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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女兒冬梅 文 /

    女兒冬梅

    “媽,我到底有沒有爸爸?”十四歲的女兒苑冬梅眼楮盯著電視心卻不知飛到哪里去了。這個女孩子模樣身材都特像她的母親,連姓都是隨了母親的。別看年齡不大,但那小胸脯也已經初具規模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每次涉及到類似的問題,苑秋棠都會趕緊躲開,顧左右而言他,但這一次顯然女兒有些不得答案不罷休的架勢。苑秋棠削了一只隻果遞給女兒。

    “我不要,我要爸爸!齊叔叔是不是我爸爸?”冬梅一雙大眼楮盯著媽媽的臉不放。

    “齊叔叔就是齊叔叔,怎麼會是爸爸?亂彈琴!”冬梅不接那隻果,只好又放回了盤子里,“想你齊叔叔了?那我叫他明天就來!”

    “我才不想他呢!都快三個月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冬梅怨怒的說道。

    “不許你這麼說他!”

    “心疼他了?那他怎麼不回來看你呀?沒良心!”冬梅有些氣急敗壞的又抓起了媽媽剛剛放回盤子里的那只隻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像咬的不是隻果,而是齊心遠的肉。

    “傻樣兒,一見了人家比誰都親!”苑秋棠嬌嗔著又削起了第二只來,她每天晚上都要吃上一只的,因為那東西可是養顏的佳品,別看便宜。如果說她苑秋棠皮膚保養得好,與天天堅持不斷的吃隻果有著很大的關系。

    “你怎麼知道他明天就一定能來?”冬梅還是不太相信媽媽的話。

    “剛才還罵了人家,怎麼,又盼著人家來了吧?”苑秋棠戲謔道。

    “他要是明天再不來,以後我就再也不想見他了!就是明天來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冬梅發狠的說道。但那心里卻巴不得今天晚上就能見到他。她不是希望他每次能帶給她的許多禮物,而更在乎與他在一起時那種溫馨。每天只跟媽媽在一起,冬梅明顯覺得生活中缺少了許多不該缺少的東西。在她的感覺里,這不是一個完整的家。

    “你也就是說說而已,我還不知道我女兒嗎?刀子嘴豆腐心!”

    “別給我戴高帽兒啊。我可不是讓人奉承兩句就忘乎所以的人。”

    “你跟齊叔叔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冬梅一邊啃著隻果,一邊審問起媽媽來。

    “媽也想不起來了。”實際上她是不想跟女兒說起過去的事情。

    “媽愛齊叔叔嗎?”這一句話她問得自覺還比較藝術,而沒有直接問跟齊心遠是什麼關系。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一定要愛嗎?”冬梅卻再次得到了一個很模糊的答案,“媽跟齊叔叔只是普通朋友關系。”苑秋棠一直在女兒面前掩飾著跟齊心遠的關系,因為自己無法與齊心遠結婚,所以她不想讓女兒覺得自己對待婚姻與愛情非常隨便。她怕這種人生態度會傳染到女兒身上,她這些年來一直在幸福與痛苦的交替中生活。跟齊心遠在一起的時候當然幸福,可更多的時候她是無法享受齊心遠的愛的。那是更加痛苦的一件事。她不想讓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雖然她自己從來也沒有為此而後悔過,但她不知道女兒是否能經受得了這種感情的折磨。

    “媽,愛是不是一定要結婚?”母女兩個竟然談論起了愛情與婚姻的關系來,對于這個十四歲的女孩來說,苑秋棠覺得這個命題太沉重,還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討論的事情。

    “傻丫頭,是不是戀愛了?看上班里的男生了?”苑秋棠知道這個丫頭還不是懂得愛情的時候,不過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卻開始了朦朦朧朧的情感。如果她對哪個男孩子有了好感,也許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女兒已經進入了青春期了。她那鼓鼓的胸脯跟早就到來的經期就是證明。

    “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苑冬梅一邊唱著,一邊從沙發上下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第097章斗氣

    “趕快收拾一下上學走吧。”看著苑冬梅拖拖拉拉的樣子,苑秋棠催促道。這孩子今天怎麼這麼不緊湊,拿個東西都懶得要命。

    “媽,求你跟我們老師告個假啵。我真的不想去了!”苑冬梅干脆把書包扔在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有天塌下來也不管的架勢。

    “怎麼了,不舒服?”苑秋棠趕緊走過來查看,把手按到冬梅額上試她的體溫。

    “我不熱,是那個來了,疼!”冬梅眉頭緊蹙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不會是想逃學吧?”苑秋棠不相信的說道。那眼楮狐疑的看著冬梅,剛才的緊張變成了一種擔憂。

    “誰想逃學呀?人家可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呢!你這話就是我們老師听了都會跟你急的!”

    苑秋棠心說,都這份兒上了還這麼貧嘴,肯定是裝出來的,小東西的演技還差著呢,一說話就忘了表演了!她想起了昨晚說過齊心遠要來的話,也許……

    “梅子。等你齊叔叔來了,我讓他先到家里來吧,也好替我照顧你一下,那個菲律賓女佣我可不敢倚她。”

    “好吧,啊,疼死了!”苑冬梅身子綣縮在沙發里,手捂著肚子狀極痛苦。

    “媽送你去醫院吧。”苑秋棠看她那樣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她怕萬一真的有病。

    “不用,你快找點止痛的藥吃了就好了。”冬梅偷偷的拿眼去看媽媽的表情。這一細節卻讓苑秋棠看在了眼里,于是放下心來去拿了些止痛片又倒了杯子水給冬梅。

    “媽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呆會兒再吃。哎喲——”冬梅又禁不住呻吟起來。

    “那我走了,我會給你們老師打電話的。”苑秋棠猜這小丫頭一定又耍什麼鬼把戲了,不去在意,上班去了。

    齊心遠上午九點便到了漁江。他希望苑秋棠能到機場去接他。可苑秋棠卻說自己正與昨天推掉的幾個客戶談生意,一時脫不開身,讓他自己搭車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說是肚子疼,順便照顧一下她。

    “那好吧。”齊心遠接到苑秋棠的電話有些失落,要不是听說冬梅在家里的話,他一定會先到別處去玩一玩的。

    當听到有人敲門的時候,苑冬梅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從貓眼里一看,果然是齊心遠。她忘記了自己是在家里裝病的。

    “齊叔叔!”冬梅沒有先去接齊心遠手里給她的禮物,而是撲進了齊心遠的懷里。

    “你媽說你身體不舒服是嗎?”齊心遠看著冬梅的臉色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好了!”

    “那怎麼還不去上學?偷懶是吧?”齊心遠在冬梅的臉蛋兒上愛憐的捏了一把。

    “那誰在家等你呀?這麼大一座房子,平時我跟媽住的時候都空蕩蕩的,你一個人不嫌寂寞呀?”

