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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集 第一章 大崩溃 文 /

    那个无比荒淫的夜晚过后的第二天,娜依秀就失踪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也懒得继续去追究此事。

    那天之后,如月所受的凌虐达至了高潮,每天定时的浣肠、榨乳成了惯例,而丽安娜皇后为了讨好我,更想出了许多匪夷所思的所损招来。

    “慾望格斗”之夜后的第二天晚上,丽安娜皇后以如月身材为依据特别命人打制了一张餐桌。餐桌为铁制,四脚装有轮子,桌上有个人形的大凹洞,正好如月体型相配。

    她命人将如月全身上下洗得香洁干凈,赤条条地塞进凹洞里,锁上各处的扣具后,如月的上半身就成为餐桌的一部分,被禁錮得动弹不得。然后在如月身上摆满精美的食物,同时往凹洞的空隙入倒满红酒和果汁。

    浸在酒中的如月,就成为从前梦都大饭店最受欢迎的“女体宴”,被推到了我面前。正眼望,如月平躺在凹形的餐桌里,身上堆满了各种食物。她的上半身,除了高耸双乳和被稍稍叠高的头部外,其餘的部分恰好都低于桌面。

    至于如月的下半身,这钢制的餐桌的桌上特别树起两根半米高的钢柱,位置恰好在如月的臀部。如月的双腿被强迫抬起来分开折成与身体成九十度的“V”形,用布条死死地缠在钢柱上固定死了。大部分的食物都堆放在如月上的小腹和乳房上,而各种调料则是做成半固化的果冻状,涂抹如月大腿之间。

    丽安娜皇后用讨好的语气对我道:

    “主人,请妳享用母狗丽安娜精心为您準备的大餐吧!”

    看著餐桌上的如月羞愤慾死的表情,我哈哈大笑,马上命令在一旁服侍的女奴们一起过来共同会餐。

    这些所谓的女僕,全是如月的亲戚兼仇家,恨我也恨如月。她们在取用食物时,常常地故意地用汤匙刮弄如月的双峰,涂果酱时,更是用有意地用学我的样子,用食物在如月涂满果酱的阴唇处用力地磨擦以增加她的羞辱感。餐桌上缺少最重要的奶制品,不过面前就有一头现成的豪乳大奶牛,谁想喝奶,衹需将嘴凑上去,咬著她的乳头当场吮吸就是了。

    会餐结束,我本著不能浪费食物的原则,让眾女僕象狗喝水一般地把头凑到“餐桌”上,用舌头将凹槽里的酒舔食干凈,其间她们的舌头当然也少了和如月的身体相接触。

    受如此凌辱,以如月的高傲,简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但她咬著牙强忍著羞辱,由始至终眼皮紧闭,都不作一言。衹是偶尔睁开眼瞥了我一眼时,凶恶的目光隐有雷电闪过。

    但她冷漠的堤防也衹保持到了上“果点”之前。

    在会餐开始之前,我亲自动手,将二十多粒葡萄塞进入如月前方的阴道里,会餐结束后,我命令这些女僕们一人一颗,用嘴将它们吸出来,吸不出来者要受鞭打的重罚。

    前面的人还好,但最后几位,由于葡萄塞得很深,怎么也吸不出来。为了逃避丽安娜皇后手中的皮鞭,这些女人口、舌、手并用,拔弄著如月被剔光阴毛的阴唇又吸又吮又抠,但不但在肉体上整得如月苦不堪言,对她精神上的羞辱更是作贱到了极点。

    当时的如月,双眼紧密,全身肌肉紧崩,被锁住的双手又腿因为愤怒而颤抖著,嘴角也被咬破流出了鲜血。

    当最后一颗葡萄被取出来后,如月终于睁开了眼睛,和坐在桌旁,单手托著下巴欣赏著这一切的我对视了一眼。

    双方目光碰撞的那一刻,如月的眼光喷出了火焰,我清楚地感受到了如月心中的悲愤,顿时生出一股无比强烈地快意。

    伤害了她的快意!

