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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游戲 文 /

    本書由“樂樂下載吧”輕輕消失收集整理我們的網址是www.66txt.com歡迎您的光臨

    第一章

    嘴巴上是這樣說,其實早已經因為太丟臉而快說不出話來了。

    而且從剛剛就一直發熱的堅挺,也因為松岡在身邊的刺激而更硬了。

    拼命勃起的地方令人痛得快受不了了!

    雖然想問他樂器的事,但並沒有那種空閑。因為太過興奮,使我現在馬上就想不顧一切的向松岡說出一切,但嘴巴卻不不知不覺的說出了一些毫無意義的問候話。

    明明是那麼想見的、一直等著他到來的的松岡,難得能有跟他談談的好機會,可是我卻只能專心的幫他結帳,當我回過神來時,松岡已經不在店里了。

    "一之瀨,你可以回去了,已經十點了。"店長從里面走出來對我說著。

    "好。"

    說不定我有問樂器的事,而松岡也有說了些什麼,但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所以有點消沉的就和店長換班了。

    不過雖然我的心情是消沉的,但堅挺的硬度卻沒有軟化下來。

    即使不記得對話的內容了,但剛剛松岡說話的聲音、拿錢出來的手指模樣,都深深的烙印在我的腦海中,使我的堅挺又興奮了起來。

    而且現在更衣室中又只有我一個人,我就……不知不覺的……

    然後我的堅挺就越變越大了。

    這樣子可回不去。

    我躲進了廁所中。

    我將牛仔褲的拉鏈拉開,把發熱堅硬的堅挺拿出來,一面想著松岡,一面快速的動了起來。

    然後前端很快的就滲出了透明的計液。

    我居然一個人躲在廁所中做這種事……

    我越來越變態了……

    雖然腦子里這麼想,但我完全沒有停手的打算,而且也停不了了。

    我想抱那個人、想抱松岡,想要他舔著我下流的堅挺!想要他刺入我淫亂的肛門!

    在我的興奮與快感越來越高漲時,我腦中這樣下流的思想也越來越膨脹!

    "啊啊!松岡直孝……"

    我也想舔著他的。是什麼樣的味道呢?是什麼樣的形狀呢?

    畫面想象著松岡堅挺,一面舔著自己的手指。

    用整個嘴舌吸入自己的手指,把它當成是松岡的東西,用牙齒輕咬著、吸著,故意發出聲音來。

    將唾液染滿自己的手指、用潮濕的唇舌舔著它,再用涂滿了唾液的手指摩擦著自己的龜頭。

    我真的是變態、淫亂。

    他……要是松岡看到這樣的我會怎麼想呢?

    是會瞧不起我,還是會干脆就此侵犯我?

    若是松岡的話,被他侵犯也無所謂。

    就算非常粗暴也無所謂。讓我痛苦,盡量要我吧!

    想要被侵犯的我把牛仔褲褪到膝蓋的地方,當成是被松岡硬脫下的、粗暴的拉下它,扭著臀部、挺起腰來。

    "啊啊……"

    現在,松岡的手正放在我淫蕩的屁股上……

    我一面想象著,一面更加高高地挺起原本就突起的腰,打開雙腿。

    光這樣子,我的肛門似乎就已經松弛的張開了,蠢蠢欲動的發著熱,像被電到般充滿了酥麻的感覺。

    "這里……我想要,松岡……"

    身體輕輕的震動著,我用自己涂滿了唾液的手指踫著肛門。

    "這里、這里,我想要……"

    我的腦子里全裝滿了松岡的堅挺。

    只能跟著這份快感走。

    踫著肛門的手指滑順的搓柔著越顯松弛的那里,握著堅挺的手也更加用力了。

    我的肛門漸漸的張開了。

    是的……我總是這樣一個人自慰著。

    我是個健康的男高中生,所以會一個人自慰這種事可說是理所當然的。

    但自從喜歡上松岡、一見到他就會產生情欲之後,我自尉的方式就有所改變了。

    要是被松岡要的話就無所謂。

    會痛也無所謂,我一邊這樣想,一邊試著用手指插入肛門。

    不過,我還是討厭痛,所以一開始時我就先好好的把手指涂濕之後才慢慢的用食指插入。

    所以雖然說是不會痛,但也沒什麼"好棒"的感覺。

    可是現在卻……

    甚至讓人感到不可思議,為什麼在這種地方做這種事會這麼舒服呢?

    拜此所賜,雖然我至今為止都沒實際肛交過,但我的肛門已相當松弛,也知道肛門的感覺會這麼好。

    我真的真的是變態!

    一面自嘲著,我一面將手指伸入已松弛的肛門中。

    一陣舒服的酥麻感直沖向腦際!

    "咕、呼……"

    從我的口中流泄出灼熱的喘息聲。

    更衣室兼辦公室的廁所中充滿了我的喘息聲、汗味與某種不知名的味道。

    再過一會兒,剛才跟我交接的店長就會離開,到這里來休息了。

    所以不能發出大大的聲音,被店里的人听到就麻煩了。

    可是,我就是很想大叫出來!

    我趕快緊緊的咬住下唇。

    即使如此,還是一直斷斷續續的泄漏出聲音來。

    "咕、呼……啊啊……"我的手指在肛門中蠢動著。

    這手指……這要是松岡的手指就好了……

    "啊啊……再來……繼續……松岡……"

    我一面想象著自己正被松岡侵犯,一面灑出了白色的汁液,散落在廁所的便盆上。

    第二章

    "這是我自己買的。我一上大學就開始打工,自已買了這把較貴的。之前我父母也有幫我買過一把。因為我國中時候就已經要用到大人的尺寸,也沒辦法再去找人換購了……不過這樣還是比鋼琴要來得便宜多了。"

    "真想听松岡先生親手拉的小提琴……"

    "咦?"我再度懷疑起自己的耳朵,然後迷惑起來。

    難道……這是……

    他在邀請我嗎?

    "那個……要是松岡先生覺得麻煩的話就算了。"

    裕司的臉上增添了一抹寂寞的表情。

    是因為我正在迷惑,沒有馬上回答他的關系嗎?

    "啊,一點也不麻煩。"我慌慌張張的答應他。

    這可是個難得的好機會啊!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這個親近裕司的好機會逃掉!

    "如果你不嫌棄我的音樂隨時都可以。"

    "真的嗎?"裕司的臉一下子開朗了起來。

    "那現在就到我家去吧。"

    "現在?到一之瀨家中?"

    這是真的嗎?這是現實嗎?

    雖然這是個絕好的機會,但是太順利了反而讓人感到不安,令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什麼陷阱!

    可是他有必要對我設下什麼陷阱嗎?

    "對不起,我……"裕司的眼中充滿了悲傷。

    看到他這副模樣,即使是陷阱我也願意往下跳了。

    所以我回答︰"我去。我只是在想到你家去拉小提琴會怎麼樣……現在已經很晚了,小提琴的聲音意料之外的大聲喔,這樣會給你家里的人添麻煩吧?"

    "不會有那種事的。我家里面只有我一個人住。"

    "咦?"

    那麼大的家只有住一個人?

    我沒有說出來,但心中暗暗訝異著。

    我跟蹤裕司到他家門口無數次,非常清楚裕司的家是個怎樣的地方。

    裕司的家是一棟豪華的透天厝。

    而且是那種戰前建造的樣式,有個連著小庭院的大門,屋頂上覆蓋著帶有重厚感瓦片的兩層樓建築。與其說是透天厝,不如說更接近別墅。

    居然只有他一個人住在里面?

    有什麼隱情嗎?

    話又說回來,我想起他的家中總是沒有點燈這件事。

    都是裕司進門後,玄關的燈才會亮起。再過了一陣子之後,二樓像是裕司房間的地方也才會點燈。

    "請不要那麼吃驚的樣子嘛!"

    是因為我一臉不可思議表情的緣故吧,裕司有些害羞的微微笑著。

    "我國中時雙親就離婚了。父親將現在住的房子和土地當成贍養費留下後就走了。"

    "所以你就跟母親一起住。然後你母親因為工作,總是很晚才回來?"

    "不,她不會回來。"

    "啊?"我因為訝異而大聲叫了起來。

    不會回來……是指他母親和男人跑了,所以不會回來嗎?

    "怎麼說好呢……在離婚時,父親說好了會每個月付我的養育費,不過最近一年都沒給。父親似乎是和讓他離婚的那個女人一起消失了,所以母親就回到老家的旅館去幫忙了……是位于水上的老字號旅館,她在那里當代班經理,所以很少回東京。"

    "這樣啊。"

    裕司的語氣像是在說別人的事般淡然,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才好。要是能說些什麼安慰他就好了,我不禁咒罵起自己的淺薄。

    "所以,你隨時都可以來我家玩。"裕司繼續說著。

    "呃?真的……可以嗎?"

    真的可以嗎?這樣的誘惑我,還說隨時可以來,我總有一天會變身成大野狼的!

    我會忍不住襲擊裕司。

    對,我會侵犯裕司……

    人類都是有欲望的,任性的。

    所以和他越親近,就越無法滿足于只當個朋友。

    當裕司還在遙不可及的地方時,那時還可以死心,可以只看著他就感到幸福。

    可是一旦他來到伸手可及的地方時,就想要更多更多。

    我一定會想讓他完全成為我的,想獨佔裕司,不會錯的!

    讓他只成為我的,也許會想教導他只能看著我……

    可是如果真的這樣做,他一定會討厭我的。

    甚至會連遠遠看著他都不行了吧。我本來就是怕會那樣,才自己選擇了這種消極的幸福。

    我是笨蛋!

    "那我們走吧,松岡先生。我家就在附近。"

    裕司微笑著帶路。

    "嗯,家里沒人在的話就不怕吵到別人了。那麼把小提琴裝上消音器,稍微拉一下應該是不要緊的。"

    我是笨蛋!

    拒絕他就好了,可是我卻跟著他走。

    我明明沒有能壓抑自己欲望的自信……就算有自信也會很痛苦吧。

    和裕司親近起來,雖然會是很幸福的一件事,可是比起之前跟蹤他時,要壓抑自己想侵犯他的欲望會更加艱苦吧。

    明知道這點,我還是跟著他,跟在一之瀨裕司身後……

    第三章

    好想要他的手指也像那樣的在我身體上滑動著。

    他的手指……

    不是握著琴弓,而是握著我的堅挺,他的手指在我的肛門中微微的移動著……

    我的堅挺又勃起了!

    他要是再留個三十分鐘的話,說不定我就會忍不住去抱住他!

    雖然我明知那是做不到的事!

    要是那樣做的話,我好不容易才和松岡熟悉起來,又馬上會被他討厭的!

    啊啊,可是我真想道謝。

    向那個總是跟蹤我的上班族道謝,都是因為他,我才能和松岡熟悉起來。

    我躺在松岡剛才坐的沙發上。

    似乎是因為他的體溫和味道還殘留在沙發上的緣故,光躺在上面,我的全身就通過了一陣快感。

    勃起的堅挺甜美的熾熱痛苦了起來。

    我脫下了衣服。

    這里不是店里的廁所,沒有任何別人在,所以我可以隨心所欲的做。一個人想著松岡……

    我趴在沙發上,高高的抬起臀部,維持著這個姿勢望向沙發旁的窗子。

    面向昏暗庭院的窗子就像鏡子一樣映照著我淫褻的模樣。

    真的是非常下流的姿勢……

    我被自己下流的模樣刺激到,象被點燃了般的熾熱。我把臉埋進沙發中,邊聞著松岡留下來的味道,邊握住自己的堅挺。

    "松岡先生……握著我……踫我……"

    我一面說著,一面搓揉著自己的堅挺。

    接著從堅挺前端滲出了透明的汁液。

    我右手搓著堅挺,左手饒到後面去,捏著自己的臀部。

    我想要像這樣,被稍微粗暴的對待。

    我怎麼會變得這麼下流呢?

    我怎麼會這麼喜歡松岡呢?

    我不知不覺中流下了眼淚。

    即使如此,我還是邊哭著邊自己尋求著快感。

    我兩手捏著臀部,將秘處拉開到最大的程度,堅挺壓進沙發中磨擦著。

    在松岡曾坐過的地方磨擦著堅挺。

    "啊……好棒……松岡先生……啊、啊啊!"

    我還沒有將手指插入秘處中,白色的飛沫就散落在沙發上了。

    只是松岡曾經留在這里,只是松岡曾坐在這里就讓我興奮起來了……

    "呼……"

    我從沙發上爬起身來。我所射出的東西在沙發與我的大腿和腹部之間連成了令人惡心的絲線。

    如果這是松岡的話,我一點都不會感到惡心的。

    若是松岡的,叫我喝下去也無所謂。

    我用手指沾了點自己射出的東西,一邊想著是松岡的話就好了,一邊舔著。

    好難吃……好苦……

    這個苦味就象是我心中的苦一樣。

    能說的話就好了……因為喜歡,所以想抱他……

    能說的話就好了……

    那份空虛感讓我哭了起來。雖然我明知道再怎樣哭也沒用,但我就是想哭。

    喀當!從外面傳來掉下某樣東西的聲音,吵醒了我。

    "呃?"

    醒過來倒也是件好事。

    我全身光溜溜的,在自慰過後就那樣在沙發上睡著了。

    我看了看時鐘,已經九點了。學校已經開始上課了。雖然也可以用睡過頭的理由混過去,不過太麻煩了,今天還是請假好了。

    我邊打著呵欠邊走回自己的房中,因為嫌麻煩所以只穿了件汗衫。

    今天一天要做什麼好呢?

    對了,剛剛外面好象有什麼聲音……

    ☆ 與我同齡的少年正裸著下體一個人自慰著,攝影機以各種角度拍攝著他的動作,當然沒有打上任何馬賽克。

    他大大的打開雙腿,不只是堅挺,連睪丸都在攝影機前搖晃著,秘處正對著鏡頭一個人自慰著。

    "什……"

    我全身發熱。

    接著攝影機拍攝著堅挺的特寫。

    他的小弟弟精神非常好,他用食指沾著從前端滲出的汁液摩擦著,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真的很舒服的樣子。

    我的身體越來越熱,那份熾熱漸漸集中在下半部。

    當畫面上的少年射精時,我的堅挺也挺了起來。

    接著畫面一變,相同的少年被全裸著綁了起來。

    他的兩手被綁在身後,坐在像是婦產科診療台的東西上面。當然他的雙腿也向左右打得開開的,雙腳被固定住。

    "這個樣子如何,會很清晰的錄起來喔。高興吧?你這種下流的樣子會被各式各樣的人看見喔。"

    一個男人這樣說道。畫面上看不到他的人,只有少年。

    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屈辱,少年的表情在听到男人的話後變形扭曲,然後攝影機像在舔著他的臉及身體般的移動著。

    少年的頭、有著淡淡顏色乳頭的胸部、腹部、陰毛,還有堅挺和打得開開的雙腿間的秘處。

    一切都毫無保留的被拍著。

    "你其實很喜歡讓人看著你在做這種事?光被拍著就會勃起了吧?"

    "沒……那種事……"少年微弱的否定著。

    "騙人!"

