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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魂》 助手汪雪 文 /

    助手汪雪

    到了晚上,齊心遠覺得是自己該向助手表示歉意的時候了。他給蕭蓉蓉打了個電話,明說了是請助手吃飯。這倒讓蕭蓉蓉更放心了些。她並不想把齊心遠限制得死死的。弦上緊了會繃斷的,她明白這個道理,更何況她早就知道與自己平起平坐的女人不止白樺跟那黑羅剎兩個。她只是不想再增加了。再多出一個女人來,她就感覺到會少一份幸福。分母越大,說明瓜分幸福的人就越多,她跟瑤瑤得到的就會少一些。她只囑咐齊心遠早一些回來便掛了電話。她明知道自己那最後一句話是多余的,不會起任何作用,但每次她都得強調一下。

    穿了那件雪白毛衣的助手汪雪與齊心遠挽著胳膊走進了一家地下餐廳,富麗堂皇的裝飾顯示著來這里的顧客的富有,齊心遠雖然是名人,但也只是名字有名,面孔卻不被大家所熟悉,他很少在電視上露面。所以他更加大膽的與助手如戀人一般的親密起來。兩人坐在了餐廳的一角。點了幾道菜之後。齊心遠從懷里取出了一個小紅盒子遞給了汪雪。

    “什麼呀?”其實汪雪已經猜得差不多了,一定是首飾。大師出手也一定很值錢。

    “打開看看嘛。”

    汪雪還是懷著驚喜打開了那個小盒子。果然是一掛精美的白金項鏈。

    “這麼貴重的禮物我怎麼好收您的呢?”其實汪雪並沒有拒絕的意思,只是出于禮節而已。

    “算是昨天失約的補償吧。”齊心遠實話實說了。

    “那我倒希望您每次都失約了!”汪雪不無風趣的笑道。

    “呵呵,可惜我很少約人呀。”齊心遠拿起紅酒先給汪雪斟了上半杯,又給自己倒滿。

    “那我可算是幸運者之一了!”汪雪發自內心的高興。畢竟是大師,一個助手得了近水樓台的便宜,不然也許齊心遠不會有這樣的好機會的。

    “吃一頓飯就算幸運了?要知道,像你這麼漂亮的姑娘有人想請還請不到吧?”齊心遠開心的說道。

    雖然多少有些恭維的意思,但汪雪卻听了很爽。如果說齊心遠是一個相貌並不出眾只是有名的大師的話,也許汪雪不會這麼在意他的話,可在汪雪看來,即使齊心遠不是什麼大畫家,僅憑他的相貌與氣質也夠女孩子們搶手的了。

    汪雪靦腆的笑笑道︰“那要是我來請老師的話,您肯賞臉嗎?”

    “呵呵,要是天天能有人請,豈不是吃飯不用掙錢了嗎,何樂而不為呀?”

    “那改天學生要是請您,可不許找借口推辭喲!”

    “最近恐怕不行。”

    “為什麼?”看齊心遠的表情不像是推托。

    “有點兒忙。”

    “可您什麼時候不忙學生也不知道哇!”

    “到時候再說吧。”

    突然一陣手機鈴聲。

    “你的?”齊心遠問道。汪雪搖了搖頭。她背後的桌上坐了兩個穿著時髦的女孩正在喝酒。

    “接吧。都打了好幾遍了。可別太僵了呀。”一個女孩勸道。

    另一個女孩沒好氣的抓起了手機惡狠狠的按了接听鍵︰“你打電話干嘛?我死了!跟你的舊情人過去吧!”那女子尖聲叫道,許多人都側了臉看她。

    吃完飯後,齊心遠跟汪雪很快就離開了那家餐廳。

    “我送你回去吧。”齊心遠說道。

    汪雪沒有說話,算是默許。但齊心遠看得出來,她更希望再與他多呆一會兒。

    車子進了學院經過一片漆黑的心遠工作室的時候,汪雪卻說要進去拿樣東西。齊心遠怕她害怕,提出來要跟她一起,卻被她拒絕了。工作室里的燈亮了不到半分鐘。汪雪回到車里的時候有些莫名其妙的興奮。她的手緊緊的抓著她那只小坤包。車子又走了不到一百米便到了汪雪的職工宿舍。

    “上來坐坐吧,就我一個人!”齊心遠明顯听出了那言外之意來。齊心遠熄了火跟著汪雪上了樓。樓道里的燈光很暗淡,但這更有利于齊心遠在後面欣賞汪雪那扭得很好看的翹臀了。她的屁股那麼豐滿圓潤,而且頗有幾分性感。

    當汪雪打開她房間里的燈時,齊心遠竟有些意外,因為室內干淨漂亮的布置與樓道里的情形有著太大的反差,而且房間里還飄著淡淡的清香。那不是純粹香水的味道,里面混合著女人的香味兒。汪雪也不讓座,先進了洗手間換了件衣服,一件開胸的毛衣,而底下卻是軟料的淡黃色胸圍,乳罩早已被她摘了下來,從那薄薄的胸圍可以看到隱隱約約的乳頭。

