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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十六章-第二十章 文 /

    第二卷第十六章

    说也奇怪,从暗算了尾随着萍儿的那人之后,孽龙护送萍儿上山,和姬香华会合,在山洞渡过了无比热情浪漫的一夜,一直到孽龙再回到少室山下的这段时间,一直没有任何大规模地找寻萍儿的行动,阴阳会的冷静沉着,完全不像是走失了一位重要人物的样子,再加上连追缉淫魔的风声也平静了些,孽龙不禁要怀疑,阴阳会的会主心中,究竟打着什么主意,或者这平静只是大风暴的前奏呢?

    孽龙唯一可以确定的一点,是阴阳会的实力,绝不会弱到不敢对他孽龙,甚或天外宫动手,光是暗地里追蹑在萍儿身后,那有『神行太保』之称的费童,武功和轻功在武林中绝对是第一流的,但萍儿对他却是一无所知,看来在这位会主手下,还有着连萍儿这等高级干部都被蒙在鼓里的强大实力。

    就算不算这批人手好了,阴阳会光在台面上的力量也远在武林各大派之上,那会主八成就是以前玉女门的门主雪玉璇吧?孽龙曾和她见过一面,对她的印象却颇为深刻,连一向不服人的龙之魁,也认为此女是个人物。

    就算不管师父的评语,光看她虽出身在以男女之道为重的玉女门,却还能千辛万苦地,将和本门武功绝对不合的玉女心经弄到手,还特意培养出几名处女弟子,让她们专心习练这种武功,便可看出此人绝非束缚于武功门派之别的人。再加上她竟敢以玉女心经交换香剑门的绝世剑法,完全不怕香剑门的弟子中,会有人能练到超越她的地步,便可见她的自信了,光是要和此女对敌,已足够孽龙头痛。

    再加上阴阳门的两大副会主,『九手魔司』邓英瑜和『旋风天子』邵若樵两人,当年在武林中的声名,都不见得比龙之魁要弱上多少,如果再加上其它的几位护法和堂主,那声势当真连少林也要甘拜下风。

    叛出武当的天华子、威震江南武林的战革裳、两广一带的正道之首公冶帝决、十五年前以一人之力大破排帮的朱汝,在阴阳会中都当不上副门主之位,只是区区一护法而已,可见此会中人材之盛,绝非拘泥名门武功的各派正道所能比拟。

    其中尤其让孽龙注意的,是会中名位只在正副会主之下的总堂主,和会主的护驾高手七龙子,从萍儿的生动转述和描写,孽龙几乎可以肯定,那总堂主绝对就是杜君安本人,而那七龙子呢?他们的武功都和杜君安相近,难道就是杜君安在这些年中,所训练出来的力量吗?

    不想这些了,孽龙身子闪动,行动忽慢忽快,人影忽隐忽现,就算身后有人在暗地里盯着,也不可能在不现出身形的情况之下,还能追上孽龙的轻功身法,一眨眼间孽龙已飘入了洞中,以早先布下的机关隐住了洞口,就算有人细看,看到的也只是一片光秃秃的山壁而已,却不知壁间岩石之内别有洞天。

    慢慢走入洞中,孽龙强自控制着,不让自己的脚步加快,心下却不自禁地愈跳愈急促,留下来的师娇霜究竟想开了吗?想开了的她是不是还在洞中等着自己呢?

    眼前一亮,孽龙身法如箭脱弦,瞬息间已停在床前,床上师娇霜正做海棠春睡,粉颊上嫣红如灼,薄被轻掩春光,曲线玲珑若鬼斧神工,诱人已极。她微微地梦呓着,柳眉轻蹙,面上似笑非笑,香汗点点沁出水滑的肌肤,清淡而又馥郁的少女香氛,柔软地在空气中飘舞着。

    在梦中,师娇霜正陷身于难以想象的境界之内,和孽龙裸拥床上,他的手正温柔而坚持地,将师娇霜慢慢地褪去了衣裳,带着无比火热的双手在她周身流动着,每一次触摸都让师娇霜发出了酸入了骨中的微妙呻吟。

    师娇霜闭起眼睛,注意力专注在身上,专注在他无所不至的手,所带起的温柔情火之中,她的矜持一点儿用处都没有,完全阻挡不住他的步步侵犯,尤其是一想到孽龙正色迷迷地看着她一丝不挂的胴体,观察着这清纯可人的玉女,如何被他挑动了春心,还随着师娇霜娇媚的反应,调节着施力和动作,每当触到师娇霜的敏感地带,就不经意地多逗几下,还在她发热的耳边,不断倾诉着连夫妻间也很少说的爱恋甜蜜言语,不时语涉轻薄,逗的春心方动的师娇霜更加娇羞了。

    或许是错觉吧?师娇霜的声音颤抖了起来,在她身上肆行无礼的手,变得愈来愈多了,三四只手不断触碰着她、爱抚着她,师娇霜娇躯扭摇如行房艳妇,喉中愈来愈干渴,荡漾的情欲不断上升,火热的胴体哪管得着是谁在抚玩着她呢?肉体的臣服愈来愈明显,师娇霜的白皙肌肤上透出了粉嫩艳丽的酡红色,香汗轻泛之下更现娇痴,她的身子已经软化了,正喘息地等待着,等待着从少女变成妇人的那一刹那。

    若非修练过玉女心经,一颗心比一般深闺女子更是纯静自守,或许师娇霜就会任其所为,让芳心也融化下去吧?她睁开了眼,和她床上缠绵的孽龙已变了样子,变成了四面八手的天神之像,火热的手心熨贴在她身上,灼烧的欲火烧入了她的身子,雄壮的身体正傲立在她眼前,将强烈的欲望和征服快感送入了她的身心。

    师娇霜完全投降了,整颗芳心都融化在他手上,她想抬起身子,想主动献上娇躯,想让他尽快得到自己,把师娇霜占为己有,但孽龙用两只手压着她,限制了她的自由,另外的手轻重有致地逗弄着、抚爱着她,师娇霜的身子完全无法动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让孽龙随心所意地拥有她的每一寸,将师娇霜一寸不留地占领。

    虽说师娇霜早想要和他云雨风流,但这种完全被控制、完全无力护守的被侵犯、被挑逗的感觉,师娇霜实在吃不消,更何况她也知道,孽龙的天赋异禀正跃跃欲试,等到他想要了,不管师娇霜愿不愿意,她都将和那天神一般、粗长勇猛的身体结合,将承受那强硬火辣的攻陷,被他任意策骑,尽展威能。

    虽说芳心中仍有些不安,师娇霜却知道自己的反应,她的期待愈来愈高昂,那种被他得到的期待,正苦苦熬炼着她,但师娇霜并没有后悔,她期待着他的强悍,而且将要被那种强悍所侵犯、所占有、所蹂躏、所征服,不知道之后的自己将会被他淫玩成什么一个淫荡模样呢?

    “唔……”

    一声清柔的娇呓迸出,师娇霜感到全身都酥透了,身子在一阵紧张的抽搐后软瘫了下来,缠绵不去的舒爽就像是吸在身上似的,犹然盈绕在师娇霜身上,她微微睁开了眼,看到孽龙正压在自己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娇慵的模样儿,这才惊觉到方才是南柯一梦。

    “你……你回来啦?”

    师娇霜按着床褥想撑起身子,却被孽龙硬是按回了床上去,浑身软绵地像脱了力一般,一点也使不出力来。

    “幸好回来了……”

    孽龙笑也不笑,双手掌根相并,按在师娇霜关元和檀中两穴上,缓缓输功进去,师娇霜只觉得一股温和的热力传了进来,暖暖地烘出了她周身香汗,原已软瘫的身子更是无法动弹了。

    “山中夜寒露重,娇霜怎也不注意一下?弄到受了风寒,如果刚刚我没发觉这回事,趁着你睡梦之中硬是上了你,吸补了娇霜精纯内力,元阴尽失再加上寒毒入侵,娇霜可要怎么办呢?”

    “那有什么办法?”

    输功了好一会儿,孽龙松了手,看着血色慢慢回到了师娇霜白玉一般的脸蛋上,这才舒了一口气。师娇霜搂住了他,将他拉到了自己身上来,娇柔的呓语甜美如蜜水,“什么床褥也比不上好哥哥你的怀里暖和,娇霜前些夜里早被你宠坏了,就是为了一直想着你,娇霜才会受了风寒嘛!还要受你这般怨怪!”

    “对不起,娇霜。”

    孽龙吻住了她,“是我一时心急了,又被你撩拨的心痒难搔,这才……”

    “娇霜哪有撩拨你啊?一醒来你就压在娇霜身上了,也不管娇霜没穿衣服,又凶成这样。”

    “原谅我好不好?”

    孽龙见状转移话题,“刚刚的梦挺美的嘛!是不是梦见我了?”

    “嗯……”

    师娇霜一阵羞赧,脸儿埋着不肯抬起来,“你连在娇霜的梦里也是一样的坏,把娇霜调弄得……娇霜不说了。把娇霜丢下了这么久,你好不容易回来,娇霜想死你了,好哥哥今夜可不准离开娇霜,你不是说要让娇霜在今夜…在今夜里,变成世上最幸福的女人吗?”

    “娇霜病可还没好全呢!孽龙怎舍得辣手摧花?等到娇霜恢复了,你就算想逃我也不让你逃,包保让你变成你从未想见过的淫荡样儿…就好像你才梦到的一样。娇霜可会怪我,没有立刻让娇霜破身,享受那飞上天般的肉欲美妙快感?”

    “嗯……”

    师娇霜娇娇一笑,纤指在他胸口画着圈子,温柔地为孽龙宽去衣衫,“你是怜惜娇霜嘛!娇霜哪会怪你?只是今晚……今晚可不准你走了,山里夜里头好冷,娇霜一定要在你怀里才睡得好。”

    “那当然,不过你怕不怕?娇霜光着身子窝在孽龙怀里,又是这么一个媚态横生的模样,小心到明天早上娇霜醒来时,已经被我得手了喔!孽龙是绝不会放过你,只是怕你漏了那绝美的一刻。”

    “只要是你,娇霜就不怕,更何况就算……就算漏了,你也会为娇霜补回来的,是不是?”

    慢慢地将绳子和红线调到了适中的松紧,孽龙打上了结,退了几步,得意地看着椅上的成果,一丝不挂的师娇霜被他缚在椅上,双手双脚都被绑在椅背和椅脚上,动弹不得,尤其是这缚法精巧之至,全没掩住娇艳的春光,反而由于麻绳从乳下环绕而过,绳子一拉紧后,贲张的玉乳被挤得更加挺了出来,再加上师娇霜双腿分开捆着,股间那丛娇媚的乌黑完全展现,再无一丝一毫的遗漏,整个人看来更是诱惑力倍增。

    羞的抬不起透着苹果红色的脸蛋儿,师娇霜整个人都滚热了,她从没这么样被人『欣赏』过,尤其是就算不看着他,师娇霜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孽龙此时看着她的灼灼眼光,正恣无忌惮地盯着她胀鼓浑圆,因绑缚以致血液全涌了上来,涨的殷红热情的双乳,眼中几乎要发出了红丝,贪婪得就像是要花上好多心力,才能强忍着将那红润涨硬的嫩嫩乳尖,拿在手心中揉弄的冲动。

    如果仅止于此也就罢了,师娇霜也曾赤裸裸地和他相拥床上,共入美梦,应该早习惯了他的淫邪眼光,但是那时她可是在孽龙的视线外才脱衣的,连进到孽龙被中,也是羞答答地先叫他闭眼,那时节,孽龙所能看到的,只有师娇霜如玉笋一般,甜美白嫩的高峰,虽说也是羞人之至,可是现在可不同了,师娇霜真的是抬不起头来,贲张的情欲和羞意,正在她体内四处乱窜。

    孽龙那有如烈火一般的眼光,慢慢顺着师娇霜优美的曲线移动,慢慢移上了师娇霜乌光柔润可比得上秀发的下身,师娇霜真的不知要说什么才好。

    其实这也是师娇霜咎由自取,若非得她建议及首肯,孽龙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做这事呢!在这情形下让孽龙得到自己,师娇霜可也是芳心忐忑,或许这肢体受缚、完全无法挣脱的情况下,孽龙才能发挥他那淫魔本性,那无情地挑逗、淫玩女子胴体的高明处,但身受其『乐』的师娇霜,心中却也有些微微的不安。

    这些日子以来,孽龙太宠她、太珍惜她了,本来师娇霜是存着报恩的心,和自己也不愿承认的一种自艾自怜,想着任他蹂躏一夜,将自己珍贵的处子元阴、和玉女心经已近圆满的功力献给他,也就算了,根本也没深思。

    但经过了这半月来的想法,师娇霜放松了自己的心,确定自己是想要永远地交给他,这才看出了一个颇大的问题:无论是采阴补阳和采阳补阴,在武林中都是为人所不齿的下流手法,这也不完全是因为名门正派天生地对床第之事不敢言说,不敢明论此种羞耻之事,一大半也是因其性质使然。

    采补之法专讲『盗』采,算不上光明正大的手段,加上太过于明显地损人利己,被采补了的人,无论男女或功力深浅,不说重的有可能就此殒命,至少身子也会受损;加上这事其中的乐趣,又使人留连忘返,一旦沉溺于其中,较弱的一方多半都被掏空身子,难能养复,因此钻研此术的人,多半都是心狠手辣之辈。

    即便不是如此,也不可能对自己心爱之人使用此术,但若孽龙因爱宠而不肯吸她,岂不失了祛除金线蛇毒的最后良机?师娇霜想来想去,也只有以自己的肉体为饵,以被捆缚、全然无助的模样儿,好激起孽龙原始的侵略欲望,让他彻底抛却理智,任由色欲控制,以最凶狠的方式摧残她,才能让他发挥淫魔无情自私的本色,全不顾她的恣行采补,先治愈自己再说。

    但师娇霜可一点也没有想到,一旦自己赤裸受缚,被他绑在椅上,任他浏览赏玩之时,竟是如此羞人的感觉,她根本就不敢迎上孽龙那灼热的、像是要烧化自己的眼光,偏偏在这情形下,身体的感觉更加灵敏,让她一点不留地感觉到、接收到他的淫欲。

    一想到待会儿的自己,想到到时候自己会被搞成什么样儿,师娇霜只觉身子慢慢濡湿,轻沁的香汗柔顺地滑在透着娇艳酡红的肌肤上头。

    加上他的手方才温柔地探入她未启的幽径,将细细的红绳套在师娇霜幽径口处的阴蒂上,还在绳上打了结,若有似无地刺激着师娇霜从未被男人侵犯过、犹然新鲜甜美的小唇,本就叫她心动,现在在他的眼光刺激之下,师娇霜只觉自己已湿透了,幽径之中春泉汨汨跃动,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欲望,想要被他侵犯、被他占有、被他得到,那快感令师娇霜忍不住想要大声叫出来。

    看着师娇霜羞不可抑,偏又热情如火,直欲爆发的诱人模样,听着她压抑着的娇呓,孽龙承受这双重的美艳感官刺激,只觉前所未有的挺硬,真想要就此冲入她,让师娇霜得到满足,让她承受那持续良久,足以令师娇霜融化、将她带入仙境的美妙,直到她软瘫、慵弱地倒下来为止。

    但孽龙也知道,师娇霜是这般娇嫩,如花瓣一般的柔弱绵软,又是未曾开封的处子,无论如何绝承受不住突来的威猛,要是他真的为所欲为,在他疗愈毒患之后,只怕师娇霜已被蹂躏的死去活来了,那虽也会带给她无比的美妙,但之前的破身疼痛,岂是如此吹弹可破的如花女孩受得了的?

    一想到为了他,师娇霜放下了身段,放掉了自己高雅如仙的气质,让他饱览她纵情的娇野放任,美人恩泽怎易消受?他又岂起得了狂欢纵欲之心?

    难以想象的快感从乳尖传来,师娇霜不由得高叫了起来,什么矜持、什么内敛都抵不过被他吸啜时,那电流一般瞬间流过全身的快意,比之任何手段更快地引发了师娇霜蠢蠢欲动的情欲。

    不该这么快动情的,师娇霜火花乱闪的脑中想着,她是怎么了?白玉一般耸挺无瑕的双乳,又不是第一次被孽龙享用了,这一次怎会如此热烈呢?难道这种被绑缚的情形之下,比之平常的状况更能让师娇霜享受到性爱的美妙吗?

    其实是也不是,此时的师娇霜完全无法转移注意力,满脑子都是将要被孽龙占有、被男人接收的景象,加上自己正赤裸裸、全无防备地在他眼前,那将要被侵犯的自觉,才是最强力的春药;更何况在这巧妙的束缚之下,师娇霜的乳房被整个束着,贲张的血液全涌了进去,映着鲜美艳丽的红润色泽,贲张的血脉使师娇霜更为敏感,如此种种凑合之下,师娇霜焉有不意乱情迷之理?

    “把头抬起来,好吗,娇霜?让我看看你的脸蛋儿,你好美、好像下凡的仙子一样,我要尽情地玩你、逗你、解放你的每一寸肌肤,把你的心、你的人完全得到手上,让娇霜在欲仙欲死之中,知道床事是多么棒,教你以后夜夜都想和我上床寻欢,直到永远。”

    孽龙喘息着,慢慢松开了师娇霜迷人弹跳的双乳,舌尖轻巧的舔舐着,无比温柔地向上滑去,从师娇霜酡红的脸颊上溜过,直抵她小巧的耳垂,若有似无地挑动着。

    “好……好哥哥……龙哥哥……好淫魔大人……你弄得……弄得娇霜舒服透了……娇霜……嗯……整个都是你的……是你的私产……是你的玩物……是你床笫间的战利品……哎…娇霜反抗不了…要被你纵情玩弄了……你就行行好心……把娇霜……把娇霜变成女人吧……别……别再逗娇霜了……唔……”

    师娇霜柔顺地抬起了嫣红的脸颊,娇慵地舔吸着他的手指头,就好像那日为他口交一般,而她那最易动情的耳根子,早已在他的啜吮之下彻底软化。

    性欲像海啸一般,强猛地吞下了她,冲的师娇霜飘飘欲仙,降服的咸湿言语不断飞出了她甜美的檀口,她的樱唇和耳珠,都被孽龙逗的热乎乎的;更何况孽龙的另一只手,正时轻时重地挑玩着她纤细的樱桃儿,掌心还温柔地包覆在她柔软的乳房上,将一股股热力的气息传入,师娇霜很快就惊喜地发觉了,自己的身体变得动情浪荡,幽径之内水花四溅,甜蜜而想要被充实的冲动已鼓胀了幽径内外。

    “好哥哥……好淫魔……你要了娇霜吧……哎呀……你拧的好重……唔……不要……千万不要松手……再……再重一点……娇霜的乳房是你的……尽情地捏拧吧……嗯…娇霜要化了……龙哥哥……娇霜舒服透了……只差…只差被你……被你开封……被你变成女人……娇霜爽昏了……娇霜爱死了的男人……快来娇霜身上……快干死娇霜……啊……你的手……呜……”

    听着师娇霜甜美的呻吟,孽龙也已经有些忍不住了,但他也很明白,师娇霜虽已情热无比,这良田只待他的开发和采撷,但在如此诱人的挑逗之下,再加上再次玩了萍儿,采了她的功力之后,他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连钢枪比起以往来都只有更加的粗长强壮,绝非易与,若不先以手和口将师娇霜玩得神魂飘荡,真的开了她的处女幽径时,师娇霜保证是吃不消的。

    孽龙改变了手法,被师娇霜舔的手指头儿轻巧地滑溜了出来,缓滑而下,轻挑慢捻之中,带着师娇霜香甜口气的手,已箍住了师娇霜另一边乳房,抚的她的白玉软滑不住地抖颤着,带着湿气的手比之以前更能诱发她的内涵。

    前所未有的快活又出现了,师娇霜娇媚的喘息声却堵在喉中,她迷乱地近上了孽龙的强吻,享受着被他侵入口中,尽情舔吸她淡雅口气的醉人。

    至于孽龙的另一只手呢?那可就有得忙了,在师娇霜香肩上一阵搓揉,让她全身都酥麻下来之后,慢慢地、以极为轻柔的动作移动着,避过了绳缚之处,缓缓而下,顺着师娇霜一丝赘肉也无、平滑纤细的小腹,又轻又慢地溜流而下,火热的掌心终于贴上了师娇霜泛着粉红的肌肤,缓慢温柔地探索着,轻轻地拨开了乌润微湿的草丛,指尖轻搦着她湿润的内外小唇。

    师娇霜颤抖地欢叫出来,声音发着快乐的颤舞动着,被孽龙的嘴紧噙的纤指上同时传来了一点点微微的疼痛,却是那么舒服。

    虽说他的手没有侵入幽径去,但指头却勾住了轻套着阴蒂的红线,轻扯之下束了起来,最敏感的阴蒂也被指头儿擦上了,微痛和快感强烈地混合,登时涌出了一团火来,烧的师娇霜身子直颤,娇吟不已,还有还有,那红线中打着小结,就浸在师娇霜水滑潺潺的幽径之内,在轻扯之下不断游移,摩挲着师娇霜嫩比水纹的玉肌,轻柔处比之男人的手,更有一番乐感。

    师娇霜哭了出来,快活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倾泄而出,孽龙又变了花样,这一次他的嘴移了下去,温柔地吻上了幽径口处敏感无比的小唇儿,舌尖灵巧地滑动着,阴蒂在这轻舐之下不住贲张。

    师娇霜似已魂飞天外,茫酥酥的叫喘声不断传出,一声比一声更柔媚,因为孽龙不只是舔她,还用舌尖为她解缚,灵巧地褪去套着阴蒂的红线,不断的啜动让师娇霜陷入了茫然的仙境,她玉腿勉力夹着孽龙的头,却不是要阻止他,而是不断地点醒他,他的舌头正吸啜着师娇霜最敏感的地方,那吸吮正把她玩弄的无法自拔,再一下,只要再一下,师娇霜就是他的人了。

    师娇霜的舌尖也没闲着,孽龙的手已经伸入了她口中,不是那抚爱着她乳峰的手,而是方才沾着她幽径中汨汨流泉的手指,即便有些不愿,师娇霜此时也没法儿了,她温柔地舔吸着,那香甜竟不比她的樱唇逊色,师娇霜这才知道,他为何要在她下身留连这么久,那处的温馨甜蜜,确令人忘怀。

    等到孽龙解去了幽径上的红绳,师娇霜早达到高潮,她软绵绵地瘫在椅上,一副任君享受的慵媚样儿。

    解去了她身上的麻绳,孽龙爱怜地将慵弱的佳人抱到床上,温柔地吮吸着师娇霜身上的红痕,师娇霜此时才发现麻绳磨擦处那擦伤的疼痛,在他的怜惜下竟是如此甜蜜美妙。

    “好哥哥……怎么不就此……弄了娇霜呢?”

