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文 /
——你们闹一晚上,我也该去看鹃子了。」徐鹏越说越高兴,「嘿嘿,过完年,再俩月我就当舅舅了。」鹃子是徐鹏的妹妹,比我们小三岁,从小就喜欢跟着我们一起玩,总被我们叫做「小尾巴」。她在沈阳上的大学,也在沈阳结婚安家,她爸爸去世后,每次春节她都会叫徐鹏到沈阳一起过,已经四年了,几乎成了他们家的家族传统。「妈的,晓斌回太原,你去沈阳,就剩我孤家寡人一个了。」「你要不想回那个家,就在我这儿住着,反正你也有钥匙,罐头饺子方便面,饿不死你。」他脱掉工作时穿的脏衣服,换着新的,接着说:「不是哥们不够义气,你也知道我一年见不了我妹几面,而且她今年怀孕了,我这个当哥的不能不过去看看。」「穿这么整齐干什么去?」「走,先吃饭。晚上我约了玫瑰,吃完饭去她那儿爽爽。」「玫瑰是谁?」「你不记得啦?你有回从北京给我打电话,我正在她家干她呢,我用的她的QQ号,叫香玫瑰,忘了?我不是还说等你回来,咱们一块儿3P嘛。」「哦,记得。这都好几个月了,你还没玩腻?」我隐约想起来了,只是并未因此兴起多大的兴趣。一天一夜,和蓝妹妹做了,又和雅欣做了,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性欲和精液了。「我现在特别喜欢玩长情,像以前那样换来换去,走马观灯,觉得没意思了。我现在想要成熟点儿的,就找玫瑰,想要嫩点儿的就找小菲小芳,偶尔才去找新货色调剂一下口味。」「你知道你怎么了吗?」「怎么了?」「老了。」「滚你奶奶的吧!」徐鹏笑骂了一句,又说:「我是因为不用带套儿,才喜欢玩长情的,而且这样省钱,不说小菲小芳,就说玫瑰吧,刚认识她时做一次五百,过夜八百……」「嚯,这价可不低!」我插嘴,「听你的意思她岁数不兴,值吗?」「要说也不大,二十九,长得不错,挺有气质的,听说以前是在一家国营铸件厂的厂办里当秘书,所以跟那种没文化的货色就是不一样。后来我们熟了,我每月给她两千家用,然后每礼拜抽空去睡她一夜……」「不就省下一千二嘛,对你还不是毛毛雨!」「那是,省不省的无所谓,关键是做起来不用带套儿,而且伺候的比对生客好不知道多少倍,一点儿也叫你感觉不到是嫖妓。」「不是嫖妓,难道还是回家玩老婆?」「更像搞情人,她叫我『亲爱的』,我叫她『宝贝』,我每次去都是晚上两炮,早晨一炮,特别是早晨,有时候我不做,她还勾着我做,两人能好成这样,不像情人吗?」徐鹏说完,上前硬拽我,「快点儿,别坐着了,妈的,我这儿不是精神病院,你抱着一套女人内衣算怎么回事!」「我不去,懒得动。」「我都跟玫瑰说好带你去了,她喜欢玩3P,一直说要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而且特别想你。」「想我?」「想看看你到底有根多大的家伙。」「你也信,她那是为了多赚钱。」「这你就错了,玫瑰说了,我带朋友过去一起玩,也不用我多给钱。她是真喜欢3P,平时给我吹时都要加根棒子自己搞,玩起来浪得要人命!」我的心动了一下,但是仍然没有太大的兴致。徐鹏等不急了,也不管我答应不答应,拿了我的外套,生拉硬扯着我出了家门,他那模样让我忍俊不禁,简直就像一个马夫在强迫没有发情的种马去与母马交配。一觉醒来,我的头有些昏沉,感觉天花板的纹样很陌生,不像徐鹏家。脑袋里好像空空的,又好像满满的,一时间难以分辨自己身在何处。我揉着太阳穴,挣扎起来看看,果然不是徐鹏家。我身边躺着一个女人,面向着我,身上穿着粉色的吊带丝绸睡裙,其中一条吊带滑落在手臂上,扯开睡裙的前襟,露出了半边乳房。看到那又白又大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我终于找回记忆。我是在玫瑰家,躺在我身边的女人就是玫瑰。可是徐鹏哪儿去了?我一点一点儿回忆,一直回忆到我和徐鹏吃晚饭。雅欣的离去让我很郁闷,所以吃饭时我喝了一瓶啤酒,然后迷迷糊糊地跟着徐鹏到了玫瑰家。