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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 文 /

    第十四卷第九章真人假人

    狠狠的在刘美娟面前骂了静雯一顿后,心里很舒服也很自在,尤其是有机会碰触她胸前丰满的弹乳,真是不枉此行。虽然我怀着愉快的笑容离开医院,但碧莲说的话,令我很疑惑,究竟她说的话是真是假,我真的难以分辨……我的心也很乱,一方面希望碧莲说的话是假的,起码我可以佩服自己的判断力;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说的话是真的,因为我希望碧莲和刘美娟是真正的关心我。

    人生在世,会出现很多矛盾的问题,而我和刘美娟的矛盾最为不值,完全没有金钱利益可言,人生在世,有时候真的很无奈。

    今天芳琪没有驾车上班,我当然不想她挤地铁,于是通了电话要接她下班。

    芳琪回到家后,简单的冲了凉,也没有特意的打扮,只穿了一件普通的衣服,便高高兴兴和我、巧莲还有静宜,一起出外吃“团家饭”。

    我了解芳琪为何不特意装扮,因为巧莲和静宜的衣服,都留在别墅没带出来,所以她宁愿穿得随便一点,也不愿巧莲和静宜难受,这该是种美德吧!

    芳琪今晚请我们到酒店享用半自助餐。这类的半自助餐,我还是第一次尝试,除了冷盘和甜品,还有一些小菜是自助形式,主菜只有扒类,这个感觉挺不错的,尤其是一家人出外吃饭的感觉。

    巧莲主动坐在我前面,大方的让芳琪和静宜坐在我左右两旁,我发现和她们一块吃自助餐的好坏参半;好处就是不用自己跑出去拿;坏处就是她们觉得不好吃的东西,都会堆到我面前。

    吃饭的时候,芳琪说了一个好消息。

    “龙生,我临走的时候,接到律政处通知,说会重新考虑你的案件,也许会向法庭撤销控罪,不打算起诉你。你快告诉我,你到底在背后做了些什么动作,竟可以让律政处重新考虑你的案件,快向我从实招来。”芳琪笑着说。

    巧莲和静宜听了很高兴,当然我更高兴了,毕竟处长真的帮我一把。其实我也是受害者,也不是偏帮什么的,他只不过还我一个公道罢了。

    巧莲于是把我在殡仪馆大破无常真人风水局的事迹,详细说给芳琪听。

    芳琪最喜欢听我威风凛凛的事,听得眉开眼笑的,不断向我抛出爱慕的眼神。

    “龙生,你知不知就算我身为大律师,想见律政处的处长,也绝非易事。没想到他竟主动前来见你,而警务处长也接受你的要求,重查你的案件,恐怕爵士的身分也难有这个待遇。你就是天生好命,所谓“只要命生得好,书不怕读得少”,这句话用在你身上,最适合不过了。”芳琪笑着说。

    “芳琪,其实不是我的命长得好不好的关系,只是一种巧缘罢了。不过,今天发生的事,倒是前所未有的奇事,当时一片混乱,极可能还会闹出人命,所以没有人敢捉主意,最后引起官员们的兴趣,到现场看个究竟。”我说。

    “但我听巧姐说,你借用康妮督察的东西,令我很怀疑你和她的关系是……”芳琪用疑惑的眼光望着我说。

    “我和康妮督察没有关系,只是从面相看出她月经来潮罢了。”我认真的说。

    “哈哈!从面相看出女人那里,笑死我了!”芳琪忍不住笑了起来。

    “芳琪,我的案件能重新调查最好,但我怕高太太会惹祸上身,我不想她出事,你有什么看法呢?”我问芳琪说。

    “如果不是妨碍司法,当然没什么大罪,问题是她要解释假钞的来源,幸好发生地点不是在她家里,这点也许有办法脱罪,但报假案一事,恐怕要负上责任,法庭必会追究,但不会判得很重,因为她确实有被你什么过,所以警方会有好的处理方法,你不用担心。”芳琪分析的说。

    听芳琪这样说,我的心也稍定下来,但谈起这件事,不禁又让我想起,到底谁是幕后陷害我的人?谁又是我“七星拱北”的最后一粒星呢?

    最后,我把碧莲告诉我的事,也说给她们听,她们同样对碧莲的话很怀疑,理性的猜测和排除风水的问题,她们当然相信碧莲的话。静宜和巧莲更不用说,一定是支持碧莲到底。唯一担心的是刘美娟的真伪面具。

    静宜和巧莲两人,要求我救静雯,芳琪却要我问过邵爵士,也许她不知道我和父亲已和好如初,所以才会主动藉机会要我接近他。当我把父亲之事说出之后,她即刻赞成我帮助静雯和刘美娟,她坚持的信念只有一个──绝对要珍惜生命。

    芳琪的决定没错,救人始终是件好事,而她的信念是要珍惜生命,我想她父母亲的死,对她是个很大的打击和阴影。

    吃过饭后,我看相约老伯的时间也差不多了,于是送芳琪三个回家,自己跑去殡仪馆门外等候老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老伯终于走出殡仪馆的大门,我即刻走上前把他拦住。

    “老伯,我是龙生,请问怎样称呼你呢?”我上前阻住老伯的去路。

    “我是不祥人,别跟我说话,我不认识你。”老伯推开我说。

    “老伯,昨天你说差两步,今天又教我以南离火破阵,接着又提示我以水破虎,你何必还要隐藏身分呢?”我苦苦追问道。

    老伯没说话,一直朝我车的方向走过去。

    “老伯,请上车,我送你回去。”我打开车门说。

    “这种名贵的车,张伯命贱不能坐。我要到前面坐巴士,如果你想问什么,就跟我搭巴士,但我先和你说清楚,我住得很远,你跟我回去后,肯定没有回程巴士载你出来,我不会留客人在家里睡的。”老伯说完后,继续的往前走。

    原来这位老伯叫张伯,他的性情也十分古怪,有车不坐宁愿坐巴士,但高人有哪个不怪的呢?最后只好把车锁上,跟着张伯搭巴士。幸好晚间的巴士没什么人,不但有位子坐,而且谈话也很方便,可是老伯却一言不发,急得我如热锅上的蚂蚁。

    “年轻人,坐巴士是我张伯最大的享受,所以下车前请别打扰我,让我好好睡一个觉,因为回去后,我还要准备做茶果,明天一早要拿去市场卖。”张伯说。

    张伯可真勤劳,工作了一整天,回去后便忙着做茶果,现在我明白他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原来他想在巴士上睡个觉。既然他敢在巴士睡觉,肯定是在巴士总站下车了,所以我也不管那么多,跟着老伯睡个觉。

    巴士的声音太吵了,我始终睡不着,只能闭目养神,这段时间,我发现跟我们一起上车的另一个老伯,时常转过头留意我们。

    我不动声色假装睡觉,心想那位陌生的老伯,最多是趁我睡觉的时候,想偷些钱罢了,所以也没把他放在心上。

    巴士在黑夜中开得很快,不知不觉中,已抵达巴士总站。

    “年轻人到了!”张伯叫醒我。

    “哦!到了……”

    “下车吧!”张伯说完直接走下车。

    陌生的阿伯已不在巴士上,心想他可能半路下了车,我点过身上的东西,并没有遗失什么,心里偷偷责怪自己,不该带有色的眼镜看人。

    老伯也真客气,半夜带我漫步山头,听虫的吱叫声与野狗的吠声,心里有些害怕,甚至担心遇上抢匪。

    走了约五分钟的路程,张伯开始和我说话,他也真是会作弄我,等我气喘喘的时候才开始和我交谈。

    “龙生,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张伯问。

    “张伯,我知道你是风水神术的高人,相信你也知道无常真人不断找我麻烦,所以想求你帮帮我。”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你误会了,我帮你是因为不想妨碍我工作,因为我的工资是对每个苦主计算,超时不但没有补贴,反而会拖延我回来弄茶果的时间,我不想延迟回家,才出手助你一把。”

    “既然张伯为钱而烦恼,要不我请你保护我,如何呢?”我大胆的说。

    “我不会以风水术赚钱,看来我俩话不投机……”张伯摇摇头。

    大胆果然碰上钉子,其实我也知道高人怎会为了钱而屈服呢!

    “张伯,那我请你收我为徒吧!”我跪在张伯的面前说。

    “龙生,你……”张伯扶我起来。

    “张伯,你扶我起来表示肯收我为徒吗?”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原本没打算收徒弟,但觉得你对风水的天份很高,而且头脑敏捷,倒是不错的徒弟,如果你想我收你为徒,必需答应我几个条件。”张伯说。

    “张伯,请说……”我兴奋的说。

    “你不能泄露我和你师徒的关系,也不可以告诉外人我的名字,因为我是通缉犯,这点你要替我保守秘密。”张伯慎重的说。

    “好!我一定会遵守这两点,师……”我还没来得及喊出父,又被张伯阻止,不让我叫下去。

    “慢!我看过你之前师父的功夫,怕和我教的东西有冲突,你先把所学到的东西告诉我……”张伯说。

    我把师父所教的东西,全部数给张伯听。

    “你师父只教你这些吗?但你怎会说出“游龙身法”呢?”张伯疑惑的问。

    哎呀!该不该告诉张伯,关于青乌序一事呢?

    “既然不说,我也不勉强你,算了!”张伯生气的说。

    “张伯,我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那本书我只看过,不知道有没有用,所以怕讲出来会让你取笑。”我找个藉口说。

    “什么书?”张伯好奇的问。

    “青乌序!”我大胆的说给张伯听。

    “是不是赖布衣写的那本“青乌序”?”张伯问道。

    “是的!”我说。

    “只有这些没有别的了吗?”张伯问。

    我想张伯不是瞧出我身上有奇人的功力吧?

    “没有了!”我点头说。

    我决定等正式当了张伯的徒弟,才说我有奇人的功力,如果他发现的话,我便推说自己也不知道,先别太快露出自己的底,万一说出之后,又当不成他的徒弟,那我不是亏了大本。

    “龙生,关于拜师的事,明天你带“青乌序”给我看一看,如果里面的神功和我没有冲突,那我就正式收你为徒,你自己下山吧!”张伯说完走进屋内。

    “是的!”我点头说完后,便独自走下山。

    虽然得知老伯肯收我为徒,但心里好像有些隐忧,哪里出了问题呢?我又不清楚,总之,觉得有些不太对劲……“算了!可能张伯要我拿“青乌序”给他看,压力沉重之余,导致情绪上起了波动,自己吓自己罢了!”我内心自我安慰着。

    我沿着山上的小路一直往下走,刚才和张伯一起走的时候,已经觉得很可怕,如今自己一个走,内心更加的不安。想唱歌怕引来山狗,不唱歌又舒缓不了紧张的情绪,只能加快脚步速速下山。

    总算平安无事走到山下,紧张的情绪,此刻才算平静下来,我四处望了一眼,发觉张伯说的话没错,巴士总站已经休息,没有巴士到市区,我只好提起精神沿着马路,望着街灯一直的往前走,希望能遇上可爱的计程车司机……大约走了五分钟的时候,突然看见巴士上那位陌生的老伯。我好奇的想,他应该知道现在已经没有巴士,那他出来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在家里睡觉的吗?

    我不敢上前和老伯交谈,可是,老伯主动和我说话。

    “龙师父,这么晚在路上走不怕吗?”老伯问我说。

    原来老伯知道我叫龙生,看来他不像坏人或瘾君子之类的,不妨和他结伴同行。

    “老伯,我是有点害怕,深夜很少在山路行走,现在走在马路上,算是好很多了,对了,你认识我吗?”我好奇的问。

    “我怎会不认识你呢?在殡仪馆你可是大显神威,我还亲眼看到……”

    原来这位老伯也在殡仪馆工作,难怪会和张伯一起搭巴士。

    “老伯见笑了,只是雕虫小技……”我笑着说。

    “当然是雕虫小技,而且还是一场自导自演的戏……”老伯笑着说。

    老伯这一说,我心里很不高兴,除了说是雕虫小技之外,最不满是指我自导自演,好像怪我欺骗观众的钱似的。

    “老伯,你怎么说我是自导自演呢?”我不满的说。

    “我什么时候说你自导自演了,我是指对方自导自演呀!”

    原来老伯指对方在自导自演,这可怪了,他怎么说是对方自导自演呢?除非他懂风水神术,要不然他绝不会这样说。

    “老伯,你的意思是指……”我不明白的问。

    “看来龙生师父的实力,并不是传言中那般厉害,言过其实了,哈哈!”老伯嘲笑的说。

    我龙生第一次遭人当面质疑我的实力,或者说是看出我的实力。

    “老伯,看来你也是位高人,今天怎么遇见的老伯都是高人呢?”我试探老伯的反应说。

    “别拿我和你那位老伯相比,你目前还不够资格和我相比,何况是他!”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的口气可真大,脾气也很暴躁,但听他的语气,似乎指我功力高过张伯,我不禁笑了一笑。我笑他自视过高,笑他看不出是张伯教我破解之法,还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惭的。

    “老伯,你误会了,我破解无常真人之法,其实是张伯暗中教我的,我的功力怎会好过他呢?”我嘲笑的说。

    “哎!没想到外面盛传,大名鼎鼎的龙生师父,风水术的功力差之外,而且眼睛还是瞎的,真是风水界的耻辱!”老伯生气的说。

    老伯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就忍不下这口气。

    “老伯,你可以不认同我的风水术,但不可以说我是风水界的耻辱,我没有损过风水师的名声。”我反驳的说。

    “你说你没有损过风水界的名声,那我简单的问你一个问题,你指的张伯他到底几岁?风水师不会连这点也看错吧?”老伯问我说。

    我被老伯这一问,倒给他问出了一个疑问,张伯到底几岁呢?

    我估计老伯是五十至六十二岁,他脸相属木、身形属土,说话中气十足,以健康判断这十年该属虎、兔、蛇、羊、鸡、狗较佳;若以刚才他谈话的性格判断,他处事精明,而且处处小心,该属蛇、鸡、狗;从他刻苦耐劳不贪钱的性格判断,他应该是属鸡,是乙酉年的鸡。

    “我猜张伯是乙酉年属鸡。”我镇定的说。

    “哈哈!笑死我了,一个二十多岁的人,你竟看成是六十岁的人,这还不是风水界的耻辱!龙生大师父!哈哈!”老伯不停大声的笑着说。

    “什么?张伯二十多岁?我们不是讲错对象吧?”我惊讶的说。

    “我指的就是你刚才陪他回家那位,在灵堂跌倒后跪拜的那位。”老伯说。

    老伯没指错对象,他确实指的是张伯。

    “张伯他怎会是二十多岁的人呢?”我喃喃自语的说。

    “你仔细想想吧……龙……生大师父!”老伯嘲讽的说。

    我仔细重复的想了几遍,发觉老伯的话,好像有些道理。记得他在厕所单手拉开门的那次,力气大的不可能是个六十岁的老人。而且他走路、蹲下和站起身的敏捷动作,确实有些古怪。对了,他逃避警方的原因,会不会是怕被公开身分和年龄,所以要躲藏起来?看来他果然是有备而来……“哎呀!我怎么当时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也曾扮过关先生的弟弟,真是蠢死了!”我在心里责骂自己。

    我开始相信老伯的话,更相信眼前这位老伯,绝对不是一个普通人。

    “老伯,对不起,龙生被你点醒了,张伯确实不像六十岁的人,请问先生能否替我解开心中的谜团呢?”我恭维的说。

    “看在你一点即醒,又肯认错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老伯坐在巴士站的石椅上说着。

    “谢谢老伯的指点,请说。”我坐在一旁仔细的听老伯说。

    “龙生,你说的那位老伯,其实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他们两人在演一场戏,目的是想引你上勾。他们应该是想在你身上得到什么东西,而无常真人肯让你在众人面前打败他,相信这份东西对他来说,应该十分的重要。老伯不是吓你,你可要当心,否则难保你不会有生命危险,你要当心别受骗。”

    听老伯的分析,果然没错,张伯是为“青乌序”而来,而知道我和赖布衣有关系的,应该是张家泉,因为当日在记者会上的发言,让他猜到我有此秘笈,真是大意!

    好险呀!要不是老伯的出现,我的“青乌序”便会落在无常真人的手中,到时候不知该怎样面对巧莲?这回我真是出门遇贵人。但张家泉的手段也真高明,竟摆下这个局,让我主动的踩进去,当日我还以为他是找我麻烦,所以才会在殡仪馆里出现,原来他是为了秘笈,加强剧情的逼真感而出现。

    “老伯,你怎么知道他们是一伙的呢?”我好奇的问着老伯。

    “无常真人和我曾有过节,他的出现引起我的注意,当他使出“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质问金师父的时候,我肯定没有人可以说出答案,没想到你年纪轻轻,一答即中,因此对你充满好奇,接着便留意你的一切。谁料第二天看到错漏百出的风水阵法,心想怎么会是无常真人摆的呢?”

    “所以你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是故意露出破绽……”

    “当时我以为你和无常真人是一伙的,但依他死要面子的本色,而你在风水界又享有了声誉,没理由上演这场戏的,所以我好奇的留意你们的动向。直到中午,你来打探那位张伯的事,我才注意到张伯的年龄问题,发现内有干坤,开始渐渐明白事情的真相,于是今晚跟踪你,不想你堕入无耻之人的骗局。”

    “龙生谢谢老伯的指点,听你这么说,你的风水术应该很高,为何要待在殡仪馆当杂工呢?”我好奇的问着且判断老伯的年龄。

    “我以前被无常真人打败,所以不能在风水界立足,更不可以使用风水术。但我喜爱风水神术,殡仪馆是最多奇人异士云聚之地,所以用打发时间的心态去当杂工,有时候可以暗中帮助穷苦的人,很有满足感的哦……”

    “请问前辈的名字是……”

    “名字就别提了,叫我忠叔吧,日后你必会知道我的名字。”

    “忠叔,请问你是怎样看出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有破绽的呢?”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第十四卷第十章再遇高人

    今天幸好遇见忠叔,告知我张伯的假面具,要不然我可让张伯骗去了“青乌序”。但忠叔的好意,我仍存有疑虑,也许刚才上了张伯的当,所以这一刻面对忠叔,戒心仍是不敢松懈。

    当我和忠叔谈到无常真人的破绽,我就十分好奇,到底他怎么看出破绽之处?于是向他请教,顺便探他的虚实。

    “哈哈!你是请教我,还是质疑我的功力呢?”忠叔笑着说。

    “我绝不敢质疑忠叔的功力,只是当局者想知道所迷之处……”我尴尬的说。

    忠叔向四周望了一眼,接着仰望夜空的星网,脸露笑容捡起地上一根树枝……突然,忠叔以凌厉的身法,稳实轻快的脚步,直冲出马路,身体旋转的速度逐渐加快,左翻右跃,脚踏太极两仪正气之位,踢出的每一脚都准确点中八卦方位,快速的身形不停的旋转……我即刻抽出身上的小罗盘一看,忠叔所点之位精确无比,罗盘上的磁针,就像当晚无常真人表演般,不停的快速转动,我知道忠叔在示范“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原本没有风的路面,现在已逐渐升起一股气流,而这股气流,正在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旋转,情形和无常真人那次一模一样。就在忠叔点出最后一卦的时候,我突然看见忠叔竟出现八个身影,而这八个身影不停的在转动,而他手里的树枝,更是以凌厉的手法,不停向天空刺出……对!“青乌序”上写着,“翻云八八六十四卦”的游龙身法,会出现八个奇身幻影,昨晚无常真人怎么没有这个效果?看来他真的是差两步,我怎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一点,真是蠢死了!

    我即刻并指一算,再以罗盘校对忠叔刺出的方位,原来他手上的树枝,并不是胡乱的刺出,而是刺向星宿二十八座的方位,我肃然愣住的呆望,简直不敢相信千禧年代,还有这种神龙般的高手!

    这时,忠叔的“翻云八八六十四卦”已经使出,他将手中的树枝往空中一抛!

    我知道忠叔示范完毕,即刻上前为他拍掌叫好!

    “走开!”忠叔对我大声一喊。

    我当然惊讶的即刻退后几步,不过,刚才接近忠叔脚下的八卦盘,感觉有股很强的气流,我的双脚差点站立不定,是酸软无力想跪下的站立不定……“我的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我聚精会神的看着忠叔。

    忠叔的头望着空中坠下的树枝……“呼!呼……”我像忠叔那般,紧张的望着坠下的树枝,这一刻,我不禁心跳加速……就在树枝即将坠下的一刻,忠叔跳出八卦之位,当树枝落在八卦中间位置上的时候,忠叔双掌用力在地面一拍!

    “响!”忠叔仰天大喝一声!

    这时候,天空突然响起一下刺耳的雷声,一道闪烁的白光,不偏不倚击在树枝上,结果树枝被轰得粉碎,变成零碎的焦树皮。

    “哇!”我目瞪口呆愕然望着地面。

    “快逃!”忠叔马上拉着我拼命的往前跑。

    忠叔拉着我跑到下一个巴士站才肯停下脚步,坐在石椅上喘息。

    “呼!”忠叔坐着不停的喘气,而我则双手叉腰,双脚无力的跪在地上喘气……“我……我……没跑过……这么长……的路……呼……”我已经累得站不起身,索性坐在地上。

    “真没用!现在你……知道我……的实力……了吧……呼……”忠叔也吁着气说。

    “等会再说……没气了……”我不停的喘气,脑海中仍想着刚才惊天的一幕。

    休息片刻,总算回过气坐到忠叔身旁。

    “忠叔你太厉害了,你的“游龙八卦掌”比无常真人强多了!”我佩服的说。

    “无常真人六十四步中差了两步,所以打不出这个效果,而我刚才引用天罡之气,影响星宿二十八座,将磁场的气流冲向星宿之位,产生一股相冲的动力,引出这种效果,并不是雷神的轰炸,明白吗?”忠叔解释说。

    “明白……”我一知半解的说。

    “你还有什么问题呢?”忠叔问我说。

    “忠叔,你的功力我不敢怀疑,但无常真人的风水阵……”我想问又不敢问的。

    “如果无常真人不留破绽,你怎能引用南离火呢?”忠叔说。

    “我不能用?”我不明白的说。

    “龙生,无常真人若将灵堂两柱守门蜡烛之火吹熄,试问柱门之火灭熄,你点燃的南离之火还有其势吗?别忘记主宫亡逝,其势必灭的道理。”忠叔解释说。

    “这也是……”我点点头说。

    “无常真人想出石虎阵,换作是你会用二虎吗?不过,你抛出那三个水袋,相信不是老伯教你的,我猜是你想出来的吧?”忠叔问说。

    “是……的……有些旁门左道……也是临时想出来的……请别见怪……”我尴尬的说。

    “其实破阵并没有旁门左道可言,当然摆阵就要讲究了,毕竟不是正气所为。所以从这一点,我看得出你很有天份,或许将来会成为新一代的风水名师。”

    我突然想到刘美娟的事,何不问忠叔的意见呢?

    “忠叔,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道可以吗?”

    “说吧……”忠叔说。

    “忠叔,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宫灵血”和“红蝠归堂”风水阵这回事?”

    “风水师怎会没听过“宫灵血”?至于“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可说是很邪的玩意,而且会牺牲“宫灵血”主人的心智,有什么问题吗?”忠叔好奇的问。

    “如果将“宫灵血”用在“红蝠归堂”的风水阵,“宫灵血”的主人,有没有机会不用被牺牲呢?”我紧张的问。

    忠叔一会儿低着头,一会儿又抬起头的想。

    “不可能!因为“红蝠归堂”的风水阵,是需要“宫灵血”让蝠后重生,所以“宫灵血”的主人,一定被至阴至寒的邪气迷失心智变成阴邪之人,她肯定要牺牲的,为什么你会这样问?”忠叔好奇的问说。

    听忠叔这么一说,我对碧莲真是大失所望,之前,我还希望她没有骗我,能和她再续前缘,现在什么也不用指望了。

    “我以为“红蝠归堂”的女主人,能有机会逃过一劫,不用白白的牺牲。”我忧心忡忡的说。

    “龙生,不可能的,因为“红蝠归堂”和“宫灵血”的主人,是附于一体的。但若风水阵出错,那“宫灵血”的主人,就不会有事。”

    “风水阵出错?”我好奇的问。

    “对呀!什么风水阵都会有出错的可能,时间、地点、天气、地气等等,都有可能出错。就连宫灵血也会出错,譬如取出的过程有没有失误,如果失误的话,宫灵血差丧灵,就变成宫血,风水阵缺灵的情况下,好比点穴点错龙脉,就有出错的可能。”

    忠叔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有些不明白。

    “忠叔,你说取出宫灵血失误,而成了宫血,这一点我不明白,只要能破宫,不就是一定成功取得宫灵血的吗?”我好奇的问。

    “龙生,大自然没有什么事是一定的,如果宫灵血的灵被抽走,又怎会是宫灵血呢?譬如,这里拿着宫灵血到风水阵,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当抵达风水阵的时候,手上的血已经变质,而变成宫血,那风水阵便会失败。若是“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宫灵血的主人,便能逃过一劫。”

    这回总算听出一点头绪,尤其是忠叔说那句“途中遇见什么吸灵之物”,心想会不会是我身上奇人的关系,吸走宫灵血的灵气,导致刘美娟逃过一劫?但我又不能告诉忠叔关于奇人的事,真是进退两难……“龙生,刚才你提到的问题很怪,不会是你朋友成了蝠后的牺牲品吧?”

    “忠叔,不瞒你说,我的朋友就是成了蝠后的牺牲品,所以她说的话,我不知该不该相信,真是烦恼死了!”

    “你遇上“红蝠归堂”的风水阵,那真是你的奇缘,虽然说这个阵法较为阴邪,但风水师一生所求,就是想多见识一些风水阵法,看来你确实和风水很有渊源。我也留意过你,发现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刚才的反应,已证明我没有看错……”

    “我身上的力量和刚才的反应?”我好奇的问。

    “刚才我将树枝抛向天空的时候,任何人走近必会被气流弹开,无法接近我的范围,而你没被气流弹开,还逼得我非要出言阻止不可,你算是第一个了。”

    “为什么会这样呢?”

    “我不是说你身上有股很强的力量吗?你刚才身上就是有这股护身之气,所以才不会被弹开,你不知道你身上潜伏这股力量吗?”忠叔问我说。

    既然忠叔和我坦诚相对,而且对风水神术那么热诚,我也不想隐瞒他,决定把奇人之事说给他听。

    “忠叔,不瞒你说,我身上确实有奇人的护身之气,还有奇人之感,只是我不懂得如何运用和控制,也许刚才没被弹开受伤,是奇人护身之气保了我。”

    “龙生,你怎样得到奇人护身之气和能量的?”忠叔紧张的问。

    “忠叔,我是得到一本“青乌序”和身怀“奇人奇术痣”的女人……”我将发生的事说给忠叔听。

    “龙生,你要好好珍惜这份奇缘,我肯定你是风水界的奇人,如果你不嫌弃我曾败给无常真人的话,我很想收你为徒,不知你对我这个师父,有没有兴趣?”