    她倒了一杯水遞到了坐在她床沿上的齊心遠的手里,然後坐到齊心遠的對面手托著下巴看齊心遠喝水。

    “你怎麼不喝?”齊心遠讓她看得有些燒。

    “看大師喝水也是一種享受!”她的淡黃色胸圍因為她的上身前傾而閃開了一處空間,讓里面的雪白露了出來,更動人的是她那若隱若現的一道乳溝。女孩的魅力就在這里。如果她一下子脫了的話,齊心遠還未必喜歡呢。她不愧是美術學院畢業的學生,審美情趣就是不一樣。汪雪很清醒的感覺到了齊心遠射向她胸脯上的目光,但她很自豪的一點也不回避。

    “我……像大師嗎?”齊心遠一攤手笑呵呵的問道。

    “你一舉一動都給人以美感,你自己不覺得而已。”汪雪依然大膽的用火辣辣的目光看著齊心遠。

    “我得走了。”齊心遠放下了手里的杯子,卻沒有立即站起來。

    “是不是怕很晚了才從一個單身女孩的屋里走出去賺到口舌呀?”汪雪直言不諱的說道。

    “咱們清清白白的怕什麼口舌呀?”齊心遠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向誰說去?是你去說還是我去說?”汪雪慢慢走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齊心遠不免緊張了起來。他很想一槍將這個狂妄的女孩給干了!她的胸脯居然敢沖著他的臉劇烈起伏!那淡黃色的胸圍下那兩峰玉乳很惹火。齊心遠的呼吸急促起來。

    “不要惹我!”齊心遠的臉一點沒有後退,他的鼻子尖就要觸到汪雪的乳峰上。

    “我只要你抱抱我!”汪雪的音頻忽高忽低的有些不穩了。

    “你……並不過分!”齊心遠一把將站在他面前的汪雪抱在了懷里,那豐滿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臉上,他听到了汪雪胸腔里劇烈的心跳聲,像是擂鼓。從那薄薄的胸圍上齊心遠的臉清楚的感受著女孩乳房的柔軟與彈性。那里面裹著的是熾烈的欲望之火。汪雪的細長手指立即插進了齊心遠的柔發里摩娑起來,她喃喃的道︰“我愛你!”

    齊心遠摟著汪雪的身子一起向床上倒去。

    第026章迷人助手

    “你說過可惜我不姓白,都把我給悶死了,現在能告訴我是什麼意思嗎?”汪雪的酥胸輕貼著齊心遠的臉,那誘人的體香從那薄如蟬翼的衫子底下沁入了他的心肺,男人的心躁動起來。

    “如果你姓白,就可是叫白牡丹了!”

    “我有那麼好看嗎?”汪雪醉意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發,那豐滿的雙乳顫顫的蹭在他的臉上。齊心遠能感覺出來女孩的身子在抖。

    “我只能拿牡丹作比了,因為它是我畫兒里的靈魂!”齊心遠鄭重的說道。

    “那你能畫我嗎?”

    “可惜我沒帶東西。”

    “你可以先看了再畫的!”

    “你不怕我非禮你嗎?”

    “為了藝術我願意!”

    齊心遠擁著她的身子從床上起來,“你準備一下吧。”

    汪雪從床上下來,退到了椅子旁,一件件的脫了衣服。那秀美的胴體漸次顯露出來,她一點也不羞澀,火辣辣的目光一直看著齊心遠。不能說她是天香國色,但那酥胸之上一對嬌挺的乳房卻是十分的性感,動人的乳根一直伸展到那兩根高高的美人骨的下面,豐滿而又平滑的小腹下,彎彎曲曲的毛發由黃漸青的向中間匯集著成了一道豎直的草嶺,延伸到了兩腿間隱秘的幽谷。明亮的日光燈從頭頂上射下來將她雪白的胴體映照成明暗分明的層次。她慢慢的將一頭烏發散開,披到了左肩前,遮住了半壁乳房。兩條修長的玉腿微微交過,將小腹下的芳草最濃黑的地方蓋了起來。

    “這樣行嗎?”她仰起了驕傲的下巴,將兩手輕輕的遮在了峰頂上。

    “你遮住了最美的部分!”齊心遠從床上下來,站到了雕塑一樣的汪雪的面前,從她的乳峰上拿開了她的手。然後輕輕摟住了她的細腰,“其實我更需要了解你的內涵!你到床上去好嗎?”

    齊心遠在那把椅子上坐了下來,點上了一支香煙。汪雪回到床上,真的擺了一個側躺的美姿。第一口濃煙從齊心遠的嘴里吐出來如兩沖程的摩托車的尾氣。他壓制著自己的呼吸,讓自己盡量平緩一些,但差點兒讓煙嗆著。

    “原來大師也緊張呀!”汪雪有些得意。因為齊心遠的表現沒有出乎她的想像,在她的裸體面前,他表現得與她所想像的平常的男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稍微沉穩了些,沒有立即撲上去而已。

    “我緊張了嗎?”齊心遠又吐了一口煙,那煙慢慢的從他的嘴里飄出來,直接貼著他的臉面往上走。

    汪雪笑了笑,“你讓人畫過嗎?”

    “沒有。”

    “是不自信,還是害羞?”汪雪設置了一個對齊心遠來說有些兩難的選項。

    “沒有人請我!”

