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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顺序下 花开两朵 文 /

    第十章花开两朵

    布鲁坐了起来,看看丹菡,又看看艳图,觉得这像是在梦境,有点不真实的感受:怎么这两个高贵的女人,竟然赤裸地躺在他的眼前,任他宰割呢?

    这是他以前做梦也没有想到的,但在此刻,却已经是一个事实。

    “两位小姐,你们确定要我肏你们吗?”

    不管如何,在事前,他必须问清楚,这也是他的策略之一。

    只要他问了,她们也保证了,则她们事后就没有权利找他的麻烦——至少在他天真的想法里,这点是可以成立的。

    艳图羞嗔怪道:“杂种,你好恶心,说这么粗鲁的话!”

    已经是妇人的丹菡,对于布鲁的粗鲁的问话却表现得很自然,她道:“你放心吧,我既然愿意如此,就不会在以后叫你为难的。”

    布鲁又转向艳图,问道:“艳图小姐,你呢?”

    “是我让你这么做的,难道我会不清楚吗?你怕东怕西的,最好别碰我们!”

    “我不是怕,我是要确定你们的意愿,因为你们是两姐妹……”

    艳图恼道:“两姐妹又怎么了?两姐妹不是都被你肏过吗?你还好恶心地来问我们……”

    丹菡道:“艳图,你说话也很粗鲁!”

    “我本来就不是一个斯文的女孩,哼!”

    虽然她是允许布鲁跟丹菡欢好,可是她内心深处还是有着太多的不爽——如果不是丹菡硬要在她的床上睡,布鲁就独属于她,可是因为丹菡的到来,现在变成两个人的了。

    (她至今仍然不知道,布鲁从来就不是属于她一个人的。)

    布鲁弯俯下去,抱起丹菡,让她和艳图紧贴着睡在一起,然后,他跨开双腿就坐在她们的胯上,笑道:“两位小姐既然愿意跟我好,则让我好好地欣赏你们的美丽的身体。”

    “变态,你不是一早就欣赏过我的身体吗?”艳图嗔叱道。

    “艳图小姐的身体是百看不厌的,所以每次我都要细细地看……”

    “你说谎,你刚刚有看过我的身体吗?你直接就插进来!自从你第一次看过我的身体之后,就没有一次是看的,每次都是脱了人家的裤子就插进来……”

    “我有吗?好吧,这次我仔细地欣赏你们两姐妹的高贵的身体。哟嗬,高贵的肉体哦,两姐妹的……”

    丹菡突然道:“艳图,我有种想打人耳光的冲动!”

    艳图恨道:“姐姐,我支持你!”

    布鲁猛地站起来,道:“要打我脸,我不干了!”

    丹菡笑骂道:“如果你不想脸庞受罪,最好别站得太高,谁都知道你是精灵族里最高的家伙,你还要继续炫耀吗?”

    “我不炫耀,我只是一个杂种,有什么好炫耀的?”

    “在我们面前,你最好也不要自称是杂种……”

    “好吧,那我要自称什么?”

    这倒是把两姐妹问住了,她们相互对望一眼,艳图就道:“你爱怎么自称就怎么自称,就是不能够自称为杂种。因为我们听起来非常的刺耳,你自称杂种,不是故意嘲笑和侮辱我们吗?要知道现在我们和你的关系……我们怎么骂你,是我们的权利;别人怎么叫你,是别人的事情。只是,你的嘴巴放干净点。谁都知道你是杂种的,不用一个劲地重复给我们听。”

    布鲁点点头,道:“明白。”

    “明白还不坐下来?”

    布鲁再次坐到她们的身上,左手按在丹菡的胸部,右手紧抓着艳图的圆大的乳房,两女的娇体都为之一颤,不自觉地相互对望,只感脸蛋阵阵的燥热,但却没有出声拒绝布鲁这种无耻的、故意的、羞侮她们的举动。

    “两位小姐的乳房都很美丽哩,丹菡小姐虽然不像艳图小姐一般的丰满,可是也有着很圆大的乳房,真性感。”

    两姐妹羞得无地自容……

    布鲁开始认真地欣赏这对亲生姐妹,虽然她们和丹玛两姐妹并为“五姐妹”,但她们两个才是胞姐妹,是索列夫的两个亲姐姐,所以能够把她们摆在一张床上、从而品尝她们的肉体,实是一件难得的、梦幻般的美妙事情。

    和艳图的丰满不同,虽然丹菡的乳房几乎有艳图的大小,但她其余的部位,都表现着美好的均匀体态。

    她有着一百六十七公分的身高,这在精灵女性中算是比较普遍的。

    每个女性精灵都有着比较均称的身高,一般都在一百五十八公公至一百七十公之间,如果低于一百五十八公分的,则算是较矮的,相反,高于一百七十公分的,在精灵族来说,就是比较高挑的女性;而男性,普遍身高在一百六十五公分至一百七十五公分之间。

    所以,以布鲁将近两百公分的身高,无疑就是精灵族最高大的。

    也所以,艳图和丹菡都属于精灵族的正常身高。

    两姐妹相比起来,丹菡要比艳图高出三公分,她有着苗条细嫩的蛮腰,却同时有着隆胀的胸脯和结实的美臀,双腿圆润而修长,纤手如玉,这和艳图的丰腴又是别翻风味。

    虽然她们是两姐妹,但在相貌和体态上却甚是不同,艳图是金发的,但丹菡却是一头披背的细云丝,一个是金丝猫,一个是白发女的,没有半点的相同之处,可偏偏是亲生两姐妹;这也许就是精灵族的可爱之处:她们那可怕的寿命,使得她们在生命的传承里,也必须得选择一些变异。

    在她们身上,也许只有她们的脸蛋是有些相似的,都是有些椭圆的、仿若瓜子般的尖俏脸,然而因为艳图的丰满,使得她的脸型也变得圆满许多,但可以断定,如果艳图瘦掉一圈,或者就跟丹菡一般有着尖俏的、椭圆的、娇柔的、清艳的脸蛋,然而就艳图的丰满的脸盘,也是非常的美艳而具有独特的魅力的,况且论艳美的程度,布鲁觉得,艳图要比丹菡略胜一筹。

    (怎么说,艳图的处女也是给我的——布鲁主观地、变态地想。)

    以性格论之,丹菡和艳图也有大不同之处,就布鲁所了解,尤沙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比较率直的,其中四女都是比较沉静的,好比丹玛是冷静文雅的,丹羽表面上是冷若冰霜型的,就最小的蜜芬?尤沙是布鲁不甚了解的,但这丹菡却是娴静清雅的,只是谁又会想到,就这么一个娴静清雅的少妇,现在竟然要背叛她的丈夫、心甘情愿地让一个杂种奸淫呢?

    布鲁欣赏完她们的相貌和体态,觉得应该细细地观赏她们的阴户的不同之处。

    他的心中忽然有一个疯狂的想法:要拿她们两姐妹的阴户对比一下。

    于是他抱起艳图,把艳图平放在丹菡的身上,艳图叫道:“杂种,你把我抱到姐姐身上,要做什么?”

    “艳图小姐,你张开双腿仰躺在你的姐姐身上,我想好好地看看你们的阴户……”

    “你恶心!我才不要……”

    “我也不要……艳图好重的。”

    “姐姐,你这不是简接地说我肥吗?”

    “我没说你肥,可你现在压着我……”

    “你说我肥,我就压你!杂种,我同意你这个做法。我就要睡在姐姐身上,谁叫她敢说我肥?我其实一点都不肥,我是很轻巧的……”

    “你说得倒轻巧……”

    丹菡要推开艳图,可是艳图死死地用背压着她,两姐妹似乎就这般地耗上。

    布鲁瞧着欢喜,也压到艳图的身上,挺枪就插入丹菡的阴户,丹菡轻呼一声,没力气推艳图了,他又拔出肉棒,再一次顶挺过去,这次却是插入了艳图的肥穴,爽得他直呼的,艳图呻吟,低叱道:“杂种,你在玩什么把戏?明明是插姐姐的……”

    “没什么,只是想弄明白你们两姐妹谁的阴道比较紧些……”

    “当然是我的紧了,姐姐已经嫁了四年,哪还有我的紧的?”

    丹菡不服气地道:“我嫁人四年,可是你姐夫的生殖器不大,加之我是精灵,恢复得很好,我仍然像处女一般紧!他那大东西进来的时候,我感觉的下体要裂开似的……”

    “反正是我的紧!”

    “我的也紧……”丹菡仍然固执地道。

    “你们别吵,都很紧!我要瞧瞧谁的比较好看……”

    艳图就道:“我的好看!”

    丹菡亦道:“我的也好看!”

    “让我研究后,再发表评论!”

    两女听了他这句,脸蛋齐羞红,心中共有气。

    然而拿他已经分开两女重叠的双腿,正趴在两女的腿间,似乎真的是在“研究”……

    布鲁最先看的是丹菡的阴户,因为他以前是“细细”地观赏过艳图的处女小穴的,她知道她的小肥穴生得很美,所以他此时最先想看的是丹菡的小骚穴。

    只见丹菡的阴户不似艳图的肥隆,但亦是很嫩,她的大阴唇微微地隆起,阴唇的边沿并非洁白的,而是显得有些艳红,这或者是因为过多的性爱又或者是天生的,她的阴户此时略略地张开着,不像艳图那般的紧闭,然而从她张开的阴道口,布鲁知道她的阴道其实不是很宽大,或者她的阴道要比艳图的阴道细窄,因为艳图的阴户虽然紧闭,但那阴裂却不是很短的,证明其实张裂程度也不会很低。

    从丹菡那张开的大阴唇往里看,可以清晰地看得见她那湿潮的小阴唇,这小阴唇生得些儿奇怪,并不像很多女子那般是规则的排列的结合,而是绞结在一起的,仿佛是是很多的不规则的肉棱拢成两片小红肉瓣,因此,把她的阴道口封得也很实,这就是为何他在进入她的时候,虽然她已经是嫁了四年的妇人,但却仍然非常紧凑的原因吧?

    与她不同的是,艳图的小阴唇虽然不突出在阴户外面,但扯开她的大阴唇,可心看得清楚她那很肥厚的小阴唇就像是双唇叠合一般,宽大而肥厚,所以进入的时候,就像是被一个肥嘴紧紧地吮咂着一般,紧凑而舒服。

    总的来说,她们两姐妹的阴户都是比较肥嫩的小穴,只是一个是金毛肥穴,一个是白发小穴,真是各禀所异、美不胜收。

    然而这两个各异的阴户却有一个相同点:就是淫液泛滥成灾。

    布鲁看得喜欢,趴在两女的胯间,附嘴吻住艳图的肥嫩。

    艳图呻吟道:“噢呀!杂种,你咬我的阴户,会有很多口水的……”

    “喔嗯!杂种,你的手指插我的阴道……”

    原来布鲁手嘴并用、双管齐下,嘴舔艳图、手挑丹菡,弄得她们淫叫不止,他觉得这样还不够,继续逗弄,两女实在有些忍不住,可是她们又不好意思叫他把大肉棒插进来,最难受的应该是艳图,因为布鲁的舌头也是超一流的,且经过这段时间的训练,几乎等于一般男性精灵的阴茎,叫她有种半死不活的感觉。

    “噢啊!杂种,你……你的舌头……”

    “喔嗯!艳图,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他做爱?他的技巧怎么这么好?粗长的手指,这么会弄……插搔得我的小穴酥痒难忍的……喔嗯!”

    “姐姐,我以前没跟他这么做过的……”

    布鲁知道丹菡是妇人,了解许多事情,如果让艳图跟她说下去,或者会继续追究,到时他就变得难以解释——唉,一时忘了情,竟然忘记假装“处男”,干!

    ……他急忙爬上去,吻住艳图的嘴,不让她继续说话,同时沉腰一挺,插入底下的丹菡的骚穴,轻轻地挺挺着——如果是别人,很难做到隔着一个女人的身体还能够插另一个女人的阴户的,但他生有一根超粗长的肉棒,做起来比较容易。

    被布鲁的巨棒抽插着,丹菡也顾不及跟艳图讨论了。

    布鲁觉得这样太便宜她们,于是抽身出来,离开艳图的嘴唇,让艳图跪趴起来,他把丹菡抱到艳图的胯下,扑到丹菡身上,插入丹菡的骚穴,然后仰起首舔吻艳图的肥穴,可是他插在丹菡那紧凑的阴户里的男根却一动不动的,并且舌头撩拔着艳图的阴道,叫两女极想被大肉棒插入,这可苦熬了两女,一个被插胀着,却得不到磨擦和冲撞,一个被舌头挑逗得情欲大涨,却得不到真实的大肉棒,叫她们如何不难受呢?

    艳图呻吟道:“噢啊!杂种,你不要这样……一直用嘴……我想要……”

    丹菡也淫声道:“喔嗯!嗯嗯!杂种,你为何一直不动?你深插在我里面,却像死鱼一般……”

    布鲁淫笑道:“两位小姐,你们求我肏你们,我就满足你们此时的需要。”

    艳图娇嗔道:“我才不要说那么无耻的话……”

    丹菡崩溃性地淫呼:“杂……杂种!肏……肏我吧!用你的大肉棒肏我的小妹妹……”

    “丹菡小姐,你叫我做杂种大哥哥,我就肏你的湿水迷迷的小妹妹。”

    丹菡沉默半晌,喘气甚急,终于屈服地道:“杂种大哥哥,肏……肏我!”

    第十一章首度满足

    “丹菡小姐,你要记得,你叫过我做哥哥,事后别赖账,因为艳图小姐说你很会赖的……”

    “她是气我夺了她的男人,我从来不赖账的!”

    “姐姐就是会赖账,从小就会赖账,虽然很斯文……”

    “喔嗯,大肉棒胀得我好难受!杂种哥哥,你为何还不动啊?我要被你憋死了!”

    “知道我的厉害吧?胀都胀死你!你那小鸡巴老公哪及我的杂种大肉棒?说我流着肮脏的血?你们也不见得很纯洁……我肏死你!”

    老实说,布鲁也是忍耐到极点的,丹菡虽然是一个已嫁妇人,然而因为她的小阴唇的特殊结构加上她天生的细窄骚穴,包套得他兴奋不已,可是他却非要她向他屈服,他才肯动作,这简直是要他的命(淫棍很少能够这么能忍的,操!),如今高贵的人妻丹菡苦苦地哀求他,自然让他获得了心理上的满足,而希望得到肉体上的满足!

    肏死她!不忍了,干!

    布鲁喝喊着,臀部耸动,巨棒抽干着丹菡的紧穴,嘴巴仍然压咬在艳图的肥穴之上,舌头像灵蛇一般在她的阴户里里外外滑撩、磨舔,让人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当“处男”看待,可是两女也有情欲喷发之中,根本没理会他的“超出常人之举”。

    俗话说,女人的两张嘴(或者三个洞)都能够在性爱中得到充足的利用,想不到布鲁身为一个男人,竟然也可以上下并用的(舌头也是条状体),这真是相当于他拥有两根奇特的阴茎一般,下面的硬坚捅插着姐姐丹菡,上面的软舌撩刺着妹妹艳图,实乃叫人惊叹不已。

    “噢呀!杂种,你怎么……怎么这样?你是不是以前有过很多的女人?”艳图也终于有点怀疑,因为这样的阵仗,不是一个“处男”能够应付的。

    “喔嗯!喔喔喔!从来没有被这样的大肉棒插过,也从来没有被插这么久,真是舒服啊!艳图,你确定他以前没跟你做过吗?他怎么这么持久,而且技巧纯熟……”丹菡表示出最大的怀疑。

    艳图又呻吟道:“没有,姐姐,我就是上次在河里被他插破处女膜,真正……噢啊!真正和他这样的,现在是第一次的……可是,好舒服,又似乎很难受……姐姐,我想要坚硬的大东西插进来……”

    丹菡听罢,淫叫道:“啊啊嗯!嗯,插死我啦!好强悍的杂种……你是不是以前经常跟女人做?”

    布鲁晒喝道:“我操死你们!竟然敢怀疑我的纯洁!我除了那天被艳图小姐在河里强奸,宰了我的童子鸡之外,就今晚跟女人做这种事情。”

    “那你为何如此厉害?”两姐妹异口同声地问。

    “妈的!你们不是说我流着人类肮脏的血吗?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天生淫人!从我的大肉棒,可以知道我是不能够跟常人并论的!我性淫贱,做起这事,不用别人教,也不用学,天生就是做爱的料,放枪过去就是厉害无比。妈的,骂我的时候,说我是被强暴出来的杂种,被我肏得快乐的时候,却把这些忘记。我天生就如此会肏,只是你们精灵女性不给我肏而已,如今给我逮着机会,我非要把我的天性发扬光大,肏死你们两姐妹!快叫我杂种大哥哥……”

    “杂种,你不怕事后我揍死你吗?”艳图问道。

    “你舍得,你就揍……”

    “这是你说的。”

    “不,我没有说。”

    布鲁赶紧改口,他一时嘴快说错话,要知道,在此种情况下,艳图或者什么都从他,一旦结束,她就很有可能真的揍他一顿的,这种亏他可不能吃。

    “你还是怕被我捧,你这胆小的杂种!”

    “老子色胆包天,干!”

    布鲁说话的时候,心情激动,咬含着艳图的肥嫩之户,下体耸动得猛烈,抽插得丹菡娇体颤扭、淫叫满满,此时他感觉艳图被他吻舔得春潮难抑,似乎她的小高潮要来临了,果然,一泡淫液涌出,他立即抽嘴出来,那淫液就洒落下去,正正洒在躺在她胯下的丹菡张启的小嘴,丹菡猛地闭上嘴,突地又张开嘴呻吟道:“喔啊!喔喔喔!杂种……哥哥,别……别插我了!艳图的淫液流进我的嘴啦,你猛插着,我闭不上嘴,要把她的淫液都吃进去了。”

    “艳图小姐的爱液是芬芳的,你吃多些不要紧,我都吃得那么津津有味……”

    “是啊!姐姐,我是精灵处女耶,我很香的……”

    “你们……事后我会找你们算账的。”

    “我才不怕,又不是我故意的,这是意外……意外地流到姐姐的嘴里的,谁叫姐姐躺在我的胯下呢?”艳图很是得意地道。

    本来她是很生气的,因为丹菡占有她的男人,可是这段时间过来,似乎也渐渐地习惯,且丹菡毕竟是她的姐姐,她怎么生气,也拿丹菡没辙,只好默认这个事实,并且试图接受。

    但能够让姐姐吃到她的爱液,实在让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这就使得她的小高潮变得更加的兴奋,剧烈地扭动着弹性十足的肥臀,呻吟道:“杂种,快舔!舔我的肥妹妹,我好兴奋……你以后是我的男人!姐姐,不可能喜欢你的。她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喜欢你,可是,我可以在任何时候都喜欢你。因为你就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布鲁却看到艳图胯下的丹菡临近高潮,他不顾艳图的哀求,俯首下来吻住丹菡的小嘴,弯拱着的臀腰沉下弹上的,巨棒快速地出入丹菡那紧紧的妇人奇穴,誓要一鼓作气地把她推上初次大高潮,而他的意愿也终于可以达成,在他狂猛地抽插上百次之后,丹菡的大高潮如期来临,她的一双柔荑攀到他的雄壮的背上,紧紧地抱抓着他的雄躯,胯间自然上耸,狂热地迎接布鲁强猛的攻势,小嘴却依旧和他的嘴缠绵不休。

    艳图无奈,坐到一旁,看着她的姐姐和布鲁疯狂性交,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两人性器交合之处,很难想象那么粗长的东西竟然能够全根没入姐姐那细窄的阴道,可是当她看着这情形的时候,她心中也有气,恨不得布鲁把姐姐插痛、插死,她激愤地道:“杂种,使劲地插我姐姐,插烂她的阴道,插死她……竟然敢抢我的男人!插死她……”

    ——不愧是直率的女人,把她的怒气表现得这么直接!

    丹菡此时正值高潮的崩溃关头,根本没理会艳图的“狠话”,她心中也歇斯底里地呐喊着:杂种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吧,把我往死里肏……

    (她的嘴被堵塞着,只能够发出浓重的喘息,不能够说话。)

    两具肉体收缠在一起,仿佛重合一般,耸动、摆扭……

    艳图看到她姐姐的娇体狂颤,两人交合的声响是一种木棒打水的声音,那是她的姐姐高潮到春潮喷涌的缘故。

    与此同时,布鲁仰起身来,深深地抵顶在丹菡的阴道里,她狂呼道:“噢喔!噢噢噢!哥哥,我要死了……你也射精……”

    “操!老子才不会这么快射精,只是抵死你……”

    “死了……死了……要升天啦……这是我第一次得到高潮,第一次这么快乐……我爱死你了,杂种大哥哥!”

    丹菡急急发喘息,嘴儿合拢不了,额头鼻尖渗汗,眼睛迷茫的,双手无力地垂落床铺,享受着高潮过后的慵倦和舒畅,以及那种飘荡的满足感。

    布鲁抽身出来,她觉得下体和心灵同时变得空虚,正想抗议,他已经俯首下来轻吻住她的嘴,她忽然有种想哭的冲动,一种高潮过后的幸福和感激以及平静侵袭着她的灵魂,她的眼泪悄悄的滑落,哽咽着,双手攀上来搂住他,轻轻地和他相吻。

    “姐姐,你行了吧?你得到了满足,也该轮到我了吧?他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都把他让给你先了。你现在还要霸占着他,你对得起我吗?我自从被他插破我的处女膜,就没有好好地跟他好过,现在你用完了,还霸占着,我可真的会生气的。”

    丹菡轻轻地推开布鲁,道:“你……陪陪艳图吧,她一直在等你。”

    布鲁亲了亲她的嘴,笑道:“丹菡小姐,你休息一会,待会我们再继续!”

    丹菡惊道:“你……还要跟我继续?”

    “是啊,现在才五更天,离天亮还早。我还能够给你们每人三四次高潮……”

    “你好强悍!”丹菡感叹地道。

    布鲁得意地笑笑,翻身起来,搂抱住坐在一旁生闷气的艳图,哄道:“艳图小姐,你的嘴嘟得真可爱,亲一个先。”

    “不给亲……亲姐姐去……”

    “你姐姐让我亲你……”

    “她是你什么人,你这么听她的话?”

    “我也不是很听话……”

    “不是很听话?她说要你肏她,你就肏她!”

    “丹菡小姐叫我大哥哥嘛,谁让你不叫?”

    “你这恶心的杂种,我们都比你大很多岁,你要我们叫你做大哥哥?”

    “你们年龄比我大,身体又没有比我大……”

    “是的,谁都知道你生得巨大,行了吧?得意了吧?别碰我!”

    “早就碰过啦!艳图乖乖,别生气好不好?又是你让我跟你的姐姐好的……”

    “你叫我艳图乖乖?”

    “不好听吗?那我继续叫艳图小姐……”

    “你就叫我艳图乖乖吧,艳图小姐在有别人的时候再叫,私底下,你就这么叫我……我喜欢的。”

    “那你还生气吗?”

    布鲁搂着她的腰,俯首吻她的嘴,她这次果然变乖,没有抗拒他的吻。

    “唔嗯……刚刚还吻我的阴户的……”

    “你刚才不是说你的爱液很香的吗?就让你也尝尝……”

    艳图推开他的脸,抢说道:“尝什么?一点味道都没有的,干净得很……”

    “其实你姐姐那里也没有什么味道,嘿嘿,要不要尝尝你姐姐的?”

    “你要死啊?我才不要,多脏啊!”

    布鲁笑笑,捧着她的脸,又亲吻她的嘴,她初始时有些儿挣扎,渐渐地,她的双手回抱住他,逢迎着他的吻,趁此时机,他的手滑到她的私处,抚摸到她肥嫩的阴户,轻轻地捏弄着她的肥厚的内外阴唇,他发觉她也是一个很会流水的女人,或者是因为她基本上还算是处女的原因,因此只要受到男人轻轻地触碰,就会很自然地流出大量的爱液。

    他的手指悄悄地滑刺入她的阴唇里面,那两片仍然紧闭的、肥厚的小阴唇吞吸着他的粗长的手指,而就在此时,艳图的纤手滑下来紧握住他的肉棒,他心中微愣,手指抽出她的阴道,嘴离开她的唇,把手指伸入她的嘴里,她含了一会,忽然睁开双眼,有些气恼地瞪着他,然而他只是笑笑,道:“乖乖,舔舔,这是沾着你的爱液的手指……”

    艳图恼瞪他一会,丰腴的美脸渐渐地生红,轻轻地含着他的手指,娇体趋附过来,紧贴在他的胸膛,迷迷地道:“我知道我以前对你不好,也知道自己的性格不好,可我是很直接的女人。现在对你好了,就是真的对你好。虽然你只是一个杂种,可你也是我的男人的,你以后……莫负我!否则,我真的会杀了你的。我是很直接的女人……”

    “我知道,我也喜欢你的直率。可是,要怎么做,才算不负你呢?要我娶你吗?”

    “我不要你娶我……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你不愿意嫁给我,又何来我负你之说?”

    “反正,就是以后都得跟我好……要真正的好,不是只做这种事情的。”

    “如果我同时也对别的女人好,比如你的姐姐……”

    “这个……别想我知道就好,除了我姐姐。我不知道的话,你跟谁好,我都不会计较。可是我知道的话,我切了你的恶心的生殖器!”

    “啊呀!你这样做是很不对的,现在精灵族的男性比女性少,都主张一夫多妻了,而且提倡多搞多生育的,就是为了繁荣精灵族,你怎么可以残忍地让一个男人替你守贞呢?”

    “这是精灵族的事情,你没资格参与,因为你只是一个半精灵。精灵族的男性要娶多少妻妾,那是他们的事情,但你一个半精灵杂种的,有哪个精灵女性肯嫁给你?你又如何替精灵族繁荣后代?‘圣精灵族’可不想以后变成‘半精灵族’。精灵族提倡一夫多妻,是与你半精灵无关的,你是被精灵族唾弃的,有我这个精灵族里高贵的三大家族中的小姐要你,你就该满足,别给我出去搞七搞八的。”

    布鲁悲叹道:“我想搞,也没有人给我搞!除了你们两姐妹,是个意外……”

    “这样的意外,也许还会发生,所以我要特别地关注你,别让我戴绿帽。”

    “我操!女人也有戴绿帽的说法吗?”

    “当然有啦,这是我自创的说法。”

    “佩服!你真是聪明无比、无比聪明!”

    “知道我聪明就好,别想骗我……”

    (布鲁心中偷笑:老子做这事情,一般都靠骗的。)

    “艳图乖乖,你真是会说笑,整个精灵族都知道我是一个老实勤奋的半精灵杂种,怎么会欺骗你呢?我是从来不骗人的。”

    丹菡此时喘过气,插言道:“杂种,我是不会相信你的。”

    “我也不要你相信,只要我的艳图乖乖相信就好,你又不是我的乖乖……”

    艳图听得大喜,赞同地道:“对哦,只要我相信就好,姐姐不相信无关紧要,因为她是有丈夫的妇人,她丈夫肯定经常骗她,导致她不相信男人。可我的男人是特殊的,是精灵族里唯一的一个半精灵,当然与别的男性精灵不大相同,他的勤奋就是别的男性精灵无法相比的。杂种,你要记着你说的话,别给我戴绿帽。”

    “那你得替我生个孩子……”

    “我不想生一个杂种……”

    “你不生的话,我就给你戴绿帽。”

    “好吧,我生!可是,我们精灵族的生育机率是很低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怀孕……”

    “这很简单,我和你日日做、夜夜干的,终会有天把你的肚皮搞大的。”

    “你想得倒美,我一个月不见你几天的,怎么能够跟你天天……那个?”

    “也好,我改改口:有机会就做,别浪费机率。艳图乖乖,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吧?我会射精进入你的体内的,刚才我可没有射精给你姐姐,这也算是我对你的忠贞的表现之一。”

    “嗯,算你识相……我们,现在……就制造孩子。”

    丹菡大叫道:“艳图,你怎么就这么好骗?你是不能够替她生孩子的,你这不但会害了你、害了他,还会害了我们整个家族。”

    “我才不管,我偷偷地生……杂种,其实也是很看的,我一直都这么觉得。”

    “我知道,你上次就跟丹玛小姐说我生得好看,可是丹玛小姐说我给他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别管大姐的话,她就喜欢马多那小白脸加马屁精,我特别讨厌他的。她是没眼光的,我的杂种其实生得好看又强壮,精灵族时没有任何一个男性精灵比你强壮的,嘻嘻,二姐就说你的生殖器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大姐她懂个屁,啥都不懂,她三十八岁了,还是处女哩。”

    “真的吗?”布鲁详装大惊,心里却得意地想:丹玛的处女,早被我杂种的大肉棒干掉了。

    “当然是真的,看你的神情,是不是也想替我大姐破瓜啊?”

    “没有,我只是想给丹玛小姐提提鞋……”

    “贫嘴!这么卑贱的话你也说得出来,我大姐的鞋才不要你提,有马多替她提鞋的。可是马多最近又接近五妹,我看着都生气,大姐竟然视而不见,难道她也提倡一夫多妻?大姐的心思是很难明白的,三姐平时冷冷的,五妹年龄还小、不懂事,二姐我以前也觉得她很娴静,可是今晚才知道原来她也是很热情的。杂种,二姐在做这种事的时候,真的跟平时有很大的不同哩,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丹菡小姐刚才一直叫个不停的……”

    丹菡的脸再度变红,嗔道:“杂种,你说话别太嚣张。”

    布鲁的手伸过去扯了扯她的白阴毛,笑道:“丹菡小姐,我说的是事实,不嚣张。”

    “哎哟!好痛,要把我的毛儿扯脱啦,快放手……”

    丹菡痛吟起来,布鲁放开手,把艳图推倒在床上,趴到她身上,柔声道:“艳图乖乖,让我给你一次首度的满足吧,就像我刚才给你姐姐首度满足一样,你会更彻底的爱上我的。因为你是一个很直率的女孩,喜欢就喜欢,讨厌就讨厌的,如果你不喜欢我,也不会让我对你这样,是不?”

    “嗯,我喜欢你,从现在开始。”艳图含羞但却坦率地道。

    第十二章姐妹缠绵

    布鲁看着倒躺在床上表现得有些拘谨的艳图,他心中升起变态的成就感,按理说,他和艳图之间,是根本没有可能的,然而只因为他刻意制造的两个小意外,艳图就把身心都给了他;以艳图的说法则是:她的处女膜被他撕破了,她就他的女人。

    ——或者应该这般的说:他必须是她的男人。

    然而不管如何,她至少不像丹玛那般让他难堪,甚至她还把她的亲姐姐也推到了他的胯前,这实在让他产生一种“艳福齐天、享尽齐人之福”的美好错觉。

    “杂种,你看够没有?再不行动,我就要踢你下床!”

    艳图永远都这么直接而含着淡淡的羞嗔。

    布鲁一手抚捏着丹菡云白的阴毛,一手在扣着艳图的小肥穴,笑道:“艳图小姐如此的美丽,我怎么可能看得够呢?哪怕我即将要死,在死前的一秒,也要看一眼艳图小姐,我才肯瞑目。”

    丹菡嗔骂:“你这恶心的杂种……”

    “因为我不看你,所以你才觉得我恶心……谁叫你是别人的老婆呢?像我的艳图乖乖多么的纯洁……”

    布鲁侧脸就说出“刺”一般的话,气得丹菡拍开他的手,他笑着缩手回来,按在艳图圆胀的胸脯,俯嘴下去,轻轻地吻住她的嘴,她略略地蠕动了几下,一双肉感十足的软臂环绕上来,缠攀在他的雄躯之上。

    丹菡看着妹妹和布鲁缠绵,想起刚才那首次的高潮,她心中竟然生出丝丝的醋意,而她的私道,不受控制地溢流出过多的爱液……

    她看着布鲁和她的妹妹接吻,他的一只巨摩按揉着她妹妹那胀圆的大乳,另一只淫爪轻压在她妹妹肥隆的嫩穴之上,那手指磨刺、捏弄着嫩白的阴户,就她所知,她和她妹妹都是比较能够流水的女性,而妹妹比她更会流水,因此,她完全可以看到,妹妹那肥嫩的阴户之上,沾满了“相等于处女”的体液。

    这些体液,即使不是芬芳的,也是纯净的……

    虽然她有些妒忌艳图,然而她此时也有一种变态的想法,就是想看到布鲁那根狂兽般的淫根把艳图的小穴插破,所以她不自觉地低喊出来:“杂种,快插进我妹的肥穴,插烂她的肉包……”

    (俗话说:君子动口不动手。丹菡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君子”,她坚信自己只是一个“小女子”,所以她动手……)

    看着布鲁胯部间那根坚硬如铁的雄物,丹菡的变态心理更加的浓了,她侧趴过来,伸手抓住阳物,就把巨大的龟头往艳图的阴道口强塞进去,这大大地方便了布鲁,他趁机用力一挺,那巨棒瞬间深入艳图的阴道……

    丹菡看得大是兴奋,就好像布鲁插进她自己的阴道一般,她欢呼道:“插插……插死我妹,她就是一个婊子!”

    艳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生气地推开布鲁的脸,回骂道:“姐姐,你才是一个婊子!你有老公,还要给我的男人肏!你是一个十足的、欠干的婊子!婊子,你是婊子,姐姐是婊子!”

    丹菡听了也有些不舒服,她在旁命令道:“杂种,肏死我这个亲亲妹妹,然后我把你收为我的男宠……”

    艳图反驳道:“姐姐,你别妄想了,我比你经肏!你瞧我这肥穴儿,经得起任何的阵仗。杂……喔杂种!肏我!使劲地肏我,肏给姐姐看!我知道她心理不平衡,因为她的老公是早泄的,满足不了她。而能够满足她的那个男人,偏偏是我的男人。我知道她在吃醋,可她没办法,她就是一个有夫之妇,却要抢占亲妹妹的男人。哼,占有只是一时的。杂种,我喜欢你的大肉棒……嗯喔!噢!虽然以前被你的大肉棒插破我的处女膜,可是我从来不知道这么舒服耶!真是奇怪的感觉,胀痛胀痛的、磨擦得我酥痒难当、双腿根都麻爽麻爽的。噢哦!肏我,大肉棒,肏我……我以后都是你的艳图乖乖……”

    布鲁响应她的热烈要求,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肥臀拱弯起来,双臂夹压着她的双膝,弯头看下去,只见她的肥穴被她的双腿夹隆起来,像两片隆突的肉丘,晶莹的淫液在她的紧闭的肉缝周边闪耀,如此一看,倒真像了侬嫒那美妙的肥穴,只是略略地比侬嫒多了一些金黄的细毛绒。

    “艳图乖乖,我要插进去啦!”

    布鲁的肉棒顶在艳图的阴户上,可他就是没有破关进入,偏要张罗着喝喊一翻。

    艳图以为他要进来了,欢喜地等待着,可是过了好一会,他仍然停留在她的外面,她不满地道:“杂种,你死了吗?嚷着进来的,怎么到现在还没插入来?”

    “艳图乖乖,你是在求我吗?”

    “别把我的耐性磨光……”

    “你说求我,我就插进去!”

    “杂种,在我面前,也要那种无用的虚荣!你用得着这样吗?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你刚才插得我很舒服,我很喜欢和你做爱,我插进来吧!什么求你?我呸!这招你用来对付别的女人去,或者对付我姐姐……我又没有拒绝过你?何来再求你的?快点进来,你是我的男人,有责任满足我!再说废话,我就把你废了!”

    看来艳图果然是与众不同的——但布鲁也显得过于逊色,艳图都表明要和他做爱,他还在此种时刻来那么一两下“虚荣”,简直是“多此一举”。

    “艳图乖乖,你怎么就不懂情调呢?你哀求我,然后我再干你,多过瘾啊!”

    “你到底进不进来?如果我话说停,你还没有进来,我就把你踢下床……”

    “我顶!插……”

    布鲁听到艳图发出最后通蝶,他也顾不了许多,巨棒刺入她的阴缝,狠狠地顶捅进她的阴道里,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咦喝!要我插,我就插,插到你后悔……”

    艳图恼恼地瞪着他,举手轻轻地甩了他一个耳光,嗔骂道:“杂种!早知你是这样的,我就不该把你叫到我的寝室,真是引狼入室。你这付得意的嘴脸,如果是叫精灵族的人知道,她们肯定要加倍地践踏你!”

    “我不怕!来吧,践踏我吧!艳图乖乖,丹菡小姐,来吧,用你们的肉体,加倍地践踏我吧!夹我的肉棒、咬我的肉棒……”

    “真想一脚踹死你!噢喔……舒服……大肉棒……”

    丹菡坐了起来,使劲地拍打他的屁股,道:“艳图,他大概已经忘记他的身份,以为能够享用我们两姐妹的肉体,他的身份就会变得很高尚。但是,出了这房,他仍然只是一个杂种!”

    “可现在你们就是杂种的婊子……我插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转身就想扑到丹菡的身上,艳图却迅速地抱紧他,嗔道:“你想做什么?是不是每次都想叫我吊在半空中的?你刚才已经彻底地满足我姐姐,你要搞她,就必须彻底地满足了我,然后再搞她。别忘了你是我的男人……”

    “艳图小姐就是嘴甜!”

    布鲁又开心起来,觉得应该对得起艳图,至于丹菡嘛,嘿,他凭什么要满足她?

    他虽然是精灵族的杂种,但他不是丹菡的性奴隶……

    他的手抓着艳图的圆乳,这乳房结实而具弹性,十足的处女乳房,然而却比许多的处女的乳房要大一两倍的,如果再经一翻锻炼,估计以后会长成西瓜般的大乳房——起码可以预测,在她哺乳的时候,会比现在大两三倍。

    “如果我把你的肚子搞大,你就会变成精灵族里的波霸……”布鲁预测性地道。

    艳图呻吟道:“混蛋,我即使不怀孕,也会变成波霸的……我处女的时候都那么圆大,等我真正变成一个成熟的妇人,有谁能够和我匹敌的?姐姐处女的时候,可没有我这般圆大的乳房。她是嫁出去被男人睡了好多年之后,才有着勉强和我现在差不多的形状的。”

    丹菡晒道:“波霸有什么好的?我还嫌我现在胸前的两颗肉过于沉重。”

    “真不害臊!那么小,还好意思变相地夸奖自己的大……”

    “哇呀!艳图,你说什么话?你不知道我是你的姐姐吗?”

    “噢哦!哦哦哦!好兴奋……我没空管什么姐姐……兴奋的时候,谁管你是谁?噢哦!杂种,肏得我好舒服!想到那天在河里被你插穿处女膜之后痛了我好几天,我就想杀了你!可是想不到现在被你继续插着,竟然是这么令人欢喜的。我以后都跟你好,悄悄的……”

    “为什么在一定要悄悄的?就不能够公开地嫁给我吗?”

    “虽然我坚信你是我的男人,且是我唯一的男人!但是,我是不会嫁给你的。除非有一天,精灵族所有的人,都愿意跪倒在你的脚下……”

    “那还是算了……你还是别考虑嫁给我,只跟我偷情好了。”

    布鲁觉悟性地说着,也许他有时候真的希望精灵族所有人都跪倒在他的脚前,然而他知道这只是一个“彻底性”的妄想——比他那“要操遍精灵族所有女性”的妄想还要严重百倍。

    “我从来没有考虑过要嫁给你,但我有想过悄悄地替你生一个儿子……你其实生得很帅,而且很强壮,比精灵族所有的男性都强壮。我喜欢强壮的男人,不喜欢精灵族那种优雅的男性。”

    “艳图,看来你一直都喜欢杂种……”

    “我从来没说过我讨厌他……哦呀!杂种,次次都插到底,原来做爱可以这么舒服!你以后每次过来,都要悄悄地跟我做爱的……哦哦!我……我好像要到高潮了……姐姐,高潮是怎么样的?”

    “半死不活的……要生要死的……好像就是这个样……你流的水真多!整张床都是你的淫水……”

    “噢噢噢!我要来了!姐姐,我感觉到了!这张床不仅仅是我的淫水的……姐姐刚才也流了很多水,且现在也流得很汹涌……”

    “艳图,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你以为我像你吗?你嫁了个性无能老公,已经被折磨成性冷淡,所以高潮才会那么慢到来……我是很容易接受高潮的兴奋的。噢噢噢!噢哦!高潮要来了……我要泄了……感觉下面好多水!”

    “真的好多水,满屁股的水!”丹菡看着妹妹的胯部,只见那里淫水泛滥成灾,她的阴户被布鲁的巨棒刺插着,那肥厚的大阴唇被挤入拉出的,煞是好看、诱人。

    但那阴户却有些嫩红——丹菡估计是因为艳图首次经历如此巨大的阳具的磨擦的缘故,使得她娇嫩的大阴唇被磨擦得充血、膨胀……

    “姐姐,我真的不行了!杂种,快使劲,快快快……噢哦!哦哦哦!好舒服,爽死啦!我要天天和你做爱!”

    艳图正值高潮时期,双手紧紧地攀抱着布鲁,仰首起来索吻。

    她疯狂地吻着布鲁,而布鲁也受到她处女般(如果不算她在河里被布鲁插破那事,她其实就是一个处女)紧夹,此时也处于兴奋的射精前期,因此他躬着身体迅猛地压挺,丹菡看着此景,再听着艳图的淫叫,也很是身同感受,下体的淫水流得剧烈,极希望布鲁掉头过来插她,但是布鲁的肉棒此时却在她的妹妹的美丽的阴户里——虽然她不想承认,然而艳图的阴户确实比她的阴户要好看一些。

    (丹菡的阴户生得有些特别,插进去的时候,是很过瘾的。)

    受不了此情此景的刺激,丹菡的手指刺入自己的阴道,淫糜地呻吟着……

    布鲁听着两姐妹的呻吟,加之经过这段时间的性爱以及艳图的肥穴的紧夹和磨擦,他的高潮也终于在此时来临,强烈的射精欲望使得他推开艳图的脸,双臂扰压着她的弯曲的双腿,仰首拉腰,屁股激撞,巨棒迅猛地在艳图美丽的、如水浸泡着的、洁白肥嫩的阴户里出入。

    “我插!插插插!我狂插……我射……射死你,婊子!”