    我简直太高兴了,如果学到忠叔刚才那种本事,我还会怕无常真人吗?

    “师父在上……”我还没说完便被忠叔阻止。

    “慢!龙生,你拜我为师有几个条件。不能公开我是你师父,你知道我被无常打败后,是不准使用风水术的;另外,我要看看你那本“青乌序”,以便知道教你的神术,会不会有冲突或相克之险……”

    奇怪?怎么忠叔和张伯说的话一模一样,到底忠叔会不会是第二个张伯呢?

    “好的,我明天拿给你看。”

    “明天不行!我要陪女儿到新加坡玩几天,下个星期你找我吧,顺便给你些时间考虑,要不要我这位师父。”忠叔笑着说。

    “忠叔,除了多谢你肯收我之外,我还要衷心多谢你的提醒,要不然我肯定中了无常真人的奸计,谢谢。”我衷心感谢的说。

    “没什么好谢的,你我是上天注定的缘份,走吧……”忠叔拍着我的肩膀说。

    忠叔拍肩膀的动作,不禁使我想起父亲……走了很久的路,终于截到计程车,最后来到殡仪馆取回自己的车,送忠叔回家。我意想不到,他竟住在高级住宅区。

    回到家后,我连夜手抄一本“青乌序”,不过里面的内容,我是胡乱瞎编的,想用来欺骗张伯,顺便让张家泉或无常真人上当。

    太久没抄写,不知不觉中便在书桌上睡着。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中午时分,屋里没有人,也许芳琪不想吵醒我,所以她上班也没有叫我。不过,我的脸上却留下了几个唇印……手机响了,我发现是陌生的号码,没想到,竟是红衣女郎高太太约我见面,虽然我的身分不可以见她,但我很想知道她找我有什么事,于是答应依时赴约。

    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走进一间小型的私人宾馆,由于香港法律规定,单身一人不能开短钟房间,必需是一男一女,所以高太太见到我之后,才与我一起走进宾馆内。

    我怕被人认出,所以戴上太阳眼镜,看清楚周围没有人跟踪,才快速闪了进去,最后在柜台上胡乱填写资料后,便急着走进房间。

    走进房内,我害怕红衣女郎再次陷害我,所以特别的小心提防。

    今天的红衣女郎高太太,以焕然一新的样貌登场,不但没穿红色的服装,而且还换上一套青绿色的束身短裙。

    “龙生,为了不想让你怀疑,我的手提包可以让你搜查,并没有任何的水晶石和药品,你看吧!”高太太将手提包内的东西,全倒出来放在床上。

    我望向高太太手提包里的东西,果然没有红晶石和药品,但有一条黑色的皮鞭。

    “高太太,我当然相信你所以才会赴约,而你不穿红色的衣服,便是最好的证明,不过,这条皮鞭是……”我好奇的问。

    “这是我忘记……”高太太狼狈的把皮鞭藏回手提包里。

    “高太太,言归正传吧,你找我何事?”我开门见山的说。

    “龙生,我先多谢你暗中帮我的忙,同时我代表儿子多谢你。”高太太突然跪在地上。

    “快快请起,别这样,我不习惯……”我扶起高太太。

    就在扶起高太太的一刻,瞥见衣领鸿沟的雪白乳球,全身似触电般颤抖了一下,这对大乳我曾经亲过和揉过,但奶水我却没尝过……“谢谢!”高太太娇憨的说,接着整理了上衣。

    高太太所谓的整理上衣,根本就是拉下前胸的领口,我不知道她打的是什么算盘,但青绿色的蕾丝花边,已露出衣外……“龙生,我知道你有办法治好我儿子的病,希望你能送佛送到西,治好我儿子的病,可以吗?”

    “高太太,你陷害了我,现在还想我帮你儿子,未免过分了吧?”我装起生气的样子说。

    “龙生,我知道这个要求是很过分,但我儿子实在很辛苦……”高太太流着泪说。

    “这样吧,我医你儿子没关系,但我有一个条件!”我说。

    “什么条件?你说吧……”高太太紧张的问。

    “你告诉我,到底是谁要你来陷害我的?”

    “龙生,我真的不知道谁是幕后者,只知道交钱给我是个女的,但命令我做事却是个男的。他只透过电话吩咐我行事,我没见过他更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没有骗你。”高太太紧张的说。

    “高太太,你可以联络到交钱给你的人吗?”

    “可以,我有她的电话号码。”高太太翻出电话簿给我看。

    我一看号码便认出是师母的!

    “这样吧,你约她出来,然后把她催眠,怎么样?”我冷冷的说。

    “催眠她?”高太太惊慌的说。

    “嗯……有问题吗?如果有问题的话,我就不勉强你了?”我假装要离去的样子。

    “不!等等!”高太太冲动的挡在我面前。

    “怎么样?”我望着高太太说。

    “龙生……你不是……想……和她……”高太太欲言又止的。

    “没错!我就是想占有她!”我大胆的说。

    这句话从嘴里说出来,内心倒是有些怕的……“龙生,道义上是否理亏呢?”高太太小声的说。

    “哈哈!什么是理亏?如果有理亏的话,我不需要背上强奸案;有理亏的话,我就不会名誉受损。你想我医治你的儿子,我也想以其人之道,还于其人之身,同时,我想让大家知道一件事,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我理气直壮的说。

    没想到唆使人犯罪,还可以这般理气直壮的,天下事真是无奇不有。

    “好!为了我的儿子,我就再狠心一次,只要儿子逃过此劫,就算要我死也没关系!”高太太激动的说。

    听见高太太肯帮我催眠师母,内心兴奋的差点冲上前将她抱起亲吻,龙根知道有机会藏入师母的蜜道里,也冲动的挺了起来。

    “那很好,我们的协议就这样说定,时间上我不勉强你。”我高兴的说。

    “龙生,希望你不会食言。”

    “高太太,我龙生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兑现,只要这件事成功后,日后我还会好好看着你儿子。你在警局的时候,我也有安排人照顾你儿子,难道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十分的感谢你。”

    “既然我们已经达成协议,现在可以走了吗?”

    高太太看了一看手表。

    “刚才我以为会谈很久,所以房间开了三个钟头,没想到我们半小时便谈好,现在还有两个半钟头,你想就这样浪费吗……”高太太脸红着,松开了胸前的一粒钮扣。

    “你的意思是……”我愕然的望着高太太。

    “没理由浪费这房间……”高太太松开了第二粒钮扣。

    我看见高太太胸前已经露出了整个罩杯,而小小的罩杯,却包着丰满的乳球……

    第十五卷第一章私会红衣女郎

    红衣女郎高太太答应肯帮我催眠师母,以交换我替她儿子治病的条件,就在双方达成协定后,旅馆房间订付还剩余两个半钟头,她竟主动解开上衣两粒钮扣,露出绿色绣花的胸罩,而罩杯则勉强托起一对饱涨的乳房,不甘心受罩杯束缚的霸乳,却蠢蠢欲动,想脱罩而出……高太太已经松开上衣的排扣,一对弹实的乳球和令人热血沸腾的乳沟,已经汹涌裸呈在我眼前,且不停的摇晃,接着,她双手伸至腰间将裙扣一松……“龙生,……我身上只剩下胸罩的钮扣和裙子的拉链,如果你有兴趣,只要上解下拉的一动,这两个半小时里,我就是你的了……”高太太含羞带怯的说。

    孤男寡女同在房间,面对自动献身的艳女,是多么教人难以抗拒。而我体内的欲火也被脑海中的师,引得翻腾难耐,龙根更是按捺不住的膨胀起来。此刻,除了望着有乳汁的乳房外,置身这里的房间,内心不知不觉泛起偷情的搔痒……虽然家中有的是美女,而且身份地位甚高,但像高太太身上那种寡妇的骚味和妖艳的神态,却有另一番滋味。我知道不该和她发生关系,但见她那对充满春水荡漾的媚眼,深知她一欲火难耐,我想何不大方点,日行一善呢?

    “高太太,看在你奶水的份上,我就满足你一次……”

    “嗯……我的奶多汁……前扣……”高太太挺起胸膛指点说。

    我提起微微颤抖的手,慢满伸向高太太的胸前,紧张的剪Q乳解开束缚,可是罩杯内的乳球太强劲了,彷彿将要撑爆胸罩,所以无法轻易解开……“嗯……我帮你……”高太太垂下头小声的说。

    高太太说完,便用双掌带动小臂把乳球向中间一夹!

    “可以解了……”高太太羞怯的说。

    果然,乳球在她双掌一夹之下,胸罩的前扣在乳沟间腾出了一些空间,我立刻将手指探入其间,接着反指一弹,绿色的胸罩应声左右弹开,一对雪白的硕兔跳了出来,无遮无掩下,赤裸裸地暴露在我面前。

    我双手摆出双龙探海之势,正要捕获摇晃的大乳,却被高太太拦着。

    “还有这里……”高太太挪胯指着裙子拉链说。

    “高太太,你误会了,我只想要你的乳汁……”

    高太太听我这一说,脸上闪出不悦之色,突然扒开我的衣服说:“好!我成全你!我就让你痛痛快快地!”

    我听高太太说痛痛快快地,心想喝奶还有别的招式吗?所以她扒髓衣服的时候,我也没有抗拒,最重要的是别弄皱就行了,结果,她将我脱的只剩下一条内裤。

    “躺到床上吧……”高太太直指着床褥说。

    此刻我的感觉,就好像回到童年听从母亲训话似的,当然,我也乐意当个有奶喝的幸福小孩,于是跳到床上,等带着痛痛快快的奶宴。

    “真倒霉,送上了人还要自己脱……”

    我觉得自己太没有风度了,于是下床为高太太脱下胯间绿色的小内裤,一个毛茸茸的蜜桃,随即呈现在我面前,我想如果不摸她一下的话对她是一种羞辱,于是顺手在毛发的溪间。轻轻一扫,发现肥田已经积满了春水,该是下种的时候了。

    “来……躺到床上去……”高太太推我上床。

    我躺在床上正等着高太太,想着到底有什么痛痛快快的奶餐?

    高太太爬上床后,望着我胯间撑起的帐蓬,也许她太饥荒了,忍不住在我撑起的帐蓬上,爱不释手的抚摸起来,而我已清楚看见,她的小溪春水已滴在了床上。

    “我帮你脱了它……”高太太红着脸羞怯的拉下我的内裤。

    我尽量迁就着高太太的动作,并主动抬起屁股,让她方便把我的内裤脱下,但内宾裤的松紧带要想翻越霸气的龙头,也决非易事,最后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好用手按着我高举的龙头,才顺利脱下了我的内裤。

    “太大了……没办法不按住它……”高太太笑着说。

    “高太太,你说的痛痛快快,到底是怎么样的呢?”我好奇的问。

    “你别急……还有两个多钟头呢……”高太太转身放下我的内裤。

    她放下我的内裤后,再次爬上床跪在我的左手边,接着她把我的双腿大字型分开,然后双手捧着大奶。

    “龙生,摸摸我的下面,刺激我的生理需要,让我的气血加速……”高太太牵着我的手到她黑茸茸的蜜桃上。我接受高太太的诚心邀请,开始挖掘她胯间的湿洞。

    “噢……男人的手指始终是暖烘烘的,怎样都好过我冷冰冰的手指……嗯……”高太太轻轻摇动起屁股,迎合着我手指的挖弄工作。

    高太太张开双腿的跪在床上,她一边摇动着屁股,一边尽量把腿张开,而双手在上身抚摸着,甚至还时不时的扣几下胯间的嫩豆豆。

    “嗯……好刺激……”高太太闭目享受般淫叫了几声。

    突然,高太太的手托起乳球用力一挤,一道白色的液体,从乳头射了出来,而且她是瞄准我的脸射来,我还没有来得不偿失及作出反应,另一边的奶水又射了过来……我是第一次看见如合希[的奶景,两道奶水同时射在我的脸上,干燥的舌头立刻伸出来迎接奶水,此刻,我彷彿又回到了婴儿时代,只不过这次我是大婴儿……“哇!用力挖……狠狠地挖都没关系……”高太太忘情的摇晃着屁股说。

    我见到了奶水喷射奇景,心情也特别的兴奋,除了迎接脸上的奶水外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在蜜道里开始狂插。

    “噢……好……”高太太兴奋的发出狂叫!

    原来奶水射在脸上还不是最刺激的,高太太突然又把乳球上下移动,将奶水蛇到我的身上,而且还对准了我的火龙发射。当奶水射在龙身上的时候,这种感觉很怪,是一种既痒又惊的快感,怕被射中又怕射不中的矛盾心态。

    “啊!别挖了……我来了……吸一吸……”高太太将水蜜桃移到我的脸上。

    虽然我有些不愿意,但两个人既已在床上共欢,其他的事应搁置在一旁,算是对游戏的尊重吧!于是我伸出舌头,在高太太的秘道上舔了一舔,然后用力一吸,直接将蜜洞里的春水和琼浆,全部吸出洞外……“啊!啊……啊……我……噢……”高太太的身体,突然剧烈的颤抖,蜜桃紧贴在我脸上,使劲的磨着,嘴巴不停地发出强烈的呻吟声!

    我脸上也不知有几种水,除了奶水和春水外,恐怕还有一种从高太太花蕊初射出的第三种浓水,我想脸上的水也氾滥成灾了,恐怕也成了三和一的混水。

    高太太经过身体抽搐后,心情开始逐渐平伏下来。

    “高太太,看来是你痛痛快快了吧?”我逾掖着说。

    “刚才太兴奋了,控制不了情绪,可能是太久没试过的关系,所以太投入了,我帮你抹掉……”高太太红着脸说道。

    高太太拿纸巾清洁我脸上的水渍,我的手也不闲着,偷偷摸向嫩滑的乳球上。

    “你摸摸就好,可别挤出奶水来,要不然你咳没有奶水喝……”高太太笑着说。

    一言惊醒梦中人,我黑没有正式从高太太的乳求上吸奶呢。

    “奶水这样宝贵,不可以浪费了,先让我尝一尝……”我嗷嗷待哺的说。

    “我一定会满足你的……等一会再给你……”高太太用手指阻住我的嘴巴说。

    “那现在……”我不知道现在要做什么?

    高太太跳下床,从皮包中抽出那条皮鞭。

    “等会你鞭打我……”高太太兴奋的说。

    “我鞭打你?”我拿起皮鞭不禁想起芳琪。

    高太太点点头后,接着双手再次挤弄着乳球,直接把乳汁射在我身上,而且射很多在我龙根上。

    “打我……”高太太示意我鞭打她。

    我拿起皮鞭轻轻地抽,但高太太似乎不满意,要我用力地抽在她的玉臀上,我只好用点力抽在她的臀肌上,当作练习鞭法,好日后可以对付芳琪。

    “嗯……好……”皮鞭抽在高太太的玉臀上,除了响亮的“啪啪”声之外,还有她的叫喊声,不过鞭打之后,看见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的红斑印,心里到十分痛快。

    高太太伸出舌头,舔我身上的奶汁,她灵活的舌头,在我身上游走的时候,琪雕@种无比的快感,而快感只中有点痒,最刺激的是她的舌头一直往下舔,我全身如万蚁爬行般的难受,舌头碰到肉冠上,身体如触电般的感觉,不禁微微颤抖。

    肉冠被高太太的舌头挑弄,引发内心无比的搔痒,激动的情况下,我鞭打的次数也加快了,力度呀逐渐加强。这时候,她使劲的舔,我用力的抽,偶尔她发出强烈的叫声,我就使劲的狂抽,要让她的喊叫声变成痛苦的嘶叫声!

    我狂抽几下之后,情绪突然高涨,得意忘形中,脑海忽然涌起被高他太陷害入狱一幕,内心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别打了……”高太太惊叫的喊道。

    “别打?当日我就是这样在监狱里被人毒打!”我咆哮的说。

    高太太惊慌中,双手护着红印斑斑的屁股,匆匆跳下床,我立即伸手一捉,紧紧的把她逮住,她力的作出挣扎,最后,她跪地向我求饶。

    “别打了……我求求你……”高太太哭泣中发出求饶声。

    “别打?当日我也和你一样,向人求饶叫他们别打,结果……”我拿起领带绑起高太太的双手,然后将她的手绕向脑后。

    “龙生,……你想怎么样?”高太太苦苦哀求的说。

    “你像狗那样,趴在地上把屁股翘高!快!”我激动地说。

    “是……呜……”高太太哀怨的说。

    高太太的手被我绑在脑后,双手无法支撑身体,她只好用肘的部位做支撑,接着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

    “双腿尽量的分开,屁股再翘高一点。”

    “是……呜……”高太太为了尽量把屁股翘高,把头顶在地上,以便支撑身体。

    高太太的这个动作果然不错,除了看见雪白的弹臀外,中间还露出了鲍鱼嘴。

    “当日就是着两个洞还我入狱,我恨!”我拿起鞭子抽打,每一下都发出响亮的声音!

    “别打了……求你……”高太太哭着求饶说。

    “啊!噢!”高太太仰起头发出轻叹声!

    “爽吗?爽我就给你爽个够!”

    “啊!啊!噢!”高太太猛摇摆屁股的发出嘶叫声!

    “你站起来!”我叫高太太站起来,然后把她的手放下。

    “是!呜……”高太太站起来,趁机摇摆屁股和跳动几下。

    “我有叫你跳吗?我是叫你站到我的面前!”我在高太太的腿上抽了一鞭。

    “是!”高太太即刻站在我的面前。

    “现在我张开嘴巴,你双手摆在乳球上,然后捉着乳头,将奶水射如我的嘴里,如果射不中,我就鞭打你一下,明白吗?”我用鞭杆轻轻拍打高太太的脸部说。

    “是!”高太太用被绑着的双手,紧张的捉着乳头,瞄准我的嘴巴。

    “等等!我提鞭的时候,你才射出奶汁,如果射不中我嘴巴,就赶快把手放下,让我鞭打一次,明白吗?”我阴险的笑道。

    “明白……别打脸……”高太太战战兢兢地说。

    “嗯……开始吧……”

    高太太神情紧张的捧着乳球,手指捉着乳头,由于她的双手被捆绑,所以动作也挺滑稽的,我也不想嘲笑她,接着便张开嘴巴迎接奶汁。

    当我的鞭子提高的时候,高太太的手立即挤压乳头,可是射了个空,不过,她的记性挺好,马上将手放下,而我的手上皮鞭也跟着挥下,这一记咳真是抽出痛快两个字。

    “啊!”高太太痛叫一声后即刻手抚摸乳房。

    “再来!”我喊了一声。

    “嗯……”高太太再次上演刚才滑稽的动作。

    这回真的给高太太将奶汁射入我嘴里,一道芳香清甜的乳汁,总算平息我的肝火,但是仍觉得不够,于是叫她加快速度。

    “不中!哼!”我的鞭再次抽在高太太的雪乳上。

    “噢!”高太太兴奋的喊了一声!

    就这样,吸一口奶,鞭几下奶的过程也蛮过瘾的。

    “奶水不够……没货了……”高太太嘟起小嘴说。

    “那好吧!过来用嘴巴替我磨枪!”我张开双腿露出庞然巨物。

    “是……”高太太跪在我的面前,张开嘴巴含着龙根,接着用舌头轻轻舔着我的春丸,一种痒到骨髓的快感,再次又涌上心头。

    “快……”我抓着高太太的秀发说。

    “我可以玩毒龙钻吗?”

    “毒龙钻?”我好奇的望了高太太一眼。

    “嗯……毒龙钻……可以吗?”高太太问。

    “嗯……”我装着似懂的模样应道。

    其实毒龙钻我听过很多次,但真正什么叫毒龙钻,至今我还高不清楚,所以乐得给高太太试一试,起码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请解开……”高太太举起被捆绑的双手说。

    “真麻烦……”我不知道毒龙钻要松开双手的,但也装懂地说。

    释放高太太的双手后,她继续舔着我的龙根,也很用心地吞吐龙物,她的玉指则开始挑弄我的两粒春丸。而挑弄春丸的玉指,偶尔也绕到我的臀沟上,按摩我的屁眼,前后夹击的情况下,也相当兴奋的……突然,高太太的玉指,竟从我的肛门口慢慢的插了进去,这中感觉十分过瘾,不但不会痛,而且像小蛇般钻了进去,引得屁眼酸痒无比,涌现一种说不清楚的感觉,是欲拒还迎的快感,我不禁扭起腰肢,抵抗这股既难受又痛快的心痒快感……“噢!”我忍不住发出痛快的呻吟!

    高太太听见我的呻吟声,随即也加快了动作!

    “啊!好……呼……”我再次发出了一句淫声!

    我按着高太太的头,以发泄内心的那股澎湃的高潮……“来!琪琚K…”我忍不住欲火的煎熬。

    我把高太太坩氻W一推,接着压到她的身上,双腿分开她的两条玉腿,将火龙对准她的玉洞,狠狠地一插!

    “啊!好大……”高太太紧紧地抱着我说。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刚才的毒龙钻,已经引得我全身滚烫,我暗道这是引蛇出洞才对,引出我这条大蛇,插入她的蜜道才是正确的!

    “噢!你知不知道……我给你这家伙插……过一次后……就终身难忘了……啊!”高太太十指狂抓床单的说。

    “是吗?我上次插的你毕生难忘?”我狠狠的插。

    “是呀!你不知道……你的东西是女人的恩物吗?……嗯……”高太太扭动着蛇腰迎合着我的大力抽插。

    “你的洞也不错……”

    “啊!……我后面的洞……更妙……要试吗?”高太太狂摆着头说。

    “好啊!”我随即抽出湿淋淋的火龙说。

    高太太随即翻过身子,翘起屁股,且用双手掰开臀瓣,这时候,股沟果然露出一个小洞。

    “插吧……别太狠……先慢慢的哦……”高太太手紧紧抓着枕头说。

    我将湿淋淋的火龙,往高太太的屁眼一插!

    “啊!我叫……你……别太狠……你这个……冤家……啊!痛……”高太太呻吟着说。

    狭窄的小洞紧紧地束着龙根,我哪管什么狠不狠的,就算弄伤了也没关系,是她欠我的,于是拍打臀肌几下,便捉住她的屁股狠狠的抽送。

    “啊……你太狠了……啊……你的太大……啊……嗯……早知道不给你……没良心的家伙!”

    我充耳不闻的快速插了百多下,接着将她一推,转抽她的蜜道。这时候,高太太才回过气来,不过她的脸上已流下两行泪水,也许\\刚才我插她的屁眼太狠了。

    “啊……冤家前面你就用力插吧……插深点……啊……”高太太厅起屁股和我龙根对撞。

    “你这个……大油田……真是……难征服……”我边插边说。

    “不是难征服……而是我已经泄了四次……再多泄一次……我就死了……噢!”高太太紧抓住床单说。

    “那就让你多泄一次!要你死!”我挺起腰力狠狠剧烈的撞击。

    “哇!插到底了……很深……哦……爽……啊……快……就……来了……快……啊……快来了……呜……呜……来了……啊!”高太太突然推开我,整个人背朝天的躺着喘着气。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只好继续用手套动火龙。

    “啊……我就快射了……张开你的嘴含一下……”我兴奋的说。

    “我不行了……射在我脸上吧……”高太太喘着气,瞪着我的火龙说。

    “嗯……好……啊……”我套动几下后,一股精华喷在高太太的脸上。

    “痛快!”高太太喊着说。

    “嗯……真的痛快……”我楼抱着高太太不停的喘息。

    我和高太太小休片刻后,终于拖着疲倦的身体一起冲凉。

    “龙生,你知道不知道,你的家伙真是女人的恩物,只要被你插过一次的女人,都会毕生难忘,月经前后都会想起你,甚至彻夜难眠……”高太太温柔的说。

    “是吗?刚才有打痛你吗?”我轻抚着臀部关心的慰问着。

    “没事,只是屁眼有点痛,你也太狠了,刚放进去就别太急嘛……”高太太摸着屁眼说。

    “我帮你揉揉……”我细心的揉搓一番。

    “龙生,你强就强在够细心,很多男人干完之后,便不管女人的感受了,而你就会关心对方,这点很重要的,我真舍不得你的巨物……”

    “如果你想起我的话,可以通知我……”

    “真的?没关系!就算是个谎言,也是一个美丽的谎言,谢谢!”高太太在我的龙根上亲了一下。

    “要不要再来一次?”我问高太太。

    “你真强!我够了,今天我真的够了……”高太又不由自主的摸着她的屁眼说。

    “高太太,你能教我催眠术和用药之类的技巧吗?因为我日后会到南非去一趟,所以想多一技防身。”

    “没问题,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我还会很多法术,如果你愿意带我或叫你都行。”高太太笑着说。

    “谢谢!我答应你的事也一定会办!”

