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文 /
——去?」「那也得正正经经地撒吧,你可不知道,那种人底下干不动,憋了一肚子坏水儿,最会糟践人……最近我们哪儿就常来一个,山西人,长得别提多难看了,人还阳痿,正事根本干不了,就变着法儿的糟践小姐,整瓶酒整瓶酒的灌到小姐吐,还花钱掐小姐,一百一下,专掐奶头和里帘儿【土语,解释:大腿内侧的嫩肉。】,你说损不损?」「是这样吗?」我邪恶地捏住惠姐的一对奶头,像拧开关一样地用力一拧。「啊呀~~,你个死缺德的!」惠姐一声惊叫,顿时抓姿我的双手。我耳听惠姐这一声凄美骚媚的叫骂声,心中一颤,大鸡巴不禁一阵冲动,但随即龟头上传来的胀痛让我的兴致又败了下去。「我到底什么时候能见你说的那个『王婆』?」我忙转话题,分散对惠姐的性冲动。「你急什么了,这种事电话里也说不清,我明天休假,已经跟汪大姐约好了一块出去『吃鸭子』,到时我跟她说就是了,完了,星期一二的,我找个时间约你见见她。」惠姐说到「吃鸭子」三个字时,表情变得格外淫邪,让我不由得意识到另一种不同的意思,笑问:「吃什么鸭子?」惠姐咯咯笑了:「当然是下面带把儿的公鸭子了。」「呵,原来你们还有这喜好。」我微微有些惊愕。「噢,就许你们男人花钱嫖妓玩小姐,就不许我们女人也找找乐子。」我不置可否,问了一句:「『王婆』就是你说的这个汪大姐?」「就是她,你别看她今年都五十了,可馋着呐,一只鸭子根本吃不饱,每回都是两只一起吃。」「你呢?」我笑问。惠姐也一笑:「我比她年轻这么多,要是比不过她,那不丢脸死了。」「你也这德行,还有脸说别人!」我被惠姐的淫言浪语挑逗得有些心骚意荡。也不知道惠姐是真的对昔日鏖战充满愉快记忆,还是存心逗弄我这个「伤残人士」,总之,惠姐将身子向着我又挪了挪,滔滔不绝地继续说:「说真的,我可没汪大姐厉害,有时候我们约在一起,一人两只鸭,开房换着玩,她一个老屄对付四根鸡巴,还能从头浪到尾,我可就没她那能耐了,三根都挨不住就服软了。」我的鸡巴不由自主地又颤了颤,一阵胀痛吓得我连忙起身,我真怕自己忍耐不住,中了惠姐的「色情陷阱」,那苦得可就是我自己了。「累了,不洗了。」说着,我跨出浴缸,想要逃离。「等等,都闷了一天了,哪儿不洗,也不能不洗它呀。」惠姐硬拉住我,挤出沐浴液,一把抓到了我的鸡巴上。「喔~~。」我一声爽哼。惠姐很轻柔地清洗我的鸡巴,甚至可以说是玩弄,但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双脚站住,再也挪不动了。「我今天不和你做,你勃起个什么劲儿呀!」惠姐成心挖苦我。「你不想做,可我今天偏要干你!」我不想示弱,装出架势要扑惠姐。「得了吧,省省吧,汪大姐这个『王婆』可跟那个王婆不一样,她不图钱,只图色,你还是养好了鸡巴,留着精神干她吧。」说着,惠姐拿过喷头,冲洗起我那已经勃起的大鸡巴来。「你要我干一个老太婆?」虽然我对熟女熟妇,甚至老熟女老熟妇并不抵触,但对于一个我还没有亲眼验证过的未知老妇,还是有些顾虑重重。「你卖力干她的屄,她才会卖力干你的事呀,……你不想早一天抱上你那个骚舅妈吗?」惠姐冲干净我的大鸡巴,轻轻地亲了一下龟眼,然后推开了我,又说了一句:「汪大姐不像你想得那么老眉咔哧眼,老来俏,黄昏骚,干起来带劲儿着呢。」「先看看再说吧。」我犹豫地丢下一句,离开了洗手间。转天,也就是十月十日,是小鑫的生日,虽然已经通过DNA鉴定出小鑫并非表舅的亲生儿子,但表舅还是为小鑫举办了一个热闹而温馨的生日家宴,亦如每次一样,买的玩具都堆成了小山,并且还定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我也被邀请去了,对于小鑫这个小捣蛋鬼,其实我也有一份难以释怀的喜爱,毕竟这是一种日积月累的惯性心理,可当我面对舅妈赵婉华事,心情就完全不一样了,她依然那么殷勤热情,表现出亲人般的亲切,但对我来说,她的这种虚伪反而让我更加痛恨和厌恶。