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龙腾小说网
新龙腾小说网 欢迎您!
新龙腾小说网 > 暴力虐待 > 新生

2 文 / 雨化田丶

    他说:‘冠冕堂皇的?我希望插你一整夜,外加一整天。不射。让你到啊,

    到啊,把你一次次送上快感的巅峰……’

    我说:‘那,真心话呢?’

    他说:‘真心话?我巴不得能马上射精。说实话,我自打刚一进去,就受不

    了了,就想射。’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射啊?’

    他说:‘插进去夸夸夸射,任何雄性动物都会。可是,懂得控制自己、懂得

    让自己心爱的伙伴得到更多满足的,不多。我争取做到,但是你知道,难度相当

    大。’

    他冲我微笑,我问:‘什么难度?’

    他说:‘看到你这么精美的肉体,看到你这么强烈的反应,不射也难。’

    我说:‘你要是太难受,就射吧。’

    他微笑说,‘嗯,谢谢,不过我的原则是ladyfirst,就是女士优

    先。’

    我说:‘我不是特别容易达到高潮的那种女人,别说我没告诉你哦。’

    他说:‘没关系。不着急。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用热乎乎的舌头在我的乳头四周舔来舔去,舔得我钻心的痒。他的阴茎不

    快不慢地抽插着,那条肉棒在我的洞穴内一会左,一会右,一会上,一会下地撬

    动着,搞得我浑身热热的,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肉棒每一次深深地插进去时,

    他那龟头好像把我洞穴最深处的一个什么东西给屮着,好像触电一样,我就会抖

    动一下,感觉上很舒服,就这样一反一复渐渐地我觉得越来越舒服,我的呼吸也

    变得急促起来,洞穴里的水好似也越来越多了,人也觉得轻飘飘的。他的风格,

    的确跟我丈夫的不一样,很不一样。

    他的阳具还是那样不快不慢地插入,抽出,很有节奏,每一下都是那么温柔

    而有力地直抵最深处,而每当他的肉棒深深地插到底时,我的身体就会不由自主

    地颤抖一下,舒服得不知如何形容。他慢慢加快抽插的速度,我的舒服感也在慢

    慢地增加,肉洞里的水也越来越多,并伴随着那肉棒的抽插流到外面。

    这时候如果从后边看,就会看到一根闪亮的大肉棒,稳重地进进出出一个粉

    色的湿润的不能再湿润的软体动物的肉腔……带出汁液……带进力量……

    舒服……好舒服!我情不自禁地抬起我的屁股去配台他的抽插,他使劲地插

    进去,我便抬起屁股迎上来。他见我在配合他,居然不为所动,继续他的节奏。

    我希望他那根肉棒用劲插,插快点插深点。我紧紧抱住他。慢慢地,他越插

    越猛,而我的舒服感也在他那快而猛的挥抽之下一再加剧。我的呼吸也越来越急

    促,阴道内的蜜汁就像黄桃罐头漏了一样,从我的肉洞内泻出,流在那皮椅子坐

    垫上,我的屁股也湿了,他越用力插,插得越深,我越是舒服。

    一股股淫水流了出来,一阵阵舒服的快感由阴部深处传遍我的全身,我那人

    肉隧道使劲地夹紧他的第三条腿。哇!太舒服了。我俩都大汗淋漓,他插得越快

    我的屁股就扭动得越快,他的每一棒都是那么有力地直闯我的花心,我的身体在

    颤抖,像触电一样。

    他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他的劲越来越大,我明白他在竭力控制自己。我从

    来没有这样快乐过,我像微醺的女人,大脑轻飘飘的,好像做梦一样,模模糊糊

    的,我已分不清东西南北,更不知自己是存在什么地方,完全忘了这是在婚外偷

    欢。

    他把我搞得这么安逸舒服,我真的不想让他停下来,真的想让这种舒服感永

    远保持下去,这种舒服,安逸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的肉棒好似活塞

    一样,狂抽猛插,我忘形地在下面又挺又举,上下左右摆动,我的人就像飘了起

    来,好像突然从万丈高空中直落而下,我的脑海一片模糊,又好似触摸了三百八

    十伏的电压一样,一股强有力的热流射入了我的洞里,同时,一股最舒心的暖流

    从我的肉洞的最深处传遍我的全身,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不知过了多久,我那飘浮的心才回到现实,我感觉到我的下面水淋淋的。他

    又一次带我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如果他下一次提出要同我造爱,我想我不会

    拒绝他,希望他下次还会再来,再给我带来快乐和舒服。结婚十几年来,丈夫他

    从来没有带给我什么叫舒服,从来没有过像今晚这样的美妙的感受,这样销魂。

    唉,如果他是我丈夫该多好,我会让他日日夜夜都给我快活,那才好呀……

    我无力地说:‘坏蛋……你……’

    他说:‘啥?’

    我说:‘为什么把人家绑起来?’

    他一边给我松绑一边柔声说:‘这个嘛,原因很多了,大概有六条……’

    我说:‘说来听听。’

    他搂着我说:‘这第一嘛……’

    我心里比吃了蜜糖还要甜,暗暗期待着,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做?

    分开以后,和他销魂蚀骨的、令我痴醉的做爱日夜萦绕心头。不行。我觉得

    回家以后就好像进了樊笼,不光行动受限制,连呼吸都不像在外面那么顺畅。不

    行,自己的幸福得自己奔。我不争取没人给我。每当他带着浓烈的男人气息扑过

    来,将他那亢奋的身体送进我的下边时,我总是会有一种昏眩的感觉……

    我忍不住上网,再约他,再见他。这次是在麦当劳。情人节就快到了,经营

    者推出不少花了呼哨的促销节目。远远地,我看见他走过来。他一进来,丝毫不

    注意店家那些促销宣传,一眼就看到了我,立刻笑盈盈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座

    位上,大大方方伸出手来,自自然然揽住我的腰肢,然后身子往下出溜,脑袋耍

    赖地靠在我的肩上。

    那一刻,我后脑一热,双腿间一麻,长出一口气,微微闭上了眼睛。或许,

    我就是喜欢这种放松的感觉?这种被突然占有的感觉……

    又是一夜激情!清晨,我专心看着镜子,欣赏镜子里边自己的脸。他走过来

    坐在我身后,双手围拢过来,温柔地抱住我,亲我耳朵。我继续看镜子。

    他轻声说:‘你真好看。’

    我继续看镜子:‘流氓。’

    他说:‘哎我说,你有没有你最近更漂亮了?好像更年轻了,更有精神了。

    脸色儿也更好看了,精气神儿比我刚见你的时候儿强多了。’

    我继续看着镜子:‘是啊,我也这儿奇怪呢。我怎么会年轻了呢?是不是错

    觉?’

    他说:‘不,不是错觉。’

    我继续看镜子,说:‘那天我们家闺女还跟我说呢,妈你可比以前能吃了。

    你说,我该不会发胖吧?’

    他说:‘呵呵。那重要么?重要的是你开心。’

    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他说:‘真想知道?’

    我继续看镜子:‘嗯。告诉我。’

    他说:‘宝贝儿,这是高潮的功劳。’

    我继续看镜子:‘去,这儿可是跟你说正经的呢。’

    他说:‘那你说是怎么回事儿?’

    我继续看镜子:‘嗯,是因为人家最近心情好呗。’

    他说:‘嗯,对,你最近为什么心情好呢?’

    我继续看镜子,微笑:‘认识了一个大坏蛋呗。’

    他说:‘你看,你自己又绕回来了吧。因为你最近享受了更多更猛的高潮,

    所以你心情跟着舒畅起来了。连吃饭、睡觉都比以前香了。’

    我说:‘嗯,好像还真是真么回事儿。’

    他说:‘高潮是美容和健身的重要秘方。除了给你乐趣和快感之外,还调节

    你的内分泌,引起脊髓中枢反射,带动下丘脑、后脑的皮质下中枢和大脑皮质的

    边缘系统,增强你的垂体、甲状腺、甲状旁腺、肾上腺、胰岛、下丘脑的活性,

    释放促卵泡素、促黄体素、生长素、类固醇激素、肾上腺激素、促性腺激素、雌

    二醇,促进蛋白质的合成,使你看起来变得年轻。就是说,高潮让你欢快,又给

    你物化的实际好处,让你的体内分泌出有益的激素、□和乙□胆碱等活性物质,

    可把血液的流量和神经细胞的兴奋程度调节到最佳状态,有利你的身心健康。美

    好而有规律的高潮给你精神和心理上的快乐,同时身体也会分泌化学物质,改善

    你的生理状况。’

    我说:‘是不是真的啊?太夸张了吧?’

    他说:‘不,我不夸张。听说过超强的性刺激可以诱发排卵么?’

    我说:‘这么说,安全期不可靠喽?’

    他说:‘在所有避孕措施里边,安全期如意有效率最低。你怎么避孕的?’

    我说:‘我自己身体我自己知道。你就别操那么多心了。’

    他说:‘唉,有人关心你、在意你,这是多大的福气?你还不珍惜。’

    回到熟悉的家。我自己的家。家里没人。走进浴室,脱掉衣服,打开温水开

    关。水从淋浴器里柔和地喷出,喷在我的头上,顺着我头发流下,流过我的脸,

    鼻尖,嘴唇,脖子,双肩,沿着乳峰乳沟向下流去,绕着腿,蜿蜒向下。水柱抚

    摸着我的身体。

    我的手在身上各个凹凸不平之处随意擦洗着,脑子里想:我跟他为什么没早

    点儿相识?唉,这就是命。那家伙,满脑子也不哪儿来的那么多坏点子……不过

    说回来,给了我几十年,如果平平淡淡走完,也够没劲的。太对不起自己了。

    我取下喷头,翻过莲蓬,水改为向上喷溅。我分开两腿,把喷头放到自己的

    那个地方,体验温水狡诘地碰撞我的敏感中枢的感觉。

    哎——哟……这——么舒服……我都酥了……我几乎立刻就激动起来……

    洗干净,擦干身体,从浴室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打开电视。电视里边

    一群傻瓜正在激烈讨论现代人做什么事儿最冒险?一个穿西服的小面瓜说,登山

    最冒险,最挑战你的体力和勇气极限。现场乐队阴阳怪气地拨弄出个声儿。一个

    秘书模样的小姐说,我喜欢滑翔,体会那种飘逸的美。现场乐队阴阳怪气地拨弄

    出个声儿。一个小少妇细声说,我觉得吧,坐飞机上天然后跳伞最刺激了。现场

    乐队又阴阳怪气地弄出个俗气声儿。然后嘉宾、主持人、观众纷纷抢着发言:骑

    马游泳潜水冲浪徒步旅行马拉松蹦极攀岩赛摩托,现场乱成一锅粥……

    我把电视关掉。一群白痴,其实感情才是最大的冒险。

    我给自己倒杯水,坐在电脑前,但是没心思开机。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我要

    享受享受安静。这几天接受的信息忒多,一下子有点儿不适应。我得‘整理整理

    碎片儿’,清理点儿老旧文件。每个人都会迅速衰老,很快,很快。当我垂垂老

    矣的时候,回想现在,会怎么看?嗯,可能是这样儿的吧——这个女人不寻常,

    敢做敢为有胆量,盖棺定论任人说,不惧旁人论短长,恩恩怨怨无穷事,何苦费

    心去思量……

    想到这儿,我微微一笑,把自己给自己倒好的水喝下。

    门开,老公回家了。他换鞋、洗手,我们很平淡地说几句日常琐事。我的脸

    已经不再发红发热,可是我的内心深处,老是担心他能看出我的脸色变化。起码

    比以前红润一些。可是,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没发现我的微妙变化。他甚至从

    进门到吃饭,都没抬眼睛瞧我一眼。他没有抬眼皮好好看看他的妻子。

    我忽然意识到,多年来,我们的日子就是这么过来的。他一直这样儿,跟我

    很少有目光交流。他怕看我的眼睛?还是反感?烦?还是懒得看?而我也已经慢

    慢适应了这种生活。这种淡如水的,互不干涉的,名义上的家庭生活。

    我刚饭菜上桌,他顺手就打开电视。电视节目真的很没劲。可是,如果不看

    电视呢?好像更没劲,家里好像更缺什么。唉,我们的生活已经在靠无聊的电视

    节目维持、润滑了。新闻、新闻,大部分台都在播新闻。个别台在放体育节目,

    比如现在的澳网赛事。就在无聊的新闻和网球当中,我们吃完了饭,老公起身回

    他的房间了。

    我一个人还坐在餐桌旁边,手持遥控器,把电视频道调来调去。房产广告、

    汽车广告、同一首歌广告、卫生巾广告、饮料广告、手机广告……

    我就这样换频道换到九点多。这时无意中看到屏幕出现一部大陆农村戏。月

    夜,火炕上,一对三十多岁的男女气喘吁吁。男人平躺下来。显然,一段激情戏

    刚过。

    男问:‘悔么?’

    女说:‘不。终于吃饱一回,是福叻。’

    男说:‘我还是黑天走吧,要不天明满村满地都是人,咋么走?’

    女说:‘再抱我一会会儿。我吃粗粮酸菜,不觉得恓惶;早晚没个知心人,

    我恓惶死了。你是个好人。我跟你把心贴在一搭,哪怕一会会儿,哪怕一时儿,

    我都值得了……我……你可甭骂我是个烂女人……’

    男紧紧抱住女,亲吻她:‘我的好女人……’

    看到这里,我的心脏忽悠一下,好像被谁温柔地摸了一下。屏幕上的两个人

    慢慢相拥睡去,小屋沉寂下来,没有一丝声响。整个村庄沉寂下来,没有一丝声

    响。镜头摇起,月夜下,村庄披着银晖。镜头再往外拉,山外有无数个这样的小

    村庄。

    多少活着的人啊。多少人像那个女人(和我)这样渴求安慰,寻求寄托?寻

    求尊重和爱护。寻求真诚。老公对她的漠然使她无法忍受,老天有眼,都看着,

    就给她一夜的满足。可是老天为什么不多给她一些?

    想起在网上认识的那个家伙,我的心里浮起一缕温暖,丹田升起一股热气,

    直奔心窝。他朴实无华,可他让我褪去忧郁,让我的眼睛闪出光彩,让我的脸色

    白里透出红光,让我脚步轻盈,让我回家以后做家务都有劲儿了。他帮助我看开

    很多事情。

    我开机,上网溜跶。无意间翻到一篇短文,还算清新。是这样儿的——五年

    前我终于发现了我长达半年之久独守空房的原因——丈夫在外面养了女人。我把

    他们捉奸在床之后,痛痛快快地与他们打了一架,就断然与他离了婚。因为没有

    孩子,分手时没啥纠葛,从此,我成了单身女人。当时我已三十岁了,对再成家

    的事很漠然。单身也不错,上班说说笑笑,工作也挺开心,有时和同事还开开性

    玩笑。

    下了班,有时去美容院,晚上独自回到家,空空的屋子只是我一个人,说实

    在的,内心确实很寂寞。白天跟女友包括一些男同事,瞎说一些有关性的敏感话

    题,我无所顾忌,甚至还有些放肆。我分析,这正是我心理性饥渴的表现,或许

    嘴上痛快,也是一种满足和发泄吧。可晚上就没有人和我一起胡说八道了,在性

    事上我确实常常踏入孤苦和凄凉之中。有时洗澡,我一遍一遍地在大镜子前欣赏

    自己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自己的身体,很有快感。

    我喜欢上脱掉所有的衣服裸睡,那样很自由、很放松。我觉得自己很性感,

    于是,我就常常被这种自以为是的性感所打动。裸睡使我感受到了不少的快意。

    一次,一位女友神秘地送我一盘毛片录像带,我心惊肉跳地独自看了一遍,我的

    脸好红,好在只是我一个人。我也很兴奋,不自觉地用手自慰起来。开始我挺紧

    张,多少有些罪恶感,但随着身体各部分舒畅起来,对性的感受和幻想也渐入佳

    境,我便痛快地呻吟起来,得到了很大的满足,甚至比以前做爱感受还要美妙。

    那一夜我好快乐,睡得也香。这样,自慰成了我性事的重要方式,并且对自

    慰我还有了自己的理解。自慰,只是我个人的性隐私,对别人,对社会没有丝毫

    的伤害和破坏,我不该有什么罪恶感和羞耻心,这是极正常的一件事。自慰给了

    我快乐,并没有扰乱我的生活,打破我内心的平衡,从某种意义上讲,自慰对于

    我还是一件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自慰并没搞乱我的生活。自慰,一星期也就是

    两三次。现在我还是个单身女人,我不拒绝自慰,我以平和、正常、健康的心态

    对待它。

    他说:‘姐,歇过来了么?’

    我说:‘没有……困死我了。你害死我了。’

    他说:‘少点儿么?’

    我说:‘什么?’

    他说:‘非让我说出来?’

    我说:‘哦,嗨,少多了,我一般就是第二天最多。’

    他说:‘是,问题是你以前的第二天没那么激烈地玩儿过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过?’

