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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受襲 文 / 天下之杜

    五年了,杜飛已經離開五年了!許婷望著窗外,何時留下了眼淚都自己不知道。失去杜飛的消息已經整整四年,她也已經二十八歲,眼角微微起了魚尾紋,她青春中最為黃金的五年,在思念和等待中被消耗掉了。

    “小婷,你又在想他嗎?”猛然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許婷一驚,隨即又放松了下來,心中微微起了暖意。

    “肖輝,你來了。”許婷悄悄抹掉眼淚,轉身露出了一絲勉強的笑容。

    “我听小田說你又沒下去吃飯,所以給你帶點上來。”肖輝溫和地笑了笑,將手里提著的飯擺放在了許婷的桌上,“快來趁熱吃吧!”

    “肖輝,我說過我有男朋友,是不可能喜歡上你的,你不要再對我這麼好了,行不行?”許婷心中溫暖之余,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說過要守護你,就一定會做到!”肖輝堅定地說道,“除非你男朋友出現,並且有能力保護你,我才會離開。”肖輝笑了笑,他實在忘不了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在那一夜里眼中所包含的絕望和決然。

    “謝謝!”沉默了許久,許婷才輕聲道了一句,然後默默地坐下吃起飯來。

    看著許婷吃起飯來,肖輝有溫和地笑了笑,走到窗前,望著不遠處的美達地產大廈,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肖輝是個武宅小地階中期的武宅不過,他不屬于武盟,而是一個多年隱世家族的最後傳人。因為從小父母看管得太嚴,他一直沒有接觸過外面的世界,對于一起東西,只是從書本上了解的。三年前,爺爺閉關,父母有事離開了家後,已經二十歲的他偷偷離開了家,跑到這花花世界游玩。不過,知道武盟存在的他,一直很低調,除了沒錢的時候,偷偷搞一些劫富濟貧的事外,其他一直表現得如同一個普通的年輕人。

    一年多以前,肖輝又花光了身上的最後一分錢,而他也剛好跑到這號稱國內最為繁華的SH市。起了劫富濟貧心思的他,很快就選好了目標,美達地產的公子,高井柏。

    那一夜,他早早埋伏在類高井柏別墅的外面,只等到別墅里的燈光熄滅後就進去“發財”。可誰知等到八點左右的時候,別墅突然來了幾輛車,下來了十幾條大漢。

    就在肖輝悻悻然準備離去,放棄這次“發財”時,突然看見兩條大漢從其中一輛車的後備箱里,抬出來了一個不斷蠕動的麻袋,不由起了好奇之心。

    等到那些大漢進屋後,肖輝繞到別墅後面的陰影里,趁著別人沒發現,偷偷跳上了二樓的陽台。

    扭了扭陽台的門,肖輝發現是鎖著的,不過這難不倒他,從褲兜里掏出來一截鐵絲,三兩下的就將門打開了。

    一走進房間,肖輝就為房間里奢華的裝飾驚嘆,不過他同時暗暗欣喜,看來這次找了個大肥羊啊!

    瞅到豪華大床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名牌的數碼攝像機,喜歡偷拍美女的肖輝立刻見獵心喜,收進了自己的兜里,正當他想打開房門,去別墅的其他房間看看時,突然听到門外有腳步聲,立刻躬身彈到了窗戶旁,用落地窗簾遮住了自己的身影。

    “ !”隨著門被打開,一個重重東西被扔到了,肖輝偷偷卷開一絲窗簾,看到卻是剛才那些大漢抬出來的麻袋。

    “不是讓你們準備攝像機嗎?怎麼還沒弄好?”肖輝正要細看,這時門外突然走進來一個人,在房間里掃視了一下,對著外面吼道。

    “少爺,我不是放在……”這時,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讓摸著口袋里數碼攝像機的肖輝繃緊了身子,準備隨時出手。