    我恨这个女人,就象她也恨我一样!我恨她有多深,她也恨我有多深!

    在我的计划里,我要如月恨我,不停地恨我!未来的二十年里,她将在对我的刻骨仇恨中度过,为了报復我而活下去。可是当她好不容易等到力量那一天,我却已早她一年死去!连报復的机会也不会留给她!

    到时候,这种有力难为的懊恼感和失落感,将伴随她一生,直至永远!

    我对如月说:

    “这衹是刚刚开始!今晚我为妳準备了更特别的节目!”

    经歷了慾望格斗之后,寻常的肉体羞辱对如月已经效果不明显,要让她难受和痛苦,衹有粉碎她最得意,也是最自以为是信唸和执著。

    我命人给如月穿上了特别的鱼网装——这套鱼网装是欧里希拉设计的,为极具弹性,收缩力极强的牛筋编制而成,在胸口的位置开了两个洞,穿上去后,故意开得特小的洞口因为弹性收缩力的缘故,恰好死死地勒住穿戴者的乳根,令如月本就极丰满的乳房显得更加突出。至于包住臀部的裤衩部分,特别设计的“中分线”,上面打满了绳结,也是“恰好”死死地勒住、深陷阴唇之内。

    这么一件设计阴毒的服装,出自丽安娜皇后的“创意”,欧里子希里的设计,如月当然是打死也不肯穿。但已由不得她了,强行替她穿上,我命人给如月披上一条厚实的旧斗篷做遮羞物,然后将她双手反銬在身后,拉著她出了门。

    我打算带她到城里最热闹的集会所去,我要向她证明一件事:她的存在,衹会成为帝国的人民过得更好的更幸福的障碍!

    我带如月去的地方是帝国最底层的平民常去的低级酒店,除了混浊的空气外,这儿常最常见的东西就是劣质的普罗士酒以及粗俗的笑话。

    我扯著双手被反銬的如月,找个了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如月被我抱著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从斗蓬下方伸进去,一边揉著她的豪乳一边道,

    “知道我为什么带妳来这儿吗?从前妳总是以救世主自居,我带妳来这里,衹是在这儿要向妳证明一件事,那就是这个国家根本就不需要妳来守护,不仅如此,妳的存在衹会是人类生活得更好更幸福的阻碍!妳别再自以为是,自我陶醉了

    在经歷了“慾望格斗”的羞辱之后,如月身上傲气骄气已几乎被我踢踏得八八,但在公共场合被我公然袭胸凌辱,仍然是她无法忍受的。无用地挣扎了几下,见无法摆脱我的咸猪手,她恨恨地问我道:

    “妳到底想干什么?”

    听得出来了,如月的语气里透著恐慌。

    我没有马上答她。

    这座酒馆是在我的授意下,由布莱克。杰克在一个月前建立起来的,为了今天能够召来足够多的贫民聚集于此,这天来酒馆里一直以极低廉的价格向平民供应食物和酒水。如今已是晚上八点,但酒馆仍然挤满大量用餐和饮酒的平民。

    我和如月的决斗,毁灭了帝国近十分之一的土地,加先上前的战乱,生活在这个时代的平民,心里自然是对造成这一切的罪魁元凶充满了怨恨。几杯浊酒下肚后,稍有人一挑拔,很自然地就在眾顾客中间引发了共鸣。

    我鬆开如月,让她坐到一旁,然后装做是打探消息的语气,故意大声地问边上一桌的几位酒客道:

    “也不知道秀耐达大人和如月公主的决斗的结局最后怎么样了

    我的声音很大,整个酒馆里的人全听见了。边上那位喝得已有四五分醉意的酒徒立刻答我道:“他们俩谁胜谁负,对我们有意义吗?”

    “就是!他们是龙战士,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们俩的胜负,关我们平民什么事!”

    这架插嘴的是个二十出头的年青人,他正想再说什么,却边上一个白发的老年男人按住肩膀收了口。

    “莫谈国事,莫谈国事!菲尔路十六号的牢饭可不好吃啊!”

