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离开 文 / 天下之杜
“这个是赌二十一点，可以押庄家和闲家，也可以押和牌，押庄家闲家赢了一赔二，押和牌一赔五，押注限额六十万澳门元，也就是五十万人民币。”虽然杜飞没有询问，但周小美还是“称职”地讲述了起来，瞅到杜飞手里拿的是人民币筹码，还好心地补了一句。
“恩。”淡淡地应了一声，杜飞直接扔了一块一万的筹码在庄上，然后随着荷官两声“买定离手”、“开牌”，捡回来了两块一万的筹码。
刚一解说玩，周小美就有些呆滞地看到杜飞轻松地赢了一万块，心中顿时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因为家里缺钱，她父亲醒醒晕晕，上个月终于没熬住去世了。等将父亲火化下葬后，面对一贫如洗的家，劳累的母亲和年幼的弟弟，还有为父亲治病借的一屁股账，周小美和母亲商量后，忍着泪告别了高三的学业，来赌场做了陪赌女郎。
周小美的父母都事儿，母亲年轻时是一个陪赌女郎，而她父亲是赌场的一个小厮，因为他们都是社会底层的人，所以两人早早就认识了。
在赌场干了几年，周小美的父母的年龄稍微大了点，就拿着几年攒的钱买了套便宜的房子结了婚。婚后，周母离开了赌场，专职在家洗衣做饭，而周父继续在赌场混点薪水。好在这些年有钱的人多了，来澳区玩的人也越来越多，所以周父时不时遇到出手阔绰的豪客，可以拿到丰厚的小费，勉强维持着家庭。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就在周小美高三的第一个学期，周父觉得自己肺部有些疼痛。为了不影响到女儿，所以周父就忍着没说。等到周小美放了寒假之后，周父终于晕倒在赌场里，被几个平时关系好的朋友送到医院一检查，肺癌，晚期！
拿到医院的检查单，匆匆赶来的周母当场就晕倒了，而周小美也浑浑噩噩得如同天塌一般，最后听到弟弟的哭声才惊醒。
等母亲醒过来，周小美便和母亲奔东家走西家，求爷爷告，最后勉强借到了几万元，可是，这对于周父的病情来说只是杯水车薪。几次化疗之后，在周父的强烈要求下，周小美和母亲将病重的周父接回了家，静待着死亡的来临。
一家人凄冷地过完年，上个月万念俱灰的周父终于熬不住去世了。因为葬礼，失去经济来源的家庭也花光了最后一分钱。看到母亲靠着给别人家浆洗衣服，劳累一天才勉强挣到二三十澳门元，周小美终于说服了自己，准备从事陪赌女郎这份“很有前途的”职业。
靠着父亲生前的关系，再加上周小美长得也很清秀，所以她很快得到了在宏扬赌场做陪赌女郎的机会，只不过一周来，她没接到一单生意，就是她抢先搭上话的客人，也会被其他“同事”抢走。而今天搭上的杜飞，是她开业以来的第一个客人。
进到赌场内部，第一次看到了如此轻松地赚钱，周小美不由有些意动，开始想，是不是她赚到了小费，也来赌赌？
看着杜飞再一次随意的将两万的筹码扔到闲上，然后捡回去了四万，这下连荷官也开始注意他了。不过，杜飞却觉得这种赌法没意思了，起身离开了赌桌。
周小美紧紧跟在杜飞的身后，眼睛盯着他手里抓着玩弄的一万面值筹码，心中越发的想要去赌一把。
虽然是来“提钱”的，但杜飞看到这里远胜上海的赌场，便起了玩玩各种赌法的兴趣，反正“提钱”也不急于一时嘛！
接下来，杜飞带着周小美玩遍了大厅里的每一种赌粳而他赢到的筹码也越来越多，随后索性全部让周小美帮着拿上。
虽然周小美没进过赌场几次，但看到杜飞频频出手，却没有输过，也开始明白这位客人可能不简单。不过，摸了摸口袋里鼓囊囊的筹码，周小美就心头一片，再看看身前不断在人群中挤动的神秘客人，想着，如果她现在跑了，那是不是意味着口袋里一百万的人民币筹码都归她了？
