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４４）躁動的小惡魔 文 / sorrowxp
王浩黑框眼楮後的眼楮放著深邃的光，深深地看著小莉。在他的面前，小莉
仿佛已經被剝光了衣服一樣無處躲藏，只好埋頭在自己胸前不答話。
「那麼，小莉妹妹，是不是對我們公司的平面模特有興趣？等會兒，我們一
起去試試鏡吧。這家公司的產品不錯，應該是很適合你的。」王浩貪婪地看著小
莉低垂的臻首，白皙的臉龐泛著紅暈，著實惹人憐愛，恨不能把她摟進懷里狠狠
地親密一番。
「那好吧，就做平面模特拍拍照哦，可不許亂來！」小莉欲說還休的靦腆樣
子，帶著幾分無助，看得大猛和王浩心里有如鹿撞。
「那當然，我們可都是文明人！我們公司非常正規！」王浩義正詞嚴地說，
陽光下，道貌岸然的男人穿著筆挺的職業裝，真的令人信賴。
「嗯，相信浩哥。不知道是什麼廣告？」說話間，小莉已經隨著兩人走出了
足浴會館，驅車回到王浩所在的公司。
扔給大猛一支，王浩也點燃一支煙，眯著眼說道︰「也沒什麼，不過是幾張
內衣廣告罷了。你也知道，內衣廣告對模特的要求比正裝要求高些，皮膚、身材
比例、鏡頭感都要很好才行。」
「可是我可能真的不行唉……」小莉揉著風衣的衣角，扭捏著，心里卻美滋
滋地等著兩人的夸贊。
「謙虛過頭就是驕傲了哦！小莉妹妹一定能行的，等會兒我就把你介紹給李
老師！」王浩拍拍小莉的小手，用力捏了捏，示意他放寬心。小莉想要用力掙脫
他的手，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就放任他溫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微涼的小手，
好在王浩握了一會兒就放開了，倒讓小莉有點詫異。
王浩對著手機吩咐了一通，七彎八拐，領著小莉和大猛進了走廊盡頭的一個
中型攝影棚。聚光燈下，一個初中生模樣的男孩子正擺著站姿，早上見過的滿臉
絡腮胡光頭攝影師正端著尼康相機忙活著，寂靜的攝影棚里不時響起單反相機閃
光燈尖利的「吱吱」聲。
「這家公司主要經營的青春期內衣產品，針對的主消費群體是處于小學、初
中、高中階段的女生，雖然這個時期比較短暫，但是人數眾多，可以說是市場定
位做得相當獨到而準確。雖然他們的產品價格不菲，但是銷量巨大，市場前景非
常廣闊。」王浩向介紹這家公司，漫不經心地看著攝影師拍攝。
小莉發現，在攝影棚的一角，竟然還有一個中學生模樣的女孩子，正眼楮一
眨不眨地看著拍攝中的男生，看她濃眉大眼的臉蛋倒也十分俊俏，心里覺得有點
好笑，難道是他的女友？現在的初中生哦……
男生渾身上下只穿著一件平角褲，雖然年紀不大，但英氣勃勃的稚嫩面孔和
健碩的身材顯示出這是一位喜歡體育運動的健壯男孩，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陽光
的氣息。
待得男生的拍攝結束，王浩把小莉介紹給李姓攝影師，小莉也跟著王浩叫了
一聲「李老師」，眼楮卻不由自主地瞟向那個帥氣的男生，因為他已經走進了攝
影棚角落里的那個更衣室。說是更衣室其實並不完全對，那是牆角用布簾圍起來