    “龙生,别叫我高太太了,下次叫我艾若吧……”

    “嗯……”我点头应了一声。

    “走吧……幸好这个房间不是我们的……”高太太望了我们的战场一眼说。

    “是呀!收拾房间的工人可要辛苦了,给他一点小费吧……”我放下一百元说。

    “龙生,你就是懂得体谅人,真是不错的情人……”高太太牵着我的手走出了房间。

    第十五卷第二章巧遇师母

    我和高太太前后脚离开宾馆,当转身走入第二条街道取车的时候,突然,背后闪出一个黑影,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我制伏并贴在墙上。

    "别往后望。告诉我你是谁?"一把女人的声音说。

    "我是龙生……你是?"我好奇的说。

    "你是龙先生?我是紫霜!"紫霜马上望了我一眼说。

    "紫霜,怎么会是你?你没看清楚我是谁吗?"我松了一口气说。

    "龙先生对不丐,我不知道是你,我跟踪高太太到这里,接着看见一个男的和她前后脚走进宾馆,天是大胆的查问,没料到竟会是你……"紫霜不好意思的说。

    我了解紫霜不好意思的原因,她是发现我和高太太出入宾馆,所以觉得不好意思,但她在大街上像警察般随便查问人,还动手像抢劫一样,终究不是很好,于是痛责她一番,避免她会闯祸。

    "紫霜。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大街上这样人,万一遇上便衣警察,你怎么解释,下次不要这样了,知道吗?"我摇头说。

    "嗯。,……知道了……"紫霜点头接受了我说的话,没有反驳。

    "紫霜,我们到前面的餐厅坐,这里太热了。""是的。"紫霜脸红小声的说。

    我和紫霜走入餐厅,从在较寂静的角落。

    "紫霜,今天高太太约我见面,由于我不方便和她在公开场合相见,所以到不会有第三者出现的房间详谈。"我解释说。

    "我明白了,龙先生。"紫霜说。

    "我不是叫你好好陪着父亲的吗?怎么又出来办事了,高太太的事,你真是尽责呀!"我开心的说。

    "父亲要我监视高太太。他怕龙先心软再次中计,我只好听父亲的话,继续监视她。"紫霜低声的说。

    "那你不就在楼下足足等了三个钟头?"我惊讶的问。

    "嗯……"紫霜点点头的说。

    我心里想着,紫霜从高太太家里开始跟踪到现在,起码已经五个多小时,她饮料喝得那么急,肯定还没吃过饭,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于是把侍应生叫了过来。

    "先生,有什么能够服务的?"侍应生走过来礼貌的说。

    "你给这位小姐多一杯同样的饮料,顺便把功能表拿琪琚C……"我对侍应生说。

    "好的。"侍应生说完后,很快便把功能表递给了我。

    "紫霜,你快叫点东西来吃,可别饿坏了。"我笑着说。

    "谢谢,你呢?"紫霜问我说。

    "不用了,我刚刚吃的很饱。"我微微笑着说。

    紫霜吃东西的时候,我留意她的脸孔。发现只不过两三天没见,她消瘦了很多,四处奔跑,又担忧父亲的问题,难免精神会憔悴,也真是够苦的。

    还好紫霜的乳球仍是饱满高挺,没有因为身体消瘦而缩小,看着她把食物送进小嘴的时候,我就幻想她含住火龙的情形,记得刚才高太太说过我的火龙很大,要是把它塞进紫霜嘴里,一定把她小嘴塞得满满的,那慢情形一定很过瘾……

    "紫霜,你知道我搬家的消息吗?""巧姐通知我了,不过没关系,龙先生什么时候需要我,随时找我就行了。"听紫霜说我什么时候需要她,随时找她就行,这句话听了真舒服。

    "嗯……你暂时还是好好照顾父亲,尽量抽多一点时间陪他,如果他有什么交待或想找我帮忙的,就随时通知我,知道吗?"我严肃的说。

    "知道了,谢谢关心。"紫霜笑了一笑说。

    紫霜笑起来,可真是迷死人!

    突然,我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过,我想了一会,发现居然是师母,于是我将钱交给紫霜要她结帐,便和紫霜分道扬镳,独自上前跟踪师母。

    其实跟踪师母挺好玩,一方面可以窥探师母到什么地方,另一方面可以欣赏她婀娜多姿的情感身材。

    我跟着师母后面走,当她走入商场便四处的逛,我好奇的想,她怎么不用上班,可以出来逛街呢?于是看一看手表,原来已经五点多了,那她应该是刚下班。

    我一声不响,跟随在师母的身后,望着她弹实的美臀左扭右摆的,十分诱人。

    师母终于找到心目中的物品,见她转身走入商店,这间商店不是很大间,我无法跟进去,我也不方便走进去,因为那是卖女人贴身物品的名牌胸罩店。

    我只好躲在商店外的一角,尽量不让师母发现我跟踪她。

    大约等了三十多分钟,我见师母不停的翻找胸罩,而且频频走入试衣间,我想师母一定在试衣间里脱光衣服,换上新胸罩左看右瞧的了,肯定是非常诱惑的一幕。如果他的老板有装置针孔摄影机的话,不管多少钱我也会买下影带。

    我发誓下次开店,一定要卖女人的胸罩!

    师母试完后走到柜台付钱,不知她现在身上穿的是新胸罩,还是旧胸罩呢?

    我仔细想想,一直跟着师母似乎没什么用,何不光明正大出现在她面前呢?不但可以望着她,甚至约她喝杯茶也没关系,况且我在殡仪馆,又帮了师父一次。

    我捉定主意后,吸了口气,心慌慌的追上前。

    "师母,果然是你,我在后面看怎么像师母,于是跑上前一看,真的是你。"师母望了我一眼,接着加快脚步往前走,根本睬都不睬我,直行直走的,我不知道师母是讨厌,还是心里有愧,所以不敢面对我?

    这次总算能正面瞧师母胸前弹实的乳房,也不算是白跑一趟,师母的乳房,就是有种威严的霸气,加上眼神和高雅的谈吐,显得更加的尊贵。

    望着师母离去的背影,我内心实有不甘,突然,我想起曾偷听她和高斯的谈话,灵机一动马上追上前……

    "师母,我们可否找个地方坐下谈谈呢?""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师母不耐烦的应了一声后,继续的往前走。

    "师母,不知道高斯的话题,你是否有兴趣呢?"我大胆的试探说。

    师母听我这一说,果然停下脚步,犹豫不决的望了我一眼。

    "你说什么高斯?"师母以试探的语气说。

    "我说的就是师母的合伙人,难道你忘记了吗?""你想谈什么?""师母,这里不方便,我身边总围绕很多记者,找个清静的地方谈如何?""好吧!"师母想了一会说。

    "师母,我的车停在那边。"我指着后面的方向说。

    "为何要驾车去?"师母好奇的问。

    "这一带太多熟人,也是记者活跃之处,我不想明天见报……"我吓吓她。

    "那……好吧……你先走……"师母不肯和我结伴而行,要一前一后的走。

    我以高斯两个字便令师母屈服,到底她和高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师母今天穿了一件紧身的小背心,那条纤细嫩白的小腰,赤裸裸的露在衣外,平滑的小腹上,没有半点多余的脂肪,小小的肚脐,情感中添上几分诱惑,高耸的乳峰,霸气的挺在胸前,丰满的美态,更是男士的梦幻之乳……

    师母今天虽然没有穿上高跟鞋,但长不过膝的短裙,却把弹实的美腿,添加了几分性感美,浑美的翘臀,更教人难于抗拒……

    可惜的是,师母今天的小背心,没有隙缝可以窥视,无法知道她佩带什么类型的胸罩,而她的内裤,会不会又是黄色的呢?但我肯定一点,师母今天不但不用上班,而且师父肯定不在香港,要不然她绝不会穿得如此暴露。

    走了大约五分钟,终于来到我的宾士敞篷跑车前……

    "师母,请上车。"我打开车门说。

    师母望了我的跑车一眼,偷偷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才俯身进入车内。

    "师母,小心!"我在千钧一发的时候,故意喊了一声!

    "什么事?"师母回头惊讶的望了我一眼。

    "没事,我怕你撞到头。"我故意惊讶的一喊,原因是师母十分的小心,用手护短裙上车,导致我窥视不了裙底的春光,所以趁最好的角度高喊了一声,吓得师母忙用手紧握扶手以支撑身体,结果不慎露出裙底春光,算是我的奸计得逞。

    师母就是有师母的威严,是不用跟徒弟说谢谢什么的,幸好我也没吃亏,她那条长不过膝的短裙,春光又怎么不外泄呢?这也是我故意要她上车的原因。要不然我如何窥见师母胯间那条红色的小内裤……

    红色代表热情,难怪师母今天会穿得如此暴露,也许生理时钟提醒了她,今天是排卵期,所以要穿得暴露,和配上红色内裤。师父算起来也真失败,老婆的排卵期,怎能出外不回家呢?这几天可是红杏出墙的危险期呀!

    我一边的驾着车,脑海里不断浮出往日在师父家里的光景,也想起偷窥师母冲凉的一幕,而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她张开双腿,玉指翻开两片花瓣,清洗蜜洞的诱人情景。我还记得师母亲口说过,她是百分百的传统女人。只会失贞死,不会偷汉亡的笨女人。

    "龙生,我们现在去哪里?"师母不耐烦的问。

    "师母,如果你赶时间的话,我就先送你过去吧……"我随意的说。

    "不,我不是赶时间,只是想知道去哪罢了。"师母回答说。

    这招以退为进用来对付女人最管用,对那些有求于你的女人,更适合不过了,师母就是最好的例子,别说坐车,就是要搭飞机,她们也会义不容辞的说好。

    我想了一会。觉得这个时候,别墅应该不会有人,如果不巧父亲在的话,可以转去别的地方,要不然别墅是最理想的地方。

    "我带你去我的别墅,那里最安全,绝不会有人偷听。""你的别墅?"师母惊讶的说。

    "是啊!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没事……"师母冷冷的说。

    看见师母的反应,我感到很奇怪,别墅一事,报章曾经大肆报导过,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草非她从不看我的新闻?

    我的车来到别墅,发现停车处没有其他车辆,便知道父亲不在里面,心里总算松了一口气,起码不用再转到别处去。

    "师母,请进吧……"我替师母打开车门说。

    师母仍是没有向我说谢谢,只是顾着拿她刚买的东西下车,接着四处张望,从她的眼神看出,她很欣赏这间别墅,这也是我为何要带她来的原因。因为我知道师母很喜欢毫宅,而且是个势利眼的女人,然而,师父就是满足不了她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都过着忍气吞声的日子。

    其实师母也是个时尚女性,而且还是名会计师,追求富裕也是人之常情。

    "师母,请坐,我上楼一会,请随便参观。"我笑着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四处望了一眼,但我对家里的装潢很有信心,怎么样也不会给她取笑。

    我走到楼上奔入性事房开动冷气,就是有两张床的房间,接着放置两个香薰器。对着性事房的家俱,不禁想起刚才窥见师母胯间红色小内裤的一幕,体内的热血,再次翻腾起来,龙根也迅速的勃起。侥幸的是,之前没有和高太太梅开二度,要不然龙根抬不起头,便瘵损失这个大好机会。

    其实我也忧心忡忡的,担心师母不会轻易屈服于我,毕竟她的脾性颇为顽强,而且还是个百分百的传统女人,而我又曾慑服于她三年之久,心理始终存有余悸,虽然我现在已不是当日的龙生,但她在我心目中,仍有挥不去的长辈影子……

    此刻,突如其来的筹划这件事,感到有些棘手……

    想起师母刚才挑选胸罩的情景,我便难以克制内心的冲动,如今有机会面对师母饱挺弹实的乳房,花瓣幽香的玉洞,我又怎能望洋兴吧呢?所以这次必定要一鼓作气,孤注一掷的赌上一把,不成功便成!

    师母的媚力果然不同凡响,可让我不顾一切,眼下我只求上天成我好事,千万别怪我欺师灭祖的侵犯师母,我也是听无常真人说师父不行,所以挺身代劳……

    在紧张的情况下,我准备好房间的一切,顺便将师母之前送过来的黄色内裤藏在裤袋里,接着吸了口气,带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展开这场毫无把握的恶战。

    走到楼下,我看见师母参观着平台旁的游泳池,这个平台,使我想起当晚和静宜做爱的情景,意外的又煽动体内的欲火……

    而今,望着眼前身穿小背心,胸前挺起一对丰满大乳和一对雪滑玉腿的师母,我知道计划只能往前冲,已没机会悬崖勒马了,若师母要怪,只能怪她自己,为何要穿上这套性感惹火的衣服,还有怪她自己,为何要走入胸罩店……

    "师母,你想游泳吗?"我掩饰内心的冲动,压抑体内的欲火说。

    师母转过头,望了我一眼,接着板起一张郁郁不乐的脸孔,转身坐在沙发上。

    师母不主动和我说话,教我无从入手。

    不过,这三年以来,我也不是白过的,她的习惯和嗜好,我知道的很清楚,她喜爱名牌,且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品也比一般女士高,单单她身上这件小背心和短裙,恐怕价钱已超过四位数。

    我唯一不明白的是,以师母的姿色,怎么会看上我师父?所以我怀疑师父有追女人的法术,要不然师母便是喜欢师父不约束她,和任她挥霍……

    对了,我想起师母喜欢喝红酒,而且曾为了买一个红酒柜,和师父吵了几天。

    "师母,我记得你喜爱红酒,趁我们还没交谈之前,我先带你去参观红酒房,然后才开始详谈好吗?"我试探师母说。

    "你也学人玩红酒?"师母质疑的问。

    "我一向对红酒有兴趣,只是不敢在你面前提起罢了,你想看看吗?"凡对红酒有兴趣的人,很难抵受这方面的魔力,况且师母是个有口味的女人。

    "带路吧……"师母犹豫了一会,拿起随身物说。

    "这边请……"我笑着说。

    我很高兴师母接受我的邀请,当然我也知道,这不是我的魅力,而是全赖红酒的吸引力。

    既然师母喜爱追求高尚富裕的生活,那我就先带她参观心连心的浴池,好让她羡慕之外,也气气师父的无能。

    "师母,这是我的浴室。"我推开浴室的门说。

    "哗!"师母发出小声的赞叹。

    师母走近心连心的浴池,愕然的呆望几眼,接着抬起头,望向空中喷水的天鹅,流露依依不舍的目光。

    "师母,温水池底下没有按摩的功能,另外,我订了一台投射水疗给你,如果下次你想试试,或现在想先泡泡温水,还是桑拿蒸气浴都没问题,我有新浴巾,你想试试吗?"我夸大其词的说。

    "不必了……"师母应了一声,快步朝着出浴室。

    我感觉师母很不高兴,甚至流露妒嫉的目光。

    "师母,这边请……"我带着师母走到红酒房。

    师母进入红酒房后,什么都没看,只走到红酒柜旁参观,她专注的眼神,目不转睛的望着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看来她对红酒的认识也不浅。

    "师母,这几瓶是李大公子送的。"我指着两瓶没有贴上牌子的酒说。

    "李大公子是否……长林集团的李添佳公子?"师母惊讶的问说。

    "是的。"我点头说。

    "是什么酒?"师母感兴趣的问。

    "这两瓶是新酒,不需要大惊小怪……看这边……"我转移师母的注意力,免得她回去通知师父,商量如何抢我的大客户。

    师母不断的看,头就不停的点,而我则站在她身后,只要她俯瞰一下,我就留意她的屁股,好几次被我窥见雪白屁股上那块红色蕾丝的花布,真是太诱惑了!

    "师母,以你专业的眼光,觉得这些酒如何呢?"我笑着问。

    "不错……都是名酒……"师母说完,便坐在沙发上。

    师母很不愿意和我交谈,甚至谢谢两个字都不愿说,但我问她红酒的评价,她就回答几个字,显然她是个红酒迷。

    "师母,你是我的长辈,今天第一次到我家做客,能否请你喝瓶红酒呢?""不必……"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嘴马上虽然说不必,但贪婪的目光已经出卖了她,我故意不勉强她,只是走到红酒柜左看右看的。

    "今天不知开哪瓶比较好?这瓶不知道好不好呢?"我拿起一瓶酒犹豫的说。

    师母走了过来,看见我手上拿的正是她刚才望了很久的那瓶六一年的穆顿老酒。随即向我抛出愕然的目光。

    猫又怎会不吃鱼的呢?

    "这瓶酒开了后,最少要挥发一个多小时,现在急着喝会很浪费。""师母,你果然对红酒很有认识,看来这瓶酒找到主人了,那就开这一瓶,好吗?"我把酒拿到她面前说。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转身走回沙了上,不过,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告诉我,她内心是兴奋和喜悦的。其实这也是正常反应,凡是喜爱红酒的人,有缘尝到心仪的红酒,都会有喜出望外的心情,毕竟这是很难得的机会。你开一瓶,世上就少了一瓶,而且是六一年的葡萄酒,师母又怎么不兴奋呢?

    我把红酒开了,没有倒入水晶酒器,只是将酒和盛酒器摆在沙发前的小桌上。

    "你真的开了,这要等一个多小时才能喝……""师母,这点我知道,所以我开了酒之后,也没有急着倒入盛酒器内,就让它慢慢在此挥发……"我从容不迫的回答师母说。

    "可是要等一个多小时,会不会很浪费时间,我们的事还没谈。""师母,难得有缘喝上美酒,等多久也值得,况且我们交谈之事,等尝完美酒再说也不迟,反正又不急于一时,你说是吗?"我笑着说。

    "那我们不是要等一个半小时?"师母诧异的说。

    "师母,你是客人也是长辈,我不敢要你在此闷坐一个小时,这样吧,我为你准备新浴巾,你先蒸蒸桑拿,再泡一个香薰浴,顺便一边浸温水,一边试试李公子的红酒,待你冲了舒适的凉,便可以开始品尝这瓶老酒了,如何?当然这也要你有时间,不忙着走才行……"师母听我这么一说,似在犹豫些什么,但我知道师母的个性,她一向喜欢舒适的享受,高级且有品味的享乐,她又怎舍得耍性格而推掉我一番好意呢?

    "那……好吧……"师母勉为其难的说。

    "好的……"我先去准备。

    我转身走到酒柜,开了一瓶李公子送我的红酒,然后倒了一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给师母。

    "师母,这是李公子送琪琲涤s,请尝尝,剩余的酒我拿进浴池给你,现在我先替你准备新的浴巾。如果你想洗干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问题,浴室里面有洗衣机和烘衣机,只要三十分钟即可,旁边还有烫斗,我这就去准备。""谢谢。"师母小声的说。

    "应该的。"我笑了一笑说。

    听到师母说的谢谢,我立刻心花怒放,马上准备浴,巾外,香薰器和摄影机,更不会缺少。

    第十五卷第三章开始谈判

    顽强的师母,怎能逃得过我龙生的手段?就算冷傲的芳琪,都说我很懂得讨女人的欢心,结果师母还不是向我说出谢谢二字。我相信凡事有个好开始,就不怕没好的下文,现在我不但拿浴巾,而且还拿了摄影机,师母精彩的出浴戏,又怎能不拍摄留念呢?

    当然,香熏器也是不可缺少的…我准备好一切,走回红酒房的时候,看见师母站在窗口边,望看海面的红霞。然而,海面的美景,吸引不了我的视线,而我的目光已经投在拿春红酒杯,仪态万方的师母身上一一短裙下的雪白玉腿、高耸饱挺的丰乳,是多么的性感…我忍不住想冲上前将师母搂在怀里,但最后一刻,我总算把情绪压抑下来…“师母,一切准备好了,你现在可以很舒适的享受香熏浴。”我望着师母丰满的乳房说。

    “谢谢。”师母望了一望手表说。

    师母捧着红酒杯走出房间,突然,她转身取回手提包和购物包,我急忙想帮师母拿着购物包,可是却被她用手甩开,我想这也是正常的,毕竟里面装着是她的贴身物品,又怎能假手于人……我感到很可惜,只差那么一步,我便可以观赏师母买的胸罩和内裤,如今无计可施,只能替她调好柔和的灯光,便退出浴室,而上锁的声音也随即响起。

    我带着紧张的脚步,快速冲人私人房间后,即刻打开电脑的画面,我紧张的等着画面的出现,此刻的心情如热锅上的蚂蚁,心跳加速。

    转瞬之间,电脑已接通摄影机的画面,我马上扭开电视画面。插入一片录音带开始录影。我再次检查所有的东西,看见一切都正常运作,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电视机的画面,出现师母在浴室里的情景,她可真机警,没有即刻脱下身上的衣服,而且四处的搜查,甚至洗衣篮也是起来检查一番。见了师母这一幕,我不禁偷偷发笑,心想师母怎么也意料不到,镜头会是天鹅的眼睛我对自己“实则虚之、虚则实之”的招数,挺满意且沾沾得意的。

    突然,师母走到灯光的按钮前停下,我不禁大惊失色,内心大喊“不妙”二字,谁料我还没有来得及抹汗,师母已将灯光熄掉。

    这时候,我心胆俱裂,魂飞魄散………完了!什么部完了!

    天鹅的眼睛闪出灯光,是摄影机的光线,我刚才亲手为师母调好灯光,就是怕她会发现这个秘密,谁料人算不如天算,竟给她发现其中的秘密,我对师母的机灵,真是心悦诚服。

    我急忙冲出私人房间,以奔跑的速度抵达浴室外,我怕师母会夺?而逃,所以也没想其他应变之策,唯有先制止师母逃离为上策。

    “龙生!”师母大发雷霆,喊看我的名字。

    “我来了,什么事?”我应了一声,加快脚步迎上前。

    “龙生,你好卑鄙,竟在浴室里装上摄影机,想偷拍我冲凉的情形,你这无耻的家伙。我是你师母呀!”师母一巴掌掴了到我脸上。

    我的身体自然反应,即时捉着师母的手,但我只能哑囗无章的望看师母。

    “龙生,你竟敢捉住我的手!”师母恼羞成怒,一脚踢了过来。

    师母这一脚我避无可避,算是硬接了一招,但我相信她的脚肯定比我疼。

    师母面红耳赤的向我破日大骂,她真的是大动肝火,胸前一对乳球,汹涌的掀起急浪,一波接一波的起伏不平,而雪白的粉颈,也铺上粉粉红霞,可想而知,师母的肝火,已迅速狂升,恐怕不是对不起三个字便能解决,所以我也懒得说。

    “放手!”师母大喝一声说。

    我即刻放开师母的手,没料到她的手还没有放下,再次掴到我脸上,而不巧的是,这巴掌又被我巧妙的接看,师母没打着的情况下。气得忙用脚向我猛踢,意外的是,她一脚踢不看我,结果人仰马翻,重重的跌了一跤。

    师母的脚,也评刚才在浴室沾了水,所以胡乱的踢动时,脚一跳,不慎的滑倒。不过,师母滑下的动作,看得我目瞪口呆,因为她是跳滑而跌,所以人仰后,屁股朝下,双腿张开的掀起短裙,赤裸裸的粉腿,露出跨间小小条的红色蕾丝内裤,而内裤护阴上的镂空位置,呈现一片模糊的黑烟,茂盛的芳草,足教我热血沸腾。

    “师母,我扶你起来……”我好意的走上前说。

    “不用!”师母转过身。以屁股对着我的方向,慢慢的爬了起来。

    师母的美臀,虽然跌了一跤,当浑厚的美臀,仍是弹而有力的翘起,幸好师母有弹实的臀肌,才避免骨盆受伤。亦真不幸中之大幸。

    师母站起来后,拚命用手揉搓受伤的翘臀,如果师母肯让我代劳就好了……“师母,我们进去继续唱红酒吧……”我当作没发生过摄影机的事,继续想用美酒让她平息肝火。

    “哼!留下给你慢慢喝,现在我要报警,即使不能告你入罪,也要1将此糗事公诸于世,罪名昭彰的龙生,看你日后怎样面对所有的人!”师母愤怒的说。

    师母可真绝,竟想报警让我身败名裂,看来她忘记到此的目的了,当我决不能求饶,师母算个势利眼的人,而且现在她又肝火大动,说什么也听不进去。

    “师母,你敢报警,难道你忘记来此的目的?我们还没谈你和高斯的事呢?”

    “龙生,你说我不敢报警?你安装摄影机,偷看你师母冲凉,这件可耻的事,明天刊登在报章上,我倒想看看谁的伤害比较大。况且我和高斯只不过是合伙人,刚才想和你谈谈的原因,是不想你闹到你师父身上,毕竟他的人比较小气,但现在我不怕了,因为我帮他出了之口气,哼!”师母瞪着我说。

    原来师母以为我威胁她,是向师揭发她和高斯两人的关系,看来她还不知道我是发现她和高斯盗取邓老先生基金一事,所以才会那么大口气和我说话。不过,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我也领教过不少,我必需尽快扭转局面,要不然会被她继续臭骂。

    “师母,如果盗用基金的事被揭发,那谁又会较严重呢?”我冷笑着说。

    原来要在师母面前装起冷漠的态度,也绝非易事。

    “什么?盗用基金的事?”师母大惊失色的说。

    “盗用基金,诈骗他人财物,不知道会判入狱几年呢?”

    “龙生,你说这话什么意思?“”师母脸带惊慌之色说。

    “师母,如果你用电话报警,我也会用电话问问律师,你和高斯诈骗之罪,到底会入狱几年?况且我已经背了强奸罪,也不在乎其他人怎么看我龙生的为人,对了,在家里装置摄影机,有犯法吗?”我笑着说。

    “龙生!你……”师母气得说不出话。

    “师母,别怪我没通知你,巧莲随时会回来,如果你想外人听见,我们就坐在红酒房里谈;如果你不想给外人偷听,就到我的房间,那里有隔音设备,随你了,师母!”我淫笑的吓唬师母,说随时有人会回来。

    师母四顾望了一眼。

    “到有隔音的房间谈!”师母不悦的说。

    我心中一喜,师母果然上当,肯陪我进入性事房。但我还想试探师母内心的软化程度,毕竟她顽强的脾性,我实在很难捉得淮。

    “师母,刚才你踢了我那么多脚,我心里很不高兴,如果谈话的过程中,我再谈感到不满意的话,那什么也不用谈了,你可以回家等看林振楠儿子的电话,他现在是我徒弟,这个人也是我徒弟。”我把处长的名片给师母看。

    我故意骗师母说处长也是我的徒弟,目的是想摆出些威胁力,唬一唬她。

    师母看了名片上的名字,果然脸露惊慌之色,最后,不发一言的低看头,跟看我到设有两张床的性事房。

    “师母,你到楼下把酒端上来,你的购物袋让我拿着……”我捉看师母的购物袋说。

    “不……”师母不肯放手说。

    “我会不高兴的………”我双眼狠狠盯着师母,试试看能否吓得了她?

    师母果然被我吓看,无可奈何,只好松快手转身到楼下拿酒上来。

    师母始终是师母,辈分的影响力,仍是存在的,我只能尽量从小事开始给她压力,除了想消除辈分的影响力之外,最主要是让她习惯,一开始接受我的使唤。

    师母下楼后,我即刻走入住事房,开动玻璃的挚钮,接着将师母购物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发现全是胸罩和内裤,令我耳目一新的是,有个隐形胸罩,还有一张收据。我好奇的重上手一看,原来几件的贴身衣物,竟要三千多元。难怪有人说“女人的钱最好挣”,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师母确实很有品味,胸罩的款式十分性感,有一个罩杯接近透明,只能遮掩两粒乳头,而内裤的款式也很惹火,护阴部位不但够窄,而且垫层的位置极小,穿上之后,师母蜜桃上的浓密芳草,肯定部露出裤外。另一件更有趣,除了接近透明之外。蜜洞的位置上,有一个紧急活口,方便随时插入,设计可真是刚出心裁。

    隐形的胸罩,我还是第一次见,像个乳球的软矽胶壳,还有一瓶胶水,不过,我对这个隐形胸罩不感兴趣,毕竟视觉上少了那分诱惑力,至于佩戴在乳房上,我对它不但没有好感,甚至很讨厌它,因为我不懂得怎么脱……“龙生!你!”师母走进来大声一喝,接着放下红酒和杯子,即刻冲上前抢回翻在床上的胸罩和内裤。

    “师母,你为什么这么激动呢?”我笑着说。

    “龙生!你好无赖,偷看我的东西,还拿在鼻子上嗅,变态!”师母激动的说。

    “师母,当日你不是用你的内裤来引诱我?请问谁才是真正的无赖呢?”我从裤袋里抽出当日师母寄琪琲熄婴煻6楔玛﹛C“龙生,你还拿出来当我的面嗅……我是你师母呀!”师母气得脸红尴尬的说。

    “师母,当日你寄内裤给我,是身上刚脱下的,还是洗于净后才寄出的呢,师父知道吗?”我望看地面说。

    性事房的地面铺上一层镜子,因此反映出师母裙下的春光,而她胯间的红内裤,无遮无掩出现在地面的镜片上。

    “哇!”师母突然大叫一声!

