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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部京华突变

    序言

    北宋初年,京中有一门显赫贵族,为大宋初年的稳定立下了汗马功劳,那就是——杨业父子,他们在杨业的带领下南征北战、东挡西杀,转战疆场立下了赫赫战功。

    杨业父子常年在外征战不提,单说家中大事。

    这天,在杨府后房客厅,有两个女人在聊天。一位望之有三十多岁,长有倾城之貌,更添一种成熟之美,还有几分飒爽英气,她就是杨业之妻,今年四十三岁的畲赛花。另一位是一位道姑,一派仙风道骨,显得特别精神,她就是畲赛花的授业恩师——天山仙姬。

    突然,畲赛花的小女儿,十四岁的九妹杨延琪急急忙忙闯了进来,大叫道:“不好了,不好了……”

    畲赛花忙问:“何事惊慌?”

    杨九妹说:“宗保,他受伤了,现在昏迷不醒。”

    畲太君忙说:“快带我去看看。”说完连忙同天山仙姬,跟九妹一起看杨宗保。

    她们来到宗保房间,房中早已挤满了人,有宗保的母亲六娘柴郡主,大郎之妻张金定,二郎之妻李翠屏,三郎之妻周春华,四郎之妻李月娥,五郎之妻耿金花,六郎次妻王兰英,六郎小妾黄琼女,以及八姐杨延瑜。

    畲赛花只见杨宗保双目紧闭,面如死灰,忙问:“他伤在哪里?”

    六娘柴郡主忙叫八姐和九妹回避后,说:“他伤在下身。”

    畲太君掀开被单,只见杨宗保的鸡吧热乎乎、雄赳赳、气昂昂,一柱擎天立在胯间,好不雄壮,足足有八寸长,婴儿手臂粗细,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一样,面目狰狞,神光油亮,龟头上两对突出“骨刺”更是吓人。

    畲赛花不禁倒吸口凉气,心中一惊,血气向上就涌,暗想:“他才刚刚八岁就长着这么吓人的家伙,比他祖父的鸡吧还要粗还要长,这样的鸡吧放在小穴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脸上一红,问道:“怎么回事?”转脸一看,大家个个面红耳赤。

    六娘柴郡主静下心来,把手里的一对三寸死蛇,递给畲太君看,说道:“这对怪蛇正好咬在他的下体上了。”

    这对怪蛇,确实奇怪,只有三寸长,一只通体金色,一只遍身银色。

    这时,天山仙姬突道:“快拿瓷瓶来。”

    畲赛花转身问道:“师傅,你看这孩子有救吗?”

    天山仙姬接过三娘周春华递过的瓷瓶,把那对死蛇放在瓶内。大家跟她一起走到外间。

    天山仙姬道:“这不叫蛇,它叫‘金银飞龙王’,雄体通体金色,雌体便作银色。乃是远古时代残留下来之物,相传它五百年才长一寸,浑身刀枪不入,剧毒无比。只有在它交配时,浑身脆弱无比,稍受侵害,就能把它杀死,看情景它应该有千年以上的道行。书上只有记载,从来没人见过。按说它应该藏在深山,不应该在这里出现。”

    畲赛花立即跪在天山仙姬面前,求道:“求师傅大发慈悲,救一救宗保。”众人紧跟着也跪在天山仙姬面前。

    天山仙姬道:“我也没有把握能救他。不过,我看他也不是短命之相,相信他能够逢凶化吉,先喂他把这个吃了。”伸手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三粒药丸,递给畲赛花。

    畲赛花赶紧交给六娘柴郡主,喂宗保吃下。

    众人退到外室,天山仙姬接着说:“这药并不能救他性命,只能暂缓他身上的欲火。刚才我看他面相,见他是克父克祖之相,救活他恐对杨令公父子不利。你们看何去何从。”

    畲赛花道:“请师傅看在我杨家几代忠良、一心报国的份上,大发慈悲救一救他吧!再说,对他面有克父克祖之相,我们也不信。只求师傅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又说:“刚才你们也见了,他阳具大异常人,将来性欲必是惊人。而那‘金银飞龙王’,最是好淫,犹喜乱伦,这孽物正咬在他那里,其毒液和血液估计都流进宗保血液里了,而且四只毒牙都长在他的龟头里了,那是没有办法弄出来的。我担心这孩子,将来会做出乱伦之事,你们看呢?”

    六娘柴郡主说:“他性欲大我们可以多给他娶几房小妾,只求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看她一眼说:“那恐怕是满足不了他的。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把他阉了,让他进宫当太监。既能救他一命,又可以避免将来做出不伦之事。”

    畲太君坚定的说:“做太监绝不可能!将来的事以后再说,请师傅先救他一命!”

    天山仙姬叹口气说:“唉,好吧。也是你我师徒缘尽于此。带我到他昏倒之地,看看再说。”

    大家来到后花园,在一个小屋后。经过一个多更次地仔细观察,终于发现这个小屋后有一个汲水沟,掀开盖板,大家不禁大吃一惊,里面密密麻麻长着各种从未见过的菌类,其中一个特别巨大,一半通红,一把煞白,呈太极图形状,特别耀眼。

    天山仙姬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原来是它把‘金银飞龙王’引来的。”接着脸色一沉,问道:“你们经常向这里倒些什么东西?”

    畲赛花脸色一红说:“倒些滋阴壮阳补品的残渣,还有…一些…还有……”

    天山仙姬扫了大家一眼,见她们一个个红着脸低下头。就说:“我明白了。这东西叫‘万阴和合草’,乃至阴之物,‘金银飞龙王’为至阳之物。只有‘万阴和合草’方能解‘金银飞龙王’的毒性。这草再过两个时辰就要调谢了,也是宗保命大,也该你们难逃此劫。下去用玉铲把这草摘来,注意千万不要把它弄破了。”

    众人回到房中,天山仙姬把‘万阴和合草’和“金银飞龙王”炼制成四十九颗药丸,交代每日服一丸,连服四十九天,宗保自然清醒,恢复健康,并且增添常人苦练一甲子的内功。

    天山仙姬私下对告诫畲赛花说:“刚才,我在炼药时,仔细地算了一卦,卦中显示,将来你和六娘柴郡主等人,必将命丧他手,没有办法逃避的!”

    临走时告诫畲赛花说:“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哪个女人,都将成为他的性伴。如果,在他成婚前不破童子之身,可能还能躲过此劫。这有两本前朝遗书,一本‘龙阳神功’,一本‘玉女心经’,在他成婚时交给他和他妻子,记住在他没修炼到第三层‘伸缩术’时,千万不要让他玩处女,除非女孩修炼有第四层玉女经之类的功夫,否则女孩必死无疑,少造杀孽。千万千万!”

    接着从怀里掏出两只玉瓶说:“这一瓶是‘金银飞龙王’的血,一滴就可以增进功力,有起死回生之效;常人服之,也能延年益寿,永葆青春。这一瓶是它的内胆液,一滴就可以滋阴壮阳,功用不说也罢。虽说你们习练此功,并不是好事……但,唉,毕竟师徒一场,望你们好自为之!我们缘尽于此!从此再无相见之期!”说完飘然离去……

    畲赛花对天山仙姬的离去,虽感伤怀,但一见“玉女心经”不禁心中一喜。原来,畲赛花在学艺时就知道,天山仙姬保留“玉女心经”一书。虽受天山仙姬传授此艺,但一直未见真迹,实为心中遗憾。今日一见,大喜若狂。

    从此,畲赛花等开始加紧习练“玉女心经”,众人原意只是为了在闺中获得更多乐趣,早已忘怀“天山仙姬”的临别交代,不想以后……

    再说,京城杨府中怎会出现远古遗物。原来,杨门女将个个不光武艺出众,而且性欲也大逾常人,她们丈夫又经常出征,回来后女将们就那各种壮阳之物给自己丈夫们补养身体,以便满足自己需要。他们出征时,就用木质的假阳具满足需要,用坏的也就同壮阳之物的残渣一起倒进汲水坑里,在她们的淫液和壮阳物一起滋润,竟然长出远古“万阴和合草”。

    这也是天缘注定在杨家要发生一场巨变,所以一切机缘巧合必定会在他们周围出现。

    在“万阴和合草”成型之时,必会引来天下至阳至淫之物,以便吞食后修成正果。这次引来了一对“金银飞龙王”。

    赶巧这天杨宗保在这里大便,正碰上它们在交配,而‘金银飞龙王’在交配时被人骚扰,张口就咬,哪知正咬在宗保的龟头上,宗保大惊连忙伸手抓住‘金银飞龙王’的身子往下就拔,随后人事不知。

    正巧宗保抓在它们的七寸上,“金银飞龙王”被他捏死了。杨宗保龟头上的伤很快就愈合了,而它们的毒牙却永远的长在他的龟头上了……

    第一回:群英楼结识好汉,笑和尚欲渡痴儿

    两年以后……

    辽国屡屡骚扰大宋疆土,连年交战不休。这次辽王亲率辽兵侵犯大宋边疆。

    宋太宗在兵马大元帅潘仁美的鼓动下,御驾亲征。

    杨业率领七郎八虎,杨家众儿郎,护驾到前线杀敌……

    杨宗保已十岁了,虽然只有十岁,但由于机缘巧合,食用了“金银飞龙王”和“万阴和合草”的原因,现在身体早已发育成熟,他长得身高体壮膀阔腰圆,面赛潘安,是一个典型的美男子,不知道内情的人还以为他已经二十岁了呢。

    在杨业出征这几个月里,家中在夫人畲赛花的料理之下倒也相安无事。由于这次出征时间太长,也未接到什么消息。畲赛花就派杨六郎小妾王兰英、黄琼女和自己的义女杨排风到前线打探消息,这一去也有两个多月啦……

    这天,杨宗保闲来无事,就信步走到他常去的“群英楼”,店小二一见是常来的贵客,赶紧过来打招呼,请上二楼。

    杨宗保举目一看,楼上人很多,十几张桌子只剩下一张桌子无人坐,举步来到桌前坐下,叫了六个菜,一壶酒。这才仔细打量四周,别人都很普通,但有三桌却引起他的注意。

    第一桌有六七公差在小声的谈论着什么,他运起‘天耳神功’,就听一个人说:“你说多奇怪,这两年发生的采花案死的人都是男的,个个都是脱阳而死,开封府派出大批的捕快,却一点消息都没有,你说多奇怪?”

    另一个人说:“这不叫‘采花案’,这是女飞贼采阳补阴,应叫做‘倒采花案’。”

    一个像他们头领的人说:“赵老二,就你知道得多。这是什么地方,你们瞎谈论这些干嘛?赶紧吃你的饭!”

    杨宗保听他们不再谈论了,对此他也不感兴趣,就把注意力转向第二桌。

    第二桌,有个莽和尚,大口大口地啃着一条羊腿,这莽和尚见他在注意他,冲他“嘿嘿”一笑,扮了个鬼脸,转脸不再看他;还有一个邋遢道人,趴在桌上在呼呼大睡。

    第三桌,只有一个壮汉,桌上也没叫菜,只有一坛酒,那大汉只在不停地喝着酒。

    杨宗保看了一会,就见这大汉空口已喝了十几碗酒,心想道:“这到是个好汉,今日落难,我帮帮他。”吩咐小二,把菜端到那大汉桌上,跟着拉个板凳坐下。

    杨宗保冲他一抱拳说:“这位大哥请了。”

    那大汉冲他笑笑,也不客气,伸筷夹菜就吃。倒了一碗酒,往他面前一推。杨宗保端起酒犹豫了一下,见那大汉面露鄙色,心中豪气一起,碗到杯干。

    那大汉露出笑容,又倒两碗酒,推给他一碗,说:“干!”

    杨宗保和那大汉连干了六七碗酒,就感到浑身发热,头晕脑胀,两眼发晃,脚下发虚,嘴中欲吐,就想不喝了,但一想起那大汉鄙视的目光,暗想:“今天我就是醉死,也不能叫他看不起我。”催动真气把已到喉中的酒气给压了下去。这一运气,就感到很舒服,头不痛了,眼不晃了,脚也不虚了。

    杨宗保心想:“有效,我加把劲,不能认输。”一边暗运“九阴九阳神功”把肚中的酒精炼化;手上端起一碗酒,说:“来,干!”

    那大汉明明见他已经不行了,突然又容光焕发的来找自己喝酒,心中虽然纳闷,却也不疑有它。就这样,两人又连喝了十八九碗。

    那大汉突然张嘴说:“小兄弟,我算服你了。咱们到城外走走吧!”说完转身就走。

    杨宗保也没问为什么,扔下一块银子,跟在后面追了下去。

    那边啃羊腿的莽和尚见他们出去,一推正在睡觉的邋遢道人,连声说:“哎哎,快醒醒!有热闹看了。”伸手拉起道人就跟在后面往外闯。

    那大汉一出城门就加快脚步,使出轻功如飞般奔跑。

    杨宗保一看,心想:“原来你想考较我的轻功,好嘛,我就叫你见识见识一下。”他使出绝迹江湖近六十年的绝技“萍踪无影”,毫不费力地赶到那大汉身后。

    那大汉一看不禁吃了一惊,立马把功力提到极限,狂奔了九十余里,来到一座山顶。当那大汉气喘吁吁浑身大汗地转脸再看时,杨宗保早已气定神闲地站在他身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事实就在眼前,不容他怀疑。

    那大汉哈哈一笑,很洒脱地说道:“好!我算服了你了!我南宫飞雪命丧你手,确也令我心服口服。只是临死之前,我还想见识一下你的武功,不论胜败,我都把东西还给你!”