的一個角落，面積大約只有三平方米，布簾里面天花板上裝了一盞大燈，把里面
照得一片雪亮。更衣室的牆面是兩面落地大鏡子，方便模特穿衣服。似乎為了使
里面光線更好，更衣室地面竟然也是用鏡子鋪成的。
男孩走進里面，拉上布簾，小莉才發現這個簾子有點薄。現在外面的攝影棚
是黑暗的，里面卻這麼亮，隔著薄薄的紗布簾子，實在有點透明。更可氣的是連
布簾的長度也偷工減料，根本不能垂到地面上，只能遮到男孩的膝蓋下面點，離
地面還有三十多厘米的距離。小莉心想，在這里換衣服，還不是把里面的一舉一
動都被外面從鏡子里看見了？
小莉離更衣室比較近，在男孩進入里面之後，她果然能從薄紗和地面上的鏡
子反射中看見男孩子在里面脫下了平角褲，小莉看到，他在平角褲里還穿著一件
極小的三角內褲。雖然站在更衣室外面兩三米距離，但是里面人的一舉一動，幾
乎都能通過薄紗布簾和地面的鏡子看得清清楚楚，那青澀的初中男生三角褲里隆
起的一大團惡龍形狀把小莉看得觸目驚心，臉紅心跳。
這時，那個初中女生快步走了過來，站在更衣室外，擋住了小莉的視線，白
了一眼小莉，嘴里發出了輕「哼」聲。
小莉意識到自己觀察過頭了，連忙收起目光。自己只是看看更衣室的情況，
可不是對這個小帥哥感興趣，而小帥哥的女友肯定是誤會了，她對女孩歉意地笑
笑。
可是女孩乜斜了小莉一眼，根本不予理會小莉的示好之意。光頭大漢摸摸絡
腮胡，眯起眼楮把小莉端詳了一番，一拍大腿，兩眼放光道︰「這不就是上午我
不小心撞到的女孩子嗎？當時我就眼前一亮啊，看來今天我撞到好運氣啦！」
男孩從里面出來，驚訝地看了小莉一眼，然後轉頭對他的小女友說道︰「早
上的兒童內衣拍攝沒什麼好看，這位姐姐看來也是模特，我想留在這里學習一下
經驗……」他借故留在攝影棚里不走，他的小女友也無可奈何，只好微微冷笑著
陪著他。在王浩和攝影師的催促下，小莉拿著幾套適合高中生的內衣，走進了更
衣室。
就在簾子外幾個大男人等候著看清涼秀的時候，小莉卻「啪」地一聲關掉了
里面的燈光。黑暗中，小莉摸索著穿上了內褲，再脫下長風衣，最後快速地穿上
文胸，這才大方地走出簾子。外面的三個男人一個男孩早就瞪大了眼楮想看透黑
暗，此時小莉突然走出來，攝影棚里所有的人都是心里暗贊一聲。
高挑的身材，白皙的肌膚，小莉舞者的傲人身材大部分都裸露在強烈的燈光
之下。一件粉色棉質的少女文胸，幾乎裹不住里面的洶涌波濤；一雙潔白如玉的
長腿，交匯處那神秘的高高隆起，也被粉色的少女內褲緊緊包裹。燈光下，小莉
迷人的眼神猶如仙子般有神，讓人一見就生愛戀之心，看得眾男一陣陣心動。
「太完美了！就是這樣的眼神和表情！」攝影師興奮地按著快門，一個勁地
夸贊著，「轉個身，ＯＫ！再換一套衣服。」
小莉在攝影師的要求下，連換了好幾套內衣。各種顏色，各種式樣，穿在小
莉的身上，都能讓人覺得完美無瑕。
「真是絕佳的衣服架子啊！」老李如是感嘆道。大猛听到，心里偷笑著︰這
麼美麗的人兒，還不是已經被我上過了！想到此處，下身又是一陣沖動。
小莉的優雅身材和神態，感染了現場的每一個人，大家都為她的美深深折服
了。小莉的內心也興奮極了，每個女孩子都是愛美的，她覺得，此刻，她就是這