    “娇霜在怕什么?迟早娇霜会被弄得更羞人的。”

    “唔”的一声,师娇霜感觉到了,孽龙的钢枪已滑入了她,幽径之中登时涨的满满的,那充实感的确美妙无比,虽难免有些微微地、被撑开的裂疼感觉,比起快感来却根本算不上什么。

    “我就要得到你了,娇霜。”

    孽龙喘息着,他要强力的克制,才能忍住一下尽根的冲动,毕竟这是师娇霜的初夜,不是可以放浪冲动的时刻,“第一次会很痛,一般人都会,何况…何况你是这么棒的女孩,我被你逗的比平常更强硬了,你会比常人破瓜更痛。不要冲动,一切交给我。”

    “好哥哥,尽情地玩吧!娇霜……娇霜不怕的。”

    嘴里虽说不怕,心里也早已做好了准备,但当最后一层屏障在他的压力之下彻底破去时,师娇霜仍痛的蹙起了姣好的柳眉,玉腿紧紧箍住了他,幸好孽龙也不为己甚,并没有就此一逞长才,他紧拥着师娇霜惹人爱怜的娇躯,停着不动,只是慢慢地抚爱着她,温柔地挑去她破身的不适。

    慢慢的,师娇霜心花怒放,随着他火热的熨烫,那灼人的痛楚,不知何时已经消失无踪,只余充实和酥麻感留在身上,整个人都像麻了一般,软绵绵的,孽龙紧紧地抵在她体内,一直没有开始动作,只是无比温柔地吻着她、抚摸她,让师娇霜紧紧地夹住他,享受那柔嫩肌肤的温柔。

    “好……好哥哥……你动一动吧……”

    师娇霜巧笑嫣然,纤手轻轻按在他背上,娇柔的语音犹如花瓣一般的绵滑,“娇霜……娇霜可以了……不过你真的好大……好硬……又……又好粗……弄的娇霜浑身酥麻了……你可要轻点儿……免得把娇霜玩疯了……以后不好见你呢……”

    “好娇霜要我怎么动呢?”

    “还这么坏……”

    师娇霜轻咬了他肩口一下,羞的抬不起头来,孽龙只觉胸前一股娇弱的火正在燃烧,“都把娇霜逗成这模样了……还在使坏,你可是有经验的,要怎么玩弄娇霜的身子……哪要娇霜说啊?娇霜把一切都交给你了,你偏偏……”

    “娇霜别生气,我保证…保证让你气不出来,好不好?”

    孽龙扶着她的腰,原本才刚突破了她身子的钢枪再向内进,他的粗长这才显现出来,虽说孽龙已是极尽所能的温柔了,虽说师娇霜已被逗的波涛汹涌,湿滑无比,但他缓慢的侵略仍让师娇霜深吸了几口气,才慢慢撑下。

    等到孽龙全根而入的时候,师娇霜已是花容失色、气若游丝,只觉那火热似已突入了她的五脏六腑,顶入了她心窝之内,那粗壮将她柔弱的身子整个撑开,让她全身上下都开放了,虽说算不上痛苦难耐,不过也颇吃不消哩!

    孽龙温柔地拥着她香汗轻泛的身子,贪婪地嗅着师娇霜如兰似麝的幽幽香氛,轻巧温柔地和她调情,慢慢地等待师娇霜性欲再起的那一刻,等到那一刻到来,才是他大逞雄威的时节。

    唔……好……好大,好硬又好热,师娇霜温柔地忍受着,光只是看着已叫她心惊,没想到真的让他进来体内,竟会撑的如此充实满足,几乎连一寸空隙也没有,直直截截地顶入了花心里。

    其实并没有那么痛苦难耐,师娇霜也知道,只是她是头一遭,难免有些紧张,身子也绷的紧了些,她放松了身子,承受着孽龙那时轻时重、威力万钧的手法,火热的情怀慢慢又回到了身上来。

    幽径深处那透骨的酥酸感,让师娇霜忍不住嗯哼出来,孽龙这才扶住了她臀上,轻轻将她微抬起来,好更适切彼此的体位,师娇霜这才发觉,幽径中的潺潺泉水,不知何时已涌了出来,染的两人交接处一片湿滑,而她的胴体正顺着那火热,慢慢地扭摇着,羞的她红透了耳根,偏又忍不住要迎合那无比的愉悦,身子已本能地动作起来了。

    温存了这么久,你可终于承受得了了吗?孽龙暗地里松了口气,慢慢将自己也解脱开来,把身为淫魔的长处发挥了出来,一面亲吻得师娇霜迷迷茫茫,乐的不知人间何处;一面开始轻抽缓插,让勃发的热力下下抵住她敏感的花心。

    随着孽龙熟练至极的轻抽缓动,炽烈的欲火渐渐染满了师娇霜全身,让她在呻吟之中,情不自禁地配合上孽龙抽送的节奏,放浪地扭摇了起来,那在体内深处不住摩挲、钻营的火热,紧紧贴着她软滑的嫩肌,弄得师娇霜愈扭愈是舒服痛快、愈摇愈是花心大放,她热情地回吻着他,双手紧紧捏在他背上,承受着那带给她无比愉悦的抽送,沉醉在性欲无比的狂放之中。

    孽龙的温柔抽送慢慢变成了大起大落、狂攻猛进,他的吻也变得粗暴,不像方才那样温柔地挑动,而是粗暴的攻势,将师娇霜体内的空气一点一点地挤了出去。

    师娇霜感到愈来愈虚弱,不只是因为他的抽送把师娇霜珍贵的元阴给抽了出来,贪婪吸吮,也是因为在如此强烈亲吻之下,师娇霜渐渐无法呼吸,她紧抱着孽龙,疯狂地吻了回去,吸着那灼热的空气。

    随着这种强烈的爆发,师娇霜只觉体内纵横的欲望愈来愈激烈,那力量好像冲击到脏腑和经脉处,一点一滴地将她的功力和阴元完全挤压了出来,一点不留地溃堤流泄,被孽龙吸光了。

    在功力散尽的那一刹那,师娇霜体内的快感也终于积压不住,猛烈地爆炸了开来,师娇霜在一阵阵的欢愉冲击之下,完全失去了知觉,瘫软了下来。

    而同样舒爽无比、达到高潮的孽龙可没有就这样瘫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慢慢运功炼化了刚从师娇霜体内吸来,醇厚如美酒的元功,将它们完全化入了自己体内,而金线蛇的毒性也在这过程中消失无踪,附骨之蛆终于褪除殆尽。

    “娇霜…娇霜…”

    呼唤似由天际飞来,师娇霜幽幽转醒,搂着她的孽龙温柔地环在她身上,面上浮着一种很奇怪的表情,好像大惑方解,又像被开了一个好大的玩笑,那又好气又好笑的怪样子,师娇霜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你醒了?”

    “嗯……”

    师娇霜微嗯着,想要坐起身来,下身的一股裂疼让她哼了一声,又软入了孽龙怀中,那不光是破了身子的疼痛,还加上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湿腻的感觉正萦绕在身上。

    “痛吗?娇霜先不要动,有什么事我来就好。你甫破身,行动自会颇为不便……再加上……”

    “加上被好哥哥的天赋异禀弄过……”

    师娇霜甜甜地笑着,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上了他,“娇霜真的舒服到极点了,骨头都像酥瘫了一样,就冲着这一点,娇霜就不后悔被你收为禁脔,就算是泄光了全身功力也不在乎,娇霜真的满足到家了。”

    “关于这一点嘛!”

    孽龙笑了笑,“娇霜好妹子,你试试看运运内功,看看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依言而行的师娇霜眼睛睁的大大的,樱桃小口合不上来,完全不敢相信会有这种事,“怎么可能?娇霜……娇霜的功力应该全被你吸干了……功力怎会充盈若此?就好像……就好像玉女心经功成一样?”

    “我也吓了一跳。”

    孽龙亲蜜地吻着她的眉头,“孽龙看你爽到昏了过去,深怕是自己采补太过,吸死了娇霜,就想输功进去,没有想到娇霜的体内深处,竟有功力反震出来,比以前还强的多。难道玉女心经的最大秘密,之所以一定要处女才能修练成功的原因,就是因为要到处女破瓜才能功成圆满吗?”

    “大概是吧?”

    师娇霜闭上了眼睛,整个人都还沉醉在方才的余韵中,酥酥软软的不想动作,“好哥哥…扶娇霜一下子,把娇霜扶到梳妆的镜台前面……”

    “嗯……”

    孽龙也不问原因,轻柔地抱起了师娇霜窈窕纤细的胴体,坐到了台前去。

    师娇霜望着镜中,仿佛已经为之沉醉了,镜中的玉人儿,就是方才被男人弄的爽入骨髓的自己吗?

    镜中人嫩滑如暖玉的颊上浮着微微的汗珠,衬得透着薄薄晕红的脸儿更加娇艳,那汗珠慢慢地流了下来,顺着师娇霜一丝不挂的胴体,滑下了孽龙环在她腰际的手上,全无一点阻碍;红晕如云的脸颊上,眼角浮现着微微的青黑色,师娇霜自己知道,那是她方才太过放纵情欲,加上元功被男人尽吸,所造成的虚损之态,但这不但无损其娇颜,反而更显现出一种性感的诱惑力量,再加上在狂烈的吻吮之中,显得微微浮肿的樱唇陪衬,冶艳无伦,满腔春色完全掩藏不住。

    春情无限不只流露在眉梢眼角之间,也透在香汗轻泛的雪嫩肌肤上,含羞带怯的薄薄酡红,淡淡地彩在白皙如玉的玉骨冰肌上头,高耸如玉峰的双乳之上,粉嫩的初春蓓蕾正在展放,随着她愈趋急促的呼吸而美妙地颤抖着,连师娇霜自己,都为了镜中绝色而神魂颠倒,更何况是正拥着这初放鲜花的孽龙呢?

    “哎……”

    轻轻咬着牙,忍着那微微的痛楚,师娇霜再次承受了孽龙那火热的侵略。

    这一回不比方才,刚才孽龙怜师娇霜花苞初放,柔弱不胜,先前便对她百般温存,直到弄得师娇霜欲火焚身,幽径内春泉滚滚,才慢慢地得到了她;但是这一次,师娇霜真的感觉到,孽龙钢枪的强壮锋锐,强硬而威猛地将她撕扯开来,即便有着先前未褪的分泌,师娇霜方开的幽径,仍险些承受不了他,锐利的狂热将师娇霜充的满满实实的,再没有一分空虚,切身地感觉到那火热的威力。

    这一回,孽龙采用的是女上位的姿势,双手扶着师娇霜的腰,让她沉坐下来,慢慢得到他的恩宠。

    师娇霜轻吁浅吟,感到自己被完完全全地充实了,紧紧的幽径再没有一寸肌肤能逃得开他火热的贴体温存,花心的最深处也在他的逞威之下,被完完全全地侵犯了,孽龙可真是天赋过人啊!师娇霜这才晓得自己有多幸福,孽龙的技巧过人不说,光是他的禀赋,便足以令每个尝过滋味的女子,在欲仙欲死之中,身心完全被征服占有,即便是被他强奸的女孩,大概也逃不过沉醉欲焰的命运吧!

    双手反撑着台面,师娇霜在娇喘声声、脆吟媚啼之中,再次陷入了狂乱的欲海中,她缓缓地扭摇了起来,淫荡也好、妖冶也好,师娇霜已管不到自己现在像是什么样的人,她只知放开一切,降服在肉体的需求之下,顺着天性本能的指导,上下套动、前后扭摇,尽情地享受着花心深处被钢枪上的利齿时深时浅、刮搔痒处的无穷快感。

    偏偏那快感又没有止息的时刻,每当师娇霜一处的酥痒被刮的爽了,另外几处又变得更加贪渴,此起彼落的强烈饥渴和被满足的快意,让初尝性爱滋味的师娇霜如何吃得消呢?她陷入了疯狂的仙境之中,淫叫声愈来愈娇媚酥软,动作也愈来愈大,面上的表情更是似爽似疼,愈来愈销魂。

    双手已不必再协助师娇霜扭摇了,孽龙的手顺着师娇霜香汗如雨、火热软柔的胴体缓缓上移,抚玩着她触手如绵的娇躯,慢慢地托上了她随着强烈喘息而弹跳的乳房,手指尖轻柔地挟着嫣红的蓓蕾,温柔地揉捏着。

    师娇霜在他的双管齐下之中,欲火燎原般地焚烫着,也不管被他强力撑开的幽径那难忍的酸麻和微疼,还有丝丝落红随着泉水流泄而出,她放怀地享受着、逢迎着,热情地奉献自己,一次次攀上了令她愉悦的高潮妙境,让欲火和热力将她烧的全身融化,酥软无比。

    师娇霜微睁美目,看着镜中愈来愈淫浪的纵欲少女,那妖冶浪荡、乐在其中的美态,真是吸引人啊!眼前的自己是这般的放荡愉悦,幽径传来的是愈来愈强烈的高潮快感,师娇霜摇的愈来愈快活,双乳在他的手中,仿佛成了孽龙的武器一般,横流漫溢的高度电流,电的师娇霜全身皆酥,爽的她阴精连泄。

    很快的,她的力量就像是被吸干了般,师娇霜娇媚无比地瘫痪下来,动弹不得,狂泄的阴精汨汨地暖着孽龙正紧紧充实她的钢枪,被幽径温热地笼着、吸吮着、像纤手一般地捏揉着,让孽龙几乎也要射精了,他吸了口大气,硬是压了下来,把师娇霜慵懒软绵、任他宰割的肉体扶上床去,鼓起余勇尽情冲刺,双手紧紧箍着师娇霜柳摆纤腰,让她逃也逃不去。

    每一下都被奸入了心窝里头,一次次都爽的师娇霜神魂颠倒,已经是丢盔弃甲、大败亏输的师娇霜,哪里承受得住如此强力的抽送呢?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不断从她的檀口中窜出,在在言明了师娇霜的舒爽,她软软地享受着被男人征服的快感,高潮波浪一般地冲刷着她,迷迷茫茫的师娇霜甚至不知道孽龙是何时结束的,激情之后的她连神智都似飞上了云端,完全醉倒在那美妙之中。

    软瘫在池子里,师娇霜星目半睁半闭,满足无比地倒在孽龙怀中,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从将自己的肉体献给他之后,师娇霜这几日来不断和孽龙欢爱,几乎在每个地方、每个时间,孽龙都可以和她寻欢作乐,而师娇霜也似完全开放了自己,一点矜持也无地开怀忘忧。

    “龙哥哥……”

    “好娇霜,你真是美死人了,叫我怎么忍得住不动你呢?”

    “搂紧娇霜吧…娇霜现在连动都动不了了,好哥哥不抱紧娇霜的话,娇霜就要沉在水里了…都是你害的,让娇霜变成了沉迷欲海的女人,一刻都离不开你,要是给师叔…或是师姐妹们知道,娇霜被你变成了荡妇,可要怎么办才好?”

    “娇霜现在还算好。”

    孽龙淘气地亲了亲她的鼻尖,“等到以后,娇霜才会知道,什么叫做狂欢纵欲的滋味。”

    “说实在的,娇霜不懂……”

    师娇霜甜甜笑着,他的温柔是这么令人难以抵抗,尤其在激烈的巫山云雨之后,方才的孽龙还真是粗暴呢!偏偏师娇霜也爱上了这种被当成泄欲玩物的快感,被滋润的像朵初放的鲜花一样,虽说不上是烟视媚行,却也是放浪的令她自己都难以相信。

    “娇霜是真的爱上了被好哥哥你……恣意狎玩淫辱的感觉,大概女孩子被你弄上手之后,都会这样吧?好哥哥你实在……哎……实在是太强了,让娇霜……娇霜一点抵抗都没办法,即使再不愿意,也只有任你为所欲为的份。可是……为什么娇霜……娇霜的身体……也是……也是……”

    “也是那么敏感,连一丁点的刺激都受不了,是不是?”

    看娇羞的师娇霜说不下去了,孽龙忙为她补上。

    “嗯……”

    “其实这该算是我的错。”

    孽龙抱着她,慢慢游回了岸边,这山泉虽在少室山中,却是人迹罕至,真不知他是怎么找到这块地方的,“那夜娇霜被我开苞的时候,不是被我吸干了『玉女心经』的功力吗?”

    “嗯……”

    “而后我也攀上了顶峰,阳精劲射的娇霜欲仙欲死,也是因为阳精入体,阴阳会合之后,娇霜的玉女心经才终至大成。不过也在那个时候,我体内的金线蛇毒完全被化解了,却不是被逼出体外,而是融化在内力之中,变成了我身体的一部份,所以……”

    “所以其中至淫的那一部份,就射进了娇霜体内,改变了娇霜的体质,也改变了娇霜的本性,让娇霜变成最易动春情的淫娃荡妇了,嗯?”

    师娇霜横了孽龙无比娇媚甜美的一眼,轻轻在他胸前咬上了一口,“这也是好哥哥你早就知道了的,只是一直隐瞒不说,因为这样的娇霜才最适合你,是不是?”

    “娇霜不爱这样吗?”

    “爱……爱死了。”

    师娇霜吻上了他,含羞带怯地,声音慢慢地小了下去,“要不是你,娇霜也享受不到人生至境,不能被好哥哥你征服,娇霜才是不爱呢?娇霜只是怕……只是怕……”

    “娇霜是孽龙碰过最百依百顺的绝色美女,再加上你的好淫本性,又是我改造的,孽龙怎可能不要你?好娇霜别胡思乱想了。”

    “为了罚你……”

    师娇霜羞的红了脸,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好哥哥今晚别想睡了,娇霜要和你享乐直到明天早上,要你以最深厚的采补之术,吸的娇霜欲死欲仙,把娇霜玩的死去活来,如果娇霜明天早上仍能睁得开眼,你的麻烦就大了。”

    “好娇霜放心。”

    孽龙的脸儿浮现了一个莫测高深的微笑,好像在看着一个自找死路的猎物,“原本怕娇霜受不了,我还有好几招『特别』的玩意儿没有用在娇霜身上,既然娇霜都说了,今晚我就要全力出击,不管娇霜求饶也好、哭啼也罢,一定要弄到连娇霜你这小淫妇也撑不下去为止,看你还敢不敢这么说?”

    师娇霜一声娇呼,登时陷入了欲火之中,等到她三天后晕乎乎地醒过来时,只觉腰肢酸软、全身乏力,这才知道被孽龙拿来泄欲,是多么享受而又恐怖的一回事,若非她玉女心经已经练成,根基沉稳,换了旁人怕早已被孽龙活活淫玩至死了。

    ※※※※※※※※※※

    第二卷第十七章

    迷茫如雾的眼睛慢慢张开,前一夜才乐的全身脱力的身子仍是软绵绵的动也不想动,师娇霜挪了挪身子,让一丝不挂的胴体能更适切地感觉到,孽龙怀中那温柔的暖气,舒服的让她更不想动了。

    想一想,从她被孽龙破了身子,到现在也不过才六七天而已,对师娇霜来说却好像已有六七年那么久,强烈到无可遏抑的快感,夜夜充满了师娇霜身子每一个角落,像海啸一般地席卷了她,师娇霜真不知该怎么形容那滋味儿才好。

    孽龙也还没醒,师娇霜看着他沉睡的脸,不由自主地轻轻吻了下去,这些日子以来也真够他累的,夜夜笙歌,难道她师娇霜真有如此销魂魅力吗?

    “嗯…”

    孽龙伸了伸懒腰,醒了过来,但他却睁不开眼睛,师娇霜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温柔地掩在他睫上,香氛环绕的吻轻轻巧巧地落在上面,亲蜜无比。

    “先别醒来,再睡一下子。”

    “来不及了。”

    师娇霜一声轻呼,手不由得放了开来,孽龙的魔手突袭了她昨夜被肏的有些红肿的幽径,虽说动作是如此轻柔,但仍惹得师娇霜一声娇弱轻吟,被孽龙一旋身,压在身下。

    “这样使坏的?”

    师娇霜双手环上了他脖子,奉上香吻,“娇霜是怕你睡得不够,才叫你再睡会儿的。”

    “我还以为是娇霜想趁我熟睡的时候,好好的欺负我呢!”

    “娇霜只有被你欺负的份。”

    师娇霜撇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惹得孽龙在她颊上一阵轻啄,“光是这些日子以来,哪一天晚上娇霜不被你弄得服服贴贴的?就算娇霜不情愿也一样,连娇霜『好朋友』来的时候,你也不管娇霜身子不适,还霸王硬上弓,硬是把娇霜玩的死去活来、血染床褥,还敢说娇霜是河东狮,想欺负你?”

    “对不起,对不起。”

    孽龙笑了笑,举手投降了,对着她没有必要装什么硬气,“谁叫娇霜即便在『那个』来的时候,蛾眉轻蹙的样子也是那么美如春花、丽比夕颜,我那忍得住嘛!孽龙实在是不想惹你伤心的,你昨晚到底在想什么,真的好像很不高兴的样子,连我动你都没有什么回应,还哭了出来……”

    “只是……只是娇霜的心事而已……”

    “说出来我听听嘛!”

    “还不都是你啊!”

    师娇霜轻轻地在他鼻头上咬了一下,“从你为娇霜开了苞,让娇霜玉女心经得以大成后,娇霜就一直在怕……”

    “其实娇霜不用这么多心的,孽龙行事便是再无忌惮,也不会全然不顾娇霜的想法。这样好了,孽龙当天立誓,如果……”

    “谁要你立誓呢?”

    师娇霜吻住了他,不让孽龙再往下说,好一阵缠绵后才放了开来,“师叔的玉女心经修练颇久,却是不明其法,始终未能达大成境界,让师叔终能达成心愿也是好事。更何况…更何况有谁比娇霜更明白,好哥哥你的随心所欲,恣意妄为?当你知道要以男女之道,才能让玉女心经终止于成时,师叔的处女身早已确定保不住了,就算她名义上是你师娘,你也不会把她放过。”

    “娇霜本来还有些许迷惑,本想把你侍候的满意了,可以让师叔免遭劫难,可是光娇霜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哪满足得了你呢?更……更何况这种『劫难』,师叔也未必不喜欢,娇霜这些夜来夜夜春宵,被你淫玩的浑身舒畅,哪会不晓得其中滋味?”

    “娇霜真知我心。”

    孽龙笑了笑,把师娇霜搂紧了,声音像水波一般轻柔地环在她耳边,“娇霜等着看吧!我会把你沉溺欲海的师叔带到你眼前,让她『亲口』来和你道谢。”

    “道谢什么的就不用了。”

    师娇霜眉目之间浮现了微微的担忧之色,“害得师叔破瓜失贞,娇霜已很过意不去,师叔一手带娇霜长大,将娇霜培育成香剑门中第一的高手,玉女心经的心得也倾囊相授,丝毫没有藏私,若非要师叔梦想得圆,娇霜情愿以身子拖住你,就算被你以为是最淫最贱的骚妇荡女,让你鄙夷之下对娇霜弃若蔽履,也不让你去对师叔……对师叔使坏。”

    “一直怀念着龙之魁师伯,师叔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守身如玉,比娇霜这样的闺女还要娇嫩得多,要是被你这坏蛋用强破瓜……哎,真不知道到时候师叔会怎么想,你可别太过粗暴了。”

    几夜婉转承欢下来,师娇霜比之任何人都明白,床第之间的孽龙到底有多么勇猛,多不怜香惜玉,以往因为怕毒性控制不住的自制,现在已完全消失无踪,销魂蚀骨之余,师娇霜不禁要想,自己献身救他,是否是养出了一位可怕的女子天敌。

    孽龙也不答她,只是温柔地拥着她香汗未干的胴体,在温柔中又投入了梦乡。

    又是秋夜了,屋外的凉亭中,莫青霜坐在椅上,纤手里把玩着杯子,眼光中却有着绵绵不绝的哀意,杯中的茶早已冷了,但心不在此的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注意到,若非她武功也有高明造诣,纤指流转早臻随心所欲、本能自在的化境,杯中已达八分满的茶水,早该倾出来了吧?