    男人的背影隨著他的聲音出現在畫面上。

    男人只穿一條黑色的比基尼內褲。從皮膚的顏色及身材都可給人一種精力絕倫的感覺。

    那個男人接近少年,輕輕握住了少年的堅挺。

    少年的堅挺開始挺了起來。

    "看!"

    男人的聲音充滿淫穢的笑意。

    "光被看著就已經很想要了不是嗎?否則不會才摸就勃起了。"

    男人邊說邊緩緩的搓著少年的堅挺,少年的大腿微抖動著。

    "怎麼樣?舒服吧?"

    溫柔得可怕的聲音從男人的口中發出。

    "喂,怎麼樣了?"

    男人的手指執拗的攻擊著少年的龜頭。

    "啊啊……"

    少年發出了熾熱的聲音。

    "大家都在錄影帶的那一頭看著喔!都在看著你淫蕩的模樣。舒服吧?你喜歡被綁、被看吧?嗯?回答我!"

    "嗯嗯……喜歡……"

    少年小聲的回答。

    那樣的少年和我自己重合在一起。

    我也、我也……

    總是幻想著松岡先生的眼光在自慰著,光想著松岡先生在看就興奮得不得了。

    所以……

    我興奮起來,把手放入褲子中,自然地握住了堅挺。

    "看吧,看吧,想要吧?"

    男人停止搓揉少年的堅挺,改向會陰部襲擊而去,用手指在肛門周圍擦著,輕輕的點著肛門。

    不知是不是因為常常肛交的關系,興奮的少年的那里在手指的磨擦下就松弛了開來,露出了小小的黑洞。

    "嗯嗯……想要、進來……"

    "進哪?什麼?"

    男人舔著自己的手指,再伸入少年的肛門中。

    "啊啊、那里那里,用更粗的……"

    少年的腰抬了起來,讓男人的手指更深入自己的體內,上下移動著腰,追求著快感。

    "是嗎?想要更粗的啊……"

    男人將手指從少年身體內拔出,暫時離開了少年。

    在這期間,攝影機也依舊在拍攝著少年。少年潮紅的臉、勃起的堅挺和打開的肛門都一一拍攝著特寫。

    男人回來了,抱著個箱子。箱中有許多大人的玩具。他從里面拿出了潤滑液,倒在少年的胸部上。

    黏噠噠的透明液體從少年的乳頭流到下半身。

    男人將手放在流瀉的潤滑液上,像按摩般將潤滑液涂滿少年的下半身。

    從少年勃起的前端握住他的堅挺,混合著那里滲出的汁液輕輕的向上移動著。

    接著再倒了一些潤滑液,男人的手牽著黏噠噠的絲線移動到少年的肛門。

    男人沾滿了潤滑液的手指再度伸入了少年的肛門中。

    "啊啊,好棒……再來……"

    少年的腰移動著,男人的手指不斷的出出入入,同時發出了濕嗟嗟的淫穢聲音。

    "好了,接下來要用哪個呢?"

    男人從大人的玩具中選了一個出來。

    那是細長的、但比一般尺寸大多了的按摩器。男人打開開關,將它伸到少年眼前。

    "放這個進去好了。"

    按摩器在少年眼前下流的扭動著。

    看到它,少年的眼中發出了期待的光芒。

    "看吧!看吧……"

    男人暫時關掉開關,把按摩器插入少年的身體之中。

    "呼……啊……"

    "光放進去就很舒服了嗎?你喜歡把這種東西放進秘處中啊?變態!"

    男人的聲音充滿侮辱與笑意。

    可是說著這種話的男人也挺了起來。光把按摩器插入別的男人的秘處中就會勃起的男人也是個充分的變態!

    然後看著他們兩人勃起,一個人握著自己堅挺的我也是變態!

    按摩器的開關被打開了,少年的口中流泄出更激烈的喘息聲。

    "那麼舒服嗎?好,那接下來是這個!"

    男人把按摩器留在少年身後,又拿出了粉紅色卵形的震動器,放在少年的乳頭上面。震動器發出的細微震動使得少年的乳頭硬了起來。

    "嗯啊!嗯……"

    少年的乳頭似乎和我一樣很敏感。以前曾經和朋友聊過這件事。

    我本以為所有人的乳頭都是性感帶,那時我才知道不是所有的人都一樣。

    有很敏感的人、只覺得癢的人,也有毫無感覺的人……

    這些事出現在我的腦海,我繼續觀看錄影帶。

    本來放在少年乳頭上的震動器,這回改放在少年的堅挺前端。

    "噫、啊、啊!"少年的嘴角滴下唾液悶叫著。

    按摩器被松弛的肛門推了出來。

    "喔喔……真行啊!"男人邊笑邊把按摩器推了回去。

    "已經……已經……"

    少年發出虛弱的聲音,全身抖動著。

    "還不行,還不能出來……"

    男人一邊說著,一邊握住少年堅挺的根部,妨礙少年射精。

    震動器的線綁在少年的堅挺根部。

    "呀……啊……"

    少年擺動著頭部。已經忍不住了、想要射精的少年被阻止,在堅挺勃起的狀態下流下了眼淚。

    "那麼想出來嗎?那麼想高潮嗎?那我明白了。"

    男人脫下了他的比基尼內褲。

    男人的堅挺相當驚人,又粗又長,包皮已經剝落,而且挺得很高,就象是畫般的堅挺。

    他讓少年餃著那樣雄壯威武的堅挺。

    "嗯……咕……"少年的面頰因為塞滿了堅挺而漲了起來,一面滴落著唾液、一面像是很美味的在吸吮著。

    好羨慕。

    我也想那樣的……吸著松岡先生的堅挺。

    也想讓松岡先生吸我的……

    少年餃著前端擺動著頭,男人的口中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本以為他會全吞進去,結果他吐了出來,用舌尖舔著,舌頭上上下下舔著。

    "喔喔!好、好!"

    男人吼叫著,抓住少年的下巴,自己搖動著腰。

    "嗚、嗚、嗚!"

    男人的腰越動越快,很快的就又離開了少年的口中,將白色的液體噴到少年臉上。

    "啊啊……"少年很高興的承受了。

    接著畫面又是一變,少年的體位也改變了。

    他的雙手靠著牆壁,身體彎著背部與地面平行。靠著牆壁的雙手被鎖固定在牆上。

    少年特寫的肛門上正插著比剛才的按摩器還要粗的東西。

    少年忍著喘息搖動著腰。

    男人過來了。

    "好,說說看,你想要怎樣?"

    "請……進來,到我屁股的洞……"

    "什麼東西?"

    "叔叔的……粗大的……堅挺……"

    "好……"

    男人一听少年羞愧的話,馬上把按摩器拔出來,與滑溜溜的潤滑液一起拿出按摩器。

    少年的肛門仍然維持著和按摩器大小相同的洞。

    "你真行啊!屁股的洞居然開得這麼大。這只變態的豬……"

    男人一面用言語攻擊,一面將自己的堅挺埋入少年體內。比按摩器更粗的東西刺了進去。

    "啊啊啊!"

    象是尖聲慘叫的聲音,但其實那是喜悅的聲音。我知道的,肛門會有多麼的舒服。

    那種粗大的堅挺、真正的堅挺進來的話會有多舒服啊。

    我也想要松岡先生的進來……

    "嗚嗚……有那麼舒服嗎?被男人侵犯有那麼爽嗎……"

    男人也用言語侵犯著少年。

    "是的,是啊,很舒服喔……"

    我也、我也想被松岡先生侵犯。

    男人在少年體內射精了。

    因為想讓少年再體會一下余韻,男人非常緩慢的將自己的堅挺抽出。

    少年的肛門抖動著,從洞中流出了黏噠噠的精液與潤滑液。

    "啊啊!"

    我光看著這些就HIGH耶!

    在褲子里面射了出來,將內褲和褲子都弄得黏噠噠的。

    錄影帶也到此結束了,只剩下沙沙的畫面在電視上播放著。

    快感的余韻和自我厭惡感使我像是失神了一樣,肩膀頹然垂下。

    看這種錄影帶……

    看著惡心的、跟蹤狂寄來的錄影帶居然會……

    說不定在我一個人自慰時也被這樣的偷拍了,我……

    裕司不能違抗我。

    也逃不掉。

    因為我綁住了他,而且是用小提琴的線。

    我將仰著身體的裕司綁了起來,右手與右腳、左手與左腳綁在一起,而在左右又各自再用繩子綁住,向左右分別綁在床柱上。

    好痛!裕司說著。

    最粗的6線綁在裕司的手腳上,但即使是最粗的小提琴線還是很細的。

    就象是稍粗的鐵絲一樣嵌進了他的皮膚中,摩擦著、傷害著裕司的肌膚,還滲出了血跡來。

    即使如此,我也一點都不覺得裕司可憐。

    因為我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理所當然,可是我就是覺得理所當然。

    裕司的堅挺根部也用G線繞著,當然線也陷入了,流出血來。

    即使如此,因為被綁著,堅挺仍然維持著挺立的姿勢勃起著。

    我舔著這樣的堅挺前端。

    要是有那麼痛的話,我會用舌頭把滲出來的血全舔掉。

    非常美味,美味到令人起雞皮疙瘩。

    其實我想要吃掉全部的裕司。

    在那之前,必須讓他嘗嘗這個味道才行……

    我突然把自己的那一根插入裕司的肛門中。

    這時突然有東西狂叫了起來!

    鈴鈴鈴鈴鈴鈴……

    是鬧鐘。鬧鐘連續鈴了五分鐘,接著響起了大音量的交響曲。

    那是德洛扎克的"斯拉夫舞曲"。

    "吵死了!"

    我一面叫著一面睜開了眼楮。

    我把"斯拉夫舞曲"關掉後鬧鐘也停了,然後我調整了一下CD的音量。

    否則接下來就是鄰居要來向我叫"吵死了!"

    不早了。

    已經是接近中午的時間了,不過因為隔壁住的不知道是漫畫家還是小說家,所以起得比我更晚。

    我住的這一區會起得比我更晚的人就只有隔壁的鄰居了。

    話說回來——

    是夢啊……

    是啊,實際上哪有可能可以對裕司做那種事。

    還是這是說我的潛意識中有那樣的欲望和性趣嗎?

    總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我喜歡裕司,雖想襲擊他、侵犯他、把他推倒等等,但怎麼也沒想過要那樣虐待他。

    可是……

    雖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

    是在和裕司突然親近之後,我的欲望與願望變得更加激烈了嗎?

    裕司……

    我昨晚是多麼的想要緊緊抱住你啊!

    幸好拉小提琴這件事使我保住了理性。

    要是沒帶樂器去裕司家的話,說不定不到五分鐘我就會忍不住推倒裕司。

    對了,以後要隨時帶著樂器才行!

    裕司要是再請我到他家去的話,我就帶著樂器一直拉給他听好了。昨晚他也很熱心的听著……

    想見裕司。

    想要再听听他的聲音、想要在他的身邊,感受他的溫暖。

    他現在正在學校上課吧?

    今天是星期三,他沒有打工,想要見他的話要等他從學校放學,或是直接去他家……

    可是這樣一來,我不就和那個上班族一樣了嗎?

    雖說我們做的事差不多,但我不想做到那種地步。不想讓自己變得那麼悲慘!

    "怎麼不快點到明天啊……"

    我邊說邊開始煮咖啡。

    現在是十一點,我只要一點到公司就行了。

    在裕司有打工的日子,因為我想在他在店里的十點前去店里,我都會很早就去公司,除此之外的日子則很晚才起床去公司。

    可是樂團練習的日子不固定就很令人困擾,開始練習的時間也不固定。

    在練習過後,樂團的成員才會一起確認下次的練習時間,因為要配合大家的行程。

    雖說是公司的樂團,大家都是同一間公司的人,但各人所屬部門不同是比較麻煩的地方。

    一直以來,都還勉強可以趕在裕司還留在店里的時候過去。

    但昨晚我以為我會趕不上!

    我越來越慶幸我們住的地方只須一班電車即可抵達,用走的也只要二十分鐘。

    在大學畢業、準備就業時,我就決定要找寧可薪水少一點也要離家近一點的工作。

    雖說也有先找工作,再把家搬到公司附近的作法,但搬家實在太麻煩了。

    現在更慶幸沒有搬家,因為這樣我才能遇見裕司。

    裕司……

    我的裕司……希望有一天能這樣叫他……

    可是實際上卻是我為了不讓裕司討厭,必須拼命的在他面前扮演正常的男人,必須拉小提琴才行。

    還有……即使他交了女朋友,即使他來找我商量,我也不能讓他察覺到我的妒意,非得幫他打氣不可。

    我能做得到嗎?

    可是我非做不可。

    那就是我的幸福了。

    無論如何,我都只能求這種沒有退路的幸福。

    今早的咖啡真苦。

    ***************

    星期三的晚上。

    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裕司家門前來來去去的。

    怎麼辦?要按門鈴嗎?

    可是……

    愚蠢的我。我在做什麼啊!

    這種行為簡直就像女國中生一樣嘛!想要把情書拿給心儀的學長卻不敢拿出來。

    不就像是女國中生一樣嗎?

    裕司今天沒有去便利商店。向那里的店長打听之後發現他也不大清楚原因,只知道大概是因為身體不舒服才沒去上班。

    怎麼個不舒服法?

    店長猜測大概是感冒什麼的,但我卻忍不住擔起心來。

    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事吧?

    難道是那個上班族做了什麼……

    這種想法揮之不去,令我坐立難安,所以我才來到這里。

    可是我沒能按鈴。

    怎麼辦?

    沒帶著樂器也是我沒勇氣按鈴的原因。

    要是沒有樂器這個理性之源的話,我不知道在見到裕司時會做出什麼事!

    就在這時,傳來了門突然打開的聲音,緊接著——

    "是誰?!"

    從門內傳來了裕司的怒喝聲,非常驚人的聲音,但是語氣似乎有些發抖。

    "啊!對、對不起,我是松岡……"

    我推開門向里面說著。

    "松岡先生?"

    裕司的聲音變得柔和了。

    "真的是松岡先生?"

    可是裕司並沒有從玄關出來,似乎是在確認我到底是不是真的松岡。

    這是怎麼回事?有點不對勁!

    我想也沒想就推開門跑到玄關。

    "松岡先生……"

    裕司站在那里,一臉泫然欲泣的表情。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關門!"

    裕司沒回答我,一邊叫著一邊搶著拉上玄關的門,然後牢牢地鎖住。

    "到底怎麼回事?"

    "嗯……"

    裕司低著頭,咬著下唇。

    "難道是那個上班族做了什麼嗎?"