    “哦,可能是我忘了,我馬上拿一個過來。”誰知那聲音突然變了口風,讓肖輝不解之余,卻松了口氣。

    “我明明放了一個數碼攝像機在床頭嘛!難道真是那死丫頭拿走了?”高井柏的那個手下匆忙地走向地下室,想到他下午趁著少爺不在,將泡到的那個大學校花帶到別墅里瀟灑,當那校花看到別墅里奢華的裝飾後,主動地趴在他,讓他舒爽得上了天,之後又惡狠狠地大戰了一下午,直到少爺快回來時,他才讓那校花離開。難道是那個臭丫頭拿走了數碼相機?剛才高井柏的那手下之所以改變口風,就是懷疑這個。不過,隨即他又想到那校花嬌嫩的容顏、的身材和白嫩的皮膚,不由淫淫一笑。拿走就拿走吧,像這種喜歡錢的女孩更好控制,多干上她幾回,不就賺回來了?

    躲在窗簾後的肖輝不知道那人為什麼改變口風,而高井柏也不知道他精心裝飾的別墅,會被手下利用來泡妞。

    等到那手下拿來數碼相機後,高井柏立刻關上了門,然後惡狠狠的撲上了麻袋。

    今天是曉璇的生日,許婷早早離開了公司,走到步行街去給曉璇買生日禮物。因為對這些不是很在行,所以許婷約了她認識不久,卻很合得來的好朋友趙敏悅。

    在步行街逛了好久,也給曉璇買到了合適的禮物,在趙敏悅滇議下,許婷便和她準備去一個咖啡廳坐坐。因為那個咖啡廳在相鄰的一條街,只要穿過一條小道既可以過去,節省慣了的許婷便提議走過去,而趙敏悅也欣然答應。

    走在小道上,正和趙敏悅說笑著的許婷,突然被一只強壯的手臂扼住,然後口鼻之間被捂上了一塊帶著異味的手帕,接著兩眼一黑,就暈了過去。

    等到許婷醒過來,發現她手腳被困,眼楮和耳朵被堵上,還被裝在麻袋里面悠悠晃晃地不知被運往哪里。不知過了多久,許婷感覺她被人抬了起來,過了好一陣子,突然被摔在了一個軟軟的地方。

    “呃。”因為長時間被堵上視覺和听覺,許婷已經覺得快要發瘋了,再突然被這麼一摔,縱然床很軟,也忍不住驚呼了起來。

    接著許婷感覺到一個人狠狠地壓上了她的身體,並在她的胸前和屁股亂摸,雖然隔著麻袋,但許婷還是感覺到莫大的羞辱,心中流著淚︰杜大哥,你在哪里?

    剛才听到一聲驚呼,肖輝便知道麻袋里是個女人,而眼前這位高公子明顯做的是件強搶民女的事,接著恐怕還有霸王硬上弓,甚至殺人滅口。想到這里,肖輝不由心中一動,打開了攝像機,偷偷地攝錄起來。

    許婷突然感覺到空氣一清,她身上的麻袋被抽了下來。接著許婷感覺到四肢分別被套上了一個環狀物品,然後手腳的繩子被解開了。就在許婷想要揭開自己眼楮和耳朵上的堵物時,四肢上的環扣突然發力,讓措不及手的她被拉成了大字躺在。然後,她眼楮和耳朵上的堵物被扯了下來,微微睜開長時間緊閉有些不太適應光線的雙眼,她看到了她一直所討厭的那個人——高井柏。

    “高井柏,你要干什麼?”看著高井柏臉上的淫意,被擺成大字的許婷不由有些慌亂,想要掙扎,卻根本動彈不了。

    “別掙扎了,這可是精鋼打造的腳鐐手銬,那些壯漢都掙脫不了,何況你一個弱女子呢!”高井柏臉上笑意盈盈,說著還倒了杯紅酒,一邊打量著許婷的曲犀一邊微笑著品酒。

    “高井柏,你到底要干什麼?”听高井柏這麼一說,感覺到堅固的許婷也不再掙扎,冷靜地問道。

    “干什麼?當然是要干你了!”說著高井柏突然將紅酒灑在許婷臉上,臉色也變得猙獰起來,“我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得不到的女人,只要我一句話,她們就會乖乖地脫guang,分開腿躺在我。沒想到你這臭這麼不听話,老子為了追你花了半年時間,你卻連老子理都不理!”說著高井柏趴在許婷身上,甜食她臉上的紅酒,許婷搖晃著腦袋想要躲開,卻怎麼也躲不了。