    我想师母发现自己裙底春光泄露,所以惊讶的叫出一声,接着马上紧闭双腿,但她身上是短裙,无论怎样紧闭,都无法完全遮掩那对销魂的美腿,尤其是镜片,从裙下照进格内的角度,带出一种强烈的偷窥味道……“师母,这里没有椅子。你可以坐在床边,”我色迷迷的说。

    师母听我说完后,考虑了一会。战战兢兢的坐到另一边。

    “师母,我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靠到师母身旁说。

    师母见我靠过去便想站起身,但很快又打消念头坐回原位,不过她尽量避开我,也许她觉得站起来容易走光吧!

    “那件不是我的!”师母生气的说。

    “不是你的?但我记得这一件,就是我离开师父那一天摸过的,要不要是去化验看看?如果你说的话不老实,那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干脆部一起拿出来验一验吧!”我佯装生气的说。

    师母紧闭双唇,脸颊发红的不知所措……“怎么不回答?”我唤着手上那件黄色内裤说。

    “总之,不是上次那件,那件我早就丢了,这件也是打真不要,是从身上脱下来的!”师母尴尬愤怒的说。

    “难怪会嗅到师母的味道,果然是从身上脱下的………真香!”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可以琪睌I尊重吗!”师母尴尬激动的说。

    “师母,你想我给你些尊重,那你当日可曾为我想过?你是在陷害徒儿,虽然我查出林老先生的儿子,导致破坏你和高斯盗用基金一事,但这也只能怪你自己。当日是你不肯原谅我,我才被逼着要离别而父,要不然你和高斯两人,便可以继续逍遥自在的为所欲为了…”我把身体逼向师母身边。

    师母一直将身体往后移,可是她可以移动的地方,也没多少了,她也许后悔刚才为何不站起来,甚至后悔为何要跟我到这里……“你…侵犯我的内裤,教我怎能不发作脾气!”师母颤抖的说。

    “我母亲早死,发育时期没有女朋友,而我所接近的女人,就是师母你一个,你也真是我半个母亲,我在发育时期没有性知识,或者对性有所误解,你身为我师母,难道不该琪睇移伅陧H你要师父把我赶出去,你要我去哪呢?”

    师母已经退无可退,身体已贴在床头边…“龙生…哪有师母为徒弟辅导这些的……”师母害怕的说。

    “就算没有…也不会想要他死吧?”我瞪看师母说。

    “你那件是我不知道会弄成这么严重的,我以为只是引你出来,用催眼术从你身上查出邓夫人死的秘密,根本没有想害你犯强奸罪,但事情的转变,我也大吃一惊,但想阻止也阻止不了…”师母颤抖的说。

    “师母,你阻止不了师父,还是师父不能阻止你呢?”我奸诈的笑说。

    “这事和你师父根本没关系,我不能阻止的是另有其人……”师母惊慌的说。

    “另有其人?别骗我了,外人不知道我的出生时间,无法算出“孤星探穴”日是我命格刑克之日,不是师父还会有谁?”我好奇的问。

    “龙生,我曾经问过你师父,为何你的命会那么好,有那么多贵人扶持你,结果你师父透露你的大劫日,因合雕~知道那天是你倒霉的日子,所以决定那天引你出来,趁你倒霉和意志力没那么强的时候:向你施展催眼术,目的是想套出邓夫人死亡的有相……”师母言之凿凿的说。

    “邓夫人的死和你有关系吗?”我好奇的问。

    “我们觉得邓夫人的死太巧合了,并怀疑是邓爵士和你联手杀的,所以想套出些有利的证据防身。”

    原来如此!如果不是师父,难道是高斯?

    “那谁是陷害我之人?快说……”我激动的说。

    “龙生,我不会轻易说给你听,这人不是你师父,更不会是高斯,你肯定猜不到,除非你告诉我,我该怎样做才不必担心盗用基金一事?”师母反威逼我。

    “这……”我被师母突然发难,感到措手无策。

    “坐过去!顺便把酒拿过来琪琚I”师母得势不饶人的本领又出现了。

    师母大声一说,六种无主的我,竟然真的过去把酒端给她。

    师母捧看红酒杯,轻轻摇晃杯身,凝望红酒的色泽,嗅着杯里散发出的酒香味,手法相当专业。然而,与懂得品酒之人,一起品尝酒,是能多增加几分投入感,而且美酒在手,更有一种乐而名蜀的感觉。

    师母同样自意我品酒的手法。

    “我们暂时把话题停下三十分钟,好好品完酒再说,好吗?”师母望着红酒,以我从未听过的温和语气说。

    我考虑了一会,觉得暂时把话题停下也是好的,我需要时间想出下一步该怎么做,当然,师母也在计算怎样收服我。此刻,我和师母好像在赌桌上,彼此为了底牌的叫价被逼暂停下来。

    “好!”我望着杯中红酒的色泽说。

    有雪茄吗?师母突然问我说。

    “有!我去拿……”我跑到楼下拿了两根雪茄,一边走一边点燃它。

    “龙生,顺便把灯光调暗一点…”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果然是个品味极高的女人,不但懂得得以光线配合酒的光泽,更以高雅的姿态含看雪茄。高耸的乳房?

    滑嫩纤腰、性感的短裙、弹实的美腿,美艳中透出高贵的气质,真是一个难得的酒知己…“师母,从你品酒的手法和对酒的认识,不会是师父教你的吧,印象中他似乎不懂得喝酒?”我故意提起师父“美酒当前,不要谈些扫兴的话……”师母小声的应了我一句。

    “对……美酒……需要的是女儿香和男人味…”我默默瞪看师母的胸脯说。

    “你也懂得不少…”师母喝上一口说。

    “师母,你的嘴唇。每一口都沾在杯子的同一个位置,证明你懂的也不少,可惜美酒当前和这种气氛下,你是我师母…无法尝到女儿香…”我挑逗的说。

    师母抬起头望了我一眼。

    “坐过来…这十分钟里…只要你眼看而手勿动。我不怪你……”师母小声的说。

    师母竟然做此让步,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坐近师母的身旁,凝望她那俏丽的脸孔。感觉她的眼睛正和我说话,没有逃避之意。我们对望的距离是越靠越近,唇和唇差不多即将贴上,但游戏的规矩,是不能碰触,我和师母两人保持了距离,但我的眼睛溜到她丰满的乳房上……师母知道我的视线移至她的胸上,她仍是喝着酒十分镇定的让我欣赏,我再次被她那对弹实高挺的乳峰。煽起熊熊欲火,我忍不住抽出师母之前寄给我的内裤用力的嗅。

    我这个动作,果然令师母脸上泛起片片红霞,羞怯和尴尬的表情,也是我所渴望见到的,十分迷人……时间过得很快,我和师母就怎样过了三十分钟,也评这法神交的收获,是我可以看见她羞怯的目光,然而这份拥有也十分短暂。

    再次回到谈判和心理斗争的一刻,我和师母都想探出对方的秘密,彼此部占不了上风,因为我和她还无法建立信任,彼此都还在摸索中…

    第十五卷第四章幕后陷害者

    我和师母结束三十分钟品酒时间后,接着为我们的谈判伤脑筋。

    想到刚才谈到幕后伤我的人,我就惊慌失措,直到品酒结束后,我才想起强奸案的官司,已经不需要太担心了,为何还要重视谁伤害我呢?就算给我知道又怎么样?

    眼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想出能够威胁师母的方法,如果我官司结束,那我身上的束缚全都没有,到那时候再反击也不迟。

    “师母,先多谢你刚才赐的女儿香,现在我们言归正传,希望今天能解决我和你之间的不愉快,谁对谁都作个了断,毕竟我不想以后再谈判些什么的,你说好吗?”

    “我也有此意,但没有开始之前,我先多谢你的好酒,说吧!”师母礼貌的说。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我的官司已经得到解决的方法,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但我可以告诉你一点,你和高斯被控上法庭的话,我肯定你俩必定坐牢,到时候别说师父救不了你,他自身也难保,你别忘记还有一个无常真人,如今在想法子对付他。”

    师母听我一说,气焰果然收敛少许。

    “师母,你被控上法庭,若你认罪的话,不但财产全没,而且还会入狱,如果不认罪又侥幸脱罪的话,你的钱也被律师全吸光,到时候你也是一无所有,别说过什么富裕生活,就算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被吊销。”我夸大其词的恐吓她。

    师母立即换上一张焦虑的脸孔。

    “龙生,那你告诉我,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

    “我当然有办法帮你,就看你有没有诚意了?”我摆出不在意的模样说。

    “好!我告诉你是谁在背后陷害你!”师母生气的说。

    师母终于被我逼得要向我投诚,我紧张的等待她的答案。

    “陷害你的是陈老板!”师母用无奈的语气说。

    “陈老板?”我听了大吃一惊!

    “对,他嫉妒你不收他为徒,所以找你师父合计陷害你,所有的钱也是他给的,不信你可以叫他和我当面对质!”

    我听见陈老板三个字,整个人差点昏过去,这个答案意外了!

    我现在明白,为何我在监牢的时候,陈老板迟迟不来见我,原来不是为了股票,而是他背后在筹划陷害我,所以心中有愧不敢见我,现在最担心的是,他是否和张家泉合谋呢?

    我也开始明白,为何陈老板最近敢顶撞邓爵士,以前他的态度不会这样放肆,想必和张家泉已经搭上,所以出现要我签约一事,那静雯和他是否又是一伙的呢?

    惨了,陈老板手上有我利用雅丽欺骗邓爵士的把柄,我怎么那么蠢,还帮他筹划碧桃轩一事,这回可真是捉了老鼠放在米缸里。

    难道这就是因果之说?——陈老板带我创业,让我认识贵人邓爵士,最后也由他亲手送走我的贵人,让我打回原形,一无所有?

    我整个人崩溃的坐在床上,一言不发,这个打击对我来说太大了!

    “龙生,你怎么了?”师母问我说。

    这一刻,我望着师母的脸,内心十分的憎恨,我怎样算都是他的徒儿,为什么她要这样伤害我?

    如果她想报复,找高斯或师父联手对付我,我也没那么伤心,我痛恨她,为什么要找我身边的人伤害我?

    “师母,你好恨心,竟找我身边的人联手对付我,你知道不知道,静雯是我最爱的女人,陈老板是我事业上最重要的人,不管你怎样讨厌我都好,你毕竟是我师母,我没有伤害过你,最多是弄脏你一条内裤罢了,你为何要将我置于死地呢?”我愤怒的一巴掌,向师母的脸掴了过去。

    “啊!”师母惊慌的叫着!

    “师母,你现在向我说清楚,我那方面令你这样恨我?说!”我大喝一声!

    “龙生,你……冷……静点……”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你快说!”我捉起师母的头发说。

    “龙生……你……先……放手……陷害你上法庭之事,我根本就不知情,直到报章刊出你的事,我才知道的,当时我也吓了一跳,我和高斯赞成催眠你,只想套出夫人的死因,至于为何会变成强奸案,我真是一无所知!”师母流着泪说。

    “快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竟要和外人联手对付我?说!”我生气的将刚才余下的红酒,一口气喝光。

    “龙生,三年来我发现,你一直用猥亵的眼光看我,甚至用色淫淫的眼光望在我身上,使我十分的讨厌,当时我以为你学风水术,也不过是一年时间,所以忍了下来,没想到一年之后,你不但没有离开,而且常以师兄的身份,时常留在我的旁边,你令我很不安啊!”师母委屈的说。

    “师母,但我没有侵犯过你,而且对你还很尊重,不是吗?”

    “可是三年后的你,更加变本加厉,你不是在偷看我,而是明目张胆的看着我,你是否记得离开的那一天中午,我从睡房走出来,你的眼睛望着我那里?你当时想的是什么?试问我一个女人在家,心里不感到害怕吗?”师母羞怒的说。

    我想起当日师母穿着透明性感的睡衣,从睡房里走出来,当时她内里是真空,而且两粒乳头若隐若现,露在薄丝的睡衣外,我确实色迷迷的看着,其实也不能怪我,谁叫她那么性感迷人呢?

    “你为了这个原因,陷害我入狱?”我生气的问。

    “我没想过要你入狱!当时你离开后,我当做是告一段落。可是你出去后,得到陈老板的赏识,赚了不少钱,相对你师父就不如意了,当时我负债,但又不能告诉你师父我和高斯合伙亏空一事,当时我向他要钱的时候,他就说你抢了他很多生意,没那么多钱给我,结果使我更加憎恨你。”

    “我抢了师父很多顾客,所以他没钱给你,哼!”我听了就怒火中烧!

    “是的,当时你凭相术帮邓爵士,使他找到新生父亲,而承受一笔财产。接着你又开新店,此消彼长,你师父的客人都跑到你那里去,所以我鼓励他,趁你开张那天登门踢馆,挽救一些名声和生意,谁料不争气的他,却大败而归,生意惨淡,只好流连殡仪馆抢生意,当时我确实很缺钱用!”师母无奈的说。

    原来我的成功,让师父少了那么多生意,这只能怪他以前对我刻薄,要不然我开店怎会不算他一份,想起他给我五千元工钱的事,无名火又涌上心头。

    “所以你和师父,就要陷害我入狱,以铲除挡你们财路的龙生?哼!”

    “龙生,我怎敢要你师父对付你,你知道他一向很小气,总怀疑我外面有情郎,我也怕他查出我和高斯合伙的事,所以陷害你的事,他完全不知情,直到你上庭那天,他还赶来为你打气,他不希望你入狱,怕别人讥笑他收了一个强奸犯当徒弟,他确实没有参予陷害你之事。”师母认真的说。

    原来师父是七星中,最后一粒星!

    “当晚你师父和我会出现在殡仪馆,是因为他看见你们出现,于是找我相伴,当作是巧遇经过,目的是想找机会东山再起,可是倒霉的他,竟遇上无常真人,结果赔了夫人又折兵。回家途中,他气你抢了他面子,但我则感谢你替我们解了围,要不针无法想像该如何收场。”

    突然,我想起无常真人,说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于是想趁这个机会问清楚。

    “师母,我有一个问题想知道很久了,你能解答的话,我就前事不计!”

    “什么事?”师母好奇的问。

    “当日在殡仪馆,无常真人为什么说师父在床上收拾不了你?而你对师父百般的不满,为什么又要跟着他?”我大胆的问。

    师母脸颊泛红,似在犹豫些什么的……

    “我要你说!”我紧张的催促着师母。

    “我和你师父是没结过婚的,我很久以前便认识他和无常真人,可能当时他向无常真人问过我的问题,所以无常真人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师母吞吞吐吐的说。

    “原来你和师父没结过婚,那你不算是我正式的师母,但你还没说。为什么要跟着我师父?还有你和师父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紧张的追问着。

    “这是我和你师父的事,不方便告诉你。”师母坚持不肯说。

    “算,不说就可别怪我没当你是师母,你等着坐牢吧!顺便也让师父脱难,不用再看你的脸色。师父也因为你,这几年也不好过,而且我也看不惯你贪慕虚荣,和听你说师父无能的话,你已严重伤害师父的自尊心,走着瞧吧!”

    “不!我不能坐牢,我不能……”师母捉着我的手说。

    “师母,你是求我吗?”我冷笑着说。

    “是,师母求你了!”师母无奈的点头说。

    “师母,那你说出你和师父之间的事……”我冷笑着说。

    师母犹豫了一会儿,接着放开我的手。

    “好吧!”师母叹了口气说。

    我以紧张的心情,等待师母解开我心中多年的疑问。

    “龙生,我是名石女,无法和你师父行房。但他从不计较这一点,所以我会跟他那么多年,也一直没想过要离开他,现在你明白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师母是石女,那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师母,石女是怎么一回事?”我好奇的问。

    “龙生,你不知道你去问别人,你要师母怎么回答你呢?”师母脸红的说。

    “师母,这样不算解答了我的问题,因为你没告诉我,石女是怎么一回事?”

    “龙生,你真会耍赖,石女的意思是……哎呀……很难说出口……”

    “你不说就算了,我也没心情和你扯,想用一个我不懂的名词来敷衍我,你也挺聪明的!”我装着很生气的模样说。

    “龙生,我没有骗你。这个问题困扰了我们很久,因为我天生胆小,且怕痛不敢动手术,而你师父疼我不想弄痛我,所以一直都没有硬来,我对他十分惭愧,但我克服不了心理那一关,得过且过之下,转眼间便和他过了那么多年……”

    我好像领悟了些东西,但又有些疑问,似乎没有解答……

    “师母,你还没有回答我,到底什么是‘石女’呢?”我不耐烦的说。

    师母急得用手拍打床褥。

    “好啦,我就说一次,不明白就算了!”

    “那快说吧!”我紧张折催师母说。

    “石女是指……下面的……洞小……无法容纳东西……闯入……”师母满脸羞红的说。

    原来这个问题叫石女。等于处女嘛!

    “师母,原来你是怕破处的问题,对了,听你这么说,你还是名处女?”我恍然大悟。

    “哎呀,不是处女的问题,我也大胆的说明白一点,这是身体结构的问题,我下面的洞不但小,而且还有一个骨顶着,是天生无法受孕的女人!”

    这个问题听起来确是大问题,中间多了一个骨顶着,不就表示蜜道很浅,无法长驱直入?

    我倒很想试试这条跑道,到底会是什么感觉……

    虽然说她是我挂名师母,但她和陈老板联手伤害我,我已不用顾及她的身份,加上师父对我的刻薄。甚至当我是长期劳工,所以更需要顾及那么多……

    “龙生。现在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那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处理?”师母问。

    “师母,你回答了我的问题,但你说的石女一事,实属天方夜谭,教我怎么能相信?除非我查证后,确实有石女这回事,我就处理你的问题,但是我不担保邓爵士,会不会突然向你发难,所以你要自求多福。”

    “龙生,你骗我!”师母不甘心的骂了一句。

    “师母,我骗了你什么了?石女一事,我没说你骗我,你现在居然先发制人的说我骗你,真是笑话!”我笑着说。

    “我们可以到医院检查,就知道我有没有骗子你了?”师母激动的说。

    “我不相信医院,当日我中了迷烟,医院也说我没事,我全身发肿,医院说我中酒精毒。况且你又认识那个用药高明的催眠师,我怎么能信得过?要不我问师父,他是否无法和你行房?但是师父总是疑神疑鬼的,我又怕问出个祸端……”

    师母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我走到师母身旁坐下。

    “师母,我不怕坦白告诉你,刚才你说的石女一事,简直是胡扯,我玩你内裤那一天,我偷窥你冲凉了,而且看见你把手插进里面,现在你说你是石女,你真当我是傻瓜?”我淫笑着说。

    “什么?你偷窥我冲凉?”师母大吃一惊的说。

    “是的,我看过你全身……”我色迷迷的望着师母的乳房。

    “你……”师母气得面红耳赤的。

    “师母,我知道你是百分百传统的女人,但我不知道你保守的是对师父,还是对你的情郎高斯,但你说你是石女,我不是很相信,你知道不知道女子监狱里,最喜欢折磨百分百传统的女人呢?”我笑着说。

    “龙生!”师母瞪着我。

    “师母,现在你怎么骂也没有用,就好像刚才你踢我那般,最后还是解决不了你的劫难,只要我打一通电话,你和高斯即刻会被送到商业调查局,你的会计师牌照也会马上吊销,我看你还是想个方法,防患于未然吧!”我冷笑的说。

    “那你想怎样?”

    我没有回答师母,只是把头凑近她的胸前,嗅嗅她丰满乳房上,有没有高太太那股奶香味。

    “你想做什么?”师母一只手护着胸部一只手脸红的推开我的头。

    “师母,我们谈个条件如何?对你十分有利哦……”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你不用怕,我不会侵犯你,安心的把手放下吧……”

    师母听我这么一说,才将护着胸前的手慢慢放下,当我看见她高耸的乳型,我的心跳就不停的加促,手掌也微微颤抖起来。

    “什么条件?”师母战战兢兢的说。

    “师母,既然你说你自己是石女,那我尝试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同时答应替你解决邓爵士的事,怎么样?”

    “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你有办法解决我的事?包括邓爵士那边……”师母好奇的问。

    “当然可以,邓爵士很尊重我,只要我开口,他肯定会听我的话,你不相信我有这个能力?”

    “这个……我相信邓爵士会很听你的话,但你为什么要帮我?”

    “很简单,我想试试解决石女的问题。”

    “你……想……怎么试?”师母把身体缩了一下说。

    “我天生有很好的本钱,相信能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

    “对,你看!”我站起来松开裤头的腰带。

    “龙生,你做什么?”师母惊讶的说。

    “你看清楚!”我脱下内裤掏出了龙根。

    “啊!”师母用手掩着脸喊了一声。

    “我身上的本钱,真的可以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解决邓爵士的事?快把手放下我们再谈条件吧……”我拉下师母的手说。

    师母的手虽然有些抗拒,但很快又软化,只是仍然闭着眼睛。

    “你看一看,我有能力帮你解决石女的问题的。”我把师母的手放在她的腿上。

    “快把它遮住……”师母将床边的枕头给了我。

    师母拿枕头给我的那一刻,我发现她的眼睛朝龙根的方向偷偷望了一眼。

    为了不想操之过急而吓坏师母,我暂时用枕头遮一胯间的巨物。

    “师母,其实我本性也不坏,这点你也知道的,而且你也没和师父结婚,亦不算是我真正的师母,我相信自己有能力和方法,解决你石女的问题,难道你不想当个真正的女人,可以享受性生活和结婚生子吗?”

    “……”师母犹豫的说。

    “现在房间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两个,你就让我试一试,反正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问题无法解决,你没有被我占有也不算吃亏,我还是会帮你解决邓爵士的事,如果我解决石女的事,对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我是好奇想知道你所说的石女,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怕心理上接受不了……”

    “刚才我们喝酒的时候,你不是放松很多了吗?我过去倒些酒给你。”我拉开胯间的枕头,下身赤裸裸的站了起来。

    师母即刻用手掩着脸,但我走到另一边倒酒的时候,她的手已经放下,也许我不在她身边,她没有那么紧张和尴尬吧。

    “其实你是很坚强的女人,也有很大的理想,更会是商界的女强人,怎么会害怕用手遮掩,你又不是没看过,帮帮忙拿酒瓶……”我倒了酒过来,故意要师母帮忙。

    师母很无奈,脸红红的站了起来,帮我接过我手中夹着的红酒瓶。

    当我坐在床边的一刻,师母又把枕头放在我胯间。

    “还是怕?”我说。

    “尴尬……”师母脸红红的应了一声。

    来,我们喝一杯!我碰了师母的酒杯说。

    “嗯……好酒……”师母点头说。

    “可不可以再尝尝女儿的酒香?”

    师母没有回答我,只是闭上眼睛,以身体语言要我主动。

    我再次亲在师母的珠唇上,拼命的挑逗她嘴里的小舌,师母的香舌也主动碰了我几下,接着想把我推开。

    我不放过这个好机会,即刻离开师母的香唇,而把嘴巴移到她的耳边。

    “我不叫你师母,现在起叫你玉玲。减轻你的压力,好吗?”我轻轻的说。

    “嗯……”师母应了一声。

    “玉玲,你是个很有品味的女人,因为这一点使我对你有了冲动,我欣赏你的品味,多过色欲上的占有,让我帮你解决石女人问题吧。”

    “龙生,我现在的心很乱,先喝喝酒再说吧……”师母推开我说。

    我不能操之过急,慢火煎的鱼才会香。

    “玉玲,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两个人,而我给你的条件,不管成不成功,对我绝对有好处,在这个环境中,有美酒和雪茄相伴,若加上性爱的甜蜜之亲,不是更似法国浪漫意境?你是有品味的女人,我相信你明白我所说的……”

    我知道师母喜欢高级浪漫的享受,尤其是夸她是有品味的女人。

    “龙生,我知道你是无法占有我,你的条件无疑对我是一举两得,可是却十分尴尬,虽然我不是你真正的师母,但……”

    “如果我无法成功帮到你,我所做也不过和师父一样,但师父却无法给你这种环境,美酒和雪茄等享受,你为何不大胆尝试做个真正的女人呢?难道师父能让你感受到这种气氛,有解决问题的本钱?”我故意挑起师母对师父的不满。

    “你师父当然没有解决问题的本钱,甚至这一世他也甭想会有这种气氛,最大的问题是我和你身份上的尴尬……”

    “你心里可以想着邓爵士的问题已经解决,可以做个真正的女人,甚至把我当成师父他本人……”

    “可以吗?”师母愕然的望着我。

    “可以!”我把雪茄放到师母的珠唇边,接着亲了她一下。

    “龙生……我怕……”师母突然捉着我说。

    “不要怕,我想你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

    “你现在相信我是真正的石女了?”师母好奇的问。

    “你说的我都相信,但我相信便没有借口帮助你……甚至占有你……”

    “龙生……我想试……”师母突然把我拉到她身旁,将嘴贴在我耳边说。

    “真的!”我兴奋的望着师母。

    “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师母脸红的说。

    “什么条件?”

    “龙生,第一,你要帮我解决邓爵士那边的难题;第二,不能告诉你师父;第三,你要以……”师母欲言又止的说。

    “师母,第三怎么呢?”我好奇的问。

    “龙生,第三我心理上很尴尬,而且你师父试过很多方法,可是都无法成功解决石女的问题,我想你以……强奸的方式进行……不说了……”

    太意外了,师母竟要我以强奸的方法进行,不过,若不以这个方法进行,恐怕两个更加尴尬,甚至有半途而废的可能,既然得到她的同意,我为什么要反对。

    “好,我们干杯!”我和师母碰杯说。

    “龙生,你真的有信心可以帮到我?”

    “你认为不行吗?”我拉开枕头说。

    “嗯……别这样……还有什么方法吗?”

    “玉玲,我怕到时候你会很害怕,而功亏一篑。如果进行中绑着你,甚至用些器具帮助你,行吗?”