    他说:‘不必在坏蛋面前逞强。坏蛋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是什么都干得出来

    的。’

    我说:‘坏蛋的脑袋瓜儿里还有什么坏主意没交待?都拿出来抖搂抖搂,过

    过风,见见光。’

    他说:‘真想听?’

    我说:‘嗯。’

    他说:‘你肯定你想听?’

    我说:‘对。’

    他说:‘给我三天三夜,够我讲出冰山一角儿。’

    我说:‘啊?那你以前露出来那是什么呀?’

    他说:‘你看见一蘑菇,以为是我的那个小脑袋瓜儿,其实不是。’

    我说:‘蘑菇似的脑袋瓜儿,对下边来说可能就不小了。’

    他说:‘哈。’

    我说:‘你那冰山到底有多大呀?’

    他说:‘我脑子里边都是这些。你猜我的脑子有多少兆内存?’

    我说:‘又来虚的。’

    他说:‘昨天的座谈会,你有什么感觉?’

    我说:‘信息忒多了,一下子有点儿不适应,好像屋子里一下买了三、四十

    台大型电器,光珰一下都运来了,有点儿没地儿搁,你明白么?我得慢慢消化消

    化。’

    他说:‘嗯。文革刚过那会儿,大家一下子接触到开放的信息,差不多也有

    这种感觉。宝贝你现在穿的什么?’

    我说:‘睡衣啊。上来就这么直接。你呢?’

    他说:‘天热。光着。’

    我说:‘你可真是一个不可救药的canalist……’

    他说:‘肉体主义者?这词你都会?还说你的英文不行。’

    我说:‘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的桌子上有一个显微镜,我把自己的手

    放在镜头下边,然后观看我自己。’

    他说:‘看见了什么?’

    我说:‘我看见我自己的细胞,看见了我的细胞在瞬间发生、成长、死去。

    我发现我在衰老着。’

    他说:‘每个人都一样。我们从刚一生下来,就开始了衰老的旅程。’

    我说:‘我挺别扭的。’

    他说:‘是啊,没有人愿意老。’

    我说:‘可是没办法,这是规律。’

    他说:‘对。我们不能超越生死,但是我们可以从有限的生命中尽量多地创

    造快乐、提取快乐。’

    我说:‘有种种限制啦……’

    他说:‘夹缝中求快乐嘛。’

    我说:‘比如?’

    他说:‘比如我看过一个美国女人写的纪实文字,说她刚到纽约的时候,就

    去逛成人店,有一家女性经营、专为女性服务的小店,里边的玩具、光碟琳琅满

    目。女店员对她推荐了一个最新到货的小玩具,设计精巧,是两组共六枚椭圆形

    不锈钢小球,无绳遥控器做成胸花,同时也是太阳能接收器。店员带作者到后面

    的店员宿舍试带,戴好以后,轻轻一扭胸花上的花蕊,肉洞洞里边的不锈钢小圆

    球就开始振荡。果然妙不可言。’

    ‘作者就此不拿出来了,结账走人,带着就出门了。抬头看着明媚的阳光,

    体会下边两个小洞洞里边酸胀酥麻的让她难受让她快乐感觉。她的身体深处,有

    一种强烈的快乐+痛苦的感觉。十几美元,买来无数小时的强烈的快乐享受,里

    面被温柔地触摸蹂躏,买来无数小时的巨大的、强烈的、震撼的快感。走在大街

    上,走进餐厅,走进办公大楼,走进公寓,走进电梯,谁也看不出来她的小秘密

    ——只要她的脸别太红。’

    我说:‘咱这儿有卖么?’

    他说:‘这种设计的,好像没见过。小跳蛋网上倒是有卖,但是遥控器是连

    线的,不如纽约那种方便。’

    我说:‘你说他怎么琢磨出来的?真有聪明人哈。’

    他说:‘江上游那个你看了么?’

    我说:‘没,体谅体谅我,我哪儿有功夫啊。’

    他说:‘哦,不着急。’

    我说:‘就是写玩具的?’

    他说:‘哦不,回忆录,总的感觉挺真诚的,不像大多数网上的文字。但是

    其中我怀疑有想像的成分。比如最后,他和两个女人在一个床上。不过也难说。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说:‘只有我们想不到的。’

    他说:‘对。等你有空闲时间,慢慢看吧。’

    我说:‘好。哎?听你这口,怎么像对快掉队的学生似的啊?呵呵。’

    他说:‘不不不,我没那意思。只是味精。味精。记得么?你说的。美味添

    加剂。’

    我说:‘助燃剂。你说的。’

    他说:‘行啊你,都记得?’

    我说:‘对。’

    他说:‘前天黎明,我放下电话以后,自己看着东边的日出。房间里边安安

    静静的,楼群里边安安静静的,可是我的心里热闹极了。’

    我说:‘怎么热闹?都想什么了?’

    他说:‘我脑子里也挤进来几十台大型电器。’

    我说:‘不会吧?呵呵。’

    他说:‘我想了很多。该想的不该想的。’

    我说:‘哟,告诉姐姐你想了哪些不该想的。’

    他说:‘算了,那些本来就不该想,就更不应该说。说出来也是惘然。答应

    我一件事儿好么?’

    我说:‘那我得看是什么样的事儿。’

    他说:‘你的房间里边,那几十台电器归置好了以后……’

    我说:‘得几天,说。’

    他说:‘等你完全歇过来以后。’

    我说:‘得几天,说。’

    他说:‘等你有空闲时间了。’

    我说:‘哎呀,你到底要怎样?’

    他说:‘买一台饮水机,放在你的房间。记住,是你的房间。’

    我说:‘嗨!就这个?我还以为……’

    他说:‘再找一个地方存一个塑料盆。’

    我说:‘你又没憋好主意!’

    他说:‘那是。你指望狗嘴里伸出象牙?’

    我说:‘呵呵。’

    他说:‘有了饮水机和塑料盆,以后你就只管锁好门就行了。就不用出出进

    进影响家人睡觉了。’

    我说:‘你这流氓。心还挺细。’

    他说:‘粗枝大叶那都不是真坏蛋。顶多是小混混儿。’

    我说:‘我说,大坏蛋,你夏天在家真就那么光着啊?’

    他说:‘啊,我从不骗人啊,说光就光。’

    我说:‘你下边那吹胡子瞪眼睛的张飞也不怕叫人看见?’

    他说:‘就算有人看见,那也是观者愿意。在我自己的家里,光着不犯法。

    哎说正经的。’

    我说:‘好,大家注意,大坏蛋终于要说正经的了。’

    他说:‘把你买的振荡器找出来,放在方便的地方。’

    我说:‘大家请注意,这就是大坏蛋的正经话。’

    他说:‘是啊,我够正经的了。我今天说了这么多话,还没一句是关于汁液

    的呢,我容易么我?’

    我说:‘好吧,姐体谅你。接着说,要干嘛?’

    他说:‘你装。你说找出来干嘛?那位拿出白菜,你说干嘛?吃呗。那位又

    拿出黄瓜胡萝卜,你说干嘛?’

    我说:‘嗯,她能做很多事儿。’

    他说:‘回答正确。你现在已经快出山了。’

    我说:‘呵呵,可是我还没看见冰山呢。’

    他说:‘然后呢,你的房间再经常备些你爱吃的点心,还有香蕉。’

    我说:‘又来了。’

    他说:‘不不不,这香蕉是好东西,饿了的时候,吃几条就管事,而且有营

    养、能润肠。大肠是我们经常忽略的,其实肠道功能……’

    我说:‘你没怎么说三点水儿的,改说月字旁的了。’

    他说:‘哎呀,我真是正经跟你讲道理呢。嗨,怎么流氓要正经的时候,比

    不正经还可笑啊?’

    我说:‘呵呵。’

    他说:‘其实,肠道功能是影响我们健康的因素之一。很多人不懂美食和营

    养,更多的人不经常做凯格尔练习和提肛练习。其实我国古人早就发现了肠道功

    能和长寿之间的关联,所以提出“搓谷道”的方法。’

    我说:‘凯什么?’

    他说:‘上网查“凯格尔练习”。’

    我说:‘哟,还端着。’

    他说:‘不是,一言难尽。’

    我说:‘一言难尽就多说几句呗。’

    他说:‘说着说着,咱俩又会激动了。’

    我说:‘哦,激动就激动呗。’

    他说:‘那你就又休息不了了。你就更累了。你就更缓不过来了。你就更没

    时间买饮水机了。没有饮水机和塑料盆,你就老得出溜出溜一趟一趟的,蹑手蹑

    脚的,提心吊胆的。哎,对了,问你一个问题。你那天用的是你的座机还是手机

    打的?’

    我说:‘座机啊。’

    他说:‘你家的座机在其他房间有分机么?’

    我说:‘有。那我以后用手机打?’

    他说:‘你烧的?’

    我说:‘钱不花就不是你的、不消费才是最大的浪费,这不都你说的么?’

    他说:‘好好好,你随意。只要方便、安全、快乐、开心。’

    我说:‘那天我很快乐。’

    他说:‘还能更快乐。’

    我说:‘哪天再找机会吧。’

    他说:‘困劲儿上来了?’

    我说:‘嗯,有点儿。’

    他说:‘斯巴锅伊其诺伊其。’

    我说:‘好吧,晚安。’

    他说:‘达斯维达尼亚。’

    我说:‘那是比较长时间不见面才说的分手语,比如送亲人上战场的时候才

    说。’

    他说:‘哦。有时候短时间对我来说,也很漫长。’

    我说:‘知道姐姐学过俄语,就赶紧速成几句俄语套近乎?呵呵。拙劣。’

    他说:‘呵呵,是啊。我小时候,有一次,我家要吃饺子,韭菜馅儿的。我

    妈和面,我切韭菜,切完就剁,快成泥了,我妈看见了,举着□面棍儿满院子追

    我。我纳闷呀,说咱家吃大白菜馅儿的饺子的时候,切完大白菜不是得剁么?后

    来一个老邻居拦住我妈,说孩子干了半天,起码很辛苦。’

    我说:‘坏蛋,我明白你要说什么了。’

    他说:‘谢谢理解。我是一片心。’

    我说:‘我可不像你妈那么爱否定别人的劳动。我挺爱观察和分析别人身上

    正面的东西,我不碎嘴唠叨别人的缺点。’

    他说:‘好啊,太好了。说出来。’

    我说:‘说什么?’

    他说:‘把你看到的别人的好的东西说出来。对你不费什么大事,对接受着

    可是莫大的鼓励。而且最好当着别人说,大声说,真心实意地说。’

    我说:‘哦,听上去像个白痴哦。’

    他说:‘有时候,玩儿到最后的赢家是大智若愚的人。事实证明,很多耍小

    聪明的才是白痴。’

    我说:‘呵呵。你算哪种?’

    他说:‘哈,我哪种都不算。我就一俗人。’

    我说:‘我真的睁不开眼睛了。’

    他说:‘好吧。睡吧。’

    我说:‘拜拜。’

    他说:‘拜拜。’

    他说:‘走啊?’

    我说:‘流氓,上哪儿?’

    他说:‘我的自助会今天下午有一场活动,跟我一起去呀?’

    我说:‘啥活动?我现在就想睡觉。’

    他说:‘行了,宝贝儿,回来再睡。走,开拓开拓思路,也许有启发呢。’

    我跟着他左转右转,来到西城区护国寺地界儿、挨着后海的一套平房院子。

    打外边瞅,跟他一样,其貌不扬,可是进去才发现,哇,四进院子,乌瓦绿窗,

    车库、藤萝架、葡萄架、苹果树、柿子树、丁香、月季、黄铜大鱼缸……

    我边走边对他耳语:‘我知道如果我有一千万该怎么投资了。’

    他说:‘离北二环三千多米,离平安大道三千多米,这地界你还惦记升值?

    你拉倒吧。’

    我低声说,‘那你说,你要是有了一千万,你怎么投资?’

    他想都不想,说:‘开丫一万人大妓院。’

    我吃惊地看着他:‘你今儿个出来忘了刷牙了吧?’

    走进正房,是一个大客厅。里边已经差不多坐满了人,基本上全是女士,各

    个年龄段都有。穿着宽松、随意,一个个都挺顺眼的。

    我低声问他:‘都是你找来的?’

    他点点头。

    我说:‘行啊你小子,想不到你还顺带手儿干zhe个!’

    他说:‘拜托小声点儿。’

    女人们见他进来,纷纷起立,以示尊重。他让大家落座,我坐在他身边。

    他朗声说:‘今天,把大家请来呢,是开一个座谈会,把各自最隐秘的幻想

    说出来,具体说就是自慰时候的想像情境。这可以是我们互相学习和了解的一个

    过程,也可以是摆脱自身负担的一个途径。我们开始吧。’

    一个32岁的女人说:‘我常想像自己孤零零站在一座豪宅门前,门开了,

    里边出来一男一女。男的又高又壮,上来不由分说就抓住我往房子里拽,那女人

    帮着他往里推我。我被弄到间大屋子里,屋里有条巨大的德国狼狗,阴茎勃起,

    硕大吓人。还有一个全裸体的男孩儿,大概有十四岁吧。他们强迫我脱光衣服,

    我不干,他们几下就把我扒光了,还把我的两手反绑起来。’

    ‘那女人脱下男人的裤子,我的天!他的鸡巴大得吓人,而且已经梆梆硬。

    我被按着跪在他前面,被强迫说您的鸡巴真可爱!快来操我吧!操死我吧。这时

    我突然被按倒在大餐桌上,仰面朝天。那头大狼狗压在我身上,津津有味地舔我

    的外阴。而它的鸡巴正插到我嘴里。我被强迫用力嘬它的鸡巴。那三个人专心地

    看着,都在各自手淫。一会儿,那女人把狗掉过来(狗立刻舔我的脸和嘴),使

    劲掰开我的腿,把狗的鸡巴插进我的阴道。狗马上用力操起我来。’

    ‘现在那女人也已经光不出溜了。我被强迫说快换个人来操我吧。那男的却

    抓住我的头,把他那巨型鸡巴塞进我嘴里,用力地出出进进。我就那样悲惨地两

    头被操.好长时间他才射精。他简直是救火的龙头狂喷不止。他非让我全咽了。

    差点把我呛死!然后他们又按着我的头去舔那女人的奶头和屄屄,舔了一个多小

    时,直到她彻底满足。我舔她的时候,那个男孩从后边操我,操得也挺舒服。到

    这时,幻想淡出,我的下边往往已经湿得呱叽呱叽的了。我自己的手指正急切地

    揉搓我自己的外阴。高潮来临。’

    另一个女人说:‘我自慰的时候设想的情景是,房间里有很多有钱的中年男

    人,其中M是头儿,对我发出种种命令。我穿一件透明睡袍。M先对大家介绍,

    这位女士是个很爱害羞的暴露狂。然后他叫我脱掉睡袍,在众目睽睽之下暴露出

    我好看的裸体。他把我按在一张咖啡桌上,又介绍说:她喜欢这样。他一边用双

    手扒开我的屁股、露出我的屄屄,一边赞叹我有个多好看的大白屁股和屄屄。此

    时众绅士都拥过来抢着摸我的肉屁股和我湿淋淋的屄屄。这时候我就能自慰达到

    高潮。’

    一个40岁的女人说:‘我老公性无能,可我儿子正值十八岁,我常常盯着

    他鼓起的裤裆发呆,感到很难抗拒那种诱惑。有一天早上,我叫他起床,也明知

    他已经醒了,正在悄悄地玩儿自己。还有一天,我偷看到他正和一个男同学在一

    起,光着屁股洗澡,他们的鸡巴很大很大。我感到自己下边很快就有反应了,两

    腿在抖动。我走到他俩面前,温情地摸他们的鸡巴。他俩的鸡巴很烫,而且在微

    微抽搐。我儿子很快就射了,射了我一手。我在性的激情震荡中抖个不停,脱下

    衣服,让儿子吃我的奶,同时引导他的同学的鸡鸡从后边进入我的屄屄。’

    一个39岁的女人说:‘我在公共场合寻找幻想伙伴。如果我看见让我感兴

    趣的男人,我就设想我的乳房是裸露着的。他看到以后就控制不住自己,就会把

    我带到某处最后让我彻底满足。我看到一对夫妇就会想男的能不能满足女的,那

    女的达到性高潮时会是什么样子。有时我也想女人,想像和一个女孩做爱是什么

    样。我们比男人更了解对方的欲望,也更好地让对方满足(比如互相吃下边)。

    我在手淫时幻想那是一个漂亮的年轻男人在手淫我,我的手指隐没进他的双唇。

    或者是被轮奸,在床上,在地板上,被众人看着轮奸。想到这里我就能达到性高

    潮。’