    “师叔…”

    坐在一旁的明月夜踌躇良久,好不容易才决定打破这一片宁静。

    明知明月夜正坐在一边,莫青霜却连眼尾也不向她飘上一眼,仍沉缅在久远的回忆之中,即便有她作伴儿,莫青霜仍是那么孤独,那么寂寞,身边仿佛环着一团冷气般,明月夜真要自叹弗如了。

    以前师娇霜陪伴着莫青霜的时候,师娇霜虽也是很少说话,却让莫青霜脱去了笼着的寂寥外衣,主动开启了话匣,那时候的莫青霜可比现在的她要有生气的多,虽是一样的让人亲近不了,除了对师娇霜外没露出过表情,却不会如此令人担忧:就算武功再高,在秋夜的山中,寒气露重,可是很容易受凉的,只着单衣的莫青霜却一点也没有加衣的意思,连内功已有一定根底的明月夜,即便喝着热茶暖身,也快受不了了哩!偏偏莫青霜却似完全没有感觉般。

    “师叔多加件衣服吧!受了凉可不行。娇霜师姐虽在恶战淫魔之役后失踪,但以她的武功,淫魔要胜她也不容易,更何况在天会中小败给那淫魔之后,师姐闭关三日,武功也更进了一步,她的失踪应该不是像赵彦说的,是被淫魔所掳,大概只是化明为暗、继续追杀而已,应该不用师叔担心。天寒露重,冷的紧呢!要是师叔受了凉,师姐回来会伤心的,就算师叔不添衣裳,也该喝喝热茶啊!”

    “明月夜,你先回去吧!青霜想好好静一静。”

    莫青霜终于有了动静,虽说是下了逐客令,总比听闻师娇霜失踪以来,那完全无言无语、令人心冷的样子好啊!

    明月夜微显丰腴的身段,逐渐在薄薄月光中淹没,莫青霜这才慢慢地把杯子放下。她轻轻褪去了鞋袜,洁白细嫩的纤足裸了出来,触及了冷冷的地面,寒凉感传了上来,让莫青霜微微颤了颤,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半掩在云后的月光,映着亭中花朵一般的佳人,单薄的衣裳温柔地熨贴着身子,赤裸的纤足像玉一般地映着光,成熟凄美的风情,确是惹人遐思。

    她侧了侧脸,拔去了簪饰,只留着一根青玉的簪子,似有若无地绾着柔亮的秀发,白衣黑发的简单妆扮,特别浮现了莫青霜凄美难言的气质,明月之下,竟看不出雪白无垢的贴体衣裳,和她雪雕似的纤纤玉手,有什么分别,要让这样的美女独守空闺,也太可怜了些。

    眼睛牢牢地盯着纤巧的足尖,看似悠闲写意,莫青霜心下的担忧却是愈来愈甚。

    身为孽龙半个师父,还在世的人中,没有人比她更明白,孽龙的实力究竟有多么可怕,师娇霜虽是她苦心孤诣培养的传人,武功才华在香剑门中都是无与伦比,但比之孽龙,还是差了一筹,若只是比武较艺,在有所保留的状况下,师娇霜就算终会败阵,大概也不会受伤什么的,但若变成了生死斗,想要杀孽龙,只怕非要龙之魁复生不可。

    那一次的天会,莫青霜之所以半途离开的原因,除了不想见这两个算得上是她儿女的人自相残杀以外,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看得出来,孽龙身上仍有毒伤未解,绝对不会全力出手,结果也正如她所料,师娇霜虽败,两人却也只是伯仲之间而已。

    可是望海坪上的这一场,却是关系孽龙生死的一役,即便是从江湖中那稍嫌夸大的传言来看,莫青霜也知孽龙这回是豁了出去,全然忘却生死的尽力出手,否则以当时集聚坪上的数百人力,个个都是高手,孤身一人的他实力就算再强,怎可能在纵横当场、人人带伤之下突围而去呢?

    光是听到传闻,莫青霜便可想见当日一战的可怕,此战之后的武林正道,虽仍盛传着捉拿淫魔归案之声,人人仍是呼喊的声比天高,却完全没有任何人动手的消息,那不会因为孽龙会潜伏不出,而是武林正道中人皆已丧胆,再不敢招惹他了。

    在那种场面之下,身法如电、步步阻截,强接了孽龙全力出手的师娇霜,绝不可能毫发无伤,若是师娇霜真受了内伤,而后又被孽龙所掳,后果会如何莫青霜真不敢设想,孽龙不只是武功得龙之魁真传,好色的个性更有过之而无不及,所受毒伤又颇需以女子元阴来进补压制,绝不会放过师娇霜如此美食,莫青霜的玉女心经已难大成,难道连她最后的希望,也会毁在孽龙手中么?

    身子陡地一震,莫青霜眼中精光迸射,但想要出手却已来不及了,背心几处穴道上微微一麻,莫青霜的功力已被封锁住了,再也使不出劲道来。

    莫青霜轻不可闻地吁了口气,放松了身体,那种锁功的手法、那种灵锐的出手速度、以及来到她身后,却让她浑然不觉的身法,以及那轻按着她香肩,光是掌心微微用力搓抚,一股温温的暖流便排山倒海而入,瞬间令她全身软弱无力的手法,除了孽龙,还会有谁呢?

    “你来了,龙儿?娇霜怎么样了?”

    “娇霜很好。”

    孽龙俯下了头,口中的暖热气息熨着莫青霜耳后,“这些日子以来她快活的要命,只可惜师娘你没能看到,你培养出来的好徒弟,在和我上过床之后,是怎么样的意乱情迷样儿,现在的她夜夜需索无度,连我都有些应付不来呢!嗯!”

    本以为可以拖上一点时间,没想到孽龙是那么急色,莫青霜一声压低了的惊呼,孽龙的嘴已吻上了她细腻柔滑的裸背,温柔地流动着,舐得莫青霜再保不住抑制的心,喘息声软绵绵地压在紧抑的喉中,撕破的衣裳懒懒地垂了下来。

    而孽龙的手早已不满足于肩上了,随着莫青霜的体温愈来愈高,她也再难压抑,当孽龙的手逐步或轻或重地摸索着,慢慢叩上莫青霜娇嫩如樱子的香甜蓓蕾时,莫青霜已是娇喘吁吁,不能遏抑地扭动着,轻泌的香汗随着他的手而流动着,汗湿的雪肤柔软而润滑,触感柔美的像是婴孩一般,令孽龙不禁加重了对她的轻薄。

    月下的凉亭中,一幕活色生香的春宫艳戏正在上演,轻喘娇啼不断的莫青霜上身完全赤裸,雪中梅花一般的白皙肌肤泛着诱人的粉红色,而且在孽龙愈来愈具侵略性的挑逗爱抚之中,那诱人心跳的酡红不断地加深,像枫火一般烧得她情动之极。

    莹然如玉的裸背,孽龙似是很满意地看着、感觉着她的肉体已烧起了熊熊欲火,无言地恳求着、需要着男人,而神智却紧紧守着,不肯投降,那种欲拒还迎的情态,真叫人欣赏至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禁起了将她收服胯下,恣意蹂躏的原始冲动。

    “不…不可以这样……孽龙……青霜…青霜是你师娘啊……嗯……不要……你……哎呀……你不可以……不要再摸那儿……青霜要忍……忍不住了……放过我……龙儿……”

    “才不放你呢!”

    孽龙嘴角挂着一丝淫贼才有的笑意;他想的果然没有错,虽不像金线蛇毒一般恶辣,玉女心经也有改造体质的功效,修练过玉女心经的人,无论男女,对男女肉欲的渴求,都会在不经意中愈来愈深,肌肤也变得愈来愈敏感,不经异性诱惑则已,若受到熟悉男女之道的人的挑拨,欲火便会变得无可遏止,焚身的欲火使其比一般的少男少女还难自持,比之任何人都有着淫荡的天性,对异性的肉体渴求已极。

    “娇霜本来还很不喜欢的,在被我干了几夜之后,却变得渴求无比,夜夜都要被我干的死去活来才肯罢休。好师娘啊!就让孽龙来检验检验,看你和娇霜比起来,究竟是谁比较淫乱好色,比较爱被男人奸淫狎玩,保证孽龙比其它男人,更能让你食髓知味。你还是原装的吗?”

    “青……青霜还是……是原装的……不要!啊……别……别捏了……青霜…青霜会受不了的……”

    大概再没有什么声音,比之女子如此娇媚的、欲拒还迎的呻吟声,更叫男人心花怒放的了。

    孽龙也忍不住了,他原想在亭中把莫青霜逗个够,等到她春情浪荡、欲火焚身的当儿,孽龙大概也已是箭在弦上,到那时他再把把莫青霜扶入闺房中,在她的床上尽情享受美人,但莫青霜比他所想的更易动情,而在她这种欲焰难抑的挑逗之下,孽龙自己也已是不得不发了。

    环在莫青霜腰上的手臂提了起来,孽龙轻轻地抱起了莫青霜火热的娇躯,双手却不停止对她双乳的抚玩,嘴唇更是亲蜜地吻嗅着她芬芳的脖颈,等到莫青霜终于坐在桌上时,她身上早已是一丝不挂,破裂的衣裳碎成了片片,飞散在地。

    若不是桌上铺着桌巾,怕孽龙也不会想到,要在亭中让莫青霜失去贞操,这美女如此诱人,胴体散发着少女的活力,真看不出来是年近四旬的人,孽龙一边爱不释手一边想着。

    “不…不要……嗯…好…好舒服……啊……别……别亲……不可以啊……”

    软绵绵地横陈桌上,莫青霜靠着孽龙一手环着纤腰,才不至于倒下去,洁比山顶万年瑞雪的胴体上头,诱人的娇柔粉红色不断地加深,莫青霜已逐步逐步地陷入了疯狂的边缘,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可以,但身子早就投降在熊熊的欲火之下,莫青霜嫩滑犹胜花蕊的胴体,正不自觉地逢迎着男人愈来愈深入的侵犯,而孽龙老于床第之事,又岂会放过莫青霜的降服?

    手臂紧箍着莫青霜不盈一握的纤腰,孽龙俯下了头,口舌慢慢吸啜下去,令莫青霜明知羞不可抑,仍是发出了一阵比一阵高昂欢快的叫唤声。

    待到孽龙将她身子扶正,让春情荡漾、不可自拔的莫青霜面对他时,莫青霜从没被男人望见过的纯洁胴体,已是无一处没有布满男人贪婪的吻吮痕迹,连孽龙时轻时重揉搓时留下的红痕,相衬之下也已消失无踪。

    此时的莫青霜早已失却了护守的本能,放弃了处子的娇怯,她呻吟着、渴求着,身子蛇一般地向孽龙身上盘去,她的喘息是火、肉体是火,连眼光中也含着热烈的欲焰,被孽龙的手分开的腿根处早已是春泉淋漓、湿黏无比。

    莫青霜原已半昏迷的神智更形迷乱了,孽龙在她腿根吸啜了好一阵子,吸的莫青霜快活乱叫以后,慢慢又移了下来,莫青霜的腿间不但没被他的贪婪吮干,反而更形春潮泛滥了,浪漫的绮情已生了根,熊熊欲火烧的莫青霜全身发烫、意乱情迷,也不管正侵犯她的人,是她一手带出的徒弟,几乎是她的儿子辈,现下的莫青霜只期待着那前所未有的乐趣,等待着冲破伦常的交媾苟合将她埋没。

    满意地看着这淫兴已被挑起的绝色美女,孽龙吻的更加重了,他慢慢地动作着,嘴唇在莫青霜耸挺的双乳上留连不去,恣意舔吮,十八般武艺全都用出来,将莫青霜逗玩的热情如火。他的嘴慢慢地动着,从莫青霜粉嫩的乳房向上游动,滑过了粉颈,吻过了嫩颊,等到孽龙终于移到莫青霜渴求干燥的樱唇时,几乎是被她捕获的,莫青霜渴求地献上香吻,两人的唇舌一瞬间便进入了炽烈的需要。

    激情之中,孽龙陡然发觉不对,要撤退却已来不及了,莫青霜狂热多情的吻中,一颗小小药丸滑入了孽龙口中,一下便溜进了孽龙腹内,孽龙只觉腹中一阵火热,一股强烈至无可抗拒的欲火陡地升起,瞬时烧遍了他全身,孽龙原已雄猛高挺、似要择人而噬的钢枪,在这一下刺激之中,变得更加烫热了。

    孽龙自知天赋过人,莫青霜还是含苞未拆,花瓣般柔弱的身子未必吃得消他的放浪,原本他还想多逗逗她,等到莫青霜欲火焚身至极点时,再将她干的魂销魄荡、欲仙欲死,但在这春药的威力之下,孽龙的忍耐登时瓦解冰消,他近乎粗暴地分开了莫青霜的玉腿,将她的幽径张到最大、最没有防备的状态,硕大无朋到令女子见之又羞又喜又惧的钢枪,一下突破了莫青霜的处女身子,全根而入,莫青霜被他压到了壁上,失去了逃避的空间,只有任凭宰割的份。

    莫青霜的惨叫声划破了夜空,若非她住的边远,光这一声就可以让香剑门全都醒过来,她娇柔窄紧、未逢客扫的幽径,被孽龙一下突破到了最深处,强烈至无可言喻的火热一下充满了她,整个身子都好像被男人撕扯开来了一般,偏偏孽龙接下来做的,并不是温存体贴,而是一下下愈来愈猛烈的侵略,愈干愈深入、愈干愈粗暴,一下下似要直捣黄龙似的。

    甫失身的莫青霜那儿受得了呢?她哭叫着、勉强地扭动着,不让孽龙的锋锐刺伤她的苦处,处子落红在孽龙大起大落的动作之下,不断地洒出来,淫渍原已半干的地面又铺上了层层半红半白的美景。

    大概是方才那长久似没有穷尽的前戏生效了吧?莫青霜慢慢从初次的痛苦之中解脱开来,尝到了滋味。

    等到莫青霜发觉之时,她禁不住霞烧玉颊,但身子却本能地扭动着,迎合着被欲火烧红了眼的孽龙的冲刺,莫青霜的双手扳在他背上,玉腿不知何时已环住了他的腰,正顺着孽龙的冲刺摇摆着呢!莫青霜只觉口干舌燥,全身上下充满了热烈的渴望,情不自禁地逢迎着、渴求着孽龙的强吻,喉间发出了快活美妙的呼喊。

    方才孽龙光靠手和口,就已把莫青霜逗上了高潮,弄得她情不自禁地向孽龙投降,什么都不顾了,这下换成了真刀实枪的猛勇淫玩,初尝美妙的莫青霜哪撑得住呢?她很快就败下了阵来,处子元阴混着体内元功,随着酥透骨髓深处的美妙快感,一趟趟全无抑制地泄了出来。

    随着肉体的无上快感愈加奔放,莫青霜阴精大放,愈丢愈是爽到了魂飞九霄、乐不思蜀,但孽龙可还没完呢!在春药的带动之下,他干的更加猛了,也不管莫青霜已献上了第一次高潮,正待他温存,孽龙完全发挥了深不可测的实力,愈干愈深、愈冲愈猛。

    但身受的莫青霜可没感到苦处,对孽龙来说,床第之事已成自然,即便是被药力冲激之下,他也没忘了如何取悦女子,莫青霜的柔弱花心被他紧一下、松一下地钻探着,还被他的利齿刮的酥痒无比,乐趣无穷,不时还被他的几浅一深弄得欲火重燃,爽的莫青霜真不知如何是好。

    等到孽龙那一股烫热的阳精,终于毫无保留地冲入莫青霜深藏的珍贵花蕊中时,莫青霜早被干的几死复苏,软绵绵地动都不能动了,那一股热力直烧入莫青霜芳心,烫的她浑身发颤,又泄了一次。

    莫青霜爽的全身脱力,而孽龙呢?他的精力似也被吸干似的,整个人放松之后,堆金山、倒玉柱地倒在莫青霜身上,良久良久都没有动作。

    眼前还有些晕茫茫的,莫青霜慢慢地醒了过来,昨夜的事情就好像一场梦境一般,若不是孽龙还倒在她一丝不挂的身上,以及幽径处传来那微微的痛楚,浑身香汗的她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事呢!

    莫青霜本想撑起身子,离开孽龙那暖暖的怀抱,奈何幽径深处一阵裂疼传来,痛的她闷哼一声,又倒了回去,夜来放浪过度的身子再也使不上力了。

    “还是师娘厉害。”

    孽龙幽幽地说,就像以前一般嘟着嘴儿,像是要向她要些什么,“淫魔从不曾像这一次一样,栽在女孩子手里,还被下了药,弄到力气都被抽干了。”

    “讨厌……”

    莫青霜眼波盈盈如水,娇柔地盼着他,“都……都弄得青霜这个样儿了,还叫青霜师娘,也不改口吗?”

    “当然不改口了,师娘还是师娘。”

    “算了,算青霜输你一世,从以前开始你就最不听话……”

    “到底是为什么呢?”

    孽龙重重地吻了她一口,惹得莫青霜一阵甜美娇嗔,昨夜被他狂吻,弄得红润丰腴的樱唇更是香甜可口。

    “昨晚上,师娘从一开始就是半推半就,还故意勾逗起孽龙的火气,甚至还对我下春药,师娘总不至想男人想到这种程度吧?难不成孽龙此来侵犯,令师娘失去处子纯阴之身,还是师娘朝思暮想的?”

    “去你的朝思暮想!”

    莫青霜推了他一把,纤指却被他抓着,逐个吻吮着,令莫青霜几乎连说话也失去了力。

    “青霜……霜现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为了修练玉女心经,没有把身子交给魁哥,所以青霜就想了,你是魁哥最称心的弟子,如果…如果你真想侵犯我,青霜就糊里糊涂地把身子给你算了……谁知道……谁知道你这么厉害,青霜真被你弄的欲仙欲死了……以后青霜真会被你欺负一世一生呢!哎……别……别再吸了吧……青霜夜来被你肏坏了,承受不得龙儿再一次的疯狂淫乐呢!”

    “师娘这么可爱,龙儿哪舍得摧残疯狂?”

    孽龙笑笑,在莫青霜颤抖的丰乳上啜了一口,惹的她一阵销魂呻吟,“师娘昨夜真大胆的好可爱,孽龙真没想到你是第一次呢!”

    “龙儿你坏。”

    莫青霜似嗔似喜地轻咬了他一口,“对师娘竟也用上了采补之术,想把青霜活活奸死么?”

    “师娘不喜欢被我活活奸死吗?”

    “哪……哪会……哪会不喜欢……”

    就算是和男人裸拥床上,就算是已和他有了亲蜜的肉体关系,讲到这方面莫青霜仍是放不开来,娇滴滴的。

    “青霜真的爱死你了。说实在话,你怎么知道的?青霜虽没有尝过,可也知道这是玉女心经大成之况,龙儿是怎么会……怎么会知道,要靠着男女交合,才能突破玉女心经的最后一关?”

    “娇霜比师娘还早尝到这种淫乐滋味,这样说师娘明白了吗?”

    “原来你早在娇霜身上实验了。”

    莫青霜娇怯怯地,师娇霜就像她的女儿一般,一想到方才的美滋味,师娇霜也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得到,真不知是该羡还是还庆幸才好,“青霜知道你一向爱整女孩子,但可不要把歪脑筋打到青霜身上来。”

    “何止打歪脑筋,师娘都被奸的爽歪歪了不是?”

    孽龙淫笑着,捏了捏莫青霜乳尖,挑逗之意不言可喻,“龙儿知道师娘在怕什么,不过师娘放心好了,除非师娘同意,否则孽龙绝不会一马双鞍,在娇霜眼前把师娘玩到上了天去。”

    “你呀……”

    莫青霜正要说话,孽龙已在她乳上咬了一口,“不过等到师娘再被我玩的死去活来、欲仙欲死的当儿,要师娘答应这种事,只怕也不难吧?嗯?”

    夜来狂欢之后,全身脱力的莫青霜原不愿再来一回,奈何孽龙的挑情手段实在太高明了,何况是她才刚被他奸淫,莫青霜哪能抵抗?很快她就陷入了那令她神魂颠倒的迷乱愉悦之中。

    年轻的男子真是体力无穷啊!尤其是床上,面对着一丝不挂的美女,体力和欲望更是深若汪洋,才不过三天而已,莫青霜深深地体会到了这种被男人爱宠的滋味,除了沐浴和如厕外,莫青霜从没出过房门,日夜不分的缠绵让莫青霜真是沉迷其中。

    爱怜地看着身边睡熟的孽龙,莫青霜轻轻地坐起了身子,忍着肢体的酥酸,拿起了床边的小巾拭擦着彼此的身体,两人的身上都黏着方才淫乱的种种痕迹,尤以被干的飘飘欲仙的莫青霜为然。

    那夜她硬塞给孽龙的春药,到现在还在发挥,莫青霜不禁要庆幸,若不是孽龙以元功压制了春药,让它不能一口气完全爆发出来,恐怕在第一次献上贞操之时,她已活生生地被奸死了。

    但是那还是有后遗症,孽龙慢慢地、让药力逐渐发散出来,却是每一点都发泄在莫青霜身上,始作俑者的她自然也只有婉转承受的份儿,怪不得她会变得和以前最看不起、最妖冶好淫的妓女一个模样儿。

    这可全是自己惹出来的啊!莫青霜对此已不知想了几次,嘴角不禁泛起了笑容,温柔地躺回了孽龙怀中,若非如此,她又岂能发现性爱竟是如此令人沉迷忘返的美事?唯一,真的只有唯一一点点美中不足的地方而已。

    “你醒啦?”

    孽龙环住了她的纤腰,在莫青霜玲珑有致的胴体上一阵爱抚,汗湿刚刚拭去,犹有些湿滑留在上头,摸起来真是舒服,尤其是莫青霜肌肤嫩滑如水波,触感异常的好,叫人真是爱不释手。

    “别……别再来了吧……”

    莫青霜享受地任他轻薄,柔若无骨的玉手也落入了他的掌握,被他带着直向莫青霜从未触及过的羞耻之处前进,雪般洁皙的肌肤再次涌起了媚艳的酡红色,“从青霜被你弄到手开始,日日夜夜都没放过青霜,老把青霜弄的欲仙欲死,青霜是爱得狠了,可你也要让青霜有休息的时候嘛!”

    “那……很难喔!”

    孽龙考虑了一下,摇了摇头,“师娘是这般娇媚天生的女子,雪肌冰肤又是如此温暖,和你孤男寡女地处在一室之中,就算是柳下惠鲁男子也要无法自持,更何况是我?”

    “一定要青霜把你踢下床才成吗?”

