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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沼鬼城篇 第四十六章 文 / 南派三叔

    我的想法是,既然霍玲在這里生活過,那麼,她總會留下蛛絲馬跡,就算都是沒有用的資料,我也能知道她當時的生活和精神狀態是怎麼樣的。現在,我對于這個療養院里發生的一切,幾乎一無所知,所有任何的線索對于我都是重要的。

    我開始搜索,只要是能看的東西,我都要去看一看,這里的樓高很低,我的身高在這里相當的壓抑,但是打火機的照明卻因此比較管用。

    在錄像帶模糊的黑白影像里,無法自己的觀看房間的全貌和細節,但現在可以了,我有點懊惱為什麼自己會把手電丟了,不然現在看起來會更清楚,不過我手里的這一款zippo能夠持續燃燒照明,雖然已經燙的我只要往上再捏一點就捏不住。

    在微弱的火光下,我先是看了牆壁,這個房間四面牆壁上都刷著白漿,現在都給灰塵覆蓋了,在門邊的牆上釘著一條插著衣鉤的木棍,那是用來掛衣服的地方,木棍的下面貼著報紙,防止掛著的衣服踫到牆壁上的白灰,木棍過來,就是一只已經沒有門的櫃子,這應該就是霍玲換衣服的地方,現在里面什麼都沒有,我走進看時候,就發現櫃子好像給什麼東西抓過一樣,滿是刻痕。

    再邊上的牆,就什麼也沒有了,只有掛在上面的電線,已經全是灰色的了,一邊還有一道連通隔壁房間的門洞,不知道是修築的時候沒有封起來,還是後來給人砸出來的。

    在櫃子的對面,就擺著寫字台,有兩張並排放著,上面堆滿了東西,似乎都是一些報紙和我看不清楚的垃圾,在寫字台邊上的牆壁上貼著大量的紙,都布滿了灰塵,我吹掉灰塵,一張一張的看過來。發現牆上貼的內容非常的瑣碎,我看到了九十年代的電費單,一些順手寫下去的,毫無意義的號碼,這些已經幾乎和牆壁成為了一個整體的紙,應該都是當時順手當電話的記錄本的,因為我記得電話就放在這個位置。不過現在已經沒了,只剩下一根斷截的電話線。

    這些東西無法給我任何的信息,我只能知道她在這里生活的時候用電,我嘆了口氣,接著,我開始翻找桌子上的垃圾。

    那些報紙都是在灰塵里,一動漫天的煙霧,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一張一張的翻開了,報紙的里面已經爛了,有很小的蚰蜒被我驚擾出來,不過這些東西和長白山的雪毛子比就是小弟弟,我很快就把報紙全部翻了一遍,只發現里面有幾團類似于抹布的東西。連一張有內容的紙都找不到。

    我又罵了一聲,心說看來他們離開的時候,處理的很徹底,可能將那些有信息的東西都帶走了。

    不過我不死心,我就不信能帶的什麼都不剩下,我坐到霍玲梳頭的那個位置上去,休息了一下,就拉開面前的抽屜,想看抽屜里是什麼。

    那是那種寫字台中部,台面下最大的那個抽屜,我拉了一下,就感覺到有門,他娘的抽屜竟然是鎖著的。而且感覺沉甸甸的。

    一般搬家之後不會把廢棄的家具鎖起來,而且這手感表明里面可能有東西了,我興奮起來,這種鎖可難不住我,我站起來,拆了一個門後的掛衣鉤過來,插進抽屜縫里就用力往下壓,一下就把抽屜的縫隙給壓大了,鎖齒脫了出來我一拉,就把抽屜拉了出來。

    拿起打火機一照,我就yes了一聲,抽屜里果然放滿了東西,我將打火機擱在抽屜邊上,就開始翻找。

    這肯定是一個女人的抽屜,里面有很多瑣碎的雜物,很亂,顯然離開的時候已經把有用的東西帶走了,剩下了木梳,小的九十年代那種餅一樣的化妝盒,一疊厚厚的《當代電影》雜志,這些老雜志歷史很悠久了,記得我小時候是當黃色書刊來看的,還有那種黑色的鐵發夾,和很多的空信封和一本空的相冊。

    信封非常多,但是都是沒有使用過的,我很耐心的一封一封展開口子看,里面什麼都沒有,相冊里也沒有照片,可以發現原本肯定是放過的,但是都被抽走了。

    接著,我又翻了那些舊雜志,一頁一頁的翻,格外的仔細,然而仍舊沒有發現。

    我倒到座椅上,也不顧上面的灰塵就靠了下去,有點疲憊的透過昏暗的打火機光看向桌子的對面,四周一片漆黑,安靜的要命,我的心也失望的要命,顯然,如果這個座位屬于霍玲的話,這個女人相當的仔細,而且是故意不留下線索的。

    我身上的灼傷已經開始給我打招呼,我咬了咬牙,開始翻找另外兩邊的抽屜,我把抽屜一張一張的拉出來看,兩邊基本上都是空的,只有其中一張里發現一大團繩子,不知道是用來干什麼的。

    不能放棄,他娘的,羅杰定律,不可能什麼都沒有留下,我肯定能發現什麼!我再次鼓勵自己,雖然心里已經有點絕望了,就把抽屜一只一只的推進去,起身去看對面的寫字台。

    對面沒有椅子坐,我就彎下腰來,發現中間最大的抽屜還是鎖著的,這有點奇怪,我感覺可能有人有著強迫癥,就好比看到樓梯就必須去數一樣的人,這人可能看到鎖就要去鎖。

    我故伎重演,將抽屜撬了開來。

    我滿以為看到的景象會和剛才一樣,自己還是得在垃圾堆里翻線索,然而出乎我的意料,這一次抽出來一看,我就驚訝的叫了一聲。

    在這只抽屜里空空蕩蕩,很干淨,沒有別的其他雜物,只有一本老舊的,大概巴掌大的工作筆記,正正的擺在抽屜的中間,好像是故意擺上去,等著我來看一樣。我馬上拿起來,翻開扉頁一看,就看到一行娟秀無比的行書寫在第一頁︰

    1984年7月,吳三省贈陳文錦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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