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玉簡 文 / 東流唐僧
有些惡趣味燈森,期間故意沒有說明之前的誤會。
唐森的表情嚴肅下來,看的羅小墨越發不安,卻始終不敢違逆。
“小墨,需要你幫我個忙,可以嗎?”
“啊!仙長…現在嗎?”
“沒錯,越快越好。”
看著羅小墨越發不安的樣子,再想想現在的時辰,唐森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
“別害怕,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留下你幾點血而已。”,唐森盡可能讓自己笑的和藹些。
“……”
錯覺嗎?感覺對話在向一個很奇怪的方向發展,唐森心里翻了個白眼。
看著眼前快要哭出來的少女,唐森終于知道了語言蒼白的一面。
一面制止少女著似乎要拉開領口的手,一面拿出一支小瓷瓶。
“咳咳,只要手指上的血就可以了,三滴左右,放完就去西偏房休息吧!”
說完話,面色通紅燈森也不看少女反應,直接沖去了後院。
“放棄‘前世’心境果然有利有弊,這個程度的曖昧就讓我心神浮動了。應該和赤子之心也有關系,‘前世’即使在凡人之境,也能在這時表現淡定的。”
過了一會,唐森估計著小墨已經回去了,這才回來收走瓷瓶。
回到臥房內,拿出白天準備好的測靈玉簡,將此瓶中的血,滴在了玉簡上。
砰!
玉簡毫無意外的炸裂了,看了看地上的碎片,唐森卻皺起了眉頭。
“小墨既然有靈根,玉簡炸裂是沒錯,但是這個碎裂的程度…難道我的玉簡制作的有問題?或者逝今玉簡玉質的不同產生的偏差?”
原來,這玉簡的碎裂程度,按照唐森所知的古法的介紹,應當屬于乙等靈根才是,這令唐森心中疑竇重重。
也罷,明日再試探一二吧。
唐森靜下心來,索性也不想許多,盤坐床榻開始日常練氣。
由于靈石有些吃緊,僅是普通調息。
第二日一早,唐森自離家大半年之後,再一次享受到了飯來張口的待遇。
用過早飯,再次將小墨叫到身旁。
面上裝作已經忘記了昨晚的尷尬,“小墨,你修煉的哪部練氣決?可有嘗試過不同屬性的功法?”
會導致練氣速度,低于靈根預期的原因,最典型的就師法與靈根屬性不符。
但是測靈玉簡無法測出靈根屬性,故而唐森有此一問。
“回仙長,小墨修習的是《金行練氣訣》,沒有嘗試過其他屬性。”
而不巧的是,唐森的名聲在眾弟子中,完全可以用“聲名狼藉”形容了。
緣由是就在前幾日,幾名對唐森懷有敵意、多次在背後說三道四的幾名新弟子,被張雲濤遣人報復,甚至最嚴重的幾人,直接被貶為僕役。
故此在一眾弟子眼中,唐森儼然是門中欺壓良善的“南霸天”形象。
雖是惹了不小麻煩,但畢竟是出于好意,唐森自然不會怪到張雲濤頭上。
只得暗道一聲,“看來我還真是和‘南霸天’有緣啊,前世做僕役時,就有許多人看不慣我欺軟怕硬、為人爪牙。今生做了內門弟子,依舊是這副德行…”
暗嘆一聲,搖了,也沒有解釋的意思,轉身向基礎練氣功法出行去。
一眾弟子,也只敢私下抱怨幾聲,倒是沒人敢真的站出來和唐森為難。
正當唐森暗自慶幸,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時,“這位就是新來燈師弟嗎?果然一表人才。”
一道低沉渾厚的男聲傳了過了,唐森暗自皺了皺眉,轉過身來。
暗道一聲︰“果然是他!”
“這位想來就是閆熙師兄了,師弟這里有禮了。”,言罷打了一揖。
閆熙見狀一頓,只得也回了一禮。
這閆熙本來是沒打什麼好心思,什麼“一表人才”,完全是挖苦之語。
就等這唐森先失禮在前,也好出手教訓一番。
誰料這個門內盛傳已久的“南霸天”,竟然一副恭謹守禮的樣子,閆熙反倒不好下手了。
唐森對這閆熙,說不上熟知,但也知道其性格。
海部老牌內門弟子,為人‘權勢心’很重,此時出來踩一踩唐森,無非是想在新弟子面前,樹立自己的光輝形象。
誰料唐森先知先覺,以禮相待,知道以閆熙的性格,絕不會再眾弟子面前,流露自己的齷齪一面。
但是閆熙也不是形單影孤,身後“跟班”一見這個情況,閆熙不好主動挑釁,馬上開口道︰“唐師弟這是要選則練氣功法?來來來,師兄我給你推薦一二。”
那人瞟了一眼唐森要去的位置,眼露不屑之色。
“不勞師兄心了,我自知靈根非是上乘,只需普通五行練氣訣就是了,哪里還用選。”
唐森急于挑選功法,驗證自己的猜想,加之如今實力微末,自然不想現在和這些老牌弟子找茬。
那人卻沒有放過唐森的意思,“師弟這話就不對了,五行練氣訣雖好,但卻是勝在行功穩健,晉級後根基扎實,種種如是要到練氣後期,甚至築基期才能體現出來,唐師弟你…呵呵。”
此人眼中不屑之色愈濃,一副‘你根本突破不了練氣期’的樣子。
不理會青筋暴跳燈森,自顧自說著︰“如師弟這般,當師兄的我提醒你一番,還是早早選擇些能糊口度日的功法,免得老來在門中晚景淒涼!我海部規矩,六十歲未能修煉到練氣後期的弟子,可是要取消年奉的!”
“熊師弟慎言!唐師弟莫要放在心上,這人就是如此,口上沒有個把門的。”,閆熙假裝不滿道。
“不過熊師弟卻是一番好意,只不過不善言語而已。當然,我輩修士縱然再不濟,也不會如那些凡人,食不果腹衣不蔽體,即便一名僕役下山,也能在凡間混出個模樣。”
“但是師弟若是不想下山,為子孫後人多留些仙緣,還是如熊師弟所說,早作打算才是。”,閆熙帶著一副老大哥的笑容說道。
唐森心頭一怒,將這兩人暗暗記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