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交换 文 / 成幻

    商昊瞪视着咯咯笑得前俯后仰的郝香旎，感觉又增添了一份羞辱，无视“大白丰”的晃荡，内心蔑视：四象限女人，你第一象限是八面玲珑；第二象限就是恶毒、无耻、阴暗。我会一一看破你的伎俩的。

    想到这，突然觉得自己无助的生气，反而惹得她满足，不值得。他立即恢复了平静，听着郝香旎继续说着。

    “我知道你恨我。想杀了我吧？还是吃了我呀？如果我死了，你星柔最美好的记忆就再也无法复原咯。所以了，你还要祈祷姐别死了，保护姐。”

    商昊尽管愤怒，却发现无法反驳她的话，无奈地听她继续嚣张：“等有了分解记忆的手段，姐的记忆就献出来。到那时，你星柔的记忆还能从我这里染点成熟美去，多好的事。是不是？”

    他双眼冷芒刺向郝香娘的丹凤眼，暗暗回应她：等有了手段，我就像抽丝一样，把你的记忆都抽出来，再给你写入猪的记忆。

    也许郝香旎一个人站着说得无趣，或者觉得他瞪视的表情不好受，她开始扭着蜂腰丰臀，踱起步来，少了份戏谑，恢复到她的平常态。

    “商昊，不但‘分解记忆’的手段现在没有，就是‘写入记忆’都得你自己努力。所以啊，你眼神都想杀死我，没用！我现在把脑子给你，你也没法还原星柔的记忆。你还是别白费力了，自己多努力咯，任务很重了。呵呵。”

    商昊还是没有反驳，想着自己的心思：从郝香旎身上读取记忆，那也不是柔柔的纯洁记忆了。除非有记忆工粳把蛇蝎女脑中的记忆全部读取出来，再删除她那些肮脏货，才有可能获得柔柔的。但想短时间重新写入柔柔脑中，是不可能的。要日积月累的写入，那相当于让星柔再活16年，才能慢慢吸收。

    郝香旎成功地打消了商昊立即报仇的心思，还诱引他考虑未来的谋划。

    她接着又说，“而且想尽快写回星柔的记忆，她的身体还得撑得住才行。而这个需要她有‘智慧’基因。你要去帮她从别人的‘智慧’基因中截取碎片。呵呵，是不是我们就是同路人了啊？”

    商昊盯着郝香旎又不正经，戏谑的表情，知道她的意思。他为了救星柔，就必须不择手段去取得别人地殊基因。他想起了自己的“摸摸透”；想起自己第一次摸死的那个。一旦走上这条路，他跟她们一样，都是收割别人基因。还有什么道德高地可站？去指责她们。

    他有点无力地反驳道：“我绝不像你们这样拿无数无辜少年开刀！”

    “等着瞧，等你看到优化的后，再看吧！”她似乎断定他一走上这条路，就会跟她们一样。“未来怎么做都跟你说了，你不会还想脱离组织吧？你待在组织内，才有特权保障，才能像我们一样，去收割基因，优化自己。救你的星柔！”

    跨国组织的“特权保障”确实有好处，但他不想听从她的安排，觉得自己必须脱离她们的监控。脱离了组织，不但会失去了特权的掩护，还会遭到组织的惩罚追杀。别看她在面前说得亲切，只要自己真要脱离，她就会本性。

    果然，郝香旎对不搭理她的商昊加重了语气，“我今天时间不多了。商昊，背叛组织的结果，和继续在组织中接受‘碎片’优化，孰重孰轻，你自己分清楚。”

    商昊确实在冷静的分析，变化总是比计划快。想当初，跟柔柔相约要加强自己实力，找机会脱离组织。现在柔柔已经昏迷，自己的意图也因柔柔记忆转移到她脑中而了。他更发现了他们可怕的阴谋。仅这一条阴谋，就足以促使她跟袁念把自己灭了。

    他狠狠地搓了一把钢板脸，想驱散为命运而忧郁，深深吐出心中的闷气，重新整理思路。

    恢复星柔，关键是恢复她记忆，恢复她记忆关键是能剥离那女人污染的。这就要有记忆的能力。而能让星柔短时间内承受写入的记忆，就要获得能强化她大脑的“智慧”基因，就得去获得“智慧”碎片，打入她身体中。

    不管是“读取出来的记忆”还是“把记忆写入人脑”，都是尖端科技。自己凭“20%天分，只需80%努力”奠才条件，可以比别人更有效率地去攻关，但自己同时还要去寻获“智慧”基因。

    他第一次感觉无助和精力有限，第一次有人帮助，有人支持。星柔已经昏迷了，他感觉更加孤单。

    他决定离开千山基地，只能自己独自去寻找“智慧”基因；但解决记忆的技术问题，也许学院曾经的导师、朋友能提供些帮助。

    想好路子的商昊，一弹而起，决定现在就离开千山基地。郝香旎现在应该不会阻拦他了。

    果然，他一出门就没有守卫阻拦了。离开前，他必须先去给星柔道别。

    不过，这次24号看护室倒是加强了守卫。安全门居然增加了一道控制，要郝香旎“腕机”远程批准，才能进。

    他一进24号看护室，看到面容苍白的星柔，心中就不由绞痛。小雅一看他来了，立即就转身躲开。

    他用右手指，擦了下舌尖，摸着星柔的圆润鼻尖，跟她分别。他内心喃喃自语：原味的。柔柔，等我！我知道了，‘原味有多陈’不仅保持自己原味，也要维护你的原味。这次是我的责任，我没保护好你。

    他鼻子有点酸，喉头有点紧，既像求得开解，也像在发誓：我左手有了‘摸摸透’，不能‘原味’摸你了。我改成右手，好吧？我摸死了一个恶心的。我还要为我俩收割基因碎片，还会摸，一直摸到我俩不再受这些杀千刀的控制。原谅我，柔柔。你温柔善良，天真无邪，可我要不择手段了。从此征途茫茫，右手代表我对你的承诺，左手代表死亡。我要摸死那些害你的人，害我们的人，害大家的人，我……

    他酸楚感更重了，突然一吸鼻子，咬起腮帮。基因螺旋疤痕都在变形，他深深地呼吸了口气，才感觉好了些了，心声也似乎能提高八度，继续向星柔叙说：

    “你知道吗？我杀了个人，我那时恶心自己。现在我看透了。那衣冠楚楚“刀手”，那美艳蛇蝎“四象女”，他们的秘密都被我发现了。他们就是利用实验我们的机会，在截取优质基因改造自己。我好恨，我们怎么才发现！

    我心感悲哀。我居然无法反抗她给安排的路，我居然也要成为他们那类人，去收割别人的基因。柔柔，但这只是暂时的。等我……”

    我发誓：敢叫原味给你留，死亡迟早给他们。”

    就在他心道衷肠时，看护室门开了。穿白大褂都风度翩翩的高大男进来了。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商昊瞳孔陡然放大，一股怒火跟着眼神，穿透无形的忧郁，杀向袁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