    一个29岁的女人说:‘我第一次的高潮来临是在小学二年级,那时候我八

    岁。那天是上体育课,我们坐在垫子上、双腿并拢、用双手摸脚尖。做着做着,

    我的底下由慢到快一下子爆发出一种失控的感觉,大地在摇撼,身体既无力,又

    被什么力量绷得紧紧的。我当时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魂飞魄散。这当中

    充满了美与罪恶交错的感觉。我感到刚刚发生的电流一般的感觉让我有罪恶感。

    无意中出现的性高潮在后来经常出现,会忽然爆发那美恶交错的舒服感,每次都

    能吓坏我。’

    ‘在家里的床上,我还做过无数次,每次都对自己说,“这次会是最后一次

    了!”然后偷偷制造那种邪恶的、深渊般的舒服感。成习惯后,在书店看书,我

    意识到,虽然我没用手去刺激下面,但也应该算做手淫了。我一边手淫一边想:

    我又是男人又是女人,正和自己做爱,满足着我的每一个欲望。’

    ‘我好像看见一个挺好看的女孩儿屁股朝外撅在公园墙角,旁边有很多人在

    围观。我走过去,撩起她的裙子,扒下她的裤衩,把大鸡巴插进她的屄屄里,用

    力操她。她不能回头,也不知道是谁在操她。一会儿,那个女孩儿变成我自己,

    正被一个人狂操。我喊我屁眼儿痒痒!那人就把大鸡巴插进我湿漉漉的屁眼儿。

    他好像一直插到了我的嗓子眼儿。他一边抽动,一边从后边摸我乳房。这个想法

    让我很激动。’

    一个33岁的女人说:‘我总是想性交。我大量手淫(用香蕉或者黄瓜插我

    自己)。手淫时幻想有个男人在玩儿我的乳房和外阴,舔咬我的阴蒂。我闭着眼

    睛,觉得黄瓜是男人的鸡巴在操我。后来我幻想两个男人操我,一个戏我奶头,

    一个吃我下边。我把两寸粗的黄瓜插进屄屄,再把香蕉塞进嗓子眼儿,设想那是

    两个男人在同时操我。再后来我就设想有四个男人围着我,一个亲我嘴,一个吃

    我下边,那俩啃我乳房。’

    ‘我那,手淫他们。亲我嘴的那个把鸡巴插我嘴里,吃我下边的把鸡巴插进

    我屄屄。这样,我用双手和上下两张嘴,让他们四个同时射精。这时我也手淫自

    己达到性高潮!当我想继续达到高潮时,我假想我被他们四个轮奸,或者被迫用

    口淫满足他们,并咽下每个男人热乎乎的精液。这些幻想让我激动得浑身发抖,

    一个接一个地达到高潮。如果真有机会被四个男人轮奸,我会毫不犹豫地赴约。

    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刺激的经历。’

    一个35岁的家庭主妇说:‘一个野蛮的越狱在逃犯闯进我家,正好撞见我

    一个人在手淫,而且马上就要达到美妙的性高潮,我没看见他,也没听见他进屋

    的声音——我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而且正闭着眼睛,撅在床上,脸涨得通红,

    屄屄眼儿和屁眼儿里各插着一根粗大的振荡器,我的淫水儿流了一床,屁股正在

    发疯地抖动,嘴里大声呻吟着……整个样子不堪入目,十足的不知廉耻。’

    ‘那在逃犯被我刺激地完全失控,蹿上床,二话不说就揪出我那俩心爱的宝

    贝儿振荡器,并强迫我对他耳语:我希望被强奸!当他吃我下边时,我设想我正

    和全家十几个亲戚在一家热闹的餐厅赴宴,我表面上装的很正常,没有人知道在

    餐桌下边,有个陌生的黑人已经扒掉了我的裙子,长统袜和鞋子,正在津津有味

    地吃我,温柔野蛮地舔我敏感的小点点儿,咬我的阴唇,还用手指插我屄屄和屁

    眼。我马上就要达到性高潮了,马上就要到了!我到的时候叫的声音儿很大。马

    上!马上!甚至里边儿已经开始抖动抽搐啦。’

    ‘我马上就要失控,可是不得不强压住呻吟叫唤,拚命冲着大家微笑交谈,

    一手拚命按住他的脑袋,一手在台面儿上接过一支香烟,边抖边和别人对上火儿

    ……他的大脑袋厚嘴唇大舌头和又圆又湿的牙齿紧紧顶着我的阴部疯狂抖动。我

    一直挺紧张,害怕有人拽我起来跳舞,发现我的下身早已被扒得精光,而这紧张

    加剧我的兴奋!其实我最最害怕的,是在逃犯忽然停止舔我。此时我早已能够达

    到性高潮,可我喜欢故意拖延高潮来临前那段最美妙的时间。当我实实在在是忍

    无可忍的时候,突然餐厅停电了,一片漆黑!所有人都在尖叫,我也和他们一起

    狂叫,没有人注意我。我达到了特别猛烈的性高潮。’

    一个40岁的女记者说:‘我只穿一件睡裙,里边什么都没穿。半夜起来去

    撒尿。推开一扇门,发现来到一个高级聚会,全是英俊漂亮的人。两个男人过来

    和我搭话,他们抱着我,边说边玩儿我的乳房。我被拉到一个大沙发上被按倒,

    睡裙被撩到头上,两腿被分开,被屋里所有男人轮奸!后来我上街上班,都是只

    穿一件外衣,里边什么都不穿,体会那种心跳的感觉。有时候我还想像:一个带

    口罩的医生正给我做检查。我被绑在妇科检查床上。我的腿被高高架起,脚被绑

    在脚蹬里,医生趴在我俩腿中间。检查越仔细,我就越兴奋。’

    ‘从我很小时候起,妈妈一直在教我怎样进行性表演。每一个动作她都亲自

    为我做示范(比如吃下边)。我长到14岁时就已经成为了一个纯粹的,完美的

    做爱机器,特漂亮,特性感,已经熟知每一种做爱姿势。这天,她把我卖到一个

    性奴市场,在一个高台上和一个男人做性表演。如果我表演差劲就没人买我。’

    ‘我们母女俩先脱光衣服。她先为那男人示范我会什么,然后她到我身上表

    演,玩儿我,吃我,拿手指和别的东西操我。我完美的肉体作出完美的反应。那

    男人说我是他见过的最性感的小东西。他叫人把我帮起来,绑得很漂亮。勒得乳

    房更大更圆了。又让我撅在台上,他向观众扒开我的屁股,然后把我按在台上,

    分开我的腿,扒开我的屄屄,台下黑压压的男人都在手淫,气喘如牛。’

    一个31岁的女播音员说:‘在梦中,我觉得身上痒痒,以为是一个男人用

    他的胡子尖儿挠我的逼。睁眼一看,一只巨型章鱼正同时用每一只触角强奸我,

    每只触角都是强有力的,蛮横的在我身上爬动。每只乌黑的触角(他的手指)都

    在我的身体里出出进进,一直插到最最里头(因为我的屄屄很深很深)。指尖都

    在抖动,摩擦,扭动……’

    ‘他让我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不已,强烈的快感迫使我大声尖叫呻吟。他的

    大粘手指在轮奸我!每条手指都让我一遍又一遍地达到高潮。我紧紧瞧着章鱼的

    大眼睛,他也在专心的注视着我的性反应。有很多人在围观我们。可我完全失控

    了,大声叫唤着,以便达到性高潮……’

    一个34岁的女学者说:‘我,一男和一产妇在我家。我假装去洗澡,其实

    站在浴室的单面镜后边看他们。男站在女身后,给她脱衣,后两手从后抓她那对

    好看的大乳。女用屁股蹭男外阴。男勃起,硕大。女跪男前,脱男裤,手淫男巨

    型鸡巴,并放嘴里口淫。男玩弄女乳,看女唇在他鸡巴上滑动。他的大鸡巴一直

    杵进她嗓子眼儿。女乳在男手中涨大。金发美女头动加快,收唇露齿,鸡巴头更

    深地杵进她嗓子眼儿。男觉甚美快,状如白痴,终忍无可忍,于女口中爆浆,狂

    抽乱射!’

    ‘后,男猛操女,女呻吟叫唤,自持其乳,高潮时奶水狂喷不止,男痛饮。

    我极想加入,遂自解衣服,脱得光光,走上前去,从男后玩其屁眼儿,再用我的

    dildo插男屁眼儿。屁眼儿屁眼儿!全插进去了!全杵进了他的直肠,并快

    速有力地抽动。男激动得喘不过气。我用俩dildo,一个插自己逼,一个杵

    自己屁眼儿里。感受他们感到的所有快感,最后死于这些快感。’

    一个36岁的女售票员说:‘如果能看见我老公操另外一个女人,我觉得我

    会喜欢。那肯定挺有意思的。我不记得我哪天不手淫。手淫时,我也想过我和别

    的女人做爱,都是她们摸我,舔我,抠我,操我。有时想像我男人的鸡巴是公牛

    的大粗鸡巴。我特爱蹲他身上操他,他在下边摸我屁股,抠我屁眼儿。我倒喜欢

    同时能有个又细又温柔的长鸡巴插我屁眼儿里。比如这时有个瘦男人正从后边操

    我屁眼儿,在我到高潮时他也射出好多热乎乎的精液,填满我的直肠。’

    ‘这使我获得极大的满足,盆腔肌肉完全失控,甚至尿出尿来。这是一种额

    外的刺激。有时候我自己手淫或男人操我时,好像看见我男人正操另一个女人,

    而我正操另一个男人。我们都在一个房间里。这特刺激。不想这些我就到不了高

    潮。’

    一个32岁的女画家说:‘我们跟另一家交换配偶,一块儿干——我跟人家

    男的干,我老公操人家女的。我们设想人家脱光衣服光着屁股的肉体是什么样,

    我们四个一起会干些什么。比如我跟我男人描述小芳的乳房和阴唇有多大,阴毛

    有多黑;他跟我详细说三子的鸡巴有多长多粗,我就想他能插到我里边哪儿,能

    给我什么感觉……我们都觉得这很刺激。’

    一个38岁的女教师说:‘我在新婚示范课上做性交示范表演。所有学生都

    想更清楚地观察我两腿之间的画面。老师很了解我,很清楚我的每一个欲望,有

    时叫我趴在我男人身上,或者我们都侧躺着,他从后边插我,好让观众能看清我

    们联在一起的性器官,他的鸡巴怎么狠插我的肉逼,我的肉逼流了多少淫水儿。

    有时老师柔声细语地叫我表演自己手淫达到多重性高潮,或者怎么光我动就让男

    人射精,或者怎样让一个男人插进我的屁眼儿。’

    ‘每当听到他让全班更仔细地观察我的动作和性反应,我就感觉更兴奋,更

    刺激,感到他们的目光都在我身上。我喜欢把老公介绍进群淫关系,我也在里边

    玩儿。他会喜欢。我喜欢让他感到兴奋,让我们好几个下边都湿。那是很友好而

    且很刺激的事。在一个舞台上,我趴在壁炉前边。看不清到底有多少观众坐在下

    边,可我知道他们在那里。有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我身后。他好像刚喝完酒。他

    在摸我,亲我。我并不拒绝他的进攻,反而感到奶头已经竖起来了,被毛衣摩得

    很难受。观众开始赞叹。’

    ‘我摸到他的鸡巴像心脏一样悸动不已。他用指尖儿撩起我的毛衣,然后弯

    下腰,把他的热嘴唇压在我的大奶上,用滚烫的舌头撩拨舔弄我极为敏感的奶头

    头。我开始扭动呻吟喘粗气;观众也在扭动呻吟喘粗气。我的大奶已经膨胀,能

    充满他的嘴,能充满整个剧场。我的整个身体已经亢奋起来,滚烫滚烫的,上上

    下下里里外外全湿漉漉的了,我扒下他的裤子,释放出一支巨鸟。他温柔地脱下

    我的裙子和裤衩儿,让我冲观众撅着屁股,好让所有观众都能看见我湿漉漉闪亮

    的流淌儿大逼。’

    ‘他从后边舔我的骚逼,活像在舔吃一个巨大美味的柿子。舔得我那叫一个

    舒服!阴唇好像也在歙动颤抖。他边舔边说:夫人,您的逼真香!我求他别光舔

    我的屁眼儿,求他也舔舔我的小点点儿。他把我转过来,抱着我屁股舔嘬我外阴

    和阴蒂。我冲他的嘴挺起屁股,自己往他嘴里送,想让他多吃点儿。整个剧场里

    都是放大了的嘬柿子的声音。我看见有的观众开始弄自己了。这时我看见我男人

    脱的光光的,赤身裸体走过来,鸡巴大得吓人。他从来没那么大过。’

    ‘我对他说:快过来快插进去!他大把抓我的奶说:我等会儿再插你。先叫

    他插进去,看能给你几个性高潮。那男人一下就插进我的湿逼里开始操我,我男

    人边亲我的嘴边弄我的奶。有我男人的鼓励和支持,公开享受两个男人,我感觉

    特别放松,特别淫荡,就放荡这一回吧!’

    一个35岁的女工程师说:‘我爱自己的时候老爱想像一个巨大的鸡巴——

    二尺来长,三寸多粗,乌黑发亮,前边顶一个大圆脑袋。要真能让那么一个大鸡

    巴操我我得多舒服呀!我12岁那会儿老跟女同学偷偷玩儿强奸游戏,就是俩人

    用大蜡烛互相操着玩儿。15岁时看见一张照片,拍的是几个男人把一个柔弱的

    女人绑起来并强暴的场面。我觉得特刺激。后来我就专门收集这方面的描写和图

    片。比如有张拍的是审问犯人——他们用烟头烫犯人的脚,脚心呀,脚趾呀。’

    ‘另一张拍的是对女犯人进行电击试验,那女人已经大小便失禁,表情十分

    痛苦。我就想哈,要是他们选我参加那项试验,要是我被绑在那儿……奶头被缠

    上电极,阴蒂也被通上电,电流在我全身通过,我会有什么样感觉,什么反应,

    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折磨得彻底失控、完全失禁是什么感觉……还有一篇文章描写

    美军审问越共女干部的细节,说他们把她上衣扒光,两手朝上吊在树上,把她的

    裤脚扎紧,然后从她裤腰那儿放进好多条无毒蛇,再把她的裤腰捆紧。蛇们在她

    下体乱钻乱动,见缝就钻,她痛不欲生。看了以后我很受刺激。’

    一个女人说:‘我已经48岁,可是老设想被好多人轮奸。他们都有着巨大

    的鸡巴。有的一尺多长。我不得不大大地分开两腿让人插我。那种性爱的快感总

    能给我最满足的性高潮。我里边收缩地那么厉害,也给我男人额外的快感。他还

    以为是他自己给我那么多性高潮呐。我自己分析,这种轮奸的想像来源于我的童

    年。’

    ‘我9岁就有被轮奸的幻想。那会儿我老在家里大镜子前边手淫,设想我全

    裸体躺床上班里男生都在看我摸我谈论我的生理构造,然后求我给他们表演怎么

    摸自己能达到性高潮。我到高潮以后他们又轮流上来仔细检查我流出来的水儿水

    儿,看我的脸有多红,还争着看谁能用手或嘴再给我带来性高潮。他们围着我,

    瞪大眼睛观察我每个生理部位的性反应。’

    一个31岁的女人说:‘实际生活中难有变化,我只好在幻想中求变化。我

    摸着自己的毛毛,开始进入状态。比如我设想跟一个送货的男孩调情。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但只穿半透明的睡袍。他一见就傻了眼,语无伦次,脸蛋儿通红。我

    请他进屋喝杯茶,然后开始调情:我慢慢撩起睡袍,用手揉自己的外阴,并告诉

    他我很寂寞……老公出差了……那小伙子显然已经受不了了,我就让他亲我,摸

    我,在我家的大沙发上我俩居然就干起69来了。’

    ‘不久有很多男男女女进来参观我们的性事,还有个讲解员进行讲解。弄得

    我俩有点儿不好意思。可大家都不让我们终止好事,都叫我们继续,我们只好继

    续。他扛着我的两条腿,把大鸡巴插进我流水儿的肉逼里。一个参观者甚至把她

    的微型摄影机放在我的屁股前边,拍摄大鸡巴插我肉逼的大特写镜头。别的参观

    者已经受不了了,纷纷开始手淫,很快,我光光的身体上就被射满了众人的精液

    ……’

    一个38岁的女编辑说:‘我是很肉欲的女人。有男人用上好的皮毛轻轻刺

    激我光溜溜的身体,我就能进入状态,他挠我膝盖或脚脚的时候,就特别舒服。

    我是很动物的女人。我是个性动物。我喜欢男人看我。我在家里干家务时老是情

    不自禁往什么东西上蹭,有时夹着我的振荡器走来走去(想像那是我养的狼狗的

    鸡巴),有时利用吸尘器的振颤达到性高潮。没男人的时候老设想要有个男人用

    双手摸我全身会是什么感觉。’

    ‘我老回忆某个男人的大鸡巴在我嘴里进进出出的快感。以前上学的时候,

    一边听老师讲课,一边设想我跪到讲台下把他的鸡巴放我嘴里,看他能坚持讲多

    久。一看电视里有医院护理的情景,我就想像是我无助地躺在手术台或病床上任

    他们照顾我,给我快感。我坏吧?’