我就记得玫瑰住在民兴花园,记得进门后我们好像还说过一会儿话,再后面就记不清了,依稀只记得她那对非常诱人的豪乳,还有摸着、吃着那对豪乳的美妙感觉。玫瑰也醒了,可能因为我起身,温暖的被窝中进了凉气,把她弄醒了。她睁开惺忪的睡眼,见了我,脸上浮现出慵懒的笑容,简单问了句「你醒啦?」玫瑰比我想像的要漂亮,一张长圆脸,五官端正合宜,烫着过肩的卷发,宛如黑色的丝绸披展在肩头和胸前,与她那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她的肌肤异常的白,而且白中透粉,细腻光润,简直可以与护肤品广告中的明星的肌肤相媲美,我所见过的女人里能在肤质上胜过她的可以说寥寥无几。「峰哥?」「嗯。」我回过神来。玫瑰悄悄伸手,把我的鸡巴握姿。我的鸡巴正憋着尿,硬梆梆地高挺着。她轻缓地来回撸弄,呵呵笑了两声,「原来真这么大啊,鹏哥说我还不信呢!」「我,你……昨晚上没……」我没往下说,因为大脑里找不到相关的记忆。「还说哪,你昨晚上表现可真差劲儿,喝得烂醉如泥,不等做就趴我身上睡着了。」我这才明白我为什么只记得玫瑰的乳房,而不记得她身上其他部位和我们做爱的情形。玫瑰的乳房算是她身上的另一个特别之处,至少有36D的水准,又大又圆,又软又滑,尤其是乳头和乳晕,依然保持着处女般的粉红色,仿佛不曾被人玷污过,让人见了就恨不得掐上一把,咬上一口。徐鹏说玫瑰二十八岁,如果十年前她的乳头和乳晕是这样的颜色,那一点儿也不足为奇,但是十年后,经过无数男人玩弄还能粉嫩依旧,就可谓出奇了。我之所以对玫瑰的乳房记忆犹新,也许正是因为她这个与众不同的奇特之处。「我睡着了?」「可不是嘛,叫我空欢喜一场!」我的头仍然有点儿痛和迟钝,所以对玫瑰的挑逗毫无反应,只是又揉了揉太阳穴,看了一眼墙上挂的钟表。看到已经九点多了,我茫然地问:「徐鹏呢?」「他呀,早晨七点就走了,说场里今天关门歇业,有些零碎的事要收尾。」玫瑰见我没有要做「早操」的意思,也跟着起来了,「他说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在我这儿等他。」「等他?」「你们晚上不是有个聚会嘛。」玫瑰下床,拉开了窗帘。淡淡的阳光照进屋里,并不刺眼,反而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他说昨晚上没玩痛快,所以今晚叫我作陪,吃完饭带你们那个好朋友回来接着玩。」「哦,三英战吕布!」「不是。」玫瑰咯咯笑着出了卧室,「我一个人哪招架的了你们三个人?他说他再约两个小妹妹一块儿,晚上三对三,大混战。」我随后出来想细问,玫瑰早已进了洗手间。玫瑰的家是一套不大的偏单,大小、格局和徐鹏家差不多,不过她家装潢得很富丽豪华,一应家具摆设都是高档货,收拾得也很干净整齐,比起徐鹏那个狗窝似的家好太多了。听徐鹏说房子是玫瑰自己的,大概因此她才会如此用心装潢和收拾这个「淫窝」,她的家给人一种淡淡的小资情调,看得出来她是个很懂享受,也很会享受的女人。玫瑰没锁洗手间的门,而且像是在等我,还留下一道两寸左右的缝隙。我跟了进去,此时玫瑰已经脱了睡裙,裸露着雪白丰盈的胴体,正准备洗澡。她见了我,笑了笑,那笑容更证明了她是故意留下门缝,引诱我进洗手间的。「他说没说约的小妹妹叫什么?」「说了,好像一个叫小芳,一个叫小菲,还说你也认识。」「哦,她们呀。」我笑问:「他把别的女人带你家来玩,你不吃醋吗?」「听他说时真有点儿,可谁叫你们是三个人,我一个人哪应付的了啊。」玫瑰故意说得媚气十足。她见我站到钢化玻璃围成的淋浴房的门口,笑眯眯地伸手握姿我那根依然高挺着的鸡巴,又说:「别说三个人了,你一个我可能都应付不了。」我的心中腾起一团火热,被玫瑰牵引着步入淋浴房内。淋浴器是高档品,不锈钢花洒的直径足有一尺宽,喷出来的细密水线能够完全笼罩住我们,让人感觉十分舒适惬意。玫瑰不放手,轻轻玩弄着我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