    若非艳图正值高潮时刻,他如此的说话,怕早就被艳图踢翻!

    “我射!射射射!喝啊!射出来了!”

    “噢哦!噢噢噢!啊啊啊!射……射进来啦……好强的射精!好烫!我要晕了……”

    艳图被强烈的射精冲上高潮的巅峰,就在此时,布鲁突然离开艳图软酥的肉体,转身把丹菡扑倒在床,握着巨硬的男根就插进丹菡的小穴,抵死地在她的体内继续射精……

    “我操死你!就要在你的体内射精!要在你们两姐妹的阴道射精,射得你们满阴道都是杂种的精液……叫你们生出更多的杂种!射死你,丹菡婊子!”

    布鲁射完精之后,舒服地压在丹菡的身上,和丹菡轻轻地相吻,一旁渐渐回过神的艳图翻身过来,一脚搭在布鲁的背上,迷迷地呻吟道:“姐姐,说不定你真的会生出一个杂种……”

    丹菡推开布鲁的脸,反驳道:“即使我心甘情愿地愿意替他生孩子,我也不一定能够生出来。何况我根本就不想替他生孩子的?艳图,你尽管放心,我不会替我的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的。”

    艳图嘲笑道:“看不出姐姐还蛮忠贞的……怎么你的阴道里却是我的男人的阴茎呢?”

    气得丹菡伸手就把布鲁推开,布鲁趁势睡到两女中间,双手大张,把两姐妹抱入怀里,左亲亲右亲亲的,享尽齐人之福。

    艳图道:“姐姐,现在快天亮了吧?”

    “应该差不多了,他搞了很久的……”

    “要不要继续呢?”布鲁不怀好意地问。

    艳图嗔骂道:“屁!天亮了,还搞?你想害死我们吗?”

    “可是我觉得还没有满足你们两姐妹的……”

    “已经很满足了!你不是同时在我们姐妹的体内射精了吗?姐姐一早就得到满足了的。我后来也得到了。你爱搞,明晚再过来吧!到时就我自己一个,任你搞……”

    “你不要这么坦白好吗?起码得让我调教你一下!”

    “我用不着你调教,我向来如此干脆。但你如果去调教别的女孩,让我知道的话,我就把你的大肉棒切除,看你还调教谁?”

    “我调教丹菡小姐好了。”

    “你别痴心妄想!我了解姐姐的性格,过了今晚,你再找她的时候,她是不会理你的。”

    “丹菡小姐如此绝情?”

    “你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就是一个杂种!”

    “太伤自尊啦!”布鲁怪叫着,转身向外,脚伸入丹菡的双腿间,撩起她的一只腿,胯部移前,肉棒顶在她的湿润的骚穴口,使劲一挺,阳具再次进入丹菡的阴道,她呻吟一声,嗔道:“杂……杂种!你怎么……怎么又硬了?”

    “别惊讶!我再次勃起的速度是非常迅猛的。丹菡小姐,喜欢我的大肉棒吗?”

    “喜……喜欢。”

    布鲁得意地笑着,又转过身来,肉棒顶在艳图的肥穴上,稍一使劲,就插进艳图的阴道里去了。

    “喔!混蛋杂种,今晚够你幸福的。”

    “是的,很幸福,能够同时地肏你们两姐妹。”

    布鲁笑说着,然而他也知道,当明天他离开这张床,他就回到平时的位置。

    这段时间,他跟许多的精灵女性发生性关系,在床上的时候,她们都算对他很好,即便是雅聂芝王妃,也在床上极力地逢迎他的大肉棒,只是在事后,能够一如既往地对他好的女人并不多,塔爱娃那婊子还曾经在事后谋杀过他,丹玛在事后对他不冷不热的,夫恩雨也不见得是真的对他好,他仔细地算了算,大概就只有侬嫒是真的对他好的。

    艳图说以后都会对他好,然而事实是否真像她所说的呢?

    他此时似乎是不能够计较这些的,此刻她们两姐妹都躺在他的怀里,他只管现在和她们的缠绵,至于以后的,他暂时不想去理会,也轮不到他理会,毕竟他只是精灵族的杂种,他没有权利要求太多的。

    然而,总有一天,他会要求非常之多。

    ——他相信,那一天,很快到来就会到来!

    篇外篇刹那的芳华

    他挺着坚硬的阳具扑到我的身上,我木讷地呻吟着,因为我知道这种坚硬不会持续多久,很快的,他就在我的体内射了精,我反射性地推开他,心里烦闷之极,他却舒服地躺在床上,迅速地眠睡过去。

    黑夜,无尽的黑夜,淹没了我的性欲……

    平静而无奈地看着睡在身旁的男人,他是我的丈夫,四年前,我嫁给了他,那时候精灵族很多的女性都羡慕我,家族也祝福我,因为他是一个很有本事的男人,拥有强大的火系魔法力量,年纪轻轻的就从平民升级为克卢森亲王的家将。

    他的名字叫安邦?烈,是一个火系魔法精灵,年仅四十岁的他,在精灵族中算是很年轻的;他拥有一百七十七公分的优雅身材,脸蛋雅俊而和蔼,这和他的姓氏有些不相衬,然而他的性格本来就是沉静的,因为只有这样的性格,才能够凭着努力获得一些成就。

    虽然他不具有强壮的外表(精灵族以优雅著称、是鄙视兽人般的强壮的),但整个精灵族都公认他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我最初的时候,也坚信他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能够在保护我的同时,也给我幸福和荣耀。

    只是当我嫁给他的那一天,那一夜,洞房花烛时,在桃红的灯光中,他用坚硬的、让我害怕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撕开一幕血红的时候,我惊讶了——在一瞬的剧痛之后,他竟然那么迅速地射精。

    我原谅了他,因为我那个时候也不懂得这些,我当时只知道害怕、慌恐、以及矛盾化的喜悦和期待,除此以外,就是那疼痛……

    渐渐的,我终于难以理解一个事实:为何他每次都是刚进来就射精?

    不但我发现了这个问题,就连他本人也发现了,开始为他的“早泄”而感到羞愧、愤怒,有很长的一段时间,他似乎害怕和我做爱,只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是我所选择的、我所爱的男人,

    于是我开导他,说并不介意这些,只要他仍然是爱我的,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是的,我很幸福,然而,我的“性福”呢?

    为了我的“性福”,我和他都开始寻找能够令男人持久的药物,奇怪的是,别的男人吃了有效的药,到了他的肚子里全是“废物品”,一点作用也起不了,他仍然是在开始的时候非常坚挺,进来的时候却非常“冲动的射精”。

    我终于坚信他的“无能”,只是我仍然深爱他。

    精灵族的爱情,应该是纯洁的……

    没有了肉体的满足,也应该保持爱恋的长久。

    不能够让爱恋,像性爱那么短暂……

    可是自从丈夫了解他的“短处”,他的心态就变了许多,对待我也没有了往日的温柔,本来不喝酒的他,平日里也爱上了喝酒,常常晚不归宿,我原以为这是他自暴自弃,后来才发现,原来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这比他的性无能,还叫我感到愤慨!

    我曾经跟他吵过几次,他每次都向我认错、哄着我,可是背转身去,他仍然跟别的女人鬼混,我不知道为何像他那种无能的男人,也会有女人喜欢;或者说,明知道自己早泄,偏偏还要在外面乱搞……

    也许,精灵族的爱情,真的是自由和纯洁的,只是当精灵族面临着生存和灭亡的时候,她们也选择了适合的生存的婚姻和爱恋格式,就是允许了“一夫多妻”的存在——这曾经被精灵族禁止的婚姻方式,到了这种时候,却被提倡了。

    精灵族的男性太少,为了能够尽快地繁殖出一代又一代的精灵,女性们必须委屈在这种变相的新制度之下。

    我渐渐地默认了丈夫的“背叛”,既然允许了这种新制度,男性的风流本性不都是这样吗?

    我,仍然爱着我的丈夫,哪怕他多么的风流,多么的无能,但除了在性爱和女人方面,他的其余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我当初爱的,不就是他的这些吗?

    爱吧,继续在爱中沉沦,像黑夜一般的沉沦……

    无奈地叹息着,悄悄地伸手到抚摸着私处,我知道自己有一个美丽而奇特的阴户,可是这个阴户已经贫瘠了许多年,至现在已经完全没有水份了,记得当年自己是很容易流水的,而且一流就是满床的爱液,可是经过这些年的折磨,已经失却了当初的爱欲,也可以说,她我习惯了那干燥的、短暂的抽插。

    ——什么时候,我的阴户会再度的肥沃起来呢?

    我渐渐地陷入沉睡……

    翌日醒来,丈夫已经不在身边,我稍稍打点一下,就返回尤沙城堡——昨晚她和丈夫说过,她今天要回娘家。

    回到娘家,姐妹们建议到东南部林子里散散心,那个地方本来是很少人过去的,因为那里住着精灵族里的“杂种”,所以一般的人很少接近那里,并不是害怕布鲁,而是根本不屑与他同类。

    但我偏偏在此时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话:小杂种的尿棒巨大得像这般……

    (弟弟当时是比划给我们看的。)

    以杂种那般的尺寸,似乎是比我的丈夫还要粗长的,可是,当时布鲁只有十岁……如果是长大后的他,不就拥有更加粗长的阳具了吗?

    ——实在叫我不敢想象。

    我是不会相信弟弟说的话的——我了解这个弟弟,他是比较喜欢夸大事实的。

    然而事实却出乎我的意料,当我们三姐妹走到布鲁居所背后的小河旁之时,刚巧撞到布鲁赤裸地躺在河水里,透过那浅浅的、清澈见底的河水,我们都看见了他胯间那根坚挺的、巨龙一般的阳具……

    我震惊了,虽然我已经是一个妇人,但从来不敢想象世上竟然有着如此雄壮的男物!

    就在那一瞬间,我那沉埋在心里多年的性欲似乎在刹那间复活,就如同性的黑夜在刹那恢复光华……

    我不能够控制地想,如果被那般粗长的阳具插入出境自己的阴道,会是怎么的感觉呢?

    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久违的体液不由自主地从我的阴道里流泄出来,悄悄地把小亵裤润湿了。

    我的性欲,竟然在看了一眼布鲁的阳具之后,神奇性地燃烧起来……

    然而,我毕竟是有夫之妇,况且布鲁也只是一个杂种,我是不能够让他进入我的身体的;哪怕他有着再强壮的生殖器,我也不能够让他进入她的身体。

    我始终坚信,我不是一个荡妇……

    回到家里,我掐算着布鲁替尤沙城堡干活的时间,提前一两天到达尤沙城堡,果然,布鲁很快地就过来了;我明白自己是因为布鲁而回到尤沙城堡的,但我不明白自己到底需要什么,也许,我只是想寻求一个机会——那是一个莫名其妙的、令我兴奋的机会。

    但这样的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生活一如既往的苦闷,加无聊。

    深夜时,我想起了艳图。

    在五姐妹中,只有艳图是我的亲妹妹,我以前有什么话,都和她说的,因为跟她在一起,不需要花太多的脑筋;她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女孩,不会跟谁勾心斗角的。

    最重要的是,她是我的亲妹妹……

    进入艳图的寝室,我看得出来,她今晚似乎很欢迎她,和她的说话也是爱理不理的,似乎有什么心事……

    我把积压在心里多年的苦闷对她说了,然后赖着要跟她一起睡,她却很是有些抗议,最后还是抵抗不了我的耍赖,我于是得以和她一起睡——我觉得,和妹妹一起睡,比和丈夫一起睡的感觉,要好上许多。

    睡梦中,我梦见有个男人在我的身体上胡搞,我稍稍地清醒,又以为是艳图在逗玩我,只是,突然之间,男人强大的阳物突破我的贞操之穴,我清楚我被奸淫了!

    这是一个无比强壮的男人,拥有一根巨兽般的粗长阳具,插入我的阴道之时,让我有种阴道胀裂的舒爽和麻酥,但被奸淫的羞愤使得我挥起手就想制男人于死地,却突然听到男人喊起“艳图”的名字,同一瞬间,我也知道在我身上的男人就是“杂种布鲁”,是我一直莫名地想寻求的那个机会……

    我的挥打到半空的手忽然顿止,安静地感受着布鲁那强劲而持久的抽插,同时听着他的呐喊……

    我知道,这杂种原来跟我的妹妹有一腿,现在是误把她当成了她的妹妹,正兴奋地享用我的美好而寂寞的身体。

    性交的快感冲袭着我的身体,我悄悄地放下手,安静地躺在黑暗中,喘息着……

    我喜欢他那根粗长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强猛地抽插,我想,就让他插吧,让他把我当作艳图,狠狠地肏我……

    我的阴户,从来没像此刻这般轻易地流出那么多的淫液!

    在看到他的粗长的阳具的刹那,我流出了久违的淫水……

    在他突然插入我的阴道,我的性欲像我的睡眠一般醒转,仿佛看到刹那的光明,那是性爱的欢乐之光……

    我的爱液,迅速地流溢;在黑暗中,流淌成一条秘密的欢爱之河……

    我像河水一般欢呼着:肏我吧,杂种,用你的大肉棒尽情肏我美丽而神秘的阴道,给我满足!

    给我从来都没有得到过的满足,给我女人应该拥有“性爱之刹那芳华”……

    给我吧,大肉棒,杂种。

    后记胡言乱语之俄罗斯姐妹花

    这段日子,老土花光了钱,安份地在家写剧本,愁得是:头发却不怎么安份,没完没了的生得老长。

    ——靠靠,这不是逼俺老土吗?

    (套用周星驰的经典台词:这不是逼我……理发吗?)

    没办法,老土只得出街理发;对于理发这事,俺老土还得废话几句:想当年,俺老土有钱的时候,去的地方都是非常高级的,但现在被女优们骗光了我的钱,我只得找些比较低档的了。

    嗯,就是那个了,街边的、角落里的,叫啥?对,就那个叫“姐妹发廊”的理发店。

    怀着超纯洁的心态,准备理一个超清爽的发型——终极平头。

    岂料,刚进到发廊,竟然有种窒息的感觉——千万别以为俺老土会被“姐妹美眉”电得昏死,而是因为店里的环境实在不怎么好,黑漆妈黑的,还有点潮湿、有点霉气,加上一些不知是啥味的臭味集体,让俺老土想“急流勇退”。

    偏偏这个店里的“姐妹”好热情,跑上来就挽住俺老土的手臂,哟,这可真是不得了,俺老土今天可真是艳福齐天的,就理个头发,还有几多美眉簇拥着我,把我当作贵宾了。

    好吧,看在你们热情劲儿的份上,我就勉强在这里理个头发——让你们赚我十来二十块的,爽死你们!

    ……坐好,俺老土正正经经地坐好,来吧,姑娘们,拿起你们的飞剪,给俺老土理个漂亮的平头吧,也好把俺老土仅剩的几块钱赚去,省得窝在口袋里,就那个妈的好心窝……

    姑娘(蛮多的、七八个这样子,这小店儿的):先生,洗头还是理发?

    老土:理发,平头。

    姑娘:我们不会理平头。

    老土:笑话,我家隔壁那老爷们都会理平头,你们这些经过技术加工的专业理发师,怎么就不会理平头了?

    姑娘:我们只会理碎发……

    老土(别说“俺很老土”):碎发,啥东西?不,啥发型?

    姑娘:就是把你的头发碎减掉,这样,这样……

    (姑娘朝墙上的图片比划着,老土一瞧,闷了。)

    老土:你说那就是碎发吗?啥玩意啊?就那么乱剪一通,俺虽然老土,俺都会剪了。

    姑娘:你不会剪的,你会剪的话,你就不会来这里了。

    老土(佩服地):哟嘿,看不出你还挺聪明的,好吧,看在你胸大有脑的份上,我就也理个碎发吧。

    姑娘(淫笑——老大觉得她是在淫笑):先生要洗头吗?

    老土:我理发,不洗头。

    姑娘:对不起,不洗头,不替你理发。

    老土(白眼一瞪):我头发干净得很,刚刚洗了进来的,还要洗?

    姑娘:要洗。

    老土:好吧,就再洗一次。

    姑娘:躺着洗还是坐着洗?

    老土:还有躺着洗的吗?

    姑娘:有的,你要不要试试?

    老土(兴奋加好奇):试试。

    (姑娘就把老土引进里面的昏暗空间,叫老土躺到所谓的“按摩洗头床”之上,给老土洗起头来了。)

    姑娘(忽然地):先生,要按摩吗?

    老土(想想好久没有享受过了):多少钱?

    姑娘:不贵的,像你这种老板,还怕付一点按摩消费吗?

    老土(被捧上了天,忘了自个儿在哪里):那就按摩吧!

    (姑娘的手轻揉得老土真是舒服……)

    姑娘:老板,要打炮吗?

    老土(大惊):打炮?打啥炮?

    姑娘(确定是淫笑):哟,老板,你装鸟啊,你来我们这里,不就是想要特别服务吗?

    老土(明白过来):我不要特别服务,我今天是纯粹来理发的。

    姑娘:老板您真是不开窍,看来我得出本店的镇山之宝。

    老土(好奇地):镇山之宝?啥玩意儿?

    姑娘(骄傲地):就是我店的俄罗斯姐妹!

    老土:哇,你这鸡巴小店也有外国货色吗?还是两姐妹?

    姑娘:当然是有的,你要不要,如果要,我就把她们叫出来给你,让你玩双飞……

    (老土此时处于剧烈的心理斗争中,按理说现在穷得脱内裤去当,玩不起此种风流游戏,可是俺老土半辈子没尝过外国妞,如今碰到这大好机会,又是两姐妹的,哪怕今天要把头发当了,看来也非玩她一两把了。)

    老土:好吧,说好价,我要。

    (谈好了价,姑娘出去,不久,进来两个高大的、丑陋的、染着金发加白发的妇人。)

    老土(瞪大双眼):你们就是俄罗斯姐妹?

    妇人:是的,我们具有俄罗斯女人的特色和风格,高大、强壮,还有,我们是金发和白发的,底下也是金白的……

    老土(想吐):你们走吧,我不要了。

    妇人:你不要也不行,我们今天要定你了,谁叫你生得还蛮可爱的呢,免费都赚送给你。

    (这样的好事,叫俺老土如何承受得住呢?三十六计之上,逃!)

    两妇人(压着老土):想逃?门都没有,强奸你,再叫你要劳功费……

    老土(欲哭无泪):谁来救救瘦弱的我啊,我会被这两个怪物榨得“精尽人亡”的……

    (就在此种危险时刻,门外传来一声淫笑,竟然是杂种布鲁跑过来了。)

    布鲁:淫土,怎么我每次遇见你,你都是这种破落形象的?

    老土(委屈地):我今天只是想理个发……

    (布鲁走过来提起两个“假俄罗斯”怪物,把她们丢到墙脚。)

    布鲁:看来你是看到我跟艳图两姐妹玩得很爽,也想到这种低级娱乐场玩一下齐人之戏。

    老土:没有,我绝对是纯洁的。

    布鲁:你就承认了吧,想玩就跟我说一声,怎么说你也是导演嘛。

    老土(无力地):我是纯洁的……

    布鲁(走过来拖起老土):走,我带你回去,让艳图两姐妹服侍你。

    老土(惊喜万分):真的?

    布鲁:当然是真的,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老土:什么条件?

    布鲁:你得赶快安排我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老土:哇,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不行,双胞胎公主是我的,你别想沾染。

    布鲁(朝墙脚的两个怪物说):他是你们的了,尽情享用。

    老土(立即投降):好吧,我什么都不要了,你护送我安全到家,我立即安排你跟双胞胎公主的床戏。

    布鲁(淫笑):要安排得特别一点、香艳一点,千万别辜负我们的观众的期望。

    老土(自信地):一定,一定。

    (第六集完)第七集

    第一章蜜芬小姐

    清晨时分,布鲁回到自己的破木屋,闭目一阵,梦见艳图拿匕首割他的鸡鸡,他从中梦中一惊而醒,发觉时候不早了,迅速爬起来到水池旁洗衣——昨晚虽然不算很累,可是整夜未得睡,所以这一睡,就睡过头,幸运的是,他这里很少人过来,也就没被别人发现,只要他加紧干活,把这堆积成山的衣服洗了,就不会有人过问他为何起得“这么早”?

    (嘿嘿,用整晚的时间干“偷鸡摸狗”的事情,自然醒得迟些。)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他睡眠不足,他努力地搓洗着衣服,以此来抵抗那浓浓睡意,直做到中午时分,丹菡突然而至,把几套衣服丢给他,说“洗干净点”,他拿过来一瞧,竟然就是昨晚她们所穿的睡衣,于是他拿过来闻了闻,又看着有些尴尬的丹菡,调戏道:“丹菡小姐,这些衣服怎么会有男人的精液味道呢?”

    丹菡想起昨晚的羞耻之事,四周看看,见没有别人,她羞怒地道:“那些不是人的精液,是贱狗的精液的味道。”

    布鲁明知道丹菡是绕着弯子骂他,可他不以为然,笑道:“看来那条贱狗真是‘性福’,竟然可以同时享受你们两姐妹美好的肉体。丹菡小姐,不知道你以后还给不给那条贱狗射精到你的小穴啊?”

    丹菡冷冷地盯他好一会,正要说话之际,却见布鲁忽然低头,她回头一看,原来是她的大姐:丹玛。

    “二妹,你自己一个人来这里?”

    “大姐,我拿些衣服过来给杂种洗。”

    丹玛道:“这些事情大可以叫使者做。”

    “没什么啦,这里也是我的家!大姐,你也拿衣服过来给杂种洗吗?”

    丹菡的反问,令丹玛愣了……

    正在丹玛为难之际,布鲁道:“丹玛小姐,你是有重活要我帮忙吧?”

    丹玛感激地看着布鲁,道:“嗯,是的,我想移动一下衣柜。”

    布鲁高兴地道:“吃了中午饭,我就过去帮你。”

    “好的。”丹玛说罢,又对丹菡道:“二妹,我们吃饭去吧。”

    两姐妹看似很和睦地离开了,布鲁心中却在冒汗,心想:若是丹玛露出什么破绽,她们姐妹之间的事情暴露,他真的死无葬身之地。

    但转念一想,丹玛和丹菡都跟他好过,他在心中又得意地嘿嘿淫笑……

    今晚有空再偷偷地摸去艳图的房间,太怀念她的肉体了。

    布鲁淫意十足地洗着衣服,中午饭是一个精灵女孩送过来的,这其实就是尤沙城堡的女仆,只是精灵族不喜欢“仆人”这种称号,因此,把她们叫做“使者”,男仆就叫“男使”,女仆就叫“女使”,这个“使”字嘛,总觉得跟“屎”字谐音。

    看着那个女孩,布鲁美美的想了一翻:如果这些“女使”喜欢他,每次过来的时候,都跟他做爱,那真是比什么美味都叫他感到满足。

    可惜的是,他回到木屋,等待他的还是那些难吃的冷菜凉饭——别提什么美味,没有异味算是对他的照顾了。

    吃罢中午饭,布鲁躺下去睡了;醒来的时候,发觉又睡过头,于是急忙水池旁继续干活,他决定今日把所有的衣服洗得七七八八,明天好轻松一些。

    埋头苦干之时,马多意外地进来,他的身边多了一位年轻美貌的女孩:正是尤沙家族五姐妹中最小的蜜芬?尤沙。

    此女芳龄十六,却是五姐妹中生得最高挑的,足足一百七十公分的苗条身段;就论姿色而言,她或者稍稍地不及丹玛和丹羽,甚至艳图的容貌亦比她娇美一些,只是她胜在年轻,那水嫩的肌肤和年轻的气息咄咄逼人。

    然而布鲁没空闲欣赏她的美色,他心思百转,想着马多为何带她进入他的“工作空间”,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难道他要像上次对付丹玛一样,也要在他的地盘迷奸蜜芬小姐?

    想想也有可能,因为这里平时没什么人踏足——当然,这是指以前,现在嘛,只要他来到尤沙家族,尤沙家的几姐妹加上一个蔓莎,经常要到这里打扰他;无疑的,他有时候很喜欢这些打扰。

    “蜜芬小姐,你好啊!”

    蜜芬对布鲁微微一笑,没有答言。

    马多道:“蜜芬小姐,你很少过来这里吧?”

    “这是第一次。”蜜芬淡淡地回答。

    布鲁从马多和蜜芬的言行中,知道马多在追求蜜芬,可是蜜芬显得无动于衷,这或者是她年龄较小的缘故。

    蜜芬不像丹玛那般的雅静、也不像丹羽的冷若冰霜,她看起来是一个安静的小女孩,那安静的脸蛋,总流露若有若无的笑意,看似很和蔼。

    自然,这和蔼是相对而言的,对他布鲁,她不见得就和蔼。

    圣精灵族里,没有几个人对他和蔼……

    马多不怀好意地看着布鲁,道:“蜜芬小姐,你是不是讨厌杂种?”

    “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不讨厌。”

    “蜜芬小姐,你知道我们为何叫他做杂种或贱种吗?”

    “听说他是被强暴出来的……”

    “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还有一些更重要的原因,你想不想知道?”

    “嗯。”蜜芬随意地附和。

    布鲁心中暗叫一声:惨。

    果然,马多走到布鲁面前,很没新意地道:“杂种,舔我的鞋!”

    (布鲁心中暗骂:你妈妈的要整我,换点新意好不好?)

    “马多少爷,你的鞋已经很干净,不用再舔吧?”

    布鲁盯着马多的臭鞋,直想把他的脚砍下来。

    “扑哧!”

    从进来到现在没有真正笑过的蜜芬,突然发出一声轻笑,马多觉得自己的行为让蜜芬开心,他越是嚣张地道:“你是想舔我的鞋还是想舔狗屎?”

    “我舔鞋吧,狗屎的味道比你的鞋的味道臭上那么一点点。”

    布鲁心中悲叹,他知道马多跟蜜芬到这里,就不会有什么好事情发生,无奈地垂下脸,就要舔那鞋的时候,蜜芬忽然说道:“马多,算了吧,别难为他。天天要干活的,已经够他辛苦。你折磨他,我也不见得会喜欢。难道你所说的进来这里会逗我开心,就是要我看杂种舔你的鞋吗?如果真是这样,我对此感到失望。”

    马多心中微惊,猛地缩脚回来,吼道:“杂种,叫你舔,你就舔啊!真是贱!”

    布鲁仰起首,朝蜜芬笑道:“蜜芬小姐,我想你已经知道我贱的另一个原因,不需要马多少爷再重复一次吧?”

    蜜芬不答反问道:“杂种,你什么时候都能够笑得出来吗?”

    布鲁神色一黯,道:“也许。只是在妈妈坟前……我都想哭……”

    蜜芬看了看布鲁,转身要出去,忽地又转身过来,问道:“我听姐姐们说,你所住的地方,风景很不错,是吗?”

    “我对所住的地方已经习以为常,很难客观地说好或坏,蜜芬小姐想知道的话,我建议你亲自跑一趟,虽然我知道精灵们都不愿意踏足一个杂种的范围,但杂种所住的地方却不是我妈妈生的。我妈妈只生育了我!”

    “闭嘴!”马多朝布鲁喝吼,骂道:“杂种,你这是对我们蜜芬小姐的不满吗?”

    布鲁淡淡地道:“不敢,我只是说事实。”

    马多还想骂布鲁,蜜芬说道:“马多,你不是说要带我到好玩的地方吗?这里不好玩,我们离开吧!”

    “一切听蜜芬小姐的!”

    马多忽然像条哈巴狗一般,布鲁怀疑他当初就是如此追求丹玛。

    看着马多和蜜芬离开,布鲁浑身轻松,心想:这次多亏蜜芬小姐,否则又要舔马多的臭鞋,看来平时不爱说话的蜜芬小姐,也有些可爱之处,只可惜又将被马多骗了。

    (……为何不是他布鲁骗她呢?可惜,可惜!)

    布鲁无奈地想着,手中的活儿不停——洗衣服是经典的婆姨活事,不需要使用脑子。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本来想睡觉,可是蔓莎来至,通知布鲁前往丹玛的闺阁,说什么搬移衣柜,布鲁便忧心忡忡地进入丹玛的院阁——以前只和丹玛有关系,来这里的时候不必担忧什么,但是现在和艳图也有关系,如果丹玛今晚硬要他留在这里,而艳图过去找他却找不着的话,明天他就得大难临头。

    唉,他所期待的混乱关系,也是有很多不良因素的嘛。

    “你帮我稍稍移动一下衣柜,以后丹菡过来看到,我也好说话。”

    丹玛见到布鲁的时候,很平静地安排他做事,似乎她叫他过来,单纯因为今天的小插曲。

    布鲁依言做了,要离开的时候,丹玛把他留住,道:“今天谢谢你,才没有露出马脚。”

    “那是应该的。”布鲁只想赶紧离开,因为他猜不透丹玛的心思。

    丹玛又道:“你不想问问今日我为何去找你吗?”

    “你想说的话,不用我问,你会说。”

    “如果我一定要你问呢?”

    “丹玛小姐,你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啊?”

    布鲁有些不耐烦,干脆顺了她的意——就问问她吧。

    丹玛陷入沉思,幽然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不觉就走到那里……”

    布鲁有些诧异,看到丹玛垂首深思的样子很迷人,走过来捧住她的脸蛋,缓缓的亲吻下去,见她没有推拒,他欢喜地吻住她的小嘴,发觉她竟然微张嘴儿让他的舌头进入,且回应着他的吻,他干脆压推她到床上,手摸进她的胸衣里,她蓦地轻推开他,道:“听说今天马多和五妹到洗衣池?”

    “嗯,是的。”布鲁回答着,伸入她胸衣的左手轻轻抚摸她的圆乳,鼻孔闻着她的发香,心想她如此的温驯,实乃超出想象。

    “她们去那里做什么?”

    布鲁很乖地把今天的事情复述一遍,丹玛听罢,怒叱道:“马多越来越过分,下次如果他敢那样对待你的话,你就……”

    “就……就什么?”

    “算了,你走吧。”

    布鲁感到失落,问道:“你今晚不留我啦?”

    丹玛反问道:“我为何要留你?”

    布鲁无耻地道:“做爱啊……”

    “像你上次一样,我现在没心情。”

    “什么时候你会有心情?”

    “我对你……永远没有心情。”

    “如此的话,你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丹玛推开他的手,道:“什么事情?”

    布鲁跳下床,道:“以后别找我麻烦,也别过问我的事。”

    丹玛冷静地凝视他,许久,她道:“你可以还回我的纯洁吗?”

    布鲁愣然,站了好一会,默默地转身走了出去。

    第二章索列夫的情人

    从丹玛的院阁出来,布鲁知道今晚丹玛不会再找他,但他又怕曼莎会过来,因此就在洗衣池的破屋里躺着,不知不觉就睡过去,醒来之时,发觉是二更时分,料今晚不会有人过来,于是悄悄地跑到艳图的院阁前,喊了几声,没听到艳图的回应,倒是看到龙拉的居屋燃起灯火,他心中暗惊,迅速地溜了出来,回到自己的破屋,心想,这艳图不会听不到他的叫喊的,这明摆着是拒绝他入门嘛,还说以后都会对他好——简直是狗屁!

    以后不能够相信女人在做爱时所说的话。

    埋怨着艳图,睡意又临,渐渐地沉睡过去,一睡就到天明;继续干活。此日,丹菡离开娘家,回夫家了。艳图又不见来找他,让他倍感失落,想起前晚的激情欢爱,权当是春梦一场。

    精灵们永远都瞧不起他,哪怕是艳图如此直爽的女人,也在事后,拒他于千里之外。

    甜蜜的话语,怕只有在他用大肉棒带给她们难以想象的高潮的时候……

    想来想去,还是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对他最好。

    接下来的两天,布鲁把所有的活干完,准备离开尤沙城堡,然而他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按理来说,是该到可比庄院的,可是他上次给可比家砍大多的烧柴,此时应该还有大半没有烧完,而他又刚从弗利莱牧场回来(这个地方他可不怎么想去),自然不会立即前往弗利莱家,则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是厚着脸皮到可比家跟侬嫒相好,二就是四处帮人干些零散的活,谁叫到就去谁家。

    没事可做的布鲁思谋着明天该到哪家,晚饭就已经送过来,今日送晚饭的使女叫以茉,是常给布鲁送晚饭的三个女使之一,她虽然不具有尤家姐妹的绝色,却也生得娇柔可爱,她的身高只有一百五十三公分,以她这个身高,是没有达到以“均匀体态著称”的精灵族女性的平均身高的,可是她仍然是精灵,因此,即使再矮,她的体态仍然显得很是均匀美妙。

    当然,在精灵族,是有着一些小巧的美丽精灵的,如果是以前,大概可以见到许多身高只达一百二三十公分的小巧玲珑的、美丽妙艳的精灵儿,可惜经过人类屠杀浩劫,如今精灵族只剩余八百余人,自然没有太多小巧的美丽精灵;然而可以肯定的说,这种小精灵儿还是有的,因为给布鲁送饭的三个女性精灵中,就有一个叫沁颜香的,身高只有一百三十二公分,生得离奇的清秀,很招人喜爱。

    除了沁颜香之外,还有一些如是身高的精灵儿,只是布鲁一时说不上她们的名字。

    这些女使虽然是仆人,但身份地位比一般的精灵平民高些,她们在精灵族里无疑是底层人员,身份却比杂种布鲁高出不知多少倍,因此,布鲁私自见到她们,有时候也不得不恭敬地称呼一声“小姐”。

    “以茉小姐,今晚怎么如此早送饭过来啊?”

    布鲁接过饭菜,随口问了一句,双眼注视着她的双腿之间,她今晚穿着一条浅灰的长裙,那裙显得有些狭窄,把她的臀部曲线隐约体现出来,这叫布鲁胯间巨物没来由的勃起——真是太好色啦,什么时候,只要见到女人,都能够雄风大作。

    (妈妈不愧为风系魔法精灵,生得儿子也这般的雄风凛凛……)

    “让你早点吃饭,早些离开这里。”以茉回答道。

    “啊?我打算今晚在这里睡,明天才离开。”

    “这是索列夫公子交代的……”

    “既然是公子交代,我吃了饭就离开。”

    以茉没再说话,转身走了。

    吃过晚饭,天已经大黑,布鲁收拾一下,准备出门,艳图来了,他心中大喜,跟着艳图过去,到了她的寝室就把她扑倒,她却说今晚月潮初到,没办法跟他那个,只是知道他明天要离开,今晚让他过来陪陪,这一陪的,竟然是两个小时,然后她才让他离开,末了还说月事过后会到他的居所去找他……

    布鲁因此了解到艳图其实并非要冷落他,只是她自己的月期将临,且那一晚经历他的“狂风暴雨”之后,累得不能够再继续——她毕竟是第一次那般热烈地做爱,身体在事后总会有些不适应,所以那晚他在门外叫喊,她假装没听到。

    (以上是艳图给布鲁的解释,然而他总觉得不仅仅如此。)

    从艳图那里出来,布鲁意外地看见龙拉在黑暗的一边盯梢自己,他心中大惊,装做没看见她,继续仰首直走——心中却在呐喊:龙拉小姐,你别把我深夜从艳图房里走出来这事告诉你的姐姐,这可是要人命的啊!

    急急忙忙地回到洗衣池所在的小院前,隐约听到一些声响,他提高警惕,怕是谁在等着他,因此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只见他的破屋里亮着灯火,这几乎吓得他差点失禁,蹲在当场,侧着耳朵仔细倾听,却是索列夫在说话,再听下去,只听到有女人的声音,且不止一个……

    干!索列夫竟然把他的破烂住处当成“淫窝”,太给面子了吧?

    这真是奇怪,索列夫干这种事也不是一两次,为何今晚偏要在他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干淫秽的事啊?

    (……得问索列夫要利士红包之类……)

    “巴琪,你就给我吧!很多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人,且我都跟他们说,你们三个的初夜都已经让我拥有,可是你的初夜还没给我,你刚才也瞧见了,以茉和马兰黛多开心,你就别守着最后那道防线,反正以后我会娶你们三个。快点,把你的衣裙脱掉,让我先看看你美好的身体!你知道的,你爷爷巴蛮很想让你做我的妻子。乖,不会痛的,我会很小心,就痛一会而已。”

    布鲁听着索列夫的说话,知道里面的三个女人就是索列夫的三个情人:女使以茉、马洛的姐姐马兰黛加巴蛮唯一的孙女巴琪。

    果然,索列夫爱炫耀、爱面子的性格永远都不会改,不曾给巴琪破瓜,却对外宣布他已经完全地占有这三个女孩的初夜,就连在布鲁面前也不忘炫耀一翻。

    “索列夫公子,我知道爷爷和家主都不反对我们,可是,我想留到新婚之夜;你现在不是有以茉和马兰黛姐姐吗?你可以在娶我们之前,先和她们好着,我留到洞房之夜再给你好不好?我真的很怕……你那根很粗大。而且,我不想在杂种的地方献出我的纯洁,你偏要在这个破地方。”这是巴琪温柔而慌怯的声音。

    索列夫笑道:“巴琪姐姐,我不是为了寻找新鲜刺激吗?你想想,我在豪华的房间里占有你,不是什么区别都没有了吗?相反的,如果在杂种的床上,相信我和你都会永远记住这美好的一刻,因为太特别。不知道为何,在杂种的地方做这种事情,总让我很兴奋。再说,你讨厌杂种,也不用讨厌这个地方。这也是我们尤沙家的,且这里打扫得非常干净,因为杂种很勤奋。妈的,这是那家伙唯一的优点。”

    “可是……你也不用叫以茉和马兰黛姐姐来看着啊?”

    “增添一下气氛嘛!精灵族已经不提倡一夫一妻,现在是像人类一样,越有本事越有魅力的男人就越多的妻妾,你也不是说过不会吃醋的吗?以后你们都要跟我同一张床,现在提前适应,以后就没有那么多麻烦。乖,你看,我又硬起来啦!听话,今晚我们像践踏杂种一般,践踏他睡过的床!嘿嘿,他下次来,我就告诉他这件事。”

    “你还要告诉他这件事情?”这句话是三女同声惊问的。

    “是啊,因为他这辈子不可能有精灵女性跟他好,我偏要告诉他,让他想入非非,却不能够得到切实的慰藉,折磨他,哈哈!上次我和巴基斯跟四个精灵女战士做爱的时候,就让他当观众,那个时候真是超爽的,我做起来超有劲,如果不是因为怕你们反对,我还想今晚叫他当我的观众……”

    索列夫越说越得意,布鲁在黑暗中忍不住诅咒出来,突然听得巴琪惊叫道:“谁在外面?”

    布鲁心中叫惨,想循走已经来不及,赤裸的索列夫瞬间到达他的面前,踹出一脚把他踢飞,他在空中痛呼道:“公子,是我啊……”

    “扑通!”

    布鲁掉入洗衣池……

    “哇,竟然是杂种?又被我踢中!”索列夫开心地走到水池旁,道:“喂,杂种,我不是让以茉通知你离开的吗?”

    布鲁从水里冒出来,吐出一口脏水,道:“我本来准备连夜离开,可是艳图小姐让龙拉过来叫唤我过去,在她的院阁里帮忙做些活……”

    “我姐姐让你过去干活?”索列夫惊讶地问道。

    “是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问艳图小姐……”

    “我懒得去问她……”

    索列夫是很怕艳图的,因此布鲁提到艳图,他就不想继续追究下去,可是想到他因为叫布鲁做观众而被艳图打骂过,他心中愤怒,布鲁是她什么人啊,她竟然因为这等小事而打亲爱的弟弟,哼,他偏不信邪,就是不相信他每次要杂种当观众的时候,姐姐都会及时地出现……

    “杂种,既然你没有走,干脆就当我的观众。里面的三个,都是我的情人,以后是我的妻妾。一般情况下,我是不会让别人看她们的身体。但你上次在姐姐面前那么替我说话,我让你享享眼福,让你知道我索列夫的女人是非常不错的,更让你知道我的本事。”

    索列夫这翻话令布鲁惊喜不已,同时也肯定这个尤家独苗的心理很是有点问题。

    “谢谢公子,我一定会乖乖地当好观众,一定让公子满意,不会像上次那般睡着。”

    “你这次敢睡着,我就杀了你!上次那四个女人只是我的性伙伴,这次却是我的情人,如果你睡着,就是无视她们的美丽,对她们的大不敬,我非杀了你不可!”

    “不会,一定不会睡着。我精神得很……”

    “这就好,你必须记住,这事你可以看,却不可以对别人说,因为她们以后是我的妻子,懂吗?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我的妻子的身体被一个杂种看过……嘿嘿,其实看看有什么损失?我就喜欢让永远都不能够跟女人做爱的你当观众,这对你是一种折磨,让我全身心的兴奋。”

    索列夫说着,走向破木屋,湿淋淋的布鲁跟在他后面,进得屋里,只见三个女孩都穿好衣物,眼神复杂地看着他们,马兰黛羞怒地道:“公子,你刚才在外面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们不想让杂种看我们的身体……”

    “就这一次!”索列夫笑着道。

    “一次也看了全部!”以茉道。

    索列夫试图说服她们,于是继续道:“他这辈子都不会有精灵女性喜欢他,所以他永远不可能跟女人做这种事情,你们就当可怜他,让他看看你们美丽的身体……女人不都是想男人欣赏你们的美丽吗?”

    “那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而言的。”马兰黛冷冷地道。

    索列夫有些不高兴,他本是爱面子的家伙,可是马兰黛偏偏在布鲁面前给他脸色,这让他的公子脾气渐渐的有些忍耐不住,他道:“马兰黛,你一定要在杂种面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吗?”

    “为……为什么不能够?”

    “操!不喜欢就出去,扫兴!”

    索列夫生怒,把三个女人吓得愣住,他重重地坐到床上,道:“谁不想让杂种看着我干,就走得远远的,本公子待会随便叫几个精灵女战士进来,我今晚一定要让杂种从头到尾地看一次。妈的,前两次都让我觉得窝囊,就不信次次那么倒霉。竟然不准我叫杂种当观众,去,我偏就不信你每次都会及时出现,看你今晚还来不来?”