    莫青霜格格娇笑着,玉手轻轻搔着孽龙肋下。

    “那更危险喔!我在床下,看着师娘那撩人的睡姿,只怕更忍不住,会连逗都不逗就直接干了哟!”

    “那青霜岂不被你干死了?”

    莫青霜也知那种情况的严重性,孽龙实是天赋过人,平常女子哪经得起他的手段?要是没经过前戏,给那庞然大物攻入了女子的体内,那可真的是痛不欲生了。

    “所以师娘要乖乖的,不要故意诱惑我,否则孽龙就发一次狠给你看,保证师娘经不起孽龙一轮猛攻的。”

    孽龙下了床,将莫青霜窈窕轻盈、恍若没生骨头的胴体抱了起来,“让孽龙带师娘去好好洗个澡吧!师娘有没有经验过,在水池里被男人恣意狎玩、任意挑逗、载浮载沉地被奸的死去活来的滋味?”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哪有什么好抵抗的呢?”

    莫青霜羞答答地将脸儿埋在他怀中,孽龙只觉怀中的美妇通体火热,光是言语勾引已是春情荡漾、无法自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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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卷第十八章

    什么叫做销魂蚀骨的快感,莫青霜这回真的感觉到了,在池中可不比床上,莫青霜完全没有可借力之处,整个玲珑修长的娇躯,非得痴缠在孽龙的腰间才不致于滑下,就好像……就好像孽龙为她开苞时一样,非得靠着孽龙的扶助才行。

    但在水中可比亭中好得多,水波有浮力,又是活动的,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而波涛汹涌,好像一双手般从腰后不断推动着莫青霜的躯体,让她能更深入、更强烈地迎合上孽龙强悍深入的冲刺。

    原本孽龙的硕大便早已降伏了她,令莫青霜的窄紧幽径次次被充实撑满,全无可以退缩之处,炽热的欲焰全然没有遗漏地烧在莫青霜体内,直直灼化了她芳心,烧的她媚吟娇啼、浪荡不已,一次又一次被送上了性交的高潮顶点,透骨的酥酸不断侵犯着她,让莫青霜陷入了从没有想象过的仙境中,快活地什么都顾不了了,元阴一点一滴地被汲了出来,让正奸着她的男子放怀取用、恣意享有。

    真是太强了,对莫青霜而言,孽龙是一个巨大到令她难以承受的宝贝,每次交欢都被他淫玩到无法控制自己,爽到了极点,对孽龙的需索无度,莫青霜真是又爱又怕,既爱那种被男人温柔又粗暴地享受的快感,又怕这样下去,自己终会吃不消这种极度放浪的愉悦,但每一次的结果都一样,即便是不想或是不愿,莫青霜次次都被孽龙所征服,身心再没有一点保留地开放了,连芳心似乎都因他的强奸而心花怒放。

    看莫青霜已爽到了极限,软瘫的胴体春色撩人,被男人尽情征服过的身子再没有移动的力气,孽龙嘴角挂上了招牌的淫邪笑容,将原已加快速度的抽送缓缓放慢,却是每一下都更为深入。每一次都是这样,当女子被他占有了身心,完全不能自拔地露出这种失神的神色时,就是他的占有欲最满足的时刻。

    孽龙强抑着要在她体内解放的冲动,将莫青霜灼人的美丽胴体抱到了平底的池边上,将她压在上面,对已奉承至极的莫青霜,做一次最深入、最令她舒爽的抽送,挺的莫青霜用尽体力,浪叫不已,幽径不自主地收缩着,本能地吸吮着孽龙深入她的钢枪,从那种不断传上身来,电殛了体内每一寸的神经的快感,孽龙知道莫青霜已经浪到了极点,再干下去她就要昏死了。

    而孽龙自己呢?也已经是酥透了背脊,钢枪不住颤跳着,阳精就要一泄如注了,他奋力地要把肉棒抽出,想要像以往一样,把精液射在莫青霜娇艳的胴体上头,然而这一次却来不及了,莫青霜奋尽了余力,将他搂的紧紧的,玉腿箍死了他的腰,不让孽龙抽出来,逼得孽龙一阵舒爽酸麻快感之后,紧紧地肏了进去,让澎湃的雨露全数洒在莫青霜体内。

    莫青霜满足无比地承受着,就好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地将乳白的阳精全吞入了花蕊的最深处,整个人就像是融化了一般,酥软脱力地瘫痪了,只留下了满足至极的娇媚笑容。

    “为什么,师娘?”

    喘息了许久,孽龙这才说出话来,但莫青霜樱唇温柔地堵住了他的话,让孽龙停止了,好久好久孽龙才终于能问出来,“这样可是很危险的。”

    “别说这种话,青霜才该怪你呢!”

    嘴上虽说怪,莫青霜泛着粉红春光的眉宇之间,可没有一丝的怨怪之色,“除了让青霜成为妇人的那一次外,你一次都没有布施雨露,让青霜总有着差了一点点的感觉,难道青霜就比不上其它被你玩弄过的女子,没有拥有你的资格么?”

    “不是的。”

    孽龙重重地痛吻着珠唇,抱的她更加紧了,“你是孽龙的好师娘,怎可能比不上别人?你可是最好最棒的,娇霜都比你不上。只是你终究不能和孽龙双宿双飞,所以孽龙特别小心。为师娘开苞的那一次,孽龙是为了让师娘体内阴阳融合无间,玉女心经能臻至境,才在师娘体内泄身,孽龙光那次就很怕了,要是让师娘你怀孕,可要怎么办才好?所以孽龙强忍着欲望,以后都没有在师娘体内尽兴,谁知道……”

    “别说这话了……”

    莫青霜眼波盈盈,如雾如幻,乐的就像是得到了至宝一般,“青霜已是你的女人,就不会怕为你怀孕。何况就算青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你刚刚玩的青霜那般尽兴、那等放浪淫荡,青霜知道这样一定会怀孕的,就让青霜为你生个孩子,好不好?算青霜求你,青霜明知不能和你双飞,我们的缘份只有这一段,你就忍心拒绝青霜吗?”

    “放心好了。”

    孽龙双手温柔轻巧地环了上来,掌心轻搓着莫青霜丰腴玉滑的双乳,搓的她闭目轻吟、全身皆酥,“反正后悔已来不及,孽龙这几次会加紧在师娘花蕊处播种,让师娘爽上天去,想不为孽龙怀孕都不行,好不好呢?”

    虽是在山洞之中,却是烛光如映,一点也没有阴暗的感觉,烛光微微地飘动着,却丝毫不减其光明。

    羞红了皎比明月的娇媚脸蛋儿,全然不像是年已四旬的妇人,比一般少女更是娇柔畏羞的莫青霜,随着孽龙的呼叫慢慢地走了过来,洁白的丝袍中露出了洁白如玉的肌肤,若非艳丽的嫩红生气,正慢慢感染上来,皎洁处和丝袍竟没有半分分别。

    莫青霜走的很慢,欲语还羞,良久良久才走到了正喘息着的孽龙身边,鼓动的心跳带着她全身都发着微微的颤抖,薄薄的丝袍透着光,若隐若现地展现着莫青霜傲人的胴体,甫在孽龙的威猛下成为妇人的她,刚被开发的身子正显现着肉欲的娇色,丝袍之下全没有半分衣裳,在孽龙的灼灼目光之下,莫青霜几乎就像是赤裸裸地走过来,正含羞带怯地等待着孽龙那带着微微暴力的宠幸似的。

    如果是平常的情形,孽龙早就已经扑了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将她摆平,让莫青霜尝到男女欢好的快乐,但这次却不一样了,莫青霜顺着孽龙的指示,娇羞地爬到正仰躺着的孽龙赤裸的身上,柔顺无比地俯下了身子,吻上了孽龙犹带汗湿的胸口,慢慢地舔了下来,温柔地为他把汗湿舐净,在侍候他的当儿,还不忘将一双玉手轻巧地揉搓着他手臂,为他搓去所有的疲惫。

    完全能够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放下了所有矜持、所有身段来服侍着男人,再加上这种姿势之下,孽龙的一双眼睛正牢牢地盯着她掩不住的颤动双乳,这动作、这想象,以及接下来的事情,令莫青霜脸蛋儿愈来愈红,呼吸也愈来愈粗重了,熊熊的欲念烧上了她全身,使得莫青霜浑身发热,和她切体交缠的孽龙最明白这情形。

    其实,这种程度的服侍他,对莫青霜来说已不是第一次了,再羞人的声情动作,莫青霜也曾在他面前表现过,雪白而浑圆的玉乳早不知被他揉过、吻过、吸过了多少次,那会在乎男人区区的眼光呢?

    可是这一回不一样,光是走过来几乎就让莫青霜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但是孽龙是令她如此动心,让莫青霜浑忘了羞意,全心投入地爱抚,也不管瘫卧一边的师娇霜,正看着这师叔那期待男人宠幸的媚样儿了。

    其实师娇霜的眼光并没有多灼烈,离别了好久好久,孽龙才刚一回来,就拥住了情不自禁、飞奔入怀的她,也不管莫青霜在旁看着,更不管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连山洞都没进去,当场就将久旷之下,春心荡漾的师娇霜剥了个精光,让她变成了个娇弱无比、惹人爱怜的小白羊。

    被压在草地上的师娇霜本不愿在这大白天里,更是在等于半个母亲的莫青霜眼前,被孽龙淫玩,但是孽龙的挑逗手段实在太厉害,再加上师娇霜早就被他征服了芳心,在他身下更不会有任何矜持。不一会儿,春心大动的师娇霜便迎合起来,完全忘了莫青霜正含羞在旁看着,淫荡无比地浪叫了起来。

    也不知被干了多久,才在半晚的夕阳下被送上了高潮,但孽龙可没有这么快满足,他抱起了魂萦梦系许久的美人儿,将师娇霜酥软地似可滴出水来的胴体搂得紧紧的,以立姿再次侵入了她。

    随着孽龙进入洞中的步伐,每走一步,便是一次强悍而有力地深入了师娇霜花蕊,挑的她忍不住娇声呻吟起来,那深入的探索,顿令师娇霜爽上加爽、酥上加酥,快感更为深入而激烈。

    等到师娇霜再次爽到极点,阴精大泄之际,孽龙也已射了精,将师娇霜射得一阵美妙浪吟,一同滚倒在暖暖的床上。

    真没有想到,孽龙竟真能把一向最不想出门的莫青霜带下山来,而且从莫青霜那娇羞似花朵初开,偏又偎着他不肯须臾离开的模样,仍在喘息中的师娇霜心下明白,莫青霜多半也已是孽龙的囊中之物了。

    眼看着莫青霜丁香般的小舌,旁若无人而温柔地舐去孽龙下身那柔腻的液态沾黏,此刻的莫青霜好似已沉迷了下去,什么都不管了,正旁若无人地为爱郎品箫。看着刚刚令自己欲仙欲死的钢枪,在莫青霜水色缠绵的舌间吞吐着,渐渐地又茁壮起来,师娇霜不禁芳心跃跳不已,若非她刚刚才满足过,全身上下又酥又酸,真想要爬起身来,加入莫青霜那媚态邀宠的行列中。

    在香剑门的后山,莫青霜的香闺中,被开了苞的莫青霜早不知为孽龙这般『服务』了几次,对吹箫的技巧早已是出色当行,尤其是她衣襟半解,白玉般香甜可口的酥乳半隐半现,撩人至极,配上莫青霜那享受无比的神态,比一般春药更能强烈地撼动男人,不一会儿孽龙已雄风再振,比方才淫玩师娇霜时更形雄猛,师娇霜这才发觉,孽龙比以前更粗大得多了,看来从莫青霜身上,他也已得了不少好处。

    轻轻吸了口气,强抑着爱徒一旁观览的羞赧,莫青霜风情万种地飘了孽龙一眼,如怨如诉的眼神,仿佛诉说着千言万语一般,叫人魂也飞了。

    一想到处子之身保持了四十年多,竟那般轻易地被孽龙给夺了去,之后还被他控制了身心,随时随地都陷入了炽烈的欲火当中,现在还这般无法自抑地,在师娇霜眼前被孽龙占有,莫青霜芳心当中真是百感交集,但她并没有退缩,情欲的力量是如此的暴烈,绝非她可以抗拒,莫青霜早确定了,无论孽龙如何对她,都要沉醉其中,任他予取予求,光是和孽龙的妻妾一同服侍他,算得上什么呢?

    慢慢沉坐下去,几声轻吟娇喘,莫青霜美目半闭,浪潮汹涌的幽径再一次被充满了,那火热强烈地烧化了她的身心,虽说已不知是第几次承受,仍强烈到让莫青霜无法习惯,她仰起了霞烧通红的玉颊,强烈地吸着气,专心地感觉那充实了她的无比烈焰,喉间不自禁地传来了快活的呻吟,纤细的玉指紧抓着床褥,彷若不如此便无法承受那绝顶的快感,嫣红的乳晕艳丽地绽放着,又挺又媚。

    即便是刚满足过的师娇霜,看到了她这般无可抑制的快感,也要再次春潮奔涌,正享受着莫青霜的孽龙,自然更是乐在其中,这种性欲的淫乐,除了身在其中的人外,是绝对无法感受得到的。

    目睹孽龙和师娇霜全无半分忌惮的纵欲,从洞外跟到洞内,全没有一点儿遗漏,即便是心如古井的出家人,也要被燃起欲火,更何况莫青霜才刚失身,才尝过滋味的女子最是痴缠,几天来又是夜夜春宵,再加上正是对上床这事渴求无比的狼虎之年,叫她如何忍耐得了?莫青霜的芳心早被撩拨了起来,否则即便是芳心所许的爱郎,她那有可能在爱徒的眼前,为男人吮吸肉棒呢?

    几乎是立刻便陷入了疯狂忘我的绝顶欢乐之中,莫青霜快活地淫叫了起来,一叫便再不可能安静下来了,师娇霜只是一旁听着,便被那全无遮饰的内容弄得脸红耳赤,自己也曾在孽龙的勇猛逞威下,叫得这般诱人啊!

    光只是听着而已,就叫师娇霜股间春水连绵、芳心荡漾不已了,正满足地听凭莫青霜前后上下扭摇、自由套动吞吐的孽龙,身受的又是如何的快感呢?

    师娇霜真是无法想象,她所知道的只有一点,这种令人茫茫然的愉悦,自己也享受过,而且今后随着莫青霜的加入,她满足无比的浪荡样儿,绝不会只有孽龙看得到了,以后她的娇姿浪态,必是逃不过莫青霜的眼睛,真是令人又羞又喜啊!师娇霜想着,芳心深处的渴求又跃动了起来。

    无穷无尽的快感占领了莫青霜身心每一个角落,她欢愉地扭摇着,奉献着自己,高潮犹如电流一般,一次又一次地穿透了她,那让莫青霜情思荡漾的爆炸,不断地在莫青霜体内发动着,每一次都将她送上了仙境,茫茫然的莫青霜爽的元阴倾泄不已,泄的全身发软,到达了最高点的她终于垮了下来,孽龙这才直起了腰,将娇慵无力的莫青霜压在床褥之中,开始挺动了起来。

    莫青霜原本还想要逃,奈何方才她已经迎合的全身皆酥,娇躯被淫的酥爽已极,舒服的气空力尽,再没有半分力气了,再加上孽龙休息许久,正是生力,此时的莫青霜只有任他宰割的份儿。

    陷入魔掌的莫青霜无比狂野地喘息着,四肢蛇一般地缠在孽龙身上,不知是要推阻他的冲刺,还是要敞开自己,让孽龙更方便地冲激莫青霜花蕊的最深处,总之在一旁的师娇霜眼中,莫青霜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绝顶欢愉,孽龙的坚挺正不断冲激着她畅快的源头,花心中不住的钻营令莫青霜忘我地扭摇着,任凭爆炸般的欢乐冲刷着胴体每一个角落,阴精大丢特丢,泄的又舒爽又快活。

    等到孽龙再次的一泄如注,射的莫青霜爽歪歪地浪叫起来时,莫青霜已是强弩之末了,只听得她一阵回光返照的娇吟,便整个人瘫了下来,四肢软绵绵地张着,任人宰割的慵媚是那么诱惑,孽龙同样满足的身子压着她,两人好一阵子动也动不了了。

    拥着两个巫山云雨之后,娇柔慵懒、风情无限的美女,孽龙微笑地看着她们甜蜜的笑容、乏力的胴体,以及交合之后无比满足的神采,感觉到自己体内深处的蓬勃火热,又生机勃勃地跃动了起来。

    仔细想一想,自己可真是好色到无可救药了,但老是这样可不行哪!若老是由自己耗力来取悦这两位绝世佳人,孽龙就算有无限体力,迟早也要消耗殆尽,更何况在远远的一方,姬香华和萍儿正朝思暮想着他的狂欢宠幸呢!

    灵机一动的孽龙邪邪笑着,不知是什么样一个好主意又飞进了他心里头,看得师娇霜芳心之中又惧又喜,喜的是不知道孽龙又想到了好方法来玩弄她了,惧的也是一样,这回他会用什么方法,把甫尝性欲美味的她和莫青霜弄得欲仙欲死呢?

    孽龙口中的暖热温温地烧灼着明珠般的耳珠,听得师娇霜和莫青霜同时红透了脸,偏偏两人虽是娇羞不堪,恨不得整个人埋进被褥里去,连根发丝都不肯再露出来,但被孽龙征服了的身心,却不由自主地跳动着,想要听他的话去做的强烈冲动,在体内不住鼓荡,再也无法平息。

    “谁赢的话,孽龙有奖品喔!保证好货,让你们永生永世都忘不了的呢!娇霜、师娘,你们可要好好比喔!至于输了的人嘛!孽龙还有一种好手段,保证让她心悦诚服地被罚。”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师娇霜看了看霞烧双颊,娇羞到抬不起脸儿,鼻尖都快要触到胸口的莫青霜,本想要说出来的话又忍不住了。

    爬起了身子,师娇霜以一种最妖冶、最具诱惑力的姿势爬了过去,小舌温柔地在莫青霜半湿半干的幽径口处流动着,在大腿内侧小心翼翼地滑动了一阵子之后,才缓缓移师而上,朝向最终的目标。

    最敏感的阴蒂,除了孽龙以外,从来没有被人看见过,更别说被吸吮过的禁忌之源,如今竟被师娇霜香甜的口舌不住舔吮挑动,莫青霜本能地低声欢叫,身子一阵抖颤,眼看精元就要泄了出来,当堂认输,败的一蹋糊涂。

    但莫青霜可不想就这么败给师娇霜,在武功上师娇霜已胜她一线,莫青霜可不想要连在床上取悦男人这方面,都输给师娇霜了。两人的体位正好是69式,师娇霜那泉水轻颤的目标就在眼前,莫青霜情不自禁地吮吸上去,只觉幽径处师娇霜的嘴儿一阵阵突然地用力吮吸,一阵酥酸感登时流遍了全身上下。

    虽是舒畅迷惘,但心里也知道,这一招该是得了手,连师娇霜也为之紧张,加快了挑弄她的速度,莫青霜不甘示弱,舔得更加努力了,纤细的玉手也滑上了师娇霜耸挺的乳上,柔媚万端地爱抚着,就算是和孽龙孤男寡女处于一室,放弃了矜持和羞耻心,为孽龙口交的时候,怕也没有这般落力呢!

    这回可是换成师娇霜全身酥软了,她的肉体敏感至极,可禁不住任何的挑拨呢!刚刚才被孽龙肏的泄了的欲火,在旁观莫青霜的骚浪时便又烘烘然焚烫着她了,灼的她情不自禁地要丢了,否则本想要慢慢地舔舐、慢慢地将莫青霜的性欲引发的她,怎会本能地用力吸吮,让莫青霜浑身酥酸呢?

    莫青霜究竟是狼虎之年了,从不曾被男人看过的身子,甫失身就连连挨男人肏,再加上对手实力惊人,令她每次都被淫的浑身脱力,床笫间对男人的渴求,总比年轻女孩的需求要殷切得多。

    知她好胜,师娇霜本想败下阵去,让莫青霜去承受孽龙那美好的『奖励』,但在莫青霜加力的吸啜,以及纤纤玉指的轻揉缓搓之下,师娇霜只觉得异样的美妙滑过全身,从不曾被这样揉玩过的亭亭玉乳上,诡异美妙的电流一股股传了进来,难不成她师娇霜真的被孽龙玩的淫荡骚浪至极,连同为女人的爱抚都受不起吗?

    被体内的快感摧的春情大动,加上这甜蜜的交手之下,不由得从心中升起不肯服输的心态,师娇霜也认真了起来,把从玉女心经学来的,用来取悦性交对象的十八般武艺全使了出来,在莫青霜身上轻揉慢捻、淡抹复挑,玉手到处,只闻莫青霜一声声娇弱地呻吟声,随着愈来愈澎湃的欲焰而高昂起来。

    一边忍着,一边加强了手段,莫青霜真没有想到,连床上媚态,自己都会输在师娇霜手中,看来不肯钻研玉女心经最后一章那些羞人的学问,可是她今日溃败的主因了,师娇霜真是得天独厚啊!

    虽说已呈现了败迹,莫青霜可不愿就此认输,她拚尽了全力,将自己所知的和盘托出,紧咬着牙关,彻底地逗弄着师娇霜的裸躯,两人全心投入相争之下,可便宜了一旁看着的孽龙。

    潇洒地一手撑额,孽龙满意地看着这两个为他而争夺,尽情地演出着撩人春戏的女子,眼前所见确实是诱惑已极,连他这女人堆中的老手、看尽天下淫情的人都要叹为观止:两女以69式的姿势,互相舔舐着娇弱的幽径,彼此的淫液被小巧的香舌所勾取,在玉雪般的肌肤上,不住勾画着粉红色的痕迹,透着微微的烛光,在汁液上反射着妖媚的色泽,真是漂亮极了。

    “啊……好……美死我了……好娇霜……唔……你……你厉害……酥死青霜了……哎呀……娇霜……好娇霜……青霜的好徒弟……算……算青霜求……求求你……别舔了……啊……呀……青霜要死了……好娇霜……求求你别舔了……青霜……青霜要被你吸死了……好龙儿……好龙儿……你叫……叫娇霜停下……停下来吧……”

    “哎……青霜……唔……嗯……美死我了……青霜……青霜……输了……青霜投降了……好娇霜……你饶了师叔……饶了青霜吧!青霜认输了……哎呀……青霜快……快要乐死了……娇霜……好娇霜……你停……停手……啊……青霜……受……受不了了……青霜要丢了……啊……青霜泄了……哎……”

    这些日子以来,莫青霜夜夜被孽龙奸淫,狼虎之年的她正是性欲最旺盛的时期,加上孽龙的技巧和体力奇佳,每每弄得莫青霜欲仙欲死、魂飞九霄,次次饱足之下,娇躯比先前愈发敏感了。

    而深闺期盼的师娇霜呢?她这些日子以来可休息得够了,再加上刚刚是师娇霜先遭魔手,之后也是师娇霜休息的多,这样下来,莫青霜在体力上,怎会是师娇霜的敌手呢?自然只有弃甲投降的份了。

    但师娇霜可没有因莫青霜的认输投降,因而放过了她,师娇霜自己也已被欲望俘虏了,一面在逗弄着这冰清玉洁的师叔,将她逗的爽不可言,一边自己也被她吸啜着,春潮荡漾,这样的煎熬令师娇霜不可自拔,她奋力地吸吮着,令已经放开心胸,在高潮之下瘫痪的莫青霜竟无法自拔地又泄了一次,等到莫青霜爽了第三次,泄的飘飘欲仙,整个人魂都不知跑到那儿去,正是最舒服的时候,孽龙这才把师娇霜拉开,让爽到失神的莫青霜软倒在旁,被熊熊欲焰烧的鼻翼贲张、双眼发红的师娇霜,正等着她的,是孽龙那元气已复,正以逸待劳的坚挺钢枪。

    “好娇霜。”

    温柔地吻去师娇霜琼鼻上沁出的小小汗滴,孽龙亲蜜地拥着师娇霜火热软柔、被欲火烘烤的酥烫无比的胴体,挑逗的声音是那般轻佻而诱惑,“孽龙要给你一个奖赏,保证你喜欢,要好好听我的话,好好地去做喔!”