    杨宗保满脸疑惑,不解地问:“你说什么?”

    那大汉见他这么说,就问:“你不是来追杀我的吗?”

    杨宗保说:“兄长误会了,小的只是见你一人喝了那么多酒,心中敬仪,想结交你这个朋友,才和你喝酒的,既然老兄见疑,小弟告辞!”

    那大汉一躬到底,忙说:“兄弟你别误会,是我错了!我给你道歉。”他见杨宗保又转身回来了,又说:“不瞒老弟,现在我正被人追杀,敌人连派十二批杀手,都被我杀死,听说他们这次请出了‘江湖鬼才’上官无雄前来追杀我,虽然我久仰他的大名,苦于从未见面,听说这人应有三十多岁,武功出众,轻功独步江湖。老弟你……,实在让我想不出,江湖中还有哪位少年英雄具有这等功力和逼人的豪气。这才误把你当作上官无雄。还请兄弟原谅。”

    杨宗保一听原来是一场误会,一笑而过,说道:“南宫兄的豪情和酒量,也是令小弟佩服万分的!”

    南宫飞雪说:“老弟见笑了。我这点东西,在你面前实在是不值一提。”接着双手一抱拳问:“请教老弟贵姓大名,哪里人氏?”

    杨宗保抱拳还礼说:“小弟杨宗保,就是京城开封人氏。”

    南宫飞雪问:“那请问,威震边关,让辽兵闻风丧胆的杨业杨令公是你什么人?”

    杨宗保据实相告:“他老人家是我祖父,我是六郎之子。”

    南宫飞雪说:“有句话兄弟别见怪?”

    杨宗保说:“大哥你有话请说。”

    南宫飞雪说:“按说你们杨家马上功夫天下无敌,轻功和拳脚内功只能刚刚挤入一流水平。你们杨家是不会培养出你这样的高手的。”

    杨宗保说:“不瞒兄长,小弟幼年迭逢奇遇,又受两位恩师悉心栽培,才有今天成就。”

    南宫飞雪又一抱拳问:“那请问贤弟,你师承是哪两位前辈?”

    杨宗保还礼说:“这点万分抱歉!因为,小弟在恩师面前发过誓,今生绝不主动介入江湖恩怨,也绝不亲口告诉他人恩师姓名。这还请南宫兄见谅!”

    南宫飞雪点点头说:“贤弟据实相告,足见坦诚!江湖忌讳原是极多,各有各的难言之隐,我能理解。”

    杨宗保说:“南宫兄,小弟方才见兄长只叫酒而不叫菜,如大哥愿意交我这个朋友,就请你收下这点银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两锭银子,足足有五十两重,看也没看伸手递了过去。

    南宫飞雪看他一脸诚意,伸手接过银子,往怀里一揣说:“贤弟果然豪爽,为兄没有看错人,如果我能躲过此劫,一定要回来好好交交你这个朋友。”

    杨宗保说:“大哥如果你有什么困难,需要小弟帮忙,请只管说。”

    南宫飞雪看了他一眼,认真地说:“多谢你了,我不想让你因为我,违背你的誓言。再说此中过节,的确是愚兄做的太过份了。”

    杨宗保问:“大哥下一步有何打算?”

    南宫飞雪说:“我料敌人一定想我不敢走大道,我偏偏从京城开封走,经安阳,取道太行山,过了太行山,就是我们的势力范围。”

    杨宗保说:“大哥你太相信我了,竟把你走的路线告诉我。”

    南宫飞雪一阵狂笑说:“我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老弟你不是那种卖友求荣之辈!”

    杨宗保说:“多谢大哥的信任!小弟决不会泄露出去的!”

    南宫飞雪说:“贤弟将来到山西请到大同府东的‘聚乐堡’一会……”

    突然,杨宗保转脸冲着身后一片树林,大喝一声:“什么人?鬼鬼祟祟,请出来一会!”

    就听树林里一阵大笑,“哈哈,怎么样,臭道士,我说这小兄弟,练过‘天耳听’之类的功夫吧,你还不相信!怎么样,叫人发现了吧!哈哈……”随着笑声,从十丈开外的树林里,并肩走出一位和尚和一位老道,就是杨宗保在“聚英楼”见到的莽和尚和邋遢道士。

    南宫飞雪早就抢前一步挡在杨宗保身前,心中暗暗惭愧:“敌人侵到身边,自己竟没有发现,自己这十几年白混了,比起杨兄弟自己差远了。他的功力简直深不可测,比我想象的还要高!”

    等到那两人走出树林,南宫飞雪赶紧一抱拳:“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二位老人家。”

    那邋遢道人说:“还楞在这里干什么?那你还不快走。”

    南宫飞雪说:“这件事与这位小兄弟无关,你们放他走,一人做事一人担。只是,二位前辈向来不问江湖是非,没想到他们把你们都请出来了。”

    道人说:“废话少说!还要我让你滚吗?”

    南宫飞雪说:“可是……”

    那和尚收住笑声,笑嘻嘻地说道:“可是什么?我们对你不感兴趣,赶紧走吧。”话音未落笑声又起。

    南宫飞雪说:“可是这位小兄弟是我带出来的,我要对他的安全负责。”

    那道人说:“在我面前,你能负什么责?”

    杨宗保一见他俩傲慢无礼,就上前一步,沉声喝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偷听我们的谈话!”

    莽和尚瞟了一眼杨宗保,笑声不断,没有答理他。

    邋遢道人冲南宫飞雪说:“怎么你还不走。”

    南宫飞雪说:“前辈,你如果能保证不伤他性命,晚辈立马就走。否则,我南宫飞雪就是命丧当地,也决不做弃友偷生之事!”

    那和尚笑着说:“你放心走吧,我们不会伤他的。只是他和我们有缘,有些事要商量。赶紧走吧!”

    南宫飞雪冲他俩一抱拳说:“我相信二位前辈一诺千金。”又冲杨宗保说:“兄弟,一切小心!这两位前辈说不伤你就决不会伤你!咱们后会有期!”转身就走。

    那和尚见南宫飞雪已经走远,对杨宗保说:“好了,他走了,咱们该好好谈谈了!”

    杨宗保冷笑道:“有什么好谈的。你们还没回答我的问话。”

    那道人说:“好狂的小子!在我们面前还有你的问话?是不是皮痒了?”

    那和尚说:“别!你别吓着他了。有话你不能好好说吗。”

    那道人说:“如果他是你说的那人还能吓着他?不是,吓着了又有何妨?小子好好回答道爷的问题。你师傅是谁?”

    杨宗保一阵冷笑道:“哼,凭你还不配问!”

    那和尚打圆场说:“好了,咱说正事。小伙子,请问你师傅究竟是哪位?”

    杨宗保不答反问:“你们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偷听?”

    那和尚说:“别误会,别误会!我俩主要是来找你的,对他的事我们并不关心。实话告诉你,你一进‘群英楼’我就注意上你了,因为咱们有缘。方才出城见你施展轻功,好像是绝迹江湖六十年的‘萍踪无影’,和尚说的可对?”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算你还有点眼光。”

    那道人急忙追问:“‘九阴真君’是你什么人?”

    那和尚赶紧止住他说:“慢点,你态度不能好点吗。”

    那道人赌气地说道:“好了,我不问了,由你来问。”说着找块石头坐了下来。

    那和尚说:“这才对了,你在那歇着吧。看来我不对你说实话,你不会相信我的。好吧,我和尚吃点亏,先说。实话告诉你,我是‘酒肉和尚’笑弥勒,他就是‘睡道人’醉真君。我俩游戏江湖,从来不问江湖的是是非非,朋友不多,敌人也没有。所以,那小子才能放心的把你留在这里。”

    杨宗保一听这俩人就是“酒肉和尚”笑弥勒和“睡道人”醉真君,以前听师傅说过这俩人的为人,知道他所说不假,把拳一抱淡淡的说:“原来是你们二位前辈。二位不在江湖渡人,找我有什么事?”

    笑弥勒一愣,接着就笑着说:“还是有缘,你也知道我俩的习性。不错,我俩今天就是来渡你的。”

    杨宗保说:“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会出家的。”

    笑弥勒说:“怎能找错呢。你不就是京城杨府的小少爷杨宗保吗?”

    杨宗保说:“你既知道我是谁,你也应该知道我杨家决不会让我出家的!”

    笑弥勒说:“知道。告诉你,我渡人的秘诀,不是别的,我俩都精于相面之术。我看你长有一付克祖克父之相,而且你今天不跟我走,从面相看来,应验之期为时不晚了。”

    杨宗保说:“你既知我轻功的出处,就该知我恩师应该也能看出我面相之奇吧。”

    笑弥勒说:“我也在想,他老人家既然收你为徒,为什么不让你避开这场祸端的?”

    杨宗保说:“不告诉你,你永远也不会明白的。你是不是已经到过我府上去了?”

    笑弥勒说:“不错。我已和府上老夫人谈过,她也不让你出家。”

    杨宗保哼了一声说:“我师傅半年前就知道,将来再有人劝我出家的人就是你俩!他们让我告诉你俩,他们都不行!”

    笑弥勒说:“他们?‘九阳上人’也是你师傅了?他们现在哪里?”

    杨宗保说:“别人问我是不能说的,你俩是唯一的例外。他们已于半年前仙逝了。临走时,交代我将来见到你们,告诉你俩,他们也无能为力。而且把他们修炼一生的功力,全部输给我了。别说你俩,就是你们四人联手,现在也不是我的对手了?”

    笑弥勒急得两手乱搓:“这……这……这个……,你看这样行不行,你也不用出家,就跟我俩行走江湖,我俩帮你在武林中创一番事业,怎样?”

    杨宗保说:“不行!我杨家世代忠良,只会报效朝廷,决不会沦落江湖!”

    到这时,笑弥勒再也笑不出来了,以商量的口吻问:“那你说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咱们再商量商量。”

    杨宗保说:“没有什么可商量的,没事告辞了。”说完转身就走。

    笑弥勒呆呆地楞在那里半晌才缓过劲来,见醉真君还坐在那里,就把心中的火向他发泄:“怎么,你还坐在那里,还不快想个办法?你真想让那等之事发生吗?”

    醉真君说:“你让我有什么办法?我观他之相,不出意外,杨家最近就会发生剧变……”

    笑弥勒打断他说:“这我还能不知道,你赶紧想办法啊!”

    火爆脾气的醉真君竟细声慢语的说:“怎么,平时遇事不惊的笑弥勒也有着急的时候?”

    笑弥勒说:“你别开玩笑了,什么时候了,快想办法。”

    醉真君说:“办法倒有一个,不知你愿不愿意?”

    笑弥勒忙问:“什么办法?快说!”

    醉真君说:“也不是什么好办法,带不走他就把他毁了。”

    笑弥勒为难地说:“咱一向是不伤人性命的。你看……”

    醉真君说:“那我就没有好办法了。你也不看看到什么时候了。”

    笑弥勒担心地说:“可是他已身具那两人的功力,咱也不是对手了。”

    醉真君说:“你试了吗?就说不是他的对手?”

    笑弥勒脚一跺下定了决心,说:“好!就这么办!追!”说完两人并肩追了下去。

    两人一阵狂奔,不一会,就追上了缓缓而行的杨宗保。

    笑弥勒大喊了一声:“哎……等一等!”

    杨宗保一看是他俩,就不耐烦地问:“你俩还有什么事?”

    笑弥勒问:“你真不愿意跟我们走吗?你别后悔?”

    杨宗保一阵冷笑:“少爷我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呢!”

    醉真君发狠说:“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们手上见真功吧!”

    杨宗保冷眼看着他们警告说:“你们不是我的对手,不要心存侥幸!”脚下不丁不八站好。

    笑弥勒和醉真君,分别运起了五成的“须臾真气”和“玄子神功”,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一起向杨宗保发出石破天惊的一掌。

    杨宗保见来掌已到面前,不惊不慌,运足七成的“九阴九阳神功”,一招“天地交泰”直取来掌。只听“啪啪”两声,接着就听“蓬蓬”两声。

    再看,杨宗保一动不动站在那里,而笑弥勒和醉真君,却倒退了十二三步,“扑通”一声坐在地上,口喷鲜血。

    杨宗保略带歉意的说:“这是你们自找的,我早已警告过你们,你们可不要怨我。”说完转脸离去。

    两人看着他渐去的身影,无奈地摇了摇头。

    醉真君说:“佛兄,是我害了你。我不行了,我心脉已断,我怀里还有一粒‘还天丸’,你拿出来吃了吧。”

    笑弥勒说:“道兄,我心脉也断了,不行了!看来天意如此,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醉真君说:“我们也尽心了!怨只怨是他杨家杀孽太多,上天惩罚他杨家出此孽种!怨不得别人。”说着把手伸给笑弥勒,两手握在一起。

    笑弥勒说:“唉!到现在我都不明白,当年,‘九阴’‘九阳’两位前辈,为什么不把他毁去,反而传了他这一身功夫呢?”