    “啊!”突然高井柏發出一聲慘叫,卻是耳朵被許婷咬住了。

    門口的大漢,听到高井柏的慘叫聲,立刻撲了進來。看到少爺,兩個大漢立刻上前捏住了許婷的下顎,讓她不由張開了嘴。

    “臭!”脫困的高井柏摸了摸血淋淋的耳朵,狠狠地扇了許婷一個耳光,她的臉上立馬浮上來了五條“蚯蚓”。

    “你們出去!”雖然兩個手下救了他,但也看到了他的狼狽,高井柏朝著他們大吼起來。

    那兩個手下對視了一眼,發現彼此的眼中都閃過了一絲厭惡,但也沒多言語,默默地走了出去。

    看到兩個手下出去了,高井柏立刻從櫃子里拿出了一把匕首,惡狠狠地走到許婷面前。

    “你要干什麼?你要是傷害我,我不會放過你的!”看到高井柏凶神惡煞的樣子,許婷也害怕了。

    “不放過我?我還不放過你呢!我不放你出去,看你怎麼不放過我?”高井柏說著,用匕首“哧”一聲,劃爛了許婷的外套,然後將外套扯了下來,只留了兩截袖子在許婷身上。

    “你傷害我,我男朋友回來絕對不會放過你!”感覺到匕首在皮膚上劃過,許婷真的慌了。

    “你有男朋友?”高井柏一愣,隨即暴怒起來,“你一個破鞋還裝什麼清脯害得老子花費這麼大力氣!”不過,高井柏突然又淫笑起來,“本來還想把你當成收藏品呢,誰知道你是個破鞋!不過,老子可不能虧本,等我玩爽了,讓我那些手下也嘗嘗鮮,雖然是個破鞋,長得這麼漂亮,相信能幫我籠絡一下人心!”說完,就用匕首劃起許婷的衣服來,看那熟練的手法,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

    高井柏瘋狂地劃著許婷的衣服,窗簾後的肖輝心中卻在天人交戰。知道這是一起綁架,甚至還有殺人的事後,肖輝也沒多想,只是想著要是錄下這個,就能要挾這位富家公子,以後基本就吃喝不愁了。

    可是在高井柏扯下許婷臉上的遮擋物後,肖輝不由心動了。他以前也見識過不少美女,可是卻從沒遇到許婷這種,一見到就不由觸及他心中的女子,這是一個應該受到保護的女人!肖輝心中暗道。

    可是,一想到救了這個女人,就不免與那個富家公子對上,對上那個富家公子他倒無所謂,可是這樣極有可能驚動武盟的龍組,到時候他就只能縮回家了。想到這里,肖輝又不由猶豫起來。

    就在肖輝內徐人交戰之際,許婷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了,她內心也逐漸絕望起來。眼看高井柏扯掉她下身的褲子,一臉獰笑地將匕首伸向了她的,渾身上下只剩一套內衣的許婷,眼中突然迸發出了一種堅決。

    “給我撥武當派的電話。”宋世明看了看電腦里的記錄,向著愈明子吩咐道。

    “這麼晚了,是不是明天再撥?”愈明子有些猶豫地問道。

    “去撥吧,要是遲一點,我怕那個杜飛又不見了蹤影!”宋世明想了一下,還是決定撥過去,他這兩年為杜飛牽腸掛肚,練功都快產生心魔了。

    “是世通師弟嗎?我是世明師兄,你去告訴太師叔祖,說那個杜飛明天早上八點會在布達市機場出現,如果晚了,我怕那個杜飛又消失不見。”听到那邊說明白了,宋世明才放下了電話,頓時心里一陣輕松,“看來以後還是別沒事找事了,這麼玩太累人了!”想著自己這幾年來吃不好,睡不香的,無形之中宋世明的功利之心也減弱了很多,這算是杜飛閉關幾年,產生的比較意外的效果。