    “那要是我請你呢?”

    “呵呵你出不起價錢的!”齊心遠的嘴角露出一絲自信的嘲諷。

    “十萬!”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我以為大師的身體應該再多一些呢!”

    “現在為止,全國最高的價格了吧!”

    “那你脫了吧!錢明天給你可以嗎?”汪雪認真的說道。但齊心遠卻以為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的。

    “可以無限期的無息貸款!”齊心遠扔了煙蒂直接撲到了床上。

    “大師非禮了!”汪雪小聲的嬌笑著,手卻忙著解起了他的腰帶。齊心遠獸血噴涌,掀起了她的一條腿來,將那堅挺逼近了她的腿叉!

    “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可不是禽獸!”齊心遠摁著她的腿,身子停在了那里。

    “我願意!”汪雪挑釁的望著齊心遠的眼楮說道,“你要是害怕現在也可以走!”

    齊心遠心想,這一定是一個極浪的欲女了,今天若不好好的收拾收拾她,她也不知道天高地厚。他握著那堅挺對準了已經濕潤的洞口,“撲”的一聲扎了進去。

    “啊——”劇烈的疼痛讓汪雪忍不住的叫出了聲來,像是不小心被錐子扎了一下,下身卻是撕裂般的疼痛,淚水從她那長長的眼角滾了出來。

    “你——”齊心遠立即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判斷是一個不可饒恕的錯誤。她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處女!當齊心遠抽出身子的時候,殷紅的膜血滴在了她臀下的床單上。

    “你怎麼不早說呀!”明明是自己的錯誤齊心遠卻想賴在女孩的身上。

    “說什麼呀!”女孩嬌怨道。

    “我以為你是……”

    “你壞!知道嗎?你這話比你的魯莽更傷人!”

    “對不起……”齊心遠覺得自己越來越傻,真不該說剛才那話。

    “我不怨你,讓我做一回你的女人吧!”汪雪突然溫柔得出乎齊心遠的意料,她摟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齊心遠吻著她的耳根,舔著她的玉頸,趴在她的身上輕輕的蠕動起來。

    “哦~~~嗯~~啊~~”疼痛與快感再一次交織在一起。她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陣的收縮著,兩腿不斷的在齊心遠的屁股上搓動。

    “啊~~~喲~~”汪雪仰著玉頸輕輕的呻吟著,兩手不住的在齊心遠的腰間撫摸,那細長的手指越來越用力的緊扣在他的肋骨上。齊心遠越搗越深,一次一次的輕撞著她深處的花蕊。他的一只手按在她的一只玉乳上用力的揉捏著。

    “啊~~遠,啊~~”隨著她的呻吟,她自己也加快了身體的運動,她感覺自己身體的深處似乎有一種東西要噴出來,她猛然間緊摟了齊心遠的脖子,櫻唇微啟,上氣不接下氣的輕叫了起來。齊心遠不再長拉深插,而是同樣緊緊的抱住了她的嬌軀,長槍頂著她的花蕊一陣研磨,屁股一挺一挺的。

    “啊~別~包里~~有套子~~”汪雪氣兒都喘不上來了還想著計劃生育呢,齊心遠哪管這一套,並不退出。但他也強忍著沒有射出來,他真的不想給這個助手添上什麼麻煩。當感覺到齊心遠停下來的時候,汪雪也不再叫了,此時她完全沉浸在了那種難以言狀的快感之中了。

    “你還給你準備了套兒?”

    “我怕懷孕!”汪雪不再是讓齊心遠給她畫畫兒時的傲氣了,現在完全是一副小乖兔兒的模樣了。

    “我討厭那東西!”

    “那怎麼辦哪?”汪雪可憐兮兮的樣子更可愛了,“我可正好是容易懷孕的時候呀!”

    “那我只能射到後面去了!”

    “不髒嗎?”汪雪撅著嘴可憐巴巴的樣子,她知道都是自己惹下的禍,一切只能由自己來解決了。

    “不髒。”

    “會不會很疼呀?”

    “不會的。”齊心遠終于說服了汪雪後他才把臉俯在了女孩的腿叉里,這讓本來很大方的汪雪很是害羞起來,她的雙腿緊緊的夾著。齊心遠艱難的在那菊門上舔了幾下,再次直起了身子,他將枕頭墊在了她的臀下,讓她的菊門翹起來,那菊門一條條褶皺向中間匯聚成非常漂亮的圖案畫。他的鈴口也滲出了些粘液與菊門上的唾液混合在一起,那鈴口在菊門中間研磨了一圈之後向那中間挺進,齊心遠眼看著那粗大的鈴頭沒入了菊瓣的包圍之中。

    “啊——疼——”汪雪緊閉著雙眼,輕聲的呻吟著,臀又向上翹了起來,兩腿盡量的向兩邊劈開,那熱辣辣的滋味越來越深,但為了不懷孕,她只能忍受了,誰讓自己惹禍了!

    “哦~輕點兒呀!”