里的王，她深深地征服了現場每一個男人的心。到後來，小莉也落落大方起來，
到簾子里換內衣的時候，竟然主動打開燈光，讓外面的男人們流了一地的口水。
那個初中生模樣的小男生，腰上已經被他的小女友掐紫了多處，疼地齜牙咧
嘴，但還是忍不住望向小莉換衣服的簾子里。
小莉從里面出來，看到小男生高高隆起的下體，心里暗笑著︰這麼小的男孩
子，也對青春成熟的肉體有感覺了麼？
「唉……可惜！可惜啊！」拍到最後一組照片，攝影師感嘆著。
「怎麼了？小莉妹妹表現這麼完美，還有什麼可惜的？」王浩問道。
「這麼美麗的身體，如果能拍人體，才算不暴殄天物啊！」老李惋惜地嘆氣
道。
「拍人體？難道小莉妹妹不是人體嗎？」大猛故作疑惑地問。
「唉，大猛兄弟，藝術上說的人體，可不是我們說的人體……」王浩捅捅大
猛。
「哎呀，我是鄉下人不懂，浩哥你教教我。」大猛虛心地問，眼楮卻偷偷地
觀察小莉的表情。
小莉沒料到自己的優異表現，竟然又招來了別人對自己裸體的覬覦，羞惱之
余，竟然又對自己的美麗身體多了幾分得意之情，但想到如果要在這樣的公共場
合脫光身體給人看，男男女女不認識的一大幫，實在有點害羞。
正在小莉胡思亂想之際，王浩得意地笑道︰「不懂了吧，說你大老粗還不相
信！人體嘛，就是脫光了衣服拍的……」
「啥！脫光了衣服也能拍照！」大猛急切跟進。
「和洗澡一樣！但，那是藝術！」王浩的臉上寫滿了對藝術的神聖追求。
「哇，那我也得追求藝術啊！」大猛的嘴巴長成了「Ｏ」形，連忙表白自己
對藝術的拳拳之心。
正在兩個人一唱一和間，攝影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一個聲音在外面大聲地
叫喊︰「叔叔，我們攝影家協會的會員都到了三號攝影棚，就等你來就可開始了
啊！」
「強子啊！等一下，我這里馬上就好！」李姓攝影師回頭大聲喊著，轉頭對
小莉道︰「謝謝你的精彩表現，我們今天就到這里。等會兒我有場人體的私拍，
不知道小莉妹妹有沒有興趣前去觀摩一二？」
「人體，私拍？」小莉對人體並不陌生，私拍這個詞語，倒是第一次听聞。
「哎呀，叔，你怎麼還不出來……」吱嘎一聲，推門進來一個大學生模樣的
男生，對著李姓攝影師催促道。
「哦，馬上就好，我們這里的平面模特很適合拍人體，我就邀請她也去參觀
參觀。」攝影師對著小莉點點頭。
「我……」小莉剛欲解釋，卻發現，剛才進來的那個學生模樣的人，非常面
熟。「你是……李強？」
「這……這不是阿標的老鄉Ｌｕｃｙ嗎？好久不見你來我們畫室了啊！原來
最近在做平面模特！嘿嘿……另有高就了啊。」李強的笑聲，讓小莉的心有點發
怵。
「不是，我最近實在是很忙，我們學校的舞蹈在演出，沒空來你們學校兼職
了。」
小莉記得當初和阿標他們做出的約定，要每周六去美術學院當人體模特的，
可後來卻屢屢因為舞蹈排練而爽約。一邊解釋，小莉一邊手忙腳亂地套上自己的
長風衣。
「阿標，快進來，我們的老朋友在這里呢！」李強回頭對門外吼著。
「什麼？老朋友？這地方也有我們的老朋友啊？」門外走進來一個瘦瘦的身
影，正是小莉的老熟人——阿標！
「今天我們攝影家協會搞私拍創作，正好帶上小莉去觀摩一下！」不由分說
地，阿標和李強就拽著小莉往三號攝影棚走了。李強的叔叔——李姓攝影師、大