不过,该忍耐的还是要忍耐,该掩饰的还是要掩饰,越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越不能表现出异样。我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如平常一样,逗弄小鑫,并对舅妈夸赞有佳,大献殷勤。晚饭后,又闲聊了一会儿,这种虚假的融洽气氛让我再也感觉不到往日的惬意,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我看了一眼,心里暗暗一惊,来电话的是惠姐,这让我感到一丝慌张,我不想表舅知道我与惠姐之间的关系,不论是上床的事,还是请汪大姐帮忙的事,所以我立刻就挂断了。我借故告辞,表舅没有强求我留下,还把我送下了楼,而且出人意料地塞给我一张银行卡。「表舅,我现在有钱了,不用了。」我推了回去。因为以前当司机时收入低,所以每次来天津,表舅都会塞给我两三千,补贴我的生活。「我知道,这钱是两回事,抓鱼就得下饵,这是十万,你就当活动经费吧。」说完,表舅笑了一笑,但笑容里却包含着一半的苦涩。表舅的表情让我的心情又一次感受到了酸楚和沉重,同时他说出来的数额也吓了我一跳,令我更不敢接受:「不行,这么多钱,这怎么行呀。」「你就拿着吧,这样的女人你不花钱,她能上钩吗?」「不不,那也不行,我有钱,表舅你就甭管了!」「这是什么话?我让你干这种事已经够对不住你的了,哪能还让你出钱呀,快拿着吧,你不拿着,那我就更没脸见你了!」表舅的话让我迟疑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表舅再次将银行卡塞入了我手中:「拿着,密码在卡后面。」说完,推我上车,然后便回楼里去了。我想要下车去追,但是瞅了瞅手里的银行卡,又想了想表舅的心情,将心比心,我不想让表舅在面对我时有亏欠感,所以最后还是决定收下了。很快就到了星期一。中午,我在惠姐的陪同下,与汪大姐在一家酒楼的雅间里见了面。汪大姐确实有几分姿色,皮肤不是非常白,但明显日常保养的不错,头发染成了栗棕色,整齐地用一个琥珀发卡盘在脑后,一身线条平整的淡茶色套装,束姿微微变粗的腰肢,同时更衬托出鼓胀的胸脯和屁股,整体上看去,比惠姐说的五十岁的实际年龄至少要年轻五六岁。「峰哥,你的事我可都听说小惠说了,外甥要办舅妈,你胆子还不小呀!」汪大姐笑容可掬,对刚刚相识的我一点也没有拘束感,反而像认识了许久的老朋友。「情势所逼!」我略带尴尬地一笑,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词汇表达出我的心情。「情势所逼,……这个词用的妙!」汪大姐大笑起来,随即又说:「我见过公公睡儿媳妇的,见过女婿干丈母娘的,也见过哥俩换老婆弄的,可还真没见过外甥搞舅妈的。」「汪大姐,你经见的还不少呀!」我半吃惊半奉承地说。「那是,汪大姐给我说的故事,都能编好几部电视剧了。」惠姐也笑了。「我这二十来年,在老多富翁和大官的家里工作过,真是『温饱思淫欲』,越是有钱有势的家里就越乱,而且乱得都没边儿,成天花花事儿不断,什么怪事儿都有。」汪大姐似乎对自己的经历既骄傲又得意。「难怪惠姐说你在这方面是行家里手呢……那我这点小事成不成,可全都靠汪大姐你指点了。」说着,我忙给汪大姐续上了红酒。汪大姐呷了一口,一笑:「凭我的经验,弄这种事儿,不怕铁处女,就怕闷骚包,这种娘们儿藏得深,最耗时耗力,说不定还难搞成。」「别呀,汪大姐你经验这么丰富,还有你帮不成的事?」我说着,掏出一个事先准备好的装有两千现金的信封,推到了汪大姐的面前。汪大姐打开看了一眼,顿时眉开眼笑:「哎呀,峰哥,这是干什么?你是小惠的好朋友,我帮着出出主意那还不是应该的吗。」「不算什么,小意思,事成之后,还有厚报。」「这可就远了,生分了。」汪大姐说着,却没将信封推还。「那咱们该从哪入手呢?」我见汪大姐收了钱,于是直接请教。「别的类型好对付,只有这种闷骚包最难对付,就像电视里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