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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集肉體報導

    獵美淫術師第四集作者︰黑月

    李美思不安的嬌呼道:“你停手!不要亂來!”只不過心底已不由得放棄的想著,這一次果然還是在劫難逃了嗎?

    馬龍捉著李美思的縴手壓在她的身上,如饑似渴的瘋狂亂吻在她白壁無瑕的嬌軀上,由嶺上紅梅到碩大飽滿的白玉包子,縴細緊窄不堪一握的柳腰,線條美妙迷人的性感鎖骨。

    李美思不由自制的吐出狂野且激昂的愉悅呻吟,馬龍的熱情愛撫就像火上加油一樣,把她體內才剛稍為緩和的欲望火勢,再次刺激得熾熱地燃燒起來。

    事實上在黑暗的公園內,並非四野無人,反而人數不少。

    這里是那些高中生情侶和沒有錢去旅館租房的貧窮戀人親熱的聖地,一般人不會特意來晚上的公園打擾!情侶之間各自選擇適當的位置,保持在一定的距離親熱,大多數人都僅限于親吻外撫。即使有就地交歡的,也一定是選在最隱蔽的角落進行,而且還只會衣服半脫,不會全裸。

    而在這個聖地,自然會有不少偷窺狂活動,不過偷窺狂都懂得一些規矩,要是驚擾了這些情侶以後就沒有對象可偷拍了,所以只會保持在一定的距離外拍攝,不會走出來騷擾。

    像馬龍和李美思這樣,在開放且沒有遮掩的草地上,況且女方一絲不掛完全裸露,簡直就像對那些偷拍者們說,自己是暴露狂,快過來拍攝我們好了。

    由于公園內街燈不多,光線昏暗,而且李美思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埋首在身下,正用力為自己口交舌耕的馬龍身上。一直到第一個偷拍者的閃光燈亮起,她才驚覺在十數尺外,竟已圍了一圈人,各人手握照相機和攝影機、長短鏡頭與閃光燈,準備拍攝這場由電視台當紅女主播擔任女主角的活春宮秀!

    “啊呀!”李美思嚇得心膽俱裂的尖叫出來。

    “馬龍……有人……有人在!不要做了!”

    滿嘴淫蜜的馬龍淫笑著抬頭說道:“現在才剛開始,你說不要做?有人看又怎樣?我才不在乎有觀眾在看呢!”

    埋首在李美思的兩腿之間,馬龍近距離看著她的秘密花園。原本他以為染成金發的李美思,下面不知道會染成什麼顏色,結果卻發現一毛不拔,是個光潔雪滑、千里無草的雪原。

    李美思不是天生沒有毛,只不過她潔癖嚴重,除了把腋毛和腿毛除掉,連桃花園上的毛也一根不留的人工脫掉。

    李美思的玉丘微隆,花唇飽滿豐厚,而且早已淫蜜泛濫直流出來,沾滿了兩片花唇之上。

    把臉貼在李美思桃花園上的馬龍,于是伸出他那溫熱濕滑的長舌在上面反覆繞圈舔弄,淫蜜不但沒有被他全數舔掉吞下,反而像決堤似的,瓊漿玉液滲漏不停。李美思的體內被一潰千里似的快感浪潮沖擊著她胴體內所有的神經線,快感洪水迅猛的沖破了理智的堤防。

    李美思羞急尷尬的以一對柔芙掩面,興奮難制的連聲淫靡囈語道:“啊啊。啊啊啊!別看!啊啊啊……不要拍攝……停……啊啊啊啊啊!別舔啊!”

    李美思當然有女孩子的矜持,她更深懂得欲露不露,以美色引誘男人的手段,給他們一些甜頭,不過就是不讓男人得到的引誘技巧。但馬龍卻不喜歡玩欲拒還迎的游戲,就這樣把她剝得一絲不掛,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愛。即使是李美思這身為公眾人物慣于沐浴在眾人的目光之下,並享受著當中的贊美與欣賞的成熟美女也一樣受不了,感到極為羞恥和難堪。

    李美思的蠔首左搖右擺,金發飛舞的說道:“啊啊啊……不要拍攝……停啊!啊啊啊啊啊……”

    可是面對這個巨乳傲視群雌、雄霸一方、身體曲線玲瓏浮凸、肌膚有如羊脂白玉似的出眾美女,平常只能在公園內拍攝一般庸脂俗粉的偷窺狂們,又哪里肯放過這種上等獵物,閃光燈就像密集的雷嗚閃電一樣,把李美思沐浴其中的嬌軀照耀得縴毫畢現。

    李美思作為西海電視台的女主播,平日早就習慣于位處采訪的第一線,追縱報導大新聞的當事人,可能是被起訴的議員,陷入腓聞中的大明星,又或者涉嫌瞞稅的大企業總裁。這時候她都會和現在一樣,承受著記者閃光燈的洗禮。

    可是那跟現在不同,從前是身穿全套亮麗奪目的名牌套裝裙,化妝打扮得完美無瑕,豈會像現在這樣,全身赤裸、渾身香汗的張開雙腿,任由馬龍這頭人狼埋首于兩腿之間。身上唯一的人工物品,就是手腕上被扯斷了的手銬。

    李美思發出更加嬌媚、更加淫靡的叫聲道:“啊啊啊啊啊啊……”因為馬龍那條粗長熾熱的大舌頭已鑽進了她的花穴內,正在螺旋打圈,倏進倏出,絞弄得她淫蜜洪水而出,體內的快感一浪勝似一浪。

    李美思實在心有不甘,自己的確是被馬龍暴力所迫,慘遭到他強暴。如果現在馬龍放開他的魔手,自己肯定會淚灑當場的跑進公園內的女洗手間內飲泣痛哭。

    但是在這場眾人圍觀之下的口交,卻是如此刺激與快感。自己從前和男友的性生活跟現在全然無法相提並論,那簡直就像是幼稚園的游戲,現在卻是大學研究所的程度。

    “哈呀!啊啊啊……哈呀!嗚……啊啊啊……好深……好入……啊啊……好舒服!”眼角帶淚的李美思叫好說道。她感到全身火燙熾熱地燃燒起來,官能的烈火覆蓋了一切,燒毀了她所有的理智,只余下快感。

    這麼多拍個不停的偷窺者之中,只要有一個人認出她的身份,把照片提供給電視台播出或在報紙上刊登,她李美思這當紅女主播馬上就會被革職,自己為之奮斗了多年的事業將會毀于一旦。只要想到這一點,她就恐懼得全身發抖,但在這恐懼的背後,卻構成了極度的刺激!那是一種暴露邊沿高度刺激的驚險游戲,暴露的不只是肉體,而是自己的身份秘密,還有賭上一切的事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當馬龍的舌頭直鑽到花穴的最深處的同時,不斷上升的快感把李美思拉成了一張繃緊的弓弦,在她達到了高潮極限之際,噴灑而出的陰精就像離弦勁箭一樣,一條透明清亮的水柱直噴在馬龍得意的笑臉上。

    “啊呀……”李美思全身酸軟搔麻,好像飄浮到了快感的天國一樣,渾身虛脫乏力。

    李美思胸前隆起的巨乳,隨著她的深呼吸而一起一伏,就像在地震中的玉峰山一樣,誘人非常。

    和愉悅快意的表情相反,李美思屈辱的眼淚只能在心里流。

    偏偏那些圍觀的偷窺者還在吶喊起哄。

    “朋友!真有你的,別人的女友都是躲躲藏藏的,你的女友卻敢脫光了大方示眾。”

    “兄弟!你的舌功真厲害,一流!單憑一條三寸不爛之舌就舔到這女的潮吹了,一個字,強!二“難得這女的有夠淫蕩,我們這麼多人在圍觀她還一點兒也不害羞,反應強烈到嚇人。全身都看光了,不如拿開雙手,讓我們拜見一下她的臉長得如何?”

    正好在這時有一對剛進來公園的情侶,瞠目結舌的看到了這一幕。

    那女的羞紅了臉嬌呼說道:“不是吧!這麼不要臉的人也有?”

    男的就回答她說道:“不是正好嗎?有這種暴露狂引開了別人的眼光,我們就可以安全的放心親熱了,快找個好地方!”

    這時充滿勝利和征服者快感的馬龍則興奮的說道:“各位別誤會了,她可不是我女友,是我捉回來的女人,正在強奸她!”一面說還一面解開褲頭,亮出那根擎天一柱。

    一眾偷窺狂听了哈哈大笑,當中還有人說道:“朋友!難得你讓我們看這麼精彩的場面,就別開這種玩笑了,就算是買來的妓女也沒有這麼好的反應。難得你找到的女友這麼變態又淫賤,最重要還是那美艷的魔鬼身材!你說這是強奸,誰信?既沒有哭泣又沒有掙扎反抗的強奸。”

    “看她身上鞭痕不少,你們定是玩完sM才來公園的吧?”

    此時此刻李美思心中的痛苦又有誰知?她恨馬龍的技術為何這樣好,自己的反應又為何如此強烈,這對她的心靈和精神都構成了極大的傷害和打擊,她情願選擇馬龍什麼前戲也不做,強行闖進來奸得自己痛哭叫苦,那還沒有現在屈辱與傷人。

    馬龍把擎天一柱對準李美思的花穴,抱著她的雙腿,低下頭在她耳語說道:“你這個專門挖掘別人不堪回想的痛苦過去的可惡女主播,現在嘗到心靈傷害是什麼滋味了吧!我警告你,別再在我和役小芳那賤女人的關系上胡亂猜測,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李美思並沒有就此害怕和退縮,她只是在心中憤恨的想著,真希望役小明是馬龍的親生骨肉,淫人妻女者,最忌妻女被人淫。要是役小芳真是帶著對馬龍的愛和孩子下嫁他人,對馬龍這奸魔來說,肯定是最大的傷害和打擊。

    李美思痛下決心,不管是為了增加公開妖魔一族存在時的話題性,或者為了報復馬龍,自己都要弄清楚役小明是不是馬龍這奸魔的種。

    接下來馬龍就在那些偷窺魔人們的期待與叫好歡呼之中,勇闖進李美思的體內,並且迅速狠猛用勁的抽插起來。

    “啊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甜美快意的呻吟響徹在夜空里。

    李美思雖然不是處女,花穴沒有那麼緊窄,可是取而代之的卻是那股強大的壓力,花穴內的花壁層層疊疊的擠壓而來,包里勒緊著馬龍的擎天一柱不斷蠕動,讓他要在這淫蜜泛濫的澤國前進也不是那麼容易。

    感到快感從擎天一柱直沖腦海的馬龍,寫意享受的埋頭苦干,粗壯有力的雙手舞動著李美思柔若無骨的胴體,不斷變換著不同的姿勢持續活塞運動,好更加深入、更加徹底的接觸。

    “嗚……好粗……啊啊啊啊呀!太長了……頂……頂到……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啊!”李美思本能的扭腰擺臀去配合著馬龍的進出,理智已管不著一張櫻桃小嘴,淫靡囈語的叫個不停,金黃色的秀發也飄逸的隨之而飛舞晃動。

    同時李美思死命的用雙手緊緊覆蓋著自己的一張天香國色的俏臉,不讓那些偷窺者有機會拍到自己的真面目。

    由指縫問偷看的李美思,看著那些閃爍不斷的閃光燈,把自己以觀音坐蓮似的姿勢正在男人身上上下活動的姿態全都拍攝下來,而她則在擔心恐懼的顫抖著。萬一身份敗露被人認出來的話……一想到這里,恐懼極度上升的同時,也升起了極度強烈的快感,淫蜜更加澎拜的傾泄而出,花穴的收縮更加頻密,勒得馬龍的擎天一柱更緊。

    受到李美思的動作刺激,馬龍抽插得更快速、更加起勁用力,並且更努力的變換姿勢。擎天一柱旋磨搗弄,一而再,再而三的直貫入花穴的最深處,其壓力更使淫蜜從兩人的交接之處噴濺勁射而出。

    “啊啊啊啊呀……要……要……要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李美思激動的尖呼呻吟直沖雲霄,快感的浪潮一步步升華,在體內攀登到了高潮的頂峰。

    李美思的雙手終于松開。

    隨著高潮時身體的顫抖和抽播,她的一對藕臂緊抱在馬龍的身上,雙腿緊纏在他的臀後,整個人就像八爪魚似的黏著馬龍。蠔首則靠在他的胸膛里,香軟檀口輕張,用力的咬下去。

    李美思此時悲哀的心想,自己的臉孔一定被清清楚楚的拍了下來,沒想到自己一直為此獻身與奮斗的事業,竟就此毀于一旦,可是似乎一切也不重要了,最重要的,只有正貫通全身四肢百骸的高潮快感。

    隨著李美思高潮時的花穴高頻收縮,花穴內那漩渦似的吸引力讓馬龍再也把持不住,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全射了進去,把美艷女主播的花穴內填得滿滿的,甚至倒流出來滴落在地上。

    一陣短暫的失神之後,當李美思清醒過後,不由得悲喜交集的輕喘了一口氣。讓她感到高興的是剛才馬龍的姿勢是單膝跪地把她抱在身下,再加上長發披散的原因,旁邊公然在拍攝的眾多偷窺狂根本沒有拍到她的臉孔。悲哀的是自己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強暴,竟然還享受到如此暢快淋灕的高潮,實在是自己身為女人最大的恥辱。

    這時候馬龍開口說道,,“好了!各位,活春宮表演讓你們看完了,請你們離開吧!我的女人要穿衣服,她可是公眾人物,不能讓你們看到臉並知道她的真正身份的。”

    那些在圍觀的偷窺狂逐漸散去,但還有人依依不舍的說道:“是什麼公眾人物?女模特兒?女明星?女警察?”

    “說到女警察,會不會是那個女刑警大隊隊長林影?”

    “電視台播出她被恐怖分子當眾強暴的那一幕,我可是看得興奮死了,真不知道世界上,原來還有女人被強暴時反應如此興奮的。”

    “說起那一幕,在旁邊采訪報導的女主播李美思,是不是跟我們今晚的女主角很像?都是金發又是巨乳。”

    李美思听了後嚇得嬌軀顫抖,臉色蒼白,整個人動也不敢動一下。

    “不可能啦!人家李美思是一流大學畢業的才女,是才色兼備、高尚端莊的美女,怎會這麼淫賤無恥,在公園內赤條條做愛給我們看?又不是胸大染金發的女人就是同一個人。”

    馬龍听了之後低頭靠近在李美思的耳邊奸笑說道:“這群人真是沒有眼光,居然連我們大名鼎鼎、知名度天下皆知、西海電視台內的王牌女主播都認不出來,不如就讓我采訪報導一下,你這位女主播現在有什麼感受?是不是很興奮?很享受?”

    李美思羞紅了俏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畜生去死!真希望你被警察的子彈打中你胯下的雞巴,看你這輩子還能不能玩女人?”

    馬龍用力捏著李美思的乳頭,直到她尖呼哀叫出來才道:“你這女主播真是牙尖嘴利,連詛咒人的言辭也特別毒辣。”

    此時,逐漸遠去的偷窺者們傳來隱約可听的最後的說話。

    “但听聲音好像真的是李美思。”

    “的確是很像,我每晚看新聞就是為了看李美思,要是剛才的淫娃真是她,真不知是該高興的好,還是悲哀的好。”

    “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啊!”

    “可惜啊!但我拍下來了,每晚重看,反覆再听這像極了李美思的淫娃那精彩的叫床聲,有個代替品也好啊!”

    李美思听了後不知怎的,害怕到嚇得撒出了冒著熱氣的陣陣黃金水,一張花容月貌還掛上了兩行清淚。

    由馬龍向她施暴襲擊,到警察破窗而入,當街裸奔追逐,直到公園的野外性愛。一連串的變化太激烈了,李美思悲從中來的嗚咽痛哭!裸身坐在草地上的她,桃花園上還沾滿倒流出來的愛液、陰精和熱牛奶。

    馬龍脫下身上的衣服丟給李美思說道:“先穿上吧!”

    現在的形勢,馬龍的膽子再大,也不敢像對付林影的時候,讓她裸體游街,示眾出丑。李美思要是一直光著身子的話,那麼惹人注目,不就等于主動找警察來追捕自己。

    穿上一件白襯衣之後,胴體若隱若現的李美思站起身,酥胸半露,乳溝深刻,再加上光滑炫目的兩條雪白長腿,看起來非常性感迷人。她看著馬龍的眼神隱含恨意,緊抿著紅唇,要是現在給她一柄刀子,李美思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插進馬龍的胸膛。

    馬龍掏出一根香煙加以點燃,一面吞雲吐霧一面說道:“怎麼?不走嗎?不走我就用強來拉你走的了,你這位女主播追查真相的精神就只有這種程度嗎?還是說你已經有了足夠的資料,可以向公眾說明妖魔存在的這個事實?”

    遭到馬龍強暴,李美思所感受到的精神沖擊並不少,可是她並沒有懦弱到這樣子就退縮!可以說正因為已經受到強暴,不想犧牲的色相也已經犧牲了,在獲得回報之前她更加不能退縮。

    馬龍接下來找了一對不幸的情侶,搶了他們的衣服和錢包後,和李美思各自穿上後離去。

    馬龍根據由真田聖人那里得到的病人登記地址,繼續尋找可以幫助他逃出西海市的途徑。

    緊接著這半個月,李美思跟隨著到處逃亡的馬龍,接觸了大量隱藏在西海市繁榮和安定背後的黑暗世界的殘酷現實。

    可是始終沒有找到能夠幫忙逃出西海市的妖魔,反而讓除妖課的警察跟隨著他們的線索,捕捉和殺害了不少妖魔,以及帶有妖魔血統,人類和妖魔的混血兒。

    像這一晚,馬龍和李美思就去到一問舊區的出租公寓。

    在公寓門口,一個背著嬰兒的小女孩,攔在馬龍面前問道:“客人有戀童癖嗎?我今年才十歲,非常幼嫩的。”

    馬龍冷眼看了她一眼說道:“沒胸部、沒臀部的,我找你這小鬼頭來干什麼?你沒看見我旁邊的巨乳美艷姐姐嗎?”

    沒想到那小鬼隨即排開手說道:“大爺請施舍一下吧!我和妹妹都等著吃飯的。”

    馬龍苦笑道:“雛妓當不成就改當小乞丐啊!”

    李美思作為女主播,平常雖然也見慣不少窮困悲慘的狀況,不過還是頗受到震驚的說道:“你年紀那麼小用不著出來賣身吧!沒有父母的嗎?為什麼不去找福利機構?”

    小女孩警戒的問道:“是人妖嗎?”

    馬龍不悅的回答道:“是人妖!哼!真是他媽的蠢極了,哪個蠢蛋設定這種暗語的。”

    人妖是西海市內的妖魔用來取代妖魔這兩個字的暗語,因為即使踫上的是普通人類和除妖課的便衣探員,也不會覺得人妖兩字有特別奇怪之處。

    小女孩看了鄰近的街道上沒有人,小心的繼續問道:“證據呢?”

    馬龍瞬間變身成人狼,之後又再回復成人類的姿態。

    小女孩這時候才回答李美思之前的問題說道:“爸爸媽媽早就被警察殺了,至于福利機構,我們當然不能去了,役小角神社的人都潛伏在內部,去找福利機構等于自殺。大姐姐你要是同情我的話,那就給我錢吧!給錢最實際。”

    李美思在那個小女孩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兒同年小孩該有的天真與無邪,有的只是灰暗與絕望,甚至她對本身不幸的遭遇,也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只有一種深層的麻木。這番話,不知道她是第幾次跟別人說,但她知道可以用自己的不幸來換錢,有了錢才有飯吃。

    如果有時間的話,李美思真想開導她一番,讓她對世界不要那麼絕望。可是現在並沒有時間,于是她二話不說的掏出錢包,把所有的錢都給了小女孩。

    到這時候,喜出望外的小女孩才第一次笑了,連聲道謝!

    馬龍搖頭說道:“女主播你的同情心還真是泛濫,像這種小鬼世界上到處都是,更悲慘的我都不知見過多少,你能夠幫得了多少個?”

    李美思狠狠的瞪了馬龍一眼說道:“只要把妖魔存在的事實公諸于世,情況一定會有變化,這個小女孩不用再怕被追殺,也不用靠賣身接客賺錢。”

    馬龍冷笑說道:“你怎知道真相公開之後會怎樣?說不定以後就沒有除妖課了,因為連普通警察也會負責除魔滅妖,可能妖魔連躲躲藏藏的空間都沒有,全都被送進集中營內滅絕。人類對同類也可以進行種族滅絕,何況是對異類的妖魔?”

    跟不同的妖魔接觸得多了,李美思覺得除了生物種類上的不同,妖魔和人類一樣有好有壞。她相信只要把真相公開,縱使不能一夜之間改變世界,情況也一定會逐漸變好。

    進入公寓之後,馬龍和李美思去到三樓,在已經休業的中醫診所門口大力敲打。

    終于一個戴著眼鏡、流著清湯掛面長發、三十歲左右、文靜典雅的女醫生開門說道:“診所已經休息了,明天再來。”

    可是這女醫生看了馬龍的臉,立時嚇得想關上門,卻被馬龍強行推門而入,舉槍加以指嚇。

    女醫生雖然臉色蒼白,卻仍然相當鎮定的說道:“你想療傷嗎?”

    馬龍說道:“傷是沒有受傷,想要你幫一幫忙,讓我乘船離開西海市。”

    李美思先是小心的觀察著面積雖只有數百平方公尺,卻同時有中西醫器材、設備齊全、地方整潔的診所一次,再拿出攝影機對著女醫生說道:“王淑敏醫生,我听說你是有八分之一妖魔血統的混血兒,為了診治妖魔,特意把診所開設在這里,而且還有管道,可以幫妖魔或者有血統的混血兒離開西海市,請問是真的嗎?”

    王淑敏隱含怒意的說道:“我不知你們哪里听來的消息,我根本就沒有管道離開西海市,要是有的話,我自己早就離開西海市了。”

    馬龍一臉凶狠神情的說道:“你再不說實話我就開槍,你大概不想死吧?”

    王淑敏臉上雖帶懼意,卻仍然不為所動的說道:“我不過是無牌行醫,賺點窮人和妖魔的錢罷了,我再說一次,我沒有離開西海市的辦法。”

    看著這位姿色不俗,帶有一種知性美的女醫生,馬龍喜好強暴制服美女的癖好又來了,把她推倒在病床上說道:“你既然不肯說實話,我只好用刑拷打了,看你在我的大肉棒亂棍抽插下,是不是還能繼續嘴硬!”

    李美思正想要阻止馬龍,門外卻傳來大力拍門的聲音,外面的人大聲喊道:“王淑敏你給我出來!警察查牌。”

    馬龍听到警察兩個字,立時想舉槍殺出去,但卻被王淑敏伸手按下槍口說道:“你不要連累我,他們是來找我的,要是知道了你這個頭號通緝犯在這里,我們整座公寓內的妖魔都沒有活路了,你們給我躲起來!”

    王淑敏按下了一個機關,立時有一個暗格打開了,她自己則去開門。

    馬龍和李美思已經沒有時間猶豫,只好先行躲了進去。

    王淑敏才剛打開門,四個如狼似虎的警察已經大步而入。

    暗叫不妙的王淑敏說道:“十天前才剛收了保護費,你們現在要錢就得要在下次的保護費中扣除,我還得要生活的。”

    其中一個警察走到櫃台之前,打開抽屜把所有的鈔票都拿走。

    另一個警察捉著王淑敏的縴腰,摸手摸腳的說道:“我們想念女醫生你。想來拜訪一下也不可以嗎?”

