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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二章指揮戎虜坐瓊筵8 文 / 貓疲

    第七百二十二章指揮戎虜坐瓊筵8

    似乎是被風暴刮走了多余的雲彩,呼羅珊的晚上,正是星光爍爍,夜空清朗,唯一高懸在夜空中的幾點星火,那是值夜警哨的氣球。

    作為枯燥而漫長星君過程中的一點消閑和排遣,我此刻正在進行,內定的侍女養成教程之一

    女孩子的口水和小舌,是醫治騎馬久了的浮腫和擦傷的良藥,因為將滿頭銀發綁成一條麻花大辮子的伊利亞,以一種頗似某位天然呆自帶迷糊屬性的上校艦長的形象,小心翼翼神情專注的為我呵撫著腿根,可愛的鼻頭無意識的發出一種類似小豬吭哧的聲響。

    咂咂抽吸的水聲中,晶瑩的絲線隨著她一絲不掛的動作拖掛在兩者之間,直到我有些蠢蠢欲動起來,昂首挺胸的重重拍打在她的臉頰上,畫出一團濕潤的痕跡。

    “可以了……”

    然後被吮吸著頂端,最終深深的吞進去,可以感覺到少女細致柔膩的味蕾,隨著火熱的腔體一起盤繞蠕動,在充血的腫脹面上的每一個細節。

    從某些方面說,女孩兒也是一種精美易碎又充滿成長性和,相對不可預知性的藝術品,需要相對合適的環境來培養和燻陶,然後再經過時間的積澱和知識的洗練,才能充分雕琢出內在的蘊含,一味的過度使用很容易只是暴斂天物。

    這也是一個考察過程,考察是否有資格成為常伴我身邊,以及為我繁衍後代的資格,然後再是在這個家庭里的名分的地位問題。

    這場突如其來的沙暴,耽誤了兩天後重新出發,不過就再也沒有遇上像樣的敵人了,廢棄的城邑和被焚掠過的村鎮,好在我們事前做好無法在敵境,獲得任何補給的最壞打算,偕行的物資至少足用大軍三個月,此外在阿姆河洲上的前進營地中,至少還有半年多的儲集。

    行軍間有足夠行營立賬的閑余,就可以大規模的生火炊事,用便攜的精煤粉壓縮成的煤球做燃料,宰殺一些牛羊,泡發幾百袋裝粉團,大盆的貼面餅、大碗的炖肉湯、大塊的烤肉排,新開的什錦和雜碎罐頭拼成的冷盤,只有在這用餐的碌碌紛繁間,才能稍微體會到遠離故國身在異域的一點離悵和思緒。

    隨軍的火頭營里不乏做雜碎菜拿手的大廚,因此宰殺的牲畜幾乎沒有浪費的余地,再加上詹捷河里撈到一只白色大鱉,被視為祥瑞之兆,被喂養在大桶里,作為將來慶功的主菜。

    突然響起的連聲轟鳴聲,打破了夜晚的寧靜,也打斷了我的愜意享受,我有些煩惱的將伊利亞放開,片刻後整好冠帶站上望的高台。

    在清澈的月光下,黑壓壓的浪潮的一般,沖擊向大小六花團簇成的車陣聯營,但最先被攻破並發出嘈雜的喊殺和慘叫聲,卻是來自外圍藩屬和僕從軍的營地,可以看到燃燒的火焰中,大聲追逐奔逃的身影。

    成群結隊的潰兵被驅趕著,逃向盡在咫尺的主營,而牆頭上開始大聲喊話讓他們繞過營地外圍,到另一頭去接受集結和整編,也有拒絕听從命令而繼續前進的,則被整片射殺在壕溝前。

    就像是事先預約好的聲東擊西一般,戰斗在主營的另一個方也也驟然打響了,另一只藏在低丘和陰影和稀疏灌木黑幕中的突襲部隊,在預警的爆響聲中,已經沖破最外圍拒馬和木柵的第一道簡陋防線。

    然後他們踏上的是,車陣前特意留出來的緩沖區內,更多的伏地雷和蹄坑被踏中,如地泉般噴發起來的土浪和折倒栽翻的馬匹,成為他們前赴後繼行進間的伴奏曲。

    然後壕溝里的油脂也被點燃,清楚的照出他們的身形,那是一些黑盔黑甲黑袍,臉和武器也被涂黑的騎士,收到火焰的驚嚇,一些坐騎驚恐不安的截停下來而陷入灼燒中,但等更多的騎士毫不猶疑的控馬飛踏而過。

    這些伏地雷,更像是個半埋地里,通過特定模具而定向散射的爆破物,有拉線和延遲引信兩種方式,當然其數量和殺傷來說,更多是作為軍營外圍的警戒。

    有了這個預警和緩沖,足夠大營里其他的人,相繼反應過來做好準備了,用鳴號和金鼓來點齊各自營壘的。氣球下升起的一長串燈火,也變成了“恪守營壘”的命令。

    但這些突襲者並沒有放棄,他們現實成群結隊的,用連人帶馬的巨大沖力將車陣撞松,然後用套索套在車軸上合力拖拉開一個個缺口,而朝反擊的箭只射在他們身上,大都被反彈開來。

