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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夜宴图天魔舞 文 / 猛将如云

    似乎更加毁三观的情节和土科技出来了,欢迎拍砖。

    一轮红日已是渐渐地落到山的那一面,只是将山渲染的通红,仿佛着了火一般,那、山体,边缘上仿佛都是有些微微的透明。

    将军府辕门前的校场上,没有了白天的演和人来人往,稍稍的恢复了一些平静,只有旗杆顶上,那面绣着“南中讨逆诸路军马总统官、兼督理钱粮民政”等字样的纛旗仍然在夜风中迎风飘摆,随着风的摆动,旗帜中间那一个斗大的李字清晰的展现在人们的视线里。提示着人们,这里是谁家之天下!

    从辕门到将军府的正门,分左右两路,各有四甲士兵在甲长的带领下如同铜浇铁铸一般,站立不动。在他们的侧后方,四座新筑成的炮垒,八门大佛郎机火炮,四门十二磅钢炮,黑的炮口将辕门外的一切来路封死。

    围绕着将军府,不时地有近卫营的士兵一甲一甲的荷刀执巡逻走过。

    无他,将军近日已经回府,挟南方已平之威风,宴请北方来的郑王使宅郑梉的族弟郑杖。

    郑杖来的目的已经很明确。

    一,你李家已经打败了我南方的叛贼,是不是应该将该叛贼窃据的土地、裹挟的人民还给我们?要知道我们可是安南的唯一合法统治者。

    二,如果你不想把你血战得来的土地人民还给我,那么,我作为你的盟友,在你作战期间保障你的北部不受到威胁,我能够得到什么酬谢?

    三,打败了阮家,你的实力,不论是兵力、土地、人口,已经和我并肩而立,你的军队,不管是装备、训练、待遇都要比我的强一些,那么,你打算如何对待你的盟友我?

    几天了,双方就在彼此之间抵价还价、摸清底数和尔虞我诈之间度过。

    “请贵使回报郑王,我家主公意欲同郑王合力,取了这南中地面!”最后一天,长史李沛霖的出面,顿时让局面出现了石破天惊的转变。

    “贵军在南,我王在北,如何并力取了这南中偌大的地盘?”郑杖很是怀疑这个方案的可作性。

    “取地图来!”

    指点着地图,双方的意图开始明显起来。

    “我南中军在贵军南方,这不假;但鼠军如果要接受南方逆贼的土地人民,怕也是很难。且不说有横山之险要,辎重难行,还有诸多江河阻挡,大军更是难行。”

    “倒不如,转而向西,我两家一起灭了那南掌国,到那时,我军愿意与郑王平分南掌,然后,或是南下真腊,或者西征缅甸,此辈在我家主公眼中,皆为土鸡瓦狗尔!”

    用手中悼笔,在地图上比划了半天,郑杖不得不承认,这个提法,似乎对于郑家来说,是一个投资小见效快的项目。

    大军南征,势必要同李家死拼一战,孰赢孰输,尚在两可之间,但是,大批的军马钱粮武器资财却要填进去。同李家拼财力,似乎不是上策。

    但是反过头来看看南掌国,这似乎是个软柿子,而且,也是一块比较有肉的骨头。

    郑家早就和李守汉一样,开始了对于寮国(南掌)的蚕食,对于南掌国兵将的战斗力,也是心知肚明,吞并了南掌,将所谓的上中下三部分分一半到手,也是可以大大的增强实力的手段。

    于是,郑杖将自己的对于此事的看法写成奏折,命人快船送回升龙,面呈郑王陛下。

    很快,郑梉的旨意到了,“打南掌自然是可以的,也是朕多年的夙愿,但是,南中军务必先行出动,从中寮地区突击,牵制南掌军。同时,为我军提供不少于三十个奇的武器刀。而且必须是与南中军眼下在用的刀无二,我军在战事期间的粮饷供应,亦要劳动李将军多多费心。”

    “乖乖隆地洞,韭菜炒大葱!”看了看郑家提出了吊件,守汉在手里掂了掂,“没想到安南的狮子大开口,不要脸不要皮是祖传的!”

    “告诉他!要我先出动,打下了南掌一寸地都没有他的!还有,要刀器械,可以,拿钱来换!没有钱,那就拿我想要的东西来换!白给?当老子是什么?!”

    几番信使往返之后,双方的意见终于开始靠拢。

    “我郑王陛下旨意,每月至少提供三十到五十船煤炭给贵方,(煤船煤炭多少数目?)放心,煤船至少在一千石左右。贵方必须用刀成本价折抵货款。同时,允许我方商人在贵军辖区内购买盐、布、力田粉等物品。”

    “我军会知会贵军,同时出兵,先到者先得。那一块土地,哪一方哪怕是一个火头军插上一面旗帜,便归属于哪方!”