    王淑敏看著馬龍和李美思所躲藏的暗格,尷尬羞澀的說道:“我說了多少次,我不是賣身的妓女,你們要女人就去找流鶯和小姐。”

    摟著王淑敏的警察哈哈大笑說道:“就因為你不是賣身的,我們才喜歡抓你來玩,玩良家婦女當然比找妓女好了。再說,你是醫生,肯定不會有性病,大家連套子都不用戴,你們說是不是?”

    其他三名警察相繼點頭同意。

    李美思可沒有放過這黃金機會,由暗格打開一條縫隙,手執攝影機繼續拍攝說道:“我是西海電視台的女主播李美思,今天在采訪這名王淑敏醫生的時候,剛巧踫上特殊任務課的警察上來調查。這是真實的妖魔和真實的警察最真實的一面,是市民大眾所不知道的真相。”

    王淑敏並沒有表演活春宮的喜好,想著馬龍和李美思正在偷看,她就極力抗拒掙扎的說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們不能要我一次又一次對不起丈夫的。”

    摟著王淑敏的警察一面解開她襯衣的鈕扣一面說道:“你怎會對不起丈夫?你這聖人女醫生自學醫術來救治同胞的妖魔,還以身相許給我們換取你那畜生丈夫的性命,是他對不起你才真。何況我就實話實說吧!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人家的妻子實在讓人太興奮了。”他很快就解開了所有的鈕扣,把雙手伸進王淑敏的衣衫內一陣輕撫,讓女醫生委屈羞澀的紅著臉低下頭。

    王淑敏嬌羞的叫道:“我這幾天正好月事來,你們不怕觸霉頭嗎?”

    這幾個禽獸警察終于停止了動作,互相討論了一番。

    最後有了決定後說道:“你給我脫光衣服,爬到桌上張開雙腿,讓我們驗身看清楚!如果真的是月事來,就讓你表演一次自慰秀算了,要是你敢說謊欺騙我們的話,我們就到樓上把你妖魔丈夫的腿也打斷,順便把他闔了。”

    王淑敏心下大急的說道:“對不起,我說謊,月事來都是假的。”

    警察們听了之後為之大怒,一巴掌打在王淑敏的俏臉上,接下來開始拳打腳踢,繼而動手撕碎她身上的白色醫生袍和下面的裙子與內衣褲,就連她的眼鏡也掉在地上被踩得破斕。

    李美思看著眼前悲慘的狀況,小聲的對著麥克風義憤填膺的說道:“各位觀眾們請看清楚,這就是特殊任務課,實質上是除妖課的警方部隊,一直暗中保護我們西海市的人類,以除魔滅妖為正道自居的正義之士!他們簡直可以說是人類之恥。”

    李美思並無法靜下心來加以報導,因為在她看來完全是妖魔之恥的馬龍,正在這個狹窄的空間里,毫無顧忌的對她肆意侵犯愛撫,全然不管外面就是他死敵的警察,真是色膽包天的禽獸人狼一頭!

    同樣是強暴,在診所里,王淑敏痛苦的慘叫聲持續了一個小時,李美思在暗格內刻意壓抑的愉悅呻吟也持續了同樣一個小時。由于王淑敏響徹房內的慘叫聲蓋過了李美思的叫床,那幾個警察並沒有發現偷偷躲藏起來的馬龍和李美思。

    發泄完獸欲之後,幾個警察拿走了診所內的診金,留下雪白嬌軀被打得青腫帶紫的王淑敏醫生在地上就想離去。

    這時赤身露體、雙腿彎曲站不直的王淑敏忍痛爬起身,打開一個細小的暗格說道:“你們等一等!”

    李美思看了後嚇得芳心劇跳,心想王淑敏莫非想出賣他們兩個人?至于馬龍則舉槍對準了數名警察。

    王淑敏拿出一疊厚厚的現金和證件說道:“請你們安排證件中的這對夫婦離開西海市。”

    為首的警察生氣的說道:“有妖魔要逃亡你早些說啊!”

    幾個警察對著證件研究了一番。

    其中一個埋怨說道:“我們賺這些錢可是辛苦錢,安排死敵的妖魔逃離,風險很大,上半年前的那一次,差點就被林影長官發現了。”

    王淑敏不安的說道:“你們不是又要再加價吧?他們兩個很辛苦才儲到這些錢的,算我拜托你們。”

    一個警察愉快的說道:“淑敏你光著身子拜托我們,我們幾個和你是上床的好朋友,怎好意思拒絕?這樣吧!不夠的錢就用肉體補償,你去安排這做妻子的給我們玩一個月。”

    王淑敏听了苦澀悲淒的說道:“好吧!我幫你問問看那個妻子的意願。”

    送走這班凶神惡煞後,王淑敏一絲不掛的頹然坐在地上。

    被馬龍又干了一次的李美思則跟著馬龍離開暗格,心中滿是哀傷和不平心態的李美思,攝影鏡頭始終對準著這個悲慘的女醫生。

    王淑敏雙手交抱胸前,雙腿夾緊,淒然淚下的說道:“你們全都看到了吧!我離開西海市的管道就是靠這幾個禽獸警察,你們以為可以靠他們離開西海市嗎?以馬龍你的懸賞金額,他們不通報上級殺了你來換取賞金與晉升才奇怪。”

    李美思看著馬龍以一對不懷好意的好色眼光,上下打量著眼前赤裸的女醫生,就知道他不懷好意。

    李美思連忙把他拉出門外說道:“你這禽獸不是想落井下石吧!你沒有一點兒良心的嗎?”

    馬龍不為所動的說道:“我這是雪中送炭,準備用我的大厲安慰這被人類凌辱的妖魔嬌妻。”

    李美思恨得咬碎銀牙的說道:“你要干,我讓你干好了,還是你認為我的魅力比不上王醫生?”

    兩相比較之下,馬龍當然是選擇姿色出眾得多的李美思,何況她還有那對傲人的巨乳,馬龍現在對她可是極為熱衷,沉迷在她的美色之中,每晚不侵犯過無法滿足。

    離開公寓之後,馬龍和李美思又再重遇剛才那個小女孩,發現她的一只眼楮被打得烏黑的,正躺在地上呻吟。

    李美思連忙跑到她的身邊跪下,查看她的傷勢並問道:“怎麼一回事?誰打傷你的?有沒有哪里覺得痛?”

    小女孩無奈的說道:“沒什麼事,我已經習慣了被客人打。”

    李美思氣憤不甘的痛罵道:“那些可惡的戀童癖!你告訴我那客人長什麼樣子,我要把他們的身份查出來,讓他們身敗名裂,進去監獄吃牢飯!”

    小女孩搖頭說道:“今次不是客人,是剛才來找王醫生的警察,他們把你給我的錢都搶走了。”

    李美思听了後低頭不語,同樣作為人類,她只感到羞恥,她深深感受到不可以任由這種暴行繼續下去。

    馬龍看著那小女孩罕有的同情說道:“好吧!看你這麼可憐,雖然我沒有憑童癖,但我就讓你陪我一晚好了,你收多少錢?”

    小女孩听了興高采烈的說道:“可以嗎?但我被打腫了一只眼楮很難看。”

    “啪!”李美思打了馬龍清脆的一巴掌後,厲聲嬌叱說道:“你這禽獸!你連這種小女孩也不放過嗎?”

    馬龍不悅的說道:“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生氣的說道:“幫她就拿錢出來!”並動手搶馬龍身上的錢包,把所有錢都給了小女孩。

    等到離閑那條街後,李美思還在不斷的責怪馬龍說道:“我簡直難以想像,你居然想嫖那種小女孩,禽獸!真是禽獸!”

    馬龍不服的說道:“我都說了,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指著馬龍的鼻子罵道:“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幫人不是這樣幫的。”

    馬龍冷笑說道:“那小鬼很慘嗎?更慘的我都看過,被人類拿來作生物實驗的、活活餓死的、作為賭博工具跟同族互相殘殺的,我全都見過!離開西海市八年,什麼人間地獄我沒見過?同情心?你能同情得了多少個?有本事把你所有錢都捐出來啊!不過你捐出來也沒有用,因為地球上的慈善機構只救濟人類,並沒有任何一個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我這是讓她自力更生!做雛妓又怎樣?你能幫她一日,幫不了她一輩子。”

    李美思在心中反覆思量馬龍的話,或許他也有其道理。但作為記者,為了帶來改變,報導世界不公不正的現象,就是她所能作出的最有效方法。

    別說妖魔,每年地球上因戰爭和饑荒而死的人類就以百萬為單位計算,自己雖然救不了所有人,低要是真相公開,她相信最少會有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出現。

    對于為了報導真相,忍辱負重待在馬龍身邊的李美思來說,她相信只要等到真相被褐露的那一天,馬龍這種邪惡的奸魔就會再無處可逃,勢必會被繩之以法,判處極刑。

    兩人默然無語的並排而行,到了用來逃亡的客貨車時,馬龍突然施襲把李美思按在車身上,取出一條毛巾捆綁起她的一對縴手。

    “啪!”李美思打了馬龍清脆的一巴掌後,厲聲嬌叱說道:“你這禽獸!你連這種小女孩也不放過嗎?”

    馬龍不悅的說道:“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生氣的說道:“幫她就拿錢出來!”並動手搶馬龍身上的錢包,把所有錢都給了小女孩。

    等到離開那條街後,李美思還在不斷的責怪馬龍說道:“我簡直難以想像,你居然想嫖那種小女孩,禽獸!真是禽獸!”

    馬龍不服的說道:“我都說了,我這是在幫她。”

    李美思指著馬龍的鼻子罵道:“我不管你是真心還是假意,幫人不是這樣幫的。”

    馬龍冷笑說道:“那小鬼很慘嗎?更慘的我都看過,被人類拿來作生物實驗的、活活餓死的、作為賭博工具跟同族互相殘殺的,我全都見過!離開西海市八年,什麼人間地獄我沒見過?同情心?你能同情得了多少個?有本事把你所有錢都捐出來啊!不過你捐出來也沒有用,因為地球上的慈善機構只救濟人類,並沒有任何一個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我這是讓她自力更生!做雛妓又怎樣?你能幫她一日,幫不了她一輩子。”

    李美思在心中反覆思量馬龍的話,或許他也有其道理。但作為記者,為了帶來改變,報導世界不公不正的現象,就是她所能作出的最有效方法。

    別說妖魔,每年地球上因戰爭和饑荒而死的人類就以百萬為單位計算,自己雖然救不了所有人,低要是真相公開,她相信最少會有救濟妖魔的慈善機構出現。

    對于為了報導真相,忍辱負重待在馬龍身邊的李美思來說,她相信只要等到真相被褐露的那一天,馬龍這種邪惡的奸魔就會再無處可逃,勢必會被繩之以法,判處極刑。

    兩人默然無語的並排而行,到了用來逃亡的客貨車時,馬龍突然施襲把李美思按在車身上,取出一條毛巾捆綁起她的一對縴手。

    李美思極力掙扎反抗,滿頭金發隨著她的蠔首擺動而飄揚起來,她雖然學了一身功夫,可是面對馬龍這頭人狼,她所作出的反抗和弱質縴縴的女子一樣,都不過是徒勞無功的愚行。

    心中叫苦的李美思涌起了不好的預感,對馬龍嬌叱罵道:“你這死變態又想怎樣?”

    綁好了李美思的縴手之後,馬龍把頭靠在李美思的耳邊,伸出舌頭舔弄著她的耳輪,輕吹了幾口暖氣,才狡黠的淫笑說道:“當然是讓你代替剛才的王醫生和小鬼頭來滿足我的性欲了,嘿嘿!巨乳女主播。”

    李美思銀牙緊咬,憤恨不甘的加以忍耐。馬龍對她的看管並不嚴密,要是她願意隨時可以找到機會逃走,可是面對這種千載難逢的大新聞,她實在舍不得放棄,這代表著光明的前途和天文數字的錢。再加上站在記者報導事實真相的正義立場來說,不管是為了自己的個人利益、為了那些被欺凌虐待的弱小妖魔、為了那些被妖魔殺害的人類,她都不能放棄就算了。

    就這方面來說,或許李美思的性格比林影還要頑強與倔強。

    雙手被綁之後,馬龍再為李美思戴上眼罩,然後就這樣在街上開始動手脫下她的衣服。

    羞急尷尬的李美思紅著臉厲聲罵道:“馬龍你給我停手!這可是在大街上,你這死變態,我不讓你玩,你也玩弄了我的身體多日,你還不滿足嗎?還要專門弄些稀奇古怪的變態性游戲來折磨我!”

    馬龍一面脫李美思的衣服,一面伸出濕淋淋的舌頭游走在她光滑的裸背上說道:“什麼折磨你?我這是在取悅你,你不喜歡的話可以走的啊!我又沒有把你五花大綁,更沒有關起來虐待。”

    李美思听在耳里,氣在心里,這個顛倒黑白的畜生太可惡了,他之所以放松自己的看管,還不是認定自己為了追查新聞不會離開,要是自己真的想逃,他肯定會像對付林影一樣,把自己整天用手銬鎖著,甚至封上嘴巴關在車里,還會讓自己自由在外面走動?

    李美思現在身上穿的衣服,都是馬龍為她挑選和購買的,好讓她多暴露身上肌膚兼突顯胴體的曲線美,而最主要的用處就是方便他脫下來。

    隨著一件又一件衣服被脫下,李美思被夜風吹拂著的胴體感到陣陣寒意,讓她更感難堪和不安。到此地步她身上已只余下內衣褲了,很明顯馬龍是打算把她脫到一絲不掛為止。

    李美思哀羞的求饒說道:“馬龍,先返回車上再做吧!”

    每當听到車輛行駛經過的聲音,又或者由遠而近的腳步聲,李美思就心跳加速,恐懼到雙腿發軟。雙眼被蒙上根本不清楚周圍的狀況,對狀況一無所知的恐懼讓她更加感到害怕,即使旁邊正有人在駐足觀看,她也無法發現。這叫她這個有相當名氣的女主播能夠不害怕嗎?要是被人認出自己的身份該怎麼辦?

    在李美思的芳心嚇得有如小鹿亂撞的同時,馬龍已經解下了她那特大尺碼的胸罩,讓那對傲人雙峰解放出來。接下來伸手到她的腰間,動手脫她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內褲。

    這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女聲說道:“不是吧!還在街上就做起來?你這個賤女人知不知道規矩的?做妓女也沒有你做得這麼下賤的,用得著這樣不要臉的搶生意?以後其他姐妹怎樣經營?守規矩一點兒的好。”

    李美思不知道這個流鶯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也不知道她站著看了多久,無話可說的她只能一臉苦澀的閉嘴忍耐。

    馬龍剝下李美思的內褲後,轉身對那個流鶯說道:“走!給我滾到一邊去!不要打擾我的好事,我告訴你,她是我的女友,可不是什麼妓女。”

    發現誤會了李美思的流鶯,反而惱羞成怒的罵道:“什麼啊!原來是不收錢的哪!真是犯賤的女人,我是為了生活才出來賣身,我都沒有做得這麼下賤,居然會有不要臉的淫婦在大街上自願跟男人做愛,賤格!無恥!不要臉!”

    馬龍大怒的罵回去道:“要你管!去拉你的客人吧!等著被人干的妓女。”馬龍在反擊的同時,故意挑戰似的從後伸手撫弄著李美思那對大到足以讓流鶯自慚不如的碩大豪乳。

    “唔……啊啊啊……”被馬龍的那對魔手撫弄著柔軟雙峰,李美思旋即感到陣陣快感,想到旁邊正有一個帶著強烈敵意的同性觀眾在看,一種恐懼、刺激、慌張和快感交集的情緒同時在體內涌現。

    流鶯以響亮的聲音在大街上尖呼道:“有不要臉的暴露狂變態,大家來看啊!胸又大、臀又肥,還染金發的不要臉賤人!”

    馬龍只是想羞辱一下李美思,要是事情再鬧大的話,萬一把警察引來了,那就沒有他取樂的空間了。

    馬龍打開車門,把一絲不掛的李美思抱上駕駛席旁邊的座位,自己再繞到另一邊坐上駕駛席後開車離去,而那個流鶯還跟在車後罵聲不絕于耳。

    赤裸著嬌軀坐在駕駛席旁邊,叫李美思深感慚愧屈辱,身為女性,她卻被馬龍所迫,做出連妓女都不如的丑事。受驚過後的她,酥胸上下一起一伏,在晃動著的那對大奶子看起來更加有動感和生氣,引誘到馬龍口水直流,還伸手揉搓其上。

    面對著就這樣驅車前進的馬龍,顫抖著嬌軀的李美思尷尬的開口說道:“你把我的衣服弄到哪里去了?給我還回來!還有,解開我的手!”

    馬龍嘲弄的笑說道:“你弄錯立場了吧!我可是主人,而你是女奴,還輪不到你來吩咐我!你的衣服,我剛才在開車時弄丟了沒有帶走。”

    氣急敗壞的李美思只能罵出一個字道:“你……”

    馬龍沒有關上車窗,夜風就這樣由窗外吹進來,吹拂著李美思寸縷全無的嬌軀。听著外面傳來的車聲和人聲,李美思如坐針氈的不安,可是她即使想逃也沒有地方可以逃,這能叫她怎麼辦?

    讓她更加難為情的是,馬龍基本上是單手駕駛,另一只手則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胴體上肆意愛撫,一時按壓雙峰,一時玩弄嶺上雙梅,又或者撫摸在光滑的粉腿上,甚至鑽入她的兩腿之間,在桃花源上搔弄挑逗。刺激得李美思的體內快感泉涌,連聲嬌吟囈語不斷,血脈賁張熱血上漲。

    當馬龍的車停在一個街燈位置的時候,旁邊傳來一個女聲說道:“威哥,你看,那個女人上半身沒穿衣服。”

    李美思听了後心跳進一步加速,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欺霜賽雪的肌膚有如染上一層櫻花的嬌艷粉紅色。

    接下來一個男聲說道:“我看看,嘩!她不止上半身沒有穿衣服,連下半身也沒有穿衣服呢!”男人的聲音帶著驚喜和興奮的語氣。

    女聲則驚呼說道:“不是吧!哪里來這麼一個不要臉的賤女人,枉她還有著一張不錯的美貌,咦?那張臉看起來很熟悉,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听到這里,李美思羞憤難當,一側身躺倒在馬龍的雙腿之上,好躲避鄰近車輛上司機和乘客的目光。

    李美思呵氣如蘭的溫熱吐息就噴在馬龍的褲襠上,她分量十足的豪乳則壓在他的腿上。

    李美思憤恨的嬌聲罵道:“馬龍你不得好死,遲早會有報應的。”

    馬龍听了之後緊握方向盤,使客貨車左搖右擺的蛇形前行,還語帶恐嚇的說道:“糟了!現世報了,汽車失控,慘了、慘了!要是撞到前面的車,出車禍就不好了,屆時在警察和記者來到之前,我是帶著你這光屁股的可憐女主播逃走,還是把你留在車上,自己一個人逃走好呢?”

    李美思听了嚇得花容月貌為之色變,想像著自己被留在撞毀的車上,只能等待警察和記者到來的淒慘場面。一想到這里,就算個性硬朗如她,也不敢再罵了。

    緊接著李美思的耳朵听到由極近距離傳來拉鏈拉開的聲音,然後一陣腥羶味撲鼻而來,一根軟中帶硬的大東西敲在自己的臉頰上。

    深陷在無法自制的快感漩渦中,柳眉倒豎的李美思把蠔首抬頭上望,雖然看不到馬龍的臉,但卻知道自己正對著他的臉,說不定他還在囂張的淫笑著。羞憤屈辱的她嬌聲說道:“你又想怎樣?你給我把那根大雞巴收進褲檔里去!”

    馬龍假裝吃了一驚的說道:“李美思小姐,莫非你也懂得法術的嗎?眼楮看也不看就知道打在你臉上的是我的大肉棒。”馬龍說完之後還故意作弄的在李美思那頰泛桃紅的香腮上多打了幾棒。

    馬龍一面在用大腿摩擦李美思高聳入雲的乳房,給予她更強烈的快感,同時一手移到她的嫩滑粉背,越過緊窄縴腰,到達白玉蟠桃似的屁股蛋上,愛不釋手的連番撫弄。弄得李美思愉悅的連聲淫呼浪叫說道:“啊啊啊……又……你……衰人……啊啊啊啊啊……”

    馬龍命令說道:“給我用你的小嘴兒舔我的大肉棒!”

    正在生氣的李美思,在哀呼與快意呻吟之間抗拒說道:“我才不舔!啊啊……你……啊啊啊……你有本事就用自己的口來舔。”

    馬龍凶狠的說道:“你不舔我就趕你下車,繞兩、三圈之後再回來接你。我先警告你,這里滿街都是人,你這蒙眼綁手的大奶妞兒,肯定會帶給大家一個意外的驚喜,成為眾人圍觀欣賞的對象,你究竟舔是不舔?”

    李美思听了心里為之一驚,她早就發覺沿途的車聲和人聲不斷在增加,現在也不知道馬龍把車駛進了哪個鬧區中去,她可不願意在這人山人海的場面中出丑受辱。

    迫不得已的李美思只好主動為馬龍口交,可是由于眼楮看不到的緣故,她的額頭和下巴都先後錯誤的撞到了大肉棒,好不容易才能夠用自己的櫻桃小嘴對準了傲然上舉的擎天一柱。

    李美思的香軟檀口為之輕啟,香唇蘭舌點、卷、刺、吸的繞著擎天一柱在上下活動,再加上偶爾的親吻、口含。一條丁香小舌在擎天一柱的柱身上游走服務,直到整根火灼粗壯的大肉棒都被自己的唾液所沾濕。

    同時間馬龍也投桃報李的把手掌進一步往前伸,越過李美思白嫩肉感的屁股蛋,鑽進她的雙腿之間,五指輕按在那淫蜜滿溢而出的桃花源上,上下左右的打圈撫弄,一直弄到自己滿手淫蜜為止。

    “啊啊啊啊啊……天呀!嗚……呼……唔……啊啊啊……快感……”盡管心中不願,李美思在口交的間斷之間,還是無法抑制的興奮得淫叫了出來,全身燃起了官能的烈火。

    感到李美思的小穴已經濕得差不多了的馬龍,等到下一個路口時就打開車門。這輛車的門不是向外打開的,而是前後拉開的款式,所以即使打開了車門行駛,也不會撞到街上的行人。

    李美思感到一陣勁風迎面而來,她的金黃秀發也隨風凌亂飛舞,緊接著腰間一熱,卻嶺現自己整個人已經被馬龍抱起,放到他的膝上坐好。

    感到桃花秘穴內被硬物插入的李美思,旋即被擎天一柱貫通她淫蜜泛濫的花穴,被插在體內的大肉棒固定在馬龍的身上。

    李美思的耳中听到連聲嬌呼,她不知道此時此刻有多少路人正目不轉楮的看著自己羞恥屈辱的模樣,但觀眾的數目肯定不止五個、十個那麼少,只不過因為她雙眼被蒙,看不到有多少路人,總之最少有幾十人是肯定的。

    李美思羞得俏臉發紅全身發抖,可是同時也興奮得全身發燙,桃花秘穴在急速收縮,包里勒緊馬龍的擎天一柱,火熱的淫蜜流滿了他的雙腿之上。

    李美思哀羞叫苦的哭喊道:“馬龍……馬龍……啊啊啊……你這衰人!放……放我下來……啊啊啊啊啊……”

    馬龍嘲弄的說道:“李美思你可是西海電視台的王牌女主播,怎能害怕成為觀眾注目的所在?你這樣作為一個女主播可是不合格的。”

    馬龍用舌頭舔李美思的粉頸上說道:“好了,現在女上男下,我作椅子給你坐,夠紳士風度了吧!你就在我的身上好好活動一下好了,由你來作主導。”

    不知道有多少人正在看著自己的丑態,受過高等教育、職業高尚的李美思,羞憤屈辱低下頭,厭惡的說道:“我才不要!”