    “好哥哥……龙哥哥……”

    全然不管莫青霜在旁,师娇霜的眼里现在只有自己的男人,她迫切地拥吻着他,玉手不住在他身上摸索着,渴求的欲望一点掩藏也没有,“给娇霜吧……痛快地玩弄娇霜的身体吧……娇霜……娇霜现在只要你……只听你的……娇霜全身上下都是你的……好哥哥……你怎样都好…啊……”

    轻伏在她耳边,孽龙的言语说得并不快,他的手悠然地抚滑在师娇霜香汗如雨、嫩比春风的肌肤上,舒服地『享用』着她,而师娇霜呢?她的欲火早已炽烈到了极点,饥渴空虚的无以复加,真恨不得孽龙赶快侵犯她,偏偏孽龙却慢条斯理地行动,不疾不徐地交代着,等到他终于说完时,那魔手已不知将师娇霜玩弄了几次,只见这原本清雅脱俗、气质高贵的佳人,娇喘吁吁、全身火烫,全然没有一点点淑女的模样,在孽龙的怀中纤腰直扭、轻吟娇喘,焚身的欲火似可以烧到和她亲蜜接触的孽龙身上。

    艰难地离开了孽龙的怀中,顺着他的交代,师娇霜撑着床褥,靠着双手双膝支柱,浑圆美白的隆臀高高地挺了起来,她轻抿着樱唇,身子因期待和羞意而滚烫着,连呼吸都微微地发着颤。

    师娇霜一声荡人心魄的娇吟,孽龙的手已温柔地扣住了她的纤腰,不让她有丝毫退缩的空间。手或轻或重地抚弄着,孽龙满意地聆听着师娇霜如泣如诉的呻吟,温柔地吻上了她的粉背。

    师娇霜无法自制地扭动起来,她柔嫩的臀部肌肤,这可是第一次被男人吻上啊!那处的柔软娇嫩,加上距离她即将被恣意占领的部份是那么近,力道几乎都可以传过去,叫师娇霜要如何忍耐呢?

    纤腰轻颤之下,孽龙的手已经滑到了她大腿上,轻巧地向上流动,揉捏着她微湿的腿间,慢慢将师娇霜的玉腿分了开来,只见被莫青霜逗弄地发红发烫的幽径处,一丝丝黏腻的汁液慢慢滑下,映着微微的烛光,衬着师娇霜秘处的红润艳姿,真是再诱惑也不过了。

    “好娇霜,原来你已经这么湿了啊?这么想要我吗?”

    “嗯……好哥哥……”

    师娇霜含羞回应,声如轻蝉,“娇霜……娇霜忍不住了……一点办法也没有……”

    “我喜欢你没有办法……”

    声音轻轻地响在耳边,“娇霜把腿分开……你的好哥哥要进来了……保证把饥渴的娇霜给填饱……”

    一声似爽似疼的娇吟,师娇霜感到幽径中微微的刺痛,孽龙的钢枪已慢慢挺入了她,本来该是识途老马的,应该不会这么难以承受啊!

    朦胧中的师娇霜其实是知道的,把莫青霜也弄上了床,不仅让她沉醉欢愉,也将她的处子元阴吸收不少,孽龙的功力又大大进了一步,钢枪也比以往更强悍粗壮,加上方才看着她和莫青霜的热情淫戏,孽龙的欲火也被勾起,现在的他真是令师娇霜吃不消,怪不得他要说这是奖赏了,只有身受者才知道,只有被这么样的庞然大物奸过,才会知道被这样蹂躏的快感。

    高跪在师娇霜身后,孽龙双手扶着师娇霜纤腰,慢慢向前挺腰,将火烫的钢枪慢慢送入,若非师娇霜是如此湿润,春潮如此汹涌,还真是难以承受他的巨大呢!

    慢腾腾地前进着,孽龙自知不需要急,光只是这种肌肤相亲的触感,也是床事中一种难以形容的美感,他双手轻轻地滑上了师娇霜乳上,时轻时重地抓着揉着,弄的师娇霜娇嗔不已,她柔软又挺耸的乳房被他揉玩着,那娇嫩窄紧的幽径处,在他的侵入下慢慢臣服,逐渐被他开疆辟土,开出了一条足以容纳他的道路出来。

    师娇霜的喘息声愈来愈急促,幽径也愈开愈大,随着他的动作,滚滚浪花喷洒了出来,润着他更好推进了,终于,师娇霜达到了尽头,她窄深的幽径被他尽情地填满了,熊熊的火直截了当地烤着她,烧的她花蕊处不住颤抖着,刺激处一股春泉陡地溢了出来,泄的师娇霜真是舒爽无比。

    她已经爽了,但孽龙可还没完呢!他慢慢地推送着,等到师娇霜嫩滑的玉臀终于触到男人时,她的喘叫早已变成了狂烈地吸气,被孽龙全根而入的她,不只是被塞满,似连芳心深处都被触着了,狂烈的欲火烧灼着她,爽的师娇霜高呼起来,花瓣一般白皙的肌肤上浮起了无比娇媚的嫣红。

    一直到现在,师娇霜才终于知道什么是孽龙的奖赏。孽龙紧紧插在她体内,微不可觉地动着,真正满足她的人是莫青霜,她撑起了酥软欲眠的娇慵身子,照着孽龙交代的,柔软而缠绵地舔舐着孽龙和师娇霜的交合处,那舌头好厉害,舔的师娇霜心神一片茫酥酥的,一阵阵快感如潮水般淹没了她身心,那处可是她的敏感之源,只要被轻触一下,登时就电的师娇霜浑身酥软。

    刚刚才被莫青霜舔舐过,现在又来了么?只是这回不一样了,刚刚师娇霜把心神分散在挑逗莫青霜上头,加上不肯服输的心支撑着,并没有那么投入享受;可是这次呢?孽龙正紧紧地插着她,将她身心全都收服于胯下,令师娇霜享受无比的当儿,又遭到女子温暖的舔舐,怎不教师娇霜春心荡漾、情焰高烧?

    原本在和孽龙恣行淫荡时,只是经由孽龙的抽送,间接地刺激着阴蒂,便已让师娇霜爽的浪态纷呈,全没半点的矜持保留,这一回被直接地舐着了,登时让师娇霜如受电殛一般,爽的高潮迭起,加上孽龙轻轻巧巧地动作,钢枪上的利齿不住搔抓着她酸痒之处,更是满涨的令师娇霜承受不起。

    太……实在是太激烈了,师娇霜的心神已经迷失在茫然的美境之中了,她被干的浑身酥软,再也撑不住身子,藕臂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玉臀高挺着任孽龙抽送,除了幽径中传来的重重性欲欢爱之乐外,再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她泄的浑身脱力,偏偏每次丢精后软下的欲火,又在孽龙和莫青霜的合力之下再次高昂,再次烧的她忘情迎合。

    双手箍着师娇霜水滑柔嫩的纤腰,孽龙喘息着,贲张炽烈的欲焰狂烈地燃烧着,鼓动着他更加强力地抽送着,钢枪一次一次重重地顶入师娇霜嫩蕊之中,以最有力的势力刮搔着她,将这情窦初开的少妇,弄得欲火焚身,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仙境。

    莫青霜早已软瘫了下去,她才刚被师娇霜逗到高潮,又在孽龙的引导下挑逗师娇霜,那感官上头的无比刺激,比之床笫之乐,竟有着全不逊色的快感,光是看着就让她泄了,软绵绵地瘫软一旁,偏是移不开眼睛地沉醉其中。

    不知被几方的攻势不住夹击,酥爽得真正是前所未有,师娇霜泄的再没有动作的能力,银牙轻咬着床褥,纤指抓紧了床被,似要如此才能让她支撑下去,偏偏那连绵不断的快感,仍一次比一次更狂猛地袭上身来,将她灭顶。

    待到孽龙也已精疲力竭,一股强烈的冲动,从不断被师娇霜的幽径挤吮的钢枪上传来,那美妙的冲击,登时让他背脊一酸,将精液全然射入师娇霜饥渴贪欲的花蕊时,舒服到极点的师娇霜早爽的晕了过去,连那般强烈的刺激,也只让她在昏晕中一阵曼妙的娇吟,醒都醒不过来。

    迷迷茫茫中醒了过来,昨夜的疯狂美妙仍历历在目,师娇霜只觉口干舌燥,她想移身下床,偏偏全身无力,只有软绵绵地倒卧床上的份。

    师娇霜自己也知道,昨晚被孽龙逗的那么狠,搞到精关不守,元阴几乎泄尽了,若不是她玉女心经已臻大成至境,守着最后一点精元,自己恐怕夜来已活活爽死了,只是那般淫乐之下,她的身心完全被征服,一点抗拒也没有地将孽龙的精液完全吸入体内,这回一定会因而怀孕的。

    师娇霜苦笑了一下,她并不是不想为孽龙生儿育女,只是在阴阳会和赵彦的威胁下,她更想为孽龙尽一份心,现在可不是她怀孕生子的时机啊!

    “你醒了?”

    “嗯……”

    师娇霜眼中仍如云雾,朦朦然如梦如幻,连声音也像是飘飘忽忽的。

    双手温柔地探入了她腋下,轻轻地将师娇霜纤细绵软、柔若无骨的胴体抱入怀中,孽龙爱怜地吻去她颊上的泪水,舐去了半湿半干的痕迹,昨夜实在太过刺激,师娇霜快乐的泪水像决堤般地涌出,随着她的舒爽愈流愈多,到现在还未全干呢!这样慵弱无力的模样儿,真令人爱怜。

    “娇霜可舒服吗?你昨晚真是渴望呢!吸的我精疲力竭,孽龙从未感觉这么放松的,娇霜真是太美太美了。”

    “娇霜也是……好哥哥,抱紧娇霜吧……”

    师娇霜半哑的嗓子,声音有若呻吟,“昨夜你可弄死娇霜了……要是娇霜再柔弱一点,一定会被你弄残弄死……你可真狠呢……自己上来不要紧,还叫师叔一起来欺负人家,娇霜被你弄成了最淫最骚的荡妇妖女,想都不敢再想呢!”

    “如果娇霜不喜欢,孽龙以后不做了好……”

    孽龙的话被师娇霜甜美的樱唇堵着了,他顺势吻了下去,舌尖时轻时重地逗弄着,将师娇霜弄的娇喘吁吁。

    “不、不可以……娇霜爱死你了……你要怎么……怎么逗娇霜……娇霜都心甘情愿……娇霜只是怕……怕、怕你会嫌娇霜淫乱骚浪,从此不理人家了……”

    “怎么可能呢?我还怕你不够淫浪呢!”

    “你坏……坏死了……”

    “说说正经的,好娇霜。”

    孽龙颇有兴味地审视着她,“你说说看好不好?说说看你昨夜的感觉,看看孽龙的好宝贝,是怎么让你沉醉其中,让你爽昏了头的?”

    这叫师娇霜怎么说呢?偏偏孽龙不肯放过她,还轻咬着她唇皮,硬迫着这娇羞少妇欲语还羞地,当着他面说出来。等到师娇霜招供之后,孽龙早被她逗的欲焰腾腾,差点就要一翻身,再次将师娇霜送上仙境,全不管师娇霜娇躯瘫软,全然无力承欢。

    只听得一声轻吟,师娇霜转头一看,登时羞的脸红耳赤,她原以为睡熟了的莫青霜,正娇滴滴地倒在一边,紧闭的玉腿被孽龙的手分了开来,泛浪的幽径正承受他的亵玩,看来她早已醒了,师娇霜那段羞人无比的招供,一字不漏地滑入了她耳中去,洞中很快就传出了莫青霜的叫床声,又骚又浪,良久方止。

    清秋月光温柔地罩了下来,一切是那么清谧而宁静,但在东方世家的客房之中,却传出了一阵微不可闻的叹息声。

    蹑手蹑脚地走下床来,赵彦温柔铺好被子,让床上甜睡着的赵雪晶能睡得更舒服,她娇比春花、艳胜枫彩的脸蛋儿,映着微微的汗珠,放肆后的胴体软绵绵的,充满了云雨之后的放松和满足。

    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拭去了她微沁的汗水,赵彦笑了笑,连衣裳也不穿、灯也不点,独自坐在桌前。

    看来这一回天龙门之行果是大有斩获,趁着天会结束,众人心神松弛之际,赵彦不但进入了龙之魁遗物存放的秘室,弄走了所剩不多又无可配制的春蚕散,更是得偿所愿,终于开了处女花苞,得不到英玉寒虽有些可惜,但那被他活活奸死的香剑门弟子,尝来的滋味其实也颇不错呢!

    更何况他所得还不止于此,在龙之魁的房内,他弄到了一本秘籍,那可不是武功的秘册,而是龙之魁所遗下的,对女子胴体的解析,记载着龙之魁一生对如何勾动女子春情、挑起异性情欲的心得,赵彦一试之下,果是威力无穷,这几夜以来他可是夜夜春宵,连一向有些不满足的赵雪晶几乎都要承受不住,夜夜都带着满足娇艳的笑容睡去,全没有以往那欲求不满的样儿。

    不过更重要的是,赵彦终于成功地,将和他一直不对盘的孽龙,给害得身败名裂,再也不敢出现武林,受尽世人唾骂,峨眉派虽因着和两人的姻亲关系,保持中立,两不相帮,也算不得什么。

    而且孽龙之事还只是小事而已,最完美的是,因为对付淫魔而组成的『诛魔盟』,包含了武林正道九成九的势力,选了赵彦做为盟主,几乎已有武林至尊的架势,赵彦一想起来就想要开怀大笑,自己终于功成名就,只要再一步,再一步把天外宫的力量也收进诛魔盟,自己就等于领导了全武林,只要这一步就够了。

    虽是威名大震若此,赵彦心下还是有着几根刺。

    第一,当日望海坪一场激战,竟让孽龙大胜而去,连事后师娇霜被掳,应该也是他吧!赵彦心想,这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此人不除,对他而言终究是一大祸害,虽然他的太师娘,香剑门中出名的高手莫青霜也留书下山,要亲自去找淫魔算帐,但她的消息全没传进武林盟来,算不上是赵彦的同志,而以现在他手上的实力,要叫嚣或造势是很够了,但若真的和孽龙这般高手对上,输的可能性还是大得多。

    虽然当日之战以后,他赵彦也是奋发图强,加上从龙之魁遗物中所得的御女妙术,足以让他用采补之技,使功力一日千里,但要说胜过孽龙,他还真是没有信心,那日一战后,武林中人对孽龙这万恶淫魔,虽是恨之入骨,却也是闻名落胆,连他赵彦这等高手,事后想想也要心生恶寒。

    第二点,赵彦不知孽龙也想到了,但以他的灵锐,也不可能全无所觉,武林诸正道对他并没有那般心服,从一开始赵彦就感觉到了,只是那时因孽龙之故,他没怎么重视,直到现在才觉得这是个问题。

    要是连这些人都压制收服不了,他要如何统一武林?在这些人的背后,似乎还有另一个组织,看来那就是赵彦要先对付的人了。

    再来的一方,或许才是赵彦最担心的,虽然眼下没有什么行动,对他却是最大的威胁,要是远在天外宫的天龙,不准许他介入武林要怎么办?赵彦可是绝不能对天龙门动手的,没有把握不说,要是传了出去,他就变成了欺师灭祖之辈,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声名将毁于一旦,统一武林、功成名就的愿望也要变成泡影了。

    难不成?赵彦心下暗叹,如果说功成名就的代价,是和从小培植自己,如父如师的天龙为敌,他到底该选择那一个?

    轻轻的叩门声响了起来,赵彦微微一笑,从思考中醒了过来,这步声、这轻巧的叩门,除了她还有谁呢?

    说起来若非是她的关系,东方世家的宗主东方燕返,也不会一改独立世外的方针,热心地为赵彦奔走各大门派之间,让东方世家成为诛魔盟的总部,这人是他建基立业的关键,可真是得罪不得。

    “是东方姑娘芳驾吗?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是……是玉瑶叨扰。”

    门外传来东方玉瑶怯生生的语音,“赵兄怎么也还没睡?”

    “有些事想想,睡不着而已。是不是刚刚……刚刚吵着你了?”

    “不不……没有没有……”

    东方玉瑶的声音更小了,刚才赵彦才把赵雪晶弄得飘飘欲仙,无法自制的赵雪晶自是快活地声震屋瓦,这叫她一个小小少女,怎听得入耳?“玉瑶只是……只是有话说……”

    “怎么了?”

    “爹爹明日要上山去扫墓,玉瑶闺阁之躯,一向是不去的,可是现在东方世家是诛魔盟基地,爹爹怕淫魔的注意力移到了这儿,却又不敢违背祖宗遗训,教未出阁女子上坟,所以……所以……”

    “东方姑娘放心,赵彦会留下来,守住诛魔盟这片基业,再加上正道之中,都有好手在此,保证那淫魔不敢正眼以觑此处。”

    “那……那玉瑶就放心了……”

    声音在房门前面缠绵,显然这少女还不想走,“明天不知赵兄有没有时间……嗯……玉瑶想向赵兄你讨教……讨教一路剑法……”

    “东方姑娘若有此心,赵彦自是奉陪到底。”

    “不会……不会占到赵兄的时间吗?”

    “俗语说『教学相长』,有此时机让赵彦和姑娘切磋,该说是赵彦的福气才对。”

    “那就……那就明天见了……”

    小跑步的声音慢慢地远去,赵彦笑了笑,东方玉瑶也算得美女,虽非天外绝色,却也是娇俏可人、我见犹怜,加上当日望海坪一战后,赵彦的声名也大为流传,不知何时起,她就缠上了他,真是最难消受美人恩哪!他回过了头去,床上锦被之中,香肩微露的赵雪晶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

    “怎么了?嫌彦儿弄得你不够吗?”

    赵彦有意无意间,拉脱了锦被,露出了赵雪晶一丝不挂的身子,眼睛登时放光。

    “彦哥哥,你饶了雪晶吧……”

    赵雪晶缩了缩,却全然没有让赵彦的眼光离开她身子的意思。

    “雪晶都快被你弄死了……彦哥哥你这回离了天龙门后,好像变了个人似的,雪晶真的承受不起呢!那东方玉瑶对彦哥哥你很有意思……不如你就收了她吧!也让雪晶有个小妹妹,来分担彦哥哥你……你的雄壮威武……”

    “在让她分担前,彦儿要再来一次……”

    赵彦俯下身去,拉去了赵雪晶身上的锦被,再一次引发了狂热的满室春色。

    ※※※※※※※※※※——

    第二卷第十九章

    时节已是深秋,即便是在四季如春的江南,早晚也难免有些寒意,但场上摆开架势的东方玉瑶,虽只是单衣劲装,却没有半分畏寒,反而兴奋的脸儿红扑扑的,动手没几招就已香汗如雨,颊上水滴盈然。

    要说是紧张,也未免太紧张了吧?和她试招的赵彦脸上还带着笑意,衬得原本就英挺俊雅的人儿更是玉树临风,东方玉瑶对他原本就有情愫,一见之下更是情难自已,边动手边是全身发热,芳心鹿撞。

    赵彦脸上还保持着笑意,心下却是惊诧不已,令他惊异的不是东方玉瑶的武功,东方世家立足武林久矣,若是武功无过人之处,就算一直保持着不参与武林事的方针,也早不知被灭了几十次。

    虽是限于年岁,东方玉瑶武功还不算好,但内功却扎的极稳,远胜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赵彦和她这也不是第一次切磋了,加上身在天外宫中,十多年来,终日面对相处的都是绝代高手,对武功方面至少算得上是见识不凡,对这点最是清楚了,她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心神不宁呢?

    一边心存怀疑,赵彦一边虚应故事,以东方玉瑶的武功和他的差距,加上又只是切磋而已,他不用三分力也可以应付得过来。

    看着东方玉瑶愈打愈是汗如雨下,明珠般的大眼睛中,微微的虹彩愈来愈是红润,似笑非笑的表情,简直不像是在切磋功夫的武林女侠,而是在勾引男人的江湖荡女。

    一边想着,赵彦不禁分了分神,猛的东方玉瑶一剑当头刺来,他竟险险才闪过去,多年练武的直觉,让赵彦的手本能地动作起来,左手如执画笔,轻抹之下已把东方玉瑶的剑拂向一旁,右手如影随形,分花拂柳般点上了她捏着剑诀的左手,似慢实快地画了一个圆,温柔处真如佛祖拈花微笑,瞬间从手臂拂过了她背上。

    一下用差了力,完全收不回来,只能硬挨赵彦这一招,东方玉瑶只觉全身一震,一股暖洋洋的气息瞬息间流遍体内,令她浑身酥软,整个人无力地瘫软,倒入了赵彦怀中,樱桃小口不住喘着气,眼波如晕、幽香如兰,柔美处一如酩酊沉醉一般,柳下惠也要把持不住的少女体香,不住传上了正紧搂着她的赵彦鼻尖。天龙门的擒拿绝学『柔丝百转』果然不凡,一出手就手到擒来。

    含羞少女如乳燕投怀,怀中的软玉温香娇喘细细,暖暖热热的幽幽香气润着鼻尖,赵彦差点就要把持不住,双手温柔地搓抚着她的背,赵彦慢慢抓到了,东方玉瑶的背心灵台和颈上大椎穴处,被人以一种奇异的手法制住,诡异莫名地刺激着她体内窍穴,令东方玉瑶难以自持。

    若是换成了半年以前的赵彦,连看都没看过,根本就要束手无策,但他现在却很明白,那是一种阴损的摧情手法,管她性子三贞九烈的女儿家,在刺激之下也要神智泯灭,成为沉沦欲海的荡妇,加上东方玉瑶运功之后,气走百穴,情欲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连他在龙之魁的遗物之中,也从没见到如此熟稔的手法。

    “是谁?给我出来!”

