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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卷 文 / 说剑

    第9卷

    第1章错上闺床

    唐绰兮玉脸不由微微一愕,接着玉脸也不由涌上一丝粉意,玉手接过辛忆手中的紫色披风,系在身上又重新坐了下来,面上浮上一丝柔意,道:“萧公子,我这个宝贝徒弟忆儿从小就立志崇尚武道,不会涉足男女之情,也不会嫁给任何男子,所以公子可就不许再打忆儿的任何主意了!”

    萧径亭没有料到唐绰兮竟然说得这么直接,而且甚至有些刻薄了,虽然心中并没有几许难过,但是面上还是不由有些不好意思。朝辛忆投去一道苦笑道:“辛师妹,上次实在是我玩笑心作祟,并没有什么实在的歹意,所以师妹不用害怕的!”

    “嗯!”辛忆玉脸顿时变得绯红,接着飞快垂下美丽的小脸,低低应了一声,不让萧径亭看到她美目中的神色。

    唐绰兮目中不由闪过一丝讶色,她知道萧径亭虽然心性潇洒,但是却又是骄傲无比,要是他自己不喜欢,任谁的话她都不会理会的。但是这次没有料到他竟然答应得这么爽快。

    萧径亭心下微微一阵苦笑,对于辛忆他或许有一些喜爱,不过却远远还不到对任夜晓甚至池井月的那种地步。但是对于唐绰兮却是大不相同了,在他打扮作萧先生在“醉香居”门口画画的时候,便被眼前这个天下第一美人用一双眼睛便迷住了,因为唐绰兮作为天下最美丽的女人,能够迷到像任断沧那样的英豪,也自然能够迷住萧径亭,而一切的催化剂便是唐绰兮看来和妍儿长得一模一样。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算对梦君奴他也干肆意轻薄,但是对唐绰兮她便是脸稍稍过分的言语也不敢说出来。

    “公子,外面一位姓武的公子和李易泽公子来了!”唐绰兮正将面色变得柔和准备和萧径亭说正事的时候,刚才那个俏丽的小丫头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跑进来了。

    “亭儿,我还是去避一下吧!”莫莫听到武莫宸来了,连忙站立起娇躯,便要朝里屋走去,却是被萧径亭一把拉住坐在了身边,虽然没有作出什么亲热的动作,但是却显得非常的亲密。

    见到莫莫满脸的不解,萧径亭微微笑道:“莫姨,你我的关系已经被那个神秘少主的人知道了,他们通过这次池府的事情,已经看出了一些我与武莫宸的关系,说不定以后会利用这一点挑拨我与武莫宸之间的关系,所以我们索性挑开了,免得日后更加难堪!”

    “萧兄啊,你上次不是能够打赢梦君奴的吗?怎么这次伤在她的手中了?”武莫宸人还没有进来,那充满底气的爽朗声音便传了进来。

    唐绰兮听到武莫宸的声音,面上柔和的神色顿时收起,那张美绝人寰的脸蛋顿时又变得骄傲高贵,轻轻合起刚刚想说话的小嘴。

    “难不成萧兄是见到梦君奴长得实在太美,美得让萧兄都醉了,所以才伤在了梦君奴手中啊!”接着另外一个声音响起,虽然言语中带着笑意,但是听来虚弱得很,正是此时伤未痊愈的李箫沁。

    “穆家主,你真是让我好找啊,至从那天以后,我们便再也没有见过了!”果然不出所料,武莫宸走进来的时候,见到萧莫莫顿时目光大亮,灼热的眼光便罩上了莫莫的娇躯上下。但是接着他眼睛都快用不过来,见到了美绝天人的唐绰兮目光不由微微一滞,但是由于唐绰兮以身俱来的高贵和骄傲让他不敢多看。

    “辛忆师妹,唐师叔您也在!”李箫沁随着武莫宸进来,头一眼便见到了站在唐绰兮身边的辛忆,目光一亮便上来招呼。

    武莫宸闻之一震,接着目光有望向唐绰兮道:“您是剑花宫的唐宗主,晚辈武莫宸早已经闻名多时,在金陵更是到处寻找宗主的足迹,可惜晚辈福薄,一直未能见到宗主仙颜!”听说眼前这个仙女般的美人便是武功冠绝天下唐绰兮,武莫宸目中顿时热起,接着涌起深深的崇敬不敢有丝毫的暧昧。不过眼前这个美人看来仿佛自己妹妹一般,叫她宗主还真的有一些不自然。

    “妾身不过一介江湖人而已,不敢劳王爷记挂!”唐绰兮淡淡地回了一句,目光一瞥见到李箫沁和李易泽几人眼中竟然微微有些疑色望向萧径亭,不由伸出如同白玉一般的小手,轻轻拈起萧径亭的手腕,一支玉指轻轻按上手腕的脉搏,仿佛细细感觉了片刻,而后朝萧莫莫道:“萧公子左边胸口被利剑刺入大概两寸,虽然公子临时分离使得长剑片开了心脏,但是对心脏周围的筋脉损伤极大。”接着那张美丽动人的脸蛋上浮上一层忧色,道:“不过最严重的还是梦君奴最后应在胸口的一掌,竟然震碎萧公子浑厚的护体真气。若是想下床行动无碍的话,那么半个月也就够了,但是若是想功力尽复只怕半年十个月也不见得能够,而且这其中还不能停了人参、首乌等补气的珍贵药物!”

    “这么严重!”武莫宸不由面上微微一一变,接着笑道:“人参、何首乌等东西我那儿多的是,需要多少我立刻派人去拿来!”接着朝边上的李易泽吩咐道:“易泽啊,这些东西我等下就先从你家里拿了,今天晚上我便吩咐下人骑着快马去将我王府中这些东西全部运来,要是还不够的话,我便让下人去北方胜产人参的诸府地收购,总之尽快让萧兄恢复过来!”

    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也不出言拒绝,只是客气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倒是李易泽见到莫莫看萧径亭的眼神,不由微微有些惊讶,接着朝武莫宸使去一道眼色。

    武莫宸也不理会,还是坐在厅中的椅子上和萧径亭谈笑风生,良久后,目光方才望了一眼坐在床沿的萧莫莫,目光顿时变得无比的温柔,道:“前段时候,父皇赏了我一条室韦国进攻的钻石项链,莫辰本来早就想送给穆家主,但是想起拿链子的名字,却不敢唐突了佳人贸然送来,但是今天重新见到了家主,发现那条钻石项链简直是为你定做的一般,我待会儿便让下人送来!”待见到莫莫美目一亮,不由心中一喜,柔声道:“这样吧,还是等我日后自己送来吧!”

    莫莫顿时不由芳心一紧,但是玉脸上却是没有表露出一丝的异色,只是装作好奇问道:“那链子到底叫什么名字呢?让王爷这般忌讳!”说罢便笑意吟吟地转过小脸,轻轻地为萧径亭掖好了被子。

    “叫做‘醉泪’!”

    武莫宸没有见到莫莫面上的深情,但是萧径亭却是看得清清楚楚,在听到武莫宸说出那项链的名字后,莫莫那双动人如水的眸子中明显地轻轻一颤,美丽绝伦的脸蛋仿佛顿时亮了起来,接着轻轻地用小手捏了捏萧径亭,便转过脸去。

    尽管那个项链对莫莫关系重大,但是这个狡猾的美人儿还是大力推脱,怎么也不肯要了。任由武莫宸大说特说,美人儿却是笑意吟吟地回绝了,最后武莫宸无法朝萧径亭递来一道眼色,萧径亭方才半开玩笑道:“那东西虽然是在王爷手中,但上天其实是要给莫姨的,只是想让二王爷转交而已,莫姨忍心这等宝贝望穿秋水,千万般企盼等着回到莫姨的美丽脖子上吗?”

    这话一出,武莫宸连忙大呼妙言,眼中对萧径亭的口才大是赞赏。便是唐绰兮闻之也不由莞尔一笑,倒是李易泽和李箫沁闻之互相对望了一眼,虽然笑着,但是目中却仿佛微有所思。

    莫莫听到萧径亭话后,也不由心神荡漾,那件项链对她来说关系非同小可,但是又不能让武莫宸看出了破绽,所以心中也暗自着急,想着办法该怎么将那条“醉泪”不着痕迹地要过来,不料她的小情郎竟是如此聪明,害的她差不多想在众人面前扑在那人怀中对他的脸蛋亲个饱。

    “莫姨?”武莫宸这才记起萧径亭刚才对莫莫的称呼,眉宇顿时一宽,朝萧径亭笑道:“萧兄现在正在静静养病,你可还记得我在李大人府上给你介绍的那几个美貌佳人吗?她们这几天可是为你茶不思饭不想那,现在萧兄床前可是离不开人啊,不如我马上派人将她们接来,如何?”

    “不劳王爷了!”莫莫静静说道,并没有因为刚刚收了武莫宸的礼物而拒绝不下口,美目一柔望向萧径亭道:“亭儿便由我来照顾了,王爷若是送来女孩,不懂事和亭儿乱来了,对他的康复没有什么好处!”

    虽然莫莫没有给他一点面子,但是武莫宸心中仿佛更是喜爱,依依不舍地再坐了一些时候,方才离开。

    “径亭,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求你的,但是我想你肯定不会答应的,所以便索性不问了!”武莫宸等人走后,唐绰兮那双深幽迷人的双目顿时变得严肃起来,静静朝萧径亭望来,直望得萧径亭心神慌乱起来,放开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道:“后来我便想出了一个主意,想让你转过来求我,这样一来我想求你的事情,便一句话也不用说了!”

    萧径亭心中顿时浮起一股无力的感觉,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就算对梦君奴的时候,他也不会这样,但是再面前眼前这个仿佛是从天下掉下来一般的绝色仙女,她的美貌和智慧手段,竟然让他觉得没有一点进攻之力,不知道该怎么用力撕开眼前这个女子芳心的缺口。

    “宗主厉害,我真是有事情要求你,时关于任夜晓的!”萧径亭面上浮起一丝无奈,正色道。很简单,不论任夜晓时被软禁起来,还是被带到别处了,上上之策就是让任断沧和和气气地退步,而唐绰兮的话任断沧肯定时非听不可的。

    “不过我还是想请问宗主让我作的到底时什么事情?”萧径亭心中稍稍想了片刻,还是问了出来。

    唐绰兮美目微微一亮,道:“我想让你教我那三套剑法,你会的竟然比梦君奴那死妮子还要多!”

    当萧径亭打扮成为萧剑月离开“醉香居”的时候,本来是打算先去飘香楼碰下运气,去找秀情那些人,虽然他知道那群人肯定已经不住在那里了,但是里面肯定还有一些她们的眼线。但是走到半路,心里还是放不下任夜晓的安危,便又朝任府的方向走去。

    好在萧径亭还记得那次任夜晓从府里逃出的那条秘道,不然若是被人看见了他进晓园如同无人之境的话,那肯定会让人怀疑他便是萧径亭,这样一来他的诈伤便利马被揭穿了。

    任夜晓开发的那条秘道尽头的时候,便已经身处在“晓园”了,萧径亭远远望向任夜晓的闺阁,发现上面的窗户竟然是亮的,不过园子里面倒是静寂无声,心中顿时一喜,足下一点朝任夜晓闺阁飞快跃去。

    “呼!”萧径亭还是从第一次进来一般,轻轻飘进了任夜晓闺房所在处的窗户,目光落在了一张牙床上,这是外间,萧径亭知道任夜晓有时候也会睡在这里,但其实她的闺房实在里屋。

    “她是不是夜儿?”萧径亭目光落在了眼前的那张穿上,锦被下一具玲珑起伏的娇躯划着无比美妙的曲线,看来尤其地诱人,但是露在外面的仅仅只有一缕青丝。看不清脸蛋,但是萧径亭接着将目光落在了另一只枕头上,上面也躺着一个人,正是萧径亭。准确的说上面是躺着一幅画儿,画上的萧径亭还是任夜晓添上的。

    “这个丫头怎么还是和我的画儿同床共枕,我都吃醋了!”萧径亭心中一柔,见到床上的美人轻轻地翻了个身,微微撅起香臀儿,背对着萧径亭。隔着被子仿佛可以看见那被子中的玉人正拿脸蛋轻轻蹭着画儿。

    “且待我羞羞她!”萧径亭心下一笑,脚下变得没有一丝重量,朝床上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掀开锦被,接着钻进被窝,一手抱向美人的酥胸,一手朝下腹探去,下身更是贴着玉人微微拱起的美臀儿。

    “啊!”玉人一声惊呼,萧径亭也心中一惊,因为手中的玉乳虽然也滑腻坚挺,但是比任夜晓却是要小上许多,只盈盈一握。下腹的腻肉也没有任夜晓丰满,就是萋萋芳草也稀疏了许多,入手紧紧几颗而已。

    “陷阱!”萧径亭心中一惊,未待怀中的玉人叫出声来,抓住美人乳房的手连忙飞快掩住了美人的小嘴,顺手一拧,拿女孩娇躯一颤便晕了过去,萧径亭紧接着长袖一甩,将远处的灯火打灭,接着静静听着外面的动静,若是有任何异常,便抱着怀中的美人飞快冲出,只怕那样也难免被人怀疑成为萧径亭了。好在唐绰兮的话是不容怀疑的。

    听了片刻后,萧径亭觉得四边还是静寂俏俏,一手轻轻探进女孩的胸脯,发现她心跳已经渐渐微弱下来,不由缓缓输过一道真气,只听嘤咛一声,拿女孩渐渐醒了过来,萧径亭将嘴巴凑到女孩小耳朵边,改变了声线轻轻说到:“我待会儿会问你话,你要乖乖回答,不许叫,也不许闹,明白吗?”

    “我会的,萧公子!”那女孩虽然可以放低了声音,但是萧径亭闻之不由一阵惊骇,但是那个女孩却是忽然转过脸蛋来,娇小俏丽,正是萧径亭第一次进任府救下的屏儿。

    “嘤!”屏儿忽然轻轻一阵呻吟。萧径亭见之柔声问道:“我刚才弄痛你了吗?”

    “是的!”屏儿轻轻撅起小嘴,接着那蚊吟般声音中的羞意浓得化也化不开,细声道:“公子,还有您的手,可不可以拿走,好不好?”说罢轻轻夹了夹玉腿。

    萧径亭微微一愕,原来刚才情况紧急下,另外一只手还没有从屏儿下身离开。讪讪一笑,便轻轻从玉人的双腿间抽出,柔声道:“屏儿,你几岁了!”

    “人家十三了!”屏儿低声樱语道,萧径亭下身的火热在她美臀间,烫得她心怀大乱,不由将臀儿微微缩了缩,但是此时芳心乱成一团,整个娇躯又酥又软,好像连起床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由将整个娇躯蜷缩成一团。

    萧径亭见之心中一阵暗笑,屏儿年纪尚小,所以娇躯尚未发育完全,所以身体显得尤其的娇小,此时蜷成一团,看来便仿佛一只小猫一般,他知道怀中的美人儿还小,特别的害羞,再不能吓坏她了,要赶紧平下她的心思,再打听任夜晓的下落,连忙笑道:“那我足足比屏儿大了一倍了,说来你是我女儿也有人相信呢?刚才我以为屏儿是你家小姐,所以轻薄了你,你生不生气?”

    “不生气!”屏儿在被窝中轻轻地摇了摇头,接着听到萧径亭柔声道:“我有话问你,你将头抬起来,伸直了你的小身体,我们好好说话!”她还是像上次那样听萧径亭的话,轻轻将两只玉腿小心翼翼地舒展开来,再轻轻地翻了个身儿,不再让自己的香臀儿对着萧径亭的下身。

    待屏儿仰起小脸蛋的时候,萧径亭发现屏儿虽然小小年纪,但是那张娇魇竟然红霞飞面秋波流转,竟然显得十分的妩媚动人,萧径亭轻轻赞了一句,道:“屏儿长得真美!”接着柔声说到:“你家小姐呢,还有我这副模样你怎么认得出来?”

    “公子刚才一抱我,我就认出公子来了!”屏儿美目朝萧径亭望来,接着闪过一丝焦虑,道:“小姐被关起来了,早上一会来就被关起来了!”

    “什么?”萧径亭心中顿时一怒,但是接着立刻冷静下来,打算该怎么和平地将任夜晓救出来,但是屏儿下面的话不由让他心中微微一安。

    “是小姐的师傅将她关起来的,听说有个比小姐师傅更加漂亮,武功更加厉害的女人,要教小姐一套非常厉害的剑法,让小姐闭关练习,不能再到处跑了!”屏儿柔声说到:“小姐早上一直大吵大闹,不和那个女师傅去,后来被她师傅强蛮带走了!我想着法子将将事情告诉公子,但是老爷只准我呆在里面,不许走出一步,而小姐跟我说公子您特别信任连易成公子,让我将消息告诉他,但是我一天到晚也见不到一个人影!”

    “那你知道小姐被关在哪里吗?”萧径亭虽然问了出口,但是他明白屏儿是肯定不会知道任夜晓被关在哪里的。

    “嗯!”屏儿摇了摇美好的小脑袋,接着柳眉轻轻一颦,仿佛摇头的时候,脖子疼的很。接着美目一凄道:“公子,你就要走了吗?”

    “疼吗?我真是该死,竟然那么用力弄疼了你!我给你轻轻揉揉!”萧径亭探头到屏儿的洁白如玉的脖子,一股醉人的处子幽香扑鼻而进,见到美丽动人的脖子上一道清晰的红痕,已经渐渐浮起一道血印子,看得萧径亭心疼不已,不由伸手出去在伤痕上轻轻抚弄。

    “咯咯!”屏儿一声娇笑,美妙的娇躯顿时又扭成一团,不住颤抖道:“公子别挠,我怕痒痒!”待萧径亭手离开她脖子的时候,屏儿发现自己的娇躯已经全部挤在了萧径亭怀中,心怀一荡不由变得娇喘吁吁,良久后方才平息如同撞鹿的芳心,柔声道:“公子要是有急事就先走吧!屏儿只是一个奴婢,不能耽误了公子的大事的!”

    萧径亭心中一柔,道:“过不了几天,我便将你家小姐救出来,那你就不用夜里一个人在这里害怕了!”说罢便从床上小心翼翼地起来,尽量不发出一点声音,接着屏儿也轻手轻脚地起了床,走到萧径亭前面,由于赤着小脚,身上的衣衫单薄得很,所以看来越发的娇小,站起来仅仅知道萧径亭的鼻子那里。

    看着眼前娇小的玉人儿正无比细心地打理身上皱乱的衣衫,小脸上柔和认真的神色,仿佛连衣服上一丝一毫的褶皱也放过。

    “屏儿,每当我戴上这张脸的时候,我就叫做萧剑月,就不是萧径亭了,你可不能和别人说了。”见到屏儿在脚下轻轻蹲下娇躯,为自己理好长袍的下摆和鞋袜,萧径亭心中更是怜爱,吩咐的声音顿不由变得温柔无比。

    “嗯!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当萧径亭怀中揣着一大堆药走到街道上的时候,天上的月亮已经升到半空了,已经快到中夜了。轻轻地理了理怀中的瓷瓶,那里面有毒药,有解药,有治病的药,有迷药,甚至还有厉害无比的春药,所以一点可都不能弄乱了。

    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明月,萧径亭不由加快的脚步,朝飘香楼的方向飞驰而去。

    “这场战打得真是厉害啊!”萧径亭尚未走到飘香楼的时候,便感觉到那里的荒凉了,好像整条小巷都没有了一个人烟,而飘香楼的前面更是破烂不堪,虽然地上堆积的倒塌物已经被清理了,但是许多幢原本美轮美奂的小楼,现在已经摇摇欲坠,残垣断壁到处都是火烧的痕迹。

    “有女人!”萧径亭鼻端忽然飘来一股迷人的幽香,这个念头刚刚升起,忽然眼前一亮,接着身躯觉得一寒,仿佛坠入冰窖了一般。

    “姓萧的,你终于来了!”一阵动听而又冰冷的声音后,无数的寒刃纷纷跃出,接着汹涌着朝萧径亭扑来。

    “哟!你们可不许划破了我这位好弟弟俊俏的小脸蛋啊!”看到萧径亭被几人制住,从楼阁中款款走出一个红衣的妖媚女子,酥胸前的两只豪乳惊跳高耸,仿佛要裂衣而出一般,而如同杨柳一般的蛇腰由于女子走着猫步,所以扭得厉害,带着下面肥大圆滚的大屁股颤颤地摇晃,直让人都看晃了眼睛。而那张一张玉脸虽然冶荡,胆却是美丽绝伦,一双秋水美瞳火辣而又大胆地望向萧径亭,鲜红娇艳的小嘴还不住地啧啧称赞。

    这个女人虽然在书中出现过几次,就是随着白衣淫贼嵌入醉香居去救秀情的那个女子,也是被莫莫用利器刺伤了下阴的那名风骚女子。

    “好弟弟啊,姐姐虽然没有见过你,但是却早就听说你了!”那红衣女子走到萧径亭面前,伸出如同春葱般的白玉小手,轻轻地拈了拈萧径亭的脸颊,腻声道:“听说弟弟武功可是厉害得很,怎么会被制住呢?”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他本来还按剑于手准备将攻来的敌人全部击退的,但是忽然萧径亭萧剑月应该是个犟脾气,心性善良,但是骄傲得很,说一不二,应该是个谁也改变不了的主儿,所以索性挺起胸膛任由她们上来擒住,但是在被点穴道的时候还是暗暗做了手脚了。所以现在这个红衣美人在他面前撩拨的时候,他眼睛便直直望着天上的明月,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

    “她们说弟弟的这张脸是假的,真的那张脸比这张还好看,姐姐都馋死了,你让姐姐好好看看好吗?”那红衣女子将美丽的玉脸挨近了萧径亭,桃花美目地在萧径亭脸上细细观察,仿佛要看清楚那是不是一张假脸,接着一手掐起萧径亭面皮的一角,狠狠拧起!

    “待日后看我好好治治你这个女人!”萧径亭虽然不担心那张面具会被她揭下来,但是却也疼得厉害,心里不由恨的厉害。

    那红衣女子见到这般情形,大概也认为萧径亭此时的面孔是一张真脸了,但是美目一阵乱转后,忽然腰间抽出一直寒光四射的匕首,轻轻划过萧径亭的面孔道:“好弟弟,你忍着一点,那个萧径亭实在狡猾得很,所以姐姐那匕首轻轻划过你的脸蛋,只划破一层皮,若是会出血,弟弟的脸就是真的了。要是那样的话,姐姐就给弟弟你赔罪,随便你怎么整治姐姐,好不好?”说罢便要拿刀轻轻划过。

    “曼儿姐,你先别划,不然待会儿秀情小姐怪罪下来,我们都担当不起的!”那个红衣女子的匕首刚刚要划下,边上一个微微有些英姿之气的白衣女子忽然俏言阻止。

    第2章秀情的撩拨

    那红衣女子美目瞟了一眼那个白衣女子,笑道:“我们的冷美人霜儿师妹动了芳心了吗?也难怪啊,这个弟弟的这张脸蛋却是长得喜爱死人了!”虽然口上取笑,但是那红衣女子终是放下了匕首,想必对秀情顾忌得很。不过萧径亭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红衣美人性情竟然如此的暴戾,握住匕首的玉手虽然没有划过脸皮,却是忽然往下一挑,刺进了萧径亭的手臂。

    萧径亭见之来不及惊骇,连忙将肌肉一缩,让那红衣女子有着刀刃刺进的感觉,但是其实仅仅只刺破了一层皮而已。

    见到萧径亭仅仅眉头一皱,目光中竟然没有一丝怒气,那红衣美人见之美目微微一讶,一手抽出匕首,那是一直宝刃,寒刃上仅仅只着了一滴鲜血,挂在刀尖仿佛一颗红珍珠一般。

    “看来映荷真的没有将萧剑月就是萧径亭的事情告诉给了秀情,或者就算是告诉了秀情,秀情也不一定会相信的,她们在一起的时日还短得很,而且秀情肯定会问映荷凭什么知道!那样映荷就说不出所以然来了!”萧径亭在封闭的马车中暗暗地想着自己的计划,接着一个念头顿时浮上了脑子:“是啊,映荷为何就能认出萧剑月便是萧径亭,她以前可能连萧径亭长得什么模样也没有见过啊?”

    想及此萧径亭轻轻甩了甩脑袋,将这个念头抛在脑后,继续计划着如何让秀情等人对萧剑月这个身份一点也没有怀疑。

    “停步,将萧公子拉下来!”马车仿佛进了一条小巷,那冷冰冰的声音顿时响起,接着那个红衣美人让几个下人将萧径亭扶下了马车,接着将所有手下全部遣散,只留下了那个红衣美人,以及那个叫霜儿的白衣女子。

    “萧公子,您看看,这是秀情小姐给您的画像,您看像不像啊?”红衣美人忽然从怀中掏出一张画儿,上面的人绝美斯文、骄傲潇洒,正是萧径亭,画得竟然入木三分。

    萧径亭目光瞟了一眼外面的小巷,暗道:“好在今天白衣淫贼和秀情已经都被君奴派人叫去了,不然要真是开打了,还不一定能够跑掉!”

    接着红衣美人和白衣霜儿一左一右将萧径亭架着朝里面走去,让萧径亭觉得有些奇怪的是,那红衣美人看来虽然风骚妖媚,但是走路的时候,却是将惊耸的豪乳离得萧径亭手臂远远的,起伏惹火的迷人娇躯一点也不碰在萧径亭身上,真是有些人不可貌相。

    在错综复杂的小巷到处乱走了一通后,红衣美人便将拿出一条黑色绸巾,将萧径亭的眼睛蒙住。但是根据脚下踩地的感觉,以及鼻端的芳香味道,萧径亭还是觉察处了这是在一家美丽的花园中。

    当萧径亭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身处一间雅致的房间里面,红衣美人美丽动人的玉脸一扫刚才的冶荡,美丽的柳眉轻轻颦起,那张原本粉红的脸蛋,此时也显得微微有些惨白,而且走路的时候仿佛眉头皱得越发厉害。

    萧径亭心头不由一动,暗道:“看来这个女子便是莫姨说的那个被她刺中下身的那个风骚女子了,那她中的毒也和秀情一样了!”萧径亭顿时记起了眼前的这个女人便是莫莫口中说的那个红衣女人了,不过这件事情的始末是莫莫在床上与萧径亭激情的时候,亲昵说的调情话儿,不是因为这件事情尤其的香艳惹火,他还不一定能够记住。难怪她一直要夹着双腿,走着碎步,原来是下身腿心痛得厉害!萧径亭目光瞧着红衣美人朝外走出的美好背影,左右摇摆的肥臀仿佛要滚出裙子一般,不由心中暗暗一笑,心道:“她这是去叫映荷了吧!”

    果然,只过了片刻功夫,萧径亭便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正是映荷那轻盈但是却快急的玉步。接着便听到映荷对红衣美人细声道:“请曼儿姐姐先留在这里,我一个人去看看就可以了。”

    “你还来做什么?”映荷走进门后,目光连忙朝萧径亭的面上望来,待见到萧径亭虽然脸上有些苍白惨淡,但是还微微有些精神,美丽的小脸不由微微一松,接着一阵冷笑道:“我家小姐和二少爷正想着该怎么抓你呢?没有想到你倒是送上门来了!”

    萧径亭仿佛满不在乎微微一笑道:“那还不用她们呢,光凭你就是将我一剑杀了。哦,不是一剑杀了,而是一剑刺成两段!”接着举起手臂上的血迹道:“我现在手上一点力气也没有,连轻轻刺来的匕首也躲不了!”

    映荷美目先是微微一颤,接着美丽的面上一冷,喝道:“你还想骗我吗?你快说,今天来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不然我就将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为我在醉香居所所受的耻辱报仇!”说罢美目一寒,想必是在醉香居的时候,莫莫真的给她什么苦头吃了。

    “嘤!”萧径亭清晰地听到站在外面的红衣女子一声压抑的娇吟,显然在忍耐着十分的痛苦,想必是下身疼得实在厉害了。接着朝里面的映荷道:“映荷妹妹,我身上疼的厉害,就先离开了!”说罢便蹒跚而走。

    萧径亭见之微微一笑道:“你在这里的身份倒是不低啊!”接着耳朵一竖,听到数丈内没有任何人的声音,方才面色一正道:“映荷,你回来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小腹一阵阵酥痒,接着仿佛浑身都痒了起来!”

    “是你!”映荷美丽的小脸顿时变得又是伤心又是愤怒,接着猛地抽出腰间的长剑,猛地朝萧径亭刺来,但是在萧径亭眼前却又停了下来,美目射出愤怒的光芒,冷冷笑道:“你是怕我将你的身份说出去,故意给我服了毒药,逼着我受到你的控制,被判我家小姐是不是?”

    “这个主意不错!”萧径亭心中暗道,接着不置议否笑笑,道:“这是‘醉香居’最厉害的毒药,也是春药。中了这毒的女子,一定要找男子不停的交合,才能缓住毒势。但是欲火只会越烧越旺,开始半个月一次交合,然后十天,然后三天,最后中毒的女子连一刻下床的时候也没有,需要无数的男人来满足她。但是就算这样,也只能保住一年的性命,到时候仍然会欲火大发,神志不清极尽人间丑态而死!”萧径亭这句话早已经遍好了,但是映荷中的也不全是春药,只是一种让人浑身酥痒无力的药物,混合右春药的成分,所以中了这药的女子难免春情勃发,所以便被萧径亭这么一说,映荷自然是认为那是春药无疑了。

    “你休想!”映荷美丽动人的玉脸上顿时浮上一层绝望,那张脸蛋便仿佛被冰霜凝住了一般寒冷,目光如同两道利剑朝萧径亭射来,冷道:“我也不揭发你了,我马上便杀了你,然后立刻自杀,宁死也不会让自己的身子受到玷污的!”接着小脸一凄,粉泪纷纷涌出道:“反正我也不想活了!”说罢美目一凝,轻轻递出手中的长剑,坚决而又缓慢地朝萧径亭胸前刺来,美目中的神色也顿时变得无比的复杂。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讶,没有想到映荷竟然如此的坚贞,心中顿时改变了轻轻一阵苦笑,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轻轻放在不住颤抖的剑刃上,冷冷道:“这是解药!”

    映荷美目顿时一亮,涌出无尽的欢喜,仿佛是站在悬崖边上又重新被拉了回来一般,接着又冷下了动人的俏脸,但是却不像刚才那种毫无生气的寒冷,也不急着拿回剑上的解药,说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服下这种毒药,你是看我拼着一死也不愿意让你摆布,才拿解药出来骗我的心,你还是在骗我!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

    “骗你!”萧径亭眉头一皱,目光一寒朝映荷射去冷冷道:“我能够骗得到你吗?那个白衣淫贼无论武功才学,还是风流招术,无不胜我十倍!你为了他连命都不要了,我还能骗得到你吗?我倒是因为这个想将你杀了,但是那是以前,我现在一两力气也没有了,要杀也是你杀我,那里轮得到我啊!”接着萧径亭微微一笑道:“现在你若是将我交了出去,你的那位二少爷只怕更加喜欢你了!”

    “我没有,你胡说!”映荷的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猛地一甩长剑,那瓶解药顿时掉往地上,萧径亭连忙伸手接住,再站起身来的时候,映荷的一双美目正朝自己看来,接着那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道:“你就是专门给我拿药来的吗?”

    萧径亭微笑不答,但是却将瓷瓶塞进映荷的小手中。以开玩笑的口吻道:“你应该走了,不然要是我是那位白衣公子的话,我肯定会多心了!”

    映荷闻之娇躯一震,却没有太大的反应,但是晶莹的粉泪却是从眼眶中汹涌而出,那张小脸顿时变得无比的凄楚,泪眼汪汪望向萧径亭,凄声道:“难道我在你眼中,就是这么不知道廉耻的女子吗?随随便便就会变心吗?”接着望向萧径亭的双目顿时也变得无比的深情,抽抽噎噎委屈道:“但是你呢,你总是骗我,从来没有真心喜欢我?还派坏人来轻薄我,利用我!为什么会这样不公平的?”

    萧径亭闻言一震,心中顿时明白了映荷为何偏偏能够认得他出来,可能是因为映荷在自己心目中太没有分量了,所以竟然没有太多的觉察,也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去理会。一股淡淡的羞愧涌上心头,加上以后必须要大大用到映荷,萧径亭心中更是怜爱,目光顿时变得柔和无比,伸手便要将映荷娇小的身躯抱进怀中。

    “你不要碰我!我就是一辈子嫁不出去,也不会跟你的,也不会让你碰到我一丝一毫的!”映荷说罢美目一寒,挺起长剑横在雪白的玉颈,梨花带雨的小脸一脸的坚决,接着轻轻一阵自嘲,凄苦道:“你放心,我肯定不会将你的事情告诉小姐的,对你做的事情也会不闻不问,所以你不用骗我,不用费尽心机将我这个傻姑娘哄到手了!”

    萧径亭见之更是一阵惊诧,心中映荷的身影顿时变得深刻起来,目光也变得无比的真挚,道:“好的,我不碰你,但是你先将药喝下去,好不好?”待见到映荷将瓷瓶中的药水毫不犹豫喝下时候,心中更是愧疚,映荷当真对他一点提防也没有啊。

    “映荷!你那次不是问我为何不早些去看你,过了十几天才去吗?”萧径亭有意打开映荷的心结,不由说起那日在醉香居让映荷伤心的事情。

    映荷美目变得越发的委屈,冷冷道:“你来看我一个卑贱的丫鬟做什么?是我自己在痴心妄想!”

    萧径亭轻轻走上前去,笑道:“你先把剑放下来,我是你的犯人,竟然将你逼得要举剑自杀了,真是倒过来了!”说罢眉头一皱,道:“而且看来我好像是一个大色狼一般,让你得以死保卫自己的贞洁。真是罪过啊!”

    “噗哧!”映荷心中欢喜,听到萧径亭说得好笑,明明知道此时不应该笑,但还是忍不住噗哧笑出声来,但是很快便冷下了俏脸不理萧径亭,但是也不离开,径自轻扭蛮腰走到边上的椅子坐下。

    萧径亭这才发现映荷此时身上穿的极是单薄,玲珑起伏的娇躯上仅仅只穿了一件薄薄的中衣,使得坚挺的酥胸越发的挺拔,圆隆的香臀儿越发显得挺翘。想必是听到萧径亭来了,来不及穿好衣服便赶了来。

    也不知道是天气实在有些凉,还是衣衫穿得少,映荷玉臂轻轻抱着酥胸,垂着一张美丽的小脸,却也不说话。

    萧径亭抬头望了一眼窗户外面,明亮皎洁的月亮已经偏西了。不由朝映荷道:“我在等你家小姐回来,你不用在这里陪我了,回去睡觉吧!”

    不料这句话却是惹恼了映荷,这个小美人顿时唬下小脸,朝萧径亭冷喝道:“不用你管!”

    萧径亭闻之不由微微一阵苦笑,伸手将身上的长袍褪下,走到映荷面前,将温暖的长袍披在映荷娇小的身躯上,笑道:“这样一来,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

    映荷小脸微微一红,将身上的长袍拉得紧了紧,接着小嘴轻轻抿了抿,终究没有开口说话。

    “有人来了!”正静静坐间,萧径亭耳朵忽然一竖,朝映荷低声说到。

    映荷闻之依依不舍地脱下了身上的长袍,轻快细心地为萧径亭穿上。接着低声道:“现在我要对你凶了,你别生气!”

    萧径亭听到外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见到映荷一张小脸红扑扑地实在可爱,不由轻轻拈了下她粉嫩的小脸蛋,低声笑道:“你也会怕我生气吗?”