    三女莫名其妙,不知道索列夫说什么,心中又怕又羞,只有布鲁清楚索列夫后面的两句话是对艳图所发。

    以茉吓得娇体有些颤抖,她嚅嚅地道:“公……公子都不介意以茉的身体让他看,以…以茉依公子……”

    马兰黛瞪了一眼以茉,眼神闪了几闪,也垂首道:“公子,对不起,我惹你生气了,我刚才不是有意要违抗你,只是因为太爱你……所以,不想让别的男人看我的身体。你也知道,我三十五岁,直至前些日子,才让你夺去初夜。”

    她的话,令索列夫很有面子,他的气也就消了大半,道:“我知道你很爱我,所以我才说要娶你。可是如果你每次都像刚才那样,可能我就没办法娶你了。我是尤沙家族唯一的继承人,以后我要当尤沙家主的,请你记住别在一个低贱的杂种面前给我冷脸!”

    “嗯,我知道……”马兰黛低头认错。

    布鲁直觉马兰黛和马多有得一拼:姐姐想成为尤沙家的媳妇,弟弟誓要当尤沙家的乘龙快婿。

    “你们继续吧……我要离开。”巴琪低首轻道。

    索列夫刚捡回的面子,又一次被掷落地上,他爆喝道:“你也不准走!”

    “我绝对不让杂种看我的身体!”巴琪仰起她艳美的脸,咬唇道:“最多我不做你的妻子!你别以为我很想这样,是我爷爷和爸爸喜欢,但你现在要我在杂种的面前跟你做这种事情,我绝对不允许!”

    索列夫怒瞪着巴琪,谁都可以看得出他的愤怒,当他甩手要打巴琪耳光的时候,布鲁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不料他使力太大,这甩手的,就把布鲁甩飞一旁,只听得他骂道:“杂种,你挡我的手干嘛?”

    布鲁从地上爬起,陪笑道:“公子,你不该因为我而让三位小姐难堪啦。你想要我当观众,以后你跟别的女孩的时候,我悄悄地跟你过去。”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今晚你必须要当观众,若你敢违我意,我打你半死,谁来我都不怕!”

    看来索列夫被莫名的火烧得不轻……

    “我哪敢违公子的意?只是三位小姐都讨厌我……”

    “谁都讨厌你!可是,今晚谁想离开这里,就是跟我作对。”

    索列夫刚说罢,巴琪已经缓缓地站起身,以茉惊慌地道:“巴琪小姐……”

    “让她走!她讨厌杂种,我明天就让奶奶把她许配给杂种做妻子!让她以及她的家人都跟着被精灵族嘲笑、诅咒、唾骂……”

    索列夫咬牙切齿地说着,巴琪听到这些,愣了一会,无力地坐倒在地……

    “怎么,走不动啦?我看你是想让杂种看看你的身体,还是更喜欢杂种占有你的身体,哼!跟我斗?没死过!别忘了你的爷爷是我家的部属……”

    索列夫获得最终的胜利,看了看布鲁,冷冷地道:“杂种,脱掉她的衣服,铺到门前的地上;她不喜欢在这破屋破床被我破瓜,我连破屋破床都不给她……惹我生气的结果,就是这样!”

    布鲁担忧地道:“可是,公子,以后巴琪做了你的妻子,我会被她整死的。”

    “你活得不是很累吗?被她整死,也够你幸福的。”

    “我干你全家的女性,让你全家女性都性福!”布鲁在心中狠狠的诅咒,张嘴却是另一翻话:“我估计公子是不希望我死的……”

    “哈哈,你说得很对!整个精灵族都憎厌你、恨不得你死,可是他们就是不希望你真的死了,因为你是一个非常有用的工具或玩具,可以帮我们干任何活儿,也可以随意地让我们玩弄。这,就是你身为一个半精灵杂种而能够存活于精灵族的所有的原因和意义。这些话,估计也只有我会对你这么说,其他的精灵,是不会说出他们希望你活着的话的。”

    虽然布鲁听了很不舒服,可是,他知道索列夫所说的话,是一种不可抹改的事实。

    某些时候,他觉得索列夫跟艳图是有相似之处的……

    或者也可以说可爱吧——至少索列夫不像巴基斯那些家伙阴狠毒辣。

    而且,最近索列夫折磨他的方式,都让他觉得非常的“可爱”……

    “你们两个还等什么,脱掉衣服啊!不见我一个人光着身子很孤独吗?”

    索列夫叫嚷着,以茉和马兰黛慌忙宽衣,布鲁瞧了一眼索列夫那被包皮完全包住的软物,想起他他以前硬勃的时候只包半个龟头,始终觉得他的阳物比自己的大肉棒要精致好看,而自己的粗大又丑陋,所以他由衷地道:“公子的鸟儿真是生得漂亮啊!”

    “是吧,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

    索列夫一点都不谦虚地接受了布鲁的赞美。

    布鲁看了看地上哀怨的巴琪,再次问道:“公子,你真的要我替巴琪小姐宽衣吗?”

    “难道这种时候还要本公子温柔地服侍她?”

    “可是……我还是得问问巴琪小姐。”布鲁有着他的担忧,毕竟巴琪的家人是尤沙家族世代传承的悍将,如果巴琪在事后对他怀恨在心,他不死也要脱几层皮,所以他蹲下来小心地问道:“巴琪小姐,公子说让我替你宽衣,你……你同意吗?”

    “我以后是他的妻子,他爱怎么就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余地。”

    巴琪的声音有些哽咽,布鲁从她的美眸中,看见泪光闪烁。

    索列夫幸灾乐祸地道:“你早知道听话,我也不会对你这么凶!你看看,马兰黛和以茉多听话,叫她们脱衣,她们立即脱得精光……”

    布鲁一听,顾不得揣磨巴琪眼中的泪光,急忙抬头看两位精灵女性的裸体……

    第三章巴琪的初夜

    这里的灯火不算很明亮,但也能够让人把事物看得清清楚楚;如果是近看的话,会显得更加的清晰。

    索列夫的两个情人赤裸裸地站在布鲁的眼前,使得他胯间的巨物突然地勃起,顶在裤裆里直发疼……

    马兰黛和以茉虽然都是正统的白种精灵,可是她们的毛色各异,黑发的马兰黛拥有很浓的黑亮的阴毛,而白发的以茉自然就拥有绒白的淡体毛。

    以茉是布鲁较熟悉的,虽然他以前很少跟她说话,但她经常送饭过来,因此,彼此之间也算不陌生。她的身高虽然显得矮,可是脱掉衣物的她,那身体比例均匀到位,并不影响她的体态的美观;若要在精灵族的年轻女性里,找出一个体态难看的女精灵,应该是挺难的。

    她的眼睛稍大,却有些丹凤眼的感觉,脸部线条不是很精细,那略显圆大的脸庞表露出些许的粗糙感,但她的肌肤很是洁白细嫩,所以把这种粗糙适当地掩盖过去。鼻梁突出得细高,鼻尖甚是圆润有肉,这和她微臌的双腮很是配合,而她的小嘴是很细的,可是这细小的嘴儿上那双嘴唇生得很有肉,下唇还稍稍地向下翘翻,总有种张着嘴儿等待情人亲吻的感觉,这是布鲁觉得很性感的地方。

    在她洁白的胸脯,乳房生长得蛮大,微微地显出乳沟,但这生得稍大的乳房却不是圆胀的那种,而是乳隆稍稍地往下自然地垂插,至乳晕处然后上翘起来,是一个有点似圆锥型的、弯翘坚挺的少女之乳。

    (布鲁几乎忍不住想要伸手去抓握……)

    继续往下看时,只看到那双晰白的、粗细适中的玉腿以及腿之间被淡淡的白绒毛遮掩着的、隐约的阴隆,却看不到那阴户的具体形态了,可惜啊!

    像不喜欢马多一样,布鲁也不怎么喜欢马兰黛,可是如果让他肏她的话,他就会非常的喜欢和兴奋。

    就以三女的脸蛋来看,其实马兰黛应该是胜于以茉的,她那长俏型的脸蛋,至下颌时微微地拉大一些,如果不是这很不合时宜的拉大,估计她会漂亮多十倍,鼻子和嘴配合得还算好,只是总体来说,都有点过于拉大,也许正因为如此,她也着稍大的乳房,那乳房依然挺拔,只是布鲁看着有种柔软感。

    想想也是,这个女人虽然前不久才被索列夫那漂亮的阴茎破瓜,可她的年龄其实已经三十五岁,又并非是丹玛那种天生丽质,有点柔软感是很自然的,但整体来说,还是很美观、很性感。

    布鲁想看看她的阴户,发觉自己简直是妄想,她虽然没有埃娜那般恐怖的阴毛,可是那浓黑的阴毛铺满她的阴户,站立的时候,除了那一团黑丛,还是那一团黑丛……

    “杂种,看得呆了吧?上次你睡着了,这次你可要好好的看。或者你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因为我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把我的女人的身体给你看的。今晚让你看,是因为我他妈的偏不信邪!”

    “嗯,公子的女人真是好看……”

    “你们听到没有,杂种也很识货,在赞美你们!”

    “不好看,如何配得上索列夫公子呢?”马兰黛腻腻地道。

    “还是你会哄我开心!你们两个过来,我们在床上继续,等杂种把巴琪的衣服脱掉,我玩得心情好了,再宠爱她。唉,她今晚真是不乖,以前她都很乖顺的。”

    索列夫叹息着,显然对巴琪的表现很是失望。

    以茉同情地道:“可能巴琪小姐不习惯吧,公子以前都没有如此对待巴琪小姐……我还以为公子想结婚的当晚才碰她哩。”

    “我的女人,我想什么时候碰,就什么时候碰!她一早就承认是我的女人,偏偏不让我碰,什么意思!以为我很稀罕她吗?在精灵族,随便抓,都是不错的美女,操!本公子还怕没女人?我又不是杂种!”

    索列夫说罢,搂住两女就滚到床上——幸好布鲁因为自己体型巨大,所以在造床的时候稍稍地加大一些。

    看着索列夫被两女压着,马兰黛的手就握套在那软软的阳物上,布鲁感觉自己的欲火就要爆发出来,可是他此刻只有看的份,轮不到他上“马”。

    “杂种,要瞧等会再仔细地瞧,你的任务还没有完成!”索列夫不忘提醒布鲁,这让布鲁醒悟到自己还有“正事”要办,扭首看着泪光闪闪的巴琪,道:“对不起了巴琪小姐,过了今晚,你千万不要记住这事。”

    “哈哈!杂种,你从小到大都如此的怕事……”

    布鲁懒得理会索列夫的嘲讽,看着巴斯身上淡黑的长裙和浅蓝的外衣,他伸出双手到她胸前,要解她外衣的纽扣,她拍开他的手,厌厌地骂道:“杂种,别用你的脏手碰我!”

    “我也不想这样,可是公子如此的命令我!”

    布鲁继续伸手过去,又被她打回来,如此几次,他心中闷气暗生,持着有索列夫撑腰,粗鲁地抓住她的衣扣,不料被她挥手打了个耳光,只听得她歇斯底里地道:“你们这群混蛋!什么公子,和杂种是一伙!仗着家世,在这里欺负我!呜呜!我死也不要嫁给你……你们都是杂种,都不是纯洁的精灵!呜呜!要不是因为爷爷和爸爸妈妈……要不是因为他们……我跟你们没完……”

    想不到巴琪这般哭闹,布鲁急忙松开双手,愣在当场。

    索列夫从两女夹抱中露出头来,吼道:“杂种!她爱死就让她死!在这里吵死了,弄得我本来已经硬的家伙软了下去,你把她抱得远远的,别让我听到她烦人的哭声。脱掉她的衣服之后,回头告诉我,我今晚就跟她结婚。操,跟我未来老婆,有什么好计较。”

    布鲁惊道:“公子,这个……不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

    “公子不怕我对巴琪小姐做出什么吗?”

    “我怕你杂种?你敢吗?给你一百个胆,你也不敢……”

    “我不敢……可是,如果公子不在我面前,她打我怎么办?我不够她打!她会把我往死里打……”

    “那你活该倒霉,让她打死算了。”

    “公子,你饶了我吧!”

    “出去!脱光她的衣服把她抱进来……”

    布鲁知道此时跟索列夫说不通,只得站起来,弯腰抱起地上哭成泪人儿的巴琪,发觉她还蛮重的,——巴琪是巴蛮的孙女,其身高在精灵族中亦是算高挑的,且生得健美,体重自然也比一般的精灵女性要重些。

    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巴琪没有挣扎,任由布鲁抱她出去。

    布鲁在小院里选了个离木屋比较远的角落,凭着他对这里的熟悉,把巴琪放到某片小草坪之上,然后坐得离她有两三米之远,道:“巴琪小姐,我不敢招惹你,你是公子未来的妻子,你们都别为难我,你乖乖地自己脱掉衣服走回去,我也乖乖地回去看你们做那个……”

    “你是不是很想看?”

    “说实话?”

    “随便你。”

    “是很想……所以你也别浪费我的时间!”

    “你真是一个贱种!”巴琪羞怒地骂道。

    布鲁在黑暗中冷笑,道:“你又有多高尚?不也一样被公子贱踏!让我觉得奇怪的是,为何崇尚自由的精灵族,竟然有你们这样的纯种精灵?明知道被别人贱踏了,明明不喜欢的,为何偏偏还要甘心地让人贱踏?这难道和我这个半精灵杂种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吗?即使是一个平民的女儿,如果被索列夫公子如此对待,也会反抗,为何你们都没有呢?你能够告诉我这个杂种嘛,因为杂种总是没有你们纯种精灵那么聪明!”

    黑暗陷入原来的沉寂,许久,巴琪幽然哽咽:“因为……我不想害得家人失去现在的声望和地位……我们毕竟一直都属于尤沙家族的忠臣,在尤沙家族,我们虽然是部属,可是在精灵族,我们却也算得上是贵族的一部分,是精灵族里的名望之列。为了让家人所执着的这些,我……可以嫁给索列夫,那也不是一件坏事。可是,我拒绝在你面前做那种,因为你是精灵族的杂种,是被诅咒的半精灵!”

    “说来说去,巴琪小姐好像极度的憎恶我。为何?难道我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或者说我上辈子强暴了你?”

    “你八辈子也没有强暴我的胆量……”

    “你错了,杂种做事不需要任何胆量!”布鲁闷吼出来,扑到巴琪的身上,开始撕扯她的衣服,她醒悟过来的时候,一拳就侧打在他有脑袋,打得他头胀脑晕的,但这一拳却也把他的灵光打出来了。

    他了解以巴琪的实力,如果真的要他的命,一拳就可以结束他,只是这拳看来有着很多的保留,这就让他了解到巴琪不敢要他的性命——从她的语言中,他也知道她很替家族着想,如果她把他打死,无疑就会触犯精灵皇后的禁令,会给她的家族带来难以预测的灾难。

    所以,这一拳,虽然把他打得脑壳欲裂,但从另一个意义上讲,倒是把他给打醒了。

    “打吧!你打吧!我是没有任何力量的,尽管像索列夫说的,把我打死,但他是不必负任何责任的……”

    布鲁低喝着,双手扯着她的衣领,他的话说得很有保留,没有直接地抬出他的保护神——精灵皇后,因为他知道,巴琪早已经想到这些,他不说出来的话,效果会更好,相反的,如果他在此时说出来,或者会刺激到巴琪,彼时她不顾一切怎么办?

    果然,巴琪安静了一会,道:“你从我身上起来,让我离开。”

    “不行,你要离开,脱光走进那屋,你爱怎么离开都行,我惹不起你,更惹不起索列夫。”

    布鲁说罢此句,静静地等待巴琪的答复,可是待了好久,只听到她细细的哭咽,他觉得有机可乘,道:“你们都说我是杂种,就不要怨我做得出任何肮脏的事情,谁还指望我是一个纯洁高尚的精灵?”

    他的手缓缓地解巴琪的衣扣,当他解开第一个纽扣的时候,她伸手上来紧抓住他的手,却没有说什么话,他感觉到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且喘息也变得稍微的浓重,他猜测,即使是索列夫,以前大概也没有脱过她的衣服……

    想到这里,他忽然很兴奋,松开手,爬到一旁,在黑暗处就脱裤,巴斯感觉到他在做什么,慌问道:“杂种,你是要脱我的衣服,为何把你自己的衣服也脱掉?”

    “我干!刚才被公子踢到水里,湿嗒嗒的,很不舒服,我脱掉外衣……”

    “不准脱!”

    “黑乎乎的,不会污了你的眼睛……”

    布鲁坚持己见,迅速地脱掉长裤,又道:“难道你不觉得你的衣服现在也湿了吗?”

    “湿了就湿了……”

    “为了身体健康,湿了就该脱掉。”

    布鲁又扑到巴琪身上,巴琪惊呼道:“杂种,你只脱了长裤?”

    “你想让我脱光?如果你想……”

    “我不想……”

    “不想干嘛说那种话,让人很容易误解的。”

    “你……杂种!”

    巴琪感到布鲁的手在解她的衣扣,她再次反射性地抓住他的手,两人在黑夜里坚持一会,布鲁翻身到她左侧,那只没被她抓着的左手就悄然伸入她的裙子里面,摸到她的小亵裤,迅速地一扯,她呼叫一声,那小亵裤已经被布鲁扯破,心头惊慌之时,空着的右手就捂在她的私处,怒道:“杂种,你……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让我脱上面,我就先脱你下面。反正公子也没说明让我很斯文的脱掉,我想,只要把你脱精光,送到公子面前,他就不会跟我计较这脱的过程。巴琪小姐,别忘了你今晚惹公子很生气,他现在正跟马兰黛和以茉在风流快活,懒得管我在外面如何帮你脱衣。”

    巴琪又是一阵沉默,感到下体凉凉的,也不知道是因为小亵裤被撕扯掉的缘故还是因为这深夜的风有点凉渗……

    “你别再弄破我外面的衣裙,我如果没办法回去,今晚我就像你撕破我的小裤一样,跟你们撕破脸……”

    “这就得看你的配合,反正要再找一套衣服过来给你,也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这卑贱的杂种,强奸犯的儿子,我不会原谅你的!”

    “我干!你们精灵族,谁他妈的原谅过我?”

    布鲁愤怒地压着巴琪,趁机稍稍掀翻她的裙子,把那裙边掀到她的腰腹部,这就使得她的下体“抛空”,露在夜的空气中,而他那湿的短裤就压在她私处,叫她觉得有点发冷。

    “杂种,你那湿裤……凉凉的……”

    “如果你嫌我穿着湿短裤不好,我可以把它也脱掉。”

    巴琪立即又安静下来,布鲁假装着要帮她解衣,左手搂抱着她,右手就在她的胸前摸索,可是他偏偏没有很认真的去解那几个衣扣,反而在她的丰硕的胸部乱摸一通,她很快地感觉到这点,怒道:“杂种,你从我身上滚开,我自己脱,不用你费心。”

    “公子让我替你宽衣,我这是执行公子的命令!在这里,公子最大!”

    “你根本就没有脱我的衣服……”

    “谁说的?不是正解着衣扣吗?都是你的衣扣太难解……我这辈子没解过女人的衣扣,自然需要更多的时间来解!”

    布鲁的手在她的胸部摸抓,他的下体也有意地在磨动,被湿短裤包裹着的烫热的坚物紧紧地压在巴琪的阴隆部位,不停地磨动着。

    巴琪渐渐地了解到这点,羞怒和慌乱绞结在她的脑际,可是那被布鲁紧紧压磨着的部分,渐渐地变得湿热,这种湿热不仅仅是因为布鲁的湿短裤和他胯间那根烫热的东西造成的,更有一部分是来自她的体内……

    她猛地推开布鲁,迅速地挪退,怒叱道:“杂种,你不是想给我脱衣……”

    布鲁没有回答,他悄悄地脱掉短裤,而这个动作,慌乱中的巴琪没有察觉。

    “巴琪小姐,我今晚是冒着性命来做这种事情的。虽然这是索列夫公子的命令,然而如果在事后,谁走露了风声,则不但你的家人要取我性命,就连马兰黛的家人也饶不了我,因为我刚才看了她的身体。在精灵族,我是一个低贱的杂种,如果你们的家人知道今晚的事情,或者看在索列夫公子的份上,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可是如果让别的人知道,你们的家人肯定饶不了我。我并非傻子,你以为我想做这种随时会丢小命的事吗?虽然我是杂种,命很贱,可是再贱的命,也是我妈生的,我想活!”

    “你……你……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

    “我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什么事情?”

    “今晚的事情,你要保密……”

    “我当然会保密,难道我想让精灵族的人都知道我被你这样吗?那不如叫我去死!”

    “谢谢巴琪小姐,我这就帮你脱掉衣服,你是公子的未婚妻,我不敢对你做什么的,你配合一会,我也好赶紧完成使命!”

    布鲁爬到巴琪双腿前,稍稍地打开她的双腿,双手伸沿上去的时候,再次掀翻她的裙子,然后趴俯下去,因为黑暗,加之刚才他的认真的语言,巴琪一时没察觉他只是单手撑趴在她的腑下……

    蓦地,她感到下体触碰到一种烫热,她心头大震,仰身就要推打他,可是他的右手突然抓住她的尖耳朵,把她拉压在草地上。

    就在那瞬间,他的身体整个压下来,脸伏到她的右脸侧,咬住她的一束乱发,右手紧握着坚物,死劲地把巨物往里的胯间小缝里顶撞,痛得她张嘴咬在他的肩膀,双脚一阵乱踢,然后松开嘴低哭道:“杂种!你会得报应的,你如此地毁了我的贞操,索列夫不会放过你。”

    布鲁有些莫名其妙,他还没有真正进入她的阴道,为何她就哭着说他毁了她的贞操!?

    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巴琪小姐,你……你怎么不挣扎、也不咬我了?”

    “你……这卑贱的杂种,你都毁了我的纯洁……我挣扎有何用?刚才咬你,是因为我痛,又不想叫出声,才咬你的……你以为我喜欢咬你的臭肉吗?”

    “我插得你很痛?”

    “很痛……”

    布鲁心中欢呼:耶,这巴琪小姐虽然已经二十三岁,可是却不懂得性爱,感觉到一点点痛,就以为他已经插进她的身体,这真是大好机会!

    “现在还痛吗?”

    “都被你插破处女膜,不痛了!索列夫刚才也说只痛一会……”

    布鲁偷笑,伸手摸了摸巴琪湿润的阴户,她浑身不自在地挪动,他的手指温柔地划入她的肥紧的阴缝,摸到她的阴道口竟然是出乎意料的细窄,他始明白为何她刚才那般的叫痛,同时错误的以为他已经插入她的阴道,从而悲哀又无奈地接受这个“事实”。

    “巴琪小姐,你这里很湿很粘……”

    “呜呜!流血啦!处女都会流血……”

    “巴琪小姐不恼我吗?我插破你的处女膜,你被一个杂种占有……”

    “反正我也不想嫁给索列夫,待会我就让索列夫知道这个事,即使我不杀你,他也会杀你!我想过了,到时候追究起来,索列夫也不敢把让你奸淫我的事情说出来,这样的话,他只能够找别的理由,如此就能够塞搪过去。精灵皇后即使知道你是被索列夫所杀,她也不会真的杀了索列夫,因为索列夫是尤沙家族的独苗。杂种,我承认你很有胆量,奸淫了我,可是你也会遭报应的。”

    “哦?其实我早就想死了,如果能够因为巴琪小姐而死,我觉得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可是我这辈子都没跟女孩做过这种事,今晚是冲动了些……巴琪小姐,在索列夫杀我之前,你能够答应我最后的请求吗?”

    “说。”

    “我想完成我第一次做爱,请问我可以继续吗?”

    巴琪久久没有回答,但因为布鲁不停地抚摸着她的处女之穴,使得她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感觉,这种感觉像是难受又像是舒服……不知不觉中,她的爱液在暗夜里流溢不止。

    “小姐,你都被我插破处女膜了,继续一会可以吗?我真的很喜欢进入你身体里面的感觉,虽然我知道这是要我的命的,但我想进去……还想经你同意的进入!”

    “……随便。”

    巴琪淡淡地说了两个字,布鲁于是摆正姿势,握着巨棒就抵压在她的细穴缝处,再次问道:“真的可以继续吗?”

    “反正不痛了……”

    “真的可以吗?”

    “你烦不烦?”

    “我只是想问清楚。”

    “杂种,进来吧!都进来过了,死前让你满足,死后也别怨我……”

    “我永远都不会怨你的,我的傻傻的巴琪小姐!”

    布鲁像个情圣一般低诉,手持着巨物轻轻地她在的缝沟里上下划动,差不多的时候,他抵正阴道口,憋足力量在腰臀处,迅猛地拉腰压臀,那坚硬如铁的巨枪爆然挤入巴琪那很小的处女之穴,刺破她那层薄薄的膜环,瞬间抵达她的花心最深处……啊……

    一声短促的女性嘶叫夹杂着一声男性痛喝,响荡在夜空,刹那间消失,恢复夜的短暂的沉寂。

    巴琪久久地咬在布鲁的肩膀,而布鲁的阳物深深的插在她细窄无比的阴道……

    “巴琪小姐,你这次咬得我很痛,估计我的肩膀出血了,麻烦你松开口好吗?”

    布鲁哀求巴琪松口,因为她的嘴巴咬得他的肩膀紧紧的,就像她的阴道紧紧地咬住他的阴茎一般。

    好一会,巴琪松开口,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低声哭道:“混蛋!混蛋……这次好痛……裂开一般的痛……现在还痛……痛……”

    “这次是真的插进去,刚才那次……其实是没有插进去的!”

    巴琪的哭声顿止,好一会,她愤怒地道:“你骗我?刚才为何不说?我还以为我的贞操早就被你……你骗我!”

    “我可没有骗你,我在进入之前问过你的,你都让我快些进去……”

    “混蛋杂种!我被你骗了!好痛!你快抽出来,我不要了!受不了,我感觉双腿都要分离,痛得我想死……又不能够大声的哭……”

    “巴琪小姐,要我死,总得付出一点代价!”

    布鲁冷冷地说着,开始缓缓地抽动他的巨棒,巴琪的身体也随之痛得抽紧,却强忍着痛苦不敢大声哭出来,只是腰肢扭摆,双手不停地捶打着他的胸膛,然而却没有真的使用她的力量——或者她已经忘记使用真正的武力。

    “啊呜!好痛……求你了……我不叫索列夫杀你……你不要再动……你那根像索列夫一般的巨大,我好痛的……”

    “哦?巴琪小姐,你大概误会了吧?我的东西跟索列夫的小阴茎一般大小吗?你握握看看……”

    布鲁全根抽出,抓住巴琪的手,把她的手拉到他的男根上,巴琪下意识地握住他的男根,娇体突然颤抖一阵,久久才道:“你的……好……好大……怪不得我这么痛……”

    就在此时,破屋那边传来索列夫的叫喊:“杂种!你到底在干什么?这么久还没有脱掉她的衣服?还有,刚才你们鬼叫什么?”

    布鲁和巴琪急忙看过去,只见索列夫正在朝这边走来,他摸起长裤穿上,凭着记忆把自己的和巴琪的破亵裤捡起来就塞往巴琪的胯间胡乱的擦拭一阵,接着迅速地把两条小裤揉成一团塞进自己的裤袋里,站起来朝前走几步,迎上索列夫,装作慌恐地道:“索列夫公子,我……我刚才为了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强硬的要脱巴琪小姐的衣服,她尖叫着打了我一拳,你瞧瞧,我的侧脸,都肿了,所以我才痛得叫喊。对不起公子,我没有用,到现在还没有脱掉巴琪小姐的衣裙。”

    索列夫不理会布鲁,直接走到巴琪身前,蹲下身来随手一摸,摸到她的裙子,站起来笑道:“你这杂种果真没用,连脱女孩的衣服都不会。给你机会当观众,你也没当成。算了,今晚没有人来打扰我让你当观众,让我很开心。巴琪是个坚贞的女孩,我很喜欢,她要到洞房花烛夜再给我,就留到那时候再慢慢的享受吧。今晚的事情,你不能够对别人提起,清楚没有?”

    “索列夫公子,我很清楚的。”

    “清楚就好,我知道你这杂种有时候也是可以信任的,上次你就在姐姐面前帮我说话。悄悄问一下,以茉的身体好还是马兰黛的身材好?”

    “两个都非常的完美,否则公子怎么会看得上?”

    “哈哈……哈哈……很会说话,果然不愧是杂种!”

    布鲁忽然俯首到索列夫耳中,轻声地问道:“公子,你今晚真的不占有巴琪小姐吗?”

    索列夫一愣,也在布鲁耳边轻声道:“我今晚已经没有占有她的心情,而且我刚射了两次精,你觉得我能够很快的硬起来吗?你难道没有打过手枪?”

    “我……我打过的……”

    “你打手枪之后会很快硬起来吗?”

    “不会。”

    “就是了,硬不起来还搞什么?她要留到新婚夜,就留到那个时候。想想新婚之夜破瓜,似乎很美好……”

    “我想也是很美好的。”布鲁附和道。

    “你这杂种真会拍马屁,最近越看你越顺眼,如果哪天我觉得你更顺眼的时候,我也找个女人跟你做爱,我在旁边看着……因为我有时候超想看你操女人。”

    “公子的美意心领了,我不敢跟精灵女性有关系的……公子,既然你不用我当观众,我可以离开了吗?”

    “啊?你今晚不在这里睡?”

    “公子要我今晚离开尤沙城堡……”

    “很好,你还记得我的话!”

    “我一直不敢忘记公子的话……谢谢公子让我当观众,下次有机会,再给公子加油!我回去啦,公子加油,索列夫公子最棒!”

    布鲁虚张声势地欢呼几声,掉头就急急忙忙跑,背后的巴琪叱骂道:“杂种,你下次过来,我饶不了你!”

    接着听到索列夫得意的嘶笑,布鲁暗想,事态变得越来越严重……

    还是赶紧离开,暂时躲得远远的。

    第四章母亲的忌日

    回到东南部的木屋,布鲁到河里洗了个畅心的澡,于是回到床上舒舒服服地躺着。现在是中午是时分,应该是睡个好午觉的时刻,只是他的肚子叽哩咕噜地直叫,饿得他真是难受,早知道半路给人干了活图餐吃的再回来,也不用“享受”这种饥饿的味道——虽然这种味道伴随着他的人生……

    顶不顺肚子的抗议,布鲁披衣往西方向走,就在附近的一家干了些活,吃过晚饭回来,坐在屋前,看着满天闪烁的星和深遂的夜,他心中感到悲凉,虽然最近的经历让他有时候觉得活在幸福而刺激的梦里,只是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时,他都感到一种被遗弃的孤独和寂寞……

    也许,从他出生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注定是被遗弃的。

    精灵族从头到尾地唾弃他;母亲,也选择那般的遗弃他……

    妈妈,你说,在天堂,会和爸爸一起看着我,你们是否会为我最近的生活而鼓掌?

    明天。妈妈,明天,就是你的忌辰。今夜,你能够入我梦中吗?

    布鲁心里呼唤着母亲,可是他清楚母亲永远都不会回应他的呼唤,他郁郁地进入屋里,躺在床上想着明天如何祭祀母亲的在天之魂;他深记着每年的这一天,可是有些年他常常不能够在这天里祭祀他的生母,因为他的工作安排不是每年都能够配合母亲的忌日的。今年的明天,刚好他没有任何特定的工作安排,可以久久地跪在母亲的坟前,和她说说话……

    清晨,布鲁到果林偷摘野果,吃饱之后,又偷摘了满竹篮的野果,在小河里洗干净,提着竹篮走到母亲的坟前,放下竹篮,把母亲坟上的野草拔干净,跪在坟前,久久无语。

    泪水,总在这个时候爬满他那邪俊的脸庞……

    默默地跪了半个小时,布鲁终于忍不住说话。

    “妈妈,你说,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自从躲进这片幽林,她们只记住仇恨,遗忘了感恩。我知道,她们彻底的伤了你的心,让你不愿意继续在这片看起来很幽静、很祥和的秘密花园里继续生活……”

    “……也许,你在天堂,遇见父亲,或者会比在这里幸福一百倍。只是,她们都说父亲是一个暴徒,他能够上天堂吗?而你,妈妈,肯定会上天堂;因为你用尊严,换取了精灵族苟且偷生的权利。”

    “但她们忘记了你对她们的恩情!她们用仇恨的心态诅咒我、贱踏我、伤害你,从而也把你伤害得最深……”

    “你从来没有教导过我要记住这些仇恨,我其实也不想记着,因为那是让我痛苦的。只是这些仇恨,它时刻都围绕在我的身边,我想遗忘,都不能够。”

    “你说,如果她们永远都不接纳我,让我创造一个由我主宰的世界,让这个世界阴影笼罩着她们……你还说,用你的死亡,换取我的百无禁忌,给我一个沉痛的生活,让我,将来灭了她们!”

    “可是,你就如此地相信你的儿子的能力吗?也许你和父亲都是很强大的人,只是你们的儿子,却很弱……弱到经不起这片幽林任何一个精灵的一次打击。如此的我,凭什么创造我的世界?即使能够创造出来,也只是属于我的、脆弱的、卑贱的存在……”

    “……妈妈!当初为何不直接把力量交给我,或者教我父亲征杀的能力呢?你把这些都封印在水月灵的身体,非要我得到她,才能够得到本该属于你们留给我的遗产。你,为何要把遗产留存在一个善良的女孩的生命里?如果是别的女孩,或者是以前,我可以偷些迷药或者自己偷偷地制造一些迷药,就可以迷奸她……”

    “然而我现在很难对她做出这种事情。我本来就是杂种,是不忌做任何缺德的事的。只是,她救过我两次性命,像妈妈给了我生命一般,她两次的守护我的生命,我真的很难伤害她。妈妈,你把一切寄存在她的生命,难道就是想要她用纯洁的生命来守护我这卑贱肮脏的性命么?如果是这样,妈妈,你做得其实有些过份……”

    “但我喜欢妈妈这个过份的做法,因为我也想得到她。她真的很美丽,我几次都忍不住想侵占她,只是每次都失败了。妈妈,你曾经问过她是否愿意做我的妻子吧?她提起这事,我追问她,可是她坚持否认。我好想知道她当初有没有答应妈妈要嫁给我……如果答应了,这是她对妈妈的承诺,她必须履行承诺。即使她讨厌我……”

    “想想这些也觉得可笑。承诺就必须履行吗?我自己的承诺,从来不当真。说的谎言比吃的饭似乎还要多些……妈妈你可真坏,生出这么坏的儿子。虽然很不想伤害水月灵,只是我现在越来越感到生命受到重重的威胁,迫不得已之时,我真的会伤害她,很深。”

    “妈妈,我想活着啊!我想让她们看着,不管她们如何对我,我还是那般坚强地活着,要比她们活得还要长久……我要让她们了解,妈妈能够救赎她们的生命,我也一样能够穿透她们的生命的每一条血脉及她们的生活中每一个角落。”

    “我要变成妈妈留给她们的、永远都抹不掉的阴影!她们,不应该那般对待妈妈……”

    布鲁沉厚的哽咽伴随着他嘶哑的声音,他的泪眼看着母亲简陋的坟,想到母亲的生命和美丽,就这般地埋在土里,心中的悲怨越是浓烈。

    一片洁白的纱巾悄然飘荡在他的眼前,他惊然回首——

    四目相对之时,他傻了。

    “给你,擦擦泪吧!”

    “你……什么时候来的?”

    布鲁慌乱地看着水月灵,他这次竟然没有感觉到她的接近……

    “我一直站在你的背后,只是听你把话说完,才过来的。”

    “你听到我说得每一句话?”

    “嗯,有些话,你藏得太久,是该说出来的,因此我没有打扰你!”

    “你说谎!你就是想听我跟妈妈说秘密……想不到你也这么阴险,我对妈妈说的话,为何你要偷听?”

    “我……我没有……我只是记得今日是师傅的忌日,想起以前从来没有祭拜过她,所以过来……我才不想听你说那种话……”

    水月灵纯洁如水的眼睛现出慌乱的波动,脸色也粉红倏现,提着竹篮的左手微然颤抖。

    布鲁想到水月灵听了他所有的话,心里就很是不自在,接过竹篮,放到坟前,道:“谢谢你,妈妈很久没闻过菜香了,每次我都只能够摘些野果来孝敬她,你这次给她带来美味……”

    水月灵缓缓地在他旁边跪下来,磕拜了一阵,道:“师傅,原来你骗我这么多!还骗我做他的……他的……师傅也是像他这么坏的人哩!”

    布鲁原以为她会继续说下去,只是说罢这句,她就陷入沉默,他凝视她那纯美无比的侧脸,心中冲动,凑嘴过去轻吻她的脸蛋,惊得她侧首偏离,嗔道:“你……你亲吻我?”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当然要在妈妈面前亲吻你!”

    “我……我什么时候是你的未婚妻?”

    “你刚才说的话,证明你曾经是答应过我的妈妈做我的妻子。”

    “我……我……我没有答应……我那时候才五岁……我……我懂什么?”

    “别生气,只是轻轻地亲一下脸,以前亲的地方可多了……”

    水月灵的嫩脸俏红,她羞乱地道:“在师傅的坟前,你……正经点。”

    布鲁站了起来,道:“今天妈妈应该很开心,因为你跟她的儿子一同跪在她面前。妈妈应该很欢喜看到此情景……水月小姐,谢谢你来祭拜我的妈妈,虽然她曾经救你的时候,怀了别的用心,但是,我的妈妈是没有错的。”

    “什么……什么别的用心,我一概不知道,我只知道师傅对我很好……”

    布鲁淡淡地笑笑,提起那篮野果,缓缓地走回木屋。

    他离开不久,水月灵也提起她的精巧的竹篮,经过布鲁的木屋的时候,停留了一会,忽地转身走进木屋,看见他又穿着短裤睡在床上,那短裤顶撑得胀膨胀膨的,她的白脸儿又微微地现几抹红晕,把竹篮的饭菜拿出来放到木桌上,道:“这些留给你吃吧,别让人知道你偷果子的事情。”

    “谢谢!可以陪我坐一会吗?”

    “我想回去……”

    布鲁闭上双眼,道:“你们北部有谁需要干活的吗?”

    “啊?我不知道……你最近没有活干?你应该去可比家的啊!”

    “我上次给可比家砍太多柴,应该还可以烧半个月;又不想去弗利莱牧场,因为狠毒的塔爱娃总想在跟我做爱的时候杀我……皇宫和药殿也没有工作安排给我,所以我得找活儿做,至少能够填一填肚子。水月小姐,冒昧地问一句,你喜欢我吗?”

    “我……我……像其他精灵一样讨厌你……”

    “这是你的真心话?”

    水月灵忘了回答,她直接走向门口,布鲁跳下床,冲出去抱她,把她放到床上,很不客气地压在她的娇体之上,捧着她灵慧纯净的脸蛋就吻住她的小嘴,起先她还有点挣扎,渐渐的身体变得安静,檀腔里的芬芳灵舌悄悄地回应他的“淫舌”……

    相吻许久,布鲁依依不舍地离开她的嘴,看着她红扑扑的俏脸,邪邪地笑道:“可是我喜欢你,我要得到你……”

    “你想得到我,是因为想得到力量吧?”

    水月灵是个聪明的女孩,听了布鲁在埃菲坟前的那翻独白,自然了解自己的身体封印着布鲁父母留给他的庞大“遗产”。

    “说得我那么卑鄙,我单纯就是想得到你……”

    “像得到塔爱娃一样?”

    “不是,那是被强迫的,对你,却是自愿的……”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也在强迫我?”

    “有吗?我不觉得的,你都这么乖……”

    布鲁虽然明知道他是在强迫水月灵,然而抵死不认,说话之时还不忘轻吻她的嘴唇,她也没有反抗,只是认真地凝视他,道:“我虽然不讨厌你,可我也没有喜欢你。是的,我答应过你的妈妈,做你的妻子。可那时候我才五岁,什么都不懂,也不认识你,因此,我也不想遵守那个无知的承诺。我想,师傅也不是真的想让我成为她的儿媳妇……她只是在利用我。”

    “有件事情,我必须清楚地告诉你!”

    水月灵如此地说他的母亲,叫布鲁心情很不好,他翻身下来,仰躺在她的身旁,沉重地道:“我妈妈也许真的利用你的身体封印她的一切,只是,我妈妈当年救你之前,肯定是没有怀着如此的心态的。她当时只是单纯的要救你,后来在救你的过程中,发现你身上有着她想要寻找的东西,才把力量植入你的生命。但是,我的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之所以知道,是我从侬嫒口中得知的。”

    “可比家的侬嫒夫人知道此事?”

    “她是我妈妈唯一的朋友,我妈妈在自杀前,把一切都交代他。说哪天精灵族要灭我,就让我从你身上取回那些力量。所以,我妈妈这个做法,也许只是以防万一,如果精灵族永远都不杀我,则妈妈永远都不想让我知道这件事。但我意外地知道了……我曾经,就在这张床,本可以侵入你的身体,取回那些力量,可是,我终究没有那么做。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为什么?你那时好坏……”

    “因为我妈妈希望你做我的妻子……”

    “不是因为我救过你吗?”

    “两者都有,但我请你别在我面前说我妈妈的坏话。其他人可以,你不可以——除非我真的伤害你!但为了妈妈,我活得再苦,我发誓,我绝对不……”

    水月灵没让布鲁继续说下去,她这次主动地吻住他的嘴,让他没办法把誓言说完。

    布鲁先是愕然,然而她的小嘴实在是甜美,既然她主动地送上来,他就懒得理会自己的“誓言”,首先享受她的“香吻”再说。

    水月灵侧趴在他的身上,想挣扎起来,却被他搂得紧紧的,她好后悔自己主动地亲吻他……

    “想不到水月小姐主动献吻,真是我的可爱的小娇妻!”布鲁吻足瘾之后,凝视着水月,满足地说着。

    水月灵羞得无地自容,嗔道:“我没有说师傅的坏话……”

    布鲁却问:“为何不准我发誓?”