    不安的陰影在我胸中擴大著。

    "嗯……那個……"

    裕司結結巴巴、一副快哭出來的表情。

    "算了,不想說的話……"

    好象我再說些什麼他就真的要哭出來了,所以我才懸崖勒馬,告訴他不用說也無所謂。

    "那個……來了……"

    裕司並沒有哭出來,相反的,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帶著我到他的房間里去。

    裕司房間的榻榻米上鋪著藍色的絨緞,一直延伸到牆角塞在下角,房間里貼著奶油色的壁紙。

    在寬廣的房間一角有著一張有抽屜的書桌,書桌旁是一個放有錄放影機和十四寸電視的架子。

    床放在窗旁,與絨緞同色的窗簾正密密拉起。

    我還是第一次看一窗簾被拉起來。

    裕司的這個房間和我每次跟蹤他回來時看到亮起的窗口在同一個位置。

    可是我看到時候,窗簾總是拉開來的,可以清楚的看到房中燈光所映照出的裕司身影。

    為什麼今天的窗簾會拉上?而且裕司怎麼看也不象是因為感冒而不舒服的樣子。

    "那個……剛才我有經過便利商店,听說你因為不舒服而請假,所以我來看看你怎麼樣了。"

    我說著會出現在這兒的借口。

    "謝謝……我的身體沒什麼。那個……"

    裕司又結結巴巴了起來,從桌子的抽屜里拿出幾張照片給我看。

    "我請假的原因是這個……"

    那是一看就知道是偷拍的裕司照片。

    在上體育課的裕司,穿著學生服放學的裕司,還有打工中的裕司。

    "這難道是……"

    "我想大概是那個上班族拍的照片。我好害怕……"

    所以才會拉上窗簾啊!我馬上就理解了。

    同是也燃起了一股熊熊怒火。

    不僅只是跟蹤,還拍了這種照片,而且還交給裕司……不可原諒!

    王八蛋!不可原諒!

    那個男人用這種手段,就可以隨時在他想看的時候看裕司的照片,令人羨慕得不可原諒!

    我也想要這些照片啊!

    王八蛋!

    "松岡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心里想的事情流露在臉上的緣故,裕司的聲音有些不知所措。

    但即使如此,我的憤怒還是無法平息下來。

    "只有這些照片嗎?還有沒有其他事?"

    無法壓抑的憤怒化為聲音從我口中吐出,逼問著裕司。

    裕司滿臉通紅,"那個……我……"

    本以為他的臉會繼續紅下去,不料一下子又變得慘白。

    "松岡先生……我……"

    裕司那大大的眼楮中流下了大大的淚珠。

    "對不起!"我竟然害他哭了……

    我不由自主的伸出雙手,想要抱住裕司的身體。但我的理性在千鈞一發時讓我把手收了回來。

    "我是在擔心那人不知道還有沒有想要對你做其他奇怪的事……不過沒事的話就好了。要是他沒有再做更過份的事就好了……"

    總覺得裕司的哭聲非常甜美,對我的耳朵和我的下半身來說都是。

    想要繼續听著他的哭聲。

    想讓他哭。

    想要他用這樣的聲音說他想要直孝的那話兒。

    等等!我不能再想下去了!現在不是那種時候!

    "真的只有這些?"

    "嗯!"

    裕司連耳朵都紅了,微微的點著頭。

    "我好害怕……一想到不知在哪里會被拍照片,就怕得不敢出門了,連學校也請假了……我、我好怕,松岡先生!"

    裕司突然抱住了我。

    我的心髒因為驚訝而撲通亂跳。

    撲通撲通跳得我好難過,連呼吸都困難了起來。

    啊啊,可是我還是不能就這樣把裕司撲倒。

    一面想著不行,我一面把雙腕環到裕司身後,緊緊抱住了他。

    "不要緊的,我會陪著你的。我會保護你!"我說著象是對情人說的話。

    "真的?"

    說著,裕司像是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丟臉而離開了我。

    這也是當然的吧。男人和男人抱在一起,一般人都會覺得是件很變態的事,會慌慌張張的跳開。

    因為害怕與不安才會突然抱住了我。因為只是那樣,所以馬上就回過神來。

    離開了我……

    雖然我能接受這種事,卻覺得很寂寞。

    真想再繼續抱著裕司。

    即使再也抱不到裕司我也滿足了。我會一輩子記得這手、這身體曾抱過裕司的感覺。

    "我會保護你,我會幫助你。"

    我也為了要稍微離裕司遠點而移動了一下腳步。

    不能太靠近他。

    因為接著我說不定會緊緊抱著裕司不放。

    "你放學後或打工回家時,我都會去當你的保鏢喔。啊,放學時也許不太可能,因為我還有工作……"

    這樣做的話,說不定我反而會變成大野狼,怎麼辦?

    這想法出現在我腦中一下子,但我很快就把它揮去了。

    "真的可以嗎?"

    "當然。"

    "謝謝你!"

    裕司想哭的表情消失了,代之以明朗的微笑。

    "那明天一早我就來接你好了。你幾點方便?"

    "我最晚八點就出門了……"

    "好,那就八點。我一定會來接你的。那今晚就這樣了,晚安。"

    我這樣一說,裕司就露出了有點擔心的表情,但他也沒有再說些什麼。

    大概是在擔心我雖然說八點要過來,但不知道到時是不是真的會過來吧。

    因為我就算再早去上班,也都是十點左右才會去公司。

    這真是意料之外的發展啊。

    可以留在裕司身邊,每天都能見到面。

    雖然那對我來說具有難以抵抗的魅力,不過要是太接近裕司的話,說不定會產生不必權的妄相。所以我固然高興,但又有一點復雜的感覺。

    這樣下去,我又要繼續作今天早上那種夢了。

    虐待裕司,讓他哭泣的那個夢……

    只是作夢還好,要是弄得不好的話,說不定會沉溺在想著裕司自慰這件事。

    真是的……也許今晚我會睡不著了。

    第五章

    "辛苦了。"

    "啊,松岡先生才是。辛苦你了,真是謝謝你了。"

    我和松岡先生在便利商店的側門口打著招呼。

    自那件事之後已經過了一個禮拜。松岡先生在我請假那天到我家去,我哭著抱住了他……

    在那之後,松岡先生一如他所承諾過的,每天都跑來當我的保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這段時間中都沒有被那個上班族跟蹤感覺,也沒有再送來什麼奇怪的東西。

    可是……

    雖然能和松岡先生每天見面,常常听他拉小提琴是很令人高興,可是我不敢很放心。

    只要一想到我說不定會像上次那樣抱住松岡先生,就忍不住很緊張。那時松岡先生雖然也抱住了我,可之後就拉開了與我的距離。他果然還是因為我是個男人而不想跟我有什麼奇怪的接觸吧。

    所以我決定要和松岡先生保持一定的距離。

    這是為了不讓松岡先生討厭我,也是為了讓能和松岡先生在一起的幸福能一直持續下去。

    我遵守著自己所訂的規則,絕不和松岡先生走在一起。

    遠遠的看來雖然像是並排走在一起,不過其實我和他之間有半走的距離存在。

    今天松岡先生沒帶著小提琴……正確說來是他的公司今天沒有樂團的練習。

    不過他今天來的有點晚。

    我們約好了,他要是在打工結束之前到的話,都會先在更衣室等我。

    雖然很丟臉,不過我對店長提了一下這件事。

    要是松岡先生十點以後才來的話,我會在更衣室等著店長的通知,然後我才會出去外面。這就是我們目前采取的做法。

    話說回來,只要一想到松岡先生到我家來的那件事,我到現在還會冷汗直冒個不停。

    我根本沒想到他會來,也沒想到他會那麼擔心我,所以我才會一時陷入混亂中。

    可是回想起來,覺得……幸好我有把照片拿給松岡先生看。

    早知道一開始就先把那些照片選一些出來拿給松岡先生看,去找他商量好了。這樣我就不必向學校和便利商店請假,一個人在家里怕得要死又煩惱得要死。現在想起來就象個笨蛋似的。

    "在想些什麼?"松岡先生對我說道。

    "呃,老是麻煩你真是很不好意思……你現在出門時間要比上班的時間更早了吧?

    真是謝謝你為我做這些事。"

    "別放在心上,因為是我自願的。還有,別叫我松岡先生了,叫我直孝就好了。"

    "呃,好!"

    他沒叫我一之瀨而叫我裕司,這令我心情鼓舞起來。

    "那裕司,我們快走吧。今天真是冷得讓人受不了。"

    松岡一邊說一邊牽住了我的手。

    松岡的手的確就象他所說一樣冷。不過雖然冷,我卻覺得很熱。

    從被松岡先生牽住的左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熱氣充滿了我全身。

    怎麼辦?

    那份熾熱甚至刺激到了我的堅挺。

    "那、那個,我不是小孩子了,所以手……"

    我為了避免更熱而這樣說著。

    "有什麼關系?還是說你討厭我?"

    "怎麼會!"

    怎麼會討厭,是喜歡啊!

    松岡先生,我非常喜歡你,可是……

    也許是因為我的表情非常困擾吧,松岡先生的臉上蒙上了一層陰影,慌慌張張的放開了牽著我的手。

    "我有點醉了,對不起。"

    "沒關系的。沒什麼……"

    "今天在公司里為一個要轉職的前輩開歡送會,我也喝了幾杯,所以稍微有點醉意……"

    這麼說來,松岡先生的身上的確是有點酒味。

    說的也是。要是沒喝醉的話,他才不可能牽住我的手。

    剛才他問我是不是討厭他,一定也是因為喝醉了的關系。

    我的身體一下子冷卻了下來,開始發熱的堅挺也听話起來。

    之後的一路上,我們之間的氣氛都有些尷尬。

    "那我回去了……"

    松岡先生在門口轉過身去。

    "啊,請等等!"

    我叫住了松岡先生。

    我想要和松岡先生再相處久一點,所以松岡先生拿著小提琴時,我都會以此為借口來多問他一些事、叫住他。

    可是今天松岡先生沒帶小提琴,我沒有了叫住他的借口。

    平時我都會就這樣算了,可是今天我做不到。

    雖說是喝醉了,可是又牽住我的手、又跟我開玩笑,問我是不是討厭他,簡直就象是……

    要是他更醉一點就好了。

    更醉一點,踫觸著我的身體——對了,我也喝醉不就好了!

    那樣一來,說不定……

    就算被我抱著、做些什麼,松岡先生說不定都不會拒絕。

    "那個……方便的話,請進屋子里來喝點熱的吧。很冷吧?要是受寒就不好了……"

    我一面懷著不良的企圖,一面邀請著松岡先生。

    要是喝醉了的話,事情過後說不定也可以用喝醉了這個借口來讓事情獲得解決。

    "嗯,好啊。"

    松岡先生只猶豫了一下子,馬上就答應了,轉回我家門前。

    我和松岡先生在窗子和窗簾都拉上的起居室喝著白蘭地茶聊天。

    "請。很暖和喔。"

    我將洋溢著甜美芳香的茶杯遞給松岡先生。

    "呃,這里面放了白蘭地……"

    松岡先生有些困惑的樣子。

    "所以喝了才會暖和啊。"

    "可是又是酒精……我本來就已經有些醉了……"

    松岡先生把茶杯拿在手上。

    他那有點粗但形狀完美的眉毛微妙的動著,非常的好玩。在眉毛下的細長銳利眼楮中的顏色也變換著。

    松岡先生太帥了!雖然不知道他本人是怎麼想的,不過真的很帥。並不是因為情人眼里出西施的緣故。

    不管是誰看到,應該都會和我有著相同的想法。

    雖然不是走在街上人人都會回過頭來看的那一型,可是非常的耐看。

    "那個……你明天還有工作是嗎?再喝的話……"

    "不是那樣的……因為我們公司是責任制。倒是你,你明天不是還要上學嗎?

    "無所謂的。即使稍微遲到或缺席,只要出席日數夠就不會有事。反正一切全看成績就對了,而我的成績很好喔。"

    那是騙人的。我的成績一點也不好,只在不至于被留級的程度而已。

    "不愧是名校的學生。果然和一般的高中不太一樣。"

    "所以……喝吧?"

    我邊說邊喝下了自己杯中的白蘭地茶。

    "好吧,我也喝。"

    松岡先生也喝了。

    我的茶里只放了一點白蘭地。

    松岡先生的那份只放了一點紅茶。

    因為我要是真的喝醉的話,就沒辦法順利進行我的計劃了。那就白費心思了。

    我看看差不多了,就靠近松岡先生身邊。

    我的堅挺已經勃起了。為了將發生的事而興奮著,因為期待而熱了起來。

    "什麼?裕司?"

    松岡先生喝的不是白蘭地茶,幾乎全是白蘭地,他的臉頰有一點紅了。

    "直孝……"

    我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可是他沒發覺。

    "我好象醉了,有點頭昏眼花……"

    "嗯?哪里?"

    松岡先生捧往了我的臉,然後象是要接吻般的靠近了我,用非常接近的距離看著我。

    "啊啊,真的呢。眼楮好紅,臉也好紅。"

    並不是因為喝醉了才紅的。

    因為我喜歡松岡先生,所以身心都象被火燃燒般的熾熱。

    我想要這樣告訴他。

    "裕司……真可愛啊……"

    松岡先生看著我,微微笑著這樣說。

    松岡先生醉了,我很清楚。

    可是我的胸中仍然忍不住激烈的跳動著。

    "真是好可愛喔。"

    松岡先生的手托著我的下顎,踫到我的面頰,我的耳朵。

    "裕司……我……"

    他突然緊緊抱住我,把我推倒在沙發上。

    難道……我心里想著,期待的心情在我心中來來去去。

    真的會就這樣……照著我的計劃嗎?

    真的會就這樣……抱我嗎?

    我這樣……真的好嗎?

    我這些有的沒有的想法在一瞬間就消失了,因為松岡先生正吻住了我……

    松岡先生的唇和我的唇重疊在一起。柔軟且溫暖,如夢般的觸感。

    光這樣我就已經快融化了,我的堅挺也瀕臨爆發的邊緣。

    松岡先生的大腿踫到了我的堅挺。

    所以松岡先生應該知道我已經勃起了。好丟臉!

    雖然丟臉,但我並不打算隱瞞。

    我雙手緊緊的環住松岡先生的頭,和他緊密的貼合在一起。我故意用堅挺摩擦著他的大腿。

    松岡先生的舌頭突破了我的嘴唇,當然我沒有反抗,還自動把嘴唇打開,歡迎他的侵犯。

    松岡先生混合著白蘭地的氣息在我口中擴散開來。

    "嗯、嗯……"我在松岡先生的嘴唇下發出了這樣的聲音。

    松岡先生的舌頭在我的牙齒里側用舌頭巧妙地搔著,為我帶來不絕的甜美快感。

    這是一個人的時候絕對得不到的甜美刺激。而且這既不是作夢也不是幻想,而是事實……

    這大概是我唯一一次能真正和松岡先生在一起的一夜吧。

    與活生生的直孝……

    松岡先生的唇離開了我的唇。松岡先生就這樣埋著頭,沿著我的脖子輕輕的咬著我的耳朵。

    甜美的痛楚散布到我的全身,我的腦漿凝固了。

    "啊……"

    舌頭侵入了我的耳洞中。

    溫暖潮濕,連我的耳朵都濕了。

    潮濕的聲音,舌頭攪動的聲音,在我的耳中響著淫蕩的聲音,我從剛才開始就冒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啊!松岡先生……"

    我的腰自然地動了起來。腰一動,我的堅挺就更加強烈的摩擦起松岡先生的大腿了。

    "怎麼?怎麼了?"松岡先生問道。

    可是他並沒有等我的回答,就慢慢的拉起了我的衣服,將手滑到我的胸前。

    松岡先生細長的手指踫到了我的乳頭,光這樣我的乳頭就硬了起來。

    "咕……"乳頭很敏感的我只受到這一點刺激就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裕司……乳頭挺起來了喔。"

    松岡先生微笑地看著我。我把通紅的眼楮移開。

    "啊嗯!"