    “寂寞?你小小孩子也知道寂寞?”齊心遠被苑冬梅摟著脖子進了屋里。

    “齊叔叔,怎麼這一回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看冬梅了?可見你心里根本就沒冬梅。”

    “誰說叔叔心里沒有冬梅?叔叔這不是來看你了嗎?”齊心遠與冬梅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發里,那手還摟著冬梅的縴腰。三個月不見,冬梅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儼然一個大姑娘。齊心遠並不敢肯定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但苑秋棠卻硬說這是他齊心遠的種,因為她從來沒跟別的男人好過。除了齊心遠,她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不過,冬梅左耳朵後面那個小小的倉囤兒卻讓齊心遠覺得與自己十分相像。以前他沒仔細看過,只是苑秋棠說過,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了。

    “冬梅,讓叔叔看看你耳朵洗了沒有?”

    “當然洗了,你才不洗臉呢。”這樣說著,冬梅還是偏過腦袋來讓齊心遠檢查她的耳朵干淨不干淨。齊心遠兩個手指輕輕捏著她的左耳,那耳後果然有一個與自己的耳朵上十分相像的小倉囤兒。

    “你耳後還真有個小倉囤兒哪!”

    “怎麼了?這是我一出生就帶著的,媽媽說有倉囤的孩子餓不著!”冬梅自豪的說道。

    “你看叔叔這里也有一個呢。”

    “你也有?快讓我看看?”冬梅興奮的跪在沙發上把身子偏到齊心遠的左邊來查看他的耳朵。她那豐滿的兩座玉峰正蹭在齊心遠的臉上她卻絲毫沒有察覺,也許已經察覺了而根本不在乎,因為在她的心里,這個齊叔叔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他疼愛她,呵護她,卻從未對她動手動腳的。更何況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是不會太顧忌男女之別的。

    “還真有哎!一模一樣的!你看我的,跟你的是一個位置哪!”冬梅又把自己的左耳朵湊到了齊心遠的眼前。

    “冬梅這耳朵真好看,叔叔都想吃一口了!”齊心遠把嘴湊到了冬梅的耳邊,那嘴里的熱氣暖得她有些癢。

    “叔叔你真壞!”冬梅並沒有躲避,倒真想齊心遠能在那兒親她一口。

    “叔叔可真咬了!”說著齊心遠張開嘴把冬梅的耳廓含進了嘴里。

    “啊——癢——”冬梅興奮的叫了起來。她干脆抱住了齊心遠的身子。那耳朵是女孩子極其敏感的地方,更別說讓這麼一個大男人含在嘴里呢。齊心遠的舌頭在那耳朵上舔弄著,冬梅只好扭著身子躲了起來。她那嬌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揉搓著,讓齊心遠身子一陣陣的燥熱起來。冬梅小的時候齊心遠還曾抱著她光光的小身子給她洗過幾回澡,可現在即使她穿著整整齊齊的學生裙齊心遠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竄上來要做壞事了,而這個趴在他懷里的冬梅卻絲毫沒有察覺。

    “冬梅大了!”齊心遠嘴上這樣說,心里卻是說那胸脯大了。

    “我都十四了!當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叔叔你說,這倉囤也能遺傳嗎?”冬梅抬起臉來,那嬌挺的胸脯也離開了齊心遠的身子,但他卻能用眼楮來享受了,學生裙上衣領口處裸露著她那少女的潔白肌膚,如陽春白雪,刺得齊心遠渾身燥熱起來。

    “這個叔叔真不知道。”

    “連這都不知道!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兒?”冬梅兩腿跪在齊心遠的身上,兩手卻勾著他的脖子,目不轉楮的看著他的臉。那目光真有些逼供的意思。

    “想讓我當你的爸爸了?好啊?你現在叫我就答應的,而且我可是心甘情願!”齊心遠笑嘻嘻的,並不正經回答她的話。

    “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不許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馬虎眼兒!”冬梅努著小嘴兒嗔道。

    “我也是跟你說正經事兒呀!我不是說了嘛,只要你肯叫,我就應的。來,叫爸爸!”齊心遠兩手托在冬梅的腋下,真像手里托著女兒。這時候的齊心遠心里很矛盾,他真的很想認這個女兒的,哪怕是這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都想認她,因為這個冬梅不論是相貌還是品性上都讓齊心遠覺得喜歡。在某些方面,這孩子跟他的思思倒有些相像。也許苑秋棠說的對,這就是自己的女兒,他幾次想跟苑秋棠提出這件事兒,但都是最終又把話咽了回去,原因就是他真怕這孩子萬一不是自己的,便會讓苑秋棠在心里說他自作多情了。

    冬梅自以為自己就是齊心遠的女兒無疑,不然母親不會讓自己那麼親近這個齊叔叔的,而且她也看出來了,當媽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她總會一個人在那兒出神,她相信,這個時候媽媽一定是在想著齊叔叔了。每次冬梅提到齊心遠的時候,媽媽就會顯得特別激動,所以她斷定這兩人的關系絕非一般。所以每次即使齊心遠與她冬梅有什麼親密的肢體接觸的時候,苑冬梅也不會往別處想的。

    “不想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苑冬梅簡直就是威脅起來,那小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嚴肅了。

    “嘿嘿,我覺得你像,可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兒那你得問你媽媽去呀!”

    “不理你了!”苑冬梅突然惱了似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賭氣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那門也摔得山響。

    “冬梅!”齊心遠再想挽回什麼也已經晚了,“這小家伙!”齊心遠自己玩弄著給冬梅買來的玩具,很無聊,一個大人被一個孩子閃在那里好沒趣。看來事情只能等到苑秋棠回來,自己是無法收拾這殘局的了。

    苑冬梅硬是憋著直到苑秋棠從公司里回來。

    “冬梅呢?”苑秋棠看到齊心遠心里一陣激動,但還是努力掩飾著。齊心遠朝冬梅的房間努了努嘴。

    “怎麼了?你們兩個斗氣了?”苑秋棠放下了手里的小包很柔情的看了齊心遠一眼,沒舍得責怪他,徑直朝冬梅的房間走去。

    “冬梅,媽回來了!”

    “我在睡覺!”冬梅在里面沒好氣的回道。沒有開門的意思。苑秋棠只好退了回來坐到齊心遠的身邊。

    “怎麼回事兒?”

    “她問我是不是我的女兒!”齊心遠說著抬起眼楮來看著苑秋棠。

    “你怎麼跟她說的?”

    “我能怎麼說?我覺得……”

    “你知道就行了,她還小……”

    “可她……”

    “遠,听我的吧,好嗎?”苑秋棠身子不由的傾了過來,偎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齊心遠看了看表,估計冬梅也該睡醒了,于是在她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呀?”冬梅顯然是躺在床上懶懶的問道。

    “你的老——情——人——”齊心遠笑著道。

    “進來吧,門沒關。”

    齊心遠推門進來,冬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身穿著百褶睡裙兒,那豐滿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皺里依然顯得挺拔秀麗,一大片雪白的乳根從那睡裙的領口處露出來,身上蓋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著一頭秀發,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媽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還有點兒事兒。”

    “她不在家更好!”冬梅努著嘴說道。

    “怎麼跟媽媽鬧起矛盾來了?不會是因為我吧?”

    “嗯……有一半兒!”

    “為什麼?”

    “告訴了你也沒用。”

    “對齊叔叔還保密呀?”

