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祸从口出 文 / 阿引
莫松柏,林平之和江南四友中除了黑白子的三人早已等了许久了,见他们进来都站起相迎。
东方不败携着左安之的手坐下,仆从送了茶上来,便听莫松柏道:“左师妹,你已见到了东方教主,我再留下也没什么意思,今日便要告辞了。”
他虽没有门户之见,但毕竟是山掌门,长时间与一群魔教中人搅合在一起确实不大好。左安之明白他的意思,叹了口气道:“莫师兄……”
东方不败安抚地拍拍她的手,微笑道:“莫兄……”
今时今日能得东方不败叫一声莫兄,是看左安之的面子罢,莫松柏虽为他与左安之的深情所动,但对东方不败本人的芥蒂未消,苦笑一声道:“不敢当。”
东方不败也不在意,笑道:“莫兄,你救了安安,还将她护送到梅庄,一路照应周全,我很感激。这样罢,你与我们一同到洛阳再分开,藤萝有一些东西留在那里,我将那东西送给你,聊表谢意。还有,只要我东方不败还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山不先起是非,神教中决不会有一人敢动山。”
莫松柏虽不愿承东方不败的情,但终究得为山着想,况且说到藤萝,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拒绝,刚点头应了,便听黄钟公道:“素闻莫掌门精通音律,不知可愿听我一曲?”
莫松柏当了多年掌门,也颇通了些人情世故,知道黄钟公这样说,多半是出于东方不败的示意,想是他们要商量魔教的事务,自己在场多有不便。他也不多话,向左安之点点头便跟着黄钟公出去。
丹青生和秃笔翁也随后关了门出去,东方不败才没什么表情地转向林平之道:“你想杀了余沧海?”
他的气势实在太强大,被他锐利的目光盯着,林平之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茶杯,半天才答出一个字:“是。”
东方不败皱眉道:“我虽答应安安了,但没名没分的,我也不能就这么杀上门去。”
东方不败也不避讳,直接抱起她就赚丢下一句:“叫人把饭菜送到房中来。”
刚才话一说出来,左安之就觉得自己那句话忒有歧义了,刚起床叫什么好累啊……这不摆明了纵欲过度么,虽然这也是事实,但有些事说得太明白就不好了。左安之自暴自弃地把头埋在东方不败怀里装死。
“安安,你不想让我收他为徒,也不想他练葵花宝典,是不是因为他跟你那个与你定过亲的姓林的有什么关系?还是说,他就是跟你定亲的那个人?”东方不败用披风裹着她,步伐十分平稳,却在左安之舒服得快要睡着了的时候冒出一句话,直接把她雷醒了。
左安之顿时没想法了,难怪他那时候不肯说要跟她住一间房,原来还是在怀疑她跟林平之的关系。她无语地瞪着他:“你是觉得我既跟你又跟他有情?”敢说是就掐死他。
东方不败手上一紧,道:“只有我能碰你,你心中也只有我,我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我想到他曾跟你定过亲就生气,就算是名分上的也不行。”
左安之不敢置信地望着他:“你不会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想收他当徒弟或者让他练葵花宝典吧?”
她见东方不败紧紧地抿着嘴不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又是心痛又是哭笑不得。她伸手抱住他的肩膀,在他绷得紧紧的下颔上亲了一下才道:“你这是吃的什么飞醋啊,我根本就没与什么姓林的订过亲,我那时被你问得急了,随口诌了一句,你竟记了这么久。”
东方不败停下脚步,目露凶光地瞪了她半天,才推开门将她放到,倾身覆了上去:“安安,原来你曾那么想摆脱我,我真难过,难过得恨不得将你一口一口咬来吃了。”他带着薄茧的修长手指一件件地褪去她的衣裙,抚过光裸诱人的腿,纤细紧致的腰肢,再到美好丰盈的,当真低下头去重重地咬了一口。
左安之痛得低叫了一声,却舍不得推开他,只是更紧地抱住了他:“那时……我还不知道我有这样爱你。”
她雪白的身子上还有他前一晚留下的齿印和青紫淤痕,却没有一点挣扎,只是柔顺地依偎着他,眼中盛满了浓情蜜意,这样的她,让他怎么气得起来。说起来还要怪自己当初对她太坏,想起自己下令打左安之的那二十大板,还有对她见死不救,若是自己后来还执迷不悟,没能与她在一起,这一生该是如何的寂寞孤清,东方不败冷汗涔涔而下,怒气顿时全消,怜惜地伸手摸了摸刚才咬过的地方:“咬痛了没?”
左安之正想回答,又听他含糊不清地道:“乖,让我亲亲就不痛了。”她顿时无语了,然后就被拉着去做些少儿不宜的事,更没有空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