    这话一出口,我好不容易挑起的话头立刻被掐断,整个酒馆里立刻静了下来。

    我不解地问道:

    “大叔妳怎么怕成这样?菲尔路十六号早就完蛋了,黑鹰骑士团不存在了,喜欢被人操屁眼的奥拉皇帝也死了,大叔妳还有什么好怕的?”

    那个老头询询规劝我道:“年青人,妳年少气盛不懂事!当年我象妳这个年龄的时候,衹不过在风都的酒馆里说了一句话,结果就被抓进去一口气坐了整整五年的大牢才被放出来。妳看我现在象是个八十岁的老头子,其实我才五十出头!”

    “啊!大叔妳说了什么话?”

    “当年我衹不过在酒馆里说了一句:如今的帝国,平民的命运,和魔族统治时一样地糟糕!结果就被那些黑皮狗抓进去关了整整五年,出来之后头发就全白了!就象妳一样,咦,妳年纪青青的,怎么也满头白发?”

    我看了边上的如月一眼,因为害怕被旁人认出自己此刻的狼狈样,她正装成酒醉靠在椅上了做假寐状。经过我这段时间的反復凌辱贱踏,剥去了用以恃之为傲的一切后,她如今害怕的东西是越来越多了。

    提到白发,我被勾起了心中的伤痛,放在桌下的手狠狠地抓著椅角,整个木块在我手中被捏成了碎末。好在酒馆内灯光昏暗,并没有人注意到这个。

    我恨恨地道:

    “我的情况和妳差不多,这头白发全拜姓法比尔的人所赐!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亲人和家人,都是他们害死的!我的父亲,我女人,还有我未出生的孩子!”

    我用发自内心的仇恨说出来的话,远比先前有人意挑拔更能拨动人的心弦,酒馆里立刻就共鸣声一片。

    “姓法比尔的人,确实都不是好东西!当年我们镇上那个叫约克。法比尔的侯爵,在镇里也是无恶不作,没人敢管他们!不过后来革命联盟的人来了,那家伙被抓起来砍了头!”

    “可不是嘛,从前这个城市的治安官,也是姓法比尔的!他可是比谁都贪,那个黑的啊……”

    “我们那儿也一样……”

    “这是个什么国家啊!连给老百姓说话的权利都没有!居然要靠封民之口的手法来维持统治!”

    群眾的盲从性跟风性再次表露无疑,眾人又开始妳一句我一句大声数落起法比尔家族的罪行来。

    那个老人安慰我道:“妳也不担心难过了,秀耐达大人会妳替报仇的,他已经所有姓法比尔的人贵族几乎都钉在十字架上喂了乌鸦!他一定会打败如月公主的!”

    我没答话,摆出一幅垂头丧气地模样,目光却偷瞧著如月。如月依旧在装睡不敢面对眾人,但衣服下的身体却在微微地发颤。我做担忧状道:“就怕胜利的人是如月公主!听说秀耐达大人自从两年前妻子死后,整个人就都颓废不堪,那样的精神状态怎么能胜得了解如月

    边上一个满脸胡子的中年人插口道:“这次要不是革命联盟,我从前被那些法比尔家的猪狗强占去的田地也不能收回了!要是如月公主胜利了,那我们可就惨了!”

    又有人道“这么长的时间都没有他们俩个人的消息,该不会是同归于尽了吧?”一个充满怨恨的声音:“他们俩个人一起都死掉,那是最好的结局了!他们俩的决斗,把整个世界折腾成什么样子!”

    我装做不解问道:“妳怎么会有这种说法?”

    “妳应当是外来的南方人吧?我是从北方逃难过来的!那两个家伙的决斗,每一击的力量都足以毁灭整座城市!他们俩个象神一样存在的家伙,根本就不管我们这些平民的死活,九级魔法混乱地轰击,我的家乡就是这样被他们毁灭的!幸好我带著家人走得快,城内的其他居民就没有这么幸运了!”

    “嗨!”