    醉真君说:“这也是我俩至死都想不明白的‘迷’。来不及了……”

    笑弥勒苦笑一声说:“我们这就去了!”

    两位世外高人,命丧荒外……

    再说,杨宗保走出一二十里路,见天已黑了,空中下起了小雨。他想:“那两位前辈,与自己也无多大的仇恨,自己出手确实太狠了点。我还是回去帮他们疗疗伤,救他们一命!”想到这,转身回去了。

    杨宗保回到原处,见那两人早已魂游地府,命丧多时了。他自言自语地问:“为什么你们都要劝我离开家呢?这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呢?为什么劝我离开家的人,都要命丧我手呢?”心中不由想起半年前两位恩师的惨死……

    杨宗保的两位师傅,就是百年来武林中无可比拟的高人。

    那是一对孪生兄弟,哥哥一生专练纯阳功夫,把“九阳真经”练到极限;弟弟却喜好纯阴功夫,把“九阴真经”也练到登峰。

    两人在三十多岁时就横扫天下武林。在没有对手以后,相互间开始攻击对方武功的缺陷,话不投机,比武见高下。三十年间,六度交锋不相上下。

    在第七次比武时,两人已经年过七十,就约定这次如果还不分胜负,就各选弟子让他们来比试。谁知经过七天七夜的惊心动魄激战,两人都身负重伤。

    就在他们奄奄一息的关口,杨宗保的曾祖父从此路过,无意中救了两人,留在府中养伤。

    这一养就是二十多年,在这二十几年中,两人各自意识到自己武功的缺陷,共同努力,相互检讨,竟别开天地,把至阴至阳的功夫合二为一,在六年前,创出了“九阴九阳神功”。

    两人为报答杨家的救命之恩,就收杨宗保为徒。在两年前,杨宗保受伤后,两人就发现杨宗保的面相之奇,多次劝说杨令公让他离开家庭,杨家说什么都不同意。

    半年前,两人已经一百多岁了,感到自己来日不多,而杨宗保的武功实在太高,恐怕将来无人能制服他,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那天,两人再次劝说杨宗保离开家,杨宗保就是不答应。“九阳上人”万般无奈,举掌拍在杨宗保的“百会穴”上,就想废掉他的武功。

    谁知,他的“九阳神功”打在杨宗保头上就像泥入大海一样,无踪无息,而且自己的内功源源不断向杨宗保体内流去。“九阴真君”一看不好,一掌拍向杨宗保的丹田,情况和“九阳上人”一样。

    就这样,一个多时辰以后,两位武林至尊因内功尽失而亡……。

    原来,“九阳神功”和“九阴神功”打在杨宗保身上,遇到他的“九阴九阳神功”,就像小河流入大海一样,不但对他没有伤害,反而造就了一位震古烁今的武林高手……

    杨宗保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对着两具尸体自言自语道:“我出手太重了,今后我一定要手下留情,不论对谁都只能使出二三成的功力,你两位老人家就安息吧!”说完就把笑弥勒和醉真君,安葬在一起……

    第二回:探真相宗保奸婢,观淫情赛花乱性

    “为什么他们都要劝我离家出走呢?”这个念头一直死死缠绕着杨宗保的心头。

    第二天一早,杨宗保就来找他祖母畲赛花想问个明白。

    当他走到门口时,听到里面有水响。杨宗保从门缝往里一看,原来是丫花秋荷在外屋洗澡。

    杨宗保本想转身就走,两腿却不听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秋荷的身子,一具胴体展现在他眼前,只见她面若桃花,肌如雪花,丰乳高耸,细腰肥臀,虽不是绝色美人,但足以勾起男人性欲。

    不一会,杨宗保体内的淫素就爆发出来,他不顾一切冲进房内,抱起秋荷往地下一扔,三下五去二,脱去衣服,宗保那一尺多长的鸡吧早就昂首挺立,准备冲锋陷阵了。

    秋荷还没反应过来,宗保就粗暴的压在她身上,两手使劲地揉动秋荷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下边的大鸡吧一突一突地还没有找到容身的地方。

    杨宗保心中一急,低头伸手掰开她的小穴挺枪刺入,就听秋荷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杨宗保并不在意,继续发疯般地拚命抽插。

    原来,杨宗保两年前被“金银飞龙王”咬伤以后,杨家为了避免引发他体内的淫毒,把伺候他的丫环全部换成男的,而且下了严令,不准在他面前有亲热行为。所以,两年来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想再过两年,在他十二岁时,给他娶亲,以避免发生“天山仙姬”所警告大家的乱伦之事。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大家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丫鬟在洗澡,被杨宗保看见,竟然激发他体内埋藏两年的淫毒。

    到这时,任何人也无法阻止他。当年“天山仙姬”所担心的在劫难逃。

    杨宗保欲火攻心,不顾一切,只是本能的狂奸秋荷……

    秋荷为什么一大早就洗澡呢?原来,昨夜畲赛花欲火难忍,就把她叫来帮她消火,两人玩了半夜,弄得一身脏兮兮的。秋荷今天一早起来就打水洗澡,谁知会遇上杨宗保来呢?……

    再说,畲赛花这天清晨到后花园去练武,兴致一起,回来晚了点。

    等她练完,走到房门口,就听到里面有一男子气喘嘘嘘,以及肉和肉之间猛烈的撞击声。

    畲赛花不由心中大怒,心想:“哪个这么大胆,竟敢在我房间偷情。”再一想:“我还是看看再说吧,别是她们……”

    畲赛花趴在门缝往里一看,正好看到杨宗保的侧面。

    畲赛花一看是杨宗保,就想转身离去。可是两眼竟被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吸引住了,两只脚再也不听使唤,牢牢地钉在那里不愿离开一步,两只眼睛死死地盯在杨宗保的鸡吧上。

    只见杨宗保胯下的鸡巴冒着热气,雄赳赳,气昂昂,比婴儿的手臂还要粗,虽然看不到它究竟有多长,但从它抽出来的那部分就有七八寸长,可以想象它整个长度,太惊人了……

    畲赛花虽然听不到秋荷的浪叫声,但从杨宗保硕大的鸡吧和激烈地抽插中可以体会到,她一定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她不由想起两年前杨宗保受伤时,所看见的那个可怕的龟头,不由打了一个冷战,不知这个小丫头怎么受的……

    畲赛花不由得一股怒气升起:“这小丫头,竟敢违反我的严令,去勾引小少爷!等宗保走后,看我不把你杀了!”

    看着看着,她就感到浑身燥热,不由自主地把手伸进衣服,一手揉动乳房,一手褪去内裤,小穴早已淫水涟涟。

    畲赛花不知不觉就把手指伸进了小穴,谁知,不把手指插入小穴还好,越伸进去越是勾起体内的欲火,小穴越是奇痒无比,就想赶快有一个鸡巴插入穴中,不由加快了手指速度,一不小心把房门给碰开了……

    杨宗保听见房门一响,转脸一看,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正要转身离去。

    这时的杨宗保正在兴头上,而身下的女人早已没有反应,正在欲罢不能的关口。突然发现别的女人,杨宗保想也不想,问也不问,看也不看是谁,一招“移形换位”,抢到她身后,一把抓住她的骼膊,把她拉进房中,三下五去二,扒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上身按在椅子上,从身后就把自己的鸡吧对准小穴口,就听‘噗’的一声插入小穴,接着就听见:“嗯……哎呦……不行……你不能……”

    这时的畲赛花空负浑身武艺,竟然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刚想出声制止,可是小穴不争气,早已吞入杨宗保那滚烫的阳具,一种说不出的舒服传到心头:“……哦……不行……啊…你不能……噢……啊啊……你停下……不……不……别……别停……好……好……用力……用力干……,啊……哦……唔……”

    别看畲赛花今年四十八岁了,虽然从十五岁开始,连续生了七男二女九个孩子,但由于武功高强,又常年习练“玉女神功”,驻颜有术,望之好像三十余岁的艳妇一般。

    她天生性欲旺盛,需求大于常人。使杨令公每次回家,都比让他上战场还难过,有时就因为怕见到她,才主动请缨出战,在前线躲避畲赛花的纠缠。因为,杨令公根本就不能让她完全满足,每次都是在借助“角先生”的帮助,才能让她达到高潮。而杨令公每次回府,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快到畲赛花屋里,把鸡巴插入她的小穴里。

    有一次,杨令公出征一年多才回来,又在前厅多呆了一会,再到她房里。竟被畲赛花逼着连吃七回“龙象金丹”,又借助“角先生”的帮助,两人在房里不吃不喝,连续干了两天两夜,假鸡吧也被用坏,才灭下畲赛花的欲火。

    最后,杨令公因泄的太多,昏迷了两天两夜,休养了三个多月才完全康复。而畲赛花的小穴也被“角先生”玩得半个多星期没有合缝,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这畲赛花一旦被勾起性欲那是奋不顾身的,不完全满足,她也是不能停下来的。

    不一会,畲赛花就被杨宗保完全征服了,口中不住淫叫:

    “……太好了……好舒服……快……好哥哥的……鸡…鸡巴……真大……,插得……妹妹……妹妹……好爽……好……舒服……,哦…唔…啊……哦……,大……大鸡巴……干到……妹妹…妹妹的…屄心了,嗯……啊……啊……哦……干吧…插吧…噢……啊啊……用……用力……快……啊……噢……嗯……干……干死……妹妹……哦……嗯……啊……插……插烂……小……小淫屄……哦……噢……”

    到这时,畲赛花竟把杨宗保当成杨令公了。

    杨宗保在畲赛花的淫叫声中更加奋勇,快抽猛插,招招顶到畲赛花的穴心,大有把子宫顶穿的趋势。

    经过一个更次的激战,畲赛花就在极端快乐中身子一阵哆嗦,穴心一酸,一股阴精狂泄,昏了过去。

    杨宗保在她阴精的冲击下,就感到龟头一阵说不出的舒服,一阵阵的冲击,激起他更猛烈的抽插。

    还是在杨宗保的抽插中畲赛花悠悠醒来,感觉小穴里,还是被撑得涨涨的,烫烫的,她脑子一清醒,开始意识到让自己满足的人不是杨令公,而是自己的孙子杨宗保。

    但是,她现在已经深深地爱上杨宗保的大鸡吧了,只希望能永远地占有它,心想:“他爷爷就是用‘角先生’抽插我一夜有时都不能让我泄身。我现在已经把‘玉女神功’练到第八重了,就是‘角先生’也难让我满足了。而他太强了,我不能离开他了,我畲赛花死皮赖脸,上天入地,枪林弹雨,刀山油锅,死后哪怕下十八层地狱,不管怎样,我都不能离开他了。再说,离开他我的功力怎能再进一层?我才不管它乱伦不乱伦,我只要舒服就行,管那些有什么用?能让我舒服吗?现在就是他让我把杨业杀了,我也愿意干!”

    畲赛花一产生这些想法,就开始为杨宗保着想:“这么长时间了,可别累坏了他。”口中不由自主地问道:“宗保,你累不累?”话一出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杨宗保虽然还没有射精,但已经逐渐清醒了。突然听见畲赛花问话,感到声音很熟,就扳过畲赛花的头一看,不禁大吃一惊,抽出阳具,呆呆地楞在那里。

    畲赛花一见杨宗保没有主意,立马抓过一件衣服,挡在胸前,装出一副寻死觅活的表情,说:“我不能活了,你把我杀了吧。我活不成了。”

    杨宗保赶紧跪在畲赛花面前,不住磕头:“奶奶,我……我错了,你……你就原谅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畲赛花说:“我……,你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

    宗保说:“奶奶,都是我的错。求求你,原谅我吧!”

    畲赛花说:“可是我已经被你强奸了,这如何是好?”

    宗保把心一横说:“奶奶,你把我杀了吧!你就当没有发生这件事。”

    畲赛花说:“在你这一代,我杨家的男孩本来就少,怎么我也不能再把你杀了!”

    宗保问:“奶奶,那你说怎么办?”

    畲赛花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把你杀了也没有用。可是……”

    宗保一听话又转机,赶紧问:“那怎么办?”

    畲赛花看了一眼杨宗保,话锋一转,说:“事已至此,我多说也没有用,你说怎么办吧?”

    宗保说:“我一切都听你的,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畲赛花说道:“不论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子汉,到这时你不拿主意谁拿主意?”

    杨宗保着急道:“奶奶你就别难为我了,我毕竟只有十岁啊!我确实没有什么主意。求求你了!”