    一个39岁的女诗人说:‘我经常手淫,尤其是早晨或刚洗完澡。我收集大

    奶女人的图片。我一边翻看,一边摸弄自己的乳房、揉自己的乳头,兴奋以后再

    拿出我的振荡器。那次我和一个女友去洗桑拿浴,屋里没别人。我们都脱得一丝

    不挂,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她的全裸体。加上她跟我说的那些话,让我很快兴奋起

    来。我的奶头和阴蒂都硬了。我们互相欣赏的抚摸对方的身体,她的乳房比我的

    大好多。她开始按摩我的腿部,我没反对。’

    ‘很快她的手就在我全身上下乱动乱摸起来,我感觉挺舒服的。她请我去她

    家玩儿会儿。到了她家,喝了一杯咖啡。她说如果我想的话她可以放我。我说我

    有点儿想。她就把我扒光了,对我的乳房又舔又嘬。又到我下边吃我的逼逼。她

    吃我比我男人吃我舒服多了。她在嘬我的阴蒂,我在摸她的乳房。她拿一只巨大

    的圣诞蜡烛插我逼逼。我达到了三次性高潮。’

    ‘我记得那个春天天气有点冷。城市的公汽总是那么拥挤,尤其是上下班高

    峰的时候。那天我在一辆拥挤的公汽上,突然闻到我身边临窗女人秀发间荡漾的

    馨香,是那种好闻的淡香,那种一闻到就能让人感到品位的香味。她看上去年纪

    比我大一点。我还看到她很疲倦的样子。突然间我感到她把腿挨住了我的腿。我

    对谁碰我是很敏感的。我看见她冲我笑了笑。我以为她是向我道歉呢,哪知道她

    并没有收回她的腿的意思。我心想,女孩子挨女孩子的腿,也没什么的。而且她

    给了我很暖和的感觉。她穿的是丝光连裤袜,我穿的也是连裤袜。’

    ‘又过了两站路。她的手,先是放在她的裙角,后来移到我的袜子边。她的

    手碰着我的袜子时,我的脸上有一种发烧的感觉,心也跳得很快。她是老手,见

    我手足无措,胆子就大起来,她的手摸到我的大腿里侧。我又激动,又害怕。那

    是第一次这样被一个同性接触,莫名其妙地兴奋着、期待着。她的手在我的大腿

    内侧温柔地抚摩着,我像一个醉酒的女人,身心全是激动。’

    ‘她把我的手轻轻地捏过去,放在她的裙子里,直接放进她的连裤袜间,我

    的天啊!她的裆里,早已经湿漉漉的了!我也是水淋淋的了,那些粘液不停地分

    泌,我忽然期待她把我的连裤袜撕破。我来了高潮。这是我不敢相信的事实。在

    车上,在和一个陌生的同性。后来我和她开始来往。现在,我们是好朋友了。’

    一个33岁的女建筑设计师说:‘我手淫时设想我男人带来一大帮特想操我

    的男的。他们的鸡鸡都特大,都觉得我挺漂亮的。我用我的大梳子手淫。那把梳

    子有个圆滚滚的银把手……我特爱对男人口淫。我特喜欢男人的鸡鸡在我嘴里胀

    大的感觉。我马上就要到了……我想像我在对一个陌生男人(如上门推销员)表

    演手淫,挑逗他,刺激他。撩起衣服,慢慢扭动身体。看着他受不了的样子。我

    下边会流出好多多水儿水儿。这时我会请他插我逼逼,他也可能强奸我。’

    ‘但他很温柔,挺懂的,特有技巧,能让我达到好多多高潮,而我还在求他

    好好操操我。要找不找我那把梳子我就用一个大胡罗卜代替。有时逼逼里插根胡

    罗卜,屁眼儿里再插进我的震荡起来强化快感。有时候我手淫的时候还想像我在

    室外(海边啦、山顶啦)脱光自己的所有衣服。比如我在海边一个小屋里一人儿

    洗澡,近来一群陌生人轮奸我……这时我会达到我的手淫高潮。’

    一个35岁的女法官说:‘我很小就懂得这方面的事儿,幼儿园大班的时候

    就开始感到异样的感觉。对异性好奇心很重。不懂,只是愿意去做。小学二年级

    起很频繁,上着课也想那种快感。怕别人看见,做得很隐蔽。以后发育成熟,感

    觉更明显,明白了其中的奥妙,自然知道如何更好地得到它。18~36岁期间

    一共跟26个男人有过那种体验。我不忌讳谈论这些。女人有两张嘴,哪张嘴都

    要管饱管好。我可能更贪婪更敏感吧。’

    ‘想了就做,做了就感觉舒服,就更想做,于是再做,所以我容光焕发。我

    活这几十年要对得起自己,顺其自然。我的亲身体验告诉我,女人25岁以后性

    欲和性能力增强,观念也逐渐放松一些,真正能量才开始释放。很多女人一辈子

    都没达到过高潮,体会不到活着的乐趣,挺可悲的。我在情人面前特别放松,甚

    至可以放肆,能暴露我自己最丑陋的角落,暴露我最真实的一面,做一切我想做

    的事,宣泄自己的情感,满足自己的欲望。’

    ‘我自慰的时候想像一群女人为我表演手淫自己的技巧,有好多花样姿势,

    或者轮流手淫我。或者我手淫正在高潮不止的时候,我男人或邻居闯进来(我忘

    插门了)撞上了。我特难为情可就是停不下来。因为一旦达到高潮,身体就不听

    我的了。我就不再是一个理智的人。那时我就沦为一个动物,一条发情的母狗,

    一头舒服得直哼哼的母猪。我每遇见一个人就老琢么他(她)是否手淫,达到高

    潮时是什么样子……’

    ‘我老让我男人给我讲他今天手淫没有,具体是怎么手淫的,精液射在哪儿

    了。越是细节越吸引我。他也特爱听我跟他说我自己手淫的细节——我脱没脱衣

    服?逼里边插了什么东西?到了几次高潮?等等。我们做爱是我让他手淫我,可

    他老叫我自己弄。他喜欢看我自己摸自己。他爱看我自己操自己。有时他看我摸

    自己摸得挺舒服,就会说:自己插进去。我就用手指头和蜡烛插自己的逼,有时

    也插屁眼儿。我也特爱看他自己手淫射精。’

    一个30岁的女教务处长说:‘我和她爱用电动振荡器。我也爱把手指头插

    进她的逼里,感觉她腹部肌肉的收缩起伏,阵阵抽搐。这样我自己也能到高潮。

    我小时候(15岁吧)和我表姐一起玩儿。有一天,我们看见她的大狗操一只母

    狗正操得来劲。她把那狗拉过来,叫我帮她把那狗弄到她后边,小声儿说她也想

    试试那是什么感觉。我当时也很激动,因为感觉那事有点儿犯禁的快感吧。’

    ‘我还记得那大狗的长鸡巴,特大,红红的,闪闪发亮。我表姐已经脱得光

    光的,也像狗一样趴在地上,膝肘着地。她的屁股又白又圆,两腿分开,完全露

    出她那湿乎乎的外阴。她让我按着那狗的鼻子去闻她的湿逼。那狗立刻伸出大长

    舌头,开始猛舔她的湿逼。我觉得自己也起性了,浑身发热,下边儿发痒。表姐

    已经开始呻吟了。大狗开始插她的湿逼。表姐让我帮狗一把,于是我摸到了狗那

    火热颤动的鸡巴。’

    ‘我帮那狗把鸡巴插进我表姐那湿湿的肉感的软软的逼里。表姐大声呻吟起

    来,并配合那狗的动作,用她好看的屁股迎接狗的鸡巴。那狗发出快乐的叫声,

    大长鸡巴进进出出。表姐也大声叫起来。看着这动人的一幕,我只感到我的逼像

    着火了一样钻心地难受。忍无可忍之下,我也脱了裙子,躺在表姐脸前,好让她

    能用嘴给我的逼逼解解痒。就这样,那狗操她,她舔我。’

    一个37岁的女律师说:‘我老公有外遇,我给过他一次机会,时间过去了

    半年,我们平安无事,但最近又发觉他们偷偷在一起,他回家表现很好,一再央

    求我不要离开,再最后给他一次机会。我的心伤得很重,我不想再原谅他,我选

    择了离开他和我的女儿。但是我不清楚我这样做是不是最好的方法,不清楚他还

    值不值得我继续信任。’

    ‘我爱想像审讯的情节。那年轻姑娘只有20岁,被带进审讯室后,禁不住

    两腿发抖……我对她说:我们要先脱去你的所有衣服,然后把你捆在电椅上,给

    你用电刑。电刑是科学,科学当然威力无边了。试一下就知道了,动手。姑娘身

    后的两个打手立刻从两边抓住她,很轻松地扒光姑娘的衣裙,然后,把她拉上电

    椅,麻利地把她手脚绑牢。那姑娘的肌肤质白如玉,乳房美丽丰腴。拿过电极,

    夹在她好看的奶头上。她浑身一抖!’

    ‘我说我就要开始了。只见她咬住嘴唇闭上双眼。我合上电闸,慢慢增加电

    流。她脖子僵直后仰,乳房开始跳耸起来。强大的电流通过姑娘最不堪虐的部位

    射向全身。我关上电闸,她的身子马上像面条一样瘫软在那里。她已经浑身是汗

    了!可她就是不说。三次后,她昏死过去。我叫打手把她拖下电椅,拉上刑床,

    再次绑牢。’

    ‘一桶冰水把她泼醒。我用一个金属电极夹子夹住她的阴蒂,又把一个金属

    电极棒插进她的阴道。接通电流之后,她的身体立刻拚命向后反弓起来,好像一

    张拉满弦的大弓。这回,姑娘大小便失禁了,尿水滋得很远,滋到对面的墙上。

    我看着这些,激动不已,火热的身体在我自己的手指下颤抖……’

    一个32岁的女老师说:‘我躺床上的时候老想像我的大狗也上了床,开始

    舔我。我就手淫那狗,等那大了我就趴过去,膝肘式蹶那儿(膝分得大大的),

    揪自己的奶头,揉自己的大逼,扒开逼眼儿让狗上我。我想像狗大动,狂操我、

    在我里边儿射精。那狗操我的同时我男人从它后边操它屁眼儿。另外一个是关于

    驴。我男人把我卖到阿拉伯,我的主人命令我叫一头驴快乐,好让他们看。’

    ‘我被迫手淫那驴,口淫它,含着它的大鸡巴。那驴激动起来的以后,我让

    它从我后边儿上我。我喜欢接受它的全部,直到它在我里边儿射精。完了以后一

    个挺好看的女人用手揉我的湿逼,又拿她的大dildo操我,到我筋疲力尽,

    达到20个大高潮。我还喜欢想像我是一个脱衣舞女,在舞台上表演手淫,看见

    我的观众不能自持地跟着手淫、呻吟、达到高潮。’

    ‘我男人特爱骑在我脸上手淫,然后射我脸上或乳房上,然后命令我自己手

    淫,表演给他看……我爱上对面人家的老婆——一个中年的家庭妇女。她老爱坐

    她家窗前往外看。我就故意诱惑她,一丝不挂在自己屋里走来走去,还到窗前自

    己手淫,用手指头揉自己的阴蒂。我知道她一直在看我,而且很兴奋,直到看见

    我达到高潮。’

    ‘后来我请她来我家,我们发展了亲密关系。我们喜欢69式,喜欢观察对

    方自己手淫,坐在椅子里,上身穿衣服,下身不穿(这样更色情),互相看着对

    方好看的手指揉着阴蒂,或者插进阴道抽动。我们也用振荡器,后边有个皮囊、

    能挤出热牛奶那种。’

    一个31岁的女秘书说:‘我喜欢想像在观众面前自慰。我是演色情剧的,

    我喜欢那种极端的诱惑感。在舞台上,我慢慢脱光衣服,向所有观众展现我美好

    的胴体。我的奶头儿竖起,变得很硬,每位观众都能看见我的兴奋。观众兴奋起

    来,我才能更兴奋,更有那种性的欲望,放纵自己的欲望,甚至能超常发挥表演

    能力,比如把手指插进自己的屁眼儿并达到高潮。我喜欢剧院那种出奇的安静,

    那种极端的紧张。’

    ‘渐渐地,我开始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扩音器把我的喘息声放大到整个剧

    场,也强化了我的反应。我爱看观众们手淫,才能说明我的表演感染了她们,征

    服了她们。可能我有点儿暴露癖倾向吧?我希望能在户外裸体,能在绿草地上、

    山上、海滩上裸体操逼。我最喜欢那种被人瞧被人观察的感觉。那种感觉让我心

    跳!甚至跟我男人操逼的时候,我都希望有个变态罪犯用角落里的摄像机偷拍下

    来,在某个地方一边欣赏一边手淫。’

    ‘我小时候(6、7岁)的性幻想就是当着一个我喜欢的男孩儿脱衣服。我

    最开始有这种坏想法……那会儿我才3岁。我记得很清楚。我自己在被窝窝里把

    自己脱光,然后心跳得特快——怕我家长突然撩开我的被子发现我的小秘密。那

    会儿我就喜欢裸体的感觉。等我16岁开始手淫以后,我总爱一边玩儿自己一边

    想像某个男友把我捆绑起来,逼我跟他玩儿口淫,逼我咽下他的精液,然后又温

    柔地舔我、操我。’

    ‘他从不放过我身体的每一个开口儿,包括我的小屁眼儿……我有一个男友

    特爱玩我后门儿。我的性生活性幻想原原本本就是这样,我的感受就是这样。这

    就是我。至于我为什么会有这些感觉,我这人变不变态,我也说不好。’

    一个30岁的女化验员说:‘我自慰的时候喜欢想像一个军营广场平台,光

    天化日,妇科检查,我被牢牢捆在上边,动弹不得。极度性饥渴的军官战士们轮

    流过来拿着器械仔细检查我的阴部,台下还排着上万人!激动地看着这惨烈的一

    幕,等着上来一饱眼福,盼着能狠狠操我下边红红的湿润的肉肉……我被注射了

    强力春药,下边痒得不行,心里想得难受,不由自主把双手伸到下边,用指尖扒

    开自己的阴唇,好让军人们更好地观察我,看我的大逼,看我逼眼儿里的水儿水

    儿,闪亮的水儿水儿。’

    ‘这时,成千上万的军人骚动了!他们都脱下裤子,尖叫着冲上来,急切地

    要插进我的逼眼儿里,感受感受女人的滋味儿,操逼的滋味儿,操火热的湿逼的

    滋味儿……被成千上万的军人狠操一年!是什么滋味儿!不间断的分泌!不间断

    的高潮!不间断的收缩!直到我肚子都疼得受不了……一想到这儿,我下边儿就

    已经湿了……’

    一个35岁的女作家说:‘我爱自己的时候,老幻想被轮奸。时间长了,我

    有点儿盼望轮奸能真的发生在我身上。我知道这听上去好像不太正常;我也挺苦

    恼:我是个十足正派的好女人好妻子,结婚8年,有俩孩子,可偏偏老幻想着被

    人轮奸!我17岁那年曾经被6个家伙轮奸过。其中有一个是我们班的,他叫我

    跟他去过新年。到了他家我发现那儿还有5个男的,都特壮,都有枪,我根本跑

    不了。他们叫我脱光衣服,为他们做出性方面所有动作姿势。’

    ‘真的,我被迫做了所有的事。那一礼拜他们就没让我穿上过衣服。他们操

    遍了我身体的每一个孔洞。他们用遍了所有的性爱技巧。凡是人类能想出来的他

    们都在我身上使过了。当时我的感受挺复杂:我特害怕,可老实说,我也达到了

    好多性高潮,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性兴奋,下边一直肿着,全身一直着着火,简

    直是亢奋。刚开始他们把我绑着,我只能在那里,任他们为所欲为。’

    ‘他们都告儿我别害怕,放松点儿,大家都好过,还说他们绝不会让我怀孕

    的都会对我好。说最好顺水推舟,顺其自然,大家都过过瘾,舒服舒服,享受享

    受,共庆新年嘛。我让自己的身心放松了一些,任他们亲我抱我摸我,很快我就

    有了感觉,有了那种反应。我特不好意思,特难为情,可身体不会骗人,下边儿

    不停地分泌粘液,里边儿不停地收缩,我不停地呻吟。他们一看我这样,就把我

    松开了,做动作也就方便多了……他们把我送回家以后,我开始尝试手淫。’

    ‘那之前我从来没手淫过,也从没达到过高潮,连想都没想过自己能用手满

    足自己,能给自己带来性解脱和性享受。我一边手淫一边回忆那7天的经历,在

    脑子里过电影,细细回味我跟那些男人所做的种种不可思议的事。谁想得到?被

    轮奸7天,能享受13年!而且每次一想那些事就浑身着火似的,兴奋得不行。

    我闹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些性幻想。我还特别爱看色情图片。我到底是受害者

    还是受益者?’

