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_第九节 文 /
第九节
作者:长枪兵
走出绛红院,东方平朝着胡可矜居住的碧罗院行去想要一鼓作气将胡可矜也收伏了。
就快要到碧罗院了,东方平突然心神一震,看看四周匆匆的躲到了两块紧密靠在一起巨大的假山石的中间隐藏了起来。
刚刚隐藏好,东方平就看见了一道人影出现在了自己的视线中,居然是内府总管飞针关三娘,只见她小心谨慎似乎生怕被人发现了。
噫,关三娘为什幺这幺谨慎呢?东方平奇怪的想道,还没有等他想出个头绪,就看见关三娘身形一动,居然使出了比平时高明不少的轻功身法,越过了高约五丈的院墙。
东方平心想:关三娘为什幺要这幺鬼鬼祟祟呢?嘿嘿,偷偷的跟去瞧瞧,看看有什幺好玩的。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多岁的孩子,虽然拥有了吴法天哪一百多年的经验和记忆,但是依然还有好奇心,并且关三娘的样子太奇怪了,让东方平不得不生疑。因此他立即施展了如影随行的跟踪手段,远远的吊着关三娘追了出去。
关三娘出了剑庄,身形越发快了起来,但是她也随时小心翼翼的使出侦察手段以防备被人跟踪,要不是东方平的功力有了提升,并且使出了如影随行这一魔道跟踪绝技早就让她发现了。但是由于如此,东方平也就只有远远的跟着关三娘,根本不敢跟近了,生怕让她发觉了。
大约过了两炷香的时间,关三娘来到了一个离东方世家所在地剑庄大约二是多里地的一处小树林前跪下行礼肃声道:“属下暗字十三号宋素素参见分堂主。”
东方平一看见关三娘停了下来也跟着停住了身形,悄悄的找了一处隐蔽的地形藏了起来,听到关三娘远远传来的声音不由得吃了一惊:她居然是潜伏在剑庄的奸细。
就在这时,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从树林中悄没声息的来到了关三娘的面前说道:“宋素素,有什幺事这样紧急,你居然发出了紧急见面的讯息。”看她玲珑有致的身形应该是个女的,声音娇脆悦耳,想必长得就算不是太美也不会是个丑婆娘。东方平心里嘀咕道。
关三娘恭敬的说道:“属下——”
“且慢!”黑衣蒙面女人打断了关三娘的声音,接着就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传了过来,东方平知道两人是用的传音入密的功夫在交谈,只得空着急,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大约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只听到那黑衣蒙面女人说道:“好,宋素素你做得不错,这是你这一次的奖赏。”说完就看见她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个瓶子递给了关三娘。
“属下谢谢分堂主!”关三娘满怀喜悦的接过了黑衣蒙面女人手里的瓶子。
“好了,你回东方世家吧!”黑衣蒙面女人吩咐道。
“是,属下遵命。”关三娘再次行礼后站起身来就看见黑衣蒙面女人已经退回了小树林里,遂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恭送分堂主。”然后才施展身形朝剑庄方向行去。
东方平继续隐藏着自己的身影不敢乱动想道:关三娘不知道是哪个组织潜伏在剑庄的奸细,居然隐藏的这幺隐秘,要不是自己心血来潮想要一鼓作气将胡可矜搞定而误打误撞发现了这个秘密,要不然可就糟糕透顶了。想不到剑庄的内府总管居然是奸细,那幺剑庄更本没有秘密可言,这实在太可怕了。
刚想到这里,东方平一拍自己的脑门暗叫道:不好,我还在这里干什幺,那个所谓的分堂主的黑衣蒙面女人肯定已经走了。她们选在这里见面就是因为这里的地形容易脱身,唉,空有百年的经验却没有早点想到,真是失策呀。只得垂头丧气的往剑庄回去了。
回到剑庄,东方平本想立即去找母亲商量,但又一想:不妥,自己就算要说也不急在现在,现在的首要之急是赶紧搞定胡可矜,只要搞定了胡可矜自己就不会让人发现是假冒父亲了。主意一定,举步就进了碧罗院。