    馬龍一副沒有所謂的樣子說道:“你不願意動,就換成我來動好了,但為免撞車發生交通意外,我只好把車子停下來,當然,會不會有人認出你的真實身份就不知道了。”

    李美思蕙質蘭心,思巧敏捷,只要一想就會明白,即使馬龍的車速很慢,比起街上的路人還是要快。看到車上有裸女,然後一閃而逝,再加上自己蒙著眼,要認出自己的身份並不容易,但是假若客貨車停下來就不同了,早晚會有人認出來的。

    身處在鬧市之中,一絲不掛的坐在男人的腿上,那種羞慚屈辱與尷尬,讓李美思的心髒劇烈跳動,冷汗直流,深受那異樣的暴露快感刺激!

    這時候還要自己作主動的活動,簡直比殺了李美思還要難受,可是她絕不能讓人認出自己的身份,只好縮起雙腿,在馬龍的協助下,把金蓮赤足踩在儀表板上,兩腿大張,花間秘穴盡現在前車的照後鏡下,然後雙腿用力的開始在馬龍的身上展開活塞運動。

    “唔……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感到體內的快感一浪勝似一浪。

    路旁不斷傳來路人的驚呼尖叫。

    “小孩子不要看!”

    “天啊!”

    “哪……哪里來的淫婦……”

    在這羞慚屈辱的極限之中,也不知馬龍把車開到何處,但似乎是何處都已不重要了!李美思只感到花穴火熱,淫蜜潮涌而出,小穴穴一收一放的夾著那根填塞充實著自己的粗壯大肉棒。

    “啊啊啊啊啊啊啊……”異樣的快感,強烈的官能刺激,讓李美思興奮難制,高潮直迫而來。

    此時馬龍突然解開了李美思的眼罩,出現在她眼前的環境很熟悉,就是在她到電視台上班的必經之路,距離電視台大樓只有一個街口的位置,這里甚至還可看到街角處的電視台大樓。

    天啊!李美思在心中淒苦的叫道,這跟之前在陌生的街頭赤裸不同,這里可是自己生活環境的一部分,要是在這地方給認識自己的工作人員見到,她還有什麼臉留在電視台內工作?

    李美思想掙扎、想逃走,尤其是看到幾個追星族追著自己的客貨車前進,但在高潮降臨的這瞬間,她卻全身僵硬動彈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蠔首上仰,發出了羞恥至極同時也愉悅快意、暢快淋灕、淫聲浪語的高呼。

    花穴內收緊勒著馬龍的擎天一柱,高潮時的陰精從小穴噴泄而出,射落在車頭玻璃之上。

    感到非常滿足的馬龍,也在李美思高潮所引起的連動之下,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全射進李美思的小穴之內。熱騰騰且黏稠白濁的精漿,就在那數名少女追星族的注目之下,從李美思這當紅女主播的花穴內倒流而出。

    在那數名少女追星族掏出照相機的瞬間,馬龍驅車加速絕塵而去。

    仍然坐在馬龍的身上,雙腳放在儀表板上的李美思感到身心虛脫,豆大的淚珠不自覺的在悄然淌下。

    不管她本人的自由意志如何,在馬龍的變態性游戲之下,那種極度刺激和興奮,的確使李美思品嘗到了難以言喻的強烈高潮,甚至可以說是讓人回味再三。可是這種變態性游戲實在太瘋狂了!瘋狂到讓她害怕,打從心底里涌出來叫人顫抖的恐懼。

    李美思害怕總有一天會被馬龍公開自己的真正身份,像林影一般當眾受辱,單是想像,就叫她焦急得冒出了一身冷汗。

    對比之下,馬龍還在輕快的哼著歌聲,更完全沒有意思讓李美思由他身上下來。

    淚如雨下、悲聲飲泣的李美思罵道:“你這死變態!要是被人發現了怎麼辦?萬一發生了車禍怎麼辦?我才不要死得那麼難堪和難看,‘西海電視台女主播李美思,和神秘男友在車上做愛的時候發生車禍死亡。’我不要這種標題出現在新聞上。”

    馬龍毫不在乎的說道:“要是你把我和役小芳的過去公布出來,大概我也會有同樣的心情吧!大概吧!這是要讓你這女主播知道害怕,不要再在我的過去上做文章,至于車禍我是不在乎的,妖魔死了就一了百了。像我這種隨時會橫死街頭也不出奇的奸魔,不追求這種刺激興奮的性游戲,怎能讓自己心靈得以平復?要是一面被人追殺,還沒有女人可以用來發泄舒解情緒和性欲,那可是地獄般的難受。”

    李美思真恨不得一口把馬龍咬死,但這純粹只能是妄想而已,根本無法實現。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馬龍才把李美思放下來讓她穿上衣服,改由她來駕駛,自己則到後座去睡覺。只不過在坐位上他卻翻來覆去,遲遲無法入眠。

    李美思的猜測的確挑起了馬龍的舊傷,被仇恨蒙蔽了雙眼的馬龍,一直在心中認定役小芳是因為不願跟自己流浪吃苦,才移情別戀答應母親安排的策略婚姻。

    要是役小芳當年還愛著自己,要是役小芳真的為保腹中骨肉才另嫁他人的話……一想到這里,心腸早已化作鐵石的馬龍,也軟化了那副鐵石心腸,而且無比悔恨。

    但是比起悔恨,更加強烈的卻是仇恨,所謂愛的反面就是恨!

    即使事實真相真的有如李美思的猜測,馬龍也不能原諒役小芳。只不過仇恨的原因不同了,恨她沒有說出真相,恨她選擇了母親而不是自己,更恨她的自以為是,自己一個人決定,犧牲兩人的戀情來保護自己生命。

    要不是形勢所迫,馬龍真不願意離開西海市,他恨不得殺進役小角神社內,宰了役小鬼這惡毒的賤婦!把役小芳強擄帶走,以後留在身邊作性奴,日日夜夜加以玩弄。

    愛的反面就是恨,這恨意也就是愛變質後的形式。

    和得到李美思協助的馬龍不同,高村正並沒有他幸運。在逃亡中依然四處強暴如故的情況之下,高村正終于因為受害者的舉報,被佐久間瑞惠所指揮的除妖課追捕到了一個懸崖邊,被打成蜂巢掉進海里。

    在役小芳神社的本社內,佐久間瑞惠把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奉獻給祖先,這是屬于高村正的手臂。

    等到祭杷儀式結束之後,佐久間瑞惠眉飛色舞的說道:“繼生葬李八之後,這次又了結了高村正,下一個就輪到馬龍了,瑞惠定然會把馬龍的人頭奉上,以祭杷在林影手下犧牲的同伴亡魂。”

    役小鬼循例的說了幾句嘉獎佐久間瑞惠的話語,賞賜了十萬美元的獎金,還有幾件有來歷的除妖法具。

    之後她拿起那一條血淋淋的手臂吩咐下人說道:“把這手臂制成木乃伊,懸掛起來示眾!要讓所有的妖魔知道,即使是四大奸魔,敢挑戰我們役小角神社,也會死無葬身之地,只可惜罪魁禍首的馬龍,始終還未能取下他的首級。”

    役小鬼對馬龍的恨意之深,非筆墨所能形容,這頭妖魔不止玷污了女兒的處子之身,還想引誘她私奔逃離神社,敢離問自己和女兒的母女關系,不殺馬龍她難消此恨。

    被懲罰在神社內反省的林影,激動的再次進言說道:“本社神主還有前任神主,請你們讓我戴罪立功,再次去討伐馬龍,我要手刃此賊,洗刷自己的污名。”

    佐久間瑞惠不悅的說道:“林影你還是留在神社內反省吧!我不想你討賊不成,反而又被馬龍捉了,再次受辱出丑之余,還要我出手救你。”

    林影氣極的用手指著這個小鬼頭,提高音量說道:“瑞惠你不要太過分!我可是成年人,還是你的長輩。”

    佐久間瑞惠冷笑說道:“可是我在神社內的等級卻比你高,還是至今守身如玉的處女,你卻是被奸污過的巫女,失去處子之身,還有資格作巫女嗎?”

    役小芳表情冰冷的阻止她們兩人說道:“夠了!討伐馬龍的工作,還是由瑞惠你繼續擔任好了,在反省期間,林影你繼續留在我的身邊服侍,你要是擅自任意妄為的話,我就罰你進入禁閉房思過。”

    說到沒有資格作巫女,林影是在作戰中被敵人奸淫,不至于會因此事而被革除資格。可是當年役小芳卻是自願和馬龍結合的,要是事情敗露的話,恐怕就算是役小鬼出面,也難以讓她繼任本社神主之位。

    役小芳唏噓的心想,自己根本不想當本社神主,卻非當不可,佐久間瑞惠恨不得當上本社神主,卻因血緣關系而不可能當上,命運真是會作弄人。

    她不自覺地哀嘆,為何上天生我在役家?可是自己要不是母親的女兒,沒有她的悉心照顧,沒有役家的財力以及不顧健康狀況捐腎給女兒的厚愛,自己又怎可能活到現在,還能生兒育女?母親對自己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

    但是看著高村正那條血淋淋的手臂,她就差點反胃得想吐,因為在她腦海中浮現的影像,是未來馬龍的人頭被斬下來供奉給祖先作祭品的畫面。

    在儀式告一段落之後,役小芳和林影一起回到自己的房中,自從婚後搬到別館,母親仍然保留著房中陳設的家具。

    役小芳抱著床上少女時代值得懷念的布偶幽幽的說道:“林影,你恨不得殺死馬龍嗎?”

    林影看著役小芳核然欲泣的樣子,這是她熟悉的表情,每當役小芳思念馬龍時的表情。林影黯然的說道:“談不上什麼恨不恨的,我發覺自己從前做錯了很多事,但要補救也無從補救,可是不殺了馬龍,我始終無法做一個了結。”

    役小芳眼帶妒意、語氣怨毒的說道:“的確!馬龍這畜生真是不值得原諒的,他不止強暴你,還讓你當眾受辱!想到他在電視台播放的畫面,我就恨不得把他闊了,讓他做一頭被絕育的人狼。”

    林影心中激動起來,一面哭一面搖頭苦笑說道:“不是這樣的,而且我們情同姐妹,甚至比很多親姐妹還親,小芳你就別騙我了,與其說你是因為我被侵犯而生氣,不如說因為馬龍在你面前佔有別的女人,讓你妒恨激憤。”

    一瞬間,役小芳張口結舌的說不出話來,好不容易才開口說道:“對不起。”

    林影反過來安慰役小芳說道:“大小姐你不用自責的,我要殺馬龍不是為了過去,而是為了未來。他是傷害過我,這無法原諒,也無法寬恕,但也救過我,雖說是為了正義,我也曾傷害過不少人,現在我只想和英明兩個人繼續發展。”

    役小芳握著俏臉羞紅的林影那一對柔芙親切的說道:“放心,既然你們情投意合,我會按排他作你丈夫的,就算他不是神社出身的人,你也用不著擔心,一定會順順利利的。”

    可是林影卻苦澀的說道:“大小姐,事情沒有你想像中順利。”

    役小芳追問說道:“為什麼?他要是厭棄你也不會跟你交往啊!”

    林影眼帶淚光的哀羞說道:“你也知道馬龍對我做過的事,事實上西海市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我不止沒有臉見人,心中還有一根拔不掉的刺。雖然我正和英明交往,但我們兩個人根本無法親熱,每當英明想踫觸我的身體,我就回想起馬龍對我所做過的種種淫行。為了把這根刺拔掉,我非親手殺了他不可,這樣才可以告別過去。”

    有苦自己知的役小芳並沒有再說下去,她自己最清楚,要告別過去哪有這麼容易。

    當天處理完神社的工作之後,役小芳就照常回家。雖然有侍女,但她並不想把家務全交給侍女,這個家是屬于自己和女兒兩個人的,家務工作也是照顧女兒的一部分,事實上她更喜歡讓女兒和自己一起做家務,女兒役小明是她除母親外僅有的心靈寄托。

    到了晚上十時,正要讓女兒去睡覺的時候,丈夫役玄堂又再爛醉如泥的回到家里。

    戴著眼鏡滿臉胡子、高瘦身材儀容不整的役玄堂滿身酒臭味,對侍女勸他去洗澡的話充耳不聞。

    役小芳神態高傲厭惡的說道:“你不想洗澡就睡在這里,別吵到女兒。”說完之後就冷漠的轉身想返回房內。

    役玄堂大怒的撲過來,抱著役小芳的小腿說道:“賤人,你這是什麼意思?我是你的丈夫!你以為我是你役家養的狗嗎?我要操你就操你、要干你就干你!”

    役小芳輕嘆一口氣,示意侍女們離開,轉身對丈夫說道:“你處心積慮不就是想做我們役家養的狗嗎?對于你這頭狗,你在外面養了三個情婦,我這作妻子的沒有說過一句話。你住的、吃的、用的錢全都是役家的,甚至你買游艇和炒股票的錢,役家從沒有讓你缺少過,更不要說家有侍女服侍,女兒乖巧上進,你這頭狗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役玄堂狂吼大叫的怒罵道:“狗!狗!狗!你說我是狗,你是我妻子,那你就是母狗!母狗役小芳!哈哈哈哈哈!”

    役小芳冷笑說道:“你說誰是母狗?我跟你除了有夫妻之名外,哪里有夫妻之實?你除了提供精子讓我人工受孕生下小明外,你有什麼地方是像一個丈夫的?要是只想要小孩,只要在我役家的子弟中挑選優秀人才,讓他們捐精就行了,我還擔心女兒要是像你的話可就慘了,還好她不像你,像我。”

    役玄堂步足不穩的倚牆而立,狂笑說道:“嘿!像你?身為役小角神社的繼承人,卻跟馬龍這頭畜生在河邊打野戰,真是無恥兼下賤!女兒要是像你的話,才真的是母狗。說起來那小鬼都不知是不是我的種,說不定還是你和馬龍那人狼畜生的雜種,硬是安到我的頭上來。”

    役小芳狠狠的瞪著丈夫說道:“你的大話說夠了沒有?要是那麼不滿就在外面多包養第四、第五個情婦,不要來煩我!”

    役玄堂撲過來摟著役小芳說道:“只要你肯給我,我全部情婦都不要也沒有所謂。”

    役小芳沒有再生氣和憤怒,只是用非常露骨且看不起的表情說道:“你不是想跟我結婚的嗎?你把當日偷拍到馬龍和我親熱的錄影帶交給媽媽,換得成為我夫婿的機會。婚我跟你結了,孩子也跟你生了,但是跟你上床嗎?抱歉,下一輩子吧!要我原諒你這種無恥的小人,要我跟你上床?我這輩子也咽不下這口亞心氣。”

    役玄堂吐出滿口酒臭氣說道:“當年的錄影帶我還留著副本呢!你信不信我放到網絡上去,讓你像林影一樣身敗名裂。”

    役小芳從他的懷中掙脫而出,讓他掉在地上後冷笑說道:“要做就盡管做,你也知道母親有多疼愛我的。而當年的錄影帶,除了你別人可沒有,你要是敢對外發放的話,你以為我母親會怎樣對付你呢?怎樣也好,我不想小明沒有了父親,你既然是我役家養的狗,那就請你假裝做一個好父親,干好你雄狗的工作就好了。”

    第二天,役小芳到神社工作完之後,就被母親招喚到房里。

    役小鬼語重心長的說道:“昨天玄堂又跟我埋怨,說你不肯行房,你難道不知道這是妻子的義務嗎?”

    在女兒面前一直維持著慈母形象的役小芳,卻懶洋洋的輕托著香腮,像小女孩似的,以瞧不起人的語氣說道:“玄堂這廢物又來跟媽媽哭訴了嗎?我不願意就不願意,反正他在外面有情婦在代我盡妻子的義務,還三個呢!”

    役小鬼生氣的把手中的杯子重重放在桌上說道:“玄堂他是好人,他會養情婦還不是你迫的?哪有做為人妻的八年也不願意跟丈夫行房的。”

    役小芳不為所動的說道:“把房門關上就是我們兩夫婦的事,就是媽媽你也管不著,還是你想命令人把我綁起來迫我盡妻子之責?當初是你跟我說的,跟馬龍不會有好下場,馬龍沒有養活妻兒的本事,人狼生性好色,風流成性,早晚會見異思遷。我照母親你所說的,嫁給一個好人丈夫,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一個幸福的家庭,生活無憂,不知有多好。媽媽你不是說愛情信不過?我的幸福才是最重要的嗎?還說感情可以培養,可是我八年沒跟玄堂這廢物培養出一點兒感情。”

    役小鬼眼帶淚光的說道:“你在怪我,你怪我,難道我有說錯馬龍?”

    役小芳也哭著說道:“媽媽你沒錯,怪馬龍不爭氣,你全說中了,可是這不等于我會喜歡一個卑鄙小人。”

    役小鬼擦著眼淚說道:“玄堂是好人,不止幫忙隱瞞你跟馬龍的丑事,還主動報告給我听,要不然你跟馬龍私奔了,我就永遠失去你了。”

    老淚縱橫的役小鬼握手成拳的說道:“這一切都得要怪馬龍那頭畜生,這次他敢回來西海市,我就要他來得了去不得,殺了他後尸體送回獄門島,留下人頭在這里制成木乃伊示眾。”

    役小芳站起身跟母親抗辯說道:“媽媽你當年答應過要饒馬龍一命的,我也守信用嫁給了玄堂這個小人。”

    役小鬼不為所動的說道:“我可沒有反侮,但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別的不說,單是以他對林影的所作所為,難道就不該死嗎?”

    役小芳听了後無言以對。

    役小鬼再次勸導女兒說道:“小芳你何必為了那頭畜生,破壞了兩夫妻的感情?媽媽我看著你們夫婦不和也不會好過啊!”

    八年的時間過海,役小芳對馬龍的感情已不如當日愛得深刻纏綿,可是正因為那是不能結合的初戀,始終讓人非常在意。

    而且馬龍今日會變成無惡不作的奸魔,役小芳覺得自己也有責任。

    看過那蜘蛛魔人高村正的下場後,役小芳實在不忍心馬龍也有同樣的結局,而且她心中還對馬龍余情未了,雖然這情意淡薄了許多,但過去的回憶也被自己美化了許多。再加上和母親一斗八年,對迫婚一事不能釋懷的一口惡氣,以及對役玄堂這小人的不滿。這一切加起來,讓役小芳作出了一個決定,即使這可能會對不起自己的好姐妹林影。

    兩母女在又一次沒有結果的爭論後,役小鬼增派了更多人手給佐久間瑞惠去追捕馬龍,勢必除之而後快。

    而馬龍和李美思在和佐久間瑞惠等役小角神社的人的一追一逐之間,遲遲還沒有找到方法逃出西海市,而這追逐無可避免總會有一個結果出來的。

    說是機率也好,說是佐久間瑞惠漁翁撒網設下陷阱的收獲也好,在聯絡一個走私者的時候,馬龍被對方舉報,遭到了警察的包圍,地點則在海邊的碼頭。

    躲藏在貨物後面的馬龍向警察掃射了一整排子彈。

    而警察反擊回來的子彈則多達一百倍,簡直是彈如雨下。

    陸路上四面受圍,海面上還有巡邏艇,空中更有直升機。馬龍不禁感到大難臨頭,可是他也不由得回想起上次在碼頭區內被林影圍捕的那一次,結果自己不也是死里逃生。

    李美思哭喪著臉跟馬龍說道:“怎麼辦?這次逃不了了嗎?”

    陷入絕境之中的馬龍說道:“故技重施,跳海逃走!不知多少電影和小說都是靠這一招脫身的,只要游上一千尺,途中不換氣浮出水面,應該能夠從海路逃走。”

    李美思听了後拼命搖頭的說道:“我是人類啊!跟你這妖魔不同,怎可能閉氣潛泳這麼久?會死人的。”

    在警方彈幕之下的馬龍,探頭窺看了外面槍林彈雨的情況後,跟李美思說道:“他們要捉的是我,又不是你,你等我跳海之後就向警察投降,說是被我捉來泄欲的人質。等他們放你出來之後,我們再聯絡,就怕你被催眠後記不起我和妖魔的事。”

    有了決定之後,馬龍帶著隨身行李跳海逃生,沒入海水里後再無蹤影。

    至于緊抱著行李的李美思則在擔心儲存在筆記型電腦中的資料,雖然自己一直有保存資料在網上的儲存空間內,但最近這三天還沒有機會上網,迫不得已之下,只好在電腦里設置了密碼,再把筆記型電腦藏在旁邊的貨物之中,希望警方不會找到,找到也不會起疑,事後再來收回筆記型電腦。

    之後李美思就向警方投降,然後很快被帶到了負責人佐久間瑞惠面前。

    對于又再被馬龍逃脫的佐久間瑞惠來說,在氣頭上的她看見李美思後,不悅的說道:“怎麼又是你這個巨乳星人?”

    假裝成受害者的李美思,一臉哀傷難過的表情說道:“這位巫女小姐,我們認識嗎?”

    把李美思帶來的除妖課副隊長中村英明說道:“據這位小姐所說,她是被馬龍擄劫而來的,在馬龍逃亡的期間連續多日受到強暴。而我們也確認了資料,她是上次西海電視台遇襲事件中的受害者之一,女主播李美思。”

    獨角獅人萬年青說道:“她被洗腦後是記不起大小姐你的,以馬龍那種奸魔,逃脫後會見色起心,再次襲擊這位身材驕人的小姐也絕不出奇。”

    一身純潔巫女服,看起來稚氣未脫的佐久間瑞惠,看著身穿女裝襯衣和窄身短裙的李美思,視線鎖定在她露出在低領開胸的襯衣外,無法完全包里起來的那對碩大乳峰,妒恨的說道:“什麼身材驕人?你就直接說她是巨乳星人好了,萬年青你這好色鬼,是不是想回去後被我處罰?”

    沒有犯任何過錯的萬年青,看著妒忌李美思的佐久間瑞惠,唯有在心中苦笑後說道:“對不起,請小姐免罪。”

    正在青春期的佐久間瑞惠,也難怪會在意那些發育比她成熟豐滿得多的美女。

    而無緣無故被佐久間瑞惠罵成是巨乳星人的李美思只能含恨在心,在心里反擊這小鬼的想著:“臭丫頭,我詛咒你一輩子當平胸族,也不知胸大的苦處,男人的眼光總是色眯眯的,還時常會肩痛,跑步的時候才慘。”

    胸大的苦處,雙峰只比荷包蛋好一些的佐久間瑞惠是無法體會的。

    佐久間瑞惠最後拋下了一句說道:“把這個巨乳星人帶下去,找幾個巫女來檢查她的記憶,看看當中有沒有馬龍的線索。”

    李美思心中叫苦,以役小角神社的催眠術用來調查自己的記憶,這樣子自己豈不是成了自投羅網?

    被帶到了警署之後,先後有好幾個巫女被派來催眠李美思,可是不管她們怎麼反覆念誦咒語,李美思依然保持著清醒的狀態。

    擔心在意的李美思一再向旁邊陪同的警員詢問,說自己是受害者,錄完口供之後是不是可以離開,但卻被警察一再拖延。

    幾個小時之後,怒氣沖沖的佐久間瑞惠推門而入,手中抱著李美思的筆記型電腦,一臉得意的表情說道:“我早就說胸大的女人沒有好人,胸大有罪,我們查看了你電腦內的資料之後,懷疑你就是馬龍的同黨,才不是什麼受害人。”

    李美思聲淚俱下的激動說道:“我才不是馬龍的同黨,是他把我擄劫而來的,還屢次被他強暴蹂躪,你們怎能這樣顛倒黑白的?還有,你又不是警察,憑什麼在這里說話?”