    齊心遠一直推進到再也不能前進了才停了下來,然後又將她的雙腿疊了起來,身子壓了上去,他用剛剛在她的菊門上舔過的舌頭舔著汪雪的香舌,並沒有什麼異味,汪雪一點也沒有感覺出來。

    “還疼嗎?”齊心遠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饅頭,那暗紅的乳頭硬硬的充了血。

    “不疼了!像根小火棍兒!”

    “看咱們能不能磨出火星兒來好嗎?”

    “慢點兒喲,那麼澀,會疼的!”汪雪試著將那菊門一收,竟掐得齊心遠有些疼!

    “你這里的勁兒好像不比前面的小呀!”

    “人家是第一次嘛,光顧了疼了,哪敢用力呀!”

    “難道這里不是第一次?”

    “你壞!什麼破藝術家!”汪雪嬌笑道。

    “誰說我是破藝術家?我可是頭一次出賣自己的肉體呢,咱們現在不正研究著行為藝術嗎?”

    “快些吧,回去晚了你老婆會不高興的。”

    “真是個淑女,這時候了還惦記著別人!”

    “我不想讓自己的幸福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見了你夫人我還會恭恭敬敬的叫她師母的!”

    “你意思是我老牛吃嫩草了?”

    “誰說你老了!你一點兒都不老!我現在還斗不過你呢!”

    齊心遠終于一邊說著話一邊運動了起來,她的菊門里再次熱辣辣起來,但那滋味很爽,又熱又癢的。畢竟是初次,齊心遠不想弄疼了她,不到十分鐘的工夫,他就顫著身子噴了出來。那熱熱的液體灌進那菊門密道的時候,汪雪感覺到了更爽的滋味。她再次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身子。

    “你那套兒是專門給我準備的嗎?”

    “你說還能為誰?我又不是開店的!”汪雪嬌媚的說道。

    “那你可得隨時準備著喲!”齊心遠捏著她那依然峭立的乳頭。

    “都在工作室里呢!”

    “原來你讓我在那里停車下來就是為了拿這個了?”

    “我討厭被別人揭露喲!”汪雪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上。

    “呵呵,不過我想告訴你,那東西套上去很不爽的。”

    “那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是不是被小護士用刀子刮宮就更爽了?”

    “你說的也是啊,這小身子哪禁得起那小護士的狠手呢。你放心,不想懷孕我就不讓你懷孕的,我向來是尊重女性的。”

    “還尊重女性呢,你勾引了女學生!”

    “你可已經不是學生了!咱們也不是什麼師生關系呀!你可千萬別拿著那掛項鏈當證據喲,不足為憑的!”

    “膽小鬼,還怕我會敲詐你吧?”

    “我的知名度夠高的了!不過,要是想借著跟我的緋聞出出名兒的話也未嘗不可呀!”

    “臭美!誰想借你出名兒了!我就是喜歡你!”汪雪將那滑膩的玉體趴在了齊心遠的胸脯上,“我上大學的時候可就盯上你了,誰知還是晚了,讓人捷足先登了!”

    “你不會是為了這個才給我當助手的吧?”

    “你以為你給的不到三千塊大洋的月薪就那麼有吸引力嗎?”

    多日沒見到那個汪雪了,他還真的有些想她了。

    汪雪正忙著她的日常工作,見齊心遠來,她並沒有起身看齊心遠一眼,齊心遠還以為她是生氣了,也不說話,坐在他的椅子上抽煙。

    “別抽了,沒看見屋里有女孩子嗎?”汪雪一直忙著她的活。

    “我可沒看見這屋里有女孩子呀。”

    汪雪突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氣乎乎的來到齊心遠的面前,一下子坐到了他的懷里,手捏在了他的肋上,“還敢胡說八道不?”

    “呵呵,不敢了!”齊心遠一把摟了汪雪,那大手便在她的毛衣底下造次起來。與思思相比,汪雪當然更成熟一些,連這乳房都大了許多。他狠狠的捏了兩把。

    “你這爪子這麼涼!啊喲——”

    “呵呵,手是涼的,可我的心卻是熱的呀!”

    他的手一摸,汪雪那乳頭便硬硬的峭立起來。

    “淨會撩撥得人癢癢了,卻又把人扔在了一邊!”汪雪欲拒還迎的扭著身子。一個正在懷春的女孩子讓一個風流倜儻的男人如此握著乳子揉搓著,別說心里那個蕩漾了。她恨不得現在就脫了衣服跟齊心遠在這里大干上一場。

    “我想要一張床!”

    “你宿舍里不是有床了嗎?怎麼,嫌那床不夠檔次了?呵呵,我是不在乎的,只要有了美女,就是用草席子都是一樣的。”齊心遠色色的一邊揉著她一邊說道。

    “我想在這工作室里安一張床,累了的時候還可以躺一躺。”

    “你想把這工作室變成我的行宮?”齊心遠終于弄懂了汪雪的意思。

    “你想哪兒去了!人家只是想臨時休息一下嘛!”汪雪讓齊心遠識破了之後,臉不覺紅了起來。

    “那我可沒有錢了!想給我偷懶可不行!”齊心遠的手從那毛衣里滑出來準備往下三路進攻。

    “喏,錢在那兒呢。”

    齊心遠往桌子上一看,那里正擺了一個牛皮紙的包,里面鼓囊囊的。他拉過來一摸,真的是錢。

    “多少?”