    我长嘆不语,酒馆里的不少人是我事先安排的,但面前这个黑发的年轻人,却是出乎我意料突然冒出来的。

    “这场决斗,暗黑龙和黄金龙,还是一起死掉算了!其实不光是他们,如今的人类世界,根本就不需要龙战士这种被诅咒的怪物来守护了!”

    这个搅局者虽然影响了我的计划,不过他的话还是让我达到了目的。一旁的装醉的如月,嘴唇微颤著,几次想睁眼开口说话,却又几次放弃。

    我用反语替如月辩护道:“秀耐达大人不是救世主,这我承认!但是如月公主,妳们可不能这么说她!从前的她,可是以雷兹大帝为偶像,一心地为国为民!”

    “从前的都一样!如月公主也罢,奥拉皇帝也罢,他们毕竟都是姓法比尔,她再怎么样,也无法摆脱这个姓氏烙在她的血液和灵魂中的印记!哪怕她亲手绞死了那近百位同姓法比尔的贵族,最终最根本的目的,依旧衹是为了维持法比尔这个姓氏在这个国家的统治而已!”

    我帮他补充道:“她名义上为为国为民,但本质上却是打著这个看似崇高的幌子维护自己家族的最根本利益!她和那些被她绞死的贵族的区别,衹不过是她看中的是长远利益,而那些废物却衹盯著眼前的利益?”

    “不错!”

    搅局者的这一番话听得我心头大悦,而如月此刻的精神,却被他的这番话轰击近乎崩溃。

    我装傻道:“我在菲尔路十六号也待过一阵子,当年好象还是如月公主开出的特赦令将我释放出来的,感觉上她还真是一个很不错的统治者呢!”

    我知道此刻如月的心中有无数的话想要问面前的这个年青人,于是就帮她说出了她的心里话。

    “本质上都是一样的!”

    “难道如月公主是坏人?这不可能吧?”

    眼前的这个搅局者,口齿凌厉,词锋尖锐。他在如月面前深刻地解剖她道:

    “如月不是坏人!但是她有自己的局限性!据说她一心以雷兹皇帝为自己的人生榜样,表面上看这似乎是很不错的一个做法。但实际上她不过是把雷兹这个形象,当成自我欺骗,自我麻醉用的一剂迷幻药,一种精神寄托罢了!从前曾经被平民视为救世主或者说是改革派的她,其实心里根本就没有真正的自我!”

    我很想放声大笑。

    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坚持了一生的信唸,最后却被证明是可错误,比自作多情更可笑更可悲的呢?

    搅局者很明显是一个狂热的革命者,他越说越兴奋,很快也陷入那些狂热者最后常步入的自我误区里,不顾周围环境,自顾自地滔滔不绝大发言论:

    “其实龙战士根本就不是救世主!当人类祈求救世主出现时,就等于是放弃了自救的权力!因为他们等于将自己命运交到了别人手中!我们人类不信神不需要神,但同样也不需要一个象神一样存在的统治者或者说是独裁者!

    “人民的命运应当掌握在人民自己的手中,而不是祈求救世主或者明君、清官的出现来救自己!今天的革命联盟,虽然还有些不完美,但毕竟已经走出了这第一步……”

    就在这时,有个信使打扮的人急衝衝地闯入酒馆内,边跑边喘著气边大声嚷嚷道:

    “出来了出来了!结局出来了!”

    “什么出来了?”

    “如月公主和秀耐达大人的决斗的结局出来了!”

    “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是秀耐达大人!如月公主已经被他彻底打败了,并且被废掉了全身的武功!如今的她已是废人一个!”