    “至于说我军在战事期间所需粮饷物资,便是要先行赊欠一二,待到平定南掌,或是以南掌王府库资财偿还,或是以土地抵债皆可。”

    “我家将军的意思,煤炭,至少每十日供应五十船。每船不少于一千石。为此,我们会向郑王提供一批九转钢所制工粳以提高煤炭产量。”

    “赊购物资之事,恕难从命,我军大战刚刚结束,也是疲惫不堪,需要大笔资财抚恤将士、安顿难民。不过,我们可以先从府库中挤出一部分武器铠甲等物,支援友军。到时,便以南掌王国库或土地充抵便是。”

    双方便是这么你来我往蹈判。

    今天,是尔虞我诈的双方签订条款的日子。

    正午时分,正是阳光灿烂的时刻。

    迎宾馆的院落里,郑杖坐在竹椅上,细细的品着茶,“你此番回去的事情,都清楚了?”

    跪在眼前的一名亲随,低声答道,“回老爷的话,都清楚了。”

    “给老爷我重复一遍。”

    “小的一会便坐船赶回升龙,持老爷给我的令牌面见郑王陛下,将此间的事物一一禀明。”

    “都要说些甚么?”

    “第一,请陛下下旨,多发囚犯到广宁,去挖取煤炭,至少要保证每天有十船的煤炭装船起运。”

    “第二,务必请陛下派人,将李家与我军的结盟之事通报南掌国王,让他早作准备,同时,将库里的器械赠予南掌。”

    “第三,多多准备金宝,派遣亲信,来河静收购一切我军有用之物。”

    “说的很清楚,知道为什么这么做吗?”郑杖很是满意这名亲信的才干,他眼里满是笑意。

    “回大人,属下只知道做事,不敢问为什么。这不是我们这种身份的人该打听的事情。”那亲随越发的将头贴在地面上。

    “很好。我在给陛下的奏折里抬举你做宿卫的一名队率,回去之后,你也是有了官身的人了。”郑杖轻轻的用茶盏撇了撇浮沫,喝了一口,然后放在一旁的扶手几上。“记得,一定要把我的话记清楚,免得陛下和文武问你时说不清,误了军国大事!”

    “便是杀了小的,小的也不敢耽搁!”

    “好!那我便听你问问我,你对这几件事的不解之处。”郑杖示意让那亲随起身,又让人搬来一个小凳子,命他坐着说话。

    “大人,如果朝中列位大人问,为什么要增加给李家的煤炭数量?小的该如何回复?”

    “早就告诉你们,不要每日里只是醇酒妇人的!也要在闲暇之余读读书!这样的招数,在明国的古籍中就有记载!”郑杖训斥着眼前的亲随,那亲随心知肚明,他说的其实是远在升龙的同僚们。

    “让你们读读《管子》,就是明国古代齐国的宰相管仲,他的著作!”卖弄了一下胸中的学识,郑杖有些得意,“如今我们同李家相比,兵马、器械、钱粮,都不具备优势,唯一有优势的地方,便是,那李守汉年轻!大凡年轻的国君,无不是好大喜功之辈!如今李某灭了阮家,又要同我郑家结盟,司马昭之心,谁人不知?结盟是假,怕是假途灭虢是真!”

    “那大人为啥还要请主公多卖煤炭与他?直接断了他的煤炭来路不是省事?!”

    “蠢材!这就是不读书的弊病!如今我们增加他的煤炭供应,一来可以获取兵器铠甲,用这些不值钱的煤炭,换来我们需要的铠甲兵杖,还可以用这些甲杖转手卖给南掌,从中大赚一笔。二来,如今河静各处工场、作坊、民间炊事,都是少用柴草,多用煤炭,如果让他们越发依赖此物,如有一天我军与李家战端一开,断了他的煤炭来路,他的工场造不成甲杖,我看他用何物与我军对抗?!”郑杖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

    “嗯?”在场的南中诸人都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看看这厮要唱什么戏。

    “主公!臣要开始疲秦之计了!”郑杖心中默念,“祖宗保佑!”

