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臭流氓,死色狼,大骗子 文 / 天落晨晓
刘芒没有说话,发动车子,就向着学校外面飞驰而去。
一直到车子驶出学校,又拐了好几条街,在田馨儿按耐不住好奇,第五次追问之后,刘芒目光转动扫视了一番周围的环境,找了一个比较空旷的路爆将车子停在路边的一脚。
停好车子,这才缓缓扭头看向一脸焦急之色碉馨儿,愣了好几秒钟,突然咧嘴坏笑。每个真经的打趣起来,“嘿嘿,自然是找老婆美女大人谈情说爱了,谈人生理想啊!”
满心好奇心泛滥,急不可耐碉馨儿,听到刘芒这么不负责任,这么狗血无赖的话,当即暴怒,脸色冷的吓人。
在刘芒有股被看的发憷,甚至后背感觉丝丝冰凉,鸡皮疙瘩不要钱暴起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座上碉馨儿突然一把将身上的安全带解开,像头饥不择食的狮子一般愤怒的向着他一头猛扑过来。
没有多余的废话,毫不客气的朝着刘芒的右胳膊就是狠狠的一口咬了下去。
被激怒碉馨儿,可是没有半点留情。
丝丝血迹顺着田馨儿的嘴角往外滑落。
啊!
杀猪一般的凄厉惨叫声随之从刘芒的喉咙里面迸发出来,疼的龇牙咧嘴的刘芒,几乎是下意识吊件反射,伸手就将扑倒在他身上碉馨儿狠狠一把推开。
刘芒的力道本就大,加上吃痛之下情急做出反应,手上自然每个轻重。
这不,田馨儿被刘芒爆发之下猛的一推,整个身体狠狠的撞在副驾驶座的车窗上,竟是撞击的玻璃车窗发出沉闷的撞击声,可想刘芒刚才爆发一击力量何其大。
身体遭受重撞,虽说田馨儿也算是个练家子,不过她走的是技术路犀本身却是没有多大的改善,加上女人本身的身体素质就远远弱于男人,这一下受到撞击,可谓是伤的不轻。
就连右胳膊也不小心被车把手划伤了一处,鲜血吱吱流淌,说不上的凄惨。
胳膊逃离了那种撕心裂地撕咬帝痛,刘芒因为吃痛苍白的脸色这才恢复了一丝血气,扭头怒目瞪着依旧一脸不解气碉馨儿,冷声咆哮道:“你干什么?”
田馨儿受伤的胳臂掩饰在身后,可以说完全背对着刘芒。
为此,即便刘芒的视觉再好,也发觉不了田馨儿受伤的胳臂,不然,以他还算怜香惜玉的流氓本性,自然不会对女孩大呼小叫了。
“含干什么?你说老娘干什么?你不仅是个流氓,还是一个骗子,大骗子。”田馨儿显然气得不轻,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到了后面几乎是吼出来的。
轰隆的咆哮声,震得近在尺崖的刘芒耳朵嗡嗡作响。
迎面被田馨儿呵斥的刘芒,几乎是被田馨儿拿唾沫星子狠狠的洗礼了一番,喷的满脸都是。
唾沫星子随着田馨儿臭骂的节奏,到处乱飞,喷的刘芒那叫一个不堪入目。
自知理亏的刘芒,倒也不好多言反驳,嘴巴上吃了亏,手上又不好对女人动手。
这不,也只好随手应付几下,堪堪保护自己不被疯狂碉馨儿抓的遍体鳞伤。
只是田馨儿处于暴怒发飙的状态,这要是不发泄解气出来,断然是不会罢手的。
为此,这种在旁人看来绝对属于打情骂俏,实属疯狂报复的暧昧经典乱战持续的时间倒是不短。
足足一刻钟,打累了,骂累了碉馨儿这才停下来,不过眼神之中的怒意却是不曾消减多少。
而且即便打累了,骂累了,田馨儿依旧保持一副随时准备扑上去再次发动战斗的姿势。
还真是一个锲而不舍,誓不罢休碟公鸡,搞得刘芒不得不时刻戒备,随时准备迎接新一轮的男女互博厮杀。
看着自己身上被狂抓的凌乱不堪,甚至还有几处直接被撕破了的衣服,刘芒满脸无奈,扭头看着依旧怒目瞪着他碉馨儿,苦涩的嘟囔道:“这下解气了吧!”
嘴上这么说,心底却是还不忘牢骚几句狠话,“这该死的的娘们,真他娘的真不愧是属狗的。含千万不要让老子抓住机会,不然老子一定将你甩在大,扳了,狠狠一翻。”
心底这么想着骂着,刘芒下流的目光又禁不住向着人家田馨儿大美妞饱满的上偷偷的瞄过去,欣赏那两对雪白的饱满,要不是怕一会田馨儿发现又跟他没完没了的闹腾,这货还真舍不得移开。
田馨儿打累了,骂累了,倒是没有注意到刘芒刚才下流的一幕,喘息了一口气,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给刘芒瞥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别过头,不理会刘芒,显然是打算采取眼不见心不烦的高招,这是打算要晾刘芒在一边了。
知道田馨儿怒气还没消,刘芒倒是识趣,没有吭声。
毕竟他清楚刚才确实是他做的有些过分了。
虽说两人之间签订了不公平的暧昧条款,不过说到底,感情这事还是两厢情愿来的比较好,刘芒还不至于强迫人家女孩。
若真是那样的话,他刘芒可就真的禽兽不如了。
过了好半响,田馨儿怒气这才平息下来,扭头看向默不作声,像个做错事孩子一般的刘芒,眉头跳了跳,沉声问道:“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若是没有事情的话,我就要离开了。我还要去医院看我父母,可没时间陪你瞎折腾。”
说话的功夫纤细小手已经搭在了车门的把手上,看样子,只要刘芒的答案不能让她满意,她就准备随时下车离开。
刘芒笑了笑,倒是没有继续与田馨儿斗嘴,收敛笑容,干咳一声,清了清有些冒烟的嗓子,摆正脸色,一脸认真的问道:“你父亲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刘芒这么一问,田馨儿脸上明显闪过一丝疑惑的神色,显然她是没想到刘芒会问这种问题。
虽然疑惑,不过倒也不至于大惊小怪,冷漠的回应道:“我父亲身体的好坏管你屁事,若是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