    雖然李美思是自己主動接觸馬龍的,卻被他恩將仇報反遭強暴,把心中長期積壓著的冤屈發泄出來,李美思氣憤激動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作假。

    佐久間瑞惠單手叉腰盛氣凌人的說道:“你隱瞞也沒有用的,我可以直接讀取你腦中的記憶。”

    佐久間瑞惠用另一只手按在李美思的頭上,開始念咒施法。

    跟之前的巫女們不同,李美思感到頭痛欲裂,苦不堪言,但她的神智卻非常清醒,完全沒有被催眠的那種昏昏欲睡的狀況。

    連續試了三次都無法成功的佐久間瑞惠咬牙切齒的說道:“好一個特異體質的巨乳星人,上次對你催眠完之後,這次抗拒的力量又再強化了。不過你不要得意,我還有最傳統的方式要你說出真話,就是酷刑迫供,呵呵呵呵呵!”

    佐久間瑞惠笑得春風得意,軟癱在椅上的李美思的面色卻是陰沉發黑。

    幾個女警和巫女把李美思押到了最底層的拷問室,這里是除妖課的範圍,在警署內的設計圖中也沒有記載,普通警員甚至不知道會有這一個地方。李美思在這里真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拷問室里燈火通明,牆壁和地上鋪了瓷磚,旁邊的架子上掛滿了觸目驚心的刑具,房間中散發著血腥味和一種異臭。

    嚇得面色慘白的李美思恐慌不己,劇烈的掙扎,並且大聲叫嚷嬌呼道:“你們不能這樣的,我有人權的,法律上有保護疑犯人身不受侵害的權利,你們不能濫用私刑,我要找律師。”

    佐久間瑞惠听了為之捧腹大笑的說道:“法律?人權?我們役小角神社從來不知道世上有這兩樣東西。”

    李美思不是什麼大英雄,她只是個有正義感的女孩子,有些貪心,為人又有點固執。

    原本她的心態一直是比較偏向于役小角神社一方的,不管手段如何暴烈血腥,他們還是站在人類一方與妖魔對抗的。可是面對這種場面,李美思才充分感受到役小角神社的真面目,除魔滅妖和正義,無非是她們用來獨佔除妖術和用以掌握權力的借口。

    女警和巫女把李美思押到了房間的正中央,扣上手銬,並連接上系著絞股的鐵鏈,攪動絞盤後,鐵鏈就把她的一對藕臂拉高過頂。

    佐久間瑞惠在刑具架的前面來回踱步,就像女孩子在購物一樣,滿心歡喜的在選擇最適合的皮鞭,還不時對李美思報上奸笑,之後陰險的說道:“像你這種能抗拒催眠的特殊體質很少人擁有,通常被送來這里的對象,都是用妖法抗拒我們催眠術的妖魔,偶爾也有些下賤得嫁給妖魔的人類女子。你能夠來到這里,可是常人所無法擁有的獨特體驗,你一會兒就好好品嘗一下好了,嘻嘻!”

    李美思在心中發誓,等自己被釋放之後,一定要揭穿役小角神社的真面目給世人知道。

    內心恐懼的李美思開口跟佐久間瑞惠問道:“你們打算怎樣處置我?無論如何,我也是百分之百的人類,不是妖魔,再說我在法律上也沒有犯任何罪行啊!拷問完後你們總要放人的吧!”

    總算挑好了皮鞭的佐久間瑞惠婀娜多姿的走近李美思,用皮鞭的柄抵在她厚實飽滿的乳峰上獰笑說道:“你這個傻瓜,還在說法律那種無謂的東西?我早就說過我們役小角神社視法律如無物。我們之所以派人當警察,無非是為了除妖時的方便,我可不是林影那種天真的理想主義者。”

    愈來愈感到不安的李美思顫抖著聲音說道:“你們總要放人的吧!”

    佐久間瑞惠露出雪白的貝齒,狡笑說道:“如果催眠對你有用,自然會放人的,我們又不是殺人狂,可惜啊!誰叫你是特殊體質,我們不能放任記憶正常的人在外面自由活動,你坦白的話就讓你死得舒服一點兒,不坦白的話就讓你不得好死。”接下來一鞭凌厲的打在地上,虎虎生風叫人害怕。

    李美思害怕得雙腳發抖,她從沒想過役小角神社手段殘忍血腥到這個程度,人命在她們眼中就像雜草一般賤。

    一個女警勸諫佐久間瑞惠說道:“瑞惠小姐,你這樣不行的,你這樣說她會寧死不屈,不動用到大刑很難迫出口供的,應該要盡量采用一軟一硬的方式,只要她願意招供,什麼條件也可以答應,反正事後要宰要殺也是由我們決定。”

    佐久間瑞惠不滿的一鞭抽在那個女警身上說道:“不用你多管閑事,她不過是個普通人罷了,又不是什麼強力的妖魔,我們這里連號稱不死的吸血鬼也能拷打折磨到他們但求一死,什麼都肯說,還怕對付不了一個電視台的女主播?”

    這時候平常觀察入微的李美思才發現一件事,佐久間瑞惠雖然態度囂張,但她對拷打犯人並非那麼熟悉的。她會來對付自己,大概也是這小惡魔為了好玩之故。

    反而是這個被她鞭打的女警,中鞭後臉上紅腫卻面無表情,絲毫沒有些許痛苦和僧惡的流露,其他的女警和巫女也一樣,這些人看來才是平常負責嚴刑拷打、無血無淚下手毫不留情的專家。

    佐久間瑞惠轉身面對擁有葫蘆型美好身段的李美思,她最討厭這種擁有美妙身材又才識兼備的成熟美女,這些特質跟役小芳和林影都很相像,而自己卻還是個未發育完的小鬼。

    佐久間瑞惠先是輕笑一聲說道:“首先替你脫衣服好了,不過不是用手,是用鞭子。”

    佐久間瑞惠手中的皮鞭高舉,然後重重的一鞭打落在李美思的胸前。

    胸口像是火燒般痛苦的李美思,頓時尖聲嬌呼出來,全身為之劇震。

    而這才只是剛剛開始,在佐久間瑞惠的哈哈大笑聲之中,她揮鞭如雨痛打在李美思嫵媚動人的嬌軀上。

    李美思連聲慘叫不斷,痛得淚水直流,身體不斷逃避閃躲,可是雙手被鎖上,再怎麼逃避終究也是難逃鞭打。

    李美思的嬌軀扭曲,哀呼不斷,身上的衣服像雪片般飛舞而下。

    “啊啊啊……別打!”

    “好痛!嘩呀……你……啊啊啊啊……”

    “饒了我……夠了……嗚……啊啊啊啊啊……”

    以李美思的肉體做對象,佐久間瑞惠把她幻想成了役小芳的代替品,那個總是在向自己冷笑似的,奪取了本該屬于自己的本社神主職位,那個自以為是的臭女人!

    “打!我打死你!”

    “叫啊!盡管叫!”

    “看誰能救你?馬龍能救你嗎?你的寶貝媽媽能救你嗎?嘿!”

    佐久間瑞惠愈打愈興奮,興高采烈的不斷揮鞭,而她每打一鞭,李美思就哀叫痛哭,雪白的胴體從衣服的掩蓋中逐寸逐寸暴露出來。

    打到有點手軟了的佐久間瑞惠終于停止揮鞭,香汗淋灕的她感到一種異樣的快感,那是屬于虐待狂女王的覺醒時刻。比起打沒什麼反應的萬年青,還是鞭打李美思這樣美艷動人的成熟女子來得有意思得多了,那淒厲嬌呼是如此動听,那柳眉緊鎖、哀呼號哭的表情又是如此煽情。

    就連佐久間瑞惠那上白下紅的貞潔巫女服,也因為被汗水濕透而緊貼在肌膚之上,更加突顯她衣服下冰肌玉骨的胴體美態。

    而李美思身上的衣服已經全部化作碎片,一身欺霜賽雪的肌膚全暴露在外,更染上縱橫交錯的赤紅鞭痕。

    看在佐久間瑞惠眼中,那還在晃動著的渾圓挺突的豪乳,配上那血紅鞭痕更加性感妖艷,還有同樣情形的平坦小腹、縴美修長的雙腿、原本應光潔雪滑的粉背裸臀。

    打人的佐久間瑞惠香汗淋灕,被打的李美思不止渾身是汗,臉上更是淚流滿臉,她長這麼大沒被人這麼痛打過的,父母更從不會打她。

    眼前這地獄小惡魔一樣的女孩子,還有那些冷酷地在圍觀的女警與巫女,被她們折磨,精神上比起被馬龍強暴還淒苦。

    除了淚水與汗水外,李美思還流出了第三種水!

    咸許李美思有被虐狂的潛質,又或許花園內已經濕了,但佐久間瑞惠看不到。她看到的是李美思的黃金水,像小瀑布般由桃花園內噴灑而出,這像下雨似的聲音,配上她的哭聲,听在佐久間瑞惠耳中是那麼的悅耳動听。

    佐久間瑞惠掩嘴偷笑說道:“不是吧!這麼大的人當眾撒尿?嘻嘻!”

    李美思听了慚愧難堪的含淚低頭,這實在太屈辱了,自己居然被這可恨的小鬼頭鞭打到當場失禁。

    佐久間瑞惠把縴手放在鼻端前猛烈揮動,擺出一臉厭惡的神情說道:“把地方弄得又髒又臭,得要好好的懲罰你。”

    接下來這小惡魔繞到李美思的背後,一鞭重擊在李美思那渾圓肉感、觸手嫩滑的雪白香臀上。

    “啊啊啊!好痛。”小屁股蛋慘被鞭打後,就在那嬌嫩的肌膚上,再添一條長達數寸的紅痕,李美思痛苦得全身劇烈扭擺,豪乳晃動,柳腰蛇舞,就像在跳著妖艷哀羞的鋼管舞一樣,而且還是加上性虐情節的特別版。

    圍觀在旁邊的女警和巫女在佐久間瑞惠的命令之下,紛紛取過水喉膠管,扭開水龍頭,以強力的水柱清洗掉地上的破布碎衣,還有李美思腳下的一灘金黃色尿液。

    還在哭哭啼啼的李美思,感到極為尷尬難堪。

    這時候佐久間瑞惠親自取過其中一條水喉膠管,調整了水壓之後,就往李美思雪白赤裸的身上噴下去。

    “啊啊啊啊啊……浩平……嗚……啊啊啊……”李美思瞬間發出了淫靡的呻吟浪叫。

    這房間里的水壓設置得非常強勁,達到消防喉的程度,除了清洗之外,平常也用來作為刑具之一被使用。

    可是佐久間瑞惠現在卻把水力調整得恰到好處,就像一只無形卻又有實質的手撫弄在李美思的身上,冰涼的清水對她身上被鞭打得火辣刺痛的地方不止消痛驅腫,還傳來陣陣清涼透骨的快感。

    佐久間瑞惠握著水喉,瞄準一絲不掛的李美思上下掃射,並且命令在場的女警與巫女也加入,一時間七、八條水柱由四方八面射向李美思的身上。

    本來正在痛哭的李美思停止了飲泣,在清澈水柱的洗禮之下,發出了更加動听響亮、銷魂蝕骨的愉悅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李美思淚痕未干的俏臉卻因為快感而緊皺著眉頭,露出一臉享受的神情,佐久間瑞惠質問說道:“怎樣?馬龍在哪里?”

    李美思蠔首猛搖的說道:“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把高壓水柱鎖定在李美思的胸前巨乳上,瞄準嶺上雙梅之一的乳頭,集中射擊,以不斷上升的快感誘惑她說道:“說出來吧!說出來就讓你這個賤女人高潮,不想爽快嗎?你這個巨乳星人!”

    李美思銀牙緊咬的倔強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不怒反笑,嫵媚溫婉的柔聲說道:“真是的,敬酒不吃,偏要吃罰酒,你這個巨乳星人啊!果然有被虐狂,那我就成全你好了。”

    佐久間瑞惠再次調高水柱的壓力,原本帶來舒適快感的水柱,變成帶來劇痛的沖擊,沖擊著李美思那吹彈可破的嬌嫩肌膚。

    剎那間李美思那天籟般動听的淫唱,變成了淒厲痛苦的慘叫聲道:“啊啊……不……要……不要啊!我……啊啊……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厲聲喝道:“快說出來!馬龍究竟躲在何處?說!”

    拉著頭上鎖緊她雙臂的鐵鏈,逃避水柱射擊的李美思,左右躲避掙扎,痛苦不堪的她卻高聲說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佐久間瑞惠無情的揮手下令,這樣一來所有的女警和巫女都把水柱頭調到最強勁的狀態。

    在這交叉射擊之下,劇痛攻心的李美思痛極陷入昏迷之中,即使如此,赤裸的她還是在水柱的沖擊下不斷在晃動搖擺,看起來就像蓮步輕舞一樣。

    佐久間瑞惠不悅的關上了水喉,暫時停止了拷問。

    剛才被她打了一鞭的女警說道:“她知道招供之後就會被處死,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請瑞惠小姐準許使用大刑。”說完就動手去取刑具架上那些鋒口銳利、寒光耀目的切肉刀。

    殺人不眨眼的佐久間瑞惠阻止女警說道:“你別亂來,在學校里我最討厭上那些血淋淋的烹飪課,切肉削骨的事有女佣做就夠了,她招不招供也沒有所謂,我玩得高興最重要。反正馬龍是逃不出這個西海市的,沒有了這個賤女人的協助,早晚還不是要落入我的手掌中。”

    佐久間瑞惠拿起一根電擊棒,走到李美思的身邊跪下。

    昏迷中的李美思半坐在地上,雙臂被垂吊高舉,胸挺臀圓的s字型美妙胴體,原應白壁無瑕的雪白肌膚卻染上赤紅鞭痕,渾身晶瑩剔透的水珠,有如出水芙蓉一樣美艷動人。

    佐久間瑞惠這個小惡魔,就這樣刁鑽作弄的用電擊棒去電擊李美思的豪乳盛臀,讓她的白嫩嬌軀就像被撈出水面的魚兒一樣,在濕透的磁磚地面上彈起,由昏迷中清醒過來。

    “啊啊……不要……不要再來了!”臉色發青的李美思,恐懼的坐在地上不斷後移,直到退無可退為止。

    握著電光閃動的電擊棒,佐久間瑞惠這小鬼頭步步進逼,威脅李美思這比她年長、人生經驗更豐富、身材更好的成熟美女說道:“你為什麼調查妖魔的事?你怎樣跟馬龍拉上關系的?這段期間去過什麼地方?還有馬龍逃到了何處?全部給我供出來!要不然還有你好受的。”

    李美思差點筋響朋潰了!可是想著說了就只有一死,她就怎樣也堅持不肯說出和馬龍的噬總搜法。盡管她恐懼得臉容蒼白,還是疾言厲色的說道:“為了讓大眾知道真相!為了讓世人明白妖魔存在的事實!更加為了公布你們役小角神社濫殺無辜、屠殺滅族的種種暴行!我不知道馬龍去了哪里,我只是從他身上追查妖魔一族的事。”

    身穿整齊警察制服或巫女服的役小角神社人員紛紛厲聲斥責。

    “好大的膽子!居然想跟我們役小角神社作對?”

    “把她交給領主協會處決!”

    “瑞惠小姐,迫供完後請準許我親手殺了她。”

    “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用大刑!請準許使用大刑!”

    面對手執警棍想毆打自己的女警,一絲不掛渾身水珠的李美思,反而在壓力下堅強起來的說道:“我不會退縮的,追查真相是我們記者的職責。你們自稱正義之士,其實是借正義之名,濫殺施暴的血腥屠夫。”

    佐久間瑞惠听了之後忍俊不禁的放聲大笑,甚至笑出了淚光。

    被佐久間瑞惠那嘲弄與羞辱的笑聲刺激,赤身露體的李美思氣得玉臉通紅,怒極說道:“有什麼好笑的?”

    停止了笑聲的佐久間瑞惠眼神輕視、語氣冷漠的說道:“我們這些除魔之士,和妖魔一族互相敵對已有數千年,就像中世紀的魔女狩獵,教會實則上是用來狩捕妖魔,這種隱藏于歷史中的黑幕,你以為就憑你一個人可以褐露真相?別笑死我了,少跟我說什麼記者的正義感,不過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

    “也好,我就饒你這蠢女人一命,留你這巨乳星人在我身邊作寵物狗好了。”

    李美思氣憤至極,一瞬間甚至忘記了自己身處的悲慘狀況,厲聲嬌叱說道:“你這小鬼頭,你才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我看你高中都還沒有讀完,不要一副自己很了解世界的樣子!你不過是利用背後役小角神社的力量肆意逞凶的惡劣小鬼,跟街邊那些讀書不成、流落街頭、隨意破壞公物的不良少女有什麼分別?少看不起大人!”

    佐久間瑞惠的花容月貌被她說得臉上一陣發紅,一陣發青。

    她一直是認為自己很不幸,跟那些身在幸福之中,不知道妖魔存在事實的普通人不同。自己不幸生在役小角神社內,不是父母相愛下生出的愛情結晶,是為了除魔滅妖這四個字,是為了配種生出優秀除妖天才而產生的生命。從小缺少父愛,母親對自己的愛又另有私心。

    偏偏這樣的自己卻反而無法當上本社神主,佐久間瑞惠心中仇恨這個社會,仇恨妖魔一族,甚至在心底的深處,不自覺的仇恨著役小角神社的存在,而李美思的話正恰巧刺中她心底的痛處。

    佐久間瑞惠拉扯著李美思黏在肩上的金黃發絲說道:“你這自以為是的蠢女人,學人染什麼金發?這麼想做金發碧眼的白人嗎?你這種幼稚無知的女主播,俗不可耐!我頭上的金發才是貨真價實的金發,是由父親遺傳給我的優秀證明,他是暗中保護教廷的聖殿騎士團的成員!我是為了保護人類,為了對抗妖魔,被配種生出到這世上的精英!”

    “像你這種幼稚得可以、除了胸部大、又蠢又笨的大人,我就用行動讓你明白,為什麼我看不起你?因為我想怎麼隨意玩弄你也可以,落在我手中,你的地位不會比一頭寵物犬高。”

    佐久間瑞惠調整了電擊棒的電量,用左手的電擊棒電擊李美思那帶有鞭痕的碩大豪乳,痛得她大聲哀呼,整個人彈開一尺,那對大奶子還在空中搖擺晃動。

    佐久間瑞惠大笑說道:“你走啊!我看你逃去哪里?也不想想,沒有我們這些除魔滅妖的人類精英,像你這種笨女人,說不定早就被妖魔先奸後殺,再被吃進肚中去了。我都忘記了,你和馬龍上過床吧!你是被他強暴?還是自甘墮落獻身給那頭野獸?說給我听啊!”

    佐久間瑞惠手握電擊棒追在雪白香臀在性感扭動逃跑的李美思身後,專門朝她的豐胸盛臀來電擊。

    李美思一面搖乳晃臀的打圈逃跑,一面尖呼哀叫說道:“啊啊!痛……你……你這小鬼……啊啊啊……好痛……啊啊……別電了!啊……”

    李美思終于跑到全身香汗淋灕、渾身酸軟無力坐倒地上,只能張口結舌的看著佐久間瑞惠迫近自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響徹在拷問室內的不是痛苦的慘叫,而是快意的呻吟。

    佐久間瑞惠就像貓捉老鼠,抓一下又放一下,但把李美思迫到絕境之後,她卻又不用強勁的電力電擊她,反而把電流調降至用來玩性游戲的需要程度。

    微量的電流由李美思變硬突起的蓓蕾和豐滿微隆的玉丘傳入她的體內,產生了極大的快感。

    李美思臉帶桃紅,連聲吐出快意的呻吟,眼神迷惘的看著佐久間瑞惠,強力的快感佔領著她的神經線,讓她陷入在官能的烈火中不能自拔。

    佐久間瑞惠則得意洋洋的說道:“你是大人又怎樣?比我年長,社會經驗豐富又怎樣?還不是任我這小女孩隨意處置!我要你痛苦就痛苦,要你快感就快感,只要我一個不高興,要你死都可以,怎樣?像剛才那樣擺大人的威風對我說教,說你做記者的正義感和使命感啊!”

    李美思一對修長苗條的美腿,面對著佐久間瑞惠這小惡魔,M字腳的張開,淫蜜流滿了一地,濕透了地上的磁磚。她除了嫵媚的淫聲浪語,哪里還說得出什麼話來?

    等到李美思開始接近高潮狀態的時候,佐久間瑞惠惡作劇的故意作弄,停止了電流,留下一臉性饑渴表情、渾身欲炎熾熱燃燒的李美思坐在地上。

    佐久間瑞惠站起身吩咐手下的女警和巫女說道:“你們先用水柱侍候這巨乳星人,要讓她有快感又沒有高潮,欲求而不得,辛苦受折磨,我去準備給這母狗用的裝飾品。”

    李美思的嬌軀向前傾,一對飽滿雙峰隨之晃動搖擺,白浪波濤誘人非常的對佐久間瑞惠僧惡埋怨說道:“你這死小孩,不能這樣對付我的,停止啊!”

    佐久間瑞惠不悅的說道:“我才不是小孩,是青春期的少女,你最好快點學會叫我主人,要不然,嘿嘿!有你好受的。”

    被高壓水柱交互射擊的李美思,赤裸的胴體坐在地上扭動掙扎,蠔首為之左搖右晃,而水柱卻專朝她身上敏感的蓓蕾和桃花園射擊,甚至連臀瓣中問的鮮嫩菊花也不放過。

    玉臉通紅的西海電視台女主播李美思,在同性的玩弄折辱下嬌呼呻吟,柳眉倒豎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不要……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能這樣的!”

    正在挑選飾物的佐久間瑞惠嘲弄的說道:“真是諸多要求的巨乳星人,讓你有快感還不高興嗎?我沒有再鞭打你和電擊你,已經是你祖上積德,還不懂得感恩圖報?”

    “嘿嘿!”佐久間瑞惠把一對連著乳環的銀鈴拿到李美思的身前,在她的一對美眸之前加以搖晃說道:“你這對又圓又白的大奶子配這對乳環正好,給你穿上銀鈴乳環之後,不管你這巨乳星人逃到哪里去,我一听聲音就知道了。”

    “不要!”花容為之色變的李美思,竭盡最後一口氣力,徒勞無功的爬在地上掙扎逃跑。

    佐久間瑞惠則冷酷的命令說道:“你們給我把她按在地上,繼續用水柱的快感給她麻醉好了。”

    在場的女警和巫女踩肩捉腿的把李美思按在上,雙手垂吊高舉,還有一個人坐在她的腰間,讓她完全無法動彈。

    而且不止把她雙腿分開,還有人扳開她的花唇,褪下花蕊上的花瓣,露出如粉紅色玉珍珠似的小紅豆。之後那七、八條高壓水柱,就分成三股分別射向她的小紅豆、花穴和菊花。

    那強烈的快感有如驚濤駭浪似的沖擊而來,因恐懼而顫抖的李美思,櫻桃小嘴中卻吐出了興奮難禁的暢快淫叫道:“啊啊啊啊啊……不要……千萬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久間瑞惠淫笑說道:“怎樣?有興趣說出馬龍的所在了嗎?但你說出來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嘻嘻!”