    布達市機場,杜飛進了候機大廳後,發現電子告示牌上顯示,下午才有直飛臨海市的飛機,便去買了機票,然後找了個椅子坐下,靜待下午登機時間。

    突然,杜飛微闔著的雙眼一睜,閃過了一道精芒,起身直接地向著機場外面走去。出了機場,杜飛辨別了一下方向,等走出人群後,就運起真氣,向著前方掠去。

    “不知閣下將我引到這里有什麼事?”看著前方背對著自己的老宅杜飛明顯地感覺對方和自己功力差不多,甚至還強上一線。

    “想不到你這麼年輕就達到了地階中期,哦,你們的叫法可能是先天八層吧?”老者緩緩轉過身,打量了杜飛一番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然後語帶試探地問道,要是華綺雲在這里,肯定要驚呼出聲︰“黃歸岳!”

    “這好像不重要吧?”杜飛笑了笑,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這個確實不重要。不過閣下一直挑釁我龍組,相信這也是不被允許的吧?”見杜飛沒有回答,黃歸岳語氣一轉,直接說明了來意。

    “龍組?”杜飛怔了怔,隨即笑了,“可一直都是龍組來找我的麻煩!”

    “事情的經過我已查清,確實不關閣下的事。”黃歸岳點點頭,“不過,閣下兩次讓龍組丟了面子,我們武盟不能不管不問,今天由我在此和閣下一戰,不管結果如何,此事就此揭過,如何?”

    “好。”雖然杜飛心中暗暗叫苦,但見此戰不可免,索性爽快地答應了。本來杜飛招惹龍組,想怎麼也就來個黃階的先天武宅到時候確保自己不失外,又能見識到那些大派的精妙招式,誰知道龍組這小天階的已過,直接就來了地階的老,要是他這兩年沒有突破,說不定連一戰之力都沒有了。

    “你先出招吧!”見杜飛應戰,爭斗經驗豐富的黃歸岳立刻將全身的精神氣提起,雖然杜飛年輕,但畢竟是同一階的,他不能不小心應戰。再說了,他懷疑杜飛是修真宅要是會幾個秘法,他今天能逃得掉都算是好的了。

    見黃歸岳凝神靜待,杜飛也不能再故作高深,直接用上了無名拳譜里面的第一招。

    “你是武湛”黃歸岳見杜飛出招的精妙,勉強化解後,有些疑惑的問道,但隨即他臉色大變,喝道,“馬君行是你什麼人?”

    “馬君行?”杜飛被這麼一問,腦中不由想起了師父馬大爺,難道馬大爺就叫馬君行?

    “雖然你用的招式我沒見過,但你一身飛雲決的真氣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的,想不到馬君行隱世二十多年,卻教出了你這麼個好徒弟!”黃歸岳見杜飛想不承認,冷哼一聲,冷冷地說道。

    “那是家師,不知道前輩與家師有何淵源?”杜飛一听黃歸岳說到飛雲決,便知道那個馬君行十有八九就是馬大爺。

    “淵源?仇恨倒是真的!當年我接任武當掌門之際,馬君行約我比試,打傷我後,逼我發下毒誓放棄掌門之位,這是我幾十年來的心頭大恨,今天既然遇到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學了你師父幾成本事!”說著黃歸岳直接出手了,連先前說讓杜飛幾招也不顧了。

    黃歸岳出招,杜飛接得手忙腳亂。自他游歷以來,還從來沒有和同階的對手比拼過,每次爭斗都是以力壓人,這次面對同階甚至功力還要強上一線的黃歸岳,就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幾招之後,杜飛就被黃歸岳一張擊中了胸口。黃歸岳正要開口表示不屑,卻見杜飛如同沒事人一樣站了起來,繼續向他攻來。