    將外圍試圖阻止他們的步兵砍殺一空,然後他們遭遇的是,同樣黑漆漆的另一只部隊,沿著車陣曲折巷道,布防在這個方向的外圍機動部隊——夜叉營。

    這些黑皮膚昆侖奴士兵,組成的黑色重裝槍陣,就像是一塊突然升起的黑色陰幕,驟然堵住了突襲者的去路,他們身上僅有的白牙和眼白,就像浮動在黑暗夜幕中的幽靈一樣,讓騎兵們不由毛骨悚然起來而本能的勒住戰馬,僅僅這麼一個停頓,就帶來的致命的後果,在狹窄的範圍內幾乎無法施展他們擅長的沖陣武藝,而被緩緩推進的矛牆推進成片的戳倒。

    而另一路突入的騎兵,遭遇的則是另一只預備隊——驪人營,仿造古羅馬式的重步兵盾陣,突襲的重裝騎士幾乎是徒勞的撞上這些盾牆,然後重重的反彈開來,進而在前呼後擁中而失去沖殺的慣性,僅有少數機智的騎士強行提馬,飛奔踏上魚鱗狀的盾陣,讓後憑借自身的重量和慣性,硬是踩踏出一個缺口,但是很快被來自前後左右的鉤槍和長刀,砍殺成肉塊。

    隨著糾纏和時間的推移,更多的殺傷火器被投入戰斗中,這些敵人突襲所帶來的優勢,也正在消失殆盡。

    隨著熄滅的大片火團和逐漸發白的天空,這一夜的戰斗也進行到了尾聲,總共七個突破點的敵人,都被圍殲或驅逐出去,隨著騎兵的出動截殺,外圍藩屬和僕從軍營地的敵人也被成功擊潰。

    事後大概清點出五千多具尸體,另有五百多名俘虜,

    本陣只有被沖破的那幾個外圍小營壘,死傷慘重了些,其他都是物資上的損失;而被馬踏聯營逐殺不止,相互踐踏嘩營的藩屬軍隊和僕從軍,最後才收攏回來大半人馬,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整和編練,才能恢復過來。

    通過審問俘虜,突襲者的身份已經可以確定,那是一只從北方調回的八千名呼羅珊騎兵,構成的特別兵團,原本是配屬于沙暴前被擊敗的那一路大食軍麾下。

    起源于北方山脈的沙暴,讓這只意料之外的偏師,行進中迷失了方向,而錯了主戰場的決勝,在歸還途中,卻又陰差陽錯的撞上繼續前進的本隊,決定依靠地利發動一次強襲,可惜錯估了形勢和對手的實力。

    隨後探馬前哨,在詹捷河上發現一只漂浮的船只,並帶來了嶺西行台最新的消息,據說位于北方的詹捷河上游的西征軍,就靠這些河流上的小船,避開大食人的搜索和當地的耳目,暗中傳遞著軍情。

    半天之後,渾身濕漉漉的人,被帶進了我的中軍大帳,皮膚被河水泡的有些發白,腿腳手臂上,,還有好些明顯和硬物劃破或是磨爛的地方,……

    河中,昆都什山脈余麓中。

    雪白的鹽池,在陽光下熠熠生輝,隨著風力水車的翻轉,經過沉澱和過濾,分離出來的混濁鹵水,被導入另一條溝渠,在另一個更大的沉澱池蒸干後,將經過畜力的傳送帶,粉碎分理出可以利用的硝鹽和其他可以用作肥田的成分。

    大批衣裳襤褸的外來者,在帶隊士兵的喝斥下,如溫順的牛羊一樣被驅趕進事先準備好的窩棚中,在今後的歲月里,他們將會成為支撐起這個產業所需的勞力基石。

    他們既有通過商人交易買來的壯年奴隸和戰俘,但更多是來自本地貴族領地內的奴隸或是農奴的後代。當地的貴族或是出于為了討好新統治者的需要,或是因為剛剛經過動亂後財政上的困難,或是因為沒有組個的底氣和資源養活領下的人口。而將這些領下的奴隸,作為頭一批的賦稅和獻納,提供給賽里斯人,以滿足他們某些勞動力上的缺口。

    至少使用奴隸在這個地區有很大的便利性,比如用工成本上的低廉;又如保密性的優勢,可以長期的圈定在一個範圍內,而無需考慮他們家人往來探訪之類的問題,生老病死都可以在內部解決掉。

    但盡管如此,為了提高用工效率,還是給予了他們一點微博的希望,不犯錯的話,干滿十年可以轉為配給一定生產資料的農奴,表現出眾者可以考慮配給女人組成家庭;再干漫十年就可以獲得比同當地招募工人的身份領取一份報酬,或以脫籍的自由人改事其他。

    當然,二十年的歲月足夠將某些影響深入到任何一個心智正常的人骨子里,到那時候,絕大多數人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也不會做其他別的了,為了謀生糊口只能作為世代的職業延續下去。

    這將會是一個全新的工坊鎮——鹽池鎮。同樣的據點建設,在索格底亞地區眾多的資源產地內,同時緊鑼密鼓的建設起來。

    要想讓這片歷史淵源和恩怨錯雜土地上的人們,沒有多余閑暇去生事,除了大量征調走當地受過訓練的貴姓武士、豪族子弟外,就是通過大量有償的建設項目,來羈縻和消耗掉其領地內青壯勞力。

    當然這種狀況不能太持久的,投入的金錢和物資也是有限度的,但只要維持上這一兩年,待到呼羅珊的事情塵埃落地,他們就算有所圖謀也翻不出什麼浪花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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