    畲赛花一看杨宗保急得一头大汗,心想:“行了,我再加把劲,就能把他收拾得服服贴贴,以后,我就能得到最大的满足。”

    杨宗保一看她不说话,催促说:“好了,奶奶,求求你了。赶紧快说吧。一切我都听你的。”

    畲赛花说:“那好吧。你先发一个誓。”

    宗保问:“发什么誓?”

    畲赛花说:“你就发誓说从今以后,永远都听我的。”

    杨宗保磕了三个头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我事事都听奶奶的话……”

    畲赛花插嘴纠正说:“不要叫奶奶。”

    宗保问:“那怎么说?”

    畲赛花脸一红,细细的说:“你……你……你就说事事都听畲赛花的话!”说完把头一低,不敢看杨宗保的脸。

    杨宗保这时也没注意,就说:“弟子杨宗保今天发誓,从今以后事事都听畲赛花的话,永远不反抗畲赛花的话,倘若违反今天的誓言,天诛地灭,永无出头之日!”

    畲赛花伸手拉起杨宗保,一手赶紧堵住他的嘴,怨道:“谁让你发这样的毒誓的。”

    畲赛花光顾阻止他发毒誓,挡在身前的衣服,却掉在地上,两只大乳房正靠在杨宗保的胸下,而杨宗保硕大的鸡吧正好贴在她的小腹上,她的脸更红了,赶紧推开他,慢慢拾起衣服,坐在椅上,把衣服挡在胸前。

    杨宗保心中荡漾,鸡吧早已暴涨,到这时他早已明白两位恩师和笑弥勒与醉真君为什么以死相逼自己离家出走了,但他并不后悔,心中暗下决心:“我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不!我决不会答应!但,我已经向她发誓我要一切听她的了,她如果叫我……?不行!我什么条件都能答应,如果她以后不让我干她,我能答应她吗?不……不能!我就是违反誓言也不能答应!”

    杨宗保抬头仔细看了看畲赛花,不敢相信她年近五十,简直太漂亮了,就像三十岁左右的人一样,而且更具有一番成熟之美,具有让人难以抗拒魔力;而她的体型,简直太健康太完美了,不说根本就没人相信她已经生过九个孩子了。杨宗保又想到,刚才在她身上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更坚定心中的决心。

    畲赛花见他脸上忽而眉开眼笑,忽而咬牙切齿,便似癫狂了一般,连叫了几次:“宗保,宗保!”杨宗保只是不觉。

    过了好一会,杨宗保才似梦中醒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畲赛花开始还道他是胆小吓得呢,后见他神色不像,突然心中一动想起恩师“天山仙姬”临走时所说的话:“‘不要让宗保知道男女之事,一旦尝到滋味,他的淫性将会大发,不论哪个女人被他看到身体,他必然占有,还有,在他性交之时,不论提到那个女人,也将成为他的性伴。’我现在不但被他玩了,身子也叫他看了,我还能逃脱他手掌吗?看来,这事早已天定,我现在只有牢牢地控制住他,树立我在他心中的地位。”

    畲赛花见他清醒过来,明知故问:“宗保,你怎么了?”

    宗保搪塞说:“没……没什么。你说怎么办?”

    畲赛花就小心地问:“你以后能不能离开我?”

    宗保说:“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女人就有一种无名的冲动,就想占有她。所以,我肯定不能离开你了。”

    畲赛花说:“如果你以后永远不离开我,我也许有办法。”

    杨宗保立马又发誓说:“我今生今世决不离开你,如违誓言,我终生不得安宁,不得好死。”

    畲赛花伸手堵住他的嘴,说:“你看你,别说这样的话,我相信你。只是以后你遇到年轻的女人,千万别忘记我就行了。”

    杨宗保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秋荷说:“怎么会呢,刚才她一点都不能激起我更大的的兴趣,也不能扑灭的心中的火。要不是你,我还不能清醒呢。”

    畲赛花伸手摸了下秋荷,心中一惊:“啊?她被他奸死了。为了积点阴德,少造杀孽,我得劝劝他。”说:“宗保,你看你把她活活给玩死了。”

    杨宗保用手一探,果然死了,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弄死她的。”

    畲赛花叹口气说:“哎,你真是女人的杀手。但愿你以后别再玩这样年轻的处女了,她们根本就经不住你的一阵抽插,只怕玩一个死一个,你还是少造些杀孽吧。”

    杨宗保说:“放心吧,这样的少女根本就没有玩头。只要有奶奶你陪我,我是不会找她们玩的。”说着,他伸手就扯下挡在畲赛华胸前的衣服,一手握一只大乳房。

    畲赛花假意地把他推开,又用衣裳挡在胸前说:“不行,我们以后不能再干这种事了。”

    杨宗保急道:“那不行,别的事我都可以听你的,这件事我决不会答应的。除非,你现在就把我杀死!”

    畲赛花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手,笑道:“老实点,还没有玩够,来坐在我身边。咱俩先商量一下正事。”

    宗保说:“什么都别说了,我都听你的。我好爱你啊!”说着就挤坐在她身边,把头凑近畲赛花的胸前,张嘴含着她的乳头。

    畲赛花故意说:“一切都听我的,你不后悔?”

    杨宗保说:“奶奶,我只要现在舒服就行了,谁还管以后的事。”一边说手一边不老实地伸进畲赛花的密处,不客气地插入她的小穴。

    畲赛花任由他玩弄,只是悠悠地说:“你到现在还叫我奶奶吗?”

    杨宗保停下来,抬头看着她的脸,露出怪怪的淫笑。

    畲赛花看见他不怀好意的笑容,脸又一红,把头低下。

    杨宗保双手扶起她的头说:“抬起头看着我。”

    畲赛花抬头看着她的脸问:“有什么事?”

    杨宗保说:“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说:“我什么都没叫你。”

    杨宗保说:“不对,刚才我好像听见你叫我‘好哥哥的…’,你自己称‘妹妹’。对不对?”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刚才,人家不是误把你当成人家老公了吗。”

    杨宗保问:“那你说,是我强还是他强?”

    畲赛花说:“那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强了,就是十个杨业也不敌一个你。”

    杨宗保问:“那让我做你老公好不好?”

    畲赛花说:“你现在不就做过了吗。他经常出兵打仗,长期不在家,你的时间比他长多了。”

    杨宗保说:“不行,让你必须得选一个呢,你选谁?”

    畲赛花说:“他是我公开的丈夫,我让你做我秘密的丈夫。好不好呢?”

    杨宗保说:“那好吧,我现在也不和他争了。”

    畲赛花交代他说:“以后呢,在有人的时候,我还是叫你‘宗保’,你还是叫我‘奶奶’;没人的时候,随便你叫!”

    杨宗保说:“可以,以后没人时你叫我‘老公’,我叫你‘花姐’。”

    畲赛花亲了他一口说:“你真是好老公,我太喜欢你了。……”

    这时,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人非常紧张,畲赛花赶紧说:“快赶紧把衣服穿上。”

    “咚咚……咚咚……”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畲赛花问。

    “老夫人,是我小红。六太太叫我来请老夫人到前庭,就要开饭了。”外边的人答道。

    “知道了,你先走,我马上到。”

    “是,夫人。”一会脚步走远了。

    畲赛花一看现在已到中午了,就撒娇的说:“老公,都该吃饭了。姐姐的小穴现在还疼呢,你好坏啦。”

    杨宗保说:“对不起,可是我还没有完全尽兴呢。”

    畲赛花说:“我知道,我刚才没让你满足。这是一粒‘清心御火丹’,你先吃下去,再忍一忍。下午我得好好歇歇,到晚上我在床上等你,让你尽兴地玩。好不好?”

    杨宗保说:“好吧,就这么定了。到时候你别再说受不了,不让我玩了。”吃下“清心御火丹”,果然神奇,怒挺的阳具,慢慢地软了下来。

    畲赛花说:“我知道我一个人也无法让你完全满足,到现在你还没射精呢。晚上我再请一个人来一起陪你,让你玩个够。”

    杨宗保说:“那太好了,先谢谢你。”说完转身要走。

    畲赛花说:“别慌!只是这个人,不一般……”

    “什么一般不一般的,管她是谁。只要象姐姐你一样漂亮就行。”杨宗保不耐烦地说完,伸手在畲赛花脸上拧了一把转身走了。

    畲赛花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我必须这么办……”

    第三回:柴郡主暗中求欢,周春华闯入纵欲

    畲赛花看着杨宗保离去的背影,心中突然涌起一股说不出来的酸楚:“我今天是怎么了?我怎么能变成这个样子?我……我……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竟然和他干出这样的事情来,他……他……他毕竟是我的亲孙子啊!这让我以后如何见人呢?我……我……我还有什么脸再见六郎他们呢?我这么做怎么能对的起令公呢?这事情一旦暴露,我……我……我将如何面对呢?……

    看来摆在我面前只有三条路了:一条就是我现在就把他给杀了,然后消尸灭迹,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别人谁也不会怀疑到我头上的;但是,我现在的武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除非用毒;这样做我又能下的了手吗?虽然我生了七个儿子,可六郎只生了这一个男孩,也是我最疼爱的孙子,我要是把他给杀了,那我就更对不起他们杨家了,我的后半生也会在深深的自责中渡过,这条路是不能走了。

    第二条路,就是现在我就自杀,以我自己的死来维护杨家的声誉,可是我今年还不到五十,自杀实在是心有不甘,这条路还不如第一条路呢!再说即使我死了,谁又能保证他,不把这件事向外说呢?第三条路,就是……就是……哼!反正事情已经做下了,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一次是做,一百次也是做,有什么大不了的。“

    畲赛花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又想:“说实话他也太强了,几十年来也只有他让我这么满足过。”

    她用手拍了拍小穴,自言自语的说:“哎,都是你太不争气了,现在即使我愿意离开他,你能离开它吗?没有了它,让我到哪儿还能找到令你这样舒服的对手呢!”

    畲赛花想到这使劲咬了咬牙,双手握得紧紧地,心中暗下决心:“为了能长久地和他在一起,我也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现在我只有把大家都拉下水,到那时大家彼此都有个照应,才能瞒住令公他们,这毕竟是乱伦的事,闹大了真没有脸见人的。想我们杨家毕竟是名门之后,世代忠良,虽然我们沾花惹草红杏出墙的事常有,但这次非同一般,传出去太不好了。”

    她边想边穿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补了补妆。

    处理完杂事,畲赛花就用麻袋把秋荷的尸体装上,提到屋后。

    看到四下无人,用匕首在她的身上刺了几刀,撒上“化尸粉”,看着化为黄水,隐到地下,这才转身离去。

    畲赛花走在去饭厅的路上,继续想着心事:“那我从谁开始呢?府中的丫鬟佣人不行。嗯…,对,就从她开始,第一,她的‘玉女神功’相当不错,我俩联手大概能满足他了;第二,先把她拖下水别人就好办多了,而且能把他的一切后路都断了;第三,有她撑着局面,以后即使闹出事来,我也就轻松多了。好,就这样决定了!我就不信他就这样强大,我一定要先把他打败,然后再想别的。”

    畲赛花决心下定,也来到了饭厅。

    吃完午饭。畲赛花叫六娘郡主柴艳红留下。

    在畲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六儿媳六娘柴郡主是八王赵德芳的义妹,前朝的公主,地位特殊。所以,六娘柴郡主倍受她的宠爱,家中大事小事都与她商量,今天叫她留下并没有引起别人多少注意。

    两人来到六娘柴郡主的房间,畲赛花把佣人全都打发出去,插上房门,走到卧室两人坐在床边。

    六娘柴郡主一见她这么神秘,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感到很奇怪,就问:“婆婆,你有什么事?”

    畲赛花盯着六娘柴郡主的脸,露出奇怪的笑容。

    六娘柴郡主被她看得一愣一愣的,不知如何是好,伸手摸了一下脸,也没有感到有什么,就问:“婆婆你说话啊,我脸上有什么吗?”

    畲赛花又冲她笑了笑说:“你脸上很好。我问你,你说实话,你现在把‘玉女神功’练到什么地步了?”

    六娘柴郡主脸一红说:“我不瞒你,我现在刚练到七层的功力。不过……”

    畲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现在很奇怪,上次六郎回家我明明已经达到第七层了,可这三个月不但没有进步,反而退回到第六层时的感觉了。婆婆,你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

    畲赛花说:“这也是正常情况。我得恭喜你呢,我在你这个年龄,还没有你这个功力呢。我都嫉妒你了,你好幸福啊!”

    六娘柴郡主说:“婆婆你别欺负我了。我的苦谁能知道,以前我很快就能满足,现在我有时一夜不睡,用那个插一夜都不能让我满足,心中就像有蚂蚁爬那样难受。”

    畲赛花说:“你现在尝到这个滋味了吧。谁让你们以前笑话我的,你现在怎么说?”

    六娘柴郡主说:“好婆婆,你帮帮我吧,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的,以后她们再笑话你,我帮你说她们。”

    畲赛花说:“你知道为什么你练‘玉女神功’的进境比她们要快吗?”