    “齊叔叔,冬梅想問你件事,不是關于我身世的事,你能說實話嗎?”

    “說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會跟你實話實說的。”

    “你愛我媽嗎?”冬梅仰起臉來天真的道。

    “這個還用問嗎?要是我不愛你媽的話,我會大老遠的跑來見你媽?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事兒了?”

    “可我媽卻一直不承認她對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時候,她常常一個人坐在那里發呆,有一回我跟媽媽睡在一起卻听見了她在夢里叫著你的名字呢。”

    “你不會是忽悠叔叔吧?”

    “嗯,誰騙你是小狗兒!”冬梅很認真的說道。

    “我可不想看見我的冬梅丫頭屁股後面長出一個小尾巴來……”齊心遠笑著撫摸起冬梅的頭發來。有幾縷青絲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齊心遠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縷發絲從她的乳根上移開,細細的發絲從那里拉開的時候,撩得冬梅那兒怪癢癢的。她低頭一看,不禁滿臉羞紅。

    “你才屁股上長小尾巴呢!”害羞的冬梅嗔了齊心遠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個爸爸嗎?”齊心遠的手依然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發,冬梅溫馴的將身子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可為什麼沒有人跟我說實話?”她苦惱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里。

    “如果我說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的話,你會相信嗎?”

    冬梅突然挹起了頭來看著齊心遠說道︰“你要是看著我的眼楮說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兒!”齊心遠堅定的說。

    “我不需要任何證據,我只需要你這句話和從今以後的呵護……”冬梅再次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里,兩行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流到了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現在齊心遠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這個小姑娘內心那種對父愛的渴望。此時的冬梅是幸福的,這份父愛來得越遲這個有些孤獨的女孩的幸福感就會越強烈。雖然今天才相認,但冬梅卻早就在與齊心遠的相處中享受到了那種與眾不同的父愛了!因為齊心遠有意要補償自己對冬梅的愧疚,盡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兒,但還是給了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從那關懷里,冬梅很敏感的覺得那不是一個普通叔叔所能給予的情感。一陣溫暖之後,冬梅抬起臉來,那姣好的面龐正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她很虔誠的把嘴湊到了齊心遠的臉上,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

    “爸!”

    “哎!”

    “親我一個!”

    一個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淨的額頭上。只是他捧著她的臉的時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經意的壓在了父親的身上。那種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滾動讓男人熱血涌動。隔著薄薄的睡裙,齊心遠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她那微微發硬的乳頂。

    “多住些日子好嗎?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來打算要住幾天呀?”

    “原來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個星期才行!”冬梅在齊心遠的懷里撒起嬌來。終于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個高興勁兒自不比說,她是多麼希望齊心遠能留下來多陪陪她,還有她媽苑秋棠。這對于一個單親了十四年的小女孩來說,這幾天的父愛也是很讓人興奮的,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嘗過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她好想把齊心遠領到自己的同學面前顯擺一番她的親生父親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雖然自己是一個私生子。現在這一點她已經不在乎,更何況那是自己無法變更的事實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經有了父親,而不是一個後爸!

    “爸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最近還有一個大賽,爸離不開呀。”

    “我還沒有把你引見給我的同學呢。”

    “以後爸一定給你這個機會的,何必那麼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熱淚再次從冬梅的眼里滾了出來。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嗎?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那不一樣的。”

    “現在心里才會踏實。”冬梅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整個柔軟的身子都貼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淚水打濕了齊心遠的肩頭。

    齊心遠輕輕的推開了冬梅的房門,一股少女的芳香撲鼻而來,他打開了那只夜燈,柔和的光在房間里彌漫開來,冬梅只在肚子上捂了一條毛巾被,身子很放松的仰躺著,嬌挺的胸脯隨著她均勻的呼吸而很有韻律的起伏著。睡裙皺了上去,裸露著兩條雪白的美腿,一條腿綣著,只是沒有露出她的隱私。齊心遠愛憐的俯下身子,將臉貼在了女兒冬梅的腮上,女兒身上的體香差點兒讓他迷失了方向糊涂起來。

    “爸!”冬梅突然間醒了過來,但她沒有動,而是靜靜的享受著父親的愛撫,“什麼時候回來的?”

    “早回來了。爸想過來看看你。”

    “冬梅等了爸好長時間也沒見你回來就睡著了!”冬梅努著小嘴似嗔似怨,同時伸出了兩條藕臂勾住了爸爸的脖子。

    “路上有點兒事兒耽誤了,不然爸早就回來了,明晚爸早點兒回來,不讓冬梅等了,好嗎?”齊心遠努起嘴來在女兒腮上親著。

    “明晚爸還要出去呀?”

    “爸是為你媽辦事兒。不出去不行呀。”

    “那今晚爸得陪我睡。”

    “可你媽還在那屋里等著呢。”

    “我是被保護單位,她得讓著我!”冬梅霸道的說道。

    “那好吧,咱們就把你媽扔在一邊,不理她了,陪我乖女兒睡!”齊心遠下了決心似的上了床,就著床沿躺下來。

    “爸,靠這邊。”冬梅把身子向里面挪了挪,又騰出了一塊地方讓齊心遠過來。齊心遠人還未躺穩,冬梅就把身子貼了過來,幸福的摟住了爸爸的脖子。按說一個十四歲的女孩子身子發育得很豐滿,有些男女禁忌了,可突然間有了這麼一個爸爸,而且是終于證實了自己的判斷,冬梅心里無比的幸福甚至有些興奮,她哪里會在父親面前去顧忌這些呢。更何況她也知道,這樣的日子不會很多,哪怕是不睡覺,她也心甘情願這樣貼在父親的身上。

    苑冬梅好像還不滿足,抬起身子又把父親的胳膊壓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枕住。父親身上那種男人的氣味也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的心里同時萌生了一種朦朦朧朧的東西,當她的腿不小心踫到了父親身上突起的地方時,會不好意思的再輕輕避開,同時身上一陣燥熱,臉也跟著紅起來。

    苑冬梅清晨醒來的時候,發現父親那下面正支著高高的帳篷,頓時羞得趕緊下了床穿衣服出去。齊心遠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女兒,他這才想起來應該打個電話問一問曾方媛的腳到底怎麼樣了,原來打算回估計她回家的時候問一問的,結果讓苑秋棠一陣溫柔給弄得全拋到腦後去了。

    “爸醒了?”冬梅臉見齊心遠穿著睡衣從自己的房間里走出來不禁臉一紅。

    “昨晚睡得太沉了,我沒打呼嚕吧?”