    映荷一张白玉般的脸蛋顿时更是红透,不由狠狠地瞪了萧径亭几眼,接着飞快退开几步,小手抚上高耸的酥胸,闭目平下心境,片刻后待映荷再睁开双目的时候,那张俏丽的脸蛋顿时变得冷若冰霜,接着抽出长剑握在手中。

    “剑月兄,好久不见啊!”脚步声传到外面青石接道的时候,萧径亭便听到白衣淫贼爽潇洒的声音传来,接着两个修长飘逸的身影走进了房中。

    萧径亭见到白衣淫贼神色亲热,仿佛没有一丝怀疑,心中更是一点也不敢怠慢。笑道:“这几天萧某身有要事,所以才没有过来拜望秀情小姐,直到今天晚上方才有空,不料赶去飘香楼却是发现里面被烧得只剩下残垣断壁了,接着跃出了几个带剑的,为了不惹起误会,萧某被不还手让她们带来了!”接着将目光望向冷艳绝伦的秀情,柔声道:“小姐安好!”

    秀情还是那么的美丽,修长美好的娇躯还是那么的曼妙,站在那里便仿佛临风的杨柳一般动人,所以萧径亭也毫不掩饰眼中的赞美和炽热。

    映荷朝萧径亭递来冷冷的一瞥,接着朝映荷和白衣淫贼道:“映荷,二公子,你们先回去,我有事情和二公子说!”然后美目又朝萧径亭望来道:“萧公子,你随我来!”说罢便转过娇躯,朝外面走去。

    白衣淫贼见之,朝萧径亭低声道:“萧兄小心应付着,秀情小姐今日的心情差得很!”

    “萧径亭,你别装了!”萧径亭望着眼前冷艳美女动人的美臀背影刚刚走进自己的闺房,秀情忽然一声冷喝,接着猛地抽出一只利剑朝萧径亭刺来。

    萧径亭轻轻一声冷笑,手上真气一涌,便要手上抓住秀情刺来的长剑。但是心念一转,足下轻轻一踮,却是挺起了胸膛一动不动,接着忽然觉得面上一寒,秀情的长剑便已经收回。

    秀情见之,美目紧紧望在萧径亭脸上,只见被他俊美的脸上被轻轻划开了一道薄薄的伤痕,接着一缕鲜红的血迹从伤口缓缓留下,但是却没有一点面皮卷起的痕迹。

    “对不起,公子!我只是想试探一下公子,真的没有恶意的!”秀情冷眼绝伦的小脸顿时充满了歉意朝萧径亭望来,接着娇躯轻轻一欠,朝萧径亭问道:“公子不要生秀情的气好吗?”

    萧径亭目中闪过一丝悲痛,朝秀情正色道:“我现在没有功夫理会这些,我是向小姐来要我楼师伯的尸体的!至于他老人家是怎么死的,我就不过问了,也不敢过问,我害怕那个答案!”

    “你知道拉!”秀情眼睛一柔道:“但是现在楼宗主的尸体在梦君奴的手中,我可能没有办法要来!”

    萧径亭轻轻应了一声,冷道:“那就请小姐告诉我,梦君奴现在在哪里?我要自己去向她要回来!”

    “不行!”秀情连忙急道,接着美好的娇躯轻轻走上几步,停在萧径亭面前一尺处,柔声道:“公子,秀情谢谢你了,谢谢你让宗主去救我!你现在已经长成这副模样了,变得我都认不出你来了!”

    “你认得出来才怪呢?”萧径亭心中暗道,面上却是微微一笑,却没有说话。鼻端闻着秀情娇躯上散发出来的阵阵幽香,又见到秀情扬起美丽的小脸,便连小嘴喷出的如兰的香气也清晰可闻,心中暗道:“她这是要来色诱我吗?”

    想必真是如此了,秀情美目顿时变得如同秋波一样的柔和,瞥在萧径亭的脸上,道:“公子打算什么时候回蓬莱,你的那个师妹师妹长得可真是如同花儿一样啊,大家都叫她‘蓬莱玉’,公子去了后,肯定留下来便舍不得走了吧!”

    萧径亭自然不会认为秀情是想利用后母的身份将楼绛玉许配给自己,那个蓬莱玉美人,她们是内定给那个白衣淫贼的,渤海剑派这等重要的势力,他们自然要将它掌握在自己人的手中了,秀情只是打探一下萧径亭的口风而已。

    萧径亭面上微微一阵怒色,接着目光复杂地望了秀情一般,仿佛在告诉她无论楼绛玉长得多么美,他喜欢的便只有你秀情小姐一人。但是这个表情萧径亭便没有持续多久,他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故意给一只套子给秀情,让她套在自己的身上了,便轻轻叹息一口道:“那梦君奴武功高明得很,在任府中使得天下英雄都折了翼,我虽然对自己的武功诱点自信,但是面对梦君奴还是一点胜算没有的,要是小姐能够将楼师伯的尸体要来,交给我,萧某一定不会忘记了小姐的大恩!”

    “真是骄傲得可爱的小男孩啊!”秀情美目轻轻瞟了一眼眼前这个俊美潇洒的少年郎君,心中暗道:“他用尽心思为我解毒,救了我的性命,没有一点要我报答的意思!但我要是给他做上一点事情,他便是不报答也觉得难受吧!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这样的人啊,要是这样的人做了你的情郎,秀情啊”秀情情不自禁想到这里,不由红透了一张雪白的脸蛋,芳心猛地一凛暗道:“秀情,你不要胡思乱想,你的身心都是属于少主的,要绝了一切杂念,眼前这个男子虽好,为了成就事业,稍稍牺牲一点色相勾引他不要紧,但是绝对不能动了心思!”

    “公子说到哪里去了?你救了秀情的性命,秀情都无以为报呢,公子的心愿,我就尽量用心吧!”接着秀情仿佛无比自然地伸出小手握住萧径亭的手掌,牵着他到室中的椅子坐下,柔声道:“秀情许久不见了公子,而且公子还是秀情故人,便陪秀情说说话,好吗?”

    萧径亭被秀情滑嫩的小手一握,心中不由一荡,心中暗道秀情厉害。虽然牵手看来有些暧昧,但是这个冷艳美人话中却是亲切中透着自然,没有一丝涉乱。但是加入自己真的的萧剑月的话,让光凭这几句话,便足与撩拨起满心的爱意了。

    “小姐,上次我给你那瓶药,说是毒性厉害,小姐还留着吗?”

    秀情闻之微微一笑道:“还在啊,不过说来秀情真是对不起公子了,因为没有饮下那药,第二日晚上就出现了公子所说的症状了,秀情真是有些没有脸见公子了,公子啊,你恼不恼人家?”最后一句话说得又娇又糯,却是有些暧昧了。

    萧径亭见到平时冷眼绝伦的秀情娇媚起来,竟是如此的动人心魄,目光一热,接着连忙转来眼光,望向窗外的明月道:“这几天,萧某终于将根治小姐的办法想到了,但是还需要先前我交给小姐的那瓶药,那瓶有毒的药,萧某制好后,便全部给了小姐,自己没有剩下的,所以问起小姐还没有留着。”

    见到萧径亭这般,秀情心中暗暗一笑,心道:“这个人儿这样老实,一点也不敢冒犯我,这样我恐怕连色相都不要牺牲多少了?”想罢,美目中的光芒越发变得撩拨妩媚起来,道:“那是公子给的药,秀情自然妥帖收好了!”

    萧径亭索性对上的秀情美丽的眼睛,道:“可惜这几天来,我见到飘香楼成为废墟,心中担心,再也静不下心思做药,不然今天晚上就可以将小姐体内的毒素彻底解了!但是萧某心中已经将药方记得清清楚楚,明日便给小姐配好了!”

    秀情本来是心存挑逗,但是听到萧径亭话后,芳心也不由一柔,美目一暖朝萧径亭望去,柔声道:“秀情让公子朵朵费心了!”

    萧径亭轻轻抽回被秀情紧紧握住的手,问道:“小姐手下有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女子,她好像身上有和小姐一样的病症啊?”

    秀情听着仿佛觉得微微有些不舒服,但是美丽的脸蛋却是一笑道:“她不是我的手下,算来是我同门的一个师姐!”接着美目一瞥朝萧径亭望来道:“公子啊,她可是长得美得很啊!”

    萧径亭不置议否笑笑,便站立起身,朝秀情道:“今天见到了小姐,也可以放心地去做事了,萧某这就告辞了!”说罢便直接朝外面走出。

    秀情见之连忙朝也起身送萧径亭下来,接着换来映荷,让她送萧径亭出去。

    第3章才女风情

    “公子,上次你是不是看到了二公子跟我说话,还给我画了幅画儿?”映荷跟着萧径亭走处了错综复杂的小巷,两人缓缓走到了外面的街道上,映荷垂着蛾首仿佛犹豫了良久,方才仰起小脸朝萧径亭道:“那是小姐让我去和他接触的,而且他好像也想借我打听小姐的底儿!”

    萧径亭闻之微微一讶,本想问问秀情和白衣淫贼是什么关系,但是终究没有开口问出,只是微微一笑道:“那你可小心别中了美男计啊!”

    映荷本来便已经犹豫了许久,才将刚才的那一通话儿说出,不料萧径亭不但没有像往常一般,目光和神情变得温柔用好话安慰,反而开她玩笑,不由唬下脸蛋再也不说话。但是见到萧径亭嘴角尚自带着的微笑,猛地想起眼前这个人来骗自己的心,也算是一种美男计啊。不由狠狠地瞪了萧径亭一眼,接着见到萧径亭走快几步,连忙赶了几步上去。

    “你怎么还不回去啊,再过一会儿,天就要亮了!”萧径亭慢慢地踱着步子是为了脑子想问题,走出几条接道后,见到映荷还是一点走的意思也没有,不由开口调笑道。

    映荷美目一蹬,朝萧径亭喝道:“不要你管!”接着见到萧径亭不是往醉香居的方向走去,而是朝另外一条接道走去,不由问道:“你不去醉香居找你那个风骚的莫夫人吗?”

    再接下来的日子,萧径亭便又重新感受到了刚来金陵时候,做萧先生的清闲了。所以这段时候,他便也有空和池井月和夜君依两个钟秀智慧的美人儿一起弹弹琴,写写字了。

    “哥哥啊,你可不许再画出那种下流画儿啊!”见到夜君依出去那萧径亭私用的狼毫湖笔,池井月这个小妮子顿时变得娇痴起来,拿来上好的宣纸,瘫在萧径亭面前,接着好像想到了什么红着小脸望向萧径亭娇声细道。

    “乱说,我哪里画过下流画儿!”萧径亭闻之一手揽住池井月纤细柔软的蛮腰,接着伸手在美人滚翘的小屁股微微用力拍了一计,接着将美人扯进怀中坐下笑道:“不过我听说那些画春画儿的画师银子可是赚得很多啊,什么时候我也带上一张春画去赚他几两银子换酒喝!”

    池井月轻轻一声娇呼,便滚着臀儿坐进萧径亭大腿上,但是一双水汪汪的美目还是不安地朝外面望了几眼,接着娇躯一软躺进萧径亭怀中腻声道:“随便你干什么坏事,你去画好了,不过你画那下流画的时候,不许想着我们姐妹啊,不然人家可不饶你!”

    萧径亭知道池井月只是故意接着机会朝他撒娇耍痴而已,所说的话儿却是没有一点意义的,所以口中不由更是花花,一手轻轻抚着美人美妙的腰臀部位道:“月儿倒是提醒我了,不如待会儿我便给月儿画幅春画儿如何,反正我马上就要离开金陵了,到时候见不到井月,心里一定会想得厉害,所以到时候可以拿着她解解相思之情,不过月儿现在好像没有进入状态,我来帮帮忙,如何?”说罢一手探进井月的裙摆,一手抚上玉人丰隆的酥胸。

    “嘤!不要!”池井月骤不及防,一只盈盈一握的玉乳被萧径亭抓住,娇躯顿时一软,接着下身一麻却是下身的裙子被萧径亭掀开到了大腿间,接着两瓣圆隆翘美的屁股也进了萧径亭的魔爪,不由奋力挣扎起来,急忙道:“哥哥快放手啊,待会儿若是被夜姐姐看到了,人家真是不要活了!而且人家还有话对你说呢!”

    “说得那么吓人!”萧径亭拇指喝食指夹着池井月的小奶头轻轻一拧,惹得怀中的美人娇躯一激,顿时说不出话来。

    “随便你了,坏哥哥!”池井月再微微一阵挣扎,便轻轻软倒在萧径亭怀中,感到萧径亭坏手已经揉到了腿心最敏感的地方,芳心不由一羞,硬着头皮张开玉腿,让萧径亭坏手一阵轻一阵重地划着下身肥肥美美的嫩肉幽谷儿,最后忍不住下面的酥痒,两只玉腿紧又紧难耐地绞在了一起,如泣如诉的呻吟也随之萧径亭一松一紧、一深一浅而从美妙的娇喉中轻轻唱出,双目刚刚闭上陶醉着,忽然猛地睁开美目,急道:“待会儿夜姐姐来了,你可得告诉人家一声,不然人家真是没有脸了,到时候到莫姨那里告你的状那,啊!”接着一声高高的娇唱,却是被萧径亭在最敏感的一点用力拧了一下,美好的娇躯一阵颤抖,便瘫到下来,仿佛没有了一点力气。

    萧径亭见之轻轻咬上美人的小耳珠,柔声道:“月儿,哥哥真的对不起你,不但稀里糊涂地要了你的身子,而且这段日子里面没也有时间喝你亲近,你恼不恼哥哥!”

    “嗯!”池井月整个娇躯正软的没有一丝力道,正在享受着刚才消魂的余韵,听到萧径亭话后,将小脸紧紧贴在萧径亭胸前,伸出小手在萧径亭手上轻轻一拧,但是发现萧径亭的手有湿又粘,片刻间便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嘤的一声红透了小脸倒进萧径亭怀中,小手却是在萧径亭面颊上轻轻捏了一把,嗔道:“坏哥哥,人家是想着喝你亲近,但是可不是干那坏事,上次人家就疼得连命都没有了,才不会想那事儿呢?”

    萧径亭见之哈哈一笑,不由苦着脸道:“那我可惨了!我们的才女连夫妻间的欢好也不想了,难怪会看上梦君奴那个小丫头呢?”说罢更是将湿漉漉的手轻轻抹上池井月美丽的小脸蛋。

    池井月听到萧径亭玩笑似的调侃,娇躯在萧径亭怀中如同扭糖一般地不依,接着小脸被萧径亭抹了一脸水儿,芳心不由又是羞岔又是恨恼这个坏郎君儿,一脸扎进萧径亭胸口,良久喉忽然扬起小脸道:“哥哥啊,都怪你绞得人家都把正事给忘记了,你知道上次我家里的那些师叔师伯们中毒了,那毒是唐蕴儿放的,人家看了他们的症状后,发现那毒药也不难解,哥哥你什么时候去将他们解了毒好不好?”

    “让我去收买那些师叔伯的人心吗?”萧径亭不由暗暗赞叹池井月的聪明,虽然他听说池井月的才名久也,但是在接触的过程中,池井月显得十分痴情善良,没有显出特别的智慧天分。但是从此一件,便可看出池井月才气的一斑了,而且听她口气仿佛也她自己也懂得医术,萧径亭心中更是钦佩。

    “好的,我便听从池大才女的吩咐!”萧径亭对着池井月湿润滑腻的小脸轻轻吻下,不料池井月却是将脸蛋扭开,将右颊凑到萧径亭嘴前,柔声道:“哥哥别亲那里,那些秽物是我们女人下面流出的,脏得很!”不料话还没有说完,整张小脸蛋便被萧径亭牢牢捧住,接着那沾满春水儿的脸蛋被萧径亭狠狠啃了一口。

    “夜君依来了!”萧径亭见到吃惊也脸蛋羞得通红一脸,但是美目却是火热娇痴,便要再说几句亲热的话儿,接着便听到外面传轻微的玉步踩地声,知道池井月害羞,便轻轻在池井月小嘴轻轻啄了一口,接着在美人耳朵旁轻轻说到:“你夜姐姐来了,你快去洗一下身子!”

    池井月娇嗔地望了萧径亭一眼,嘟起小嘴轻轻咬了一口萧径亭的嘴巴,娇躯便扭着跃开了萧径亭的怀抱,两只玉腿微微有些狼狈,飞快地朝后面跑去,但是两腿间湿得难受,又不敢放开了步子。

    “公子,任夫人来哩!”随着夜君依进来的还有成熟动人的吴梦杳,见到萧径亭轻轻斜着身子躺在一张榻上,不由温柔问道:“我听说径亭你被梦君奴打伤了,可伤得严重吗。可怜夜儿那丫头还不知道呢,不然那丫头非心疼坏了,去找梦君奴拼命不可!”接着款款走到萧径亭的榻沿坐下,道:“说来径亭受伤,归根结底还是因为我们任府呢?”

    萧径亭微微一笑,客气地说了几句不要紧,便准备问起任夜晓的事情,不料吴梦杳不待他问,便告诉萧径亭整件事情的始末。

    “径亭,想必夜儿那丫头将我们家里什么事情都跟你说过了,夜儿她师傅武功高明得很,就算比不上你,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其实本来她的武功还可以更高的,但是那时候因为我的兄长吴梦玉,使得她耽误了时候,从而没有学到她门里最高明的剑术。昨天夜儿的师傅忽然带来了那套剑法的剑谱,还跟来了一个武功比她还要高明女子,说是夜儿天资高明,这次怎么也要让夜儿练好了这套剑法。因为我兄长的关系,所以我们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夜儿被她们两人抓去闭关练武了,连通知你的时间也没有了!”

    随着吴梦杳婉婉道来,里面的道理虽然明白得很。但是萧径亭还是觉得微微有些不对,但是却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但是还真的没有了办法,总不能闯进任府,将美人抢了出来。虽然真有必要的话,萧径亭肯定会这么做的,但是现在事情却还没有到达这个地步。

    “那夜儿需要闭关多久?总不会要个三五年吧!”萧径亭心中盘算着时候,大概过不了几天,他便要北上去渤海剑派了,在这段时间之前,萧径亭必须将任夜晓的事情处理好,不能有一点马虎,给日后带来很大的遗憾。

    “短的话,大概三个月,长的话,可能需要一年!”吴梦杳美目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歉意,柔声说道。

    “我听到你和吴梦杳的说的话了,萧公子打算这么办呢?”萧径亭刚刚送走吴梦杳,一股醉人的香味轻轻荡进鼻孔,接着一道无比曼妙迷人的身影从窗口飘了进来,入目是一张美绝人寰的玉脸,正是天下第一美人唐绰兮。

    萧径亭望了那张酷似妍儿的脸蛋一眼,笑道:“所以我就只能请宗主帮忙了,宗主竟然早就想借这件事情勒索我,肯定想好了解决事情的办法,所以我就懒得费那个脑子去想该怎么办了?”

    “你很狡猾啊!”唐绰兮款款走到萧径亭身边,轻轻弯起蛮腰在萧径亭轻轻做了下来。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但是我做事可喜欢狡猾,你便是不答应,我也逼着你答应了,总之我就是要你将那三套剑法教给我!”

    望着眼前美人丰满动人的娇躯,由于唐绰兮坐得甚近,所以那身连绵起伏的曲线越发显得波涛汹涌,萧径亭不由暗暗赞叹,道:“真是增一分则胖,减一分则瘦啊!”鼻中闻着那股幽香也顿时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里面既含有处子的淡雅,还充满了成熟女子的妩媚。

    “宗主,能不能说说你想的法子?”萧径亭虽然口中说着不动脑子,但是口上还是忍不住开口问出。

    唐绰兮小嘴轻轻一咬,轻叹了一口气道:“我们先不说那个,我先告诉你她们要给任夜晓学的剑法!”

    萧径亭闻之一愕,道:“莫非那剑法有什么问题吗?”

    第4章美人绰兮

    萧径亭闻之一愕,道:“莫非那剑法有什么问题吗?”

    唐绰兮轻轻一笑道:“那剑法我也会,而且比她们还要厉害!但是我师傅说过,这套剑法虽然精妙,而且甚至是我当时派中最厉害的剑法之一。不过师傅却是不让我多加理会这套剑法,说这套剑法路数过于妖异,不是正道武学!”见到萧径亭眉头微微一颦,唐绰兮笑道:“我说的正道武学,包括了一些高明精妙的邪派武学。那些邪派武学剑法,之所以说他们邪,那是因为它们往往使出来后显得狠毒,气氛可能也会显得邪异,而且手段可能也不怎么光明正大。但是它们对人性也会有陶冶的作用,比如就说你吧,你会的那三套剑法其中的两种,看来邪气就重的很,但是使在你的手上就显得十分的飘逸,所以这种邪派剑术是因人而异的,所以它们也算作一正道武学了!”

    萧径亭听了唐绰兮的话后,心中不由觉得有些担忧,问道:“莫非夜儿练的剑术是真正的邪派剑法吗?”

    “你还记得我说过的那个魔门宗主吗,就是梦君奴那死丫头的外婆,她当任了魔门的宗主后,就马上将这套剑法从魔门两大绝学中拉了下来,而且也不许魔门弟子专门去研究她。若不是因为怕招来魔门前辈的反对,那位美丽的宗主早就将这套剑法封掉了!”唐绰兮轻轻叹了口气,道:“自从后来那位美丽的宗主发生了那场情变后,魔门便分裂了好几部分,那套妖异的剑法落在一些邪性奇重的魔门弟子中,朝着妖异的方向又做了很大的修改。”

    说罢,唐绰兮轻轻站起娇躯,抽出萧径亭摆在木几上的长剑,玉足一点,整个丰满起伏的娇躯飘飘拔高,接着那道无比美丽的身影中亮出一道雪白的寒芒。

    “径亭,你看清楚了!”唐绰兮轻轻喝道,忽然那张本来就艳绝人寰的玉脸仿佛绽放出灿烂夺目的光芒,使得那张娇魇显得更加艳丽不可逼视,看得萧径亭心怀摇拽,直直忘记了看清唐绰兮使的剑法。

    “沧!”忽然一阵寒芒朝面上罩来,激得萧径亭心神一凛,连忙晃过神来,细细观看唐绰兮耍出的剑术。但是发现只要目光一沾上美人的脸蛋,仿佛再也移不开目光了,那张绝美的脸蛋,那蚀骨醉人的秋波仿佛有着一股惊心动魄的吸引力,使得唐绰兮那原本高贵端庄的玉脸竟然带着一丝靡靡的气息。而唐绰兮本来就惹火醉人的娇躯,此时更是仿佛一条蛊惑心神的美人蛇一般,修长浮凸的娇躯划着仿佛魔鬼一般的曲线,在空中展开一道美丽的风景,以萧径亭的目力,甚至能够感觉到唐绰兮娇躯上荡起的乳浪臀波。

    “嘤!”接着唐绰兮手上的利剑荡起一道璀璨的白芒,接下来室内静寂无声,唐绰兮最后的那一剑仿佛什么效果也没有。

    “唐?!”萧径亭仿佛还没有从唐绰兮醉人的风姿完全清醒过来,但是见到她那最后一剑竟然没有带来任何功效,不由惊讶问道。但是却看到唐绰兮此时玉脸绯红,一双美目妖娆荡人,一堆惊耸的坚挺豪乳起伏不定,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唐绰兮连忙拧着小腰转过身去,仿佛不让萧径亭看见她此时的面色,但是那对圆滚肥美的美臀此时看来却是更加的消魂。

    “你先看看里面的墙壁,再看外面花圃!”片刻后,唐绰兮纤纤玉手指向前面的板壁。

    萧径亭走过一看,顿时身躯一震,心中一阵惊骇。那板壁上竟然清晰地显出二十五个细微的小孔,都是刚才唐绰兮那最后一剑的剑气琢出的,而那些小孔竟也排得整整齐齐,成为一朵花儿般的形状,但是具体是什么花,萧径亭却是不识。待走到屋外,萧径亭头一目便看到了外面的满地落红,那些再初夏犹自绽开的花朵,都被从墙内射出的剑气生生折断,而且落在地上的仅仅只有红花,没有绿叶。且落红在地上堆成的形状,刚刚和墙壁上那些小孔组成的形状一模一样。

    “神技,甚乎奇技,若是按萧某现在武学的进度,十年内都休想有宗主这等修为!”萧径亭走进屋中,步到唐绰兮面前拜下道:“宗主这手绝技,可能现今天下,除了毕啸外再无第二人能敌!”

    唐绰兮此时那张玉脸已经恢复了原先的骄傲和贵秀,听到萧径亭话后微微一笑道:“径亭啊,在以前我便一只认为你是现今武林年轻一代中武学修为最为卓绝的,特别是你只身救下了忆儿,但是后来却是连连出现了梦君奴、方剑夕和那个白衣淫贼,其中白衣淫贼的武功几乎和你相当,而梦君奴论修为更是高于你,只是这个丫头虽然其他方面的天资都不下于我,甚至比我还高,唯独在情关她太没用了,刚刚见面便被你这个小鬼给迷住了,所以她可能是这辈子也打不过你了!也亏得她有这方面的破绽,不然以后天下谁能制得住她!”接着唐绰兮便朝萧径亭瞟来一眼,说不清是笑话还是鼓励。接着美目闪过一道亮芒,道:“但是方剑夕我就看不清楚了,他出手极少,我知道的唯独一次是和公牧潘,那场比武里面也说不清有什么沟壑,反正是算不得数的。但是径亭啊,你对他要万万小心,我虽然不知他武功修为究竟如何,但是肯定不会低于你,而且此人几乎没有经过几战,就成为天下青年侠客第一人,胸中定是颇怀锦绣的!”

    “径亭,你还记得梦君奴带来的那个六奴吗?”唐绰兮忽然转过玉脸,朝萧径亭望来道:“那个人无论是从身形,还是从武功的路数来看,都是我没有见过的!但是他修为竟然高到这个地步,径亭,你且说说,就现今中原武林来说,你给排排名,谁高谁低!”

    萧径亭微微沉思的片刻,道:“就我知道而言,第一当属宗主,下来可能是少林的玄灭和尚,再下来可能便是任断沧了,此人我先前一直认为他武功大概与我差不多,但是现在想来他心中沟壑颇深,所以他的武功修为应该也比我高上一个级数,大概和梦君奴一般。而再接下来归宗主、连宗主、楚皱言、楼宗主、白衣淫贼可能和我一个级数了!至于方剑夕,我就不大清楚了!”

    “径亭你说漏了一人了,李鹤梅武功绝对不会低于任断沧。而楼临溪按以前的武功修为来说,也绝对不会弱于任断沧的,但是现在却是积弱之斯!”唐绰兮美目忽然闪过一丝忧色,接着朝萧径亭笑道:“那个六奴再武林中没有一丝名声,但是竟然有着和我一点不差的修为,你的这个小美人真是可怕啊!好在她还算听你的话!”

    “宗主错了!”萧径亭面上忽然浮上一丝苦笑,道:“我现在正在和梦君奴进行一场情战,谁输谁赢还很难说得清楚呢?”说罢便将与梦君奴约战的具体情形告诉给了唐绰兮。

    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以开始还笑意吟吟地听着,但是听到后来,那张玉脸渐渐变得冷若冰霜,接着那双美目也变得满是戒备朝萧径亭望来,道:“径亭啊,你对梦君奴谋得极深啊,她是必输无疑的,因为魔门的女子对心中情郎的那股爱意是疯狂的,甚至是人力不可阻挡的,现在看来这个梦君奴显得那么的睿智,显得那么的犀利,那是因为以你对她的爱意为基础的,甚至可以说是一种调情和撒娇而已。而这场情战的过程充其量也就是你们感情的一场游戏,其实她在答应的时候就已经进入了这个圈套了,因为她在答应的时候便在憧憬以后你们的相好,在那刻她的内心深处就准备着嫁给你做乖乖小妻子了。所以在情战中,她的攻击和招术,其实都是和她自己在打仗,让自己迈出振兴魔门重任这道门槛。你说责任能够战胜自己内心的渴望吗?再加上你在边上旁敲侧击,虽然过程艰难,但是君奴这丫头以开始就输了,因为结果早已经定下了,你只是让她装装模样进行一番抵抗,好让她战胜内心的不安!”

    萧径亭听后,顿时睁大了一双眼睛,因为其实他内心就是这么想的,但是他没有想到唐绰兮竟然明明白白地说了出来,甚至语气那么地刻薄,面容那么地冷峻。

    接着唐绰兮那张玉脸顿时卸下了冰霜变得温柔起来,道:“径亭,知道我为什么这么说吗?”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一痛道:“因为宗主也是魔门弟子!”

    “对!”唐绰兮美目闪过一道软弱的神色,接着美目也变得柔和怜爱起来,道:“我师傅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让我断了所有的情思,所有的武学也都经过自己的改进。练得我几乎断了七情六欲。但是我的骨子里面还是个魔门的女子,内心的最深处可能比梦君奴还要多情,所以径亭啊,我请你放过我,好吗?”

    萧径亭闻之脑目一黑,心神一震,心中却是说不出有什么味道了。

    “径亭啊,我知道你对我是有企图的,我从你的眼睛看出来了。虽然你现在根本影响不到我的心境,在我眼中,我甚至将你当作了一个小男孩,但是我不能不预防啊,从刚才你对梦君奴的手段中,我忽然觉得你其实太厉害了。人是分阶级的,虽然你现在站在我的脚下,但是我害怕忽然一下你就站在了我的身边,那时候我的心神就永世不得翻身了!”唐绰兮美目渐渐变得迷茫,道:“你喜欢我,你爱我,我听来只会付之一笑,甚至觉得你幼稚,惹恼了我,我甚至会一剑杀了你!但是我忽然想到,方剑夕在各方面一点也不比你差,有些方面甚至更加优秀,但是为何那众女孩爱的都是你呢,无论是任夜晓、梦君奴、莫莫、盈盈、甚至是忆儿,竟然毫无例外都爱上了你,是因为你的魅力吗?想必你也不会狂妄到那个地步,后来我想清楚了,因为她们无论是间接的还是直接的,都是魔门弟子,只要到了你的身边,就仿佛漩涡一般根本无力抵挡。因为你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这是宿命!”

    “是啊,而不是魔门弟子的池井月和夜君依,都是先爱上了别人的啊!”萧径亭被唐绰兮这么一说,心中顿时明白了许多。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那个魔门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吗,就是梦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说来梦君奴的外祖母还是他的师傅呢,而那时候魔门是最讲伦理礼学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门宗主的宝座,嫁给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师傅当时看来便仿佛没有了七情六欲一般,然而临死是却是念着那男人的名字,仅仅只因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门,另创了剑花宫!”

    “你还记得我以前说过的那个魔门唯一一任的男宗主吗,就是梦君奴的外祖父。他便就是魔门女子的克星,说来梦君奴的外祖母还是他的师傅呢,而那时候魔门是最讲伦理礼学的,她竟然忍不住心中的情思,舍去了魔门宗主的宝座,嫁给她自己的弟子。而我师傅当时看来便仿佛没有了七情六欲一般,然而临死是却是念着那男人的名字,仅仅只因为那男子另娶她人,耐不住心中的妒意判出了魔门,另创了剑花宫!”唐绰兮那双原本坚定无比的目光变得更加的柔弱,朝萧径亭望来一眼道:“你说,这不是宿命是什么?所以想到这些的时候,我忽然觉得害怕起来了。我害怕有以日我心中忽然多了一个人,所有的喜怒都被他掌控,甚至生死也由了他,完全没有了自我!虽然你现在修为差我一截,根本影响不到我,但是终有一日你会一飞冲天,将现在排在你面前的人远远甩在身后,到时候我就会变得没有一点力道,你随便便可以将我抓住,轻轻松松地就可以撕开我的心房,将我的身心全部俘虏了。我真的不想这样,所以现在求你能够放过我!”

    萧径亭轻轻一笑,目光朝唐绰兮问道:“那宗主可知道,我为何偏偏会钟情与宗主吗?肯定不是因为见宗主长得如此绝色,那样的话真是死路一条了!”

    唐绰兮见之,轻轻地摇了摇她那美丽的蛾首,接着试探性地问了一具,道:“我听说径亭以前有个妻子,你出来江湖就是为了找她!”

    “对!”萧径亭点了点头,道:“而宗主恰巧和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唐绰兮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顿时浮上一道复杂的神光,片刻后美目又朝萧径亭望来,道:“我们还是说刚才那套剑法啊,这下竟然将话题拖得那么远!”

    “这套剑法的威力实在可以说是魔门所有剑法中之最了,我学的众多剑法中,也没有能够比得上它的。而且径亭刚才看我耍剑的时候,根本不能够集中精神看我的剑势,而是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体上,说得明白些就是放在我的脸上、胸前和屁股上!这也是这套剑法中最可怕的地方,能够迷乱了人的心志,然后一举击之!”说到这里,唐绰兮的玉脸上忽然飞上一丝桃红,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但是我刚才在耍这套剑法的时候,心中春情竟然荡漾得十分厉害,当年第一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我就从来再不碰这套剑法了,也知道魔门宗主为何要将它封掉了。”

    “后来我仔细研究后,才发现这套剑法越是练到后面,春情越是勃发得厉害,在使出这套剑法的时候,身体也会散发出一股浓烈的发情气息。所以任何事情都是平衡的,这套剑法能够使人在短时间内武功修为大涨,但却是在破坏自己身体的基础上达到了,有违天理人和,所以它才是真正的邪派武学!”唐绰兮说罢,又朝萧径亭递来担忧的眼色,道:“而且这套剑法,练到后来,可能需要非常的手段,具体我不知道是什么手段,但总之肯定是十分的邪异的!”

    萧径亭顿时目光一凝,冷道:“看来让夜儿修炼此剑法的人,已经另怀目的了!”接着朝唐绰兮望去道:“我马上请宗主去任府一趟,将夜儿要回来,我便什么条件也答应了宗主!”

    唐绰兮微微一笑,美目变得十分的温柔道:“好的,我马上去!就和任断沧说,我愿意将任夜晓收为记名弟子,若是任断沧不同意,我就将任夜晓强抢了出来!”

    萧径亭望着唐绰兮飞快逝去的背影,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方才用些放了下来,唐绰兮无论是武功还是手段,都足够保证任夜晓无恙了。

    “天天呆在这楼里面真是有些闷了。”当萧径亭再次戴上面具成为萧剑月的时候,心中竟然有种在世为人的感觉了,不过比较美中不足的是,身边有着一大堆的红颜知己,但是悠闲地走在路上却是不能带上一个。

    “去哪里呢?安然居!”萧径亭正漫无目的地走在路上,心中想起祝潆儿泡的那芳香四溢的碧萝春,脚下顿时往安然居的方向走去。

    此时不是正餐的时间,所以安然居上客人也不多,上来招呼的依旧是勤快的伙计。

    “来壶好茶!”萧径亭朝过来侍侯的小二吩咐后,便静静坐在桌边望着外面的风景。

    “萧兄!”才刚刚坐定,萧径亭便听到一人上楼的声音,接着一道目光朝这边望来,却是十几天不见的连易成。此时的他,看来竟然无比的意气风发,一张还算英俊的面孔此时也稍稍带了些志高德满的神色,虽然上次池府之战他并没有出什么力,赚到什么功劳,但是他毕竟去了,那无论是在自己面前还是在他父亲面前,都成了一回英雄,彻底地消除了自己的自卑感。

    “您忘记我了吗?连易成,福建连家的!”连易成走到萧径亭桌子面前,坐了下来,道:“就是差不多一个月前,也是在金陵的一条道上,我还说你像我一个姓萧的朋友!”