    六娘柴郡主说:“我也奇怪呢,她们都有武功,按说应该比我进步快的。我上月听三嫂说大嫂练到第六层功力,她们都羡慕得了不得。我都没敢说我练到什么地步了,她们现在还都认为我还停留在第三、四层功力呢!”说着她很骄傲地昂了一下头。

    畲赛花说:“她们几个就因为身负武功,用在练‘玉女神功’的时间,就比你少多了,而你心无二用,进境自然也就比她们快多了,只是她们一时没有意识到而已。”

    六娘柴郡主说:“那还不是多亏你帮我,要不然我也没有今天的成就。”

    畲赛花说:“唉……,不过,也因为你不会武功,所以你这一层功力很难上去了。”

    六娘柴郡主把头伸进畲赛花怀里,撒娇地说:“婆婆,那你还得帮帮我。”

    畲赛花搂着她的头,用手抚摸着她的脸说:“我们杨家向来都允许女人在外找野食吃,只是不能叫别人发现是我们杨家的人干的。你不会武功,就无法出去寻找强壮的男人,而六郎又经常不在家,所以你再怎么下苦功,也无法练到最高境界,而以后你受的苦会更多。”

    六娘柴郡主双目露出凶光,问:“婆婆,你能不能帮我找个男人,事后,我们再把他毁尸灭迹?”

    畲赛花说:“你还嫌我们杨家造的杀孽不够吗?我们在战场上杀人,那是为了保家卫国,没有办法,再因为这件事杀人,我们就会受到天谴的!”

    六娘柴郡主眼中急得快要冒出火来,说:“是我错了。可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帮我想个办法吧。”

    畲赛花听她这一说,就知道她是长期得不到性满足,陷入深深的痛苦之中,不用问只要是男人她都需要,只是苦在杨家在令公他们出征之时,府中决不留下一个男仆,而她身无武功也就无法到外边去倒采花。现在,她已经处在极度的性饥渴中。心想:“看来没问题了,我再给她加把劲。”

    畲赛花欲擒故纵地说:“办法不是没有,不过……”

    六娘柴郡主急忙追问:“快说,有什么办法?”

    畲赛花一看是时候了,就说道:“实话对你说,我今天上午还真遇到了一位‘龙阳’真君,他只用一个多时辰就让我泄身,使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而他竟然还未泄精。当然我也没把‘玉女神功’完全使出来,但我心中有数,两三个我也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满脸都是怀疑的表情,盯着畲赛花的脸笑着说:“我不相信,这事绝不可能!”

    赛花说:“要是别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的,可这是千真万确的。不信你看看我的小穴,现在还隐隐发痛呢。”说着,她掀起外裙,里面竟没穿内裤,让人一览无余。

    六娘柴郡主蹲下身,用手掰开畲赛花那已有点红肿的小穴,见里面充满了血丝。她抬起头问:“他真是只用一个多时辰,就把我干成这个样子吗?”

    畲赛花得意地说:“那还能假了。而且他还没射精呢!”

    六娘柴郡主羡慕地说:“你太幸福了!你能不能让他和我玩玩?”

    畲赛花说:“今天我来,就是想让你帮我把他打败的。”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好婆婆,太谢谢你了!你说是哪天?在哪里?”

    畲赛花说:“你也不问问他是谁,你就迫不及待地要干了?”

    六娘柴郡主说:“我信得过你,你说他利害肯定错不了。我对他是谁不感兴趣,我也不想知道他是谁。”

    畲赛花说:“不过这个人和你的关系也非同一般,你也认识。”

    六娘柴郡主说:“他当然非同一般了,不然也不能让你满足。别说他了,你快说哪天吧?”

    畲赛花说:“这是你不想听我说他是谁的,可不是我故意不告诉你的,到时候你可别怪我?”

    六娘柴郡主说:“求求你,你别卖关子了,快告诉我哪天吧?”

    畲赛花说:“我和他约好今晚天黑后,我在床上等他。”

    六娘柴郡主问:“那我怎么办?”

    畲赛花说:“到时你这么这么办……你看可行?”

    六娘柴郡主说:“太好了,就这么决定了。”

    两人又谈论了一会如何配合,才能延长时间争取打败他。最后,畲赛花又重复叮咛说:“到时候你可别先顾着享受,一开始就要运起‘玉女神功’的‘守阴功’和‘吸阳功’,不然,我们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六娘柴郡主说:“你也不要大涨敌人的威风,灭我们的锐气,我不相信,咱俩联手还战不过他一个人?!”

    畲赛花说:“你千万别轻敌,到时咱俩不落荒而逃,大声求饶就不错了。你千万小心!”

    六娘柴郡主说:“知道了。到时我小心就是了。”她嘴上是这样说,但心中充满了不服气,心想:“哼,我就不信那个男人有这么强,还不是怕我享受了,她落不着享受?”

    畲赛花见她有点不服气,也不再与她争论,心想:“哼,不叫你尝尝利害,你不知道害怕,到时你大声求饶再说。”

    六娘柴郡主见她不再说话就问:“嗳,对了,你说他是谁来着?”

    畲赛花拿眼一斜她,故意说道:“刚才我要告诉你,你不愿听,现在想知道了,我还不想告诉你了呢。”

    六娘柴郡主赌气说:“不告诉就算了,我才不想知道呢。”

    畲赛花又故意试探问:“那我还是告诉你吧。”

    六娘柴郡主堵住耳朵说:“不听,不听,就不听,告诉我,我也不听!”

    畲赛花说:“那好吧,我们抓紧时间,赶紧休息一下,再准备准备。”

    就见她俩在床上盘腿坐好,闭上眼睛,一手护住丹田,一手护住小穴,不一会,两人就入定不动了……

    这天的夜晚竟是出奇的黑,月亮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伸手不见五指,正是月黑风高之夜,就像注定是帮助杨家做出不伦之事。一代混世魔王的产生,上天都会给他创造出种种契机。

    杨宗保见夜空是这样的黑,胆子反而大了许多。独自来到畲赛花屋外,听听四处无人,就轻轻地把门一推,门应声而开,随手把门关上,也不插上。

    杨宗保径直摸到里屋,撩开床帘,朦胧中摸到一个女人躺在床上,也就把她当作是畲赛花了。

    杨宗保一边脱衣服一边说:“怎么你不点灯?这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杨宗保心想:“可能她现在还不习惯,我多干她几次就好了,以后我都得让她求我点灯干她,今天我就将就将就吧。”

    杨宗保把衣服脱光了,伸手把被摔到地上,说:“赛花,来,先让好老公亲个嘴。”

    亲过以后,见她不说话,杨宗保就问:“嗳?怎么了?你咋不说话的?”

    等了一会不见动静,杨宗保又说:“好,你不想说话就算了。我先干完你,看你说不说话。”

    杨宗保转念一想:“这个女人可能就是奶奶说要请来的帮手,可奶奶呢?”就问:“你是不是赛花请来的帮手?她呢?”

    就听那女人不耐烦地说:“知道了还问这么多废话干嘛!你不能抓紧时间干正事吗?”敢情那女人早已等不及了,伸手握住杨宗保的鸡巴,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这么粗这么大?看来,她没有骗我,今天我可得好好享受享受!”

    杨宗保听见她张口说话,听见声音好熟,就想问她是谁,没等张口,鸡巴已经被她握住,心中的欲火“腾”的一下高涨,也顾不得许多了,就趴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顺势把他的鸡巴,引入自己的小穴。由于已知他鸡巴巨大,暗中运起“涨穴术”把小穴张到最大,再加上小穴早已淫水涟涟,杨宗保的鸡巴插入时,她并没有感到如何疼痛。

    杨宗保在上面把鸡巴攮入他的小穴,感到很轻松:“怪不得催我快干她呢,原来还有点能耐,我还不能叫她小瞧我呢。”立马加快速度抽插起来。

    那女人初时尚未觉到怎样,在抽插到二十几下时,就觉到那鸡巴每次都要把花心顶破,一阵阵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子宫,直传心肺。

    而那龟头每次顶到花心时,就像小儿嘴在吸吮着它一样,麻麻的酥酥的痒痒的,还有一点针扎的感觉,督促着自己的子宫向外排放更多的淫液,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受,简直太舒服了!

    那女人感到极大的满足,整个沉浸在幸福的海洋中。

    但她忘了,这是她一生中遇到的最强的男人,和她以前遇到的男人不一样,她光顾着享受了,忘记把小穴撑到最大,“涨穴术”一松懈,就感到那鸡巴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一样,就要把自己的小穴给烫“熟”了,不论自己流出多少淫液,立马就在它的高温下蒸发干净!

    那女人再想运起“涨穴术”是不可能的了!

    那女人知道,自己遇到的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阳之体”,平常引以自豪的“玉女神功”在他面前竟然毫无用武之地,无论自己怎样运用“吸精术”都像对它没有一点用处。

    到这时,她已经放弃了抵抗,开始尽情地享受。

    那女人起初还能尽力忍受,只在喉部发出“嗯……哼……哦……哎哟……”等极小的声音。

    但就是这样也不过支撑了一百次的抽插,就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

    她开始不顾一切地浪叫道:“哼…好舒服啊…,哦…啊…用力…深一些…,啊…啊啊…,用力插吧…,嗯…哦…,再用力…,啊…快活死了…啊…啊啊…,美死了…太爽了…,哦…噢…,好哥哥…,你的肉棒…真大…太烫了…,啊…插得我…好快活…,哼…哦…,你要…干死我了…,啊……爱死你…爱死你的大肉棒…,……,哎哟,烫死我了…插死我了…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实在受不了了…不行了…我的花心破了…好婆婆…你快出来救救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不到两柱香的功夫,那女人的淫叫声逐渐减弱,慢慢地在极度快活中,昏昏睡去……

    畲赛花早在床边听了多时,强压住心中的欲火,想:“我得忍住,得让宗保把她的小穴彻底征服了,让她时刻都想着它,不能离开它!”

    但就是这样,在那女人的淫叫声中,她也无法把持住自己。没有办法,只好偷偷的取出一支巨号假鸡巴,塞入小穴里,使劲地来回抽动,在没有尝到杨宗保那巨大的鸡巴之前,它还能应付一时之需,现在她只感到味同嚼蜡,简直是渡分如年,生不如死。但为了心中那个庞大的计划,她使劲地咬着嘴唇,强忍着……

    听到那女人向她求援后就再也听不到她的叫声了,知道她快活的死过去了。畲赛花也顾不得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伸手轻轻地拍了一下杨宗保说:“宗保,你就饶了她吧,不然你真要把她给玩死了。”

    杨宗保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

    话音未落,就听见有人应道:“让我来替她吧!”接着有人推门闯了进来…

    畲赛花大吃一惊,顾不了许多,一个箭步冲到门口,伸手抓住那人的右腕,厉声喝道:“你是谁?”

    那人咯咯一笑:“婆婆,是我,春华,你轻点,你都把我抓痛了。”来人正是畲赛花的三儿媳三娘周春华。

    畲赛花问:“怎么是你?你怎么来了?”

    三娘周春华说:“好了,先别说这些。让我来接替一下六妹,你们在哪找来的男人能把六妹干得大声求饶?真是太好了!”

    原来,在畲赛花的六个儿媳中,唯有三娘周春华最是文武全才足智足谋。在中午时,她就见畲赛花有点心神不定,留下六娘柴郡主说商量点事也有点神神秘秘的,她就注意上了,但一下午也没发生什么事。晚饭时,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也没同大家一起吃,就感到晚上肯定有事。

    等到大家全都回房休息时,她路过畲赛花的房间,见没有点灯,就去找六娘柴郡主,也没有人,她就更加纳闷了,就到前院,门卫也说没见她俩出去。她就到府中怀疑可能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

    当她再次经过畲赛花门口时,灵机一动,她嗫声嗫息地靠近房间,就听见六娘柴郡主兴奋地浪叫,大声地求饶。

    三娘周春华心想:“我道是什么事呢,原来是她两人又在一起搞假凤虚凰,也不点灯,那么神秘干嘛?”

    三娘周春华转身想走,又一想:“不对!怎么听不到我婆婆的声音,而且也不像是两个女人在一起搞的动静。要是那样老六绝不会这么兴奋。哼!真偏心!不准许我们把男人带进府中,自己却带男人来让老六享用。不知她们在哪找到的男人,能把老六干到这么兴奋?嗳,我婆婆呢?”

    等她听到那男人说:“饶了她也行,那你来替她!”就不顾一切地答应了一声,推门闯了进来。

    畲赛花听来人是三娘周春华,心里平静了不少,心想:“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我,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把你拉下水,还省了我许多麻烦。”

    于是放开她的手说:“好!既然你发现了,我也不瞒了,你愿意加入就让你先替她吧!”