其实这也怪不得周小美起坏心，这几个月四处求人借钱，再加上忍痛放弃梦想，来做一个陪赌女郎，她已经穷怕了！而杜飞的钱来的又是如此容易，难免让她起了觊觎之心。
一想到可能得到一百万人民币，周小美心中更热了！不过，抬头一看那神秘客人在前面挤来挤去的身影，周小美却心凉了起来，像这样随手就能赢几十万的人，如此随意地将筹码交给她保管，难道会想不到她逃跑吗？说不定她刚一走出赌场，就会横尸街头，到时候有钱没命花啊！
“豪华厅在哪里？”正当周小美脑中杂念纷乱的时候，杜飞突然回过头问道。
“啊？豪华厅？”周小美反应过来后一愣，因为她也不知道！
“算了！”杜飞看到周小美呆呆的，不在意地挥了挥手，便直接用灵识搜查，很快找到了豪华厅的入口。
“老板，我……”看到杜飞挥手，周小美以为对她不满，连忙想要解释，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走吧！”找到了豪华厅的入口，杜飞直接就向那边走去，完全没有在意周小美的解释。
看到杜飞好像没有解雇她的意思，周小美松了口气之余，赶忙追向杜飞，至于先前的一点小心思，现在全都抛到爪哇国去了！
走到豪华厅门口，杜飞让周小美亮了亮筹码，门口的守卫就将他们放了进去。
进了豪华厅，杜飞直接奔向了美式转盘。周小美刚一进来，还有些被豪华厅的装饰晃花了眼，但转头一看，发现杜飞已经走了很远，连忙跑着跟了上去。
之所以选择美式转盘，是因为杜飞刚才在公共厅玩转盘的时候，发现他外放的真气可以控制转盘里的小球！
起先，杜飞只是将真气外方，向他想要的点数前一当。但玩了一把后，因为小球被真气反弹，差点被人发现，杜飞就改用真气直接控制小球。不过，杜飞发现控制小球停到所要的点数，就像平时控制真气做形变一样，需要强大的灵识对真气进行微调，费劲之余让杜飞起了兴趣，连玩了好几把。
不过，因为是在公共厅，轮盘的下额上限为1200澳门元，害得杜飞还将一个一万的筹码换小了点。不过，玩了几把后觉得不过瘾，杜飞才换了其他赌具。现在一进豪华厅，杜飞首先就奔着美式轮盘去了。
看了看下额上限，杜飞觉得豪华厅果然比公共厅大气多了，是十二万澳门元，也就是十万人民币！
让周小美去筹码区将一百万的筹码换成是个十万的，杜飞盯着轮盘看了起来。
这一桌一轮刚刚结束，轮盘上的小球停在28上，两个看似都市的年轻人输了钱，洒脱地笑了笑，准备押下一轮。而一个穿着高档西服，却咋看咋别扭的胖子，将刚赢到的一万人民币筹码拿在手里，轻敲着手指上粗大的白金戒指，满脸都是得意的微笑。
下一轮马上就要开始了，周小美气喘吁吁地换好了筹码过来，不过，刚才还筹码的时候，将一大捧的筹码换成十个，心里有些咯得慌，一百万，就是这么十个小小的筹码吗？
接过周小美地过来的筹码，杜飞直接扔了块筹码押到了28上。
“老板……”周小美见杜飞只押一个号，忍不住想要劝解，但是随即被杜飞的眼神一扫，就失去了劝解的勇气。
“大兄弟，孤号可是不好中啊，你还是押红黑或者单双，这个概率大点！”这时，那个看似暴发户的胖子看不惯杜飞如此“烧钱”，开口劝解。而另外两个小资的眼中却闪过一丝讥讽。
“真是识人不明啊！”杜飞心中喟叹一声，他开始还对那两个洒脱的有些好感，原来只是惺惺作态！
“老哥，我就押这个，今天我遇到一个算命的，他说28是我今天的幸运数字，我肯定能中的。”杜飞看似信心满满地说道。
“大兄弟你也信这个？”胖子好像找到了知音，“以前我们镇上有个刘半仙，我开矿的时候去找他，让他给我在几个矿址中选择了一个，结果我真的开出了矿！”