    “将军!胡先生,关公子,诸位大人,在下久居安南,对于山川地貌也是颇有兴趣,历代典籍都说,灵江河面宽阔,且江底泥沙较多,不得架桥。两岸之民往来只得靠舟船,费时费力不说,且又有风波之险。在下听闻,此番南征,缴获舟船甚多,外臣以为,大人大可将这些舟船链接起来。”

    “郑大人的意思,莫非是要李某行那连环计?”守汉开了郑杖一个玩笑。

    “大人非魏武帝可以比拟,外臣亦无凤雏先生之才,诸位大人又强胜程昱荀彧等人数倍,此地又非赤壁,便是连环计,也无用之极。”不着痕迹的,狠狠的拍了一通马屁,郑杖轻松的将守汉的诘问化解。

    “外臣的意思,便是在灵江之上架设浮桥,以大船一艘为母船,小船五艘或六艘为子船链接一起,用铁链链接。大船之上,钉设铁锚、钢锭,已作压仓之用,便是修桥时候的桥桩,诸多船队如此连接起来,便是一条坦途,贯通南北。只不过,可能花费稍大一些。单单这连接碟索、母船上碟锚、钢锭,便是一笔不小的花销。”

    “更何况,在南北两岸,还要铸造铁牛,以做固定舟船之用。”

    守汉听来这个法子倒也有它的可行,而且,灵江的阻隔,也确实是将南北交通线贯通的一大障碍。在此之前,他已经命雷明生等人主持对南方的道路情况进行摸底和论证,并且拿出一个条文出来。

    不想,今天这个场合,这个却提出来了这样的建议。

    “外臣心中惶恐,此事耗费过大,唯恐府库开支过于浩繁。”以退为进的激将法,被郑杖运用的不错。

    一边的李沛霖和雷明生等人用眼神快速的同守汉做了一番交流,守汉心中有数。

    “不就是钱粮吗?!老子正想为南部这几十万人找点事情做呢!正好!郑先生你提出来的这个连环计不错!雷主事,你明日便着手进行!需要多少钱粮,拟定一个数字上来!”

    一旁的老狐狸胡永闻举杯偷笑,“这蠢材!这样的简单计谋都不能识破,他就不是李守汉了!吾老人家倒要看看日后你怎么收场!”

    按照三国演义的桥段,连环计之后,便是横槊赋诗。

    守汉也不例外。

    几个仆人熄灭了几盏灯火,将大厅中央铺上一张硕大的波斯地毯,又在屋顶上取下几盏宫灯,将一个的琉璃球小心翼翼底了上去,然后,点燃里面的大蜡烛,顿时,室内一片惊呼之声,从那琉璃球上的孔洞之中,向外发散着五颜六色的光犀原来却是孔洞上用不同颜色的轻纱蒙好,才有此效果。

    几个仆人小心翼翼的试验了一下,那灯在站的远远地一名仆人手中长绳的拉动之下,缓缓的转动起来!霎时间,大厅内一片光怪陆离。

    几名仆人向一旁的执事点头示意,那胖胖的执事双手一挥,顿时一阵银铃声大作。

    “天魔舞进!”

    一阵激昂欢快的乐声从大厅两侧的附间传出,原来,早有乐师在那里候命。随着一阵阵乐声,一群舞姬鱼贯而入。

    来到厅中的地毯上列队完毕,登时,让在场诸位宾客以及守汉手下众人大惊失色。

    饶是郑杖平日里自诩精研程朱理学,所谓的不动心,把持的心神甚定,见到这群女子,却也是心中一荡,之物昂首怒目,蛙跳不止。

    “河静偏僻,无有娱乐,便以蛮荒之地之天魔舞以娱嘉宾。”

    但是,没有人注意听李守汉的话,他们的眼神都死死地盯着眼前这群女子。

    挑选的明显都是摆夷、苗家、瑶家等各族女子,一个个皆是腰细腿长,丰胸削肩,随便把那一个拽出来都是人间尤物。

    最令人瞠目结舌的便是此辈女子的衣着,如若说不着片缕也未必能够令在场诸人大为失态。

    每个女子上身皆都是一袭裹胸,此外触目所及,便是大片裸露肌肤。狞胸不知何物所制,以做爆在灯光下隐隐中似乎两点依稀可见。

    下身倒是似乎有衣物,但是一眼望去将一双双长腿包裹的曲线毕露,那衣物似绸非绸,仿佛长裤一般,将脚趾一直到大腿包裹的严严实实。腰胯之间似乎是同样质地的亵裤,但是,尺寸小的万分不像话,仅仅能够遮掩住羞处而已,有那眼尖的,似乎看到了。那亵裤与腿上的衣物用一根根同样材质的细带连接,灯火摇动中,显得愈发的诡异妖魅,充满了魅惑之气。

    随着音乐的响起,这群舞姬开始缓缓的摇动着身躯,摆动着四肢要腰身,将一阵阵矛向四外放射出去。

    看得在场的人们一个个不知所以,停杯不饮。胡永闻心中不知道是一种什么滋味,“原以为李某是个枭雄,现在看来,也不过是个偏安一隅,小富即安之辈,我广西从此无忧矣!”