    三娘周春华说:“先谢谢你了,你们也太没情调了吧,怎么也不点灯。”说着,摸到灯前,把灯点亮了。

    畲赛花这时已把房门给插好,见她把灯给点亮了,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三娘周春华瞟了一眼畲赛花的腹下,“噗嗤”一声笑了,说:“哎哟,婆婆你看你,什么样的男人让你这么紧张。”说着边脱衣服边走向床边。

    畲赛花低头一看,自己也乐了,原来是她太紧张了,忘记把插在小穴里的假鸡巴拔出来,而这支假鸡巴是只“双头鸟”,露在外面的那半边就像男人勃起时一样,有八寸多长,一蹶一蹶的,要不是‘玉钳功’练到火候,那家伙根本就不可能插在小穴里,让她来回走动,早就堕到地上了。

    畲赛花伸手想拔掉,一想:“反正这样了,搁在里面算了。”

    这时,三娘周春华走到床边,就见一个少年男子骑在女人身上,把头埋得低低的,就笑道:“哎哟,小弟弟还害羞呢?别怕,来让姐姐痛痛。”说着就抱起他的头要亲,一看他的脸,不禁大吃一惊:“啊?怎么是你?”

    杨宗保一见瞒不下去了,一跃而起,就抓三娘周春华的手腕。可忘记了自己巨大的鸡巴还在那女人的穴里,这一跃起,只听一声惨叫:“啊,疼死我了!”接着是女人在极度惊吓时发出的那种颤抖的声音:“你…你……是……是你……怎……怎么回事?”

    杨宗保转脸一看:“啊?你……是你?……”呆呆地站在那里,抓着三娘周春华的手一动不动。

    原来躺在床上被杨宗保干得大声求饶的女人就是他的生身之母六娘郡主柴艳红!

    到这时,畲赛花一看事情已经全面曝光了,正是按照自己的预谋发展的,只是三娘周春华的闯入出乎预料,但并不影响整个计划,于是咯咯一笑:“郡主,事情你都已经做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只要我们大家齐心协力,把事情做得隐密点,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外人谁能知道!春华,这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你愿意加入,咱们大家一起享受;否则,你别怨我心狠手辣,为了保密,你只有死路一条!”

    三娘周春华一见这个阵势早就明白了,心想:“今天我要是不愿意,她们肯定不会放我出去的。她们一个是奶奶,一个是亲娘,都做出这样的事来,我一个伯母算什么?”

    三娘周春华低头向杨宗保的下身瞟了一眼,见他的鸡巴足足有一尺多长,一柱擎天立在胯间,那大龟头似蘑菇状,就像小孩拳头大小,面目狰狞,龟头上两对突出的“龙牙”更是吓人:“好大的个!比两年前见过的还要粗还要长,比我那汉子的强得太多了,怪不得能把把老六干得死去活来的。”

    三娘周春华想到这,就哈哈一笑说:“哟!婆婆看你紧张的,遇到好吃的给我们分享是我们的福气!什么事有婆婆你顶着,我们害怕什么,你怎么说就怎么干!但是有一点,我要说明白,他要是能让我真正满足,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们;不然的话,我只干这一次!”

    畲赛花说:“这点你放心,他会让你永远离不开他的!”又问六娘柴郡主:“怎么样?郡主?”

    六娘柴郡主喃喃地说:“我……我……我不知道是他……”

    畲赛花说:“下午我要告诉你吧,是你堵住耳朵不愿意听的,怨不得我。”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事情也已经干过了,说什么都没有用的。看看你刚才被干的浪叫不断,你想想,谁能让你这样满足?”

    畲赛花也说:“就是,你也经过不少次了,你有这么兴奋过吗?”

    六娘柴郡主心中暗想:“唉!孽缘啊!为什么能让自己满足的人就是我的儿子呢?如果换成是别人就好了,哪怕是个叫化子也行,我怎能……怎能和他干这种事呢?”抬起头求助地看着畲赛花说:“婆婆,可是……可是他是我亲生儿子啊?我……我……”

    畲赛花说:“到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做都做了,你说什么都没用了。我还是她亲奶奶呢,我不照和他干过了?”

    周春花也说:“郡主你就别犹豫了!说实话,我们杨家的女人哪一个能做贞妇烈女?哪一个又能离开男人?”

    六娘柴郡主暗想:“唉!也是,既然已经做了,后悔也没用了。两年前,他受伤时真不该有把他那东西放入小穴的想法,现在终于应验了。不过,他也确实太强了,把我干的真是太舒服了,多少年了我还是第一次被人干到昏迷呢!”想到这,脸涨的通红说:“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就认了!不过……”

    畲赛花问:“不过什么?”

    六娘柴郡主说:“他还那么小,而我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做过这事了,他怎能真心待我呢?别……别把我玩两年就把我给抛弃了!”

    畲赛花和三娘周春华听六娘柴郡主这样一说,正是心中所担心的问题,一起看着杨宗保。

    杨宗保由于惊吓过度,还没有完全清醒,没有注意六娘柴郡主的问话,见大家一起看着他就问:“啊?什么事?”

    三娘周春华说:“郡主问:你那么小,而我们早已是残花败柳,和好多男人都做过这事了,你怎能真心待我们呢?别玩我们两年后,再把我们给抛弃了。”

    杨宗保认真地说:“这点你们放心,我对年轻的女孩没有一点兴趣,她们实在是提不起我的兴致,也不经我玩,干不几下就死了,我还不想多造孽呢,不信你们问她。”说着手向畲赛花一指。

    畲赛花点头承认道:“不错!秋荷就是被他活活给玩死的。”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用怀疑的目光看着他俩,没有说什么。

    杨宗保接着说:“你们以前让再多的人玩过,我都不会嫌弃你们的,我以后都会好好待你们的。”

    停了一下,杨宗保又说:“如果你们能真心待我,没有你们同意我就不会去找别的女人的,说实话我现在一想到你们是我的亲人,我就更加冲动了,就想占有你们!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能长期的占有你们,一想到我能和自己的奶奶、妈妈、伯母干这事我就浑身充满力量,兴奋不已!”

    三娘周春华试探地问:“那你说,要我们怎样做才算是真心待你呢?”

    杨宗保看了一眼面前这三具羊脂白玉般的裸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们个个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胖胖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肥大的屁股雪白圆润,双腿笔直修长,大腿根处长着密疏不一的细毛。

    杨宗保抬头看到畲赛花鼓励的眼色,他壮了壮胆说:“我…我……我只要你们答应,能让我在你们身上得到满足就行了!”说完,低下头等待她们的宣判。

    畲赛花等人原以为他会提出什么尖刻的要求来,谁知竟是这样简单的条件。三人不禁相视一笑。

    畲赛花说:“可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不论你要干什么,我们都会让你得到满足的!”

    三娘周春华说:“那你要是不能满足我们呢?”

    杨宗保充满自信地说:“你们老公在时,我不敢说,他不在时,就怕你受不了!”

    畲赛花拔出假鸡巴说:“我相信你的能力,以后我再也不用它了。”

    六娘柴郡主也说:“好!从现在起,除了我们的丈夫以外,我们不会再主动同别的男人交往了!”

    杨宗保接过假鸡巴说:“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吃醋的!说实话,我很想看看你们被别人干的样子!当然,必须当我的面,才能被其它人玩!”说完两眼看着六娘柴郡主。

    三娘周春华一看杨宗保的眼色,就推了下六娘柴郡主问:“六妹,你看怎么样?”

    六娘柴郡主低头小声说:“一切全由婆婆和姐姐作主。我听他的。”

    畲赛花说:“好!宗保,你什么规矩我们都听你的,你可要遵守诺言!”

    杨宗保说:“好!一言为定!嗳,你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说:“叫你‘宗保’。”

    杨宗保故意问:“不对吧,咱俩约好的你要叫我什么来?”

    畲赛花不好意思地说:“我叫你‘好老公’总行了吧!”

    六娘柴郡主接话说:“婆婆,你叫我儿子‘好老公’,那你叫我什么了?”

    畲赛花故意把脸一板说:“我还能叫你婆婆了?”又转脸向杨宗保撒娇说:“不行,你也得让她俩也叫你好老公?”

    杨宗保说:“好了,别闹了,以后她们要想让我高兴,都会叫我老公的。”

    畲赛花逼着她俩说:“快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和三娘周春华一起叫了声:“不……,我现在还不适应。”

    畲赛花说:“不行!必须得叫‘老公’。”

    六娘柴郡主说:“我现在不习惯,以后习惯了再叫,还不行吗?”

    三娘周春华说:“先这样吧,都戌时三刻了,还有三个时辰就天明了,再不抓紧就没有时间了。”

    杨宗保说:“不错!你们谁先来。”

    三娘周春华赶紧说:“你俩都尝过保弟的大鸡巴了,就我还没吃过呢,我先来!”

    杨宗保也说:“对,我也没玩过你的小穴呢。”见畲赛花有点失望,就把手中的假鸡巴,递给她说:“你俩先用这个。你夹着它的样子,很好看!”

    这时,三娘周春华早已躺在床上准备好了,催促说:“好宗保,快点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挺“枪”就刺……

    第四回:杨令公梦知天命,柴艳红亲授淫技

    多年的宋辽之战,使双方的兵将早已怨倦,但是两国的君主,为了自己那可怜的脸面和君临天下的野心仍在征战不休。但是残酷的现实,让安于享乐、不堪忍受前线凄苦的宋太宗,私下打起了退堂鼓,一心只想议和。

    作为大宋王朝的军中副元帅,杨业怀着对宋天子的赤胆忠心,却无法领会宋太宗心想议和的意图,而太宗为了自己的颜面,也不好明言。

    就在宋太宗战和两难之时,辽兵适宜的送来请和书,两国相约,在金沙滩相会议和,从此不再交兵。这对于宋太宗来说无疑是件天大的好事,想也不想就答应来使,在金沙滩相会。

    事后同杨业一说,杨业就隐隐约约感到有点不妥,害怕辽兵就此设下埋伏,将前去议和的宋太宗和八王爷劫为人质,以此要挟大宋屈服。他把心中的担忧一说,宋太宗立马害怕起来,就连忙表示自己决不去赴宴!一切有杨业全权负责。

    在这种情况下,既要保护皇上不受侵害,又要顾及皇上的尊严,杨业无奈向宋太宗献上一条李代桃僵之计:由长得极像皇上的杨大郎冒充宋太宗,由杨二郎代替八王爷赴会,杨业率三郎、四郎、五郎、六郎、七郎保驾护航,以防不测!怕死的宋太宗连忙赞同此计。

    各方准备就绪,就在赴会前的那天晚上,杨业巡视完准备的情况后,回到帐中又仔细地思考了一遍明天的各种应对方案,朦胧中昏昏欲睡,就觉着自己慢步走出军帐,摇摇晃晃好像回到了京城,离多远看见火光冲天,细辨竟然是自己府中着火,等他走到跟前,大火早已熄灭,自己的家也变得不敢认识了,门口的家将对自己也不理睬,刚想发火,从里面走出一群女人围着一个男人有说有笑,朦胧中认出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上前相认,大家对他也不理不睬。

    转眼间,眼前的府院,消失得无影无踪,正在茫然间,走来五个浑身是血的大汉,叫到:“别看啦,我们该走了。”刚想辨认是谁,几人转眼间就不见了。

    困惑中他走到郊外,见一白发老者拄着拐杖颤巍巍向他走来,仔细辨认原来是自己的祖父,杨业赶紧上前使礼,老人说:“鸠占雀巢!还不清醒!”说着举起拐杖劈头打向杨业……

    杨业大吃一惊,突然醒来,竟是南柯一梦!

    杨业惊出一身冷汗:“难道上天要我杨家命丧金沙滩?”连忙派亲兵叫来有帅才的六子杨延昭。

    杨业见六郎走进帐篷,亲兵退出后。为了怕影响六郎的情绪,梦中所见也不对六郎说。就问:“六郎,明天赴会的事,还有什么没有准备好的吗?”

    六郎说:“爹,明天该准备的事情,我刚才又都检查了一遍,我看也没有什么遗漏的了。又特别交代了七郎,明天决不能喝酒,寸步不离战马和兵器。那二百名亲兵,也都是跟随我们多年,能征惯战的勇士。”

    杨业点点头说:“六郎,在你们七个孩子当中,你是最有帅才,智勇双全。说实话,你认为我们能安全脱险的机会有多大?”

    六郎抬起头担忧的望了一眼杨业说:“爹爹,明天我看你就别去了,由我带兵保护大哥他们吧?”

    杨业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爱惜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叹了口气说:“傻孩子,我怎么能不去哪?让你们自己去我怎么能放心呢?君命难违,我不去,辽兵也不会相信你们是保护皇上去赴会的。”

    六郎说:“可是你……”

    杨业抬手打断他的话,严厉说:“明天一切你都要听我的,这是命令!”瞪视着他的双眼六郎答应道:“是,爹爹!”

    杨业缓和了一下口气接着说:“明天,不出现意外便罢,一旦出现意外,我们父子尽量不要分散,你注意保护七郎,你俩一定要冲出重围,搬取救兵后再来接我们!”

    六郎插话说:“爹,我来保护你!”