“是吗？这可是我们的国粹啊！”杜飞笑着和胖子聊开了，等的开盘。而杜飞的灵识发现，旁边的两个正相视一笑，做出了“白痴”的嘴形。
“含说我们是白痴，就等着输钱吧！”杜飞暗道一声，用真气控制起了小球。
“当！”一声轻响，小球在杜飞的控制下，稳稳地停在了15的位子上。
看到杜飞刚刚扔的十万筹码被庄家收赚周小美觉得如同她自己输了钱一般，恨不得咬上杜飞一口。可是一想到她只不过是个陪赌女郎，只能暗暗站在杜飞身后生闷气。而那两个又输了的，有些嫉妒地望了望好运的胖子，嘴里嘀咕着，不知道在骂什么。
“唉，大兄弟，我说让你买红黑或者单双，你看，输了吧！”胖子看到自己押的黑色中了，就微微有些得意地再次劝解杜飞，虽然他认可了杜飞算命的说法，可是他还是下意识的觉得杜飞不可能押中孤号。
“大哥，我也不多说，就这28号，我直接押十次，要是中不了，我就回去找那个算命的！”杜飞看起来非常倔强地说道，顺手又压了块筹码在28号上。
“你呀！”胖子摇，突然有些豪气地说道，“既然大兄弟你这么豪气，老哥我就舍命陪君子了！不过老哥我没多少本钱，一次只能下五万，希望大兄弟你别笑话！”说着扔了五块一万的筹码在28号上。
“我们一定能赢！”杜飞看胖子如此义气，看似豪气却语带双关地说道。
“白痴！”这次那两个都市直接低低的骂出了声，虽然胖子没有听见，杜飞却听了个清楚。
“疯子！”杜飞身后的周小美也忍不住喃喃了一句，她真的好想对杜飞说，你丫不把钱当钱，分我点行吗！
“4！”
“17！”
……
一连八把，小球都没有停在28的位置上，杜飞的手里只剩下了一块十万的筹码，胖子的手中也只有六块一万的筹码了。
不过，小球在杜飞的控下，也没让那两个赢。再加上杜飞来之前输的，他们已经连输了十几把。虽然他们每次都五六千的下，但两个人连输十几把，也差不多将他们手中二十来万的筹码输光了。
第十把，杜飞还是坚定不移地将筹码押在了28号上，胖子犹豫了一下，将手中的六块一万的筹码也都扔了上去，笑呵呵地对杜飞道：“索性输光的了，我们一会去吃饭，今天能认识大兄弟这么豪气的人，也不枉白来一趟！”
听了胖子的笑声，那两个输红了眼的也没心思骂他了，商量了一下，将他们两人手中最后的五千块押到了双数上。
“呵呵，既然要收关了，就让你们两个杂鱼也沾点光吧！”杜飞看到两个押到了双数，不好为了让他们输光却赔上了自己，只能有些无奈地给他们点光沾。
“走吧，还有许多事要做呢！”杜飞瞅了周小美一眼，语带双关地道。
接下来的两天，由周小美陪着，杜飞转遍了澳区剩下的九家二流赌场和那四家一流赌场，二流赌场每家赢三百万，一流赌场每家赢五百万，无一例外，杜飞都是以五十万起手。
杜飞和周小美从最后一家鹰骄赌场出来，天已经黑了。
昨天晚上杜飞回酒店时，前台给了他张大川留下的纸条，上面说他家里有急事回去处理了，留下了电话，让杜飞有时间的话联系他。这倒让杜飞松了口气，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友谊。
周小美拿着刚才用十万筹码兑换的支票，现在她对杜飞简直佩服到骨子里了。短短两天时间，杜飞竟然赢到了四千七百万，再加上他在宏扬赌场赢的三百万，整整五千万！这还不算每到一家给她的十万小费。这两天半的时间，这位神奇的杜先生进赌场赢钱，简直如同在提款机里取钱一样轻松！
找了家餐馆，杜飞和周小美坐下叫了点东西。
“能给我看看你的项链吗？”经过两天的试探，杜飞终于发现了周小美为什么能够抵御他的灵识威慑，就是因为她脖子上的一条老旧项链。