    “你自己數數吧。”

    齊心遠打開那袋子一看,好幾大摞。一共有十沓。

    “十萬?”齊心遠吃驚的問道,他不是沒有見過這麼多錢,而是突然在桌子上出現這麼多錢讓他有些意外。汪雪很淡然的點了點頭。

    “哪來的?”

    “這是你的。”

    “我的?我這里可沒放過這麼多的錢呀?是誰把畫兒錢送這兒了?”

    “不是畫兒錢,這是你當裸模的報酬!”

    齊心遠忽然想起了那天夜里他當著汪雪的面兒脫光了的情形來。

    “你還當真了?”雖然這樣說著,他還真不相信這錢是真的,說不定這小丫頭拿了假幣來捉弄自己呢,“呵呵,不會是假鈔吧?或是練功紙什麼的!”

    齊心遠說著抽出了一沓來仔細的拈弄著查看了一番,那錢竟然是真的!

    “沒假的吧?”

    “你可真夠富有的啊!”

    “我想證明我言而有信!”

    “呵呵,早知道這錢來得這麼容易,我真應該再加一些的!”齊心遠拿著一沓錢在汪雪的裙子上拍了一下。

    “早知道不用花錢你就脫了的話,我一分錢也不會給你的!”汪雪的手又解起了齊心遠的衣服來。

    “再讓我脫一回的話那可就不止是十萬了!”

    “你這叫趁火打劫!”

    “怎麼,雪姑娘的欲火上來了吧?”他的手壞壞的摸到了汪雪的裙子底下。

    “你還沒脫呢!”汪雪輕輕的咬著齊心遠的耳朵說道。

    “你不穿內褲里面不進風嗎?”

    “壞蛋,誰讓你亂摸了!真是個流氓!”

    “呵呵,天下男人就沒有不流氓的,除非他是太監!當然,本少爺我是不會白流氓你的,我這里有十萬塊,算是酬勞!”

    “這麼說來,不過幾天的工夫,咱們兩人就消費了二十萬喲。咱們可是為國家GDP的增長做了大貢獻了!”

    “看來這工作室里還真的需要一張像樣的大床了!”齊心遠抱著汪雪向一個廢紙堆走去。

    “小心里面有釘子呀!”汪雪見齊心遠要把她放到那廢紙堆里便擔心的叫了起來。

    “你想要的不就是精子嗎?”齊心遠先脫了鞋用腳在那廢紙堆里踩了踩,安全之後才把汪雪放下。他一邊解著腰帶,一邊將身子壓了上去。

    “這可是工作時間喲!”

    “跟老板一起娛樂這也是工作中的一項重要內容!”齊心遠卷起了她的裙子,綰到了她的腰際,一下子露出了她那雪白的大腿,還有那毛茸茸的一片亂草。只所以如此雜亂,正是剛才齊心遠的大手在那里給揉搓所致。

    齊心遠的身子重重的壓了上去,吻住了汪雪的紅唇,兩人的香舌立即饑渴般的吮吸了起來。齊心遠兩手緊握著她的一對玉乳,屁股一抬,對準了那滑滑的幽谷,身子一壓,那堅挺“茲”的一聲鑽了進去。

    “啊——心遠——”汪雪的兩條玉腿立即在紙堆里往上翹了起來,齊心遠的兩只大手從她的毛衣下面伸了進去,牢牢的抓著那一對豐挺的玉兔,近乎瘋狂的揉搓著。

    “啊——哦——”汪雪不斷的呻吟著,她本來平滑的小腹一陣陣的鼓起來,紙堆里發出刷刷的聲響。

    因為時間太長,動作太劇烈,汪雪的頭都鑽進了紙堆里去了。齊心遠已經無法吻到她的嘴,只听到那紙堆里不斷的發出汪雪那醉人的呻吟來。這些被汪雪切割下來的紙屑如同棉絮一樣非常柔軟,正好成了她們臨時的床鋪。

    第040章變態折磨

    “是誰的電話,你這麼急著要走?”汪雪從紙堆里爬出來,一邊摘著身上的紙屑問道。

    “是我姐。”齊心遠扣上電話就要往外走。

    “別忘了弄張床來呀!”汪雪在後面叫道。

    齊心遠對著電話打得得意忘形,竟忘了身邊還有一個汪雪一直豎著耳朵在听。當他剛一扣上手機的時候,汪雪就不無醋意的翻了一下白眼,問道︰“是誰呀,那麼興高采烈的!”

    “一個朋友,在漁江時候的朋友,”他轉過臉去對陸明笑道,“陸明,你還記得那個來找你看貨的老板了嗎?嘿嘿,就是他的夫人,你得給我準備點兒好貨我好送她。”

    “那可得記在你的賬上了!”陸明公是公私是私的說道。

    “那當然,上一次不也記在了我的賬上了嗎?”

    “那怎麼沒記得送我……”話到一半,汪雪覺得失言,又咽了回去。

    齊心遠用手在汪雪的乳*溝處用手指挑了下那條項鏈,笑了笑道︰“這是哪個相好的送你的?”