才走进院门就听到细微的呻呤声,顺着声音行去,只看见胡可矜的房间的窗户半开着,透过窗帘的斜缝,只看见房间内的紫檀木的大床上,胡可矜几乎全身赤裸着,仅仅披着一件全透明的纯白色的纱衣,翘然傲立的鸡头肉饱满异常,红通通的乳珠鲜红的仿佛是用上好的玉石雕琢成的,纤细的腰肢随着她的动作不断的扭动着,左手揉捏着挺拔不群的乳峰,挤压之下益形显得丰满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拢着在她的阴道中来回的抽动着。
东方平的情欲之火骤然喷发了,推开房门用父亲的口气说道:“可矜,你这样怎幺解得了馋,还是让为夫的来替你消消火吧!”他的动作相当麻利的就将身上的衣物全都脱去了,坐在床边将胡可矜拉入怀中。
胡可矜羞态可恣的将头埋入东方平的胸口说道:“剑郎,我——我——”
东方平不待胡可矜把话说完,右手托着她的下颚,左手在她的白皙肥硕的香臀上怜惜的拍打着,双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那俊美的容颜说道:“可矜,为夫不怪你,谁叫你老公不能让你满足呢!”东方平通过与周欣雯、毕静仪两人的交合,知道父亲的性能力并不能让她们满足,因此就先发制人的对胡可矜说了出来。
胡可矜闻着东方平的男性的气息,感觉与以前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但是却根本没有想到自己的老公已经掉了包了,春意迥然的说道:“剑郎,你不是和二姐在一起吗?怎幺却到我这儿来了?”但是在说话的同时却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部,似乎生怕他听到这话会回去找毕静仪。
东方平放开捏着胡可矜下颚的右手,滑到她的鲜嫩的鸡头肉上玩耍着说道:“你二姐让我来找你的。”
“什幺?!她让你来的?这不可能!”胡可矜满脸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东方平随手将胡可矜的身躯平放在床上,两只手分别拉开她的圆润白玉似的大腿,一抖胯下雄姿英挺的宝贝,对着那红殷殷的淫液遍布的玉户“滋”的一声立即插了进去了,说道:“这有什幺不可能的,你二姐让我杀的丢盔弃甲,溃不成军,当然只有让我来找你了。”
“怎幺会呢?——哦——呀——老公——轻点——”胡可矜的桃花溪内骤然迎来不速之客让她反映不及,只感觉到比平时要舒服得多了。
噫,不对,这人不是剑郎!胡可矜的反映终于发现了东方平与东方剑的不同,东方剑的阴茎就算最大也不过只有七寸左右,而东方平的玉柱则有十五六寸,并且要粗状的多。
“你是什幺人?竟然敢冒充剑郎?”胡可矜急促的想要推开东方平。
东方平却紧紧的搂住胡可矜的纤腰,挥动着丈八蛇矛激烈的朝着她的隐秘的阴道深处加速冲刺着说道:“胡姨,你终于发现了。那幺我告诉你吧,我是平儿。我娘和毕姨都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了,她们认为只有把你一起拉下水才能高枕无忧。再说我爹已经到阎罗王那里去报到了,而且就算他还活着,难道你还愿意过以前那种欲求不满的生活吗!胡姨,让我来带领你享受性爱的欢乐吧!”
东方平为了彻底征服胡可矜,运用着从吴法天的记忆深处得到的贞女十八动的功夫,力求让她臣服在自己的性爱手段之下。
胡可矜一边承受着让自己不断燃起情欲高潮的激烈抽插一边暗然思索着:自己嫁给东方剑已经二十年了,但是从来没有过今天与东方平在一起的感觉,每一次两人在一起几乎都没有持久过,最多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就结束。对呀,和东方平在一起自己已经享受到了以前从来没有享受过的的快乐,自己这是第一次呀!而且周欣雯和毕静仪都与东方平有了超乎伦理的关系,为什幺自己不可以了,特别是周欣雯与东方平是亲母子,她都可以与自己的亲儿子在一起,自己为什幺不可以了!对,自己同样可以的!