    感到舒服的我忍不住發出了相當大的聲音。

    "有那麼舒服嗎?"

    松岡先生的聲音撩撥著我。

    "光用舔的就那麼舒服嗎?"松岡先生說著,一口氣把我的衣服推到頸部,以舌頭攻擊我。

    "啊!"

    混合著搔癢的快感散在我身體中。

    松岡先生的舌頭從側腹一路緩緩舔到我的胸口,雖慢但確實的移動著。我發著抖,吐出熱熱的喘息聲。

    心髒的鼓動也變快了,堅挺也隨著心跳脈動著。

    快點,我的乳頭想要……松岡先生的舌頭……

    直孝柔軟的嘴唇……

    "啊啊!松岡先生……"

    我的身體因熬不住等待而弓了起來,為了讓松岡先生盡快到達我的乳頭。

    松岡先生似乎明白了我的用心,舌頭的動作開始加快,在我的側腹留下了清晰的吸吮痕跡。

    我感到很高興,仿佛這樣我就成為松岡先生的東西了。

    想要更多更多松岡先生留下的印記。

    松岡先生的舌尖踫到了我的乳頭,從那里發出了電流貫穿了我全身。甜美且舒服的電流。

    舌頭像在轉動般在我的乳頭上舔著。用牙齒輕咬著、吸著,像連靈魂都要被吸走般的感覺,令我暈眩了起來。

    "啊!啊啊啊……"

    "舒服嗎?有那麼舒服啊?裕司真可愛……"

    松岡先生緊緊地抱住了我抽動不已的身體。那份力量與溫暖,令人感到非常舒服。

    "這邊怎麼樣?"

    松岡先生的手往我的堅挺伸去。

    "勃起的狀況比乳頭更嚴重呢……"

    微帶有笑意的聲音。接著松岡先生脫下了我的牛仔褲。

    好丟臉。太丟臉了!可是我任由松岡先生動手。

    "啊……"

    因為太丟臉了,所以我用而手遮著臉,讓松岡先生脫下我的衣服。只有下半身光溜溜的模樣真是太丟臉了。

    "看啊,看看自己的模樣。非常的色喔。"

    松岡先生拉開我遮著臉的手。

    "啊啊……"

    我看到了,我的堅挺正好色的挺了起來。前端已經濕了,在屋中電燈的映照下閃閃發光。

    "光吸乳頭就挺成這樣了……裕司還真是好色哪。你已經積壓了很久嗎?還是……"

    松岡先生把我的腿大大的向左右打開,然後握住了我的堅挺,慢慢的向上滑著。

    "咕、嗯……"

    丟臉和舒服的感覺使我發出了聲音。

    "你想要我這樣做嗎?"

    小指和無名指輕輕的握往根部,松岡先生充分的運用著他剩下的長長手指來刺激我的堅挺。

    松岡先生的手指在龜頭上畫著圓滑的圓圈。

    "啊!啊啊、啊!"

    我的聲音高了起來。松岡先生一面滿足的听著我的叫聲,一面把臉埋入我的兩腿之間。

    松岡先生的溫軟舌頭正侵襲著我的大腿。

    光這樣就讓我HIGH得不得了。

    而且松岡先生的手指還在繼續輕輕按著我的堅挺,我不行了!

    再這樣下去的話,我……

    "啊!松岡先生,松岡先生……"

    不是大腿,松岡先生舔起了我另外的地方。

    我像是瘋狂了般的扭動著自己的腰。

    松岡先生的舌頭在誘惑著我的堅挺,可是松岡先生的舌頭只停留在令人心癢難熬的部分攻擊著。

    "什麼?"松岡先生笑著問道。

    "怎麼了?"

    "啊……我……"

    "你想要什麼?"

    松岡先生邊笑邊舔著我的大腿根部附近。

    "啊啊!不是……那里……舔其他的地方……"

    我不由自主的叫了起來。

    "其他地方是指哪里?"

    "我的……"

    "哪里?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

    "我的……堅挺……"我用急促的聲音輕聲答道。

    "你想要我在那里怎樣?"

    "啊……舔……"

    我已經害羞又丟臉到受不了了。可是這些感覺又和快感連結在一起。

    明明是這麼丟臉的事,為什麼會有快感呢?

    難道我果然是變態嗎?

    "舔?是這樣嗎?"

    松岡先生的舌頭踫觸著我的堅挺。

    "啊……"

    但是光這樣還不夠,我還想要更多更多。更多……

    "啊啊,繼續……"

    我的想法從我口中沖出。

    "繼續什麼?"

    松岡先生真是壞心眼。為什麼要明知故問嘛!

    "繼續……我還要……吸……我的堅挺……"

    啊啊,我真是太下流了。為什麼我的嘴巴會說出這麼色的台詞呢?

    "想要被吸?裕司真是好色呢。"松岡先生的呼吸伴著他的聲音一起吹到我的陰毛上,然後……

    "啊啊!咕呼……"

    我的堅挺已經在松岡先生的口中了。

    舒服得令人受不了!

    我看到了。我那好色的堅挺在松岡先生的嘴中出出入入了無數次。

    "啊啊!啊啊啊……"

    松岡先生運用著他的舌頭,發出了濕漉漉的聲音,把我逐漸帶到絕頂的快感中。

    我的身體抖動著、彎曲著,將松岡先生的頭緊緊夾在自己的腿中間。

    "不行喔,還不行……"

    松岡先生在快爆發前停止了他的動作,抬起頭看著我。

    "接下來會更棒,要讓你盡情享受到才行。"

    松岡先生邊說邊脫下了他的衣服,變成全裸狀態。

    縴細有力的身體,在中心部分,黑黑的堅挺已經高高的勃起了。

    "也來舔我的吧。"

    "啊啊……"

    我像是被吸住般的含住了松岡先生的那話兒。

    雖然比起那個錄影帶中的男人的稍微細了些,不過長度和形狀都是無話可說。

    我的嘴巴一餃住,就從前端滲出了汁液。有點苦,可是對我來說是松岡先生的美味體液。

    "呼……裕司,好棒,好舒服……"

    被這樣稱贊讓我非常高興,更加賣力的使用著自己的舌頭。

    從堅挺里側向上舔著,用舌尖點著鈴口,再整個含在我的嘴中,讓松岡先生感到舒服。

    "啊!裕司……再來……"

    松岡先生發出呻吟般的聲音從我的口中拔出堅挺。

    松岡先生的堅挺和我的舌頭之間連著一條長長的絲線,令我熱得發抖。

    "這次是這邊啊……"

    松岡先生讓我翻了個身,只有上半身和沙發密密黏合著。

    我的兩膝靠在地板上。

    在兩膝之間有非常大的距離,松岡先生將我淫蕩的地方更加清楚的展露在明亮的電燈下。

    "裕司,全被看得一清二楚了喔。連屁股上的洞和睪丸,還有勃起的堅挺。"

    松岡先生一面用言語侵犯著我,一面盯著我。

    他的視線令我感到自己的肛門已經被他刺穿了。

    這也令我感到很舒服。

    若是松岡先生的話,讓他看到更丟臉的地方也無無謂。

    這樣想著,我很自然的把雙腿打得更開,並抬高了臀部。

    松岡先生把手放在我的臀部上,我肛門附近的皮膚繃得緊緊的。

    "好想侵犯這里……"

    他用食指指腹按住我的肛門。

    "壞心……眼……"

    我回答道,扭動著腰。

    松岡先生用行動回答了我。他像是要咬住我的屁股般攻擊著我,用舌頭在我的肛門附近滑動著。

    我的肛門在他舌頭的挑逗下,很快就打開了。

    一下子就打開真令人丟臉。我擔心會不會被他現我常常一個人自慰的事。但因為太舒服了,我的擔心很快就被吹走了。

    "嗯啊……"

    我的口中不斷發出呻吟聲。

    "再來、繼續……欺負我吧……"

    我的嘴巴自動說出了這樣的話,可是我無法控制自己。我的腰激烈的扭動著,渴求著松岡先生。

    "可以嗎?你那麼想被欺負嗎?"

    松岡先生的聲音有些驚訝,又有種說不出來的喜悅。

    "這里,像這樣的……"

    松岡先生被唾液弄濕的手指伸入了我的肛門之中。

    "手指進去了……"

    "哈啊……"

    因為太舒服了,使我流下了眼淚。

    一直、一直都這樣期待著,能像這樣的讓松岡先生用手指侵犯著我……

    現在夢想成真了。

    如果這是夢,我希望不要清醒,希望永遠都不要清醒。

    "真棒啊,裕司。我的食指己經全進去了喔。"

    "不……"

    同時涌出的羞愧與舒服感讓我發出了哭泣的聲間。

    "你不喜歡嗎?那我拔出來好嗎?

    松岡先生邊說邊用手指在我里面轉來轉去。

    "呼啊啊!"

    "怎麼樣?要我撥出手指嗎?"

    "不……"

    "到底要怎樣?說清楚啊。"

    "啊啊,壞、壞心眼……松岡先生真愛欺負人!"

    "壞心眼?我嗎?為什麼?"

    松岡先生的手指像是在按著小提琴的琴弦般,在我的肛門中移動著。

    "噫、啊啊……嗯……啊啊、我……再來……"

    好舒服,太舒服了。肛門附近的肉象是全融在一起了一樣。

    "再來什麼?"

    "再來……再來……想要……想要更粗的……"

    "好!"

    松岡先生馬上把手指拔出來。

    "啊……"

    我像是在追著松岡先生的手指一樣,曲起了身子。

    "舔……"

    松岡先生把剛剛插入我的洞里的手指伸到我面前,並且又多伸出一只手指。

    "嗯……"

    舔著松岡先生的兩只手指,自己的味道微微的散在我的口中。

    "很好,再來……再繼續舔……對,流著口水……對……"

    然後松岡先生把他被舔得濕漉漉的手指從我口中抽出。

    接著那手指侵人了我的肛門中!

    "哈……"

    我身體震動的幅度比剛才更大了。

    可是我所想要的並不是什麼手指,我所想要的是……

    松岡先生把兩根手指抽了出來。有點潮濕的聲音響在屋子中,傳到了我的耳中。

    "啊啊……肛門……已經張得這麼開了。一個很深的洞喔。"

    "不要看……"

    "不看的話就什麼也不能做了喔。"

    松岡先生這次用了三根手指。三根一起來雖有點緊,但還不至于到痛的程度。

    我的肛門已經習慣于自慰了,有一點緊根本不算什麼,將松岡先生的手指給吞了進去。

    "裕司你知道嗎?進去了三只手指喔。"

    "啊、啊啊!好棒……在我里面……好棒……"

    松岡先生的手指關節在我的肉壁上磨擦著,舒服得令人受不了。

    "呼嗯嗯嗯,好棒……好舒服,好棒……"

    我因為太過舒服而哭了起來,從眼楮里流出了真正的眼淚,沾濕了我的面頰。堅挺的前端也不斷的滲出汁液,將沙發都弄濕了。

    "我……我……松岡先生……快來……我想要松岡先生的……"

    "我嗎?那麼想要我嗎?"

    松岡先生的呼吸狂亂了起來。松岡先生維持著那狂亂的呼吸抽出了自己的手指,將兩手放在我的臀部上。

    "啊啊……"

    終于松岡先生要……進來了……

    我的身體因為喜悅而震動著,等待著松岡先生進來。

    松岡先生的堅挺側端踫到了我的肛門,非常滑溜溜的觸感。

    象是要把前端的滑潤沾到我的肛門上,松岡先生不斷重復著上下磨擦的動作,將我的肛門沾濕。

    "哈嗚……"光這樣就令我舒服得不得了。不過,這樣還是無法令我滿足。

    "松岡先生……松岡先生……"

    我不斷的叫著松岡先生的名字。

    "裕司……"

    松岡先生滑順的進來了。

    "呼啊啊!"

    直沖腦頂的快感!

    好熱,太熱了,松岡先生好熱!

    松岡先生的堅挺嵌進了我的肛門中,進入了我充滿欲望的秘處中。

    "嗚……裕司,好棒喔……"

    松岡先生的堅挺不斷緩緩的出出入入,我不由自主的隨著他的動作發出了呻吟的聲音,喉嚨不斷發出了干渴的喘息聲。

    "再來,繼續!到里面、更……"

    松岡先生用他的堅挺回答我,刺得更加深入。

    "繼續、繼續塞滿我。再來……只對我這樣做……"

    松岡先生的動作激烈了起來。

    "啊啊,不行了……我要HIGH了……"

    我己經到界限了。因為太舒服了,讓我連感覺都不太一樣了。

    "啊,我要HlGH了!出來了……"

    "好啊,要HIGH就HIGH吧……HIGH多少次都行……我會再勃起。"

    "呼啊啊!"

    我的臀部發出和松岡先生的腹部撞在一起的聲音。

    啪啪啪的淫蕩聲音。

    松岡先生刺擊著我,讓我的心情也高揚了起來。

    快感的波潮也一波又一波……

    覆蓋我,吞沒我。

    "我不行了!啊啊!"

    我的熾熱噴到了沙發上。

    白色的乳狀液體從我的堅挺中飛濺出來,將沙發給弄髒了。

    "嗚……夾住……"

    我的肛門痙攣著,似乎正緊緊夾住了松岡先生的堅挺。

    "可惡!不行了……我也……"

    松岡先生的動作伴隨著他的聲音激烈了起來,一種溫暖的東西在我的肛門中擴散開來。

    "啊啊……"

    松岡先生的身體落在我的背上。

    我倆就這樣感受著彼此的體溫,暫且沉浸在快感的余韻中

    第六章

    糟了……

    我的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而且冷汗直冒。

    但在下一個瞬間,又忍不住充滿了喜悅和幸福感。

    接著又馬上跌入不幸的深淵中。

    真的是糟了,不妙啊……怎麼辦?

    我在裕司家的沙發上全裸的醒過來之後,就一直在喜悅與消沉間心慌意亂著。

    我的身上蓋了件毛毯。大概是裕司幫我蓋上的吧……

    我把毛毯拉到肩膀上,拼命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我抱了裕司。這件事我記得。所以剛才我的情緒才會一下高興一下消沉。

    可是我想不起來細節。

    記得我在前輩的歡送會上喝了點酒,有點醉意,在去接裕司的時候,我的情緒比平時更大膽了些。

    之後的事就因為醉得頭昏眼花而無法很清楚的想起了,不過我還記得裕司勸我喝白蘭地茶的事。

    裕司可愛的喘息聲,嘴唇柔軟的觸感,有彈性的屁股我都記得。我的身體全記得。

    可是……我說了什麼?做了什麼?

    我是不是硬上了他?

    裕司有沒有用象山一樣多的話來辱罵我?

    裕司似乎也醉了,否則他不會毫無抵抗的讓我抱他……

    我不記得他有抵抗。

    我的身體上也沒有被踢被打的痕跡。要是有的話,我身上現在應該會這里痛那里痛。

    而且話說回來,屋里也太安靜了吧。裕司怎麼樣了呢?還在這個家中嗎?而且現在是幾點了?