    左手轻挥,将东方玉瑶搂在臂弯,手掌按在她背心上头,勉勉强强抑压住她体内澎湃的欲火,赵彦低声吼了出来,眼光直逼左边的那棵大树上头,一声格格轻笑轻轻洒进他耳内。

    树叶连摇都没摇动,一位娉娉婷婷、宛如天仙下凡的绛红衫子女郎,轻轻巧巧地落下地来,赵彦不禁心下暗惊,她绛红色的衫裙虽在落下时随风轻巧晃动,恍若欲随风飞去,慵弱到令人不禁涌起将她拥入怀中,轻蜜怜爱的本能冲动,但赵彦却看得出来,因为是他才看得出来,那女郎的衫尾轻拂,只不过是她随风轻舞,拂动男人心弦的自然动作,在她落下的时候,虽有着香风飘扬,却连她的衣角都没有带动一下,这看似娇弱无力、风吹得起的娇俏女郎,一身武功只怕在武林中也算得一等一的高手。

    即便没有看到她落下时的轻巧自如,光是想也想得到,虽说世家中的首脑人物都上山去了,算不上防卫森严,但绛衫女郎能从东方世家那绝对算不上疏漏的防守中来去自如,绝非易与之辈。

    何况诛魔盟的总部防御,可不像外观上那么毫无戒备,东方世家的外围,至少有二十来处暗椿监视着各角落,而且这些暗椿之中,埋伏的可不是各大门派那些暮气沉沉的老人们,而是赵彦从望海坪一战之后,从各大门派精挑细选的年轻人,亲手训练后的精英份子,可是他掌握武林的最大依靠呢!

    赵彦心下惊诧,但是那绛衫女郎脸上巧笑倩兮,心下的惊讶可一点不下于赵彦,她原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却没想到赵彦随口便叫出了藏着的她,心下不禁有些明白,会主为何要派自己过来了。

    前些夜里,在阴阳会的总坛之中,一直在外巡查的总堂主,一眼就看出了赵彦暗训精兵的居心。

    原本连两位副会主,以及会主都被瞒了过去,以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年轻人,真是为了对付淫魔,以报望海坪一战惨败之耻;但总堂主慧眼独具,一眼便看出,赵彦之所以训练这批人,不只是为了表面上的对抗淫魔,同时也是藉特别训练之便,让这批人脱离了各大门派的掌握,成为只服从他一人的直属精锐,而且那不只是为了在各大门派之外,练出自己的实力而已,依总堂主所见,赵彦之所以急于拥有完全属于自己掌控的实力,绝非仅止于不信任各大门派,极有可能是已经发觉,在号称武林领袖的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潜伏着,所以要暗贮实力,以资对抗。

    副会主之一的邓英瑜一听可是大为紧张,出道以来未尝一败、声势恶名传遍大江南北、令武林中人既恨且惧的他,生平第一遭的败阵,就是败在龙之魁的手中,连和他同享恶名的四位结拜兄弟,也当场战死于天龙门外,惊弓之鸟的邓英瑜,吓的在龙之魁有生之年,都不敢再出山。

    为了防患于未然,邓英瑜本想亲自出手,在赵彦未成羽翼之前,将他连根拔除,可是非但总堂主和会主难得同气连声的不同意,连一向不出声的邵若樵,也不赞成于此时出手,而是退而求其次,让她来对付赵彦,如果能把赵彦收服于床笫之间,让他乖乖的成为阴阳会的一份子,对阴阳会而言还算是赚到呢!

    “不知姑娘何方高人,赵彦有失远迎,在此先行谢罪。”

    “不用拐弯抹角了,赵兄。”

    绛衣女微微一笑,步向赵彦身前,笑容娇媚如见情郎,身如彩轿轻摇,形若贵妃醉酒,娇艳之姿令一心防备的赵彦也要放下震怒的表情,“东方小姑娘中了本花主独门的『醉花仙』手法,若赵兄不能令她梅开五度,尽享销魂蚀骨滋味,啧啧啧,一旦她的内力压抑不住,让情欲爆发时,一个冰清玉洁的武林女侠,恐怕床上媚态连我这个玫瑰花主也要自叹不如了。”

    飞了赵彦一个媚眼,玫瑰花主格格轻笑,纤手轻浮地在又羞又气的东方玉瑶脸上捏了一把,“赵兄不用问了,让本花主告诉你吧!你既然想要对付阴阳会,本会又岂能放任你胡为?就凭赵彦兄小小的道行,怎能瞒得过会主明察秋毫的神眼?”

    “原来你也知道。”

    赵彦瞪了玫瑰花主一眼,却见她站的极近,玫瑰一般的香氛轻拂而来,全没有半分戒备模样。

    转思之间赵彦已明其理,就算他突然出手,制住了玫瑰花主,她身上也没有带解药,更何况就算如此制住了她,这朵带刺的盛放玫瑰花也不会服贴,赵彦还是算输,更何况赵彦也真的很想制住她,从她口中套出阴阳会的机密,赵彦虽知名门正派之后,有阴阳会在主持一切,可是对这组织却是一无所知,连阴阳会的名头也是此时方闻,这么大一个情报,可不能轻易放过。

    “彦兄放心出手。”

    玫瑰花主凑上了花承晓露般清丽的脸儿,香泽微闻的近距离令赵彦下意识地闪了闪,“把本花主制住好了,反正赵兄你若不能在床笫之间征服玫瑰,玫瑰情愿被你施加重刑,酷刑相逼,也不会说出一个字来。”

    哼了一声,赵彦手指轻拂,被点中了穴道的玫瑰花主缓缓坐下,竟连坐姿都是那么惹人心神荡漾,远处的亭中,赵雪晶这才施施而出,看着赵彦爱怜审视怀中玉女的神情,东方玉瑶眸中又羞又喜,满是期待和畏怕的神色,娇羞之处,令人不禁涌起保护这朵温室嫩蕊的心意。

    “由雪晶……由雪晶为彦哥哥你护法,彦哥哥你一定要救玉瑶妹妹。至于这位玫瑰花主嘛!雪晶先把她带入地牢内禁着,到时候看彦哥哥你要怎么样都行,雪晶就不信她的嘴会那么硬。”

    “不用了,让她留在这儿吧!彦儿自有办法的。”

    赵彦冷冷一笑,一手倏地伸出,在玫瑰花主颈后大椎穴上按揉了几下,玫瑰花主娇躯随着这看似轻巧无力的按揉一震,花容陡地一变,很快又变回了原有的样子,一副颠倒众生、全然不把床笫云雨、肉体情欲当成一回事的样儿。

    “原来,赵兄也是摧情手法的专家,怪不得要让玫瑰留下来了。想让玫瑰被东方小姐的媚样儿激发春情,一口气把玫瑰也收服胯下,只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喔!玫瑰什么阵仗没见过,这点小小手段对付得了我?天才晓得!”

    赵雪晶脸儿一红,她凑上了脸儿,香吻重重堵住了赵彦的嘴,等到她放开来的时候,脸颊早已红扑扑的,压都压不下来了。

    看着赵雪晶挟着一缕香氛,飞也似地跑了开去,赵彦苦笑了几下,这一回对他可是最大的考验了,要是输了这一阵,别说是天外宫了,连阴阳会都会是他注定赢不过的关卡。

    “对不起了,玉瑶,赵彦这算是趁人之危,但我没有其它的路了。”

    赵彦轻轻地吮着东方玉瑶烧烫的小耳,柔声道,“赵彦这一次会用上所有力量,把玉瑶当做泄欲的工具般玩弄。玉瑶的第一次恐怕不会太舒服,会被赵彦残忍的挑逗淫玩,或许连内力都会被赵彦以采补之道吸取……”

    “赵兄……不……彦哥哥……”

    东方玉瑶的软语呢喃,让赵彦的欲火几乎要冲破了自制心,当堂爆发开来,“是玉瑶……是玉瑶害了你……尽情地玩弄玉瑶……玉瑶的身子……把玉瑶吸干……只要……只要你高兴就行……玉瑶情愿做你的玩物……”

    她顺从地闭起了眼睛,娇小微挺的嘴唇被封了起来,柔软湿黏的舌头探了进来,轻巧的吸吮让东方玉瑶不自觉地配合着,温柔地吻了回去,双手环上了赵彦的颈上,尽情地任他吻着,微微的嘤咛语声传了出来,她慢慢陷入了迷醉之中。

    七上八下的心愈跳愈快,东方玉瑶几乎感到心快跳出来了,赵彦的手愈来愈不规矩,本来只是搂着她香肩的手,慢慢滑向胸前,轻轻解开了她的襟扣,意乱情迷的东方玉瑶强自压下了阻止他的心,让体内澎湃的欲望主导了一切,反正这一切都要发生的,就不要矫情的动作吧!对这方面赵彦要比她了解的多,让他来做就不会有事。

    感觉到怀中女孩愈来愈紧张,芳心扑扑地跳着,紧贴着他胸口的高耸也上下抖动着,柔软地拂着胸前,虽是隔着两人的衣衫,销魂的感受仍让赵彦不禁用上了力,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东方玉瑶失去了支柱,离地的小脚轻轻踢着,踢去了粉红色的小绣鞋,露出了丝萝制的小袜,和被包得紧紧的、线条优美的足踝。

    不自觉间移动了几步,赵彦将东方玉瑶娇小的胴体压在了树上,嘴唇移师到她半裸的酥胸,啜吸着少女那粉嫩抖颤的乳尖,前所未有的快感,和被侵袭的感受,让东方玉瑶一声接着一声娇弱难耐的轻吟。

    背后就是大树,东方玉瑶根本就逃不开,更何况全身发颤的她,根本也不想逃离赵彦的掌握,东方玉瑶双手紧缠着赵彦的背上,生怕一松手就要滑落,胸口那如电殛一般,一下轻一下重的吮啜,令东方玉瑶的喘息声愈来愈酥软了,就好像被剥去了层层护壳的核桃,露出了深藏的珍露,待人取用。

    让她挨在树上,亲蜜地吻啜着东方玉瑶胸前盈然悄舞的双峰,赵彦的手滑了下去,在东方玉瑶白皙如玉、没有半分多余赘肉的小腹上面停了一下,感觉到她更紧张了,身子绷得紧紧的,对于即将来到的首次体验,是那么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赵彦的手轻巧地滑动着,在东方玉瑶小腹上爱怜地抚着,她的香肌是那么娇嫩,那么受不得摧残,软柔的不像武林侠女,娇弱处连一般闺阁女子也不如,令赵彦不禁要感叹,若是自己不选择武林争雄的这条不归路,她是不是就不用受到如此对待了呢?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想这些无用之事也是惘然。

    “玉瑶放心,让赵彦来,我会让你舒服的,不要怕……”

    温柔地安慰了她几句,赵彦的手试探性地向下探,第一次东方玉瑶仍难舍矜持,小腹轻鼓了几下,无力又无望地想要阻止他的轻薄,但第二次动作时,她的情况就好多了,待到赵彦第三次伸手,东方玉瑶的反应己是合作多于阻挡,她娇柔的靥上浮着羞赧的神色,艳美的酡红色爬满了脸,羞的不敢抬头看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阻止,显然已准备要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一切。

    褪去东方玉瑶最后一层护卫,将这少女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赵彦吻得更深入了,强烈的渴求让他在东方玉瑶的乳上愈舔愈重,自己正不断被吸吮、被玩弄的快感,让东方玉瑶无法自持,腿股之间一片湿黏,再加上在赵彦的摆布之下,她的双腿环在赵彦腰际,双手厮缠在他颈后,一副全然无力自保,任君采撷的模样儿,更是羞的她脸红耳赤,偏偏那跃动的芳心,让她知道自己的肉体,正期待着赵彦再进一步的深入侵犯,那感觉让这名门闺秀真是羞也羞死了。

    摧情手法终究不比春药,若非东方玉瑶春情初动,想要引发她的情欲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赵彦的进入受到了阻碍,东方玉瑶初启的肉穴,是那么窄紧而柔弱,而她的娇啼,更令赵彦起了怜香惜玉之心,舍不得强狠攻伐,一口气将这少女的纯洁摧毁殆尽。强忍着蹂躏的冲动,和怜惜之意不住的混乱交缠,赵彦微一咬牙,轻轻咬住了东方玉瑶贲张的乳尖,咬的她一声娇呼。

    “我要进去了,玉瑶忍一下……一下就好……”

    这……那里是一下就好的事呢?撕裂的痛楚让东方玉瑶一声不自禁的哀叫,若非是她知道,赵彦是为了救自己,而对她侵犯,强自压下了痛感,怕会叫的更哀怨,然而破瓜的裂身苦处着实艰辛难耐,虽然东方玉瑶已在欲火情浓和赵彦的百般挑逗之下,被弄的春水潺潺,但赵彦新得养阴之术,淫棍养的又粗又大,如同内含火种般的炽热,第一次承受的娇弱少女那受得了?

    东方玉瑶感到整个人都被狠狠捣破了,肉穴的阻碍在一瞬间被赵彦所突破,彻彻底底地被他占有了身子,痛的她泪水直流。

    轻轻拔出了淫棍,上头血迹斑斑,那可是东方玉瑶珍贵的初夜之血,光是从他轻抽之时,东方玉瑶那强忍的表情,赵彦也知道她的难忍,可是为处女开苞的畅快,却更舒爽地充满了他,令他魂销意荡。

    紧紧箍着东方玉瑶的纤腰玉臀,赵彦拉开了架势,一下接着一下,愈来愈重的插入她染血的肉穴,一次又一次地将她的处子血汲了出来,混着她柔润丰美的蜜汁,那征服少女的快感着实厉害,让赵彦也自制不了了,他饥渴地吻上了东方玉瑶的唇,强力地将她体内的空气给抽干了,淫棍更加强悍地强抽猛送着。

    随着赵彦愈来愈是强烈的动作,东方玉瑶愈来愈虚弱,她抽泣着,战栗着,赵彦的强吻抽去了她的空气,他的强力抽插,让东方玉瑶的伤口愈来愈疼痛,难道这就是赵雪晶所身受的吗?

    慢慢的,东方玉瑶深蹙的眉头展了开来,在赵彦的冲击之下,肉穴深处的敏感花蕊不住轻颤,她慢慢地尝到了男女之间的甜头。等到东方玉瑶发觉的时候,肉穴深处的痛楚已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飘飘欲仙的快感,配合着他强力的吮吸、紧紧熨贴着她的肉体厮磨带来的刺激,果然是舒服的难以想象,足令人无法自拔、放弃了羞耻而追求的无上快乐。

    东方玉瑶不甘示弱地吻了回去,纤腰慢慢地扭摇了起来,四肢全缠在赵彦身上,这反而让东方玉瑶的迎合全然不受阻碍,可以尽情放浪。

    赵彦看到东方玉瑶已脱离了少女的稚嫩,正快活地迎合着,享受着初尝的美感,也不再留手了,他花招尽出,淫棍在东方玉瑶的肉穴中不住钻营,探、刮、吸、磨、钻、旋、插等等诀窍,尽情地在这娇羞少女的身上大放异彩,只乐的东方玉瑶心花怒放,花心处有如狂蜂浪蝶狂舞恣吸一般,阴精滴滴放泄,愈泄愈令东方玉瑶快活无比,乐的她全然忘却了一切,尽情地献上自己,在性欲之中放怀享受着,一时间和赵彦旗鼓相当,全然不像是含苞少女和性爱老手的初交一般。

    表面上看来是旗鼓相当,实际上两人却是天差地远,赵彦的种种花巧,可是有深厚无匹的内力为后盾的,加上在赵雪晶体内演练了不知几十次的采补技巧,愈干愈是后力绵绵,初尝性爱之美的东方玉瑶那是对手呢?

    在性交正酣之处,东方玉瑶陡觉花蕊一震,绝顶畅快之中绵长的阴精倾泄而出,泄的她眉花眼笑、浑身舒畅,脱力的胴体被快感所盘踞,难道这就是令男女都要追求至死不休的高潮?

    光是一次可是不够的,在东方玉瑶的婉转娇啼之中,赵彦毫不留手,抽送的更加强猛了,只爽的东方玉瑶欲火再起,纤腰扭摇不已,在赵彦的强悍之下再次心花朵朵开,被送上了另一次高潮。

    我的第一次是在大白天里,在毫无遮掩的广场之中,还有个玫瑰花主在旁观赏着,偏偏亲爱的彦哥哥又是那么悍,把我干的欲仙欲死之后,仍不肯罢休,还再一次让我酥死在性爱之中。

    东方玉瑶这样想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被赵彦奸淫着,被干的死去活来,也不知已梅开几度,阴精丢了不知多少,等到赵彦在东方玉瑶花心中射了第三次精液时,东方玉瑶终于撑持不住,和赵彦一起滚倒在地,软绵绵地再也起不来了。

    看着赵彦喘着气,慢慢地站了起来,那淫棍第四次又站立了起来,不过未免有些强自撑持,玫瑰花主脸颊红了两块,神情微微一动,坐姿却仍不减娇媚,顾盼之间仍是欲语还休的柔情似水,连呼吸都没丝毫乱掉,显然赵彦对她施用的摧情手法还不到家,没能让她情欲澎湃。

    “未免太狠了吧?”

    玫瑰花主目光温柔地望着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东方玉瑶,甫献上贞洁肉体的她还迷乱在仙境之中,瘫软着还未回神,垫在身下的衣物布满了片片落红和秽迹,其范围之大,让人忍不住遐思方才交合的激情,光从东方玉瑶被干的又红又肿的肉穴上头,乳白的精液混着丝丝落红还在不住外涌,就可以看出她方才是多么的浪、多么的舒服、多么的放怀享乐。

    “玫瑰可不是辣手摧花之人,一时之间爽到泄了五六次,虽说初次还是东方姑娘可是支撑的范围,没想到你这人全不知怜香惜玉,干的那般狠,让她爽到泄了十来次才肯罢休,她的阴元都被你吸光了,差点就要香销玉殒,真没想到赳集武林正道,共讨淫魔的正义之士会是这种人,看来孽龙身为淫魔之事,果然是你胡掰的了。”

    清清冽冽地一笑,纤纤玉手不自觉地轻拂发际,那模样儿说不上妖冶,却着实诱人心动,赵彦不禁暗叹,这玫瑰花主真是好一个颠倒众生的尤物,“香剑门两位可怜女侠,尝起来的滋味如何?”

    “至少她比你好,还是处女。”

    赵彦冷冷一笑,也不管赤裸着身子,淫棍上还沾着昏晕一旁、肉体横陈的东方玉瑶的蜜液和落红,慢慢地逼向了玫瑰花主。

    仿佛有着默契似的,玫瑰花主也不多问,灵巧的小舌轻巧地舔舐着那半挺的淫棍,让它愈来愈火热粗壮,“好一个天性淫荡的玫瑰花主,看来你早已想得紧了,要不要我现在就满足你呀?”

    “不用那么急嘛!”

    吐出了被吸吮的雄伟粗大的淫棍,玫瑰花主飘了他一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玫瑰到这儿来,就是自荐枕席,要和你在床上斗上一斗的,你高兴什么时候干本花主,要用什么花式,要多少人和你一起上,都随赵兄你高兴。”

    “只是。”

    玫瑰花主仰起了俏脸,任赵彦抚捏,舒服地闭起了眼,“如果你弄不死玫瑰,没把玫瑰的身心全都征服,不只得不到本会的任何资料,输在玫瑰裙下的人,会被玫瑰弄成多惨,你自己也知道的,嗯?”

    “那好。”

    赵彦俯下了脸,贴上了她的耳朵,强忍着淫棍被她熟练的挑逗之下,那不住冲上身来,将要一泄千里强烈冲动,“赵彦等准备好了,再来赢你,不过今天先送个礼也不错。”

    一声轻呼,感觉上像装的多过于芳心的惊讶,被扑倒在地的玫瑰花主绛红的罗裙被掀了开来,盖上了脸儿。

    玫瑰花主腰身一挺,只觉一股满足感传上身来,已是湿润润、腻潺潺的蜜壶之中,那长大的烈阳已冲了进来,彻彻底底地充实了她,在十来下强烈的抽送之后,一股阳精正冲刷在她最敏感的那一点上,暖洋洋地令她忍不住吁了口气。

    “这礼不错吧?”

    “还不坏。”

    纤手轻扬,玫瑰花主拉下了裙子,遮住了下身,任赵彦抱了起来。

    “等我准备好的时候,你就有难了。”

    “赵兄……赵兄!”

    东方玉瑶一惊而醒,上身猛的直了起来,锦被滑了下去,露出了纤美高耸的双乳,肉穴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又倒了下去,床边赵雪晶正温柔地望着她。

    “做了恶梦吗,玉瑶?”

    “嗯……”

    东方玉瑶含羞点头,四处望了望,这儿是她的香闺,除了赵雪晶外再无旁人了,从身上的感觉来说,锦被之内的她可是一丝不挂,窗纸上月影横斜,看来已是夜半了,“赵……赵兄呢?”

    “这样说可不行喔!”

    赵雪晶打趣地望着她,似笑非笑,“你和彦哥哥都是什么关系了,还说的这么生份?”

    “是……”

    东方玉瑶羞的缩进了被中,只留下青丝露在外头,“彦……彦郎……玉瑶的夫君呢?”

    “他正在休息呢!”

    赵雪晶轻轻地为她铺好锦被,“为了解你身中的摧情手法,彦哥哥可是累的要死,刚刚强撑着向令尊提亲之后,一回来可就瘫了呢!”

    不说还好,一听到这种话,脸嫩的东方玉瑶,登时就想到了,自己在那广场之中,是怎么样的一个声情动作,自己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来呢?她羞的更是嗫嚅了,“我……玉瑶……那时候……会不会……会不会……”

    看娇嫩的她这么难堪,赵雪晶忍不住想安慰她,“那时候雪晶人不在,所以雪晶一点也不知道。”

    笑了笑,赵雪晶接了下去,“每个女人都会碰上这个时候,如果许给了不知风情的鲁男子才是不幸,玉瑶是幸运的很呢!雪晶也尝试过那种滋味,如果你太放不开,对彼此才会不舒服。”

    “嗯……”

    东方玉瑶忽地想到了一件事,“那……那位姑娘呢?玫瑰花主呢?”

    “她被软禁在客房里了,彦哥哥和她还有一场好斗。”

    赵雪晶叹了口气,玉手轻柔地拂着东方玉瑶凉凉的额头,“玉瑶,晶姐问你,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彦哥哥把那位玫瑰花主收进门来,让她成为彦哥哥的宠姬,你会怎么样?”

    “还……还能怎么样?”

    东方玉瑶就着被子,揩了揩颊角,“男人总是贪鲜美的……更何况……更何况他……他好像还有事要问她……玉瑶也只有忍一忍算了……”

    坐在椅上,玫瑰花主望着烛火发呆,下腹暖暖热热的……赵彦那一发直笃笃地射进了她体内,那种感觉勾起了她的回忆,虽是尘封的回忆却依旧那么清晰,一滴眼泪慢慢从眼角滑了下去。

    我本来不叫玫瑰花主,我的真名是叫唐洁依,是两湖一带玄丰门掌门唐应的掌上明珠,是一个洁身自爱的名门闺秀,一切的一切,都要怪五年前那可怕的一夜……

    “小……小姐……太晚了……快回去吧!老爷会生气的……哎……”

    累的半倒在马背上,小雪几乎已经喘不过气来了,从晌午这累死人的小姐就独自跑了出来,害她们几个侍女追的要死要活,偏偏是怎么都劝不回她来。

    看来小姐也只是拿她们逗乐而已,她骑的马儿可是千中选一的良驹,比起她们的马要好上不知多少,真要跑的话早把她们全丢光了。小雪环顾四周,小琪和香玲也累坏了,伏在马背上直喘息着,只有玉莹还是很有精神体力,要追到天涯海角的样子,练过武功的人果然不一样。

    前头策骑的少女一拉马缰,像是不费什么力的回过头来,连喘都不喘,没半丝杂毛的骏马,配上她天香国色的绝世姿容,确实美的令人目眩,天真的眼角中露着淘气的神色,“追不上就不要追了嘛!回去告诉爹爹,洁依要到前面镇上,吃一顿烧羊肉再回去,你们要吃的话就跟着来!”

