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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纷乱 文 / 天下之杜

    “嘭!”在阿玉惊讶的目光中,阿忘一个手刀轻轻切在了她的脖子上,顿时两眼一黑,陷入了昏迷。

    轻轻地将阿玉在草丛里藏好,阿忘叹了口气。刚才阿玉有点歇斯底里的征兆,他要是不这样做,说不定阿玉还会大吵大闹,将寨子里那些杀人不眨眼的招来。

    深吸一口气,阿忘努力让心情平静下来,然后拿着扁担轻步冲进了小道。

    刚一进寨子,没走两步,阿忘就发现地上躺着一个人,还正双目圆瞪地看着他,心骇之下差点将扁担抡了出去。不过等阿忘稍一正色,才发现那个人是寨子里一个年老的乡亲,而且胸腹之间被血色染红,明显已经死了。

    伸手抚上那乡亲死不瞑目的双眼,阿忘的心底腾然升起了一股怒火,虽然他知道自己并不是这嘎达寨的人,但是相处了近半年,和寨子里的乡亲们也有了些感情,现在猛然看到一个乡亲死不瞑目地躺在眼前,自然是怒火万分。

    不过,阿忘不是一个冲动的人,他知道自己只拿着一条扁担,根本无法和那些手持械的暴徒相抗衡,现在他所占的优势,无非是那些人没有发现他,那些人在明处,他在暗处而已,现在他首先要确定的,是那些暴徒的人数,然后再想办法。

    阿忘虽然失去了记忆,但是这半年的时间,他也发现了自己和常人的不同。首先,他力大无穷。虽然他的身体看起来只能称之为不错,但是阿忘知道,他可以提起千斤重的东西!这在他上山砍柴时,已经用山上的巨石试验过了。其次,他有着常人难以企及的记忆力和理解力,任何东西,他只要看上一遍,就可以清晰地记在脑中,任何方法,他只需让人示范一遍,就可以准确无误地做出来。最后还有一点,不过却没什么用,就是他特别能吃,一顿饭差不多要吃常人的六七倍才行。

    知道自己的长处,阿忘算得上是“知己”,现在他只要了解了那些暴徒的情况,就是“知彼”了。知己知彼后,还能不赢吗?阿忘对自己深具信心。

    因为是中午,阿忘想要掩藏行踪很不容易,好在那些暴徒已经将寨子里搜过一遍了,现在聚集在了寨子口的大场上。

    悄悄靠近了大场附近的一间吊脚楼,这间吊脚楼正对着大场,站在上面可以将大场上的所有事物尽收眼底。

    阿忘的打算不错,但轻手轻脚地顺着绕楼的楼梯上了两步后,他却突然停住了。烟味!楼上突然传来了一股烟草味!

    像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站在了楼梯的扶手上,阿忘伸手攀上吊脚楼背面的窗户,稍一使劲,整个身子已经轻轻地落入了楼中。

    楼上果然有人!看到门口那个被太阳照出来的影子,还有漂浮在空气中的轻烟,阿忘心中暗松一口气,那人站在吊脚楼楼梯和阁子之间,要是他刚才从楼梯上来,肯定被那人发现!

    轻轻走了过去,阿忘没有妄动,俯下身子,在吊脚楼的前窗角上,伸出了一个小小的镜子碎片。

    通过镜子的反射,阿忘将门外那个人看了个清楚,个头不脯但是四肢粗壮,明显属于悍匪一类。此刻那人正悠闲地坐在门外的摇椅上,手中的AK47斜斜握着,双眼不时扫过大场以及楼梯口。

    看清楚匪徒的位置,阿忘暗自估摸了一下,起身在房里找了卷晾衣服的绳子,挽成个套圈,然后又轻手轻脚地走到窗前。

    瞅了瞅那个,好像没想到会有人从吊脚楼的背窗上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见此情景,阿忘不再犹豫,猛然将绳套抛向那人的脖子。