    萧径亭缓缓给连易成倒了一杯茶,微微一笑道:“就是上次去看情人的那个连兄,哦?记起来了,怎么?今天又去见情人吗?”

    连易成讪讪一笑,面色一讶道:“萧兄怎么知道的?”

    萧径亭不由哈哈大笑道:“只要看到你这又高兴,又不好意思的神情,谁还看不出来啊!”接着萧径亭面上一阵戏谑的笑容道:“连兄,你这样可不行啊,脸皮比起女孩来还要薄,这样吧,不若我带连兄去‘醉香居’转转,找几个女孩让你练练胆子,如何?”

    连易成闻之面色一阵不喜,正色道:“萧兄,我可不是什么鲁男子,以前我也是经常逛春楼的人,但是现在我可不能乱来了,要是萧兄要与我谈这些风月之事,那请恕小弟告辞了!”

    “啊!”萧径亭见之微微一愕,心中感叹哪个女子竟然如许厉害,让以前嚣张跋扈,贪花好色的连易成差不多变成了一个君子了。但是面上也只是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哪家女子如此福气,竟然得到连兄如此厚爱!”

    连易成面上也不由浮上一层兴奋和骄傲,接着又微微有些懊恼道:“不过萧兄见到她以后,可不能将这话说出来,我对她仿佛就对天上的仙女一般,又爱又怕,到现在为止好几个月了,我就是连她的手也不敢碰上一下!”

    “萧兄!萧兄!这里来,这里来!”萧径亭正要笑话连易成,忽然从不远处又传来一声叫唤,而且声音还有些熟悉。目光不由转向发声处,由于方位关系,萧径亭竟然没有看出那里坐的竟然是宴孤衡。不过宴孤衡叫的不是他,而是从楼梯上刚刚走上来的一个人。

    这人面目俊雅,美须飘飘、身材修长,身形气度皆是不凡。而且修长的双目中始终带着一丝飘逸和潇洒,此时他正长襟飘飘,衣不沾尘地朝楼上走来。

    “萧兄哪,你我有几年没见了?”宴孤衡轻轻在面前的位置倒上一杯茶道:“其实前两个月的时候,我嘴巴忽然馋了起来,而刚好那时候正是金扎花开的时节,所以我便趁着夜里赶去萧兄隐居的地方,不料却是出了点事情,所以直到现在都没有去成啊!”

    “上次宴孤衡便是去拜访他呀!”萧径亭心中顿时一动,朝那位姓萧的中年人望去,越看越是发现他的不俗,比起宴孤衡气度上都不输了。

    “嗯!好香!”萧径亭鼻端忽然问道一股沁人心扉的茶香,正是以前在安然居后院喝过碧萝春,接着见到一条曼妙迷人的身影走了出来,手上提着几盘精美的点心,正是安然居主人的女儿祝潆儿。

    “真是偏心那!”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将手中的茶杯闻了一下,仿佛那香味也淡了许多,俗了许多。

    宴孤衡对祝潆儿温和一笑,望着那位姓萧的中年人轻轻一叹道:“那年萧兄离开蓬莱,我也离开了江南进京述职了,所以竟然足足有十年没有见到萧兄了!”

    “蓬莱?萧兄?莫非他就是楼临溪的师弟萧石?”萧径亭闻之心中一骇,接着朝对面的连易成轻轻笑道:“是哪里的女子,竟然长得如此美丽,让连兄不敢造次,不过说起美人啊!我萧剑月走遍了大江南北,还真的觉得还是蓬莱那里的美人多,那可是仙山福地啊!”

    那位姓萧的中年人听到萧径亭话后,目光微微一颤,但面上的表情却是没有一点变化,目光也不朝这边望来一眼,还是和宴孤衡一起谈笑风生。

    “好精明的萧石啊!”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忽然耳边听到一声兵器的吟声,尚未等他完全反应过来,外面忽然传来一声凌厉的锐器划空声。

    “小心!”萧径亭目光一闪,一把抓住连易成朝边上掷去,接着飞快抽出腰间的长剑朝萧石跃去。

    “千层雪!”萧径亭一声断喝,手中的长剑荡起阵阵波涛,将射进的羽箭吹得东倒西歪。而萧石那边使得也是“千层雪”,不过他手中长剑荡起的浪花却是层层叠叠、滔滔不绝,比起萧径亭使出的不知道高明了多少倍。

    其实萧径亭手中的这套剑法也只是空有其形而已,其本性还只是狂风倾城剑。在整理楼临溪在醉香居房间的时候,萧径亭发现了楼临溪给他留下了渤海剑派所有的武功秘笈。萧径亭便利用这半个月的空闲,将这些剑法学了个皮肉。

    “呼!”萧径亭忽然觉得鼻端一阵香风飘进,接着眼前一亮,从窗户中飘进四道曼妙的身影,各自挺着长剑朝萧石刺去。

    “秀情的动作还真的很快啊!”萧径亭很快便推断出这次刺杀是秀情的主意,因为四个刺客中没有一个是男人。

    “为何白衣淫贼没有来,难道是因为她不屑来刺杀吗?”萧径亭很快就否定了这个念头,接着另一个念头马上浮了上来:“白衣淫贼去渤海剑派了!不然为何这几日每次去找秀情要回楼临溪的尸体都没有见到她们的人影!”

    “黄衣?蓝衣?梦君奴让她们来凑什么热闹?”萧径亭见到四名女子虽然都蒙着脸蛋,但是其中两个身形尤其曼妙迷人的女子还是引起她的注意,一个穿黄衣,一个穿蓝衣,正是瞧那美好的娇躯曲线,正是梦君奴的两个师叔,黄衣、蓝衣。

    于是萧径亭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小心翼翼地运气渤海剑派的剑法,跃进了战团。朝其中武功稍低的红衣女子攻去,不料那女子见到萧径亭后,美目轻轻一讶,接着虽然目中闪过一丝凌厉,但是本来已经刺往胸口的利剑却是改刺向手臂来。

    “又是相熟的!”萧径亭从这具极其惹火的身材中认出,眼前的这个女人便是下阴被萧莫莫刺伤的那个红衣女人,那个看来尤其风骚妖媚的红衣女子。细看下,另外一个竟也有过一面之缘,就上次月圆之夜去找秀情的路上,那个不让红衣女子划破自己面孔的白衣冷美人,她们叫她作霜儿!

    由于红衣女子下身疼痛仍未痊愈,而且好像对萧径亭也不能下重手,所以萧径亭与之相斗显得有些悠闲。不由将目光投向另外几人,发现那个萧石竟然一人对着黄衣和那个白衣美人霜儿,而且竟然不怎么落于下风,而宴孤衡和蓝衣美人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第5章调戏“荡女”

    由于红衣女子下身疼痛仍未痊愈,而且好像对萧径亭也不能下重手,所以萧径亭与之相斗显得有些悠闲。不由将目光投向另外几人,发现那个萧石竟然一人对着黄衣和那个白衣美人霜儿,而且竟然不怎么落于下风,而宴孤衡和蓝衣美人也斗了个旗鼓相当。

    “萧石的武功不但不下于楼临溪,甚至还高出了一截啊!”萧径亭顿时明白楼临溪死前所言未虚,这十几年来,楼临溪我武功真是退了许多了。

    “还是从我这里做突破口吧!”萧径亭见到几人竟然成为困斗之局了,嘴角不由轻轻一笑,目光一凝,长剑一抖猛地涌出汹涌澎湃的真气,化作无数多滔滔的剑花朝眼前的红衣美人胸前刺去。

    “嘤!”红衣美人见到萧径亭的武功忽然高了一截,美目不由一讶,接着柳眉一竖,眸子射出一道寒芒,手中的利剑也顿时变得凌厉起来,荡起阵阵的寒气朝面上袭来。

    萧径亭暗道:“魔门女子还真的没有弱的!”长剑一挥,朝红衣女子手中利剑刺来的方向一绞,叮的一声撞击声,萧径亭只觉握剑的虎口一阵发麻,手中的利剑顿时化解了红衣女子的攻击。接着长剑一甩朝女子惊耸的酥胸刺去。

    红衣女子握剑的右手不由自主地朝边上荡开,忽然觉得酥胸一紧,却是被萧径亭手中长剑散发出的剑气罩住了,芳心不由一羞,美目一寒、玉足一蹬整个娇躯飞快地朝边上跃开。

    “嘤!”红衣女子娇躯刚刚闪开两尺,忽然玉足一阵踉跄,下身蜜处明显地一阵颤抖,坚耸惊跳的一只玉乳竟然朝萧径亭剑尖上撞来。

    “嘶!”一阵衣服撕裂的声音,萧径亭长剑轻轻一挑,虽然他见到红衣女子的异状马上甩开长剑,但是剑尖还是飞快地挑开了红衣美人胸前紧绷的几层衣衫,接着一只雪白圆滚的硕大玉乳在眼前明显地晃了晃,直让萧径亭一阵片刻的失神。但是在众人目光还未到达这边的时候,萧径亭便飞快迎身而上挡住了美人的春光,接着飞快点住红衣女子的穴道,褪下身上的衣衫披在她走光的娇躯上,整个动作快如闪电,不要说楼中的人早已经跑光了,就是没跑也来不及看见红衣美人胸前露出的丝毫春光。

    “我来帮你!”将红衣美人放到一边,萧径亭长剑一抖跃进萧石和白衣、黄衣两个美人的战团。

    “咦!”见到萧径亭使出的剑法竟然招招看来都是渤海剑派的高明剑法,萧石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目中却是闪过一丝惊讶、一丝赞许。接着手中的长剑变得越发的凌厉起来,也不理会那个叫霜儿的白衣美人,将所有的攻击力扑头盖面地朝那个最厉害的黄衣美人压去。

    大概斗过几十招后,萧径亭竟然在战中渐渐地适应了新学的剑法,拿眼前的黄衣美人做了试练,但是发现眼前这个白衣美人竟然精明得很,见到萧径亭同一个招术接二连三地使出,美目竟然闪过一丝惊讶,让萧径亭心中顿时一凛。接着目光闪过一丝笑意轻轻道:“你是霜儿,那个冷美人儿,我总不能一剑杀了你吧!”

    “你接下来小心,不要让我这一剑刺得太深了!”萧径亭嘴角轻轻扯开一丝笑容,接着目光一凝长剑一抖朝眼前女子同样高耸,但是却微微亚于红衣女子,但是在女子中却也是算挺拔的了。

    “嘤!”白衣女子见到萧径亭利剑刺来,美目闪过一丝羞色,一声愤吟,玉足一蹬蛮腰一拧,整个娇躯也同样飞快朝边上闪出,但是娇躯刚刚跃开几寸便觉得腰间一麻,接着娇躯一软从跃起的空中跌落下来,再也没有一丝力气。

    “师妹!快走!”拿黄衣美人见到己方已经倒下两人,一双美目飞快地对上蓝衣一眼,接着美目闪过一道璀璨的光芒,手中利剑取出一团汹涌逼人的剑花,玉足一蹬,整个美妙的娇躯飞快地朝窗户外面跃出。

    但是让她们不理解的是,无论是宴孤衡、萧径亭,还是那个武功高明绝顶的萧石,竟然笑着看着她们两道美妙的身影飞快闪出窗户,没有一点追击的意思!

    萧径亭俯下身子,重新点了两个软倒在地女子娇躯上的各处大穴,然后笑着问道:“两位前辈为何不留下她们,我们这边可有三个人那?”

    宴孤衡朝萧径亭递来一丝笑意道:“我们三人都未必能够留下她们啊,反正和我打架的那个女子,手下是留了情的,没有下重手,再说我可得罪不起梦君奴啊!”

    当萧径亭无视两名女子要杀人的目光,将她们一边一个扛在肩上耸着高高的美臀招摇过市的时候,萧石见之呵呵一笑道:“待会儿只怕她们的主子便会派人过来了,你怎么应付呢?”

    萧径亭呵呵笑面上微微笑道:“我还怕她们不来呢?”说罢带着萧石朝自己那其中一处屋子走去。

    “咦?这里怎么清扫得那么干净?”萧径亭带着萧石走进屋中的时候,发现里面竟然被整理得井井有条,屋内的物事也被擦拭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想长久没有人住过的颓唐模样。

    “哦!映荷!”萧径亭微微一笑,将两名女子带到最隔壁的屋子,并排放在床上,连点了两女的几处大穴,保证让她们听不见萧径亭两人的说话。

    “晚辈萧剑月拜见萧前辈!”萧径亭整理完后,走到萧石面前拜下。他不知道楼临溪在给萧石的信件中,给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萧剑月还是萧径亭,所以还是以萧剑月自称。

    “贤侄起来!”萧石将萧径亭扶起后,道:“楼师兄已经写信将所有的事情告诉我了,在来金陵之前,我已经暗暗打听了渤海剑派的一些情况,真是有些不妙啊!”

    萧径亭让萧石坐下,见到桌上虽然有茶壶,但是也懒得去烧水泡茶,唯有歉然一笑道:“那前辈可知道,楼宗主已经过世了!”

    “过世了?!”萧石的言语虽然充满了悲伤,但是口气和面容却是没有太大的惊讶神色,接着轻轻一叹道:“师兄前半身纵横风云,虽然面容儒雅身形秀气,然而胸怀锦绣、手段果敢,武功卓绝、智慧超人,实乃我渤海剑派难得的中兴豪杰,在众多兄弟和师兄弟中无人能比,所以我师傅他老人家单单跳过了老大、老二,让楼师兄这个三儿子作了家主!”

    “让外姓人加入自己家主的内部势力,这不是内乱之举吗?”萧径亭听到萧石所说的意思中,楼临溪父亲座下的弟子竟然和自己的儿子几乎有着同样的地位,不由大是惊讶。

    萧石仿佛看出了萧径亭的心思,笑道:“其实我和几位师兄都是被师傅收养的孤儿,没有自己的家族势力,所以也将渤海剑派当作自己唯一的家了。但是师傅此举却是是祸乱之源啊,楼师兄也恰巧看到了这一点,所以在刚刚上位的时候,他自己就从来不收一位弟子,收徒弟练武的事情也全部交给了所有的不姓楼的师兄弟们,姓楼的家族中人大都委任于海运、河运等经营大事,就算收弟子也不许超过三个,且不分派弟子任何职务,只管练武。家族中的兵权更是掌握在师兄自己一人手中!贤侄你看,楼师兄这般做法可好?”

    萧径亭稍稍一阵思虑,后道:“这个法子看来虽然没有什么道理,而且有些霸道和昏庸,但是至少能保渤海剑派三代的雄伟事业!”

    “贤侄睿智!是啊,那些个异姓弟子没有经过三代的经营,是成不了气候的,在三代之内,他们唯有尽心辅佐楼氏弟子经营渤海剑派。而楼氏弟子在潜意识中,有着外姓这股暗藏的敌人,不能让之作大,也不能灭之,所以也唯有尽力劳神去维护家族的事业了,保证自己的权势,真是好手段啊!”萧石目光一讶,叹了口气,道:“贤侄啊,当年我年轻气盛,认为楼师兄这是剪除异己、自毁江山,所以一气之下便离开了渤海剑派,带着儿子进山隐居,知道近几年方才想明白了这番道理,似渤海剑派这等官不官,民不民的庞大势力最是难做啊,不可学朝堂上斩尽杀绝的做法,也不可仿效普通小家族中论城诚讲理、或者设计陷害的手法。而且这等势力说真的,最多只能谋划到三代以内,能保三代旺盛已经是大大的造化了。三代后的事情就要靠后代家主的手段了!所以师兄真是有雄世之才啊,可惜偏偏楼郎多情啊!”

    萧径亭也不应下这个话题,忽然笑问道:“听楼宗主说,楼宗主十几年前武学修为在渤海剑派中没有敌手,但是现在却是弱了许多,渤海剑派中许多人的武功都已经超过了他,可有此事!”

    “对!武学一事,绝顶高明的武学,你可以不去练他,但是你绝对不可以不去想他,楼师兄近十几年来,全身心都放在了寻找师嫂上了,完全没有心思去想武学之事。不进则退,到现在可能都未必打得过我了!”萧石轻轻一笑,接着目光朝萧径亭望来道:“剑月啊,你知道当年楼师兄上位的时候,将异姓的师兄弟们手中的权力削弱不少,异姓弟子在渤海剑派中的地位也弱了不少,比起楼氏子弟,甚至有着主仆的模样了!所以剑月啊,你此去渤海剑派真是困难重重啊,光是娶绛玉侄女这件事情上,就会受到家族中所有大老的反对,因为这样就破坏了渤海剑派中两大势力的平衡了!”

    “是啊!她们此时想的大概是将楼绛玉嫁给一个权势浩大的外人贵族,给自己的带来强大的支缘!而白衣淫贼想必就十分合适这个身份了!”萧径亭虽然面上笑笑,但是心中却是一点也轻松不下来,无论是白衣淫贼的武功,还是白衣淫贼对付女子的手段,都是让他着实头疼的,接着一个好笑的念头顿时升起:“这个楼绛玉若也和魔门沾上关系,最好和夜儿一般摊上一位魔门师傅就好了!”

    萧石见之哈哈一笑道:“在没有见到贤侄之前,我心中还是有些担心,但是见到萧兄以后,我知道其实我并不需要关照太多了。”接着笑容缓缓敛去道:“师兄真是有识人之明啊,若是再晚上那么一步,渤海剑派的大片基业毁了不算,兴许整个剑派都会成为民族的罪人,让祖宗蒙羞了!贤侄,楼师兄是被谁杀死的?”

    萧径亭脑中浮过秀情的俏影,接着面色肃道:“一个我叫他白衣淫贼的人!”

    “哦!”萧石轻轻应了一声,接着笑道:“我现在便将渤海剑派中主要人物的性格喜好等等,将与了贤侄听!”

    “你叫曼儿?”萧径亭解开了红衣女子的穴道,对上那双凶狠凌厉的目光,笑问道:“上次你拧得我脸上疼得很,我现在我要拧回来了。”说罢屈指抓上那个叫曼儿的红衣女子娇嫩粉腻的面颊。

    “你敢!”曼儿秀眉一挑,冷冷道:“你要是敢拧一下,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一定让你受到世上最残酷的死法!”说罢美目闪过的寒芒竟然让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凛,那道目光中竟然是刻骨的仇恨。

    第6章香艳疗伤

    “你敢,你放开我!”红衣女子娇躯敏感的地方被萧径亭坏手一阵揉捏,整个身子仿佛软的没有一丝力道,下身和胸前两处敏感更是酥痒难挡,极是消魂!但是内心还是涌起深深的愤怒和羞意,使得整个娇躯用力地挣扎扭动起来,不料这更是加重了摩擦带来的消魂感觉。

    “嘤!”就在萧径亭觉得红衣女子情潮汹涌,听到身下的美人竟然发出一声娇吟,而且整个娇躯也停止了挣扎。心中一阵苦笑,暗道:“竟然你认输了,我自然不能继续下去了,若真是惹起你的情潮,还真是麻烦了!”说罢便将两只手收回,但是在离开的时候,自然忍不住在美臀沟和小奶头上重重拧了一下。

    “或许眼前这个美人比秀情更加容易上钩,秀情心性实在太过于多疑和狠毒了!”萧径亭的手刚刚离开眼前这个美人动人的躯体,另外一个念头却是忽然升起,但是目光见到的竟是红衣美人那张冷若冰霜,没有一丝血色的玉脸,以及那双充满了无尽恨意的美目,暗道:“莫非她真的受到什么极大的刺激不成!”

    “我行事一贯不羁,所以你别见怪!”萧径亭朝美人赤裸的酥胸望了一眼,那两只玉乳又圆又大,又挺又白真是人间极品,惹得萧径亭不由多看了几眼,目光方才已到红衣美人的玉脸上,笑道:“而且你被我抓了,自然会付出一些代价,这个代价不算大吧!日后你想找我报仇,也尽管来,当然被我抓住了,惩罚也一次比一次厉害,最后要是惹闹了我,说不定也会一剑杀了你!”

    “我萧剑月是很固执,是很骄傲!但是正直却是未必了,行事可以懒得理会什么规矩廉耻的!”萧径亭笑道:“所以你这辈子是赢不了我的!”

    红衣美人费尽力道将两只玉臂挤向胸前,想将两只玉峰挡住,但是那两只玉乳实在过于硕大,玉臂连一半都挡不住,甚至压得厉害,将美丽的乳肉都挤了出来。

    “哎呀!不对,我刚才这是萧径亭的性子啊,萧剑月会将一个女人衣服撕掉,然后摸人家的奶子和屁股吗?”萧径亭忽然激地想起,不由伸了伸舌头,不过好在这个红衣美人不想秀情那般精明,甚至还有些草包,只是心性坚忍一些。而且刚才又羞又愤,才不会发现萧径亭的不对,就算发现了也铁定不会和秀情等人说的。

    “嘤!”萧径亭正在想着补救的措施,忽然听到床上的美人一阵娇吟,不由将目光投向美人的玉脸,发现此时那张美丽的脸蛋没有一丝血色,美目中涌出深深的痛苦,汪汪的粉泪从眼眶中汹涌而出,仿佛忍受不住巨大的疼痛,红衣女子美好的嘴唇竟然被自己的玉齿咬破出血。而那具丰满惹火的娇躯因为被萧径亭重新点住了穴道,不嫩不能起身,唯有疯狂的扭动来减缓体内的痛苦,下身两只丰满的玉腿更是紧紧绞在一起。

    “她下身毒发了,莫姨的毒药真是厉害啊!”萧径亭发现这个叫曼儿的红衣美人尽管此时痛苦不堪,但是那双玉臂仍旧紧紧护在酥胸前,不让自己的春光外泻,但是又怎么挡得到,此时看来倒仿佛女子用粉臂将两只玉乳高高托起一般,两只粉红娇嫩的小奶头此时好像也感受到主任的痛苦,竟然高高地勃了起来。

    “你快杀了我,不然终有一日,我一定会用最凶残的手法让你死在我的手下,而且也会想尽办法陷害你身边最亲近的人,来报复你刚才对我的轻薄!”红衣女子此时虽然粉泪淋漓,但是美目仍旧寒冷凌厉,说出了这般凶狠的话来,但是萧径亭却是发现红衣女子在说完这些话后,美目中竟然浮起一丝解脱和轻松!

    “她是不想活了,想不到莫姨的毒药竟然厉害的这个地步,虽然红衣女子无意求生不单单是因为体内中了这等厉害的毒药,但是也有莫大的关系了!早知道也让秀情多疼一会儿,让她记得更加刻骨铭心一些!”萧径亭心中微微一叹,竟然升起了一阵怜惜,手上几步朝红衣女子道:“我不会杀你的,你日后要报复也随便你了!但是让我非常不理解的是,你明明知道秀情体内中的和你一样的毒,而且也知道她已经被我治好了,你为何不求她让我给你治好呢?”

    “我从来不求任何人?我虽然是个奴才,但是也不会求任何人的?”红衣女子此时虽然疼的满脸的冷汗,整个娇躯甚至都颤抖了起来,但是仍是咬紧牙关不呻吟一声,但是对萧径亭开口说话的时候,喉咙深处那难过的呻吟还是随着说话声冒了出来。

    萧径亭轻轻按住红衣女子的蛮腰,分开女子两只大腿。

    “你要干什么?”红衣女子芳心一阵惊骇,接着娇躯猛烈地挣扎起来。美目朝萧径亭投去的目光又是愤怒又是恐惧,但是更多的就是恐吓了。

    “你以后要报复我也好,要杀我也好,反正你我是救定了!”萧径亭微微一笑,便要褪下红衣女子下身的裙子。

    “我不要你救,我死了也”红衣女子尚未说话便被萧径亭点住了哑穴,随即娇躯一麻便一动也不能动了,接着萧径亭那张俊脸凑了上来,笑道:“我脾气犟得很,你我是治定了。不过反正你早已经要将我置于死地,不如趁机多占一些便宜!”说罢准备便朝她小嘴吻来,还衔来她香甜的小舌头,不轻不重地要了一口,直让她芳心一阵颤动。

    尽管萧径亭一再警告自己,现在是在看病。但是当他双手脱掉红衣女子下身的绸裙的是,见到薄薄裤管里面两只雪白丰腻的大腿,心中还是轻轻一荡。接着褪下粉红绸裤,露出两只圆滚修长大腿的时候,呼吸还是粗重了起来。

    又怦怦直跳死人的尤物啊,虽然眼前这个美人不若莫姨长得这般倾国倾城,但也是万里挑一的绝色美人了,而这等魔鬼般的娇躯更是天下无几了!“萧径亭目光望向红衣女子紧紧只穿了一件薄薄亵裤的迷人私处,那勾魂三角部位此时高高鼓起,透着一层绸布隐隐可以看出几许黑色的萋萋芳草。”

    “怎么这么香啊!”萧径亭轻轻褪下红衣女子下身的亵裤,首先吸引他目光的还是那支又肥又圆的雪白大屁股,那饱满圆滚的程度更是直追萧莫莫。但是很快,他的很快被一股奇怪的异香吸引了去,目光不由落在了红衣美人迷人的下身三角处。

    “难怪疼得那么厉害了!”萧径亭发现红衣女子迷人的美处此时虽然看不见什么伤痕,但却是火烫鲜红,仿佛要烧着了一般。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了,而红衣美人下身本来的香味混上了那厉害毒药的异香,使得那股香味顿时变得既消魂而又红热起来。

    红衣美人此时芳心中便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了,自己美好的两只大腿被大大张开,形成一个最羞人的姿势,而且一道男子的目光仿佛形成一种有形的物质一般,直直刺向娇嫩粉嫩的大腿中间的美处,光这个念头便已经让她整个娇躯从内而外地颤抖出来。而且让她惊骇却不能阻止的是,她竟然发现自己下身竟然微微一暖,仿佛有些东西出来了。

    “能治!”萧径亭缓缓为红衣女子穿好了下身的衣衫,但是却没有为女子系好胸前的衣服,接着目光朝美人的脸上望去,本来意料的满脸粉泪却没有出现,不过这张脸蛋却是有意思得很,上面的表情本全部是愤怒和凌厉,但是偏偏渗透着深深的羞意,本来应该雪白冷青的脸蛋,此时竟然绯红一片。

    本来萧径亭只要将解药望红衣女子小嘴里面一塞便什么都好了,但是这样一来极是容易让红衣女子起了怀疑的心思。所以萧径亭不得不装模作样地为红衣美人诊断一番,接着一道真气输进体内让她大大受了一番罪过,甚至还喂她几颗无大碍的毒药,最后才用解药解了她体内一般的毒素。

    而在这个过程中,红衣美人也一直任由萧径亭摆弄,只是心中还惦记着胸前赤裸的玉乳,目光和神色中总是试图将那对美好的凸起掩住,但是偏偏萧径亭在想看的时候,就大胆地好好看上一阵。

    “你将我身上的穴道解开了!”萧径亭刚刚解开红衣女子的哑穴,竟然没有听到意料中的威胁和怒骂,而是冷冷地让她解开身上的穴道。

    萧径亭微微笑道;“解开穴道可以,但是现在不许和我动手,不然你会受到更大的污辱,知道吗?”接着微微惋惜地望了红衣女子美好的酥胸一眼,接着手指轻轻拂过女子胸前。

    而当萧径亭心中应付好了红衣女子突袭的时候,那美人竟然只是飞快地掩上了自己的衣衫,道:“你治好了我的体内的毒素,我会报答你的。但是无论你问我什么,我都不会说的!你也不用放了我,待会儿自然会有人逼着你放我的!”

    “这么嚣张!”萧径亭微微一笑道:“那我还是尽快放了你吧,免得待会儿想做好人,装大方都装不成了。”

    “你真的放了我!”红衣女子不由将一双美目睁得大大的,里面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道:“虽然我的身份比不上秀情,但是在那边我说的话可管用得很,我的命可也是值钱得很,你会那么容易地放开我吗?”

    “当然不是放了你!”萧径亭笑道,在没有等到红衣女子变脸之前,又加了一句,指向床上的另外一个白衣女子道:“连她也一道放了!你抱着她走吧,这样一来就减少了你和她联手攻击我的可能性!”

    “萧公子!我家小姐过来拜访!”那红衣女子抱起那个白衣霜儿,还未走出,外面便传来映荷娇嫩动听的声音。

    “你看,好在我刚才开口得早!”萧径亭朝红衣美人笑道,但是心中却是猛地提起,目光朝外面屋中的长剑望了一眼,便朝外面迎出。

    “怎么连她也来了!”萧径亭目光刚刚从映荷转到秀情冷艳的脸蛋上,却是发现站在秀情边上,还有一个校验绝伦的美人,正是那个被他当作了肉诱饵的任剑絮,不过让萧径亭放心的是,她此时小脸上没有一丝愤怒,甚至俏笑嫣然地望向了自己。

    感觉道任剑絮仿佛有话要对自己说,萧径亭连忙朝秀情道:“小姐,你的两个手下在屋里面,你去见她们吧!”

    秀情见到萧径亭一脸的冰冷,不由朝萧径亭递来一道歉然的目光,便朝屋子里面走进。

    “谢谢你治好了我啊!”任剑絮以少有的客气和笑颜走到萧径亭面前,道:“不过萧公子你的药可也太厉害了一些,竟然让我睡得死死的,直到房子被人烧了还没有发现!”

    “那个少主怎么也会治我的指毒啊?!”萧径亭心中一阵惊骇,关于任剑絮对自己中春药的事情毫无所知,他倒是明白。中了那种春药的人,药效过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就仿佛做了一个梦一般。

    第7章辛忆听春戏

    “那肯定是个春梦了!”萧径亭见任剑絮提到那晚昏睡不醒的时候,美丽动人的脸蛋竟然微微一阵绯红,一股有人的粉意也从动人的娇魇慢慢渗透出来。

    “那位少主应该已经知道了我给任剑絮放的是春药,他是不是会因此推测出我就是萧径亭了?”萧径亭目光朝眼前的任剑絮望了一眼,心中玩笑暗道:“我对她有企图,然后在她屋中放春药,这也许说得通吧!”

    “剑月,对不起!”萧径亭刚刚走进屋中,秀情便走到萧径亭面前,俯下修长浮凸的娇躯,道:“这件事情,她们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她们不知道公子和萧前辈的关系,而且黄衣、蓝衣两位师叔是梦姑娘派来的!”

    萧径亭微微一笑,不加理会,目光朝外面院子停着的一口檀木棺材,问道:“那便是楼宗主的遗体吗?谢谢小姐了!”

    秀情美目闪过的惭愧仿佛变得更深了,直让萧径亭也看不出里面的真假。接着秀情美目朝屋中四处望了一眼,柔声问道:“公子,萧前辈现在还在吗?我让曼儿和霜儿给他老人家行礼抱歉,若是他老人家还不解气的话,我就让她们自断一臂,以恕刚才的罪过!”

    红衣美人和白衣霜儿听到秀情话后,美丽的小脸微微一颤,曼儿美目中更是微微闪过一丝冰冷的恨意。

    萧径亭让人将停在外面的棺材移到屋中,目中闪过一丝冷笑道:“小姐,你还没有告诉我是谁杀了楼宗主的那?”

    秀情美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萧径亭心中本来意料秀情会说出梦君奴这个名字的。但是秀情那张玉脸却是忽然变得无比的温柔,美目望向萧径亭道:“公子,您还是别问了,那个人太厉害了,我真的不想给您带来那么的麻烦。”接着轻轻一叹,柔声道:“剑月,你说我会害了你吗?”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讶,接着笑道:“好的,那我便以后再问吧!”

    秀情此时心中仿佛也羞愧难忍,面上微微浮上一丝不自然,接着朝萧径亭道:“公子啊,想必你也快去渤海剑派吧,不日我也要北上了。那时候我便与公子一同上路吧!”

    秀情的话刚刚说完,映荷的那张小脸顿时亮了起来,美目连忙望向萧径亭,仿佛急不可耐地想让他答应下来。

    萧径亭面色一正,道:“不了,我还是一个人去比较好!”

    秀情听到萧径亭话后,玉脸不由微微一愕,接着一阵恍然,笑道:“那便依着公子了,还有就是多谢公子的就救命之恩,秀情体内的毒已经完全好了。”说罢朝映荷吩咐道:“小红,你再留下一会儿,帮助公子整理下屋子!”

    萧径亭踏进已经醉香居的时候,里面传来的丝竹声音已经变得稀疏了,由于萧径亭所进的醉香居的后半进,所以没有听到那些个男女欢好的声音。不过他房间中竟是灯火通明。

    “公子,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啊,辛忆小姐已经等你好久了!”萧径亭刚刚推开了房门,便见到夜君依睡眼蒙眬支着香腮坐在桌子边上打趸。见到萧径亭进来,娇躯激地站起娇声说道。

    为了不惹起秀情等人的怀疑,萧径亭再那间屋中直呆到了半夜方才离开。不过这段时候倒也不是十分难挨,与萧石炳烛夜谈中,发现这个老爷子实在了天文地理无所不知,而且此时心性淡薄,所以任何事理从他口中说出来,都来上了许飘逸淡雅的气息,即便是世上丑恶的事情也是如此,这样倒是大大合了萧径亭的胃口。直谈到四周灯火熄灭后,萧径亭方才依依不舍地离去。

    “辛忆,她来做什么?”萧径亭见到夜君依一张小脸充满了睡意,一只玉手揉了揉眼睛便要带萧径亭过去见辛忆。

    萧径亭见到夜君依仿佛连一双美目也睁不开了,不由笑道:“君依,你不用带我过去,我知道她肯定在莫姨那里!你也别回去了,就睡在我的床上吧!”

    “啊!”夜君依闻之轻轻一声娇呼,整张小脸顿时红透,将所有的睡意驱得干干净净。

    萧径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这去萧莫莫那边,和辛忆说完话后,莫莫肯定不会放过他的。两人在床上不疯到天亮已经是难得了,根本不可能再过来了。

    “怎么?就那么怕我吗?”萧径亭双手一抄,将夜君依曼妙的娇躯横着抱起,走到床边笑道:“君依侍侯我这么多天,今天我也好好侍侯侍侯你!”

    “嘤!”夜君依羞得紧紧闭上了眼睛,一双玉臂环上萧径亭的脖颈,感到萧径亭将她放在床上,伸手拉开她胸前的衣襟,不由连忙张开美目一只玉手紧紧抓住萧径亭拉扯她胸前衣衫的手,急道:“公子,辛忆小姐已经等你很久哩,你再不去她们可要等急了!”

    萧径亭抽出手,笑道:“好,不脱衣服,但是鞋子总要脱掉吧!”说罢一手抓住夜君依的一只玉腿抬起,将一只玉足举到眼前,轻轻褪下粉红色的小绣鞋。见到那只玉足虽然穿着袜子,但是看来依然小巧迷人,心生喜爱不由伸手轻轻捏了一下。

    此时夜君依早就被萧径亭亲昵的动作羞红了小脸,两只修长迷人的玉腿此时正被一个男子高高举着,惹得美妙的臀儿也高高举起,女儿家最是隐秘的一只玉足也被他握在手中,这些事情光想起都会羞死人了。所以正在经历羞涩的夜君依此时不敢反抗萧径亭的动作,[Zei8.com贼吧电子书]轻轻呻吟一声唯有将整张小脸都钻进被中,一动也不敢动。

    萧径亭见之,虽然手中的玉足触感美妙,但是萧径亭不敢多多把玩,便放下美人的玉足,拉开锦被盖住美人儿纤妙的娇躯,俯下脸柔声道:“你好好睡觉,我要走了!”