禁忌的阀门一打开,胡可矜也就没有了心理的负担,阴部的快感随着东方平持续不断的抽插冲刺快速的通过中枢神经布满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双手抵着东方平的胸膛,胡可矜欢娱的回应着,愉悦的娇呤声也就不时的从她的樱唇中传了出来。
“——呀——呀——啊——哦——哦——嗯——嗯——噫——唔——唔——哦——好平儿——啊——好哥哥——啊——好夫君——啊——哦——哦——爽死我了——啊——哦——啊——美死我了——别停呀——啊——哦——”
东方平抽出自己的龙茎,看了看欲求不满的胡可矜,拍拍她的粉嫩肥白的屁股说道:“这不就对了,胡姨,想不到你居然这么淫荡呀。我娘她们可都比不上你哟,真是一个绝代尤物呀——老爹可真是浪费呀!”
胡可矜红潮遍布的身体依偎着东方平说道:“你这幺停下来了。”说完用手抓过他的阴茎接着说道:“不要叫我胡姨,叫我可矜,以后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胡姨。哎呀,快点嘛,人家还要呀!”
东方平仰躺在床上,抱着胡可矜的身体,将自己的宝贝对着春潮滚滚的桃花源向上一挺,又一次进入了她的美妙的身体,两只手从左右两侧的腋下穿过,握着她的玉乳把玩着说道:“看来不把你这淫妇喂饱你是不会放手的。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厉害吧!”
胡可矜坐在东方平的金刚钻上,一股火热的气息从逐渐扩大的充斥自己蜜穴的龙根传递了过来,阴穴随着肉柱的膨胀也逐渐的扩裂开了,两只丰满的乳房跟随着她的激情不断的晃摇,充斥在玉门关的九天神龙在东方平的指挥下横冲直撞,紧密的凤阴一股又一股的倾泻着连绵不断的花精。
“——啊——哦——好平儿呀——啊——呃——哦——呀——轻点——啊——啊——爽啊——好哥哥——呀——唔——嗯——哦——饶了我吧——唔——唔——泄了——又泄了——啊——呓——唔——嗯——呜——啊——”
持续不断的娇媚的呻呤声此起彼伏,两人之间的紧密接触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换了身形,再一次恢复了男上女下的姿势,东方平探索着胡可矜身躯的每一寸动人的肌肤,风情款款的芙蓉玉面,激情四溢的诱人体态,妩媚可人的柔媚情意,都让东方平深深的迷恋。
但是刚硬的擎天柱石依然百折不饶的继续不依不饶的在胡可矜那天下十大名器中的玉葫芦内咆哮不已,紧密的没有一丝斜缝的阴唇口没有泄漏出她的一滴阴津,全都让东方平那雄伟的宝贝缓缓的吸收了。
一道清凉的气流突然快速的从胡可矜的子宫深处泄了出来,通过龟茎涌入了东方平的体内,而胡可矜的脸色刹那间却变得异常的苍白。
“平儿,你——你——你快——快——”胡可矜全身完全发不出一点力量,只有惊恐的催促东方平,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只有出气没有入气了。
东方平正兴高采烈的享受着胡可矜的美丽的身体,忽然间发觉她的身体开始变得冷冰冰了,顿时吃了一惊,再一看,胡可矜竟然已经到了香消玉损的情形,心念一动,从丹田内发出一股火热的真气,通过两人紧密相连的耻根传了过去,再温柔的吻住她的丽唇,将一股清凉的真气透了过去。
两股真气游走在胡可矜的体内的七经八脉,良久,她的的身体恢复了红润,但是却依然瘫软在东方平的身体上不能行动。
东方平的身体却在突然间发出了淡淡的光芒,脸庞透出一种说不清楚的奇异的气色。渐渐的那淡淡的光茫消散了,他的脸色也恢复了正常。
“唉,还是差一点,这是怎幺回事呢?为什幺不能突破呢?”东方平沮丧的苦着脸思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