    屋子里很暗,只有幾絲光芒從窗簾和窗戶的細縫之間射進來。

    可以看出現在已經是早上了,或是中午。

    我用手撈起散落在沙發底下的衣服換上,然後把窗簾拉開。

    屋子里一下子亮了起來。

    好刺眼。

    我的眼楮眯了起來,將視線轉到手上的手表上。

    快十點了,現在回家去沖個澡還來得及去上班。

    要就這樣回去嗎?還是先去向裕司打聲招呼?

    問題是這時間了,裕司還在嗎?是不是已經去上學了?

    就算去跟裕司打招呼,我又該說些什麼呢?難道要我裝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嗎?

    裕司應該是醉了吧?

    雖然曾好幾次想著要侵犯裕司,可是因為喝醉了酒而玩弄他,連自己也記不清楚了,以這樣的借口去和他好好的道個歉。

    不行,我沒臉去見裕司!

    在這時,有人從樓上走下來的腳步聲。

    是誰?雖然除了裕司之外應該不會有別人……我隨著那腳步聲,象是被困在籠子里的熊一樣在沙發旁走來走去。

    裕司的腳步聲靠近這里了。

    怎麼辦……

    喀喳。

    老舊的門被打開了。

    "啊……"

    裕司看到我,發出了小小的驚呼聲。

    我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只能呆呆站著。

    裕司穿著學生服。黑色的制服使他看來象個禁欲主義者,而且讓人感到清純與清潔感。而我卻弄髒了裕司,做了不該做的事……

    後悔莫及就是我現在的感覺。

    "早、早安……"

    裕司小聲的說著,把頭轉了過去。

    不妙!

    他對昨晚的事有記憶,而且記得恐怕比我更清楚。

    裕司的態度讓我有這種直覺。

    "呃,你早。那個,我昨晚醉得一塌糊涂……我不記得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我的行為是可恥的,但我只能把責任轉嫁給酒精,逃避著。

    "我也……不記得了。"

    騙人,他絕對記得!要是真的不記得的話,就應該可以直視著我的臉來交談。可是他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背對著我,一直不肯正視我。

    可是……幸好他說什麼都不記得了……

    也許這是代表他原諒了我所做的事吧。

    "要去上學了嗎?"

    "是的……"

    裕司稍微看了我一下,回答道。

    "那我得送你才行,今天也一樣。"

    "嗯……是啊。"

    雖然他回答了,可是是隔了很久才說出來。

    雖說昨晚的事他裝成忘掉了原諒我,但他並不想和做出那種事的我在一起了,是這個意思嗎?

    我已經被他討厭了嗎?被討厭也是沒辦法的事,因為全是我的錯……

    我的心中吹起了一陣寒風。

    好冷,冷得我無法承受,我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我做好飯了……"

    "呃?"

    只感受到自己心中寒冷的我,在一瞬間無法理解裕司話中的意思。

    "我做了早飯。雖然很簡單,但請用吧。"

    "啊,嗯。謝謝。"

    "廚房在這邊。"

    裕司簡短的說著,帶我到廚房去。

    廚房……不如說是復合式的餐廳。

    那是與這間古色古香的屋子完全不搭調的最新型調理台設備。

    我在裕司的催促之下在桌邊坐好。

    "先來杯咖啡吧。"

    裕司說著,在學生服上系上了條圍裙。

    這讓我為之驚艷。這樣的裕司看來非常性感,讓人想從後面抱住他,脫下他的衣服,侵犯他。

    不,不行。我不能再想那種事了。

    經過了昨晚的事,裕司恐怕不會再原諒我進一步的行動了。

    要是讓他討厭到連看都不想看到我、听都不想听到我的聲音,說不定我會不想活了。

    咖啡的香味飄散在房間中,裕司動作很快的完成了火腿蛋,動作很熟練。我一個人生活己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也早已習慣了自己下廚,但裕司的技術比我好多了。

    "只有這些東西……"

    在我的面前擺上了咖啡和盛著火腿蛋的盤子。

    依然穿著圍裙的裕司非常性感。圍裙白得耀眼——太過于耀眼了,使我垂下了眼楮。

    "謝謝,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低垂著眼楮說道。然後就默默的吃起早餐。裕司也沒說什麼。

    "我吃飽了,很美味。"

    因為沒有說話,所以早餐一下子就吃完了。

    因為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才好,所以我慢慢的喝著杯子里面剩下的咖啡。

    要象平時一樣送裕司上學好呢,還是不送好?

    我當然是想送他的,可是裕司又怎麼想呢?

    說不定裕司已經不想跟我在一起了……

    "那個……我也差不多該去上學了。"

    我就象在拖時間般的慢慢把咖啡喝完。接著裕司站起了身子。

    "嗯,說的也是。"

    我也站了起來。我們無言的離開了裕司的家,走向車站。

    已經結束了嗎?也許結束會比較好……

    即使繼續每天這樣接送裕司,也只是一場空。只會繼續在我心中吹著冷風。

    根本就不可能會有什麼幸福的未來。

    我只要能看著裕司就很幸福了。

    只要能和他說上幾句話就很幸福了。

    可是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雖只不過是兩、三個禮拜前的事,但感覺已經象是好幾十年前的事了。

    即使是在我因為自己象跟蹤狂的行為而自我厭惡時,我依然是幸福的。

    就算思念再苦,也比被他討厭來得好,也可以繼續看著他。

    明明只要那樣就好了,可是……

    果然一接近裕司我就會有欲望。雖然接送他的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在壓抑著自己的欲望,但我的努力還是變成了泡影。

    把昨晚的事推到酒精身上,繼續接送著裝成忘掉那件事的裕司,這樣的我不會幸福的。

    就算我每天都能留在裕司身邊、看著他,可是看著不跟我說話的裕司是不會幸福的。

    雖說一切都是我自己不好……

    "那個……"

    我在車站前心事重重的開了口。

    裕司表情有點僵硬的看著我。

    "呃……今天你也有打工嘛,我不去接你也無所謂吧?"

    "咦?"

    "那個,我也有工作還有各種事……那個上班族也一直都沒有再出現……我想已經不要緊了,所以我想……不只是今天,今後裕司……一之瀨就算一個人應該也不要緊了……"

    因為越來越熟就開始叫他裕司,不過現在想想不好,所以我又叫回了一之瀨。

    "是……啊,我明白了。"

    裕司彎著腰客氣的回答。他的臉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再見。多謝你的照顧。"

    裕司很快的說,然後背對著我跑掉。

    總覺得令人難以釋懷。

    因為太過于難以釋懷了,所以我竟然有一種想笑的感覺。我明明是很難過的,但不知為何卻有想要大笑的感覺。

    實際上我也已經笑了起來吧。我一點也不把來往行人看著我的訝異表情放在心上,只是呆呆的看著裕司離去的方向。

    留下的只有連哭都哭不出來的後悔感……

    *********

    我一心一意的演奏著樂器。

    將欲望、不甘心、後悔等等一切都忘掉,專心的拉著小提琴。

    為了想要到達無心的境界而拉著。

    與裕司在車站前分手後,因為非常想拉小提琴,所以我特地跑回家去拿了小提琴才到公司來。

    然後我開始拉著小提琴。

    把為了去接裕司而早退的練習分量也補回來,拼命的拉著。

    "真稀奇哪,最近都一直早退的你,今天居然會練習到最後。"

    在休息時,樂隊的同事對我這樣說。

    "我還在猜你一定是交了女朋友……今天沒有約會嗎?"

    "呃……"我含糊的口答。

    "看你的樣子……難道是被甩了?"

    同事用輕松的口氣笑嘻嘻的說,只是在開個小玩笑。我也對著他笑了笑。

    雖然不是被女朋友甩掉,但同事也說對了,所以我無言以對。

    很快的,練習時間又到了。

    我努力使自己無心,將精神集中在指揮棒和譜曲上,操作著琴弓。

    柴可夫斯基的"冬日幻想曲"。

    我也在幻想著。的確是冬日的幻想沒錯。幻想著裕司……不對,裕司才不是什麼幻想。他是活在現實中的!

    我在我的心中懷有夢想。我只是在自己心中制造了一個幻想,看著他而已。

    我哭了,淚眼朦朧,連樂譜都看不清楚了。

    即使拉著小提琴也不能無心,我忘不掉。

    我不能在這種地方哭啊……

    啊啊,現在幾點了?

    已經快要十點了。

    裕司今天應該有去打工吧。

    他現在在和誰說話呢?會不會象上次那樣被歐巴桑說些有的沒有的呢?

    滿腦子都是裕司的事。

    完全沒辦法無心,拉不下去了!

    不行了……

    不知道是不是反映出我的心情,弦斷掉了。

    我從未被斷掉的弦割傷手指過,但這次卻被劃破了臉頰。那種痛就等于是我的心痛一樣。

    有不好的預感。雖說我的心和我的拉法都很亂,但再怎麼說,才剛買來裝上的琴弦居然會斷掉……

    難道是裕司發生了什麼事?

    這個想法令我坐立難安。

    "我回去了!"

    我站了起來,譜架隨著我的動作倒在地上。

    "什麼?"

    和我看同一張譜的同事叫了起來。

    指揮也停止了他的動作,演奏也中止了。

    在大家還呆呆看著我的時候,我已經抱著樂器跑出去了。

    第七章

    叮咚!

    我打工的便利商店,今天也依然隨著客人的進出而響起鈴聲。

    可是我已經不會再隨著鈴聲而緊張、而心跳了。

    因為……松岡先生已經不會來了。

    他不會再進來了……雖然我還是抱著一點點期待,猜測著他到底會不會來。

    他今天會不會也來接我?

    實在太突然了。

    再怎麼樣也不用那麼突然,說不來就不來嘛!

    我恨松岡先生!可是……

    是我自己不好,這只能說是我自作自受。

    我很明白這件事,我很明白這一切都是我不好。

    我用欺騙的方式讓他喝醉,然後再誘惑他。

    但是,我還是想恨松岡先生。

    因為要是恨著松岡先生的話,說不定我就能討厭他、忘掉他了

    今早松岡先生說他不記得昨晚的事了,那一定是騙人的!

    要是真的不記得了,應該就不會說再也不來接我。

    他一定記得我的事,記得我是個多麼淫蕩的變態,所以他討厭我了。

    早上我在做飯時,松岡先生也沒說什麼話。

    我偷偷的看他時,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

    他一定是被嚇呆了。

    被我的淫蕩嚇到了。

    他雖然因為醉意而接受了我的誘惑、抱我,但他一定是覺得我太淫蕩了,所以討厭我了。

    大概是這樣沒錯……

    我的肛門……很松,說不定他是誤會我曾經跟很多男人睡過了……不,要是他以為我是和別的男睡過了還算好,要是被他發現我是在自慰的時候用自已的手指弄成那樣的話……

    沒有請他到家里就好了。

    沒有在茶里放白蘭地就好了。

    現在後悔也太晚了……

    即使如此,我還是想被松岡先生抱。想抱他。

    這樣至少我還有個回憶。今後……

    今後怎樣?今後該怎麼做才好?

    沒有松岡先生的人生實在太寂寞了,我不要。

    我該怎麼做才好?

    眼淚流在我的面頰上。

    因為店里還有客人,所以我慌慌張張的轉過身把眼淚擦掉。

    這個樣子還是請假比較好吧。我邊擤著鼻水邊想著。

    雖然我本來的想法是與其一個人在家里消沉,不如到店里來工作還比較能分心……

    "喂,十點了,可以換班了。"店長從里面跑出來說著。

    "好。"

    "今天松岡先生也會來吧,他來了的話我會叫你,你先去更衣室休息。"

    "不,不用了,我一個人回去就好。"

    我為了掩飾又要奪眶而出的眼淚,匆匆忙忙的向店長道別。

    "他是要加班還是有其他的事會比較晚到嗎?"

    "不是。他……不會再來接我了。"

    "咦?"

    "因為那個跟蹤狂最近都沒有出現了,所以已經不要緊了……"

    我拼命的擠出笑容,因為我不想讓店長知道我在傷心。

    "那個跟蹤狂都沒出現了?太好了!要好好的跟松岡先生道謝才行。"

    "是啊,沒錯。"

    我用笑容掩飾住悲傷,象逃走般的跑進更衣室中,在那里盡情的哭著。

    哭著、哭著,希望能把一切都忘掉。

    可是我忘不掉。我還清楚的記得松岡先生身體的重量、強而有力的雙腕、他的……堅挺的味道、形狀……

    這麼的鮮明,想忘也忘不掉。

    太殘酷了……可是造成這一切的人正是我自已。

    我一邊哭著一邊走到外面。好冷。

    雖然是初冬,但我的身體都快凍僵了。我的心也是冰冷的。

    比任何東西都冷……

    快點回家吧。溫暖的家。雖然沒有其他人在,可是比外面溫暖多了。至少是能讓我安心哭泣的地方。

    我快步的走著。在我身後響起了另一個腳步聲。

    難道是松岡先生嗎?

    我雖然想著不會有那種事,但還是懷著期待回頭看去。可是沒有任何人在。

    我听錯了。只是錯覺。因為在心中某處希望著松岡先生會來接我,所以產生了幻听。

    快回去吧,然後上床睡覺。蓋著被子,然後邊哭邊睡。

    我跑了起來,跑回家中。

    家里沒有任何人,這是理所當然的。就算大叫我回來了,也沒有人會回應。

    我打開了玄關的電燈,打算就這樣直接走向自己的房間,可是我在途中停下了腳步。

    因為看到早上吃剩的東西和松岡先生昨晚用的杯子,讓我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

    平時我都會收拾干淨後再出門,但今天實在是沒那個力氣。

    因為我一直都在想著松岡先生的事……

    可是現在要是不整理的話,明天一大早就辛苦了,到時我說不定會嫌麻煩,把該洗的東西越積越多。

    我一面嘆息著一面走進起居室。

    起居室中還維持著昨晚的狀態。

    好空虛……好寂寞……好難過……

    昨天的這時候,我在這里和松岡先生度過了快樂的時光。

    就在這個沙發上……

    我不知不覺中把手放到松岡先生曾睡過的沙發上。

    松岡先生在這個沙發上抱過我。他說我好可愛、愛著我……

    啊啊……

    我射出的痕跡還留在沙發上面……

    "松岡先生……"

    我明明傷心得要死,可是身體又熾熱了起來。

    一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就忍不住了。

    在這起居室內的一切東西都會讓我想起松岡先生,昨晚的熾熱時間又復甦了。

    "松岡先生……"

    我的臉貼著沙發,擺出與昨晚和松岡先生在一起時相同的姿勢。

    只脫光下半身,兩膝著地,上半身靠在沙發上。

    堅挺因為熱氣而勃起,我一面用那里摩擦著沙發,一面想象著肛門被松岡先生插入的感覺。手指插入了我干燥的肛門內。

    "呼……"

    因為昨夜進人了比我的手指更粗的東西,所以我的手指很輕易的就進入了里面。

    我轉動著自己的手指,從那里涌起了空虛的快感,一路傳到我的背部。

    "啊啊……怎麼會……松岡先生……啊啊……這里……松岡先生的手指……都是松岡先生的手指……"

    我一個人自慰著、哭著、喘氣著。

    身體的喜悅越高時,悲傷就會越淡薄吧?