    那匪徒正悠闲地坐着,突然觉得脖子上有什么东西,不过他以为是什么虫子,也没多注意,只是顺手拍去,想把虫子赶走。

    见绳套套进了那人的脖子,阿忘一扬肘,使劲一拉,就听见“咔嚓”一声微响,那匪徒手脚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没有了近在咫尺的威胁,阿忘这才悄悄伸出头,观察起大场上的情况。

    寨子里除了被打死的和一两个逃走的幸运儿,剩下的两百来人差不多都在这里了,此刻他们都被命令蹲在地上,让二十四个手持械的匪徒站在四周看管着,而他们面前,那个明显是匪头的,正说着什么。

    看到这么多匪徒,阿忘心中一凉,他知道寨子里总共有六座吊脚楼,其他都是矮房,剩下的五座吊脚楼上,肯定还有和刚才被他杀死的匪徒一样负责警戒的。这样一算,匪徒的数量超过三十个!

    “我们今天是来征兵的,十八岁以上三十五岁以下的壮年男子,愿意加入我们的人站出来,这样不但你们的家人可以保全,还会有大把大把的钱赚!”这时大场上那匪首的话,隐约传进了阿忘的耳中,让他明白了这些人袭击村寨的原因。

    扫视了一周,见没人站出来,匪首有些恼火:“我这是给你们机会,你们不要不知好歹!”说着匪首转身向着手下命令道,“半个小时后,除了站出来的人和他们的家属,剩下的人随你们处置!”说完就去休息了,现在正是盛夏,在太阳下站了一会他就有些不爽!

    听到匪首的吩咐,剩下的匪徒相视一眼,不怀好意地看了看蹲在地上的寨民,嘿嘿地笑了起来,其中一个亮出了手表,开始计时。

    寨民们听见了匪首的吩咐,在看到那些匪徒们的表情,顿时明白了自身的命运,寨子里的壮年男子,忧愁地看着自己的老父母和妻儿,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

    “嘿嘿!”看管地匪徒又发出了一阵坏笑,被他们注视着的那些年轻女子,如同羊遇到狼一样瑟瑟发抖,她们从匪徒们淫邪的眼神中已经看出了自身的命运,惊惧之下,只能用期望的目光,望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兄弟。

    看到自己亲人期望的目光,那些壮年男子更加犹豫了,等到那些匪徒再次淫笑出声的时候,几个男人终于忍不住站了出来。

    “好,带上你们的亲人,去那边树下休息!”一个匪徒看到有人站出来,好像有些失望地收起了淫笑,让那几个男人带着亲人去树荫下休息。

    见有人出头,寨里的那些男子也不多想,纷纷站起身来,带着亲人去了树荫下,剩下的三十来个寨民,都是家中没有壮年男子的。

    “能当兵的都出去完了,剩下这些人,我们可以开始玩了吧?”见到寨子里的壮年男子都选择了妥协,匪徒甲对着匪徒乙道。

    “你想玩可以自己先玩,”匪徒乙瞅了匪徒甲一眼,“不过现在半个小时没到,团长要是知道有人不守他的命令,嘿嘿……“

    被匪徒乙一提醒,匪徒甲突然打了个冷战。他可是记得,曾经有个仗着比较得团长赏识,违反了团长一个无关重要的命令,本来还以为最多团长骂他两句,谁知道团长当众残忍地将他四肢砍断,让他喷血而亡,此后,众匪徒都被团长的冷血所震慑,对他的命令都是一丝不苟地完成。

    想到这里匪徒甲不由打了个冷颤,连忙打着哈哈道:“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

    阿忘听见了那些匪徒的话,心中大急,因为他师父吴天就在剩下的那三十来个寨民里面,他不敢想象,半个小时一到,吴天会受到什么伤害。

    急切间,阿忘的脑子高速运转,现在他唯一能救师父的是,要在半个小时之内控制住局面,而控制局面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

    阿忘打量了一下大场周围的其他五座吊脚楼,除了那个团长呆了那座,其他四座应该和这座被他“攻克”的情况差不多。

    从那个被勒死的匪徒脖子上取下绳套,阿忘在他身上摸了摸,找了两块弹夹和一些零散的子弹,此外还有一个匕首、一个打火机和一些香烟。

    将弹夹、子弹和打火机收进怀里,把匕首和绳套挂在腰间,阿忘轻轻地拿起那把跌落在地上的AK47,仔细地看了看,大致明白了怎么用,以前他见过寨子里用来打猎的猎,在这基础上,也不难理解AK47的用法。