    我指着神仙椅说。

    “这……好吧……我就大胆一试,希望可以成为真正的女人……”师母咬紧牙根排除万难的说。

    “我相信一定会成功的,现在我可以摸你这里吗?”我指着师母的乳房说。

    “不行,现在我们喝一杯,你穿上裤子先出去关灯,然后再进来直接把我强奸了,我想试试被奸是什么样的滋味……”师母脸上有些酒意的说。

    原来师母内心是渴望被奸,真是难以想象,其实她一直压抑着生理,狂野也属正常的。

    “好吧,我想保留一点灯光,至于进来说什么,我俩都不要在意,随便找些话题,总之把你奸了就行。”

    “好,干杯!”师母点头说。

    我穿上裤子走出房间,途中不停的想,这真是一场别开生面的游戏。

    我走出去之后,即刻兴奋的冲进了房间,师母正在床边,我什么都不说,即刻把师母推到床上,没想到她竟把我推开,而要冲出性事房,可是,我刚才已经偷偷把门锁上,她最多是从这张床,逃到另一张床罢了。

    我冲出去拦截师母,她企图打开锁,可是她没钥匙,始终无法走脱,最后她拿起红酒的空瓶,假装恐吓我。“龙生,你别过来,大不了……”师母拿着空瓶颤抖的说。

    “玉玲,你有胆就把酒瓶敲在我头上,但你要想想后果……”我说完逐步走上前。

    “你……别……过来……我真的……会打……”师母语无伦次的说。

    “玉玲,我已经暗恋你很久,你的玉体和内裤,我是无法忘记的,‘孤星探穴’日。我已经决定什么人都不见,但收到你寄来的内裤。就仍不顾一切,明知道有危险也去见你一面,你不是对高斯说过,我是初出茅庐的小子,有方法对付我吗?你说得没错,你的身体就是对付我的最好方法。”我说完冲了过去。

    “你别过来!”师母喊了一声。

    “嘭!”的一声响!

    我呆若木鸡望着师母手上的破酒瓶,没想到她演戏这般投入,竟然真的打在我头上。

    “龙生……你……”师母惊慌的松开手,而她手上半截玻璃瓶,也掉落在地上。

    我头上有些红色的液体流下来,甚至慢慢流到眼前,我不知道这是红酒还是血液?我只是觉得很愕然,师母竟会打在我头上……

    师母全身颤抖的望着我,身体往后退了几步,显得不知所措!

    我的心很慌,亦不知道伤口的大小,只知道很不甘心,想尽快的把她占有。

    “龙生……你不要吓我……”师母开始心慌流泪。

    我用手抹掉眼前的血渍,感觉只是被玻璃割伤,而不是击中大动脉,偷偷呼出一口气。

    眼前的师母已经没有战斗力,只见她蹲在地上,全身颤抖的不敢正视我。

    我将沾上血渍的手,搭在师母雪白的玉掌上。

    “不!不要!走开!呜……”师母看见我手上的血,挣扎中发出狂叫声!

    我怎会听师母的话走开,现在是演戏呀!

    “玉玲,是你逼我的!”我脱掉我的上衣,抹掉我头上的血渍,接着索性把裤子也脱了身上只有一条内裤。

    “不!不能!我是你师母!不要!”师母惊吓的四处乱跑。

    我将师母逼到角落,双手张开不让她乱跑,更不容许她拿武器。

    “玉玲,你欠我的是需要还的,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来吧!”我走上前一步说。

    “不!我没欠你的,是意外……”师母在大惊大慌的说。

    “玉玲……是你欠我的……今天就是要你来还的……”我说。

    “不!不是……我是石女,无法给你!”师母猛摇头,身体缩起一团,颤栗的说。

    “玉玲,我会让你满足,你相信我吧!”我随即拉下内裤。

    我拉下内裤后,八寸长的大龙一柱擎天的高高举起,向着师母示威。

    “啊!”师母双手掩着脸部,发出惊呼声!

    我冲上前环手一抱,紧紧将师母搂在怀里,接着,用力将师母整个人抱起,带着紧张的心情,将师母抛在床上。

    第十五卷第五章石洞的秘密

    师母用红酒瓶敲到我的头流血后,引发我心中的怒火,最后把心一横,将身上的衣服脱光,师母看见我胯问的大火龙,吓得花容失色,且把身体缩成一团,最后被我强行抛到了床上。

    “啊!你别过来!”师母在床上颤抖着。

    有机会和师母在床上,而且自己又脱得一丝不挂,就算我肯收手,火龙它也不愿意,于是,我想也不想便扑到师母的身上,强行向她索吻。

    可是,顽强的师母始终不肯就范,拼死的挣扎,且不停的摆动头部,使我无法一亲芳泽。

    “不!”师母拼死的想把我推下床。

    “你想死呀!”我恶狠狠的骂着她。

    “呜……”师母双眼红肿的涌出晶莹的泪珠。

    我望着师母沾满泪水的瓜子脸,也加速心跳的次数,丰满的乳房,一起一伏的掀起了波涛。面对师母这对弹实的乳球,我再也无法压抑内心的冲动,伸出手往她高耸的乳球上一压,弹实饱满的柔韧力,从掌心传达心房,快感有如火山爆发般,快速传遍我身上每一个细胞。

    “不!不要……”师母哀求我说。

    “玉玲,你知不知道这对乳房害我受了多久的相思之苦吗?”我不断的在乳球上用力的揉搓,师母不停的挣扎,且用双手推开我的魔爪……师母身上的背心,虽然很小件,但质料却不薄,始终有碍于手感,为了不想破坏乳房琪琲涨L象,于是双手移至纤腰上,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从背心底下直插入内,狠狠打出一记“双龙出海”,将师母胸前两个大馒头,紧紧提住。

    “啊!”师母发出惊恐的叫声!

    师母高喊一声后,随即两巴掌狠狠的掴在我脸上,我双手已经摸到她乳房上,没有多余的手抵挡师母的两巴掌,只好硬挨了……脸上发出热烫的疼痛,耳朵也响起了呼呼的鸣声,师母这两巴掌是拼尽全力打出的。恼羞成怒的我,将她的背心往后一推,成功的推至她头上。此刻,胸前裸出两座弹实的雪白乳球,而乳球上有个鲜艳夺目的红色胸罩,胸罩上除了有性感的蕾丝衬托外,墨杯还绣有金色玫瑰花的图案,教人看了欲火沸腾……师母胸前的胸罩,是我见过众多胸罩之中最性感的一个,轻柔诱人的蕾丝绣花,而半斜软壳杯上,绣有高雅不俗的金丝玫瑰花,使双乳之问不但腾出雪白的鸿沟,也为玉乳添上花香的魅力,美艳之色可说是发挥得淋漓尽致,师母的品味果真不同凡响……师母挣扎着,企图将头上的小背心拉下,眼明手快的我,又怎会让背心遮掩胸罩的色彩呢?我即刻将身体压在师母身上,接着把她背心脱下。

    拼死挣扎的师母,不甘胸前裸出玉乳,使出蛮力猛抢背心,我即刻举起背心,不让她抢夺成功。这时候,师母的粉拳加玉腿攻击,如雨点般落在我身上。我想长久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看准机会用背心将师母的双手绑起,当然,我也需要付出些代价,以为捆绑的过程中,粉腿的攻击总是免不了的。

    “你!放开我!”师母的粉腿再次胡乱向我玫击。

    对于师母的蛮力,出呼我意料之外,师母的这股蛮力,使我极为狠狈也讨不到便宜,我一方面护着龙根不被击中,另一方面要阻止师母利用牙齿松绑,这游戏可真不轻松。

    我突然想起巧莲和碧莲,曾买了一些性玩具放在床头,于是拉开柜门一看,天助我也,巧莲真是我的大救星她竟然买了几副手铐,我想巧莲买这几副手铐,是想来戏弄我,没想到今买却成了我的及时雨。

    “不!”师母见我拿起手铐,身体惊慌的退缩,双脚落地想逃跑。

    我拿出手铐,一话不说的即刻将师母逮住,用力将她坩氻W一推,接着飞扑到床上,成功将手铐套在她的双手,并锁在床架上。

    “放开我!放我!龙生!我是你师母!不能!”

    “玉玲,你当日赶我走,后来设计陷害我,看我被人关进警局,让我在牢房被人毒打,你可曾内疚来探望我?你眼看幕后陷害我之人,站在你浑然不知的徒儿身旁,你可曾想过通知他,免的他再次遭受陷害呢?你口口声声说是我师母,你扪心自问,你配当我师母吗?如果有一个理由的话,我即刻放你走……”我冷冷的说。

    “龙生……对不起……”师母想了一会,流出眼泪不敢正视我。

    师母多年以来,从没当过我是她徒弟,甚至把我当成瘟神般的看待,如果别的不说,只谈辈分的话,恐怕她也没这个资格,毕竟师傅还没和她结婚,理应我只能称她为玲姐,对师母这两个字,她肯定受之有愧。

    望着师母胸前只有胸罩护着的丰乳,我无法按耐体内的欲火,贪婪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在胸罩上,五指轻揉饱涨的乳球,我小心翼翼提起颤抖的手,摸到胸罩的钮扣上,准备释放乳球的束缚。

    “不要!求求你不要!”

    当我要解开胸罩的扣子,师母再次发动传统护贞的精神,双腿再次向我乱踢,逼得我只好撇下胸罩的扣子,拿起床柜里的粗绳,将师母的双脚大字型的张开,分别绑在床边的银架上。

    此刻,师母四肢被绑,且呈大字型张开睡在床中央,她除了摇头摆臀外,再无挣扎的余力,并任我为所欲为。多年以来的梦想,今天终于实现在我眼前,我的心是多么的兴奋,相信这一次的兴奋,必教我永世难忘!

    也许我兴奋过度,?那间,竟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不要……龙生……”师母利用声音,想阻止我对她的侵犯。

    “玉玲,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之前我承认我很好色,但我也是想在其他女人身上,满足我对你这份思念。这么多年之来,你知不知道你性感的身体,让我受了多久的思念之苦,你以为现在几句求饶声,就能抹掉我对你的占有欲吗?你是很有品味且高雅的女人,别破坏你的好形象,记得刚才的女儿香吗……”

    师母听到我说这番话,果然停下挣扎,颓然的看着我。

    我转身拿起另一瓶红酒,将酒倒如酒杯内。

    “王玲,你品得出这瓶是什么酒吗?”我喝了一口酒。

    我嘴巴含着酒,慢慢把嘴移向师母的湿唇,她的眼神告诉我不要,但他的头却没有移动,湿唇也没有逃避,我知道她的心是矛盾的……我终于把酒送到了师母的湿唇上,表示我已吻到师母两片的珠唇,此刻,我的心海澎湃起无数的浪花,快感也随浪花而至,并在体内翻起无数的巨浪……师母欲迎还拒,终于张开小嘴,让我把酒灌入她的嘴内,这也是我和师母最亲密的第一次,也许她不是接受我,而是经过多次嘶叫感到口渴了,况且一向好胜的她,有怎会放弃品酒的机会?

    “是……拉……菲……”师母推开我嘴说。

    “是女儿香的拉菲……”

    “再来……”师母主动的说。

    我再喝一口酒,送到师母的香唇,这回师母主动张开小嘴,允许我的舌头闯入他的小嘴内,红酒因此慢慢渗入师母的嘴里,此刻,我两的舌头互相缠绕,互相吮吸对方嘴里剩余的甜酒,而我只想吮吸师母的香唾……“是男人味的拉菲……”师母推开我的嘴说。

    “王玲,你接受了?”我喜出望外的说。

    “我刚才已经满足你对女儿香的要求,也算是我尽了师母对徒儿的疼爱,现在是否可以让我走了?”原来师母的心还是未定的。

    “玉玲,酒还没喝完何必急着走呢?你尽了师母的本分,我也应该尽徒儿的孝心,让你高兴……高兴……”我淫视着她说。

    “龙生……你想怎么样……”师母震惊的说。

    我不忍心推开师母诱人的胸罩,可是我已按奈不了欲火,我的手移到师母的胸罩上,接着将罩扣轻轻一弹,胸罩随即左右两边弹开,露出一对柔滑雪白的竹笋型乳房。两片小小的粉红色乳晕,伴着娇小细腻的嫩豆,似在向我发出羞怯的微笑。

    “噢!太迷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赞叹声。

    “龙生……不要……呜……”师母四肢挣扎的发出尴尬的求谈声。

    师母诱惑的玉乳,已将我深深的吸引,所有的一切道德,已抛诸脑后,师母的求饶声,对我也产生不了作用。而今,我已全神投在那对弹实的娇乳上。

    我伸出舌头舔在粉红色乳晕上,师母的体香味,使我变得异常的冲动,舌头从乳晕打着圈攀向乳头,原本含羞的嫩乳头,此刻也开始迅谏的勃起,展示她纤细的美态,试图博取我舌头对她的偏爱……“不要……呜……”师母摇摆着身体,以逃腔舌头对她乳头的玫击。

    师母最迷人的还是她那块桃林之地,尤其是乌溜溜的浓密毛发,更是谷中最性感之处,因为只要看见这片黑森林,就会见到嫩红的玉桃,嫩桃的香沟上,盛满无数芳香的晾浆,然而,还有一个不见天日的玉碧洞,听说是个极好的藏龙之穴。

    我的手慢慢滑至师母的玉腿上,继续伸入裙内摸索,洁滑的腿肌教我爱不释手,桃林之地,正向我的手发出擒魔功—想擒我这只魔掌……“不要!龙生……不行……我是你师母!不!”师母发出剧烈的挣扎。

    我一只手显然中了师母桃林的擒魔功,像被催眠了,慢慢的潜进……另一只颤抖的手,正孤军作战,所面对的是裙上的银勾,和一条如齿状的巨炼……“不……不能……”师母仍是重复唱着怀旧的歌曲。

    幸不辱命的手,成功制服裙上的银勾和齿状的巨炼,终于将它剥皮拆骨,丢弃一旁。如今真正的考验来了,眼前虽然是条弱不禁风的小内裤,但蕾丝镂空处隐藏一片黑影,而这片黑影正向我发出诅咒,导致我心跳加速,热血不禁沸腾……我吸了一口气,镇住胆战心惊的局面,并提起似微抖不停的双手,鼓起勇气搭在红色小内裤上,慢慢将它脱下……师母终于赤裸裸的睡在床上!

    “哇!太诱人了……”我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句赞美声!

    “不要……呜……”师母身体剧烈的反抗,可是无济于事,反却琪雕W演一幕活生生的肚皮舞,令我食欲大增,美食当前,需要美酒当伴,我马上拿起红酒,淋在师母雪白无暇的肌肤上。

    “王玲,相信你是第一次用拉菲红酒沐浴吧?”我淫笑着说。

    “龙生……你放过我吧……不要……千万不要……”师母苦苦的哀求说。

    我扑在师母身上舔着她身上的红酒,这瓶酒是活生生的美酒,师母的美态加上香醇的酒味,我内心已涌起无限激动,陷入忘我的境界,只知道拼命舔干师母身上的美酒,任何一滴也不放过,从粉滑的雪颈舔向香肩和胳膊,再轻轻沿至雪白饱满的丰乳,舌头在乳沟上翻来覆去的卷动,然后移至娇嫩的乳头上……“不……不要……”师母发出软弱无力的呻吟声。

    师母两粒乳头,竖起迎接我舌头的到来,而师母的体香味,正聚于乳房之处,两粒勃起的乳头,!已在散发出体香味,我抵受不了乳头散发的香味,”慢慢由舔变成吮吸,将娇嫩的乳头含入嘴内……“噢……不……不能……噢……”师母的身体开始酥软。

    随着师母身体开始辗转反侧的摆动,可能在被捆绑的情形下,不能淋漓尽致的发挥所致,但我看得出,师母是个快热的女人。

    我继续将舌头下滑,舔过师母纤细小腰,随即从平滑的小腹上,快速攻入黑森林,一阵芳香味扑鼻,我分不出是红酒还是玉桃散发出的桃香味,然而,黑溜溜的毛发,果真沽有滑腻腻的香汁,也许是师母兴奋中流出的琼浆……“不要……”师母摆动娇躯,舞动弹臀做出身体语言。

    我不知道师母是抗拒,还是暗示我舔她的玉桃,不过,不需要她的提示,我的舌头已经奋不顾身,勇闯黑森林的玉门……“啊!不要啊!”师母发出惊天震地的嘶叫声!

    师母的嘶叫声,姗姗来迟,我的舌头已经舔向桃山的两片玉门,响溪的玉沟上,果然盛满惊人的芳香琼浆,不但舌头沾满了春液,鼻子恐怕也将遭至淹没的厄运。

    师母果然是一个很快热的女人,但她说是石女,不禁教我产生疑问,我悄悄翻开两片花瓣,果然不像一般女人那般柔软,似有一种韧力且不易分开。我尝试以手指插入师母的玉洞,可是碰触之处,并不像一般女人的火山口,到像在挖耳洞,莫非师母所说,她真的是石女?

    “别挖……痛……不要……”师母摆动屁股,以逃避我手指的侵入。

    原本心乱如麻的情绪,经过几次投门不入,开始显得有些暴躁,舔已经不是我的重点,挖掘才是我当务之急的工作,但面对的却是一门苦差事!

    “王玲,怎么会这样的?”我忍不住的问。

    “我已经……说……我是石女了……别挖……放我走吧……”师母恳求的说着。

    “放你走不是问题,但你先告诉我,你和师父是怎么进行房事的?“我紧张的问。师母双眼一皱,似在犹豫着什么!

    “痛!别弄!我说……”师母被我的手指用力一插,即刻发出痛楚声!

    “快说!”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和你师父根本没有做爱……”师母羞怯的说。

    “不可能!我听过你和师父的闺房淫声。”

    “你在门外偷听?”师母惊讶的问。

    “是的!“我用力插了一次说。

    “痛!别插!”师母叫了一声“那你就快说!”我紧张的追问。

    “我和你师父没有正式的……性交……只是抚摩和互舔。你放过我吧,可以做的你刚才都做了,应该满足你了吧”师母尴尬的说。

    “王玲,我还没占有你……怎么能放你走呢?“我发怒的说。

    “龙生,石女又怎么能占有呢?是无法做的……”

    “王玲,你先帮我舔……”戋“不!不行!绝对不行!”师母把头转向另一边说。

    “为什么不行?”我跨在师母身上,将龙根对着她的樱桃小嘴。

    “不!我过不了心理那一关,我始终是你师母!”师母极力反对。

    “有什么不行的,我要你含!张开你的嘴!”我暴跳如雷的喊着。

    师母被我这一骂,无奈的张开小嘴……“呜……”师母张开小嘴,流着泪含住我的龙根。

    师母终于亲我的巨龙了!

    师母虽然含着我的龙根,但她那张小嘴,始终无法整根含入,只能勉强的含在肉冠,也许我的家伙太大了。不过,望着师母两片珠唇亲在龙根,十分具有诱惑,而哀怨的表情和泪\水,确实的满足大男人那份征服感……师母开始用嘴巴为我磨枪,还利用湿唇上的香唾,擦亮我的蘑菇头,火辣辣的一面,再次加速我热血的沸腾,我心想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真正占有师母呢?

    我突然看见神仙椅和床柜的润滑油,灵机一动的想,就算不能成功的插入,就算只能插到一点点,也算是占有呀!

    我即刻松开师母脚上的绳子,接着先解开一个手铐,然后锁在她两个脚上,续而解开床架上的锁铐,再把她两只手扣上,师母现在双手双脚,都被锁得无法动弹,我将她抱到神仙椅上,先将她的双手锁在椅架上,然后用绳子捆绑她的另一只脚。

    “龙生!你想做什么?放开我!”师母惊觉不妥,大声的喊叫!

    我在床柜取出润滑油,然后将师母另一只活动的腿绑在另一个架上,然后调动神仙椅放脚的支撑架,慢慢向左右和上下调校。

    “啊……你想做什么……”师母惊慌的叫着。

    “王玲,你不用怕,一开始不是约好了,会借用器具的吗?”我笑着把润滑油倒在她的蜜桃上。

    “啊!痛!”师母双腿分开的阔度,已经到了极限。

    果然,师母的蜜桃,原形毕露。

    “王玲,别说我吓你,要是你屁股乱动的话,流血不止可不关我的事!”我先来一句惊吓之言。

    “龙生,你要做什么?别……”师母吓得不敢说话。

    我抽起神仙椅旁一支分阴叉,”慢慢插入师母的蜜桃内,接着按下按钮,我喜忧参半,喜是可以窥视师母的石桃;忧是我从没有做过,只是从书本得知,接着会发生什么事,我也不知道。

    “啊!痛!”师母大声的喊!

    我即刻按停按钮,让分阴叉停止扩大的动作,接着插入另一支内窥镜。

    石桃的洞果然很小,中间有一片阴影阻挡,我想会不会是师母说的骨呢?但嫩红的桃壁,却教我异常的兴奋,是一个美妙的藏龙真穴!

    我再次按下分阴叉的按钮,来来回回的张张合合,目的是替神经线热身,接着再次慢慢的张开,知道师母喊声痛,我才停下来,因为第十声的叫痛,才早真丁开放的阔度。

    “痛!放开我啊!”师母喊着说。

    第十五卷第六章师母的处女

    面对如此娇小的玉洞,我无法再次按捺内心的欲火,于是,将火龙涂上润滑油,瞬间,火龙变成一条油淋淋的大泥鳅,想提也不容易提……“龙生!你要做什么!不!不能!不要!不行!求求你!”师母双眼一睁,惊讶的发出整整四个不字。

    我扶着火龙,将肉冠慢慢贴在师母的蜜洞口,然后悄悄用力往蜜洞一推,肉冠总算滑入大半个头,接着,龙根便死顶着不退后,”慢慢将分阴叉抽出洞外。

    “啊!龙生!不行!痛!痛啊!”师母大声的叫。

    我了解师母的痛楚,但我已成功一半,怎能够退后呢?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必顶要用龙根撑开狭道,不能让玉洞再次收缩,更不能让缝隙合上。

    “啊!不要!呜……痛!”师母脸上沾满了泪水,不停的狂叫。

    “玉玲,你不可以乱动,要不会流血不止,忍着点吧!”我恐吓师母说。

    “不!不行!啊!”师母小腹开始收缩,身体也微微抽搐着。

    火冠头在我几下逼进后,总算将蘑菇头藏进窄洞里,石女的洞,就是石女的洞,玉壁两边的夹击力很强,而且紧紧束缚着龙身,实在寸步难行……火龙被拒于洞外,体内的气血,无法得到舒适的运我不知道行,形成一股怒火,而这股怒火结在心头,”慢慢形成一团火球,我十指提住乳球,将体内的怒火,发泄在乳球上,狠狠地搓揉……“哎呀!啊!痛!”师母发出求饶声。

    我拿起润滑油涂在洞外的龙根上,挺起腰力,一鼓作气,将火龙用力的往前一冲。

    “呜……呜……痛!痛啊!啊!”师母脸色苍白,十指紧抓椅柄,发出凄历的痛叫声。

    “啊!痛!”我忍不住也大叫一声!

    我将火龙往蜜洞里狠劲一冲,谁料竟撞到蜜洞的硬壁上,痛得我高呼大叫,眼泪都涌出来,春丸抽搐的收缩丹田之气不规律的翻腾,火龙急速软下……“啊!啊!”师母呼吸加速,似喊不出声音的样子,且眼睁睁的张开嘴巴急喘气。

    我不敢移动身体,只是拿起身边的红酒,喝下一口,待心情平伏。

    “玉玲,你也喝一口……别怕……保持镇定……我也痛……”我把酒倒进师母的口中。

    “我怕……很痛……放我走……”师母双眼无神的哀求我。

    师母慌张的喝下几口酒。

    “玉玲,不是我不放你走,但也要休息一会……你现在还会痛吗?”我叹着气说。

    “龙生,你不是真的插了进去吧?”师母喘着气脸红的说。

    师母突然这么娇憨的一间,我感到十分的意外,而她脸上原有的惊慌和怒?,竟然完全消失,而我身上那股冲劲,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莫非兽性随着痛楚,而变成沮驯了?

    “玉玲……我不敢看……刚才撞到山……软下了……”我紧张且喘气说。

    “你……看看……是否……进……去……了……”师母脸红的问。

    “玉玲,我不敢看……你感觉不到吗?“我故意说。

    “我感觉……好像……进去……了……你快……看看……”师母闭上眼睛的说。

    “嗯……”我偷偷紧张的往胯我不知道下一望,发现龙根真的挺了一大半进去,我用手比比大约的长度。

    “龙生,怎么样了?”师母用回复镇定的语气说。

    “大约插进了那么多……六寸吧……”我比了一下手势说。

    “这么多?那是破了……处……”师母愕然膛目结舌的说。

    对呀!一言惊醒梦中人,我破了师母的处女膜呀!

    “玉玲,你的处应该被我破了……”我压抑内心的兴奋说。

    “龙生……快用纸巾……替我抹抹下面……”师母羞怯紧张的说。

    “我现在拿不到,我不敢抽出来,怕你下面会再次闭上……”我想了一会说。

    “对!还是别动……用手抹吧……”师母犹豫了一会说。

    我听石母的话,用手在蜜洞外抹了几下,发现手掌果然有斑斑血迹。

    “玉玲……你看……有血……”我张开手让师母看。

    “真的落红了……”师母悄然望着我手上的血迹说。

    师母目瞪口呆的望着我手上的血迹,但她的神情告诉我,她是开心的,是惊喜的。

    “玉玲……不知是血还是红酒呢?“我间师母。

    “对呀……”师母脸上喜悦之色又消失了。

    “玉玲,你品酒也有一定的水准,要不然你品一品是酒还是血?”师母犹豫了一会,最后向我点点头。

    我竟手移师母的嘴边,师母慢慢伸出香舌,用舌尖轻轻在我手上触了一下,接着再舔了一舔,脸上随即露出笑容。

    “是血……肯定是血……”师母欣喜若狂的说。”玉玲,我也要试试……”我兴奋的将血舔入嘴里。

    这是我第二次舔到宫灵血,而且还是师母的处女洞里流出来的,我简直想也没想过,有机会能舔到师母的处女血,真是如在梦境啊!

    “那怎么样好呢?需要你的时候,就……”师母叹了一口气说。

    “玉玲,你想要我回气勃起,非常容易的,只要……”我小声的说。

    “只要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第一次偷看你自摸的时候,我下面就十分的冲动……也许你现在摸摸,我很快就会有反应的,你想试试吗?”师母听我这么一说,脸泛红霞,露出尴尬的的表情。

    “玉玲,怎么样?”我问说。

    “就算我答应,你也要先松开我的手……”师母羞涩的说。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于是即刻松开师母的手。

    “玉玲,你的手已经松绑了,但你的脚暂时还不能松,要不你一痛便会紧闭,你多忍一会,等多过一关,小道便会自然撑开了。”

    “龙生,我明白……你别脸对着脸看着我……羞……”师母尴尬的说。

    “玉玲,现在还有什么好害羞的,你自己看看……”我指着蜜洞说。

    “哎呀!”师母叫了一声!