    “我不稀罕你的誓言,你喜欢说谎,发的誓都是空的,没一句真话。”

    “看来你比我妈妈还要了解我……”

    “放开我啦!我要回家……”

    “今晚就在这里陪我吧,你都答应我妈妈做我的妻子了。”

    “你找塔爱娃去……”

    “哇,你想我早点死啊?上次我就感到她又想杀我,嗯,就是那次,你在外面偷看那次,她杀意很浓。我只好把她干晕,才能够逃跑……这次过去,可能凶多吉少!”

    “干……干我什么事?”

    “我没说与你相干,你紧张什么?水月小姐,你的屁股真是好摸……”

    “咦啊!”水月灵尖叫一声,回手拍开他的手,跳下床,急急忙忙地跑了。

    “水月灵就是可爱!妈妈什么都坏,就是眼光很好……”

    布鲁在床上美美地想着,然而想到水月灵很不可能自愿地献身,他的心情又大落。

    瞄眼看见那竹篮的美味,心中升起丝丝欢喜和温暖。

    今天可以美美地睡一觉,不用出去干活讨吃了。

    第五章克卢森亲王俯

    布鲁在附近呆了三四天,觉得可以去可比家了,心中激动,打算明天启程前往可比庄院,和可比家的三个女人好好的“相处”几天——想想就够幸福。

    河水恒久的流着;和布鲁关系最密切的,也许就是这条小河,它无数次地亲吻他的身体……

    “也只有你,不嫌弃我肮脏的身体和血统;而你,比那些精灵,要纯洁一百倍。你永远的流动,就永远的纯净。除非有一天,你干枯了!”

    布鲁从河里站起来,赤裸地走回木屋,擦干水迹,拉过薄被就睡——现在是下午,他刚从外面干活回来,没事可干,只能够如此的睡到明天。

    模糊中,听得有人呼喊,他睁开眼睛,看见是一个男性精灵,依稀记得这是克卢森王俯的男使,他问道:“克卢森亲王家有活叫我做吗?”

    “是的,你明天到克卢森王俯帮忙干活。”

    “什么活儿?”

    “造一座假山……”

    “好的,明天我过去,谢谢你来通知我。”

    布鲁看着男使离开,心中欢喜,毕竟有活可做,就有饭吃——或者从小干活习惯了,没有活可干,他也浑身不自在。

    即使精灵族憎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是非常勤奋的。

    “睡觉,睡觉!这次有机会看见丹菡小姐,她会不会对我好些呢?嘿嘿……”

    布鲁意淫着丹菡,沉入难以解脱的春梦。

    梦醒时,他怀着轻松的心情一路向西……

    克卢森王俯,傍依着精灵皇宫左边,亦即精灵皇宫的南面。

    相对于精灵皇宫来说,克卢森王俯的气派显得小许多,只是在这片幽林里,除了尤沙城堡,没有任何一座建筑群可以比得上克卢森王俯,也没有几个家族像克卢森亲王家族如此人丁兴旺。

    略去克卢森王俯的使者和精灵战士不说,单他的血脉就很让人羡慕。虽然他只有一个儿子,但这个儿子非常的争气,给他制造出四个孙儿女,这四个孙子辈按年龄分别是:基幽爱?蒂索、酷龙?蒂索、秀娴?蒂索和羽丁?蒂索。

    除了儿孙之外,他的家人还包括她的正妻席琳?托姆拉,以及两个妾侍妮可瑞和诺特薇。

    另外,除了家人,克卢森王俯还住着他的四个爱将,值得一提的是,这四个爱将,是两男两女,且组合得非常奇特……

    克卢森亲王的第一爱将(或家将)无疑是比克卢森还要老的、两百四十多岁的老将以古珞蒙?卡尤,此老是现在精灵族第二高的男人,足足有一百九十五公分,只比布鲁矮三四公分,虽然脸容看似有七八十岁,但体格强健无比,是精灵族以武力著称的战斗精灵,单纯以武力来论,无人出其右。

    接着便是最年轻的火系高级魔法精灵安邦?烈,此人原是平民,父母在战争中牺牲,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属于精灵族里的平民,但他凭着天赋和后天的努力,成为精灵族里非常优秀的魔法精灵,被克卢森亲王看中,破格提升为他的家将;他的妻子就是尤沙家族的丹菡,因此更令他的身份倍显尊贵。

    剩下的两个家将都是女性精灵,而且性格都有点怪怪的。就拿六十四岁的格花容色来说,她生得有些肥胖,但这不算她的奇特,她最为奇特的地方,是她老喜欢男性装扮,而把他的丈夫装扮成女性,这使得她对儿女的教育非常的失败;私底下还有人怀疑格花容色喜欢女性,但这个猜测至今未得到证实。

    至于九十九岁的沙珠?幻灵,则是精灵族最高超的幻术精灵;此女虽然具有高超的幻术魔法,但身高却非常的娇小,只有一百零八公分,是仅存的精灵族人员中身高最矮的精灵,有人私底下说她是妖精的变种,但没人敢公开说她并非纯种精灵……

    布鲁这次过来,就是帮忙克卢森的小妾诺特薇造一座假山。诺特微住在克卢森王俯南后院的东南部的小亭院。

    克卢森王俯是一个正方形的建筑群,其正门在左,对着精灵皇宫的南门,而东部的大门(本该是正门)则称为东正门,此院分成四片,分别称为东大院和东小院以及南前院和南后院,东大院是四大家将的居处,东小院是精灵族里最大的花园,但此院比东大院小一些,而南前院又比其他三院都大些,是克卢森亲王的儿孙辈所住的,至于南后院嘛,则是精灵王和他的妻妾以及他的曾儿孙一起住的。

    布鲁虽然没有见过克卢森王俯里所有的人,却因为曾经也到过很多次王俯,所以对这里的环境也算较熟悉;他很喜欢在诺特薇的亭园干活,不是因为诺持微生得无限娇美,而是因为诺特薇的亭园和丹菡的住处只相隔一道院墙,且院墙之间有小门,若要进去找丹菡偷情,是比较容易的一件事情——前提是丹菡愿意给他“偷”。

    也许是因为诺特薇与丹菡之间相距比较近,两人成为闺中密友;诺特薇的年龄跟布鲁的年龄一样,是在去年被克卢森亲王纳为妾侍的。

    最近她觉得亭院里的阁楼前应该建一座小假山,因此向亲王提议,亲王甚是宠她,便答应这个请求,并且很快地安排人手,而布鲁来这里,只是负责重活,那些工匠们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如果没他的活的话,他可以坐一边休息。

    两天下来,布鲁没寻到机会进入东大院,也就没能够“偷”得丹菡,且这两天安邦都在家,即使有空闲进入东大院,他也“偷”不着丹菡,何况丹菡并不一定就给他“偷”;然而性欲旺盛的他,自从上次干巴琪半途而废之后,就没有得到过放纵,连手枪都没打过一回,实在把他“憋”得出火。

    因他不常帮王俯干活,在这里就没有他的特定的住所,加之假山工程也蛮辛苦的,所以他获得在亲王俯居住的权利,临时住所就在联接东大院和诺微特小亭院的小门旁边的小木屋里——此木屋很旧,却未曾破烂,平时是放空的,因此他只得睡地上;但他很喜欢这样的安排,毕竟这里非常的接近安邦?烈的木楼,如此的话,方便他去偷安邦的老婆:丹菡?尤沙。

    然而叫布鲁伤心的是,这两天其实丹菡都有过来和特诺薇一起监督假山工程,只是丹菡看他的眼神,像是不认识他一般,很是淡陌;他曾经也见过特诺薇,在她未嫁之前,他也帮她们家做过活,她的父母都是比较娇小的精灵,因此,她也生得很是娇小艳美,他估计她只有一百四十公分左右,但就身段的比例,那是算得上完美的。

    布鲁对她的印象很好;以前他未懂事,因此只是纯欣赏,如今“懂事”了,他只想搂她在怀里狠狠地肏一顿……

    但这个愿望的达成率,看来是等于零。

    傍晚时分,吃过晚饭,布鲁趁着夜色未浓时,在东大院遛达,以便寻找机会进入安邦?烈的木楼里“偷”丹菡,只是安邦这些天似乎很“安份”,整天的守在家里,弄得他没有任何接触丹菡的机会,偏偏在这王俯,他又不敢乱来,只得期待“假山”工程能够早些竣工,他也好到别的地方“偷”那些比较容易到手的女人。

    晚风是很轻的,带着一点儿的暗色。此时他站在一座小桥上,桥下人工河的流水看似很平静,但如果在光线充足的情况下,这小小渠是流澈见底的。

    “唉,又是一个夜晚,漫漫长夜啊……”

    布鲁感叹着,虽然谁都认定他是杂种(连他自己都如此的认定),只是有时候他觉得自己也有一点点“所谓的精灵的优雅”的特质,老觉得自己如果不是一个杂种的话,就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诗人,因此,他“诗兴”大发,继续“装逼”地“淫诗”:

    “……在这样的夜晚,如果能够从天上掉下一个美丽的小天使来相陪……”

    “啊呀!”

    布鲁在“吟诗”的时候,忽然听到空中传来女性惊慌的尖叫,他猛然抬头,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从天上掉下来的物体就近在眼前,他想躲都躲不掉,慌然中,双手反射性地托抱上去,迅速地接住这突然而至的“空降物”,低头一瞧,兴奋地喊道:“哇!天使……上天被我的诗打动啦!”

    “啵!”

    埋头的一瞬间,布鲁强行吻住从天上掉到他怀抱的女孩的小嘴,女孩略微挣扎就没有动作了,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刚才刹那间的看视,总让他对这个从天而降的“天使”有种熟悉感,于是抬首起来,看了看这个眼睛闪烁的小女孩,方始醒悟,她并非什么天使,而是一个十二三岁的精灵……

    “你是谁?”小女孩的嘴获得自由,问出她的第一句话。

    布鲁一愣,依然没想出小女孩到底是谁家的女儿,他也问道:“你又是谁?是天使吗?怎么从天上掉下来?”

    女孩愣然片刻,闪烁的、迷蓝的眼睛像夜色一般浮出丝丝的迷茫,以一种很稚气的声调道:“你很有男人的气魄……”

    布鲁被她的话弄得有些糊涂了,她到底在说什么啊?被他如此地抱着强吻之后,她所说的话,竟然就是赞赏他的“男性气魄”——操,他什么都没有,就是很“男人”,这还用得着她来说?

    “我叫天依?律以奇,是格花容色的小女儿……”

    什么?她是那个变态的格花容色的女儿?

    布鲁惊得几乎想把她丢到小河里,他此时也记起以前是见过她的,但那应该是三年前的事情,那时候她应该是十岁左右,所以虽然觉得她有点面熟,却想不出她到底是谁;现在看来,这三年时间,她长大了许多,也比三年前变化很多。

    “哦!原来是格花大人的千金啊,天依小姐,真是对不起,我以为你是天使,掉下来就忍不住吻你……请你不要告诉你的妈妈……”

    布鲁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他先行解释,以便待会能够“撇清”刚才对她的“轻薄”。

    “可是我不知道你是谁……”

    “我是……”

    布鲁犹豫一会,顿住话语,放她下来,她一站直,立即踮起脚儿,兴奋地惊呼道:“呀哇!你生得好高大,比以古珞蒙还要高大,为何我以前没有见过你啊?你叫什么名字?快说!”

    看来她根本不在乎被布鲁强吻之事,只一个劲地对他产生莫名的、强烈的好奇之心,布鲁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且他清楚她曾经是见过他的,然而她以前很小,此刻对他应该不存任何记忆。

    “说啊,再不说的话,我可要生气了!”

    “我叫布鲁……”

    “布鲁?杂种?你是那个杂种?”

    天依又是一连串的惊讶和疑问,她那兴奋的、美丽的小脸蛋忽然之间黯色许多,布鲁看见她缓缓地垂下脸,用一种带些埋怨的语气道:“谢谢你救了我!我刚才练习飞行魔法,不小心出错,掉了下来……我以为,妈妈说的男人应该像你这样……可你是杂种,我不要一个杂种……”

    她变得有些语无伦次,布鲁听不明白,他也不想明白,因为他惹不起变态的格花容色,所以他只想迅速地离开,否则等下有人过来,了解到刚才的事情,他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天依小姐,不必感谢,只是举手之劳。我明天还有活儿要做,先回去休息。”

    布鲁转身离去,天依茫然地看着他高大无比的背影,张嘴欲语,却未发出声音。

    蓦然,布鲁回首,朝她一笑,道:“天依小姐,你的嘴儿好甜……”

    黯茫的夜之初色底,天依?律以奇那稚气未脱的美脸现出淡红的光晕,这是她自从遇到布鲁以来,首次的脸红。

    小小年纪的她,终于在这一刻,记起那突如其来的一吻……

    布鲁紧张而又有点喜悦地回到住所,躺在干凉的地板,回想刚才那一幕,不由得伸手进入裤裆里,又想起丹菡,兴奋之余,更是睡不着觉,于是爬起来,大着胆子往处于南面的安邦?烈的木楼行去,却见那木楼灯光仍有,且从倒映在窗帘上的影子,可以得知安邦?烈今晚仍然躲在家里未曾出去。

    他心中大失所望,垂头丧气地走回来,刚想进屋重新睡觉之时,听得隔墙似乎有声响,便轻手轻脚地摸到连通东大院和南后院的小门,伸出半个脑袋,只见诺特薇披着轻薄的睡衣走到那未完成的假山前,从她的寝阁里射照过来的灯火芒光中,他可以模糊地看得见她那撩人心肠的娇美的体态。

    “是谁?”

    诺特薇忽然转首,看向布鲁这边,他来不及躲避,只得站前一步,施礼道:“对不起夫人,我睡不着,随便走走,不想打扰到夫人的雅兴……”

    布鲁多少知道诺特薇并非一个喜言的女性,她平时都很安静,有着一种忧郁的气质,因此,他说话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小心。

    诺特薇看了布鲁一会,缓缓地转身,眼睛重新落在那假山之上。

    “杂种,你说,这假山大概还要多少天才能够竣工?”

    “两三天吧!”

    “你最近有帮我爸妈干活吗?”

    “最近没有,早些时间去了一趟,夫人你很久没有回去看你的爸爸妈妈啦?”

    “有半年了,不想回去……”

    “我想看,也看不到我的爸爸妈妈……”

    诺特薇又掉转头凝视布鲁,好一会,她幽然道:“爸妈以为我很幸福,你说,我比你幸福多少?”

    布鲁料不到她会问这些问题,就他感觉,她应该是幸福的,因为她被身份显著的克卢森亲王宠爱,试想,还能不幸福吗?可是他也不是笨蛋,从她的语气和她的问话中,他多少捕捉到她心里的一些东西,略为思考一阵,他很小心地说道:“夫人问我这种话,我是回答不上的。或者我从来不懂得幸福,因为幸福他早在我出生之前,就离得我很远。只是,我想,夫人应该是幸福的……”

    诺特薇淡然笑笑,道:“别的人应该也都是这么想,唉。你回去睡觉吧,亲王要过来了,他如果看见你深夜还出来四处走,会不高兴的。”

    “谢谢夫人不责备我的冒失,我这就回去睡觉。”

    布鲁急忙回转,听得克卢森亲王的脚步声传来,他驻足细听一会,只听得诺特薇嗔道:“亲王,不要在这里啦……我们回房去……”

    “宝贝,这里不会有人。我都插进来了,一边做一边回去……你真是超乎想象的紧,什么时候都夹得我舒服……”

    布鲁听着克卢森亲王的“淫话”,下体硬勃无比,可是他不敢动作,怕克卢森亲王注意到隔墙的他,然而他从诺特薇的语气之中得知,她是知道他仍然站在院墙背后偷听的。

    诺特薇,唉……

    布鲁想到诺特薇那娇弱美妙的躯体,心中虽然有着充足的淫意,却不能够获得释放,真是苦煞他也。

    无奈之下,只得悄悄地回去睡觉。

    翌日醒来,布鲁依然勤奋地干活。诺特薇携同丹菡过来看假山的建造工作,丹菡仍然装做跟布鲁很陌生的样子,然而诺特薇看布鲁的眼神却有些不自在——她坚信他昨晚一定在墙后面听着她跟克卢森亲王的“那事儿”。

    一天很快就过去。此日的工作,使得假山的工程进入尾声,布鲁估计明天可以离开克卢森王俯,之后,他先经过药殿,会一下夫恩雨或者茨茵,然后再前往可比庄院,至于弗利莱牧场,因上次感觉到塔爱娃的杀意,他心里头有些担忧,直觉塔爱娃已经摸透他的底细、识破他的伪装,所以心中产生对弗利莱牧场的抵触感。

    每想到塔爱娃的杀意,布鲁就会同时想起水月灵。在这个精灵族里,也只有水月灵能够令他变得强壮起来,可是,如何能够得到她,这是一个很烦人的难题,他迄今为止还未能够想到一个顺利地从她身上获得母亲所封印的力量的方法;要说强迫吧,他似乎也不是水月灵的对手——太悲哀了,(做坏事)都显得有心无力啊。

    也许,应该到药殿偷取或者偷制一些迷魂药……

    躺在地板上,布鲁已经没有“偷丹菡”的心情,也就没有去探看安邦的木楼,偏偏在今晚,安邦参加克卢森的小型宴会,他却不得而知。

    很快的,他沉入梦乡,出乎意料的,同时梦见水月灵和塔爱娃,他一惊而醒,摸了摸额头的冷汗——在梦里,塔爱娃如铁锹般的手掌插入了水月灵的美丽娇嫩的胸脯……

    “妈的,竟然做这种梦,塔爱娃怎么会杀水月灵?她又不知道水月灵的身体封印着我父母的力量……”

    布鲁坐了起来,发觉全身是汗,站起来走出屋门,夜风吹得他有些舒服,免不得又想起刚才的梦,思考着以后要如何办,蓦地想起辛迪,嘴角便拉扯出一抹阴阴的邪笑,喃喃自语地道:“塔爱娃,有时候会不会顾虑到她的可爱的女儿呢?”

    如此一想,心中某个淫邪的阴谋形成……

    布鲁心情放松了许多,举眼往安邦?烈的木楼看去,那里面一片黑暗,估计他们夫妻都睡了,只得暗中叹息此行倒霉,那个经常出外混的安邦竟然晚晚在家陪老婆,真是有些异常。

    “咚哧!”

    很轻的水声传到布鲁的耳中,那是小石头掷到水里的特有声响,在这寂寞的夜晚,听来十分的清晰。

    布鲁循声走去,又见诺特薇站在假山旁,她正要把一颗小石头掷到假山的水池,听到背后的声响,回首过来,没有表现出太多的惊讶,只是轻然道:“现在已经是午夜,你不应该走进我的院落。”

    “夫人,克卢森亲王没有来陪你?”

    如此的问话,是很唐突的,但布鲁此刻不想去评断自己的话所造成的后果;他只是有种直觉,他的这句话,或者会是此时的诺特薇所需要的。

    “他今晚和家将们办宴会喝酒,不会过来了。昨晚你……是不是……”

    布鲁知道她未说完的话,他接着道:“是的。昨晚我想走,可是亲王来得太快,我就不敢发出声响,静静地躲在墙后……”

    他这话的意思,明白地说他是知道昨晚克卢森是从假山把她“干”到房间的。

    “嗯,你是不是觉得我很……”

    “夫人,为何你不跟亲王一起参加酒宴?”

    布鲁打断她的话,顺便转移了话题。

    诺特薇会意地、甚至有点点感激地看着他,微笑道:“你和我同龄,都在这幽林里生活了十九年,应该知道我不喜欢那种场合。况且,他们和一些女精灵战士喝酒,我们做妻妾的,去那里做什么呢?”

    布鲁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这种提问,也不需要任何人给出答案。

    所以,他沉默着,心里蓦然想起独居木楼的丹菡……

    “你回去睡觉吧,我不想有人打扰我太久……”

    布鲁遵从她的话,告辞离去,她继续驻足在假山旁。

    许久,她仿佛想起什么,自语:“不知道丹菡睡了没有?安邦应该也在酒宴上,他们今晚都不会回来。”

    第六章旧事重演?

    到得克卢森办酒宴的时候,布鲁心情狂喜,离开诺特微,他直接走到安邦的木楼前,推了正门,发觉被反锁了,他从那半开的窗户爬进木楼客厅,摸索着爬上阶梯,认定安邦的寝室,走上前去轻推门——也许是因为锁了大门,所以这寝室的门只是虚掩着,他这一推的,自然应手而开。

    叫他吃惊的是,门开的那刻,他眼前就堵着一道黑影,他认出这挡在他面前的黑影就是他准备“偷”的丹菡?尤沙。

    “杂种,你想要死啊?深更半夜,你跑进这里干什么?”

    布鲁不管她的叱骂,冲动地搂抱住她,黑暗中吻住她抗议的嘴,双手狂乱地在她的身上乱摸,她推拒了一阵,安静下来,他便识趣地把她抱压到床上,轻吻她的脸庞,一双手悄悄地褪着她的睡衣……

    “杂种,你再不离开,我丈夫回来,你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怕他个鸟!他现在在酒宴上,肯定搂着一两个放荡的精灵女战士狂欢,今晚他不回来的。他再怎么厉害,人不在这里,我用得着怕他吗?嘿嘿,丹菡小姐,我等今晚已经等很久啦!难道你要狠心地赶我离开?”

    布鲁调侃着丹菡,他的手按揉她的乳房。

    她微微地轻喘,娇体显得有些僵硬,但她的体温却莫名地增高,她的心有些乱了,道:“杂种,上次那件事,已经过去。我不想再跟你……我觉得对不起安邦,你赶紧走吧,我不想和你,你……你回去找艳图,她……她是你的人……我不是。”

    “在我的怀里,就是我的女人……在我的胯下,就是我的城堡。”

    布鲁的手伸到她的腰裤,把她的睡裤扯落,摸到她的阴部,发觉有些湿润,于是在黑暗中笑了,道:“丹菡小姐,你下面很潮湿哩,我怎么可以这样离开?

    至少也得替你救救水灾,别让你憋出病才好,呵呵,摸着丹菡小姐可爱的蜜穴,真是舒服。丹菡小姐,你也握握我的肉棒吧,相信你会觉得很熟悉。“

    “你这无耻的杂种,谁……谁熟悉你的东西?不……不就是一次……”

    “一次过,万次通。”

    “杂种,你应该记得艳图说过的话,我跟你之间,只能够是那一次,没有以后。如果你听得懂我的话,就停止你现在的行为。那一次是一个意外,我承认,你让我很快乐,我也承认,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我快乐。只是,我并非你所想像的那种女人,我的心,始终在我的丈夫身上。”

    “我知道,因为这几天里,你看我的时候,像看一个陌生人……”

    布鲁有一些愤怒地说着,他觉得丹菡有些绝情,可是箭在弦上,岂有不发之理?

    ……豁出去了!

    就在他准备强行插入之际,丹菡突然推他到一旁,下床去把灯点燃,然后赤裸地回到床前,瞪着仰躺在床上的布鲁,道:“杂种,你不要逼我对不起艳图。

    自从那次之后,我一直觉得愧对安邦,没办法再次接纳你,请你,安静地离开,以后别再找我,也别把我和你之间的事情记着。“

    “这就很难了,我这辈子就只遇到两个女人,而且是两姐妹,那印象深刻得就像深到我的骨髓,叫我如何不记着?”

    布鲁说谎永远都不需要打稿!他凝视床前赤裸美妙的丹菡一会,爬坐起来脱衣,而丹菡也没有阻止他……

    “丹菡小姐,我知道你有能力令我不对你做出任何举动,因为我也许就是这片幽林里最弱的人,我不能够习武技,也不能够修魔法,且我是一个半精灵,似乎也不具有天生的魔法天赋,只是,我想知道,丹菡小姐是什么魔法精灵?”

    “你有必要知道这些吗?”

    “有的。因为我今晚打死都要得到你的身体,哪怕是最后一次!可是你如此的绝情,我怕你会杀了我,所以想提前知道我会是什么样的死法,是被揍死呢,还是被雷轰死,或者被火烧死……”

    “我是雷电系魔法精灵。”丹菡似乎有些不耐烦布鲁的唠叨,直截了当地回答了他。

    “雷电系?”布鲁惊得跳起来,那松开的裤头直接掉落脚踝,胯间巨物颤跳不止,“那我不是要被雷劈死?啊呀!难道做了缺德事的人,都会遭受雷劈的结果吗?丹菡小姐,你不会真的电我翻白眼吧?”

    “我不知道……”

    布鲁从她的淡漠的语言中,终于了解自己在她心中没有半点地位,当初和她欢爱的时候,她高潮迸发、快感无比,对他百般顺从,谁料事过境迁,再相会之时,虽然未成为仇人,却形同陌路,叫他倍感精灵在“清高而纯洁的伪装”外表下,那颗冷酷的心灵;但愿,她的妹妹艳图,不会像她这般。

    “丹菡小姐,看在艳图的份上,我可以要一个请求吗?”

    “说吧,我听着。”

    “今晚我过来了,你再和我一次;就一次,以后我把这事忘掉……”

    丹菡沉默,眼睛定格在他的巨棒,心思莫明。

    布鲁见丹菡默沉地立在床前,他爬了过来,跪在床沿,双手捧起她的乳房,埋首含着她的乳头,她的娇体产生丝丝的肉颤,没有出声喝止他。

    从她的胸脯吻到小腹,直吻到她的阴部的时候,布鲁已经趴躺在床沿,他的脸凑在她的双腿之间,嘴唇压抵着她的蜜缝,舌头纯熟地挑逗着她的缝肉里的敏感,致使她的爱液悄悄地泄……

    “丹菡小姐,你老公肯定没有让你如此流水的本领……”

    布鲁骄傲地咕哝,他也知道安邦的无能,虽然丹菡或许深爱安邦,然而她和安邦之间的肉体接触已经失去任何意义。

    “让我代替你无能而又爱风流的老公,再次地给你疯狂的高潮……”

    布鲁自言自语,这是有些无奈的。

    丹菡虽然安静地任他施为,却直至现在未发一言,这种性爱无疑极度沉闷,所以他也只想着早些插入她的蜜道,享受那冲刺的快感并再次把她征服在胯下。

    重新坐到床沿,双腿吊于床前,他没有犹豫地把她托抱到腿上,双手顶撑起她的性感的屁股,男根校正她的缝肉口,双脚往地下用力一踩,臀部上挺,巨棒顺利地插进她那奇妙的肉穴,舒服得他喘呼道:“我就知道丹菡小姐不是那种绝情的女人,这次我一定会代替安邦让你满足至死。呵呵,安邦那小子做梦也没有想到……啊!”

    正在得意地享受丹菡的肉穴紧夹的美好滋味的布鲁,突然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喝,在那一瞬间,他的身体猛然抽搐一阵,双眼翻白、口吐白沫的“死”瞪着她……

    只见丹菡按在他的天灵盖上的妙手闪烁炽白的光环,犹如黑暗的天空一闪而过的电芒;无疑的,布鲁进入她的身体的那一刻,她的魔法之电也同时透射进他的脑壳……

    “你也永远想不到,我可以在这种时候,让你昏睡过去……”

    是的,布鲁没想到她会在他的大肉棒塞进她的小穴的时候对他下手,他也许天真地以为很少得到过性满足的她,会急切地需要他的强悍的肉棒的慰藉,只是他忽略了一点,她嫁给“无能的安邦”四年有余,从来没有出去偷人,可知她的心坚;从另一个角度出发,她久未碰触性爱的快感,导致她的心灵存在一种“人为的性冷淡”,只仅仅凭他上次给她半晚的欢爱,不足以让她沉溺。

    ……丹菡松手,布鲁往后仰倒,她没有立即移动,仍然让巨大的淫物充塞她潮湿温热的肉道,她知道自己不讨厌这种被充塞的满足感,只是害怕着有一天会从心灵上背叛丈夫;她想,如果安邦也有这么一根粗长的男茎,加上超悍的性能力,她也不会跑去找艳图诉苦,也就不会被一个杂种放肆地侵占她的高贵的肉体……

    安静一会,等待体内涌动的情潮平息,她伸手探了探布鲁的胸膛,道:“我是看在艳图的份上,才饶你不死。别以为我怕精灵皇后,你跑来奸淫我,即使事后查出是我杀了你,也是你罪有应得。但是现在,我只是把你电昏,等会把你从窗户掷出去……还得替你穿上衣服,真麻烦!”

    丹菡正要替布鲁着衣,岂料此时听得外门响,如此深夜,谁来敲门呢?

    难道是安邦?他忘记带钥匙了?怎么会在此时回转呢?

    ……一大堆的疑问瞬间涌向她的脑门,叫她心乱脑慌,还好这种担忧未能持续很久,因为她听到诺特微的轻呼:这说明敲门的人是她的闺中密友,可是诺特薇为何在此时找来呢?

    难道诺特薇知道她和杂种的事情?这是很没可能的……

    丹菡渐渐地定下了心来,看了看昏迷的布鲁,把被单盖蒙盖在他身上,学着艳图一样把他塞入床底,转身披上一套长睡衣,急忙地下了楼,打开门看见诺特薇,她道:“薇薇,这么晚找我有事吗?”

    虽然诺特薇贵为克卢森亲王的小妾,然而她们的关系很好,因此,丹菡都亲密地称呼“薇薇”。

    而在称呼克卢森别的妻妾的时候,丹菡也得恭敬地称呼她们一声“夫人”——克卢森虽贵为亲王,但他的妻妾,不能够被称为“王妃”,只有精灵王的妾侍才能够获得“王妃”的尊称。

    “姐姐,也没什么事,知道他们今晚喝酒作乐,你也是一个人在,睡不着,过来找你聊聊;我想,你大概也不会这么快睡着,姐姐看起来很精神……”

    (她丹菡当然精神,刚睡醒,又被布鲁搞了一阵,岂还留存半点的睡意?)

    诺特薇不等丹菡发话,自行走进客厅,丹菡想挡也挡不住,只得点燃灯烛,倒了两杯冷茶,与她并排而坐,道:“薇薇,你看起来有点困,为何不睡?”

    “我什么时候看起来都是有点困……”

    “也是,我怎么忘记了?”丹菡用语言掩饰此刻的不自然。

    诺特薇不在意地笑笑,道:“其实我也真的有点困意,但又不想一个人睡,所以想过来和姐姐一起睡。以前亲王和安邦参加酒宴,我也常跑来打扰姐姐,这几乎变成我的习惯。在这,就姐姐跟我最要好,别人若不知道,还以为我们会有什么不正常的关系呢,嘻嘻。”

    她轻笑起来——笑得很好看,只是平时她很少笑。

    丹菡心里冒冷汗,她刚才忘记在布鲁周围布结界,是很容易被诺特薇察觉到他那微弱的呼吸的,——她这次犯得错误比艳图还要严重,艳图至少懂得布施结界,可她竟然忘记了?

    “薇薇,今晚……我想单独一个人睡。”

    诺特薇听得有些失望,幽然道:“嗯,那我下次再找姐姐吧。”

    说罢,她起身告辞,丹菡不敢留她,送她出门,可是她在门坎站了一会,忽地转过身,道:“姐姐,你是不是不方便啊?”

    “没……没有……”

    “姐姐的神秘,有点像在偷人哦!”

    “哪……哪有?我不偷人……”

    “那为何你不直接带我进入寝室呢?以前我过来,你都直接叫我到你的寝室坐。今晚你却在楼厅里喝茶,是不是你的床上躺着人?”

    诺特薇如此的咄咄逼人,让丹菡有点无从招架。

    “我的床上哪会有男人?安邦他不在家……”

    “我不相信!姐姐你肯定是趁安邦不在家,所以偷男人!姐姐你好坏……”

    诺特薇说着,又走进屋里,这次她直接上楼,推开丹菡寝室的门,看到空空的床,她回头朝丹菡笑道:“姐姐……你果然没有偷人!看来是我输了,你就罚我在这里陪你吧!”

    丹菡原以为诺特薇已经察觉床底下藏着一个男人,所以才会说出那翻话,但她仔细地听了听床底下的声息,发觉弱小的可怜,如果不刻意地注意或者不是事前知道,很难察觉床底下有着男性微弱的呼吸,因此,她的心放下了大半,走过来轻搂住诺特薇的小腰,也笑道:“薇薇,你跟我在一起,就是爱逗玩,姐姐怎么可能偷男人?除了安邦,这精灵族,还有谁值得我去偷呢?”

    诺特薇道:“是啊,我知道你家的安邦好了,年轻又有本事,很多精灵女性都羡慕死你了。”

    丹菡反问道:“你的克卢森亲王不是更好吗?”

    “亲王是很好,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喜欢他……”

    诺特薇说着,坐到床沿,踢掉便靴,提起小脚儿,爬到床上。

    丹菡无奈地看着这一切,她知道诺特薇话里的意思。

    克卢森是直接跟诺特薇的父母商订,因此,诺特薇还没来得及喜欢他,就已经做了他的爱妾。

    丹菡了解诺特薇没有注意到床底的异样,赶紧上了床,故意不时地弄出一些细微的声响,让她难以察觉到布鲁的呼吸……

    “薇薇,既然困了就睡吧,今晚安邦是不回来的。”

    “姐姐,你明知道安邦今晚跟别的女人,为何还能够安静地呆在这里?”

    “你不也是一样吗?”

    “我跟你不同,亲王也跟安邦不同……”

    “都一样的,男人。精灵族已经不是以前的精灵族,纯洁似乎只是以前残留下来的信仰,高贵变成一种虚伪的执着……残酷的现实,让精灵族不得不放弃她们主张的纯净,变得跟人类一样施行‘一夫多妻’,从而给精灵男性有了花心的理由。唉,让他们去吧,没有他们,我们仍然要活很长久。有时候,寿命越长,人生越显得无趣。”

    丹菡深有感触地说着,毕竟她这四年来,就活在这种苦闷之中……

    “其实,我以前想独身,永远都不要嫁人……”诺特薇说出曾经的梦想;独身长活的梦,在精灵族,显得很自然。

    但她的这个梦永远都不会实现——克卢森娶了她,从而把她的美好的“独身之梦”粉碎。

    丹菡心里却道:我只想安邦能够在性事上变得像正常男人一样。

    “薇薇,别想那些了,你现在很幸福,不是吗?”

    诺特薇靠躺到丹菡的臂弯,闭起一双眼美丽的眸眼,道:“我真的困了,姐姐陪我睡吧!”

    “嗯,你睡吧,我陪着你!”

    丹菡也希望诺特薇能够早些睡过去,她好找时间处理掉床底下的布鲁,然而她深心又有着另一重担忧,就是如果她也莫名其妙的睡着,而床底下的布鲁忽然醒转,会不会像上次在艳图房间一样爬到床上乱搞一通?

    这岂非要旧事重演——只略略地更换某个角色?!

    不行,她绝对不能够睡过去……

    第七章催眠精灵

    诺特薇看似已经熟睡,虽然丹菡坚持着不肯睡,但她感到一种浓浓的睡意袭来,这种睡意来得太突然而有些莫名其妙,她还没有静心思索这睡意的到来,已经不知不觉地进入意外的睡眠状态;就在此时,诺特薇缓缓地睁开双眼,坐起身来,看着沉睡的丹菡,轻声地道:“姐姐,对不起啦,我也想知道你这房间藏着的是谁。以前你应该问问我的属性,我是专修催眠魔咒的精灵,虽然我的催眠魔法还不是很高明,但在姐姐未知情的状况下,我可以让姐姐睡得很自然。”

    说罢,她爬过丹菡的身体,着靴落床,弯腰往床底下看去,看到了昏迷的布鲁,她的身体略往里弯钻,伸出一只手抓住布鲁的手,把布鲁拖了出来,一看,低呼道:“丹菡姐姐怎么跟杂种搞到一块?我还以为是别的男性精灵……这杂种,好粗长的东西,简直吓死人!”

    布鲁被拖出来的时候,薄被并没有覆盖住他的裸体。

    诺特薇终于了解丹菡和哪个男人,但这真相叫她意外,谁能够想象,尤沙家族的丹菡二小姐(同时也是克卢森爱将安邦?列的妻子)会跟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通奸呢?

    “看来亲王说安邦性无能不假,要不然像姐姐这么坚贞的女人,怎么会跟杂种偷情?唉,算了,我装做不知道,毕竟姐姐是我最要好的朋友。”

    诺特薇凝视着布鲁,眉头皱了皱,又道:“奇怪,如果他是丹菡姐姐的情夫,为何姐姐会用电系魔法把他电昏?这家伙昏死前,似乎很痛苦……难道他并非姐姐的情夫?但他又为何会在姐姐的床底?”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诺特薇只得把布鲁推回床底,随后她再次上床,躺下去低声念咒……

    一会,本来熟睡的丹菡突然清醒,她睁开眼睛,看往则身向里躺的诺特薇,心中惊想,还好自己醒得快,也还好诺特薇睡得太香,否则她这一觉睡到天亮,明天就不知道如何处理。

    她悄悄地爬起来,在诺特薇周围施放一个空间结界,使得熟睡中的她不受任何声响的惊动,至始她才放心地下了床,把布鲁从床底拖拉出来,低骂道:“无耻杂种,整天只想着奸淫我,这次差点被你我害死,我以后会跟你讨回这债的,现在先送你回去。”

    ……替布鲁着好衣物,丹菡单手提起布鲁,推开窗户,纵身一跃,跳入黑夜……

    诺特薇在此时转过身,看着那风飘的窗叶,欣然道:“原来杂种不是丹菡姐姐的情夫,所以才被她电昏。这杂种怎么如此大胆呢?竟然想趁安邦不在家,跑来奸淫丹菡姐姐,他难道忘了丹菡姐姐是尤沙家族的二小姐,是很高明的雷电系魔法精灵。唉,我以后也得小心他,以前觉得他还不错,现在才知道他的身上确实流着人类卑鄙肮脏的血液……杂种!”

    (布鲁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被电昏的这段时间,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并且让本来不讨厌他的诺特薇开始憎恶他……)

    丹菡在诺特薇自语结束之际,顺利地飘回到房间,她看了看已经翻身过来的诺特薇,初时还有些疑惊,但凝视一会,她认定诺特薇没有醒转,于是撤掉结界,重新躺回床上,长长地舒了几口气,轻声感叹道:“今晚终于顺利渡过,下次回家的时候,必须得叫艳图好好地教训杂种一翻,让他学懂什么叫‘自知之明’。唉,安邦亦是如此,没有半点的自知之明,他明明知道自己不行,为何还要跟外面的女人风流呢?叫人笑话……”

    “嘤咛!”

    诺特薇的唇间迸出一声,惊得丹菡看往她,却见她的额头微微颤动,渐渐睁开眼睛,用迷惑的声调问道:“姐姐,你还没有睡吗?我都睡醒了。”

    丹菡料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回答道:“正要准备睡,你就醒了。”

    “是不是因为我睡在这里,姐姐不习惯,所以难以入眠?”

    “不是啦,以前也和你睡过两三次……不是一样睡得很香吗?”

    “也许只是我睡得很香……”

    “都会睡得很香的。薇薇,我们继续睡吧,我也有些困了,唉,精神了半晚……”

    诺特薇闭上双眼,道:“我也是精神……很困。真的要睡了……姐姐明天记得叫醒我。”

    “你放心睡吧,我知道你是那种睡着了很难醒的娇懒精灵儿,在安邦回来之前,我会叫醒你的……真不知道为何,你平时都那么能睡。”

    诺特薇心中轻笑,暗想:因为我是催眠精灵,所以需要的睡眠时间很长,当然也不能够让太多人知道,修炼催眠魔法的精灵,一旦进入睡眠状态,催眠魔法的副作用就会随之而来,所以,我很少让人知道我是催眠精灵……

    布鲁醒转之时,身体仍然轻微的麻痹,脸上更是火辣的痛,他急忙摸摸自己的脸,知道是被打肿了,于是想起昨晚被电昏的瞬间,便明白这严重的“耳光”是丹菡在他昏迷的时候免费奉送的,省不得在心里把丹菡恨得牙痒痒的——等等,应该说是牙痛,因为那些莫名的“耳光”也打在了他的牙颌之上。

    “狠心的丹菡婊子,不愿意给我肏就算了,把我打成这样,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咒骂着丹菡的时候,布鲁终于了解一件事情:如果他不能够获得力量或者没有人愿意教他魔法的话,则任何时候、任何的人都能够轻易地将他置于死地。

    ……幸运的是,丹菡虽然对他绝情,却并未存心杀他。

    此时,他的心里升起一阵疑惑:到底是精灵特性的表里不一呢还是女人的心难以猜测?

    “我插她丹菡的肉……”

    想不通之时,布鲁只管用脏话发泄心中的愤恨,带着这种郁闷的愤恨,他来到假山前继续干活,中午时分,诺特薇和丹菡来至,他的双眼就直瞪着丹菡,而她仿若未觉,他甚觉无趣加无奈,撩眼看向诺特薇,发现后者的眼神多了一些以前没有的东西,这是他非常熟悉的:那双眼睛表露着对他的厌恶。

    怎么会这样呢?

    虽然他和诺特薇并非很熟悉,可是也不见得陌生,更且诺特薇以前是不曾用这种眼神看他的,为何仅仅一晚的时间,就在她的美丽的眼睛里,看到他所熟悉的那种憎恶?

    难道丹菡把他昨晚的淫行告诉了诺特薇?

    ……丹菡应该不是如此笨的女人……

    布鲁终究想不通这些,他轻轻地晃晃脑袋,埋头继续干活——太多的事情想不通,也就不要想太多。

    工作有时候是一件幸福的事情,至少会让人没有空闲思考太多不必要思索的事。

    “杂种,吃过午饭你就回去,这里用不着你了。”

    “可是,这工程要到晚上才能够完成……”

    “下午的工作,不需要你。”

    布鲁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他本想今晚在王俯吃一餐睡一宿,明早再离开,只是看来,他不能够继续逗留在克卢森王俯;为何诺特薇突然变得如此,她平时可是和驯的,很少用命令的语气对人,偏偏今日在此大庭广众之下,下了逐客令……

    他忽然觉得诺特薇很不可爱,本来他对她的印象不错,此刻免不了改观。

    诺特薇,哼哼……

    布鲁心中冷着,双眼定格在诺特薇的胯间……

    诺特薇也看到了他那双阴淫的眼神,反射性地紧了紧双腿,微怒道:“杂种,干你的活!”