“这是我家祖传的，”周小美闻言褪下项链，“不过，我爸爸病重的时候，我拿去当，人家说不值几个钱！”
接过项链，杜飞仔细地打量起来，链条是铜的，吊坠也只是银的，而且也不重，要是让当铺看，最多也就值个几十块不到一百块的样子。可是，就这么廉价的一条项链，竟然可以抵挡他百分之一的灵识侵袭，要知道他现在的灵识之力，相当于普通人精神力的千倍左右，百分之一，也就是十倍于普通人的精神力量。而这条廉价的项链就可以抵挡住！
“这条项链能送给我吗？”杜飞一时搞不懂项链的奥秘，便决定开口讨要，等以后细细研究。
“这……”周小美犹豫了一下，还是同意了，“既然先生您想要，那就送给你吧！”不过，等她看到杜飞顺手将项链系在他的脖子上时，脸腾的红了：刚才那个银心吊坠在她的之间，也许还带着她靛温和，但现在已经贴在杜飞的胸膛了，这算不算间接的肌肤相亲呢？
“小美，明天你就不要再来找我了。”正当周小美脑中开始犯晕的时候，杜飞的一句话突然如同一瓢凉水浇在她头上，让她瞬间清醒了过来。
“怎么了？杜先生，是我有什么没做好吗？”周小美急了。
“不是，”杜飞挥了挥手，“我明天要做的事，可能会惹上麻烦，你是澳区本地人，不希望给你们家惹上什么麻烦吧？”
“这……”听到杜飞的解释，周小美冷静了下来，她确实不能给家里惹上麻烦，“那您怎么办？”
“我做完事后，就会离开澳区。”杜飞淡淡一句，解释了他的退路。
“哦。”听了杜飞的解释后，周小美就不再说话，一顿饭也吃得有些心不在焉。
“杜先生，今晚我能和你住酒店吗？”吃完饭，走出了餐馆，周小美突然脸颊有些泛红地提议道。
“早点回家吧！”愣了一下，杜飞明白了周小美的意思，不过他不需要，淡淡地拒绝了，“要是有人问你我的情况，你就如实说。以后有缘再见吧！”说完，杜飞就挤开人群，消失在了人海当中。
望着杜飞的身影逐渐被挡住，周小美心中五味具杂。她这两天得到了一百四十万人民币的小费，换算过来就是一百六十八万澳门元，家里一下从在温饱线上挣扎的水平奔向了小康，她也脱离了仅比高出一线的陪赌女郎身份，按理说，她应该高兴啊，可是为什么，她心里却有着淡淡地惆怅？
第二天一早，杜飞背着背包，下楼退了房间，直奔酒店旁边的葡京大赌场。
等杜飞将五千万人民币直接转到葡京大赌场的账户上换取人民币筹码后，赌场的经理亲自出来，连背包也没让他放，直接将他迎进了贵宾厅。
比之临海市的赌场，澳区赌场完全是合法化的，所以贵宾厅也不会在地下，而是在楼上。整个贵宾厅装饰得并不是很奢华，但显得很大气。
“杜先生，不知道您喜欢哪一种赌法？”将杜飞带进贵宾大厅后，赌场的经理毕恭毕敬地问道。
“无所谓，有人和我赌就行了。”杜飞挥了挥手，看似大大咧咧地道。
“那现在就有一个梭哈的赌局，只需要有一千万澳门元以上的赌金就可以入场，不知道杜先生意下如何？”赌场经理听杜飞这么一说，就立刻提议道。
“梭哈，我喜欢！带路吧！”杜飞笑了笑，挥了挥手让赌场经理带路。
“那请杜先生跟我来。”说着赌场经理将杜飞带到一个房间门前，“赌具就在这个房间里，希望杜先生玩得愉快。”说完，赌场经理就转身离开了，而一个端着五千万人民币筹码托盘的美貌侍女跟了过来。
房间里有九个人，其中三个是坐着的，每人身后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应该是保镖，女的和杜飞身后的一样，是赌场的侍女。杜飞一推开房间门，那三个人就看了过来，他们三个都是黄种人，不过，杜飞却觉得他们好像不是Z国人。
等看到杜飞身后侍女托盘中的筹码时，那三人眼中一亮，其中一个搭讪道：“在下R国的小雄敬二，不知道阁下是？”
“杜飞，Z国人！”杜飞大大咧咧地坐下，看了看其他两个人，“你们也是小R本？”