    “公子!”夜君依忽然将躲在被窝中的小脸探了出来,一双粉嫩的玉臂也随之身处抱住萧径亭的脖子,玉手一阵借力扬起小脸在萧径亭嘴上轻轻吻了一口,柔声道:“我好快活!”

    萧径亭身子也顺着夜君依小手的力道缓缓躺下,压在夜君依美妙的娇躯上,虽然中间隔着不薄的被子,而且夜君依的娇躯也不若莫莫那般丰满惹火浮凸玲珑,但是萧径亭还是清晰地感觉到美人娇躯曲线的曼妙迷人,那种消魂的感觉让他几乎想立刻钻进被窝中,抱住美人的身躯好好疼爱一番。

    “以后快活的日子害多着呢?”萧径亭用下巴轻轻蹭了下夜君依粉嫩的小脸蛋,接着凑上嘴唇吻上夜君依迷人的美目,柔声道:“好了,宝贝早就困了,现在好好睡觉!”说罢以无上的意志力撑起身躯,离开夜君依迷人的肉体,轻轻掖好了盖在夜君依娇躯上的锦被。

    见到夜君依乖巧地闭上眼睛,萧径亭心中泛起一阵温柔,暗道:“有些女孩,虽然你心中或许并不会太过于牵挂他,为她梦牵魂绕,但是渐渐地你就会想着怎么去疼她,怜她,费尽心思让她得到幸福,这或许也是爱的一种了!”

    望着夜君依在睡梦中仍然一幅幸福甜蜜的样子,本来要和她说大概明日便会离开金陵的话到了嘴边也被心中的一缕柔情压下。

    其实萧径亭不知道夜君依现在心中到底还有没有柳含玉的影子,他也从来不会去问她。但是见到夜君依不知不觉一天天地快活起来,不再是以前那幅没有一丝生气的模样,萧径亭发现自己在拯救夜君依的同时,这个可怜而又不能再受到一丝伤害的女孩已经渐渐地走进他心中,带走他些许的可怜和疼爱。

    “但愿我走了以后,君依这丫头也能那么快活!”萧径亭嘴边扯开一丝柔和的笑容,朝莫莫闺阁的方向走去。

    “亭儿,你怎么现在才来?你辛忆妹妹已经等你半天拉!”萧径亭还没有走进小阁,莫莫竟然已经知道了,披上一件红色的披风款款走了出来,以充满长辈的口气娇嗔道,见到萧径亭只有一人,开口问道:“夜儿呢?”

    萧径亭知道莫莫口中的夜儿指的是夜君依,笑道:“她这几天守在床边,看着一个假萧径亭大概也累坏了,现在已经睡下了!”接着萧径亭不由微微觉得有些奇怪,问道:“莫姨,你怎么知道我来了,是不是听出我脚步的节奏啊?”

    “莫姨还用得着听你的脚步声吗?”莫莫美目一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快进去辛忆等你很久了!”顿了一张美丽的玉脸变得温柔无比,美目一痴望向萧径亭柔声道:“假如现在外面来的是妍儿,你会不会觉察出来,更何况你这冤家一天到晚霸占在我的心里,我怎么会不知道?”

    萧径亭听得内心微微一震,心中顿时觉得在莫莫心中对自己的情感中,或许母爱的成分还占得多一些哩!

    “可惜明天后,就会有很长一段时间感受不到了!”萧径亭心中一柔,拉着莫莫的玉手凑到嘴边轻轻的吻了一口,却是见到莫莫伸出嫩白的小手朝屋里面指了指,小心翼翼道:“亭儿啊,别让辛忆看见了,那样可也许便不要你了!”

    萧径亭听到莫莫的话后,索性将莫莫丰满迷人的娇躯抱在怀中,哈哈一笑将嘴巴凑上莫莫美丽绝伦的小脸,狠狠地亲了几口,最后咬上莫莫迷人的小嘴,更是吻得啧啧出声。

    莫莫虽然芳心荡漾,但是却是害怕被里面的辛忆听见,一边嘟着小嘴伸出香舌温柔添噬萧径亭的嘴边,但是整个丰满惹火的娇躯却是挣扎着要逃开萧径亭的怀抱。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辛忆在里面听到萧径亭亲吻莫莫发出的异声。虽然她不知道这是接吻时候发出来的,但是还是听出一些一样连忙跑了出来。不料见到的却是这个情况,在她心目中莫莫可以算是萧径亭的母亲,而萧径亭此时竟然抱着自己的母亲,还将嘴巴凑上莫莫的玉脸强蛮要亲吻,而莫莫也正在奋力的挣扎。这个场景看在她的眼中,自然是萧径亭乱了伦理动了兽性了,连忙出言呵斥。

    辛忆心思单纯,在整夜与莫莫的谈话中,马上被这个看来美丽绝伦、高雅贵秀的女子给折服了。在她眼中,莫莫既有长者温柔和慈爱,又有同辈小女孩的活泼欢快,仿佛什么话都可以同她说一般。但是在整夜的谈话中,聪明的辛忆还是听出了莫莫言语中的意思,整夜中莫莫几乎所有的话中,都在暗暗赞扬着萧径亭,虽然没有明着说嫁给萧径亭会得到天下间最动人的幸福,但是话里面又无时无刻没有表现出这种意思。辛忆虽然没有答应什么,但是莫莫对萧径亭的疼爱还是深深地感动了她美好的心灵,所以她内心中对莫莫有着无比的亲近,看到眼前这幕心中自然又愤又羞。

    萧径亭见到辛忆果然冲了出来,不由朝莫莫得意一笑,揽住美人蛮腰的两手不由紧紧了,而且其中一手滑下握住了莫莫圆滚的一瓣肥臀大肆揉捏。莫莫心中又羞又喜,娇嗔着小脸,美好的娇躯在萧径亭怀中不住扭动挣扎。

    辛忆见到这等香艳的情景,也不由羞红了小脸,芳心却是惊诧愤怒到了极点,一双美目不可置信地望向萧径亭,暗道:“这是我认识的那个萧径亭吗?”见到莫莫此时还在挣扎地想逃开,美目一转沧地一声抽出腰间的利剑,朝萧径亭指来。厉声喝道:“你快放开莫姨,不然我就不客气拉!莫姨对你这么好,你这么对她动了这等不规矩心思,你怎么会这样?”

    萧径亭听到这等厉害的言语从辛忆美好的小嘴中说出,也不由微微一讶,哈哈一笑松开了搂抱莫莫的双手。

    莫莫连忙趁机脱离萧径亭的怀抱,见到辛忆仗着长剑怒气冲冲地站在一边。本来妖媚的她此时也不由羞红了小脸,狠狠地嗔了萧径亭一眼,腻声道:“坏东西,一回来就闹人!你进去吧,辛忆姑娘有话对你说,莫姨先走了!”说罢理了理被萧径亭揉乱的衣衫,红着小脸便要走出去。

    萧径亭见之连忙拉住莫莫,柔声道:“莫姨,你也进来,我明日便要走了!”

    “明天!”莫莫听后小脸不由一白,接着美目一黯,凄声道:“怎么那么快啊!”说罢凑上香甜的小嘴轻轻印在萧径亭脸上,柔声道:“你先和辛忆姑娘进去,我去弄些点心过来,人家辛忆姑娘已经来了很久,兴许肚子早就饿了!”

    萧径亭见到莫莫这般费力撮合自己和辛忆,不由一阵苦笑。转过脸来朝辛忆笑道:“进去吧!”

    辛忆似乎便眼前情况的变化有些惊呆了,接着方才明白过来,眼前这个莫姨和萧径亭本来便是一对爱侣,她本来从莫莫说话的口气中应该可以看出来的,但是好像总有股力量否定了这个观点一般,让她竟然出了那么大的丑!

    “师兄,刚才真是对不起,我以为”走进屋后,辛忆的情绪好像有些低落,坐在一边静静良久后,方才红着小脸诺诺说道:“师兄明天便要离开了吗?”

    “我那是故意的!”萧径亭心中暗道,听到萧径亭问话,不由回答道:“是啊!明天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所以请你回去告诉尊师,萧某不敬,来不及去拜访她了!”

    辛忆轻轻嗯了一声,接着仰起小脸道:“师傅让我来告诉你,她已经去任府要任姐姐了,说让师兄放心,她一定能够保护好任姐姐的!”

    萧径亭闻之一笑,口上却是不再说话了,不由暗暗构想唐绰兮进到任府后的场景。

    “师兄,你是不是在生气?是不是怪我将你对我那样,那件事情告诉师傅?”辛忆垂着俏脸良久后,方才抬起蛾首细声朝萧径亭问道:“那天发生那件事情以后,师傅见到我,发现我神情有些不对,就开口问我。我不敢对她撒谎,所以就和她说了,不是我故意去告师兄的状的!”

    “不生气!”萧径亭哑然一笑,道:“我怎么会生气,那件事情本来就是我在胡闹吗,要生气也应该是你生气,还好你心性温柔得很,不然早就一剑将我劈了!”

    “嗯!”辛忆听到萧径亭话后,面上神情微微一淡,美目望向萧径亭道:“夜了,师兄也该休息了,我便回去了。”

    “好的!”萧径亭站起身来,笑问道:“师妹是去那家客栈安歇吗?”

    “不行!”外面忽然传来莫莫娇嫩而又富有磁力的声音,接着一道美妙迷人的身影走了进来,狠狠白了萧径亭一眼,嗔怪道:“这么晚了,哪里都关门了,你让辛忆姑娘到哪里去?”接着美目望向辛忆道:“忆儿,你今天晚上哪里夜别去了,就和我睡好不好?”

    接着莫莫将点心摆上桌子,望向萧径亭道:“忆儿早早便来等你,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呢!你就那么不怜香惜玉啊!”

    辛忆想必还真是有些饿了,小手接过莫莫递过来的点心放进小嘴。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莫莫说起话来。

    辛忆当然最终没有和莫莫睡在一起,但是居心叵测的莫莫竟然将她安排在她闺房隔壁的一间厢房歇下。直让萧径亭苦着整张俊脸,不敢弄响出一点异响。

    莫莫见到萧径亭这般小心翼翼的模样,小嘴一抿,朝萧径亭得意一笑。走到镜子面前轻轻卸下头上的首饰,莫莫本来就长得绝美。在灯火的映衬下,那张美丽绝伦的玉脸越发显得妩媚,看得萧径亭腹下火气勃发。

    “那个红衣美人曼儿虽然身材好,但还是不如莫姨啊!”萧径亭目光望向萧莫莫波涛汹涌的娇躯,由于弯坐着,莫莫整个浮凸的娇躯弯成一道连忙起伏的勾魂曲线,酥胸欲挺,蛮腰欲细,肥臀欲大。这种情形本来应该是香艳中带着淫美的,但是莫莫的脸蛋此时显得无比的恬静,使得整个娇躯都笼罩在一层安详和圣洁中。

    莫莫明明听到了萧径亭愈来愈粗重的呼吸声,但是动作还是不慌不忙,那张美丽的小脸仍是温柔地笑着,拿过一只象牙梳子缓缓梳理着如云的青丝。接着缓缓褪下娇躯上的衣裳,整整齐齐叠放在边上的小几上,而平时她总是一手撕掉自己的衣裳,将自己剥得干干净净,然后光着屁股猛地朝萧径亭扑去。

    莫莫脱下了外衣和中衣后,便不再往下脱了。娇躯上尚穿着一件月白色的小衣,和一条薄薄的绸裤。不过这样一来,显得越发的撩人,无论是小衣还是绸裤,都薄薄透明。透过这层可以清清楚楚看见里面粉红色的小肚兜,而莫莫那两只玉乳又如此的硕大,顶得两层衣裳仿佛要裂开一般,这样一来便连两只娇嫩粉红的小奶头也清晰地印了出来。

    光是上身便已经美得让人透不过起来,待看到下身,萧径亭觉得浑身的血都仿佛要冒了出来。莫莫两只玉腿修长丰满,圆润雪白,看来不但娇嫩而且显得有力,这点萧径亭更是深有体会。平常莫莫只要两只玉腿夹在萧径亭腰上,可以臀儿不耸,光凭玉腿用力就可以推着萧径亭的物事插到她里面最深处。

    望着莫莫若无其事般地褪下下身的裙子,但是那般圆滚的美臀却是高高耸起,萧径亭顿时明白莫莫这是在勾引他。不由也静下心思,目光笑着看莫莫的动作。不过莫莫作出的动作实在太过于撩人了,虽然看来没有一丝的淫意,甚至一点勾引的意思也没有。但是就是她无比自然地褪下裙子,弯下蛮腰翘起肥臀的动作,让得萧径亭整个心火顿时便冒了出来。

    “这种美丽的情景,从明天后,有很久一段时间都看不见了!”当萧径亭想到这里的是,那火热的灼人的目光也不由变得温柔起来,接着见到莫莫轻轻轻挪着臀儿坐在椅子上,脱下玉足上的袜子,心中已经是柔情似海了。

    莫莫听到萧径亭的呼吸渐渐缓了下来,而目光也又火热变得温和。芳心不由暗暗着急起来,她知道自己这身惹火勾人的肉体穿上做药和睦单薄的衣衫有多诱人,光那身充满肉色的曲线,便足够让天下任何一个男人疯狂了。待转过小脸见到却是萧径亭满目的柔情,芳心也不由一醉。但是却也不岔起来,发现竟然勾引不了萧径亭,美目一转小嘴一咬,不由又褪下的上身的小衣,露出小小紧紧的粉红肚兜,由于胸前玉乳的巨大,所以脱下小衣的时候,惹得两只白兔轻轻一阵摇晃。那道深不见底的乳沟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

    “莫姨今天晚上还真的非要勾引我不可了!”望着莫莫那如同羊脂般的雪白肌肤,那两只如同藕节般动人的雪白粉臂,萧径亭犹是心神一拽,待见到莫莫转过娇躯让他看到晶莹如玉的粉背,那肚兜仿佛太小了,而莫莫的美肉也太娇嫩有弹性了,那肚兜的小绳儿勒得太紧,引得雪白的美肉微微鼓出,仿佛再用上一点力气,便会被挤出水来一般。这般细微的美景,看得萧径亭满心的赞叹心中的欲火也被强自压下了些许,但是他目光不小心一滑下,落在莫莫雪臀上的时候,不由心神一荡。

    此时莫莫那条绸裤穿的很低,而莫莫的两瓣雪白的屁股太圆太大了,所以一道迷人的臀沟也长长地延伸到了裤子外面,让萧径亭见到不由联想起莫莫绸裤里面的美景,而那里却是他萧径亭最熟悉不过的,无论是坏手还是嘴巴牙齿,或是下身的物事,都温柔而疯狂地爱过绸裤里面每一处地方。

    “那里面美妙的风景,只怕只有唐绰兮才能以莫姨一较高下吧!”萧径亭感觉到自己的心里已经摇摇欲坠了,不由连忙转开心思,静下已经纷乱如火的欲望。

    “不和你闹了,亭儿我们睡吧!已经很晚了,明天你还要早走呢?”莫莫小嘴忽然一抿,小脸也换上慈母般的微笑,走到萧径亭面前,轻轻脱下他身上的衣衫。就在萧径亭被她娇躯上浓郁的香味醉的昏昏然的时候,莫莫小脸得意一笑便爬上了床,轻轻拉上被子钻进了被窝中,只探出那张俏脸留在外面朝萧径亭招呼道:“亭儿,你快上床吧!没看到你睡着了,人家也睡不着!”

    萧径亭望向住着辛忆的隔壁厢房一眼,轻轻一阵苦笑,暗道:“看来这离开金陵前的最后一个夜晚是要强忍着了!”便掀开锦被钻进被子中,顿时满鼻温暖的幽香。

    “亭儿,真要明天走吗?”莫莫忽然将粉臂从被窝中伸出,柔声道:“你任府的那个宝贝夜儿还还没有见上你,你便走了,你不怕她伤心啊!”

    想起先前任夜晓发的那小小的一痛脾气,萧径亭心中泛起无比的温柔,道:“不会的,夜儿看来虽然有些脾气,其实乖得很的!”

    “哦?”莫莫轻轻的应了一声,接着轻轻移过娇躯,让自己侧躺面对着萧径亭柔声说道:“池府那边你可以放心的,井月那丫头处理事情的能力,可能连我的不如哩!”

    萧径亭目光落在锦被上高高隆起的部分,知道那是莫莫肥大的雪臀,而莫莫此时仿佛故意婉转起整具娇躯,使得就算在被窝中,那曲线也连绵起伏勾魂摄魄。而且这个迷人的大美人怎么也不肯闭上眼睛睡觉,有一句没一句和萧径亭搭话,闹着也不让萧径亭睡觉,而且那双勾魂的美目中的秋水也愈来愈蚀骨,那张玉脸中的粉意也渐渐从晶莹如玉的肌肤中渗透出来,看得萧径亭不由暗暗一笑。

    “亭儿,在蓬莱那边,由于渤海剑派地势力太大地,所以我们的势力只能渗透到它周边的各府,所以到时候你身边可以使唤的势力就不如在金陵这般方便了!”莫莫虽然此时那双美目仿佛要流出水来一般,但是仍旧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和萧径亭说着事情。而那具美妙的娇躯却是渐渐贴了上来,接着见到萧径亭目中的坏笑,忽然一句娇嗔,美妙惹火的娇躯猛地翻过来抬起肥美地大屁股,胯坐在萧径亭的腿间,小手猛地撕扯掉萧径亭身上的衣衫,一边俯下上身娇躯,将两只玉乳紧紧顶在萧径亭胸膛,俯下小脸张开小嘴朝萧径亭俊美的脸上轻咬添噬。

    “坏蛋,我的坏蛋心肝!明明知道人家馋死了,还这样没有良心地逗人家!不管了,我要吃掉我的宝贝了!”莫莫顿时放弃了所有的端庄,变得无比的风骚淫荡起来,娇喘叮叮地吻遍萧径亭脸上的每一处地方,小香舌也添遍了他脸上的每一处地方。一双玉手也紧紧地在萧径亭身上摸索,迷人的臀跨也卖力地扭动摇摆,追逐摩擦间的消魂。

    “宝贝,莫姨给你吃奶!”莫莫对着萧径亭的嘴巴一阵仿佛要断气一般的深吻后,忽然抱起萧径亭的头紧紧按在自己的酥胸上,挺着一只玉乳将勃起的小奶头送进萧径亭的嘴巴,随着萧径亭狠狠揉捏她大屁股的双手一阵一阵地娇啼,心中想起以前对着镜子,自己雪白屁股青一道紫一道的模样,一双玉臂不由抱得更紧,随着蜿转消魂的呻吟声中腻声道。“亭儿,你快将人家……的裤……裤子脱下来,人家的手不够用……”

    而此时的辛忆却大是后悔了,自己为什么鬼迷心窍一般留了下来。以开始听到那边莫莫和萧径亭竟然睡(文!)在了一张床上,心中便已经(人!)不知道什么滋味了,听着莫(书!)莫无比关爱,而又透着娇(屋!)腻亲昵的语气,她对莫莫这种幸福竟然有股很好的感觉,觉得这样真是无比的美好。

    辛忆很聪明,所以在听到莫莫有一句没有一句和萧径亭说话的时候,心中不由有些惴惴不安,而此时她正在装睡,想翻个身也不敢,所以好像有种说不出的害怕和不自然,待忽然听到那边莫莫忽然变得风骚无比,芳心不由一阵惊骇。

    待听到莫莫那听来就会羞死人的淫荡言语,她不敢相信莫莫这等端庄之人竟然有着这般风骚的一面。但是很快她也没有思想的空间了,那边一阵阵仿佛要断气一般的呻吟和娇啼惹得她心怀大乱,心中竟然浮起前段时间,光着下身对着一只玉盆小解那种羞人而又撩人心弦的感觉。

    “宝贝,你轻点,人家小……小肚子被你搞疼了!”辛忆想悟住小耳朵,但是莫莫淫叫的声音却是大得惊人,真有穿云裂壁的势头,而且从来不间歇。就算辛忆钻进被窝,那蚀骨勾魂的声音还是轻轻楚楚地传进她的耳朵,而且好像有股力量让她的小耳朵去听清楚隔壁的战祝,而且用心去记住那边大战的节奏。

    尽管辛忆不去听,但是通过那边的大战,她还是明白了男女欢好的大体事情。因为莫莫口中那淫荡无比的声音将所有的过程听得清清楚楚。而且她也听出当莫莫一阵仿佛要断气的一阵撕心尖嘶后,就代表那种事情的一次结束。而当莫莫重新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而且渐渐变大的时候,就是又一次开战的征兆。

    辛忆也数不清楚那边周而复始到底搞了几回,当莫莫小嘴发出啧啧吮吸声的时候,她也大概可以想象出那边的情形,当那边莫莫雪雪叫痛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不经意间抚向自己后面屁股的臀沟深处,充满了好奇和不解,甚至当听到莫莫仿佛要哭出声来的呻吟,芳心仿佛也随之一阵害怕。

    当辛忆听得身心皆累时候,那边也只剩下温柔得出水的安抚声,亲嘴声。以及莫莫心肝宝贝乱叫的腻人声,目光望了下外面,天幕已经蒙蒙亮了。她这才昏昏睡去。

    第二日萧径亭整理好包袱,带着莫莫给他准备好的大把银票,手握利剑骑着白马朝东驰去。马上还带着一瓶最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楼临溪的骨灰。昨天他与萧石商量过了,这下北上去蓬莱路程不近,而且天气也渐渐热了,所以尸身说不定便会腐坏了,所以索性将尸体化成了骨灰带走。而那萧径亭微微有些不解的是,萧石拒绝了与萧径亭同行,说是过些日子再去渤海剑派。

    “这么长的日子中,身边总少不了佳人相伴,这下忽然了身一人还真的有些不习惯!”萧径亭今天走得及早,不要说没有惊动夜君依等人,便是隔壁房中的辛忆那时候也睡熟未醒。莫莫虽然累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但是一双玉臂却是紧紧抱着萧径亭,两只玉腿一整夜盘在他胯间,肥美的下身更是紧紧咬着萧径亭的物事,所以萧径亭只是微微一动便惊扰了她。但是昨天晚上美人儿疯一般的索取,高潮无数次已经泻得头昏眼花,下身和后面屁股玉处受创得厉害。所以硬是被萧径亭按在床上好好睡觉,还笑莫莫道:“这一下终于彻底喂饱了我这个风骚的宝贝莫姨了,一辈子也饿不了了。”

    不料莫莫最后却是露出淫荡本色,张开玉腿用淫乱斑斑的私处蹭了萧径亭那儿一下,腻声道:“下次人家肯定旷得更加厉害,定要缠足你一天一夜,让你也下不了床!”

    萧径亭微微一笑,心中柔情顿起将任夜晓、池井月等佳人的俏脸一一在脑中回味一遍。待白马冲出城门,睁开眼睛的时候,却是发现前面也有一批白马,马上坐着一位佳人,雪白长裙、粉红小蛮靴,流瞳秋波瑶鼻樱嘴,坐在马上的娇躯纤巧曼妙,隆胸俏臀、杨柳小腰、修长玉腿。正是梦君奴答应送给萧径亭的那个盈盈。

    “主子!”见到萧径亭目光望来,盈盈无视身边无数惊艳的目光,朝萧径亭甜甜一笑,等到萧径亭骑马感到身边,那张小脸顿时故意变得可怜兮兮,道:“主子,人家被公子赶出来了,以后可要靠着公子活了!”

    萧径亭呵呵笑道:“好啊,虽然我会做饭,但是现在却是变懒了,盈盈来我身边再好不过了!”说罢轻轻一抽马背,白马一身长嘶飞驰而出。

    萧径亭一路上快马加鞭,在日落的时候终于赶到了海边的码头上,但是码头上停泊的船已经不多了,萧径亭连问了几艘客船都说是去周边附近诸府的,说去东海诸府的船在中午的时候都已经开航,这样才能保证第三日早晨到达那边的码头。

    “公子,你看你穿得体面,所以你去那艘船上问问,多花点银子看能不能搭个顺风船!”正当萧径亭问上一个风韵犹存的中年船娘的时候,那船娘见到萧径亭失望的模样好像不忍得很,指了指下游那艘金碧辉煌的大船道。

    “那是官船吧!”萧径亭瞧那艘船在这个大码头中,真有鹤立鸡群的感觉,足足有十几丈长,上面建满了辉煌的楼阁,整个船身也被油漆得光滑透亮,连上面来来往往的伙计都衣着鲜艳,可见里面的气派。

    “那是给渤海池府拉东西的大船,那派头能小了!”萧径亭听到中年船娘的话不由微微一动,便朝那边船上走去。

    萧径亭一身白衫,腰间系着的腰带中间也缀着白玉,所以他走上船的时候,旁人大多只是好奇望望,没有什么人过来旁问。

    “这位姐姐!”萧径亭在后甲板处拦住以为俏丽的女孩,问道:“请问这艘船去不去蓬莱,在下姓萧,想请姐姐行个方便,不过请姐姐放心,银子我绝对不会少给的!”

    那位俏丽的姑娘见到萧径亭这般风情,虽有有些犯难,但是拒绝的话还是说不出口来,美目朝萧径亭细细看了看,仿佛在看他到底是不是有做坏事的一点征兆,再犹豫了好一阵子方才细声道:“这船是苏少爷这次专门给小姐采办礼物用的,要是让他知道我们用来载人,他会打断我们腿的!”

    “采办礼物?”萧径亭听得微微一讶,惊问道:“这艘大船就是专门用来给你们小姐送礼物的吗?你家小姐莫非是皇家公主不成?”接着鼻端轻轻一吻,顿时一缕幽香传进鼻中,好像有许多花瓣的香味。

    那俏丽女孩见到萧径亭鼻子轻轻一嗅,以为是在问她身体上的香味,不由羞红了整张小脸,轻轻退开几步道:“我家小姐虽然不是皇家公主,但是在东海附近几十个府,可比公主还要尊贵上许多。府里的苏少爷好不容易知道小姐喜欢画画,喜欢玉石饰物,就派人专门来江南花巨金收集有名字画让萧径亭临摹,听说饶州有处山上的玉石色泽好得很,就派人去开采许多运回蓬莱,好加工成小姐喜欢的饰物!”

    萧径亭听得睁大的双目,心中大是惊讶,楼临溪先前说渤海剑派富可敌国,他想象中也就差不多和江南武盟,或者上兵世家差不多,但是没有料到却是富贵奢华到这般地步。接着他马上将这些念头抛到脑后,见到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面上虽然有些意动,想让萧径亭上这艘船,但是心中却是有着很多的顾忌。目光一转望向眼前的这个小女孩道:“你说你家小姐不是很喜欢画画吗?我画画厉害极了,待会儿就给你画一幅好吗?”

    “真的?”那个丫头美目轻轻一转朝萧径亭望来,接着小嘴轻轻咬了咬,柔声道:“那好吧!但是你可不能到处乱跑,给船上带来麻烦,不然有人到苏少爷那边告状,我就惨了!”

    萧径亭见之一喜,朝码头上的盈盈招呼道:“盈盈上来吧!”接着朝那小姑娘展颜一笑道:“那是我随身带的丫鬟!”

    “姑娘!”这是一个带剑的大汉走到眼前这个俏丽的姑娘面前,拜下道:“姑娘,张大爷已经看完船上的东西,没有问题,特派小的过来问姑娘,是不是可以开船了?”

    那个小姑娘不知道是渤海剑派中那一房的侍女,手中的权力竟然大的很,让下人给萧径亭和盈盈单独安排了一个舱房,就在太阳刚刚掉下海面的时候,这艘大船方才起锚开航。

    “一进候门深若海啊!”萧径亭望着外面千里雄壮的海面,暗暗感叹渤海剑派的一个丫鬟,在外边竟然也有这等权势,看来渤海剑派的势力真是非同小可了。

    “公子啊,想不到你竟然也会骗小姑娘哩?”盈盈给萧径亭倒了一杯茶,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由吃吃笑起萧径亭来。

    第8章刁横美人

    “公子啊,想不到你竟然也会骗小姑娘哩?”盈盈给萧径亭倒了一杯茶,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由吃吃笑起萧径亭来。

    “我哪里骗她了,我本来就会画画吗?”萧径亭笑道,目光望向盈盈,惊讶道:“你好像没有见过我的这般模样,为何今天早上一下就认出我来了?”

    “你看!”盈盈抿着小嘴轻轻一笑,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幅画来,上面画的就是萧径亭现在这个模样,画上的线条细腻流畅,竟然惟妙惟俏,接着盈盈马上将画儿折好放进怀中,笑道:“这是公主画的哩!”

    “主子!”盈盈美目轻轻转了转,望向萧径亭道:“公主那么爱你,可是你为什么偏偏不呆在她的身边,你看柳含玉柳公子到现在还天天跟着公主哩,还有那个秀岐更是将讨好的手段都用尽哩!”

    “你一个小丫头知道什么?”萧径亭轻轻一刮盈盈娇俏的小瑶鼻,问道:“秀岐还在你家公主身边吗?他不是受伤了吗?”

    “他天天都会来找公主!”盈盈轻轻坐在萧径亭身边,柔声道:“不过主子请放心,无论是秀岐还是柳含玉,公主天天都不见他们的!”接着盈盈忽然美目一亮,望向萧径亭道:“对了,公主还让我告诉你,说是让你不要担心,她正在努力找解开你体内真气禁制的方法,大概很快您就可以恢复浑身的真气,而且还会比以前更加厉害!”

    “那她为何那时候又封住我的功力!”萧径亭正感到微微有些奇怪,咬问个清楚,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听来是女孩玉足踩地传来的。

    “公子!”随着外面轻轻一声叫唤,接着便闪进一个俏丽的脸蛋,仍然是那个让萧径亭上船的那个女孩,可能是在渤海剑派侍侯人惯了,这个姑娘先是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直到盈盈招呼,她才进来。

    “公子,刚才她们送来的饭菜,公子和这位姐姐用得可对了胃口?”那女孩进来的时候,萧径亭便看出她小脸上此时稍稍化了点淡妆,使得那张脸蛋变得越发的俏丽可人。

    “用得甚好,就是在松江的大饭庄中也用不到这么好的饭菜!”萧径亭倒也不全是在说客套话,刚刚几个侍女送来的饭菜中,虽然没有几样,但是山珍海味、荤素俱全,而且那菜肴洋洋精细,入口味道甚美。竟然不亚于金陵城中大饭庄里面的厨师,萧径亭这段时间中,一直在醉香居或者是池府中用饭,所以用餐的精美是可想而知的,但是在船上的这餐硬是挑不出一点毛病出来。

    那小丫头谢过盈盈,便在盈盈端来的椅子上坐下,柔声道:“我想公子这身模样,想必是出身于富贵人家,所以刚才让厨房用刚刚从南方收上来的香梗米给公子做了几碗,而公子刚才吃的那碗荷花肉羹儿是他们刚刚从饶州那边深山猎来的野兽,取了腿上最好的肉给公子做了一碗,婢子看到公子吃得干干净净呢?”

    萧径亭心中微微一愕,暗道:“那刚才我吃了那一样中,没有上百两银子只怕办不下来哩,盈盈你看我就是画得手断了也换不来这么多银子啊!”

    那丫鬟抿嘴一笑道:“公子开玩笑了,看您身上的这身衣衫,是‘玉林祥’最上等的绸缎子,扯来这么一段就不下百两银子,而且这个做工只怕没有几十两也下不来。更别说您腰间带子的这颗宝石了,即便公子是画画的,小姐府上光画画的就是十来个,画得好了,小姐一幅画赏下来的银子就有几百上千两,最差的只怕每年也能领个几百两哩!”

    “这渤海剑派还真是金山银海啊!”萧径亭暗暗惊讶,鼻端微微一嗅,前面的那个丫头小脸又忽然红了起来,萧径亭这下可不能让她误会了,笑道:“这船上好像有股花香味儿,所以我便忍不住多嗅了几下!”

    “啊!公子怎么闻得到哩?”那姑娘美目轻轻一讶,柔声道:“那放花的船舱离这里只怕有十丈呢?”接着笑着解释道:“这些花都是苏少爷花钱到各处挖来的,我家小姐会从花中提酿香水精儿,所以苏少爷便派人到处去收集各式各样的花儿挖来运到蓬莱,刚才小婢身上便洒了一些小姐酿处的花儿香精,所以以为公子是在”

    “哦?我说这么姑娘身上这么有股这么迷人的味道!”眼前这个姑娘连连提到苏少爷,萧径亭不由暗叹这个苏少爷为了讨的美人欢喜的良苦用心,不由问道:“那姑娘想必就是在楼小姐身边的人咯,那位苏少爷可是东海哪个府上的贵家公子!”

    “东海那边哪有哪个公子敢打我家小姐的主意,我说的苏少爷也是我家府上的,在我们府上所有的少爷中,苏少爷武功最厉害,长得也最好看,而且喜欢我家小姐喜欢得很厉害,府里的老爷们都说她们般配得很呢?”那个丫头美目中忽然一恼道:“我可没有那个福气能够呆在小姐身边,我只是小姐府上侍侯花草的小丫头罢了!”

    萧径亭见到小姑娘微微有些懊恼的表情,笑着说道:“姑娘,嗯,我真是无礼,到现在都还没有问过你的名字,一只姑娘姑娘地叫着!”

    “我叫小竹,说了也不知道公子记不记得!”接着听到外面轻轻踏来的脚步声,微微有些得意笑道:“公子啊,现在便让你尝一尝好东西,这东西只怕寻常的官家里也没有哩!”

    “小竹姐姐,东西婢子已经端来了!”外面的脚步声轻轻停下,那个恭敬地朝小竹说明的情况后,便静静站着等着小竹的吩咐。

    “端进来吧!”

    “是!”那个女孩端来一盘东西便立刻退出,萧径亭待看清楚后,不由大喜道:“荔枝,可真是好东西啊!”

    “公子也识得这个东西?”小竹美目轻轻一讶,道:“这东西要到最南边的岭南那里才有哩,我家小姐最喜欢吃了。这次苏少爷专门在吩咐了岭南那边各个铺子码头,只要荔枝一熟马上便连着树枝一起砍下来,然后马上用船运到蓬莱,到了府上后装进冰室就不怕坏掉了!”

    盈盈拿上一颗荔枝剥好了皮儿,伸到萧径亭面前,那果肉白白嫩嫩显得几位可爱,萧径亭张开嘴巴就在盈盈小手上咬下,入口果然甘甜爽口,而且冰飕飕的极是好吃。

    “主子,你说这荔枝怎么冰凉冰凉的?”盈盈小手轻巧的剥开一颗颗荔枝送到萧径亭嘴边,笑意吟吟地望着萧径亭问道。

    萧径亭笑道:“那荔枝浸在水中的啊!”接着目光望向小竹道:“只怕光荔枝就放了好几个船舱吧!”

    盈盈惊讶笑道:“那荔枝浸在水中还不坏掉啊!”

    小竹欢喜地望着盈盈亲昵地喂着萧径亭,笑道:“这荔枝可不是直接放在水中,而是放在夹层装水的大箱子里面,一滴水也沾不上的。”见到萧径亭剥开一只朝自己递来,连忙摇摇小手道:“不行,公子,我可不敢吃,这东西运在船上虽然重得很,其实都是枝叶,光荔枝可没有多少。我拿来一点给公子尝尝那是待客应该的,这荔枝宝贵得很,不是我们下人能吃的!”

    萧径亭再拿起一只,轻轻一捏,雪白的果肉便破壳而出,萧径亭直接将它塞进盈盈的小嘴,笑道:“这有什么不能吃的,吃完了我便给小竹姑娘画画儿?”