    李美思別說回答,連正常思考也沒有辦法,蠔首搖晃、金發飛舞的淫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佐久間瑞惠掩嘴偷笑說道:“既然你這張小嘴那麼嘴硬的話,就不要怪我對你用刑好了,嘻嘻!佐久間瑞惠的眼神像是燃燒起來似的,閃爍著興奮的神情和欲火,沉迷于性虐游戲的她,伸出因興奮而顫抖著的縴縴玉手,在李美思那碩大飽滿到叫她妒忌的乳房上握著,捏著鮮嫩粉紅的嬌嫩乳頭,用銀鈴乳環的扣針刺下去扣上。

    “痛啊!痛!好痛!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眼泛淚光的李美思,在愉悅的淫叫中,夾雜著痛苦的呻吟。

    可是佐久間瑞惠並沒有停止動作,反而加以重復的在李美思另一邊蓓蕾上,也給她來一個穿環掛鈴。

    完成之後的佐久間瑞惠還歡呼拍掌叫好,看著李美思的酥胸晃動變形,乳環銀光閃爍。

    悅耳的銀鈴聲響徹拷問室內,回響不絕,動听非常,美妙的音色配上這精彩的畫面,更是誘人至極。

    佐久間瑞惠退後蹲低身,脫下木屐和金蓮縴足上的白襪子,赤足走近李美思,用腳踩在她那碩大飽滿的堅挺乳峰上,踩一下、放一下的反覆動作。

    佐久間瑞惠張開她薄葉似的紅唇,以甜美的聲線、惡毒的言詞說道:“你這下賤的巨乳星人,也不想想你們能平凡幸福的在西海市生活,靠的是誰?就是我們役小角神社!不止沒有一點點感恩之心,還敢跟我們作對,說要調查真相,還和馬龍合作,你是厭煩日子過得太幸福無趣了吧!”

    佐久間瑞惠每踩一腳,就響起清脆淫靡的銀鈴聲,那對玉峰山也隨之而變形晃動。

    “啊啊!你……你這死丫頭……我……”李美思眉頭緊皺,天香國色的臉蛋愉悅與苦楚參半,媚聲嬌喘,有如出谷黃鶯般悅耳。

    “不知死活的巨乳星人,還敢對主人無禮?”佐久間瑞惠的臉色為之一變,鳳眉上揚,臉罩寒霜,腳下無情的用腳趾頭勾著乳環向上拉扯。

    “很好,我就讓你這寵物犬知道本小姐的厲害。”

    “啊啊……不要……停……饒命……啊啊啊啊啊……主人……”嬌嫩的乳頭哪堪佐久間瑞惠如此拉扯,劇痛攻心的李美思再難強硬,為之崩潰的唾液直流,並且哭喊求饒。

    “嘻嘻!”在旁助紂為虐的女警和巫女們發出鄙視的惡作劇笑容。

    佐久間瑞惠在懲罰夠了李美思後,把赤足下移,踩在剃得精光滑溜的桃花園上壓按說道:“你這巨乳星人還真是淫賤又放蕩,誰給你剃的毛?馬龍嗎?”

    “不……不是馬龍……是我自己。”這柔嫩部分被踩,叫李美思蠔首猛搖害怕的說道。

    “賤格!”佐久間瑞惠一聲冷叱後,就用腳趾撥開李美思的花唇,進入已成澤國的花穴內玩弄。

    “啊啊啊……不要!”李美思的一對漆黑美眸中閃爍著異樣的神采,全身游走著快感的電流。

    包里著腳趾的花穴一收一放,為李美思帶來陣陣叫她陶醉的快感,整張玉頰像酒醉般通紅,呼吸為之急促。

    “叮叮……當當……叮當……”李美思的酥胸玉乳隨著深呼吸而一上一下的起伏,銀鈴乳環的叮當鈴聲也響得更急更快。

    佐久間瑞惠鄙視的從上俯視著李美思這當紅的電視台女主播,詞鋒銳利的說道:“真淫賤!一根腳趾頭就讓你這麼放浪,果然在娛樂圈的人都是濫交成性的,難怪遇上馬龍這種畜生淫獸就纏著不放。”

    “我……我才沒有……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的抗辯半途中斷,化成了淫聲浪語的連串嬌呼,身體甚至不自覺的扭腰擺臀,好配合這用腳玩弄自己的美麗小惡魔。

    “沒有?騙誰啊!我的腳趾就在你體內,清楚感覺到你體內有多濕、多熱,還不說你叫床個不停呢!賤婦。”佐久間瑞惠在叱責的同時,也加快了縴足的活動,讓腳趾進出在成熟女體那愛蜜橫流的小穴之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除了淫靡囈語,李美思無言以對,不管她的心情有多悲憤!在馬龍之前的開發和玩弄之下,再加上許多刺激大膽的性游戲,李美思這天生尤物的肉體早就變得非常敏感,欲炎狂燒,還如饑似渴的挺腰配合佐久間瑞惠的進入。

    “天啊!啊啊啊啊……不要……我……我怎會……”李美思錯愕的哀呼淫叫道。

    佐久間瑞惠淫笑道:“大奶母狗,這麼興奮嗎?那我就成全你,讓你高潮好了,用我的腳趾,哈哈哈哈!”佐久間瑞惠這刁鑽的小鬼頭,就這樣用腳趾去踐踏李美思那粉紅的玉珍珠。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隨著快感的提升,李美思狂呼呻吟。

    她剛才錯愕的原因,是因為在這欲火焚身、快感高漲的情況下,自己竟然在想念馬龍胯下的那根大席。

    “我……我怎會?啊啊啊啊啊……”雖然快感不斷,但香汗淋灕、滿臉興奮的李美思卻感到一種不足。

    就是空虛!

    比起那細小的腳趾,她思念著馬龍那根能夠把她的小穴穴填充得沒有一絲空隙,脹滿充實的滿足感。

    “爽嗎?真是淫賤墮落的女人!”佐久間瑞惠笑容滿面的嘲弄李美思,並加快了腳趾打圈玩弄著這豐胸盛臀、柳腰緊窄大美人的小紅豆。

    “來……來了!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眼帶淚光的潮噴而出,透明銀亮的陰精射得佐久間瑞惠滿腳都是。

    “哈哈哈哈哈!”逞威一時,把這高傲美女折辱在足下的佐久間瑞惠得意的狂聲大笑。

    “這就是大人啊!嘿!”佐久間瑞惠把腳抬高到李美思的櫻桃小嘴之前命令道:“給我舔干淨!”

    李美思心中痛苦至極,自己竟被這小鬼用腳玩弄到高潮,更該死的是自己還對馬龍那根大席一直念念不忘,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被馬龍調教成這種下賤的淫娃蕩婦的?

    李美思倔強的緊抿紅唇,別轉俏臉。

    “不舔就用電刑和水刑!”佐久間瑞惠踩著李美思那吹彈可破的俏臉道。

    身為專業人士,聰明美麗還文武雙全,學有一身防身術的李美思,在佐久間瑞惠背後役小角神社的強權下不得不屈服,紅唇輕啟,吐出丁香小舌,舔著佐久間瑞惠那白嫩的縴足。

    佐久間瑞惠得意洋洋的掩嘴放聲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巨乳犬,我勸你就說出馬龍的所在,來討我這主人的歡心,要不然呢!接下來我還有好多屈辱的游戲跟你玩。”

    李美思听了心中一寒!她不敢想像馬龍這種惡徒會勇闖虎穴的救自己出去,但目前除了對馬龍抱著那渺茫的希望,偏偏又絕對沒有任何機會逃走。

    難道自己真會從此被這小惡魔畜養一輩子?再無法回到光明的世界?現在別說公開役小角神社的暴行,連自保都沒辦法可想。

    一雙藕臂垂吊高舉,巨乳在動作之間搖擺晃動起來的李美思,口含著佐久間瑞惠的腳趾頭,悲哀的在心中想著馬龍這曾強暴他的奸魔。除了想他奸魔救美外,也想念他的大肉棒。

    一時間卑屈至極的李美思,淚滿盈眶後悄然淌下兩行清淚。在這深不見日的警署底層,有誰能把她救出絕境?

    在受苦受罪的並不只有李美思一人,事實上能成為佐久間瑞惠的寵物狗或許已是她的幸運了。

    在其他的拷問室內,還有更血腥、更殘暴、讓人毛骨悚然的酷刑在進行,而且和林影時代不同,佐久間瑞惠的策略是威迫之余再加利誘。

    在苦打虐待之下,不少被打到體無完膚的妖魔一族,包括他們的人類配偶或兩者的混血兒。酷刑之下,不斷有人招供,以求保著自己和家人一命。

    馬龍雖然一直和趙鳳儀刻意保持距離,不想那純潔的小護士受到傷害,可是除妖課的警員順著線索追查,也終于追到了她的身上。

    如狼似虎的警察再次進駐了野野村病人醫院,而且由于有人密告的緣故,還用到在冷氣系統內施放催眠藥的手段。

    當趙鳳儀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被扣上了手銬,被警察拖著帶走,同時被捕的還有真田聖人醫生、紫紋等妖魔病人。

    “你……你們想怎樣?”不管趙鳳儀怎樣慌張的追問,警察都面無表情的拒絕回答。

    “真田聖人醫生?還有紫紋?你們想對他們怎樣?說話啊!”

    一顆心慌得有如亂麻的趙鳳儀,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被押進警署後,她就沒有了其他人的消息,只有從房後傳來拷問迫供的淒厲喊叫。

    第二天,趙鳳儀被警員帶出了囚室,看著地上血跡未干的情形她就害怕得俏臉煞白,毛管直豎。

    被帶進錄口供的房間後,趙鳳儀就被警察反鎖在椅上。

    接下來怎麼辦?趙鳳儀絕望的想著,過去的經驗告訴她,真田聖人醫生和紫紋恐怕都凶多吉少,說不定已被處決,尸體被送進垃圾焚化爐焚化,就此消失世上,不留一點兒痕跡。想到這里她就激動不已,淚意上涌。

    不久後一名身穿巫女服的美麗少婦推門而入,她清麗脫俗的俏臉上表情沉重。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役小芳!

    趙鳳儀神色不安的再次追問道:“你們怎麼處置真田聖人醫生?還有醫院內的妖魔病人,全殺了嗎?他們還活著嗎?”

    役小芳看著這個臉帶幼氣、有種不食人間煙火氣質的悄麗女護士坦白的說道:“因為警方的負責人換了,我們現在的政策也有了變化,有嚴重罪行在身的妖魔已被處決了,其他沒有罪的妖魔都被扣押起來,看他們是否願意跟我們神社合作,服從我們的可以保命,拒絕的話就處死。”

    趙鳳儀焦急的說道:“那紫紋呢?她……她有服從嗎?”

    役小芳和顏悅色的說道:“我替你問問看吧!”

    役小芳按下通話機,詢問完佐久間瑞惠後回答道:“紫紋是個盲眼的貓妖小女孩吧!雙親被我們消滅了,現在正被扣留,態度頑強拒不合作,預定要消滅掉。”

    趙鳳儀急得淚眼汪汪拼命的叩頭敲在桌上說道:“不能這樣的,她沒有罪,除了妖魔的血統,她一個小女孩何罪之有?求你們放了她吧!拜托你。”

    役小芳沒有阻止趙鳳儀,即使她敲得額上冒血,只是淡然的說道:“可以,我答應你。”

    就算天真如趙鳳儀,也覺得役小芳未免答應得太輕易了,不禁懷疑的問道:“真的嗎?不是騙我的吧!沒有任何條件?”

    役小芳表面神色冷靜卻暗含妒意的說道:“沒有騙你,也沒有任何條件,憑我役小角神社本社神主的名義向你保證。”

    趙鳳儀听了後為之一呆,她就算再天真、再純情和善良,還是有女人的本能直覺的。

    眼角含淚的趙鳳儀神色凝重的說道:“你……你這種大人物找我做什麼?是為了馬龍嗎?我可不知道他的去向。”

    役小芳不悅的說道:“你用不著急于保護那畜生,這麼愛他嗎?”

    趙鳳儀氣憤的道:“我才沒有保護,我是真的不知道。”趙鳳儀本來還想說一句自己才不愛馬龍的,可是話到了嘴唇邊,卻心中苦澀的說不出口。

    要是自己真的不愛馬龍的話,為什麼這麼在乎他的生死,這麼牽掛這個當初粗暴佔有自己的男人。

    役小芳看著趙鳳儀那欲言又止、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心中就煩躁不安,語氣不善的說道:“我要听你和馬龍的關系,你給我一五一十全說出來,我可以給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妖魔醫生和病人優待,讓他們保著一命。”

    “真的?”趙鳳儀懷疑的說道。

    役小芳加強了語氣說道:“真的!”

    趙鳳儀感到心中抑郁,雖然她還不明白這是妒意,嘴上同樣語氣不善的說道:“你還愛馬龍嗎?”

    役小芳為之愕然了好半刻,才搖頭否認道:“我才沒有。”

    趙鳳儀追問道:“沒有的話,憑你的身份為什麼要特意來找我問馬龍的事?”

    臉色陰沉的役小芳,眉宇間含著強烈的怨氣,好一會兒後才大聲的淒然苦笑道:“哈哈!或許……或許就是這麼簡單,只是我不想承認,不然我何必來找你?哈哈哈哈哈……”

    役小芳的狂笑中帶著悲傷、怨恨和不甘,叫不懂世事的趙鳳儀很害怕。

    笑到眼角含淚的役小芳終于停止了笑聲,語氣陰沉帶有敵意的說道:“我對馬龍的心意是秘密,你不可以對外透露半句,要不然我可會下令將野野村病人醫院的妖魔醫生和病人全部處決的,屆時你別怪我無情。”

    趙鳳儀感受到役小芳言下之意以外的悲痛,不能理解之余,她難過的說道:“為什麼喜歡一個人卻不能讓別人知道?”

    役小芳氣得一掌拍桌道:“你是笨蛋嗎?我是役小角神社的本社神主,統領所有分神社還有數以千計的巫女和外圍人員,以殲滅妖魔為天職的役家支柱的我,竟然會愛上一頭人狼,這能給人知道嗎?”

    趙鳳儀想起馬龍多次在夢中喊出役小芳的名字,還有他那深刻的怨恨。雖然由愛成恨,但她靠直覺和本能,而不是智慧,感覺得出役小芳和馬龍還是很在意對方的,那種獨特的關系自己無法介入,心中甚至很不是味兒。

    趙鳳儀輕喘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全說出來,但我真的不知道馬龍的下落。”

    趙鳳儀就由自己誤作好人救了馬龍一事說起,到後來他恩將仇報強暴自己,醫院被血洗的慘劇,還有後來被馬龍調教的過程,直到第二次把負傷的馬龍救回,然後他冒險去找林影報仇為止。

    其問役小芳神情不斷變化,時而著急,時而擔心,時而唏噓,但更多的則是說到馬龍調教自己時,那妒恨不甘的神情。

    等到趙鳳儀全部說完之後,她倏然問感到一種如釋重負的放松,馬龍的事,他的生死,一直成了懸在她心頭上的重擔。

    相反的,役小芳十指緊扣把手肘放在桌上,臉上神情凝重,一種依依不舍的柔情和濃郁的殺意不斷反覆交替出現。

    趙鳳儀忍不住害怕的檀口輕張說道:“你……你沒事嗎?”

    臉帶愁容的役小芳,吐出一口疲累至極的嘆息道:“過去的都過去了,想挽回也不可能。”

    帶著一絲妒意,役小芳把火灼的視線聚焦在趙鳳儀那花容月貌上問道:“你愛馬龍嗎?”

    趙鳳儀的第一個反應是想沖動的說自己才不愛那禽獸畜生,但話到嘴唇邊她猶豫了,因為心底里好像真的有點愛,而說到變態,在馬龍離去後郵購成人玩具來玩的自己好像也很變態。最後則是因為役小芳的態度,害她既不敢說謊,又不願意當著她的面前坦承面對自己的心意,一時間陷入了沉默之中。

    役小芳把嬌軀靠前,伸出縴縴玉手把玩著趙鳳儀的一頭秀發說道:“年輕、純潔,雖然有點喪失朝氣,真好呢!我也曾有過那個時代,難怪馬龍會選中你。”

    趙鳳儀恐懼的說道:“你打算怎樣處置我?不會想殺了我吧?”趙鳳儀的女性本能告訴她,眼前的是她的情敵!役小芳絕非像貓般柔馴的大家閨秀,而是像雌豹般美麗卻又隱含凶悍的一面,實質上掌控著西海市,是女王級的人物。

    心中反覆思考著放與不放的役小芳,腦海中閃個一幕一幕和馬龍之間的回憶,兒時玩伴,兩小無猜的童年歲月,煙花和月夜下獻出處子之身的那一晚,私奔被告發後,馬龍被自己打成重傷,趕出神社那哀傷的一天,還有上次重逢時互相砍殺的悲哀。

    役小芳肝腸寸斷的傷感說道:“你走吧!離開西海市,真田聖人我不能放,但紫紋可以放了,其他病人我也保證他們的生命安全,不過要被我們軟禁一輩子。”

    趙鳳儀並不想離開西海市,但還想抗辯的她,卻被役小芳抬手阻止。雖然因為有母親役小鬼在,役小芳作為擁有實權的本社神主,卻不能獨斷掌握整個神社,可是她自然流露出來女王般的氣度,卻讓趙鳳儀無法反抗。

    被迫離開西海市的趙鳳儀被安排在一間診所工作,據除妖課副隊長中村英明的說明,是要等待役小芳安排她離開西海市的移民地點。

    趙鳳儀把紫紋接到了役小芳安排給她的新家,面對新的工作環境,這純潔無邪的小護士卻難掩失落之情。

    雖然不敢在心中有所期待,趙鳳儀心底里還是有一絲期盼,期盼馬龍會回來接自己走!可是隨著野野村病人醫院被搜查,自己被軟禁在這里,馬龍就算真的回到野野村病人醫院或自己的舊居,都找不到自己了。這一次,自己是連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都被切斷了。

    趙鳳儀實在不想走,可是她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對抗役小角神社的強權?

    日復一日,時光流逝,被軟禁了一周之後,一個戴著帽子穿著長大衣,骯髒得如同乞丐的男人推開門進入診所內。

    趙鳳儀沒有厭棄,反而帶著同情的說道:“醫生去吃午飯,下午才開診,先生你可以坐著等待,還有,你有沒有購買保險?如果經濟有困難的話,我可以給你一張社工的卡片。”

    骯髒如乞丐的男人走到趙鳳儀位子前的細小窗口,拔槍指著她冷酷的說道:“我用不著醫生!打劫、要錢,還要藥,更加要劫色!算你不好運了,好心腸的護士小姐。”

    趙鳳儀抬頭看著男人骯髒的臉,激動不已的說道:“馬龍……馬龍你果然沒死嗎?”

    馬龍先是愕然,繼而為重逢而驚喜,可是接下來又帶著怒意和傷感的說道:“你竟然為了逃避我轉職來這里,算你倒霉,又再遇上我這惡魔。”

    可是趙鳳儀臉上流露的表情卻並非馬龍所想像的,不是僧恨、恐懼和怨憤。

    “我還怕你真的死了。”真情流露的趙鳳儀臉上出現的是喜極而泣的感動,兩行通透晶瑩的清淚滑過她粉雕玉琢的俏臉,有如晨露般的掉落地面。

    “你果然還活著!”趙鳳儀輕抬起一對柔芙輕掩著嬌艷芳唇,再也止不住哭聲,豆大的淚珠有如決堤而下。

    感到心中一陣溫暖的馬龍,激動的說道:“原來你這麼喜歡我的嗎?”

    “誰喜歡你了?你這可恨的奸魔,我恨不得你橫死街頭。”趙鳳儀嘴上雖然這樣說,語氣中卻沒有半點恨意,只有一股濃濃的嬌羞與尷尬。由調教而生愛意,這麼可恥的事使她本能地抗拒自己的心意,可是她那口不對心的表情已經出賣了自己。

    欲火和愛意同時上涌的馬龍,再也沒有顧忌,推門而入,進入派藥室之內,把趙鳳儀一擁入懷,低下頭吻在她溫潤如玉的紅唇上,更以舌頭伸進去挑撥她的丁香小舌,來了一個唇舌交纏、情欲痴纏的激烈深吻……“唔……啊啊……嗚……呀……啊啊啊……”趙鳳儀口齒不清的呻吟著。

    也不知道馬龍多久沒有洗澡了,那陣汗味直沖鼻子而來。這味道一點兒也不好聞,但趙鳳儀嗅了卻像中毒一樣,被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刺激著她的本能反應。

    馬龍那帶著胡渣子的臉龐,刺得趙鳳儀那張吹彈可破的面頰又麻又痛。雖然有點討厭,但她卻更加享受被馬龍那一對巨靈之掌撫摸著自己的嬌嫩胴體,尤其是倚靠在馬龍的懷中,被他厚實的胸膛和強壯的臂彎懷抱著。這種充實的感覺已經很久沒有想過了,這使她體內的欲火迅速的點燃起來,並且快感油然而生。

    興奮不已的馬龍在劇烈喘息著,並且抬手開始解開趙鳳儀身上護士制服的鈕扣。

    這舉動有如一盆清水淋在趙鳳儀的頭上,使她正欲炎高升的身體瞬間被冷卻,總算恢復了點理智的趙鳳儀急道:“不要亂來,你先離開這里,午休時間快結束了,醫生會回來,還有來看診的病人,你先到外面去等著,等我下班再來找我。”

    馬龍少有的柔情密意,輕吻在趙鳳儀的額上。

    這親切的舉動使趙鳳儀心中暖烘烘的,對馬龍願意听從自己的意見,變得如此溫柔體貼,使她確信自己在馬龍心中有一定的分量,只不過又有一點點的可惜,因為此時此刻,她的肉體是如此的性饑渴,迫不及待的希望再次和馬龍歡好。

    沒想到馬龍說話的語氣溫和,內容卻嚇得趙鳳儀雙腿發軟的說道:“你第一天認識我的嗎?這種時候我會退縮?我才不管什麼醫生和病人呢!”馬龍一面說著,一面動手繼續解開趙鳳儀身上衣服的鈕扣。對這暫別重逢的肉體,他現在可是情緒高漲,心急的想將之赤裸裸地呈現到自己眼前來。

    “不!不要!不行的!”趙鳳儀羞得俏臉發紅,擂起粉拳猛打在馬龍的胸口上,頑強的掙扎反抗。

    只不過弱質縴縴的趙鳳儀,又如何斗得過一身蠻力的馬龍?還不是任由馬龍想愛撫就愛撫,想脫衣服就脫衣服。

    趙鳳儀很快就已經衣衫半脫,身上的護士制服裙解了一半褪到腰間,而粉紅色的胸罩也被整個脫下,一對白玉乳筍被馬龍把玩在手中輕搓按弄。在雙峰之間晃動著的十字架,銀色的金屬和雪白的肌膚互相輝映,更加突顯出一種不容侵犯的神聖美態。

    “不!啊啊……我都說不要了……你……你是听不到啊!啊啊啊啊……”臉泛桃紅、媚聲呻吟的趙鳳儀還在微弱的掙扎,嬌羞的抵抗,只不過這種抵抗反而更刺激起馬龍的興趣,恨不得把她就地正法。

    就在這半推半就之間,弄得文件掉了一地,接下來則是櫃子里的東西,當一堆五顏六色的鮮艷塑膠制品灑滿一地的時候,馬龍和趙鳳儀瞬間同時停止了動作,一個驚訝得張大口合不上嘴,另一個羞得滿面紅透想撞枕頭自殺。

    這堆鮮艷的塑膠制品,都是些性玩具如震蛋、男人的偽具、包了軟墊的手銬和鉗口球。這些東西之所以會在這里出現的原因,只要不是傻瓜,都會明白這是趙鳳儀用來自得其樂的東西,而且這不是放在家中,而是放在診所內,想也知道她是在工作時間中使用的了。

    也不知道趙鳳儀哪里來的力量,硬是給她從馬龍的懷中掙脫了。

    不顧衣衫不整的趙鳳儀,單膝跪在地上慌張惶恐的拼命收拾地上的成人玩具,雖然她想收藏自己的這個秘密,可是在已經徹底暴露的情況下,這只不過是徒勞無功的愚行。

    此時此刻的趙鳳儀,除了頭頂上的護士帽、掛在頸項間的銀十字架,上半身已經徹底全裸,她這羊脂白玉似的嬌軀因為執拾的動作,而使胸前的那對梨型美乳因而搖晃不斷,鮮艷粉紅的巔上雙梅誘人非常,看起來十分之可口。

    感到非常可笑,自己又十分興奮的馬龍,跪到趙鳳儀的旁邊,握著那個讓自己感到發燙和輕微痛楚的銀十字架淫笑說道:“你不是信了教,做了教徒,開始拜那個什麼鬼耶穌的嗎?”

