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瑰兒緩緩睜開雙眼,昨日殤姐姐在自己被縛的身子上狠狠的為所欲為了一整夜,縴白的腕還有青紫的淤痕,身上也到處泛著其他的顏色,略微動動身子,腰部就是麻痹的。
“醒了?身子可還好?”
“沒事的,休息一日就好了,瑰兒謝謝殤姐姐的輕罰。”瑰兒眼中還是先前溫柔的愛意。
“我們明日便離開絕谷,南北逃進了樓外樓,母皇應該還在東西的邊陲之地,接下來,就要逐一擊破,竟然敢深入中原,也只能躺著回去了。”此時的鳳無殤唇邊揚起一抹危險的笑容,瑰兒知道,那些讓殤姐姐連名字都不願記住的人,已經沒有將來可言了。
“殤姐姐,瑰兒知道您無所不能,但是樓外樓的機關畢竟精巧,怕是連熒都難以窺其一二啊!明日還請您千萬小心。”瑰兒黑亮的眸子里那擔憂的神色顯得分明,然而鳳無殤不過揚起一抹自信的輕笑。
“明日瑰兒便知道了,樓外樓與我們,不過是座一般的空谷而已。今兒個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瀾言。”
瑰兒讀不懂鳳無殤為何這樣自信,但既然殤姐姐說了,瑰兒听著便是。“瑰兒知道了,瀾言乖巧柔弱,殤姐姐是該多顧著些。”瑰兒沒有妒意與酸楚,有的也只是對瀾言帝惜而已。
主人。”瀾言乖巧的隨著鳳無殤的腳步,但是分明的杏瞳之中已經染上些許的水光。一路上,那些人都對著自己指指點點。瀾言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那滿是春光的衣衫。
淺粉的雲衫松松垮垮的滑過圓潤的削肩,素白的抹胸襯托出飽滿的胸型。鵝黃的繡鞋掩在那裙擺之下。閃耀的珠翠懸在額際。還有主人親自著色的眉眼秀唇。分明是絕美的妝扮,但是卻是這副不男不女的樣子。瀾言恨極了這股若隱若現的香,主人適意要她人把自己瞧了去嗎?
“言兒莫不是累了?”說著圈上那縴細的腰肢。“言兒果然是美人兒,這般惹眼。主人看的都嫉妒了呢?”言罷還故意捏上那輕軟的。瀾言的淚花泛的更加明顯。如同那楚楚可憐的小受一般。
“居我所知,言兒並非怯懦之人,青樓可非言兒唯一的家呢~”鳳無殤似笑非笑摟著瀾言微微僵硬的身子。
“皇宮也是言兒的家啊,主人在哪里。而且言兒不怕的,有主人在言兒什麼都不怕的。”
“赤橙黃綠,方圓百米不準任何人接進一步。”鳳無殤輕聲吩咐。這是瀾言才回過神來,自己和主人這是在絕谷後山的罌粟林。那是一望無際的血紅,似那正在燃燒的熊熊烈火。那麼妖嬈濃烈,又莊嚴肅穆。
“這里好美,言兒好喜歡。”
“這是自然,這些罌粟不知食了多少血,才然就這一片紅呢。我的言兒乖巧可愛,主人自然是不舍得言兒化作一𠋀花肥的,但是言兒惹主人生氣了呢,言兒明明知道主人最討厭欺騙的,我給過言兒很多次機會呢~還是言兒自認為那些都天衣無縫,無跡可尋抑或是我鳳無殤不過廢物女王呢?”原本的暖笑染上凌厲,瀾言看的分明,也感受的分明。腰間的那片軟肉似乎要被主人生生的扯下來。
事已至此,瀾言也顧不得其他,雙膝一軟,跪了下來。“主人,瀾言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您的事,您是瀾言奠,就是要瀾言的命,瀾言也會給您的。瀾言告訴您,瀾言全都告訴您。瀾言是樓外樓主的私生子,但是瀾言身子不詳,爹爹出身青樓,難產而死,多虧爹爹近侍,才把瀾言救出來,為了逃避追殺,不得已躲進青樓。這些都是近侍死前告訴言兒的,也是那時言兒才知道,爹爹並非難產而死,而是因為不小心瞧見樓外樓的機關分布圖才被那人殺掉,爹爹聰穎,將那圖拓了一份藏在瀾言身上,瀾言本來指望著它去報仇,但是瀾言無能,雖然暗中收購了楊柳閣,但是仍然沒有報仇的能力,這才,這才希望可以得到您的青睞,但是,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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