    “爸還打呼嚕?”冬梅笑著搖了搖頭說道。

    “媽,我爸回來了吧?”冬梅在門口輕輕的敲了兩下,她似乎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聲。

    “啊~是女兒過來了!快下來吧。”苑秋棠一陣緊張。

    “等我射出來吧!”齊心遠一陣狂搗,讓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卻又怕被女兒听到,那種滋味真是難以描述。齊心遠看著苑秋棠那已經被他刮得光光的私處,又听著冬梅在外面敲門的聲音,更加來性了,那花槍愈加粗大起來,搗得苑秋棠嬌喘吁吁,連呼快停,齊心遠哪停得下來,直到那一攤壞水噴了出來……

    第106章尷尬

    “爸,怎麼這麼長時間才開門呀!”齊心遠打開房門之後,苑冬梅在門口有些等不及了便不高興起來。她還是穿著那身幾乎透明的薄如蟬翼的吊帶紗裙,聳起的秀峰很清晰的從底下現出優美的渾圓輪廓來。

    “你也太急了,爸不是沒穿衣服嘛。”齊心遠解釋道。

    “誰睡覺還要穿著衣服呀!”女兒嗔道。

    “冬梅,來。”苑秋棠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再加上那一陣慌亂,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討好似的看著冬梅的臉。

    冬梅努著嘴道︰“爸回來了也不叫我一聲!”但她還是上了床,緊靠著媽媽苑秋棠躺下。

    “媽是看你睡著了,不忍心弄醒了你不是,反正明天你爸又不走。”苑秋棠伸出胳膊來把女兒攬進了懷里,女兒再大也是女兒,始終是媽媽羽翼下還沒有長滿羽毛的小鳥。

    “爸,快上來嘛!”冬梅把身子挪了挪,給齊心遠騰出了一塊地兒,她那雙眼楮里已經有了幾分大姑娘的嫵媚,流露出對男性家長的曖昧之情。女孩子到了這個年齡,多多少少的會對父親有一種特別的情感,這種情感會讓少女更喜歡親近自己的父親,因為這樣那種對于男性的喜歡便會被這種親情所掩蓋,從而顯得非常自然。

    當齊心遠上床之後,苑冬梅很幸福的把胳膊伸出來讓父親枕著,這是她很早就不時在腦海里想像著的家的溫暖情形。

    “爸身子太沉,會把你的小胳膊給壓麻了的。”齊心遠在苑秋棠面前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很少與這個女兒接觸,而且冬梅的身子已經很像一個成熟的大姑娘了,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了。

    “沒事兒!我又不是泥捏的。哪有那麼不經壓呀!”女兒努著嘴兒央求著齊心遠過去,齊心遠只好抬起了頭來讓女兒把剝了皮的蓮藕一樣的胳膊伸到自己的脖子底下枕著。這樣,他的臉便正對著了女兒那突起的秀峰了,而且鼻子里不經意的聞到了女兒胸脯上那讓人躁動的體香……

    如果不是苑秋棠也躺在一邊,也許齊心遠真的會不那麼壓抑自己的身體,而讓自己蓬勃起來的。但他還是強忍著了,他真不想在苑秋棠面前褻瀆了女兒對父親的這份感情。

    “咱們冬梅真是大姑娘了!”苑秋棠突然來了一句,不知她是有感于女兒對父母的體貼與親近還是看著女兒一天天在鼓起來的胸脯。

    “當然了,我都十四歲了媽!再過兩年,我可就是自由行為能力的人了!”冬梅驕傲的說道,身子一晃,那秀峰也在那薄如蟬翼的紗裙底下顫了起來,好不誘人。

    “知道的還不少,那等你過了十八歲就是成年人了,就不用爸媽管吃管喝了是不?”苑秋棠嬌笑著道。

    “那不行,到什麼時候我也不想離開爸媽的。”少女很依戀的又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讓他更靠近了她的身子。

    “別看現在這麼說,不用幾年就會飛走的。”母親跟女兒總是打不完的嘴官司。

    “誰說我要飛了。我願意永遠躲在你們的翅膀底下,這樣才幸福。”

    “那你不嫁人了?”

    “這個……到時候再說吧,嘿嘿,反正現在我還得這樣的!”

    “好了,你爸也累了,快睡吧,啊。”

    “沒事兒,難得在一起,只要冬梅不困就行。”齊心遠倒不怎麼困,也喜歡听女兒說話。

    听見媽媽這樣說,冬梅撅著嘴兒道︰“好吧。”她先在苑秋棠的臉上親了一下,又轉過身來在齊心遠的腮上親了一下,然後才仰面躺著,像做了一陣子準備似的道︰“睡覺。”于是閉起了眼楮來。

    “要是真睡著了,爸可就壓壞了你這小胳膊了,來,枕著爸爸的吧。”齊心遠抬起身子來把女兒的小胳膊抽了出來,又把自己的胳膊伸到了冬梅的脖子底下,冬梅也不再堅持,倒是很享受的枕著父親的胳膊,並把身子轉過來朝向了齊心遠。

    三口人很安穩的在一張床上睡了一宿,苑秋棠清早出去晨練了一個小時,天大亮了的時候,冬梅跟齊心遠還躺在床上睡大覺。齊心遠也是早醒過了的,可是,看見女兒在他的胳膊上睡得香,便不忍心把她弄醒,而自己也跟著又睡著了。他很快就做了一個夢,夢見女兒冬梅在跟他接吻。正當他猶豫不決的時候,自己卻突然醒了,他沒有睜開眼楮,因為她感覺到兩片熱乎乎的唇正在吻著自己。

    齊心遠沒有想到,當冬梅從睡夢中醒來的時候,看見爸爸正摟著自己睡覺,她那豐滿的身子被父親緊緊的摟在懷里。而父親那張英俊而且帶著陽剛的男人的臉讓她一時間產生了一種對于異性親近的沖動,從來沒有哪個男性會讓她這個對于性只是朦朦朧朧的女孩產生過如此的感覺與幻想。今天是第一次,大膽的新潮女孩決定要將自己的初吻獻給自己的父親,就這麼簡單,女孩便把身子抬了起來,趁著父親熟睡的時候將她那溫熱的唇印在了父親的唇上。

    齊心遠閉著眼楮,一直裝睡,他很清晰的感覺到了女兒緊張的呼吸,甚至感覺到了她那垂下來的秀峰因為不平靜的呼吸而劇烈的起伏。

    冬梅只是淺淺的吻了父親,她連舌尖都沒敢伸出來,但這就夠了,她很幸福很陶醉的把身子又縮了回去,睜著大眼楮很貪婪的欣賞起父親那張很男人的臉,柔嫩的小手撫上了父親那寬闊堅實的胸膛。

    齊心遠在心里暗笑起來,這個小家伙,人小鬼大,看來是情竇初開了。聞著女兒身上那幽幽的體香,如同置身于鮮花層中。齊心遠的身子不由的起了變化,毫無遮攔的睡褲便支起了一頂帳篷。

    走廊里漸漸傳來了女主人苑秋棠輕巧的腳步聲。苑冬梅趕緊把手收回來,閉起了眼楮。

    但那頂帳篷卻一時撤不下來了。

    門輕輕的開了,苑秋棠躡手躡腳的,近前看了一下,父女兩人還在大睡的樣子,而且還有……不過她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現象,她沒有往別處想。苑秋棠笑了笑,小聲說了一句,似是自言自語,便又退出了房間。晨練回來,她是要洗澡的。因為身上出了微汗。