    我一邊呆呆的這樣想著,一面仍然激烈的用手指刺著自己,也繼續用堅挺摩擦著沙發。

    "啊……啊啊……"

    越來越舒服了。堅挺也濕了,肛門也打開了。

    可是我還是很傷心。快感和悲傷互成比例。

    更加、更加舒服的話悲傷就會減少吧?

    "想要……更……更粗的……"

    我呻吟著,突然有人從後面壓住了我。

    誰?難道是松岡先生嗎?

    "那麼想要的話,我給你吧。"

    是誰?不是松岡先生的聲音!

    當我這麼想的時候已經晚了。

    我被某個不認識的男人向上綁住了雙手。

    "是誰?不要!"

    我叫了起來。

    雖然男人用手硬把我的頭按向沙發,我還是勉強轉過了頭來。

    一個穿著西裝、看來象是上班族的男人站在那里。男人的西裝褲前面已打開,我看到了勃起的黑色物體。

    是那個男人,那個跟蹤狂!

    "啊……為什麼……""

    我因為害怕而發著抖,連聲音都抖了起來,當然堅挺也縮了起來。

    "平時那個男人……今天沒有跟你在一起啊?"

    "什麼?不要……住手!"

    男人不但綁住了我的雙手,還讓我仰向著綁住了我的腳,將繩子的另一端系在桌腳上。

    "我一直都在等待機會,一直小心的不被你們發現……你們以為已經沒事了嗎?

    太天真了。真是的,居然把玄關開著,這樣不行喔。要是發生什麼事不就糟了?"

    "你……正在做那個什麼事的人不就是你嗎!"

    "真有精神啊,我喜歡有精神的男孩。"

    男人笑著,握住了我的堅挺。

    "這里也快點有精神起來吧。"

    他輕輕的向上摩擦著我的堅挺,同時把他帶來的包包打開。

    里面裝滿了可怕的大人玩具。

    "什麼?你要做什麼?"

    "你喜歡吧?想要被這些盡量虐侍吧?你看了我寄來的錄影帶嗎?想要被很舒服的干吧?我現在就對你那樣做……"

    "啊……"

    那卷錄影帶的畫面出現在我腦中。

    那個確實讓我很興奮,想要被那樣的上。可是、可是……

    男人取出了潤滑液,倒了許多在手上,擦在我的的臀部上。

    他象是在按摩般的搓揉著我的臀部,連肛門附近都涂滿了潤滑液。

    "咕……"

    好惡心!

    如果是松岡先生做的話,我的堅挺一定已經勃起了,也差不多要開始喘氣呻吟了。

    可是被這個男的這樣做,我一點也不覺得舒服。

    讓人厭惡的起雞皮疙瘩。

    可是……

    當他黏噠噠的手指伸入我的肛門中時,我卻有感覺。

    男人的手指在我的肛門中攪動著,發出了很大聲的下流聲音

    "啊!不要……"

    聲音和男人的手指使我的堅挺又慢慢的挺了起來。

    什麼我會這麼有感覺呢?為什麼我這麼容易就勃起呢?

    我真沒用!我憎恨著自己淫蕩的身體。

    "你的秘處很順利就進去羅。是因為你總是象剛才那樣自慰的緣故吧?還是說是被那個男的塞出來的呢?"

    "哪有……討、討厭……"

    開始勃起的堅挺因為男人的話而越來越硬了。

    "你很喜歡讓秘處上插著東西吧?堅挺已經勃起到那個程度了,喜歡到受不了了吧?"

    "嗯嗯……"

    我想要否定,可是我的身體背叛了我。我越來越舒服,甚至想要發出喘息的聲音。

    可是我咬緊牙關不叫出來。

    "來,我就讓你更舒服吧。"

    男人在他的包包里搜尋著。

    "用什麼好?你喜歡哪個?"

    男人很愉快的說著,拿出了比普通的按摩器更細的肛門用按摩器,把前端滴著充分潤滑液的按摩器一口氣插入我的肛門中!

    "啊啊啊!"

    我忍不住叫了起來,那是充滿了快感的聲音。

    "嗯,那麼舒服啊。你真是有夠淫蕩。不過我喜歡。"

    為什麼……被這種男人侵犯的我會……

    我流下了眼淚。

    那是悔恨的眼淚,因為對自己的不中用無能為力。

    我厭惡著明明不想跟這種男人做,卻能感到快感的自己。真想干脆咬舌自盡……

    可是我辦不到。一波接一波無法抵抗的快感侵襲著我,我的嘴巴張得開開的,根本沒空咬住舌頭。

    也不是沒空,其實是我怕死。

    讓松岡先生嚇到、被這種男人狎玩,明知道再活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好事,可是我還是不想死。

    "看吧,你下流的淫蕩模樣。"

    男人把我沒被綁住的那只腳高高抬起,然後拿出了立可拍照相機,開始拍攝我的模樣。

    "不要!住手!不要拍!"

    我拼命的叫著徒勞無功的話。

    男人拍著我的堅挺與肛門的特寫,把我肛門上插著按摩器的模樣毫無遺漏的拍了下來。

    我只有下半身光榴溜的丑陋模樣……

    從照相機中吐出的照片馬上就鮮明的出現在我眼前。

    "啊啊……"

    多麼淫蕩又令人害羞的照片啊!

    我居然看著自己的照片興奮了起來。

    堅挺勃起到極限了,從前端滲出了透明的蜜汁。

    "好孩子……那麼高興嗎?看到拍著自己這種羞恥的照片有那麼高興啊!"

    "才……才沒有那種事……"

    我搖著頭。但那只不過是死鴨子嘴硬而已。因為我的堅挺依然繼續勃起,我的腰也在自然的扭動著。

    "那接下來要用哪個好呢?"

    男人又在他的包包中摸索。

    這回他拿出了震動器和肛門栓。

    "你、你要做什麼?!"

    我想象得出來男人要做的事,忍不住全身發抖。

    "好事。"

    男人笑著把按摩器從我的肛門中拔出來,改成震動器進去。

    而且放得根深。

    "呼!不要!啊啊啊啊……"

    男人確認把震動器埋進去之後打開了開關。

    "啊嗚!哈啊……"

    肚子里好熱,堅挺和皮膚也好熱。

    "嗯,你的秘處使用過度了,松松的,要小心不讓震動器掉出來才行。"

    男人說著又塞上了肛門栓。

    "怎樣,舒服吧?我馬上讓你更舒服。"

    男人含住了我的堅挺。

    "哈、啊嗚!"

    確實舒服,男人的技術很好。

    我越來越忍不住了。

    "嗚啊!啊啊……"

    我的腳痙攣著,肚子搖動著。

    "不行,還早喔……"

    男人用力握住了堅挺的根部,阻止我射精。

    "好,這樣就行了。"

    男人在根部綁上了細線,完全阻止了我。

    "啊啊,不要……"

    震動器還在我的肛門中震動著,讓我不斷產生甜美的麻痹感,那份麻痹感讓我想射精。

    可是射不出來,不能射!

    我哭了,停不住眼淚。

    "想射是吧?那就先吸我的。"

    男人把他的堅挺移到我的眼前。

    "不要!誰要……吸那種東西!"

    因為是松岡先生的我才會含住,因為是松岡先生的我才想吸。象這種男人的,我連看都不想看。

    "這樣好嗎?你那囂張的口吻……那你就一直這樣好了。"

    男人用手指侵犯著我的堅挺前端,在那里不斷的刮搔著。

    "噫啊!"

    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感的感覺侵襲著我。

    "不、不要……"

    即使如此,我還是固執的背對著男人的堅挺。

    "你那麼不听話啊。這樣的小孩要接受懲罰才行……"

    懲罰?

    我心驚膽戰的看著男人要做的事。

    男人拿出了紅色的臘燭,並點上了火。

    "做什麼?住手!"

    男人無視于我的聲音,用剪刀剪破了我的衣服,使我的胸部裸露出來。

    "來!"

    臘燭滴到了我的胸口上。

    "噫!"

    "有必要哭成那樣嗎?這可是低溫臘燭喔。"

    就算是低溫、會熱的東西還是會熱。

    "我看看,這個可愛的乳頭……"

    又滴了。雖然只滴了一點點在乳頭上,還是令我曲起了身子。

    "真美啊,美麗的紅點散落在你的身上。"

    "不要、我不要。放過我……"我哀求著他。

    "還早還早,不行。我才沒有那麼簡單放過你。"

    滴答。

    臘燭直擊到我的乳頭上。

    "噫、咿噫噫!"

    我叫了起來。

    臘燭馬上凝固了,將我的乳頭覆蓋在紅色硬塊之下。

    "拜托你放過我。放過我!"

    我不斷哭著哀求他。男人高高在上的看著我獰笑著。

    "接著是這個可愛的小弟弟的前端……"

    "不行!拜托你放過我,我什麼都肯做!"

    "什麼都肯做?那肯吸我的嗎?"

    "我做、我做……"

    我無法忍受臘燭的攻擊,不假思索的就答應他了。

    "好,那就求我,求我讓你吸。"

    "啊……求你讓我吸。"

    "再說、繼續說,說我是喜歡吸男人堅挺的變態男……說我是喜歡塞東西在秘處里爽的淫蕩男。"

    "是……我是變態……"

    我流下了不甘心的眼淚。

    我不得不在這種男人面前說這種話,令我非常不甘心。

    "我既喜歡吸男人堅挺,也喜歡塞東西在秘處里爽的淫蕩……上我吧……我是個快樂的變態……"

    "沒錯,你就是這麼淫蕩的人。我會繼續調教你,讓你成為最棒的性奴隸。"

    男人很高興的在我耳邊低語著,把閃著光芒的堅挺塞迸我的口中。

    "嗯咕……"

    臭得令人受不了,好惡心的味道,快要不能呼吸了。我硬閉上自己的眼楮,開始吸起男人的那東西。

    "喝、喝、喝!"

    男人要求我施展更加高度的舌技。

    他自已動著腰,完全不管我會不會噎到,反覆的把堅挺刺到我的喉嚨深處。

    "嗯……好棒……嗚嗚……"

    啊啊、救我,誰快來救我……

    我再繼續這樣下去,真的會變成這男人的奴隸。

    再繼續被他這樣調教下去的話,我會變成真正的淫蕩變態。

    變成被這樣綁著、只想著被上的欲望肉塊。

    救命……

    可是誰會來救我?

    誰……

    松岡先生出現在我的腦海中。如果說有誰會來救我的話,那也只有松岡先生了。

    松岡先生救我……

    即使明知道他不會出現,我還是等待著松岡先生來救我。

    松岡先生……

    "你在做什麼?"

    "嗚哇!"

    兩個聲音交錯著,男人把堅挺從我口中拔出。

    我張開了眼楮。

    是松岡先生!松岡先生……

    "你對我的裕司做什麼?"

    松岡先生從後面抓住了男人的頭發,把他扯離開我,然後把那個男人壓倒在地上。

    啊啊……我的願望實現了。松岡先生來救我了!

    這世上真的有神。

    我流下了感激的淚水,與剛才流下的完全不同性質的淚水。

    "住、住手……是我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你以為我會原諒你嗎?混帳!竟敢對我最重要的裕司下手!"

    松岡先生根本听不進男人的哀求聲,將蹲在地上的男人硬拉起來,踢著他的肚子。

    我第一次看到這麼粗暴激烈的松岡先生。

    更重要的是……

    剛才松岡先生說了什麼?

    他說我最重要的裕司……

    松岡先生今天並沒有喝醉吧?那他剛才說的話……

    難道松岡先生也對我……

    松岡先生用力拉住男人的手腕,讓那個男人保持直立的姿勢。

    他注意掉在地上的立可拍照相機,把它撿起來。

    "竟然用這種東西拍裕司!"

    "對、對不起,我不會做作第二次了……"

    剛才那樣臭屁的蹂躪著我的男人,這時安分得令人不敢置信。

    這男人平時似乎是個非常安分守己的男人……

    我一下子明白了。"

    平時很安分,說不定在公司里也被別人欺負或虐待著,所以他才用跟蹤、虐待我的方式來發泄。

    "不會再做第二次?誰會相信你的話……交出你的名片或其他可以證明你身分的東西!"

    男人慢吞吞的拿出了他的駕照,松岡先生一把把它搶過來。

    "把這個拍下照片……"

    松岡先生把駕照放在地上,按下了立可拍照相機的快門。

    "接著要拍你的照片了,拍你那丑陋的模樣。當成是你不會再做這種事的保證書放在我這邊。"

    松岡先生一面說著,用一只手按住那男人,一只手拍下了男人的模樣。

    閃光燈閃了好幾次,照相機吐出了好幾張印有男人悲慘模樣的相片。

    只有堅挺露在外面的難看樣子散落在地板上。

    "已、已經可以了嗎?"

    "不可以!怎麼會可以!可是再接下去的話,說不定犯罪者就變成我了……"

    松岡先生很不甘心的放開了那個男人,把駕照丟還給他。

    男人拿回了駕照,留下了其他的東西就露著堅挺逃掉了

    "呼……"

    松岡先生坐了下來。

    雖然在我眼中的他是很可靠的,但說不定其實他也很緊張。

    "裕司……"

    松岡先生馬上又站了起來,轉身面對我。

    "松岡先生……"

    我好高興,松岡先生來了。

    可是也被松岡先生看到了我這副難看的樣子。

    被綁住的堅挺依舊勃起著,肛門中還有震動器在轉動,肛門栓也依然塞在那里。

    "我馬上就解開你。"

    松岡先生說著,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

    "對不起、對不起……讓你遇到這種事……明明說過要保護你的……真是一點都派不上用場……要是我今天有去接你的話……"

    "不,松岡先生不必道歉……"

    根本不該由松岡先生道歉……可是我卻說不下去了。

    松岡先生解開了纏在我堅挺上的線。

    然後我突然猛烈的射精出來,使松岡先生的臉上沾滿了黏噠噠的白色精液。

    第八章

    裕司熱熱的精液噴滿了我的臉。

    "對、對不起……"

    裕司滿臉通紅,而且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但是我完全不放在心上。

    是我所愛的裕司的東西,我怎麼會討厭!

    我不知不覺中伸出舌頭舔著。

    "那個,我、我……"

    想哭又害羞的裕司明顯的被我的舉動嚇到了。

    "啊……"

    裕司曲起了身子。

    肛門中的東西讓他有反應了。

    那個也必須馬上拿掉才行,可是我在不知不覺中被裕司精子的味道、他那羞恥的模樣給奪走了記憶力而忘掉了。

    "對不起……"

    這次換成我道歉,並將手指放在肛門栓上。

    "不、不要看。好丟臉……"

    裕司為了不讓我看而扭動著腰,完全沒發現這樣反而使得他的模樣更丟臉。

    我撥出了肛門栓。

    在拔出時,不能避免的在裕司的肛門中前後左右的搖動著才抽出來。

    "啊……不行……"

    裕司的口中吐出了熾熱的喘息聲。

    那聲音讓我興奮了起來。

    好想就這樣盡情的佔有裕司。

    可是要是那麼做的話,我不就和那個男人一樣了?

    才剛救了他讓他安心,又馬上做那種象大野狼會做的事,我做不到。要是做的話就跟剛才那個男人一樣了……不,是比他更差勁!

    噗!

