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比武大会 06 文 / 云辙

    玉椿心中一动，这正是他为之困惑的。想问，“怎样才能合为一体？”华严已默默离开。

    场中比赛安静而激烈，留下的人廖廖无几。

    很快，轮到玉椿上场。督赛官看到他的面粳显然也听说过“绿毛怪”，对他格外关照，欲给他两张弓。

    “自己这关不能过，这样的弓再多也无用。”玉椿拒绝，缓步于射场。五个人形靶子摆在前方，要是以前轻而易举。他微微吐气，尝试让自己平静。缓缓取箭，上弦一拉，稍一用力，便感觉弓背异常。松手一看，已出裂痕。玉椿顿时心凉半截，“还未用力，弓便欲折，这箭如何射出？”他松手垂头，不知如何是好。

    “弓人一体。”场中突然喊出一句景天话，却看不到人。

    玉椿知道是华严藏在某一角落，冒大险喊出的一句。他也跟着默默念叨，“弓人一体。”可是，怎么才能弓人一体。他不明白，急得汗出。

    场外的人都感意外，这是那个折断四弓的“绿毛怪”吗？

    玉椿额头汗出，不由闭上了眼。身在此地，怎能轻意放弃。不然，如何与母亲见面。思及母亲，不由泪花闪闪，干脆闭眼拉弦，左臂慢慢弯曲，浑身的毛孔都张开，用每一寸肌肤极力去感受。感受风，感受云，感受弓的感受。天地无声……

    嗖得一声，箭出，呼呼声响劲道十足。玉椿惊然睁眼，弓完好无损，一时兴奋的举弓欢叫。

    场外的人更加纳闷，这一箭未粘靶爆难不曾”绿毛怪”紧张过头，患了失心疯。

    华严一笑，“我大你整整十一岁。在哑口我也称洛东为叔，你便叫我大哥吧！”

    玉椿当下欢喜，“华严大哥！”

    华严高兴答应，拍拍玉椿的肩，“住”玉椿好奇，问道：“去哪里？可以回去了吗？那些人叽叽咕咕的，我也不知他们说些什么？”

    “此刻还不能回。不过可以到其它赛场观看比赛。”华严一笑，“比赛结束，为何不将面具遮了？”

    玉椿连连，“我是‘绿毛怪’，这面具摭不得。”

    两人边走边说，也不敢大声。出门就来到了隔壁，里面乒乒乓乓，同时设了三擂，正打得。擂上人来人往，却是比刀。门口立有栅栏，不让外人，但可隔着栅栏观看。

    “金玲？他们也到寒城了？”玉椿看着场中一人穿梭，觉得一人特别眼熟。仔细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金玲。一别多日，在这个场合见面，玉椿又惊又喜，指着金玲兴奋说道：“看，那名女子。她是我的朋友。我们一道来的雪国。”

    “好犀利的脚法。”华严也是震惊，心中暗叹，“景天也有这般高手？”

    玉椿一阵得意，相隔甚远，又不敢叫只能远远瞧着。“她是景天人？为何能参加了比武？或许是昏迷之后发生了变故。一切只有等比赛结束，当面问情。”

    金玲一声娇喝，将对手踢下擂台，赢得场下热烈掌声。金玲两脸霞霏，微微喘气，在场中行礼，叫道：“小女子再战一场，何人赐教？”话音一落，胡子大汉提着一把虎头刀跳上擂台。

    “这小丫头说的是哪门子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