    小竹无奈唯有张开小嘴吃下萧径亭手上的荔枝。起身便要找出笔墨纸砚来,准备让萧径亭给她作画。

    小竹正静静坐着让萧径亭给她作画,本来因为他的另外一个身份萧先生善于作画,如果他的这个身份萧剑月也善于作画的话,极是容易引起人的怀疑,但是细看萧径亭所画的画后,任何人都绝对不会认为萧剑月和那个萧先生有任何的关系,因为这副画中的风格和萧先生作画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萧先生画儿中的美人,无论是冷艳还是娇痴,或是妩媚动人,都入肉入骨,让人一看到便被深深迷住。而萧剑月笔下的美人,则是笔风飘逸了许多,也就是任何人在他画中都会平白多出几分仙气,而偏偏色彩又比较鲜艳媚丽,两者合而为一直让整幅画儿美得仿佛亮了起来。

    “嘤!”静静坐着的小竹忽然娇躯轻轻一晃,这艘船的船体甚大,虽然在海上行驶的速度颇快,但是却一只平平稳稳,此时竟然轻微摇晃了一下,显然是外面有事情发生了。

    “前面的船停下!”萧径亭觉察到异样,只是眉头稍稍一皱。但是接着外面忽然响起一声大喝,那声音距离船上还甚远,但却是清清楚楚地传进船上所有人的耳朵,显然那人的内力极其深厚。

    接着船上的动静顿时大了起来,但是却显得整齐而不纷乱,也没有听到人害怕惊叫的声音。萧径亭眼前的小竹也只是小脸轻轻一惊,并没有显得惊慌失措。

    “公子,我们大概是遇上在海上讨银子的一些帮派了,不过公子不用惊慌,他们不敢上船的。”小竹站起后,便又坐了回去。

    “小竹姑娘,外面好像是海牙帮的人拦住了一艘大船,现在正在招呼我们的船,张大爷已经让弟兄们拿起兵器到甲板上去了,但是不知道要不要拉上我们剑派的旗帜,让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过来请罪。”紧接这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在门口停住,朝里面的小竹等待吩咐。

    小竹美目一闪,稍稍犹豫了一下道:“不要,我只是府上的一个小丫头,你们也只是府上在东海码头和铺子上的护卫,要是拉上剑派的旗帜的话,会被上面责怪的!”

    萧径亭见之,画完最后一笔将羊毫轻轻放在一边,朝小竹道:“去,我们上去看看去!”

    萧径亭等几人走上的甲板的时候,上面整整齐齐已经站满上百人,手中都拿着明光晃晃的刀剑,为首那人手中大概便是几人口中说的张大爷了,其实他也只有大概三十来岁年纪,此时手中握剑威风凛凛地望着前面的一片火光。

    “喝!这海牙帮还是一个大帮派吗?”萧径亭望见前面一片火海,几十上百艘船只排成长长的一拍,在海面上延伸出里许的距离,这些船上密密麻麻都站满了人群,手中也都握着明晃晃的大刀,中间的那艘大船上,高高挂着一张旗帜,上面划着一颗狰狞威猛的獠牙,在夜空中的火光下,看来犹是有些恐怖。

    “呼!”前面那无数的船只上,此时千万只船桨一起划动,片刻间那条长长的火龙便已经靠近了许多,那明晃晃的刀光也仿佛一下子印到了眼前。

    “前面船上的人听着,男的马上将手上的武器扔到海里,待会儿我便只让你们断一只手,让你们明白不孝敬海牙帮便经过这片海域的后果,若是我看见船上还有人带着武器的话,我便将他砍掉四肢,然后将光秃秃的身子扔进海里喂鱼!”那条火龙再靠近一段距离,众人便看清楚中间船上那名首领的模样,雄壮身材英武面孔,整张面皮又粗糙又黝黑,浑身的肌肉仿佛黑铜一般,显然是个外功高手。

    见到这艘船上有许多女眷,那名首领豪爽一笑喝道:“船上所有的女眷都听着,站在一边不要动,别让我们的刀剑划破了你们的小脸蛋,我还要将你们带回岛上去,给我们这些英雄弟兄们做老婆,还有你们身上的这些金银首饰也不用拿出来拉,将那些男人杀完后,我还要赏你们许多呢?”

    听完首领的一席话后,船上众人不由大声怪叫起来。目光更是火一般朝这边的女眷望来。

    “放肆,苏州指挥使公子连易然座舟在此,尔等竟然拦截,不要命了吗?”那条火龙转眼便到了眼前几十丈处,萧径亭也看清楚了在前面几十丈处,有一艘大船也被拦住了,那艘船上虽然没有萧径亭脚下的这艘大,但是也不小了,此时那船的甲板上也秘密麻麻站满了握刀握剑的武士,一个个钉子一般立着,径自死死望向前面的那些海盗船。

    “连易然,怎么他也在?”萧径亭听到这声大喝,目光如电朝那艘船上望去,果然看到一个身穿白衣的青年公子站在人群中,头戴束发金冠,身穿白色长袍显得玉树临风,此时他正双手背后,一幅潇洒无惧的模样,目光直直望向前面船上的那名首领,目光眉宇间显得威风凛凛,萧径亭心中暗暗一阵赞叹,目光一移,看到在连易然身边还有有一个身穿紫色长袍的英俊公子正悠然自得地喝着自己的酒,对外面危险的情况仿佛没有看见一般。

    “那位是谁,竟然如此不凡的人品?”萧径亭心中暗暗奇怪,暗自猜测那位紫袍公子的身份,那人人品和气势一点不亚于边上的连易然,而且还有过之。光看气度和面貌,甚至不下于现在这身打扮的萧径亭。

    那名首领听到那船上的主人竟然是连易然,想必听说过这个名字,面上的肌肉不由微微一跳,显然知道连易然的不好惹,但是气势却是变得越发强盛起来,不让身后的手下弟兄见到弱了士气。

    “想不到在大武皇上治下的太平盛世中,竟然还有海盗拦海抢劫,不知道李莫潇这个金陵道是怎么治理的!”那艘官船的人群中忽然走出一道身影,直看得众人眼睛一亮,那人竟然比连易然和那位紫袍公子这等潘安似的人物还要俊美上几分,不过说话的声音却是娇嫩清脆,不像男子发出,不过走路的派头却是十足的浊世佳公子,看得这边船上的女孩们哥哥美目异彩连连。

    “任剑絮,她怎么在整理?那秀情是不是也在?”萧径亭立刻便认出那位美貌过人的公子其实是个西贝货,而且正是萧径亭认识的那个狠毒女子任剑絮。想罢连忙目光在对面船上搜寻秀情等人的身影。

    任剑絮缓缓走到船头,美目望向对面船上海牙帮的首领,冷笑道:“你也不张眼睛,竟然抢劫到本公子坐的船上来了,这是造反大罪,日后我一定让人将你们连根拔起,所有海牙帮的人统统满门超斩!”

    “草包姑娘!”萧径亭心中暗骂,这个任剑絮虽然心思狠毒,但是脑子却是不怎么聪明。那海牙帮的首领听到连易然话后,本来眼中海闪过一丝犹豫,再一听到任剑絮颐指气使的话后,目光闪过一道凌厉,面上的肌肉更加如同刀削一般,充满了坚决。

    “老子管你是什么人的公子,杀光了扔在海中,鬼知道!”那名首领大刀一挥,朝后面的手下弟兄一阵大喝。接着那百数艘船只忽然形成一道弧形,将那艘官船围在中间,渐渐朝它靠近过来,看那气势仿佛要将它挤成碎片一般。

    “弓箭手准备!”那名首领手中拿过一只旗子,猛地一挥,几十只船上忽然钻出几百人,右手猛地向后一拉,将弓弦拉到最满处。

    “滋!”随着齐齐一阵弓弦张紧的声音,无数的箭矢顿时在火光下亮出冰冷的白芒,直直对向那艘官船,仿佛随时都可以将它吞噬一般。

    “放肆!”那位端坐的紫袍公子猛地一声大喝站起,两道凌厉的目光直直射向对面船上无数的箭矢,绝美英挺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畏惧,接着目光朝萧径亭这艘船上望来,喝道:“举盾!”

    “刷啦啦!”官船上数十武士猛地举起手中的盾牌,将所有人的都护在了盾牌后面。

    “放!”随着海牙帮的首领一声大喝,对面船上无数箭矢顿时飕飕朝那艘官船射去,带着一股凌厉的劲风,直让众人面上仿若刀割一般。

    “啪!啪!啪!”随着几声激烈的木板撕裂声,以及金属的撞击声,无数箭矢呼啸地扎进了整艘官船。顿时整艘官船顿时被刺得密密麻麻仿佛刺猬一般,直不过海牙帮毕竟是武林帮派而已,无论是强弓还是羽箭,都不能和官府官兵用的弓箭相比,所以射中盾牌后纷纷落下,竟然拿这艘官船没有办法。

    “赫!”忽然一声大喝,一道紫色的影子疾若奔马、快似流星一般从人群中窜处出,一阵起落在波涛轻荡的海面轻轻一点,那道紫色的影子顿时轻飘飘拔起,直直朝海牙帮中间船上的那位首领扑去。

    “呀!”众人皆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惊得大是惊讶,接着被那道飘逸身影绝妙的轻功身法大大喝彩,中间海夹杂着众多女子兴奋的尖叫。

    “沧!”忽然一道雪白的寒芒猛地闪出,随着那道紫色的人影仿佛闪电一般朝那位海牙帮首领刺去。

    “来得好!”那名英伟的首领双目猛地亮起,拔出手中的宝刃,对准紫色影子狠狠劈去。而护在他边上的帮众更是举起手中的兵器纷纷朝来袭的影子刺去,仿佛要将他砍成肉泥一般。

    那紫色的人影轻轻一声冷笑,手中长剑卷起几朵冷冽的寒芒,接着那道雪白的刃光鬼魅一般划过众人的头颈,空中随之爆起朵朵血花,那几个帮众便连一声惨哼也来不及便成为一对尸体。

    “啊!”那名首领见到自己的手下心腹瞬间便被杀掉一批,炯炯的双目仿佛要冒出火一把,手中的宝刃带着心中的仇恨朝那紫色影子汹涌卷去。

    “当!”海面上忽然响起一阵刺耳的撞击生声,听得船上的众多女眷顿时俏脸煞白,那道紫色的身影手中长剑挥出一朵红光,接着不作一丝停留,刚刚触到那名首领的身子便闪电般的后退,落在水中轻轻一点,在灯火下仿佛花蝴蝶一般落在自己的那艘官船上。惹得官船上的众人一声如雷喝彩,但是对船上的战况却是没有看出端倪来,他们实在太快了。

    但是萧径亭却是看得轻轻楚楚,两只兵刃砍在一起的瞬间,空中爆出一朵璀璨的火花,接着那名首领口中喷出一道血雾,目光一讶连忙飞快后退,但是紫袍公子手中的利剑速度竟然变得越加飞快,猛地刺上他的胸口,但是见到那名首领已经退到人群中,那紫袍公子竟然舍去杀敌的机会,飞快后退不让自己受到一丝伤害。

    “这位英雄好武功啊!”那紫袍公子昂然站在船头,朝那边船上的海牙帮首领笑道:“在下公孙昭凌,得罪了!”

    “公孙昭凌?莫非和公孙湛有什么关系不成?”萧径亭闻之一讶,心中对公孙昭凌的武功大是惊骇,因为海牙帮那名首领的武功可真是不低,以逸待劳下竟然被公孙昭凌一招所伤,轻轻一叹道:“天下英雄真是数不胜数啊!”

    那名海牙帮首领显然从来没有受到过那么大的挫折,目光顿时血红起来,仿佛受伤的野兽一般,嘴角扯开一丝冷笑,道:“船上的东西老子不要了,老子现在偏偏要了你们的小命了!”说罢缓缓举起按在胸膛伤口的大手,火光下无论是大手上还是胸口上,尽是凌厉的鲜血,而且那道长长的伤口上,鲜血还如同泉水一般朝外面涌出。

    “点火箭,烧死他们!”那名首领大手猛地一挥,手下帮众一声喝应,顿时将所有人吓得面色惨白。这边的女眷刚才见到那紫袍公子如此人品,心中更是大是不忍。

    “滋!”那群弓箭手很快便点燃了火箭,猛地将弓拉满,齐齐对向那艘官船,只待首领一声令下,便将那艘官船射成个大火球。

    “慢着!”忽然萧径亭足下这艘船上的那位姓张武士一声断喝,接着大步踏向船头朝那边船头上的首领喝道:“李当家的,大家出门在外,以和为贵不如让那位公孙公子给您道歉赔礼,然后我们便接过这个梁子如何!自然,张某也少不了送上银两给弟兄们买碗酒喝!”

    “尊驾是谁!竟然敢管到我们海牙帮的头上来,待我处理完后这边的事情后,自然会找上你们的!”

    那名张姓武士面上一怒,接过手下武士拿过的一面旗帜,猛地展开大声喝道:“在下渤海剑派弟子张伯高,特奉我家苏少爷之命南下采购小姐所需物事,你海牙帮竟然拦了,要是耽误了时候,你们可负的起责任吗?”

    那名首领目光望向张伯高手中的旗帜,眼中猛地一亮,面色一变朝边上的手下喝道:“放下手中的弓箭,熄灭火箭,各船退开五十丈!”

    “难怪船上的人这般有恃无恐,在海上渤海剑派还真是一块金子招牌,没有人敢附逆啊!”萧径亭见到海牙帮的那名首领将自己船上的人撤去一半,然后解下身上的兵器,朝脚下大大船行驶而来。

    “海牙帮帮主李海牙特来赔罪,问楼宗主好,问楼小姐好!”那艘船行驶到大船前面五丈处停下,帮助李海牙不顾胸上的伤口,抱拳朝大船上行礼拜下,恭色道:“李某刚才孟浪,得罪了船上的各位师兄,想上船赔罪,敢问可否?”

    张伯高面上连忙也随之缓和下来,道:“这就不用了,李帮主身上还有伤可耽误不得,赶紧去包扎一下吧!上次帮主送去的那些海珠,小姐很是喜欢,着我来告诉帮主若是还有的话,有多少便都送往蓬莱,我们绝对会给帮主一个好价钱的。”

    “不敢!”李海牙连忙又行礼拜下,道:“说来也巧,前段时间本帮刚刚做了一笔生意,有几斟上好的黑珍珠,正打算近日给小姐送去。银子的事情,张大侠提也不要提,你说李某哪有脸要池府的银子,小姐肯要李某的东西已经是给我们天大的面子了!”

    “敢问船上是渤海剑派的哪位师兄,在下公孙昭凌和连易然正要前往蓬莱去拜见楼小姐,敢问能否允许在下两位上船一叙!”那紫袍公子听到张伯高的话后,面上一亮,但是却是一直有礼等到李海牙说完话后方才开口。

    第9章剑絮暧昧

    “敢问船上是渤海剑派的哪位师兄,在下公孙昭凌和连易然正要前往蓬莱去拜见楼小姐,敢问能否允许在下两位上船一叙!”那紫袍公子听到张伯高的话后,面上一亮,但是却是一直有礼等到李海牙说完话后方才开口。

    “不敢,敢问公孙公子和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使君如何称呼!”张伯高对他不敢怠慢,连忙行礼问道。

    公孙昭凌笑道:“那便是家祖父!”

    李海牙见到公孙昭凌和渤海剑派也有交情,连忙也过来赔礼。不料公孙昭凌更是礼数周到,而且还奉上上好的伤药,笑道不打不相识。最后海牙帮百数艘船一字排开,将两艘大船护送出几十里,方才听从劝告依依离去。

    “那个讨厌鬼又来啦!”回到舱房后,盈盈顿时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嘟着小嘴说道。

    萧径亭自然明白她说的便是任剑絮了,望了望外面的天空,此时在海中,没有天上又没有月亮,一下也不知道是决他什么时候了,船上也没有打更的,但是想必也不晚了。不由笑道:“反正我们呆在这边,也见不到她。夜了,今天你又骑了一天的马,也该累坏了,睡觉吧!”

    “嗯!”萧径亭的话刚刚出口,盈盈本来气鼓鼓的小脸忽然变得绯红起来,美目瞥了一眼房中唯一的床,轻轻应了一声便又喜又嗔地望了萧径亭一眼,走上几步欲帮助萧径亭脱下衣衫,但是忽然美目一转,便自己轻移玉步走到床边褪下娇躯上的衣衫。待脱得只剩下小衣肚兜和一件丝绸裤管的时候,小脸已经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连忙钻进被窝,但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媚波横流朝萧径亭望来。

    “好大胆的妮子!”萧径亭心中微微一阵苦笑,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碎步声,正是那个小竹来了。

    “萧公子,我们边上那艘船上的三位公子上来做客,听说了公子,都说想见公子一面!”小竹机灵走到外面的门口便不进来,隔着门朝里面说话,道:“有位姓任的公子还说找您有事情呢?”

    萧径亭正暗暗觉得难办,刚好小竹过来解围,便朝船上的盈盈歉意地笑了笑,对着外面的小竹道:“我马上就来!”

    小竹闻之小嘴轻轻一撅,便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从屋中的几上给萧径亭拿了一只扇子,柔声道:“公子这样看来,更像一个风流俊俏的郎君呢?”

    大概是刚才盈盈情动得很了,穿着单薄的娇躯走到萧径亭面前的时候,萧径亭可以清晰地感到一阵温香的气息,拿气息萧径亭在熟悉不过了,是女子发情的时候特有的香气。

    萧径亭体内的阳气本来就重的很,此时见到盈盈粉脸桃红,衣衫单薄的娇躯无比曼妙迷人,不由得微微有些心动,不由笑道:“现在夜深了,又是在海上,凉得很,你赶快躺倒床上去,免得着凉了!”

    “公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人家!”盈盈听到外面小竹离开的声音,忽然美目一凄朝萧径亭望来,柔声道:“不然你听到外面有人来叫你,还轻轻呼了口气,仿佛心中一松的模样!”

    “我其实好色得很?”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但是对于喜爱的女孩,却是有些顾忌,我也不知道具体顾忌什么?而且你和我见面不过三次,所以一下反应不过来罢了!”

    “你要是好色才好哩!”盈盈美目轻轻一嗔,细声道:“那公子就当盈盈是帮公主打前站的吧!不过人家也知道,公子有了公主、尉迟宵雪、任夜晓还有莫莫夫人,这些人无不比我美上十倍,公子哪里看得上人家这个丑丫头,我还是靠着公主才有福分侍侯公子。但是充其量只不过是各丫鬟罢了,还妄想得到公子的宠爱。”说罢更是无限委屈地撅起小嘴,一双美目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走回床边,弯起臀儿扭着小腰坐下,背对着萧径亭。

    “真是个又温柔又刁钻的小妮子!”萧径亭知道其实盈盈算来还是梦君奴的师妹,在以前也算得上缥缈居的半个主子,所以受人娇宠疼爱得很,所以就算现在名义上坐了萧径亭的丫鬟,但是仍会撒撒娇,其实心中未必有什么凄凉的心思。

    望了坐在床沿上的盈盈,虽然扭着娇躯,一对小屁股对着自己。但是一张小耳朵却是可人地竖起,好像在等着自己过去哄劝,萧径亭不由轻轻一笑,便朝外面走出。

    “哼!呆子,坏蛋主子!”听到萧径亭真的渐渐走远的声音,盈盈小嘴一扁,猛地扑在床上粉拳连连揍在枕头上,粉泪一坠滚落下来,但是美目却是忽然转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萧剑月,原来真的是你。”萧径亭刚刚走上甲板,眼尖的任剑絮马上认了出来,跳起娇躯朝萧径亭奔来道:“你这家伙竟然溜得这么快,她们不带我去蓬莱,我忽然听说你要去,就立刻跑你家去找你带我一起去,不料连个鬼也没有看到,没想到在这里被我抓住你了?”

    连易然闻之眉头不经意间一跳,接着笑着问任剑絮道:“剑絮,你认识这位公子不成,那最好不过了。在下连易然,苏州人!”

    “萧剑月,山里人!”萧径亭轻轻一抱拳,目光望了一眼边上兴奋的任剑絮,问道:“任小姐身体可好利索了吗?秀小姐她们为何不让你跟着去!”

    任剑絮柳眉一挑道:“我身子早就好了,她们说是因为我身子还疼得厉害,不让我跟着去。哼!其实还不是怕我去坏了她们的事情!”忽然任剑絮靠上几步,将娇躯贴在萧径亭身边,凑上小嘴轻轻贴着萧径亭的耳朵细声道:“你不要说起秀情姐姐她们的名字,不要让他们听见了!”

    尽管任剑絮身上穿的是男装,但是胸前的两只玉乳坚挺高耸,在身体贴近的时候,难免蹭到萧径亭的手臂上,萧径亭直待静下心来才听清楚了任剑絮的说话,而鼻端那股迷人的处子幽香顿时飘了进来。

    “草包,任剑絮还真是个小草包啊!”萧径亭心中暗笑道,见到到连易然由于任剑絮的亲昵而面色微变,不由笑道:“嗯!任小姐说的这事情倒是机密得很,小姐放心,在下便是死也不会透露的。”

    这话一出,连易然目中不由微微有些释然,倒是招来任剑絮狠狠的一瞪。

    “剑絮啊,赶紧让萧兄一起入席吧,真是叨扰了小竹姑娘,享了好口福啊!”连易然站起朝萧径亭招呼,接着指向那个紫袍公子道:“这位便是我的表兄公孙昭凌,他的才学在整个江南都是出了名的。去年更是中的殿试一榜第三名,可是去年大比中,江南考生中唯一一个进一榜的哦?”

    “哦?是个探花郎!”萧径亭见到连易然介绍这股公孙昭凌的时候,甲板上侍侯的几名侍女美目顿时亮了起来,直直望向英俊潇洒的公孙昭凌。

    公孙昭凌听到连易然对自己的介绍后,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得意之色,但是也不表示谦虚,目光朝萧径亭望来道:“刚才我说道画画的时候,小竹姑娘是萧兄也善画,还将萧兄给她画的那幅画与我看了,我见之大是惊叹萧兄的画笔,便冒昧让小竹姑娘请萧兄上来一叙了。”

    萧径亭一笑坐下,见到桌上摆满了稀罕的点心,本想拿来一个,但是想到自己的本尊萧径亭和萧先生都贪吃得很,唯有看着眼馋,笑道:“我那画俗媚得很,拿来换钱可以,但是却难登之大雅啊。说到画画有俗又媚又雅,当属金陵的萧先生了。那画中的美人看了后,真是对身边的女子都少了兴趣啊!”

    “哼!”萧剑月的性格应该是骄傲直白,所有尽管身边有些许女孩,但是为了成功塑造萧剑月的个性,萧径亭还是没有顾忌地将那些得罪女孩的话说出口来,顿时若来任剑絮面色一寒,重重地娇哼一声。

    “那个萧先生其实就是萧径亭,他是我的第二个仇人,终有一天我要将他抓来,让他受到天下间最残酷的死法!”听到萧径亭提到萧先生,任剑絮小脸顿时一寒,美目中闪过一丝凌厉,在她心中在她屁股上点了六指,让她差点丧命的那个中年书生的萧径亭自然是第一仇人,而在她酥胸刺上一剑的萧径亭自然成为她的第二仇人了。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道:“那萧径亭现在听说还在金陵,小姐怎么不在那里等待机会,反而要去蓬莱了。”

    “要你管我!”任剑絮小脸一唬,美目朝萧径亭狠狠瞪来,接着美目一寒道:“那狗贼没有本事天天躲在‘醉香居’里面,有归行负、辛忆等等一大票高手守着他,听说唐绰兮也在护着他,所以她们自己不敢去惹他,还不许我去报仇!”

    “那萧径亭是个小白脸,躲在女人后面,算得了什么英雄!”连易然见到任剑絮对萧径亭没有好脸色,不由欢喜地展开脸来,连忙说话讨好起任剑絮来。

    任剑絮小脸忽然展开一丝笑容道:“真是多谢梦姐姐了,她替我好好教训了那个狗贼,最重要的是没有将他一剑杀死,把他留给了我!”

    萧径亭注意到,那公孙昭凌听到这些话后,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想必这些事情他早已经听说了,这也表明他心中对江湖中的事情还是十分的关注的,唯有在说起梦君奴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极其亮烁的狂热光芒,便是他那么深的城府也没有掩盖住,想必在心中梦君奴占有何种地位了。

    “公孙兄,你中的是头榜探花郎,而令祖父更是一方诸侯,想必能够谋到一个极好的职位,为何公孙兄现在仍未进仕呢?”萧径亭不予在任剑絮上的话题多说,不由问起公孙昭凌来。

    公孙昭凌俊美的脸上微微扯开一丝不屑的笑容道:“那些个功名要来何用,在下可不愿意将这身才学丢到那里面去!”言罢剑眉一耸,有着说不尽的骄傲。

    “此人外表倨傲其实精芒内敛,无论是武学还是才气都是深不可测,就刚才对李海牙的事情来看,此人极有城府颇具进退,真是个可怕的人物。”萧径亭心中暗暗惊讶,脸上却是笑容满脸道:“公孙兄此言深的我心啊,做官哪里有画画喝酒来得爽快,况且天下间那些做官的,只怕也龌龊得很!”言语中,竟是一点也不客气,将席上众人得罪个遍,因为她们的父辈长辈都是大武王朝的各位大员。

    公孙昭凌听到萧径亭话后,目中微微一冷,便也不再理会说话。连易然闻之却是面色微微一拉,接着目中忽然一喜,笑道:“萧兄这话也过于笼统了吧,别的不说光说是剑絮的父亲”

    “要你多嘴做什么!”任剑絮忽然面色一寒呵斥道,但是美目射出的凌厉何愤怒却是对向萧径亭的。

    萧径亭不由微微一讶,心中暗暗计算天下哪位大员是姓任的,而任剑絮让眼前这位连易然,甚至是公孙昭凌那么不敢得罪,想必职位不会小了,甚至在节度使以后。

    当然,萧剑月这个人也不能太不懂于进退之道,立刻将话题转换望向任剑絮笑问道:“你昨天都还是在金陵,怎么今天就到了这里了!”

    “要你管!”任剑絮还记着萧径亭刚才无礼的言语,唬着小脸白了萧径亭一眼道:“她们不让我去蓬莱,难道我几自己不能去吗?只是在码头上看到了他们的官船,我就坐了上来了。”

    “莫非公孙兄和我一般,也是去投靠渤海剑派不成?”萧径亭目光一笑,朝公孙昭凌望去道。

    任剑絮听后,美目一黯,接着一声冷笑道:“你去渤海剑派做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吗?你别痴心妄想了,那美人再怎么也轮不到你的!”

    萧径亭自然知道任剑絮口中的那个美人指的是秀情了,但是听在其他人的耳朵中,指的肯定是整个东海的那个明珠,落雁谱中的那个绝色美人楼绛玉了。

    任剑絮这话一出,立刻若来了许多异样和戒备的目光了。直到这个时候,公孙昭凌的目光方才朝萧径亭射来一道实质性的光芒,但是这道光芒未免过于凌厉和具有穿透性了。而边上侍侯的几个侍女中,肯定就有那位楼绛玉追求者苏少爷的人,想必萧径亭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渤海剑派那个苏少爷的耳朵中了。

    由于在场中人在潜意识中,都将萧径亭带上了情敌的标签,所以接下来的谈话就变得不怎么融洽了,萧径亭在寒暄几句后,便起身告辞离开。

    “我也没有意思得很,今天晚上你就不许睡觉了!”任剑絮见到萧径亭站起身来便要离开,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忽然想起练武功了,你和我的后面甲板去,陪我练剑!”

    “剑絮,我的剑法虽然比不上你,但是也不相差太远,愚兄今夜就不睡觉了,当你的练靶,如何?”连易然连忙接着站起,朝任剑絮道,甚至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行,你的剑法怎么比得上他!”任剑絮美目一冷,玉足一蹬小手俏生生朝萧径亭指来道:“我偏偏就要你来陪我练剑,快点!”

    连易然目中的神色顿时一变,面上的肌肉也不由忽地一跳。

    萧径亭面色不由一拉,径自朝后面的船舱走去,不再理会。

    “沧!”任剑絮见到萧径亭这么不给面子,小脸一怒,猛地抽出腰间的利剑,刷地一声朝萧径亭的脸上刺去。

    “还真打啊!”萧径亭感觉到任剑絮刺来的长剑有刁又快,却是一点也没有留情的,嘴角微微一笑,脚下轻轻一点,将轻功发挥到半数,但是速度已经是飞快,整个身躯仿佛带着一股风一般朝后面飘去。

    公孙昭凌见到萧径亭如此轻功,目中闪过一道亮芒,显然已经将萧径亭列为自己追求楼绛玉的一个大敌了。见到连易然犹自怒目朝萧径亭这边望来,公孙湛面上轻轻一笑道:“回去睡觉了,在海上还真的没有好好睡上一觉!”见到连易然没有什么反应,目中一利朝连易然瞪来道:“追求女人就是向你这般追法,你的就是你的,担心什么?”

    连易然好像对这位兄长也有些害怕,狠狠朝萧径亭的背影怒视一眼,结合依依不舍地望了任剑絮一眼,方才随着公孙昭凌朝另外一艘船上走去。

    “你别跑!”任剑絮见到自己手中的利剑怎么也刺不到萧径亭身上,不由有些恼怒成羞,手中的剑招越发变得凌厉起来。

    “叮!”萧径亭手中扇子猛地一挥,对着任剑絮手中的利剑迎上。眼看便要被自觉手中的长剑砍成两段,任剑絮美目闪过一丝得意,但是就在长剑看在扇子柄上的时候,忽然发现好像没有什么着着力的地方,锋利的剑刃好像只是轻轻地摸了一下萧径亭手中的扇子一般。

    “呼!”随着萧径亭手中一转,任剑絮玉手中的利剑仿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剑上往外扯的力道越来越大,任剑絮好强得很,已经萧径亭肯定不敢伤了她,忍住玉手中的疼痛,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剑不撒手。

    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小嘴倔强地抿着,不由微微一笑,手中甩出的速度变得越加飞快。

    “当!”任剑絮终于忍不住玉手中的疼痛,一只利剑甩手飞出,插在甲板上不住的摇晃。

    “萧剑月!”任剑絮一张小脸气得通红,美目直直射向萧径亭,高耸的酥胸不住地起伏,嘶声道:“你以为你救过我的性命,就可以在我面前不知道礼数吗?我让你陪我练剑,不知道是给你多大的面子,别人就是做梦也想遇到这样的好事,你以为你真的配和我在一起说话吗,要不是你救过我的性命,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放肆!难道我就杀不得你吗?”

    萧径亭知道心高气傲的任剑絮这下甚是气坏了,愤怒中说话都不怎么清楚了。嘴角轻轻一阵冷笑,便直接朝里面的船舱走去,却是将萧剑月的骄傲演绎得深刻得很了。

    “萧剑月!”萧径亭刚刚走出一丈左右,便听到任剑絮一声凄呼,里面既充满的愤怒又充满了委屈。

    萧径亭转过头来,见到任剑絮冷着的小脸上面粉泪淋漓,美目正担心地望向自己的小手。而那支本来晶莹如玉的小手,此时变得又红又肿,想必刚才萧径亭那一手让她的小手实在伤得厉害,现在正火辣辣地疼。

    萧径亭发现此时的任剑絮,赌气愤怒的模样却是有一些任夜晓的样子,轻轻一笑走了回去,捡起插在几丈外甲板上的利剑,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大叫,让你的那个护花使者过来给你报仇!”

    “哼!萧剑月,你给我记着,小的时候,我在睡觉的时候,树上的一只鸟不小心飞过我的脸,将我吵醒了,我就派人将园里树上所有的大鸟全部都用火烧死了,让小鸟都在树上活活饿死了!”任剑絮见到萧径亭走过来,顿时停止了哭泣,声音变得冰冷起来道:“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敢对我不尊敬,我说的话也没有一人敢不听。因为你救过我性命,我才对你客气一点,你竟然自以为是,一再得罪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萧径亭不置议否笑,心中暗道:“这个妮子真是倨傲嚣张得吓人啊!”走到任剑絮边上,将手中的利剑递到她手中。

    “嘤!”刚刚走到任剑絮身边的时候,萧径亭见到她的美目忽然冷芒一闪,接着腰间忽然一寒,却是任剑絮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玉手抓着一只金刚刺狠狠朝自己的腰腹刺来。

    “这可是沾了剧毒的金刚刺啊!这个妮子真是歹毒啊!”萧径亭心中暗道,右手闪电一般朝任剑絮玉手抓去,不料任剑絮刚刚接过长剑的手猛地一直,那支利剑也顿时朝胸口刺来。

    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心中还真的有了杀意,心中不由一火,左手飞快朝任剑絮受伤握剑的右手猛地一拍,接着右手飞快握住任剑絮握住金刚刺的左右,猛地一扯。

    “咯!”随着一声脆响,萧径亭这一扯竟然将任剑絮的皓腕扯得脱臼了,左手那一拍更是疼得任剑絮入骨入髓。任剑絮本来一声痛苦的惨呼也被萧剑月掩回小嘴中,整个美好的娇躯顿时疼得不住颤抖起来,整张小脸也刷地变得惨白,冷汗也随着粉嫩的面颊流下。

    萧径亭心中恨任剑絮狠毒,便要将她扔在地上,不再理会。但是见到美人儿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拼命想忍住眼泪,但是又不住刷刷留下。轻轻一叹,松开悟住美人儿的小嘴,道:“你这妮子心思如此歹毒,我现在放过你,你自己回去让人给你接上手腕,自己搽药,若是再惹到我,我将你另外一只手也给扯断了!”

    任剑絮此时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又是寒冷又是狐疑地朝萧径亭的脸上望来。

    “不好,任剑絮对我以前在她屁股上点上六指毒指,一剑刺进她的酥胸这两件事情真是刻骨铭心,所有见到现在这般厉害无情的我,想必是起了怀疑之心了!”就在萧径亭心中有了这股怀疑的时候,任剑絮美目朝萧径亭望来的目光已经充满了冰冷和仇恨了。

    “被这丫头气糊涂了,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萧径亭心中不由变得暗暗焦急起来,目光也变得柔和轻恼起来,道:“现在我给你接上手腕,你不许叫,也不许哭。”

    “哼!”心中怀疑的任剑絮这才记起玉手上的疼痛,道:“你现在就算再讨好我,已经来不及了,我还是会将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的。”

    萧径亭不置议否笑笑,暗中庆幸道:“好在这个丫头不怎么精明!”拉过任剑絮晶莹如玉的皓腕,入手滑腻温软,让人握住后都有些爱不释手。

    “嗯!”随着萧径亭双手轻轻抚弄,任剑絮的小脸变得越来越红,最后整张脸蛋仿佛都要烧了起来,就在心中百感交集的时候,萧径亭手中忽然重重一推。

    “啊!”任剑絮一声尖呼,接着被萧径亭立刻掩住了小嘴,不让她这声尖叫呼出嘴来。但是美目中的粉泪却是纷纷坠下,整具美好的娇躯都痛得冷汗淋淋。

    “你的另外一只手疼得厉害吗?”萧径亭拉起任剑絮另外一只红肿的手,道:“我等下回屋中给你带来一瓶药水,只要抹过之后,便不会有事了!”

    任剑絮狠狠甩开那支红肿的玉手,仰起小脸,那双美目仿佛被伤害的凤凰一般,还充满了高贵的气息,冷冷道:“我那里有的是药,我说过你现在再来讨好已经来不及了,你伤了我两只手,以后我定会让你用两只手臂来赔偿,我说到肯定做到!”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随便,你能够的话,便随时来砍好了!”