    听見媽媽的腳步聲離開了房間,苑冬梅便又睜開了眼楮,她卻發現了父親身體的異常情況,她立即羞得滿臉燒了起來。可她還是忍不住去看,看著看著,自己的身體便燥熱起來。她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滋味,而且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了起來。她閉起了眼楮,可那圖像卻更加清晰的出現在了腦子里,揮之不去了。好奇心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再次睜開了眼楮,偷偷的從手指縫里看了起來,她清晰的發現,那帳篷底下仿佛在一個蟲子在不安分的跳動著。

    听見媽媽從浴室里出來,苑冬梅趕緊把身子轉了過去,背對著父親。苑秋棠看了看表,女兒再不起來就要上學遲到了。她只好進了臥室在女兒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下。冬梅像是剛睡醒的樣子,伸了一個懶腰,打了個呵欠,問幾點了。

    “快七點半了,再不起來連飯也沒時間吃了。”苑秋棠小聲說道。她想讓齊心遠多睡會兒,因為她知道,他陪那個市長千金到了半夜,回來又與她折騰了一回,一定累壞了。男人的身體可是她幸福的本錢。

    冬梅被媽媽叫起來,目光便有意回避著父親的身體,母女兩個都多少有些尷尬。

    苑秋棠見女兒沒法從齊心遠的一邊下來,便伸出雙臂來把冬梅從床上抱了下來。

    “輕點兒,別弄醒了你爸。”娘兒倆躡手躡腳的出了臥室。

    “媽,我今天不想去上學了。”

    “怎麼了?”

    “我想在家里多陪陪爸爸還不行嗎?他在家里又呆不了幾天,誰知道爸爸走了之後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一趟,媽媽又沒空兒陪他……”

    “你爸可沒白疼了你這個丫頭!”幾分贊許幾分嬌嗔。

    “那媽就算是同意了?”

    “那落下的功課咋辦?”

    “憑你女兒的本事,就是落下一個月也沒問題的,我保證不出半個月就能追上,班上那些都是豬。”

    “就你聰明!”苑秋棠知道女兒的小腦瓜子靈著呢。

    “別忘了,我是誰生出來的?父親是國畫大師,母親是建築學院的高材生,又是女強人,我的遺傳基因可是全國也少有的極品呀!”

    “啥時候也學會恭維人了!看樣子,媽是不得不同意了!”

    “耶——謝謝偉大的媽!”冬梅摟著苑秋棠的脖子狠狠的親了一口。

    “行了,媽受不了,你這小嘴兒一沾到媽的臉上媽就渾身酥了!”

    “那說明老媽還沒有性冷淡嘛,是好事兒!”

    “死丫頭,小小毛孩子也開口性閉嘴性的,不知害臊!”

    “這有什麼,冬梅說的可是絕對的科學真理的。”

    “你們課本里也學這個呀?”苑秋棠感覺到女兒跟自己小時候有著許多不一樣的東西,這些孩子開放得沒治了。

    “你以為我們只學課本上那點東西呀?那還能吃得飽嗎?生活教科書才是最重要的呢。”

    “別忘了讓你爸起來吃飯,可別早把他叫醒了,讓他多睡會兒。”

    齊心遠躺在床上迷糊了一陣子再也睡不著了,便從床上爬了起來。當他來到走廊的時候,卻听見了浴室里的水嘩嘩的響著,那門並沒有關,虛掩著。齊心遠輕輕的推開門,一個雪白的胴體映入齊心遠的眼簾。從背影齊心遠沒有看出是誰。細細的腰肢,豐滿的翹臀,從腋下還能看到溢出來的潔白乳壁。听到有人進來,女孩並不慌張,她從水簾中回過了頭來。

    “爸。”竟是冬梅。

    “怎麼不睡?”齊心遠一只腳踩在門里,一只腳踏在門外,既沒有出來的意思,也不像要進去的樣子。

    “天太熱,睡不著。”她正用那白嫩的小手搓洗著身子。

    “要爸爸幫忙嗎?”齊心遠一手扶著浴室的門問道。

    “幫我搓搓背吧。”冬梅的身子一直沒有轉過來,齊心遠看到的依然是個背影。

    齊心遠走進來,輕輕的掩上了門來,其實他不需要躲避任何人,菲律賓女佣是不會上來的,而那兩個女兒都是跟他一起洗過溫泉浴的。

    “等爸脫了衣服。”齊心遠在一邊脫掉了睡衣,只穿著內褲。他不想讓自己在水簾下變成一只落湯雞。

    齊心遠站到冬梅的身後在她的背上搓了起來。男人的手雖不那麼粗糙,卻也比不上女人的細膩,而且力氣大,只要一用力,冬梅的身子就會向前移動。齊心遠只好一只手伸到前面去,摟住了她的身子。男人粗大的胳膊正好摟在女孩的胸部之下。他的大手在她的背上來回搓著,從肩膀到她豐滿的臀。與其說那是搓背,倒不如說是在按摩。

    “爸搓起來真舒服,比媽會搓。”

    “以前都是你媽幫你洗嗎?”

    “嗯。”對于胸前爸爸漸漸移上來的胳膊,冬梅並沒有在意什麼,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正是處在性幻想的時候,她更希望自己的身體能與父親有所接觸卻不喜歡過分跟媽媽親近,只要不是父親對自己性侵犯就行。以前冬梅常常幻想著這個齊叔叔能成為自己的父親,那樣她就可以肆無忌憚的接近這個讓她感覺可親可近的男人了。

    “以前誰還給冬梅洗過?”

    “除了媽媽沒有別人。”

    “家里就沒來過別的叔叔?”

    “沒有。爸你問這個干嘛?”

    “沒事兒,爸就是隨便問問。”齊心遠覺得這樣去審一個孩子來調查苑秋棠未免有些太卑鄙,但冬梅的回答畢竟讓自己的心里更踏實了一些。

    “爸,思思姐跟媛媛姐也都是你親生的嗎?”

    “當然是了。”

    “那你給她們也洗過身子嗎?”

    “洗過。”

    “是小時候還是現在?”

    “是現在。”

    “噢。”

    “前面洗好了嗎?”

    “沒洗,我也要爸給我洗。”

    “你不怕你媽會指責你嗎?”

    “就因為讓爸給我洗澡嗎?我不會讓她知道的。這是咱們兩個的秘密!”冬梅回過身來朝齊心遠甜蜜的笑道。

    “你要是讓爸來洗,那爸可要唐突我的小美人兒了!”齊心遠把小冬梅摟在懷里,讓她的身子貼在了自己的胸前,大手在她的正面搓洗起來,他的大手所到之處都是一片柔軟與彈性。

    “爸,什麼叫唐突?”冬梅不解的仰起臉來問道。

    “這個……爸也說不好,應該就是得罪吧。”

    “爸給冬梅洗澡,怎麼會得罪冬梅呢。”

    “大了你就懂了。”齊心遠的手翻山越嶺,穿溝走壑,高山大川里的景色美不勝收,讓他流連忘返起來。當他那兩只大手在女兒乳房上由輕到重的捏著的時候,冬梅的身子不由的緊的了起來。

    “爸,你搓得好舒服……”此時,齊心遠那雄起的陽根已經硬硬的頂在了冬梅的腰上。

    “冬梅,別怕,爸只是想給你好好的搓一回,爸畢竟給你的愛太少了,爸要好好的補上。”他輕揉著那兩座乳峰,不時用手指撩撥著那兩顆紅紅的櫻桃,讓這個十四歲的少女心如鹿撞……

    “冬梅這身材真是上帝的鐘情創作呀,爸見過不少模特兒,還沒有幾個能跟我的女兒相比的呢。”

    “冬梅的身材真有那麼好嗎?”

