,都会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慢,梁月自然也不例外。
“小月姐。”
梁月知道这是丫丫,在整个村子离,和自己要好的基本上就只有这个丫丫了,好有狗蛋。
“丫丫,你怎么来了?”梁月一边锄草一边问道。
丫丫却没有说什么事情,只是说:“小月姐,我也帮你锄草吧。”这么多年的相处,梁月不用想就知道她肯定有事情找自己,不过知道她脸皮子薄,什么事情都不好意思说。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