    一个34岁的女会计说:‘女牢里,我策划越狱,失败,被抓住。狱长是个

    特壮的女人。她叫两个警察按着我,狱长扒光我的衣服,然后拿出一根警棍,野

    蛮地操我。我没办法,只能叫她操.等我兴奋起来,她让警察把我按在她的办公

    桌上。她趴在我的湿屄上又闻又看,说:嗯——真是块儿好屄。然后她就开始舔

    我的逼,舔得我不停地扭动呻吟,直到达到高潮。’

    一个39岁的女心理医生说:‘我爱听人对我说:撅过去。我只好服从,因

    为他们拿着枪。我只能弯下腰,冲他们高高撅起屁股,任他们挨个儿操我……我

    喜欢跟男人脱得光光的在床上,他到我身上,叫我用俩大咂儿夹着他的鸡巴,他

    操我的大咂儿。我喜欢看那鸡巴很快变大,变红变紫,血脉愤张,最后,喷我脸

    上,射我嘴里……’

    ‘我打小儿就幻想我是一个被俘的公主,被绑在那里等着叵测的折磨。那些

    想法让我特别舒服,而且出现性兴奋。后来我就一边手淫一边想像我自己在战争

    期间被抓住被拷问上刑、苦苦折磨、鞭抽火烙,经历所有的酷刑……所有人类能

    想出来的刑罚……在结尾我总能达到狂野迷乱的性高潮。十几岁那会儿,我老是

    渴望被原因不明地抓到什么地方,遭受最最极端的折磨。’

    ‘比如被迫当着一大群军人脱光衣服,只剩下袜子和鞋(我一直觉得脱得光

    不出溜只穿袜子和鞋特别性感)。然后忍受他们长时间的审问,关于我的生理、

    我的手淫、我的性生活、性高潮等等。然后他们开始对我上刑,用烧红的针扎我

    奶头儿,往我咂儿咂儿里埋进各种金属东西。或者被抓到寺庙,被和尚们大奸特

    奸。或者被弄到医院,被一群男护士以最最野蛮的手法玩弄折磨,反覆灌肠和不

    能想像的性虐待,作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和动作取悦他们……’

    ‘直到现在,我老得手淫进行性的释放。现在我经常想一些捆绑场面。比如

    我被绑在张大床上,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屁股下面垫个枕头,阴部毕现无遗。

    有个男人用嘴爱我的全身上下,直到我求他快点儿操我。可他放了我(让我到高

    潮)之后,忽然把大鸡巴插我嘴里操我嘴,射我嘴里以后吧又操我逼逼,射我逼

    逼里以后又操我屁眼儿,最后射我屁眼儿里……’

    一个32岁的女出纳说:‘我结婚11年了,有仨孩子。最近我跟一个21

    岁的小伙子好上了(7个月了)。他有爸妈、俩弟,一老婆。有一天我去他家,

    他们家人全在,一起把我扒光了,让我当着他们家全家人的面,让每个男人操我

    的嘴,再叫我用嘴和手满足女人们。然后我被捆在床上,任他们玩弄我的身体。

    比如某个男的蹲在我脸上,把屁眼儿压我嘴上,叫我拿舌头舔他屁眼儿。’

    ‘同时有个女人舔我下边儿,别的人都围在床边看着。我感觉特激动,特兴

    奋。我被迫老得说cao这个字,并且随时向他们大家报告我的性兴奋的感觉。

    这时我通常会达到高潮。’

    一个38岁的女秘书说:‘做爱时我很难达到高潮,一般他到了以后都得用

    手那什么我。这时候我就设想我被侮辱,或者被一个奴隶主展览示众。我刚开始

    青春期(11岁)的时候老躺床上想一些怪事,比如我在树林里散步,一个男人

    跟上我,我跑,他抓住我,把我带到他的秘密住所,折磨我,叫我做些违反意愿

    的事情。我喜欢男人有种野蛮的气质,比如狠狠抓着我的手腕,把我顶在墙上,

    死死按在床上,掐我脖子,让我被迫为他做很多多事情,也让我喜欢他对我做的

    每一件事(比如文身、在我身上文上脏话等等)。’

    ‘现在我老想为我老公口淫。我特喜欢那样。他也喜欢女人给他口淫,说他

    以前的女朋友给他弄得特舒服。他也我愿意给他口淫。我跟别的男人干过口交,

    而且我挺喜欢那样儿的。你用嘴让男人得到满足以后,他就会更爱你。男人都喜

    欢射女人嘴里,然后看着女人心满意足地咽下他的精液。’

    一个39岁的女售货员说:‘我自慰的时候,总是喜欢想像我被强奸。一个

    推销员闯进我的家,假装要推销什么东西,看我一人儿在家问我是不是很孤独。

    我已经感觉到有点不对头了(像我期待着的那样),他说我会喜欢一会儿将要做

    的事。他说话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鸡巴已经在他裤子里变大了,那一团是我见过的

    最大的东西。他叫我脱光衣服,我只好服从。’

    ‘等我脱光以后,他叫我脱光他的衣服。然后他躺床上,叫我反着跪撅在他

    身上亲他鸡巴,把他鸡巴放我嘴里,这是他开始扒开我的阴部一边看一边玩一边

    舔。我感觉我是在着急地帮助他,让他好受些,只要他开心,所以我的动作特自

    然。后来他叫我平躺在床上,让我把腿分大点儿。我照办了。他开始专心地吃我

    下边。我当时想我应该恨他讨厌他,可我觉得自己情不自禁地变得越来越兴奋。

    我在精神上是个人,可在肉体上是个不谙世事的动物、牲口、野兽。’

    ‘我拚命摇动屁股,假装反抗,其实是为了要得到更多更充分的刺激,好让

    他的舌头能刺激我阴唇的每一个细微曲褶、能伸进去舔我……我受不了了……不

    由自主抱着他的头紧紧往我阴部杵,让他把舌头深深插进我的逼窟窿……我实在

    受不了了……我不行了……我……到……了……一遍又一遍……达到高潮……他

    终于抬起头,他在冲我微笑。他爬到我身上,命令道:“放进去。”我浑身火烧

    火燎的,急切地遵从他的每一句话。’

    ‘我一只手扒开屄眼儿,另一只手把恶魔引进了家门。他的鸡巴又长又粗!

    那是操过我的最长最粗的鸡巴!我让他全插进我的屄屄里,使劲儿插!我想感觉

    一下那种滋味儿。我很快就又达到了高潮……可他丝毫没有结束的意思。他继续

    凶狠地操着我。他把我翻过来掉过去,用尽所有的姿势,从各个角度操我……操

    得我那叫舒服!我早忘了我应该恨他了……’

    一个27岁的小学女老师说:‘我对工作认真负责,为人谦和有礼,学生们

    都喜欢我。我的家庭生活不幸福,四年前结了婚,由于夫妻性生活不和谐,已经

    分居两年。我从来没有从夫妻的性生活中得到过快感和满足,这种性爱对我来说

    索然无味,我只能从偷窥别人的亲匿中得到性满足,我也感到这样做可耻下流,

    每当走进教室看见同学们一双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我便有一种深深的罪恶感,但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强烈欲望。’

    ‘小时候,家里住房紧张,我跟父母在同一房间睡觉。我十岁的时候,一次

    半夜醒来,无意中看到了父母做爱的情景,我当时非常惊讶、好奇,不敢声张。

    后来,我晚上经常有意装着睡觉,偷偷看父母做爱,慢慢地她产生了一种特殊的

    兴奋和快感。十九岁那年,有一天心情不好,独自在大街上徘徊,无意中被一对

    拥抱着的情侣吸引住了,我悄悄地躲着偷看,从他们的接吻、抚摸等亲匿举动,

    猜测他们的性接触,这时,她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性快感。’

    ‘从此,我产生了窥视他人亲匿的欲望,这种欲望非常强烈,以致我经常控

    制不住自己……偷看别人接吻、拥抱,放纵情欲。偷看他们的亲匿动作会让我激

    动得全身颤抖……’

    一个34岁的女工说:‘我结婚十年了,有一男孩。我内心很痛苦,精神很

    憔悴。威胁我身体健康最大的凶手是性的饥荒和烦恼。我的婚姻并不幸福:丈夫

    对性冷漠,对我逃避。结婚十年来,我过着近乎守寡的日子,时时刻刻处在难以

    忍受的性饥荒的烦恼中——害怕长夜的煎熬,害怕床上翩起的幻想,害怕冲动。

    我饱受性烦恼的折磨。’

    ‘我第一次触发性饥荒的烦恼,发生在一次节假日外出旅游。那是个春天的

    温馨的夜晚,在风景区宁静清幽的客房单间,我做爱的兴致很高,他却没有一丝

    动情……我被他用粗话脏话冷酷地赶走以后,心情哀伤到极点,烦躁不堪。他嫌

    我不干净,对我没兴趣。他逃避性。后来他一直对夫妻生活很冷淡,每月只有一

    次机械式的发泄。我怀孕后,五个多月他没有碰过我。我委屈,难受。’

    ‘性的烦恼开始持续地骚扰我,我有时整夜失眠,有时无端发火,有时突然

    哭泣。因为顾虑腹中的孩子,我努力克制着自己紊乱的情绪和生理的需要。孩子

    出生半岁,他还是形同木石。只有我抱怨他时,他才勉强应付我。后来,他完全

    置我于不顾……良宵一刻值千金,夜里我着实难熬。他从不体谅我的烦恼,我的

    需要,在那些不眠之夜,我一分一秒地挣扎,好像生活在地狱,我痛苦极了。’

    ‘因为无法排遣性饥荒的烦恼,我下意识地寻求外遇。有个在商场工作的年

    轻人和我很熟。一天,他说想让我陪他去郊区找个朋友。我从他的眼神里感觉出

    他别有用心,可还是答应了他。’

    一个34岁的女老师说:‘到目前为止,我感觉最棒的一次做爱是跟一个外

    教,他长得一表人才,那时我已离婚两年了,而他也许看出我的需要,就在他下

    榻的饭店,晚上九点,他倒了杯酒给我,我们先在沙发上聊天,彼此都有很好的

    感觉,他吻我耳朵、吻我脸颊,又把我紧紧的拥抱住,那一刻我觉得真美,从未

    曾有过这种被啃噬的感觉,因为他了解你的感受,领略你的反应。’

    ‘洗完澡后他抱我上床,那时我心里唯一想到的是,我要放得开,抛开一切

    羞耻、包袱,全心全意享受眼前的这一刻。他很高大,我很娇小,可是他很怜香

    惜玉,他教我慢慢去玩弄、慢慢去抚摸,浓情蜜意,一步一步带领我进入佳境,

    体会到令人销魂的境界。销魂的快感让我如醉如痴。’

    一个36岁的女舞蹈家说:‘我们夫妻俩工作稳定,可惜丈夫对我的美不懂

    得欣赏和赞美。在夫妻性事上,他就像一个小学生,缩手缩脚,循规蹈矩。结婚

    7年间,我从未体验过书上描写的性高潮,也从未对他诉说过自己的感受。我也

    没想过要对他说,对他这种不解风情的男人,说了只会引起误解,不如不说。’

    ‘去年春天到省城出差,晚上自己去了一家歌厅,里面人气很旺。一个风度

    翩翩、出手大方的中年男人走过来问我,小姐,请你喝杯饮料,白兰地、威士忌

    还是雀巢咖啡?我有一些慌乱。他容貌英俊,身材瘦长。我俩边喝边聊,一见如

    故。我的心中突然升腾起一股激情……我们聊到如何享受人生的美妙。当然,免

    不了讲到身体方面的那些,而且谈得还挺露骨的,我挺不好意思的,觉得脸都红

    了,可心里却更好奇、更想问、更想讲。’

    ‘到最后,我对自己说“干脆豁出去吧!”对我而言,蕴藏在这讨论里,还

    有更深的一层意义,就是我认识自己、寻求快乐的过程,本身就代表渴望解开内

    心的束缚、和拆除自我压抑的努力。伪装和面具让我厌倦了,我要抛掉虚假的道

    德和所谓的廉耻。我这辈子,真正得到的快乐,实在太少了,我太可怜了!我从

    来没尽情、尽兴地体会到过放松纯净的幸福,从来没毫无拘束地品尝过做女人的

    幸福……我两腿之间,感觉又热、又潮,我知道自己的性欲早已涌上。’

    ‘出了歌厅,我一看表,已经凌晨两点了,我们足足聊了三个小时。我住的

    招待所大门早已关了。我对他说:今晚我回不去了。他带我住进一家大酒店。接

    下来,一切都像电影电视中常有的情节一样,我与这个仅有一面之交的陌生男人

    度过了浪漫销魂的一夜,活了三十多年,我第一次体会到性高潮是什么滋味……

    第二天,我们又各自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没有承诺,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我

    们甚至连对方的姓名都不知道,然而那次不期而遇的一夜情却永远埋在我的心灵

    深处。’

    一个33岁的女裁缝说:‘我初一那年,偷了妈妈的钱,给自己买了一个挺

    贵的皮包,妈妈发现以后,气坏了,用绳子把我的两手捆在床头上说:死丫头,

    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有点害怕了,双手被捆住不知她要怎样惩罚我。妈妈坐在床

    上平伸双腿,把我的两腿紧紧夹在她两腿中间,扒掉我的袜子,用手刮起我的脚

    心来。一阵阵的奇痒向我袭来,真是钻心刺骨。我想挣扎,但两腿被她紧紧地夹

    住,两手又被捆紧在床头,整个身子一点也没有办法动,只好咬紧牙关忍。’

    ‘可那剧痒实在不是可以忍受得住的呀,母亲在我的脚心上刮一下,我的心

    就是一阵紧缩,痒得浑身颤抖一下,母亲也看出我快要受不了了,就更加起劲地

    挠起来,我终于实在忍受不住,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与此同时,一种前所未有的

    快感传遍了我的全身,真是舒服极了,我强劲一点也没有了,边笑边对母亲说:

    别挠了,哈哈……我都受不住了,哈……哈哈……’

    ‘从那以后,父母就把这种不伤皮肉的体罚作为惩罚我的工具,不听话时要

    挠脚心,犯了错误要挠脚心,学习不好要挠脚心,而且规定每次考试每门功课距

    离满分差多少分就要挠多少下,期末要考七门功课,就算每门都八十,也还有一

    百四十下脚心要挠。挠的方法也从用手挠发展到用竹片挠、用刷子刷,从两只脚

    分别挠发展到两只脚同时挠,初二上半学期英语考试不及格,父母就合力把我的

    手脚绑在床上,用四把刷子同时刷我的手心和脚心,那次可真把我痒坏了。’

    ‘母亲每次惩罚我时都是自己动手,脱鞋扒袜,连捆带挠,下手轻重也不一

    样。父亲惩罚我时,都是让我自己脱掉鞋袜趴在床上,然后抱起我的一只脚,用

    刷子从脚跟刷到脚趾,刷到规定数目再刷另一脚心,刷得是那么认真,我本来就

    觉得很可笑,痒的感觉一来便更加忍不住地哈哈大笑了。我从一开始的害怕转为

    不害怕,从不害怕又转为愿意接受,因为每次被挠过脚心之后,在大笑之余都会

    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兴奋。’

    ‘渐渐地,我喜欢上了这种体罚,有时故意招惹得父母对我施加这种体罚。

    每次考完试,故意把分数报低,好让他们在我的脚心上多挠几下。我也尝试过自

    己挠,但不知为什么,自己挠没有别人挠得那么痒,也不会带来很大的快感。在

    升高中的复习考试阶段,我索性和母亲讲清楚,这种体罚对我有很大帮助,每天

    晚上都让她把我绑起手脚挠脚心十五分钟以上。结果,功夫不负有心人,在这种

    特殊体罚的帮助下,我顺利考进重点高中。’

    一个34岁的女歌手说:‘我初三毕业那年,有一天下午我到阎仁富家给他

    补课。他在我们班学习较差。他家的生活条件是我们班最好的。我在班里是学习

    委员,加上我们两家距离比较近,所以老师就安排我为他补习功课。他家长还为

    这事给我们老师送了礼。他家住独门独院,偌大的院落里只有他和父母三口人。

    他父母平时很忙,爸爸是私企经理,这几天出差了,母亲也是某单位的领导。’

    ‘困为天气太冷,在他家屋里坐久了,我觉得双脚冷得像块冰一样,我抬头

    问他:“你们家里怎么这么冷呀?”他说,“这样吧,你把鞋脱了坐到床上去,

    我给你灌一个暖水袋焐焐。”我真是越坐越冷。他从柜子里抱出一床被子来,放

    到床上。“你把鞋脱了,用被子盖上脚,会好一些。你甭客气,这是我的被子,

    没关系的。”他说着,弯下腰,要为我脱鞋。我有些紧张,但他的手很快,我的

    两只旅游鞋已经被他脱下来了。’

    ‘我再看他,只见他两眼直直的看着我的脚,我顺着他的眼光看去,只见一

    对美丽有形的娇脚,穿在一双白色的棉袜中,我的身材很美,包括脚。这点我以

    前也没有太留意,他被我的脚迷住了似的。我的脸一定很红了,我感到心跳的很

    快。毕竟我们是花季年华,情窦初开。虽然,很朦胧也想了解也有点渴望性,但

    我还是轻轻的推了推他。真正的原因是,我是个脚爱出汗的女孩,我也不知道为

    何我会是双汉脚,我一直为这事苦恼,羞愧。这也是我美中不足的地方,我是这

    样认为的。’

    ‘他说:“你的脚真漂亮,你不介意的话,我替你暧暧吧。”说完,不等我

    回话,他撩起毛衣和秋衣,把我的双脚放进他的怀里。“别这样,快别这样!”