    把背在背后,拿着扁担,阿忘轻轻跃下了后窗,偷偷摸向了相临不远的一座吊脚楼。

    因为乡亲们不想自家的私事在别人眼前,所以吊脚楼都是相错开的,两栋相邻吊脚楼的人根本无法看到彼此,这也给阿忘此刻提供了便利。

    ,是阿忘准备逼不得已时用的,毕竟用就意味着,就意味着死亡,阿忘可不相信自己一个毫无军事素养的人,可以抗衡一群手持械的暴徒。

    轻轻地摸上吊脚楼,阿忘又是老法子,先用碎镜子看了看情况,然后攻其不备,从背后下手勒死了这座楼上的匪徒。

    没有出现什么意外,除了那栋匪首休息的吊脚楼外,其他楼上的五个匪徒都被杜飞一一勒毙。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阿忘也不敢停下,只能赌一把那个吊脚楼里面只有匪首一个。

    轻手轻脚地走到最后一栋吊脚楼后,阿忘又支起了扁担,然后踩着扁担抓住了吊脚楼的窗沿。

    这次不像刚才,吊脚楼里面是有人的,阿忘不敢掉以轻心,一只手抓着窗沿,一手从兜里掏出那块碎镜子,照向了楼内。

    匪首就在里面,借着镜子,阿忘看到匪首正趴在前窗上望着大场,正好背对着后窗!

    “杜大哥吉人天相,自然不会有事,小婷你就不要多想啦!”肖辉大大咧咧地一挥手,将筷子递到许婷手中。

    “阿辉,你真的不介意我以前喜欢杜大哥的事吗?”许婷手上接过筷子,双眼却凝视着肖辉问道。

    “傻妞!”肖辉爱怜地捏了捏许婷的鼻子,“我不是说过了嘛,我要感谢杜大哥,要不是他,我怎么才能抱得你这个美人归呢!”说着肖辉四肢张开地躺到在沙发上,“再说了,我不是帮你分析过了吗,杜大哥当年救你只是一片好意,并谈不上什么男女之情,当初之所以应承你,也只是想多给你时间,让你真正认清楚自己的感情。而你喜欢杜大哥,也只是出于一种报恩的心理。杜大哥是武宅一个爱武成痴的武宅这些年想必是游访名山大川,现在说不定在哪里修炼呢!”

    “就你会说!”许婷娇嗔一声,在肖辉腰间拍了一巴掌,“也没个正行,快坐好陪我吃饭!”

    “紧遵娘子教诲!”听许婷心思开解,肖辉笑嘻嘻地应了一声,坐起,陪着老婆吃起了甜蜜午餐。

    “韩局好!”吃过午饭,韩秋雅一路走向办公室,遇到的人纷纷对她打招呼。今年刚过三十岁的韩秋雅,身为临海市正厅级的公安局副局长,算得上是年轻有为,再加上她人长得漂亮,可谓超级女“钻石王老五”。而且,韩秋雅的父亲韩亭山,以五十出头的年龄出任地方大员,身兼中央委员和临海市委书记,让韩秋雅更加炙手可热起来,屁股后面的追求者无数。

    进了办公室,韩秋雅泡了杯咖啡,正要分析一下案卷,手机就响了起来,而且是为老妈专设的铃声。

    韩秋雅愁眉苦脸地接通了电话,那边韩母的声音就飙了出来:“小雅,你徐伯伯家的清辉来家里了,你今天下午早点回来。”

    一听老妈的话,韩秋雅的脸色更苦了:“妈,这两天忙呢,我可能要加班。”

    “加什么班!”韩母一听怒了,这些年老公和女儿的事业都是一帆风顺,唯一让她担心的就是女儿的终身大事,这几年她着实瞅了不少准女婿,可是女儿没一个看上的。眼看小雅年龄都过三十了,韩母今年可是开动了最大功率,让韩秋雅几乎隔天就可以相一回亲。“清辉从国外回来就是为了看你,你把人晾在一边算什么事?死丫头,晚上一定早早回来,听见了没!”