    “玉玲,什么事?”我好奇的间。

    “没什么,只是移动身体时下面有些痛……”师母羞涩的说。

    师母移动着身体,当她偷偷望了蜜桃一眼,脸上即刻红上一片,像和红苹果似的,十分诱人。

    “龙生,你看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玉玲,你真美……”我忍不住赞叹的说。

    “你少贫嘴……”师母脸红的躺回神仙椅上。

    “玉玲,你快开始吧,我站得服都酸了……”我苦笑着说。

    师母无奈的闭上眼睛,双手在香肩和粉颈上,”慢慢开始活动。

    我从来也没想过,师母会在我面前表演自摸,可想而知,石女这个病,对她来说有多的的影响,现在我夺了她的贞操,她不但没有怪我,反而激动的流露出感激的眼神,此刻,还愿意当面表演自摸给我看真是难以相信的事实。

    我了解师母现在的心情,还有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自己,而不是我。

    师母媚眼如丝,透出情欲的一面,细嫩的香舌,不经意的闯出艳红的的珠唇,且在湿唇上打着圈舔一舔,而她雪白的玉掌,从肩膀慢慢移到胸前,并开始轻轻揉搓饱满的双乳,指尖上的乳头也逐渐勃起,几下的抚摸后,情绪开始全神投入,小嘴也发出诱人的呻吟声……我知道师母是个快热的人,几下抚摸后,身体起了很大的变化,不但扭动蛇腰且像跳肚皮舞一般,从乳球上看得出来,她揉搓的力度,逐渐我不知道加重,乳头充血而挺亚竖起,不知道师母是否过于投入,忘记胯间有条巨物阻塞洞口,玉指还滑下黑发之区,扭弄花瓣的嫩豆,而且有意无意间,竟碰触我的巨龙……“嗯……噢……”师母喊出两声后,马上做出压抑的举动。

    “玉玲,我听见叫床声,会更加的冲动……叫吧!”我鼓励着她。

    师母向我抛了一个媚眼,“嗯……噢……舒……”师母已进入忘我的状态,陶醉在自慰之中。

    我怀疑师母为何为何热得那么快,有些匪夷所思,突然,我想起很早的时候,我已经点了催情香熏,难怪我脱下她内裤的时候,发现内裤已沾满了春水。

    “嗯……噢……”师母唱出了无字真曲。

    师母激情的火辣辣的表演,不禁再次使我然起欲火……“龙生……好像有反应……很……涨……你慢慢来……别弄得我太痛……疼惜玉玲哦……”师母姿姿媚媚的低声说道。

    我轻轻推了一下,感觉火龙果然有了反应,我再次倒些润滑油,开始慢慢的轻轻抽送,刚开掘的石壁,果然不同凡响,狭隘的小道,紧紧束缚着巨龙,传来一种痒到入心的难受感觉……“噢……轻点……有些痛……”师母小声的说。

    我继续往蜜洞里挺,并且慢慢抽出一些,然后再插入内,发现蜜道虽是狭隘,但也不至于寸步难行,不过,这次我不敢猛力的抽插,不是怕弄痛了师母,而是怕再次撞石,弄痛了自己。

    “噢……有些痛……”师母咬牙闭唇的说。

    “玉玲,正常的女人,第一次破瓜后也会疼痛,所以不碍事的……你有没有舒服的感觉?”我故意多此一问。

    “嗯……嗯……”师母没有正面的回答,只是偷偷的点点头。

    我想师母难得排除石女的困扰,还可以享受做爱的滋昧,心情当然兴奋,要不然她也不会上演自慰的一幕给我看,接下来我一定要卖力的干,让师母感受做爱的快感,这样我才有下一次的机会。

    “噢……很涨……”师母揉搓自己的乳房说。

    我把嘴凑到师母的湿唇上。

    “玉玲,可以吗?”我做出求吻的动作。

    师母露出羞人答答的样子,接着向我媚眼一抛,主动将湿唇贴在我嘴上。

    师母真是个有气质品昧的女人,抛出的媚眼是那么的诱人,然而和她嘴对嘴的亲吻,最畅快的是心灵得到滋润,因为她比我更热情,甚至将我的手摆在她的乳房上,这种适当的挑情动作,时间上她可提得真准。

    “玉玲……我把整条东西都推进里面好吗?”

    “嗯……你要轻点……疼着我……我和你十指紧扣,陪我渡过这一关……”师母紧闭双唇,和我十指紧扣的说。

    师母淫而不荡,还有娇怯怯的媚姿,真正把我彻底的迷死,就算此刻要我上刀山或下油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为她卖命。

    我轻轻抽法了几下,感觉师母的春液充足。

    “玉玲……我来了……”我大喝一声。

    “嗯……”师母闭上眼睛,用力提着我的手。

    “不行!”

    “为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我怕再次顶到骨头,会弄痛了我……”

    “别怕……慢慢来……”师母安慰我说。

    人常说“人生如戏”这句话,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开始我为了占有师母,用尽手段,现在我说不行,她竟然主动鼓励我慢慢来,要是巧莲知道这件事,肯定会把她笑死。

    既然师母主动要我插她,我就多拼一次,希望把她身上那块石刺破,就好像师傅破瓦片那般,一刺成功。

    “玉玲,我来了……”

    “嗯……”师母紧紧提着我的双手。

    我把火龙拉出推进,检查好滑油已充足,吸口气,挺起腰,聚精会神。

    “中呀!”我大喊一声。

    “啊!啊!”师母紧紧提着我的手。

    我大喊一声后,龙根使劲用力往前一插,果真将整条火龙给插了进去,这回也是撞,不过不是撞骨头,而是撞上心蕊的嫩壁,一阵酸麻麻的的感觉传遍全身……“痛啊!”师母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扑在师母身上喘着气,师母十指紧提着我不放,拼命的呼气。

    “真的插进去了?”师母喘着气间。

    “真的插了进去……你摸摸看!”我喘着气说,顺便把师母脚上的绳子全都给解了。

    “啊,嗯!”

    师母马上坐了起来,往自己的蜜洞一看,这回她的笑可真灿烂。

    “龙生,我真的做爱了!”师母欣喜若狂的发出欢叫声!

    “玉玲,恭喜你了,但我还来完事……”我喘着气说。

    “那……你……继……续吧……但别射在里面……我没避孕……”师母羞怯怯的说。

    “玉玲,我们到床上做好吗?我站得很累。””嗯……但别拿出来……“师母提醒我说。

    “好的……”我抱师母回到床上。

    躺在床上后,我松了一口气,接着按下床边的电钮,床褥开始震动,我和师母如飘在水中央,正享受水床浮动的摇晃……我开始用劲的抽法,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师母也尽量张开双服迎合我。

    “嗯……”师母高声的淫叫。

    “玉玲……你的洞好紧……”我边插边叫着。

    “啊!呀!好大……受不了……很刺激……”师母呻吟的叫着。

    我疯狂的快速猛插,而且每一下都撞入花蕊内,当肉冠碰在花蕊上,传出酸麻麻的感觉,一热气涌入丹田,快感冲击,火龙迅速膨胀,最后忍不住将龙精全部射入花蕊里……“哇!好烫!啊!来……了……了……”师母全身颤抖的提着我身体。

    “我也射了……”我紧紧的抱着师母的玉体。

    “我也来了……我成功的做爱了……”师母兴奋不已的说。

    我望着师母的的脸不语,师母也悄然的望着我不语,四目相投,突然,师母握起拳头用力的打在我身上。

    “我叫你不要射在里面,你!”师母气的猛打几拳。

    “玉玲,有一种东西你没吃过的,现在你有资格吃,你应该感到高兴,为什么还要打我呢?再说,你下面现在可以吸取阳性的精气,对女人来说也是件好事,起码不用怕孤阴不长嘛!“我笑着说。

    “我现在有资格吃什么东西?”师母好奇的说。

    “事后避孕丸呀!以后你还可以吃避孕药,打避孕针,送入产房,挤奶自饮等待,总之,其他女人可以做的事你也可以做了,现在你是百分百的女人了,高不高兴呀?我为师母高兴的说。

    “是呀!我是百分百的女人了!”师母惊喜的说。

    “玉玲,而且你还可以……”我欲言又止的说。

    “还可以什么?”师母好奇的间。

    “还可以看着龙精,从蜜道里流出来呀!”

    “是呀!哇!你笑师母!”师母娇憨的拍打着我。

    “玉玲,言归正传,我现在可以抽出来吗?“我小声的间。

    “可以……不……可以……”师母羞怯的说。

    我终于把龙根从师母的蜜洞里抽出,接着替她善后,师母留意的看着龙精流出的情形,她笑了,是高兴且兴奋的笑。

    大战过后,我躺在师母的身边休息。

    “龙生,我想喝点酒……能不能开一瓶酒!”

    “好的,我现在就去拿!”我跳下床说。

    “还有雪茄和巧克力呀!”师母叫着说。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

    师母真是个懂得享受和品味的女人,我拿了酒和巧克力,还有雪茄等等。

    “玉玲,你高兴吗?”我躺在床上对师母说。

    “我当然高兴,解除石女之忧,回复真正的女儿身,怎会不高兴呢?”

    “你不怪我夺走你的女儿身?”

    “说实话,我心里真的很不甘,如果不是石女而被你夺去第一次的话,我肯定会和你拼命,也许这就是命运和缘分吧!”师母喝了一口红酒说。

    “玉玲,你现在挂念师父吗?有惭愧感吗?”

    “我不知道,但我现在很享受,好像做梦似的,如果没有他的存在,我相信我会很幸福……”师母望着酒杯说。

    师母刚才说得他,应该是指师父吧!

    “玉玲,我可以成为你的男朋友呀!“我直接的说。

    “龙生,别傻了,你师父会放过你吗?虽然我很享受现在,但也不想做出难堪的事,这次是交易,没有第三者知道的交易,今晚我陪你一夜,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我还是你的师母,以后也会是你的师母……”师母哀怨的说。

    “如果没有明天多好呀!”我苦笑着说。

    “对了,我的事你怎么帮我?”师母问说。

    “玉玲,我答应你,我不会向邓爵士提起,有机会的话,我会向他表明,要他不向你追究,这个人情他一定会卖琪琚C”

    “嗯……我相信你……你确实比你师父强多了……龙生,我很想去享受心连心的的浴池,你可以答应我不偷拍吗?”

    “如果你让我和你一起泡,我就不会偷拍,可以吗?”

    “走吧,把酒也拿过去!”师母拉起我说。

    我拿着酒和师母一起去入浴,我要好好珍惜今晚的月色。

    第十五卷第七章石女之谜

    第二天,我和玉玲睡醒后,两人吃过一份没说话的早餐,便法玉玲回家。

    原来我想要求玉玲多住一天,以慰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但我又怕父亲会突然叫人来打扫,有些不是很方便,另外,玉玲原想要和我多过温馨的一晚,可是师父今天会回来,她为了不想让师父有所猜疑,最终决定结束这次所谓的“交易”。

    我送玉玲回家的途中,内心实在舍不得结束这场交易,所以车速不但开得慢,而且故意选很多车和红绿灯也多的路走。

    一路上,脑海不断浮现昨夜和玉玲温馨的片断,但此刻却感到无比的失落。

    玉玲的心情也许会很开心,因为我帮她处理私下盗用邓爵士父亲基金一事外,还意外解除她石女之忧,使她真正恢复女儿身,这些也许\是上我不知道天可怜她,因合雕]不敢邀功。但我所得的回报,似乎很不公平—份失落的心情。更不知道玉玲,可曾对我有一丝的爱意?

    玉玲告诉我,幕后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不知是否属实?另外,我也担心他会使出我无法防范的招数。而玉玲解除石女之忧后,今晚会不会和师父圆房呢?

    总结昨晚的收获,我得到的是恐慌、忧虑、失落、疑惑,那我和玉玲昨夜的一战,到底谁是赢家,谁是输家!

    “龙生,你在想什么?”师母冷冷的问。

    “没什么,只是想着你和我的事,觉得太奥妙了……”我随便应上一句话。

    “龙生,昨晚的事已告一段落,你是你,师母是师母,明白吗?”师母冷冷的说。

    “我知道……”我点点头说。

    “游戏始终是游戏,必须有个规矩,要不然就会大乱,但经过昨晚一事,我对你有所改观,我相信你不是变态的色情狂,日后我会做好师母的本分,让你觉得我是个好师母,明白吗?”

    徒弟听到师母说这番话,肯定会很开心,但我这个徒儿,听了之后,是多么的伤感呀!

    “明白,感谢师母对我的改观,我也相信你会是个有品位的好师母,但我心中已有了一根刺,也不想移动它,因为怕痛,我日后也不会在你面前出现,希望你也能明白。”我压抑着内心伤痛说。

    “嗯……那我在此向你说一声……谢谢……”师母说完后,闭上眼睛保持沈默。

    不管我的车速开得有多慢,最终还是来到师父的家。

    “师母,到了……”我望着熟愚的地区说。

    “嗯……谢谢……”师母说完拿了随身物便下车。

    “师母……我能多亲你一下吗?”我忍不住的说。

    师母凝望着我“不必了……没有不散的宴席……”师母把车门关上,潇洒的大步向前走。

    我在车内望着师母的弹臀和背影,终于按耐不住内心的伤感,心酸而流泪。

    既然这是最后一次见师母,那我该目送她走进屋内,才算最后的道别。我也不管这里能否停车,立刻带上太阳眼镜,下车追在师母身后,我要珍惜看着她的每一眼,哪管只是一分半秒……我一直跟在师母后面走,但我无法跟随我不知道进入电梯内,只好以最快的速度冲上楼梯,希望能赶上师母,拿天不负苦心人,总算没有错失机会,就这样一步一步跟到师父门外附近,停下脚步,同时,也勾起无数的回忆……当我兴高采烈而来,最后悄悄的离去,而今却是鬼鬼祟祟的潜来,这间屋子可给了我多番不同的感受。我知道这问屋子是藏龙之宅,但是藏龙之宅,有利与弊之分,如果运势不强或主运单薄之人,必会受地龙之气逆压,甚至抬不起头,要不然怎会出现响当当的龙生,和抬不起头的金师父呢?

    我本是爵士之子,所以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师父福分较薄,故不能承受藏龙之宅的贵气,但他得到高贵师母的垂音,也是一场造化。不过福薄之人,始终是福薄,就算得到也来必享受得到,如果处理得不好,反而会身受其害。师父就是很好的例子,不但无法和师母行房,还要被师母骑在头上,眼睁睁的看着她挥霍无度……世上很多人因意外之财而发了达,或生意上财运亨通,小屋换大屋,结果有些破产收场,有些妻离子散,甚至突然暴毙等等。主要的原因就是命格福薄,无法承受环境的巨变。有时候,贵其能扶持一个人,同样也会伤害一个人,所谓梦里有时终须有,但如何去拥有且持有,才是主要的关键。

    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要即刻改变太大的环境,应该慢慢逐渐提升物质的要求,态度也不该突然改变成威势的模样,忌锋芒毕露;钱财也应该好好守秘,让命格慢慢去适应。大自然的环境,皆是以循序渐进为基础,除非是真龙天子,那就令当别论。?那问的感触,使我渐渐清醒过来,决不能说是觉悟,只是当局者迷罢了。如果当日我安安份份跟随陈老板,忌锋芒毕露,不急贪图名利,不特意装声作势,我便不会惹上张家泉这个瘾神,更不会遭受毒打和发生车祸。

    碧莲也因为搬进别墅后遭受环境巨变,最后承受丧夫之痛,生活和感情也在受很大的剧变,也许这一切都是巧合,但我确实犯了没有循序渐进的错。

    然而,只有巧莲这奇人,没有因为环境改变而自豪,心境仍像以往一般的平静,处处为人着想,更别说锋芒毕露了。她简直当自己是个工人,朴实的她在循序渐进的清况下,懂得怎样利用拥有和持有,结果非但不会受到伤害,反而叫人对她更加的尊重。

    我目法师母走到门外,发现她在门外悄然的望了一眼,接着才冲进屋里。

    师母刚才悄然的动作,我觉得很怪异,于是慢慢走近师父家门外的窗口,偷偷探个究竟,谁料这一看,当场吓一跳!

    原来屋内除了师父和师母,还有无常真人和他的高贵情妇,曾见过两次面的高斯和另外四个不速之客。

    我知道师父的脾气一向很暴躁,如今高斯的出现,肯定不会是件小事,于是想找紫霜前来搭救,可是我却师出无名,没有藉口向师父解释出现的理由,何况师母还刚回家不久,真是左右为难……最后,我决定留在门外偷听,看着无常真人找师父到底谈些什么?如果有什么不要,我便当个好市民,尽快通知员警。

    “玉玲,不是我要给你麻烦,而是债主找上门,我也无法替代你挡了,只好带他们上来找你,免得他们每次找我麻烦,毕竟钱是你借的。”高斯说。

    “什么钱?我借的什么钱?”师母咆哮的说。

    “什么钱?你是不装糊涂吧,就是我们合伙公司亏掉的钱呀!”高斯说。

    “什么合伙公司?”师父生气的问。

    “师兄,你的老婆在外面和男人合伙办公司一事,你竟然不知道?那其他的事,你就更不知道了吧?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什么是外面的男人?什么是其他的事?”师父生气的冲过来和无常真人理论。

    “师兄,外面的男人简称情夫,这个名词师父没教你吗?哈哈!”无常真人煽风点火的说。

    “玉玲!你!”师父面红耳赤得指着师母说。

    “我没有……你别听他们胡说。”师母惊慌失色的说。

    我知道师父的脸一红,表示火上心头,而且随时会打人,我最担心是他有高血压和心肌梗塞,一旦病发,后果不堪设想。

    “玉玲,你说的没有,是指没有欠这笔钱,还是指没有情夫呢?“高斯也愤怒的说着。

    “高斯!你!”师母气的无话可说。

    高斯愤怒的说这句话,摆明告诉大家,他是师母的情夫,如果我不知道师母是石女的话,恐怕我也会深信不疑。

    “我说的没有,是指没欠你们钱,外面更没有情夫!”师母生气的说。

    “玉玲,情夫的事说了也没意思,但钱债的事可不能开玩笑,你有借据在人手上,怎能不承认呢?万一被人告上法庭,不但声誉受揭,名誉也会受揭的。”高斯说。

    高斯好一句声誉相名誉,语带双关的无中生有,存心挑起事端,真是卑鄙无耻。

    “师兄,你说你是一代宗师,那么欠债还钱,属天公地道吧?”无常真人笑着说。

    “既然有借据就该还,别说那么多,我代她还算了,她欠你们多少钱?”师父神气的说。

    “师兄果然是师兄,我这个做师弟就差多了,怎样也无法替情夫还债,幸好我也没有情夫,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高斯,你专门诱人家的老婆上床,我的女人想情夫,想到说出口了,你还不快上?”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欺负我,哼!”高贵夫人气着走到一边去。

    “真人呀!真人!你的女人我怎敢上呢?所谓打狗也要看主人,除非对方是条跛脚的狗。”高斯笑着说。

    “放肆,你说我师兄是条狗,那不就也把我这个师弟当成狗!”无常真人说。

    “不是呀!我说错话了,对不起,我才是狗,是狗男女!”高斯走到师母身旁说。

    “你们有完没完,别把我也扯上了,哼!”高贵夫人不满的说。

    “仙蒂,我们哪有说你,我们说狗男女罢了!”无常真人笑着说。

    “你们够了没有!”师母怒火中烧的说。

    师母大动肝火,我想是高斯和无常真人,踩中她的要害,因为我和师母两人,昨日正是上演狗男女一幕,难怪她有这么大的反应。

    “高斯,你讨债就讨债,别揭中对方的疮疤,毕竟她是我的兄嫂。”无常真人说。

    “你们……”师母气的猛跺脚。

    “哼!别再说废话了,你能上吗?”师父生气的说。

    “对呀!师兄你不说我倒忘了,你不能收抬的女人,其他人又怎么会有本事收抬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无常真人,男人怎会收抬不了女人呢?前面收抬不了,就从后面下手呀!”高斯露骨的说。

    “玉玲!你!”师父的脸色又变得红烫烫的。

    “我没啦!”师母焦急的说。

    “没有的话,他怎么……”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对呀!要是师母和高斯没有奸情,高斯怎会知道师母前面和后面的事呢?我不禁对师母产生怀疑。

    “别说了!到底玉玲欠你们多少钱?我替她还了之后,你们有多远就滚多远,哼!”师父生气的骂道。

    “你肯替玉玲还这笔债最好了,债主不是我,他们四个才是债主的人,你跟他们谈吧!”高斯退到一边去。

    师父即刻拿出支票簿。

    “我老婆到底欠你们多少钱?把借据拿来!”师父拿着笔,戴上了眼睛。

    “两千四百万,这是借据的影本,钱还了马上送上正本。”其中一名大汉说。

    “两千四百万?”师父坐在椅子上愣住了。

    “高斯!我什么时候欠下这笔钱?”师母惊慌的说。

    “我们欠下的四千万,没这笔怎能脱难呢?”高斯说。

    “高斯,你好卑鄙呀!那笔钱你不是向邓夫人拿的吗?”师母惊讶得说。

    “什么邓夫人?我还没来得及见她,她就先死掉了,我拿什么呀!”高斯说。

    “原来上次你要我签的是借据……我还以为是……”师母恍然大悟的说。

    “玉玲,什么邓夫人的?”师父惊讶的问。

    师母想必知道无法隐瞒师父,结果把与高斯合伙开公司一事,全盘托出,气的师父再次面红耳赤。

    “师兄,你要是代还债的话,就快签支票吧,别拖拖拉拉的……”无常真人说。

    “我那有那么多钱……”师父摇头说。

    “老鬼,你戏弄我们呀!”一名大汉在桌上用力一拍。

    “师兄,你刚才不是很神气的吗?”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我怎知要两千多万?”

    “玉玲,你没钱还的话,何不叫龙生代你还呢?“高斯说。

    “什么,龙生?”师父愕然的瞪着师母。

    “龙生就在门口呀!”高斯说。

    “我楼下的司机看见龙生送玉玲回来,现在还在门口偷听,我不想让你们尴尬,所以没说出来罢了,看来玉玲又找到好情人,不过,这位情我不知道人的实力,确实比我们强,起码他有钱哦……”高斯笑着说。

    听高斯这么一说,我整个人吓了一跳!

    “玉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穿成这样回来,难道你昨晚没回家?”师父生气的问。

    “我……”师母哑口无言的。

    “龙生!”师父大声的叫了一声!

    丑妇终得见家翁,我无奈的走进屋内,当时替师母解难吧!

    “师父,师母,你们好。”我走进屋内说。

    “哈哈!龙生你来了怎么不进来坐,这里是你师父的家,要过夜又何必往外跑呢?你师父的思想很开通的,哈哈!”无常真人火上加油的说着。

    “无常!你!”师父双手握着拳。

    “师兄,闲话少说了,既然龙生来了,看是你还或是他还,总之你们把钱还了,其他事我懒得去管。如果你没钱还债的话,就把师父给你那本天龙神诀交给我,我看在师兄份上,这笔钱我就替你还了!”无常真人说。

    哇!无常真人竟肯用两千多万天这本书,到底这是什么书,竟会那么值钱?我怎么没听见师父提起过呢?

    “休想!你已经被师父赶出师门,没资格看!”师父破口大?的说。

    “哼!两千万都没有的门派,我说出来还怕会丢脸呢?没钱吗?动手吧!”无常真人拖着高贵夫人走到门外。

    四名大汉突然上前提着师母。

    “啊!”师母吓得花容失色的大叫一声!

    “你们想干什么?”师父大惊失色的冲上前说。

    “她没钱还,我就要带她回去向老板解释,放手!”大汉用开师父的手说。

    “师兄,除了那本天龙神诀我感兴趣外,石女我也感兴趣,你没听师父说过天山石女灵气的好处吗?”无常真人淫笑着说。

    “你!”师父气得说不出话。

    什么是天山石女的灵气?难道师父是为了天山石女的灵气,所以师母不能做爱,他也要留在身边?

    “什么天山石女?”师母惊讶的问。

    “哦?兄嫂,我师兄没告诉你,关于吸天山石女的好处吗?”无常真人笑说。

    “无常!别说!”师父气极败坏的阻止无常真人。

    “师兄,兄嫂有权知道的!传说中,女蝎氏炼五色石补天之时,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不巧,补天之时,掉一粒至凡问与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经十二丈,方经二十。此石乃顽石亦灵石,所以掉下之后,化成一道灵气,而这道灵气不甘掉入凡间,一心想修炼回返天庭,最后飞到天山的紫霞殿。”

    “真人,掉了一粒石头,那天上不就出现一个洞?”高斯感兴趣的问。

    “当然!要不然现在怎会有人说地球有个洞呢?”无常真人言之凿凿的说。

    “后来呢?”高斯问。

    “灵石飞至少紫霞殿后,便藏到修道之女身上,不料,这位道姑红蛮星动,竟和一位元男书生发生关系,结果淫物侵犯道姑体内的灵气,害得灵石沾上恶浊的精气,重返天庭无望,一气之下,将气聚成石,以阻塞女道姑的阴道,不让她再次圆房,誓要男书生有的看没得用,最后两人双双投河自尽。”无常真人说。

    “接着又怎会出现石女的呢?”高斯好奇的问。

    “女道姑身亡后,灵石可说是茹泣吞悲,它从天降到地面,后来还要它沉入不见天日的海底,试问又怎能甘心呢?于是,一气之下,将其石一分为二,一半是气,另一半是石。海底会有五颜六色的珊瑚礁,就是其石化成,而其气则四处漂流,之后,不但所有的海底都出现珊瑚礁,女人喝了水之后,下面便会生出一粒石块,以挡路口不让淫物侵入,以泄灵石之恨。”无常真人说。

    “珊瑚礁原来是这样而来……”高斯喃喃自语。

    “女人不幸喝到灵气的水,下面便长出一块类仪的石头,灵气想报复的怨气,也一代一代遗传下去。但是那个石块始终沾有灵气,丈夫虽不能圆房,但吸取其灵气必会行好运。经书记载若能破顽石者,必是龙之霸主!””无常真人笑着说。

    “怎么说是龙之霸主呢?”高斯问。

    “道姑也敢追,而且心狠手辣破她的处,还不是龙之霸主?古代也只有拿帝才有这份霸气,做出石破天惊的事你敢拿你的东西去撞石吗?”无常真人嘲笑高斯说。

    “我当然不敢,真人,你敢吗?”高斯问无常真人说。

    “我当然也不敢,因为除了要有天赋的本钱外,还要很大的勇气,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到,就算我有那股心狠手辣的勇气,但也没有天赋的本钱,谈何容易?别说我们这本事,我师兄还不是有的看没得吃!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原来石女有这么一个故事,难怪当日我嗅了师母的内裤之后,运气便直线上升,而且身边出现了无数的贵人后来还遇上了巧莲,而成了奇人。

    我现在明白,为何师父要把不能行房的师母留在身边,并且对她百般呵护,原来他为了吸取师母身上的灵气以便行好运,这回也让我明白,为何他身上没什么功夫,却有那么多有钱人和贵族找他,原来都是师母的功\劳。

    “不对!你……”无常真人突然望着师母说。

    “我怎么了?”师母尴尬的望着无常真人。

    “你破了身!”无常真人以极快的脚步,冲到师母身边。

    师父见状马上拦着无常真人。

    “滚开!”无常真人一个急转,双掌一送,把比他大两倍身形的师父推到一边去,接着从袋里抽出几张黄纸,撒在师母的脚下。

    “起!”无常真人大喝一声!