    我把肛門栓拔離了裕司身上。

    "哈呼……"

    裕司又發出了可愛的喘息聲。

    撥出肛門栓後,我看見還有東西在裕司被撐大的肛門深處。

    是無線遙控的震動器。

    因為是無線遙控的,所以震動器上只有一小段線,而且已經全埋在裕司的肛門里了。

    為了把震動器拿出來,我的手指不得不伸入裕司的肛門中。

    "對不起,我的手指要進去了。"

    我抱住一定會反對的裕司的臀部,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緩緩插進了肛門中。

    "啊……"

    裕司緊緊的閉著眼楮,忍耐著羞恥與快感。

    裕司的肛門里面很熱。因為用過潤滑液的關系,滑溜溜的觸感傳達到我手上。

    我的手指踫到了震動器。可是想要兩只手指夾住它時,它就會滑掉,更加深入裕司的身體里面。

    "噫啊啊……啊……不行……"

    裕司挺起了腰喘息著。

    仔細一看,他原本已萎縮的堅挺也又漸漸開始挺起來了。

    "不行、不要……"

    是為了再度勃起的事感到害羞吧。

    裕司想要逃離我。

    "不行喲,裕司。不拿出來不行。"

    我的手指更加深入裕司的肛門中。

    "啊嗯,好……好棒……啊!不行……"

    好丟臉、不要、可是好舒服。這些感覺使裕司陷入混亂中。

    "馬上……就幫你拿出來……再忍一下子……"

    我雖然這麼說著,但手指已經在裕司里面玩起來了。

    雖然明知道這樣做是不行的,可是為了想听裕司的喘氣聲,我的手指在裕司里面轉動著。

    "哈、哈哈……啊啊……不要……"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過于舒服,裕司開始哭了起來。

    他的堅挺已經完全勃起了,正從前端滴下了透明的絲線。

    我也已經興奮得不得了。

    想讓裕司再繼續的、繼續的哭下去。想要一直上裕司。

    可是……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把我那些淫穢的欲望甩掉。

    然後我終于抓住了震動器上那段短短的線,然後一口氣把它抽出來。

    "呀啊!"

    裕司發出了一聲很大的哭聲,全身痙攣著。

    堅挺也完全的勃起了。

    為了不讓我看見他變大了的那里,裕司以手抱住腳,護著自己的身體。

    "啊……不行、不要看……"

    裕司一恢復自由之後,為了遮住光溜溜的身子,慌慌張張的收集起他被剪破的衣服。

    我脫下外套披在裕司身上。

    "那個……你不要緊吧?"

    我問著廢話。

    被那個男人虐侍,怎麼可能會不要緊!

    可是我卻邊問著這種問題,邊想著裕司的堅挺是不是又硬了起來這種無聊的事情。

    裕司的堅挺因為被我的外套遮住所以看不見,無法確認現在的狀況如何。

    "不、不要緊了。已經……謝謝你。我好高興……"

    "你說好高興?"

    我的心跳了一下。

    "因為昨晚的事……我還以為松岡先生己經討厭我了,所以松岡先生才不再來接我。可是……你卻來了,所以我……"

    "那件事……昨晚的事是我不好,是我的話也會討厭的。所以、那個……"

    我再也說不下去了。

    我喜歡裕司,因為喜歡才覺得我們不能再見面了。我說不出口。

    "不對!不好的人是我!剛才……你已經知道了吧?我是變態、淫蕩!被男人做那種事……還發出很爽的聲音……"

    裕司說著說著,臉紅了起來。

    "松岡先生的手指插進來就那麼高興,還勃起……我對松岡先生……"

    "別說了!"

    我不由自主的叫起來。

    裕司他……對我?

    裕司也喜歡我?

    如果是真的的話,必須由我來告白才行!

    我要先說,先向他道歉才行。

    "松岡先生?"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說那句話時的表情很可怕,裕司屏住了呼吸,不安的看著我。

    "我……喜歡裕司。因為太喜歡太喜歡了,總是想著要侵犯你,在腦中已經侵犯你好幾次了。那一天會遇到裕司並不是偶然,而是因為我跟蹤著裕司。"

    裕司驚訝的叫了一聲,垂下了眼楮。

    他會怎麼想?對我的事……也許還是感到厭惡吧。

    可是我仍然繼續說著,把一切都說出來。

    "我跟剛才那個男人一樣的卑劣,跟他一樣是個跟蹤狂。我非常、非常的喜歡裕司。可是要是說出來的話,就會被當成同性戀取笑或是被厭惡,所以我一直鼓不起勇氣……"

    "你對我那麼的……"

    "你先听我說。"

    制止了想要說些什麼的裕司。

    "因為我不想被取笑或是被厭惡,所以心想只要能看著裕司就很幸福了。所以昨晚我……"

    真難說出口,我不由自主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然後我又開了口。

    "我裝成喝醉的樣子……我是裝醉的啦!因為我怎麼樣都想抱裕司,忍不住就……我就是這麼一個惡劣的男人!你一定很討厭我吧……"

    "我才是……"

    裕司拋下了我的外套抱住我。

    "我也喜歡松岡先生……一直都喜歡你,可是說不出口……我總是想象著松岡先生會怎麼樣抱我,一個人……自慰……"

    "裕司……"

    "昨夜是我想抱松岡先生,所以把你灌醉,讓松岡先生失去理性……"

    裕司……"

    我的淚腺松弛了。

    "我喜歡松岡先生,就算松岡先生是跟蹤狂,我也喜歡你。"

    "裕司,我才是……"

    我緊緊的抱住裕司。

    "我才不會認為裕司很淫蕩或者是變態,我喜歡裕司最真實的一面。"

    "松岡先生……"

    "叫我直孝就好。我從剛才就一直叫你裕司了喔。"

    "是。直孝……"

    裕司淚流滿面的抬頭看著我。

    "這次是真的,今後不管發生任何事,我都會保護你。"

    "嗯,保護我……"

    裕司用象是在撒嬌的語氣回答,把身體交給我。

    那份重量令人心曠神怡。

    我緊緊抱著裕司坐到沙發上。

    "可以吻你嗎?"

    "可以……"

    裕司閉上眼楮,簡短的回答。

    我的手放到裕司的臉頰上,先從他的眼楮吻起,用舌尖舔著他長長的睫毛。

    "啊……"

    裕司的嘴唇中發出了小小的聲音。

    我也襲擊著他的嘴唇,舔著輪廓。

    "嗯……"

    是等不及了吧,裕司自己伸出了舌頭。從嘴巴中微微露出的舌尖充滿了艷麗的活力感。

    我輕輕的吸著柔軟的那部分。

    "嗯嗯、嗯……"

    裕司的聲音在我嘴巴里響著。

    我的大腿踫觸著裕司的堅挺。

    那里非常的硬,讓我的堅挺也硬了起來。

    "啊……直孝……"

    離開我的嘴唇之後,裕司因為堅挺踫到我的大腿而害羞,雙頰通紅的低下了頭。

    "什麼?"

    我只是笑著讓裕司躺在沙發上。

    "啊啊,真可憐……"

    我看著在裕司胸口上凝固的蠟燭,皺起了眉頭。

    "我來幫你弄干淨。"

    我在裕司的耳邊低語,舌頭舔向裕司的胸部。

    "啊……"

    裕司抖動著,擰著身子。

    "拜托你,不要動。裕司……"

    我一說,裕司就乖乖的不再動,將身體交給我。

    我的嘴巴移到臘燭上,用牙齒咬住凝固在那里的臘燭,將臘燭剝開。

    "嗯啊……不行……我……"

    "舒服嗎?"

    "嗯……"

    裕司老實的點點頭,真是太可愛了。

    "這里嗎?"

    我輕輕的撥著黏在裕司乳頭上的臘燭。

    "呼嗯,啊……"

    "很舒服吧?"

    臘燭已經被我清理得干干淨淨。

    我直接舔著裕司的乳頭。

    我的舌尖在已經變硬的乳頭上轉動著。

    "呀!啊啊啊……"

    裕司踫觸在我股間的堅挺好熱,我想要親身踫觸,所以我一面舔著裕司的乳頭,一面脫下了衣服。

    "啊啊……直孝……這樣的……"

    裕司看著我勃起的地方,露出了害羞的微笑。

    "嗯,裕司的可愛多了。"

    "我可以……摸嗎?"

    "可以啊。"

    我一回答,裕司就伸出了手。

    "好熱……"

    裕司這樣說著。我也好熱。

    我的堅挺在裕司手中變得更硬了。裕司感到很高興,開始搓了起來。

    從根部慢慢的向前端移動著手指,摩擦著龜頭。

    "呼……裕司,好舒服喔。"

    我的前端滲出了透明的汁液。

    "裕司……"

    裕司突然放開了手,我覆蓋在裕司的上面,互相用堅挺與堅挺摩擦著,擺動著腰。

    "啊啊,好舒服,直孝……"

    "還會更加的、更加的舒服喔。"

    我抓住了裕司的雙腳,將裕司的身體折成U字型。

    "腳……"

    裕司馬上就理解我想要他做什麼,自己用雙手抓住了向左右打開的雙腳。

    "我……這個樣子好丟臉喔……"

    "對啊,全被看得一清二楚。"

    我輕聲說道。

    "可是……如果是直孝的話,全看光了也沒關系,被怎麼樣都無所謂。"

    "嗯,我知道……"

    我拿起那個男人沒帶走的潤滑液,將它注入裕司的肛門中。

    裕司的肛門因為剛剛被施暴過,現在還很松弛。

    潤滑液從那里流了出來。

    "啊……好冷……可是好舒服……"

    "舒服的現在才要開始……"

    我用兩根食指插入裕司被潤滑液浸濕的肛門中。

    "啊!啊啊……"

    從裕司的口中發出喜悅的叫聲。

    剛才是為了取出震動器所以行動比較慎重,這次就可以毫無顧忌的使用手指了。

    我故意發出很大的聲音在裕司里面出出入入。

    "嗯啊,好棒!啊……"

    我曲著中指,刺激著裕司的膀胱和前列腺,在快要融成一體的熾熱中強而有力的反覆搔弄著。

    "噫啊,呀啊!"

    裕司的堅挺中滲出了蜜汁,甚至滴到了沙發上。

    "好棒……好舒服……啊啊……再來……"

    "再來?"

    我增加到三根手指,在裕司的里面轉動著。

    "啊、啊啊……直孝……啊啊……"

    "裕司,你太可愛了……"

    我一只手玩弄著裕司的肛門,另一只手握住了裕的堅挺。

    "舒服嗎?裕司,前端已經全濕了喔。"

    "討厭!不要說……"裕司搖著頭。

    "看,堅挺已經變這樣了。"

    我的大拇指在滑溜溜的前端上滑著。

    "裕司也來看……"

    "啊啊……好丟臉……"

    裕司把視線投向自己的下半身。

    應該是全看光了。自己勃起的堅挺,以及插入我手指的肛門。

    這正是裕司現在的模樣。

    "看……"

    我的三根手指為了要讓裕司看得更清楚而激烈的動著,插插拔拔。

    勃起的堅挺也握住,讓他看得更清楚。

    "呀啊啊……"

    雖然口口聲聲說丟臉,但裕司的視線卻移不開。不知道是不是看著自己淫蕩的模樣讓他產生了新的快感,裕司只是喘著氣,定定的看著。

    "啊……直孝的手指進去了……啊……"

    "想要進去更多嗎?"

    "想要……可是直孝……"

    "啊啊……"

    不再壓抑了,我輕輕的吻了吻裕司的臉頰,拔出手指,將自己的堅挺插入裕司的肛門之中。

    "啊……直孝……"

    裕司緊緊握住自己高抬的雙腳迎接我。

    我連施展技巧的余裕都沒有、就深深的插入了裕司里面。

    "好、好棒,好棒喔,啊啊!"

    裕司甜美的聲音熾熱的響著。

    "哈、啊啊……"

    我的呼吸聲也熾熱的響著。

    裕司的里面很緊。

    雖然因為剛才被施暴過而變得又熱又軟,但卻非常緊。

    "啊,不行!我要HIGH了!"

    "沒關系,隨時都可以……可是要先告訴我……"

    "呀、啊!好棒……啊……"

    我也快要高潮了,腰的動作自然的快速了起來,激烈的貫穿著裕司。

    "啊啊!來了!"

    裕司的堅挺在我眼前彈起。

    白色的液體飛濺在裕司的臉上和肚子上。

    在高潮過後,裕司的肛門一抖一抖的痙攣著,緊緊的吸住了我的堅挺。

    "嗚……"

    我也要射了。

    "啊嗚!"

    我射在裕司里面。

    "呼啊啊……直孝……"

    裕司的痙攣還在持續著,我也暫時留在裕司的里面享受著余韻。

    "好熱……直孝的熱……在我里面……好象……滲透進來一樣……"

    "啊啊,裕司,你真可愛……"

    也不能老是維持這個姿勢,所以我離開了裕司。

    把自己的堅挺從裕司的肛門中抽出來之後,我的精液混合著潤滑液緩緩流了下來。

    "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覺得惡心,裕司發出了聲音。

    "對不起,我馬上弄干淨。"

    "啊,不行……"

    我的動作比裕司反對的聲音更快。我的嘴靠近了裕司的肛門,用舌頭舔著。

    "啊!不行……還……"

    "沒關系的,只要可以的話,多少次我都肯做的。"

    "笨蛋……"

    裕司滿臉通紅,微微的瞪著我。

    裕司真的好可愛。

    全部都好可愛。

    幸好我有不顧一切的告白。

    可是,要是我一開始就向他告目的話,裕司就不會遇到那麼悲慘的事了。我一想起這件事就忍不住傷心。

    "對不起,裕司。我沒能從那男人手中保護你……"

    "怎麼會……直孝,夠了……已經……現在我能這樣的跟直孝在一起,我就己經……"裕司抱住了我。

    "我現在很幸福了……"

    "裕司,我也是,我也很幸福喔。"

    我回抱著裕司,慢慢的體會著裕司的體溫和味道。

    這麼一來,我的堅挺又勃起了。裕司也一樣吧,因為他一邊抱著我,一邊還在扭動著。

    但是我並不著急,因為夜還很長。

    "要去沖個澡嗎?"

    要在這個留著剛才那個男人味道和東西的房間里再抱一次裕司,令我有點興致缺缺,所以我向裕司提議。

    "嗯。"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情也傳達給他了,裕司很快的點點頭,從我身上離開。

    "不要看喔。"

    裕司小聲的說著,光著身體就跑出了房間。

    過了一陣子後,傳來了水的聲音。

    似乎不是沖澡,而是在接水要泡澡的樣子。

    一個人留在房間里的我先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點起了一支煙。

    房間里散亂的擺著男人所留下來的東西。

    開始奪走我全部注意力的,當然就是裕司那羞恥樣子的照片,光看就讓我興奮不已。

    還有一大堆擺在包包里的大人玩具。

    竟然收集了這麼多,也真是令人佩服。

    雖然我也對這些東西有好奇心,不過我可不會特地去買它們。當然我也不是沒想過買一兩個來用用看……

    總而言之,要把這些全部丟掉才行。

    我開始收拾起照片和玩具,先一律丟回包包中。

    男人丑陋模樣的照片和他駕照的照片當然要另外收好。

    因為對方搞不好還會對裕司有什麼不良的企圖,為了以防萬一,可以用這些威脅他不準輕舉妄動。

    "直孝,洗澡水馬上……啊,你在做什麼?"