    布鲁获胜似的笑笑,弯腰搬起一块巨大的石头,喝唱道:“干活,吃饭!为了吃饭,我不停地干……”

    诺特薇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转脸和丹菡说道:“姐姐,我们回房去吧,这里吵得叫人生厌。”

    丹菡也觉得诺特薇对待布鲁有些异常,可是她不是太在意这些,听得诺特薇的邀请,她伴陪着……

    布鲁看着两女的背影,脑里没有任何的思绪;有的,只是浓重的纳闷和不解。

    ……也许,一切的原因,发生在他昏迷之际……

    总有一天,他会弄清楚那晚到底发生过什么……

    第八章蜜菲蕊

    五天后,布鲁从克卢森王俯到达药殿,其时是中午,雅草正有工作要他帮忙,就直接安排到她的药间,他认真帮忙雅草干活到傍晚,吃过晚饭,看见茨茵早早地出去了,他猜测她这是去幽会她的情夫马多,也不是很在意,只希望待会夫恩雨会让奇美过来唤他,然后他就可以跟善良美妙的夫恩雨赴巫山翻云雨——想到就叫他的口水流落若雨,干!

    可是这次来的竟然不是奇美,而是跟随夫恩雨的蜜菲蕊药士。虽然蜜菲蕊和奇美同是夫恩雨的跟班,然而布鲁却跟她不熟悉,据说她三十七岁,看像二十岁一般,给人娴美秀雅的感觉,但有时候看她,又觉得她的脸蛋浮漂着些许的稚气,这种稚气并非孩童的那种天真,而是一种撒娇似的甜美。

    “蜜菲蕊小姐,今晚怎么是你过来?”

    药殿的五个女性都知道布鲁替夫恩雨洗脚的事情,但传呼他进内的人一直都是奇美,所以蜜菲蕊的到来,让他心中很是疑惑。

    “奇美姐姐出外办事未回,所以夫恩雨大人让我过来。”

    “谢谢蜜菲蕊小姐,我这就跟你进去。”

    布鲁起床跟在蜜菲蕊的背后——虽然他已经替夫恩雨洗脚多年,但每次进里面,都必须得有人带领,至少也得有人通知,他才能够进入……

    见到夫恩雨的时候,布鲁同时也看见她的脚下摆着一盆冒着热气的药水,他很识趣地坐到药盆的矮板凳前,夫恩雨则适时地朝蜜菲蕊挥挥手,道:“你回去睡觉吧,这药水明天再倒……”

    蜜菲蕊施礼退出,夫恩雨当即掀飞宽松的睡衣,布鲁直起身就脱衣,三两下把自己脱得精光,走到床前,扛起夫恩雨的一双玉腿,胯间巨物往她那早已经湿润的妙穴就是一挺,“扑滋”,巨棒插入她那紧凑奇妙的肉缝,爽得他呼呼直叫……

    “哇啊啊!夫恩雨大人,每次插进你的阴道,都有种要射精的哆嗦……”

    “小杂种,你就像头野兽,连前奏你都省了,差点被你的粗鲁弄伤……”

    “我很久没见夫恩雨大人,憋得太久,先进去,等下慢慢地弄前奏……”

    “胡说,都做了,还什么前奏?你应该说,粗鲁过后慢慢地情调,这样说才确。”

    “是……是……这样的,我想不到夫恩雨大人那般好的说词嘛……我插……”

    布鲁扛着夫恩雨的双腿一阵狂插,她的双手扳转撑在床铺上,圆大的乳房铺滚颤跳,看得他欲火顶旺,加之夫恩雨奇特的阴道效能,他没来由地想射精,可是心中又不甘,抗议性地喊道:“夫恩雨大人,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卑鄙,总是用你的特技,让我很没面子。”

    “哟,小杂种,是你自己不济事,并非我的过错,我可没有故意施展我的特技,只是多年的修炼,已经自发的境界……你的第一泡精,总是很快地射进我的花壶,除非我给你药吃……”

    “笑话,我布鲁打死不吃药!呀呀!要射了,夫恩雨大人,你别摇啦,我都要射了!我,射死你……卑鄙的夫恩雨,射死你……”

    布鲁不受控制地一阵狂抽,浓热的精液如期而至,喷射在夫恩雨美妙的花心之上……

    夫恩雨受到精液的热喷,丰腴的娇体开始一种接受性的颤摇,兴奋地呻吟道:“噢,好强的射精!虽然只抽插短短的时间,但这射精也让我高潮迸发,小杂种……啊!蜜菲蕊?”

    突然转变的称呼,令布鲁惊讶回望,只见蜜菲蕊呆立在他背后满脸的桃红。

    “蜜菲蕊,我不是让你回去睡觉吗?”

    “我……我……夫恩雨大人,我刚才回去,想起有一种药漏放到药水里,所以拿了过来,听……听见他……杂种说射……射死你……以为杂种要伤害你,所以……所以冲了进来……这……这药……”

    蜜菲蕊惊惶失措,语言支离破碎不成话句,手中拿着几根草药颤抖性地晃动,看得出她此时惊羞万分,却不知道应该是进还是退,窘境可想而知。

    夫恩雨冷静下来,道:“把药放入药盆。”

    蜜菲蕊垂首走过来,把草药放入药水里,转身欲走,夫恩雨道:“离开之前,替我洗一次脚。”

    “夫恩雨大人,我……我不会……”蜜菲蕊慌然回首,吱唔着说。

    夫恩雨冷笑道:“谁都不是一开始就会,很多东西,都需要学。你刚进药殿的时候,不是什么也不懂吗?但你现在是被精灵族尊敬的药士……”

    蜜菲蕊看着夫恩雨,她的眼光落在夫恩雨的私处,只见那浓浓的精液从那略张的红肉沟流,她急忙扭首,无意间又看到布鲁那在短短的时间内再次勃硬的巨棒,慌得她垂首颤声道:“夫恩雨大人,我不会把今晚看到的事情告诉别人,请你相信我吧!”

    “我任何时候都相信你,但我任何时候都不相信时间;因为时间可以改变任何誓言……”

    布鲁也知道事态严重,他明白夫恩雨不会轻易放过蜜菲蕊,除非蜜菲蕊跟他也扯上关系,否则夫恩雨永远都不会放心——就像当初雅聂芝王妃不放心夫恩雨一样,同个道理。

    “我……帮夫恩雨大人洗脚……”

    在布鲁的沉思中,蜜菲蕊终于屈服。

    蜜菲蕊垂着红脸坐于药盘前的板凳上,一双嫩手儿托住夫恩雨的玉足……

    布鲁曾经猜测蜜菲蕊到底是不是处女,此刻从她的言行中,可以肯定地得出正确的结论:三十七岁的蜜菲蕊无疑是绝对的原装货。

    “小杂种,我不能只顾自己享受,蜜菲蕊服侍我,你也服侍她一下,毕竟她的身份高于你!”

    夫恩雨的心里打什么主意,布鲁仍然不是很清楚,但他懂得夫恩雨的意思——很不巧的,他很喜欢她的安排。

    蜜菲蕊自然了解夫恩雨所谓的“布鲁的服侍”,她的身心悄悄地颤抖。

    布鲁迫不及待地跪于蜜菲蕊背后,伸出双手摸到她的前胸,缓缓地解她胸前的衣扣,他感到她的身体在颤动,但他没有停止动作,这是他极愿意做的事情,即使没有夫恩雨的命令及蜜菲蕊的允许,他也无数次地想剥掉她的衣物,从而见证她的纯洁的肉体的诱惑。

    “蜜菲蕊,还记得你是什么时候跟随我的吗?”夫恩雨享受着蜜菲蕊的揉搓,以前都是奇美或布鲁替她洗脚,这是她首次给蜜菲蕊此种“殊荣”。

    “回夫恩雨大人,我十七岁被选入药殿,至今已有二十年。”

    蜜菲蕊没有抬脸,她的声音仍旧颤抖,此刻她不但要面对夫恩雨那未知的心意,还要面对被布鲁脱光衣服的那一刻。

    她多么的希望,夫恩雨回心转意,命令布鲁罢手……

    胸衣已经被解开,她感到胸脯的凉意。

    渐渐的,这凉意越来越明显,遍布她的全身,让她觉得这本来恒久温暖的幽林忽然多出秋冬的气息,这种气息从她的体肤渗透进来,令她的小心灵也跟着发凉……

    布鲁不负所望,把蜜菲蕊的上衣全部脱除,他故意用胸膛贴在她的滑腻的嫩背,感到她的娇体都在颤栗,他心中忽地升起一些愧疚,毕竟蜜菲蕊以前并没有对他很恶,却因为不小心撞破他跟夫恩雨的“淫事”,被迫忍受他的这种侵犯……

    这种突然而起的“良心的”愧疚,一闪而过,迅速的消失得无影无踪,随之而起的是满心的“淫意”,他的脸伏于她的肩,垂眼看去,便见到她美丽娇嫩的胸脯,那乳房很是坚挺,就像十七八岁的少女之乳,但略显圆大,配之她那莹白闪泽的肌肤,就像是初春待融的雪堆一般,煞是可爱、迷人。

    “小杂种,看够没有?是不是蜜菲蕊的身体比我的还要好看?”

    布鲁猛然惊醒,仰首笑道:“哪会呢?夫恩雨大人的身体才是最美丽的……”

    蜜菲蕊忽地扭脸回来看他,那双美丽的蓝眼睛闪着一丝恼意,他急忙补充道:“蜜菲蕊小姐的身体也是无限美丽的啦!”

    “嘻嘻!小杂种,真会哄人!怕蜜菲蕊生气,没忘赞美我的同时肯定蜜菲蕊的美丽。你瞧,蜜菲蕊听了你的话,脸上都绽露笑意了。”

    夫恩雨的笑语,无意中让室内的紧张的气氛得到些许的舒缓。

    布鲁心想:我不会傻得太过得罪蜜菲蕊,要知道,如果不是有你夫恩雨在场,就这个看起来非常柔驯的蜜菲蕊怕早就把我撕了。

    “啊?真的吗?蜜菲蕊小姐笑了吗?”布鲁故意侧脸去看,那动作太快,他的嘴唇轻印在蜜菲蕊的嫩脸之上,她反射性地举手上来推开他的脸,羞叱道:“杂……杂种,别……别碰我!”

    “对不起,我不小心碰到的,蜜菲蕊小姐别生气!”

    布鲁急忙缩回来,看似“无心之吻”——其实是他故意的。

    夫恩雨笑道:“小杂种,你有看到蜜菲蕊生气吗?她是脾气很好的小女孩,她跟了我二十年,我没见她生气过,你别冤枉她。听我话,多亲她几下,或者她会很欢喜哩。”

    “夫恩雨大人……”蜜菲蕊慌然地看着夫恩雨,未说完的语言含着无助的哀求。

    布鲁得到夫恩雨的命令,跪在蜜菲蕊的右侧,伸出双手轻柔地捧住她的晰白如笋的俏脸……

    蜜菲蕊不敢反抗,看着布鲁的嘴压吻过来,她的心跳加速,不经然地轻扭了脸,却没能够把脸转向,很突然的,带着男性特有的温热的厚唇,印在她的润唇之上,她有瞬间愕然,接着心生慌乱和委屈,眼睛莫名的茫迷,眼泪闪闪的流落,可是她仍然安静,任由他的“吻”的侵犯。

    (……一直细心保留的纯洁,就这么被精灵族所唾骂的杂种玷污……)

    虽然这种行为很过份,也对不起蜜菲蕊,可是布鲁做起来非常的舒畅;他本来就不是可爱的家伙,相反,他就是精灵族里唯一的被诅咒的杂种,他又何必去理会是否对得起谁呢?只要对得起自己就好,只要自己开心就够,他现在吻着委屈轻泣的蜜菲蕊,叫他心里偷偷地欢喜:本来不可触碰的蜜菲蕊药士,竟然阴差阳错地成为他的牺牲品。

    ……蜜菲蕊紧紧地闭抿双唇……

    布鲁的利舌钻出,努力地撩挑她的唇肉,试了几次,没办法顶开她闭紧的嘴唇,他的手稍微地使劲捏她的嘴颌,她的唇就悄悄地嘟张,他逮住这空隙,舌头如蛇般地钻进她的温润甘美的檀口,肆意地品尝着她的甘液,并放肆挑逗她的敏感……

    晶莹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脸庞,他犹如未觉;蜜菲蕊的泪水,不是他所需要的,但能够得到这泪水,也是他的殊荣之一。

    ……有时候,一个男人,不能够得到女人的微笑的时候,会以“得到女人的眼泪”为荣。

    在精灵族里,布鲁不大可能得到太多的女人的太多的微笑,因而,此刻的他(或者任何时候的他)更多的是想得到女人的眼泪;因为,眼泪,比微笑要真实。

    对于布鲁来说,所有的真实:就是让他的生命,在精灵的生活中,往返穿插。

    ……蜜菲蕊的眼泪,就真实地说明一点:他正在侵犯她的纯洁……

    想到此处,布鲁心中淫意更盛,手掌滑落,覆抓在她的洁白的乳房之上。

    她的身体抖了一阵,双手伸过来推他的胸膛,这一推用了少许的力量,把他推开了。

    她的嘴获得自由,张嘴哭求道:“夫恩雨大人,我不要这样……不要杂种害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夫恩雨大人,我跟了你二十年,一直很听你的话,一直都很乖……你别让我……别让我这样被杂种糟蹋。我……我想保留纯洁……做一个纯洁的精灵……纯粹的精灵……夫恩雨大人,求……蜜菲蕊求你了!”

    夫恩雨面无表情地凝视蜜菲蕊,缓缓地弯腰下来,伸出她的手抚摸着蜜菲蕊粉红鲜嫩的小乳头,然后她看了看按在另一个乳房上的男人的巨手,转脸朝布鲁道:“小杂种,喜欢蜜菲蕊的肉体吗?”

    “喜欢。”布鲁老实地回答,他对任何精灵女性的身体,都有着不须解释的喜欢。

    “如果你只能够有一个选择,在我和蜜菲蕊之间,你会选择和谁做爱?”

    “我选择蜜菲蕊……”

    布鲁语出惊人,连哭泣中的蜜菲蕊都诧异地看他……

    夫恩雨的眼睛闪出一丝冷芒,叱道:“理由。”

    布鲁面不改色地道:“夫恩雨大人总是让我太过兴奋,叫我难以控制情欲,让我感觉太丢脸!蜜菲蕊小姐就不同,她肯定是处女,所以如果我跟她做爱,一定不会那么快射精……这会让我很有面子。”

    夫恩雨眼中冷芒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莫名的笑意,她道:“原来你是想在蜜菲蕊的肉体上拾回你那薄弱的男性自尊!嘻嗬!可我偏偏不给你机会,我要你永远做我的胯下的败臣……”

    “夫恩雨大人,太卑鄙了!你不会真的要我在此时罢手吧?我都已经准备好服侍蜜菲蕊小姐……”

    “我不要你的服侍……”蜜菲蕊抢言,羞怒皆有。

    夫恩雨笑笑,道:“蜜菲蕊,你回去睡吧!今晚的事情,除了你,只有奇美知道,雅草那边的人都未曾晓得。我这般说,你应该懂得该如何做了吧?你跟了我二十年,我也不忍心毁掉你的纯洁……尽快离开吧,迟了,我怕自己会改变心意。”

    蜜菲蕊如领圣旨,推开布鲁、迅速起身,随手捡起她的衣物,裸着上半身冲了出去。

    ……遗憾和失望塞满布鲁的淫心……

    “小杂种,如果你再这般傻呆,我就把你丢出去!”

    布鲁听出夫恩雨语言中的不快,急忙转身爬上床,推倒她,趴俯在她的双腿间,吻在她的阴户之上,她开始呻吟,双手攀上来扶抱住他的背,问道:“小杂种,你这趟到克卢森王俯,雅聂芝有没有找你?”

    “没有,雅聂芝王妃怎么会找我?上次只是替她治病……难道她现在又病了?”

    “去你的!你才有病,她现在健康得很……”

    “她既然没有病,为何要找我?”

    “也是,你不过是一个杂种,她贵为精灵王妃,即使想找也不是那么容易。小杂种,你的技巧越来越纯熟了,是不是经常跟女孩偷偷地训练?”

    “夫恩雨大人,你怎么可以怀疑我的贞洁?除了雅聂芝王妃那次治病,只有夫恩雨大人愿意跟我好,所以为了感激你,我天天吃饭的时候都特意地练习我的嘴和舌头,我想,我用巨棒打败不了你,也要用我的嘴和舌头把你服侍得舒舒服服。”

    “小杂种,你真是越来越可爱。哪天我开心了,也许真的会让你得到蜜菲蕊……但是,如果你惹我不开心,你就有罪受了。噢啊!好舒服,小杂种,舔舔我的阴蒂儿,嗯,就那么……噢噢噢!啊啊!小杂种,你越来越会弄了。”

    布鲁抬首凝视她那肥隆略张的大阴唇,却见那鲜红的小阴唇在淫液中膨胀如珠,他再也无法忍耐,扑到她的身上,持着巨棒就塞进她的金毛妙穴,呼喝着抽插起来……

    “噢啊!啊啊!噢噢噢!小杂种,若是别个,肯定被你的巨棒插死,你这根东西真是让我又爱又恨,恨你不能够持久,爱你的粗长无比……”

    “夫恩雨大人,你别老是埋怨我不能够持久!是你太卑鄙,以大欺小,你懂得那么高超的技艺,我什么都不会,自然敌不过你的淫技。可是,我相信我是很持久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叫蜜菲蕊小姐过来试试,我让你看看我在蜜菲蕊小姐的身体上的能耐,我一定能够坚持到天亮,干!插死你……”

    “等你能够把我彻底打败的时候,我就把蜜菲蕊给你!”

    “你发誓……”

    “小杂种,敢不相信我!好,我发誓,你若真的有一天能够把我打败,我不但把蜜菲蕊给你,就连雅草那小妮子我都可以让你得到她,如何?我这誓言够重了吧!”

    布鲁听得大是兴奋,伸手抓她的圆胀的乳房,抓得她的乳肉变形,她却越显荡格,那脑袋晃扭几下,莹白的发丝稍稍地抛飘,汗水早已经渗润她这些好看的白发——精灵族真的很奇怪,很多的时候,同一个人的身上会拥有两三种毛色,好比夫恩雨就是白发、金色阴毛的奇特精灵,更有甚者是绿发或者红发……

    “呼喝!呼喝!我喜欢夫恩雨大人的誓言,让我好兴奋……”

    布鲁感到巨棒被夫恩雨的肉穴紧紧地吸咬,弄得他的龟头敏感至极,喷精的冲动又涌起,心中暗惊,知道要打败夫恩雨等同是一个无法捉牢的梦,即使是这第二次的射精,也来得如此之快,他要何时才能够打败淫术奇高的夫恩雨呢?

    在这精灵幽林里,除了夫恩雨和雅聂芝懂得房中淫术,还会有谁拥有这种奇术?

    如果能够习得男性的淫术,他有绝对的信心击败夫恩雨甚至击败任何一个淫娃荡妇……

    即使撇开“淫术”的助威不提,他也仍然有着征服夫恩雨的信心——一次两次不行,他就来过三次四次,最多他拼了小命,一个晚上在夫恩雨的“淫穴”里喷射十二三次,用精液把她的“淫穴”填饱……

    布鲁不曾了解,虽然他每次都败在夫恩雨的胯间,可是每次都能够让夫恩雨享受到最大的满足和疯狂;他的这种疯狂,相对于夫恩雨的“奇淫妙术”来说,是原始的,而正是这种原始性的疯狂冲撞,是夫恩雨所喜爱的。

    要在以优雅著称的精灵族里找寻一个野性十足的强壮男人,是很不切实际的,但夫恩雨偏偏就遇到了杂种布鲁。这个被精灵族唾骂的半精灵,不但粗犷而具野性,且他对女性的肉体有着疯狂的征占欲,她可以在每次和他的性爱中,清晰地感觉到他与生俱来的那种沸腾的欲望:只想用他的大肉棒撕破任何女人的伪装……

    无疑的,如果能够给予他适当的机会,他就有能力达到目的。

    (……哪怕拼着一晚狂射,也要把夫恩雨征服!)

    夫恩雨坚信他的能力,因为以前的每晚下来,她也是累得几近瘫痪。

    但从某种意义上讲,在与夫恩雨的性爱对阵中,布鲁仍然是输家……

    第九章红花五朵

    像以往一样,布鲁天明才回到他的床上,整个上午呼呼直睡,没有任何人来打扰他;到了午后,他被羽轻如唤醒,吃过冷饭,替雅草副药司干活。晚饭时分,奇美回来,至半夜,奇美过来领他进夫恩雨的寝室,他继续“拼了小命”地在夫恩雨的肉穴里狂喷顶射……

    如此三天,布鲁依依不舍地离开药殿,本想直接南下可比庄院,但转念一想,还是先回东南的居处一趟——他在药殿的三天,在雅草的药间偷取了小量的迷魂药,在往可比庄院之前,他必须把这药藏好在家里:用细布包着藏于木桌的暗格(得意之作,谁亦难料)。

    回到木居的当天晚上,布鲁开始思索如何使用这少量的迷魂药;思来想去,他始终觉得应该用在水月灵身上才显得有价值,因为他这次所偷的迷魂药只够一次使用,不能够浪费。

    然而,不到最后,他不想对水月灵使用迷药,她是母亲替他内定的妻子,本应该喜爱他的,只是要得到她(或别的精灵女性)的爱,也不知何年何月;直至现在,水月灵至多是不讨厌他,谈不上喜欢他。

    “唉,要如何才能够得到水月灵的芳心呢?妈妈,当初你为何不教我如何追求纯洁的女孩?我现在只懂得跟女人做爱,其他的一概不懂啊!好惨……”

    布鲁怀着悲哀的心态进入睡眠,他原以为会梦见水月灵,谁知道他一觉睡到天亮,梦都没有一个。

    也许因为这段时间的奔波,他这次睡眠的时间过长了些,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翌日的午后,他急忙起床,到小河里洗漱过后,回到木屋着好衣物,准备前往可比庄院,不料外面响起嘈杂的脆声,有许多的女性在说话,而这些声音,是他熟悉的。

    他心思狂转,当即在心里下了个大胆的决定,迅速地把自己脱光,爬到床上躺好,闭起双眼装睡……

    不出他所料,门外传来女人的惊叫,同时响起艳图愤怒的喝叱:“啊哇!杂种,你要死啊?”

    (是啊,竟然在她们五姐妹的眼前裸睡,而且生殖器像战旗一般高高竖起……)

    布鲁装出刚被吵醒的样子,扭脸看往门口,忽地抓起被单盖在身上,紧张地道:“五位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过来……我昨晚洗了澡就睡,忘记穿上衣服。”

    尤沙五姐妹神情各异地看着裹着被单的布鲁,一时谁都没有说话。昨天丹菡回到尤沙城堡,五姐妹聚到一块,说到郊游,蜜芬提议到布鲁的居地走走,于是今晨起程,五姐妹相随而至,走到布鲁木居的时候,了解到布鲁在屋里,蜜芬又提议到木居休息一会,顺便向布鲁要杯茶解渴,然而她们料不到的是,布鲁竟然裸睡……

    虽然五姐妹中,有三姐妹跟布鲁有着真实的肉体关系,并非真的怕见到他的“淫物”,只是她们彼此之间各有隐藏,因此,不但丹羽和蜜芬背转身,就连丹玛、丹菡和艳图也假装害怕而背身过去。

    “杂种,如果我转过身来的时候,你没把衣服穿好,我把你的皮剥下来。”

    艳图心中气愤之极,说话也不客气——她本来很少跟人客气。

    布鲁看着门前五姐妹的背影,嘴角扯出浓浓的阴笑,很听话地穿上“刚脱掉”的衣服,装出慌然的声调说道:“五位小姐,我已经穿上衣服……你们可不能够为难我,因为这是我的家,我没想到你们会来这里,而且这么早,我都没有睡醒!”

    “混球!什么早?现在是午后,再过一两个时辰就是晚上,还早吗?是你自己睡得像头猪……”艳图转过身冲进木屋,到达布鲁面前就朝他的小腹轻轰了一拳,同时细声嗔道:“杂种,你让我们五姐妹都看到了!”

    (布鲁在心里偷笑:老子就是故意让你们五姐妹同时看到我的巨棒……)

    “艳图乖乖,你应该事先通知我……”布鲁装着痛苦的样子弯腰,及时地向艳图说了半句话,就看见其余四姐妹陆续走进来,他呼喝:“哇!艳图小姐,你打得我好痛,我又不是故意玷污你们的眼睛的。”

    丹菡是知道布鲁跟艳图的关系的,因此她恼瞪他一眼,走过来拉开艳图,道:“艳图,算了,他本来就是没规矩的杂种,别跟他一般计较。”

    丹羽似乎怕艳图像上次一样把布鲁往死里打,她也附和道:“二姐说得对,艳图你不要气坏身体。”

    艳图虽然有些粗心大意,可是她也懂得适可而止,毕竟她不想姐妹们看出她对布鲁的“不同寻常”,所以她和气地道:“三姐,放心吧,我不会因为一个杂种而气坏我的身体。”

    “这里怎么连坐的椅子都不多几张呢?”蜜芬看着这屋子里的两张旧木椅,美眉轻皱。

    布鲁笑道:“蜜芬小姐,这里以前只是我和妈妈住,所以只有两张椅子。如果你们不嫌弃,就坐到我的床上吧,我给你们打扫打扫。”他边说边用被单抹床上的竹席,不一会,他又道:“应该干净了,请小姐们上床吧!”

    “杂种,你说什么话?”艳图叱骂。

    丹玛走到布鲁面前,举手扇了他一个耳光,冷言道:“你最好注意一下言行。”

    布鲁抚摸着火痛的脸庞,努力装出愣然的样子,道:“丹玛大小姐,我有说错什么话吗?”

    艳图怒道:“你没有说错话吗?你叫我们上床……你这杂种,不会用词就什么也别说。”

    “本来就是上床嘛……我说的是事实。要不然,让我叫你坐地上吗?”布鲁打死坚持——没文化就没文化到底罢。

    蜜芬最先坐到床上,道:“姐姐们,你们别责怪他了。他从小干活,没有读过书,说话有时难免错误,他说时无心,只是我们多心罢了。杂种,你去给我烧壶茶好吗?我们玩了半天,口渴得紧。”

    “嗯,一切听从蜜芬小姐的。”

    布鲁说罢,记起马多曾也对蜜芬说过如此的话,无意中竟借用马多的“拍马词”,真是始料不及。

    “说什么废话,滚出去烧你的茶!”艳图很是看不惯布鲁如此顺从蜜芬,虽然蜜芬是她的堂妹,可是,看着“自己的男人”对自己的堂妹摇尾巴,那种感觉让她想给蜜芬和布鲁各一个耳光——假如蜜芬不是她的堂妹的话,她真的就这么做。

    布鲁不想惹艳图生气,提起烧水壶出去。

    丹玛和丹菡分别坐在椅子上,艳图和丹羽坐于蜜芬的左右。

    “自从二姐嫁人后,我们姐妹很少聚到一块,真怀念以前姐姐们一齐宠爱我的日子啊!”

    蜜芬被四个姐姐围绕着,让她有种说不出的幸福。

    丹菡笑道:“蜜芬,我虽然嫁了人,可是随时可以回来看你们。”

    “嗯,二姐最近经常回来……”蜜芬的语言中带着一些疑惑,她奇怪丹菡近段时间为何留恋娘家?

    “只是最近闲得闷,所以常回来看看,否则隔久了,我怕你们把我忘记。”丹菡随口笑道。

    蜜芬嗔道:“二姐,我们怎么可能忘记你呢?我们是好姐妹……”

    丹菡刚要说话,艳图忽然仰倒在床,咕哝道:“杂种怎么还不回来?提壶水也要花半天的时间,想让我们五姐妹渴死吗?”

    丹羽担忧地道:“他不会用河水烧茶给我们喝吧?那河可是他的天然浴场……”

    艳图道:“三姐,你放心,他不敢。”

    “有点困了,我睡一会。”

    丹玛从椅子起身,走到床前,脱掉鞋爬到床里,靠着艳图躺下。

    艳图惊叫道:“大姐,你睡得惯杂种肮脏的床?”

    丹玛闭起双眼,淡然啐道:“你都睡得惯,为何我睡不惯?”

    (她丹玛就是在这张床上被布鲁破处的……还能有什么不惯的?)

    艳图露出一个灿烂的笑,道:“我睡哪里都惯的,大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倒是大姐主动地睡在杂种的床上,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原以为你厌恶有关杂种的一切,因为你说过他连给你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丹玛内心很不喜欢艳图提起这事,但又不能够表现出来,只得闭着双眼不言不语,心中却感叹:世事难料,连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杂种,竟然变成她生命中第一个男人,迄今为止,也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想到此处,她心里百般滋味……

    “大姐这般说太过份!”蜜芬嗔道,“杂种这人不坏,他每天勤奋地替我们精灵族干活,试想精灵族的男性还有谁像他这般勤奋的?”

    丹菡道:“五妹,他是强奸犯的儿子,流着人类肮脏的血液,生下来就是要受到惩罚的。所以,并非他本性勤劳,而是他必须如此,他才能够得以苟活。”

    “可怜的半精灵!”蜜芬叹道。

    “我们也同样的可怜可悲……”

    丹菡感叹着,转首看门外,却见布鲁回转,他提着烧水壶进来,把壶架在火灶之上,燃点了柴火,回头看着屋内的五姐妹,产生一种如梦若幻的不真实感,不由得说道:“我的屋子如果有记忆的话,定然会把‘今日’牢牢地紧记!”

    “为什么啊?”蜜芬很是好奇。

    “因为精灵族五个高贵的姐妹同时莅临我的破屋……难道这不是值得纪念的隆重日子吗?我待会得在外墙刻上一行字,上面就写:精灵族高贵的尤沙五姐妹于某年某月某日到此破屋一坐或一躺,嘿嘿!”

    布鲁说到后面,得意地笑了出来。

    艳图从床上坐起,弯腰捡起床前的鞋就砸掷过去,喝叱道:“混蛋,烧你的茶水,哆嗦什么!”

    布鲁被鞋砸中嘴唇,心头不爽,拿起花鞋丢进火灶,烧了。

    沉冷的丹羽惊叫道:“杂种,那是我的鞋……”

    布鲁暗惊,急忙道歉:“丹羽小姐,我不知道是你的鞋,我以为艳图小姐的,她拿鞋砸我嘴,我就把鞋丢进灶烧成灰!”

    丹羽冷笑道:“艳图砸你,你敢反抗?”

    “不……不敢。”布鲁额头冒汗,刚才冲动之余,做出过份之举,且在语言中表现得太无顾忌,差点坏事。

    “量你也不敢!”艳图恼嗔一句,转脸朝丹羽道:“三姐,不好意思,情急之下拿到你的鞋子就砸,现在害你没鞋子穿……这可怎么办呢?总不能够让三姐穿着一只鞋子或是赤脚走回去吧?”

    布鲁听到此处,忍不住又道:“精灵不是自称喜欢自然吗?有时候用脚儿亲吻大地,越显精灵的可爱和纯洁……”

    “你放屁!”丹羽冷叱,怒道:“低贱的生物才用它们的四肢亲吻大地……你是在取笑我吗?”

    “不是……我怎么敢取笑丹羽小姐?只是觉得精灵应该亲近自然,那才算是纯粹的精灵……”

    “这里除了你是半精灵杂种,其余的所有人都是纯粹的精灵。是否因为我们平时对你太和善,你渐渐地忘记你的身份?”丹羽那双冷眼直盯着布鲁,眼神像一把锋利的冰刃。

    丹羽本性冷酷,很少言语,除了上次她莫名其妙地跑过来“问尺寸”之外,在布鲁的记忆中,她很少正眼瞧他,更别说跟他说话或者叱骂他。

    布鲁愕然地看着屋内的五姐妹,在这五女之中,有三个跟他有着不可剔除的“肉体关系”,而他对她们,总有一种陌生感。

    拿最早发生关系的丹玛来说,她平时优雅典静,很有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有着精灵特有的令人着迷的高贵气质,只是他老觉得丹玛的心最深沉,且多变,他至今弄不懂她……

    五姐妹中,性格最奔放的无疑是艳图,这种性格让她的心思也相对的单纯易懂,可是她平时仍然极尽她的所能掩饰她和他的关系——这是可以体谅的,毕竟谁都不愿意和“杂种”扯到一块。

    丹菡则让布鲁更加的糊涂且有些愤恨,他怎么也弄不懂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她的性格跟丹玛有些相像,平时秀娴雅静不爱言语,但也不是丹羽那种“冷酷”,只是她在克卢森王俯所做的事情,让他觉得她亦是一个很冷酷的精灵——竟然在他插入她的阴道的时候,绝对地把他“电昏”,说不冷酷,也没人肯相信。

    相对来说,一直没有多少接触的蜜芬就善解人意多了,她也是一个安静的女孩,只是她的眼睛里仿佛总隐藏着一些闪烁未定的东西,这也许是因为她太年轻的缘故;但近些日子的接触,布鲁发觉她比她的姐姐们可爱。

    起码蜜芬没有故意地为难他!

    在精灵族,优雅和安静,是精灵们执着的美好,所以五姐妹中,除了艳图,其实都算得上安静,只是这种“安静”各在所异:丹玛性沉静、丹菡似娴思、丹羽独冷酷、蜜芬人随和。

    她们不但心性各异,体貌亦是各有千秋:以冷艳论之,丹羽铁然胜出;若论肉感的美,艳图当仁不让;暗藏的妩媚,让丹菡比她的姐妹多出一些成熟的风韵;蜜芬的年轻和美貌是尤沙家庭和克卢森王俯的结晶;然而完美地把体貌和气质组合起来的,始终是身为大姐的丹玛?尤沙。

    邪恶的念头又在布鲁淫邪的脑袋里成形:哪天把她们五姐妹摆到床上,让她们在他的胯下挣扎、淫叫……

    (嘿嘿!杰杰!嘿嘿……)

    布鲁失控的淫笑流露在脸上,四姐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猜测刚才艳图是不是砸得太使劲,砸得他脑神经震荡?

    抑或是被丹羽吓傻了……

    艳图穿鞋下床,走到他面前,敲了一下他的额头,叱道:“杂种,你傻了吗?水烧开了,快给我们泡茶!”

    “我得出去采些生茶叶……我平时不喝茶,很少备有茶叶在屋。”

    “快去!”

    布鲁要出去时,一直装睡不语的丹玛却道:“杂种,采茶叶的时候,顺便准备一下草鞋的料草吧。”

    艳图惊道:“草鞋?大姐,杂种会织编草鞋吗?”

    “他没有什么不会的……”

    “是啊,艳图小姐,什么活我都会干,而且干得很好。我这出去,回来织一双美丽的草鞋给丹羽小姐,赔她的被我烧掉的鞋。”

    布鲁说罢,兴冲冲地走出去,五姐妹看着他的背影,各有所思。

    不久,布鲁回来,泡了茶后,他走到门前,坐在地上,开始编织草鞋……

    五姐妹的眼睛落在他的身上,看着他一根草一根草地编织,那些草儿的颜色各异,渐渐地编织成一双简单而美丽的草鞋;这编鞋的过程并没有花掉他太多的时间,也就刚巧是五姐妹喝茶的所用的时间罢了。

    丹羽获得新鞋,也懒得跟他计较“烧鞋”之过,但艳图心里不是滋味:为何要叫她的男人要替她的姐姐编织美丽的鞋子呢?

    早知她不拿鞋子砸他……

    艳图看丹羽的不同往常的眼神,丹羽亦有所感觉;且艳图面对布鲁时的异常,一直都是她心中所疑惑不解的。

    艳图虽然直性子,却并非无理取闹的女孩,然而每当她面对某些时候(譬如赤裸时)的布鲁,她的言行就显得很没有道理,这些,从上次艳图疯狂地跑到河里揍布鲁的时候,丹羽注意到了。

    同为姐妹,彼此之间,总有些了解;丹羽清楚艳图绝非那种看到男人的裸体就发飙的泌妇,但却在每次看到他的裸体的时候,她都没来由地乱发飙。

    到底是什么让她对布鲁的裸体如此的敏感呢?

    丹羽还是疑惑……

    “三姐,你在想什么?草鞋不好穿吗?我跟你换一双……”

    艳图看着丹羽脚下美丽的草鞋,恨不得把它们夺过来。

    丹羽看了看艳图,故意问道:“你喜欢杂种编织的草鞋?”

    艳图诚实地道:“喜欢。”

    丹羽的眼睛闪过一抹冷笑,道:“我也很喜欢,因此不想交换。”

    “不换就算了,哪天我叫杂种编造一双更漂亮的。”

    艳图气冲冲地走出门,丹菡和蜜芬跟了出去。

    丹羽回头看了看丹玛,道:“姐姐,谢谢你叫杂种编草鞋给我,要不然我可糗大了。”

    丹玛走过来挽住她,道:“谁让我们是一个娘生的呢?”

    两姐妹会意地一笑——五姐妹中,艳图和丹菡是她们的堂姐妹,蜜芬是同父异母,她们两个却是同父同母的胞姐妹,即使平时不说,感情亦是拉得最近的,如同艳图和丹菡一样。

    (……血缘,是自私的原罪……)

    “嗯,姐姐最疼爱我。”丹羽由衷地道,语调中失却原有的冷酷。

    丹玛淡雅地笑笑,扭脸朝布鲁道:“杂种,你今天不用干活吗?”

    “你们离开后,我立即前往可比庄院。……现在肚子饿得发慌!”

    丹玛听罢,美眸嗔瞪,朝那床呶了呶嘴,道:“你最好床单清洗过,我不想让我们姐妹的味道留存在你那肮脏的床上。”

    “丹玛小姐,你尽管放心,我从可比庄院回来的时候,你们的香味儿早就消失。”

    “洗了床单再去,否则我饶不了你!”丹玛固执地说了这句,挽着丹羽走了。

    布鲁目送她们离开,想起丹玛刚才的言行举此,觉得奇怪,走回床前掀开被单,只见那竹席闪烁着五朵玫红美丽的字花:今晚我找你……

    第十章献身一晚

    布鲁想不明白那五个字的深层意思,因为丹玛找他,往往不见得会给他好处,相反,或者她要找他麻烦,所以他迫切地想前往可比农庄,只是丹玛用鲜血写得那么鲜明,今晚她过来若果扑空,则下次相遇之时,不知道她要如何地对待他……想来想去,他决定留下来,也没了心情出外干活换饭吃,干脆偷摘了些野果,随便填饱肚子,等待丹玛那未知因果的莅临。

    夜,在布鲁的苦思中降临,竟然是一个幽美的夜——高空中挂着一轮圆月;但愿丹玛的到来,给他带来的也是如此的圆满和美好。

    “今晚无论如何也要强暴丹玛……”

    布鲁躺在床上,想起丹玛,胯间巨棒勃起,干脆把小裤脱掉,握住自己的肉棒手淫……

    “杂种,你真是肮脏!”

    布鲁手淫得正舒服,听到门外丹玛的叱骂,他道:“丹玛小姐,这有何肮脏?我是被你们精灵族憎恶的半精灵,没有任何女性愿意接近我,平时闲着无聊,自己用手解决,难道这也算得罪你们纯洁的精灵吗?我就不信你们精灵永远都不手淫……”

    丹玛没有回答布鲁这种无聊加无耻的问题,她从容地坐到床前,道:“今天你是不是很得意?”

    布鲁疑惑地道:“什么得意?”

    丹玛的眼睛落在他的巨棒之上,道:“你这根本来应该藏在裤裆里的脏物,今日完全曝露在我们五姐妹的眼底,是否让你觉得非常的骄傲?”

    “丹玛小姐,天地良心,我绝对没有感到骄傲,我只觉得耻辱,因为精灵女性都不喜欢粗长的肉棒,她们更多的喜爱男性精灵的漂亮的小阴茎。所以,我才不想让她们看到我的巨棒,那样她们会更加的讨厌我。”布鲁说得煞有介事,其实他现在已经了解很多的精灵女性喜欢粗长的肉棒。

    “你知道就好,除了倒霉的我,没有任何精灵女性愿意把她们纯洁的身体给你糟蹋,不管你是短小还是粗长……”

    (不知道为何,无论是丹玛、还是曼莎、抑或是侬嫒、甚至于夫恩雨等等,都把布鲁当成一个无知的、可怜的傻子似的,总是说“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别的女性喜欢他的粗长的肉棒;布鲁很多的时候半信半疑,可他也多少了解,他的巨棒能够叫那种“说着不喜欢粗长的女人”高潮到疯狂!)

    “丹玛小姐,你别要这般伤我心好吗?我正在意淫……”

    “你意淫谁?”

    “反正不是你……噢呀!”

    布鲁话没说完,丹玛拍打在他的龟头,痛得他呼叫……

    “……噢呀!丹玛小姐,你想毁掉我的命根吗?好歹它跟你是老相好,你温柔些对待它,我以后还要靠它传宗接代……”

    “杂种还想传宗接代?有哪个女人愿意?”

    “我干!至多我找头母猪来搞,生一堆杂种猪!干!你在侮骂我的时候,不想想我是你的男人?即使不是你名义上的男人,也还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曾经几次进入你的身体……妈的,不给我面子,我就撕破脸,听着不爽就把我杀了,一了百了。每次都是这样,烦死人!”

    布鲁在丹玛面前,越来越受不了刺激,这个女人对他不好不坏不冷不热的,叫他摸不透她的心思,久而久之,他确实有点烦。

    丹玛静静地凝视他,见他翻身向里,她默默地脱掉鞋子,侧躺在他的背后,伸出手环搂他,幽然问道:“你知道我今晚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如果你继续这般嚣张,我真的会生气,今晚来之前,我可是想对你好些的。”

    “对我好些?”布鲁听得丹玛的话,惊喜地转过身来,吻了她的嘴唇,嚷道:“丹玛小姐,你是说会对我好吗?真的对我好?我怎么觉得你又想欺骗我……”

    “谁有空闲骗你?你有什么资格让人骗?”丹玛嗔羞地道。

    布鲁看出丹玛没有生气,心情大好,翻身侧压着她,照着她的嘴儿猛亲两三下,笑道:“丹玛小姐,你今晚来找我做什么?难道想跟我重修旧好?”