    杨业说:“你别打断我的话。如果出现意外,不论出现什么事,你千万不要意气用事,一定要冲出重围,我们杨家以后就全靠你了!”说着紧紧地握住他的手。

    六郎说:“爹爹你放心!”

    杨业说:“你千万不要辜负我对你的期望!”

    六郎点点头,喉咙哽咽,说不出话来。

    杨业笑了笑,又宽慰他说:“对了,兰英她们走了几天了?快到家了吧?”

    杨六郎想了想回答道:“她们已经走了十几天了,算算就在这两三天就能到家的。”

    杨业叹了口气说:“唉!她们就要到家了!”

    六郎说道:“她们要晚回家几天就好了,兰英、琼女、排风都有万夫不挡之勇,让她们三人同我们一起赴会,安全系数也大点。”

    杨业摇了摇头说:“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告辞退出。杨业看着他走后,两颗硕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杨六郎走出帅帐,抬首观看夜空,就见一颗流星划破星空,五颗硕大的星斗摇摇欲坠,不禁长叹一声:“唉……我杨家世代忠良,金沙滩这一劫,难道就躲不过去吗?”……

    在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杨府,畲赛花的床上,又是一番景色……

    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催促杨宗保说:“好宗保,快点来吧!”

    杨宗保一见三娘周春华躺在床上两手早已把小穴掰开,也来不及细看,把自己那巨大的鸡吧对准她的小穴,腰上一使力,“噗”的一声冲进重围,立马厮杀起来……

    三娘周春华只觉得杨宗保的鸡吧粗大异常,把自己的小穴塞得满满的,抽送起来磨得自己快活无比,不由自主地说了声:“真舒服!”

    杨宗保也不应声,只是发狂般的抽送,把个三娘周春华操的浑身乱抖,口中呼呼直喘,呻吟连声……

    畲赛花见他俩已经干上了,自己这时也难以忍受,就上床和三娘周春华并排躺下,把手里的假鸡巴递给六娘柴郡主说:“郡主,来,帮我止止痒。”

    六娘柴郡主两眼盯着杨宗保,见他只是简单的一个动作,双手撑在床上,趴在三娘周春华身上,来回地抽插,心想:“他太强了,也太单纯了。说他太强,一是他这么小就能把我和婆婆干到大声求饶,不是自己亲身经历,根本就不会相信;二是,他那鸡吧简直太大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的巨物,他爹六郎的鸡巴,就已经比常人大了许多,我以前还庆幸自己找到了一个强壮的男人,现在看来,我简直是井底之蛙!

    说他单纯,一是他毫无技巧,只是单纯的强冲强抽,现在我们不是他对手,等到以后小穴适应了他的巨棒,他就很难再把大家干的求饶了!二是他不知道保存实力,床上游戏和战场上打仗是一个道理,也需要使用各种计谋,不然的话,弱兵也会打败强敌的!再说,他这样的姿势是男人最费力气的,而女人是最省力最容易打败男人的。

    嗳!婆婆她现在光顾享受了,也不提醒他!一点都不知道爱惜他!我现在已是……是他的人了,我……我得帮帮他,等没人时我得好好调教调教他!“她光顾自己想心事,连畲赛花叫她也没听见。

    畲赛花见她在呆呆地出神,自己叫她也没听见,以为六娘柴郡主还没从母子乱伦的突发事件中解脱出来,就不耐烦地说:“郡主,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再后悔也没用了,你也不想想,除了他谁还能让你这样满足?再说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保守好秘密,别人谁也不会知道的。再说,不论他是谁,只要发现我们的秘密,要么加入我们行列,要么我们就杀人灭口!我们只要瞒住六郎他们爷几个就行了。有什么好怕的,别再犹豫了,快来帮我舒服舒服。”边说边用手中的假鸡巴,碰了碰六娘柴郡主的手。

    六娘柴郡主这时才惊醒过来,见畲赛花这样误会她,也不说破,伸手接过假鸡巴,爬上床来,坐在畲赛花的身边,心不在焉地用假鸡巴攮入畲赛花的浪穴,有一下没一下的抽插起来。

    畲赛花感到欲火更加难耐,这样不着边际的玩弄使她怒气上升,不满的说:“艳红,你怎么了?快点!”

    六娘柴郡主见她催促,就立即使劲加快速度,次次都最大限度地把假鸡巴插到极限,把畲赛花快乐得和三娘周春华一起比赛着淫叫。

    看着畲赛花的淫态,六娘柴郡主继续想着她的心事:“哼!看你浪的!在人前是一位叱咤风云的巾帼英雄,装得就像贞妇烈女一样,在我们面前整天拿着婆婆的架子,对我们训训斥斥的。今天,一叫宗保干过以后,连‘好老公’都叫出来了,还逼着我们和她一起叫宗保‘老公’,真不要脸!”想着,又把手上的假鸡巴加了几分力,只见畲赛花眯着眼,两手使劲地压揉着她那硕大丰满的乳房。

    六娘柴郡主又感到穴中有点痒,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就想把那露在畲赛花穴外的半个假鸡巴,塞入自己的小穴。

    刚把假鸡巴对准小穴,就想:“不行!从今以后,我的小穴就不属于我自己的了,它是属于宗保的了,他让它干什么它就干什么,没有他的同意,我决不能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在它里面了!就是以后六郎回家,我也不会再主动去招惹他了。我一定要好好拴住他的心,让他……让他永远都离不开我!”

    再说这边,三娘周春华虽是一位久经阵仗的常客,但她何时遇到过这样强壮的男人。也就是一柱香的时间,就被干的口干舌燥,杨宗保的每次抽插,就好像要把她的小穴撑裂、抽干,连自己的子宫都像要被他给拽出来一样。虽是享受到从未有的快乐,但受到的痛苦竞比快乐还要多上几分!

    到这时,她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了:“哎哟……哎……哎……痛死我了啦…你……好狠心哪……”

    畲赛花一见三娘周春华到了这个光景,就对杨宗保媚笑着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吧!你看她都快美过去了。你快来插我的穴吧,我好痒啊,求求你快来干我吧!”

    杨宗保并不理会她,继续用力地干着三娘周春华。

    三娘周春华只有大声求饶了:“啊!……唔……哼……嗯哼……求求你……我不行了……我……快要被你干虚脱了……哎哟……不行……你先干她们吧……让我歇歇……我不行了……饶了我吧……宗保……”

    杨宗保一听三娘周春华叫他‘宗保’,就有点生气,一边狠劲地用鸡巴捅了几下,一边责备道:“你叫我什么?”

    三娘周春华断断续续的说:“我……我……叫你……你……”话未说完,屄心就破了,一股阴精喷出,头向一边一歪,她快活地昏了过去……

    畲赛花看三娘周春华昏了过去,拔出小穴里的假鸡巴,对杨宗保说:“好老公,你就饶了她这一回吧,快来使劲干我的小浪穴,它好想让你来插它!”

    杨宗保又使劲地干了几下,见三娘周春华毫无反应,拔出鸡巴说:“饶了你这次,下次再叫我‘宗保’,看我怎样收拾你!”挪一下身,就和畲赛花干在一起……

    六娘柴郡主这时早已识趣地让在一边,一边玩弄畲赛花的乳房,一边暗想:“看来我以后对他要多加注意,春华叫他一声‘宗保’他就会生那么大的气,这冤家的话看来是不能违反的。我叫他宗保都习惯了,我……我……我怎么好意思叫他‘老公’呢?我毕竟是他亲娘,怎能叫自己的儿子‘老公’呢?……可是,我再叫他‘宗保’,他肯定会生气的。”

    六娘柴郡主伸手摸了摸还有点发痛的小穴:“唉!我的小穴也太不争气了,万一得罪了他,他要是单单的惩罚它,不论他怎样干我都不怕!可是,如果他以后不愿意再玩它了,那我将如何忍受得了?”

    从此以后的六娘柴郡主,再也不为自己考虑什么了,一心一意只为了让杨宗保高兴,为了获得他的欢心竟然生出许许多多的奇思异想的念头,为他以后的荒淫生活,助纣为虐,推波助澜!

    女人就是这样的奇怪,没有遇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时,一个个都表现得高傲无比,目空一切,看不起每一个男人,但是一旦被哪一个男人彻底征服,不论她的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特殊,都会变成一个毫无智力,非常愚蠢的笨女人。为了让心爱的男人高兴,不管对自己好不好,她都会全心全意地为这个男人着想,为他去做自己本不想去做的事,那怕为他去死!

    现在,畲赛花和六娘柴郡主就是这样,只是她们自己还未意识到而已。

    畲赛花表现在为他去找更多的女人供他来玩,满足他的性欲,虽然她现在的目的是为了战败他和堵住别人的嘴,以便使自己能够长期的和他在一起,但结果是一样,否则,她就不会放弃亲情,不顾自己的丈夫孩子,采取种种手段软硬兼施,逼迫六娘柴郡主和周春花等人,同杨宗保干出这样的事来!

    在她的计划中这还只是个开头。

    而六娘柴郡主表现在,处处为他着想,不想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担心他会被这些女人战败、搞垮,只想帮助他更强更好,体现出女性温柔的一面,也是她母爱的一种表现。

    也就是因为有她两人这样无私的“奉献”,一个是为了满足他种种变态离奇的需要,而奋不顾身;一个是为他想出各种玩弄女人奇怪方法,而竭尽心力。在她俩的保驾护航之下,杨宗保在以后的人生经历,才能如鱼得水,左右逢源,也使杨宗保再也离不开她俩,这点在此表过,后文详叙。

    六娘柴郡主见趴在畲赛花身上的杨宗保,经过半个多时辰的连续运动,额头和鬓角泌出许多汗水,爱惜地拿起手帕,帮他把汗水擦干。

    杨宗保回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对她点点头。这就令六娘柴郡主激动不已,连忙伸手帮助他按摩腰背。

    在六娘柴郡主柔软的手指仔细地帮住下,杨宗保身上的那点疲劳早已消失的一干二净,心想:“到底是自己的亲娘,知道爱惜自己,怕累着我了。不过,她也太不了解我了,才刚玩过你们三个,就能把我累坏了?她知道疼我,我以后也不能亏待她。”转头想让她歇歇,正巧碰在她那丰满的乳房上。

    六娘柴郡主以为他要吃她的乳房呢,连忙把自己的一个乳头塞进他的嘴中。杨宗保自从断奶以来还是第一次吃到女人的奶子,这种强烈的诱惑,竟使他异常兴奋!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感动的目光,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几分得意:“虽然你很强壮,老娘的小穴不是你的对手,但是你还很嫩,这点阵仗就让你心怀感激,以后让你更激动得多的事情多的是!我就不相信你能逃出老娘的手心!回来我得抢在她们前边,先拴住他的心。”想到这里,趴在杨宗保耳边小声说:“好老公,你快点把她干昏吧。”

    杨宗保吐出乳头,贴在她耳边调侃道:“怎么,你的小穴又痒了?”

    六娘柴郡主红着脸说:“你别取笑我了,等一会,我有要紧话要说。”

    杨宗保看看身下两眼瞪得突圆,双手把自己乳房揉弄得一会儿扁扁地贴在胸前,一会儿又挤在一起,两颗紫玛瑙般的乳头粘在一起,争奇斗艳,张着大嘴浪叫不停的畲赛花,对六娘柴郡主说:“好吧!马上就好!”

    杨宗保也不再含着六娘柴郡主的乳头了,向畲赛花发起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冲击。只见杨宗保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大开大合了,而是加快频率,抽插幅度极小,使畲赛花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根本不给她喘息和品味的机会。

    这时的畲赛花根本来不及运功抵抗,唯有大声的叫床了:“啊…喔…天啊…酥美死我了…呜…呜…不…不行了…求求你了…你干慢点吧…我实在受不了了…噢…噢…噢…我要泄了…我…我…要丢了…艳…艳红…你快帮我求求他…我快不行了…啊…啊…唔…不…不…我忍不住了…我…”就见畲赛花兴奋地两眼一翻,身子一哆嗦,头向旁边一歪,也昏睡过去。

    杨宗保就感到一阵阵滚烫的阴精喷激着自己的龟头,美妙的快感袭上心头,刺激得他更加兴奋,并不因为畲赛花已经毫无反应而放弃干她,频率更加快了。

    六娘柴郡主见他这样兴奋,一时也不敢打扰他,心想:“太没有经验了,也太浪费了。这么好的阴精,不知道吸收利用,看来他还没有修炼过吸阴壮阳一类的功夫,我是不是要教他一些呢?他现在已经这么利害了,再学会了壮阳功夫,那还得了!可是,我不教他,别人也会教他的,与其那时让他感激别人,不如让我来教他了。对,这样我才能拴住他的心,让他体会到性交的真正乐趣!”

    六娘柴郡主看到杨宗保已经放慢了速度,就小声对他说:“你歇歇吧,我…我有话要对你说。”

    杨宗保虽然和她们三人都发生了关系,嘴上要她们都要听他的话,但内心一点底都没有,干她们时听着她们说些浪话的,胆子还壮点,这时听到六娘柴郡主有话要对他说,多年来积淀下来的惧怕心态还没有完全克服,赶紧收住,并不情愿地从畲赛花身上,爬了起来,问:“娘,你有什么话要说?”