    我说着,就往外拔,可是他抱的紧紧的,我的脚就那么直接的贴着他的肉体,刹

    时,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自脚底涌向我的全身。啊,真舒服呀。我低下头来看

    着他,他也抬头看着我,这一刹那间,我从他眼中竟然看到一种满足感。’

    ‘“怎么样,舒服吗?我妈小时候就是这样对我的。”他笑着说。我问他,

    “你不嫌脏吗?”他说,“不,怎么会呢?你觉得脏吗?”我说,“可是……可

    是我都已经两天没换袜子了呀,你不嫌臭吗?”我说完,自己也觉得特别不好意

    思。我最怕见人的汉脚又两天没换袜子,现在屋子里隐隐约约有一股人脚所特有

    气味。“是吗?我怎么没有闻到?”“怎么会没有,我自己都闻到了,你感冒了

    吗?”他说,“没有啊。我真的没有闻到什么不好的气味。”’

    ‘说完,他抬头看了看我,忽然把我的脚从他怀里拿出来,然后把我的一只

    脚放到他的鼻子底下很认真地闻起来。这次我没有动,低头看着一个和我同龄的

    男孩儿在闻我两天没有换袜子的脚,我一直为之羞愧的脚被别人这么崇拜,这使

    我从内心里有一种很奇怪的冲动。他把我的另一只脚也从怀里抽出来,然后把我

    的两只脚举到和他的脸一边高,把他的脸整个贴到我的脚底,然后深深的闻着,

    一边闻还一边用他的脸在我的脚底磨来磨摩去。’

    ‘虽然隔着袜子,可我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从他鼻子里呼出

    来的热气吹在我的脚心,说不出来的舒服。他的鼻子隔着袜子,轻轻按摩着我的

    脚底,这种感觉真好。好半天,他才好像从陶醉中醒来,把我的脚重新回他的怀

    里,然后就势跪在床边,抬头看着我说:“你不会感觉我这样不好吧?”我没说

    话,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他接着说:“其实我很早就喜欢别人的脚了,尤其是像

    你这么好看的女孩的脚,我一直梦想着能有一天跪在你的脚下闻你的脚,你不会

    介意吧?请你不要告诉别人。”说完,他看着我。’

    ‘我低头看了看他的眼睛,那里面充满着渴望和崇拜。我纳闷,“你怎么会

    有这种爱好?”他说,“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想吻你的脚。”我问,“那你刚

    才觉得怎么样?我的脚味道好吗?”他说,“太好了,简直就是世上最好闻的味

    道。”我说,“我都两天没换袜子了,我自己都嫌臭,你居然还说好闻。那你就

    再好好闻闻吧。”说完我这次主动把双脚从他怀里抽出来,然后踩到他脸上。’

    ‘经过这么半天的焐暧,我的脚已经不那么冷了,甚至有一点汗津津的,脚

    味也更大了。他仰着头,任凭我的脚踩在他脸上,并且用脸配合着我的脚在动,

    看得出他很兴奋。我问,“香吗?”他说,“嗯,香。”我说,“那你就吸我的

    脚香吧。”他用双手轻轻握住我的脚,用力的把脸埋进我的袜子中,用力呼吸。

    我把两脚踩在他脸上磨擦着,好像他的脸是我的足底按摩器一样。这样玩了大概

    有20多分钟,他鼻子里呼出的热气把我的脚早已焐得很温暖了。他用鼻子给我

    按摩脚心。真舒服。啊……真是太舒服了。后来我就喜欢让男人爱我的脚丫。’

    一个39岁的女指导员说:‘很多人都觉我漂亮、标致、文雅、娇柔,但是

    谁也不知道我的秘密。从三岁直到现在,我一直悄悄手淫。第一次体会到那种快

    感,我至今难忘。那天,我要上炕,两手撑着炕沿,两腿一夹,产生了快感。从

    那以后,我就对生殖器和性方面的事情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而且极其敏感,想方

    设法使自己产生快感,对这方面的事情一听到或者一看到就深深印在脑子里。上

    学以后,依旧如此,只是我父母始终没发现这一切。’

    ‘到以后是手淫伴随着意淫。严格正统的家庭教育压抑了我强烈的性欲望,

    但是我也做不好别的事。手淫极大地分散了我的精力,使我对别的事迟钝起来。

    在这些年当中,我的各种矛盾心里是很难讲清的。我好像陷入一个无底深渊,思

    维混乱、停滞。我在中学时往往会产生这样的念头:当妓女有什么不好?可以尽

    情享受快感。我多向往这种生活!可转念又会产生极大的负罪感:我是这样下流

    这样坏?!’

    ‘我真不知自己是好孩子还是坏孩子。我极其想得到异性的喜欢和爱抚,可

    又不敢和他们接触,怕在交往中无法控制自己的性欲而毁了自己。任何环境中,

    都很少和异性说话,很少注视别人。我想我已经产生变态心理了。我一直生活在

    梦中,每天起床后还可以把梦接着想下去,早晨就是白日梦的时候。可能就是意

    淫,幻想自己如何得到纯美的爱情和性满足。多年来,只要认真做一件什么事,

    就会有大量唾液不断涌出,有时候集中精力想干什么,就会产生快感思维中断,

    身上出现酥软的感觉。’

    ‘从小学到大学,手淫次数极其频繁,现在我已经结婚,还是要经常手淫。

    由于长期手淫的原因,我经常腰酸,极易疲乏,精力不能集中到手淫以外的事情

    上。但是我手淫的事情我从来没对我先生说过。我们从结婚那天起,就开始了一

    种惊心动魄的夫妻生活,性生活中总伴随着绳索和刑具。每次性生活前,我总是

    积极主动要求对我进行五花大绑再做爱,必须紧紧地捆绑,否则不够刺激、不过

    瘾,就是说,不绑我,不折磨我,我就进入不了性兴奋的状态,也不可能达到高

    潮。’

    ‘我猜想,适当疼痛和约束(不舒服)能振奋我的精神,能刺激我的性欲。

    我对这种做法兴趣特别浓,我爱看电视上、书刊上女子被捕、被绑、受刑情节,

    并喜欢模仿,这种无上的享乐对我来说是强刺激的兴奋剂,别人恐怕难以享受戴

    着刑具的快乐,那是他们的生活当中的遗憾。没有尝试过,你永远不知道那种美

    妙的滋味。有时候我的要求让我先生都不忍心照做。我对绳子的长度、粗细,质

    量都有要求,在杂货店买了很多中指粗细的线麻绳。’

    ‘我先生觉得我有点儿毛病。好在他很爱我,我俩感情很好,他一般都听我

    的话。你要说我的灵魂是扭曲的,我也没办法。关于曲直,各人理解不同。有人

    把“直”当作正经正派,我把“曲”看作丰富的生活内涵。快乐和痛苦是辩证共

    存的关系。我觉得,快乐总是和某种程度的痛苦如影随形,好比阴阳,有光线就

    有阴影。任何极端的体验都必然是尖锐的,悲伤、高潮、愤怒、大笑等等。’

    ‘有一次,我在大笑的过程中小便失禁了,同时体验到多种复杂的感受,其

    中包括愉快、兴奋、欣快、羞耻、性感、恐惧、舒服等等很多。手淫给我的高潮

    当中,其实也包含很多精神含义,如难堪、激动、隐私、堕落感、犯禁的快感、

    肉体的快感等等。如果仅仅是给我带来快感,可能反而乏味。快乐与沉重相伴,

    与痛苦相生。也许我的潜意识里边希望受到惩罚?不知道。’

    一个32岁的女哲学家说:‘站在镜子前面,看了许久,从来没有看镜中的

    自已这么久,看着自已的眼睛,瞳孔里能见到自已的影像,这个就是自已吗?我

    一直在怀疑。我究竟想要些什么?想要一个人,却又得不到;想要快乐,没有这

    个人又怎会快乐;想要随心所欲的每一件物,可没能力。和谈了三年的女友分手

    了,伤感,遗憾,失落,放手后的解脱,不想再为了她而苦苦挣扎,在爱与不爱

    的边缘上徘徊。人生就是一场梦,我什么也没失去,什么也没得到。’

    ‘当这段真情爱过与痛过后,我变得轻浮、无所谓。妈的年纪大了,已经退

    休。我不敢跟妈妈说我是LES,因为她身体不好,脑中有个硬块,曾经无故晕

    倒过,我不想让她担心,不想过永无安宁的日子。现在的社会还有真正的爱情?

    真正的爱情太少了。我想真心的找一个可以依赖可以信任的爱侣,但谈何容易。

    有时人的一生,也不知道自已在做什么、想得到什么。走了几十年的路,才回头

    说想要的只是开心。很想让工作占据我孤独的思想。’

    ‘晚上九点半,做完手头上工作,我到常光顾的珍珠奶茶店,走进,坐着。

    买奶茶的女生已对我很熟悉,不等我叫她便知我要的品种。她替我打包好,我没

    有跟她说话,拿出包好的奶茶,自倒地喝了起来。“哦,今天不拿走啦?”我点

    点头。“经常跟你一起来的女生呢?怎么最近不见她了?”“我是女同性恋。”

    不看她的表情,不听她的回音,我抛下钱,拿着奶茶转头步出店子。’

    ‘隔了两天,我又到那家奶茶店去买奶茶,又见到她,她对着我微笑,我点

    点头,便离开了。后来,我知道她叫王静佳,性格温顺,小家碧玉,玲珑娇媚,

    是处女座的。心情空得令我发慌,聊天、手机短信息、同病相怜的情绪、沧桑的

    心、慰藉……我邀请了她。那个夜晚,我们很自然地拥抱在一起。重复着网上打

    过几百遍的情话,每一次都让两颗孤独的心激情汹涌。她的身体是陌生的,带着

    淡淡的忧郁的味道,我们长长久久地纠缠着在一起,深夜里两个寂寞的灵魂,互

    相需索,毫无保留。她是我寂寥的充塞。’

    ‘我对她很好,好像在做弥补,弥补对以前女友的欠付的爱。她说很爱我。

    有时我会刻意的不找她,我不爱老贴着一个人。每次总是三天不够她就来找我。

    她找我的次数越来越多,我知道,她的心已被我征服了。我是那种得到了就不珍

    惜的人。我发觉自已也没有以前那样重视她,她叫我陪她去逛街买衣服,我坐在

    电脑前,跟她说:“钱包在衣服里,拿去自已买啊。”通常我会将我的钱包都给

    了她。她回来时,总会给我买上一两件衣服,但我钱包里的钱原封不动。’

    ‘有一次,我看到她手上戴着一只新的手表,问她:“新买的?”她说是个

    男的送的。她说:“最近有一个男的常来店子等我下班。”“哦。”“你不吃醋

    吗?”其实不是我不爱她,只是我觉得我们的关系已不需要再做多余的反应与动

    作。我对她的冷淡,她内心明白得很。我喜欢跟简单的人来往,太复杂的人我应

    付不来。我妈妈看我年纪不小了,死活给我介绍了一个男朋友,叫陈秋明。’

    ‘有一次,王静佳撞见我跟陈秋明在一起。她向我提出分手,我接受了,也

    没有跟她解释说是因为应付妈妈。她走了,留下一句“我恨你。”其实我舍不得

    跟她分手。但只要是她提出我都会答应,因为我无权留住任何一个人。后来有一

    天,王静佳来我家,说要跟我出去玩玩。她瘦了一圈,我明白她是深爱着我的。

    我很想告诉妈妈我是LES。人就是这样,得到了一些这样的自由,就会同时得

    到别的烦恼,所以根本没有自由的人。’

    ‘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也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爸爸的生意失败,欠下

    巨款,将所有清还后,还好保住了房子。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爸妈老了十年。

    我的生活也一下捉襟见肘了,很少逛街,更多的时间跟王静佳在一起。我俩在一

    起是平淡的,没什么激情,当然我能体会到爱。当钱包的钱所剩无几时,我会发

    觉会无故多上几张。我跟静佳说,我会还。在这时,跟了三年的女友给我打了个

    电话,“我发觉我不能没有了你,我们重新开始吧。”我说,“不要,没必要,

    过去的让它过去。”’

    ‘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当初她跟我分手,我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现在她

    要跟回我,我为什么拒绝?因为我觉得,我们再在一起也不再会有以前的感觉,

    两个已变了的人再走在一起,只是一种依赖。错过了的,永远不要去找,就算你

    以为你找到了,也早已变了味儿。静佳跟我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有我。

    妈妈跟我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总算是一个无忧的时

    光。’

    ‘对幸福的理解各人有不同的看法。别人认为幸福的事,或者觉得是痛苦,

    而你认为幸福的事,在别人眼内可能认为不可思议。我要的幸福是什么?可能现

    在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也可能不是。’

    一个33岁的女秘书说:‘前几年,有一次我出差到上海,坐火车去的,是

    硬座,夜车。对面座位上坐的是一个英俊的男子,气度不凡,看看我看看窗外。

    晚上十一点以后,车厢里的大灯都灭了,只留下走道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车

    厢里的乘客差不多都入睡了。我也昏昏沉沉,即将入睡的时候,觉得腿脚发胀,

    就脱下鞋,伸到对面座位上,也就是那个男人的屁股旁边。他微微给我的脚让了

    一些空间,我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到他帮我脱掉了短丝袜。他捧着我的脚,一只脚脱掉了,又

    脱另一只脚。他温柔地抓着我的一只脚掌,稳重地按摩起来。我心里七上八下,

    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好刺激,好刺激。他耐心地按

    摩完我的十只脚趾,我一直没有挣扎,任由他弄。不知不觉之中,我的性欲已经

    被点燃了。’

    ‘后来,我就很注意内衣、袜子和鞋子。上班的时候,我需要一点小小的刺

    激,我会穿那种小得没有几寸布、紧得几乎要勒进肉里的T型底裤,不管是坐着

    还是走路,那窄窄的布缕往往跑进我的阴唇之间,不断地磨擦着我的阴蒂,令我

    总是脸色红润、精神亢奋。我的腿很长,很匀称,而且白得耀眼,这是我对自己

    全身最满意的部分。我的脚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足弓很高,脚趾不变形,是我

    觉得最性感的。我决不会让我的这些优点被我不经意的穿着埋没掉。’

    ‘我讲究丝袜,但我要求的种类并不多,我的原则是:肉色、透明。有性的

    要求,我就用自慰的方法来满足自己。不过生殖器并不是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尽管我手淫时总是抚摸我的阴蒂,但我做梦都相着有一个男人在我需要的时候来

    抚弄我的三寸金莲,即便是在我忘情地自慰的那个关口,在冥冥之中,也总幻想

    着有个男人在揉弄我的脚掌,总是在这样的一种冥想之中,升入我自己营造的天

    堂,在一片蔚蓝色和一片湿润中慢慢地醒来。’

    ‘一个夏天的星期三,中午吃过工作餐以后,大家都感到夏天常有的那种疲

    惫,我坐在自己的隔断里,进入一种半梦半醒之中。由于我的内裤的作用,一种

    冲动从我心底油然而升,我轻闭双眼,手不自觉地滑向下边,我轻轻抚摸我的大

    腿,又向上撩起了我的长裙,拉了拉陷在肉里的内裤,我发现,我的内裤的裆部

    已被我的液体浸湿了。我掀了掀屁股,索性把内裤往下拉了一些,这样我的手便

    可以很顺利地够到我的私处。’

    ‘蘸着我见过的世上最光滑的液体,我开始用我的食指,小心地所拨动连结

    我肉体和灵魂的琴弦。我喜欢在开始的时候慢慢的,等到这摄人心魄的感觉渐渐

    积蓄到一定程度时,狠命地撮弄,直到那一刻的到来。我弄着、弄着,全然不顾

    所在的场合,我的身体不住地扭动,把鞋子踢开,双脚在毛绒绒的地毯上不停地

    磨擦着,一股似乎是很凉爽的感觉从我的脚底直传到我的大腿跟部,在此和阴蒂

    产生的感觉合二为一,一股脑的钻进我的阴道深处,我的阴道壁在极剧地膨胀,

    好像有一只虫子从我的身体里蜿蜒而上,直爬进我的大脑里去。’