    结果一公布,马上在酒馆里引发欢呼声一片,人们高呼革命万岁,开始碰杯庆祝。

    “嗨!没有一起死掉吗?嗨,不过也不算太坏,总算不是最坏的结局……”

    搅局者也端起酒杯,和我互敬了一杯,然后我们俩一起将杯中的劣酒一饮而尽,渗了水的普罗西酒,味道真的很难喝。

    在我事前的授意下,酒店的老板适时的出面,说为了庆祝“革命”取得了最后的胜利,今天晚上酒店内的一切消费全部免费,更是将欢庆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如月败北的消息此刻已在城内传开,不光是酒店里,整座拉斯特城此刻已经沸腾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欢笑著,高呼著,歌唱著。在他们看来,如月的败北代表了法比尔家族在帝国统治的结束,也意味著一切苦难的消失,幸福而美好的生活将很快到来——至少此刻的他们是这么想的!

    城内,两个“神”一般的存在,也象“神”麻木不仁的人,他们并不属于这座欢庆的城市。当精神上已完全麻木不仁的我拉著同样麻木的如月离开时,我发觉得她的身体象僵硬得象条冻鱼。

    我对她道:

    “今天真是很美好的夜晚,不是吗?”

    她没有回答,衹是眼角旁分明可见两道潮湿的泪痕。

    意志、人格、自尊、信念,一切的一切几乎都被我粉碎和毁灭的如月,她的崩溃比我想像中要来得快地多。

    以如月的聪明,她肯定可以猜出那晚的一切都是我所主使,但是,当她遇到过的每座城市都在为她的失败而庆祝欢呼的时候,她就再也无法以‘一切都是秀耐达制作的假象’来为自己开脱。

    当她不得不承认,或说是意识到自己已被帝国的平民所抛弃时,曾经坚定的信念顷刻间有如雪崩般溃散了。

    欲望格斗之夜后的第二十天。

    “啊……呀呀……噢噢……呀呀呀……”

    在‘革命之都’法兰克市的中央广场,昔日的公主被绑成‘X’状吊在马车内,浑身赤裸,一边哼叫着一边如同水蛇般疯狂地扭动着性感的身躯,胸前那两团丰满之极的豪乳随着她近乎哭泣的叫床声急剧上下晃动,两粒娇嫩的乳头上各被一根细丝绳紧紧地缠住,丝绳的下端各挂着一个铅锤。原本是粉红色的肉蕾因为极度充血而已被勒成了紫红色,触目惊心。

    尽管遭到如此残酷的虐待,如月却似乎并未感受到痛苦,反而胀红着俏脸不断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声。在她身前,她最厌恶的女人丽安娜皇后正埋首在她的两腿之间,不遗余力地用舌头舔着她的阴唇,在她身后,格蕾丝夫人则用舌头舔着她的屁眼。如月扭着腰肢左右摇摆着,一丝闪亮的液体正沿着她双腿间那隐秘的溪谷不停地流淌下来。

    我们所坐的马车,如今就停在人头涌动的广场的正中心。在我授意下,法兰克市正举行着庆祝‘革命获得最终胜利’的盛大游行,广场上如今是人山人海,坐在马车里,时不时可以听到狂热的民众高呼“革命万岁”、“去死吧皇帝”、“再见了,法比尔家的猪狗”之类的口号。

    在这个苦难的时代里,要把十万民众从家里请出来参加这个举行过的盛大游行其实很容易,只要贴出布告,说游行结束后会向平民发放面包和烤肉,他们就会不请自来,全家出动,在广场上热闹一回。

    马车里,丽安娜皇后解开脚铐,双手拖着如月大腿下沿,对着旁边正在打瞌睡的我说道:“主人,这头奶牛的下身已经湿透了,您可以为她破处了!”

    将吊在如月乳头上的铅坠解下来,全身赤裸的我睁开眼,一声淫笑,伸手抓住那对弹性十足的乳球,用力一挤。

    “哧哧!”

    两道奶箭喷薄而出,淋了我一身。我把手伸到如月的下体,手指分开被剃光了耻毛的红肿肉缝,那层沾满淫汁、新生的薄膜清晰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的手往下身一抹一带,沾满淫汁的手指立刻带出一道长长晶亮的黏液线。我把手放在如月混浊的眼前晃了晃,嘲笑道:“你这头母狗,真是淫乱,都湿成这样了!”