    他的手开始在丹玛身上乱摸索,不经意地解她的衣物,她没有不阻止他的动作……

    “我听三妹说,艳图曾经在河里打过你,是不是?”

    “是的,艳图小姐有些不可理喻,我在河里洗澡,她们走过来看,丹羽小姐和丹菡小姐都没有对我怎么样,艳图小姐却说我强奸了她的眼睛,没来由地痛揍我一顿,如果不是我善良,我早就反击了!”

    “你善良?你这无耻的家伙,说话别总是如此恶心!你有什么资格说反击?我们五姐妹中,艳图是专修武技的战斗精灵,就平常而言,以纯力量论之,我们五姐妹没人及得上她,何况你这什么都不懂的、整天只嚷着什么烂天赋的半精灵杂种?”

    “话可不要这么说,我真的很有天赋,如果你不相信,你可以教我魔法或武技,我一定是非常好的学徒。”

    “你以为我会笨得教你东西吗?”丹玛冷笑道。

    “激将”不成功,布鲁有些失落,叹道:“如果你笨些就好了,可惜你总是这么的冷静、聪明。丹玛小姐,你今晚过来的找我,只是为了问艳图小姐打我的事情吗?”

    “不是。我听曼莎说,你最近好像有去艳图的院子……”

    布鲁心中暗凛,强壮平静,道:“只是去了一两次,艳图小姐叫我过去干活。曼莎怎么无缘无故说起这些琐事呢?”

    “只是随便聊起的。龙拉和曼莎说话的时候无意中说起这事,曼莎和我闲聊的时候,随便说了说,看得出来她也不是很在意。只是我听到了,得问清楚,毕竟有些事情看似很不可能,但偏偏就会发生,就像我和你一样。谁又想到我会被你杂种奸淫?我想,我们的事情不能够瞒着曼莎多久,因为她总是跟在我身边,加上以前我都是让她过来唤你,她肯定也在猜测我和你之间的关系。所以,我想找个时间跟她说明一下,免得她乱猜测,也免得她在外面乱说话。”

    布鲁心想:曼莎早就知道我跟你的关系,只是你不知道我跟曼莎的关系罢了。

    他佯装惊讶道:“丹玛小姐,你要跟曼莎说你被我奸淫之事?这不大好吧?我们之间的秘密,不应该让第三者知道。”

    “不让她知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是有些不可能,曼莎也不是笨蛋……”

    “在这事上,我倒希望她不要太聪明!”

    丹玛语气有些冷,布鲁听得心惊,急忙问道:“丹玛小姐要杀曼莎灭口吗?”

    “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们人类那般残忍吗?精灵族人数本来就少,且生存在这不大的空间,只要谁被杀,很快就会被知道,况且曼莎跟了我很久,我又如何忍心杀他?你别把精灵跟人类相提并论,我们精灵不会随便杀人。你们人类……”

    “丹玛小姐,请你改改口,别整天对我说人类。因为我也不算是人类!如果走出这片幽林,进入人类社会,他们肯定说我是精灵……所以,妈妈才说我不融于两者。我不是人类,也不被精灵承认……”

    布鲁解开了丹玛的上衣,按抚着她的圆挺的乳房,她恼嗔地瞪着他,没有出言叱责,他越是大胆,凑脸至她的柔腻的胸脯,轻含住她的玉峰,久久地用舌尖挑逗着她的粉红坚硬的乳头,同时他的手不忘悄悄地伸到她的腰臀部,扯解着她的长裤。

    “杂种,知道为何我现在让你对我这般吗?”

    “不知道……”布鲁懒得去想,只要丹玛愿意,他懒得追究原因。

    “上次在洗衣池旁,你替我解围,我想应该感激你,要不然当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只是我后来想想,自从你奸淫我之后,你似乎变了许多,以前你很少跟女孩有交插的,现在却有二妹找你、艳图也找你,加之在精灵皇宫,凯莉公主也把你叫过去干活。你能够给我一些合理的解释吗?你的手法没来由的纯熟……比以前纯熟不知道多少倍!”

    “人总是会成长的!再说,你和我也没有真正顺意地做过一次,如何知道我的技巧纯熟了多少倍?或者我第一次的时候,就已经很纯熟。我是强奸犯的儿子,天生淫格,对这号事不需要任何教导、也不需要找对象训练。我天生就是不可多得的性爱高手……”

    “很可惜啊,没有任何精灵女性愿意领教你的这种烂天赋!”

    “不可惜,丹玛小姐不是领教了吗?”

    “我是被迫的……”

    “以前是被迫,现在我没有强迫你!证明以前没有精灵女性愿意和我好,但现在却有你愿意跟我,除非你不承认自己是女人。”

    “任何时候我都可以把你推开,你要不要试试看?”

    “我想不必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蛮力……”

    “你才蛮力……噢哦!杂种,你轻些脱,别那么粗鲁,我又不是不给你……”

    原来急性的布鲁在脱掉她的长裤之后,很使劲地拉扯她的小亵裤,这让她有些害怕他把小裤扯烂。

    难得她今晚无条件的顺从,布鲁自然不想惹她生气,因此温柔地解除她的小裤,手指就在她的胯间肉缝里勾划挑逗,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呻吟也渐渐地浓烈;他不明白为何丹玛忽然变了性地愿意和他欢爱,此时他有点害怕丹玛中途变挂,因此摸索到她的嫩穴已经潮湿的时候,他只想着要立即插入……

    丹玛凝视着他的脸,任他在她的蜜穴里施为,那敏感的女人私处被他挑逗得越来越骚痒,期待着强壮的特体进到燃烧的阴道进行一种摩擦性的撞击,但她终究是没有喊出心中的欲望,三更半夜的跑过来跟布鲁做爱已经是她的极限,她可没脸再叫喊着要他进来,所以她轻舔着嘴唇,舌头悄悄地吐出,吻了吻他的耳朵,细声道:“杂种……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不讨厌让你奸淫。我今晚过来,只是因为我的身体想念你,但我的心里没有你。”

    “丹玛小姐,这些话你可以不必对我说,我不想知道这些……”

    布鲁确实没兴趣了解丹玛喜不喜欢他,而且他对丹玛也没有这种奢望,若说他真的期待谁的心,则只是水月灵的,因为他希望能够自然地得到水月灵的身心,从而得到父母封印起来的力量和魔法。

    灯光并非很明亮;布鲁此时也没想要细细地欣赏丹玛的美穴,他侧着身扛起她的一条腿,持着肉棒顶在她的缝肉口,缓缓地、艰难地往里推进……

    “那我说些让你感兴趣的吧!还记得凯莉公主吗?我听说,精灵皇后答应弗利莱家的求婚,把凯莉嫁给沙坦……啊噢,好胀,痛!”

    本来缓缓推进的布鲁,听到凯莉要嫁给沙坦,他的身体微荡,臀部拉顶,巨棒猛烈地撞入丹玛的小嫩穴,痛得她尖叫出声……

    布鲁抽插了三五下,才放慢速度缓缓地进出,丹玛得以喘过气,嗔怨地道:“杂种,你是不是跟凯莉公主有一腿?为何我说到她要嫁给沙坦,你就情绪失控?你那么粗长,猛然撞进来,我很痛的!混蛋,你果然就跟凯莉公主有关系,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

    “什么试出来!我是故意让你得意的,我不稍稍地伪装一下,你拿凯莉公主来试我不是变得很无趣吗?我也很想跟凯莉公主有关系,可惜她平时正眼也不瞧我。虽然精灵皇后誓言护着我,可是她的女儿们不见得喜欢我。即使是说要罩着我的精灵皇后,也是难得一见的人物。我又如何跟凯莉公主有一腿?如果叫我选择,我还想要‘两腿’。干,插死你,一边说着我不会有女孩喜欢,一边又怀疑我跟哪个女人干这种勾当。”

    “噢啊!噢噢!喔喔喔!你不要太用劲,我受不了,我才没几次的……我相信你就是了。你怎么可能获得凯莉公主的青睐呢?想想都不可能,但是,以后你不能够跟别的女孩太接近,听到没有?”

    “除非你经常和我欢爱……”

    “噢!你到我们家干活的时候,有机会可以来找我,虽然我心里不接纳你,但我可以把身体给你,毕竟我的身体被你铬了印记,某种意义上讲,这身体是属于你的……”

    如果是以前,布鲁听了肯定会欢喜万分,可是此时听来,却让他担忧;假如他在尤沙城堡的时候,丹玛和艳图同时找他,则他分身乏术,事情肯定很快地曝露,到时他会死得很惨。唉,如果再加一个曼莎的捣和,他会死得更快……

    “丹玛小姐,你别说得太好听,要知道给人予希望,然后在事后又狠狠地把这希望粉碎,是非常缺德的。我不知道今晚你为何甘心情愿地对我好,但我至少了解,你永远难以属于我,就像我难以从半精灵变成纯精灵一样。你今晚给我,我很欢喜,但我不会傻得认为你是喜欢我或者是属于我。”

    “我确实不属于你,但你杂种,至少得属于我……所以你上次让我别管你跟别的女人,我想痛揍你一顿!不管如何,我的初次是被你毁的,你要为此付出代价。别让我知道你跟别的女人有什么牵扯,或者平时我心情好的时候,就悄悄地过来对你好,反之,你的命运会变得更加的坎坷。你听懂我的意思了吗?”

    “听懂了,也会照做。”

    “这就好,你听话,我今晚也就乖乖地给你,但只限于今晚,至于以后,则看我什么时候有心情……噢呀!杂种,你怎么停止了?”

    布鲁顿住所有的动作,扭脸看往门外,凝视好一会,继续缓缓地抽插着丹玛那紧得如铁夹的嫩穴,微喘道:“我的味觉一直都很强,刚才有只野猫蹲在外面拉屎,我闻了,有些不舒服。现在野猫拉完屎离开了!”

    丹玛正享受着布鲁的抽插,也不怎么在意他的话,只一心一意地感觉他的粗巨的进出,因为除了第一次的疯智之外,她一直都没有好好地跟他做完一次,今日看到布鲁时,心中压抑不住某种冲动,悄悄地刺破自己的中指,用鲜血写了五个字……

    “噢喔!喔喔喔!别管什么野猫,你要珍惜今晚!这是我自愿的……”

    高贵的丹玛说出如此屈就的话,叫布鲁兴奋不已,他翻身上来,趴撑在她之上,沉腰撩胯,巨棒“扑滋”插入她的阴道,开始剧烈地耸动起来,呼喝道:“丹玛小姐,我会用实际行动让你证明你的献身是正确的,我要让你在今晚获得连续的、不断的高潮,让你爱液狂流,流到你虚脱……呼喝!丹玛小姐的蜜穴就是紧,不愧是才被我肏过两三次的小嫩穴。不知道以后被我肏多了,会不会变得宽松些?”

    “我……我怎么知道?噢噢!喔喔!杂种,你又奸淫我……”

    “我操!你自己跑来给我奸淫,我岂能让你失望而归?插死你……”

    布鲁一边剧烈地耸动,一边无意地扭脸看了看门外,心中冷笑:丹玛,你做梦也没有想到,此时会有一个神秘的观众在观看,她以为布施了结界就能够把自己隐藏得很好,可惜的是,老子与生俱来就有着渗透任何结界的嗅觉,能够清晰的闻出她的味道——就让她看着我如何肏干高贵的丹玛!

    一晚的时间,从床上做到地上,从屋里做到屋外,足够让她瘫痪许多次……

    第十一章雨夜兰花

    布鲁醒来的时候,丹玛已经离开,虽然他直到现在仍然想不通她为何会“心血来潮”,但无疑的,昨晚她表现得非常配合,他也总算细细地享受了丹玛那美丽的肉体,这让他感到非常的幸福,甚至比在侬嫒的肉体上的感觉还要好一些,所以,他醒来后心情很好,回想起昨晚的“杰作”,更是心花怒放……

    怀着愉悦的心情,他随便收拾一下,踏步出门,往可比庄院去了。

    到达可比庄院,正赶上清晨,二话不说,他就到树林里砍伐,至天晚时,把所有的烧柴都砍足,只待明天把柴木搬回劈砍。

    晚饭时,布鲁和母女三人共餐;整个过程中,布鲁贪心地“尝遍”三母女的香唇,但他也因此付出代价:被侬嫒从椅子踹跌有四次之多。

    也许是因为布鲁越来越放荡,所以侬嫒在饭桌上明令:今晚不准布鲁爬上她的床……

    布鲁于是哀求,说他迫切地来这里,就是为了要爬上她的床,说得卡兰和卡真无地自容——现在的可比家乱套了,布鲁在这家里到底充当什么角色,谁都说不清楚,是母亲的姘头还是女儿的父亲?抑或是母亲的女婿还是女儿的情郎?

    (……真是混乱的关系啊……)

    这种关系让三母女处于尴尬的地位,侬嫒和卡兰都知道卡真喜欢布鲁,然而她们猜测不透卡真对他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感情;而卡兰虽然时常说憎恶他,可是他对她又抱又吻的,她也只是轻叱几句罢了。

    然而侬嫒明令:如果布鲁搞了她的女儿,她就跟他决裂!

    侬嫒说这话的时候,非常的认真。

    布鲁有些怕怕……

    也许天公不作美,在侬嫒气愤地说今晚不准他爬上她的床之后,那放晚的天下起毛毛细雨,按这雨势来猜测,估计这雨会下个整晚。

    布鲁不管侬嫒的明言禁令,冒雨进入内院,本想找卡真抱着睡的,可是卡真把门窗锁紧,他没得进入,只得往前直走,到了侬嫒房门前,又发现侬嫒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紧了,于是在门前喊道:“亲亲侬嫒,快把门打开,你的杂种小老公在外面淋雨,很容易生病。”

    “小杂种,你淋十天十夜也不会生病,你喜欢淋雨,就继续淋吧,我今晚绝对不让你你进来。你越来越没有分寸,竟然想玩弄我们母女三人,再这样下去,我真的跟你翻脸,别以为我迷恋你,就在我的眼前为所欲为!今晚你回去好好反省,别让我变得像塔爱娃一般对待你!”

    “亲亲侬嫒,快让我进去,我答应你,以后不搞卡兰和卡真,专门搞你……”

    布鲁在雨中哀求着,只是再也没听到侬嫒的回应,看来她今晚打定主意要惩治他。

    “好吧!你不让我进去,我回去睡了。明天我不逗卡兰和卡真啦,明晚你可得让我进去,我可是憋了很久的,你也要可怜可怜一下我,好歹我现在是你的小老公,你不疼我,还有谁疼我呢?”

    布鲁说得肉麻之极,像这种肉酸的话语,他往往说得超乎想象的自然——心理变态者特有的语言。

    他垂头丧气地转身,蓦地看见卡兰的楼阁亮着灯,他心里暗喜,向着卡兰的闺阁走去,到了半途,急忙折转,往外院走出……

    侬嫒的房门就在此时打开,她站在门口,凝视着布鲁暗淡的身影,直至他完全地走出内院,她把门重新锁上,靠在门背,幽然自语:

    “唉,现在也不知道是对还是错。我们三母女,都跟他有了撇不清的关系。如果他真的要占有卡真,这小丫头估计不会拒绝他。即使是看似讨厌他的卡兰,若他强硬侵犯的话,卡兰怕也只有认命。卡兰,终究是不忍心伤害埃菲的儿子,哪怕她把话说得多么的狠!”

    “好怕那么的一天,我们母女三人都变成他的俘虏,——这野兽般强壮的半精灵,虽然被精灵族诅咒,却在勾引女人方面,天生的变态!像他的父亲一样,风流而残酷——竟然想叫我们三母女都变成他的俘虏……”

    “埃菲,你这儿子十足像强暴你的那个狂人,有时候,能够强暴得女人都爱上他!我好像不算是被强暴的……

    “这个流着‘人类、兽人、精灵’的血液的杂种,什么时候才能够学会本份地生活?也许他这段日子生活得太燥动,已经忘记他在精灵族的身份,必须找个机会警告他一下,否则他很快就会出事。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埃菲,我们可比家欠你的,也偿还得差不多了。你在天有眼,就让你的儿子安份些吧,别让我们母女彼此之间难以面对,如果真那样的话,或者我要对不起你的在天之灵。”

    布鲁清楚侬嫒开了门出来观望他,因此他急忙折转方向走回他在外院的柴房,静待了许久,猜测侬嫒应该安心地睡去,他又悄悄地摸走进内院,偷偷地爬进卡兰的楼阁——本来不习惯反锁门的卡兰今晚也把门锁紧,只是她忘记关紧窗户,让布鲁逮住了机会。

    从窗户钻爬进来,布鲁轻手轻脚地走到卡兰的寝室前,伸手推门不开,想了想,轻轻地敲了门,里面的卡兰果然没有熟睡,她问是谁(其实她应该猜到是谁的),他捏着鼻子学女性的声调说道:“卡兰,是我,妈妈!”

    卡兰一听,怒道:“杂种,你这无耻的家伙,要冒充我妈妈先学得女人的声音,用那种鸭公声说是我妈妈,你恶心不恶心?”

    “我觉得还好,至少我没有明目张胆地说我是杂种……起码我还借用一下你妈妈的名,嘿嘿,卡兰,你开门让我进去,我跟你说个秘密。”

    (卡兰直想冲出来揍他几拳重的,让他有点自知之明,竟然连骗人都骗得这么幼稚,谁要听他什么烂秘密?要偷香,也不多学学如何哄骗女孩……真是够懒!)

    “你找我妈妈说去,我不想听你那些肮脏的秘密……”

    “你妈妈让我过来跟你说,因为这是关系到你的。”

    “不想听……”

    “不想听也要听,我撞门了,用我的头撞门!”

    布鲁知道卡兰不会乖乖地打开房门,他转回来搬起一张木椅,用椅子撞到门上,撞了两三次,那门突然打开,卡兰恼瞪着他,骂道:“不是说用你的头撞门吗?怎么你手里抱着一张木椅?”

    “说说而已,谁会傻得用脑袋撞门?我还没有活腻……”

    “我却觉得你是活腻了,不想活了。”

    “笑话!在精灵族,我是最想活的一个,要不然我早自杀了,也省得活着受罪……”

    布鲁气愤地说着,走前一步,就要进去。

    卡兰拦在门前,冷言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你不自行走出去,我送你一程。”

    “我又没说想走,你送我干嘛?而且雨越下越大,我全身都湿了……”

    “你到底走不走?”卡兰愤怒地打断他的话。

    布鲁缓缓地转身,跨前一步,忽地再次转身,迅猛地抱起卡兰,冲进房间,把她压在床上,喘着气说道:“卡兰,我向你保证,只在这里呆一会,很快就会离开,你先不要打我,我湿了身,立即就生了病,经不起打!”

    卡兰稍略挣扎一下,冷冷地道:“你最好别把幼稚当有趣,我看着你就作呕!”

    “可是我看着你只有喜欢……”

    “你……滚开!”卡兰把布鲁推翻,坐了起来,看到胸前衣服尽湿,她气得踹了他一脚,叱骂道:“杂种,你今晚为何不到我妈妈那里去?”

    “她今晚不方便……”

    卡兰听得脸蛋悄红——所谓不方便,即指“月潮”来临。

    “埃菲阿姨怎么会生得出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混球呢?”

    “难道你不知道?听说我是妈妈被我爸爸强暴出来的……”

    “我踢死你!”卡兰恼怨地又踹向布鲁,岂料他这次把她的脚儿抓住,抱在手里轻轻地抚摸着,道:“卡兰,其实你妈妈今天也说得很明白,我还没有那个胆子侵犯你。我来这里,是想求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跟水月灵是否有交往?”

    “彼此算认识,并非很熟。”

    “我想请你帮忙我得到水月灵,可以吗?我很需要妈妈封印在她体内的力量,因为精灵族里,有些人想杀我,可是又没有人敢保护我,你妈妈都不敢站出来,所以我想自保,想得到封印在水月灵体内的力量,但又找不到人帮助,想想只有你能够帮我。只要你故意接近她,和她相熟了,在她耳边常常说我的好话,常常带她过来跟我见面,我就有机会得到她,从而得到封印在她体内的力量。卡兰,看在我妈妈的份上,你就答应我这个请求吧,我现在是很认真的!”

    卡兰微微地咬着唇听他说完,久久地凝视他,沉冷地道:“对于这种过份的要求,我的答案只有一个——别找各种堂皇的借口让我帮你骗女孩。”

    布鲁笑道:“卡兰,你不会是吃醋吧?不想我跟水月灵好吗?可她是我妈妈内定的媳妇啊,她五岁的时候就答应做我的小妻子,我只是想找机会跟她洞房而已,你就不能够从中帮忙吗?看在我妈妈的份上……”

    “若非看在埃菲阿姨的份上,我早把踢出外面。杂种,什么妻子?埃菲阿姨就会随便骗小女孩,我七岁的时候,她也是这样跟我说……”

    布鲁等待着她说下去,可她顿住不说了,他好奇地问道:“卡兰,说啊,我妈妈怎么对你说的?”

    “不说……”

    “我妈妈是不是也说让你做我的妻子啊?”

    “呸!我七岁的时候,埃菲阿姨还没有怀孕,怎么会说让我做你的妻子?”

    布鲁尴尬地笑笑,道:“那是,你七岁的时候,可能我老爹还没有强暴我妈妈,怎么可能知道生出来的是我呢?我想,我的妈妈应该是这么对你说,卡兰小乖乖,你听话,阿姨以后生个棒儿子给你做老公,哈哈!”

    卡兰脸色惊变,震道:“杂种,你……你怎么知道?是不是埃菲阿姨跟你说的?”

    这次轮到布鲁吃惊了,想不到他随意的一句话,竟然把这事说中。

    “嗯,是妈妈说的。妈妈当时还交代一些事情,你想不想知道?”布鲁装出平静的样子,不让卡兰发觉他是乱猜胡讲的。

    卡兰果然露出很急切的样子,问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么?”

    布鲁故作神秘地一笑,道:“你答应今晚让我和你睡,我就告诉你!”

    卡兰觉得他很卑鄙、很阴险,她久久地凝视他,久久地不语……

    篇外篇直觉与视觉的冲激

    直觉并非真实,但很多惊人的发现,往往是从最初的直觉开始。

    《花园语丝》

    女人总是靠直觉来思考,即使像丹羽这般冷若冰霜的少女,也不能够跳出这条定律:她觉得艳图和布鲁之间肯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于是开始注意艳图,其实她这种注意,并非要揭艳图的短,只是她想知道艳图和布鲁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除了直觉,女人还特别容易对别人的私稳产生好奇。

    在好奇与直觉的驱使下,她今夜无眠,竟然做出偷窥艳图的举动,让她欣慰的是,她的偷窥总算有眉目,却见艳图冒夜外出,她远远地尾随艳图后面,然而艳图在城堡里转折了几圈,在洗衣池的转角处突然消失,而在此时,她听到一些让她尴尬的声响,于是朝城堡外追过去——她的直觉告诉自己:艳图出城堡找布鲁去了。

    果然,在靠近布鲁的居屋时,她看见那旧木屋亮着灯火——此时是午夜,亮着灯火显然有些不正常。

    于是,她轻手轻脚地绕到布鲁居屋门前的远处草丛中,躲在草丛往那门看去——事有凑巧,她是那种具有轻微夜视特质的精灵,因此,即使屋里的灯火不够亮,但足够让她看得清清晰晰。

    这一看,她几乎忍不住惊叫,在那屋里的不是艳图,却是她最亲爱的姐姐:丹玛?尤沙。

    姐姐和杂种都是赤裸的,相互侧搂着,姐姐的一条腿被杂种扛托起来,她可以看得见杂种胯间那根超出想象的巨无霸在姐姐美妙的双腿之间缓缓地抽出送入……

    怎么会是姐姐呢?直觉是艳图的,为何看到的却是姐姐?姐姐什么时候跟杂种搞上?呜呜,可怜的姐姐,竟然甘愿让杂种糟蹋……而且连门都不遮掩一下,姐姐,变得好淫荡……

    她心里悲叹,渐渐地平息心情,如果她明知是丹玛的话,绝对不会追踪到这里,可是她想不到,她的直觉和她的视觉相差如许之远,本该是妹妹的,换成了姐姐,这让她如何不惊讶、不痛心呢?

    丹羽很想就此沉痛地、悄悄地离开,可是心中那种强烈的好奇欲促使她说服自己留了下来。

    她想看看……

    (虽然她已经二十六岁,可是这种年龄在精灵族相当于人类的婴儿阶段,且现在精灵族的特殊环境,加之精灵族一直执着的“变相的纯洁”,使得她至今未曾真正懂得男女之性事,因此,在这种奇特而哀愤的心情中,她仍然想了解一点“男女之事”——机遇太难得。)

    她在周围布下结界,这种结界很简单,只是用来阻止自己的呼吸以及声音被别人知觉,其最明显的功能就是掩蔽自己。

    (布下简单的屏障结界,丹羽相信连丹玛都不能够轻易地察觉她的存在,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布鲁血液里的某种天性:即使连精灵族最强的结界魔法精灵埃菲,当年也败于布尔的嗅觉,而布鲁正是继承了布尔的这种特性。)

    丹羽所处之地,背靠着树干,脚下是草丛,环境相对不错,利于她继续偷窥木屋内的床戏……

    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床上的两人,只见布鲁忽然翻身到姐姐身上,她得以看清他的肉棒的全貌,惊吓得她轻呼“好恐怖”;幸亏有结界,她的声音才没有传荡出去。

    姐姐怎么能够接纳如此粗长的肉棒呢?啊!他又插进姐姐的身体啦……姐姐……一定很痛……

    她看见布鲁趴在姐姐的身上,扳翻姐姐的双腿和屁股,握着那根恐怖的巨棒抵在姐姐的胯间,猛地沉压,那根看似很不可能进入女性腿间的小穴缝的淫物,竟然那么顺利地再次沉没在姐姐的腿间,被姐姐的肉穴整根地吞噬。

    看着杂种根巨棒刺插入,她的娇体也为之一震,若身同感受,似乎被插入的不是姐姐,而是她丹羽!

    毕竟是亲亲的两姐妹,此刻她的心仿似跟丹玛的心连在一起……

    布鲁像野兽般地耸动,那兽鞭不知道把姐姐尿尿的地方折腾成什么样?

    按他们的姿势,她看不到两人性器交合之处。

    然而当她的姐姐和布鲁已经成为一个“事实”摆在她的面前,她初时的惊震和哀痛悄然变淡,随之而起的是一种耻辱的好奇;这也许得归功于精灵族所主张并执着的“纯洁”,正因为这种纯洁,她们平时很少触碰到这种被非议的事情,一般女性之间闲聊起此事的时候,也是遮遮掩掩的闲话几句。对于一个精灵处女,更是羞于讨论性事,然而这种压抑,随着时间的累积,压抑在她们的岁月,更因精灵寿命之长,促使很多的精灵女性在压抑中期待一种释放,从而导致她们的表里不一。这几乎是精灵族不能够剔除的劣根性。

    几近永恒的生命形式,以一种对纯洁的固执和高人一等的心态寄居于人世,就像鸟儿飞到天空却蔑视大地一般,是一种毁灭性的狂妄无知——鸟儿即使能够高飞,但远离大地,等待它们的,亦是死亡。

    生命的恒久,促使生命在发展过程存在太多的意外,而这些意外,很多的时候,是生命载体期待冲破生命的寂闷。但是,在冲破这种寂闷的时候,往往不被固定的伦理所允许,因此,导致这种生命表面和真实之间存在相当大的差距;精灵,正是这种生命形式的最恰当表述群:存在太多的秘密,也许就因为她们过长的寿命。

    但生活不会因为信念的纯洁,而变得永远没有污点;无数的精灵,从她们懂事以来,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性事——由性事而生育出来的物种,什么时候,都别想忘了这个“本”。

    很多的精灵,其实不觉得性是肮脏的,只要有了爱,她们就觉得性是爱的升华,是纯洁的;她们像热爱自由一般的认同性爱,可是她们绝对不会大声的宣扬……皆因她们是高贵的、纯洁的精灵。

    丹羽并非完全不懂得性事,至少曾经她听到过,只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性爱,自然也不曾和男人发生关系,因此,木屋内的性爱无疑是解开她心里的好奇的最好表演,哪怕里面的女主角是她的亲生姐姐、而男主角是被精灵们憎恶的杂种,此时的她,都决定悄悄地躲在木草丛中看完这场惊天动地的“性戏”。

    “啊噢!噢噢!杂种,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好像初次那样,被你施了春药般的兴奋哩……”

    丹羽被丹玛无度的呻吟从沉思中惊醒,她怎么也没想到平时那么文静的姐姐会说出如此不要脸的、淫荡的话,可是从姐姐的话中,也大概了解到姐姐的第一次因为春药才失身,怪不得姐姐会跟杂种好上,原来是杂种对姐姐使用春药——想想这是很可能的,杂种一直在帮药殿工作,从药殿偷禁药这种事情他是做得出来的。

    杂种本来就无耻……

    可怜的姐姐,竟然这样心甘情愿地让杂种奸淫!这事传出去,尤沙家族真是丢脸到家了。

    “插死你!丹玛婊子,以前每次都是干到一半就把我踢开,这次看你还踢不踢我?让你知道被杂种干是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让你天天都期待我的大肉棒肏你……”

    “噢啊!啊啊啊!杂种,你再叫我做婊子,明天我揍死你!以前是你自己跑掉,干……噢啊!干我什么事?我都是你的人……噢啊!我要死了,高……高潮来啦!杂种,你不准笑我……我没办法……噢噢!要……要泄……”

    丹羽看见姐姐娇体狂摇猛颤,听得心荡神摇,心中虽羞愤难当,可是莫名其妙地感到自己的身体燥热,且下体有种欲尿的感觉,似乎有些潮意,心中微惊,不顾羞耻地伸入裤裆,悄悄摸索一下,只感脸上一阵发热:自己的私处,怎么……湿了?

    这个发现,让丹羽惊慌失措,因为她起码也知道这是自己的爱液——并非尿也。

    怎么……怎么这样?难道她是淫荡的女人?不,她不是的,她天性冷酷,绝非一个易动情的女人,可是为何只是看着姐姐和杂种做事,就会流出耻辱的液体呢?为什么啊?都湿了半条内裤了,怎么可以流得这么多?难道她爱上杂种?这绝对不可能!

    她宁愿承认自己是淫娃,也不相信自己喜欢杂种——绝对不可能!

    正在丹羽思绪慌飞之际,她听到脚步声,抬首看去,只见布鲁抱着高潮过后的软瘫的姐姐朝她走来,她更是惊慌——即使平时冷若冰霜的她,碰到这种事情,也免不了表现出女性特有的慌乱。

    她想,是不是布鲁发现了她?

    这也不可能,因为姐姐都没有发现,“一无是处”的杂种怎么会发觉呢?

    “丹玛小姐,舒服吧?我刚在你阴道射精,我们休息一会再继续。今晚月光不错,我们就在美丽的天幕底下恩爱一晚,如何?”

    “姐姐,拒绝他啊!不要在外面,回屋里去……”

    丹羽心中呐喊,因为布鲁越走越近,没几步就要撞上她,可是她却是不能够动的,因为她的结界范围很小,一旦她移动位置,就会走出结界的范围,而如果她不偏移开的话,布鲁直走,就会和她撞过正着,这可把她急坏了。

    可是丹玛并不了解这些,刚经历过疯狂高潮的她,整个身心都软了,此时像一只柔顺的小绵羊躺在布鲁的怀抱,呻吟道:“嗯……随你怎么喜欢,今晚我都从你,只是今晚而已。”

    “今晚之后,你会要求无数个夜晚……哈哈!”

    布鲁嚣张地狂笑,丹玛无力叱骂他,然而丹羽却在结界里怒骂:“混蛋杂种,如此的侮辱我的姐姐,以后别说艳图要惩治你,我也要见你一次让你难堪一次,我才不管你是姐姐的什么人!我绝对不会像姐姐这么心软……不,不要再走过来,要撞上我啦!杂种,快停止,如果被姐姐发现,我就杀了你!”

    原来正在她怒骂布鲁之时,他已经走到她面前,她和他之间的距离,只有一米之宽,只要他再踏前一步,就会进入她的结界范围——她并非完全的魔法精灵,因此她的结界像侬嫒的结界一样,只有隐蔽的功能,阻止不了外物的进入。

    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而鲁停步,抱着丹玛坐于地上,忽地又跳起来,叫道:“哇,这草虽然柔软,可是刺得光屁股痒痛痒痛的,丹玛亲亲,你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就回来……”

    布鲁放开丹玛,让她颤危危的站在草丛中,急跑回屋,扯了一张被单跑出来,把那被单就地铺开,刚巧是铺在丹羽的脚前,惊得丹羽心中大呼:“杂种,你别太过份,姐姐一旦触碰结界,就会识破,你别害我们姐妹尴尬……天大地大的,为何你就是要在我的脚下跟姐姐做这种事呢?”

    也许是天见怜她,布鲁走到她脚下大概是一种巧合(丹羽认定是巧合),因为自他铺好被单,他就把姐姐抱到被单上躺着,而她,凭着她的一点夜视特质和圆月的光华,看得比刚才在屋里的灯照下还要清晰,她看到了杂种和姐姐的每一部分……

    姐姐无疑是五姐妹妹中相貌与气质配合得最好的、不可挑剔的美丽精灵儿,很多的时候,姐姐给人的感觉,就像一具完美的女神雕像——当然,精灵和女神相比较,女神比精灵神圣,但精灵显然要比女神纯美,这是曾经被世人公认的。

    姐姐的乳房圆胀圆胀的,那粉红的小乳头尖硬挺拔,杂种的手抚弄着姐姐美丽的乳房,她仿佛感到那双手像抚摸在她的胸脯一样;她坚信自己的乳房也是非常美丽,和姐姐的差不多,都是圆月般的微胀,乳头小小的、粉红可爱。

    此时她的粉红小乳头渐渐地坚硬……

    像是姐妹之间有着血缘性的心灵联结一般,布鲁抚摸在姐姐身上的感觉,仿若传到她的身上;然而这个可能性经不起推敲,因为她跟姐姐之间并没有所谓的“心灵相通”。

    一种耻辱由她的心底升起,身为一个冷傲的精灵,却在看到杂种和姐姐的缠绵时,身体起了不应该有的变化……

    可是姐姐的身材真的很好呢,像雕塑一般的美丽!

    姐姐的美丽,也证明了自己的美丽。

    虽然精灵族的繁殖变异,儿女常常生得不像父母或姐妹兄弟之间也有可能没有相像之处,但凡事总有例外,她跟姐姐就相像,无论脸型还是身段都挺像。

    因为生命的长久,在物种演变的过程中,精灵族在时间选择里,选择了血缘之间的变异,因此,子女或者不像父母;然而精灵族也有着一个泛性的相似点:就是世代的美丽和执着的高贵——她们永远都觉得高人一等(她们刻意地忽略了一个事实:高贵的圣精灵族几乎被“低等的人类”毁灭!)……

    布鲁抚摸着姐姐的乳房,她看见姐姐仰起半身向布鲁索吻——平时老说杂种给她提鞋的资格都没有的姐姐,竟然要跟他接吻!

    她看着两人相搂热吻,不由得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不能控制地想着接吻到底是怎么样的滋味,为何姐姐主动向杂种索吻?

    她忽然也想尝试一下接吻的滋味——被杂种吻吗?不……不行的……不能够是杂种……

    应该找谁尝试呢?才不要呢,自己以冷漠著称,不需要任何男性……

    啊?姐姐?姐姐怎么能够如此放荡?竟然主动握住杂种的肉棒!

    姐姐的手变得好小,握不过那根粗物,真是的,好粗长,刚才是怎么进入姐姐的身体呢?

    虽然姐姐那里……唔那里,好羞人,——为何自己是夜视精灵呢?如果不能够夜视,也不会看得这么清楚……

    姐姐那个地方,肯定是被杂种害的,张着小小的红肉洞,如果不是被杂种的大肉棒插进,姐姐那里应该是闭合的,就像自己的私处——紧紧闭合……

    可是,姐姐那么小的肉洞儿,怎么容纳那根粗长的东西呢?姐姐刚才一定很痛,她竟然为了杂种而忍受那种痛苦和耻辱?可怜的姐姐!

    和姐姐接吻后,布鲁贪焚地吻舔姐姐的乳房,那乳房像她的乳房一样,很美丽,半圆球的、洁白如雪脂。因为她比姐姐稍微丰腴一点,乳房似乎比姐姐还要圆大些,只是不及艳图的圆大;但她坚信一点:她和姐姐的乳房都是无比美丽的。

    她不由得伸手进入胸衣里,悄悄地抚摸自己的乳房,似乎是潜意识地要和姐姐比较一下,只是这种抚摸,让她有种说不出的舒服,忽然生出一个邪异的念头:如果被杂种那般的抚摸、吻舔,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一定是很美好的!因为姐姐舒服得闭起双眼呻吟……那呻吟,听得她全身发热,她想脱掉衣服凉爽一下,可是她没有这么做——她是一个纯洁的、冷傲的精灵,是圣精族三遗族中的尤沙三小姐,不能够做出这种羞耻的事情。

    然而有些东西是不受她的控制的,她感到下体的潮意越来越浓,仿佛整条亵裤都湿透了,并且那爱液渗透出来,低头看时,外裤的裤裆时亦有些湿迹……

    太……太丢脸了!不能够再看下去,闭起眼睛……

    可是闭起眼睛的时候,脑里想得更多,只感整个脑袋乱哄哄的,身体燥热难耐,说不出的难受。

    “噢啊!杂种,你吻我的蜜穴,那里脏……”

    姐姐的淫言欲语传入耳中,她再也不能压抑心中的冲动和好奇,睁开眼睛,只见杂种趴伏在姐姐的胯间,双手扳开姐姐美丽的玉腿,嘴靠得姐姐的肉穴近近的,伸出一条很长的舌头钻进姐姐微张的肉洞,她看见姐姐的娇体在轻摆、嘴儿也虚张着,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呻吟……

    “杂种果然就是肮脏的!那是姐姐尿尿的地方,他竟然用嘴去吻舔,好肮脏啊!可是姐姐似乎很舒服,真的会很舒服吗?姐姐也真是的,那地方也给杂种吻……不知羞!”

    丹羽开始自言自语,她知道声音不会传出去,所以没有刻意地控制。

    只见布鲁久久地吻舔姐姐的蜜穴,姐姐似乎到达崩溃的边缘,一只手紧紧地抓着杂种的巨棒,呻吟道:“杂……杂种,我要,我想要了,你再给我,快……快点进来……我要你的大肉棒……”

    布鲁趴跪起来,她的眼睛直瞪瞪地看着,想要清楚地看那根巨棒如何进入姐姐的小穴,可是他竟然站起来,面对着她,用那根仰立的肉棒指着她,她若伸手就可以握住他的肉棒。

    “丹玛小姐,等一会,我拉泡尿!”

    什么?什么?杂种要拉尿……

    不要啊!不要拉尿,会射到我!

    她的哀求没有阻止布鲁无耻的举动,一泡尿从他的淫根射出来……

    这卑鄙的杂种,连拉尿都很卑鄙,竟然不停地上下摆动着尿棒,尿水不但淋了她一身,还喷射到她的脸上……

    肮脏的杂种!如此地对待她,以后她要加倍地报复他……

    (布鲁心里极为得意:丹羽啊丹羽,你没有想到我会知道你近在眼前吧?虽然看不到你,可是你却能够看到我们,就让你看看你的姐姐如何被我肏.)

    杂种拉完尿,跪到姐姐的腿间,把姐姐的双腿再次扳曲上来,她看到姐姐美丽的阴户,这和她的阴户生得有些像哩;姐姐的阴户如果闭合起来,一定是隆起的两片洁白的肉,只是姐姐的隆起没有她的高,她的紧闭的大阴唇隆胀得比姐姐高一些,而且姐姐的阴裂拉得有些长,她的阴裂比姐姐的短,所以她觉得自己的肉缝是没有姐姐的宽,如果换作是她被杂种……一定会更痛。

    他把恐怖的肉棒压抵在姐姐微张的小肉洞口,她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整个身心都抽紧,只见他沉腰一压,巨棒就抵进姐姐的肉洞,把姐姐两片好看的肥阴唇挤进去了,胀得姐姐的肉缝好紧,把姐姐的阴裂全塞满,抽出来的时候,她看到那根巨棒沾着花白的液体,那肯定是他刚才射进姐姐阴道的精液和姐姐的爱液的混合液体……

    “噢!好舒服,杂种,胀得我满满,虽然我永远不会喜欢你……可是我喜欢让你这样……。谁……谁叫你奸淫了我……就不能够碰别的女孩,你是我的人,但我不是你的……”

    “丹玛亲亲,你跟我做爱,如果别人知道,你怎么办?”

    布鲁开始有力地抽插,丹羽看着姐姐的阴唇被挤入拉出,感到自己的下体在沸腾……

    好……好吓人……

    “把你杀了,然后自杀!”

    嗯,姐姐说话好矛盾,又说不喜欢杂种,却和杂种做这种事,还要杂种不能够跟别的女孩好;姐姐肯定是怕人知道她和杂种的奸情,我以后得帮着姐姐,不能够让别人发现,以妨姐姐羞愧自杀……

    “丹玛亲亲,你自杀就自杀,别拖我一起死!我不想殉情……”

    丹羽恨不得扇他耳光,这种话他都说得出来?怕死的家伙……

    她久久地看着眼前耸动的两人,强壮的杂种似乎永不知累,像头饿狼一般在姐姐的肉体上猛扑,她听到了两人性器冲撞、磨擦的声响,那种声音直透她的心灵,让她有刹那间觉得杂种的肉棒撞入了自己的下体,把自己紧闭的阴户撑胀成一个血红鲜嫩的肉洞,不由得伸手进入裤裆,稍稍一摸,还好,只是水灾严重而已,那里仍然紧闭……

    (——什……什么时候才结束啊?姐姐,你都兴奋得失去理智,活像一个淫妇,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让杂种停止啊?我站得好累,你们快点结束吧,我全身湿了,要回去换衣服啊!姐姐,求你了,快让杂种结束吧,你把妹妹害得好惨,你现在是舒服了,可是妹妹在这里站着好辛苦啊!姐姐,结束吧,回去睡觉,跟杂种回里面睡觉去……)

    将近两个时辰里,两人换了许多姿势,丹玛兴奋得昏眩好几次,可是丹玛今晚像是要拼命,被插死也不喊停,而布鲁太过于变态,天都快亮了,他还龙精虎猛地折腾半死不活的丹玛,这叫丹羽如何不受罪?