    “哦,哦……”胡乱应承了几句,韩秋雅挂了电话,烦躁地揉了揉脑袋,放下了案卷,发起呆来。

    这些年韩秋雅遇到的好男人确实不少,其中也有许多真心喜欢的她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一想到交男朋友,她就会想起那个坏坏的杜飞,心中腾然升起一股烦躁,神经质地躲开了那些好男人,这让她一度以为自己患上了心理疾病。

    就这么扛了几年,虽然过了结婚年龄,但是韩秋雅却逐渐适应了单身的生活,现在以让她找男朋友,即使没有那个坏杜飞的干扰,她也会觉得烦,就像好像有人要打乱她的生活似的。

    揉了揉头发,韩秋雅不再胡思乱想,聚精会神地看起案卷来。至于老妈让下午回去早点,就当不知道好了!

    “嘭!”陆青青狠狠地关上了房门,蹬蹬的下了楼,冲出了陆家的别墅。

    小的时候,她以为会遇到属于她的白马王子,所以她被父亲逼婚时,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决裂。后来,她遇到了杜飞,以为杜飞就是她后半生的幸福,可是杜飞却一走经年,杳无音信。

    一个月前,还在一心等待杜飞的陆青青偶然遇到哥哥,被告知前一段时间,因为陆家拒绝了高家联姻的最后通牒,感觉大失脸面的高家转而联姻田家,开始一起打压陆家,让陆家现在的生意很不好做。

    陆家和高家都是南诏省的巨富家族,陆家主矿业,高家主玉石,而田家却是明昆市及周边几市的地下统治者。现在高家和田家联姻,要钱有钱,要人有人,陆家自然不是对手,除非他们也找一家地下社团。不过,这样先不说陆家极力不愿涉黑,就算在南诏,也找不出一家可以和田家抗衡的地下社团。

    当时听哥哥陆云这么一说,陆青青觉得她虽然和父亲断绝了关系,但现在陆家为了她而陷入这种境况,她是应该负有一定责任,就跟着哥哥回了家。

    回到家后,陆青青见到一脸忧愁,白发多生的父亲,心中歉然之下,一冲动,就将自己的旅游公司赔给了家族,可谁知,这一切都是骗她的!

    高家和田家虽然联合对付陆家,但陆家的局势根本没有陆云说得那么差,而陆父脸上的忧愁都是装出来的,白发也是染的,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骗陆青青!

    陆家之前的拒婚,也根本不是因为陆青青的原因,而是陆父找到了更好的联姻对象——南诏省省委书记的小儿子薛景斌!

    等到昨天,一无所知的陆青青被安排和薛景斌见面时,她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过来。江山易改,秉性难移,陆青青痛心自己,怎么会如此轻易相信那个金钱至上的父亲。

    薛景斌对陆家的联姻极为满意。他今年三十岁,承蒙父荫现在是明昆市某县的县长,陆家的联姻会让他有充足的资金支持,以后不管是个人需求还是政绩需求,都很容易达到,能让他在官场走的更远。而且,他也事先看过陆青青的照片,对于这个长相甜美的女孩也很满意。

    因为薛景斌是省委书记的公子,陆青青也没和他闹,而是在他走后和父亲大吵了一架。不过,现在陆父认为陆青青交出了自己的公司,没有了资金来源,对她的吵闹也没多关注,吃住都要靠家里,她还能不听话吗?