    师父和无常真人两人,凝望地上的黄色纸,突然,黄纸慢慢张开,变成一只田鸡的样子,但纸田鸡仍在地上,没有跳起的动作……

    第十五卷第八章师父逝世

    我感谢无常真人说起石女的来历,虽然是一个传说,但能流传这么久,且讲得头头是道,再看师父对石女的态度,还有我自从吸了师母内裤上的香昧后,便开始飞黄腾达的事迹,又教我不能不信……无常真人说完石女的传说后,突然对师母产生一种诧异的反应。他即刻从门口冲过来,以快速的身影缠在师母的旁边,师父上前阻住,却被他轻易的推走,最后还抛出几只纸田鸡在师母裙下,大喝一声“起”字!

    师父和无常真人,凝望地上的纸田鸡,可是它却没有任何的反应。

    这时候,我开始对师父很失望,虽然我不知道无常真人弄什么把戏,但师父是知道的。然而,石女的传说与纸田鸡的法术,这些师父都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我跟他已有三年之久,他却从没教过我,也不曾和我提起过,我开始怀疑他是否是我师父,是否是我跟了三年之久的师父?

    师父三年以来,只教我一些简单的门面工作,背一些我不懂的口诀,其他的根本没教过,也没讲解过,我不知道他是自私还是嫉贤妒能,或我不知道者当我是真正的廉价劳工?地上的纸田鸡没有反应,无常真人的表情是失望,师父的表情是目瞪口呆,嘴巴张开,神情呆滞!我知道田鸡的反应,实属非同小可之事,而师母的脸上除了惊慌,也射出莫名其妙的目光。

    “兄嫂!没想到你那么幸运给人破了石,不过,这是顶绿帽呢?还是师兄他凿山破石的呢?但我相信他没这份力量和胆量,况且他的自私心甚重,又怎会一次破掉灵气,而不留下慢慢的吸呢?哈哈!”无常真人笑着说。

    “玉玲!你!”师父怒目切齿的瞪着师母。

    “我……”师母有口难言的。

    “无常真人,你怎么知道玉玲失身了呢?”高斯好奇的问。

    “哈哈!田鸡是灵性之物,它的嗅觉非常灵敏,而且还有与生俱来的感应力,喜爱藏身于灵气之穴,它更是寻龙探穴,不可缺少的好帮手,如果兄嫂那块田还有灵气的话,田鸡又怎会不跳跃呢?对了,你这小子得了便宜,还装疯卖傻的,还不向我师兄行襟兄之礼,哈哈!”无常真人嘲笑着说。

    “你们……”师父气的转身走入厨房。

    我渐渐明白地上的纸田鸡,是什么一回事了……原来纸田鸡是用来测试师母是否处女之身,无常真人也算够卑鄙的,竟在师父面前进行测试,如果师母是灵女,他就把师母给挟走;如果不是灵女的话,就当众羞辱师父,真是太卑鄙了!哎呀,无常真人的测试,不就害了师母和我吗?以师父的脾性,他又怎会原凉我们呢?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和发展到这个地步,我全身不寒而栗,不知道该怎样收场?

    突然,我看见师父怒气冲冲的从厨房走出来,手里还拿了把菜刀“我要杀了你!”师父直冲高斯的身旁。

    师父这个举动,当场吓了我一跳,心惊肉颤的我,担心师父的菜刀,会砍在师母的身上。但我又不敢抢师父手上的菜刀,如果丢下师母一人不顾逃去的话,那也太没道义了,如今我只好不顾一切,冲上前搂着不知所措的师母,快速躲在桌底下,自己拿出手机充当武器,并挡在师母的前面……师母吓的全身颤抖,紧紧的楼着我。

    “玉玲别怕,我会挡在你前面,如果有什么不测,你要紧紧贴在我身后,菜刀无法透过我的身体砍中你的,快把手藏在我胸前。”我面对面护在师母身上说。

    “恩……呜……”师母吓得流下两行晶莹得泪珠。

    我偷偷朝师父的方向望了一眼,幸亏师父的菜刀,是看准高斯的身上砍下去,而不是针对我和师母,但师父的冲力也很猛,眼看高斯就要被砍中……“走开!“无常真人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快速把高斯推出门外,同时也把他旁边的高贵夫人推走。

    “挡我者死!”师父发狂的向无常真人怒砍!

    无常真人迫不及待,双手竖起手指摆在眉问,腰马一沉,右脚一跺!

    “神功护体!急急如律令!”无常真人大喝一声,挺起胸,抬起头,面无俱色的接下这一刀,没想到,他竟然安然无恙,还可以还击师父一脚。

    这一脚也直接把师父踢出门外。

    我吓的全身颤抖,脚底意外的全湿了,我即刻往地上看了一眼。

    “是我……失……禁……”师母全身震颤的说。

    “没关系,我们快逃出外面,这里太危险了!”我马上拉着师母冲出门外。

    我和师母追赶出去,发现已经围了不少路人观看,有的大呼小叫,有的拿起电话报警,而师父从后追着高斯,直到他们的车旁。

    四名大汉冲上车拿了铁喉管,顺便把高斯往车里推,接着便上前围着师父。

    师父明显已陷疯癫的状态,令人畏惧,我脱下西装外套给师母,遮掩尿湿的短裙,我上前躲在四名大汉身后,大声叫他们别伤害我师父。

    可是师父已疯疯癫癫的,似乎无法分辨谁是高斯,只是见人就砍,结果冲上前砍向一名大汉,却被大汉手上的铁喉管击中手部,菜刀当场掉在地上。

    四名大汉见状,马上踢走地上的菜刀,跟着蜂拥而上,向师父拳打脚踢的围殴。

    我即刻冲上前拦着大汉,不让他们殴打师父,可是我只是吃了两记铁喉管,帮不了师父。突然,师父抢到一条铁喉管,向大汉还击。

    我见师父抢到铁喉管还击,马上退出战团,以免被师父误伤,但我还是担心师父的安危。

    突然,一名大汉跳到石桌上,再以泰山压顶之势,一脚踢在我师父的后腰上,师父随即大叫一声,奄奄一息的身尚在地上。

    “哎呀!”师父趴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声。

    这时候,警车到了,几名大汉和无常真人,手上拿着铁喉管围观,我很好奇他们为何不逃走?但最后踢上一脚的大汉,已不见了踪影。

    我走上前看师父,发现师父已经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我不禁担心着师父的安危。

    最后,员警将所有的人都带回警局,师父则法去医院。

    没想到我龙生又一次被带回警局,第一次是重犯,第二次是协助调查,这回我也不知道是以受害者的身份,还是目击证人身份进来,但肯定不是犯人,我也算是一次比一次威风,上一次是保镖护着我进来,现在是女友大律师伴我进来,我也不知道算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一直在师母身旁看着她,而她也把软弱的身体,依靠在我身上不停的哭泣。

    龙生进入警局,当然引起各界轰动,而且还是一宗杀人案件,所有的记者,包括最近很少见面的小刚,都闻风而动的不请自来。

    当然,我需要解释原委的芳琪、容易流泪的静宜、处事冷静的巧莲、担心我的父亲、火爆且关心我的邓爵士,也全都到了警局探看我。

    意外的是,康妮督察亲自向我取口供,隐约中,我知道她是不想庄警长为难我,不过,她计算失误,因为庄警长并没有应酬我,而是忙着接待无常真人,是那种阿说奉承式的接待……我和师母是受害人,所以先进行口供程序,让警方初步了解案情,以便向罪犯取口供。

    进行简单的口供完毕后,我怕太多人打扰师母,于是向康妮督察借了一个房间谈话,免得给记者们纠缠。

    “巧莲,你帮我照顾玉玲。”

    “好的!“巧莲向我点点头,示意叫我放心。

    最不耐烦的是邓爵士,但这次他却两边都骂,除了骂无常真人外,也骂师父做事鲁莽,当然他也把我给骂了,骂我干大事为何不找他一块去。

    “龙生,幸好你没有发生意外……”芳琪递了纸巾琪琚C“芳琪……我……”我看见芳琪的脸,感到很惭愧。

    “你什么也不用说,最重要是现在看见你没事,我就放心多了,我明白也相信你不会害人,我先出去打听一下消息,外面那些可不是童男善女,要是我能我不知道帮上忙一定会帮,我先去打听,有什么消息会马上通知你……”芳琪笑着说。

    “谢谢……”我紧握芳琪的手说。

    “嗯……陪陪你师母……”芳琪说完忙着走了出去。

    “师父,你果然有手段,芳琪给你调教成了只小绵羊似的……”邓爵士笑着说。

    “老邓!别教坏我儿子。“邵爵士小声的说。

    “龙生,到底发生什么事?”父亲问我。

    于是我将发生经过讲了一遍,但石女的事没说出来,只说是上门追债。

    当我说完后,芳琪匆匆忙忙的跑进来。

    “龙生,无常真人他们来了九个大律师,而且有几位还是御用大状,他们都推说是受害人,还要向你师父追究并做出指控,如果警方不提诉你师父,他们便直接起诉警方妨碍司法公正和追讨一切揭失。”芳琪愤怒的说。

    师母悄然的抬起头,望着我和芳琪。

    “什么?是他们伤害师父的,怎会变成是受害者呢?”我大吃一惊的说。

    “他们的口供说,无常真人以师弟的身份探访师兄,结果被你师父所伤,最后自卫解困,所以他们是受害者。”芳琪解释说。

    “如今师父生死来卜,是他们踢中师父致命一脚的!”我激动的跳起来说。

    “龙生,他们也说有个人,但哪个人是路人甲,是路过的受害人!”

    “什么?那个凶手成了路人甲?而且还是受害人?我的天,这还有王法吗?”

    现在我明白,为何几名大汉打伤我师父,而不急需逃跑,而且还很大方等着员警,原因是让逃跑的那个背上一切罪名,这招真绝呀!

    最后,警方批准我们离去,我们一起到医院探望师父。

    走出警局的时候,刚好碰上无常真人一大批人。

    “无常,是你害死我师父的!”我指着无常真人骂。

    无常真人笑笑没有回答我,反而他身旁一位洋人走过来,指手画脚的说了一大堆英语,我当然不懂他说什么。从表情看出,都是非友善的口头警告。

    我身旁的人也不甘示弱,芳琪即刻走上前以同样的英文反驳,可是对方有九个人,芳琪一个女人也难以招架,只能说是勉强的支撑场面。不过,以她冷傲的态度和镰刀仪的眼神,给对方几分压力,也占了些上风。

    芳琪的态度,使我了解大律师,为何要保持冷傲的态度。

    无巧不成书,这时候警局门口走来一位身穿赤色西装的男士过来帮腔,他就是鲍律师。这?那,芳琪有帮手加入舌战,启动她能言善辩的能力,最后总算击退几名洋人律师,没丢华人的脸,算是为华人争回一口气。

    “鲍大状,谢谢你的帮忙……”芳琪主动笑着说。

    “谢大状,最主要是你带着我,要不然我怎会想到那么多反驳之理呢?”鲍律师笑着说。

    “芳琪,你为华人赢了一仗。”我趁机会夸赞芳琪说。

    “龙生,这还不是你的功劳,要不是你当日劝我和鲍律师和好,他又怎会帮我一把呢?”芳琪挽着我的手说。

    “刚才你们这些大律师,舌战了那么久,到不如说来听听,我师兄的病情如何了?有救吗?”无常真人说。

    “好笑!为什么要我们说呢?”鲍律师好奇的问。

    “你们这些律师都是靠张嘴讨饭吃,既然嘴巴那么厉害,我挺想知道是你们律师的嘴厉害,还是风水师的嘴厉害?同样都是判一个人的死活!”无常真人说。

    “你是不是说用刀砍人,最后进了医院那位金师父?”鲍律师问芳琪说。

    “哈哈!当然是指他,大律师,他是死还是活呀?”无常真人笑着问。

    鲍律师和芳琪两人,同时望了我一眼。

    “活!”鲍律师和芳琪,异口同声说。

    “嗯……”无常真人从袋里抽出五个铜钱,并用手指夹在眉心,嘴里默默的祷告一会,便向空中抛了出去,接着以快速的手法接回来,排列在掌心上琪宁搳C我即刻上前一看,前三个是反面,第四个是正面,第五个是反面,我不禁吓了一跳。

    “龙生,怎样了?”众人问我说。

    “是炎上卦!”我叹息的说。

    “那是什么意思?”芳琪紧张的问。

    “有上卦两个字,应该是好卦吧?”鲍律师说。

    “不!炎上卦等于下下卦,此卦向南方,灾危不可当,,我念不下去了……”我蹩额愁眉的说。

    “师父,最后是什么意思呢?”邓爵士焦急的说。

    “我们别让龙生难过……他够辛苦的……”芳琪说。

    “哈哈!龙生念不下去,我有兴趣念,官司多不利,目下有灾殃!”看来律师也不过如此,怎能断生死!律师哼!”无常真人嘲笑着,大摇大摆的离去。

    “龙生,我想不会那么准吧?”鲍律师安慰我说。

    “鲍律师,这个金钱卦不是一般的卦,准确无比,我们还是马上到医院,见师父最后一面,送他最后一程吧!”我悲伤的拖着师母说。

    “龙生……别这样……你师父输了一仗给无常真人,但你绝不能输给他…知道吗……我会支援你……”师母含悲忍泪对我说。

    “嗯……”我感谢师母这个时候还安慰我。

    “我们走吧……毕竟相识一场……”邓爵士满面愁容的说。

    “芳琪,刚才的结果怎样了?律师赢还是风水师赢?”鲍律师小小声的问芳琪说。

    芳琪没有回答鲍律师。

    “鲍律师,你到医院便知道答案了,希望你们律师……”邓爵士叹气的说。

    “我有车,人多的话,可以坐我的车。”鲍律师说完和我们一起到停车场。

    我们一行人来到医院后,师父已经法出手术室。

    “龙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病者的膀肤中了致命的一击导致爆裂,你们快进去见他最后一面吧,抱歉!”医生说完,掉头就走了。

    我们一行人冲入病房。

    “你………们……来了……”师父气如声丝的说。

    “师父……”我不知该说什么。

    “你们……来了……就好……我知道不……行了……龙生……我没教过你什么……现在……我叫玉玲把蓝色……盒子交……给你……对你会有……帮助……”师父流着泪的说。

    “师父,等你的病痊愈后,才交给我……”我伤痛的说。

    “龙生……其实我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你的师母不算是师母………她不是我……老婆………日后……你要好好待她…她和你是一体的……”师父说。

    “师父……我会好好照顾她的……”我激动的说。

    “我现在唯一担心……是她欠下那笔债……恐怕我没法子帮她了……”师父泪流的说。

    “师父,你休息一会吧……”我说。

    “玉玲……别怪我利用了你那么多年……我只是为我自己……现在真龙天子……出现了……你该得到回报了……恭喜你呀……你要好好待龙生…知道吗……”师父说。

    “你…知道了……”师母无奈的说。

    正当师父要说话的时候,无常真人走了进来。

    “这里没人欢迎你!”邓爵士说。

    “我是他师弟,你们这里有谁是我师兄的亲属,如果没有的话,只有我才够资格赶你们出去,不快多谢我让你们留下,还好意思叫我出去,哼!”

    “无常……你还来……做什么?”师父说。

    “我来看看师兄死了没有,如果还没有死的话,顺便上来追债,如果没有钱就将那本天龙神诀交出来,当是清了那笔债!”无常真人说。

    “你……”师母双眼瞪着无常真人。

    “你的人都快死了,难道你为了那本天龙神诀,,甘心让你的女人日后当妓还债吗?”无常真人说。

    “无常!你别太过分!师父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帐!”我气恼的站起来说。

    “你有本事尽管来找我算!现在你没资格和我说话!老鬼,怎样了?”无常真人把我推开到一边。

    芳琪、巧莲还有静宜,即刻上前扶我起来。

    “芳琪,巧莲,静宜,趁你们三个uushop都在这里,我尊重你们是我的女人,我想!动司你们意见,我想帮玉玲还这笔债,还师父的心愿,你们会不会反对?”

    “龙生,我当然同意!”巧莲紧握我的手说。

    “龙生,我当然也同意,如果钱不够,我可以帮你!”芳琪也伸出手搭在我和巧莲手上说。

    “龙生,我有二十多万,全拿给你!”静宜也将手搭在我和巧莲还有芳琪的手上说。

    “你们三个真的决定了?我给了钱之后便没钱了……”我苦笑着说。

    “没关系!我们有手有脚呀!”静宜说。

    “好!很高兴看见你们众志成城,这笔钱我给你!”邵爵士激动的说。

    “不!这笔钱让我给你,他是我师父,父债子还乃天经地义,如果你替他还,那他下辈子可就欠了一笔债,还是由我这个徒弟还吧!”

    “嗯!我们支持你!”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异口同声的说。

    我即刻写了一张支票。

    “借据放下,钱拿走,从此师母和你们再也没有任何纠葛,即刻滚!”我生气的说。

    “嗯……看来师兄这一生最大的成就,就是收了你这个徒弟,我们走!”无常真人说。

    大汉放下借据,收了支票便和无常真人离去。

    “无常!等等!”我大声的说。

    “什么事?”无常真人回头望我一眼说。

    “我当着师父的面前发誓,师父的仇,我龙生一定会报!”

    “我相信你龙生会有这么的一天,但我怕没那么长的命等,报仇要快点哦……哈哈!”无常真人狂笑着离开病房。

    师父对我露出感激的笑容。

    “玉玲……恭喜你……走出……石女困……答应我……好好……待……龙生……啊……”师父将我的手放在师母的手上,接着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再也说不出话了。

    “师父!师……呜……师……父……”我扑在师父的身上痛哭!

    第十五卷第九章第二个徒弟

    师父交待一切后,终于合上双眼,含笑而终。他的笑也许是看见我许\下诺言为他报仇、他的笑也许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他的笑也许\是看见师母的难题解决……然而,真正的原因为何也无法得到答案,一切已随着师父合上的双眼,埋至另一个空间。

    此刻,病房中出现了奇景,是个很意外的奇景,病房中的八个人,竟没有一个人流眼泪,包括我在内亦是。我不哭是看见师父含笑而终,不必再受痛楚的折磨,其他七人为何不哭的厦因,恐怕要逐一的问才能知道答案了。

    但我相信每一个人,内心都流着眼泪,只不过这些泪\水,已化成一股怒火,正蔓延烧到无常真人的身上,他们所期待的希望,也自然寄托在我身上。

    收殓的工作人员抵达后,大家都很自然的向师父鞠三个躬,也许这是他老人家所盼望的—就是得到所有人对他的尊敬。

    师父终于得到了!

    遗憾的是,师父是从外面送进医院而身亡,并不是在医院逗留超过四十八小时的病人,因此不能停放在医院的殓尸房,必需交往公众殓房,接受解剖的恶运。

    天色已晚,邓爵士建议大家一起吃晚饭,毕竟大家也劳累了一天。

    邓爵士今晚主张吃素菜斋品,大家对这个建议举手赞成,邓爵士约了雅丽,而鲍律师也带着女友张小姐,与我们一起共餐。

    素菜馆厢房的装修,不是追求气派,而是讲究清静和祥和,今晚的厢房已具备这两点,加上播放的清心曲,确实净化大家心中的不快,至少懂得“放下”。

    但我却无法完全放得下,因为我左手旁的位子,摆着一个没有人坐的座位,当然,他盘子上的菜,也只有加而没有减……幸好多了一位健谈的席上客鲍律师,制造了一些气氛,使大家不会觉得沉闷。

    “谢大状,今天真是上了宝贵的一课,我们平时替人打官司,就算有再多的知识或经验,当法官还没下判的一刻,我们也不敢论输赢。今天眼看五个金钱随我不知道便的往天一抛,便判出生死,真是不可思议,看来大律师的师,可比不上风水师的师,我正在检讨是否入错行了,哈哈!”鲍律师笑着说。

    众人第一次露出笑声,连愁绪如麻的师母,也不禁露齿一笑。

    “鲍大状,你说笑话了,大律师属专业人士,而且有无比崇高的地位,怎能和江湖术士相提并论?其实那五个金钱乃是金钱卦,没什么惊奇的,除了金钱卦之外,还有梅花易术,兔谷神算,五轮神算等等……”

    “谢大状,那我们可要看看龙师父的真本事了,干杯!”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你这招顺水推舟用得不错嘛……”芳琪笑着说。

    “师父,就露两手给鲍律师看看,他刚才还问我谁赢,现在让他知道你的厉害,不用客气。”邓爵士说。

    巧莲和芳琪的目光,一起投到我身上,身旁的师母也偷偷踢了我一脚。

    “龙生,你行不行呀?可别丢人哦……”师母小声关怀的说了一句。

    我拍拍师母和芳琪的肩膀,示意她们两个不用担心。

    “师母,你不用替龙生担心,放心吧!”静宜笑着说。

    “是吗?大家别叫我师母,叫得我很老似的,叫我玉玲吧……”师母笑着说。

    “好的,我叫你玲姐,你叫我静宜行了。”静宜主动友善的与玉玲交谈。

    “嗯……”玉玲向静宜微微笑的点点头。

    “大家听着,我现在宣布,龙师父表演的时间到了。”鲍律师炒热气氛的说。

    “大家别说什么表演的,只是随便说说罢了,鲍律师是我龙生新交的朋友,那就替他起个卦,刚才他见识了金钱卦便想转行,那我就用梅花易术要他不敢转行吧,哈哈!“我笑着说。

    “哈哈!“所有的人都不禁开怀大笑。

    “梅花易术有一个叫席上坐端占,我就用这个占法吧,坐端占为圆心,都是以八卦方位决断,以定出吉凶,既然今天的主角是鲍律师,我就占他吧!”我往鲍律师身上望了一眼,接着望向他女朋友张小姐一眼。

    “龙师父,需要来个旋转三百六十度吗?”鲍律师风骚的扭起屁股转了一圈。

    这个鲍律师可真会搞笑,笑得大家把厦有的不快心情,抛诸脑后。

    “鲍律师,你原本和张小姐坐在一起,但你现在却跑来和芳琪说话,无意中卦象一变,我要好好的恭喜你,顺便告诉大等着接喜帖吧!”

    我这么一说,大家好奇的望着我,只有邓爵士很自然的留心听我说话,!似乎对我充满无限的信心和支持。

    龙师父,恭喜我什么呢?有财运?”鲍律师笑着说。

    “鲍律师,真人面前别说假话了,我刚才说过以席上之位起卦,而你站在良宫之位,身穿赤色的西装,良宫属土,赤色属火,在火生土的情况下,必有喜事,我肯定没算错。”

    “龙师父,喜从何来?”鲍律师紧张的问。

    “鲍律师,你还在真人面前说假话,喜从张小姐身上来呀!”

    “龙生,别卖关子了,到底什么喜,快说呀!”芳琪笑着说。

    “张小姐坐在兑宫之位,身穿黄色的衣服,兑宫属金,黄色属土,在土生金的情况下,也是有喜事,既然鲍律师和张小姐同时出现喜事,那必定是要结婚了,对吗?”我望着鲍律师说。

    “这……”鲍律师低着头偷偷的笑。

    “你不承“没关系,我要再说下去了,好让张小姐可以防范你哦……”我笑着说。

    “别说……我承“……”鲍律师笑着说。

    “龙生,快说下去……”张小姐要我继续说下去。

    “快说!快说!“众女士为张小姐打气。

    “鲍律师,对不起了,张小姐姐妹多,我又不敢得罪她们,我只好说了。”

    “龙师父,你就说吧……”鲍律师垂着头走回座位上。

    “张小姐,刚才鲍律师是站着,而你是坐着,因此赤色之火,玫向你兑金之位,表示你被他欺负,受他的气。”我说。

    “是呀!这怎么办好呢?有方法解救吗?”张小姐紧张的问。

    “龙师父……别说……”鲍律师苦笑着说。

    “龙生,说!说!说!“众女士继续为张小姐打气。

    “哈哈!张小姐,你别太惊慌,刚才众姐妹吵了一阵后,鲍律师又回到座位上,这卦又起了一个指示,因为众姐妹的吵闹之后,他便垂头丧气的回到我uushop不知道兑金之位,出现被你收服之兆,表示刚才赤色之火,乃是一场虚火,对你没有杀伤力,也表示说,你娘家可以压住鲍律师,而不让你被他欺负。”

    “龙师父,那我有什么办法压住她呀?”鲍律师苦笑着说。

    “鲍律师,是你自己苦苦要回来的,为何要压住她呢?”我笑着问。

    “龙生,什么是苦苦要回来的呢?”玉玲感兴趣的问。

    我想玉玲是想知道,为何我苦苦要她来我身边吧?

    “玉玲,鲍律师的面相,水星角卸,是个一毛不拨的人,然而一毛不拨的克星,就是他的儿子,所以我测出鲍律师是奉子成婚,这还不是苦苦要回来的吗?我猜得对不对呢?!”我笑着说。

    “龙师父,你真是太神了!”张小姐欣喜若狂的说。

    芳琪和玉玲两人向我露出笑容,我父亲邵爵士也开怀大笑,不停拍手叫好,巧莲和静宜两人,则忙着戏弄张小姐。

    “鲍律师,你现在知道我师父的厉害吧!”邓爵士得意的说。

    “龙师父,我确实是一毛不拨的人,她确实是有了两个月的身孕,其实我也不想过王老五的日子,因此想组织一个小家庭,所以苦苦求她和我结婚,我现在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请你收我为徒。”鲍律师突然跑来我面前跪着说。

    鲍律师在我面前这么一跪,不禁想起陈老板为拜师一事而痛恨我,甚至背后设计陷害我。如今,我脑海中浮现两种想法,一是广收徒弟,不让其他人落空;二是从此再也不收徒弟,以绝后患。

    师父如今死了,他最成功是收到我这个好徒弟,如果我多收一个徒弟,起码他出殡之日,场面也比较好看,况且师父无子法终。

    “鲍律师,这样吧,我本是不想收徒弟,但今天是师父逝世之日,所以就破例一次,但你需要接受两个难题。第一,必需得到邓爵士的同意,因为你成为我徒弟后,他便是你的师兄,我不想师兄弟有心病;第二,你必需戒掉一毛不拨的习惯,但也不是要你挥霍无度,而是要你懂得用钱,应该用就用,别当守财奴。”

    “知道……”鲍律师说。

    “鲍律师,我要你戒除一毛不拨的原因,最主要是让你明白,人使用钱,还是钱使用人的道理。我不想看着你被钱使用,因为你的心不但被钱使用,而且还被钱困在一个郁闷的空问里,一旦花钱你就会心痛,这又何苦呢?花钱应该是开心,是你使用它,只要将钱花在正当的涂径上,那什么都值得的,明白吗?”