    羞得想死的趙鳳儀更加尷尬的高聲說道:是又怎樣?就算是教徒也是人啊!人家也會想要的,你這死鬼也不想想,把人家玩弄到變成一個淫婦似的,卻又自己一個人跑走,你……你叫人家怎麼辦?”趙鳳儀不止羞得想死,還恨得想哭。

    可是這該死的馬龍卻還嘲弄說道:“不是變成一個淫婦似的,是變成一個淫婦了,沒有一個良家婦女會在工作時間于診所內玩性玩具的。”

    羞得無地自容的趙鳳儀氣得淚如雨下,一股腦兒的把所有性玩具都扔到馬龍的身上,撲在他的身上擂起粉拳痛打。

    沒有馬龍在身邊的日子是那麼的孤寂和空虛,趙鳳儀經常惦記著他,尤其是他下面的那一根大席。

    而且之前在野野村病人醫院內,馬龍就時常強迫趙鳳儀玩暴露游戲,趙鳳儀雖然沒有馬龍那麼瘋狂和大膽,但也迷上了暴露的快感。在這個只屬于自己的小天地里,工作的同時,瞞著病人和醫生偷偷的自慰,實在是她極大的快樂,比起晚上回到家中躺在床上隨意玩樂,還多了一份不可告人的刺激與快感。

    那種被男人舍棄,肉體的需要卻折磨著自己的痛苦和難過,馬龍這始作俑者的畜生禽獸,又豈會明白自己的悲憤與寂寞?

    馬龍並沒有反抗,就憑不懂武功的趙鳳儀這柔弱的拳頭,想真正打痛他真是一輩子也別想!而他的反擊則是在趙鳳儀氣憤分神的時候,把她的護士制服裙徹底脫下來,再加上一對修長美腿上的絲襪和鞋子,只差一條內褲就快把趙鳳儀剝光了。

    “啪!啪!啪!”突然而來的拍打聲嚇得趙鳳儀為之色變,心中亂成了一團不知如何是好。

    由外面傳來聲音說道:“看病,掛號登記,已看過的了,沒有發燒。”

    害怕到臉色發青、心跳不已的趙鳳儀,抬手一看配藥兼登記室內的時鐘,才發現已經到了看診的時間,醫生恐怕已經回來了,她卻連這也不知道。

    已經顧不得馬龍的存在,趙鳳儀打開派藥的小窗強顏歡笑說道:“請把復診卡給我。”

    派藥的小窗高度很矮,當趙鳳儀坐在椅子上的時候才到她的肩膀高度,而且這個窗口很小,病人由上向下俯視的時候,只能看到趙鳳儀伸出去取復診卡的手,即使探頭窺視,也只不過望到趙鳳儀赤裸香肩,胸部以下是什麼也看不到的。

    有病當然會不舒服,心情也自然難免不好,趙鳳儀面對病人的時候總是經常保持笑容,這雖然幫不到病人,但卻能讓病人感受到自己的善意和關懷,最少心情會好一些。

    雖然那看診的病人現在看不到趙鳳儀的表情,但她的笑容卻是那麼的僵硬、尷尬和難堪,甚至可說是帶著苦澀。因為馬龍正跪在她背後,利用她忙著取復診卡的時間,動手脫下她那條粉紅色的純棉內褲。

    等到趙鳳儀替病人辦好登記之後,就回首狠狠的瞪了馬龍一眼,而這禽獸正拿著自己的內褲放在鼻端前嗅嗦不止,讓她羞愧不已,玉頰駝紅。

    趙鳳儀動手想搶回內褲,卻哪里斗得過馬龍。

    馬龍站起來把手中握著的內褲高舉過頂,使趙鳳儀即使晃動著胸前一對美妙雙峰,竭盡全力的跳高,還是搶不回她的三角褲。

    趙鳳儀又羞又急的叫道:“還回來!你叫人家光著身子怎麼工作?”

    馬龍逗弄著趙鳳儀,一手高舉過頂握著內褲,另一手就在她玲瓏浮突的胴體上游走愛撫,使她臉泛桃紅快感不已,還作弄的說道:“有本事就來搶!”

    趙鳳儀氣急敗壞的道:“你……”

    偏偏這時候又有病人拍打小窗說要登記,電腦還顯示了醫生所下的配方。

    慌張尷尬的趙鳳儀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小聲的嬌呼求饒道:“還回來!還回來!還回來啊!別再欺負人了,人家急死了。”

    可是馬龍卻反而更進一步的撫弄在趙鳳儀那微濕的桃花園上說道:“開始興奮了嗎?淫賤的小護士,病人在等你登記,而且你再不配藥,我看醫生還會進來催促你呢!身為一個盡責的護士,病人應該高于一切的考慮,還是你要忙著跟我嬉戲搶內褲,打算把病人丟下不理,等醫生進來斥責你一番?”

    感到快感頻生的趙鳳儀紅著臉心跳加速的嬌聲罵道:“你無恥!”然後就這樣赤身露體地回去替病人登記,以及開始配藥工作。

    接下來開始進入繁忙時段,病人一個接一個,配藥的方子一張接一張,趙鳳儀幾乎忙不過來。

    一個充滿愛心且盡責的小護士,除了頭上戴著的護士帽、胸口掛著的銀十字架,就這麼一絲不掛的在眼前走來走去工作,這讓馬龍看得欲火高升不止。

    尤其是看著趙鳳儀對著小窗口,以出谷黃鶯的美妙聲線,跟病人細心的講解服藥時間和需要注意事項的時候。她那性感的裸背,圓臂輕抬的美妙姿勢,更是刺激到馬龍胯下的擎天一柱昂揚堅挺。

    當然,自封為四大奸魔之一的馬龍,可不會放過眼前的赤裸玉人,乖乖地站在一旁眼看手勿動。

    在趙鳳儀忙得香汗淋灕的同時,馬龍也在忙著愛撫這個有如赤裸羔羊的小護士。

    馬龍一直追在趙鳳儀的光屁股後面,吻在她的裸背之上,舔到了嬌嫩的粉頸上,還呵出一口口暖氣在她敏感的耳輪上,甚至輕咬她的耳珠。

    馬龍的一對魔手自然也不會閑著不動,輕挑慢捻的撫摸趙鳳儀的白玉乳筍,熱情如火的揉搓她粉紅色的一對蓓蕾,對那白玉蟠桃似的、彈性十足的香滑雪臀,不止愛不釋手的用力撫摸,還用長著胡渣子的臉在上面用力摩擦,繼而張口吐舌,橫8字形的打圈舔弄用力吸吮,甚至用舌頭化成舌劍,突刺她的鮮嫩小菊穴。

    結果趙鳳儀一面工作的同時,一面感受到一浪勝似一浪的快感,雙腿間流滿了淫蜜,花穴內早成澤國,全身興奮不已,還連聲嫵媚囈語的呻吟嬌呼道:

    “啊啊啊……不……你……啊啊啊啊啊……停……嗚……哈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種害怕被人發現的緊張感,還有其刺激性與潛在的恐懼,有如狂風暴雨吹拂,在趙鳳儀那游走全身的快感浪潮上,進一步激起陣陣快感的浪濤,一直弄到趙鳳儀挺腰扭臀的去酊合,腳步無力的倚靠在馬龍身上,透明淫蜜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上為止。

    一張玉臉則像發燒似的深紅。

    這種情況之下,趙鳳儀的工作效率自然快不到哪里去,電腦螢光幕上累積了一頁又一頁的配方等著她去配藥,在登記配藥的小窗口外,還排了一整行的病人。

    這刺激得趙鳳儀更加緊張,渾身冒汗顫抖,這樣下去隨時會被人嶺現的,自己的表現太奇怪和惹人注意了,不止工作慢,還不斷嶺出奇怪的呻吟,病人已經一再的催促了。當她為自己的無能在自責的同時,卻又深陷于馬龍在她體內所觸發的快感漩渦之中,這種強烈的快感浪濤,絕非她一個人偷偷用性玩具自慰的程度可以比較,對她來說簡直是久旱逢甘霖般受用和快意。

    “護士小姐,我已經等很久了,你配完藥沒有?快為我登記吧!”

    額上滿是金黃色汗珠的趙鳳儀打開小窗口,媚聲呻吟著說道:“好的,現在來……你……啊啊啊……你……請給我……復診卡……啊啊啊……”

    這個病人是一個中年婦女,等得不耐煩的她彎腰低頭,看著趙鳳儀那張變得通紅的花容月貌,還有赤裸的香肩說道:“護士小姐,你究竟有沒有認真工作?我剛才已經登記了,我等很久了,怎麼還沒輪到我,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是世風日下,工作時連護士制服裙也不穿……”

    被……被發現了!趙鳳儀嚇得心驚肉跳,冷汗直冒。

    要不是正跪在她身下替她口交舌耕、舔吻吸吮著她花唇的馬龍,用力扶著她的小屁股蛋作支撐,趙鳳儀肯定會腳軟倒地。

    中年婦女接著生氣的說道:“……居然穿露肩裝!”

    “不!不是的!”趙鳳儀淚滿盈眶、尷尬委屈的哀叫道,只不過她的花穴內正在不斷收縮蠕動,緊夾馬龍那條鑽進內部旋轉打圈的濕滑大舌,感受著欲仙欲死的異樣愉悅快樂。

    中年婦女道:“你冒那麼多汗,有病嗎?”

    “啊啊……我……我有點發燒和發熱!”趙鳳儀急中生智的說道,同時更澎湃的一股快意浪潮涌來。

    中年婦女道:“有病就看醫生啊!枉費你還是護士。”

    頰染紅暈的趙鳳儀不安的說道:“可是你們這些病人還在等,啊……啊啊……”她腳下的馬龍已蠢蠢欲動,解開褲頭,準備強上趙鳳儀,入侵她那淫蜜泛濫的花穴。

    趙鳳儀才剛安排那個中年婦女進去看醫生,馬龍就已經從後捉緊她的縴腰,迫不及待地以胯下的那根攻城槌,強行插入趙鳳儀的體內。

    “啊啊啊啊啊啊……”驟然而至的強烈快感讓趙鳳儀暢快的淫聲嬌呼出來,馬龍那粗壯堅硬的擎天一柱是那麼的熾熱,把她那愛液泛濫的花穴填得滿滿的,這種充實和溫熱且軟中帶硬的感覺,是成人玩具所不能給她的。

    小穴穴在長期沒血肉之軀拜訪後,那種空虛寂寞突然得到的滿足,使趙鳳儀不是情不自禁,而是欲不自禁的主動配合著馬龍的動作來活動嬌軀、扭腰擺臀、挺胸收腹。

    後面是醫生的看診室,前面有等待的病人,工作時間中做這種可恥的淫行,而且還那麼有快感、那麼的興奮。

    就連趙鳳儀也驚訝于自己大膽的行為,是什麼時候自己變成了這種淫娃蕩婦的?枉費自己還是相信主耶穌的教徒,干的是治病救人的神聖護士工作。

    強烈的罪惡感和背德的自責瞬間涌上趙鳳儀的心頭,讓她停頓了酊合馬龍的動作。

    只不過這種感覺只是一瞬即逝,因為失去李美思之後,連續多日沒有做愛的馬龍,以他那強勁有力的活塞動作,毫不間斷的往趙鳳儀的花穴內一頂再頂。而且還用擎天一柱時而斜插、時而九深一淺的長驅猛進,偶爾更來一個高難度的旋轉大圈。

    排山倒海而來的快感,讓趙鳳儀的腦海中除了愉悅的官能刺激外,再也容不下別的思緒,蠔首高揚,香軟檀曰大大的張開,盡情的快意淫叫出來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這是一個正在付錢的病人,一面咳嗽一面對趙鳳儀說道:“咳……咳……護士小姐你也真是辛苦了,有病還上班,咳……咳……咳……帶病工作,比我們這些告了病假的人還慘。”

    勉強壓抑著體內那澎湃的快感,快感電流在四處游走的趙鳳儀胡亂抓了一些零錢給病人說道;“啊啊啊……是的……啊啊啊……難受死了。”

    病人說道:“找錯錢了,用不著那麼多。”

    這時候馬龍正毫無間斷的加速沖刺,向著高潮的終點一路急進。雙手從後抓在趙鳳儀那軟滑彈手、雪白嫩滑的乳筍上,一對魔爪在其上又搓又捏,握緊按弄。

    趙鳳儀柳眉緊鎖、頰染桃紅的嫵媚囈語說道:“要來了,啊啊啊……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病人臨走時還邊咳邊說道:“是要走了吧!護士小姐你真的該好好休息。”

    雖然這個病人覺得趙鳳儀的叫聲跟女性的叫床聲簡直一模一樣,可是他的想像力再豐富,也想不到趙鳳儀真的正在跟男人做愛,雖然並非沒有任何懷疑,但卻遠遠無法觸及事實的真相。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潮終于淹至趙鳳儀的體內,讓叉開雙腿站好、上半身壓在櫃台上、梨型美乳和櫃台劇烈摩擦的她,全身僵硬繃緊、呵氣如蘭的連聲急促,腦海中除了快感就是一片空白,整個人飄飄欲仙似的。

    馬龍感到趙鳳儀的花穴內瞬間劇烈收縮,讓他再也無法支持,把積蓄已久的熱牛奶全數射了進去,並且感受到那一泄如注的快感。

    愛液、陰精和熱牛奶的混合物,從趙鳳儀那芳草不多的桃花源內滿溢而出,點點滴滴的灑落在地上。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啊……”不斷在深呼吸的趙鳳儀,酥胸為之一起一伏,整個人還陶醉在高潮的余韻之中。

    完事之後馬龍把趙鳳儀的衣服加以沒收,也不管她怎樣軟語相求又或逞強威脅,始終堅持連一條內褲也不還給她。

    無可奈何的趙鳳儀唯有一直光著身子工作,直到下班時間,診所內的那個胖胖的老醫生從病人使用的那個小窗口跟她說道:“時間到該下班了,趙姑娘我們一起回去吧!我來鎖門。”

    看著馬龍完全沒有把衣服還給自己的意思,趙鳳儀只好含羞忍辱的說道:“我還有些藥物的訂單要用電腦發給供應商的,醫生你先走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醫生,趙鳳儀氣得直蹬腳,鳳眉上揚,鼓起腮幫子的跟馬龍說道:“你這個魔鬼,這麼久不見,一見面重逢,就用這麼狠辣的手段來懲罰人家,要是事情敗露了怎麼辦?我問你怎麼辦?”

    馬龍把一絲不掛的趙鳳儀一擁入懷,手掌在她的裸背香臀上掃弄著說道:“大不了我拿槍出來說我是賊,你是被我脅迫凌辱的人質,我不說你是變態的暴露狂已經算是少有的良心發現了,還不多謝我?”

    趙鳳儀快給馬龍氣死了,可是心中隨即產生了一種暖暖的幸福感覺。比起從前,對這個邪惡的奸魔那又愛又恨、恩怨交纏的感覺,心中愛與恨的天秤,現在好像明顯傾向了情與欲的一側。

    在回去趙鳳儀的新居的時候,馬龍當然不會讓她換上便服,不過也不可能讓她繼續光著身子,總算願意把整套護士制服還給她。內褲雖然有給,胸罩卻沒有還回去,讓她得要上半身真空的離開診所。

    在回去的路上,趙鳳儀主動的勾著馬龍的手臂,還以情侶的身份掩護他,好讓馬龍避免給街上巡邏的警察注意到。

    一踏進家門之後,馬龍就跟趙鳳儀說道:“我不能逗留太久,役小角神社的警察還在追捕我,我洗個澡換件衣服就要離去,你煮些東西給我吃。”

    趙鳳儀听了後一臉失落的表情,默默的打閑冰箱準備材料。

    然後她一面切菜一面說道:“之前不久警方的人逮捕了真田聖人醫生,我也被扣留了,而且還跟役小芳見了面。”

    馬龍听了後為之大吃一驚,急忙說道:“那真田聖人怎麼了?被處死了嗎?還有,役小角神社的人有沒有折磨你?,”

    趙鳳儀想起了役小芳那美艷少婦對馬龍既恨又愛、百感交集的復雜表情,唏噓的說道:“真田聖人醫生被監禁了,听說會被監禁到死為止。役小芳則下了命令,要我離開西海市,再過不久,就會有人押送我離開。”

    坐在沙發上用邪眼拍攝趙鳳儀的馬龍,一時間思緒為之混亂。他不明白役小芳為什麼要見趙鳳儀?更不明白為何要迫她離開?照役小角神社的一貫行事手段,就算他們不把趙鳳儀殺了,也會把她的記憶清除掉,役小芳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用意?

    趙鳳儀眼帶淚光的激動說道:“我說役小芳要我離開西海市啊!你為什麼一句話也不說?以後我也不能回到這個我出生和成長的故鄉,更別提回來拜見父母了,得要跟所有的朋友道別,到別處從零開始,而且完全沒有別的選擇自由,你不明白這對我有多重要和痛苦的嗎?”

    馬龍苦惱的說道:“我是真的不明白,或者說不能理解你有多痛苦,妖魔一族因為人類的殺戮而妻離子散,甚至滿門被滅絕的情形我看得太多了。事實上在我看來,雖然不知道役小芳有何用意,但我認為她已是故意手下留情放過你的了,她原本可以做得更狠、更加絕情的。”

    上次和馬龍分開的時候,趙鳳儀既不願意也沒有勇氣舍棄一切追隨這個變態的奸魔人狼,即使現在重新給她選擇的自由,她也不會為了馬龍離開西海市,只會帶著痛苦選擇和平和安穩的生活,但她心中並非完全沒有這種一走了之的大膽想法。

    役小芳迫她離開西海市的決定固然讓她痛苦,但也給她開啟了一扇自己不敢踫觸的禁忌之門。

    既然要離開的話,自己大可以跟馬龍一起離開,在別處重新開始。這樣的話,自己會一輩子成為他的性奴隸嗎?趙鳳儀感到心中有些許的痛苦和悲哀,但卻又有更多的喜悅,那是一種背德、墮落、瘋狂和犯禁的欲望。可以說馬龍對她的調教已經到了開花結果的地步,性奴心態在她心中萌芽生根,而本人還沒有自覺。

    擦去眼角淚珠的趙鳳儀,鼓起無比的勇氣對馬龍說道:“既然要走的話,不如一起走吧!役小角神社的人給了我機票,我們一起到別處重新開始好嗎?”

    看著趙鳳儀那張天真無邪的俏臉,給人一種鄰家小姐姐感覺的她,現在苦澀、難為情和擔憂的模樣,馬龍對她這個大膽的請求可是心中狂喜。

    馬龍苦笑著說道:“我是很想答應你,就怕沒有命活著離開西海市。你給我你的新地址好了,要是我有命離開,我自然會去找你的。”

    雖然馬龍經常出入在生死邊緣,但卻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絕望過,同伴不是死就是生死不明,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任何可行的辦法離開西海市,總不能變成人狼抱根浮木在汪洋大海中游水逃走吧!自己是妖魔,不是不死系的怪物,在這種困獸之斗的狀況之下,總有一天會被役小角神社的人補殺。

    趙鳳儀听了後更加不安和擔心,放下菜刀趨前走到馬龍的腳邊跪下,把一對柔芙按在他的大手上說道:“你的處境真的這麼危險嗎?”

    為免趙鳳儀更加擔心,馬龍這個大男人只好盡量假裝樂觀的說道:“只是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逃出去,機會還是有的,不過半年內你等不到我就不用再等了。”

    趙鳳儀听了一顆芳心為之抽痛,馬龍這樣說反而叫她更加牽掛在意他的安危。

    趙鳳儀很明白,眼前的是一個壞男人,不值得她托付終身,可是這些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留在他身邊,繼續被這色狼調教。趙鳳儀少有的主動獻上自己的香艷紅唇,跟馬龍深情一吻,就在客廳中再次激情性愛。

    當晚深夜,只在身上卷了一張床單,床單之下一絲不掛的趙鳳儀把馬龍送出了屋外。

    馬龍這個人狼頭也不回,就這樣大步離去。

    獨自一人留下來的趙鳳儀坐倒地上悲聲飲泣,為他的無情還是為他擔心牽掛?她自己也不完全明白,就是想哭。

    等到再也看不到趙鳳儀的位置,才抬頭看著她所居住單位的方向,馬龍自嘲的苦笑說道:“枉我身為四大奸魔之首,這次不止在女人家中洗澡吃飯,還連錢也拿了趙鳳儀的,簡直快要墮落成吃軟飯的男人了。”

    馬龍就這樣狂妄且不知自量的把自己由自封的四大奸魔之一,升級成了四大奸魔之首。

    驟然問,黑暗之中一支勁箭破風飛射而來,插在馬龍的腳前地上,箭尾上還綁著一塊記憶手指。

    馬龍抬頭朝箭矢射來的方向一看,遠處的行人天橋上,一個身穿潛水衣似的黑色緊身衣,連臉上也戴上了面罩與眼罩的人影正握著一把長弓,只能從她玲瓏浮突的身體曲線可以確認她是女人來的。

    發箭人的身影一閃消失在黑暗中,馬龍則彎腰從地上拾起箭矢,用手掌中邪眼的特殊能力,不用電腦就直接讀取記憶手指中所儲存的影像。

    那是李美思在除妖課的地下拷問室內被佐久間瑞惠虐待的場面,還有指示如何前往救人的地下水道路線圖,以及所準備的工具和武器位置,最後更有另一條得手後如何逃脫的路線,以及逃走用的交通工具。

    馬龍不是傻瓜,就他記憶所及,自己沒做過什麼好事值得有人這樣幫助自己的,再說普通人也不可能得到這些資訊和有能力作出這種協助,正常來說這只有一個解釋,就是一個陷阱。

    不過馬龍還有另外一個解釋,就是役小角神社的人在勾心斗角。原本爭權奪利就是不分人類和妖魔都有的共性,以正義自居的役小角神社中人也不例外,如果說役小角神社中有人想幫助自己的話,就是說有人不想佐久間瑞惠立功,而想搶奪她的功勞。

    要是自己這次冒險去救李美思,只怕人是可以救到,卻逃不出幫助者另外設下的鬼門關。

    馬龍握著箭矢冷笑一聲道:“也好,美女當前也不去搶,還算什麼奸魔?就由我來創造黑暗世界的新傳說,由除妖課的手中把人救出來,再落役小角神社的面子一次,嘿嘿!”