    “爸可不是因為你是我的女兒而偏愛你,的確如此。”

    “那我是不是可以作父親的模特兒了?”

    “當然可以了,爸還找不到我女兒這樣的模特兒呢。你看你這腰身,你這小腹多麼平滑,摸上去簡直跟絲綢一個感覺。”齊心遠的的忍不住滑了下去,手指穿過了那一片青春的原野。冬梅有些醉意的將身子倒齊心遠的懷里,渾身酥軟。

    “好了吧,這涼水澡是不能沖太久了的,小心涼著身子!”齊心遠關了水,又扯過一條浴巾來把冬梅包了起來。他直接把冬梅用浴巾包裹著抱進了她的臥室。當從她身上拿開那條浴巾時,齊心遠本以為她身上會冰涼冰涼的,可當冬梅起來勾住了他脖子親他的時候,卻讓他感覺到女兒身上有些燙人。

    “現在該睡著了吧?”齊心遠也在女兒小嘴上回了一個吻。他很喜歡親女兒那粉嘟嘟的小嘴兒。幼小的嫩芽總是讓人愛憐。

    “爸,我不想讓你走!”冬梅的眼里突然滾出了淚花。

    “誰說爸要走了?”齊心遠不忍傷冬梅的心。

    “可思思姐跟媛媛姐都說你明天就會帶她們回北京了!”冬梅撅著小嘴兒很委屈的樣子,摟著齊心遠脖子不肯放開,“她們都有爸爸為什麼我就不能?”說著眼淚嘩嘩的淌下來。

    看著冬梅梨花帶雨的小臉兒,齊心遠真的心疼起來。

    “如果你能離得開媽媽的話,我也帶你回去,不過,你媽不一定同意喲。”

    蕭蓉蓉在樓下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二樓,在欣瑤的門外听了一陣子沒有什麼動靜,便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齊心遠還沒有睡著,他听見了蕭蓉蓉的聲音,慢慢的轉過了頭來。蕭蓉蓉在他屁股上輕輕的擰了一下,沒有說話就退了出來。齊心遠很小心的從床上下來,沒有一點聲響的出了房間。

    蕭蓉蓉穿了一件透明的睡衣站在走廊里等著他。

    “你還當真了,要陪孩子們睡到天亮呀!”蕭蓉蓉嬌嗔道。

    “一個個都太刁,哄不下!”齊心遠小聲陪笑道。

    “我還不知道你那心思!”蕭蓉蓉走上前摟住了齊心遠,那鼓鼓的胸脯很張揚的在齊心遠的身上滾動起來,“我這地你不打算澆了?”

    “你不會想讓我站著澆地吧?”齊心遠的手插進了她的酥胸里,在那乳山肉谷間放肆起來。

    “那你把我抱下去!”蕭蓉蓉任性的把身子貼在齊心遠的身上不想自己走路。

    “好吧!”齊心遠一把將蕭蓉蓉抱了起來,那睡裙也飄了起來。隔著那睡衣他的手直接感覺到了她那細膩的肌膚如絲綢般光滑,身上還有淡淡的香。

    “你這是抱我去哪兒?”蕭蓉蓉輕輕的掙扎著。

    齊心遠推開了冬梅的房門,抱著蕭蓉蓉走了進去。

    “這里有閑床的!”

    第149章鳩佔鵲巢

    當房門關上來,將走廊上的燈光隔開之後,屋里又是一片黑暗。齊心遠摸索著把蕭蓉蓉放到了那張空床上。這是齊心語平時過來借宿時睡覺的地方。

    “別弄醒了冬梅呀!”蕭蓉蓉壓低了嗓門小聲叮囑道。

    “別那麼擔驚受怕的,沒事兒!”齊心遠熟練的剝開了她的睡裙,露出了那驕人的肌膚,即使在黑暗里,那雪白依然讓男人激動。齊心遠很順利的爬了上來,壓在了她那豐滿的胴體上,欲望之鑽沿著火山噴發的縫隙開始了征服。

    成熟女人的成熟不僅僅在于身體的發育,更在于一切動作都是那麼默契。哪種姿勢最舒服,最讓男人性*起,蕭蓉蓉都可以不假思索。她輕輕的撅動著屁股,讓自己的萋萋芳草與齊心遠的黑色叢林在摩擦中發出“沙沙”的聲響。兩座乳山也在黑暗里起伏著,如船在波濤中前進的姿勢。她努力的扳著齊心遠的屁股,讓他更加深入的探索著她的奧秘,雪白的腿盤在了齊心遠的腰上。齊心遠趴在她豐滿的胸脯上蠕動了幾下覺得不夠味,便立即抽出了身子,下了床。

    “你干嘛?”蕭蓉蓉小聲問。

    “我推你一會兒吧。”齊心遠捏著她的腳丫子笑道。

    “你這個壞蛋,淨玩花樣兒!”但蕭蓉蓉還是順從的調轉了身子,把兩條玉腿放到了床下來,齊心遠兩手勾了起來,搭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你可真像個農夫了!”蕭蓉蓉不禁笑了起來。

    “這樣農夫誰不願意當呀!”齊心遠雙腿站成了馬步,弓著身子快樂的挺動著屁股。

    “哦~~喔!”蕭蓉蓉不敢大聲叫喚,卻忍耐不住。齊心遠托著她的翹臀,那手夠不到她的雙峰,蕭蓉蓉只能自己揉了起來。

    她最後一聲呻吟結束之後,屋子里又是一片安靜。

    “丫頭睡得真香!”蕭蓉蓉慶幸自己沒有弄醒冬梅。而其實冬梅從他們進來的時候就已經醒了,只是沒有出聲而已,她是個懂事的女孩,哪能隨便打攪了這個好心的蕭阿姨的好事兒呢。

    “一定是白天玩累了。”齊心遠說。

    “你還沒……”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那麼容易嗎?”

    “去洗洗吧,我給你弄……”

    “不用了,你好好的睡吧。”齊心遠兩手勾著蕭蓉蓉的腿彎,慢慢的抽出了身子,去了衛生間。這樓上每一個房間里都有一個衛生間。

    一會兒,齊心遠出來了,他沒有回到蕭蓉蓉的床上,而是悄悄的躺在了冬梅的身邊。冬梅很輕的挪了挪身子,給齊心遠騰出了一塊地兒。齊心遠早就料到她沒有睡著,兩人弄那麼大的動靜她能不醒?

