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文 /
——的搓揉自己的阴蒂。我冲动的将速度提升到最高,拼命干了几十下,顶住艳姐的屁眼,痛快淋漓的射出精液。艳姐感觉到了我热烫的精液冲进了她屁眼最深处,激动得一阵颤抖,“啊啊”的高声浪叫着,也几乎同时的潮吹出来。“真爽!”完事后,我趴在艳姐身上喘息着说。“我也是,老公。”艳姐抱紧我,比我喘息得更加厉害。葆姐关上摄像机,也跟着躺到我身边,把手在我背上轻柔的抚摸。“肏屁眼我也见过不是一次了,可还真没见过像你们这么玩儿疯了的。”葆姐笑着说。“你不玩儿,你不知道,爆肛比肏屄还爽呢。”艳姐有感而发。葆姐摇摇头:“我可没这瘾,捅进一根手指都难受死我了,更别说用大鸡巴爆了。”这时我有点口渴了,淫笑着伸手向葆姐要:“我的杏仁露加热好了没有?”“还说呢,塞着这么一个硬梆梆的铁家伙,可真硌死我了,要多难受有多难受。”葆姐假装抱怨,其实是想让我知道我对她的惩罚奏效了。我挪身压到葆姐身上,手指抠进葆姐的骚屄里,在葆姐一声又一声的嘻笑和惊叫声中,终于挖出了那罐杏仁露。我撕开保险套,拉开拉环,“咕咚咚”喝了两口,还真不像买来时那么冰凉,而是温热的了。我高兴的哈哈大笑,葆姐和艳姐也都跟着我浪笑了起来。等了不久,我又做了第四次,实在累死了,倒头就睡过去了。转天早上,我被鸡巴上传来的一阵瘙痒感给弄醒了,抬起头一看,艳姐正贪婪的卧在我身下,一边抚摸我的鸡巴,一边唆啰我的龟头。“你这荡妇,还没吃够呀?”我微笑着问。“老公你的大鸡巴这么好吃,我哪儿吃的够啊!”艳姐情真意切的回话。大概是听见了我们说话声,葆姐也醒了,看见艳姐的模样,一笑,假装吃醋的说:“昨儿下午两次,晚上两次,老公四次都偏心的射给你了,你还馋嘴呀。”虽然睡了一大觉,可我毕竟四枪连射,精力没有完全回复,但是看着眼前这两个淫荡风骚的女人,还是忍不住想最后拼搏一次。葆姐看我不反对艳姐的“骚扰”知道我还想再来,也凑趣的挪身下去,和艳姐一起帮我舔鸡巴。我枕着双手,轻松自在的看着两个荡妇尽心服侍,心里无比满足和快乐。就像人们常说的那样“肾虚火旺”大概我现在的状态就是如此,我的鸡巴被葆姐和艳姐分别的吞舔龟头,唆啰鸡巴蛋,没多大工夫就硬梆梆的勃起了。“老公,再干我一回吧。”艳姐饥渴难耐的淫荡恳求我。我也忍耐不住的起身,命令艳姐:“来,给我像母狗一样撅着。”艳姐听话的一转身,将屁股冲向我,我不由分说,扑上去搂住艳姐的腰,又抓住奶子,艳姐很配合的伸手过来扶着我的大龟头顶住她的屄口,我狠狠的一用力,一下子将大鸡巴完全肏了进去。“噢~~,老公,你真好。”艳姐一声欢快的浪叫。我趴到艳姐的背上,一声不吭的使劲狠肏了一阵,停下,又命令葆姐:“来,你也别闲着,给我上毒龙钻。”“老公,你可真会玩儿。”说着,葆姐一笑,爬到我的身子后面,扒开我的屁股,吻住我的屁眼,开始用舌尖往里面勾舔。“真爽!”我不由得呼出一口大气。经过葆姐精心细腻的舔弄,我接着猛肏艳姐,肏一阵,舔一阵,如此来回反复交换,大概我的肾气真的太虚了,没多久,我的射精感就上来了。“你们两个荡妇躺一块儿,我颜射你们。”我拔出大鸡巴,欢快的大叫。葆姐和艳姐非常听话的挪身并排躺到一起,紧紧的将脸凑到一块儿。我劈腿跨到两人面前,对准目标开始打手枪,急速撸套了不到二十几下,精液爆射而出,先射到艳姐的鼻梁上,我马上又转换目标,接着往葆姐的脸颊上再射。也许是休养了一夜的缘故,这一次我射出来的比晚上第四次时还多,弄得葆姐和艳姐脸上都是精液。射完之后,我身子一软,无力的摔坐在床上,喘息着说:“难怪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守着你们两个荡妇,妈的!想活命都难……不行了,累死了!”葆姐和艳姐咯咯笑着坐起身来,要拿纸巾擦脸上的精液。“等等。”我还是忍不住拿起摄像机,对着两人淫荡的面庞连续拍了十几张特写照片才罢休。葆姐和艳姐微笑着配合我拍完了,这才擦掉脸上的精液。“老公,你辛苦了,再歇会儿吧,我们去给你弄早点。”葆姐还是那么体贴殷勤。