“在下是H国的朴昌哲。”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看起来文质彬彬地道。
“**湛”杜飞一愣，笑道，“好名字！”
“察猜，T国。”最后一个人看起来比较阴沉，说话也和简洁。
“普通话说的不错嘛！”杜飞轻佻地赞扬了一句，看那个“小熊”张口要说话，立刻道，“既然要赌，那就开始吧！别像个娘们一样，叽叽歪歪！”
“你……”被杜飞这么一堵，小雄敬二立刻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能憋气地坐下。
“各位先生，赌局可以开始了吗？”这时赌场派来的荷官发问道。
“开始吧！”杜飞大大咧咧地说道。
“开始！”小雄敬二可能是想在赌桌上出气，也立刻应道。
“既然杜先生和小雄君都要开始，那就开始吧。”韩国的朴昌哲喝了口红酒，笑嘻嘻地说道。
“开始。”察猜还是很简洁。
见场上的四个人都同意了，荷官便拆开了扑克，开始让大家验牌。
等验完牌，荷官又让四人切了牌，就开始了牌局。
因为大家都选择的是人民币筹码，所以也就不存在兑换问题。开始的几局，杜飞并没有下大注，而是试探了几把。等第三局结束后，杜飞惊讶的发现，这三个人的赌术，除了那个高丽棒子比较一般外，剩下的两个不是一般的臭！不要说以前在临海市赌场遇到的那个白种人，就连当时那个沉默的黄种人都比不上！
不过，杜飞转念一想。想想也是，澳区虽然是亚洲大赌城，但并不意味着来这里的个个是高手，只不过有钱人都喜欢在这里玩而已。不过，既然是有钱人，除了专攻赌术的，其他大部分是从事其他行业的，试问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有高深的赌术呢？
一想通这点，杜飞就毫不客气了。偷鸡手法运用得多彩多姿，一个多小时，就让那个把把都要和他顶牛的小雄敬二，将他面前的三千万筹码输了个干干净净。
“给我再拿五千万的筹码过来！”看着杜飞掉衅的眼神，小雄敬二发飙了，立刻对着身后的手下吼道。
“少爷……”那手下还想劝解，但被小雄敬二一瞪，就立刻选择了妥协，飞快地跑出去，兑换了五千万的筹码回来。
“我们继续赌！”看着筹码又来了，小雄敬二回了杜飞一个挑衅的眼神，嚣张地笑道。
“赌就赌！”杜飞看起来也很冲动，回了句后，立刻吼道，“开始！”
这时候，H国的朴昌哲面前有四千万的筹码，其中有一千万是赢的。察猜面前有三千五百万的筹码，他输了五百万。杜飞现在面前有七千五百万，算是场上筹码最多的。
接下来的十几场，不知道怎么回事，杜飞的手气好像看起来不太好，频频弃牌，每把五十万的底，他已经输了七百万。
而那个小雄敬二，这会儿不知踩了什么狗屎，连赢了好几把，面前的赌注已经超过了杜飞，达到了八千万，前面输的三千万，已经完全捞回来了。
察猜这十几场有输有赢，不过有一把拿了个同花，却被小雄敬二的葫芦给干掉了，直接输了两千万，让他元气大伤，这会面前只剩下了一千四百万。
朴昌哲还是有一定技术的，虽然运气不太好，但他也勉强维持住了局面，只输了二百万，现在还有三千八百万。
“杜先生，看来你现在的手气不太好啊！要不要我分一点运气给你？”看着杜飞频频弃牌，感觉自己打杀四方的小雄敬二得意地叫嚣了起来。
“哼。”杜飞没有理他，只是闷哼了一声。
“哈哈！”看到杜飞没有说话，小雄敬二就觉得杜飞已经甘拜下风了，得意地笑了两声后，准备再次大杀四方，将杜飞赢个屁滚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