    冬梅身子仰躺著,那兩座雪峰在小背心底下依然那麼挺拔,因為只穿著內褲,她那兩條玉腿顯得特別長,她比思思矮不了幾公分,也是個高挑的女孩兒。躺在她的身邊,能聞到她身上那種誘人的少女體香。冬梅是從來不施脂粉的,但身上卻很好聞。齊心遠把鼻子湊近了她的胸脯,使勁吸了口氣,一股芳香沁入了他的肺腑。那芳香是鼓舞男人的春藥,齊心遠的身子立即又大了起來,原始的野性輕輕的戳到了少女的臀側。冬梅不但沒有躲,相反,她的身子暗暗的向齊心遠的方向頂了過來,因為是側著身子,齊心遠便很清楚的看到了冬梅的胸脯在劇烈的起伏起來。

    齊心遠悄悄的掀起了她身上的那條毛巾被想與她蓋在一起,他這才發現,她身上原來那條內褲不見了!他想不出是她打算睡覺的時候脫下的,還是他與蕭蓉蓉在那邊推車的時候她脫下的。這兩者都有可能。齊心遠掀起毛巾被的手落到了冬梅光滑的腿上,她的大腿內側是那麼的細膩,光滑得跟絲綢一般。他的手貼著那條腿往上走,越過了女孩的陰私停在了那片芳草層里。

    齊心遠早就注意到冬梅是塊做模特的好料子,當然是他一個人專門的模特兒。但與思思比起來,有些地方似乎稍稍欠缺了一點兒,就是她的胸脯。他的手從她平滑的小腹上攀了上來,把她的小背心揭了起來,她很配合的起了下背,于是那背心便很順利的擼了上來,露出了她潔白的酥胸。

    他的臉仿佛感覺到了來自冬梅胸脯上的熱度。因為他靠得她很近,他嘴里呼出來的氣息能清楚的噴在她的玉峰上,撩動著她那吹彈得破的肌膚。冬梅的身子微微蠕動了一下,那雪白的乳壁正好踫在齊心遠的鼻子尖上。因為此時齊心遠的頭正枕在冬梅的腋下,她的胳膊也張開把齊心遠摟在了懷里。

    作為一個畫家,他對女人的身材是非常挑剔的,他的手情不自禁的撫了上去,似在丈量著冬梅那胸脯的尺寸。他不是在扎,而是在握,他握上去,就能感覺出來女人是否豐滿,是否具有魅力。對于一個自己即將描寫的對象,齊心遠是很認真的,他希望通過自己的按摩能讓冬梅更早一些站到他的畫板面前。所以……他的大手在那兩座乳峰上輕輕的揉了起來。他的動作極其溫柔,甚至可以驚動不了冬梅。但此時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了,因為冬梅已經醒著了,她的回應與配合都那麼明顯的說明了一切。

    他這樣側著身子躺在她的一側,只能用一只手工作。于是,他爬了起來,雙腿跪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這樣,盡管很猥褻,可兩只手同時在那里工作就省事多了。

    他在那兒工作了好長時間,冬梅的身子都發生了一段位移,當他的雙膝跟著往上挪動的時候,不經意間感覺到了膝下有些涼意,用手一摸,那床單上竟是濕的。此時,他的剛陽也有些灼熱,欲望在燃燒著他的身體與靈魂,他再也支持不住,身子一軟,壓了下去……下面好像早就作好了準備,打開城門,延敵而入。一支大軍,奮力沖了進去,直搗黃龍府。

    “哦——”城門都被奮力沖殺進去的勇武的士兵擠變了形。

    齊心遠的嘴在激動中慢慢俯了下來,壓在了冬梅的兩片唇上,熱熱的,軟軟的,一陣淺吻之後,那嘴唇兒也變得濕潤潤的了,香舌隨之吐了出來,陰陽結合得異常緊密。

    卷動,吮吸,輕咬……

    粗重的胴體在柔弱的嬌軀上蠕動起來……

    細長的玉腿極力的向兩邊劈開,雪白的身子在下面幸福的掙扎……

    男人的巨手將兩個乳子握得緊緊的,揉得跟軟面似的。

    “啊~~~哦~~”女人的呻吟跟男人粗重的呼吸匯集到了一起無比動听……

    玉腿輕揚,粉臀頻翹,在宣告著高潮的到來。

    齊心遠決定要教冬梅一種新技巧,于是齊心遠與冬梅倒絞了身子,將自己的胯下長物扎在了她的臉上,而將自己的唇舌蓋在了冬梅那嬌嫩的唇口上舔了起來。

    少女的陰唇是經不起撩撥的,更何況齊心遠那麼富有經驗,他每舔一下都讓冬梅的玉體輕輕的抖動一下。齊心遠竟然張開嘴含住了她的整個陰戶,用力的吸了起來,冬梅立即感覺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被父親吸了出來。激動中的冬梅情不自禁的也張開小嘴兒把父親的粗大肉槍含進了嘴里,盡管那嘴太小,但更讓齊心遠有一種突破青澀少女的美妙滋味,齊心遠一邊舔著女兒的私處,一邊撅動著屁股,在冬梅的小嘴兒里抽送起來,雖然冬梅的貝齒會不小心的劃到他的玉睫,可齊心遠還是樂此不疲……

    冬梅肉穴里的水水被齊心遠吸得一陣陣的噴了出來,感覺到全身都要抽搐的樣子,她再也忍不住了,急忙吐出了父親的肉槍。

    “爸……受不了啦……”女兒輕聲而急切的叫喚起來,齊心遠這才吐了那芳唇,把身子轉了過來,將那粗大而滑膩的肉槍插進了她的花穴之中。

    男人突然支起了身子,兩手依然握在她的胸上,將花槍快速的玩耍了起來,那一連串的刺扎讓對方無暇應接和躲閃,槍槍都戳在了要害上……

    突然的擔心讓男人猛的拔出了身子,可是,彈已出膛,一陣攢射,在她的胴體上留下了美麗的軌跡……

    他拿著那毛巾被在她的身上擦了起來。

    今天是她一個特殊的日子,他不得不躲避著……

    “這兒還有。”冬梅拉過了毛巾被自己在臉上擦了起來。只擦了兩下,她把毛巾被一扔,撇到了一邊,又側過身來把一條腿盤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天亮的時候,蕭蓉蓉早早的離開了房間,齊心遠也是在冬梅起床之前就起來了。他聞到房間里多了一種空氣清新劑的味道,而且冬梅床上那條毛巾被也不見了。他想,一定是蕭蓉蓉拿出去扔進洗衣機里了。她也真夠細心的了,連這個她都知道。齊心遠推開思思跟欣瑤的房間,兩個丫頭還在那兒睡覺。思思身子成“大”字形,樣子好不雅觀。好在她還穿著睡裙。

    齊心遠帶上門來下了樓。蕭蓉蓉正在做早飯。

    “起來了?咋不多睡會兒?”與齊心遠比起來,蕭蓉蓉的時間就有些緊,有時候很希望能像他那樣在家里多睡上一會兒。可自己身為處長,多少雙眼楮盯著自己,她得以身作則。

    “你在房間里噴了香水?”齊心遠湊到前來看蕭蓉蓉準備的早餐。

    “是空氣清新劑。”

    “噴那干嘛?”