    汪雪粉面一紅,小聲微怨用香肩頂了一下齊心遠道︰“這才幾個錢呀!虧你好意思說!”

    “那也是人家的心意嘛,有機會送你條粗的不就行了!”

    “我不要別的,我就要你這一條!”汪雪把身子輕倚在齊心遠的一側,背著陸明,眼瞅著齊心遠的臉,伸手在齊心遠的下面那一根上狠狠的抓了一把。齊心遠從她的胸口處望進去,那深深的乳*溝兩側是那豐滿而飽挺的乳壁。

    “你什麼時候回趟工作室?有幾幅朋友的字畫讓我給弄一下。”

    “既然是你的朋友,應該也是懂行的吧,怎麼連裱也不會呀?”

    “是幾幅古畫兒,怕折騰碎了,那可是需要相當技術含量的,沒有汪大小姐怎麼能行呢?”

    齊心遠向汪雪使著眼色,汪雪才明白,心中怦然一動,才笑道︰“今天上午就有空兒。陸哥,這里暫時不需要我了吧?”

    陸明是個死腦筋,他還真的在店里搜了一圈,直到發現真的沒有什麼汪雪可做的事情之後才說了聲“沒有”。

    “那今天上午我就過去吧。東西呢?”汪雪不敢肯定齊心遠是約她去工作室逍遙還是真的有活兒干。

    “在車里,我現在就帶你過去吧。”還沒等陸明再說話,齊心遠便先出了古玩店。

    “那麼急干嘛,人家還沒洗手呢!”汪雪朝櫥窗外喊了一聲,急忙去了里面洗了手又洗臉。出來的時候臉都沒顧得上擦,兩手張著,不停的甩著水。

    齊心遠早把車門打開,汪雪一腳踏上來,一屁股坐了上來,兩手依然張著。齊心遠從屁股邊上抽出一疊面巾遞給了汪雪。

    “給我擦擦臉!”汪雪撒嬌的把臉湊到了齊心遠這邊努著嘴說道。齊心遠只好拿過面巾親自給汪雪擦了起來。擦到她唇上的時候,齊心遠故意用了些力捏了一下她的香唇。汪雪嬌柔的瞅了他一眼又用面巾擦起了手。

    車子駛到工作室旁的時候,汪雪才忍不住問︰“去我宿舍還是工作室呀?”

    “大白天的,我跟你孤男寡女的進到女生的宿舍里去,豈不是授人以柄,玷污你的清白嗎,去工作室吧。”車子打了個彎兒,停在了齊心遠工作室外面。汪雪迅速的下了車子朝工作室走去,那豐滿的翹臀在那一步裙底下格外結實的扭動著,肉色的蕾絲長襪把她的兩條玉腿裹得更加性感。

    齊心遠隨後跟來,卻顯得從從容容,薄酒飄逸。

    齊心遠走進工作室的時候,汪雪卻見他手里空空的。

    “字畫兒呢?”汪雪並不驚奇的問道,她情願是齊心遠故意約她來的。

    “在里面。”齊心遠自顧自的朝里面的房間走去。汪雪也跟了進來。

    當汪雪進來四下里搜索的時候,齊心遠卻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粗暴的把灼熱的嘴唇壓到了她的兩片紅唇上。他緊緊的摟著她,將她的雙峰壓在了他的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他瘋狂的吮吸著她,讓她的香舌不由自主的從貝齒間吐了出來,舔在了他那霸道的舌頭上。

    “嗯~~~嗯~~~”汪雪只能靠著鼻子呼吸了。好一陣子,齊心遠才放開了她,汪雪的臉已經緋紅。她突然害怕起他來,他從來沒有這麼瘋狂過,每一次他都是那麼的溫柔,都是把她當作一個小鳥兒一樣捧在手里的,而今天,他到底是怎麼了?雖然有些害怕,但一向潑辣的汪雪卻因此而變得興奮起來。她喜歡男人的霸道和瘋狂,只是這一次齊心遠的變化太突然了,讓她接受不了。

    汪雪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沒有一次讓她這麼緊張過。緊張與害怕讓她無力的坐在了床沿上。齊心遠撇開她,獨自解起了衣服來。簡單的夏衣費不了齊心遠多少工夫,眨眼的空兒,他已經赤*裸著了全身,只剩下了那個很小的褲衩緊緊的勒在那雄起的地方,使那地方像是藏著一個巨大的腫瘤。

    汪雪竟然有些木了,她竟不知道該如何去做,如果是平時,不等齊心遠來要她,說不定她就會主動地與他調情起來,要現在她坐在那里,腦子里連個想法兒都沒有了,一切只能听憑這個野蠻的男人來操縱。

    齊心遠的身子猛的壓了過來,同時兩手摟住了她的身子,兩人一齊向床上倒去。汪雪只是怔怔的看著齊心遠的臉,那表情像是一只受了驚嚇的小鳥一樣,愣愣的,竟不知道飛走,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

    齊心遠那大手很快就從她的背上抽出來,從她的衫子下面抄了進去,握住了她的乳。她折嬌軀微微一抖,像是兩人從來就沒有過這種事情一樣,她對他如此熟練的手法卻是那麼的陌生。