    我嘲弄地望着她,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如月公主,此刻只是头春情勃发的雌兽而已,她的眼光死死盯着我高耸的下体,和妓院里最淫乱的婊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那双明眸里完全没有了以往清亮坚定的神采,变得充满了混浊和迷惘之色。信念大崩溃之后,她已经完全丧失了自我,成了一头不知羞耻为何物,只会在床上寻欢追求肉欲的淫兽。

    如月现在的情况让我非常的不满和失望!

    我想折磨和狂操的是咬牙切齿拼命反抗、却又被我强行带至高潮,在哭泣中怀着强烈自责与懊悔的心态泄身的如月,而不是一头只会追求淫欲的母狗!

    然而信念崩溃后的如月,正在用这种方法逃避自我,逃避现实。为了获得更多的乐趣,我必须让如月‘振作’起来。

    但不管使用什么手段,第一回或许可以挑起如月的羞耻心或反抗意识,但用上第二次,她有了免疫力之后,很快就会变回比丽安娜皇后还要不知廉耻的女人。

    好在丽安娜皇后层出不穷的鬼主意,暂时还能给我带来一些新奇的乐趣。

    “你应当听到了,外面正在游行庆祝!你想不想看看?”

    我们所坐的这辆马车是特制的,车厢四壁都垂着厚厚的窗帘,在我的示意下,丽安娜皇后拉动绳子,啪地一声,挂在四周的窗帘同时落下。

    车厢里顿时明亮了起来,外面情景毫无阻碍地暴露在我们面前。不错,这辆马车的车厢是用特别的‘单向透视玻璃’制成,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而外面的人则看不到里面。

    窗帘落下后,双眼本是一片迷茫的如月猛然发觉,这车厢的四壁挤满了无数张移动的人脸,每张脸主人的目光似乎都盯在她的裸体上,眼里透出痴迷和狂热的光芒。

    今天在广场上,地方政府举行了盛大的游园活动,其中一个项目,就叫马车寻宝。其内容是将一张寻宝图分成十数个地方,分别刻在这辆马车的外部,藏宝地点的奖品是一万金币。如此丰厚的奖金自然使得全城的市民为之疯狂。如今不光是四周,就连车厢顶上和底部,都挤满了寻图探宝的人。车厢若不是被事先固定在地面,又被我施以强力的魔法保护,早就被这些疯狂的人流挤碎冲垮了。

    “不要!”

    虽然不是真正裸体地暴露在公众场合,但被成百上千双目光盯着的感觉,还是在如月自暴自弃的心灵里挑起了羞涩的浪花,她悲愤交集地扭着身体甩动长发,想要摆脱目前难堪的处境。

    “对了对了,就是这样了!”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推动滑轨将如月移到车厢壁的一侧,让她的前半身紧贴着车壁,两团硕大乳球在玻璃板上压出两块圆饼状。如今她的裸体和那面疯狂的寻宝者,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玻璃板!

    我从身后抓着如月的双乳,十指用力一挤,伴随着如月的尖叫,白色的乳汁像喷泉一样飞溅出来,喷在面前的玻璃板上。接着我的腰肢从下往上用力一挺,用分茎术分出来的两条肉棒,同时贯穿了如月下身的两个孔洞。

    “呜!”

    尽管武功被废,但毕竟曾经是龙战士,加上我有意地‘保留’,如月的身体依旧保持着从前惊人的柔韧性。而这段时间来我反复调教,如月的身体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肉棒,尽管前后两洞同时被贯穿,精神已堕落了的她在度过稍稍的不适后,本能地顺着我耸腰的频率扭动起裸臀来。

    “真是糟糕,这一招看样子对她也不是太有效了!想不到她崩溃之后,竟会堕落成这个样子!”

    内心异常不满地将一腔的愤懑全变化成了无穷的欲火,我飞快地耸动着腰,以猛烈的抽插将如月送入无边无际的肉欲狂潮中去。

    那两颗大得令人咋舌的丰满乳球被我的双手用力地挤捏着,雪白的奶水不停地由乳孔里喷射出来。

    “骂我呀,咬我呀,反抗呀!我不会让你用这种方法逃避现实的!”