猛和王浩也都心照不宣地跟著他們一起走去。
三號攝影棚並沒有其他攝影棚一般的熱鬧，門口只有一個沉默的高個男人正
在核查進入人員的身份。阿標和李強掏出了參加活動的交費證明，攝影師老李只
是和他點了個頭。王浩拉著大猛也徑自走了進去，守門的高個男人向王浩笑笑，
倒也不查問什麼。
等他們一行人進入，攝影棚立即關閉起來。現在的攝影棚里已經有了五個擺
弄相機的男人，一看到他們進來，其中一個滿面紅光的胖臉男人馬上起身走過來
和王浩、老李打招呼︰「老李，就等你啦！哎呀，小王今天倒是難得。」說罷，
那男人用垂涎的眼光死死地看了一眼小莉。
「哦，不好意思，久等。今天有事兒耽擱了。不過，我佷子來參加活動，說
什麼也來看看嘛。」老李拍拍李強的肩膀，「那就開始？」
胖臉男人向背景幕布後面喊道︰「雨欣，還沒化好妝嗎？人齊了，可以開始
了！」
「急什麼！時間不是還沒到麼。」只見幕布一陣晃動，從後面走出來一個十
八九歲濃妝艷抹的妖媚女人。五官談不上精致，倒也很是耐看，可惜濃濃的妝容
掩蓋了原本的青春氣息，顯得那麼老練和世故。
小莉一眼瞧去，覺得這女人似乎有點面熟。那叫雨欣的模特也正好向小莉望
過來，鼻子里頓時冷哼了一聲。小莉馬上想起，這個雨欣，不就是早上在公司踫
見的那個模特嗎？原來，她還是人體模特呢！小莉對她的冷哼倒是不感冒，心頭
訝異之余，也不再多搭理她什麼。
「怎麼還有個女人？她是干什麼的？」雨欣不滿地對胖臉男人道。樹欲靜而
風不止，可能漂亮的女孩天生便是冤家，看來這個女孩還跟小莉卯上了。
「她……你管她呢，你做好你的事情不就好了！」胖臉板起臉。
「不行，這里怎麼能隨便什麼人都能出入？」雨欣叫起真來。
「這是我們公司聘用的模特，為什麼不能來？」王浩笑眯眯地對雨欣道。
「模特？難道她也是人體模特？這麼漂亮的學生妹做人體模特，我怎麼沒听
說過？」雨欣挑釁地看著小莉。
「我……」小莉被她看得有點惱火，心想，又不是我要來的，要不是阿標和
大猛他們……唉！小莉心里哀嘆一聲，怎麼讓這些人湊到一塊兒去了！
「她一直是我們學校里的畫室專用人體模特！我們學院里都知道，對吧？」
李強看了看阿標。
「對呀，我證明，小莉可是我們學院的著名人體模特，今天來這里實習一下
私拍的攝影模特。」阿標看著小莉，眨眨眼。
回想起在美術學院里的人體模特經歷，小莉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可惜小
莉的羞赧表現到了雨欣的眼里，立馬就成了「軟弱可欺」的代名詞，她更加咄咄
逼人，說道︰「那好啊，等會兒如果她能跟我一樣擺姿勢讓大家伙兒拍幾張照，
我便相信！」
「這怎麼可以？我們可沒有請小莉來工作，她只是來觀摩的！」王浩打圓場
道。
「有什麼不可以？就憑你那些ＰＯＳＥ，可難不倒我們舞蹈學院的小莉！」
阿標對這雨欣夸口，又轉頭向小莉眨眼︰「是吧？」
「我，就來看看……」小莉本想推脫，但看到雨欣那種輕蔑的眼神，心里的
小惡魔竟然躁動起來，「那好吧，等會兒我試試。」
「太棒了！」阿標和李強都歡呼起來，把雨欣更是氣得臉色發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