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钓金龟 文 / 疯神狂想
鱼钩扎进了水里,眼睛自然无法看到,但是金三却似乎依然能够感觉到鱼钩的运行轨迹,甚至能够感觉到鱼钩附近的环境。
控制着鱼钩慢慢的往水底运动,这里的水深大约三四米深,却是石滩,稀疏地长着一些水草。
水底有一些鱼儿在那里游来游去,看到鱼钩下来,有些好奇,虽然对于鱼饵很感兴趣,但金三却控制着鱼饵不断移动,让越来越多的越闻到了味道,聚集过来。
金三对于自己通过鱼钩看水底那奇妙的景象很满意,只要他想看,精神力延伸到的地方,画面会清晰的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
几只老鳖出现在钓竿的周围,它们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看来牧草的香味已经散发殆尽,到这时候对这些老鳖已经没有多少吸引力了。
这里是金三特意挑选的地方,一共聚集这五头老鳖,这种农村叫老鳖的鳖鱼,一般是没人逮母鳖的,金三留意了一下鳖鱼的尾部,这是分辨公母最显著地征。
里面最大的一只是只公的,稍长一点的尾巴不时地在水中摆动。
“就是它了。”金三心道。
心里一动,鱼钩仿佛一条虫子轻微地跳跃起来。
立即引起了鳖鱼的注意,它们原本就是循着牧草的独特气味游了过来的,但到了这里,反而没有发现香味的来源,这个时候饵料一动,立即被它们捕捉到。
饵料在金三的控制之下向着公鳖处运动,公鳖自然首先来到饵料跟前,伸长脖子,向着饵料一口咬了过去。
它的嘴巴张得并不大,所以只会咬住一点饵料,而不会将鱼钩吞下去。
金三这个时候却有了一丝奇异的感觉,心念一动,他下意识地控制着鱼钩一下钩向这只公鳖。
只见鱼钩一闪,锋利的钩尖一头扎向公鳖的嘴巴,毫无阻滞的扣进公鳖的嘴巴里,将公鳖挂在了那里。
公鳖对于突如其来的巨变,还没有任何反应,却已经感到嘴上传来了剧烈的痛楚,立即奋力挣扎了起来,可惜,钓钩却已经牢牢的钩在了公鳖的嘴上,想要挣开,却已经不是那么容易。
金三这一个下意识的控制,让鱼钩准确的勾住了老鳖鱼的嘴巴,这时他立即看到钓竿在剧烈的晃动,好在金三牢牢地将钓竿抓在手里,才没有让钓竿被老鳖鱼带走。
金三折腾了一会鳖鱼,终于让鳖鱼停止了闹腾,稍稍一用力,一个的身影立即从水里一闪而出,老鳖猛力挣扎,带起一片水花,弄了金三一身,没有牧草中的那种其他的药力,这头老鳖还是不太好钓的。
“好大一只公鳖!”侯鹏在鳖鱼出水的瞬间,吃惊的道。
虽然知道这是一只老鳖,但金三也有点惊讶,将鳖鱼拿在手中,看了又看,确认是刚才通过鱼竿看到的那只公鳖无疑。
“叔叔好厉害。”侯玲珑高兴跌起来。
“地道的金龟啊!”
“还不算,如果是这么大的金龟,怎么也得值一百万。”
“那本少爷今天高兴,就出一百万,把这只金龟买下来。”红毛再次手抚秀发,高昂着头道。
侯钟此时也笑了,跟这种脑残富二代,还真没法计较,你要跟他计较,那你也就离脑残不远了。
候总对金三道:“大当家,你这运气我就不说了,这钓鱼也能钓上一只金龟来,看来最近你的财运很旺啊!”
金三也笑道:“侯钟你长进了,连我最近鸿运当头你都猜到了,看来你还有当半仙的潜质,他们就是财神。”
此时,金三看到了,跟在柔美红毛身后嫡大有兄弟,看来这小子是他们两个领来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嚣张,看来不是个官二代就是个富二代。
看那红毛小子就要炸毛,金三道:“不要闹了,这只老鳖要放生,水桶里还有一只更大的,不会少了你们吃的。”
“你就是金三?刚出来?看看你的劳改头,年轻人要注意点形象。”红毛一抚自己的披肩长发,有点自恋的道。
“我cao,你们两兄弟从哪找来的这么一个极品?”金三也有点受不了了,不过他们都是财神,还是忍着点好了。
陶大有道:“这位是李林,李大少有通天的本事,这次过来李大少正好遇到了,所以想来看看。”
金三道:“那好吧,你们先先前等一等,侯钟,你去处理一下刚才的收获,贵客来了,我们要好好招待一下,我去洗个澡,一会儿就回去。”
看他们离开,金三找了个稍稍偏僻的地方,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也不担心这个时候会有人到这里来,的像一条大白鱼,一个猛子扎进了水库中,半天才从十几米外的地方露出头来。
回头看了一下岸爆对自己刚才的表现尤为满意,一个猛子能够扎几十米米,就是村子里水性最好的人,也不过如此。
小时候,金三在村里就是水性最好的,但是以前要扎这么远,也不是这么容易,而且这一次,金三觉得还远没有达到自己的极限。
功力增加了,身体素质提升但多了,金三想要检测一下,究竟自己能够扎多远,眼睛一闭,往水里自动一沉,金三又从水面消失了踪影。
到了水底,金三将眼睛睁开,这个季节的水并不是很清,水中也有很多杂质,随着水到眼睛里的时候,会有一种的感觉。
一开始,金三立即感觉到这种,但是适应了一会,很快又恢复了正常,金三发现自己竟然能够在水里看得很清晰。
长长的水草在水里不断地摇动,犹如舞姿婀娜的女郎,小鱼儿看到江边这个庞然大物之后,有些惊慌,惊恐地向四周逃散。
金三一开始,在水中保持静止,等到眼睛适应了下来,才慢慢地开始在水底游动起来。
在水底,由于水压的作用,很快就会感觉到气闷,如果肺活量不是很大的人,马上就会承受不住,只得冒出头来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