    估计她一辈子都要后悔这次的“偷窥”……

    眼见天将明,不但丹玛瘫痪得又将昏迷,就连丹羽也几近虚脱,她早已经由站姿变成坐姿,已经无力再看,双眼半睁半闭,娇喘息息。

    “丹玛小姐,我们换姿势……”

    布鲁抱起已经临近昏迷状态的丹玛,让她趴跪在地,头对着丹羽,可是她已经软瘫无力,所以整个上半身趴在草地,只有臀部被他牢牢地托抱,而她的脸已经进入丹羽的结界,可是因为处于高潮的迷昏状态,她没有感知到这结界的存在。

    这可把虚脱得想睡的丹羽吓得全身细胞都清醒,她身体紧绑,瞪眼看着布鲁,却见他狂野抽插,就像是抽搐一般。

    “呼喝!丹玛小姐,我要射了……射死你……”

    布鲁呐喊着,突然放开丹玛,她就整个趴跌在地,他抽出男根的同时,故意往前一送,仿佛因为丹玛的突然趴倒,他这次的推进落空,那及时喷射的精液,狂雨般地射入丹羽张着的樱嘴……

    (丹羽小姐,你也像凯莉公主一般尝尝杂种的精液吧,哈哈!)

    “啊!你怎么趴倒啦!我都没能够在你体内射精,这可不行!”

    布鲁把趴在地上昏迷的丹玛翻转,压在她身上,插入她的小穴,淫呼道:“插插!我继续射……”

    如此十来下,他没有抽出肉棒,就托抱起丹玛,转身走向木屋……

    “丹玛小姐,咱们睡一会再继续……”

    丹羽终于得以吐出口中的精液,羞怒地盯着布鲁,骂道:“杂种!竟然……让我吃肮脏的精液!别让我碰见你……我将让你后悔今晚的所作所为!因为姐姐,即使不杀你,我也要你半死不活……害我吃精液!呜呜,还拉尿射我满身……”

    平时冷漠若冰覆的丹羽,此时此刻,羞愤而委屈地哭……

    (回到尤沙城堡,丹羽换了衣服就跑去找艳图,质问艳图昨晚去了哪里,艳图很诚实地回答:昨我捉奸去了。……捉奸?捉谁的奸?艳图又回答:索列夫那混球弟弟,他带着马兰黛和以茉到杂种的破屋乱搞……。丹羽终于明白自己为何跟丢艳图,因为经过洗衣池的时候,她听到索列夫的淫秽之语,当即羞得折转方向……)

    后记胡言乱语之偷窥

    (在说这事之前,俺老土必须声明:俺是纯洁的……)

    话说老土上次从“俄罗斯姐妹”的严重包围中逃脱,得以保住贞操,回到家感叹人世间什么东西都有假,千万不要太相信别人说的,必须坚持“眼见为实”的原则。

    事有凑巧,有个朋友说要介绍个漂亮妹妹给老土认识,老土一听,纯洁的心灵当即开“花”,当晚勒紧裤腰、舍命掏出仅剩的身家,包了一个KTV雅厢,那朋友也特够义气,带了两个女孩过来,其中一个当然是他的马子,至于另外一个嘛,嘿嘿,那是留给老土(上)的。

    老土展示自己的(烂)歌喉的时候,不忘偷看那女孩,哟,那可美了,安安静静的,看起来纯洁又美丽,这可乐死老土!又听朋友介绍,这女孩才十九岁,刚上大学,老土直觉女孩肯定是纯洁的大学生处女,真个乐得唱歌都发颤音——能够发出颤音的才是高手。

    半晚下来,老土虽然没和女孩说上几句话,已经暗恋上她(很久了);看得出来,女孩对老土的印象也不错。

    为了追求女孩,老土不得不低声下气地求布鲁借钱(这家伙演A片有点正常收入),他问老土借钱做什么,老土脸红耳赤地说是泡妞,他放肆地嘲笑,老土气愤,偷了他的内裤去卖,哇靠,竟然有欧巴桑愿意出高价购买杂种淫魔的内裤。惊讶之际,赚了欧巴桑们一笔,拿着这笔钱,开始天天买玫瑰送给那女孩,还他妈的到县城的烂广播台点歌(李圣杰:痴心绝对)表达爱意,就差没把自己拍的A片当作“世界浪漫经典影片”献赠。

    很不巧的,老土这种疯狂的追求又被布鲁获知,这家伙找上门来,显得非常气愤:淫土,你泡妞为何不预我一份?

    老土(警惕地):你这次别破坏俺的好事,她是一个纯洁的、美丽的女孩,是俺的梦中情人,俺铁了心地要把她追求到手。

    布鲁(夸张地):哟,淫土,你这花心大萝卜也玩真心啦?

    老土(委屈地):俺很专一的……

    布鲁:好吧,算你专一,可是,你又如何肯定那个女孩是纯洁的?

    老土:俺直觉告诉我,她就是纯洁的处女——俺就是喜欢处女,谁叫俺是农村土豹子一个呢?俺很传统的……

    布鲁:淫土,不是我打击你,现在大学生处女少得可怜,你最好调查清楚再肯定,直觉永远都不准。

    老土(固执地):我相信我的直觉。

    布鲁:也好,我们打个赌,如果她是处女,我免费接拍你的片,如果她不是处女,就让我代替你征服她,我天生就是专门征服淫女的。

    (老土觉得这个打赌不错,他认定布鲁会输,这样,就不用付他的劳务费,可以省下大笔钱。于是当即和布鲁立好赌约。布鲁很快地雇用私家侦探,才过两天,就兴冲冲地跑来找老土,拖着老土赶到“永恒某酒店”七号房,只见私家侦探正在摆弄手提电脑,老土跑过去一看,电脑屏幕上赫然是一对男女在床上翻云覆雨,当看到那女主角的时候,几乎脑充血昏倒:那女孩竟然就是老土疯狂地追求着的“纯洁处女”!)

    布鲁(幸灾乐祸地):淫土,看到了吧,这是实时拍摄,无线摄象头就安装在隔壁的房间,你现在所看到的,就是现场直播,你输了,哈哈!

    老土(抱头痛呼):打击啊,我的直觉啊,我的处女啊,我的梦中情人啊,我的真心啊……

    布鲁(一脚踹倒老土):淫土,你鬼叫什么,我们现在可是在偷窥,被人发现会告我们的,嗯,这女孩生得不错,在床上也够淫荡,我喜欢这种表面安静、骨子里淫荡的闷骚货。

    (老土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擦着,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自己的梦中情人在某个男人的胯下淫叫,越看越觉得“肉戏”不错,不知不觉加入“偷窥”的行列……)

    老土(兴奋地大叫):妈的,比我拍的A片还要经典!

    布鲁(点点头):是比你拍的要经典,可是男主角太逊!

    老土(命令式):你去代替男主角,我决定把这段剪贴下来……

    布鲁(向老土伸出一只手):临时出演费。

    (老土摸摸口袋,掏出一条内裤……):给你。

    布鲁:干,淫土,你怎么会有我的内裤,怪不得最近我老是不见内裤,你这变态佬,不但是偷窥狂,还是偷内裤狂!

    老土(苦笑):我这是迫不得已,最近发穷,所以拿你的内裤卖给一些欧巴桑。

    布鲁:什么?欧巴桑?你把我的内裤卖给欧巴桑?你缺不缺德?嗨,我说,卖得多少钱?

    老土(骄傲地笑着):价钱还蛮贵的,每条五毛钱……

    布鲁(跳起来):我靠,你怎么不早说,我买来每条是两毛五,你这么一转手,净赚一半,淫土,干脆我们不拍A片,合作卖内裤吧?每条可以赚两毛五……

    老土:我正有这种打算,但我们还是得继续拍A片,因为保持你的人气,才能卖到这样的价钱,如果你没了人气,免费奉送内裤,怕也没有人要,所以演A片才是王道,卖内裤权当赚外块,补贴一下给你购买伟哥的经费。

    布鲁:我操,我用得着伟哥吗?如果人人都像我这样,街上也不会乱张贴那么多阳萎早泄的治疗广告!淫土,我过去了,你继续偷窥兼偷拍,要拍得经典些,这可是我布鲁的剧场版。

    老土(信誓旦旦的):肯定会让所有的观众都满意。

    (布鲁出去,一会,屏幕上的男主角出来开门,在门前被他一拳打昏,随之便见他脱掉自己的衣物,迅速地捧起他的巨棒走到床前,那“纯洁的处女”贪焚地握住他的命根子,张嘴含住……)

    老土(咬牙切齿):没眼看啊,原来直觉跟现实差那么多,早知换俺自己过去,这次又便宜杂种,真是亏大了,俺送的玫瑰啊,俺一度的真心……都毁在这次偷窥!

    (因此,老土奉劲朋友们一句:千万不要偷窥美丽的女人;如果你们非得要偷窥美女的话,也请把俺老土带去吧^^)

    第八集《写在前面的外篇?卡兰的故事》

    二十年前。精灵之森——

    战争已经把曾经幽静美丽的精灵之森践踏得如同废墟!

    此刻人类和精灵的又一场战斗如火如荼地在这废墟上演……

    铁血与魔法的冲撞,正是人类战系最悍猛的狂布宗族跟圣精灵族最后的精灵战士在激战!

    明显的,圣精灵战士面对三百多狂布战士,她们占据优势,但是,人类联盟的援兵即将到来,她们这种优势不会维持多久,只要后方的精灵平民一旦撤退,也就是她们紧急撤退的时候……

    和人类陆续战斗五十多年,前四十年里,人类联盟都未启动“狂布宗族”,因为这个家族有兽人的血承,在人类世界,是一直被蔑视和监控着的,谁料十年前,人类破格起用具有兽人血统的狂战士种族——狂布宗族,此家族在最初的时候,有五千多人,但经过十年的战争,如今只剩三百来人,然而正因为他们加入人类联盟军队,使得圣精灵族受到比前四十年更惨重的伤亡。

    狂布宗族的战士具有蛮横的搏击武技,又对魔法有着很强的抵抗力,因此,几乎是精灵族的天敌,这也正是人类联盟在兽族灭亡一百多年后,重新起用这个“人类与兽人”混血的宗族的原因,就像当年人类利用他们灭掉兽族一样……

    此时圣精灵族虽然占优势,但狂布宗族的战士以不畏死的精神狂战到底,加之人类新一批联盟军队将要到达(前一批联盟军队已经被消灭,狂布宗族忽然来袭……),她们没有再战的能力,必须退回圣精灵族千百年的精灵城堡,进行最后的守城之战。

    因此,她们逼退狂布宗族之后,迅速撤离,但狂布宗族岂会罢休?他们依然紧追不舍,势要把精灵族最后的战士屠杀……

    侬嫒、塔爱娃、宾格?弗利莱和格姆能?卡尤宾同战狂布宗族中的老三布赢,仍然处于劣势;本来此四人是掩护受伤的精灵战士和未能够及时进入城堡的精灵平民撤出战场的,谁料布赢率领五十多狂布战士从右侧杀出,把退路截了。

    苦战中,侬嫒受伤跌地,其身后的小女孩哭着奔跑过来,喊道:“妈妈,妈妈……”

    因了侬嫒的败出,三人更是不敌布赢,步步败退。

    布赢逼进侬嫒身旁,提起小女孩……

    侬嫒惊道:“布赢,不要杀她,她只是一个七岁的小女孩……”

    “凡精灵种类,一个不留!”

    布赢狂笑着,巨大的长斧之柄撞向小女孩……

    侬嫒尖叫道:“不要……卡兰……”

    “妈妈……”

    一股风之钻卷撞在布赢的斧柄之尖,布赢惊然松手,后退几步,怒瞪双目,却见来人竟是精灵皇后身边的终极侍女埃菲,只见她怀里抱着那个小女孩,正在安慰道:“卡兰别怕,埃菲阿姨在这里,会保护你和你妈妈的!乖,别哭,埃菲阿姨带你进城堡……”

    “想进城堡,没那么容易,我奉二哥之命,截你们退路!”布赢冷笑道,他口中所说的“二哥”正是狂布宗族的宗主——布尔。

    锋利的巨斧横在他的胸前……

    埃菲皱了皱眉,虽然她是强大的魔法使,但她知道,她敌不过布赢——

    “三弟,让她们走!”

    这声如雷般的巨吼震住埃菲和布赢,却见埃菲背后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人,此人正是令精灵族闻风丧胆的“狂兽圣骑士”布尔。

    布赢不满地道:“二哥,为何要放她们走?难道就因为你跟她……”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布尔的身影突然逼至,单手捏住他的脖子,把他庞大的身体提起来——

    “我说放她们走,你有意见吗?”布尔怒吼道。

    “二……二哥,我……我没有意见……你说放……就放吧……”

    布尔把布赢庞大的身躯丢出去,转身对埃菲道:“我累了,要息战!你传言下去,让你的种族躲回你们的城堡,哈哈……”

    “你这肮脏的、无耻的混蛋,在这种时候息战,只因为你累了?”埃菲的语言虽然恶毒,却没有任何的怨恨之意。

    “是的,我累了!我不想在援军未到的时候,把宗族全部埋葬在这,虽然我们或者也把你们埋葬,但你知道我是很自私的,这是我们宗族仅存的三百多战士……你们到底要不要息战?如果不要,你闪一边去,我杀了这些家伙,再过来哄你!”

    埃菲咬唇道:“息战……”

    ***************************************

    卡兰的记忆中,那是她唯一的一次见过布鲁的父亲,虽然在精灵城堡被攻陷之后,在精灵族逃亡的过程中,埃菲有很多次抱着她逃跑,每次都说让她别怕,阿姨会保护她的,可是她再也没有见过布尔。

    渐渐地懂事以后,卡兰想起这件事情,有许多的不明白之处,为何布尔会突然息战,且说得那么轻松,理由亦是那么简单?

    (我累了,要息战……)

    然而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在那个时候,七岁的她,觉得布尔并非一个坏人;直到她懂事,布尔在她记忆中才慢慢地改变,这种改变,是因为精灵族流传的、关于布尔的传说导致的。

    她后来又知道,布尔和埃菲有着一段爱情,可是,正确的说法(在精灵族流传的说法),是布尔强暴了埃菲……

    当布鲁出世,她与埃菲阿姨疏远了——应该是她的父母都与埃菲阿姨疏远的缘故,父母不准她去找阿姨,而阿姨也不过来看她。就这样,她渐渐长大,懂得为何会发生这种情况,这都是因为埃菲阿姨替布尔生了一个男孩:就是被精灵族诅咒为“被强暴出来的、流着肮脏的血液”的杂种。

    ……埃菲自杀前,悄悄地来找过她一次,这事连她的妈妈都不知道。那个时候,她睡得正浓,被人唤醒,睁眼看见是很久没见面的埃菲阿姨,她又惊又喜地爬起来,问了很多话,但埃菲都没有回答,只是问她记不记得当初的一句戏言。她问是什么戏言?

    埃菲说,要生一个男孩给她当丈夫,她还记得吗?

    她说她记得这事;埃菲又问她是否记得她的承诺?她犹豫,并非她不记得,只是已经十六岁的她,懂得了许多事情,至少她知道不能够履行那个承诺,于是她说谎:埃菲阿姨,我不记得承诺过什么。

    埃菲当时只是叹息,临走前只对她说了这么一段话:“卡兰,我确实是被强暴的,但我,爱上了强暴我的男人,所以愿意替他生一个孩子。这个孩子是我们用生命和尊严换来的,我用我的尊严、他用他的生命换得精灵族的生存权利,然而精灵族都在践踏着我们,我原以为你会包容这些……。孩子,既然你不记得诺言就算了,我不想伤害你,然而却伤害了另一个善良纯洁的女孩,她比你还要小哩!好好睡吧,希望你的梦能够甜美,也希望精灵族的甜美的梦能够做得久些……”

    埃菲离开后,她流着泪,哭诉道:“埃菲阿姨,对不起,我是记得承诺的,我说,我会嫁给埃菲阿姨的孩子,可是,我不能够嫁给一个被精灵族唾骂的杂种啊,我对不起你,我不能够……”

    ******************************

    ——时间黯然流逝,晃眼之间,十一年过去。

    布鲁虽被精灵憎恨、践踏,但他凭着勤奋的、吃苦耐劳的天赋,成为精灵族不可缺少的“群众工人”,或者说,不可缺的“群众工具”,这付工具,没有任何权利,只要是精灵,不管是小孩还是老人,都能够随意地操纵他来工作,也因此,他获得在精灵族继续生存的权利——这是他在精灵族所得到的唯一的权利。

    虽然妈妈一直不给布鲁好脸色看,可是卡兰知道,妈妈记得曾经和阿埃阿姨的情谊,因此妈妈没有为难他,在每次卡真不停地夹菜进他的饭盘的时候,妈妈从来不哼一声,而自己呢,也不想就此说什么。

    于是,她们家,暗地里,算是对待布鲁最好的——相对于其他两个遗族来说,简直是好得过份。

    然而,她有些担忧妹妹卡真,她隐隐地觉得卡真对布鲁有着一种不该存在的、特殊的感情……

    但是卡真还小,只有十三岁,她不能够就此种猜测找卡真谈话;更且,可比家需要一个男人的偶尔出现,毕竟生活中,有些工作,得需要男人来做——女人当然也能够做,只是她们是三遗族,做那些累活或脏累,有失脸面。

    ……就脸面来说,自从父亲死后,可比家的脸面失彩许多……

    所以,精灵族的许多活动,妈妈都不怎么参加,因为越是热闹的场合,多余的目光越是让妈妈感到不舒服,可是不知道为何,这次仅仅是伽蓝王子的生日宴会,妈妈也过来了。

    她原本不想跟妈妈到精灵皇宫,然而妈妈近来的一些改变,让她疑惑和担忧,于是,在妈妈的邀请下,她和妈妈来到精灵皇宫;入夜之后,她就睡了,醒来时,是午夜,她在这陌生的环境有些不适应,难以入眠之时,想起妈妈,披衣往隔壁的房间走去,看见房门虚掩,她心中微惊,推门而入,却见妈妈的床是空的。

    心头惊震之余,她急忙四处寻找,在布鲁的住所感觉到妈妈的结界——这种结界是妈妈所特有的,她带着巨大的疑惑和惊讶,破门而入,看到妈妈和布鲁赤裸纠缠,她当时真是羞怒异常,狠狠地给了他一个耳光,他醒来慌然地盯着她,而怒火中烧的她不顾一切地轰打了他一拳,把他丢落地,就此想踩死……

    妈妈的哀喊中止了她狂热的愤怒和举动,接着妈妈撩起她对埃菲阿姨的记忆和怀念以及感激……

    她的理智渐渐恢复之后,也为自己刚才的举动担忧,且不说这或者会令布鲁死亡、从而对不起埃菲阿姨,更深一层讲,这里是精灵皇宫,如果因为她的怒火,使得别人知道妈妈跟布鲁的事情,则她们可比家族就要遭受当年埃菲阿姨所承受过的那一切……

    所以她安份地坐着,听妈妈的诉说,可是渐渐的,她感到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屁股,她以为是妈妈对她的爱抚,没有出声拒绝,但这种爱抚的方式很独特,她被摸得起了异样的感觉,身体开始发热,脑袋也热腾腾的。

    这只手渐渐地伸入她的衣内,由下而上地抚摸至她的乳房,她的脑袋一下子轰爆,思维几乎停止,根本没法思考这只手和妈妈的手有着天差地别。

    她体内的骚动升温,这让她再无法忍受,回头的刹那,看到这只手竟然是杂种的!

    她出离愤怒,再次要提他来打,但这次他死抱着妈妈,且在她的眼前,跟妈妈做起那事,她这次看得清清楚楚,妈妈那么小的肉缝,被他那根粗巨得令她颤抖的阳茎刺插……

    (……妈妈怎么可以在女儿面前如此淫荡……)

    无奈之下,她痛苦地默认他和妈妈的奸情,但接下来一系列事情,让她更难以想象,布鲁竟然在妈妈昏睡后欲图奸淫她,显然没有能力奸淫,最终失败;然而布鲁来到她们家,没有遵守诺言,平时偷着抱吻卡真……布鲁来的第二晚,她难以入眠,想到卡真和妈妈,想到如果卡真知道妈妈和布鲁的事,这个家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正值深夜之际,依然无法入眠的她,听到外面有动静,急忙起床出门,见布鲁偷偷摸摸走向卡真的屋,她怒得立即过去,把他提拖回来,但这杂种太无耻,偷卡真不行,竟然不畏死地强吻她……

    她本想轰打他,只是不知为何,她终究没有出手打他,而是作了一种令她事后想起来都觉得丢脸的挣扎,当然,这种挣扎是没有用的,杂种死死地抱紧她、拼命的吻她的嘴,连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渐渐地软下来、渐渐的安静地让他吻,他的舌头顶开她紧闭的嘴唇,舌头进入她的檀腔捣磨的时候,她,迷茫了。

    而后他翻身把她压着,想奸淫她,促使她忍无可忍地曲膝撞在他的小腹,他才肯罢手,调戏她一阵之后,他毅然地离开,她那时只说一个“你”字,就没有后续语言,因为她也不知道到底想要说什么……

    更加荒唐的是,布鲁再次到来,竟然在窗前跟妈妈做起那种肮脏的事,她见卡真走出门,往妈妈的屋走去,她也急忙跟了过去,谁知道,她们两姐妹就那么地看着妈妈被他征服,而她,也终于知道,不但妈妈和自己被他侵犯过,卡真更是在妈妈成为他的俘虏之前,已经被他侵犯——虽然这种侵犯没有攻陷女性最后的堡垒,但卡真只是十三岁的女孩,这杂种也狠得下心,真够无耻。

    然而卡真就那么的一直让他占便宜而守口不说……

    至此,她们家三个女性,和他的关系越来越复杂,她很不喜欢这种关系,然而她和卡真一样,不得不接受这种既存的荒唐,毕竟,她们都希望母亲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男人的慰藉。

    她看得出,自从有了布鲁,妈妈年轻了很多,妈妈脸上幸福的、满足的笑容,让她无法怪罪妈妈,也叫她难以狠心对待布鲁——这当然也因为他是敬爱的埃菲阿姨的儿子的缘故。

    可是,可是,敬爱的埃菲阿姨为何会做出那么卑鄙的事情呢?竟然骗一个五岁的小女孩承受那么沉重的命运,那个水月灵……嗯,她记起来,埃菲阿姨以前也说要生个男孩给她做老公,为何又骗水月灵做她的儿媳妇?

    ……她觉得心痛,埃菲阿姨不应该是这样的,但这却是一个事实……

    这次布鲁更加过份,伪装她的妈妈要进入她的屋,她原不想让他进来,可他拿头撞门,她不知道怎么的,心软了,开了门,却见这家伙用椅子撞门,她哭笑不得的同时,心里也有种被骗的气愤,可她拿他没办法。

    他不由分说地抱她上床,一翻言语后,他提出一个令她愤怒的要求:竟然要她帮忙他得到水月灵的贞操!

    ……她又一次感到心在作痛……

    她拒绝了,布鲁随意地说了一句“你在吃醋”,她恍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在吃醋;接着他说起水月灵是埃菲阿姨内定的儿媳妇,她就没理智地反驳,谁料他也知道她曾经承诺要做埃菲阿姨的孩子的妻子的事情,还说埃菲阿姨就此事有交代,她想知道埃菲阿姨交代了什么,只是这个无耻的、死皮赖脸的杂种,在此时大卖关子,非要她答应今晚和他一起睡,他才把一切说出……

    ——她,该怎么办?

    第一章就这样被你骗……

    布鲁淫意十足地看着沉思不语的卡兰,越是觉得她是一个独特的精灵。从她的外表看,她应该是介于黄种精灵和白种精灵之间,但以一种普遍的说法,她当归属于白种精灵之列,可是她的黑发以及她的肤色有别于通常的白种精灵,她那健康的、细腻的太阳色肌肤,甚至有些偏向于棕黑,像是那种生活在海边的人们的肤彩一般,因此,她的肌肤也有别于黄种精灵。

    有时候,不得不惊叹精灵的繁殖变异!卡兰的父亲是黄种精灵,母亲是白种精灵,但卡兰与父母没有多少的相似,而她的这种肤色,估计也是精灵族里唯一的,因此造就她独特的魅力:那种闪泽着健康的、微性棕黑的肤色,看起来那么的细腻和感性,有种细沙般的神秘和耐久性。

    她的脸蛋也生得奇特,如果仅仅以美丽来形容她,是不足以把她的特征表述的,虽然她真的很美丽,但在这以美著称的精灵族,单论美的程度,她不见就是算绝色,可是她的特别,却能够让她成为精灵族少有的魅力少女……

    “真美,我的卡兰亲亲!”

    布鲁忍不住吻她的嘴,虽然她一直凝视他,却没有躲避、也没有拒绝,安静地承受他轻轻一吻,她舔了舔嘴唇,启嘴羞语:“你……真的只是在这里睡吗?不会……不会对我做其余的事情?”

    “卡兰,你多虑啦!我哪有力量跟你对抗?如果你不肯,我即使非常想做,也会被你一脚踹翻……”

    “知道就好,所以你别惹怒我!”

    “不会,我很少惹怒比我强大的人……”

    “精灵族哪个不比你强大?”卡兰觉得他说话多余。

    布鲁无奈地道:“所以,我不敢惹怒任何一个精灵……”

    “也就是说,如果你比她们强大,你就敢了?”

    “到时候再说……我觉得我不是那种人!”

    “我却觉得你肯定是那种无耻的家伙……”

    布鲁奸笑,伸手抱她,原以为她会拒绝,不料她只是挣扎一两下,就像是身体反射性地颤动一般,他于是问道:“卡兰亲亲……你是否已经决定把我留下来?”

    卡兰嗔道:“别叫我卡兰亲亲……”

    “要怎么叫?叫你卡兰小姐?”

    “可以。”卡兰道。

    “卡兰小姐,你还没有回答……”

    “我没必要回答你这种无聊的问题。”

    “好吧,我把话说明白些,一是帮我得到水月灵,二是让我留在这里睡,只要你满足我其中任何一个要求,我就把妈妈交代我的话告诉你,如何?”

    布鲁眼睛眨眨,在卡兰看来,他真的很阴险,于是她怒道:“我绝对不会帮你得到水月灵……”

    “既然如此,卡兰小姐,今晚你和我睡吧!”

    布鲁把她的娇体扳转过来,搂抱着她,让她的背靠于他的宽阔的胸膛,轻吻她的脖子,听到她的喘息越来越浓重……

    卡兰靠依他一阵,忽然挣脱出来,转身冷眼对他,道:“任何要求我都不会满足你,因为我没必要知道埃菲阿姨对我有什么交代。你走吧,以后别碰我,你已经是妈妈的男人,不该碰她的女儿,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

    布鲁看出卡兰的坚决,着鞋下了床,在床前弯腰又吻了她的嘴,然后转身走,到达门前的时候,他叹息道:“唉,那些话是妈妈自杀前的一晚交代的,让我至死也不说出,谢谢你没让我背叛妈妈的告诫……”

    “你回来,把门锁了!”

    卡兰及时轻喊,让布鲁狂喜,他迅速把门反锁,转身的刹那,他那欢喜的脸换了一付哀沉的神色,默默地走回床前,凝视床上的卡兰,本想要她唤他上床的,但见她久不语,他只得放弃这个计划,主动地脱鞋爬上床,又非常主动地抱住她,同倒在床上,让她靠在他的臂弯,很虚假地道:“卡兰小姐,只要你这样睡在我的臂弯到天亮,我就把妈妈的话全部告诉你。”

    “杂种,你是不是在耍我?”卡兰的语气透露着难抑的羞怒。

    布鲁愣然一会,臂膀使劲,把她搂得紧紧……

    “卡兰小姐,你不相信我,同样的,我也不相信你。如果现在说了,你到时翻脸不认账,把我踢出去,我岂不是亏大?所以,此时你最好相信我的人格,让我这般抱着你幸福地睡一晚,则明天我从幸福的梦中醒来,就覆行我的承诺。你觉得我是在耍你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毕竟你从来没有信任过我……但这次,希望你稍稍地给予我一些信任,或者请你幻想本杂种的人格会临时出现!”

    “我永远不会信任你……”

    “不要紧,只要你让我抱你到天明,信不信任无所谓!”

    “你……无耻!……我困了,要睡,别吵我,也别抱我太紧,我喘不过气……”

    “我轻轻地抱着你,让你枕着我的臂弯入眠。”

    布鲁用一种很温柔的声调哄她,但他其实很想欢呼--卡兰,终于入局。

    ************************

    (夜雨听窗,伊人喜眠)

    虽然卡兰心里的警惕,告诫自己不要睡着,可是她终于入眠,也许是因为夜太深她太累,又或者是因为男人的胸膛真的很温暖、靠得很舒服……

    怀着特殊目的布鲁一直假装熟睡,当他感到她已经睡着,他轻唤两声,没得她的回应,就轻轻地放开她,悄悄地爬坐到一边,小心翼翼地褪除自己的衣物,心里淫想:卡兰,你怎么能够相信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共眠的时候会很安份呢?你真是比卡真还要天真--,卡真是不会如此幼稚的。

    布鲁赤裸地躺下来,缓缓地靠近卡兰,轻轻地把她抱入怀里,悄悄地解着她的睡衣,但当卡兰的胸脯敞开在他的眼底之际,他却没办法继续替她宽衣,因为她的背枕着衣服,如果不搬动她的身体,是没办法把衣服褪离她的身体的,因此,他没有继续下去--这敞开的胸脯已经很足够了。

    卡兰的胸脯看起来是比她的母亲还要硕大的,毕竟她拥有一对似钟罩般的豪乳,这种乳型和尺寸,对一个处女来说是过大的。在尺寸上,她和艳图差不多,但艳图的乳房属于圆球型,因此,艳图比她丰满,而她比艳图突出;这吊钟型的豪乳,因了卡兰的处女的肌肤的特有弹性,显得尖立挺拔,绝非老妇人那种垂吊状,然而因为躺睡,两颗过于圆长的豪乳铺于她的两边胳窝,那两颗细小的粉红乳头亲吻着她的臂腕……

    布鲁忍不住拢起她的乳房,埋首到她的胸脯轻轻吻舔……

    卡兰一声呻吟,吓得他停止所有动作,扭首看她,只见她依然紧闭双眼,刚才的呻吟应该是在梦里感觉到乳房的被侵袭而发出的,他不敢继续享受她美丽的玉峰,怕她会很快地醒转,于是侧身轻搂她,让她温馨软玉般的胸脯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这叫他舒服得想呻吟,胯间巨物早已顶在卡兰的玉腿处,不由得轻吻她的脸蛋。

    这拥有独特魅力的脸容,轮廓和线条都是那么的突出,不长的脸在她的略粗的黑长发遮掩下,显得细致,只是那突出的玉鼻和嘴儿,和她的脸廓组成一道独美的风景,挺高而弯勾的鼻尖相比一般的弯勾鼻要有肉。

    布鲁清楚地记得,当她笑起来的时候,那双性感的、略厚的、天生红润的嘴唇是拉得蛮开的,致使在她的鼻的两旁拉出两道好看的沟壑,妩媚而妖冶。

    然而此刻,她紧闭嘴儿,嘴形大小适中,厚唇嘟着,可爱而性感……

    布鲁冲动地吻她的嘴,这次他忘记了应该轻些,所以睡眠中的卡兰有了反应,轻轻地动了下,嘴唇儿竟然微微张启,他心中大喜,巨舌捣入她的梦腔,品尝一会,听到卡兰“唔唔……”的呢喃,他的手不安份地轻揉她的豪乳,入手结实中带着软弱的触觉,处女特有的弹性叫他忍不住使劲地捏了一下,她微张的两唇一合,把他的舌头轻咬住。

    正在他惊疑之时,他按在她胸脯的手被她抓住,他惊得缩舌回来,脸离她一点,看她,见她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这双眼睛眯长而漆黑、配上她如弯刀般的黑长眉毛,显示伊黑夜似的摄人魅力和深刻。

    “你……你醒了?”

    “我以为做梦……但不是……”

    “卡兰小姐,你是做梦,继续梦吧!”

    布鲁趁着她初醒之际,再次吻她的嘴,她开始的时候只是安静地让他吻,后来渐渐的、笨拙地回应,两人缠吻一阵,本来逐渐清醒的卡兰陷入另一种迷茫……

    (初醒之人,抵抗意识较弱,很容易再次迷睡。)

    柔荑轻然爬过布鲁的背,轻轻地把他搂了,他先是一愣,接着便按手在她的胸脯,玩弄她的豪乳,她这次变乖了,没有抗拒他的抚揉,他揉着那肉峰一阵,开始捏弄小小的乳头,捏着捏着,乳头儿开始变硬、胀挺……

    布鲁终究是急色,迫不及待地伸手下去,插入她的弹性裤头,直接抚摸她的阴户,这一摸的,让他惊喜难抑:卡兰不但有着肥嫩的阴户,且像被潮水浸泡一般,湿迷迷的。

    “嗯喔……不要……”

    卡兰感到阴户传来的异样触觉,娇体颤抖的同时,双手推他,双腿也颤抖着夹紧,恼怨地呻吟:“嗯……唔……不要……杂种……不要碰那里……我不要……好痒……我……我会生气……”

    她空出一只手抓住布鲁的魔爪,生生地把这只作恶的魔爪从她的裤裆拉出来,然后迅速地按住自己的私处,双眼羞怒地瞪着布鲁,道:“你说过只在这里睡……我不要给你……”

    “卡兰小姐,我没有要你给我太多……只要让我如此的触摸,你知道,我很喜欢你,和你睡在一起,我忍不住想这样……”

    “啊喔!你……你……,你没穿衣服?你把我的上衣的纽扣也解掉……混蛋杂种,趁我睡着的时候,竟然……竟然……做出背信的、无耻的举动……我……我要踢你出去……我唔嗯……”

    卡兰羞怒地叱说,却被布鲁封住她的嘴,她欲摆脸不跟他接吻,可他双手抱着她的脑袋,她没法躲过他的强吻。或者因为被他吻得多了,心里很难拒绝这吻,在相吻中,她的身体和心灵缓缓的放松,他在此时离开她的唇,轻轻舔吻她的眼睛、眉毛和鼻尖,她痴愣地睁着眼睛,如此一会,他的手又拢抓她美丽的乳房,那种爱抚让她有种难以抗拒的舒服和欲望,她迷迷地看着他俊美中带着邪恶粗犷特质的脸庞,渐渐的闭起双眼,微微颤抖的娇体往他的胸膛里靠紧一些,呢喃道:“杂种,你……到底想要我如何?”

    “卡兰小姐,别害怕,我只想和你赤裸相拥,紧紧抱着你美丽的身体,幸福地睡一觉……我不会侵犯你,要相信我……”

    “我永远不会相信你这杂种……”

    “精灵族所有的人都不相信我……”

    “因为你的血液流着不可信任的元素……啊!别太用劲,我疼!”

    布鲁听到卡兰的诅咒之语,不知不觉加重抓在她的玉峰的手劲,痛得她轻轻的皱眉;他放轻手劲,凝视着她,魔爪悄悄滑下去,这次没有进入她的裤裆里,而是试探着解她的睡裤……

    卡兰伸手过来阻止,他于是吻她的嘴唇,他没有缩回手,捏着她的裤头,以感性的温柔声音哀求道:“卡兰,让我褪除你的束缚,你可以的,乖,放开你的手,别拒我于门外……”

    说话的同时,布鲁手上使劲,拉着裤头往下扯,卡兰坚持一阵,在他某次吻她的时候,她的手松开,他及时地把她的睡裤褪落到她的脚踝处,然后把她的身体抱得侧向她,怕她临时反悔,他的膝盖巧妙地弯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她的双腿隔开,有效地阻止她反悔之时把睡裤再提拉上来。

    “你真的要把我们母女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卡兰和布鲁嘴对着嘴,哀叹出一句。

    布鲁蓦地想起可比家对他的好,心里迟疑着,如果真的要了卡兰,她们母女是否能够安然共处、会否还会对他像以前一样好?他又想到这家女性跟母亲都有很深的渊缘,但他却只是无耻地顾及到自己的欲望,只想把她们三母女摆到一张床上,这会不会对不起她们、也对不起母亲在天之灵呢?

    “你帮我得到水月灵吧……”布鲁叹道。

    这话令怀卡兰表现出一些挣扎,她微怒道:“杂种,我不会帮你得到女人,你再敢在我面前提水月灵,我就不再忍受你!”

    “忽然觉得对不起很多对我好的人……”

    布鲁口中满是歉意,但手却不放松,竟然悄悄地把卡兰的小裤裤也褪到大腿处,随之稍挺胯部,巨棒压顶在她的丰肥的阴户之上,她张嘴低呼之时,他很突然地退了回来,放开她,翻身平躺着,仰叹道:“你们都不愿意帮忙,但我也不想这般苟活在精灵族,最起码我不想叫自己随时担忧被哪个精灵杀死,因此,我必须得到水月灵,因为她不但是我父母的力量载体,且是我父母的灵魂载体,这是他们留给我唯一的遗产!不管我爱不爱水月灵,也不管伤害她多深,到最后,没有退路的时候,得到她,是我唯一的选择!卡兰小姐,晚安,我回去了!”

    --他坐了起来,拿起衣服要穿,卡兰的玉手伸过来夺掉他的衣服,他转眼看她,只见她那双妩媚的妖眼也同样地看他,这双眼睛此时是很冷静的,这使他想起她平时就是一个很冷静、很稳重的女孩……

    “你说过今晚陪我,你要撕毁诺言吗?你这无信的杂种……”

    “卡兰小姐……”

    布鲁虽喜,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平时那般善于谎言的他,此时变得无言。

    接下来,卡兰的一个举动更令他惊喜至惊震:她弯坐起来,把玉腿处的亵裤和脚踝的睡裤脱掉丢到床尾,然后平静地躺下来,闭上双眼……

    “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也知道你害怕什么。我了解你只是一时的良心发现,当你得到水月灵,你有了力量,你还是要侵占我,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跟你对抗,终是会被你奸淫。既是如此,我不能够在水月灵之后,因为我本来就是在她之前的……你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今晚之后,别再找我就是了。”

    (卡兰如此说话,表明她愿意让他布鲁……干!怕东忧西的,岂是他布鲁的本色?干!要干,就干……)

    --迅速地朝她压下去,布鲁狂吻她一阵,淫笑道:“卡兰,压在你肉体上的感觉真好,愿意压你一辈子……”

    “你不是说良心发现,所以要离开的吗?”

    “良心能让我得到什么?我决定收起微不足道的良心,满足你的要求和欲望……”

    “……杂种,你不顾及我的妈妈……”

    “我时常有这样的想法:把你们三母女摆在同一张床。”

    (真是够邪恶……)

    卡兰平静地凝视他,缓缓地闭上双眼,带着解不开的恨怨幽叹--

    “我就这样……被你骗了!”

    第二章原来这么痛

    布鲁见卡兰乖乖闭起双眼,他的淫心把所有的忧虑之心淹没……

    “卡兰小姐,我会给你一个完美的初夜,让你以后都想着我!”

    “我只是不想在水月灵之后被你糟蹋……”

    “怎么可能是糟蹋?你应该说是宠爱!”

    布鲁以其刀捅不破的脸皮说着肉麻加无耻的话语,压着卡兰弹性十足的柔体,埋首轻吻她的越来越艳红的嘴唇……

    她悄悄地睁开两道眼缝看他,道:“你……好重!”

    “哦?卡兰小姐,喜欢被我重压的感觉吗?”

    “讨厌!”--仿佛是回答,又仿若嗔怨。

    “女人说讨厌,一般就代表喜欢。”

    布鲁不由分说地吻她半眯的眼睛,吻得她急忙紧闭,他于是双手抱住她的脸颊,狂吻她细腻的脸蛋,最后吻在她的嘴唇,她木然地让他吻一阵,被他挑起体内的情欲,扭动几下身躯,又悄悄地睁开眼睛,双手缓缓地攀缠上来,搂住他的背,热烈地迎合他的吻……

    卡兰渐渐沉迷于布鲁的吻,她不明白为何,只是简单的口舌纠缠,为何让她有种却之不舍的感觉?平时看起来男人和女人的接吻是那么不卫生的事情,为何当她的小嘴被他侵犯之后,她不知不觉地习惯并迷恋上他的吻?同时,她好像喜欢被他抱着、压着,喜欢他的手的抚摸,这真是让她奇怪,她本来是憎恨他的啊,可她为何喜欢这种感觉呢?

    --她到底是怎么啦?不应该是这样的……

    以为自己一直都憎恨他的,可是为何此刻却想起自己喜欢有关于他的太多呢?

    “唔喔……杂种……好痒……别吻我的脖子……”

    原来在她沉思的时候,布鲁已经从她的嘴转移到她的嫩滑的颈项,他喜欢她的肌肤,不但因为其有区别于其他精灵的肤色,更因为她的肌肤极其细嫩、触手滑腻,非常的令他着迷。

    “我不吻你的脖子……我吻你的胸脯……你的美丽的乳……卡兰小姐……好喜欢你的乳房,如此巨大而尖立,要是生在别的女孩身上,怕早就垂吊至肚脐啦……哈哈……”

    “杂种,你是怎么知道的?是不是看过很多女性的乳房?”

    布鲁额头惊冒汗,故作轻松道:“卡兰小姐,你把我想得太受欢迎啦,这精灵族,只有你们可比家的女性会对我好的,别的精灵女性哪位给她们的乳房我看?而且,我连几岁的小精灵儿都打不过,想强逼看她们的,也不可能。”

    卡兰怀疑地道:“你没看过很多的乳房,为何说我这种形态的乳房很容易垂吊?”