    六娘柴郡主心中一荡:“看来他现在是外强中干,在心态上还没有完全把自己摆在主人的位置,我要利用他这点。”拿眼斜视着他,笑着不答。

    杨宗保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知怎样是好,又紧张地轻轻问道:“怎么了?你……你有什么话问?”

    六娘柴郡主说:“你不想想,我能没话说吗?这事难道就这样完了不成?”

    杨宗保说:“我……事情我都做了,你刚才不也都同意了吗?你……你要反悔吗?”

    六娘柴郡主故意说:“我是想反悔,可你能让我恢复到昨天吗?”

    杨宗保老实的说:“我不能!可是我答应了以后决不会离弃你们的,我说话算数,不会变卦的!”

    六娘柴郡主欲擒故纵的说:“孩子,你想了没有,我毕竟是你的亲娘啊!等你爹回来后,我们怎么办?”

    杨宗保说:“这我没想过。不过她不是说有办法对付吗,我们做隐蔽点不就行了吗。”

    六娘柴郡主说:“这只能瞒一时不能瞒一世的。嗯,事情我们也都做了,再说也没什么意思了。好了,先不说这些了。那我问你,你在干那事时心里是怎么想的?”

    杨宗保来了劲头,指着畲赛花兴奋地说:“我干她时我就想,把她干到大声求饶,她越求饶我就越兴奋,再想到她是我亲奶奶,我就有使不完的劲,就想更加使劲地干她!”

    六娘柴郡主喏喏地问:“那你……你在干我时怎样想的?”

    杨宗保说:“说实话,我刚才干你时并不知是你,要知道是你,我…我…”

    六娘柴郡主追问道:“你怎么想?”

    杨宗保看了她一眼说:“我都后悔没能痛痛快快地干你一场!我在干她时,就把她当成你了。”说着向周春花一指,挺了挺巨屌又说:“你看它,冲你有多高兴!”

    六娘柴郡主看着他那昂立的巨屌,宽慰他说:“你先歇歇吧,别累坏了。”

    杨宗保说:“我不累!它在外边才不舒服呢,放在小穴里它才会快乐。”

    六娘柴郡主说:“那好吧,你躺在床上,我让它舒服!”

    杨宗保疑惑地问:“我躺在床上,它怎么舒服?还是你躺在床上吧。”

    六娘柴郡主说:“听话,放心,我会让它舒服的!”

    杨宗保顺从地躺好。

    六娘柴郡主抬腿跨在杨宗保身上,把小穴对准他的鸡巴,慢慢地向下坐去,忍住疼痛“噗嗤”一声全部吞入穴中,一边暗运“玉女神功”,使阴壁不停地蠕动,把个杨宗保舒服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六娘柴郡主问:“怎么样?舒服不舒服?”

    杨宗保连连点头说:“谢谢你!我真的好舒服!就好像我自己在抽动一样,而且还可以仔细回味其中的乐趣。我还不知道干这样的事还有这么多的花样。”

    六娘柴郡主笑着说道:“这算什么,这种事的花样可多了,怎么样,想不想学?”

    杨宗保说:“好!你来教我吧!”

    六娘柴郡主调笑着说:“我可以教你,那你得拜我做师傅。”

    杨宗保说:“教不教在你,师傅我是不会拜的。不过,如果你来教我,我会把你当作我的左膀右臂,我会更疼你爱你的。怎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说话可算数?不会变卦吧?”

    杨宗保狠劲地向上顶了她几下,见她求饶后才说:“记住,今后不准怀疑我的话!下次再怀疑我,看我怎样惩罚你!”

    六娘柴郡主忙说:“对不起,你别生气,今后我再也不敢了。”

    杨宗保说:“好了,别说废话了,快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你的鸡巴确实太大了,你要是再使用那些花样,那我们都会被你活活干死的。我先教你怎样把鸡巴任意变大变小,好不好?”

    杨宗保好奇地问:“鸡巴还能变化?”

    六娘柴郡主说:“那当然了,让它变小容易,让它变大可就难啦。不过你放心,我是说只能让它暂时变大变小,并不是说让它变小以后就不能变回来,否则我也舍不得让它变小的。”

    杨宗保放心地说:“你吓了我一跳,我可不愿意让它变小,我还要让它把你们全都征服呢!快说怎样练?”

    六娘柴郡主说:“咱家有一部‘龙阳神功’收藏在密室中,你明天让畲赛花献给你,里面的功夫我也没见过。我先把我练的‘玉钳功’和‘涨穴术’的练功秘诀说给你,你看看是否有效。我想原理是一样的。”说完就把练功秘诀,背给他听。

    杨宗保按照秘诀练了一会,感到鸡巴随着自己的意念,可以慢慢地跳动,虽然身子不动,但也可感到鸡巴微微缩动,他知道这是自己刚刚开始修炼,时间长了就会大成,于是说:“嗯,不错,很有效,等天明后我自己再正式修炼。你再说,还有什么花样?”

    六娘柴郡主说:“这种床上游戏,是万物生灵天生就有的本能,自远古时期的黄帝和玉女首创了‘黄帝九式’和‘玉女八法’以来,经过几千年的发展和完善,到现在恐怕得有上千种的游戏方法,不过基本上都是从‘黄帝九式’演化来的……”

    杨宗保不耐地催促道:“快说‘黄帝九式’是什么?”

    六娘柴郡主赶紧说道:“‘黄帝九式’,一曰‘龙翻’、二曰‘虎步’、三曰‘鹤交颈’、四曰‘兔吮毫’、五曰‘鱼接鳞’、六曰‘龟腾’、七曰‘猿搏’、八曰‘蝉附’、九曰‘凤翔’……”

    杨宗保听她说了半天,也没有完全明白,就打断她的话道:“这些具体的玩法我可不想这么斯文,我只想随心所欲,天马行空,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六娘柴郡主“噗嗤”笑了一声,用手点了一下他的额头,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墨守陈规的。不论什么事,做到随心所欲、天马行空,就能享受到最大的乐趣!”

    杨宗保翻身把六娘柴郡主压在身下,六娘柴郡主那洁白光滑的肉体就展现在杨宗保面前。

    这是杨宗保第一次仔细观看女人的身体。

    别看六娘柴郡主生过两个孩子,但今年只有二十八岁,而且又属于那种保养得很好,很风骚美丽的少妇。

    首先那苗条的身段就如少女般的光滑和洁白,丰满但决无半丝赘肉。两个乳房耸然挺立,硕大而饱满,两个乳头因为受到刺激,像两颗紫珍珠一样,叫人垂涎欲滴。

    六娘柴郡主的小穴被浓密的阴毛覆盖的严严实实。如果不是被杨宗保连续干了两次,小穴早已淫水泛滥,滴滴淫水象露水般挂六娘柴郡主那浓密的阴毛上。这样透过阴毛,才隐约可以看见六娘柴郡主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和热腾腾、湿淋淋的阴道。

    六娘柴郡主被杨宗保看得不好意思,双腿向一起并拢。

    杨宗保伸手就把它们分开。

    六娘柴郡主立马意识到自己的不对:“我太不应该了!刚才还想把他牢牢的把持住,怎么又让他生气了!”伸手把小穴掰开。

    这时,杨宗保已经没兴趣观看她的小穴了。

    杨宗保把他那巨大的鸡吧,慢慢塞入六娘柴郡主的小穴。

    六娘柴郡主“畏缩”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她就像一个在沙漠中经过长途跋涉、被饥渴深深困扰的远行者,突然发现了一眼有“毒”的泉水,明明知道自己把它喝进肚里,将会带来意想不到的危害。可是,难以忍受的饥渴,让她顾不得以后发生的事了,一切只顾眼前!

    柴郡主开始主动迎合杨宗保的进攻,她要弥补长期以来的“饥渴”,而这场快意的“畅饮”,竟是自己儿子带来的!那种乱伦带来的精神上的“快意”和肉体上的满足,把她一次次地送上快乐的极限!

    柴郡主自幼生长在帝王之家,从小受到的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非礼勿行”的传统的儒家思想教育,在她心目中,“伦理道德”长期占据着她的整个灵魂!同时,帝王家那种纵欲任为、荒淫无道的糜烂生活,又是她自幼司空见惯的了。长期以来,这两种泾渭分明的两种观念,一直困扰着她的心灵!

    但是今天,柴郡主跟随着自己的婆母畲赛花,无意中走出了乱伦的第一步。到现在,她已经从惊愕、斗争、彷徨、迷茫,转变到追随、爱恋了!她眷恋杨宗保带给她的这种精神和肉体的双重快感!

    女人一旦到了这种痴迷的境界,她思想的就不是自己,而是令她迷恋的那个人,哪怕是牺牲自己的性命,只要是能给那个人带来快乐,她也会不计后果的,无疑柴郡主对杨宗保已经进入到这种境界了!

    她忍受住小穴传来的阵阵“痛苦”,拚命地迎合着杨宗保,要把最大的快乐带给杨宗保。

    杨宗保见她开始主动迎合自己,以为自己这种温柔的插动,不能令柴郡主得到“性福”,不由自主地加大了进攻的力度!

    柴郡主那早已吃饱的“胃口”,早已强弩之弓了,如何还能再次迎战□直插得柴郡主眉头紧锁、媚眼迷蒙、樱口怒张,喉咙中发出“嗷、嗷”的叫声,两手死死地抓住床单,两腿努力的伸直!

    柴郡主的怪模样吓坏了杨宗保!

    杨宗保朦胧中知道这是柴郡主不堪自己的一种反映!秋荷的命丧黄泉、畲赛花的不堪忍受、周春华的昏迷,一再告诉他,自己若再不慢下来,一味的享受快感,柴郡主的“下场”是自己无法预料的,他可不想让秋荷的悲剧在自己亲人身上得到重演!

    得到喘息的柴郡主瘫软在床上,体味着其中的滋味,既害怕又期盼着杨宗保再次的进攻!

    她既害怕杨宗保的“残忍”、又恋眷“残忍”过后的快感,更担心以后无法享受到这些“痛苦着的快乐”!她已做好了更多的心理准备,等着杨宗保在她身上的任意驰骋。初入“沙场”的杨宗保,在六娘柴郡主这位见惯阵仗、经验丰富的“疆场老将”面前显得更加“稚嫩”,通过杨宗保表情的变化,一言一行、一举一动,杨宗保的内心世界完全表露在她的面前了!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六娘柴郡主一旦掌握了杨宗保的“精神意志”,要想俘虏他的心,简直就是事半功倍!

    休息过后的柴郡主一双媚眼,一闪一闪,嘴角露出荡人心魄的微笑,闪露出一点点期待又不堪受苦的神情。

    六娘柴郡主的努力没有白费,杨宗保就像瘾君子见到大烟,既兴奋又紧张;既想提枪上马上阵厮杀,又怕对手不能抵挡!可是看着柴郡主这种淫荡的美态,却也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从未有过的享受!多年来,对自己母亲养成的孝顺、敬爱,瞬时转化成“爱”和“占有”!

    杨宗保怕她难以忍受更大的痛苦,轻轻地抽出鸡巴,又慢慢插了进去,一抽一插,慢慢地体会其中的滋味。

    六娘柴郡主感到这种滋味虽然舒服,但缺少了更多的回味,她鼓励地迎合着杨宗保的进攻。

    杨宗保感到自己母亲的小穴里,随着自己抽插次数的增多,淫水充满了整个小穴,而她淫声浪语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杨宗保听着这些“天籁之音”,就像士兵听到了冲锋号,兴奋、激动,需要去拚命厮杀!

    杨宗保越干越猛,越插越兴奋。

    六娘柴郡主浪叫着,再次泄出了她的阴精,在一声“饶了我吧!”的求饶声中,再次昏过去……

    杨宗保也停住抽插,舌头贪婪地吸吻着六娘柴郡主的香莲,两手死死抓着柴郡主那对丰满异常的豪乳,鸡巴紧紧顶住小穴深处!

    柴郡主那对娇嫩的乳房被他抓得不住的变换着形状,小穴的抖动刺激龟头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杨宗保腰间发酸、发麻,一阵哆嗦,鸡巴不住抖动,龟口就像黄河决口一样,势不可挡!杨宗保竟然把他的第一次射精,献给了自己的生身之母——六娘柴郡主!

    杨宗保并不知道男人在兴奋时也会射精,射过以后也感到了有点疲劳,毕竟是连续作战,他这个“新兵”,还不是很适应。

    杨宗保搂着六娘柴郡主的身体,休息了一会,他那巨大的鸡吧软软的浸泡在小穴里。

    “初生牛犊不怕虎”,杨宗保不愧是一名即将成为将军的“新兵”,他那把“锐利的武器”在六娘柴郡主小穴里,很快又恢复了活力!

    杨宗保看看身边昏睡的三个女人,心想:“我娘不能再干了,让她好好歇歇吧!这两人还不能轻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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