    “明白了。”鲍律师点头说。

    “你去问邓爵士的意思吧!”

    我不知道该不该收鲍律师为徒弟,所以将问题推到邓爵士身上,我知道他必会答应,我只不过趁这个机会,让他高兴和脸上沾光,要不然他拜师的我不知道五百万,会花得很冤枉,而我也借这个机会,多谢他之前琪琲漕滮d万,我能替玉玲还这笔债,全部也是因为邓爵士的关系。

    “鲍律师,我一定赞成你拜我师父为师,要不然哪有师弟服待我呢?哈哈!“邓爵士笑着说。

    “那我成了龙师父的徒弟?师父,请用茶……”鲍律师马上跪着向我敬茶。

    “我以后仍称你为鲍律师,这是我的习惯。”我接过鲍律师的茶说。

    “哈哈!“众人开心的向鲍律师贺喜。

    “谢谢!等等……”鲍律师突然和邓爵士交头接耳,小声说大声笑的。

    我好奇鲍律师和邓爵士,这两位师兄弟有什么好谈的?

    鲍律师和邓爵士低声密语后,突然倒了四杯茶,走到芳琪和我众女友身边。

    “各位师母,徒儿也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说。

    席上除了雅丽和张小姐之外,在场所有的女人都悄然的望着我。

    我想不到鲍律师会开出这种玩笑,如果是平时倒无所谓,可是今天席上多了一位身分尴尬的师母,这位鲍徒弟可真是送了一份好的见面礼琪琚C“你们就喝吧,受之无愧呀!”邵爵士笑着说。

    父亲这句话,可教我受宠若惊,他之前为了芳琪,很抗拒我身边的女人,甚至怕我有损邵家的面子,现在居然不嫌弃,反而主动讨好她们,看来我煮给他吃的两粒蛋,已改变他对整件事的看法。

    “芳琪,你先喝……”巧莲即刻拿起茶给芳琪。

    “巧姐,第一杯该是你喝的。”芳琪恭敬的说。

    “我们一起喝吧……”巧莲拿起杯子说。

    桌上还剩下一杯,巧莲不知所措,反而芳琪识得大体,马上将杯茶递给玉玲。

    “玉玲,一起吧……”芳琪笑着说。

    我和巧莲两人,同一时问望向芳琪。

    巧莲是一个最善解人意的女人,当她面对不懂得处理的问题时,就肯定必有不能处理的原因。也许她顾着芳琪的感受,也许\她顾着师父刚逝世的关系,种种的原因,令她不知所措,但芳琪挺身而出,我和巧莲怎会不感到意外呢?

    我不知道芳琪是否明白这杯茶的意思?这只有师父的女人才有资格喝,她把茶递给玉玲,表示接受玉玲成为我的女人,会不会芳琪只是为了免得玉玲尴尬,随意把茶递给玉玲?

    “我没有资格喝这杯茶,我有愧于大家!”玉玲含着泪\夺门而出。

    巧莲和静宜见状,马上追了出去“吕爵士……我是否做错……了……”鲍律师发抖的说完后,也急忙追了出去。

    “龙生!你还不快点把她追回来!”芳琪焦急的说。

    “是……”我感激的望了芳琪一眼。

    我追到门外的时侯,发现巧莲和静宜已经将玉玲截住,于是我上前教她们回去,并向负责人借一个房间说话。

    “玉玲,你为什么要哭着离去?大家都很担心你……”我扶着玉玲坐下。

    “龙生,我想起以前的事,觉得没脸见他们……”玉玲眼睛红红的说。

    “玉玲,师父已经叫我好好待你,而我身边的女人都对你很友善,你又何必介意?况且以前你只是讨厌我,而不是有心陷害我,只要向他们解释清楚便行了,现在最主要是让我好好照顾你,可以吗?”

    “龙生,我怕她们无法接受我,我以前做过的事,她们恐怕很难会厦凉我,面对她们我真是抬不起头,而且我又不知道你有那么多女人,开始还以为只是我们两人之问的事,谁料到你竟然有好几个女人……”玉玲哭泣着说。

    我的心很乱,但我想事情总有解决的方法。

    “玉玲,现在事情已经分成三个阶段,你让我陪你一起处理好吗?”

    “龙生,什么三个阶段?”玉玲好奇的问。

    “玉玲,你既然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那其他的事我们先别说,先说我和你的事,如果我很想成为你的男人,你又想不想成为我的女人呢?”我紧张的问。

    “龙生,我之前要和你维持师母的身分,原因是你师父的关系,现在你师父已经不在了,而你又是第一个闯入我体内的男人,我当然希望能从一而终,我也水远会记着,你用身体保护我的情形。”

    “好!你是甘心当我的女人了?”我再多问了一次。

    “嗯……第二呢?”玉玲点头说。

    “第二是把陷害我的真相,全部向她们交待清楚,不管她们相不相信,你先向她们交待清楚,免得日后大家存有心病。”

    “好!我应该向她们说个明白。”

    “第三,你向邓爵士表明一切,包括之前盗取他父亲基金一事。”

    “龙生,这会不会惹来麻烦呢?”玉玲惊讶的说。

    “玉玲,一人做事一人当,现在是向邓爵士“错的最好时机,别错过这个自首的好机会,要不然你以后怎样做?况且我的神术有两下子,我担保你不会有牢狱之灾。”

    “好吧!我就信你一次!”玉玲想了一会说。

    “玉玲,只要经过这次澄清,以后你便可以重新做人,你也自然有权选择她们,总之,不管她们接不接受你都好,至于她们接不接受你,这点没关系,她们有权选择你,我龙生一定会照顾你,相信我……”

    “龙生,没想到你处事这么冷静和果断,这点你师父肯定比不上你,我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生到这个地步,而且还会和她们走在一起。我万万想不到的是,你身边的女人竟肯为我还债,这令我十分的意外!”

    “玉玲,我和她们三个,是讲一个情字,大家都为情字付出真心,是共赴愚难的情、是有情义的情,你和她们相处之后,我相信你会很开心。”

    “我怕她们不会接受我……”玉玲小声的说。

    “有我在你身边还需要怕?”我笑着说。

    “龙生,吻我……”玉玲激动的和我深深的接吻。

    我带着玉玲回到房问,大家都热情的劝解她,而我则坐在玉玲和芳琪的中问。

    “大家在这里,我就说关于玉玲的事给大家听,这件事你们是有必要知道的,玉玲以前很照顾我,由于我犯错一件事后,开始变得很生疏,后来我便离开师父的家,也许这是上天早已注定,接着……”我先向大家说出玉玲和我的关系。

    “原来玉玲不是想害你犯强奸罪的……那故意陷害的人是谁呢?”邵爵士问。

    “我还没有说出陷害我之人的时侯,我先向你们说什么是石女吧!”

    “好呀!师父,我很有兴趣想知道,到底什么是石女?”邓爵士笑着说。

    “玉玲,我可以说吗?”我尊重玉玲的问了一句。

    “嗯……”玉玲尴尬的点点头。

    “石女的传说……”我开始讲解石女的故事。

    众人的眼光投向玉玲身上。

    “玉玲,你也真苦命……”芳琪同情玉玲说。

    “师父,原来金师父是想吸取灵性……”邓爵士恍然大悟的说。

    “接下来我要向大家说一件事,同时向巧莲和静宜还有芳琪三个认错。”我说。

    “什么事那么严重,居然要认错?”芳琪和静宜好奇的问。

    “龙生,别急,慢慢说……”巧莲拍拍我的手说。

    “我为了查出谁是陷害我之人,于是挟持玉玲到别墅去,向她严刑逼供……”

    “龙生,结果呢?”邵爵士紧张的说“师父,到底是谁?”邓爵士紧张的说。

    我内心挣扎了一会,最终决定大胆的赌上一次!

    “大家不用紧张,当时我挟持玉玲严刑逼供,后来她告诉说,她是名石女,当时我想石女是百年难得一见,怎会琪盚J上呢?我以为玉玲在戏弄我,所以一气之下,便把她强奸了,那时只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想着报复,并不是存有歪念。”我大胆的这样说,而不解释是与玉玲假装玩的强奸游戏。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第十五卷第十章重回别墅

    当我把强奸玉玲的事说出后,芳琪第一个向我兴师问罪,她最痛恨强奸犯,所以很自然的向我质问,并抛出疑问的眼神。

    “龙生,你真的强奸了玉玲?”芳琪面红耳赤的问我。

    “芳琪……冷静点……”巧莲小声的安慰芳琪。

    “芳琪,我敢站出来向大家承认,就表示我有做过,但我相信你明白被人陷害的痛苦,我也更相信你也曾试过,为了找出真相,而不顾一切的心情,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时我并没有什么邪念,只想着报仇,你们能了解我当时的心情吗?”我问身旁三个女人说。

    “如果是为了报仇而冲昏头脑,我当然不会怪你……”巧莲即刻帮我说话。

    “师父,你这样做没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鲍律师,你说是吗?”邓爵士说。

    “吕爵士,我的身份,叫我怎样回答这个问题呢?”鲍律师有口难言。

    “你……真麻烦!”邓爵士没趣的说。

    “但这是法治社会呀!”芳琪生气的说。

    “芳琪,我没有要求你支持或原凉,我只是想告诉你,一个人为了找出真相,当时是不择手段,甚至会失去理性,我相信你会明白我当时的心情,毕竟幕后陷害我的人太阴险了,我不找他出来,难免又会再次被陷害,你明白吗”

    芳琪听我这么一说,没再争论些什么,也许她在想,当时她为了报仇,也在邵爵士面前低声下气的等待机会,我相信她会了解,报复者当时那种不择手段的心态。

    “龙生,那谁是背后陷害你的人?”芳琪接着问。

    “陷害我的人是陈老板!”我叹了口气说。

    “什么?竟是陈老板?他妈的!”邓爵士气得猛拍桌子站了起来。

    席上所有人,皆大吃一惊。

    “各位,幕后陷害龙生的人,真的是陈老板,龙生的师父和我并不知情,不知会出现强奸一事,我最后是从报章上得知,后来我曾向他兴师问罪,甚至和他我不知道反脸,我觉得他很卑鄙,因为当时没说过要用强奸罪来害龙生,我也是蒙在鼓里,对不起!”玉玲起身道歉,但她的已经忍不住涌了出来。

    “既然知道事情的真相,那就不关你的事,你也是被奸人利用罢了,别责怪自己了,没想到老陈会是幕后者。”邵爵士安慰玉玲说。

    “呜……我于次向大家说声……对不起……呜……”玉玲流泪的说。

    “别哭……我们明白,你是被人利用……”巧莲和芳琪安慰玉玲说。

    “你何必哭呢!错又不在你身上,只是我不明白老陈,为什么要这样做呢?”邓爵士问玉玲说。

    “邓爵士,陈老板嫉妒你拜龙生为师,而他送的车,龙生却不要,偏要你的车,后来又见得到那么多钱,总之是妒嫉二字,我知道的就这么多……”玉玲哀怨的说。

    “玉玲,高斯和你又怎会扯上关系的?”芳琪好奇的问。

    “玉玲,说吧……”我鼓励玉玲自首。

    “对呀!将一切真相说出来,这样我们可以有些防范。“芳琪鼓励玉玲说。

    “邓爵士,我先向你自首和认罪,我和高斯曾开一间……”玉玲说出盗公款一事。

    邓爵士听玉玲说完后,脸色大变,幸好他很快又回复正常。

    “原来你们盗用我父亲基金的钱,钱已经还清了吗?”邓爵士问说。

    “邓爵士,所有的款项已经还清,今天龙生替我还的那笔债,就是早期用来填补欠款的,对不起!”玉玲道歉说。

    “邓爵士,这件事能否就合@罢,别再追究玉玲了,好吗?”我代玉玲求情。

    “我没想过要追究,只是不甘心给张家泉赚了几百万的利息罢了。”邓爵士说。

    “谢谢!“玉玲感激的走过去,并捧上一杯茶谢罪。

    “不!我受不起……师……”邓爵士双手接过茶放在桌上,并望了我一眼。

    “大家叫我玉玲好了……”玉玲小声的说。

    “没关系,邓爵士已经接过茶,表示接受道歉了……”我即刻打圆场的说。

    “难怪最近老陈和我说话,和以前的语气不一样,原来背后有了大靠山,所以每次都顶撞我,哼!”邓爵士自言自语。

    “现在我除了担心无常真人和张家泉两人外,还害怕陈老板和高斯不肯甘休,设计陷害玉玲……”我故意挑起大家对玉玲的同情心。

    “老陈他有什么本事,哼!”邓爵士不服气的说。

    “老邓,事情不是那么简单,他确实伤了龙生一记,再伤害其他人有什么不行的,依我看你要多小心,事情都是因你拜师而起。”邵爵士语重深长的说。

    “我才不怕,鲍律师,你才需要清楚,你刚刚拜师了!”邓爵士对鲍律师说。

    “难得我拜师成功,还有什么好怕的,大不了一起共同进退,我在法律界一向都是以铁汉自称,有什么事会难倒我!“鲍律师大义凛然的说。

    “老鲍!好样的!我看得起你这样的师弟!哈哈!”邓爵士拍了一下鲍律师的肩膀说。

    我果然没相错鲍律师这个人,他确实够义气,看来这个徒弟没收错。

    “不过,现在我还没正式向师母敬茶,还不算是真正的师弟吧?”鲍律师说。

    “那你还没快过去敬茶!”邓爵士笑着说。

    “对!“鲍律师马上叫侍应生泡过一壶新茶。

    鲍律师明显是想帮我一把,照理说那有什么师母的,我和她们又没有正式结婚,刚才他只不过是闹闹气氛,但他现在却是有意撮合我和玉玲,不过,他这样做可危险极了,随时会出现玉玲和芳琪,一拍两散的局面。

    “巧莲,我和玉玲的事,你认为怎样?”我先问巧莲说。

    “我那当然没问题,错的是你不是玉玲呀!”巧莲说。

    “芳琪,你呢……”我拍拍芳琪说。

    芳琪转身走到玉玲身旁,没有回答我的话。

    “玉玲,我不会让人欺负你,尤其是那些做错事又不负责任的人!”芳琪说。

    “芳琪……”玉玲望了芳琪一眼。

    “明白,大家都是女人……”芳琪向玉玲点点头说。

    “芳琪,你肯原谅我的错?”我问芳琪说。

    “我只原谅这件事,不想玉玲受伤害,但不表示我原谅你!”芳琪瞪了我一眼。

    “行了,我明白,静宜,你呢?”我问静宜说。

    “龙生,我当然是没有问题,但我们也要尊重玉玲的决定,并不是我们说了就算的,她也有选择的权力。”静宜公道的说。

    “对!”巧莲和芳琪围在玉玲身旁,异口同声的说。

    这时候,侍应生端了茶壶进来。

    “各位师母,我向你们敬茶了。”鲍律师笑着脸捧了四杯茶说。

    玉玲望着茶杯,愣住了一会。

    “喝吧!“巧莲和芳琪还有静宜三人,提起玉玲的手接过鲍律师的茶。

    “等等!少了一杯……”我对巧莲说。

    “对!还有一杯是碧姐的,叫静宜代喝吧……”巧莲想了一会说。

    四个女人终于喝下这杯既闹气氛,又有意思的“师母茶”,接着,她们走到一旁交头接耳的交谈。

    “我们还是让巧姐说。”芳琪说。

    “我同意巧姐代表我们向徒儿训话,哈哈!”静宜笑着说。

    “师父,师母的训话,我也该上前听吗?”邓爵士对我说。

    “邓爵士,她们只是闹着玩,你别当真啦!”我笑着说。

    我很好奇,这四位所谓的“师母帮”到底有什么训话?

    “鲍律师,我只是传话,这是芳琪的意见,当然我们也支援她的意见。”

    “请说!”鲍律师说。

    “师父说你是一毛不拔的人,今天起师父、师母和师兄的寿辰,从今后你一力承包,今晚的拜师宴也是你给钱,还有以后不可以叫我们师母,别叫得我们那样老,直接叫名字行了,知道吗?”巧莲笑着说。

    哈哈!所有人都笑得合不扰嘴,没想到“师母帮”会故意刺鲍律师的要害。

    “是!“鲍律师望了和我邓爵士一眼。

    “好啦!别戏弄鲍律师了,该是时候回去了。“邵爵士笑着说。

    “好的!”我说。

    “龙生,玉玲好今天也不方便回家,免得有人上门骚扰她,这们问题交给你处理了,你今晚打算住哪里?”邵爵士说。

    “这也是最放不下心的事,玉玲她现在一个人,确实很不方便,而且张家泉和那些卑鄙的手下,不知会不会对她无礼,另外,她和高斯拆伙,会计公司的客户全被高斯抢走,生意一落千丈,真头疼呀!”我故意叹气的说。

    “师父,玉玲公司的生意,就包在我身上,我会尽量帮忙她,你不用担心。”邓爵士说。

    “师父,这点我也能帮上忙。”鲍律师自告奋勇的说。

    “玉玲,我会找些客户给你,放心……”芳琪对玉玲说。

    “嗯……这就好,那她今晚住那里?”邵爵士问我说。

    “我目前还没找到新的住所。”我尴尬的说。

    “钥匙拿回去吧,就当是租的吧……”邵爵士掏出别墅的门匙说。

    “爸……我要这钥匙没意思……”

    鲍律师和玉玲两人,听见我叫邵爵士为父亲,不禁悄然的望着我。

    “龙生,为什么没有意思?”邵爵士好奇的问我。

    “你的宝贝干女儿又不肯搬过来住,我回去别墅有什么意思?”我提起芳琪的手说。

    “琪儿……”邵爵士说。

    “芳琪姐,你不愿意和我们一起住吗?”静宜推推芳琪的手臂说。

    “芳琪,如果是因为我的关系,我愿意退出……”玉玲说。

    “玉玲,不是你的关系……我又没说不肯搬过去……”芳琪脸红的说。

    “真的?芳琪,你肯一起搬过去?”我喜出望外的说。

    “别这样……不好意思……”芳琪小声的说。

    “我们走吧,他们的事,我们还是少管……”邵爵士摇摇头的走出房外。

    “爸!租金我会交给你的!”我兴奋的说。

    “行了!我会向你要租金的!哈!”我父亲向我笑了一笑,接着,邓爵士我鲍律师也笑着离去。

    房内只剩下我和巧莲、静宜、芳琪和师母玉玲。

    “大家听好,现在外人走了,这里算是一家人,我也不怕坦白的说,今天我还了玉玲的债,身上已经没有钱了,可能来来的日子很清苦,而且还要交房租,但我龙生答应你们,我会尽量照顾你们,希望你们琪雕@点时间。”

    “龙生,钱不是问题,我们又不是贪你的钱,我们这里有大律师、会计师还有教师,而你还有龙生馆,你怕我们会饿死吗?”芳琪安慰我说。

    “是呀!“静宜和巧莲说。

    “芳琪,你的意思是答应和我一起回别墅了?”我高兴的握着芳琪的手说。

    “是啦,但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以后别强奸女人了,我对强奸这两个字很反感,最近巧姐和我讲了很多话,我也明白你的多情,除了这一点外,其他的我可以不计较。”芳琪大方的说。

    “好的!我不会“强奸”女人,况且有那么多娇妻在身边……”我楼着芳琪看了玉玲一眼。

    “走吧,我们回别墅了!”静宜高兴的说。

    “我要回家拿些东西。”玉玲说。

    “龙生,我也要回家拿些东西。”芳琪说。

    “好吧,我先载你们回去拿东西,走!”我兴奋的拖着芳琪和巧莲的手走出房外。

    正当我们走出房外的时候,没想侍应生把我们拦住。

    “先生,你的帐单还没结……”一名身穿西装的人品说。

    “哎!鲍律师真是一毛不拔的人呀!”我苦笑说。

    “哈哈!”四个女人忍不住笑了出来。

    “龙生,我来给你……”芳琪掬出一张白金卡。

    “下次再见到这位徒弟,你们几位师母,可要好好管教他呀!”我笑着说。

    我送芳琪和玉玲回家,拿了些随身物后,便兴高采烈的回去别墅。

    “哈哈!我们又搬回别墅了,真像做了个梦似的。”静宜笑着躺在沙发上说。

    “啊!”楼上突然传来巧莲的惊叫声!

    我们几个一起冲上去,发现巧莲站在“性事房”门口。

    “巧莲,什么事?”我紧张的抱着巧莲说。

    “你们看……是不是有贼来过……”巧莲害怕的说。

    我们走进房问,看见地上一大片碎玻璃,还有手铐和绳索,甚至还有一大堆泛红的纸巾,我才想起今天匆匆出门,忘记清理现场。

    玉玲脸红,尴尬的把头垂下。

    “不对!门钥匙没坏,这不是龙生和玉玲的犯罪现场吧……”巧莲灵机一动说。

    “嗯,我等会自己清理,你们小心别踩到玻璃……”

    “哇,看来你和玉玲真的很激烈哦……”巧莲笑着说。

    “是呀!玉玲,我有一个好奇的问题,你能不能解琪硠巧O?”静宜笑着说。

    “静宜,是什么问题呢?”玉玲脸红的说。

    “你真的将第一次给了龙生?”静宜好奇的问。

    “嗯……我是石女的事,你们也知道了,也许真是上天安排,我要被龙生欺负吧,不过,解除了这个忧虑之后,心里倒是很开心。”玉玲羞怯的说。

    “玉玲,石女是怎样的?我对这个很好奇……”芳琪望着玉玲说。

    “芳琪姐,等会我们冲凉,不就可以看清楚了吗?”静宜笑着说。

    “是呀!不怕老实说,我对龙生说的石女很怀疑,不知他是不是骗我的,所以想看一看,可以吗?”芳琪尴尬的问玉玲。

    “芳琪,我现在去准备,等会去冲凉的时候,便可以一起欣赏……”巧莲笑着说。

    “你们一起洗澡的吗?那……”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的,之前我的想法和你一样,告诉你一个秘诀,就是多和巧莲说话,那就很容易适应了……”芳琪笑着说。

    “哎呀!”我叫了一声“什么事?”芳琪跑过来看我说。

    “没事,我不小心给玻璃割到……”

    “你快坐到沙发上,我帮你清理好了!”芳琪捡起地上的垃圾说。

    “芳琪,让我来吧……”玉玲尴尬的说。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芳琪大方的说。

    看见芳琪和玉玲两人相处融洽,我的心就放心多了,开始我还怕我不知道芳琪会翻脸呢!巧莲准备好心连心浴池后,便和静宜联手把玉玲带进来,但玉玲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尴尬的不敢走进来,最后加上芳琪才把玉玲给拖进来。

    “龙生在这里呀!”玉玲脸红的说。

    “玉玲,没关系,来吧……”巧莲说着开始动手脱玉玲的衣服。

    “你们……”玉玲惊讶的喊着。

    我心想玉玲可真是多灾多难,之前琪畯擐o衣服,现在又给三个女人剥她的衣服,人生真是太奇妙了。

    “龙生,帮我呀!”玉玲向我求救。

    “好呀!“我从池里站起来说。

    “啊!“玉玲看见我一丝不挂的从池里站起来,吓得用双手遮掩羞红的脸庞。

    “动手呀!”巧莲大声的叫!

    玉玲身上的短袖衣被脱了下来,接着脱短裙、胸罩和内裤,成为赤裸裸的大美人。

    我看见巧莲望着玉玲的丰乳,静宜和芳琪则望着玉玲的蜜桃,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女人欣常女人,会看得发呆。

    “你们别看……”玉玲机灵的跳入池内。

    “玉玲,我顺便帮你把衣服洗了……”巧莲抬起玉玲的衣服和望着胸墨说。

    “巧姐……谢谢你……”玉玲说。

    “芳琪,静宜,你们也把衣服脱下,让我一起洗吧!”巧莲说。

    芳琪和静宜两人,随即脱下身上的衣服,这回换玉玲发愣了,望着她两人身上……“龙生,你们习惯一起洗澡的吗?”玉玲小声的问。

    “这是一种情趣……”我笑着说。

    巧莲这时候,也脱下身上的衣服步入池内。

    “龙生,你在想什么?”巧莲问说。

    “我在想一件事……”我把巧遇张伯和患叔的事,全部说给她们听。

    她们四人听得津津有昧。

    “龙生,我曾听高斯说过,要骗你一本什么经书的,你可以小心别受骗。还有,你师父要我给你的书,我也带来了,等会记得向我要。”玉玲说。

    “龙生,看来你要小心应付两位老伯。”巧莲提醒我说。

    “龙生,玉玲信得过吗?”芳琪小声在我耳边说。

    芳琪这句话提醒我一件事,我想师母如果是奸细的话,师父那本书,就不会是真的,师父的书很容易辨认,因为他的书一定会有签名,如果这本书是真的,师母肯定是忠的,如果是假的话,真的那本必是交给了无常真人。

    “玉玲,你可别令我失望呀!”我心里自言自语的想。

    下期预告:

    师母到底是忠还是奸呢?她会把师父交给龙生的东西拿出来吗?

    天下奇闻多的是,殡仪馆居然不做死人生意,怪事!

    无常真人使用美人计,而且出动母女两人,龙生如何应付呢?最可恨是此母女利用龙生的知名度,招摇撞骗的替人看风水,还差点闹出人命,龙生怎样解救受害人?怎样算出生男还是生女呢?

    碧莲终于说出离家出走的原因,龙生和他的女人会接受吗?最要命的是碧莲身上竟出现长满刺的……碧莲、巧莲、静宜与芳琪,无意中表白为何喜欢龙生,而龙生也坦白说出他爱的女人只有三个。至于那些不被爱的女人,龙生用什么藉口让她们心服口服呢?

    龙生终于有机会使计陷害庄警长,他的计策能成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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