    馬龍不是瘋子,也不是不怕死,只是夠膽色和有一股狂氣,敢把自己的性命拿去下注賭博!如果怕死的話,自己還不如回去獄門島,求那個在孩童時代就把自己送出去做人質的父親收容。他可不是這種沒出息的男人!色膽包天,惡向膽邊生,敢作敢為才是他馬龍的本色。

    而在除妖課的地下拷問室內,李美思已經被佐久間瑞惠這小鬼頭凌辱玩弄了數天,只有她去追捕馬龍的時候才能夠休息。而每當她追捕馬龍失敗之後,就會來這里把怒氣發泄到李美思的身上。

    李美思被鎖在拷問室內的正中間,身上寸縷全無,鎖著她手腳的鐵鏈被調整得恰到好處,長度正好讓她只能站定等待兩種時間,喂食的時間和睡覺的時間,只有這兩種時間鐵鏈可以拉長。

    看著拷問室內的時鐘,李美思感覺度日如年般難受。

    喂食時間之前三小時,巫女會進入把熱騰騰的飯菜端進來,放在她看到卻摸不到的地方,引誘折磨李美思。飯菜的款式非常美味,都是在上等餐館外賣而來的美食,對一個囚犯來說,這實在是超高級的享受。

    只是用來盛放飯菜的不是普通碗碟,而是在超市大量發售,給寵物使用的狗碗,更該死的是鐵鏈的長度,即使到了喂食時間,自己也一定得要俯身伏下,像只狗般趴在地上,才能吃到碗中的東西。每次進食的時候,李美思都在心中不斷咒罵佐久間瑞惠這個可恨的小鬼頭,小小年紀心腸怎麼這樣惡毒和刁鑽。

    這天當李美思正趴在地上進食的時候,佐久間瑞惠帶領著幾個巫女推門而入,看著李美思這個染了一頭金發、搖晃著胸前巨乳、像母狗般趴在地上吃東西的艷麗裸女,就掩嘴嬌聲笑說道:“原來我的寵物在進餐,快吃,吃得飽才健康。”

    李美思不敢不听,拼命在張口大嚼,事實上進食已成了她唯一的享受,而佐久間瑞惠這個卑鄙的小鬼,還屢次威脅她不听話就把食物換成真正的狗餅。

    李美思心想,要是這個小鬼頭的話,真的會做得出來的,吃狗餅不止更加屈辱,而且還難吃,縱使堅強高傲如李美思的女強人,也無法不低頭屈服。

    “吃!快吃!哈哈哈哈!”佐久間瑞惠一面笑一面用腳踢李美思的大屁股,得意非常。

    至于李美思則是一面默言垂淚一面繼續吃,把心中的苦澀和食物一起吞下肚中,在這種只能祈求飽餐一頓且好睡的環境下,她的心態正急速奴隸化。

    連踢了幾腳的佐久間瑞惠說道:“有一點我很欣賞馬龍的,就是鬼主意夠變態,看到他在林影的屁股上紋身刺字的時候,真是笑死我了,今天我也想效法試一次。”

    李美思听了後連在吃飯菜的嘴都慢了下來,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預感。

    佐久間瑞惠手下的巫女拿出了一個鐵盆,倒了一堆黑炭上去,並且點火燃燒。

    佐久間瑞惠則取過一根連著一塊大鐵章的鐵棒說道:“這是我為你特別準備的,巨乳母狗,很快我就可以在你的屁股上留下我專屬的烙印。”

    李美思嚇得全身為之發抖,心中叫苦不已,她心想這個小鬼絕對是心理不正常的,是個變態的虐待狂。

    佐久間瑞惠把鐵棒插進烈火熊熊燃燒的火盆之內。

    “不要!”李美思絕望痛苦的悲嗚響徹在拷問室內。

    看著李美思臉上扭曲的表情,再配上她的慘叫,佐久間瑞惠覺得分外悅耳,把前端已被燒得通紅的鐵棒抽出來,以婀娜多姿的步伐向著李美思這無助的巨乳裸女步步進逼,並且把火紅和正在冒煙的烙鐵向李美思那雪白渾圓的屁股上伸去。

    “不要!救命啊!馬龍,啊啊啊啊啊……”李美思抱著頭趴在地上哀聲慘呼。

    “當當當當當當!”千鈞一發之際,警署內的緊急鈴聲突然響起。

    佐久間瑞惠停止了在李美思屁股上烙印的動作,回望著火盆自言自語的說道:“照道理這種程度的煙,沒理由會觸發火警鈴聲的啊!”

    接下來她拿起拷問室內的內線電話,跟警署的控制室詢問說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火災嗎?還是鈴聲誤嗚?”

    電話的另一端傳來恭敬的聲音回答說道:“還不清楚,但是有多個地方都同時偵測到濃煙。”

    “嘩!好大的煙啊!”此時身後一個巫女嬌呼叫道。

    佐久間瑞惠回身一望,發現由房門的玻璃窗口看出去,已經滿走廊都是漆里一的濃煙。

    這時候其中一個巫女慌張得開門逃走,使得濃煙全都涌了進來。

    佐久間瑞惠厲聲嬌叱說道:“蠢材!別把門打開。”

    當整個房間都被濃煙所填滿,視線變得不足三尺之後,驚叫聲接連響起,原本應該訓練有素的巫女們居然亂成了一團。

    “嘩呀!”

    “痛……”

    “砰……”

    佐久間瑞惠氣極罵道:“咳……真是蠢死了,你們別像普通人一樣,咳……咳……給我鎮定下來,用法術!咳……用法術把濃煙驅散,再把房門關上。”

    當濃煙刺激得佐久間瑞惠的淚意上涌、連聲咳嗽的時候,她就發現有些不妥,這些煙之中並沒有燒焦味,反而更像是催淚彈的感覺,只不過煙的顏色不是常見的白色和灰色,而是黑色。

    黑暗之中一只魔爪以雷霆萬鈞之勢從濃煙之中穿透而出,重擊向佐久間瑞惠的胸口。

    擁有遺傳自聖殿騎士團成員父親身手敏捷的佐久間瑞惠,在這問不容發的剎那問趕緊向後一跳,雖沒有完全避開這一擊,但已閃過了身上的要害。

    縱使如此,小腹受到沖擊的她,仍然感到劇痛至極,一時間腸胃翻騰難受不已,最後單膝落在地上跪下的她甚至當場嘔吐出來。

    從黑暗中現身而出,渾身邪氣叫人恐懼的是戴著防毒面具、背上背著一根重達二十斤以上的大鐵錘、身上有數條子彈帶、手腳的不同槍套內共有五、六柄不同型號的手槍、沖鋒槍和自動步槍以及多枚手榴彈。

    全副武裝人狼型態的馬龍!

    馬龍並沒有乖乖地按照那個神秘女人的指示,直接來營救李美思,他在潛入後先襲擊了警署內的軍火庫取得了足夠的裝備後,還設置了簡易的計時炸彈,最後才趕來這里救人,他要盡量鬧個天翻地覆!不管暗助自己的人另有什麼惡毒的陰謀,馬龍都不打算讓對方如願。

    戴著防毒面具的馬龍淫笑道:“沒想到我來救李美思之余,還有這種意外收獲率,你就是負責取代林影繼續追捕我的佐久間瑞惠嗎?李八和高村正被你殺害的仇恨,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好了。”

    馬龍連環出爪,並且腿勁十足的怒踢向佐久間瑞惠,一時間爪影重重鋪天蓋地的迫來,中間還夾集來無影去無蹤的狼腿。

    佐久間瑞惠唯有以蛇魂鞭反擊。

    但是在這種貼身肉搏中蛇魂鞭無法發揮十足的威力,再加上刺鼻的黑煙又讓她不停咳嗽和流淚。

    幾招之後佐久間瑞惠已經連中數拳,痛得她力不從心之余,身上紅白色的巫女服還被一塊塊的抓下來,雪白炫目的胴體盡現在馬龍眼前。

    人狼形態的馬龍擁有夜視能力,黑暗就是他的最佳護盾,再加上人狼那超人類的體能,沒有機會施法念咒的佐久間瑞惠哪里是他的敵手。

    眼看馬上就可以將她手到擒來的時候……

    黑暗中另一具跟馬龍同樣強健的肉體跟他正面對踫,兩個妖魔在瞬間拳打腳踢的交手了數十招。

    “砰!砰!砰!砰!砰!”互相重擊在對方身上十數拳,打中後聲音沉重得有如打沙包一樣,直到雙方都口中吐血、臉上發腫為止。

    最後關頭,及時趕來營救佐久間瑞惠的是獨角獅人萬年青,同樣擁有夜視能力的他,在漆黑的濃煙中,目光火灼的注視著馬龍,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

    馬龍擦著口角的血罵道:“呸!原來是人類的走狗?好一個妖魔的恥辱。”

    萬年青不為所動的厲聲說道:“你怎樣說我都無所謂,但你想對付瑞惠?

    想也不用想!敢對她動歪念頭的話,我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識趣的就給我滾。”

    馬龍罵道:“走就走!下次取你狗命。”

    用身上的破布掩著鼻子阻隔濃煙的佐久間瑞惠躲在萬年青的背後嬌叱說道:“咳……別放這畜生走……殺……殺無赦!咳……動手……上……上啊!”可是萬年青卻一動也不動,只是全神貫注的戒備著馬龍。

    兩頭強力的妖魔交手,不用武器單憑肉體搏斗就算打上一個小時也勝負難分。

    馬龍雖然身上有槍,但在這狹窄的室內,在他出手之前,萬年青就能夠搶先加以制止。

    一時無法取勝的馬龍,害怕警察的援兵會趕來。萬年青雖自信一、兩槍打不死自己,可是他卻害怕流彈會傷到背後的佐久間瑞惠,何況馬龍的身上還帶著手榴彈,必要時可以同歸于盡。

    馬龍用背上的鐵錘俐落的敲爛了鎖著李美思的鐵鏈,抱起趴在地上不斷咳嗽、滿臉淚珠的她,就這樣拆牆逃走。二十斤的鐵錘在馬龍的手上全力一揮的力量,整片牆壁也被他打破,弄出了一個不用彎腰低頭就可通過的大洞。

    逃出警署的時候,馬龍事先布置的計時炸彈並沒有爆炸,看來是被人拆除了,而他也沒有用神秘女人提供的逃脫路線。

    馬龍的膽色真的是非比尋常,從被他殺害的警察身上剝下制服穿上,再把外套給一絲不掛的李美思披在身上,就這樣大膽無懼的從正門離去。

    警署內的警察不管有沒有役小角神社的背景,根本沒有一個人會想到有妖魔膽大包天到敢冒充警察,就這樣堂堂正正的從正門而出,由停車場內選了一輛警用電單車逃走。

    雖然不至于險死還生,但從差點被烙鐵燒屁股的絕境中被救出,對李美思來說這簡直就是奇跡一樣讓人感動。

    尤其是馬龍那種凶悍無懼的態度,好像一點兒也不怕有人懷疑他的身份。

    即使有人跟他查問,他也是不動聲色的暴起發難,瞬間捏死對方,那種威武不凡真的就像電影中的男主角一樣,使李美思既感動又激動。

    騎在電單車上的她一顆芳心劇烈跳動,用力的緊緊抱著馬龍,享受他那寬厚背部的安全感。

    李美思是人類,她的心態自然也是站在人類那一方的,對于馬龍那心狠手辣、殺人如麻的手法豈會有絲毫好感,她心底里是一直抱著對待連環殺手和恐怖分子似的心態面對馬龍,何況他還借機強暴自己,一再逞凶肆虐的奸淫,使她對馬龍害怕、恐懼與僧惡,之前之所以會留在馬龍身邊,完全是為了采訪新聞和追求真相。

    但是這一次就連自己也成為了役小角神社的受害者,差點一輩子要成為偉一久問瑞惠的寵物。身受其害之後,她才從一個中立的新聞報導員的角度,真正體會了妖魔一族被追捕和被滅絕的悲慘處境,還有他們對人類瘋狂報復的裝態。

    楊一悲之不,就連手上染了不知多少無辜者鮮血的馬龍也似乎變得可以原諒了。

    李美思把蠔首倚靠在馬龍的背上,兩人肌膚相貼,眼帶淚光的說道:“我簡直不敢想像你真的回來救我,馬龍你根本不像這種義無反顧的英雄人物,沒想到會來救我,我真不知該怎麼多謝你。”

    其實馬龍听了也有點心虛,要不是得到那個神秘女人的情報,他是準備放棄李美思的,不過嘴上卻完全是另一副模樣的說道:“所謂一夜夫妻百夜恩,你跟我都不知有了多少個晚上的夫妻之實了,我馬龍能夠丟下你不顧嗎?我是英雄,不是狗熊!如果你不知道怎樣多謝我的話,不如無以為報,以身相許好了。”

    李美思听了之後,明知這是沖動且不顧後果的想法,一瞬間還是忍不住坦白的說道:“好啊!就以身相許好了。”

    本來正因為兩人肉體摩擦而欲火焚身的馬龍,此時更是擎天一柱高舉向天,再也無法忍耐了。

    馬龍此時預計盛怒中的佐久間瑞惠一定全面調動警方的力量四處追捕自己,不如就此避上一段時間,以免遇上警方的路障徹查。于是他一扭車頭,把電單車駛進了一個公園內,然後選了一個停泊在其中的大型垃圾車,把整輛電單車都扔了進去,再用其他的垃圾覆蓋其表面。

    等他準備好之後,李美思就尷尬的牽著馬龍的手說道:“我們到對街的旅館租一間房好了。”

    現在正是吃完早餐之後開始上班上學的時間,公園內有不少女學生通過。打扮成警察的馬龍就算了,只穿著一件警察的外套、光裸著一對修長苗條美腿的李美思,可是惹來了不少好奇和怪異的眼光。

    “玩cosplay嗎?”

    “那女的是在扮警察嗎?怎麼這種模樣的?她的外套下面不會是一絲不掛的吧!”

    “好色啊!嘻嘻!”

    “你們別亂猜,照我看這女的是暴露狂,裸奔的時候被警察逮捕,現在給她披上自己的外套,等著帶回去警署。”

    “不是吧!哈哈哈!”

    李美思听了更加感到無地自容,拉著馬龍的手就想走,可是馬龍卻不為所動。

    一直到路上的人流出現斷流,暫時沒有人經過的時候,馬龍突然飛快的脫光全身衣服,再變成狼的形態。

    李美思不解的說道:“你怎麼變成狼的型態?就算穿警察制服去租旅館的情況很奇怪,說我們真的是在玩c○sP!AY就好了,你變身成狼的話,看起來就像我一個人拖著一頭特大的狼狗去旅館租套房,這不是更加奇怪嗎?”

    馬龍以狼的型態淫笑說道:“警察這種東西最喜歡去搜查旅館的,還不如就在這里好了,而且這個時間人人都忙著上班上課,沒空去管我們的,大家都怕遲到,就算有人真的通報警察,他們正忙著追捕帶著你逃跑的人狼馬龍,才不會去管一個跟狼狗在公園里做愛的變態女人。”

    李美思吃了一驚,羞得玉臉通紅的說道:“你……你該不會想……”

    馬龍嘿嘿說道:“你猜中了,我就以這野獸的型態在這里侵犯你,我看那些一本正經的笨警察,再怎麼想也想不到我敢在這里做這種事,只會笨得在街上胡亂飛馳追補。”

    李美思尖呼一聲道:“不可以!”

    但狼型態的馬龍才不管那麼多,已經把她撲倒在地上,用口扯脫她身上唯一的警察制服外套。

    馬龍口中的口水點點滴滴滴的落在李美思有若高聳入雲的雙峰上,還用一對狼爪上下搓弄那豐滿肉感的乳球,伸出長舌去撩撥舔弄那嫣紅色的蓓蕾。

    “啊啊啊……不……不要啊!”馬龍的快攻,讓李美思瞬間產生了強烈的快感。

    很快的,新的一批女學生三五成群的結伴出現。

    “嘩呀!好大的一頭狼狗啊!有狼那麼大呢!”

    “不會是流浪狗吧!主人在哪里?”

    “你……你們看狼狗的下面!”

    “天啊!不會是真的吧?”

    面對一個躺在狼狗身下的裸女,這些正在上學途中的少女們既感難為情又不安,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

    “馬龍你快滾開!不要再亂來了,再亂來我要喊救命了!”羞不可抑、頰染駝紅的李美思用力捉著馬龍的頭,拼命的想要將他從身上推開。

    這時候一個女學生取出手提電話,臉色發青的慌張說道:“這會不會是強奸?不如我們報警好了。”

    馬龍假裝成真正的狼狗狂吠叫道:“汪!汪!汪!汪!汪!”

    同時移師到李美思的雙腿之間,把頭埋在她的桃花源上,伸出那根濕滑的大舌在上面打圈舔弄口交舌耕,還把狼尾巴猛烈的左搖右擺,以顯示自己有多麼興奮和愉快。

    此時另一個女學生阻止同伴說道:“你不要亂來吧!狗咬人就听得多了,你幾時有听過狗強奸人的?”

    剛才的女學生疑惑的說道:“好像真的沒有這種事。”

    阻止她的女學生說道:“再說狗可以咬人,卻不懂得替別人脫衣服,你說那女的身上的衣服是誰脫的?還不是她自己脫的。”

    想要報警的女學生瞪大了眼,掩嘴嬌呼說道:“不是吧!這個女暴露狂居然是自願的,和狼狗公然在這里做愛?”

    李美思想要辯解,可是馬龍那條粗長濕滑的狼舌深深的鑽入花穴之內,不斷的前進後退,再加上螺旋打圈,所產生出來的強烈感覺讓她全身為之興奮不已,雙腿張開躺在草地上的她,只能張開香軟檀口,淫聲浪語的愉悅囈叫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女學生們相繼在李美思和馬龍的旁邊通過,並且對李美思投以鄙視、嘲弄和看不起的神情,更丟下冷言冷語的傷人話語。

    “不要臉!”

    “丟盡我們女孩子的臉。”

    “變態!”

    “居然和狗獸交,還故意做給人看,瘋子暴露狂。”

    “你這是虐畜,那頭狼狗真可憐。”

    李美思的蠔首左搖右晃,臉上快意和哀羞的表情交替,不甘且委屈的道:“不……不是的,啊啊啊……我不是變態!”

    “不是變態,是暴露狂吧!”

    “大家走,別理這種暴露狂,我們愈看她愈高興。”

    李美思雖然還想再說什麼,但馬龍已爬到她頭上,用那大席塞著她的櫻桃小嘴。

    女學生們感到大為厭惡,並受驚的飛快逃跑而去。

    “唔唔呀呀……啊啊啊啊啊啊呀……”一時間李美思真的是有口難言,被馬龍那根壯碩的擎天一柱往喉頭的深處頂來頂去,一張嬌嫩芳唇被這大席撐開成了圓形,唾液從中滲透而出。

    “嘩呀!”

    “討厭!”

    “超不要臉的,真是下賤!”

    李美思此時真的欲哭無淚,傷心不已。

    經過一番抽插之後,馬龍從李美思的芳唇中抽出擎天一柱,尾巴一揮的轉了一個圈,回到了李美思張開雙腿的股問,把沾著她唾液的擎天一柱在陽光普照的公園內,女學生們的注目之中,昂然闖入李美思的花穴之內。

    “啊啊啊啊啊啊……天啊!”原本正暗自傷心的李美思,受到了強烈快感浪潮的摧襲。長著硬毛的這根大席,不止比人類型態的時候更粗更長,那些狼毛在摩擦時更有刺激的作用,在一進一出的抽插之間,她那被剃得光光滑滑的玉丘上,感受到了像是被快感的閃電擊中一樣的官能反應,全身興奮得酥軟酸麻,張口狂叫,唾液和淫液直流。

    “啊啊啊啊啊啊……好長……好深……好舒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美思的一對縴手很自然的搭在馬龍的頸上,喜不自勝的連聲叫好。

    她那對巨乳雪峰,也因為欺霜賽雪的胴體承受著猛烈的撞擊而在波濤晃動,看起來就像一對乳色的半球型大布丁似的。

    離上學的時間越接近,絡繹如潮的女學生們就越來越多。原本應在有說有笑的女孩子們,看到李美思跟以狼形態的馬龍做對手,在公園內公然歡好的情形,莫不發出了尖叫驚呼,不是飛奔而逃,就是紅著臉急步離去。

    “一大早的,這是什麼變態的瘋子啊?”

    “不……不要臉也要有個限度啊!大花痴。”

    “已經不是人盡可夫的程度了,根本是狗盡可夫。”

    李美思長這麼大,還沒受過如此鄙視和惡毒的辱罵,尤其是出自一群天真純潔的女學生口中,使她覺得自己實在是極為淫賤不堪,真是沒有臉面見人。

    只不過李美思的肉體卻是愈墮落愈快樂。

    口水直流的馬龍,將他那條長舌在李美思一對高聳入雲的雙峰和俏臉上,呈三角形輪流逐一舔弄,就像靈蛇一樣轉來轉去,偶爾甚至纏繞在她的大奶子上繞圈勒緊,再瞬間卷回口中。那強勁的快感電流如果要用伏特來加以形容,李美思也不知道應該給什麼數字才正確,反正就是比剛才還要多上幾倍,叫人欲仙欲死,情欲難禁。

    “真是野獸!我們用手機拍下來發給警察,等警察來捉這個賤女人。”其中一個看不過去的女學生對其他女同學們說道。

    臉紅耳熱的女孩子們紛紛掏出裝有數位攝影鏡頭的手提電話,對準李美思的丑態連環快拍。

    這可把李美思嚇得差點心膽俱裂,連忙以十只青蔥玉指掩著自己的面孔。

    “汪……汪……汪汪汪……”一向慣于拍攝美女,難得作為主角被人拍攝的馬龍,抬高頭發出快意的狼嚎,下半身和屁股更加用力,起勁的在那群女學生的面前干勁十足的用力馳騁沖刺,一時間淫液四濺,場面極為刺激、淫蕩且色情。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要來了啊!”

    高潮降臨的李美思,興奮難制的死纏勒緊馬龍,由下向上抱著他的狼軀,整個人倒掛在他身下,並且把臉埋在他的身上,以免身份暴露。

    胴體就像八爪魚似的,四肢用力愈抱愈緊,勒得最緊的還不是一對藕臂和長腿,而是不斷在蠕動收縮的花穴,在陰精潮噴的同時,為馬龍送上了如登仙境似的極樂。

    “嗚……嗚……嗚噢噢噢噢呀!”馬龍的狼嚎更加響亮,直沖雲霄,那粗壯巨大的狼根則是勁度驚人的在李美思的花穴內狂噴猛射。從人與狼的交合之處,一股黏糊糊、熱騰騰的白濁洪流如飛瀑般傾瀉而下。

    雖說現在的年輕人開放,有性經驗的女學生超過了百分之十,但對那些只會和同齡少男做愛的年輕女孩來說,馬龍和李美思的交歡完全是超尺度的極淫賤水平,羞得她們看都不敢再看j更別提繼續拍攝了,終于整群女孩子有如驚弓之鳥的四散逃走。

    高潮過後的李美思全身癱軟無力,四肢松開由馬龍的身上掉下來,跌落在公園的草地上,金發披散的她處于半失神的狀態,嘴角還帶著一個甜笑,巨大的胸部隨著深呼吸而劇烈起伏,雙腿盡頭處的桃花源更是濕得一塌糊涂。

    而發泄過後的馬龍也平靜下來,這時他那銳利的雙眼注意到在遠方的樹上,那個全身黑衣的女子正在監視自己,更怒不可遏的把手中的望遠鏡也折爛成了兩半。

    馬龍暫時無暇理會李美思,繼續以狼的型態起勁的在地上挖了個大洞,之後再回復人形,把電單車搬過來埋起收藏。接下來抱起赤條條的李美思,找了一裸樹躲上去,靜待警方的大搜捕結束。

    所謂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馬龍這次的壯舉,日後被黑暗世界中的人繪聲繪影的四處宣傳,夸大了十倍,簡直成了他單槍匹馬殺進警署內,又由正門一個人殺了出來一般威風。

    而對佐久間瑞惠來說,這次被奇襲不止被馬龍打得渾身發痛,還抓得她衣衫盡裂差點受辱,再加上讓一馬龍在警署內自出自入的救人逃走,不止屈辱,對高傲且年少輕狂的她來說簡直是無法承受的污點!