    任剑絮见到萧径亭仍是不作一点点低头,不由气得浑身发抖,美目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便挣扎地站起娇躯,便要朝另外那艘官船走去。

    “慢着!”萧径亭一声大喝,道:“你这丫头,视其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让你也懂得一些人情事理。我反正已经得罪得你够了,也不怕再多得罪一次。再说我萧剑月怕过谁来了,岂会怕得罪你一个小小丫头!”

    “你要干什么?”任剑絮还是真的被萧径亭打怕了,听到萧径亭话后,娇躯不由轻轻一颤,接着仰起小脸望向萧径亭,却是发现萧径亭的目光落在自己圆圆鼓鼓的肥美屁股上,将美丽的屁股闪到身后,不让萧径亭看到以增加安全感,接着连忙退开几步冷喝道:“你敢?”

    第10章香艳的责罚

    萧径亭原来所说的惩罚并没有打算打上任剑絮美臀的主意,只是见到任剑絮虽然身形修长纤妙,但是胸前的两只奶子又鼓又挺,腰下的屁股也又翘又鼓,圆圆肥肥的,而且这个美人的贵臀刚刚在在甲板上坐过,所以臀上的裙布紧紧贴着两瓣大屁股蛋上,显得尤其的动人。所以不由多看了几眼,这马上引来任剑絮的不安,便又出言恐吓。

    但是萧径亭视何许人也,哪里会理会这些。任剑絮越是恐吓,他索性打定主意要狠狠将眼前这个美丽狠毒的姑娘打一顿屁股。见到任剑絮美目以害怕,便立刻要想要逃开。

    “你放开我,不然我马上让我爹爹将你满门抄斩!”任剑絮逃跑哪里视萧径亭的对手,马上被萧径亭一把擒住,仿佛受惊的小鸟一般被萧径亭搂住小蛮腰,接着被扛在肩膀上,犹自玉足乱蹬,小手乱打,小嘴中恐吓得越发厉害。

    此时已经视深夜,甲板上的人都已经到下面的船舱中睡觉了,便是那些侍女见到任剑絮如此厉害,更加不敢上来。所以此时空旷的甲板上空无一人,但是萧径亭还是将任剑絮扛到一处隐秘躲风的角落。

    “你还要将我满门超斩,还要砍掉我的手臂吗?”萧径亭将任剑絮放下,美人儿看来仿佛恶狼嘴边上的小羊羔一般,蜷缩着娇躯连连朝后面躲去。

    “不了,你只要放过我,我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也不记你的仇了!”任剑絮听到萧径亭口中中仿佛有一股松动,不由连忙摇着蛾首,接着仰起骄傲的小脑袋,道:“你要是真敢再碰我一下,所有与你有关的人,所有你的亲人,我都会用最残忍的手法将她们杀了!啊!”

    还未等任剑絮说完,萧径亭抱起任剑絮的娇躯,将她整个美好的娇躯按在膝盖上,让两瓣肥臀高高撅起,圆圆滚滚的颤颤微微的,让萧径亭将吸引力从盯在大腿上的两只玉乳转到眼前的这只大屁股上面来。

    “你绝对不可以脱我裤子,不然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饶过你!”萧径亭一手按在任剑絮美好的蛮腰上,任由美人儿这具娇躯做激烈地扭动,享受着美妙娇躯激烈摩擦的消魂味道。听到任剑絮的话后,自然明白她话中的意思,先前萧径亭在她美臀上点了六指,现在两瓣雪白的屁股蛋上,肯定有六个印记消逝不掉,若是让外人看到自己隐秘的屁股上有这么多的斑点,让心高气傲的任剑絮肯定死也无法接受。

    “啪!”萧径亭无视任剑絮小嘴仍旧厉声叫嚷,手掌朝着那对肥肥圆圆的大屁股狠狠拍下,清晰地看见美人的雪臀一阵晃动,荡起一阵耀眼的臀波。

    “啊!”萧径亭下手极重,痛得任剑絮娇躯一颤,一声娇呼,接着在萧径亭手下激烈的挣扎起来,小嘴叫嚷道:“萧剑月,你记住了,你竟敢打我,我日后绝对饶不了你,以后一定要将你千刀万剐。啊!”

    “啪!啪!啪!”萧径亭手下的力道越来越重,后面下手拍在美人的屁股蛋上的时候,已经清晰地感觉到那团美肉已经火烫火烫了,想必视红肿一片了。萧径亭自然不会担心他打任剑絮屁股的事情被别人发现了,按任剑絮的个性就是死也不会说出这么羞辱的事情的。

    “打到你不能走路,在船上的这几天也就不会到处乱窜,也自然看不到盈盈了。那也就不能认出我便是萧径亭了!”萧径亭心下估算着,手掌的力道变得越发重了起来,在静静的夜空中,那美肉撞击的声音竟然变得清脆起来,萧径亭连忙运起暗劲,使得一掌拍在美臀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出来。

    “萧剑月,你赶紧放开我,我等下就让连易然他们杀了你!”任剑絮已经此时已经大汗淋漓,娇躯也没有一丝力道,只能做轻微的挣扎,只是小嘴还是不住骂着,听到萧径亭后面轻轻一笑,不由哭叫道:“你敢这样打我,我哥哥一定饶不了你的,他武功比你好一百倍,日后我一定要让他把你的女人抓来,让后当着无数男人的面,剥光她们的衣服,打烂了她们的屁股!啊!”

    萧径亭感觉到手下美人的屁股已经红肿得不行了,手上的力道已经减轻了不少,听到任剑絮的话后,心中一怒手中运上些许真气猛地击下,任剑絮的屁股此时早已经是红肿不堪了,这一记下,直让任剑絮娇躯一阵战栗,接着萧径亭手中的力道变得越发的凌厉起来,记记打在美臀上疼得任剑絮入骨入髓。

    “萧剑月,你这恶贼,我等下就要将你碎尸万段,呜!你这个坏蛋,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肯让我一下,你这个坏蛋,呜呜我恨死你了,坏蛋!!”任剑絮最后骂得没有力气,方才委委屈屈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啊!怎么打得这么狠了?”萧径亭不知道打了多少下后,举起手掌发现手指上竟然抹上了一丝淡淡的血迹,想必是最后一掌打得厉害了,而美人儿的屁股上的没有又娇又嫩,而且红肿不堪,被最后一计打破了。

    “你看,你的屁股蛋儿已经被我打得出血了!”萧径亭举起手指放在任剑絮眼前,静道:“你还要开口骂我吗?你要是敢再骂一句,我就打得越发用力,直让你的小屁股被我打烂了,让你嫁入夫家后,不敢让你的夫婿看你本来最漂亮的地方!”

    任剑絮转过小脸过来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但是小嘴却是不敢再骂一句了。

    萧径亭目光落在美人的屁股蛋上,隔着几层绸布,可以清晰地看出来,那两瓣肉球已经清晰地肿起来,估计几天内是走不了路了。

    “以后还找不找我报仇了?”萧径亭手掌按在任剑絮的美臀上,笑着问道:“你要是说以后再也不敢惹我,再也不敢对我横,我马上拿最好的伤药来给你抹上,不然的话!”说罢又缓缓举起手掌。

    任剑絮吓得娇躯一战,小嘴连忙叫道:“不了,不了,以后我再也不敢骂你,再也不敢找你报仇了!”说罢哇地一声哭将出来,接着仿佛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抽抽噎噎哭道:“人家什么时候都没有得罪过你,我骂别人,对别人凶,但是我什么时候对你凶了。从来没有一个人敢忤逆我的,但是人家那样地找你说话,找你练剑。已经是不知道下了多大的勇气,你非但不领情,别人都是百般讨好我,你却还一直欺负我,还说话吓我,把我的屁股打得那么疼,你就一点也不心疼吗?”

    “再说我说那些话,只是口上说说,又没有真想做,没想到你一点情面也不讲,不知道那是人家爱面子,竟然将我的脸面全部撕掉了。你怎么那么无情,我好伤心啊!坏蛋!”这话一出口上,任剑絮小嘴便再也停不下来,一连串地说出口来。

    萧径亭听得一呆,没有想到心肠狠毒的任剑絮此时内心中竟然有这等心思,心中暗道:“莫非这个女子也是魔门中人吗?不过这等高贵的女孩有着很重的受疟心里,这样打了她,忤逆她,说不定还真能够冲破她的心房,对楼绛玉说不定便可以用这个法子!”

    感觉到身下的任剑絮真是伤心透了,整个娇躯都因为哭泣抽噎也一阵阵颤抖,惹得胸前的两只玉乳在大腿上一阵滚动,让他心神顿时摇拽起来,手掌抚上任剑絮受伤甚重的美臀,柔声道:“剑絮,你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听到萧径亭的声音变得温柔起来,任剑絮不由哭得越发的委屈起来,艰难地转过小脸过来,撅起小嘴,狠狠地瞪了萧径亭一眼,仿佛萧径亭这下的温柔来之不易,她要充分地利用这个机会好好撒撒娇,甚至伸出小手狠狠在萧径亭腿上掐了一把。

    萧径亭呵呵一笑道:“女孩这般撒娇耍嗔才可爱吗?象你平时动不动就草菅人命,骄傲得连谱都没有了,动不动就杀人的!现在有你爹爹在替你撑腰,那以后你总得嫁人吧,嫁个软脚虾你肯定不愿意,嫁个厉害的能容得你这个吗?你的脾气又那么倔强,不打得你疼一些,你会记得住吗?哦?你爹爹是谁啊,我还不知道呢?”萧径亭自然不能说我看你不爽,想狠狠教训你一顿,所以不由得苦口婆心劝了起来,免得日后任剑絮真的疯狂地报复起来。

    “你管我爹爹是谁干什么,就不告诉你!”任剑絮本来疼得发白的小脸忽然晕红起来,接着美目一瞪道:“我脾气怎么样,哪里轮得到你来管我,要是你敢惹我生气了,我照样一剑杀了”未待她说顺口的话说完,萧径亭狠狠一瞪,顿时吓得她娇躯一颤,接着转过小脸转到边上不看萧径亭,一幅桀骜不驯的样子。

    萧径亭当然不是真想感化了这个魔女,望着任剑絮唬着的小脸,撅着小嘴一幅不理会的模样,嘴角轻轻一笑,喝道:“是啊,你说得对,我哪里有功夫来管教你,不是你犯到我身上我才懒得理会你呢?起来,自己回去,我要下去睡觉了!”

    “泣!”任剑絮没想到自己虽然犟,但是萧径亭还更加犟,甚至一点情面也不讲。小嘴一颤,美目一红,刚刚止住的泪水又流了下来,却倔强地抿了抿小嘴,小手在萧径亭腿上一撑臀儿一撅便要站起身来,但是屁股和整条大腿都疼得厉害,刚刚起身娇躯一软便要跌在萧径亭腿上。

    “嘤!”萧径亭体内的阳气本来就重的狠,手掌和美人的一只诱人的屁股做了无数次接触,两只奶子又顶在腿上,所以下身早就坚硬勃起,任剑絮这下一跌刚好踉跄了一步才摔倒在萧径亭腿上,小嘴刚好重重撞在萧径亭火热勃发的胯间,惹得她娇躯一颤,一声蚀骨的呻吟。接着任剑絮美目一阵乱转,举起小手朝萧径亭胯间拱起的地方狠狠一掌击下。

    “吸!”萧径亭要害被袭,直痛得倒吸一口凉气,目中一怒,打他的美人不是池井月不是任夜晓等那些他疼爱的人,而是心思本来就狠毒的任剑絮,萧径亭长袍一撩猛地站起。

    “怦!”没有支撑的任剑絮无处着力,娇躯猛地朝甲板上撞去。眼看秀挺的瑶鼻直直朝坚硬的甲板上撞去,忽然刮过清风,让她小脸一侧,美丽纤巧的下巴狠狠撞在甲板上,一阵疼痛从下巴的秀骨传到了玉齿上,接着便连整个小脑袋也疼得嗡嗡响了起来。

    “哇!”任剑絮再也忍不住,大声哭将出来,萧径亭见之连忙飞快跃到她的身边,一手悟住她的小嘴。接着将她的娇躯抱起。

    “呜!”任剑絮虽然小嘴被萧径亭悟住,但是整个娇躯都哭得颤抖了起来,美目流出的粉泪如同泉水一般汹涌而出。哭得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萧径亭见到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竟然被自己折磨成这样,不好好哄哄真的便要记下一辈子的仇了。想罢,便让任剑絮伤痕累累的娇躯站直起来,放开悟住她小嘴的手掌。

    “坏蛋,我恨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任剑絮紧接着便在萧径亭的怀中激烈地挣扎起来,力道竟然还大得狠。

    “唉!也算是对你心肠狠毒的报应了!”萧径亭放开任剑絮的娇躯,道:“好了,夜了,你自己走回去舱中,我去给你找些药来!”

    任剑絮听到萧径亭话后,美目一凄哭得更加悲切起来,接着美目变得幽怨戚戚朝萧径亭望来一眼,玉足轻轻一颤便自己朝边上走去。

    “她怎么出来了!”萧径亭望着任剑絮艰难的步子,心中不由也微微有些不忍,忽然从船舱口出闪出一道美丽的身影,此时见到萧径亭美目一亮,朝这边望来,正是温柔而又刁钻的盈盈。

    “她出来干什么,要是让任剑絮看见了,便铁定能够认出我便是萧径亭了,在苏州的时候她看过盈盈和我亲热过的!”萧径亭连忙往朝这边走来的盈盈一瞪,让她回去。

    不料盈盈小嘴一撅,美目一红硬是偏偏走得更快了。萧径亭见到任剑絮仿佛觉察出后面有人,便要转过头去,萧径亭连忙飞快上前一把将任剑絮蹒跚举步的任剑絮抱住,将她蛾首按在自己的胸前。

    本来已经强自停下哭泣的任剑絮被萧径亭抱在怀中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哇地一声大哭出声,也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接着在萧径亭怀中激烈地挣扎起来,一边举起粉拳朝萧径亭胸口不住捶打,一点也不顾忌自己美妙的娇躯和萧径亭做着极其亲密的接触。

    萧径亭手中一紧,见到前面的盈盈小嘴一扁,美目一凄便也哭了出来。此时顾不得解释,狠狠朝她一瞪,面容也变得从来都没有的严厉。嘴上做着“回去”的口形。

    盈盈美目涌起深深的悲伤,幽怨地朝萧径亭望来深深的一眼,接着粉泪纷纷坠下,玉足一瞪便抽噎出声,悟住小脸飞快地跑回船舱。

    此时的任剑絮正在萧径亭怀中不住打闹,没有听见盈盈哭泣和跑回去的声音,只是娇躯还在做着激烈的挣扎,但是萧径亭的手臂紧紧抱着如同铁焊住一般,她又哪里动得了分毫。但是美人肉嫩而且滑腻又弹性,所以在有限的空间内,扭动挣扎得十分厉害。

    萧径亭见到盈盈跑了回去,心中一松,手臂一送任由任剑絮挣扎出身。

    “剑月,我恨你!我恨你啊!”任剑絮娇躯下意识地扭动后,发现竟然离开了萧径亭的怀抱,哭声一滞,猛地扑进萧径亭怀中,一双玉臂紧紧抱在萧径亭腰中,整个美妙的娇躯也紧紧贴在萧径亭怀中,小脸枕在萧径亭肩膀上伤心哭道。

    “兴许她张到这么大以来,还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吧!”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再哭下去非伤了身子不可,而且美人儿的哭声又愈来愈响的趋势,这样不到一会儿非惊醒了他人不可,就是连易然待会儿说不定便会不放心跑来看看呢。想到这里,萧径亭不由手掌按在美人的粉背上,轻轻上下抚摸想让她停下哭声。不料哭势却是一点未减。

    “好了,不哭了!我们会船舱里面好不好?”萧径亭本来势试探性的哄劝,不料任剑絮听到后,却是仰起小脸朝萧径亭望来,乖巧委屈道:“好的,我不哭了!”但是一下也停不下来,唯有不住地抽噎。

    “怎么什么乖了!”萧径亭轻轻放开任剑絮的娇躯,问道:“你现在走得动路吗?”

    “唔?”任剑絮小脑袋轻轻地摇了摇,接着美目朝萧径亭望来,充满了要求和期待,一双玉手仍然紧紧抱着萧径亭,最终娇声道:“你抱我回去!”

    萧径亭心中一苦笑,暗道:“作茧自缚,被别的女孩爱上缠上不要紧,可任剑絮可是个魔女般的人物啊!今天晚上自己演的过了火了!”想必一双手轻轻托起美人的两瓣屁股,便要让任剑絮两只玉腿分开。不料手中的美人的两瓣肥臀却是一阵颤抖,萧径亭这才想起任剑絮那里伤得厉害,待望向任剑絮的小脸,发现整张脸蛋虽然疼得发白,冷汗直冒,但却是咬着玉齿一声不吭,一幅无比乖巧的模样。

    “最难消受美人恩!”萧径亭心中一叹,将美人儿横着抱起,却不知道该抱向哪里,总不能抱到自己住的那间舱房吧。

    “我刚才来这艘船上的时候,我让她们给我开了一间房子的!”任剑絮玉臂抱向萧径亭的头颈,娇声说到,便将小脸蛋埋进萧径亭的肩膀中,但是接着又仰起小脸,望向萧径亭娇声道:“剑月,人家这里好疼!”

    萧径亭抱着一具丰满的娇躯,听到任剑絮话后,一手不由轻轻摸了任剑絮美臀一把,笑问道:“这里吗?”

    “不是那儿,是这里!”任剑絮忽然从萧径亭的怀抱中直起娇躯,将美丽的脸蛋伸到萧径亭面前,撅起小脸唬道:“人家下巴那里是不是被撞肿了,都怪你!要是人家变丑了,我一定饶不了你!”接着美目转了转,望向另外一艘官船上,那船和萧径亭脚下的这艘大船并列行驶,此时正在左边的十几丈处缓缓而行。

    “连易然那混蛋,自己过去的时候也不将小船留下!”任剑絮顿时又显出千金小姐的厉害来,目光望向萧径亭道:“我要回那艘船,你去将她们这艘船的人叫醒了,让他们载我回到那艘船上!”

    好像因为感觉到了萧径亭的温柔,任剑絮说话间也恢复起原先的颐指气使来。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这哪里用得着叫他们起来!”加快脚步走到船中间,好不容易找到了几块木板,抛在水中朝怀中的任剑絮道:“你不许动啊!”

    任剑絮听到萧径亭命令的口气,不由瞥了瞥小嘴,接着双手抱紧萧径亭的头颈。

    “起!”萧径亭心中暗暗一喝,足下一点便从甲板上拔起,接着飞快跃出几丈,稳稳落在一块木板上,接着不作任何停留仿佛蜻蜓点水一般弹起,几个起落间便落在了另外一艘官船上。

    “怎么?我厉害吧!这样的轻功可没有几个人有啊!”萧径亭顿时记起以前他扮作书生的时候,在去苏州的河道上,也是这样抱着任剑絮做了人质,从船上跃到岸上。怕引起任剑絮的印象,从而怀疑他的身份,不由大夸起自己了。

    “稀罕?我知道的就不知道有多少个比你厉害!”任剑絮瑶鼻娇哼一声,小嘴不屑一抿,笑道。还真的应了萧径亭的话了,这个女孩虽然美貌绝顶,而且心肠狠毒,但是脑子却真是有些草包了。

    “咦!这艘船可不比渤海剑派那艘啊?为何那些武士不在甲板上巡夜,而在下面睡大觉啊?”萧径亭见到空荡荡的甲板,不由奇怪问道。

    “去甲板后面的那个舱房,那一片都是我专用的,别人谁也不敢进来!”任剑絮小手朝后面那尚有一段围栏的小阁指去,道:“是我不许他们站在上面的,在海上的时候,我喜欢一个人在甲板玩,走来走去看海,不能让那些人站在这里坏了我的心情!”

    “谁!”萧径亭刚刚走进那间小阁,便听到一声娇嫩的翠喝,接着闪出两个俏丽的身影,其中一个尚是睡眼蒙眬,见到任剑絮后美目一闪,连忙扫去所有的睡意,上来招呼道:“小姐回来拉!”见到任剑絮此时被萧径亭抱着,也只是美目中微微一讶,面上都不敢便想出任何异样。

    “浴汤烧好了吗?我马上要洗澡!”任剑絮娇躯微微一挣,感到萧径亭手上一松,便轻轻下来,不过雪臀处受伤甚重,便是站着也显得有些困难,一只玉手稍稍犹豫后还是扶在萧径亭身上。

    “婢子一直在嘱咐着不让断了热水,小姐稍稍等一会儿,让婢子调好水温放好兰花瓣,装在浴桶中后,再侍侯小姐沐浴!”两个侍女机灵,说完话后,连忙离开。

    萧径亭想到任剑絮雪臀受伤,那洗澡起来可麻烦了,现在美人儿只怕站着也困难,更别说坐着了。也顿时明白为什么她坚持要到这艘船上来,在那边船上或许能够要来浴汤,但是能够帮助她洗澡的恐怕只有萧径亭一人了。任剑絮想来是不让萧径亭占了这个香艳的便宜,才要到这边来了。

    “你看我的下巴,是不是磕肿了!”任剑絮玉手轻轻抚上自己的下巴,刚刚碰上便疼得一颤,连忙移开手,担心地问道:“是不是发青发紫,要是让我没法见人,我非将你的整个下巴都拧了下来!”说罢心中气岔,便要表示心中的愤怒,紧紧一咬玉齿,不料却是疼得深入骨髓。不岔下,一计粉拳狠狠朝萧径亭胸前捶来。

    萧径亭笑着受了她一计,接着目光望向她受伤的下巴,发现不但没有一丝变形,反而连一点青紫也没有,不由让萧径亭大是惊讶,笑道:“你这下巴莫非是铁做成的不成,被这么重重得磕了一下,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说罢伸出手掌便要摸上那美丽的下巴一计。

    “你不要碰我!”任剑絮忽然美目一寒,小脸猛地朝后面一仰,瞧那神色竟然也不全是撒娇、生气和愤怒。

    萧径亭见之笑笑,从怀中掏出一只瓷瓶道:“刚才打伤了你的屁股,这瓶是最好的伤药,刚才舍不得拿出来,所以骗你说回船舱拿!但是你伤成这副模样,我想要是没有好的伤药,只怕七八天后,走路都不利索了!”见到任剑絮接过瓷瓶后,目中闪过一丝促狭道:“不过你的屁股不小,你一只手抹得过来吗?”

    “那不用你管,我回到这边来,就是防备着你!”任剑絮听到萧径亭话后,不由小脸一片晕红,接着瑶鼻一哼道:“你以为我受了这么点伤后,就会让你有机会大占便宜吗?休想!”

    萧径亭也懒得理会任剑絮态度的转变,见到先前的那个侍女走了进来,朝任剑絮福下道:“小姐,浴汤已经准备好了!”

    任剑絮拿着那只小瓷瓶,轻轻挪着步子朝里面的屋子走去,朝两个侍女道:“我进去以后,你们就把门关上,不要让任何靠近浴室。不要让任何人进来这间阁子,你们自己也不许站在离浴室门口一丈以内,违反了上面任何一条,我都将你们的手脚打断了!”

    萧径亭一讶,暗道:“她还真的自己洗啊?”

    萧径亭走回舱房中,见到盈盈好像已经睡着了,不过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了。不由轻轻将她抱起,放回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便在椅子上打坐睡了几个时辰。

    “公子,请问你是在舱房内用早饭,还是去前面去和公孙公子一起用饭!”萧径亭在前天晚上,和萧莫莫那个绝世尤物直直大战到天亮,眼睛没有闭上一会,而昨天晚上更是和任剑絮打打闹闹到了后半夜,这一打坐便睡到外面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竟然是他来金陵后,第一次睡过了时候。

    第11章人间天堂

    “公子,请问你是在舱房内用早饭,还是去前面去和公孙公子一起用饭!”萧径亭在前天晚上,和萧莫莫那个绝世尤物直直大战到天亮,眼睛没有闭上一会,而昨天晚上更是和任剑絮打打闹闹到了后半夜,这一打坐便睡到外面太阳高高升起的时候。竟然是他来金陵后,第一次睡过了时候。

    “小竹姑娘太客气,萧某只是一个搭顺风船的,怎么敢劳小竹姑娘这般礼数的款待!”萧径亭目光瞟到右边的床上,发现盈盈早已经起床了。此时正端着一盆水放在桌面上,一张小脸没有了先前的柔情脉脉,但是也没有冷若冰霜,看来仿佛没有什么表情,不过看来却是没有和萧径亭说话的意思了。

    “这是我们宗主吩咐了的,宗主说只要成为我们府上的客人,不管是谁,都要受到最好的招待!”

    萧径亭捞起水内的面巾,轻轻拭了把手,便去拿来洁齿的稍儿,笑道:“那我便上去和两位公子一起用饭把!”

    洗漱完毕后,萧径亭便自己从包袱里面拿出那件紫色的长袍换上,朝盈盈笑道:“你要和我一道上去吗?”见到盈盈摇了摇蛾首,哈哈一笑径自一人走了出去。

    果然,整整一个早上,便也没有看见任剑絮的身影,连易然几次去问,也被里面的侍女挡架了回来,说是任剑絮还没有起床。整个早餐的过程,连易然和公孙昭凌都将萧径亭视为潜在的情敌,公孙昭凌倨傲还好,只是不怎么和他说话,而连易然则是话中带着尖刺,没有控制地渐渐变得刻薄起来。萧径亭也不理会,香香地用完了早饭,便告辞离去。大有兴趣地到船上的各处看看,看着他们到底是躲在哪里划船的。

    直到了中午,萧径亭方才回到自己的舱房,和盈盈一起用中饭,见到美人还是那幅模样,美目中没有一丝精神,冷着一张美丽的脸蛋,没有一丝说话的意思。但是却一点也不影响对萧径亭的侍侯,仍然是兢兢业业,服侍得非常周到,只是看在萧径亭眼中难免有些机械化。

    “盈盈啊,上次我问你小雪的事情,你告诉我你是君奴的人,不能将小雪的事情告诉我!”萧径亭见到盈盈没有丝毫开口说话的意思,不由开口问道:“现在,你应该算是我的侍女,总能够告诉我关于小雪的事情了吧!”

    “我不知道!”盈盈低低应了一声,话音中虽然没有一丝赌气的意思,但是话音中还是透出了些许的埋怨和愤气。接着便垂下小脸,专门挑着自己眼前的几盆菜放进小嘴。

    萧径亭听得出盈盈说的是实话,他也知道自己只要将昨天的事情好好解释一下,便可以让盈盈破涕为笑,但是他却不愿意说出口。但是见到盈盈一幅芳心幽怨的模样,也不由开口笑道:“盈盈,我有什么事情值得你生那么大的气,是昨天晚上瞪你一眼,〖贼吧Zei8。Com电子书下载:Zei8.com贼吧电子书〗惹你生气了吗?那我现在便向你道歉,好吗?免得以前温柔乖巧的盈盈对我一幅爱理不理的模样?”

    “哪个敢生你气,你是主子,我是丫头?我有什么资格生主子的气!”盈盈面上顿时生出一丝气恼的表情来,眉宇间的那丝委屈也渐渐散发开来。

    萧径亭笑道:“你可不是什么丫头,就算在梦君奴身边,你也是小师妹啊,更别说你在缥缈居是半个主人的身份了,我哪里敢将盈盈大小姐当作丫鬟使用!”

    “哼!”盈盈瑶鼻轻轻一哼,便也不再理会萧径亭,径自地用筷子挑着碗里面的饭粒。便如同萧径亭所说了,在不生气的时候,盈盈是个温柔可人的小丫头,但是一旦生气后,一股大小姐脾气便也跟着出来了。

    “萧公主,我家小姐让小姐马上过去!”萧径亭正在暗笑自己自讨没趣的时候,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音,听说话的声音好像是任剑絮的那个侍女。

    当萧径亭跟着那名侍女出去的时候,盈盈本来就气恼的小脸变得越发的气愤起来,美目跟着萧径亭走出去的脚步,涌起了深深的悲色。

    “萧兄好啊,是过来找剑絮的吗?”萧径亭刚刚走上那艘官船,便被连易然眼尖看到了,目中闪过一丝敌意朝萧径亭望来,笑着问道。

    “那关你什么事情!”任剑絮的小脸忽然从那间小阁门口探出,接着朝萧径亭望来道:“你还不赶快进来!”

    萧径亭朝连易然笑笑,便朝任剑絮的小阁走去。背后连易然的目光自然看不到了,但是盯在后背却是刺人得狠了。

    “看来我那瓶药水真是有效得很啊!”萧径亭进来小阁后,目光立刻落在了任剑絮美臀下垫着的一张棉花垫子,暗暗赞叹任剑絮的那对肥美屁股的恢复力真是有些惊人啊,昨天晚上被打得这般厉害,抹了抹药,睡了一夜便已经好了一半了。

    “你看什么,再看就将你眼睛挖出来!”任剑絮见到萧径亭的目光,不由唬下小脸朝萧径亭嗔声娇喝道:“这船马上就要到岸了,听说我们到的这个地方叫做蓬莱,可是人间仙境了!上岸后,你不许离开,要陪我四处好好玩玩,直到我玩得腻了,去找秀情姐姐,你才可以离开!”

    “不行!”萧径亭立刻言词拒绝,见到任剑絮本来笑意吟吟的小脸立刻拉了下来,大概在她眼中,能够陪着她这位沉鱼落雁的金枝玉叶四处游玩,那是无数男人做梦都想得到的好事了。不过萧径亭也不想太扫她脸子,笑道:“你那里伤得厉害,上岸后要好好躺上一段时间才能无碍,怎么可以四处乱跑!”

    “我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我,我一定要马上将蓬莱边上的各个岛都玩过一遍!”任剑絮听到萧径亭话后,马上唬下脸蛋,接着见到萧径亭目中神色一板,不由缓下了小脸,美目转了转配上一个笑脸道:“顶多我谁也不带,就让你一个人陪我到处去玩。”

    萧径亭面上一正道:“小姐啊,我来蓬莱是有事情,不是来玩的。所以抱歉了!”

    “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是做生意还是来其他别的事情。有陪我玩重要吗,以后我给你的好处不知道有多少,你不去可别后悔!”任剑絮好像强自忍着不高兴,接着那张美丽的脸蛋忽然展开一丝妩媚的笑容,道:“再说人家走路不方便,你就让我在外面四处乱跑啊!你要是不去,我可恼了啊!”

    萧径亭无奈摇头暗道:“真想不到欺负了你一顿,便引来这么大的麻烦!”而且萧径亭总算看出一些端倪了,任剑絮好像故意在给自己机会去追求她,她的骄傲和身份是不允许自己去讨好男人,只能有男人朝她低头。

    任剑絮见到萧径亭面上的神色变得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小脸一黯,接着冷笑一声道:“你不去,我还不想让你跟着去呢?想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而且哪个都比你要好得多,你摆什么臭架子!”

    萧径亭眉头一皱,也不能和她一般见识。冷冷瞪她一眼,接着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

    “萧剑月,你站住!”任剑絮见到萧径亭一言不发便离去,连忙站起身来赶上几步,娇声道:“你当我不知道你去蓬莱是什么事情吗?我便马上去秀情姐姐那边,让你什么事情也干不成?”

    萧径亭微微一阵苦笑,转过脸来道:“我去蓬莱有着很重要的事情,所以绝对不可能陪你四处瞎逛,你要是敢胡闹,我可不管你那里现在伤得多么厉害,直揍得你真正乖了。”

    任剑絮闻之美目一凄,顿时变得粉泪汪汪,长眉一挑,小嘴一抿便要爆发出来。

    萧径亭见之缓下面孔,目中换上一许关爱和冷意道:“你这丫头,到底什么时候可以乖下来。还有我想说的就是,昨天夜里不知道是因为你委屈得厉害,还是心中本来对我就有些欢喜,所以和我亲昵了好一阵子。但是后来理智了后,就故意变得高高在上、冷漠起来。如果是摆出一幅施舍我,让我攀上你这支金枝玉叶的话,我肯定不会和你玩这些无聊的感情游戏,惹恼了我,可不是打一顿屁股的事情了,我萧剑月怕过谁来了!”

    任剑絮没有想到萧径亭竟然说得那么直接,小嘴一抿咬着洁白的玉齿,接着含着粉泪的美目一阵乱转,娇喝道:“难道我就非得稀罕你吗?稀罕你这个给脸不要脸的呆子吗?你走啊,你快滚!不然我杀了你!”说罢玉足狠狠一跺,也许她的两瓣圆美的屁股过于肥大,这么一蹬惹得两团美肉一阵晃动,而这两瓣肥臀尚未痊愈,这一抖动疼得她小脸煞白,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不由更是气恼,忍着屁股的疼痛直直跑到萧径亭面前,擂起两只粉拳便朝萧径亭捶来。

    “嘤!”任剑絮带着跑过来冲势的两只拳头狠狠捶在萧径亭的胸口,但是整个娇躯也跟着扑进萧径亭怀中,看来仿佛象她故意投怀送抱一般,为了撇清这个嫌疑,任剑絮美目射出满是戒备的冷意,蛮腰也接着一扭,仿佛在警告萧径亭不许乘机抱她,但是一双美目早已经浮上一团水雾,小脸也变得绯红。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接着身躯飞快地后退几步,让冲来的任剑絮没有一点借力,小脸一怒连忙硬硬止住身子,但是不稳的娇躯一阵摇晃,马上便要以措劣之极的姿势摔倒在地,而且让她心中吓得惊骇的时候,她尚未退肿的两瓣美屁股又要狠狠砸在地上。那阵疼痛真是可想而知的,说不定还会摔坏了骨头,那自己就连洗澡方便等事情都要别人服侍了,那还不如死掉算了。

    “天哪!现在假如上天能够满足我一个愿望,我就是让萧剑月马上死掉!”任剑絮眼看便要美臀着地摔在地上,一张小脸不由吓得没有一丝血色,但是见到萧径亭的身影还是一只朝外面走去,不由气得牙齿都痒痒了,心中狠狠地诅咒着萧径亭。

    “我马上去找秀情姐姐,让她侍侯我以后的生活,然后马上派人杀了萧剑月!”就在摔在地上的那以一瞬间,任剑絮心中打定主意一定要杀了萧径亭的时候,两瓣肥美圆滚的美臀狠狠砸在一处物事上,任剑絮竟然觉得没有一丝疼痛,接着一阵酥麻从两团美肉传开,连下身最敏感的柔软蜜处也一阵蚀骨的麻痒,使得她整个娇躯都软得没有一丝力道。

    萧径亭本来真的打算让任剑絮好好摔上一下,但是念头一转,还是飞快伸出双手拖住了美人而飞快下坠的两瓣美臀。

    “嘤!”任剑絮觉得萧径亭一只手指仿佛不经意间轻轻划过她大腿深处中心的那丝蜜缝儿,整个娇躯仿佛电击一般,猛地弹起举起玉掌便朝萧径亭脸上狠狠扇去,小嘴狠狠骂道:“你这个无耻的恶贼,竟然敢看着我出丑,我可饶不了你!”

    萧径亭哪里容得被她扇到,足下一点飞快退开,不再理会后面的任剑絮再那里大呼小叫。心中却是大大后悔刚才的下流行为,方才美肉在握,终于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撩过那道消魂蜜处,过后才想起这样更是会让任剑絮纠缠不清了。

    大船在下午的时候,到达了一处码头,但是听说那还不是蓬莱岛,而是小蓬莱。但是池府的许多加工作坊和商铺子都在这座小岛上,池府经营的许多东西,都是由这里运往全国各地,以及邻近国家。

    第12章绝世美人

    “公子不随着我们去蓬莱池府吗?”小竹见到萧径亭也下了船,不由道:“待下完了货物后,我们的船便会马上开去蓬莱,大概晚上就会到府上了!”