    拉着缰绳的手轻轻巧巧的一扯,人立起来的马儿高嘶一声,转头又飞奔了出去,实力一旦发挥,这回小雪她们可真的是追不上了,只有玉莹的马蹄声还努力追着,冬日里的追逐还没有结束。

    唐洁依一惊,手上缰绳力扯,马儿像通人性一般,停的又捷又快,从树林中缓缓而出,挡在路中的白衣男子也不禁面露赞赏之意,不过对他来说,最值得看的,还是唐洁依那皎洁如明月,天仙一般的娇艳容貌。

    “你是谁?挡在路中间干什么?”

    话还没说完,唐洁依一马鞭已挥了过去,玉腕微一用力,鞭子在空中化成了一道完美的弧线,但那人只不过头微侧一下而已,竟就这样闪了过去,显有惊人艺业。

    “我乃汉水畔的白丁生,姑娘看来也是江湖中人,不会连在下的名字都不知道吧?”

    唐洁依微微地放松了表情,虽然没有交往过,但她在玄丰门内,也曾听过此人大名,白家三义也算得上是正道人士,一向仗义疏财,嫉恶如仇,在江湖上颇有侠名,虽然他们和玄丰门从无往来,但也算不上敌人。

    “那你挡着姑娘的路,是要干什么?总不可能白家三义转了行,做起了劫径的小贼,或者是挡道的恶霸吧?”

    “说得好。”

    白丁生仰天大笑,笑声竟有着无穷的邪淫味儿,“既知如此,姑娘还敢高踞马上,还不快快下马,让白某教教你,什么是人生的第一大美事?看你的样子,你还没许人吧?让白某做你的第一个男人,你看好不好?”

    没想到外表道貌岸然,实际上白家三义却是一肚子坏水,此人既是白家三义的老大,其它两人想必也不是好人。

    生怕伤了马,唐洁依飘然落地,长剑已然唰的一声出了鞘,通人性的马儿慢慢地跑了开去,只留下唐洁依和白丁生对峙着。

    “其它两个人呢?总不可能只有你一人出来行恶吧?”

    唐洁依露齿一笑,轻声细语之间,长剑已如电一般出了数招,逼的白丁生登时手忙脚乱。

    看着唐洁依惊人的美貌,白丁生几乎有些晕陶陶起来,根本没想到她会这样出手,全没半分征兆,再加上唐洁依剑法熟习精绝,虽尚差了些火候,却也绝非泛泛之辈,逼的白丁生落在下风。

    数招一过,白丁生的颓势慢慢挽了回来,他惯战沙场,无论内力经验都比唐洁依深厚的多,但玄丰门的剑法也是一绝,加上白丁生失了先手,虽能斗个不上不下,但要取胜可难得紧。

    “停手!我有话说!”

    白丁生一声叱喝,退出了战圈,唐洁依也乘机收手,精招尽出却没有得手,她背上早是冷汗直流,知道这回是遇上了对手,口头上却不肯让步,“有什么遗言要交代吗?”

    “才怪。”

    白丁生冷冷地一笑,“我的兄弟们这可来了,要不然你过回头看看。”

    虽是依言回头,唐洁依可没有露出破绽,手中剑舞的风雨不透,但当她回头之时,可真的是大惊失色了,四匹疲惫的马儿被绑在一起,慢慢走来,马背上两个白衣男子正在上下其手,恣意轻薄着四个姿色不差的少女,残酷的笑意愈来愈浓,被她抛在后方,小雪、小琪、香玲和玉莹全没逃的出去。“你……”

    “不用再打了,你大概也打不下去了吧?”

    回头的唐洁依,面前的白丁生正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正想要出手,唐洁依陡觉头一昏、手一软,剑竟提不起来,只见白丁生得意的大笑,“当你回头去的时候,白某早施出了独门的迷魂散,这法子百试百灵,看你还有活路没有?标致的小姑娘,你的剑法很辣,希望你在床上也一样香喷喷火辣辣的,才不辜负了白某一夜守候。”

    “我可是玄丰门的人,白家三义要动我,最好先想清楚这后果。”

    “早就知道了。”

    白丁生轻薄地搂住了唐洁依纤腰,将她抱上了马儿,“唐家姑娘美如天仙,若不知是你,白某岂会一夜苦等?”

    现在的唐洁依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在白家三兄弟的秘密基地—一处尼姑庵的地下室中,白家三兄弟『合作无间』地享受着甫被开苞的处女胴体,少女的哭叫声和喘息声,正此起彼落的混合着。

    男的三个,女的五个,本来如果是分别奸淫,也就罢了,虽对女子身心都是摧残,总还有可能挺得住,但这三个兄弟大概是合作的太愉快了吧?就连奸淫女子都是三人齐上,什么孔穴都不放过,既邪恶又变态,无论是任何女子,都不太可能受得了如此强烈巨大的身心折磨。

    唐洁依是女子之中最美的,自然也被放在最后享用,等到恶运即将临到她头上的时候,唐洁依如姊妹般的侍女们,早被干的奄奄一息。

    有武功底子的玉莹还好,只是在如此剧烈的冲击中,神智整个都崩溃了,等到三人离开她的肉体,玉莹几乎是整个人立即瘫了下来,软倒在地上,嘴角不断漏泄着乳白的淫液,腿根处更是一片狼藉,破瓜的血迹、泛滥的淫水,以及被开发后庭时,被抽出来的秽物和崩破的鲜血,混成了一片。

    至于小雪、小琪她们呢?最先被奸淫的小雪没几下就血崩而亡,小琪则撑了半天,才在三兄弟的轮流奸淫之下活活被玩死,最惨的就是香玲了,抵死不从的她,在惨遭恶徒轮流奸淫后,软绵无力的身子被抱出去。

    唐洁依听得很清楚,香玲在外头的雪地上,被和三兄弟沆瀣一气的恶庄丁们轮暴,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玩过之后,被带进来的香玲只剩下一口气,浑身青紫的她也不知是什么时候断气的。

    眼看着她们都破了身子,唐洁依的心跳不禁愈跳愈快,她被绑在柱上,四肢张成了大字形,私处尽露,一丝不挂,那白丁生似是挟怨而来,竟在她口中和私处各塞了一粒强力无比的春药,还在她面前公开奸淫她的侍女,挑逗的意味浓厚已极。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之下,唐洁依体内春心荡漾,私处淫露不住滴落,圣洁如仙女的脸蛋儿早被药力摧成了一片诱人的酡红荡色。

    接下来的事情,实在令她再也不敢想下去,玫瑰花主捧着心窝,猛喘着气,泪水早已滑落在桌面上,连梦中都不肯被挖掘的记忆,此时竟一点一滴地浮了出来,全然无误地滑过了她脑际。

    等到三兄弟在她令人爱不释手、无比柔嫩软滑的胴体上下来时,她已不知被奸污了几次,都已经三天了,却连一个救兵也没有。

    异变是等到三兄弟出了地下室才发生的,室外一阵刀剑响声,令悠悠然昏迷的唐洁依也醒了过来,若在三天之前,她会很高兴有人来救她,但是现在,唐洁依只盼谁也不要过来,就让她这样活活冻死在冰天雪地里好了。

    那一次的惨痛经验,让唐洁依再也回不了玄丰门,如果不是救了她的雕栏玉心剑极力劝说,无家可归的唐洁依也不知会流落何处。

    之后的三年内,唐洁依夜夜承受着药力的折磨,以白家三义的力量,根本不能让唐洁依体内的药力完全发散开来,再加上又是两颗!为了除去药力,除去那夜可怕的记忆,唐洁依尽情地放纵自己的情欲,夜夜春宵。

    唐洁依本就美如天仙,胴体又在药力的摧激之下,变的极其淫乱轻狂,亟须男人的淫乐,再加上阴阳会原就不重男女之防,全不收束床笫之事,唐洁依自是不愁夜里无伴,只是她愈来愈是空虚,即便是药力尽褪后的胴体,对男人早变成了一种习惯的需要,即便是没有什么乐趣,她也像上了瘾似的,全没有半分抵抗力。

    不久之后,原来那清纯娇柔的侠女唐洁依就死了,取而代之的,是艳名震于四方,只要是男人都想要一亲芳泽的勾魂美女—玫瑰花主,而也不知是恨男人还是好玩,只要和玫瑰花主有过一夜欢愉的男人,不只是功力被盗而已,经脉间还会被暗算,常常有暴毙情事发生,偏偏玫瑰花主又美的令人不觉生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冲动,真是最美丽的阎王使。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玫瑰花主的芳心里,不自觉起泛起了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或许这个男人不一样。

    玫瑰花主每次遇上的男人,都只是想和女人共有枕席而已,女人只是他们的玩物和宠物,在女人身上只想到要恣展雄风威猛,但赵彦不一样,他虽也算得上是恃强奸污了东方玉瑶,过程中也有着强攻猛干、大展雄威的模样,但总有着那么一点点的怜惜,一点点令女子要在床笫之后,想要畏缩在他怀中、任他温存的冲动。

    躲在门缝里偷偷望着玫瑰花主暗自饮泣的模样,赵彦站起了身子,放弃似的贴上了墙壁,手背像是擦汗般地挨着前额,微微地吁了口气,若是房中的玫瑰花主没有沉浸在回忆中,或许就会发现他了吧?

    休息了好几天,算是养复了体力,回想起来赵彦不得不承认玫瑰花主这一招的确灵光,被摧情手法摧动了少女春心的东方玉瑶,比之惯于床笫的女子,更有一种令人不想放弃、不想停止对她征伐的原始冲动,那日让东方玉瑶心花怒放,直到精泄魂舒的整个过程,让赵彦几如强弩之末,直到数日后的现在,东方玉瑶还下不了床就是最好的证据。

    今夜暗来偷香的赵彦,原本是想趁着玫瑰花主不在意,偷偷制住了她,再将所知的调情方式和盘托出,将她彻底征服于床上,不只泄了前些日子那口鸟气,也顺便尝尝这纯粹泄欲的美味,玫瑰花主老于花丛,一定知道许多取悦男人的方法,对女子的胴体也一定比常人更了解,再加上阴阳会的内幕,真可说是一举数得。

    不过这个方法的冒险程度,赵彦自己也知道,如果不能将玫瑰花主的身心全盘征服,自己一旦输了,就只有全盘败亡的份了,之间全无回旋余地。

    但是现在一看,玫瑰花主不知为了什么,正沉浸在悲伤之中,那脉脉含愁的美态,令他也忍不住起了爱怜之心,连赵彦自己都无法想象到,已经决定投入武林争雄的自己,竟会有这种恻隐之心,又或许是自己为了领导正道,长期间思考行动、表率武林的结果,他已经变成了正义之士了?

    心神不由得想到了对付孽龙的事情上去,赵彦后来想想,他可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非得害这个师伯不可?他又没怎么得罪自己,可是又不能在现在这时点上收手,真是矛盾到让他头都大了。

    “怎么哭了?”

    赵彦柔声道,不知何时他已走入了房中,正轻拍着玫瑰花主的香肩,粉凝也似的嫩滑触感,光只是碰碰而已,都是一种心魂俱醉的愉快,“有没有赵彦可以解劳的地方?”

    或许赵彦是自己可以放弃那令她神伤魂断的过去,是她回复原本唐洁依的天真快乐的唯一希望,但这怎么可以向他说呢?颊上浮起了微微的娇羞之色,玫瑰花主低着头,连抬都不敢抬。

    “玫瑰生怕输给了你,要向东方妹子赔罪道歉,那日把她整的那么惨,要是她出个难题,来难倒玫瑰,那惨的可就是玫瑰了,东方妹子有你可以救,玫瑰可是孤身一人呢!不过也没办法,今夜你就大展所能吧!让本花主看看,赵彦你究竟何德何能,敢和人才济济的本会作对。”

    赵彦心下暗叹,现在的自己愁肠百结,可不是适合拚胜负的时候,玫瑰花主显然也没有回复正常,这样在床上争斗下去,一点乐趣也没有,何况两人也发挥不出实力,“赵彦还没有在和玫瑰花主一斗男女之道的准备,只是心中有很多事情,今晚想找人说一说,不知你肯不肯听?”

    终于说出这句话了,赵彦自知这样示弱至极,八九成会变成她嘲笑的话题,可是不知为什么原因,他就是想这样说,把师门教授的心战之法完全丢到脑后去了。

    有点儿出乎赵彦的意料之外,玫瑰花主并没有笑,不知怎么着,赵彦就是知道,她也有些话想说,今晚虽然算不上是伤心者会伤心者、断肠人聚断肠人,可大概也差不多。

    “正是刚好。”

    轻轻地抿着嘴儿,玫瑰花主纤手握住了他的手,带着慢慢下滑,贴到了另一只手上去,“我也有话想说,今晚就算先弭兵吧!你想在这儿说还是在床上说?”

    “在床上说好了,反正今晚不拚胜负,我们只是彼此慰藉而已。”

    二人相视一笑,最后这句话两人是同时出口的。

    ※※※※※※※※※※

    第二卷第二十章

    谈了一整晚,他的坚挺也同时满足了她一夜,锦被中的玫瑰花主心荡神弛,泛着微汗的身子舒服到不想动,眉宇之间满是幸福的华采,她想的果然没错,本应惯于云雨巫山的她,这种全身都像似要融化掉、无比放松舒服的快活感觉,可是第一次尝到,而走到窗边的赵彦也是,浑身上下舒服透了,眉宇之间无比的洒脱,好像解脱了什么事一般。

    “彦哥哥……”

    玫瑰花主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想象的满足舒适和放松,“如果……如果没有旁人、没有床上比试的时候,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怎么不行呢?”

    走回床上,赵彦揭开了锦被,玫瑰花主透着轻淡嫣红的赤裸胴体,好似还在欢迎着他的样儿,而她轻扯锦被的娇羞样子,的确是吸引人,“可是那个时候,我也要叫你洁依,你可不许不听。”

    “洁依会听的,彦郎……”

    将锦被抢了回来,掩住了身子,只留下脸儿在外头,唐洁依娇俏地伸了伸舌头,做了个可爱的鬼脸,“彦哥哥,彦儿,洁依真想再多叫你几声,可是现在天都亮了,你再不出去,你的小娇妻会担心的,赵雪晶可不好惹呢!”

    赵彦轻叹了一口气,收了赵雪晶进门,对他而言真不知是福是祸:她身份特殊,让赵彦和孽龙成了连襟,也让赵彦得以透过和峨眉派的关系,和名门正派取得联络,他目前的成就,几乎有一半是赵雪晶带给他的;但赵雪晶所带来的,还有孽龙这个久未谋面的师伯,他的痛苦也是因他而来,要不是昨夜和唐洁依一夕慰抚,只怕这矛盾现在还积压在他心中。

    “别叹气了。”

    玫瑰花主轻柔抚着他的脸,“如果彦郎你还有什么想要发泄的,就在洁依身上来吧!就当是……就当是玫瑰花主受不住你的情挑,在半推半就之下被你玩了,顺便被你征服了,而现在你只是取点利息,对赵雪晶和东方家的人也有些交代。”

    “别担心,彦儿不会有事的。”

    正当赵彦和唐洁依情话绵绵的当儿,孽龙正步行在刚升的阳光之下,表情却算不得很愉快。

    将莫青霜、师娇霜送去和姬香华、萍儿会合后,痛痛快快、胡天胡帝了两三天,孽龙才有机会跑出来,他的计画虽已完成了该做的部份,应该是可以躲在美女怀中,快活快活个几个月,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出来打探打探情况,毕竟阴阳会和赵彦两方面,都有着相当的实力,绝不容轻视。

    走的正疾的孽龙突地停了下来,远远传来细不可闻的声音,滑过他灵锐的耳边,是有人比斗的声音,而且光从那声细微的兵刃交击声中,便可以听出其中一人,剑法之高乃是武林少见,而且剑招似柔实坚,偶尔还夹着几招狠辣十足的杀着,若非是这些杀着锐猛强悍至极,他几乎以为自己是错听到香剑门的剑法,怎么可能这么像呢?

    疾掠向声音来源的孽龙,在中途停了下来,交战之声已经停止,显然其中一方已落败身亡,而胜的一方正追着一个急急逃亡的步履声,似是要赶尽杀绝。

    好奇心起的孽龙身子一晃,避入了树丛,刚好看到一个尚称英挺的少年剑士急急忙忙地狂奔着,年轻的脸上或许原应是意气风发吧?但现在逃命的他却是满脸的惶急,连剑都丢了,只留下空空的剑鞘背在背上,随着他急忙的步伐,一下一下重重的打在他背上,也不知他是忘了丢掉,还是逃得急了,连挪出手来放弃剑鞘都做不到。

    或许是不想再追了吧?背后的那人一声狼唳,长剑如雷奔击而出,由下往上的一挥,在少年背上开了道口子,强绝的力道将少年带着飞上了天,而这一下只是前奏而已,绵密周延的光芒电网层涌而上,瞬间将少年分解了,惨叫声一响即止,少年看来是没受多少活罪,只是死无全尸令人悲叹。

    也不知是为什么,追杀的那人并没有避开飞溅的血,反而闭上了眼睛,很享受似的被淋着,淋的遍身血污。

    一向在武林行走,身份暴露前的他,虽说一直以来行事低调,也不可能避过所有的冲突,孽龙也曾经历过称得上是『腥风血雨』的交手,但像这样真真正正的漫天血雨,可也是第一次见识到,目睹这种事确实令人心惊,更何况这招是那么似曾相识,也不知能勾起多少回忆。

    “好招,好一招『血雨风生』。”

    边拍着手,孽龙边施施然地走出来,好似面对的不是个杀人凶手,而是庭园的闲居友人罢了,“没想到当年的血衣盟竟还有后人。”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沾满了血迹的人影中,莺啼燕啭般清脆的女声响起,“好一个孽龙,竟还敢大摇大摆的出来,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跑得到那儿去?血衣盟的仇今日要报在你身上。”

    “没想到大名顶顶的『雕栏玉心剑』,也想要诈我?”

    孽龙冷冷一笑,其实光看到刚刚那一招,他已明了了来人的身份。

    十余年前天会之后,玉女门出走天外宫,才走到山下,就和一直与天外宫分庭抗礼的血衣盟遇上,当场就大打出手了。

    能和天外宫遥遥相对,一直保持一个不胜不败的场面,血衣盟的实力确非泛泛,若非祝雪芹和莫青霜,为了两门的传统友谊,紧持着要送到山下,也加入了这场遭遇战,只凭着玉女门的力量,怕当场就要被血衣盟一举歼灭。

    即使如此,玉女门也是节节败退,但是后来龙之魁及时出现,纵横全场,无人可敌,神威令人望之胆寒,令趁虚而入,本来还以为可捡个大便宜的血衣盟战况登时转优为劣,血衣盟的盟主和副盟主当场饮恨战死,门外弟子们更是死伤沉藉,名震一时的血衣盟登时如鸟兽散,以后再也振兴不起来。

    当时血衣盟的总护法为玉女门所擒,后来随着玉女门的消失武林,也不知所踪,如果说玉女门从他身上,将血衣盟的武功全压榨了出来,让玉女门人身兼两家之长,武功大进,绝非不可能之事。

    “好一个淫魔,果然瞒不过你,不过雕栏玉心剑今天仍不会放过你,光你伤我朋友的罪,就绝不可饶!”

    比一般女子更长而媚的眼睛,射出了强烈的怨毒光芒,即便是浑身浴血的污脏衣物,也掩不住那修长突出的胴体中,所含藏的强大力量。

    这雕栏玉心剑的身高几乎更高于比一般人要高上一截的姬香华,和孽龙几可平头,北国女儿的健美胴体,绝非血衣能掩。

    心头暗笑,孽龙也知道,所谓她的朋友指的是谁,只是雕栏玉心剑未免有些过于气急攻心,这岂不是把自己的门派曝露了出来么?“原来你和月心嫦娥怨同出一门,看来你也是那个阴阳会的人。”

    “没错。”

    雕栏玉心剑冷冷一哼,心头却不禁有些惊惧,孽龙的武功之高,她也有所耳闻,但没想到他的脑智也是如此高明,光从她的出手和几句说话,就把她的底牌挖的彻彻底底。

    惊惧是惊惧,愤恨却是有增无减,当日月心嫦娥怨去对付孽龙,却是有进无出,只有孽龙一人出了客栈,行走之间步履有些虚浮不定,显然和月心嫦娥怨在床笫大战后,也颇有损伤。

    也不管那追寻孽龙身影的高手,反正那大概是找孽龙晦气的武林人物,和她无关,偷入孽龙房中的雕栏玉心剑却一无所获,房中人影已渺,但在她细心找寻之下,终于给她发现了,床下四处散着血黄色的药粉,是化尸粉,而且有用过的痕迹,蚀的地面上都出现了好几个洞,难道月心嫦娥怨在盗功败北之后,惨遭孽龙毒手,连尸首都没留下?