    事後調查,那些濃煙是黑色的催淚氣體,有人將之壓縮裝在罐內,再在警署內用遙控器開關啟動的。佐久間瑞惠可以肯定,必定是有內應暗助馬龍他才能得手,只是她心中雖然有懷疑的對象,卻無法加以斷定而已。

    而在當晚馬龍帶著李美思回來挖掘電單車的時候,發現那里不止多了兩張機票,還有一張護身符,一本假護照,以及一個電影特技化妝師的卡片。

    馬龍將這些東西握在手中,就算是豪勇如他的男子漢,也差點激動得流出熱淚,有了這些東西就可以帶著李美思逃出西海市了。

    如果自己猜測黑衣女子的身份沒有弄錯的話,那麼這可能就是唯一逃出西海市的最後機會,只不過要是他猜錯了的話,那這就是對方利用完自己再殺人滅口的陷阱,在機場內將有大量的警察在埋伏等待自己。

    為了求證自己所猜想的對象有沒有弄錯,馬龍又再把李美思壓在地上,就地再多侵犯一次,只不過這一次他可沒有像平時般沉迷在女體身上,而是一直分神留意著那個潛伏監視暗助自己的神秘女子。

    結果那神秘女子又一次氣得擲爛了望遠鏡。

    馬龍心想自己應該沒有猜錯的,如果對方的心計深沉到故意假裝妒忌來誤導自己的想法,那也只能說對方棋高一著,自己死了活該。

    花了一天時間找那個電影特技化妝師替自己和李美思改頭換面後,馬龍再找了部計程車前往西海市的機場。

    到達機場之後才發現除妖課的警察大舉出動,如臨大敵的在四處設下關卡,並且嚴格檢查所有乘客的身份與行李。

    李美思看了也嚇了一跳,心驚肉跳的握著馬龍的手說道:“看來這真的是陷阱,我們回去好了。”

    馬龍略一思考後說道:“哪有做得這麼明顯的陷阱?雖然對方也有打心理戰的可能,但我也沒別的方法離開西海市,再躲下去早晚也是死,就用我這條命賭上一賭好了。萬一真的出了事時,你不要管我,假裝成普通人自己離開,你沒必要跟我死在一起,而且在回去的路上,警方定然有埋伏,回去可能也是死路。”

    李美思感動的點頭答應,現在可不是演戲,她雖然感激馬龍在警署內的冒死相救,可是她並沒有跟馬龍死在一起的深厚感情。

    只是他連這種時候也記得顧及自己的安危,讓李美思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溫暖。她心想要是馬龍真的壯烈成仁的話,自己逃出去後,一定要把他這人狼奸魔大起大落的一生忠實詳細的報導出來,讓世人知道真相。

    馬龍和李美思緊握著手,一起下車走向警察的檢查站,而兩人的手掌心也不由得冒出了冷汗。

    在關卡的時候,那些負責檢查的警察問了一個又一個的問題,連行李也動手檢查了兩遍,更暗中用符咒測試馬龍有沒有妖魔的反應,幸好神秘女人給他的護身符有用,才總算沒有被褐穿。

    先後通過了三道關卡,馬龍才成功帶著李美思進入了候機室,即使在這里還有荷槍實彈的警察在如臨大敵的巡邏。

    在候機室等待的時候,馬龍意外的發現了在乘客中,竟然還有趙鳳儀和跟她在一起的紫紋。不過由于她身旁有役小角神社的人在監視,而且在這即將登機的關鍵時刻,馬龍可不敢現身跟她們相認,只能一心期望上了飛機,降落在邪眼師飛影這領主支配的城市就安全了。

    馬龍在猜測神秘女子是誰,佐久間瑞惠也同樣在猜測暗中協助馬龍的人是哪一個背叛者,而她大膽假設的結果,就是這個人是役小鬼,她為了阻止自己成功捕殺馬龍,立下大功,所以不惜出爾反爾地協助他潛逃。

    而佐久間瑞惠心想既然有內應協助,最方便的離開方法自然就是乘坐飛機了,所以才把機場的警備加強了數倍,誓要把馬龍從乘客之中過濾出來,取下他的首級,一雪之前的屈辱。

    在機場的指揮塔之內,佐久間瑞惠煩躁不安的在來回踱步,一再追問道:“還沒有把馬龍找出來嗎?”

    除妖課的副隊長中村英明今天已經是第數十次回報同樣的一句話道:“還沒有消息,瑞惠小姐的情報究竟有沒有出錯?不如再試一次遠視之術。”

    佐久間瑞惠惱怒的說道:“消息當然是準確的了,只是不能告訴你情報來源。”事實上佐久間瑞惠哪里有什麼情報,純粹是基于猜測罷了,只不過連遠視之術也失效了,使她可以確定內奸是確實存在的,一定是有懂法術的高手協助馬龍。

    中村英明循例的報告道:“今天是役小芳小姐吩咐驅逐趙鳳儀離開西海市的日子,其他情況一切正常,正常到連毒犯和走私客都沒抓到幾個,妖魔更是一個都沒有。”

    佐久間瑞惠的鳳目雙眼一亮,嬌聲說道:“沒錯!就是趙鳳儀,對馬龍的女人不殺掉也不消除她的記憶,還特意趕她離開西海市一定是有原因的。听著,把她截留下來,詳細的再檢查一次,連她屁股的小菊花也不能放過,總之先扣留個兩、三天再說,說不定馬龍還會膽大包天再來多救人一次,她的飛機是去什麼地方的?凡是去同一個城市的飛機,所有乘客都要接受脫衣和妖魔反應的檢查。”

    中村英明趕緊回答說道:“她乘坐的飛機再過五分鐘就可以起飛了,所有起飛準備都已經做好,油加滿,機組人員和全部乘客都已登機了。”

    佐久間瑞惠嬌聲命令說道:“馬上終止起飛程序,副隊長,你和萬年青跟我一起前往那班飛機,我要把趙鳳儀截下來,好好拷打一番,看役小芳有什麼用意。”

    已經登上飛機的馬龍,原本一心以為可以就此脫險,可是才剛剛廣播了要乘客系好安全帶後,卻又再宣布起飛要延誤。

    更絕望的是警方的車輛還在往停機坪急駛而至,他心中的第一個想法就是,自己果然猜錯人了嗎?這真的是一個陷阱!而且為了登上飛機,他根本沒有攜帶任何的武器,在手無寸鐵的情況之下,要如何迎戰役小角神社的追兵?這次真的是地獄無門自己闖進來了。

    他甚至懷疑連機師和空姐都可能是役小角神社的人,飛機自然也是沒有加油的,除了等死自己已沒有別的方法。

    看著嚇得臉色發白的李美思,馬龍以坦然受死的覺悟傷感說道:“結果我還是猜錯了人呢!我以為役小芳這賤女人真的還跟我講情義,不管敵對的立場來冒死相救,害我白歡喜了好幾天!哈哈哈!真是自作多情,結果根本沒有這麼一回事,女人果然信不過,能夠設下這麼惡毒的陷阱,直到最後才把我由希望的頂峰踢向絕望的深淵,這肯定是役小鬼那惡毒老婦想出來的,還不知道她會怎樣對付你和趙鳳儀,是我害了你們。”

    正當絕望關頭,在替飛機加油的工作人員之中,有一個人取出了一個工具箱,把槍械的零件從中取出來,裝配成了一支自動步槍。

    接下來這個工作人員瞄準佐久間瑞惠所乘坐的警車,開了一槍。

    “砰!”

    槍聲過後,子彈準備無誤的擊中了車輪,使警車左搖右晃無法控制,並緊急停下來。

    弼後這工作人員就打開緊急出入口進入了飛機內。

    在警車內撞到了額頭,又紅又腫的佐久間瑞惠怒聲命令道:“追!追上去!別讓飛機離陸。”

    而在飛機內,絕望中見到一線希望之光的馬龍離坐而起,向後排狂奔,迎接那個工作人員。

    在放行李的貨艙內,進入飛機內的工作人員在工作服下還穿著一身貼身的黑色膠衣,頭上戴著面罩和口罩,依然寸膚不露。

    馬龍顫抖著聲音說道:“小芳,果然是你嗎?這樣兩人獨處有八年沒試過了。”

    馬龍感動的說道:“你果然還是愛我的,甚至不惜跟自己母親作對,以往一切都算了,我原諒你,回來我身邊,我們一起離開西海市,重新閑始吧!”

    馬龍不等神秘女子有所反應,就把她緊擁入懷,八年了!所有的恨意都隨著這一抱煙消雲散。馬龍的心情真的無法形容的激動,自己好像做錯了好多事,繞了一個大圈又回到了起點。

    但是神秘女子卻掙脫了馬龍的擁抱,出乎馬龍意料的掏出手槍,一槍柄重擊在馬龍的頭上。

    頭又昏又痛的馬龍大吼叫道:“小芳你干什麼啊?我都原諒你了,你還想怎樣?跟我走吧!”

    神秘女子脫下頭上的面具和口罩,搖晃著滿頭烏絲,發絲飛舞有如飄瀑。

    那是跟馬龍有著最親密關系的女子之一,曾經承歡在他身下,兩人從小一起成長,但卻不是馬龍所想的役小芳,而是林影!

    看著林影那張天香國色的俏臉,馬龍坐在地上錯愕的驚叫道:“不是吧!怎會是你?林影你竟然這樣愛我,甚至不惜背叛役小角神社嗎?”

    林影再用槍柄重擊馬龍的頭頂一次,打得他頭昏腦脹,厲聲嬌叱罵道:“你這畜生,當我是什麼花痴變態,誰會喜歡你這頭人狼?”

    接下來林影俐落的拔出藏在背後的楊江流,抵在馬龍的頸項上說道:“要不是大小姐她跪地求我,我會出手救你這畜生禽獸?我恨不得殺了你!”

    楊江流的刀鋒寒芒銳利,刀身不斷晃動,看得出她是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怒意和怨恨,才沒有真的砍下去。

    至于馬龍則像是受了極大打擊,頹然坐在地上說道:“結果小芳還是選擇了母親和女兒,放棄了跟我一起遠走高飛。”

    接下來他悔恨不甘的一拳重擊在地板上,把地板都打得凹下去了。

    林影一臉冷漠的說道:“你還想要命的話就快跑到控制室去劫機,馬上讓飛機起飛,我可擋不了瑞惠她多久。”

    馬龍猛一搖頭,驅除掉心中不快的想法,還有過去的回憶,他現在還不能死在這里,何況李美思和趙鳳儀都還在飛機上,一切等逃出了西海市再說。

    馬龍丟下林影在身後,就向著機頭飛奔而去。

    林影則倚在機身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一時悲傷一時憤怒,酥胸起伏的連吸了數口氣,五味雜陳的她內心中波濤起伏。

    她有一百個、一千個合理的理由好殺了馬龍,來報復自己所受到的凌辱與折磨,還有為自己忠勇的屬下報仇。

    往日除魔滅妖從不手軟的她,現在卻前所未有的動搖,在妖魔一族眼中有如屠夫的自己還能算是正義嗎?趕盡殺絕的手段還是正確的嗎?

    酥胸不斷起伏,激動不已的她一瞬間淚眼婆娑,回想起小時候跟馬龍一起成長,雖然吵吵鬧鬧,但還是同年玩伴一場的情誼。還有在地下村莊的那一次屠殺,馬龍挺身替自己擋了手榴彈的爆炸,接下來又沒有傷害自己的性命就逃走。

    林影想報仇!真的好想報仇!但又覺得下不了手,正義的信念被現實所動搖,加上馬龍的數次相救,還有大小姐的拜托在束縛著她。

    但時間不容許林影繼續猶豫下去,佐久間瑞惠調動了更多的警車包圍而來。

    自己的行動是不容于神社的大逆行為,身份絕對不能暴露的,更不能牽連役小芳。林影定下心神,用槍轟破飛機窗口的強化玻璃,再對圍捕而來的警車開槍狙擊。

    要打中行駛中車輛的輪胎已經不簡單,何況還要顧及車上乘員的安全,這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不同于要不要殺馬龍時的猶豫不決,林影在瞄準和追擊的過程中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眼楮俐落的瞄準,冷靜的鎖定目標然後扣下扳機發射。

    “砰!砰!砰!”

    連續三輛警車被打中爆胎被逼急得快速煞車,而這又再阻擾了後面趕來的警車的行進路線。

    同時間馬龍已經徒手拆下了控制室的大門,給兩個機師一人打了一拳,要不是他已經故意留力,肯定當場骨折。

    接下來馬龍以機上的空姐作為人質威脅,迫兩個機師開動飛機離陸。

    雖然馬龍沒有帶武器,但他那種徒手拆門的非人類蠻力和狠勁,卻震攝到全機數百人類乘客不敢反抗。

    看著飛機開始滑行,佐久間瑞惠怒不可遏的氣得在地上急跳,對副隊長命令說道:“開槍!把飛機攔下來。”

    中村英明看了佐久間瑞惠背後的萬年青一眼,他無奈地搖頭苦笑,中村則點頭同意。

    中村英明假裝回去機車內發布命令,事實上他根本不打算閑啟無線電通話。

    這種距離用普通槍械怎可能把這種大型客機攔阻下來,胡亂開槍除了造成機上乘客死傷也沒有什麼意義。要是用法術的話,也不是普通法術能應付,等大型法術的陣法布置完成,飛機早就離開了!

    不過要是中村英明知道林影也在飛機上,或許他就會有別的決定,但他並不知道內情。

    就在佐久間瑞惠氣憤不甘的目送下,載著馬龍、趙鳳儀、李美思和林影的客機一飛沖天而去,離開了西海市,也脫離了役小角神社的控制。

    被狂風吹拂著滿頭金發的佐久間瑞惠甚至灑下了激憤不已的晶瑩淚珠,她幾乎可以肯定馬龍就在飛機上,看著將要到手的大功卻就這樣眼睜睜的被人奪去。

    她認為會阻擾自己好事的人不是役小芳,就是她的母親役小鬼!事實上更加深沉和擅使陰謀的役小鬼才是她的主要懷疑對象。

    至于實際上的主使者役小芳則在機場外圍,目送著搭載了馬龍和他女人的飛機離開。

    “完了!這次是真的完了。”役小芳哀痛的在喃喃自語,她心中思潮起伏的在想著,馬龍這次不會再回來的了。以後兩個人之間再無牽掛,各有各的世界,馬龍在天涯海角流浪,自己家中有女兒在等待著自己。

    而在飛機上,馬龍看著下面愈變愈小的西海島,許許多多的回憶涌上心頭,在這里他不只失去了幾個交情很好的惡黨損友,更留下了他最在意的女人。

    馬龍始終放不下,既然役小芳願意背著母親私放自己,為什麼就是不肯和自己一起離開,比起自己,家庭更加重要嗎?

    由于飛機上乘客耳目眾多,馬龍又不懂得催眠洗腦的技術,所以他暫時還不想和趙鳳儀相認,而李美思則留在座位上,假裝和馬龍沒有關系,靜待飛機到達目的地。

    而在控制室後面的休息室,自從上次林影被救出來之後,馬龍再次和她獨處。

    如果可能馬龍真想把林影當場制服,做為女奴就這樣一直帶在身邊,只不過看著她手中的寶刀楊江流,才不敢輕易有所妄動。

    可是眼光卻不由自主的在林影的雙峰上游走,雖被衣服包著沒什麼好看的,但想到從前把這對美妙的玉峰山握在手中把玩、含在口中舔吮的日子,他就已興奮得擎天一柱高舉。

    林影看著馬龍那好色的雙眼,柳眉倒豎的說道:“你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再看我就挖了你的雙眼。”

    馬龍雙手一攤,裝作無奈的樣子說道:“不看就不看,反正我從前不止看過,還摸過和舔過了。”

    “你……”盛怒中的林影拔刀怒劈馬龍。

    刀光一閃後火花四濺,林影在機身的牆壁上留下了一條尺長的刀痕,可是敏捷的馬龍已經低頭彎腰的躲了過去,然後才再次站起身,還浮現出一個嘻皮笑臉的表情。

    這讓林影的心中更加怨憤痛恨,相比起馬龍對大小姐的用情之深,這色狼卻徹頭徹尾把自己當成了泄欲工具,現在肯定在心懷不軌,又想打自己的鬼主意。

    林影疾言厲色的警告說道:“我勸你最好不要亂來,不然只是給我殺你的借口。”

    林影的心中愈加焦躁不安,雖然她不認為自己愛上馬龍,但卻明確感到一分妒忌!妒忌他心中這麼重視大小姐,卻把自己當成他的人肉性玩具,這實在太可悲且太讓人傷心了。

    林影分不清自己妒忌的原因,究竟是因為役小芳大小姐和自己的身份懸殊,還是因為馬龍對自己和役小芳的待遇差別,反正自己的心情糟透了。

    接下來林影一句話也不再說了,氣得鼓起了腮幫子,也不再理會馬龍的挑撥和嘲弄,等到飛機一到,她就立即換乘飛機回去西海市。

    至于馬龍、趙鳳儀、李美思和紫紋,則被邪眼師飛影派人接走。

    在這妖魔的控制領域,這次劫機事件對外就以逮捕了犯人和無人傷亡落幕,而真正的犯人馬龍和林影,自然不會被法律追究責任。

    雖然馬龍跟這里的領主邪眼師飛影不是很相熟,只是為他工作過一次,還因此受到他連累而被人追殺,可是控制這個領域的始終是妖魔!跟西海市完全不同,只要他願意,一句話可以褐穿林影的身份,把她留在這里作自己的性奴。

    可是馬龍就是做不出來,不是他對救了自己的林影起了善心和感恩。

    他這種惡魔才不會良心發現!

    就算真有良心發現的時候,也不會是在和美色相關的地方讓步。美色當前的情況下,對趙鳳儀和對李美思恩將仇報、強暴人家的事他已經不是第一次、第二次做的了,何況林影還是他侵犯和佔有過的女人。

    可是這次是役小芳不惜背叛母親,私下說動林影來幫助自己的,要是不把林影放回去,自己心中實在無法跟役小芳交代。

    林影在回到西海市之後第一時間返回役小角神社,但是在跟大小姐見面並交代救走馬龍的詳情之前,她卻感到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傷痛。

    司是在她想要敲房門的時候,內里卻傳出役小芳和母親役小鬼爭吵的聲立曰。

    役小鬼語氣強硬的說道:“母親都是為你好,想你幸福,一對夫婦分床而睡有什麼幸福可言?你這樣和守活寡有什麼分別?你難道忍心要我這個老人家難過嗎?”

    役小芳生氣的說道:“媽媽你當年迫我和玄堂結婚的時候就應該料到會這樣,不要現在才來責怪我。”

    役小鬼連聲氣喘,林影猜想她定是激動不已,甚至可能氣憤到滿面通紅。

    役小鬼好不容易壓下怒氣,軟語相求的對女兒說道:“小芳,你應該知道不管是我還是神社,都不可能允許你嫁給人狼的,你心中明知道是不可能的,何必還要為此心生怨恨和責怪媽媽?事情都已經過去八年了,你不肯嫁玄堂也嫁了,女兒也用人工受孕的方式替他生了,不要用折磨自己來跟母親斗氣,放下吧!你的人生還沒過一半,還有更美好的未來在等著,一個幸福的家對我們女人來說才是最重要的。”

    役小芳也不好維持強硬的態度,放軟了語氣說道:“這件事將來再說。”

    送走了母親之後,役小芳讓林影進入房內,安坐在床上的她臉色蒼白,幽怨的回首面對林影說道:“馬龍順利走了吧!他何必還要回來呢?八年,我差點能夠讓自己的心平靜下來,接受命運的了,為什麼呢?偏偏還要折騰我。”

    林影坐到床上,縴手搭在美眸淌淚的役小芳肩上說道:“我把趙鳳儀、李美思和馬龍三人都送走了,他們安全到了邪眼師飛影的領域。”

    役小芳帶著歉意說道:“林影,我對不起你,馬龍這樣對你,我卻還要你親自放他離開西海市,你會責怪我嗎?”

    林影握著役小芳的縴手說道:“我們是好姐妹啊!雖然身份有別,要說完全沒有怪責之意是騙你的,可是比起讓你侮恨終身,還是把那畜生放了的好。”

    役小芳再次深深點頭道歉,更差點放聲大哭出來。

    總算止著淚意的役小芳唏噓的說道:“我從老一輩的侍女們口中听說,母親年輕時也有自己喜歡的戀人,卻被神社強迫和對方分開了。對我們女人來說,所謂的幸福究竟是什麼?”

    役珍芳帶著無限傷感的說道:“母親由于策略婚姻嫁給父親,爸爸卻在新婚不久就在除魔滅妖的時候戰死,之後一個人養大從小有病的我,再加上掌管神社勞心勞力,讓自己才五十歲就已經蒼老到滿頭白發,究竟有何幸福可言?”

    “還有瑞惠母女,雖然她們兩母女都恨我,想搶奪我本社神主之位,可笑的是要不是母親希望我繼承,我根本不想要這個位子!她們兩母女卻為了這個位子而折磨自己,甚至弄到做媽媽的精神出現異常。”

    役小芳增惡的說道:“這是因為千年以來,長期屠殺妖魔而被怨恨和詛咒的緣故吧!這個神社的女人都不會幸福。原本林影你可以幸福的,只要你選定所愛的人,我就會幫你,可是因為馬龍的緣故而害你受到如此侮辱!都是我的錯,是我對不起你。但我答應你,我一定會讓你和中村英明結合的,我會讓你們變成夫婦,幸福的過一輩子。”役小芳誠懇的握著林影的一對柔芙。

    林影感動的回答說道:“多謝你,大小姐。”

    在離開役小芳居住的別館的時候,林影看著她和丈夫玄堂貌合神離的站在門口,卻一臉幸福表情的抱著女兒跟自己揮手道別,她不禁懷疑自己有可能幸福的嗎?在被馬龍蹂躪污辱過之後。

    在回去自己被軟禁的房間的時候,林影情不自禁的打電話給中村英明。

    中村英明為了自己今天可能在機場放走了馬龍一事,一再跟林影道歉,林影則勸他不要介意,但她在心中卻慚愧的想,要是男朋友知道自己就是私下協助馬龍逃走的人,他會怎麼想?

    中村英明是一個好人,年輕有為,有責任感,有毅力和熱血,而且相貌堂堂,高大英俊。除了曾是自己的下屬,不是神社出身,林影實在想不出他身上還有任何可以質疑的缺點,他絕對會是一個理想的丈夫人選。

    這樣跟他談情說愛、牽手約會的過日子,對林影來說實在是樂在其中,可是她心底里卻有一份無法放下的隱憂。

    首先對馬龍這個強暴自己的下賤人狼,自己居然沒法全心全意的仇恨和殺了他,反而有種愛恨交纏,想下手殺又殺不落手的感覺,想愛的話,卻連自己的心理關口也過不去。愛一個強暴自己的畜生,單是想,她就覺得自己瘋了。

    對林影來說,更大的隱憂正在她被軟禁的小房子前。

    看著自已郵購回來的包裹,林影一時間口干舌燥,渾身顫抖不已,剎那間既害怕又興奮,很期待的想要打開這個包裹,但又在腦中自責不已,還自言自語的說道:“如果給英明知道我是這種變態,他還會愛我嗎?一定會被他拋棄,分手收場。”

    理智雖然這樣勸止自己,但對現在欲火高升、熾熱燃燒的她來說,卻再也禁受不住誘惑了,如飛似的抱起包裹進入屋內,準備享用她自己最新競標回來的成人玩具試用品。

    對備受馬龍摧殘和侵犯的林影來說,臀上的刺青紋身可用雷射除去,但後遺癥卻再也無法抹消,自己的身體不止比昔日變得敏感多了,而且還經常情欲高漲。但她只用手指自慰根本無汰滿足,事實上一般成人玩具也無法跟馬龍對她調教的愉悅相比,林影心中十分期待著這根最尖端科技的成人玩具試用品,希望這東西能取代馬龍的大屬滿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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