    ‘我的脑子里没有了任何自然的声音,更没了任何理智的思维,那声音极远

    的又是极近的,极宏大的又是极细切的,有时像雷雨交加,有时却像是琴瑟笙萧

    ……我忘情地扭动着,进入了一种忘我的境界,一脸痛苦亦或是陶醉的表情……

    我多期盼这时能有一个男人,坐在我旁边的地毯上,抱起我的脚送到他的嘴边,

    狂热地亲吻……’

    一个30岁的女教师说:‘我四岁的时候,有一次趴在床上学父母做爱的样

    子玩。想不到过了一会,下身突然出现了一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心情也随之变得

    愉悦轻松起来,那种美妙的感觉难以用文字表达。怪不得爸爸总是这样骑在妈妈

    身上玩,原来是这么舒服啊。幼儿园的午睡时间漫长,我精力充沛,总睡不着,

    就在床上做这种“活动”,一下一下地挤压那个敏感部位,这时,整个身体有一

    种感觉好像肌肉骨胳全消失了,又好像是变酥软了,反正是一种奇妙但又无法准

    确形容的感受。’

    ‘过一会就出现了快感,同时,有种像潮水般的热流涌遍全身,简直就是一

    种享受。这种享受是那么的自然、美好。我没有紧张、焦虑和疲劳,彷彿是内心

    情感的自然倾泻,又是特殊的自我陶醉的体验,快感消失后就想小便,在不到几

    分钟的过程中,我的心跳加快,汗水淋漓,如同跑步运动那样。接着有点疲倦的

    困意,翻个身就睡着了,睡得非常地香甜……我上学以后,仍然玩那个游戏,兴

    奋过后很快就睡着了。’

    ‘小学三年级时,有了性意识。看电视时,遇到有关“性”的内容,我就特

    别认真地看,搜集一些“素材”,更容易在“玩”的时候得到“感觉”。到小学

    五、六年级,我有了月经初潮,看的杂书多了些,知道我的行为叫手淫,还照样

    “玩”,“玩”完以后就把它抛到一边,不再想它,愉快地投入学习生活中去,

    我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好。’

    ‘初中,第二性征开始出现,每当’玩‘时,我不仅幻想心目中的偶像而且

    还把自己分为两半,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我开始习惯自己抚摸自己,就像

    影片中那样,这时我的性快感达到最高峰,事后的轻快感被昏沉感所取代。进入

    高中,我继续自慰。早晨,自慰以后觉得心情舒畅,精神抖擞,好像是进行了一

    次晨练,但到了下午,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上大学以后,我一天到晚地犯困,总

    是睡不够,学习成绩一塌糊涂。’

    一个29岁的女程序员说:‘我小的时候,一天午睡,我被一阵刺痛弄醒,

    睁眼一看,发现我父亲趴在我身上,我默默忍受着痛苦,一直到结束。在那段时

    间,妈妈得了妇科病住院,妹妹被送往乡下由奶奶照顾,家里只剩下我们俩人。

    后来这种事又有几次。母亲出院后,这种事才算结束。进入青春期,不由自主地

    向往性的体验,胡思乱想。我开始自慰,后来一发不可收拾,一直延续列婚后。

    只要我一个人在家就做,尽管我有夫妻生活,但感受不到性生活的愉悦,时常要

    通过自慰来弥补。’

    ‘我父母都是教师,对我和妹妹的学习要求很严。我恨死了爸爸。后来他患

    了绝症,不能再活多久。他在临去世之前逼我和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结了婚。父亲

    死了,我感到一种严重的失落感。我开始想他活着时对我的好处:他舍不得吃,

    舍不得穿,辛辛苦苦把我们拉扯大。而且他最疼我、最爱我。我想世上也许没有

    任何一个男人像他那样对我了。结婚那阵儿,我特别恐慌,担心父亲的事败露,

    一连三天我都拒绝丈夫靠近。第四天他施加了强迫手段,我屈服了。’

    ‘没见红,但疼得我放声大哭,他深信我是处女无疑。婚后一年,我生了个

    儿子。和很多妇女不一样,人家生了孩子后的性欲显着降低,可是我恰恰相反,

    我的性欲非常旺盛,越来越强,常常不能自拔,使得丈夫无法应付,甚至以出差

    来回避我。每当他不在家时,我恨不得再找一个男人来满足我。但我毕竟尚有理

    智,在渴望之余只好闭上眼睛幻想童年时被父亲糟蹋时的情景。’

    ‘我希望有个强壮的男人来强奸我,才能感到那种快乐……我离不开男人,

    希望男人主动,强制我臣服,这样才能得列最大的满足。如果哪天遇到一个我喜

    欢的男人,也许我会控制不住我自己。’

    一个38岁的女工说:‘十年前我的好友美爱上了娟,但娟不能接受美,娟

    对我说:“美是同性恋,她想和我接吻,我想起来就恶心。”我听后,一心只想

    帮美走出困境,当时我不懂同性恋,便回家问我的丈夫,于是他告诉我有关同性

    恋的一切。后来我开始和美接触,我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很快被美的一片真情

    所打动,我不仅非常同情她,而且还对她为娟付出的一片真心感动不已。’

    ‘那段时间里,我们天天在一起,每次过后我都恨我自己,为什么会那样,

    那时我很痛苦,每天生活在矛盾和痛苦中。就这样我们经过长时间的接触,感情

    也迅速发展,在美每天不厌其烦的劝说下,我终于放下心里的矛盾,真正接受了

    美的爱。因此我的丈夫也和我分手了。和美住在了一起,我们共同生活了十年。

    但我始终不认为我是真正的同性恋,因为我一直想美能有一个好丈夫,能有一个

    可爱的孩子,一个温暖的家。’

    ‘但至今美也没遇到一个真正能做她丈夫的人。而我和丈夫分手后,在没想

    过会再结婚的情况下,一个男人闯进了我的生活,我们相爱了。美因我和这个男

    人的相爱极度痛苦,但最终还是接受了他。我每天都希望美遇到她喜欢的男人,

    却偏偏她又喜欢上了另一个女孩。’

    一个32岁的男经理说:‘那年我上高一,一次我坐公车有点事。车上不太

    挤,我也没在意什么,只是用手抓着杠,以站稳。我感觉身后有个人紧紧的贴着

    我。我也没在意,以为只是车上拥挤的关系。可我感到有东西顶着我的后背。是

    女人的乳房。我从未碰过女人的身体,那年我才17岁,一个非常纯洁的处男。

    我的心跳的快极了,我看到身后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女孩。’

    ‘我把身体紧紧的靠着她,她也紧紧的贴着我,用她的乳房。我心跳的更快

    了,几乎站不住了,我从未碰过女人的乳房,我在用心地感受乳房贴着我后背的

    感觉,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她到站了,下车了,我还沉浸在情欲中。这是我的第

    一次,从此以后,我就喜欢上了。’

    ‘我的大学是在北京上的。一次,我坐地铁回学校,人很多,很挤。我的前

    面站了一个女生,她很白,戴一付眼睛。她用屁股紧紧贴着我的小腹,我没有退

    路,当然也不愿意后退。我们紧紧的捱在一起。我的一只手摸她屁股,她装不知

    道。我觉得我浑身越来越热,我硬了,十分坚硬,顶着她的屁股。她也用屁股紧

    紧顶着我。突然,我有了射精的欲望,我使劲的顶着她,她也十分用力的顶着,

    啊……我一跳一跳地射了。我想她也感受到了。这是我头一次在车上射。’

    ‘还是在上大学时,一次从大栅栏上车,晚上八点多,人很多,很挤。我的

    身后站了三个人,是一起的,两个男人年龄比较大,一个女孩好像十七、八岁的

    样子。两个男人背对着我们,那个女孩靠着我。我用胳膊试着碰她的乳房,她躲

    了一下,但人很多,没躲开,也就不躲了。我看没事,胆子就大了。我用胳膊来

    回摩擦她的乳房,她没反应,我胆子更大了,不断的来回磨擦。我有了一个更大

    胆的念头,我用手轻轻触她的乳房,她没动。’

    ‘我心跳的快极了,用手掌抚摸她的乳房,她还没动。我颤抖的手揉着她的

    乳房,她的乳房不大。那是我第一次在公车上摸女孩的乳房。车到了一站,我一

    下跳下车,心还在狂跳,我不敢继续摸下去了,其实后来想想,如果继续摸一会

    儿,她也不会反抗的,只是心虚,胆怯。车上的女人形形色色,有的女人非常愿

    意你摸她,她还非常配合你,慢慢靠近你,找一个角度让你非常容易顶着她。’

    ‘一次坐103路无轨,一个中年妇妇女,估计得有三十五、六岁的样子,

    主动靠近我。机会来了,我顶着她的屁股,她的屁股软软的,顶着很舒服,估计

    她生过孩子。我另一个手慢的伸向她的前胸,用手背轻轻的触她的乳房,她一点

    不反抗,而且还用屁股紧紧贴着我,表示对我的回应。我用手一下一下摸她的乳

    房。她的一只手垂到我大腿边,我明白了,她是想摸摸我。我移了一下身体,顶

    到她手上。她慢慢摸,还轻轻揉,啊,啊,这是我头一次被女人摸。’

    ‘那是夏天,我穿的短裤,肥肥的。她的手顺着裤角伸进来,一下握住我,

    啊,啊,我受不了了,很快就射了,弄她满手都是。我心怦怦狂跳。射了以后,

    胆儿就小了,可能男人都这样,正好到了一站,我赶紧下车了。小时候对女人已

    经非常感兴趣,当时家里穷,没有卫生间,晚上家里就把一个便桶放在厨房,供

    一家人尿尿用,早晨倒掉。’

    ‘我们家两间房,妈妈爸爸一间,我一间,中间隔着厨房。每天晚上我都偷

    看妈妈尿尿。妈妈临睡前都要尿尿,我就偷偷起来隔着窗户看,因为都闭着灯,

    只能看见白白的屁股,听见丝丝的尿尿声。每次心里都非常害怕,很紧张。但控

    制不住,总是偷偷看。有一次舅母来我家,她当时二十八岁,她女儿一岁多,还

    在吃奶。家里没有地方住,舅母和我住在一个屋里(当时住的是炕),我当时上

    小学五年级,舅母对我一点也不避讳,可能觉得我还是个小孩子。’

    ‘小表妹饿了,舅母就掀开衣服,露出一对大乳房喂奶。我靠上前找话说,

    一双眼睛狠狠看舅母那对大大的胖胖的乳房。舅母一边喂奶,一边讲表妹趣事,

    我继续看她的乳房,心里怦怦乱跳,特别激动。晚上睡觉时舅母只穿一个小背心

    和一条宽松的短裤,我们躺在炕上说话,小表妹睡觉时必须摸着她妈妈的奶才能

    睡着。于是舅母掀开小背心,小表妹摸着妈妈的乳房,我们说着话,渐渐的她们

    母女俩睡着了。’

    ‘我侧着身子,死死的盯着舅母那对大乳房,看着看着,偷偷伸过手去,手

    指尖碰到了舅母的乳房,她一点反应也没有,沉沉的睡着。见她没有反应我的胆

    子大了点,用手去摸,她还是没有反应。我轻轻揉着她的乳房,慢慢摸着。我的

    小鸡鸡硬硬的挺立着。看了一会,用手继续摸着,另一只手自然而然开始摸着自

    己的小鸡鸡,无师自通,看来是本能。突然有一种要尿尿的感觉,控制不住,扑

    扑射了,我特别特别舒服,心极速狂跳,半天睡不着。’

    一个31岁的女检验员说:‘我一直没结婚。21岁的时候被轮奸了,我最

    后跟我妈妈说了,不过我当时达到了猛烈的高潮,我对任何人都没说过。那件事

    儿对我的触动特别大。我反覆考虑,我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儿的女人。好在没得什

    么病,也没怀孕。25岁的时候,不得不动手术摘除子宫,那以后我产生了自责

    自罪感,把手术当作对自己“造孽”的惩罚,担心被异性拒绝或抛弃,孤独、恐

    惧,希望通过接受异性的凌辱与伤害来表示自己接受对方的爱。’

    ‘幻想遭受狂暴的性爱、自慰。我在跟男友做爱的时候,喜欢让他打我的屁

    股,在他插进去之前或者插进去以后被打屁股,让我产生特别强烈的性欲冲动。

    后来发展到想让对方用绳子把我捆绑起来抽打……我觉得这样的爱好没法对对方

    说出口。我觉得不好意思,而且让觉得我幼稚。做爱的时候我不爱听恭维的话,

    我比较喜欢听对方说“你的那里真够脏的”之类的话,一听到这些低级的话,我

    就会觉得异常的兴奋,内裤就会湿透。’

    ‘听男朋友说那种话的时候,我的脸都会很烫,全身都像着火似的,下半身

    就会很亢奋,兴奋得内裤都湿了,真奇怪,我真的搞不懂我自己怎么会这样儿?

    我喜欢用振荡器跟自己做爱。振荡器比真正的性爱更有快感,就好像不断的被男

    人搞,我真的很喜欢那种感觉。从我进入青春期开始,我就开始用卫生棉条自慰

    了,感觉很棒,所以现在还用……我容易动情……’

    一个29岁的女推销员说:‘我谈过几次恋爱,都以失败告终。旧伤新痛,

    给我造成了很大创伤,所以我决定这辈子独身。对于我的这个决定,说闲话的人

    不少,几乎所有人都不理解。我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我觉得我很会享受生活。每

    当出现性欲上升时,我就用手淫来解决问题,觉得能得到快感,但我不知道这与

    夫妻性生活有没有不同。不手淫会给自己的身体带来损害。我听说女人如果长期

    禁欲,妇科病的发病率就高一些。我觉得严格禁欲不是什么好事,就连世界上有

    些宗教派别也不禁止手淫,这就很能说明问题。’

    一个38岁的女个体户说:‘二十岁时,我爱上了诸晓明。他比我大十岁。

    当时我对男女之事根本不懂。他有一个成熟男人的魅力,第一次见面,我就动了

    情,懵懵懂懂地把自己交给了他。那夜,他说了很多赞美我的话。我感动得神魂

    颠倒。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不可遏止。每次他都很满足,他的满足使我感

    到更深的幸福。当时他已经有家。我知道我们长不了,但我无法自拔。’

    ‘独处时我恨他入骨,一旦他出现在我面前,我又会满怀柔情地待他,尽量

    给他最大的满足。就这样过了四年,觉得特别累,做贼一样的感觉。一个噩耗传

    来,他不幸车祸身亡。我决定不再嫁人。到了26岁,顶不住母亲的压力。从征

    婚启事中觅到了一个姓戈的,各方面条件都合适。于是我们走到了一起,我只对

    他说了一句:“别问从前,别问为什么。我们彼此尊重。”不到半年,我们就成

    了合法夫妻。’

    ‘是夫妻总有些肌肤之亲,戈动情起来也很磨人,有时情欲被他唤起,特别

    难受,他呼呼大睡过去,我却要翻来覆去折腾好半天,第二天精神一定不好,于

    是不想和他过分亲热。戈不开心,觉得我嫌弃他。慢慢地两人之间有了隔阂。戈

    疑窦顿生,几次出言不逊,渐渐地,他变得有些神经质。一起上街,我摸了摸头

    发,他说我搔首弄姿,想勾引人;晚上我爱看电视到深夜,他说我躲着他看毛片

    ……纯粹无理取闹。我们开始分床睡。我开始关紧自己的心扉。’

    ‘一个人清静是清静了,但很孤独,有过性体验的我有时会产生无名烦躁,

    我学会了借酒消愁。我需要真诚的感情。后来我爱上杨东海。在杨东海眼里,我

    美若天仙;而杨东海是我的快乐之源。有了这样的感情基础,做任何事都是那样

    自然。杨东海有很丰富的知识。有了他,一切都变得积极而有意义。如今我们结

    婚快五年了,可是我们始终像在新婚之中。每次他把那盏桔黄色的壁灯亮起时,

    我就知道今晚又是个销魂之夜,我会早早地准备,向他展示女性的全部魅力。’

    外边已经黑了。聚餐结束,已经八点。

    黎明,我正在沉睡,忽然电话响起。我以为又是他。错。是万绒绒,说请我

    晚上到她家。我问有啥事儿,她说她母亲刚刚去世了。朋友嘛,就是可以在黎明

    时分给你打电话的人。

    万绒绒是我的好朋友,我俩已经有多年的交情,但是最近一两年见面不多,

    因为她在加拿大的生意越做越大,给她打手机,她不在多伦多,就在魁北克,要

    不就温哥华,要不就在机场。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不清楚一个人是不是真的

    能安慰另一颗难过的心。所以我没多说,只是答应她我过去就是。

    万绒绒算半个高干子弟。她家老头曾在总参呼风唤雨,在五十年代的中国大

    地上叱吒风云,三年前飘然仙逝,现在她母亲又不在了,东四牌楼馆西南边儿红

    星胡同里边儿的那处宅子就算归她了,你永远闹不清那儿有多少个院子、有多少

    间屋子。

    我掂量好,晚上九点半,走进她家。这个时候,估计她应该起床了吧。在女

    仆苏婶的带领下,我在她的宅子里绕啊绕,终于来到后边一个小院子,看见正屋

    里边有灯光。苏婶用手示意,然后就规矩地退下。我打开正屋的房门——

    激昂的音乐,强烈的节奏,夹杂着男女毫不遮掩的呻吟声。一个身材健壮的

    男人坐在一把结实的木椅上,一丝不挂的万绒绒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都大汗淋

    漓,正在凶狠做爱,如火如荼。

    万绒绒呻吟着说:‘插!插我……’

    男人半闭着眼睛,目光呆滞,像酒后,像昏迷前,像麻醉后,像吸毒前……

    他似乎太迷醉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看见我走进房间。万绒绒从旁边的桌子抽屉里

    拿出一只硕大珵亮的左轮手枪,把乌黑的枪管放进嘴里,同时伸出舌头,贪婪地

    舔着,好像在舔着一个美味的冰淇淋,舌技惊人,动作诱惑。

    男人一眼一眼看着,更加凶狠地同她做爱。万绒绒把手指放在扳机上,把长

    长的枪管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出出进进,然后扣动扳机。我一下瘫坐在旁边的

    沙发上。没有声音,没有子弹射出,但她呻吟着,做出中弹的样子,在阵阵收缩

    痉挛中不住把枪管尽根插入喉咙深处。清亮的口液从她嘴角流出,淌到下巴……

    男人绝望地呼号着,浑身抽搐,几乎虚脱,还原成兽。

    一丝不挂的万绒绒从容起身,双腿间不断有液体往下滴落。她冷静地对那男

    人说:‘我朋友来了。’然后转身对我说:‘来啦?’