    萧径亭笑道:“不了!”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不理会小竹推辞,硬是塞在她小手中,面上忽然闪过一丝笑意道:“小竹姑娘,这小蓬莱,是不是有许多秦楼楚馆啊?”

    “嗯!”小竹小脸顿时变得通红,但是神色中非但没有一丝鄙视,反而还泛上一股温柔和追忆,道:“那就请公子早点办完了事情,早日去蓬莱了!”

    萧径亭牵马下船的时候,发现任剑絮坐的那艘官船也靠岸了,接着船上抬下一只轿子,透过薄薄的珠帘,萧径亭看清楚里面坐的便是任剑絮了。轿子后面跟着长长的一串人,大多是女子。有几个虽然丰乳肥臀,肌肤晶莹细嫩,但是萧径亭可以看出她们其实都已经年纪颇大,而且有着很高的武学修为,此时正紧紧地护着轿子下来。接着后面又下来一个青年公子,修长俊美,后面也跟着几个随从,正是连易然。而公孙昭凌想必是直接前往蓬莱了,没有跟着下来。

    “剑絮!这个小蓬莱其实才是真正的仙境福地呢?”连易然赶到任剑絮轿子旁边,笑道:“这里有玉溜山,还有桃花源,我们便在这里好好玩上几天如何?”

    任剑絮莫逆良可地应上一声,接着让抬轿子的人加快了脚步,经过萧径亭身边轻轻哼了一声,也便赶到了萧径亭前面去了。

    “都说金陵乃是金粉之地,但是哪里有这里富遮啊!”萧径亭走进城后,两只眼睛仿佛都用不过来了,其他城市中,就算再富,但是仍然可以看见穷困潦倒的影子,但是在这里你丝毫看不见一丝贫穷的踪迹,处处楼阁花柳,处处丝竹筀竽。走在宽阔的青石街道上,走过了半条街长袍摆上没有沾上一丝灰尘。此时虽然已经是夏天,但是街道两边仍然是姹紫嫣红。

    “这才是真正的人间天堂那!”萧径亭心中赞叹道。望着满街的人物,男的虽然不是个个俊美倜傥,但是衣着鲜艳,所以也显得潇洒风流。而为数不多的女子虽然也不是个个绝美,但是淡抹胭脂、青丝如云,身着绸缎、体态婀娜,看来也尤为养眼。

    “盈盈,腿走累了吗?我们找一个地方歇息如何?”萧径亭正兴致勃勃地四处游逛,发现边上美丽的盈盈早已经高高撅着小嘴,垂着蛾首望着地面,仿佛对周围美丽的景色没有一丝的兴趣。不由停下脚步,让盈盈跟了上来。

    盈盈听到萧径亭话后,小嘴一抿,也不搭话。将小脸垂得更低,跟在萧径亭后面,走进了一间金碧辉煌的楼阁。

    “这位公子,瞧您模样,想必是外地来我们蓬莱的吧!四处逛得怎么样?都看花了眼睛了吧!”萧径亭见到接道的右边不远处,竟然有着一块大大的空地,心中觉得奇怪,这里本来应该是寸土寸金的啊。怎么专门空出了一大块地方,再抬头一看,发现有座大大的庄园立在那里,亭台阁榭、小桥流水显得无比的雅致,竟然比金陵城中一些大豪的府地更加的富丽不俗。而矗立在眼前的一幢楼阁更是显得华丽精美,门口的匾写着蓬莱阁三个字,字迹潇洒大方,而且颇有秀丽贵雅,看来别有一番风味。

    “这里竟然是座客栈?”萧径亭见到一个伙计模样的人连忙上来将二人的马匹牵了去,然后引着两人进入里面。萧径亭这才惊讶的发现,这个美丽的庄园竟然是个客栈。

    “公子啊,告诉你一个秘密。”那伙计接过萧径亭的一块赏银后,整个神情顿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道:“公子真是幸运啊,今个玉溜山上的仙泉开涌拉,我家小姐兴许会过来,不是今天也就是明天。来了后说不定就住在我们蓬莱阁,所以公子幸运的话,说不定还能见到我家小姐那?”

    萧径亭知道伙计口中的小姐便是楼绛玉了,不由笑道:“你家小姐长得这般美丽吗?让人看了一眼,就算是福气了。你告诉我的这个秘密是不是对每个人都这么说啊!”

    那伙计面上闪过一丝委屈,道:“我家小姐长得怎么样,天哪?那简直就是蓬莱阁上的仙女,来蓬莱的官家千金、贵家夫人瞧得多了,没有一个比得上我们家小姐的。就公子您身边的这位姑娘,那虽然也是一万个姑娘也挑不出一个来,但是比起我家小姐,那还是要差上一些阿!”那伙计见到盈盈小脸一寒,讪讪一笑便不再对这个话题说下去,目光一转道:“公子您说我将这消息到处乱说,那真是冤枉我了。我家小姐岂是凡夫俗子能看得着的,我是看公子这般人品才告诉公子的,您再看看外面那位!”说罢手指朝外面指去,只见一位衣着极其富贵,派头也大,但是体态臃肿的男子,朝萧径亭道:“那样的客人给的银子肯定多,但是这两天我们也不敢往里面领啊,要是小姐见到蓬莱阁里面住着这等客人,恼了她,那我们可吃罪不起了!”

    听到池府在这两地竟然如此势力,本来小脸冰冷没有什么表情的盈盈听了后,也不由小嘴一撇。萧径亭心中也暗暗惊骇,见到盈盈小脸不岔,便朝伙计吩咐道:“那你就给挑处上房让我们住下,要静,要安全!”

    “好咧!”那伙计听到萧径亭话后,不由陪上一个笑脸,道:“这么和您说吧,小店是渤海剑派开的,里面常年有几个剑派的爷们守卫在这里,天下间无论是哪路强盗还是哪路官家,进了这里都得归渤海剑派管辖,哪个敢在这里惹事,管你多大的来头,都让你掉了脑袋也没处说去。几十年来,从来没有听说过出事的!”

    萧径亭想让这个多嘴的伙计多说话,连忙笑道:“那好,你赶紧给我预备两间上房!”

    听到萧径亭预定的是两间上房,盈盈小脸的颜色顿时一变,接着整张小脸都变得冷若冰霜,扭开小脸朝里面的花园望去。

    “朱爷、李爷,您两位爷好啊!”那伙计带着萧径亭两人去房间歇息,在花园中,见到两位穿着劲装的两位剑客正在看着几人在练剑,那伙计赶紧上去行礼问好道:“那几位也是想进剑派的江湖人吗?两位爷在这里天天都要考察这些人的功夫,真是辛苦坏了。小的马上去厨房通知,让他们给两位爷做上一晚人参燕窝,不能让两位爷为剑派的事情累坏了!”

    萧径亭也停下脚步,看了那几人的剑法,虽然不是十分的厉害精妙,但是也几位可观了。而且几人的年纪看来也着实不轻了,但是练完后仍然朝两位年轻的渤海剑派弟子拜下,道:“在下措笨,请两位师兄多多指教,若是有幸能够拜入渤海剑派的大门,【wWw.WRsHu.cOm】在下人等肯定不忘两位师兄的大恩!”

    “楼绛玉广收天下武人进入渤海剑派,不是和她父亲的意思相违吗?剑派中只有外姓的当权人能够广收弟子,这样一来,岂不是迅速壮大了外姓弟子的势力,削弱了楼氏宗人的权势,打乱了楼临溪建立起来的权力平衡!”萧径亭见到这么一个普通的剑派弟子,竟然也考核起想要入派的江湖武人来,不由暗暗骂楼绛玉胡闹!

    “你让厨房马上做几个开胃的小菜,端到这间房里来!”萧径亭跟着进入盈盈的房间,想收拾完毕后,便朝伙计吩咐道。

    盈盈闻之不由小脸微微一讶,萧径亭呵呵一笑道:“你还是昨天晚上吃了一点东西,今天早上和中午都生了一肚子气,刚才又走了一大端路,想必都饿坏了!”

    盈盈生了一整天的气终于发泄了出来,幽怨地望了一眼萧径亭,扭着小腰坐在床沿,凄声道:“他们就是送来,我也不要,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吃的!”

    萧径亭笑道:“今天晚上说不定又一场架要打,饿了你的小肚子,就没有力气帮我打架咯。”接着走到盈盈身边柔声道:“盈盈不愧是个温柔的女孩,便连发脾气也怎么温柔!我现在要出去一趟,要是回来你还是饿着肚子,你的小屁股便要遭殃了啊!”

    “小二哥,你们这里最好的院子在哪里啊?”萧径亭走到外面拉来刚才那个多嘴的伙计问道。

    那伙计望向萧径亭的目光顿时变得奇怪起来,笑道:“你顺着这条街走下去,两个接口后您就看见一家粉红色的院子,上面挂着‘玉儿坊’的招牌。您上去保管没错,什么姑娘都有啊,‘玉儿坊’在整个东海的名声,就跟醉香居在江南的名声差不多啊!”

    那个伙计果真说得不错,眼前这幢粉红色的建筑,真有让人看了就想钻进去的欲望,光是听到里面如同银铃般的女子笑声,便有些心神摇拽了,虽然那些声音听来总是显得有些虚假和客套。

    好像是为了推翻萧径亭的论断一般,随着几声撩人心魄的笑声后,忽然传来一声凄切的哭声,接着一阵利剑呼啸的声音。萧径亭连忙紧上几步,朝里面走进去。

    “公子,你看在有些面生,可是头一次到我们坊里面来吗?”萧径亭刚刚走进楼中,便有一个艳丽的老鸨赶了上来,只见她肌肤细嫩,美目媚波横流,胸前衣服几位单薄,露出一片雪白诱人的肌肤,摇晃这胸前一对丰硕圆滚的肉丸,过来腻声招呼。

    萧径亭笑道:“我是听到那声哭声来的,来看热闹的!”没有等到那老鸨变了眼色,萧径亭掏出一块金锭子,目光望了一眼那艳丽老鸨白晃晃的两只硕大豪乳,一扯她胸前的衣服,目光探下看了一眼那两只圆大雪白的肥乳,伸手探进将银子塞在那深不见底的乳沟中,犹豫两只豪乳的硕大,将衣服绷得紧紧,银子竟然不会掉下去。

    “这段时间你来陪我,走,带爷去看看热闹!”萧径亭一把将艳丽的老鸨拉过来,一把抓上她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隔着衣服用力地揉捏,惹得那名艳丽老鸨一声娇啼,娇躯一软便倒进萧径亭怀中。

    “这个女人真是淫荡啊!”那老鸨倒进萧径亭怀中后,竟然将两瓣肥美的大屁股拱起,顶在他的胯间,来探探他的本钱,感觉到萧径亭下面那物竟然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巨大,这个女人整个娇躯顿时变得仿佛没有了骨头一般,接着美目也变得风骚起来,直直望向萧径亭的面庞,两瓣巨臀紧紧顶在萧径亭胯间,不住地滚动。

    萧径亭的阳气本来就极重,被眼前这个风骚无比的女人一撩拨,自然雄风狰狞,显示出傲视群雄的硕大。使得那个老鸨更加没有一丝力气,几步是被萧径亭夹着走路。

    “妈的,爷有的是银子,那巧巧贱人再怎么说,也是一名妓女,爷就上不得她。难道嫌银子少,老子给的是三百两啊!她当她苏莞芷还是夜君依啊!”萧径亭和那位老鸨走进一个花园院子,亭子中间正摆着一桌丰盛的酒席,正在大发脾气的是一名面容英俊的青年公子,人不可貌相的是,这名英俊的公子此时显得没有一丝风度,正在责骂着一个俏丽的小姑娘,而边上一个稳重似老鸨模样的女子正在好言相劝。

    第13章春楼艳遇

    “嘤!”女子那处受袭,又疼又酥,一声娇啼直让她软了整个娇躯,接着伸出小香舌添在萧径亭耳孔内,腻声道:“胡说,公子你可莫要冤枉人家,你问问这里的姐妹,人家哪里接过一个客人了,人家是看见公子这般人品,忍不住心中的情潮,就任着公子作践。谁让您这张面孔长得都让我们女儿家爱疯了!”

    萧径亭心中一阵暗笑,不由暗暗估算怀中这个女子的身份来,但是手下的动作却是变得越发的放荡起来,又戳又揉,直让女人娇啼婉转起来。

    “啊,公子,你看巧巧姑娘多么可人,总不能糟蹋在那种下流坯子的手中吧。嗯!不如不如让她陪了您吧!说不定巧巧见到公子这般人品,甘心跟了公子也说不定呢?”那女子给萧径亭揉弄得呻吟阵阵,整具娇躯也如同美女蛇一般的扭动,便连眼睛也挣不开了。唯有将小嘴蹭到萧径亭面前,腻声说到。同时将两只玉乳紧紧顶在萧径亭胸前,不住的扭动,两瓣肥臀也故意张开,将萧径亭手掌夹在两瓣雪球中间。

    “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撮合我与那个巧巧?”萧径亭心中暗暗觉得奇怪,但是面上却是没有表现出一丝怀疑,狠狠地在女人的大屁股上拍了一掌道:“你是不是不想陪我,所以将巧巧推了给我!”

    “人家哪敢啊,人家怎么舍得啊!”女人美臀被击,几位夸张地一声惨呼,接着美臀一坐将萧径亭手掌紧紧夹在两瓣臀肉中间,用力压着,腻声道:“要是您将巧巧收服了,那我们两个都侍侯公子,怎么样?”接着美目闪过一丝淫荡的目光道:“人家就连屁股中间的后庭花也给公子开了,怎么样?”

    “妈的!你们这对狗男女,要苟且风骚,回自己房间去!”那公少爷见到萧径亭怀中这名老鸨这般妖媚,心中嫉妒成火,但是目光又忍不住常常往这边望来,最后忍不住终于开口骂道:“惹火了爷们,当场在这里就将你办了!”

    萧径亭目光望了一眼怀中的美人,暗道:“我便按照你说的办,看你到底有什么把戏!”说罢便站立起身,由于怀中的这个女人紧紧缠在他身上,所以站起来后,这个迷人勾魂的娇躯仍然八爪鱼一般紧紧贴在他身上,萧径亭不由将手掌从女人的下身抽出,接着对着女人的打屁股狠狠击上一掌,道:“下来!”

    女人不依一声娇吟,接着扭着娇躯从萧径亭身上下来。让萧径亭大腿上那处衣衫的那块大大的湿斑印入众人的眼帘,男人目光一阵火热,女人美目一阵迷离。

    “她,我要了!”萧径亭走到那位公少爷面前,指着巧巧道:“无论是银子,还是武功,随便你挑!或者两样都可以,谁赢了谁要巧巧姑娘!”

    “你是谁?”公少爷走到萧径亭面前,细细地看了萧径亭几眼,道:“我没有想到在蓬莱,竟然有人可以这么嚣张!”

    “萧剑月!”萧径亭轻轻一笑,说出自己的假名字,他这样放荡做法没有其他意思,一是吸引起楼临溪那个喜欢逛春楼的儿子楼竹廷,让他知道有这么一位志同道合的朋友。二是让渤海剑派的人认为萧剑月就是个放荡子弟,当萧剑月成为渤海剑派其中的一位少爷的时候,不会引来太大的排斥。

    未等到那位公少爷回话,萧径亭便从怀中掏出一把银票,目光落在第一张上,足足吓了一大跳,莫莫在给他准备这些银票到时候,他也没有仔细看清楚。此时见到第一张便是一万两一张的大通银票,自己也不由吓了一大跳。

    “怎么?比不了吧!”萧径亭将那沓银票揣进怀中,接着从腰中抽出长剑,手腕一抖斜斜朝那公少爷面门上刺去,冷冽冰冷的寒刃在那人面前抖开一朵璀璨的剑花,便超公少爷两只眼睛刺去。

    “他是公牧潘的儿子?!”萧径亭这手剑法刺去,显得又快又急,那位公少爷本来是面容鄙夷地望着萧径亭刺来的长剑,但是紧接着面上一阵惊骇,足下一点整个身躯一阵诡异的摇晃,竟然躲开了萧径亭的长剑。但是也让萧径亭看出了公少爷这绝妙的身法,就是他连连看过洞庭山庄特有的诡异轻功身法,也认出了他大概就是公牧潘的儿子。

    “他离开是那奇怪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最后自然是萧径亭抱着两位美人往巧巧小阁走去的时候,脑中不由回味起那人离开之前朝自己绽开的那丝笑容,就是那个长得得和萧径亭甚象,面貌俊美绝伦,但是却分不清男女的那位。

    “公子,您在想什么那?”那个艳丽的老鸨将娇躯紧紧贴在萧径亭身边,竟然发现了萧径亭目中闪过的那丝迷惘,不由开口问道。

    萧径亭一手从她胸前衣襟的开头探了下去,在她奶上狠狠拧了一把道:“不许多事,想着等下怎么侍侯我吧!”

    “坏蛋!”那艳丽老鸨蛮腰不依一扭,将大屁股往萧径亭胯间淫荡地拱了一下,腻声道:“但是你可不能将人家搞得太厉害了啊!”虽然口上这么说,但是美目却是闪过一丝一丝得意的笑意。

    “公子!”萧径亭和两个女子刚刚走进了房间,那个艳丽老鸨顿时腻了上来,小手也随着探进萧径亭下身,边上的巧巧姑娘到真战的时候,就显得微微有些不自然了,虽然小脸装出一幅放荡烟行的模样,但是美目却是不知所措起来。

    “你去外面要桌酒席来!”萧径亭用力掰开艳丽老鸨紧紧盘在胯间的两只玉腿,在她火热的下身狠狠拍了一下,大声吩咐道。

    那个艳丽老鸨走后,那名娇小妩媚的巧巧玉脸一红,一丝害怕也随着府上那双美目,但是轻轻一咬玉齿,好像变得勇敢起来,仰起小脸朝萧径亭望来,妖媚一笑道:“公子现在要巧巧怎么侍侯呢?”说罢轻摆蛮腰,款款朝萧径亭怀中走来。

    “姑娘穿那些端庄的衣服,其实更加迷人哩!”萧径亭对着巧巧那张美丽的脸上望上一眼,找到一战锦墩坐了下来。

    巧巧见到萧径亭完全没有了刚才急色的模样,美目微微一阵惊讶,接着苦涩一笑,面上的神色顿时变得越发的妖媚起来,扭着蛮腰款款走到萧径亭面前,撅起两瓣肥美香臀坐进萧径亭怀中,美目闪过一丝坚决,好像打定主意今天要开始卖身了。甚至卖身的对像是谁也不怎么理会了。

    “嘤!”虽然巧巧美人打定主意要显出自己的身子,但是显然以前没有经过这般的阵帐,所以美臀一压上萧径亭火热的巨物,娇躯深处下意识地一颤,一阵娇吟也忍不住从喉咙底下发出。

    萧径亭刚才本来就已经被那个艳丽老鸨搞得欲火勃发,此时巧巧这具娇躯虽然娇小,但是起伏玲珑。这么一具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迷人娇躯坐进他的怀中,两瓣屁股蛋儿虽然不如刚才那个艳丽老鸨那般硕大肥美,但是却圆圆滚滚,而且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将萧径亭的巨大火热夹在两瓣美肉中间,让萧径亭下身的火焰猛地熊熊燃起,但是心中怀疑怀中的这个巧巧也许就是在楼竹廷上受到了感情的挫折,才这么作践自己,所以虽然美人在怀,但是两只手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公子为什么不正眼看一眼巧巧呢?刚才您和俏螺儿姐姐还那般亲热呢?”巧巧虽然整个娇躯缠在萧径亭怀中,甚至敏感的私处也紧紧贴着萧径亭,但是仿佛情火并没有多么旺盛,甚至两只美目中的光芒还显得有些清明。见到萧径亭只是任由她屁股坐在怀中扭动,手中并没有什么动作,不由微微惊讶仰起小脸,微微有些自哀自怜道:“巧巧虽然长着蒲柳之资,但是就那么不入公子法眼,也被他”接着发现自己口上误说了话,不由连忙止住,两只粉臂抱上萧径亭的头颈,张开小嘴吻上萧径亭的面颊。两瓣屁股扭得更加厉害。

    萧径亭觉得下面就仿佛要爆炸开了一般,连忙正下心神,两手扶住巧巧那张俏丽的脸蛋。问道:“姑娘,你可认识一个楼竹廷的公子,他可是经常出入青楼,若姑娘是为他伤心,而自贬身价的。那大可不必了。”

    巧巧听得美目一讶,接着美目闪过一丝迷惘,接着哀伤地摇摇头,道:“公子说的那个楼竹廷,巧巧也不认识!至于巧巧为何作践自己。那是巧巧自己的原因。现在巧巧就请公子疼爱巧巧,证明巧巧还是个可爱的女人,是个让人动心的女孩!”

    “哦?不认识?那小子天天出没春楼,玉儿坊这等好的场所,他竟然不来?”萧径亭暗暗觉得奇怪,忽然觉得手中一软,原来巧巧拿着自己的手伸进她的肚兜,萧径亭此时整只大手都覆盖在巧巧整个挺拔的玉乳上,手上不由紧了紧,发现巧巧两座玉峰的弹性真是惊人得很,接着觉得一声丝绸撕裂的声音,美人儿在怀中的两瓣屁股一滚,便将上面的衣物全都脱了下来,露在萧径亭眼中的是两瓣白晃晃、圆滚滚的肥美屁股,透着两瓣肉球尽处,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出那处无比有人的腿心美肉。

    “自甘堕落的女人疯狂起来,还真的风骚啊!”萧径亭目光还没有从两瓣美臀上移开,巧巧两瓣屁股猛地一分,便坐在萧径亭大腿上,一只玉手猛地探向萧径亭下身峥嵘处。

    “看来巧巧经历过正统的妓家培训了,动作竟然这般熟烙?”萧径亭目光望向一抬,虽然他可以听出刚才巧巧说的不是假话,她正的不知道楼竹廷这个名字。但是心中仿佛还是有着一股别扭,手中握着一只玉乳也是在下意识地揉弄而已。

    “为什么刚才那个叫俏螺儿的老鸨刻意蛊弄我要了巧巧?”萧径亭目光猛地落在了墙上的一幅字画,那字潇洒写意,放荡不羁,是幅极为狂放的草体,而且里面有些字很明显地写错了比划,但是按字画上写出却显得更加悦目赏心了,萧径亭自然知道写字者是故意写错的,因为在他眼中这般写来更加好看。

    “做这字画的还真是个风流儿啊!”萧径亭感到巧巧已经扯开了自己的衣衫,小脸正紧紧贴在胸膛上,小嘴正紧紧吻着萧径亭的胸口肌肤,但是萧径亭发现那小嘴唇竟然是微微有些发凉,但是下身的刺激却是让他欲火冲天,巧巧那双小手仿佛显然受过极其专业的训练,轻捻重搓将竟然让人心底下的情欲全部激发了起来,恨不得马上就抱着她的两瓣屁股将她捅开了花儿。

    “竹楼山人,那可不就是楼竹廷吗?”萧径亭目光落在字画的落款上,心神猛地一震,此时巧巧正掏出他火红狰狞的物事,小嘴正要凑上。

    “好险!朋友妻不可戏,她可不是秀情啊!”萧径亭连忙抓住巧巧已经赤裸的香肩,接着一手缓缓从她的玉乳退开来,将她脸蛋退到自己面前一尺处,发现那张脸蛋现在虽然红艳欲滴,湿软的樱唇也充血鲜红,但是美目中还是没有什么情火的痕迹,不由更加确定自己的论断。

    “巧巧姑娘,你老实答应我,你的处子落红,是不是就被给你画画写字的人取去的!”萧径亭连忙静下呼吸,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是的!”巧巧的那双美目顿时变得迷乱起来,接着咯咯一笑,仿佛有着说不尽的凄凉,媚声道:“公子来这里,难道是来找处子开苞的吗?放心吧,巧巧侍侯得一定比任何姐妹都要周到,而且不要公子的银子!”两瓣粉臀一张,将腿心微微向外翻出便要压上萧径亭的峥嵘火热。

    萧径亭连忙将她娇躯退开两尺,接着拉上已经被扯下的肚兜,但是下身处的衣衫已经她自己撕裂了,便将她娇躯抱起放在床上,盖上锦被,道:“那名公子是不是和我一般年纪,会弹琴画画,长得中等身材,但是面目极其俊秀”萧径亭接着说起楼临溪和他说过的楼竹廷的身材面貌特征。但是没有说到一半,就被萧径亭出言止住了。

    “别说了,公子你提他干什么?我恨他,我的身子我的心,他不要了,我也不要了!现在我给你好不好?”巧巧的神情顿时变得激动起来,玉臂猛地抱向萧径亭,张开小嘴吐出香舌朝萧径亭脸上添去。

    萧径亭举起手掌轻轻在巧巧粉背上一拍,美人儿顿时应声而倒,小脸顿时变得惨白,而且香汗也淋漓而下。接着伸出手指,隔着锦被在巧巧的美臀处轻轻一戳,惹得美人娇躯一颤,仿佛极是疼痛一般。

    “巧巧姑娘,你现在穿好衣衫!等下我会点晕你,你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般,有人问你的时候,你随便怎么说,但是就是不可以说真话!”萧径亭并非一般人,所以很轻易便找到了巧巧的衣衫,塞进锦被道:“你的那个情郎,正是我最好的朋友,我铁定能让他娶了你,若是不能的话我便将脑袋给了你!”

    “公子认识他,公子知道他在哪里?”巧巧闻言美目顿时一亮,接着从胸前撤出一只玉坠道:“这是他送我的物事,公子您看看,是不是你那个朋友身上有的。”

    “那我怎么知道?”萧径亭心中暗道,但是见到巧巧此时仿佛溺水的人看到一块木头一般,就算没有见过也只能硬着头皮说是楼竹廷的。但是一见下,不由一阵苦笑。原来那只玉坠正是楼竹廷的,上面还有一缕血丝,刻着楼竹廷的生辰八字。同样的玉坠萧径亭身上也挂着一个,是萧石给他证明他是萧剑月身份的。这种玉坠只有渤海剑派中楼氏嫡亲子弟,以及楼临溪几个师兄弟的长子才配戴上这种玉坠,在渤海剑派,甚至在东海几十府都是身份的象征。

    “楼竹廷这样做,不知道该说她粪土富贵,还是该说他败家子了!”萧径亭心中一阵苦笑,见到巧巧的小脸又黯淡了下来,心中估算一下,便从脖子上拉出看来一模一样的一只玉坠来,朝巧巧笑道:“你看见了吗?同样的玉坠,我也有一只,这是身份的象征!是渤海剑派嫡亲贵族的象征,那小子将这么宝贵的东西都交给了你,你还不懂什么意思吗?”

    巧巧整张脸蛋仿佛都发出光芒来一般,娇躯猛地坐起,伸出小手细细抚摩萧径亭脖子上的那只玉坠,道:“天那?他竟然是府上的人,是我们所有人的主子?但是他一点架子也没有啊,第一次来人家这里,连银子都没有,还大模大样地亲了人家就跑!”

    萧径亭见到巧巧此时拧坐在床上,整具美好的娇躯也赤裸裸地显露在萧径亭面前。两只玉乳颤颤悠悠,小蛮腰细细一拧,此时配上巧巧的面容和神情,看来尤为地消魂。看得萧径亭心中一荡,暗暗称道楼竹廷那小子好福气。目光故意明显地瞥了一眼美人的玉乳,道:“朋友妻不可欺,你现在算是我嫂子,将这么勾魂的身子让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个便宜可是不占白不占啊!不看白不看啊!”

    “嘤!”巧巧见之,连忙将被子拉起来,美目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那一眼充满了欣喜,充满了感激,还有一丝亲切。接着将衣服塞进被窝中,虽然被萧径亭拍了一计,浑身疼痛无力,但是由于心中的欢喜,所以穿衣服的动作竟然也利落无比。

    “谢谢你,叔叔!”巧巧忽然从被窝中探出小脸,撅起小嘴重重在萧径亭面颊上吻了一口。萧径亭自然不会误会这一吻中的意思,那只是为了表示心中的欢喜和感激而已。但是这女子的不俗还是让萧径亭大大惊骇,看来温柔大方,但是却活泼开朗,敢爱敢恨,竟然对着外人做出这般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这是个让人着魔的女人,身上有着数不清的迷人地方和性情,但是只能让楼竹廷娶开发了!”萧径亭心中一笑,接着从外面传来一阵些微的玉步声。

    萧径亭随手一指,便将巧巧点倒在床上,不省人事!

    “啊!”那名叫俏螺儿的老鸨进来,见到巧巧满脸香汗,面色惨白躺在床上,美目不由一亮,朝萧径亭胯下望去,面上浮向出无比的淫荡的笑容,一双美目仿佛也随之亮起,心中暗道:“果然是名健将,但是碰到姐姐手中,还是嫩了些。不过这样俊俏的人儿,姐姐可舍不得将你吸干了,那物事竟然这般天生异赋,待会儿只怕舒服得连魂儿也没有了。”

    萧径亭见到眼前的这个美人虽然没有使出什么媚术,但是走路间已经将媚态渐渐绽放出来,两只豪乳左右摇摆的痕迹,蛮腰轻扭间,两瓣巨大的肥臀仿佛要滚出裤子一般。

    “公子真是神勇啊,待会儿可不许将人家欺负得这般厉害啊!”俏螺儿款款走到萧径亭身前,将手中的酒席放在桌上。

    萧径亭拿过筷子,正要用上一点精美的菜肴,那俏螺儿早已经欲火焚身,整个娇躯的肌肤也变得火热,小脸也泛起阵阵的玫瑰红来。见到萧径亭还有心用饭,不由撅起大屁股坐在萧径亭胯间,腻声道:“好冤家啊,你竟然放着正事不干,将人家放在一边,去吃什么菜,难道人家没有这菜好吃吗?”

    萧径亭一把抓上女人的豪乳,捻住早已经勃起的小奶头,狠命一拧,疼得女人整个娇躯都颤抖起来,但是美目中却是烧起一道亮烁的光芒,仿佛极其愿意被萧径亭这般虐待一般。

    “这个女人原来喜欢这套!”萧径亭轻清晰的感觉到女人下身变得越发的火热湿润,大有热汤泛滥的势头。不由望上女人仿佛要喷出火来的美目道:“不吃些东西,怎么对付你这个淫娃荡妇,会战得一点体力不剩的!”

    女人已经忍不住的摇摆着臀跨,一只玉手抓住自己的另外一只玉乳,狠狠揉捏,使得一软美肉改变着各种形状,听到萧径亭话后不由咯咯一笑道:“好弟弟啊,待会儿姐姐在上面侍侯你,你只管舒服,不用一点力道好不好!”

    萧径亭一手戳进美人的屁股道:“那开你的后面花儿总要用力吧!”

    俏螺儿闻言心中一阵暗笑,暗道:“小鬼竟然还想开姐姐的后庭花,前面便将你吸得没有魂儿了。”但是美丽淫荡的脸上却是没有一丝鄙夷的神色,从桌子上拿过酒壶,朝小嘴倒上一口,接着嘟着小嘴印在萧径亭嘴唇上,将酒水怦怦直跳,腻声道:“好弟弟,酒也喝了,这下该好好抚慰下姐姐,姐姐都快受不了。”说罢大腿猛地一张,撕裂下身的衣衫,露出热气腾腾的腿心柔软,两只修长有力的玉腿盘上萧径亭的腰间,小手抓住自己的衣裳,猛地往两边一撕,顿时将自己身上的衣裳剥得干干净净,整个迷人肥满的娇躯如同一只大白羊一般,接着便要扯碎萧径亭的衣裳。

    萧径亭可不能让她撕了衣裳,猛地将她的娇躯退开,飞快脱下身上的衣服。

    没有等到萧径亭脱光衣服,女人的目光如同火一般望向萧径亭的本钱,忽然长嘶一声,猛地将萧径亭扑到在地,抬起两只雪白巨大的肥臀,双手捧住猛地分开,朝萧径亭身上坐下去。

    “哦!”接着女人小嘴中发出一阵舒服畅快的呻吟。

    “啊!”但是接下来的半个时辰后,房中传出来的声音就显得没有那么舒服醉人了,开始是一阵无力求饶的声音,接着好像是压抑痛苦的呻吟,但是后面几乎已经是撕心裂肺的一种惨呼了,而偏偏从那女人的惨呼声中,仿佛荡漾着深入骨髓的快感,仿佛要魂飞魄散的快感。好像这个女人将积攒了一辈子的情欲,在这一下子全部挥霍光了,浪叫吟唱出来的声音,已经不可以称作是呻吟,而是大声叫嚷,有着穿云裂壁的势头了,那浪叫估计可以传得很远,周围所有的女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当萧径亭离开女人的娇躯时,身下的这个肉体已经人事不知了,屋内的地毯上到处是斑驳淫荡的秽物,女人丰满惹火的娇躯也仿佛从水中捞出来一般,女人的小脸也带着一种虚脱后的惨白,整具雪白丰满的肉体上,一道道斑痕青紫纵横,特别是酥胸面前的两只豪乳,以及雪白肥厚的大屁股上,更是伤痕累累,看来尤为的惊心动魄。

    不要以为这些伤痕全部是萧径亭留下的,其中的大部分是俏螺儿自己那双美丽的玉手的揉抓留下的。但是淫迹斑斑肿胀不堪下身和带着血丝的屁股伤处花儿却全部是萧径亭的杰作了。

    “这春药还真是厉害,竟然让一个女人浑身伤痕累累,还不歇下劲来,直让自己昏了过去!”萧径亭将扣在手中的另外一颗春药放回怀中,目光瞥了一眼地上不堪的肉体,拿过不远处的衣裳,将她娇躯包裹起来放在一边的榻上。

    穿戴好自己的衣服后,萧径亭便走到巧巧的床前,隔着被子对她点上一指,见到巧巧那双美目渐渐睁开,指着榻上的俏螺儿笑道:“等我走后,你便让人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间!现在你将你和你情郎的事情好好告诉我,我好去找他!”