    “你內外兼修?”黃歸岳一愣之後,立刻反應了過來,自己給杜飛找了個理由。不過,見杜飛不說話,而是悶頭出招,黃歸岳心中對于杜飛的新恨和對馬君行的舊仇立刻涌上了心頭,“好,你內外兼修,看我破你的罩門!”說著,就變換了招式,使出了一套貼身短打的招式。

    “呃!”突然被黃歸岳擊中幾個位,杜飛不由悶哼一聲,心中暗嘆,他爭斗的經驗還是太少,平時以力壓人的想法是十分不可取的。

    “沒有修外功?”一連打到幾個位,黃歸岳見杜飛都會有反應,就知道他沒有練過外功。而且他也看出來了,杜飛空負一身功力,卻不會招式,和同階爭斗的經驗也是極少,心中不由輕松了很多,但出手卻更加凌厲。

    眼見黃歸岳出手越來越凌厲,杜飛卻接不住招,身上連連中招之際,反而激起了他的火氣,索性不管黃歸岳如何出招,只是悶頭打出自己的那套無名拳譜。

    “呃!”

    “呃!”

    兩聲悶含杜飛和黃歸岳都中了彼此的招,但杜飛身體強悍,相對而言算是佔了便宜。見第一次打中黃歸岳,杜飛一陣興奮,知道自己的策略完全可行,便將一套無名拳法打得虎虎生風。

    連接中了杜飛幾招後,黃歸岳也受了點內傷,心中對于這個悶頭的突然變得如此厲害有些不解,不由緩了招式,游斗著觀察起杜飛出招來。

    “原來是這樣!”觀察了一陣,黃歸岳恍然大悟,不過隨即又想到他竟然被這麼個悶貨打傷了,不由惱羞成怒,加大了攻勢。

    連連中了幾招,杜飛吐了口血之後,見他再沒擊中黃歸岳,就知道法子不靈了。可是著急之下,杜飛又不知如何是好。眼看黃歸岳又一招襲來,這一招里仿佛蘊含著很多變招,杜飛正不知道該如何躲閃之際,卻突然發現黃歸岳的招式變慢了,讓他十分輕松地就躲了過去。

    看杜飛躲過了自己精妙的一招,黃歸岳不由一愣。而杜飛見到自己躲過這一招,也是一愣。不過隨即杜飛就感覺出了剛才的不同,剛才在著急的時候,他不由用上了靈識!以往杜飛都是用靈識來做探測,從來沒想到爭奪中也可以運用靈識。

    想著試驗一下的杜飛,默默運起了靈識。而覺得奇怪的黃歸岳,也是不信邪地再次攻來。結果很明顯,杜飛又一次十分輕松地躲過黃歸岳的招式。這會杜飛才明白,為什麼達到築基期,也就是天階的武者會稱之為質變,因為天階武者所具備的靈識,簡直就是爭斗中的作弊器!只要運起靈識,就算是十來個地階的武者聯手攻擊,天階武者也可以輕松對付,甚至擊敗他們!

    連著兩次被杜飛躲過了招式,黃歸岳不由又緩了招式,采取了游斗觀察的策略。看著靈識里的黃歸岳招式緩慢,杜飛突然心中一動,要是運著靈識就立于不敗之地,那何不抓此機會偷偷學一些這個老頭的招式?而且就算是學不到招式,豐富了和同階的爭斗經驗也是不錯啊。雖然明白了靈識運用的杜飛,對付這種地階武者跟玩一樣,但是已經決定放棄以力壓人的爭斗方式,杜飛急切需要招式上的技巧和爭斗中的經驗。

    看黃歸岳采取了游斗,運起靈識的杜飛故意挨了他幾招,然後轉身就跑,等到黃歸岳追上來,又接著和他打,等到一抽空,再接著跑,這樣跑跑停停的,讓黃歸岳完全放了心,絲毫沒有意識到杜飛是在偷學他的招式。