我点点头,实在累坏了,一下子躺到床上。葆姐和艳姐下床,先去洗澡,然后进厨房做早餐。歇了一阵,我的气息平和了,于是起身,也洗了一个澡,跟着来到厨房门口,一看,心里顿觉安全又安心。葆姐和艳姐没有只穿着围裙刺激我,而是换上了她们晚上脱去的内衣,虽然内衣依然性感妩媚,不过至少比光着屁股只有一条围裙的诱惑等级低多了。为了分散注意力,我随意的去音响上按了一下播放键,优美旖旎的歌声随之缓缓流淌出来:“喧嚣的舞池匝踏的人声我容易醉在酒里繁华中我是陷落的城池人们拒绝我哭泣今夜无人的角落寂寞让我如此美丽黑夜星辰也灿烂得有一些些的玄虚……”这时候,葆姐和艳姐已经端着早餐出来,在餐桌上摆放。“这是老歌吧,听着这么耳熟。”我一边穿衣服,一边问,究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到别的地方。“对,这是陈明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十五年前的老歌了。”艳姐回答。“这首歌是她最喜欢的,也听不够!……来,老公,快吃吧。”葆姐亲热的招呼我。三人坐下吃早餐,烤土司面包、煎蛋、牛肉火腿,葆姐和艳姐都是一杯牛奶,而给我专门准备了咖啡。“陈明是你的偶像吗?”我一边吃,一边问艳姐。“不是,我只喜欢她这首《寂寞让我如此美丽》”艳姐说着,话语里透出一丝凄凉。这时候,歌曲里正在反复唱着:“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并不需要人打扰我的悲喜今夜的寂寞让我如此美丽并不需要探望我委屈……”我听着,参透了里面的滋味,看来做为一个在模特圈儿里赌命赌输了的女人,艳姐在她风骚淫荡的背后,也有她不愿意让人打扰、探望的悲喜和委屈。“那时候我们都以为自己能功成名就,大红大紫,谁会崇拜别的女人呀!”葆姐笑着说。“嗯,我们那时候都迷张雨生,迷的要命……美葆睡觉都要抱着印着张雨生的画报睡。”艳姐咯咯的笑着开玩笑的说。“你不也一样,看见戴眼镜的纯纯小男生就想勾引人家上床。”葆姐反驳。我嗬嗬一笑:“我也挺喜欢听张雨生的歌,现在车里还有他的CD盘呢。”说实话,张雨生是我上初中高中那个时代的最伟大的“音乐魔术师”至少我这样认为,他也是我唯一崇拜和向往的男歌手。同时代里我没看到过,甚至到现在我也没再看到能像他那样激情四溅,自由自在驾御音乐的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尤其是当我第一次听到他那首《我的未来不是梦》时情不自禁流泪的感动,至今依然无法忘怀。也正是张雨生的死迅让我明白到了生命的美好与短暂,所以才毅然决然的挥手告别大学生活,决定和我心爱的黛琳厮守一生,那一天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1997年11月12日。第12章:晴天小猪在艳姐家吃完早餐,我看表已经快十点了,歇了一会儿,叫葆姐穿衣服,我拿钱包结帐,跟艳姐告辞。艳姐接过钱来,完全不在意的丢到了一边,而是依依不舍的挽着我,把我送到门口,叮嘱我一定要常来。这种如妻子送丈夫式的感觉让人很舒服,比那些办完事就盯着我要钱,还得看有没有假币的刻薄妓女强太多了。从艳姐家出来,我载着葆姐又道她家,然后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怎么,老公,你不在我这儿姿。”葆姐不想放我走。“今天下午公司经理来北京出公差,他是我上级,我得陪他去住旅馆……等他走了,我再过来。”我随口编了个理由敷衍。“那好吧,你可要说话算数。”葆姐经验丰富,不可能听不出我的假话,不过她更知道强留我只会招我烦,那就事与愿违,得不偿失了,所以见风使舵的顺着我的意思说话。“好,只要有时间,别的地方我都不去,就到你这儿来,行了吧?”说着,我亲昵的捏了捏葆姐的脸颊,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