    “你說是干嘛?那房間里的味道你沒聞到?”蕭蓉蓉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我可沒聞到什麼異樣的味道。”

    “自己弄出來的當然聞不到了!以後注意著點兒,弄得到處都是,怎麼給你打掃!”

    齊心遠臉一紅。“我可不想惹更大的禍。”

    “你就不會提前做個準備什麼的。咱屋里有的是,你就是懶得用。”

    “我……不習慣,那東西……不爽!”

    “這倒爽了,滿屋都是了!下午讓她奶奶來洗吧,我可不給洗了。”

    “我怎麼覺得每次要是提前準備好了那個有些不太適應,心里老覺得不得勁兒……你……沒這種感覺?”

    “你懶得用,其實我每次都給你準備好了的,可你從來沒要過。”蕭蓉蓉嬌羞的瞥了齊心遠一眼,又忙著準備她的早餐了。

    齊心語回到家里正想休息一下,卻突然听到了冬梅在房間里叫喚起來。

    “爸……快來呀!”

    “怎麼了?”齊心語的身子立即直了起來。而齊心遠卻已經預料到這一事件的發生。

    “沒事兒,我去看看。”說著,齊心遠慢慢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苑冬梅的房間走去。

    齊心語疑惑的看著思思。

    “冬梅不小心吃錯了藥……”思思更害怕齊心語。

    “什麼藥?”齊心語嚇了一跳。

    “不要緊的,是那種藥……”思思怯怯的看著姑姑的臉。

    “到底是哪種藥?”齊心語依然很緊張。

    “春……”

    “是你弄的吧?”齊心語的神情稍稍松了下來。

    “我是想用在別人身上的。”

    “可不許給我惹事兒!是不是跟同學鬧矛盾了?”

    “是。”

    “把藥給我,不許你胡鬧。”

    思思只好把那兩包藥拿了出來。但她留了個心眼,各留了一半。她知道,要對付那個胖春哥,只這半包也就夠了。

    齊心遠進了冬梅的房間,見冬梅已經撕扯掉了自己的睡衣,在床上扭了起來。

    “爸,好熱呀”

    齊心遠剛一伏下身來,冬梅就抱住了他。此刻,她好想緊緊的把身子貼進齊心遠的懷里,得到他的撫慰。

    與思思比起來,冬梅算是內向型的女孩,但她心里的渴望卻同樣強烈。

    雖然平時她不像思思那樣對父親表現出那種親呢來,但在內心里,她更喜歡跟父親在一起。她跟媽媽苑秋棠單獨住在一起的時候就非常強烈的希望有一個父親,那時候她只把齊心遠當作叔叔的,現在她終于得到了父親,所以,她對這份愛格外珍重。

    “什麼感覺?”齊心遠關切的吻著女兒的臉。

    “爸,冬梅身上好熱……好難受……”冬梅雙眼痴迷的看著齊心遠。

    “別怕,你只是誤吃了一種藥,一會兒就會好的。”如果是平時,齊心遠也許會很自然的跟女兒親熱的,可是今天,卻讓他覺得有些乘人之危。

    “可是,我要爸……抱我緊一點兒……”冬梅軟聲細語起來,她還不知道齊心語已經回來了,她是很怕這個姑姑的,今天能在齊心語這里睡覺,也完全是思思給她壯了膽子。現在躺在齊心遠的懷里,她好像也有了一種安全感,只是剛才那一陣突如其來的奇怪滋味兒讓她開始的時候有些害怕。但現在好多了,畢竟是在齊心遠的懷抱里。

    “沒事兒的冬梅,我知道,這個……一會兒就好。”齊心遠安慰著她,更讓她感到安慰的是齊心遠撫在她身上的那只手。

    “爸……我好想揉揉……”她拉著齊心遠的手在她的身上揉著,“對……就這樣……”

    客廳里,齊心語靜靜的坐著,這幾個佷女她都關心得要命,只是表面上很嚴厲,哪一個都不敢在她面前很了隨便的。只有思思才敢偶爾撒一撒嬌。

    齊心遠也上了床,掀起了冬梅身邊的毛毯也蓋住了他自己,他一直緊摟著冬梅的身子,他感覺到冬梅在一陣陣的發抖,他想,那一定是藥物的作用。

    他盡可能的在她比較舒服的地方給她揉著,撫摸著,但這一切並沒有讓冬梅安靜下來,相反,她身上的躁熱越來越厲害。

    “爸……我受不了了……快救救我吧……”

    看著冬梅那難受的樣子,齊心遠再也忍不住了,他不想讓女兒受到如此的折磨,他想盡快解除她的痛苦。

    他知道,此時此刻,她正需要他身體的溫暖,于是,他解開了睡衣,身子與冬梅貼在了一起。

    他是那麼的灼熱,男人的力量讓冬梅瞬間安靜了下來。

    “爸,好舒服……”冬梅臉上那痛苦的表情漸漸消失,浮上了幸福的笑。

    “我說過,沒事兒的。”齊心遠緊緊的摟著冬梅,她的身上好熱,她的皮膚散發出來的熱量直接燒到了他的身上,兩人的身上漸漸都出了汗。

    “爸,再……啊……哦……”冬梅越來越爽,她的嘴里不斷的呻吟著,她的小嘴努著,似在渴望著什麼,為了給她一個安慰,齊心遠只好俯下了頭,吻住了她,輕輕的吸住了她的舌頭。

    齊心語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走,進去看看吧。”她仍然關心著冬梅的情況。思思也跟著站了起來。

    當她們走進去的時候,齊心遠已經從床上下來,冬梅很安靜的躺在那里。

    “姑姑……”冬梅滿足的看著齊心語,因為她從齊心語的臉上看到了她那溫和的笑容。

    “現在好了嗎?”

    “嗯。”冬梅點了點頭。

    “今晚就睡在姑姑這里吧。”齊心語上前撫摸了一下冬梅的頭,她的額頭上還滿是汗水,剛才那一陣把她折騰得可不輕,她的身子在那兒扭了好一個時候的。

    齊心遠退出來,獨自一個房間躺下了。

    思思一直守在冬梅的床邊。待姑姑跟齊心遠出去之後,思思才向冬梅賠起不是來。

    “冬梅,姐可不是害你,姐只是想讓你爽一回。”思思握著冬梅的手說。

    “干嘛要這樣說?”冬梅還是不解。

    “那杯飲料里我給你放了春藥的。”

    “原來是這樣?”冬梅吃了一驚,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思思會偷偷的往她的飲料里放那東西的。

    “你恨姐不?”

    “不恨,你又不是要我的命。”

    “告訴姐,那滋味兒什麼樣?”思思也好奇起來,現在她倒後悔自己沒喝一杯了。

    “就是身上難受,想干那事兒。”

    “有多麼想?”

    “要是不做,會死人的!”

    “有那麼嚴重?”思思真的不相信。

    “不信你自己試試嘛。”冬梅壞壞的笑了。

    “你比姐還壞!”思思狠狠的在冬梅的頭上戳了一下。

    “對了,姐,你是不是也給婷婷姐下了藥呀?”冬梅忽然想起婷婷來。

    “她已經沒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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