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男儿当自强 文 / 天青江木寒

    当我走出面馆的时候，天已经渐渐的暗了下来。

    但是面馆里还是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在苗老头把我写的“京城一绝”收在怀中的时候。我身边的史可法说道：

    “老人家，你可要收好这副字。在你有难的时候，拿出来，说不定还能救你一命。”苗老汉一听。非常的惊讶。就更把这副字当宝贝的抱在怀里。还说道：

    “我信，我信。我一定当宝贝的好好收起来。”周围的的食客听道史可法的话也是非常的吃惊。都要过来看看。苗老头就是不叫看，就在一片乱哄哄中，我带着肖逸、史可法和魏忠贤走出了这家面馆。

    我抬头看看天说道：

    “时间还早得很，走我们也去看看那位艳动京城的冰碟。”肖逸和史可法在后面一听也是笑了。史可法说道：

    “看来我们的三爷也动心了。要是我们三爷作为入幕之宾。那个冰碟可是天大的恩宠。”我笑着说道：

    “人家可是要较八技的？看看去。”

    春香楼

    还没到楼下，就问到了胭脂花粉味道。还真有这个香字了。远远的看去楼上楼下是灯火通明照的春香楼是亮如白昼。

    “几位爷。里面请。”一个龟奴就迎了上来。看到我们四个人的穿戴就不是一般的人，马上就婀娜奉承的上来。

    “几位爷，您们是纯的来乐乐，还是想目睹我们春香楼的头牌呢？”把我们迎进楼里就问道，我打量了下楼里。还真是个三层的中空楼。周围的女子穿金带银，你来我往的迎宾送客。说道：

    “来乐乐怎说？目睹你们的头牌又怎说？”这时就见一个老鸨扭着屁股就过来了。脸上擦的粉都有一斤了，把脸上的皱纹也给遮上了。就是不知道粉掉下来怎办。穿的大红大绿的（是不是形容老鸨都是这样呀），还吊个嗓子假声假气的说道：

    “呦几位爷，您们来啦。小吴去门口招呼客人去，这几位爷我招待了。”说着就把那个龟奴给打发走了。这个老鸨又接着说：

    “几位爷可有熟识的姑娘吗？还是叫我给您介绍几个。”这时肖逸上到前面说道：

    “我们爷是来看看你们的头牌的。那些庸姿俗粉，我家爷是看不上眼。”老鸨一听就乐了：

    “呦呦，那几位爷来的可有点晚了。我们这是普通台都满了。就剩下了一个百两台了。不知道几位爷可去。”肖逸接着道：

    “什么普通台？什么是百两台。”老鸨忙笑着打了自己的脸一下说道：

    “哦，几位爷是第一次来吧。普通台就是花几两银子就能有的位子。而百两台就是花一百两银子就能有的座位。当然我们的服务也是不一样的。”肖逸看了看我。我点了点头，不就是花钱买个门票吗？还这个台那个台的。看人家这个表演就要收费的。还挺公道的。肖逸看我点了头说道：

    “走吧，我家爷同意了。”老鸨也看出来我是这四个人的头了，就在前面一边带路一边说道：

    “几位爷可有心参加和我们的冰碟姑娘的较八技吗？”我在前面走着，说道：

    “较八技，怎个较法？”老鸨又接着说：

    这时候史可法跟我小声的说道：“这个朱崧好象是福王的人。爷您可要小心了，无辜来京城必有事。”我笑了笑。我知道他是谁了。

    这时那个台上的小姑娘说道：

    “还有人来献技吗？”

    我站了起身，笑着走上了台，说道：

    “姑娘看我可以吗。但是我来的匆忙，没有带器乐。”小姑娘看着我，眨了下大眼睛说道：

    “没关系，客官您用什么器乐，我们可以给您提供。”我笑了下说道：

    “不用了，我就就地取材吧。”就看到我，来到几个桌子前，拿起了上面的空酒杯，回身放子了台子上的桌子上。又拿了瓶酒。就往酒杯里倒。大家都在睁着眼在看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我又拿起了筷子。就在酒杯口上来回的敲。有时候拿起酒杯喝了口。有时候又倒上点酒。一振喝喝倒倒后我抬起头对着小姑娘说：

    “可以了。”这可是我上大学时，寝室里哥们的即兴表演。我还是拿手的。就弹那首“男儿当自强”。

    我抖了下手。用筷子轻快的敲打着酒杯。在男儿当自强音乐中，我的口中也轻轻的唱了起来

    在我弹唱完后。一口把几个酒杯里的酒都喝了下去。走了台下。大厅里一片寂静。在台上的屏风后面传来“啪啪的”鼓掌声。台下的人也都跟着鼓起了掌。

    就见屏风后面走出一位双十年华佳人。穿着白纱。身材婀娜，杨柳细腰。一双玉手还在轻轻的鼓着掌站在台上说道：

    “好一曲，热血男儿。胆似铁找骨如精钢，胸襟百千丈眼光万里长。我大明男儿要都是这样，何愁建奴不破，何愁北方不平。这位客官，您在琴上高过小女子太多了。歌曲奴家也不是您的对手，奴家现在在琴和歌上都甘拜下风。”冰碟一说完。大厅里就是大乱

    没想到我一曲下来。就让冰碟姑娘两样认输了。这可是在以前从来都没有出现的。这大厅的人能不震惊吗？我这时就注意了两个人。

    一个就是朱崧，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一曲能有两样能使冰碟认输，眼中闪出了嫉妒来。而老人的那一桌。没什么反应。就是在冰碟提到建奴和北方的时候老人的眉头稍微的皱在了一起。但很快的就放开了。

    我看完也记在心里。看样真是北方的人来京城了。南边来人，北边也来人了。这个京城还真的风云际会。

    我听冰碟说完，也站了起身来说道：

    “那就多谢冰碟姑娘掸爱了。看来我可以和冰碟姑娘少比一样了。”我又坐了下来。抽了大大的一口烟。

    冰碟姑娘没有说话。笑了笑。转身坐在了台子上的桌子后。

    那个小姑娘又站了起来说道：

    “刚才几位琴技高过我家姑娘的可以在继续的。没高过的。就不客气了。您也只能看了。”

    就见这时冰碟从桌子上拿出一支笔来。就写了上来。

    在大家的目睹下。放下了笔

    李白的“关山月”跃然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