    就這樣跑跑打打,杜飛和黃歸岳連戰了七天七夜,一直從LS打到了唐古拉山,又從唐古拉山打到了怒江。其實這也不夸張,因為先天境武者可以自動吸收靈氣,體內真氣綿綿不絕,就算是爭斗十天半個月的也有。杜飛和黃歸岳連打了七天,作為地階武者的他們,也只是開了個頭。

    連著打了七天,杜飛學會了不少黃歸岳的招式,不過他沒敢使出來,生怕被老頭發現了他的算盤。而黃歸岳卻是有些郁悶,眼前這剛開始一點爭斗的經驗也沒有,他還以為很快就可以將其拿下,誰知道這卻越打越嫻熟。就那麼三套招式,兩套拳法,一套掌法,在黃歸岳看來,除了一套拳法還算是可以外,其他兩套招式簡直就是垃圾,黃階的武者施展還差不多,可是在杜飛手里,翻來覆去的使著,硬是讓他久攻不下,心里別提有多郁悶了。

    自從確定杜飛是老對頭馬君行的後人時,再看到杜飛笨拙的動作,黃歸岳就想要擒下他回去好好折磨,以泄心頭之恨,可看著杜飛的出招對各種時機的把握越來越嫻熟,他心中郁悶之外,不由又有些著急。他現在哪像是要抓杜飛,簡直就像是在給他喂招!

    喂招!想到這個詞黃歸岳突然心頭一亮,手上招式沒變,眼里卻仔細觀察起來。

    觀察了一會,黃歸岳心中明了之際,心頭卻升起了怒火。這個杜飛果然在借他喂招,而且還好像在偷學他的招式!要不是他突然想得到喂招這個詞,他還繼續被那小子耍,想到這里,黃歸岳心中的恨又加深了一些。

    不過,黃歸岳也是人老成精之人,強壓下心中的怒火,還表現出一無所知的樣子,繼續不緊不慢地出著招,體內的真氣卻按照幾種奇異的路線開始流動,準備發出他苦苦修習的禁忌招式。

    靈識雖然神奇,但也只能用來分析對方的招式,要想發現對手何時發出大招,這就要完全看經驗,而經驗,卻是杜飛現在最欠缺的。

    黃歸岳還是出招不緊不慢,好像要耗死杜飛一樣,而經過七天的騙招,杜飛已經完全放松了下來,只是想多學些對手老頭的招式,根本沒想到會被識破。

    突然,杜飛的靈識劇烈波動起來,而杜飛自己也有些心驚肉跳,正想要和黃歸岳拉開距離,前一刻還不溫不火的黃歸岳卻突然暴起,就算是在杜飛的靈識觀測下,速度也是不慢得欺身進來,一掌襲向杜飛的肋補,讓杜飛根本無從躲起,只得收腹硬受了黃歸岳一掌。

    “ 嚓!”本來杜飛以為他強悍的身體,在黃歸岳的這一掌下,受傷不會很嚴重,誰知他那堪比金石的肋頭竟然被這一掌打斷了數根,一下松了內氣,踉蹌了一下,又被黃歸岳接著的一掌擊在頭上,頓時失去了知覺。

    而黃歸岳預謀著偷襲,沒有看清腳下的環境,連著兩掌集中杜飛後,才發現他們剛才已經到了江爆杜飛被他兩掌一擊,已經凌空飛向了江里。

    看著表面平靜實則江底暗流湍急的江水,黃歸岳猶豫了一下,再想騰身去抓,杜飛卻已經跌進了江中,被江底的暗流一推,迅速地消失在了下游。

    “罷了罷了,那小子被老夫的運神勁擊中兩次,再被這湍急地江水一沖,想來是活不了了!含馬老匹夫,當年你壞我好事,今天我就殺你徒弟!不知道你這個老匹夫知道細心培養的弟子被我殺了後,會是什麼心情,哈哈!”黃歸岳站在江邊狂笑了一陣,才轉身離開了。不過,這湍湍的江水中,杜飛是否又真的如同黃歸岳所說的那樣,活不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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