    好在陆青青当初成立公司的时候多了个心眼,留了二百万应急,现在这些钱就成了她的救命钱。

    今天吃过早饭,已经死心了的陆青青又和父亲大吵了一架作为掩护,然后摔门离开,让陆父以为她出门散心。不过出门后,她却招了辆出租车直奔朋友家。昨天,她已经让一个朋友帮忙订好了机票,直接飞往明昆市,而为了迷惑父亲,现在她身上除了身份证和那两百万的银行卡外,什么也没带。

    在朋友家很顺利的取到了机票,等陆青青坐上的飞机起飞后,她才长出了一口气,歪倒在座位上酣睡起来。

    六七个小时后,睡得懵懵懂懂的陆青青,被空姐轻轻地摇醒了。抬头往窗外一看,原来已经到了临海市。抱歉地向空姐笑了笑,陆青青起身下来飞机。而空姐有些疑惑地望了望这个没有一点行李的漂亮女孩,却没有多说什么。

    虽然还没有入夜,但临海市的街头已经亮起了彩灯。下了出租车的陆青青打量着光彩缤纷的临海市,何去何从,心中一时有些茫然。

    “这位,有什么事吗?”韩秋雅下班后了好一会,但抵不住老妈打电话来船只能怏怏地开车准备回家,不过,刚驶出公安局不远,就看见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很茫然的站在路爆出于警察的责任心,她就将车开了过来。

    “呃?”正在发呆的陆青青突然被惊,顿时满怀戒心地望了过去,发现问话的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后,戒心稍小了些,不过也没小多少。

    “我是警察,你要是有什么事的话,我可以帮你。”韩秋雅瞅见女孩满怀戒意的眼神,微笑着拿出了她的警官证。

    看到警官证,陆青青这才放下了戒备,简单地说了她初到SH,对于这里的环境不太熟悉,现在想找一个住的地方。

    听陆青青这么一说,韩秋雅就以为她是来上海打拼的,也没多想,就让她上车,准备带她去找一家物美价廉的旅馆。

    因为想要躲避家中老妈安排的相亲,韩秋雅故意将车开得比较慢,这样说不定可以让那个徐清辉不耐烦得走掉,从而达到韩秋雅“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意图。

    因为车开得比较慢,韩秋雅觉得两个人闷头坐着有些怪,就搭讪地和陆青青聊了起来。而陆青青也是憋了两天,心中的苦无法向人诉说,现在见到这么一个和善的警察姐姐,不知怎么的,有了向人倾诉的yu望,打开了话匣子。

    听着陆青青的诉说,韩秋雅越来越感觉到共鸣,她们俩都是被家长逼婚,不过不同的是,陆父是为了自身的利益,而韩母是为女儿着想。等陆青青说完,被引发共鸣的韩秋雅也开始大倒苦水,等到车子开到那个旅馆的门前时,两人已经恨不得烧黄纸、斩鸡头义结金兰了。

    车刚停下,韩秋雅的手机突然响了。听着为老妈专设的铃声,韩秋雅眼珠转了转,瞅了瞅身旁的陆青青,笑眯眯地接通了电话。

    “你个死丫头,怎么还不回来?清辉都等你一下午了!”手机刚一接通,那边就传来韩母的“咆哮”声。

    “妈,我本来准备回家的,但当初集训的一个同学找来了,她大老远的来临海市一趟不容易,我得陪陪她。”韩秋雅听老妈“咆哮”完了,这才笑着开始扯谎。

    “同学来了?真的假的?”韩母有些怀疑。

    “妈,你要不信我让小陆接电话。”说着韩秋雅将手机递给了陆青青。

    被韩秋雅突如其来的行为吓了一跳,不过陆青青也是冰雪聪明,瞬间就想明白了,拿过手机,笑嘻嘻地和韩母聊开了。

    “雅姐,给,搞定了!”陆青青笑嘻嘻地将手机递还给韩秋雅,刚才韩母“证实”了女儿是真有同学来后,因为怀疑女儿而愧疚,直接挂了电话。

    “青青,你真是只小狐狸呀!”韩秋雅也笑着接过手机,“赚不住旅馆了,住我那去,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说着韩秋雅掉转车头,驶向了公安局的家属楼,她平时一个人住在局里分的三室两厅里有些寂寞,现在正好有个伴了。

    “那就谢谢雅姐了!”陆青青没拒绝韩秋雅的好意,其实她本来就不想住什么旅馆,那样很容易被陆家查到。现在能住进韩秋雅的住处,她可不相信无良的父兄能在警察的宿舍把她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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