    接着对那男人说:‘那这么着,你在这儿先签个字儿,到时候只管发货。魁

    北克警察局和海关的高层你就不用担心了,都是我的铁哥们儿。定金和礼品都在

    箱子里,一会儿苏婶送你,你点一下儿。’

    那男人在一摞表格上签了字,光着身子过来,对我微笑点下头,出去了。

    万绒绒走过来,对我说:‘你不热么?这天儿还穿这么正式?这是什么鬼天

    气?’

    我说:‘你这儿的空调还行啊。’

    她说:‘北京越来越脏了。不瞒你说,我回来都想带口罩儿。不行,我得去

    冲个澡。那家伙真没少射。’

    我跟着她走进大大的浴室,看着她拧开龙头,放松自然地冲洗身体。

    我说:‘一会儿,我先去下灵堂吧。’

    她说:‘嗨!现在谁还弄那个!’

    我问:‘那老太太遗体呢?’

    ‘早火化了。刚才那是我一大户。男人都是奇怪的动物。’

    我靠着门框,看着她的裸体。她的手在揉搓她的阴部,清洗那里的粘液,她

    的乳房微微颤动。

    我问:‘你最近,生意怎么样?’

    她说:‘嗨,一般了。干什么都不容易。’

    我问:‘你最近主要做啥?’

    她说:‘嗨,给中国申奥成功擦屁股呗。你很难想像为了那个结果,中国签

    了多少单……嗨。咱不说这个。’

    我问:‘多少单?什么单?’

    她意味深长地说:‘呵呵,你最好别知道。这样对你我都安全些。走,喝茶

    去。’

    她用大浴巾擦干身上的水珠,带我走进一个房间。这里的空调更凉爽。她躺

    在一个躺椅上,我给她搭上一个毛巾被。她说不用,说火大。

    我问:‘你是不是刚喝了三巴汤?’

    她笑说:‘不是我跟你说咱这儿的三巴汤偷工减料……还真不如旧金山华人

    街那儿的三巴汤……’

    我问:‘行了行了。咱中国不是一无是处啊。’

    她说:‘哼。’

    我问:‘比如,咱这儿还是有个别体贴的男人……’

    她说:‘你少来啦!就他?我才看不上。要不是因为生意……’

    我问:‘哎呀,谁跟你说他了……’

    她突然坏笑,做怪声:‘哦……怪不得你印堂发亮。跟我如实招来!’

    我说:‘等等等等。我以为你叫我来是陪你守灵……’

    她说:‘嗨,你可真是!人走如灯灭。再说,老人死了以后就算你这儿哭死

    能怎么着?孝不孝顺不在这会儿。’

    我说:‘嗯,是这么话儿说的。’

    她看看表,说:‘快到了。’

    我说:‘什么快到了?’

    她说:‘还一拨儿。真要命。’

    我说:‘那我?要不……’

    她说:‘别,很快。你要是愿意,就坐会儿,看我怎么耍他们。完了我想跟

    你说点儿事儿。好不容易见个面,你呆你的。’

    我说:‘嗯……好吧。都什么人来啊?’

    她递给我一串荔枝说:‘吃。’

    我笑说:‘哦,好。我不问了。’

    她说:‘嗯,真是我的好姐姐。’

    苏婶谨慎地走进来,低声说:‘小姐,客人来了。’

    万绒绒说:‘请啊!’

    苏婶垂首说:‘是,小姐。’然后退下。

    万绒绒对我说:‘你随意啊。’

    刚才的正房客厅里,已经歪七扭八坐了十多个男人,大都四十出头儿,肥头

    大耳,但是不乏英俊的。

    一个女仆打扮的年轻女人走进来,对大家说:‘俺叫魏淑芬,女,今年26

    岁,未婚。今天招待诸位,十分荣幸。市长从中做介绍,你们人品错不了……’

    我听着耳熟,仔细看,才发现这个年轻女仆是万绒绒扮演的。万绒绒看着屋

    子里的男人,表情飘忽不定,不卑不亢,目光平静复杂。细看嘴角,似乎在笑。

    但你不能搞清那是嘲笑还是善意的微笑。万绒绒调低灯光,开始播放轻柔的爵士

    音乐,然后为客人们跳起sensual慢舞。她缓缓扭动腰肢,双手上举,在

    空中优美地摇摆,手腕上有明显的红痕。

    她年轻、美丽、曲线毕露的身体,协调轻松地扭动。可是她好像另有心事,

    目光朦胧,似是而非。她的眼睛扫过我的眼睛的时候,我看到她分明在轻轻挤她

    的右眼。

    万绒绒脱掉上衣,解下乳罩,扔给客人,自己赤裸着上身,继续随着音乐扭

    动。四周沙发上的客人们都看傻了,裤裆一律鼓起。万绒绒继续跳舞,同时慢慢

    用手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好看的肉腿。摇胯的时候,继续一点一点地向上撩起

    裙子,露出更多,直到露出淡粉色真丝内裤。安东尼激动地站起身,走过来。

    万绒绒柔声说:‘我没醉。我比什么时候都清醒。’

    安东尼说:‘我明白……我知道……’

    安东尼伸手要抱万绒绒,被万绒绒轻轻推开,推到地板上。安东尼躺在地板

    上,陶醉地仰头,欣赏女主人的裙内春光。万绒绒把两脚摆在他头部两边,继续

    缓缓随音乐扭动腰肢。

    她的脸上仍然是难以捉摸的微笑。午夜后浓浓的、兰蒙蒙的夜雾,悄悄从打

    开的大窗子外边流进客厅。室内显露出一丝诡异的气氛。万绒绒缓缓弯下膝盖,

    降下屁股,直到她坐在安东尼的脸上。万绒绒似乎难以忍受地扭动身体,同时发

    出呻吟声。

    这时,我看到客人们纷纷拉开自己的裤子拉链,把手伸进去开始摸自己。万

    绒绒解开裙子侧身一个钮扣,打开裙子,原来是一块方布。她把裙子放在旁边。

    现在,万绒绒的身上只剩下她的淡粉色真丝内裤。大家都能看到,安东尼抱住万

    绒绒的屁股,舌尖贪婪地舔着她的内裤。

    万绒绒似乎无动于衷,对男人们说:‘谁要是能给我讲一个让我笑出声儿来

    的故事,我就允许他跟我到隔壁房间去,十分钟,没有行为限制……’

    男人们纷纷举手,并逐渐吵成一锅粥……

    送走她那些‘客户’之后,回到卧室,万绒绒拿出一片淡绿色的药片,对我

    说:‘吃下这片药,你就可以隐身。’

    我说:‘是不是真的啊?’

    万绒绒说:‘我吃了它以后,进多伦多警察局试验过。我翻看他们的绝密文

    件,没人发现我。’

    我微笑说:‘容我想想。我要确定了攻击目标之后再吃。’

    万绒绒说:‘你随便。反正这是旧金山Fsandeetuhui研究所的

    最新产品,美国中情局人手十片儿,信不信由你。’

    我收起药片,对她说:‘我信。你找我来,就为这个?不会吧?’

    万绒绒说:‘当然不。’

    我说:‘想说啥?’

    万绒绒说:‘你要不要冲个澡,然后咱俩慢慢说?’

    冲澡之后,凉爽许多。

    我和万绒绒躺在特制加大双人床上,她递给我一杯调好的雪碧力娇甜酒。

    我说:‘不会给我下了招供药吧?’

    万绒绒说:‘有可能。’

    我说:‘那我也喝。’

    我品尝那杯加了冰块儿的雪碧力娇甜酒,感觉爽口,而且酒劲儿不大。

    万绒绒喝的是飘仙一号,她说:‘我离婚了。’

    我说:‘哦。’

    万绒绒说:‘你为什么不祝贺我?’

    我说:‘我……还记得你们的婚礼……他信誓旦旦地说……’

    万绒绒说:‘打住。拜托。’

    我说:‘哦。好的。’

    万绒绒说:‘我记得你喜欢看动物世界?’

    我说:‘对。你想说什么?’

    万绒绒说:‘我感觉我现在,就像一只被猎豹围攻的小鹿。’

    我说:‘有男人围着你转,可以是一种福分啊。’

    万绒绒说:‘嗯……理论上说,应该是……’

    我说:‘多久了?’

    万绒绒说:‘五个多月了。’

    我说:‘哦……能不能……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

    万绒绒说:‘说。’

    我说:‘那你的性需求……怎么解决?’

    万绒绒说:‘办法很多喽。你关心哪种?’

    我脸红了,说:‘嗯……都关心。’

    万绒绒说:‘我找情人,也自慰。总的来说,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

    我说:‘自由……八九年以后,大家都很少提这个字眼儿。’

    万绒绒说:‘行了,傻姐姐。这词儿在外边儿也早过时了。’

    我说:‘啊?那他们现在都讲究什么?’

    万绒绒说:‘911以后,大家都在异口同声地说,要好好活,因为你要死

    很久。’

    我说:‘对,说得对,我也有同感,危机悬挂在我们每一个人的头上。’

    万绒绒说:‘要过好每一天。’

    我说:‘是的,没错儿,是这理儿。让我猜猜:你告诉我你离婚了,你的潜

    台词儿是,你想再成家,你想让我给你介绍一个,对不对?别不好意思。’

    万绒绒说:‘不。不对。我再也不想结婚。婚姻就像用过的卫生巾,我再也

    不想看见。’

    我说:‘那你不难受啊?’

    万绒绒说:‘什么难受?’

    我说:‘就是那种又空、又胀的感觉……’

    万绒绒笑了,说:‘跟你说了,我不缺男人。’

    我说:‘可是,情人的感觉,跟丈夫,还是,不一样吧?’

    万绒绒说:‘你还是当年那个完美主义者。一点儿没变。’

    我说:‘那是,本性难移。告诉我,离婚以后是什么感觉?’

    万绒绒说:‘自由、自由、自由。没离过婚的人,永远没法体会。’

    我说:‘如果想像力特别发达呢?’

    万绒绒说:‘那也没法体会。’

    万绒绒起床,又给自己调了一杯哥顿金酒。

    我说:‘告诉我实话。’

    万绒绒说:‘啥?’

    我说:‘别说你已经吸粉儿了。’

    万绒绒说:‘哦不!真的。不!可能你觉得我随便,可我有我的原则。’

    我说:‘嗯,好吧,我信。你上次做HIV检查是哪月?’

    万绒绒说:‘上个月。怎么?’

    我说:‘哦,很好,没什么。’

    万绒绒说:‘你想哪儿去了?我一向坚持对方戴套套的。’

    我说:‘嗯。那就好!不过我听说……’

    万绒绒说:‘打住。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我说:‘你不是完美主义者么?’

    万绒绒说:‘当然不是!曾经是吧,现在不是!’

    我说:‘真的不想再结婚?’

    万绒绒笑了,说:‘谁摘了镣铐以后愿意再戴上?’

    我说:‘嗯……你就没想过,稳定的关系可以带给你稳定的感觉么?’

    万绒绒说:‘拜托!一只从动物园儿笼子里边逃跑的老虎,你指望它渴望稳

    定?’

    我说:‘我……它……你……’

    万绒绒又给自己调了一杯TANQUERAYGIN,说:‘好了,跟我说

    几句你的那个他。’

    我说:‘无可奉告。’

    万绒绒看我的杯子已经空了,给我调了杯GRANDMARNIER,说:

    ‘我猜猜。’

    我说:‘我走了。’

    万绒绒说:‘着什么急呀?他在外边儿等你呢?’

    我说:‘没。’

    万绒绒说:‘他一定足够吸引你。’

    我小口喝酒,微笑不说话。

    万绒绒说:‘他……比你大?’

    我微笑,放下杯子。

    万绒绒说:‘比你小?’

    我微笑。

    万绒绒说:‘哇!怎么认识的?讲讲讲讲。’

    我说:‘嗯……我……你这儿哪个房间有电脑?能上网的?’

    万绒绒说:‘哦——明白了!行啊你!这种事儿在美国很多,没想到……在

    国内……’

    我说:‘拜托……你不困么?’

    万绒绒说:‘困,我困。走,我带你去上网。’

    我说:‘好。不过……你最好……’

    万绒绒说:‘放心,我不看你呀……’

    开机。打发万绒绒去睡觉。我登陆他给我注册的邮箱,果然看到一封新的邮

    件。

    这个坏蛋!看他的发信时间,他好像不怎么睡觉。等我看完他的来信,天光

    已经蒙蒙亮。我点‘开始’——〉‘设置’——〉‘任务栏和开始菜单’——〉

    ‘开始菜单程序’——〉‘清除’——〉‘确定’,然后关机。藉着窗外蒙蒙的

    晨光,我悄悄回到万绒绒卧室的大床上。她好看的面容在晨光中好像更加漂亮,

    我轻轻抚摸她的脸庞。

    她在睡梦中说:‘快乐无罪,但是,别跟他谈感情。’

    我收回手,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讲梦话…………

    天蒙蒙亮了。我想叫醒万绒绒,可是我没。

    我靠坐在她床边厚厚的洁净的纯羊毛地毯上,看看她,看看窗外。

    窗外蓝蒙蒙的。

    要亮没亮时候的晨曦,是我最喜欢的色彩。

    蒙蒙亮的时刻,是我最喜欢的时分。

    忽然想起《东京堕落》,那部片子被国际上吹得天花乱坠,

    可我看了以后,觉得剧本构思非常一般,

    我最喜欢的,倒是它片头出字幕那几分钟。

    那满屏的淡蓝色。晨光中的东京摩天大楼的镜面玻璃。

    那种纯粹的、干净的、地道的、震撼人心的蓝色。

    整个片子女主角都没入戏,一直别别扭扭的,尤其后半段去一个小镇上发疯

    的设计,格外令人费解,是典型的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其实还不如就弄彻头彻

    尾的做的场面。

    我知道它想表达一个妓女的良知和内心的挣扎,立意不错,可是没写好没拍

    好。

    我还反感所有所谓的‘三级片’,遮遮掩掩的,以为自己是艺术,其实那种

    遮掩躲闪反倒不自然、不健康。

    日本的文化很怪,我知道日本男人压力很重,所以很变态,但是日本也有村

    上春树这样的产物。

    大岛渚的《感官世界》(日、法合拍)还算能看,不过也挺扭曲的,尤其结

    尾,感觉让日本人真正轻松健康起来享受性爱似乎很难。

    万绒绒翻了个身,接着睡。

    看得出来,她有很多话要对我说,可是她太困了。

    看看表,已经七点了,我给万绒绒留条:

    绒绒,我厂子那边还有很多事儿得处理,弄不好周六周日都得加班,原谅我

    不等你醒了。还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咱电话联系吧。

    你哪天回加拿大?告诉我。——你姐
(快捷键 ←)上一章 本书目录 下一章(快捷键 →)
全文阅读 | 加入书架书签 | 推荐本书 | 打开书架 | 返回书页 | 返回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