    和玫瑰花主、月心嫦娥怨情如姊妹,雕栏玉心剑自不可能咽下这口气,无论武功相差多少,她都非找孽龙报复不可。

    虽说是气急攻心,雕栏玉心剑并没有丧失理智,孽龙的武功之高,她虽未亲眼见过,但是能从望海坪那样众寡悬殊的激战中全身而退,令以胆气自豪的武林中人闻风丧胆,盛名绝非虚言,如果她没有一开始就全力出手,只怕毫无取胜之机。

    一声娇叱,雕栏玉心剑窈窕的身子一下劲旋,染血的外衣飘着断裂的衣带飞出,衣上未干的血滴激射而出,雨水般直击孽龙的脸面。

    外衣和血滴去势虽是劲猛无匹,却只是极招前的试探而已,掩住了对手视线的外衣之后,雕栏玉心剑的长剑闪着冷冷寒光,正蓄势待发,只待孽龙一拨开外衣,注意力被引开的刹那,她最拿手的『血溅五步』便要顺手使出,一击就要让孽龙饮恨剑下;就算孽龙不拨开迎面而来的屏障,直接破衣出手,以『血溅五步』的破天之威,三五招内至少她也能占得到上风。

    这一下绝招,连雕栏玉心剑自己都从未曾于迎敌时使用过,只有在试招时动用,她的师父初试时也要招架乏力,连那一向色眯眯的邓英瑜,在见识了这一招之后,也吓得再不敢对她风言风语,雕栏玉心剑对这招可真是信心满满。

    衣裳直直飞出,衣后的他竟没有半分动静,眼见血衣直飞而去,以雕栏玉心剑那般丰富的迎敌经验,也要为之愕然。

    虽是为之一惊,但她可也非泛泛之辈,猛一吸气将被血衣引去的注意力拉了回来,雕栏玉心剑的反应也是一等一的快了,但孽龙的流风身法岂是等闲?虽算不上瞬息千里,却也不是区区一个雕栏玉心剑所能够反应过来的,就在她想要恢复神智清明的那一刹那,背心穴道上一麻,一股强绝的劲道刹时流遍周身,回过头来的她只见到衣袖上微微沾了些血迹的孽龙,正等着抱住她软倒下来的身体。

    怀抱佳人,步入浴池,池中水温春暖,蒸气缓缓而上,孽龙嘴角微微一笑,抱着雕栏玉心剑就跳了下去,登时水波四溅。

    随着孽龙的手慢慢擦洗去雕栏玉心剑身上的血迹,一双手慢慢抚摩过这少女全身上下,染上身的血渍渐渐化入了水中。

    一边为她擦洗着,孽龙的手脚自不可能规矩,以他的实力和经验,即使只是随手而为,逗弄女子春心的技巧也绝不在话下,雕栏玉心剑的呼吸声慢慢浊重,闭着的双眼却不肯睁开来。

    一边轻薄着这艳盖群芳的少女,孽龙心下不禁暗自感叹着,玉女门下的女子可真是个个出色,随手捻来都是如此出尘的美女。

    光从雕栏玉心剑出招的那时开始,血衣飞出的那一刹那,孽龙针般锐行的眼光,便已捕捉到难掩的春光,外衣飞出的她只留下贴体亵衣留在身上,恰到好处地裹着她玲珑修长的身子,却遮不住那骄人的玉臂,以及修长到惊人的美腿,一瞬之间艳色如浮光掠影,确是美不胜收。

    这一回爱抚把玩,亲手触及的触感更是不得了,雕栏玉心剑用功颇勤,也不像一般的大家闺秀般不近阳光,泛着健康光泽的肌肤,无比结实健美,每一寸肌肤都不知包藏着多少力道和美丽,瘦不露骨的身材虽是纤细却没有半分削弱的感觉,水蛇般的纤腰令人真想要折折看看。

    “你叫什么名字?”

    孽龙漫不经心地问着,魔手爱不释手地搓揉着她纤细又丰满、柔软而结实的大腿,湿透的亵衣衣带已在水中飘了开来,若非孽龙另一只手将湿衣压贴在她胸口,雕栏玉心剑早要全裸了。

    但令孽龙有些难以相信的是,她柔滑温腻的藕臂上头,一点红的怵目惊心的朱砂还留在上头,那明显的是处女的守宫砂,这美女竟还是完璧。

    雕栏玉心剑本不想说的,但他的手愈来愈是大胆,弄的她芳心愈来愈热了,不由得她保持沉默,“曾、曾诗华……求求……求求你……别再摸了好不好?”

    “别再摸了?”

    孽龙淫淫地笑着,“你忘了我是谁吗?”

    “你……你不就是孽龙?难道……”

    被他这样一吓之下,雕栏玉心剑不由得不睁眼了,难不成赵彦说的是真的,还是他运气好,误打误撞之下瞎猫碰上死耗子,他真的就是淫魔?

    “既然你都知道我是谁了,还想我不摸吗?”

    孽龙轻咬着少女柔软如玉的耳珠,声音柔软而火热,“你可听过有美丽的女孩在遇上我之后,还能保持完璧之身的?你放一百个心吧!”

    孽龙似是漫不经心地动作,双手有力地在曾诗华那贲张润滑的乳上一阵强力的揉搓,捏的曾诗华又麻又酥,禁不住在孽龙的啧啧赞叹中呻吟起来,她丰挺高耸、柔软又坚挺的双乳触感极佳,确实是人间极品。

    敏感的乳房被他揉搓着,耳边还有男人的贪婪声音,曾诗华浑身舒畅,几几乎连身心都要融化了,“我保证让你尝到人间最高等的美味,让你欲仙欲死的出尽三宝,一直爽到脱阴而亡。”

    换别的女孩或许只会感到害怕吧?但曾诗华出身玉女门,虽仍能保持处子之身,对男女之事却只有比一般女郎更加了然,女子的三宝就是舌下、乳上和肉穴之中的精华集处,一旦被异性以高超手法逗弄,元阴精华便会不受抑制的脱体而出,任他吸收品尝,一旦出尽三宝,女子必将得到高潮,再贞烈的女孩都会在那强烈的欢快下被彻底征服,不是成为男人的泄欲玩物,就是被干到脱阴而亡。

    闭起了细长入鬓、又媚又是水汪汪的双眼,曾诗华眼角沁出了两滴泪,身子却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慢慢脱离了她的掌握,一股强烈而无可抗御的欲火,正缓慢而旺盛炽烈地灼烧她的全身,一点一点地烧的她浑身发热、香汗轻泛,与她正亲蜜厮缠的孽龙最是了解曾诗华现下的情况。

    虽是紧咬着娇艳红润的樱唇,狂野的欲火却愈忍愈是强旺,勃发而难耐,如果孽龙现在就把曾诗华剥的溜溜的,肆行非礼的话,或许对她而言还是一种幸福吧!

    但孽龙可不是这么好相与的,他冷静地观察曾诗华的反应,一双魔手逐步摸索着她的性感带,还不时或轻或重地调节着手法,时而隔衣轻触、时而探入湿透贴身的亵衣之内,将曾诗华富有爆炸性诱惑力的胴体完全游遍,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毛孔都没有遗漏。

    在孽龙的手法之下,曾诗华少女的矜持早失去了抗力,她软绵绵地瘫在孽龙怀中,承受着他悠游自得的玩弄,只觉得自己就像在他的控制之下,孽龙要她舒服她便舒服,孽龙若要她难过,她也只有娇哼的份儿。

    更令曾诗华恨的是,如果孽龙封住了她的穴道,就这样奸淫了无力反抗的她也就罢了,偏偏他不知何时已解开了她身上的禁制,只以蜂涌的春情控制她的身心,就让曾诗华不想也不愿反抗了。

    那带着魔力的手慢慢离开了她,曾诗华睁开了水波荡漾的媚眼,渴求似地望着他,柔媚而充满性感的喘息声再也藏不住了,她的护守已被摧毁,饥渴的空虚正期待着他的填补,曾诗华的渴求化为惹人爱怜的呻吟和娇哼,完全没有保留地表现着她的降伏,处子的春情已被挑起了。

    虽然不愿、虽然羞耻,但此刻的曾诗华,却已被勃发的肉欲给完完全全的支配了,正待失身的她已化为温暖多汁的淫娃,正要在半推半就之间,将自己彻底献给他,任由男人恣意享乐占有。

    “我今天不干你。”

    孽龙咬着她耳珠,感到她脸颊上一阵烫热,曾诗华软语呢喃般的娇吟,正被他在最近的地方享受着,“让你保留着完璧之身回到阴阳会去,但你会记得我的,你会在午夜梦回的当儿,被我留在你体内的欲火所勾引挑逗,夜夜都期待着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眠,要一直到我终于得到你的时候,你才能够满足。不要以为你能忘得了我带给你的快乐。”

    孽龙手上轻拧,曾诗华的呻吟声登时高亢了起来,他的手正拧在令她最难受的部位,那感觉也不知是快乐还是痛楚,而孽龙咒誓般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一点一点地占夺着她的心。

    “自己感觉吧!你真是人如其名,又『湿』又『滑』,等到你得到了我的灌溉之后,保证你食髓知味,再也逃不掉。”

    “你杀了我吧!”

    曾诗华娇喘吁吁,不能自制地缠在他身上,双手渴求地探索着,那样儿连青楼的名妓也要甘拜下风。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曾诗华知道那可怕的事实,孽龙的说法虽然无礼,却是事实,他的手法已经征服了曾诗华,足以在她身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要他有意,任何时候都可以得到曾诗华宝贵的童贞,让她得尝男女床笫之乐,“否则……你如果……如果让诗华活着回去……诗华一定会将……将你碎尸万段……”

    “你舍不得的。”

    “什么舍不得?最多是不被你……不被你……”

    曾诗华说不出来了,脸儿胀的红如果实,烧的又红又烫,她怎么可能说得出口?最多是不被你干、不被你奸淫、不享受那销魂之乐,这些话在曾诗华脑中盘旋不去,但任她再大胆也不可能说出来。

    满意地看着曾诗华俏脸生霞,孽龙知道她的心已经彻底投降了,正当他要再接再厉,将她逗的更加动情纵欲,让她虽未性交便知个中美味的当头,异变却在此时生起。

    紧搂着浑身湿滑柔腻的少女胴体,孽龙感觉到了,突然痛哼的曾诗华体内功力乱流,正值走火入魔的边缘,几股强劲至极的劲道内力在她体内缠战不休。

    略一思索,孽龙已知其理,虽然静心修练玉女心经的剑道内诀,但曾诗华的功力却显得太高了,看来血衣盟的武功另走蹊径,和她原来的玉女心经功力颇不相合,但在玉女门的阴功周旋下,在曾诗华体内维持着危险的平衡。

    原本该当是没有问题的,但经孽龙有意无意的挑拨,曾诗华欲火大盛,阴功登时大为强旺,令体内原有的平衡之势完全破灭,阴功、剑功和血衣盟的内力,在她体内不断缠战,现在的曾诗华既虚弱又是欲火焚身,肉穴之中阴元早泄,若是不及时回复体内功力的平衡,登时就要同时承受散功之苦和欲火难泄之痛,直到阴精枯竭而亡,他孽龙乃怜香惜玉之辈,怎容得她如此身亡呢?更何况要如何才能救她,孽龙可是清楚得很呢!

    迫切而渴求的娇喘声从曾诗华的口中流泄了出来,难以遏抑的欲火越发地加强,曾诗华玲珑浮凸、结实又纤柔,几乎可说是没有一点缺陷的胴体上,娇艳诱人的粉嫩颜色,正和着她肌肤上头泛着的健康光采。

    健美而每一寸肌肤都隐藏着无比活力的肉体之中,欲火愈来愈是泛滥了,难以忍耐的炽热婉转而热烈地焚烫着曾诗华,她如画的娇颜娇媚至极,口中虽还喊着不要,不要的,灼热搓磨的玉腿之间,山洪泛荡。

    相信她口中不说,一颗芳心之中实是期待至极,孽龙这淫魔可是出了名的妖异可怕,也不知是因为天赋异禀呢?还是他的钢枪上头安了什么特别玩意儿,又或者是他熟练的床上功夫,只要女孩子被他玩上一晚,无不倾心于他,成为他胯下心悦诚服、任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俘虏。

    曾诗华只知师父在询问过一些被淫魔采撷的少女后,摇摇头对她说的话,“可惜诗华你不该破身,否则一旦被淫魔采花,算是你好福气呢?”

    曾诗华只觉得羞赧至极,自己是那么不愿失身于他,偏偏身子却早已经投降了,若是孽龙现在就侵犯她,曾诗华口中呼唤的将不是无望的呼救,而是痛快的迎合声,身子也将本能地迎合他的冲刺,直到崩溃为止。

    可惜孽龙却没有就此夺走曾诗华珍贵的处子之躯,在曾诗华的娇呼声中,孽龙的手强力地抓在她柔若无骨、修长如蛇的纤腰上,将她扳过了身子,从后方搂紧了她,两只手贪婪地从裸背上向前探索,当曾诗华终忍不住男人在她耸挺玉乳上的步步探索,喘息声愈形粗重时,孽龙已经整个人贴住了她。

    曾诗华自觉已经完全滑入了孽龙的掌握之中,他的手正摸索着自己丰挺高耸的肉峰,将峰顶的蓓蕾以各种手法疼爱,逗的她心花朵朵开,而他热烈的嘴下,曾诗华天鹅般修长皙嫩的颈上,已遍布着男人的吻痕,点点混着热火的酥快,正一片一片地侵占着曾诗华的芳心和肉体。

    而此刻最难耐、最灼烈的地方,就是曾诗华结实紧翘的玉臀了,那处直接地触着了孽龙贲张的钢枪,火一般的热力直直地烘进了曾诗华那未尝人道的肉穴之中,烧的那处更是春液泛滥,湿滑到极点了。

    在这样饥渴多情的挑逗之下,曾诗华体内登时欲火如焚,冲突的功力竟都被压了下去,这当然只是假相,曾诗华自己清楚,等到积压的功力爆发,那绝不是任何人可以再次压制得了的。

    “啊!”

    的一声高呼,曾诗华整个人都弓了起来,肉穴中无比的充实感和撕裂的痛楚一下攫住了她,真没想到孽龙竟会以这种姿势,从后慢慢挺入,侵占了曾诗华的肉穴,湿滑的肉穴虽是淫水淋漓,早已备好承受男子恩泽的准备,但孽龙那粗大巨伟的钢枪,岂是易与之辈?

    那充实到极点,甚至让痛快中的曾诗华错觉到自己已被撕开的感受,混合了肉欲的欢快和肉体的痛楚,真不是言语所能衡量的。

    慢慢地挺入,孽龙闭上了眼睛,专注地感受着为这健康美丽的处女开苞的美味,她的紧窄肉感、她的健美结实,在在都为男人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她的窄小肉穴简直是寸步难行!孽龙也不知努力了多久,才进去了一点点,但曾诗华已在羞耻和愉悦的交缠之下泪水涟涟,直到此刻,孽龙的推进才受到了阻挡,那薄薄的阻绝轻巧而有弹性地挡住了孽龙的入侵。

    温柔地吮去了曾诗华的泪水,顺便吻的她无法抗拒的呻吟,直到曾诗华欲火再炽,孽龙才抓紧了她,粗暴的一下冲入直没至顶,彻底地让曾诗华从女孩变成了女人,毁掉了她的贞洁之躯,曾诗华疼的哭叫起来,玉腿将侵犯着她的男人紧紧夹着,肌肤的美妙触感令孽龙真是舒服死了。

    孽龙这才知道,他正占有的是多么宝贵的天生尤物,不只是娇美过人、结实健美,她的肉穴甚至令人会有着其中自有生命力的感觉,在花心处到中段像是绞住了一般,柔软肥美却又有着绝妙的力道,紧紧包住他的钢枪,不停地紧缩和痉挛,就好像其中长了张嘴,正沉醉在他所带来的快乐中,吮吸的男人欲仙欲死到头顶。

    虽说是第一次被男人侵犯和占有,曾诗华的痛苦却没有那么久长,几乎是一疼之下就被快感席卷而去,接下来的是无比的快活,下下直冲到芳心深处。

    孽龙惊喜的发现,这曾诗华简直就是天生下来享受性交的妖女,她本能地迎合着孽龙,步步凑迎上孽龙强猛有力的抽送,快感此起彼落地爆发在她身上,烧的她更加快乐,全然不知自己正被男人强奸着,欢愉无比地迎合着,在一声接一声的浪叫中高潮迭起,飘飘欲仙;宝穴在孽龙熟练的操控之下,处子元阴倾泄而出,任男人自由吸收,而曾诗华似不知这样会使自己脱阴而亡似的,她快活地高声呻吟喘叫,不住地扭腰挺臀迎送,和孽龙的动作若合符节,虽在如此窄小的空间内,仍让孽龙能尽展所长,火爆钢枪连抽带送,奸的曾诗华飞上天似的欢呼挺摇着。

    也不知这样享乐了多久,直到爽到快要昏死过去,曾诗华这才感觉到,肉穴之中孽龙的狂暴一阵跳动,一股强力至无可抑制的阳精送入了她体内深处,射的她爽歪歪,整个人完全脱力地软瘫了。

    浴池之中水气氲氲,又暖又热,浸浴其中的曾诗华虽已经从松弛的迷醉之中醒来,身子却还是软绵绵的,动也不能动。

    她的脸儿酡红未褪,那不只是因为方才的快乐还在她身上留连不去,更是因为孽龙的那双带有魔力、叫她无法自拔的手,正温吞吞地抚爱着她,柔柔地洗去她股间的点点落红和夸张飞溅的秽迹,偶尔手指头还偷偷地突入曾诗华早被他恣情过的肉穴,弄得曾诗华娇滴滴地不依。

    孽龙慢慢地享受着曾诗华高挑性感的胴体,一点一点地感觉着她骚入骨髓的妖冶,惟一叫他感到奇怪的是,孽龙那钢枪虽然奸女无数,也不知征服过多少女子的身心,但像曾诗华这样拚命拒绝,承受甘露后却又娇羞臣服、依依不舍的女郎,却也不多见,不过奸她的感觉却是难得的舒服,这倒是不会错的。

    像是欲火再升、无法遏止似的,曾诗华的喉间奔跃着娇媚的呻吟,修长的身子水蛇般缠在孽龙身上,媚眼半闭的脸上柔媚有加,虽然小嘴里还是不肯主动求欢,肉体的本能却是再强烈不过了,但以孽龙的经验看来,无论天性再好淫的女子,这样投入的表现也太过份了一点。

    像是发觉了孽龙的疑惑,曾诗华凑上了脸,软软嫩嫩的脸皮轻轻地摩挲着他的脸,声音如山泉水般轻柔、如枫叶一般无依、如蚊蚋一般娇弱,“你想问什么吗?只要你说,诗华都会和盘托出……”

    羞的不敢看他,亲蜜厮磨的孽龙足可感到她浑身火热,最后的几个字像是会融化般,软软地消失在空气里。

    “你真是太美了……”

    孽龙柔声道,“你不只人是如其名,又湿又滑,叫人不忍释手,再加上你的小穴儿也是天赋异禀,叫人干了你之后,怎舍得放走你呢?”

    “你可曾听说过,女子的三种特异骨相……”

    到头来原来是这么回事,采花戏蕊无数的孽龙微微一笑,这种事他自然不可能忘记或忽略。

    首先就是媚骨,这也是最常见的骨相,生就一副媚骨的女子媚态天生,床笫之间妖娆渴求无比、需索无度,玉女门中最多的就是这样的人;另一种是天生玉骨,女子生具此骨者玉洁冰清,自有天生的高雅气质,被孽龙收纳的师娇霜就是这样的女子,无怪乎她在孽龙的灌溉之后,床笫之间丽质天生,娇媚到叫人不肯放,偏又拥有着无人可比的清丽,两相混合之下形成了超群的诱惑力量。

    最后一种就是天生淫骨了,这种骨相和媚骨极相像,对房事的渴求都是超群绝伦,唯一不同的是,媚骨女子至少还是对自己心爱的人才开放胸怀,淫骨女子却连这层防御都没有,一旦破身之后,便要日日被欲火所焚烧,只要一见男子就会涌起性的冲动,无法可治,此种骨相万中无一,看来今天偏教孽龙遇上了。

    “原来诗华你是身具淫骨,怪不得尝来这等润美滋味,教我全心都融入和你的欢爱中了呢!”

    “你才没有呢!”

    轻轻地吁了口气,带着少女喷香的气息洒在孽龙耳际,“如果你真是全心融入,诗华早叫你给玩死了。你不是要让诗华欲仙欲死、献上三宝,被你玩到脱阴而亡吗?”

    “诗华真想被我活活奸到元阴尽丧,死在狂欢纵欲之中吗?”

    “反正你也不会留我在身边。”

    曾诗华舔了舔孽龙的耳朵,一股难以想象的诱惑力和欲火不禁在孽龙体内升起,“诗华知道的,你的心不在诗华身上,只是为了一夜之欢,和吸取诗华体内功力,以免诗华走火入魔而已。在恣意糟蹋了诗华身子之后,你就会把诗华弃如蔽屣。别太小看诗华身为女子的直觉了。”

    “既然如此。”

    孽龙冷冷淫笑着,一双手登时加速了活动,“我就叫诗华尝尝被男人恣意糟蹋的快乐好了,你要好好享受喔!”

    曾诗华咿咿唔唔的,没能够再出声,一阵无可名状的快感流遍全身,孽龙已再次和她结合了,而且这次不像方才那般温柔地逐渐加速,让曾诗华慢慢进入状况,直到她能承受才放手施为,孽龙这回骑她可是一开始就全力出击,只奸的曾诗华痛快到极点,强烈的欲火和满足直奔头顶,烧化周身。

    方才孽龙还防着她的反击,没有夺去曾诗华的初吻,这回她可是守不住了,樱唇、玉乳和肉穴遭到孽龙强悍的刺激,元阴气息完全无法自守地倾泄而出,曾诗华这回才尝到了什么叫做『出尽三宝』的快乐,这种完全不能自保地被男人侵犯的感觉,果然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极宝。

    不知不觉间,曾诗华已搂紧了他,修长结实的玉腿缠在他腰间,将少女肉穴尽情开放,她哭了出来,双手缠在他颈后愈来愈紧,悬空的腰臀尽情地扭着、摇着,承受着孽龙无穷无尽的威力,肉穴深处花蕊间的吸力更加大了,带给男人的感觉和她自身的快活也是倍数地加强着。

    这样强烈的肉体刺激下来,两人的狂喜极点自然也会较快到达,迎合的那般酥爽的曾诗华,在连续的三五次高潮殛顶之后,终于泄的瘫痪了,而孽龙在她回光返照的紧夹啜吸之下,也将一股热烈恩泽射入了曾诗华花蕊中,爽的她大叫起来。

    正当软瘫下来的曾诗华倒在池沿时,体内一股虚弱感传了上来,娇慵茫然之中,她知道自己已泄的差不多了,但这种快感却实在太过美妙,令她留连忘返,真是太值得用生命去换取呀!

    没想到孽龙在她嘴中长吸了口气,吸的曾诗华口中和体内一阵酥麻,才刚劲射过,已经半软的钢枪竟又挺硬了,直直地插在她体内,插的曾诗华身子弓起,一阵酸酥的淫叫奔出了口中,几乎是立时又泄了一次。

    “诗华好好享受,这才是淫魔的真材实料!”

    曾诗华这才知道,自己拥有的是什么样的福气,刚才那样的冲刺只是前奏而已,淫魔的真正可怕可爱之处,在于他的秘密技巧,只要一鼓气,淫魔那天赋异禀的巨大钢枪可是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干,无论什么样贞洁不屈的女子,根本不可能抵挡得住那种特别强烈的欢愉。

    实在是太快活了,曾诗华已经失去了理智,只能失神地迎合着,那快乐已让她上了瘾,再不可能逃开,只见她秀发不停筛动,香汗飞洒而出,丰腴的双峰和坚挺的玉臀,幻出了无限的臀波乳浪,又浪又骚。在不知第几十次的快乐中,曾诗华感到了异样的快感,她终于被孽龙给干了屁股,肛交虽然疼,而且孽龙的庞大火辣又令她泪水涟涟,但曾诗华终于再次被快感所征服。

    真的是快要死掉的舒服,软软地躺在床上的曾诗华这样回忆,这两天一夜以来,孽龙不断地干她、以各种方式、各种体位侵犯她,毁掉了曾诗华的羞耻和矜持,现在的她功力被吸掉了大半,腰枝酸疼到不能动作,全身上下都布满了男人发射过的痕迹,连续的性交、肛交、口交、乳交,令曾诗华魂飞九霄,连孽龙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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