    "我在收拾……"

    "真的嗎?"

    裕司的眼楮懷疑的眯了起來。

    "是真的。"

    "我的照片……難道……"

    "不,我不想要,一點也不想要。"

    我慌慌張張的搖著頭,把裕司逗笑了。

    "其實我很想要。"

    糟了,可是我想到時已經說出口了。

    "我一點也不想要!我明天就把這些燒掉,明天就燒!"

    我用力的把包包的蓋子蓋上。

    裕司笑著。

    我也滿臉通紅的笑著混過去。

    第九章

    上完第六堂課的我跑著去上廁所,因為在剛才上課時我的手機震動了。

    會在上課時找我的除了直孝外沒有別人,所以我選擇了大號的廁所。

    我不想讓同學看見。

    我看了一下液晶螢幕,上面顯示有留言。我打了電話去听留言,果然是直孝留下的訊息。

    "今天要加班,會晚回去,不用做我的晚飯。"

    只有這樣的留言令我不大高興。

    晚回來令我不高興,簡短的留言也令我不高興。

    雖然只是留言,也不必用那麼公事公辨的口氣吧!

    偶爾在最後加個我愛你什麼的……

    在那次之後,我們倆就在我家同居了。

    同居這種說法總覺得好色、好丟臉喔……

    雖然是直孝說因為擔心我,所以才要住在一起……

    母親知道我被變態盯上,一听到有認識的人可以過來住就馬上答應了。

    而且直孝還說要付房租,母親一听就更高興了。

    我們家很大,有好幾個多出來的房間。

    "趁這個機會再找個人來往分擔房租如何?"

    母親居然還這麼說。可是我想和直孝過二人世界,所以我跟母親說找不到其他人了。真討厭,光想起直孝說要和我同居的事我就臉紅了。

    他說要一起住,是星期六那天我們在庭院燒照片時說的。

    他說不想再讓我遇到這種事。

    不過那時直孝一副非常惋惜的樣子燒了我的照片,似乎很想把那些照片收為己有的樣子。

    他一直緊盯著照片不放,問他是不是真的那麼想要時,他又搖著頭說沒那種事。

    不過他絕對是想要的。

    所以我告訴直孝,要是真的那麼想要那些照片的話,我可以當場讓他拍。

    直孝是真的很高興的樣子,不過他克制住了,只說有心情的時候再拍。不過那是什麼時候呢?

    好丟臉……雖然很丟臉,不過我想被他拍。

    也許我真的是變態也說不定……

    要是直孝綁起我、命令我的話,叫我在肛門里塞震動器去散步也無所謂……

    啊啊,怎麼辦……光想著這些事我就勃起了……

    幸好我是在上大號的廁所中,于是我拿出了自己的堅挺。

    可是我絕對不能發出聲音來。要是在這里待得太久也會被人懷疑,所以我只盡量讓勃起平靜下來的自慰著。

    到處響著放學的聲音。

    棒球社揮棒的聲音,還有不知是哪個社團在校園練習的聲音,大叫加油的聲音,還有吹奏樂社演奏的聲音。

    我們學校雖是升學學校,但社團活動還是很熱鬧。

    因為最近流行推薦入學,使得利用社團活動的學生也增加了。

    "啊啊……"

    當吹奏樂社吹著進行曲時,我也射精了。

    要在有人進廁所前出去才行。

    不過時間還很多。

    在直孝回來前我要做什麼好呢?

    他說不用作他的晚飯,今天又沒有打工……

    吹奏樂的曲子變了。

    是最近電影的主題曲。

    我象是被那個聲音牽引般的來到了音樂教室。

    我打開音樂教室的門窺看著。

    因為直孝的關系,我最近對于流行音樂之外的音樂也有了一點興趣。

    "是誰?"

    被發現我在偷看,音樂老師停止指揮回頭問道。

    "呃,我是二年B班的一之瀨裕司。"

    "有什麼事?"

    "那個、這個……"

    又不能說我只是來偷看的,怎麼辦?

    直孝今晚會晚回來,是因為有樂團的練習吧!

    在我想著怎麼辦時,想起的卻是這種事。

    在音樂教室中坐著十幾個人,都各自拿著自己的樂器,看著譜。也有指揮。直孝也都是在這種氣氛下練習吧!我想著。

    對了!我也……

    "那個,我想入社!"

    我不顧一切的把想法說出來。

    我要是也會某種樂器的話,就可以和直孝有更多的話題了,可以更接近直孝。

    說不定有朝一日還可以和直孝在同一個舞台上演奏交響樂。

    "入社?那是無所謂。不過你二年級了,現在才……"

    "是的。我也覺得現在這個時期才入社很奇怪,不過……因為我認識一個懂交響樂的朋友,對交響樂產生了一點興趣……"

    "嗯……也好啦。那你想用什麼樂器?"

    被這樣一間,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才好。

    我知道的樂器只有小時候練習過的口琴和橫笛、手風琴之類的。

    "什麼都可以。"

    "這樣啊……你將來想演奏交響樂嗎?"

    "是的!"

    老師看到我那麼激動的回答,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們沒有對應交響樂的樂器,因為吹奏樂和交響樂不太一樣的。

    吹奏樂和交響樂不一樣嗎?我完全不知道這件事。

    "總之先練習一下吧。小喇叭可以嗎?"

    老師叫社長拿了個小喇叭給我。

    "你在做什麼?"

    快十一點才回來的直孝進門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而不是我回來了。

    "做什麼?看了不就知道了?"

    我房間的床上放著小喇叭的課本,我正是著按照譜面試著用小喇叭吹DO-RE-MI。

    "我看見了,也听見了。在門口就听到了……要是不適可而止的話,鄰居會跑過來抗議的。"

    "啊,說的也是。那我不吹了。"

    "嗯,是啊……不對!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加入了吹奏樂社。"

    因為加入的理由和直孝有關,我很害羞,低著頭笑著。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快說!"

    直孝從後面抱住了我,輕輕的咬著我的耳朵。

    "不說的話,我要咬掉你的耳朵喔。"

    說著,他真的加重了一點力道。

    "啊……"

    甜美的痛楚傳到我全身。

    "快說!"

    這回他更用力的咬著我的耳朵。

    "痛……"

    真的好痛。

    "我……我說了……"

    我蹶著嘴看著直孝。

    "因為直孝在拉小提琴,所以我也想學某種樂器,希望總有一天能和直孝一起演奏交響樂……

    我滿臉通紅,身體也象快要燒起來似的。

    "裕司……"直孝感動的輕聲說著,"我好高興喔……"

    直孝不再由後面抱住我,改繞到正面,然後輕輕的吻著我的唇。

    "跟我一起?我好高興喔。對了,區民樂團正在招募團員,和我一起加入吧。

    "可是那要有經驗的……"

    我有看到隨報紙送來的區民快報上有在徵區民交響樂團員的廣告,可是上面說要有經驗的。

    "直孝有經驗,又拉了很久的小提琴,一定不會有問題的。可是我連譜都不大會看……"

    直孝的心意雖然令我高興,但我又很難過。

    要是小學時有好好上音樂課就好了,至少能看譜。

    "不要緊,總會有辦法的。我記得廣告上有說歡迎會管樂的人。其實我去年去听區民樂團演奏時,差不多都是EXTRA的人……"

    "管樂?EXTRA?"

    專門術語讓我側耳傾听。

    "啊啊,就是指管狀的樂器。象是裕司吹的小喇叭、單簧管之類的樂器。EXTRA是指臨時的代打。樂團人數不夠時,就會去向別的樂團或音樂大學借人來湊齊人數。"

    "這樣啊。"

    真丟臉,我不知道的事大多了。

    "我會教你的,會特訓教你看譜,讓你馬上就能看得懂。"

    直孝笑著對我說。那是非常耀眼、非常可愛的笑容。

    "嗯。"

    我象是被直孝的笑容所牽引,笑著回答。

    "其實我正在煩惱自己完全看不懂樂譜,所以今天還特地一對一留下來向社團的老師請教。可是老師不是隨時都有空,學校也不能留得太晚……"

    "一對一啊……那個老師幾歲了?是男的吧?帥嗎?"

    "咦?難道你……在嫉妒?"

    "才沒有那種事!"

    直孝有點臉紅的別過頭去。

    我很高興,身心都好熱。

    所以我靠近了直孝的耳邊輕聲說道︰"我喜歡的人只有直孝而已喔。今天也是……放學後……我在學校的廁所想著直孝,一個人自慰著……"

    因為我真的很喜歡直孝,所以連這麼丟臉的話也說得出口。

    "一個人自慰?"

    轉過頭來的直孝眼里散發著光芒。

    "裕司真色啊,在學校的廁所?怎麼做的?告訴我。"

    "嗯?那是……"

    "不能說嗎?那就做給我看……"

    "咦?"

    太過于壞心眼的要求讓我傻了眼。

    光用說的就已經夠丟臉了,還要在直孝面前做,那就更加丟臉了。

    可是,他想看的話……

    我微微的點頭,脫下了睡衣的褲子。

    "裕司……"

    似乎沒想到我真的會做,直孝驚訝的吸了好幾口氣。

    可是現在己經不能停了。我的堅挺在叫著非做不可的發熱著,已經接近勃起的狀態了。

    我只有下半身脫光光,站在直孝面前。

    "看……"

    我握住了自己的堅挺。

    光想到直孝在看,我握住的堅挺就自動抬起了頭。

    "我就象這樣一個人自慰著……想著直孝的事……想著直孝正欺負著我。"

    "你那麼的……想要我嗎?"

    直孝象要吞下我似的看著我,好熱……

    "嗯,想要……"

    我的聲音混在喘息中,握住了自己的堅挺。

    "啊……想要……"

    "裕司……"

    直孝推倒我。

    "好了,接下來由我……"

    直孝的手握住了我的堅挺,非常舒服。

    "嗚……嗯……"

    我用自己的小弟弟在直孝的手上摩擦著。

    "裕司,等一下,馬上會變得更大……"

    直孝在我耳邊低語著,脫下了自己的衣服。我也脫掉了我上半身的衣服。

    覆蓋在我身體上的直孝身體離開時,一下子變得好冷。

    不過那種冷很快就消失了,又熱了起來。

    我的身體被抱著,越來越熱。

    "直孝……"

    "嗯……"

    直孝看著我,咬著我的耳朵,吸著我的乳頭,對我的堅挺……

    "啊啊啊!"

    他舔著我的前端,讓我彎起了身子,叫出了聲音。

    "哈、哈啊……"

    我因為甜美的快感而哭泣著。

    "嗯?哪里比較舒服?說啊。"

    "嗯……全部……"

    "全部?那這里也舒服嗎?"

    直孝搔著我的腋下。

    "討、討厭!"

    那里與其說是舒服,不如說是真正的癢,我邊笑邊扭著身子。

    "哪里?"

    再不好好回答的話又要被搔癢了,直孝用眼楮這樣說著。所以我只好無可奈何的開口。

    "堅挺……"

    "只有堅挺?"

    "啊……還有屁股……肛門也……"

    "乖孩子。"

    直孝讓我趴著,只有臀部高高舉起。

    "想要我舔這個充滿了欲望的肛門嗎?想要我揉這個總是勃起的堅挺嗎?"

    "嗯……"

    我期待的等著直孝的手與舌頭。

    "啊……"

    一如我的期待,直孝的舌頭踫著我的肛門,手搓揉著我的堅挺。

    "啊啊啊……再來……"

    我的腰淫蕩的擺動著。

    "我知道了。"

    直孝邊咬著我柔軟的屁股肉邊答道,又舔著我的肛門,發出了嘖嘖的聲音。

    我的肛門已經松到可以讓直孝的舌頭進來了。

    "這樣如何?"

    他突然把兩只手指插入我的肛門中。

    "啊啊……嗯,好棒……"

    "那麼好嗎?有那麼棒嗎?"

    "嗯……非常的……舒服……"

    我最喜歡的手指在我里面動著,我的腰也配合著淫蕩的搖動著。

    "啊啊,直孝……"

    我用甜美的喘息聲誘惑著直孝,渴求著他。

    "已經想要進去了嗎?"

    "嗯……快點……想要……"

    "裕司真是個壞孩子!"

    熾熱的吐氣聲在我耳邊吹著,直孝拔出了他的手指。

    "啊……"

    拔出來的感覺也很舒服,我喘著氣。

    "來……要上了……"

    直孝的熾熱堅挺踫到了我的肛門,直孝由下而上進入了我。

    "噫、啊!"

    直孝又粗又熱的堅挺深深的埋在我身體里而。

    被向上突刺,我哭了。

    直孝在突進我時,仍然不忘搓揉著我的堅挺。

    "呀、啊嗯。好舒服喔……嗯嗯……"

    我們就象野獸一樣追求著快感,交纏在一起。

    我融化了,在直孝的身體下。

    直孝應該也融化了吧!在我的肛門之中……

    "啊啊啊嗯,噫啊!"

    我的聲音比我所吹的小喇叭更高亢,一直停留在夜空中。

    叮咚。

    便利商店的門鈴一如往常的響著。

    我期待著直孝的到來,轉過頭去。可是來人不是直孝,是一群和我同齡的少年。

    他們停在雜志架前,開始看起雜志。

    店里的時鐘已經快十點了,我打工的時間快結束了。

    直孝怎麼還不快點來……

    想到還沒出現的他,我不知不覺嘆了一口氣。

    這時鈴聲又響起了。

    這次一定不會錯,我滿懷期待的看著門那邊。

    "你有好好在工作嗎?"

    是直孝。

    和我們剛認識時一樣,手中拿著小提琴的盒子。

    "那個……馬上就結束了。"

    因為是在店內,我用陌生的語氣回答他,並以眉目示意。

    直孝微微點頭。

    "喂,可以換班了。"

    店長來的正是時候。

    "啊,松岡,辛苦你了。那個跟蹤狂又出現啦?"

    店長和直孝打著招呼。因為我之前曾經跟店長說直孝不會再來接我了,所以只好用跟蹤狂又出現的借口。

    不過我並沒有告訴店長我和直孝住在一起的事。

    "那我去換衣服了。"

    "我在外面等你。"

    直孝說完後,向店長打聲招呼就走出去了。

    我看著他走出去後也進入更衣室。

    然後我打開更衣室和外面的門,把直孝叫進來。

    剛才的眉目示意就是指這件事。

    雖然很下流,但直孝無論如何都想跟我在更衣室做,拼命拜托我。

    自從我告訴他我總是在便利商店的更衣室邊想他邊自慰的事之後,直孝就非常想試一次。

    "直孝……"我抱住進來的他。

    我想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堅挺已經硬了起來。

    "那個……這邊……"

    我在狹窄的更衣室中引導著直孝的手。

    "總覺得……好刺激喔!"

    "嗯,我也是……已經很興奮了……看……"

    我把直孝的手拉到我的堅挺上。

    "啊啊……裕司……已經勃起成這樣了……可是,我也一樣喔……"

    然後我們抱在一起。

    今夜……我們也互相愛著彼此。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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