    随着音乐节奏的加快,舞池内的舞姬开始做踢腿,下腰、扬手等诸多动作,越发的看得人们血脉,如果不是在这样的场合,想来会有人冲进舞池中,掠出一名女子就地正法也未可知。

    “嘿!”一声娇叱,池中女子,已然排成一个十字阵型,在场的宾客,每一个人面前都有一组女子正面相对,还可以大饱眼福,窥视其他女子的背后风光。

    随着音乐的舞点,舞姬们开始手臂相连,纷飞,不住的在地毯铺就的舞池中旋转,几个节奏中,便有一组女子向上高态更是让人无法忍受。

    呢宝琼也是此间行家,多年的走马章台,留恋梨园,让他对于砌末、行头之类颇有心得。他很有水准的发现,女子们脚上的鞋子,颇有文章,似乎是皮革所制,鞋底后部要比脚尖处高出不少,女子们脚上穿着此物,必然是要抬头挺胸,这样一来身材毕现。

    “好东西哦!不知此物是什么材质制成,如果想要一套,不知如何开口,这物件要是拿回去与我那书童穿着,不知道要迷煞多少人。”

    他那里胡思乱想的如何开口,此时一曲终了,舞姬们迅速在舞池中列队跪好,这一举动,又是让很多人鼻血狂喷。

    “很好!舞的不错,每人赏绸缎一匹!金二两!银十两!”作为主人的李守汉,照例要放赏。

    一名舞姬头目出班跪倒谢赏,燕语莺声中让在座诸人如同浑身泡在温水中暖洋洋的。

    主人发赏,宾客们自然也不能空手,一时间,胡永闻、关宝琼等人纷纷慷慨解囊,衣料首饰不一而足。郑杖心中狂笑,“如此奢侈,如此荒淫,为了这样的生活,势必要大肆搜刮,再加上某家的献计,让你大修道路,耗尽物力财力,治下民怨沸腾,李家安得不败!”

    他那里筹划着军国大计,关宝琼举杯而起,“在下有幸,蒙将军赐予如此眼福,但是,在下鲁钝,不知诸位美女,身上所着何物?为何如此美丽妖娆?”

    “哈哈哈!”守汉想来也是吃酒吃的有些多了,脚底下伴着蒜,跌跌撞撞的便来在舞池中,点手招呼关宝琼过来。

    “兄台,你来摸摸,”他伸手招呼关宝琼,胡永闻也借机前来一探就里。他指着那舞女头目的一双长腿,示意关宝琼去摸。

    “这?这个?”一半是做态,一半是不敢,关宝琼略略迟疑了些,还是壮着胆子伸手去摸。触手所在,极殊滑,虽然隔着一层,但是一样可以体会到软玉温香的感觉,更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间,灯火通明之处,不由得关宝琼心中一荡!

    “仿佛是丝,但是,不知道是何等丝,能够制成此物?”

    身为绍兴人的胡永闻,也借机大肆的上下其手一番,说完之后,还将手指放到鼻尖用力的去嗅。

    “胡先生,果然好见识!”守汉一屁股跌在地毯上,顿时身边莺莺燕燕娇呼成片,他索性顺势倒下,伸手拽过一名舞姬,将头枕在那女子丰腴的大腿上,伸出双手,高挑拇指称赞胡永闻。

    胡永闻努力的将目光从那一片雪白出拉开,面上一副求知欲要得到满足的神情,“愿闻其中奥秘!”

    守汉用手指用力拉起那女子腿上之物,“这叫丝袜!乃是用这南中极荒僻处、亘古未有人烟的所在中,有一上古遗存的亚种,名曰冰蚕。此物所到之处,便是一道冰痕,且此物有剧毒,触之草木,草木枯死不说,且草木亦是剧毒无比。每隔三年吐丝一次,吐丝之后,便是交尾产卵,此时人可以将蚕茧取赚用热油缫丝,这丝袜便是用此物吐出蚕丝所制的。端的孰房秘戏的情趣爱物啊!”

    “原来是上古神物!怪不得!怪不得!”胡永闻拱手施礼表示受教了。守汉那里肯依,拉过他来,又是一番狂饮。

    几轮酒过后,关宝琼少不得开口赞叹此物的精美绝伦,守汉倒也大方,点手唤过数名舞姬,吩咐一声,汝等今夜便为吾之贵客侍寝便是。

    三方的客人少不得客套一番,各自搂着两名舞姬回房安歇。

    八千字奉上,大家是不是把票什么的也拿出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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