    待萧径亭离开玉儿坊的时候,天上早已经黑了。轻轻地嗅了一口清晰的空气,顿时觉得心旷神怡,萧径亭发现在蓬莱岛上,空气仿佛都比其他地方要清新许多,闻了后顿时有一种脑目清怡的感觉。

    “盈盈那个小丫头不知道现在是不是睡了,是不是还在嘟气饿着肚子!”萧径亭心中想到,忽然觉得自己的肚子也有些饿了,毕竟刚刚经过一场大战。

    “这下看你跑到哪里去?你是不可能跑出我的手心的,还是乖乖地被我抱在怀中!哼!”萧径亭刚刚走进楼上用饭的地方,忽然听到一声娇嫩动听的声音传进耳朵,接着一道美丽厉害的目光对上自己的眼睛。

    第14章剑絮刁蛮

    “她怎么也住在这里了,看来又要让我不得安生了!”萧径亭望了一眼眼前的美人,一张高贵艳丽的脸蛋中带着相当重的颐指气使的模样,正是任剑絮。而她边上站着正是连易然,面上带着微微得意的笑容。所以萧径亭看他望来的目光,好像多多少少都带了点挑衅的意思。

    任剑絮此时正站着娇躯,扭着蛮腰朝这边气鼓鼓望来,使得上面坚耸的两只玉峰愈加高挺,下面的两瓣大屁股越加显得肥美圆滚。萧径亭本来就是个好渔色之人,看到这等美景,也不由多看了几眼。

    任剑絮感到萧径亭灼灼的目光,本来小脸上一幅找茬的模样,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的是一张粉红欲滴的羞赧娇魇。只是两只美目还是厉害得很,对着捧在怀中的双手道:“你看什么,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但是眼角却是直朝萧径亭射来。

    “哦?原来是在对她说话!”萧径亭顿时看清楚了任剑絮小手上那个物事,大概有半个手掌大笑,是只非常美丽的小鸟。遍体通红,此时缩在任剑絮雪白的小手中,毛茸茸的一团,看来真有无比的可爱。难怪仿若如女魔王一般的任剑絮,此时望向她的目光中,都是嗔怒中还有很大的喜爱。

    “啾!”那红色的小鸟被任剑絮紧紧抓在手中,所以那双美丽的眼睛望向任剑絮的目光中,也变得委委屈屈起来。缩着她本来就几乎没有的小脖子,侧着小脑袋,仿佛在考虑着落入这个女子手中后的命运,所以整幅俏丽的模样顿时变得可怜兮兮起来。

    “叫得再可怜也没有用,我好不容易才抓住你,休想我放过你,一辈子也别想!”任剑絮曲起春葱一般的小指头,在那红鸟儿满是哀怨的小嘴上轻轻一弹,接着得意和厉害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

    “啊!”任剑絮还未收回目光,忽然娇躯一颤,一种羞涩的娇呼,小手一松,那红色的小鸟顿时飞快地拍打着翅膀,扑腾扑腾闪电一般逃离了任剑絮的控制范围。接着一声悦耳的叫唤,没有了刚才一丝的哀怨,便连飞起的模样也显得得意洋洋。

    “哈哈!”因为那小鸟的动作实在太快,在场中人只怕只有萧径亭看清楚了整个过程,那小鸟儿趁着任剑絮目光朝这边望来之际,抿紧尖尖的小嘴,对着任剑絮高耸惊弹的玉峰顶上狠狠一啄,正对准了那只敏感无比的粉嫩小奶头。望见任剑絮小脸通红,有羞又怒的神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剑絮,这鸟弄疼你了吗?”连易然没有看见这个过程,便立刻上来温言问道,见到任剑絮满眼的愤怒,猛地抽出长剑道:“看我一剑杀了那贼东西!”说罢真的长剑一卷,荡起一层剑气朝那小鸟儿卷去。

    “啾!”那鸟儿小小的身躯顿时被剑气刮得歪歪扭扭、摇摇欲坠,萧径亭见到不妙正要出手相助的时候,那鸟儿忽然身躯一挺,直直朝连易然脸上扑去,朝着他的眼睛狠狠一啄。

    “厉害!”萧径亭不由一声暗叹,甚至觉得那鸟儿刚才的目光中也充满了狡黠。

    “厉害!”那边的任剑絮也拍手喝彩,甚至大声地娇呼出声来,自然夸奖的是那鸟儿,而不是连易然这个杀鸟大侠。

    连易然足下一蹬,整个身躯飞快绕开,那速度竟是飞快之极,看来也带了一丝诡异的气息。尽管这样,还是堪嵌逃开瞎眼之祸。吓得整张俊脸青白交加,目中闪过一丝狰狞,长剑猛地甩开一道幽冷汹涌的剑花,朝空中的那红鸟儿飞快袭去。

    “呜啾!”那鸟儿此时好像才刚刚急了,“美目”一阵惊慌,朝四处一转,仿佛在寻找自己的靠山。待见到任剑絮又恼又得意的目光,连忙转开小脑袋。转移到萧径亭脸上来。

    此时萧径亭充满怜爱的目光,仿佛让那鸟儿充满了无尽的信任,红色的小眼珠子飞快一转,也不知道是哀求庇护,还是向萧径亭打个招呼。接着马上拍打着小翅膀,在连易然凌厉的剑风中,摇摇摆摆朝萧径亭怀中扑来。

    “还真的下手啊!”萧径亭见到连易然手中的长剑真的狠狞起来,此时便是一个江湖高手,也早已经死在他的剑下了。好在那红鸟儿体形小,又厉害。不然也早成了剑下亡魂了。虽然知道那鸟儿厉害,但是萧径亭还是手中真气一涌,朝那鸟儿飞来的方向凝空一抓。

    “啾!”那鸟儿欢快一声,便如同倦鸟归巢一般,朝萧径亭手中冲来。萧径亭顿时觉得手中多出一团毛茸茸的温暖。目光望向连易然道:“连兄,你不是让我一只鸟儿也庇护不了吧!”

    “把她还给我!”任剑絮也长长舒了一口气,接着目光朝萧径亭望来,伸出小手厉害道:“她是从我这里逃走的!”

    萧径亭手掌一松,接着笑道:“哎呀!这小东西连我也咬,抓不住!让她跑拉!”

    任剑絮明明知道萧径亭是在作戏,顿时唬下小脸,又恨又恼地望向萧径亭,接着那张愤怒的小脸忽然又绽开一个花朵般的笑容,随即一道得意的目光朝萧径亭望来。仿佛在道:“这下看你怎么说?”

    萧径亭顿时也有些哭笑不得,那红鸟儿离开萧径亭手掌后,在头上盘旋一圈,竟然乖乖落在萧径亭肩膀上,甚至曲着小腿坐了下来,歪着一个小脑袋,小眼睛睁得大大,看起热闹来。而且还摆出一幅隔岸观火的气势来。

    萧径亭正待要狡辩,将鸟儿占为己有。但是任剑絮本来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刁蛮女孩,不由绞尽脑汁想着主意,甚至已经打好将鸟儿强蛮带走的念头。而那边的任剑絮见到萧径亭这般模样,那张小脸的神情也顿时充满了戒备。

    “那鸟儿是我的!”就在任剑絮美目狠狠瞪向萧径亭的时候,想起一声娇嫩清脆的声音,萧径亭转眼望去,是个俏丽可爱的小女孩,一只雪白的小手正指向萧径亭肩膀上的鸟儿道:“那‘红绸儿’是我用松树虫儿一点一点从山上骗下来的,最后拿网兜住的。”

    听着小女孩讲出小鸟儿的屈辱史,萧径亭仿佛觉得肩膀上的红鸟儿也将小脑袋缩进了羽毛中。不由暗暗一笑,奇怪问道:“你费那么大的功夫抓她来做什么?”

    “我听说绛玉小姐要来小蓬莱了,她最喜欢鸟儿了。这红绸长得这么好看,我送了给她,她说不定便会给我一大笔银子呢!”接着那小女孩的脸蛋顿时变得调皮起来,道:“再说,我就算见不到小姐,那也不打紧啊!到时候想讨好小姐的公子们不知道有多少,我这鸟儿说不定孩可以卖到更高的价钱呢?不过她趁红绸逃跑的时候,把她抓去自己玩儿了!”说罢小手俏生生指向任剑絮。

    任剑絮小嘴一撅,便从袖中掏出一把银票,也不看是多少便都拿给了连易然,俏声道:“你把银票给她,这鸟儿我买下来了。”说罢便朝萧径亭望来,伸出小手要拿走他肩膀上的鸟儿。

    萧径亭见到那鸟儿一幅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仿佛一点也不担心萧径亭会将她给了任剑絮一般,仍然瞌着小眼睛,一幅慵懒可爱的模样。

    连易然自然不会让任剑絮掏银子,但是见到手中银票的数目,面色也不由微微一变。便从怀中掏出一大叠银票,递给那个小女孩道:“喏!拿去,那鸟儿我们买下来了。”

    “呀!”见到连易然手中那叠厚厚的银票,屋内众人不由一阵发呆,妒忌的目光都直直朝这个小女孩望来,有的盯在银票上,仿佛眼睛都要掉了出来。

    “我不卖给她!”那小女孩小嘴一撅,俏生生的声音顿时惊骇了全场。接着忽闪忽闪的目光望向萧径亭,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了。

    萧径亭得意一笑道:“你说对了,我便是要买来讨好楼小姐了。”说罢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那个小姑娘。那小姑娘也没有看数目便接了过去,朝任剑絮投去一道得意解气的目光,但是最后看清银票上的数目,不由长大了一张小嘴,整张小脸浮现不可置信的表情。

    连易然走到无比愤怒的任剑絮面前,小声安慰着,接着将银票递到那几张银票递到她面前,道:“这种鸟儿山上多的是,哪天我陪剑絮去抓它几只来!”

    “别吹破了牛皮了,我爹爹说这鸟儿比很多人还聪明,全天下就我们小蓬莱这边有,加起来还没有几只,你要是抓得来,我给你一百万两银票全部买下来!”听了连易然的话后,本来已经离开的小姑娘转过小脸,刮着脸蛋俏声笑道。接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朝萧径亭望来道:“大哥哥,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你!你一定要努力,将小姐娶回家啊!”

    这话一出,楼上中人不由一阵色变。那小女孩不由吓得脖子一缩,吐了吐小舌头,朝萧径亭一笑,便欢快跑下楼去。

    “不要!”任剑絮望着连易然递来的银票,小嘴撇了撇,娇声怒道。整张美丽的脸蛋气得通红,鼓着两边娇嫩的粉颊,不住地娇喘,酥胸也随着不住起伏,越发显得坚耸。杏目圆睁直直朝萧径亭望来。

    萧径亭见之,便连饭也不吃了,直接朝伙计吩咐道:“待会儿做好饭菜,送到我的房间里来!”说罢,便飞快走下楼梯,连忙离开是非之地。

    “你不许跑!”任剑絮见之美目一怒,玉足一蹬。美臀尚未痊愈,两瓣肥大的美肉一阵摇晃,不由疼得一咬樱唇。但还是跑着朝萧径亭追来,接着扭过小脸朝连易然道:“你不许跟来,不然我一剑杀了你!”

    “萧剑月,你给我停下来,不然不然”任剑絮美臀伤重,自然跑不过萧径亭。看着萧径亭飞快逝去的背影,芳心不由又急又怒,加上她恐吓人惯了,吓唬人的言语不由又从小嘴叫出,但是面对的是萧径亭,所以几个不然后也没有了下音。

    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尽管美臀伤重,但是仍然这么坚持不舍地追来,不由暗暗惊讶,接着任剑絮大叫出声,不由更担心起来。

    “要是被她追到房间,她大呼着肯定会将盈盈那小妮子引出来,到时候那可糟糕了!还是在这里将她给哄走了,最好是气走,不用赔上这只鸟儿!”萧径亭望了一眼后面蹒跚跑来的任剑絮,闪身进了边上的一处假山。

    “任大小姐!”看到任剑絮跑进,萧径亭忽然闪出身子,吓得任剑絮娇躯一颤,但是止不下速度,整个美好的娇躯直直朝他怀中扑来。

    “嘤!又是这样!”任剑絮心底一阵呻吟,接着一阵不岔,想起上次的投怀送抱,整个娇躯仿佛都酥麻了起来。但是那双美目顿时变得厉害无比,充满了不许抱我的警告。

    不过萧径亭这次没有趁机作戏,伸出手掌,对着任剑絮扑来的娇躯轻轻一挡,再微微一带。便止住了她的扑势,见到她整张小脸虽然红扑扑的,但是因为下身的疼痛,让她两道好看的柳眉都颦了起来。由于跑得急了,所以此时不哟娇喘吁吁,如兰的香气混着她迷人的体香也阵阵飘进萧径亭的鼻孔,胸前坚耸插云的双峰更加起伏得厉害,仿佛要裂衣而出一般。

    “我说任大小姐,不正是在大发我的脾气,不理会我吗?怎么连一天都坚持不到啊!”萧径亭收回手臂,望着任剑絮气乎乎的小脸道:“真是一个善变的丫头啊!”

    “谁说我理会你拉,我才懒得看你哩!”任剑絮马上回嘴反驳道,但是接着回味萧径亭的话后,面色猛地一变,美目涌起深深的愤怒和悲伤,厉声道:“你是不是想我一直都不理会你?是不是以为我一天都忍不住,便来找你说话!你不要自作多情了,我堂堂小姐,凭什么来理会你这个山里出来、不懂礼数、没有教养、没有身份的野蛮人!”

    “真是一个善变的女人啊,刚才虽然是恼怒,但是更多的是嗔羞,现在竟然变得这般厉害起来!”萧径亭不由皱起眉头,一阵苦笑道:“既然是这样,那任大小姐。是不是可以从此以后不再理会萧某,就当作不认识一般。那就好,我回去吃饭睡觉了,小姐也安好!”说罢便转头而走。

    “你站住!”任剑絮马上追来,慌忙间拉住萧径亭的手掌,接着马上放开改为抓住萧径亭的长袖,见到萧径亭转过脸来,小脸顿时由愤怒变得伤心起来,美目幽怨地望萧径亭一眼,小嘴撅起一道委屈和倔强道:“谁说我是来理会你的,你马上将这只鸟儿还给我。”

    “那是我的!”未等任剑絮说完,萧径亭马上不客气回绝道。

    “嘤!”任剑絮心中一酸,接着再也止不住美目中的粉泪,心中泛起无尽的委屈,眼前这人对自己好像一点也不关心一般,玉手拭去粉颊上的眼泪,抿了抿小嘴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它了。”说罢更是小手朝萧径亭肩膀上伸来。

    萧径亭身躯一闪,躲过任剑絮玉手抓来的方向,右手飞快探出抓住任剑絮晶莹如玉的皓腕,面色一怒,喝道:“你怎么这般纠缠不清起来了!是不是真想挨揍了!”其实心中对那次船上香艳的打屁股大是后悔,就是因为上次将眼前这个心肠狠毒美人的粉嫩大屁股打得开花了,她才变得这般纠缠不清起来的。

    “你打、你打!你打死我好了!”任剑絮美目一凄,顿时哭出声来。明知道屁股疼得厉害,还是狠狠地跺了下玉足,惹得后面两瓣肥大的美臀一阵摇晃。接着另外一只小手擂起粉拳,直朝萧径亭胸前捶来。

    萧径亭心中清楚得很,想要让眼前的这个美人安静下来。办法其实很简单,只要伸出手将这具美好的娇躯抱在怀中,对着那撅起的美丽樱唇狠狠咬下,这个愤怒的美人顿时就会和小猫一般的乖。而且眼前这个女孩却是美得惊人,就算萧径亭对她有很深的成见,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的美貌足于挤进“落雁谱”了,或者她本来就是“落雁谱”上的一个美人也说不定。但是萧径亭对眼前的这个女孩实在没有太多的好感,仅有的那些喜欢也是因为她的美丽而已,对她的为人甚至非常的不喜欢。

    这次任剑絮没有多哭得很久,片刻后便自己停了下来。随着渐渐停止的哭泣,那张美丽的脸蛋也有愤怒变得乖巧温柔起来,轻轻垂下蛾首,美目一阵迷惘。想必是在想着某些事情了,随即便仰起小脸望向萧径亭,美目中好像只有那股骄傲在撑着她的气势。

    “这鸟儿刚刚啄了我一口,我肯定不会放过它的!”任剑絮美目一转,想必是想出了一个主意,小嘴轻轻一咬,道:“现在你是它的主人,你要赔我!”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又羞又细起来,哪有一点问罪的气势。

    萧径亭不由奇怪问道:“那怎么能赔啊!”

    任剑絮刁蛮地抿了抿小嘴,接着转过红彤彤的小脸,细声道:“罚你这几天都要陪我到处玩,而且我走不动的话,你还要”

    “你先前不是一只板着脸不许我这样那样,反正就是不许我碰到你娇贵无比的身体吗?”萧径亭眉头一皱,笑道:“怎么现在改变主意了!”

    “我是个千金小姐,怎么可以那么轻易便便让你占了便宜,但是你这呆”任剑絮顿时有些急了,连忙转过小脸解释道。但是又强要面子说不出口,唯有用水汪汪的美目表示心中的意思。

    萧径亭顿时明白了任剑絮的意思,她让他几天内都陪着她,就是因为刚才听了萧径亭说买来小鸟就是为了讨好楼绛玉那句话。如果这几天都陪了她任剑絮,自然就不能抽身去追求楼绛玉了。所以未等她说完,萧径亭便正色道:“不行,我说过这几天我有要事!哪里有功夫?”接着见到任剑絮小脸一变,涌上幽幽怨怨的凄色和深深的恼怒,不由换上一个小脸道:“再说我敢保证,这只鸟儿是个母的,所以并没有占到你的便宜!”

    “噗哧!”任剑絮本来便要发火,但是心中已经隐隐不敢对着萧径亭发火了,待见到萧径亭面上出现难得的笑容,口气也随和得很,不由趁机撒娇,粉拳轻轻朝萧径亭胸膛捶了一计。接着仰起小脸,美目深深朝萧径亭望来,撅起小嘴腻道:“那你把这只鸟儿给人家玩几天,我保证好好疼它,好不好!”见到萧径亭没有答应,任剑絮不由又咬了咬小嘴,美仿佛下定某种决心似地,美目一嗔,娇声道:“若是你答应了,人家以后就都不跟你恼,都乖乖听”

    萧径亭感觉到任剑絮的娇躯越来越软,仿佛随时都可能倒进自己的怀中,不由连忙笑问道:“昨天晚上,你求我不要打你的时候,不是早就答应以后听我的话,不再胡闹了吗?”

    “没有!”任剑絮听了萧径亭话后,小手下意识间不由伸出去抚了抚受伤甚重的雪臀,想起那夜又是疼痛又是蚀骨鲜艳的臀击,不由狠狠地嗔了萧径亭一眼,娇声道:“那天人家只是答应以后不再找你报仇而已!可没有答应听你的话,所以现在想起来也晚拉!”

    “真是可惜啊!”萧径亭轻轻一叹,接着目光对上任剑絮望来的痴痴美目,尽量地展开笑脸道:“不过‘红绸’还是不能给你,你看她多么怕你啊!看到你来了,就连小脑袋也不敢探出来了!”

    “别说了!”任剑絮随着萧径亭的话后,面上由含情脉脉变得悲痛欲绝,粉泪又汹涌而出,她飞来无尽的勇气说出那些她从来都没有想过的话,低下了骄傲的蛾首向眼前这个没有身份,没有家世的男子投降,没有想到竟然还是得到一张无情的面孔,任剑絮此时连丢面子的气愤也没有了,只觉得无尽的委屈和伤心。

    “那你是不是要将这只鸟儿送给楼绛玉去讨好她?”哭泣良久后,任剑絮忽然仰起小脸哭道。

    萧径亭心中轻轻一叹,眉头微微一皱,变转身走开,也不回答。

    “萧剑月,我恨你!我这辈子都恨死你了!”任剑絮顿时哭出声来,朝萧径亭的背影凄呼道:“我马上去秀情姐姐那里,让你一辈子也休想得到楼绛玉。”

    “盈盈!”萧径亭听了任剑絮仿若泣血的哭声后,心中也不由微微一动。但是接着从花丛间探出的一张小脸让他吓得一颤,正是满脸惊讶和不解的盈盈,这里已经接近萧径亭的住处了,而任剑絮刚才叫萧剑月这个名字的时候,声音也显得不轻。所以惊得她连忙出来看个究竟。

    “要是让让任剑絮见到盈盈,那就带来天大的麻烦了!”萧径亭足下一蹬,整个身躯飞快朝盈盈扑去,对着那张嘟气的小脸,也来不及说什么。抱起盈盈柔若无骨、香气喷喷的娇躯便朝花丛深处跃去。

    盈盈不解萧径亭举动,美目一嗔一喜,但是小嘴却撅得更高,美好的娇躯在萧径亭的怀中也不住的扭动挣扎。但是萧径亭两只手臂如同铁的一般,抱得紧紧哪里挣脱的开。盈盈几下挣扎后,非但没有脱身反而因为身体的摩擦,使得浑身发软,下身、美臀、坚耸玉乳等几处敏感的地方反而因为自己的扭动,和萧径亭雄壮的身躯发生大面积的接触,那又酥又麻的感觉顿时从无比敏感的几处美肉传遍了全身。

    “放开我!”盈盈芳心一嗔,几下挣扎后,觉得娇躯一点气力也没有了,唯有瘫在萧径亭怀中不住娇喘,不岔下张开小嘴娇声呼道,但是还没有发出声来,便被萧径亭另外一手紧紧悟住了小嘴。

    “终于走了!”萧径亭见到远处的任剑絮一阵跺足后,变掩着小脸大哭着跑了回去,不由暗暗叹了口气,心中一顿不忍,放开怀中的美人。顿时见到眼前这张羞红得娇艳欲滴,但是又冷冷绷紧的小脸。

    “沧!”萧径亭正待开口,从花丛深处闪出一道雪白的亮光,带着冷冽的剑气直直刺向正浑身发软的盈盈。

    “这是谁?杀盈盈做什么?”萧径亭连忙飞快跃上身去,挡在萧径亭面前,双手向后,按住盈盈的娇躯,真气一吐猛地向后一推。

    “好像刚才抓住盈盈的乳房了!”萧径亭觉得手中的美肉凸起柔软,接着听到盈盈一声低低的呻吟,不由微微一笑,心中暗道。接着飞快抽出腰间的长剑,剑眉一耸,使出刚刚学会的“千层雪”直直朝来人刺去。

    来人见到自己攻去的长剑被萧径亭牢牢封住,而且使用的正是渤海剑派的“千层雪”,目光猛地一亮,接着足下一蹬,飞快退开几丈,立在一座假山上。收剑而立,仿佛有着说不尽的潇洒。

    萧径亭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浑身穿着一剑黑色的长袍,面上也蒙着黑巾。身形不是太高,但是配上那人的举手间的气势,也有着无比摄人的魅力。

    “吟!”未待多看几眼,那人长剑一抖,整个身躯轻飘飘朝他飞来,手中的长剑也变得轻若无物一般,闪烁着飘逸的光芒朝萧径亭的面上刺来。

    萧径亭目光望着来人的剑势,忽然面上浮现出一道古怪的笑容,长剑一甩,呼啸而出。雪白的剑花层层叠叠汹涌而去,仍旧是“千层雪”。

    “叮!”一声轻微的撞击后,萧径亭身躯微微一震,而那人则是退开几步,接着长剑朝地上一点,一支,整个身躯轻飘飘飞去,重新落回到那处假山上。紧接着目光一闪,手臂一舞,手中的长剑顿时变得雄浑起来,带着呼啸的气势朝萧径亭席卷而来。

    “他跟的到底是几个师傅啊?竟然会这么多的剑法?”萧径亭目光紧紧盯住来人的剑势,长袖一甩,还是一招“千层雪”,只是力道和方位也原先有了不同而已。

    “好了,楼兄啊!不用再考我了!”连续几次后,那人几乎使出了十几种剑法,但是萧径亭都是用同一招剑法退开,见到那人落回假山后,细细一阵思索,便又要使出一套剑法,不由止住道:“楼兄要是再会上几十种剑法,那萧某可是黔驴技穷了!”

    “咦?你怎么认识我的?”来人缓缓揭下面巾,望向萧径亭惊讶道。

    萧径亭看清楚那是一张非常英俊的脸,猛地一看很不像楼临溪,甚至是一点也不像。大概很像楼临溪那个已经不见,或者是死了的那个妻子吧。她是一个非常美丽迷人的女人,所以眼前的楼竹廷在面貌上一点不亚于现在的萧径亭,甚至比这张萧剑月的面具更要俊美。

    “楼竹廷,楼兄弟,你看来像一个女人啊!”见到楼竹廷柔美之斯,若不是有着男性宽广的身躯,萧径亭真的要认为眼前的是一个女人了。

    楼竹廷没有因为萧径亭的话觉得有一点羞辱,反而微微一笑。接着面色一肃道:“你叫萧剑月,我刚才在你边上看了很长的一场戏,所以也放心将巧巧交给你,你要好好待她!还有你竟然会我渤海剑派的剑法,我觉得真是有些奇怪,但是也懒得问你了。”说罢竟然转过脸,便要离去。

    萧径亭笑道:“楼兄的吩咐我一定会办到的,但是有一点难度。我刚刚和巧巧姑娘说,我一定将她的情郎带到她的面前,将她娶回家。她欢喜地叫了我一声叔叔,甚至还忘乎所以亲了我一口。现在我去告诉她,我的兄弟竟然将她送给我了。所以她应该不再叫我叔叔,将就将就嫁我算了!楼兄告诉我,这不是难为我吗?”

    第15章嗔恼玉人

    “什么?”楼竹廷听到萧径亭话后,猛地转过头,面上充满了失而复得的欢喜,望向萧径亭的目光渐渐变得释然起来,哈哈大笑道:“明白了,明白了。害的我好一通伤心啊,萧兄啊!我自己不敢去看她,就一直想找个人将代我去哄哄她,说我没有负心了!现在萧兄来了,真好!”

    萧径亭顿时听得眉头都皱起来,笑问道:“你是不是听说在巧巧的房间里面,一对男女干得热火朝天,最后巧巧这个娇小的美人就躺在床上昏倒了半天起不来床!”

    楼竹廷讪讪一笑道:“真是啊!”接着面上变得疑惑起来,问道:“萧兄啊,我觉得有些奇怪啊,玉儿坊的女人们都说巧巧房间里面传来女人的浪叫声,差不多都传到街外面来了!莫非萧兄精通口技,自己一人在里面作戏吗?”

    “噗哧!”边上的盈盈听到后,终于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见到萧径亭望来,连忙唬下小脸蛋来。

    “去你的!”萧径亭狠狠瞪了一眼盈盈,目光望向楼竹廷,笑道:“我一把点到了我的嫂子,然后搂着一个风骚的女人干得她歇声嘶底、死去活来!最后她是真昏过去了!妓院里面来了一个骁勇战将,那消息只怕传得比我的脚步还快啊!”

    “喂!萧兄啊,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口中说的嫂子应该是巧巧了,你莫非”楼竹廷面上浮上一层笑意,接着望向已经小脸寒霜一般的盈盈,道:“不过我实在敬佩萧兄,竟然将这等事情当着弟妹的面前说了出来。放着是我,我可不敢!”

    “弟妹?!你还真不客气啊!”萧径亭顿时有些哭笑不得,望向被称为弟妹的盈盈,发现此时这个美人虽然想冷下脸蛋,但是一股羞喜还是从脸上的深处慢慢渗透出来。便朝盈盈笑喝道:“盈盈,你赶紧回房里去,整理好酒席,我可饿坏了!”

    “我倒是想让你做我的大舅子!”萧径亭见到盈盈唬着小脸离开后,不由半开玩笑道。

    “不可!不可!”楼竹廷连忙道:“我作为玉儿大哥的立场上,恨不得将她马上嫁出去,最好是嫁给你这种我最放心的人。但是站在兄弟的立场上,我却不能祸害你啊!我那个妹妹啊,眼睛长到天上去了,骄傲得没有谱了!刚才那个被你气跑了的小姑娘,虽然骄傲得很,但其实只是被宠坏了而已,其实只要你哄几声,保证就会变得比猫还乖!但是我妹妹可不一样啊,按说萧兄这等人品也算是天下难找,但是就像你这般天下难找的青年公子中,就有三四个在围着我妹妹身边转了,但是,咳!我那个妹妹啊,做了渤海剑派的大小姐,爹爹不在的时候,就将整个剑派的事情管了下来,大有做下一任家主的气势,对男女的事情说不定”说到中间,楼竹廷忽然目光奇怪地望向萧径亭道:“不过萧兄对女人的手段真是不赖,说不定就真的能够将我那妹妹给收服了!”

    萧径亭光是听了楼竹廷的话后,就明白整个事情的艰难忧在想象之外,目光对上潇洒我楼竹廷道:“这样如何?现在许多人都认为我与巧巧有着干系,明白我就将巧巧接出来和你双宿双飞,你我互相往来,我帮助你搞定你的媳妇,你就让我收了你的妹妹如何?不过,萧径亭目光顿时变得疑惑起来道:“我可是听说楼兄是个浪荡公子,府里面的事情都不管上一点,怎么会连去见巧巧的功夫也没有了!”

    “不是没有功夫,是不敢啊!”楼竹廷讪讪一笑道:“渤海剑派已经危在旦夕,爹爹以前虽然心神已经不在剑派中,但是只要人还在剑派中一日,那群人就不敢蠢蠢欲动。但是现在爹爹走了,整个剑派的权力斗争顿时变得白热化起来,楼氏的几个长辈恋着旧情,想将妹妹推上掌门的位置。而和父亲同辈的几个叔叔伯伯大概记恨爹爹,随时想着将权力夺了过去,而那些外姓的师伯师叔们更加想入住渤海剑派,所以情况真是一团糟啊!再加上几个外人的势力,渤海剑派随时都可以发生剧变!在这个大厦将倾之际,你说我这个渤海剑派的大公子能够置身事外吗,我虽然是个败家子,但是还没有混蛋到这个地步!”

    萧径亭笑道:“我还准备苦口婆心、恩威并济让你重新管起渤海剑派的事情来,没有想到你倒是不用我烦心了。但是这些事情和你去不去看巧巧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刺杀过我好几回!我逃得开,但是巧巧肯定逃不开啊!这样一来甚好,外人以为你和巧巧好了,就肯定和我关系糟糕得很!以后做起事情来也简单得多了!”楼竹廷面色微微一讶,望向萧径亭道:“你劝我?萧兄啊,你莫非是”

    萧径亭笑道:“我现在的身份是萧剑月,是渤海剑派出走的弟子萧石的亲生儿子!”

    “剑月那,女人在浑身光溜溜没有穿一点衣服的时候,也会变得十分的脆弱,什么骄傲,什么心比天高都没有了!”当楼竹廷和萧径亭两人相见恨晚,探讨起怎么追求楼绛玉的时候,楼竹廷面上一亮,顿时滔滔不绝起来,笑道:“何况我妹妹还是个黄花闺女,只怕从小到大连小手也没有被男人碰过,更别说让男人看到身子。如若让你看到光溜溜的身子,肯定在她心中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这就是为什么许多情爱故事里面,都是以男的偷窥美人洗澡开始的!”

    见到萧径亭正在认真地听着,楼竹廷越发变得兴致勃勃起来,道:“明天玉溜山上的一座孤峰上,一年一度的仙泉就要开始涌动。我那个霸道骄傲的妹妹肯定会赶来,将整座山都封锁起来,自己一人去那里洗澡!萧兄届时就躲在水中,将美人儿的身子看得干干净净。到时候那些事情肯定难不过你这个花丛老手吧!”

    萧径亭此时心中正充满了遇到知己般的无尽欢喜,他的红颜知己虽然很多,但是却没有一个比较谈得来的同年纪朋友。归行负虽然是忘年之交,但是总不能和眼前的楼竹廷一般,可以明目张胆地讨论如何偷鸡摸狗。连易成对自己则是无尽的崇拜,萧径亭在生来以后,本来就是一个不拘放荡的人,虽然开始被师傅压抑住了,后来被妍儿的死压抑中了,搞得心性都有些苍老起来,此时遇到了看来仿佛狐朋狗友般的楼竹廷,竟然仿佛小了好几岁一般。

    “咦!不对啊,竹廷啊,你刚才还苦口婆心地劝我不要去招惹你妹妹,怎么现在这般热心撮合起来拉!”

    “站在兄弟的立场上,我应该那么做!但是玉儿那丫头终究是我妹妹,我肯定要多多为她着想的!”楼竹廷连忙正色道,接着面上浮现出一道奇怪的笑容道:“况且你娶了我妹妹后,就是渤海剑派的人了,有责任担起振兴渤海剑派的重任。所以,嘿嘿!”

    “说干就干!我听说明天就要封山了,所以今天晚上我们连夜爬上玉溜山!”萧径亭自然明白楼竹廷话中的意思,也不搭话。只是兴致勃勃计划着明天偷香的事情来。

    “晚了,今天晚上就已经有大票的人守在山里的每一条道路了!”楼竹廷苦笑道:“但是不用担心,我知道通往上面那座孤峰的一条秘密通道,待会儿我们便爬上去。”

    萧径亭说了这么多话,方才想起肚子已经空空,不由朝楼竹廷道:“盈盈这下只怕等着急了,我们这便一道进去一起用饭如何?”

    楼竹廷连忙摆手道:“弟妹正处于大怒之中,我没有理由去找难过,我就在外面等你!”说罢戴上那黑色的蒙面巾,足下一点,整个身躯飞快穿梭消失在夜空中。

    “盈盈!”萧径亭走到玉人的房间门前,见到两间屋里都黑灯瞎火的,稍稍犹豫了片刻,萧径亭还是推开了盈盈的房门。目光朝雅致的屋中瞥了一眼,发现并没有见到盈盈俏丽的身影,按他的武功级数,就算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也依稀能够将里面的物事看得清清楚楚。

    “哼!”仿佛听到了这边的响动,一声瑶鼻呼出的娇哼从另外一间房中传来。萧径亭连忙闪身而出,推开另外一剑房门。

    抬头一看,盈盈此时正端坐在萧径亭的床沿上,想来这个小丫头已经知道萧径亭夜能视物,所以见到萧径亭进来后,连忙娇躯一扭,转过小脸望向里面。

    女人的娇躯太过于美好,以至于随便一个动作都能撩拨起男人的心弦。盈盈这一扭身,顿时使得高耸的酥胸越发的挺拔,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越发纤细。两瓣肥肥嫩嫩的小屁股由于坐着,而变得圆圆鼓起,撑开一道迷人的曲线。

    萧径亭的视线流连在盈盈美好的娇躯上片刻,方才发现此时屋内的桌子上摆满了热气腾腾的佳肴。

    “盈盈啊,刚才那个跑走的女孩你看清楚吗?”萧径亭连忙坐下来,拿起筷子将桌上的佳肴飞快地夹进口中,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没有看见!”盈盈听到萧径亭第一句话就问这个,不由嘟起小嘴道,唬下本来已经冷若冰霜的小脸。

    “那是任剑絮!”萧径亭便仿佛没有看见盈盈的反应一般,仍旧是那般笑道:“在苏州的时候,那丫头见过我原来的模样和你亲热时候的情景,所以你千万不能让她看见了,所以刚才我情急之下就抱紧了你,悟住你的小嘴。不让你说话了!”

    “公子是主子,盈盈这是下等的丫头,公子想这么样就怎么样。盈盈哪敢多嘴,公子又哪里用得着解释!”盈盈美目委屈朝萧径亭一瞪,抿了抿小嘴冷冷说道。接着站起娇躯朝屋外走出,便要回到自己的房间。

    “盈盈这丫头的脾气真大!”萧径亭心中暗道,口上笑道:“盈盈啊,明日我便要将一个女子从春楼里面接出来,会将你和她一起安顿起来,到时候你就要好好护着她了,不能老跟在我的身边了。”

    盈盈走出去的脚步微微一滞,接着美目一凄,小脸顿时变得煞白,转过小脸朝萧径亭望来哭道:“公子,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恼我这几天不知天高地厚地给你使脸色看!”

    萧径亭面上微微一笑道:“当然不是了,你也知道明天我要去接来的使一个一点武功也不会的弱女子,在这里我又没有放心的人,所以只能让你去照顾她了!你不要瞎想!”

    “好的!我会按着公子的话去做的!”盈盈哭了一阵后,忽然仰起小脸朝萧径亭望来,小脸上虽然还带着凄色,但是整张美丽的脸蛋却是带着冷意,神色也变得安静起来,说罢便要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盈盈!”萧径亭见到美目中深深的失望,心中一阵不忍,轻柔一声叫唤,脚步向前迈上一步,拉住她柔绵纤细的小手,轻轻往回一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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