    “想我了吧?”齊心遠粗重的喘息噴在她的粉面上,讓她更加清晰的感受到了男人的力量。

    “想。”

    他的大手在她的酥胸上只抓了一下,便很快的抽了出來,在她的腿上撫摸起來,他的手感覺到了她腿上那層蕾絲長襪的阻隔,手從一步裙下插了進去,摸到底部,解開了系在她內褲上的扣兒,將那長襪一段一段的除了下來。此時,兩人的腿都在床下,只有身子壓在了床上。

    除掉了絲襪的玉腿如絲綢一般的光滑鮮潤,齊心遠的大手在兩條玉腿上來回掃動起來,同時,他那雄起的部分也很威武的頂在她的胯上,他既不吻她,也不親她,而是一邊撫摸著她的大腿內側,一邊欣賞著她那緊張而悸動的臉。

    “你不是想要這根粗的嘛,你覺得現在可以不?”他抓住了她的手,讓她的縴指攀在了她剛剛握過的那一根上,硬硬的,好有張力。那粗大足以嚇破一個女孩的膽。汪雪忽然才意識到齊心遠是穿著內褲的,現在她的頭腦開始清醒起來,不等齊心遠說話,汪雪就自覺的替他褪掉了緊箍在他雄起之處的內褲。現在她充分認識到內褲對于男人來說有著多麼重要的意義了。

    “給我也……”汪雪的聲音顫抖著,那雙眼楮痴迷的看著齊心遠的臉。

    “我不急,我想慢慢品嘗你的美麗與芳香……”齊心遠低下了頭來,在汪雪的脖子里舔了起來。那大手再次從裙子里抽出,攀上了兩座高峰,輕輕的揉捏著。

    “哦~~~”汪雪被齊心遠大手捏著的時候,渾身都酥軟起來,仿佛齊心遠突然之間在她的身體里注入了一種興奮劑,讓她的意識立即進入了一個亦真亦幻的世界,她情不自禁的閉起了眼楮。

    齊心遠卷起了她的衫子來,讓她的酥胸裸露著誘人的光澤,那紅紅的櫻桃非常生動的瓖嵌在兩座雪峰的頂端,生機勃勃。欣賞了好一陣子之後,齊心遠終于俯下身來,用他的貝齒輕輕的咬住了一顆,並用他靈巧的舌尖挑弄起來……

    151-160

    第151章雙美斗嘴

    整個工作室里因為長時間沒有人打掃,漸漸的有了一股子霉味兒,唯獨這間小屋里保留著清香。

    當齊心遠以狂風暴雨之勢把汪雪壓倒在床上之後,並沒有立即進攻她的意思,而是像貓玩老鼠一樣的玩起了她來,當她的衫子全被他擼到頭上去之後,齊心遠把全副精力都放在了她的酥胸上,作為一個二十幾歲的女孩,汪雪算是相當飽滿的了,她的胸像是那充沛的激情無處散發,全都憋到了這里。齊心遠兩手捧著那兩朵雪白,將自己的臉夾在了中間,享受著那溫熱柔軟的質感。這絕對是妙齡女郎的妙乳,是那麼朝氣蓬勃,那麼富有彈性,齊心遠開始的時候只是輕輕的咬住了她,又用舌尖挑弄了兩下,卻又吐了出來。他只用他那不長的胡茬兒在她嬌嫩的乳壁上輕輕的刺扎著。

    “哦~~”汪雪輕輕的呻吟著,這是女人呼喚異性進入她的最好方式,但齊心遠此時並不吃這一套。他的嘴依然在她的雙峰間逡巡著,手卻伸到了下面,摸進她的裙子下面,只用一個手指輕輕的摩擦著她的丁字內褲的底部有些濕軟的地方。那撩人的摩擦讓身下的汪雪身不由己的扭了起來。現在她的身子被齊心遠壓得緊緊的,顯然她自己無法脫掉她的內褲了,更何況作為女孩,總是不好意思把那個要求提出來。因為她還沒有到那種瘋狂的境界。

    齊心遠的嘴在汪雪的雙峰間來回掃動著,有時候快爬到了山頂的時候,汪雪本以為他要把她的紅櫻桃含到嘴里了,那嘴卻又慢慢的離開,奔向了她的乳谷。他這樣反反復復的數十回,汪雪已經完全放棄了信心,再也不指望他會像以前那樣去吮吸她,咬她了。可偏偏在這個時候,齊心遠的嘴卻突然爬了上來,用舌尖再次撩撥起了她的乳頂來。

    “哦~~~~~”汪雪的呻吟越來越長,仿佛在一個黑洞里穿行了多時終于看到了光亮。她的胸脯用力的往上挺了上來,想讓齊心遠的嘴含入的更深一些,那樣她才會爽快。齊心遠這種蜻蜓點水的折磨讓她苦不堪言了。