    我操得又凶又狠又粗暴,如月刚被‘破处’的下身在淌着血,我的额头那道裂痕也治安渗着血。自从那天使出‘天绝’之后,这道伤口总是无法完全愈合,是我身上最终回复咒文保护力量最弱的地方,只要我处于精神不佳的状态时,伤口就会不住地往外渗血。

    羞耻的浪花只是稍稍腾起了一点,很快就化为欲海的狂潮。望着不顾有几百双眼睛注视,而扭腰迎合的如月,原本还兴致勃勃的我,突然感到十分无趣。

    我现在非常后悔那天在酒店里所用的手段——崩溃了的如月给我带来的刺激感实在太小了。

    精神上霸道刚烈而不屈,肉体上却无法控制淫贱放荡的如月才是我要痛操和凌辱玩弄的,而眼前这头比丽安娜皇后还要下贱的母狗如月,我却越操越没兴致。

    把如月按在玻璃板上,对着数百双眼睛狂操,最后却越操越感无趣的我,像是赶场似的,猛插了几百下,就匆匆忙忙地在如月体内射精了事。

    “太无聊了,太没意思了!这头没有自我的母狗,真是越骑越没有味道了!”

    完事之后,我甩手将如月扔在地板上,还未高潮就被我抛弃的如月,因为欲求不满,不需我强迫,就自动地一手摸胸,一手放在下体,在我面前自慰起来。

    “不准自慰!你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我不满地发出命令,丽安娜皇后和格雷丝夫人立刻动手,扭着如月的手臂再次将她铐起来。即使武艺全废,如月此刻的力气也比二人加起来还大。但是精神上已经垮掉了的她,连最后一丝反抗的意识都溃散了,轻易就被二人制住再次吊挂了起来。

    被吊挂着的如月扭着腰,用乞求的目光看着我哭叫着:“给我,给我!我要,我要,让我高潮,我要高潮!”

    我的心中此刻只有不满而没有欲望。

    “真是不知羞涩!丽安娜,给她浣肠!别让她好受!呜,又来了……”

    刚刚给丽安娜皇后下完命令,从前那个将我折磨得生不如死的‘阴影’又出现了,他又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是在我给如月戴上狗环的那一天时初次出场,在‘欲望格斗’之后,就开始隔三差五地来‘拜访’我,像梦魇般死死地缠着我。

    他每次拜访时都用无奈无助无望无力的绝望感,将我打入那个无尽深渊里。

    在他面前,我连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我和他战斗过,但每次的结局都以惨败告终,最后被他扼着喉咙,拖入到初始一战时那黑暗绝望的过去中……

    我无法反抗他,因为在某一天,我曾无意中看清他的真面目时,却恐惧地发现,他居然和我的孩子希安长得一摸一样。

    “呜……”

    在自己的亲生骨肉面前,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将身体蜷成一团,缩在地毯上瑟瑟发抖,模样要说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呜,不要!”

    和我一起惨叫着坠入地狱的人还有如月,在旁边,丽安娜皇后、格雷丝夫人轮流上阵,将一筒又一筒欧蓝德水注入她的肛门内,很快她的肚子就肿胀得像只青蛙。待达到她的忍耐极限边缘时,丽安娜皇后停止注水,换了一支点燃的大红蜡烛。

    我此刻的状态这些天来她早就见怪不怪了,这个聪明的女人明白,在这个时候,她只有装傻,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继续手上的工作才是最佳的保命之道。

    火焰滋滋地燃烧这,滚烫的蜡油像眼泪般不停地滴落,滴洒在如月娇嫩的乳头和阴部,烫得她眼泪和口水齐飞,哭泣与哀啼并发。

    车厢外,寻宝的民众仍然在疯狂着。对他们来说,只要凑全了‘地图’找到‘宝藏’,此生的幸福就有了保障。车厢外的凡人有努力的目标,但车厢内的两个龙战士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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