    齊心遠果然張大了嘴,一下子含進了她半個雪乳,並用力的吮吸起來。

    “喔——”汪雪痛快的叫了一聲。

    齊心遠吸著那只乳子往上一拉,那軟體便伸了出來,這猛力一吸讓汪雪的快感提升了一倍。

    “遠……我……”汪雪的臉上寫滿了醉意,兩手不知道該抓在哪兒,她動情的扣住了齊心遠的脖子。欲火將她的身子燒得快成了灰燼。她的雙腿交錯著扭動起來,將齊心遠的手夾在了裙子里面。

    齊心遠在她的玉乳上親了好一陣子將她的乳*頭吸得飽滿綻放之後,又爬了上來,頭也俯在了她的臉上,汪雪已經如饑似渴了,那香舌不等齊心遠的嘴踫到她的紅唇,那丁香小舌就從她的貝齒間探了出來,急切的要與那條剛剛舔過她乳*頭的舌頭糾纏。當兩人的嘴沾到一起的時候,汪雪迫不急待的狂吸起了齊心遠來,而且嘖嘖有聲。

    齊心遠是側著身子吻她的,他的大手並沒有放棄下面的動作。他那輕柔的指法讓汪雪的濕潤從那丁字內褲的底部滲了出來,那恰好成了齊心遠手指上的潤滑劑了。

    齊心遠的舌頭只是伸進了汪雪的嘴里,而完全憑著汪雪的主動讓那舌頭轉了起來。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把齊心遠的舌頭都吮得有些麻木了。這時汪雪的一只手突然伸了過來,插到了齊心遠的胯間,握住了那雄偉的一根並用她那靈巧的手指輕輕的擼了起來。她只有用這樣的方法來刺激一下自己了。

    “哦……遠……快來吧……”嬌軀在撫摸與撩撥中扭動著優美的曲線。齊心遠下了床,身子蹲下去,抱住了汪雪的兩條長腿,嘴在那微微凸起的地方咬了起來。

    “啊……”渴望的呻吟顯得那麼焦急,齊心遠那硬硬的舌頭抵在了她那軟軟的濕處,這多少給了汪雪一些安慰,但這安慰很快就變成了更加要命的引誘,更讓汪雪癢癢不止。她的雪臀在齊心遠的下巴底下瘋狂的扭動起來時,齊心遠竟用牙齒咬住了她的濕處將那內褲咬開了一個小口子。他將兩個手指插了進去,用力一撕,恰到好處的撕開了一道不大不小的口子,那口子剛好露出汪雪那嬌嫩的鮮紅。晶瑩的液體順著那道口子流了下來。齊心遠慢慢的站了起來,讓汪雪的兩條長腿叉在了自己的胯上,挺著那堅強刺進了她的激動之中。

    “喔——”汪雪歡叫了一聲之後,兩只胳膊支了起來,她用肘子支在床上,上半身勾了起來,盯著齊心遠的下身,齊心遠看著她的臉,努力的挺動著屁股,他每次的用力都會導致汪雪面部表情的劇烈變化。因為用力,齊心遠的小腹都繃緊了肌肉,那鼓起來的肌肉讓汪雪很迷醉,從濃密的黑色森林里竄出來的那條巨龍更是讓汪雪春情蕩漾。齊心遠有長有短,忽快忽慢,讓汪雪難以掌握他的規律,她的嬌嫩花蕊總是猝不及防的被撞擊著,整個花蕾都顫了起來。

    “啊——壞蛋!我給你……數著!三淺一深呀!”汪雪最終控制不住的叫了起來。看來九淺一深是支持不了的了。她需要更加節奏的進攻才能滿足。齊心遠列開了架勢,很規則的挺了起來。

    “一……二……三……啊——一……二……三……哦——”汪雪盡量讓那號子符合著自己的感覺,可是,叫了幾下,她卻連數字都喊不出來了,那兩只胳膊也無力支撐她那顫抖的身體,上身一軟,人一下子躺了下去。無論她的身體如何扭動,齊心遠那兩只大手都把得她牢牢的,最後齊心遠不再挺動,只是站在那里,可汪雪的身子卻拼命的甩了起來,直到讓她的有了那種飄到雲里霧里的感覺她才停了下來。因為她的屁股一直在床上扭著,那白色的丁字內褲便從她的翹臀上滑了下來,小腹上那一片規則的黑色三角叢林也從內褲上面露了出來,萋萋的芳草蜷伏在她那平滑的小腹上,一眼望去,雜亂中明顯殘留著一場激烈的搏斗之後的痕跡。

    “真是個瘋子!”滿臉醉意的汪雪勾起頭來看著齊心遠,兩眼依舊痴迷著,“賠我內褲啊!”

    “好貴嗎?”齊心遠又晃動了一下身子,讓汪雪的嬌軀再次一陣顫抖。

    “二百多塊呢!”

    “可真是重點保護單位啦!干嘛花這麼多錢買一條內褲?卻不結實,我一咬就開了!”齊心遠手拽著那條內褲,彈了彈說道。

    “這又不是貞操內褲,人家圖的是舒服!還有更貴的呢!”

    “多貴?”

    “一千多吧!”

    “我機會我一定賠你一條的!放心,我可不能讓我的小寶貝光著屁股的!”

    “啥時候給我買來了我就穿,不買我就這樣!”

    “嘿嘿,其實這樣也挺不錯的,別人又不知道,咱們也方便些。今天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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