    “啊?我有说吗……即使有说,也是猜想。闲着没事,我喜欢稍稍地想象一下女性的身体……”

    “无聊。无耻。肮脏!”

    “我就是无聊,所以才无耻,可我刚才被雨淋得很干净……”布鲁嘟哝着,双手拢起她的玉峰,伸出舌头舔弄她的小小的、坚挺的奶头,她受了这种细部的刺激,娇体微动,呻吟起来:“唔啊!痒……痒儿……杂种,我……我受不了……你不要吻我的奶头……我……我那里好敏感……我不要跟你做了……你找我妈妈去!”

    “都说你妈妈月潮来啦,是她把我赶到你这里的!”

    “无耻杂种,你当我是白痴,妈妈会把你赶来这里害我?”

    “不信你事后问她,嘿嘿。”

    卡兰无言以对,这家伙真的很无耻,竟然叫她事后才去问?

    布鲁很为自己的语言感到得意,轻轻咬着她淡红的小乳头,扯了几下,她呻吟几声,手掌儿拍在他的后脑勺,嗔骂道:“杂种,你再这样,我就踢你出去。”

    “这事本来就要这样,你以前也见过我跟你妈妈做,你妈妈就喜欢我这样,难道你不喜欢?”

    卡兰红着脸无语,她心里讨厌布鲁在此时提起母亲,想到他粗长的淫具插入母亲那肥隆却非常细狭紧闭的漂亮阴户,她在惊慌的同时心里也产生一种抗拒,很不愿意跟布鲁如此下去,但如今骑虎难下,且她亲口叫他留下来,就是坚了心要给他这次--也许是唯一的一次,却也是她的初次。

    虽然布鲁的淫具粗长无比,可是她很多次看到这淫具插入母亲的身体,因此她心中并非很害怕,因为她曾得以仔细的瞧过母亲的阴户,惊叹于母亲那生育了她和卡真的阴户,那肉缝看起来竟然比她的缝裂还要细狭的。正因为如此,她才暗自认为,母亲比她细狭的阴道都能够顺利地容纳他的淫具,她当然是比母亲更加容易些的--就让他得逞一次吧,也不会很痛的啦。

    (……当布鲁真正进入她的时候,她方知道自己错得好离谱……)

    胸部传来异样的感觉,让她有种舒服得想呻吟的冲动,只是羞耻之心及她本性的沉稳,让她坚持着没有再呻吟。

    布鲁觉得失败,面对一个处女,竟然挑逗不出她迷醉的呻吟--这卡兰虽然愿意把身体给他,但那心仍然停留在原地,不曾朝他迈一步!

    好吧,让这妮子知道淫魔杂种的厉害……

    布鲁的身体慢慢往后挪退,从她的胸沟渐渐地滑吻下来,双手仍然在她的双峰揉捏……

    卡兰知道他要吻她的那个地方,身心开始紧张起来,难以保持平静,双腿夹紧并微微颤抖,搂在他的背上的一双嫩手也悄悄地抱紧他,企图阻止他继续吻下去,可是又不能真正地控制住他的动作,因为她心里是一种复杂的情绪,既希望他这般地吻舔她的身体,又害怕着。

    她心中不能抑扯的慌乱和羞耻,总也挥之不散。

    “卡兰小姐,你别抱着我的头啊,我本来就辛苦,你这样我更费劲……”

    “你觉得辛苦就离开好了。”

    “你现在要我离开,不是比杀了我更痛苦吗?你瞧瞧,肉棒涨得发黑,不进入你温暧的水穴消消火,我怕会被烧成黑炭啊!麻烦你放松点,平时你不是说不怕我吗?再说我进入你妈妈的时候,你妈妈也没喊过一声痛,难道你那里比你妈妈细小很多吗?”

    “无耻杂种,我怎么知道我那里比我妈妈的大还是小?我都没看过自己的……再说我是处女,听说处女都会痛。”

    --卡兰又脸红了,但这次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她睁眼说瞎话;她怎么可能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呢?

    “处女会痛的吗?我还没试过耶!卡兰小姐,我帮你看看,你的那里是不是比你妈妈的细小,如果太细小的话,可能进不去哦!”

    布鲁急色地、使劲地爬退到卡兰的胯间,双手打开她的双腿,可是她使劲地要夹回来,他只得头一沉就钻在她的双腿之间,无耻地道:“卡兰小姐,我知道你是个战斗精灵,很有力量,你要夹紧你的双腿,就把我的头夹爆吧!”

    卡兰使劲的双腿渐渐地软下来,哀叹一声,道:“如果能够狠得下心杀你,我一早就把你杀了。我……我不管了,随你……啊唔!”

    她感到自己敏感的私处被布鲁舔了一下,像触电一般,脑袋有些晕眩,反射性地撑起上半身,只见布鲁趴在她那里近距离地看着,他那双邪恶的眼睛定格着淫意,她惊呼道:“杂种,不要看……你要做就做……我给你……不准看……我不让你看……”

    伸出双手,她就推布鲁的头,他使劲地埋头下去咬扯住她的卷曲毛草,痛得她急忙缩手,嗔叱道:“杂种,无耻杂种……咬我的……我的毛儿……好痛啊!我都松手了,你快松口,不然我打你!”

    说话之时,私处传来的痛楚消失,另一种骚痒的舒服感随之升起,她只觉得湿润温热的舌头正舔刮着她的阴部,于是双手一软,倒躺下来,迷茫地瞪着眼睛,张着嘴儿嘘嘘地喘息。

    布鲁贪婪地吻舔卡兰带毛的肥嫩阴户,越是吻越是觉得她的洁净的爱液溢得更多,他更是兴奋,虽然卡兰并非像侬嫒和卡真那种光洁无毛的肥嫩,但这母女三人的阴户有着共同的美妙特征:她们的阴户都生得很肥隆,看着就让他想插入,让她们的肉包紧紧地吸纳着他的肉棒。

    “啊唔……啊唔……杂……杂种……你……吻够没有……我忍不住了……我要快些结束……好讨厌的感觉哦……”

    从喘息到呻吟、到哀求,卡兰终是抵抗不住布鲁的攻袭,身心的堡垒慢慢的沉沦,她茫然地睁着双眼,这双美丽而妩媚的眼睛闪烁晶莹的眼泪……

    布鲁没有看到卡兰的泪;即使看到了,他也不会追究她为何要流泪,当然更加不懂得为何本性坚强的她偏偏在此时泪水迷迷。

    卡兰的心里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因为她的身体竟然生出一种需要填充的欲望……

    “嗯,卡兰小姐的蜜穴的味道真是好啊,水也流得像你妈妈一样的多哩,我好喜欢!”

    卡兰清楚他的嘴已经离开她的阴户,听到他这句淫话,只觉得自己体内溢胀着一股液流,羞羞地往她的阴缝外逃窜……

    布鲁又道:“卡兰小姐,你真没看过你的阴户吗?我说给你知道……”

    “不要!不要说……杂种……我不想听……”

    布鲁仰脸看看她,见她一脸的羞意,极是喜欢,爬上来吻她的嘴,她挣扎一会,安静下来,当他离开她的唇之时,她羞怨地道:“你用刚吻过我那里的嘴亲我的嘴,想让我变得跟你一样肮脏吗?”

    “不是。卡兰小姐是纯洁的,我希望你永远的纯洁……你的阴户清洁干净,一点也不肮脏,让我吻舔一辈子,我也愿意!”

    “你休想!”卡兰羞嗔,语言虽拒绝,语气却软到不行。说罢此句,她忽然打了个手架,念动咒语,布鲁是见过这种手势的,他道:“卡兰小姐,外面下着雨,没人听到的,不需要什么结界。”

    “雨总会停的……”

    “也是,卡兰小姐想得周到,为了报答小姐处处为我着想之意,说不得也要把你身体的秘密告诉你。”布鲁说着,又色劲十足地爬到她的胯间,凝视她的处女之穴,一会,他道:“卡兰小姐,你的毛儿很黑很有光泽,生得不是很浓,遍布的范围也不大,就巴掌处的铺在你的隆起的阴户,卷曲卷曲的,现在被你的爱露润湿,像原上的草,刚遇到狂风而曲弯,又被一阵细雨淋洒……”

    “不要说啦……好羞人……再说我翻脸……”

    “哟,怕什么啊!有毛没毛都同样好看的啦!卡兰小姐,你不是因为看过你妈妈的没毛的白肉穴,觉得你有毛的肥穴很羞人吧?不要怕啦!其实有毛的也非常可爱,有时候有毛的更爽哩!卡兰小姐就是有毛的、可爱的、超美的、肯定也是超爽的处女小穴,好喜欢,再亲亲!”

    布鲁轻轻吻了她的阴户,她的娇体生出生理性的颤抖,呻吟道:“唔……你……坏……”

    “我是好人啦,卡兰小姐!你这处女穴真好看哩,虽然没有你妈妈和卡真那么肥隆,可是两片大阴唇也是隆胀得可以,高高突胀的阴阜让我好兴奋,两片肥厚的大阴唇闪烁淡紫黑的光芒,这和你的肤色很相像啦,与众不同的吸引人,而且阴唇的边缘处淡红淡红的,嫩得不像话哦!看去就像一道小指大小的红画痕,夹得好紧的肉唇,都看不到缝隙,但你的阴裂看起来比你妈妈的缝道长一点点啊,你这样子,我进去的时候肯定不会很痛,即使你是处女,也不会很痛的啦。所以你不要怕,你只要记着你妈妈那比你细小一些些的阴道我都能够自由的出入,就可以安心地和我做爱了。嗯,让我打开你的两片生毛的、肥隆的、性感的大阴唇,再看看你的小阴唇及再里面的春光……”

    卡兰难以忍受他用如此的淫语秽语过份地形容她的蜜穴,一双嫩手就掩在私处,挣扎着仰起首,羞怒地瞪着他,一双妖魅的眼睛春意好浓、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魅力,令布鲁几乎忍不住想扳开她的双手、提着巨棒扑压到她的肉体、狠狠地插入她美妙的处女蜜穴……

    “卡兰小姐,你平时坚强、稳重,一点都不像会害羞的人啊,怎么现在这么害臊?我都看了这么久啦,还要遮掩着不给我看,不是太迟了吗?”

    “就是不给你看!混蛋杂种,你这坏家伙……我好后悔……被你骗了……”

    “待会你会喜欢被我骗的啦,嘿嘿,你会像你妈妈一样被我骗得很幸福。”

    “是不是也像卡真一样被你骗得幸福?”

    “我可没有骗卡真做这回事……”

    “那是因为根本不需要骗,卡真就会给你!”

    “哇,卡兰小姐,你怎么知道?”

    “我妹妹的心思,我能不懂得?”

    “可是我直到现今还没有要卡真耶,我是不是好人啊?”

    “你好?我呸!只是迟早的事情,我估计不用过几天……”

    布鲁趁她分心说话之时,扳她的双手,她不敢松开,两人较劲一会,她让他得逞,撤离遮掩私处的手,无力地摆放在两旁,胸脯起伏得有些急,喘息犹如呻吟。

    “卡兰小姐,我从来没有看过处女蜜穴,这次一定要看清楚!”

    杂种说话果然出口成谎,丹玛、卡真、艳图、水月灵和凯莉公主的处女小穴都被他先后看过,更且夺去丹玛、艳图和巴琪的初夜,但他既然在卡兰面前说得出没有看过处女之穴,真是谎言天成啊!

    卡兰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她羞怒地道:“你胡说!你看过我妹妹的……她说全身都让你看过……”

    布鲁微愣,淫笑道:“看是看过一点点,只是没有瓣开卡真的处女小穴来看,好可惜!下次一定要瓣开来研究研究……”

    “滚开!无耻杂种,我不给你了。”

    “要我滚开,让我看了再说……”

    布鲁的双手捏按在膨隆的肥穴,相反方向稍用力,轻轻瓣开她的两片肥厚外唇,却见里面淫水汪汪,阴蒂包皮直拉到整个阴裂的一半,由此可知她的穴儿的特别,虽然看外形肥隆而诱人,但被她的大阴唇包裹在里面的肉缝却并非很长,看得出来她的小道也跟侬嫒的差不多,不见得比侬嫒宽大些。

    她的小花蒂稍稍地突出,鲜红鲜红的,露于阴道上沿尖;他继续瓣开她那闭合的、红嫩如玫瑰的小阴唇,只见里面鲜红的肉珠绞结在淫水的浸泡之中,就像重叠的红宝石晶肉,而在这绞结的阴肉之间,那个迷人的小洞口,有层若隐若现的半透明的薄膜,他知道,那是卡兰圣洁的处女膜,很快他就会用巨棒撞破这层薄、撕裂她的初道……

    “卡兰小姐,你的内部的情形是这样的……”

    “不要说,我不想听!”

    布鲁刚要用他超高的表达能力把卡兰的处女穴形容出来的时候,卡兰羞怒地打断他的话,在这种情况下,他不想继续激怒她--否则煮熟的鸭子可能会飞掉,到手的初夜或者也要丢失。因此,他识趣地没有说下去,埋首压在她的蜜穴,舌头轻吐、划入她的肉缝,迷醉地舔磨她的小阴唇里外及她那特别敏感可爱的小花蒂……

    “唔啊!唔唔……杂种……我……我……”

    女人最敏感、最易得到快感的地方被舌头以熟练的舔技挑逗,没用多久的时间,未经阵仗的卡兰接近崩溃地呻吟淫叫,她终于有些明白为何妈妈即使在女儿面前也那么不顾羞耻地叫喊,因为那是很难控制的啊!

    妈妈啊,女儿误解你了,以为你很淫荡……

    “啊唔!噢唔!杂种……无耻杂种,我……我不行了,你不要这么折磨我,好难受呀,你……你快点……结束,别这样……你要……就进来……进来……我要……,你进来……”

    布鲁仰起脸,阴险地道:“卡兰小姐,你唤我一声杂种亲亲,我就听你的话!”

    “我不唤……”

    “你不唤,我继续咬你痒痒,叫你难受又舍不得。”

    他的嘴再次对准卡兰迷人的肥穴,卡兰惊吟道:“杂种亲亲……”

    “那就亲亲!”布鲁轻吻她的阴户之后,迅速攀爬上来,吻了吻她的嘴唇,双手把她的双腿弯曲上来,粗大的怒棒轻抵在她的嫩美的小缝裂,接着他缩手回来,右手撑在她的腋窝际,右手握着自己的肉棒,指挥肉棒在她的阴户上挑逗、试探性地滑磨、轻刺,他的眼睛却凝视她的脸,看着她脸部的表情变化,看得她脸面粉红难抹,如此一会,她缓缓地闭上双眼,启嘴轻喃:“杂种……真的不会很痛吗?你那根看起来很吓人,我的那里是很小的……真的很小!”

    “不痛的,你不相信我,也该相信亲眼目睹的事实,你没见到你妈妈喜欢被我插吗?”

    “妈妈生过孩子的,我是……初次……”

    “都一样,不会痛……”

    “那……你进来吧……我感到你已经进来一点……有些胀胀的、烫烫的……很……很舒服,不……不是很痛……”

    布鲁欣喜若狂,把本来已经进入的半个龟头缓缓地挤进一点,感到龟头像被嫩肉咬紧一般,虽然紧凑无比,但没有任何痛苦,只有无限的舒服和快感,他再也难以忍耐,沉腰压刺,巨大的热棒撑开她的闭合的阴裂、刺破她的处女薄环,一种女体被撕裂的感觉伴随着他的快意传输到他的脑中枢,他的肉棒终于撕开闭合如粘在一起的肉道,顶插进最深处……

    --啊!

    破瓜的瞬间,卡兰痛苦得嘶叫,曲起的双腿爆然前伸,抽搐性的伸直、踹踢……

    “啊呀!哇呜呜!好痛……杂种,我的身体裂开……痛啊……痛……,原来这么痛……好痛……哇哇……你骗我……骗我……痛哇哇……”

    第三章欲雨息.幽梦怨

    ……卡兰知道布鲁准备进入她的身体,她的内心慌乱无比……

    布鲁的肉棒有意的在她的外部和浅部磨擦、刺刮,让她有种想呐喊的感觉,仿佛多年纯净的心被什么爆开一般,欲望难以抑止的汹涌,她觉得这是一种羞耻,毕竟她是以纯洁著称的精灵,且是圣精灵族三遗族之一的可比家族的大小姐,二十七年都安静地渡过,为何只是在杂种的肉棒的轻轻挑逗之下,就显得那么的脆弱?

    阴户的骚痒和内心的醉迷,让她生出一种羞耻的欲望:快些进来啊……

    男根的圆头挤进她的大阴唇,她感到大阴唇被他的巨棒胀开、并被压挤进阴户之内,烫热的龟头触碰阴蒂,让她的身体生起一种舒服的颤栗。

    ……她接受这次性爱,表现得若无其事,但内心非常的慌乱,怀着紧张的心理缓缓地闭起双眼,等待巨棒进入身体的那一刻!

    --她呻吟出羞耻的请求……

    很自信的认为不会痛,因此,她安静地等待他的进入,没有任何的抵抗、也没有任何的扭动,这给布鲁的进入提供了很好的前提条件,若不然要进去如此紧凑闭合的处女小穴,即使像他这般强悍的肉棒,怕也要费上一翻周章,她却安安静静地躺着,表现得极为配合,--这岂非等着被宰吗?

    内心羞慌而表面平静的卡兰,虔诚地期待那一刻--虽然她认为自己不爱布鲁,可是她深刻地了解这是她的初夜,是她第一次把自己贞洁的身体献给一个男人,那么,她必须得认真体会男人对女人的那一刻推进,免得以后想起来遗憾。

    ……好吧,进来吧……

    --杂种,进来吧,不爱你,也给你……

    我是你妈妈最初内定的媳妇,虽然埃菲阿姨生了你,致使整件事情都变了,可你的身份没变,仍然是埃菲阿姨的儿子!

    为了敬爱的埃菲阿姨,为了告慰她在天之灵,让她知道我卡兰记得曾经的承诺,则在这里,痛苦地实践一半的承诺--给他一次,但我不要做他的妻子;我给他一次,只是不想留在水月灵之后,因为她水月灵,比我迟很多年!

    啊--

    ……粗大的肉棒像烧热的钢枪一般刺进来,那种破瓜时撕裂的疼痛令她张嘴狂叫,双手在瞬间抱得布鲁紧紧,一双腿猛地踢直,腿间撕裂般的痛让她的双腿产生短暂的痉挛,随之那难忍的疼痛,令她不停地踢踹着双腿、腰脚扭动,企图脱离肉棒的抽插,因为这种抽插像被钝刀拉锯般痛苦,然而她的如何扭动,都难以摆脱粗长的肉棒的不停抽挺……

    “啊呀!啊哇哇!痛哇,呜呜……杂种,停止……,我的下体裂开了!好痛……停止……我不要和你……你找我妈妈……甚至找水月灵!我让你找水月灵……真的让你找她,只要你停止,……哇啊啊,哇痛死了!”

    “卡兰小姐,一会就不痛了,你忍忍,平时你那么坚强……再忍忍……呼呼!卡兰小姐的肉穴真是紧啊,又肥又性感,插进去更是比看着爽,停止不了啊!我插插插……慢慢地插、轻轻地顶……”

    布鲁不顾卡兰的剧痛,双手紧紧地钳抱她、控着她那因疼痛而变得不安份的身体,拱着屁股耸动,肉棒轻缓地在她迷人的处女小肉道进出,被嫩肉紧紧包夹的美妙感,舒爽得他直呼噜,恨不能整个人钻进她的小穴!

    “哇呜呜!杂种……你都是在说谎!一个晚上骗我好多次!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离开我的身体,我什么都不要了,不要听埃菲阿姨的交代,也不要在水月灵之前……我要当回处女,我要回我的纯洁……好痛啊!妈妈也是在骗女儿……她其实很痛的,却在女儿面前装出快乐的模样,害我……害我……以为不会痛!呜呜,以后再不要跟男人做……明明那么粗长的东西,总是要插进我们女人那么细小的肉缝……不痛死才怪……痛哇!啊啊啊!呜呜……”

    卡兰拼命的哭叫,令布鲁想起和他有过肉体关系的四个处女,每个都在他进入的时候痛苦的尖叫,但相对来说,艳图和巴琪在这种事上,比卡兰坚强,而丹玛因为被淫药迷失心智,因此虽然剧痛无比,却是一边流泪一边疯狂地跟他性交,所以他也有这么一种认知:女孩的第一次,得到的最多的就是痛苦,快感被压在痛苦之下,是很难感受到浓重的欢愉的,更别提什么高潮,然而,他布鲁,能够给她们高潮。

    --即使是在破瓜的痛苦之中,仍然让她们高潮涌现,也即痛并快乐着……

    “卡兰小姐,你别哭得这么惨,很快就不痛了,一会你就觉得快乐啦!”

    “很快……很快是什么时候?是百年之后吗?混蛋杂种,我永远不相信你的话。”

    “很快嘛……就是等下我插得你爽的时候,哈哈,呼呼喝,插插插,对卡兰小姐我是这么的温柔……如果是你妈妈,我就狠狠的、使全劲地插……她可一点都不怕……你是初次,我得温柔对待……呼呵呵!处女小穴夹得我的肉棒好爽……卡兰小姐,我是不是很温柔很体贴啊?”

    “无耻杂种,骗了我的初夜,这么痛的……你还敢笑?我捶你……捶死你这不要脸的杂种……”

    卡兰挥起粉拳捶打在布鲁的胸膛,她没有使上武技力量,因此就像在情人的胸膛里撒娇嗔痴一般,但这样的捶打,令她集中在阴部的心思分散,疼痛感随之也比之刚才减轻些许;她一边哭泣一边捶打布鲁,忽见他朝她吻下来,她羞羞的摆脸向侧,嗔道:“你让我痛……我不给你吻!”

    --晕倒!哪有这样的,身体都给了,竟然不给吻!?

    布鲁继续拱着腰臀轻轻地抽插她的处女小穴,虽然她的阴裂看起来比侬嫒稍长些,可是她的阴户内部结松有些奇特,使得阴道口还是像侬嫒的一般大小(卡真的阴道口肯定比妈妈和姐姐的要狭窄),又因她是初夜,(虽然阴肌的弹性和伸缩性好到极至)阴道从来没有被扩张过,这初次的扩张,当然显得紧绷绷的,让他感觉比侬嫒天生宝穴还要紧砸一些,像拉紧的肌圈箍紧他粗大的肉棒一般,舒爽无比。

    ……插插插,轻轻地插,慢慢地感受……

    “卡兰小姐,给我亲亲……”

    布鲁把她的脸扳正,躬着屁股、吻住她的嘴,她和他相吻,然而突然地,他感到下唇疼痛,急忙离开她的小嘴,惊疑地看着她……

    “无耻杂种,瞪我干什么?就许你让我那么疼痛,不准我咬你的唇啊?我也让你尝尝痛苦的滋味……嘻嘻!你的嘴唇流血啦……”

    布鲁看着平时沉静稳重的、坚强的卡兰流露出自然的女孩儿神态,在妖艳中杂着难以解说的纯真(他以前从来没想过卡兰也有像卡真一样纯真的一面),他不由得看痴了,由衷地感叹道:“卡兰小姐,你好美!”

    卡兰一愣,眼露羞色,慌然地看往一边,微张着嘴儿轻轻喘息,没有半句语言。

    “卡兰小姐,不痛了吧?”

    “谁说不痛?你让我插看看?”

    “好啊!我让你插,只要你有阴茎,我就给你插,哈哈……”

    “我用木阴茎插你……你的屁眼……”

    布鲁的笑容顿时凝结,如果卡兰要报复他,拿别的什么东西插他的屁眼的话,那他直人应该用最厚的木板把屁眼钉实、封牢……

    “难道卡兰小姐平时也使用木阴茎吗?”

    “白痴杂种,我哪有用那种东西?是妈妈曾经用的……”

    “啊呀!我以为只有卡真知道,原来卡兰小姐也知道……可是卡兰小姐,你千万别拿木阴茎搞我……我只喜欢搞女人,不喜欢被人搞……如果你用阴道搞,我就很喜欢……简直是超喜欢……来吧,搞我吧,卡兰小姐,用你的阴道搞我,给你主动权!”

    “我捶你哦……气人……”

    也许是因为破瓜的撕裂之痛减轻,也许是因了这段时间的抽插,卡兰习惯了一直存在的痛苦,加之性器的磨擦,无疑地产生一些快感,虽然这种快感远不及疼痛来得真实,但多种的原因加起来,她的破瓜之痛相对获得减轻,所以她此刻只是轻咬着嘴唇低泣,已经不是初时那般的嘶声裂叫,而当听到布鲁的淫语之时,她羞得无地自容。

    --谁、谁要跟他主动啊?

    “你主动的话,会减轻痛的。”布鲁开始诱骗卡兰。

    “真……真的吗?”

    “好像是真的……以前我插得粗鲁些,你妈妈痛了……都叫着让她在上面……”

    “不要提我妈妈……杂种!你……你让我在上面试试……或者是真的……”

    布鲁翻身下来,卡兰觉得下体空虚,她仰起上身,要翻身之时,痛呼出来,无力地倒躺下去,嗔怨地道:“那里好痛,我动不得……”

    “卡兰小姐,你怎么能够让我失望?”

    “你不要就算了,反正我不会主动。”

    “怎么可能?我累死也要插你个够……处女初夜绝对不能浪费!”

    布鲁翻身坐起,看着她的私处,只见那里红液渗流,私处整片地血红,股间之床铺也红渍一片--他搞过四个处女,但只真正见过丹玛和卡兰流血,艳图是在河里,因此虽然流血但未亲见,而巴琪是在黑夜,他什么也没看到。

    当然,有一些不是处女的女人,也被他插得血流不止,嘿嘿,强就一个字!

    “卡兰小姐,你流好多血……不要了吧?”布鲁装出一付没干过处女的样子。

    卡兰看着布鲁粗长的“血阴茎”,上面都是她的处女鲜血,她感叹:不管自己喜不喜欢他,处女的贞操终是被他夺去。

    她忍痛坐起来,看自己被血染红的隆胀的阴部,再细看时,只见本来紧闭的阴缝,张着一个小肉洞,那洞还在渗着血丝,她愣然一会,又哭泣:“无耻杂种,害我!……把我的身体弄坏……本来好好的……现在又痛又张开,哇哇,以后都这个样……我不要活了!”

    布鲁安慰道:“卡兰小姐,你那洞没坏,等明天醒来,就恢复原来的样子啦!你看看你妈妈的,每次被我插,不也是像个张开的肉洞,可是第二次插她的时候,又闭得紧紧的。所以,不用担心啦,事后你用恢复魔法,你的伤也会很快好的。”

    “我不会相信你的话……”

    “不相信就不相信,我们继续!”

    布鲁把卡兰压倒,提着肉棒又想插进她的处女血穴,但她使劲地推开他,道:“我今晚不要了!我很痛,再也不要了。你找妈妈去,或者找卡真去……反正我不要了。我已经被你折腾好久,如果你一晚不结束,我今晚非死不可。刚才我痛得快晕过去,你这么粗长,却要折腾那么久,难道不知道我是初次吗?你别再进来,如果进来,我把你那根东西断了!”

    卡兰把话说得很绝,布鲁也知道一个处女很难承受他的巨棒折腾,但没有想到卡兰出尔反尔,刚刚还说随便他弄,在看了她的阴户之后就毁约--看来痛苦并非她不想继续的原因,最重要的原因是:她像所有的女性一般重视阴户的美观。

    很不幸的,布鲁让她看到阴户受伤惨重的样子……

    虽然没有射精,但已经获得她的处女,心理上有着绝对的满足感,既然她不想继续,他也不好逼她,毕竟逼急了,他到时吃不了兜着走,反之,如果顺从她这次,待她的破瓜之裂伤痊愈,或者她会像侬嫒一样,每次都愿意和他和欢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怕;处女都给了他,还有什么不能够给?

    --就只是一晚吗?嘿嘿,他也永远不相信她说的话……

    “好吧,卡兰小姐,我听你的,即使没有射精,我也忍了!”

    卡兰看了看他,闭起双眼,没有回答。

    布鲁悄悄地爬过来,侧身躺下,搂住她的娇体,巨棒压在她的小腹,轻轻地吻着她,如此一会,他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扯过来,放在他的硬棒之上,她犹豫一会,轻轻握住了。

    “卡兰小姐,你……不想要一个完整的初夜吗?”

    “我觉得……已经很完整……初夜对于女人来说,只是认真地、清醒地感受男人进入的瞬间……那一瞬间的撕痛和深刻……就是女人完整的初夜,其余的,都是男人想要的,女人为了满足男人才忍痛继续,但我没必要满足你。”

    “卡兰小姐,我觉得没有精液射进你的身体,是不完整的……”

    “你……又想骗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射精是要很长时间的吗?我熬不了那么久……我会被你……被你肏死的……”

    “肏死,也还想肏你……”

    “你……”卡兰欲语还休,感觉到手中的巨棒膨胀得更大,她心中幽叹,看了看一脸期待的布鲁,再次闭上双眼,轻轻地道:“你继续吧,把我搞死算了!”

    “卡兰小姐万岁,我将听从你的话,把你肏得要生要死……”

    布鲁兴奋地把她的身体扳转,两人相对侧躺,他扛起她的一条玉腿,握着巨棒抵在她的蜜缝处;卡兰感到一阵裂痛,粗物又一次深入她的血道,缓缓地抽插起来,这次的感觉虽然还是很痛,但也有一种快感伴随,因此她没有痛哭,只是轻轻呻吟,无意识地伸嘴过来舔了舔他的脸庞,道:“你要快些射精,最多我……以后给你第二次……今晚真的没办法,别的处女或者可以,但我怕这种疼痛。”

    “我会满足卡兰小姐的要求,一定很快射精……”

    卡兰有些许相信他的话--然而直到最后,她发觉她又错了,她不应该相信他!

    ……布鲁不但没有很快射精,且越来越猛烈,她在痛苦中哭叫了一晚。

    这一晚下来,她不知道是痛苦更多,还是快感更浓,反正他经过很久才射出他今晚的第一次精,她在那瞬间昏迷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操弄她伤痕累累的小穴,她又是哭又是骂的,如此被他反反复复地搞到天亮,不记得自己昏迷了多少次!

    ……当她又一次醒转,还没有睁开双眼,就感到下体胀着一根硬物,她睁开眼睛,惊然失色:侬嫒竟然静静地站在床前!

    --夜雨是停了,梦也惊醒了,侬嫒却来了!

    “杂……杂种,快……快醒来……离开我的……身体……”

    卡兰不知所措地叫喊,正做着淫糜的好梦的布鲁惊醒,看见床前的侬嫒,他亦是大惊失色!

    --此刻的侬嫒,冷着一张艳脸,没有半丝的表情……

    “侬……侬嫒亲亲?”

    “滚!”

    一声冷叱发自侬嫒之口。

    卡兰和布鲁感到整个室内的空气都变冷!

    布鲁虽心惊胆跳,但多年的沉重生活,也造就他强壮的心灵,他迅速冷静下来,道:“侬嫒亲亲,以前你不是说不在意我跟卡兰或者卡真的吗?”

    “滚出去!”侬嫒冷冷地只是三个字。

    “你要我滚出去之前,也得为你以前说过的话解释吧?”

    “我从来没有说过那样的话!”侬嫒冷言否认。

    布鲁知道没有挽回的余地,因为侬嫒确实没有说过……

    “昨晚你不让我进屋……”

    “如果在我爆发之前,你不离开这里的话,我将不知道会对你做什么!”

    布鲁听得侬嫒这句,惊得从卡兰的小穴抽出硬物,爬起来着衣跳下床,提着鞋子跑了出去……

    “别再到我们家来,我们不再需要你!”

    侬嫒头也不回地说,却不知道落荒而逃的布鲁是否听到?

    “妈妈……对……对不起……我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卡兰,这事不怪你,我不该引狼入室。也许一开始我就错了,我原以为他只是对你们调逗调逗而已,不会真的害你们,不料他真的色胆包天。妈妈可以给他,但你们不行,我不能够让也跟着妈妈沦落,我不能够看到我们三母女变成他的俘虏!这是我狠心赶他离开的原因。其实我的心……在痛……不是因为你跟他……,而是因为,我那般地对待他!”

    侬嫒坐落床沿,她的泪紧跟着滴落……

    卡兰伸手抚摸自己的私处,把带血的手指举到眼前凝视一阵,忽然指压嘴唇、伸舌舔了舔,冷酷地道:“妈妈,我想知道,到底是谁要杀他?”

    侬嫒大惊,问道:“卡兰,你怎么知道有人要杀他?”

    “如果没人要杀他,他不会那么急着得到水月灵……”

    “……塔爱娃!”

    “为何要杀他?”

    “他掌握塔爱娃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与马兽交!”

    “我想,不仅如此,他或者也跟塔爱娃性交吧?”

    侬嫒点头。卡兰惊讶的脸色恢复平静,道:“妈妈,我是自愿的。”

    “我知道,如果你不是自愿,他没有能力侵犯你……”

    “但他欠我一个交代!他说过天明就跟我说……妈妈,你明知道这种状况,为何要进来?我从来没有打扰过妈妈跟他……我知道妈妈心里全是他,女儿不和你争;我和他,只是这次,没有第二次。我不喜欢他,把身体给他,另有原因。”

    “什么原因?”

    “妈妈如果想知道,你问他吧,我又困又累、又软又痛,要休息了。”

    侬嫒知道此时跟女儿不能够继续谈话,便站起来,道:“很多事情,是该问问他了,否则他真当我们是白痴一般来骗……”

    “妈妈,等等!”卡兰叫住侬嫒,问道:“我想问问妈妈,以前说过的话算数吗?”

    侬嫒回首,道:“什么话?”

    “妈妈说,如果我喜欢他,可以不必介意你的感受……”

    “我……我有说过那样的话吗?”

    卡兰凝视母亲一会,闭起双眼,淡然道:“没有。”

    ……侬嫒静等一阵,掉头离开……

    第四章羽轻如.诺特薇

    从可比庄院出来,布鲁忧心重重,他不知道要了卡兰的初夜的结果会如此的严重,这本来已经变成他的庇护所的可比家族,可能因为此事,再也不会给他好脸色看--唉,色字头上一把刀,性欲太旺盛了,真的容易冲动。

    他思索着要不要前往弗利莱家,因为他最近总有不好的预感,这预感已经在可比家得到一些证实。自从上次感觉到塔爱娃的杀机,他心里就很不愿意靠近弗利莱牧场,只是如今不去看来不行,他没有了退路;加之侬嫒对他的态度,让他的失去原有的冷静和理智(他也有理智吗),决定冒险前往弗莉莱家,狠狠地肏塔爱娃的瘦屄……

    从可比庄院前往弗莉莱牧场,自然会经过药殿,布鲁想到夫恩雨美妙的肉体,又顺道走入药殿,问药殿有什么活需要帮忙,夫恩雨和雅草都摇头,他很失望地转身要离开,走到药殿正门时,羽轻如追出来,喊道:“杂种,先不要离开,我有点事情要你帮忙。”

    布鲁惊喜地回头,看着阳光般的美少女羽轻如,笑道:“羽轻如药士,你要我帮忙做什么?”

    “我想重新摆设屋里的东西,你帮忙搬搬沉重的家具!”

    布鲁有些失望:这工作耗时不长,现在才是中午,不可能工作到晚上,他没理由留夜,心里难免失落。

    --虽然刚被侬嫒无情地赶出来,心情有些沉郁,然而他的淫欲之心,依然浓重过度。

    “非常乐意替羽轻如小姐工作!”布鲁心里失落,口上却应得干脆。

    “嗯,我知道你不会拒绝。”羽轻如转身,步调轻快,如同她的性格和名字一般。

    布鲁跟在她的后面,看着她苗条流畅的背影,裤裆里的肉棒蠢蠢欲动。

    一般的男性看到羽轻如,并不会有性的冲动,只有变态的男人,才会冲动不已。为何?皆因羽轻如虽然芳龄十八,但她的脸蛋和体态更像是十四五岁的女孩,一般男性怎么能够对十四五岁的女孩生出邪念呢?但是,淫魔布鲁对着十二岁的小女孩也非常的冲动……

    跟着羽轻如到了她的香阁,发觉她的香阁虽然简单却干净明亮,这和她的性格大是一致的--轻简而洁净。

    “羽轻如小姐,你要我搬哪些,尽管吩付,我什么都没有,就有一身牛力!”

    “嘻嘻,你真的像头牛,精灵里没几个人像你这般庞大……好像你也不算是精灵。”

    “嗯,我是半精灵杂种……”

    “也有一半的精灵血统啦!杂种,帮我把衣橱、梳妆台、以及床搬移一下。我现在的梳妆台在窗前、床靠里墙、衣橱在门侧,可是我忽然不喜欢这种摆设,我想要衣橱靠里墙,梳妆台在窗侧,床正对着窗户。这样,我脚朝窗睡觉的时候,可以透过薄纱帐看窗外的月亮,天气好的时候我开着窗听外面的鸣鸟声儿,天气不好的时候我关了窗就行了。我还可以顺手拿到衣服,坐在床上也可以梳妆哦……嘻嘻,我喜欢扮靓!”

    布鲁听着她天真烂漫的语言,呆呆地看着一身天蓝素衣的她,合身的薄质素衣把她的身体的苗条展现出来,并非那种火爆身材的曲线,而是像杨柳一般轻袅的美,像是一个散步在乡村温和阳光中的美丽采茶女,让人看一眼,就觉得泌人心肺。

    ……几缕阳光照射进来,落在她金细的柔发,迷人的光泽悄悄地跃闪……

    “羽轻如小姐不需要任何打扮,已经美丽得让人迷醉!”

    “真的?”羽轻如惊喜地道。

    “如果你不信,你看我的眼睛,现在就迷醉……”

    “我不要你的迷醉,人家又不喜欢你……”

    “哈哈,精灵族没人会喜欢我。羽轻如小姐,我帮你搬啦!”

    “先把床摆设好,我帮你一下!”羽轻如吩咐着,和布鲁一起把床搬移到窗前,床尾向窗,接着她即刻躺到床上,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和蔚蓝的云天,欢喜地道:“这才是我想要的,阳光和白云,嘻嘻,好喜欢。以前为何我一直没想到呢?”

    布鲁此时正背衣厨过来,顺口说道:“不是羽轻如小姐以前没想到,而是根本没想啦!像羽轻如小姐这般聪明的女孩,如果想的话,怕早就想出来了!”

    “可是雅草大人不喜欢我……”羽轻如掉头过来,灿烂的笑脸倏变,小嘴惊呼:“杂种,不要……我的药水要滑下来了……”

    布鲁吃这一惊,没来得及思考,就见羽轻如飞扑过来,他以为要打他,立即后退。

    这就使得测量好距离的羽轻如扑了空,本来想要扑到衣厨顶上,却扑到布鲁身上,且因突然之变,她收势不及,扑劲很是重,直把他撞得蹬蹬直退,衣厨再次靠墙,退势已绝。

    飘扑的身影紧依在布鲁的胸膛,他灵机大动,双手猛张,抱住未落地的她……

    她的脸撞在他的脸上,两人的嘴儿瞬间印合,他趁此慌乱之际,故作站立不稳,侧倒在地板,把她压在地上,吻得她紧紧!

    羽轻如想不到电光石火之间发生这种事故,被布鲁吻着的她,脑袋进入智暂的休眠状态,只觉脑海一片空白,一会之后,她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身体陡然升温,脸蛋烫热,反射性地张嘴要说话,但话未说出,却迎来男人的舌头,她又一次思维间断……

    男人的嘴、男人的舌头……她的初吻?

    她的初吻……

    就这样给卑贱的半精灵杂种意外地夺去!

    她陷入短暂的迷茫……

    忽地,她推开他,跃跳起来,伸手取衣橱顶上的透明小瓶,只见装着半瓶蓝色的药水,她双手捧握着,喃喃自语道:“还好,我的催眠药水没有摔破……”

    布鲁站起来,慌张地(装的)道:“对不起……”

    羽轻如扭首看他,脸蛋儿瞬间浮红,颤着声音道:“什……什么对不起?刚……刚才是意外,不怪你,是我自己扑过来的……你没有被撞痛吧?其实我是想救我的药水,可是你退得那么快,我收势不住……现在好了,我的药水也还在,我不怪你。虽然刚才你……”

    --脸蛋红扑扑的,语言羞颤颤的;羽轻如,怎么可以这般可爱?

    布鲁看得呆了,好一会才问道:“羽轻如小姐,你这药水很重要吗?”

    “嗯,很重要,可是自从我研究出来,就不记得放在哪里。找了两个月没找到,原来它躲在衣橱顶,怪不得我找不着。这可是我用两年时间研究出来的,我自己用过一次,很有效哦,喝一点点,就能够入眠,而且没有副作用。我想,如果我哪晚失眠了,就喝一两滴。”

    “呱呱!羽轻如小姐,你好聪明,不靠雅草大人也能够研究出药水,这药殿四个药士就数你最聪明啦!你是怎么想到要研究这种催眠药水?”

    羽轻如听到布鲁的赞叹,她已经把刚才被吻之事忘得一干二净,道:“你知道诺特薇吗?小时候我跟她一起玩,所以我知道她是催眠魔法精灵,她能够很容易地就让人入睡哦。可是催眠魔法有副作用的,所以自从我八年前进入药殿,我就一直想着要研究一种没有任何副作用的催眠药水。但是,夫恩雨大人招我进来,却让我跟随雅草大人,她不是很喜欢我,所以我怕她赶我出药殿,一直非常努力的学习,直到前两年,我才悄悄地开始研究,终于让我研究出来。”

    布鲁由衷地惊叹道:“羽轻如小姐真聪明!你能不能告诉我催眠魔法的副作用是什么?”

    “催眠魔法精灵,她们睡着的时候,往往比别人睡眠时间要长很多,而且睡得很沉,就像喝了迷魂药一般,有时候叫也叫不醒……还有哦,她们催眠别人之后,都很容易入睡,一旦睡着,就要用很长的时间补充她们的魔法能量。啊呀,我怎么跟你说这些?诺特微不准我随便跟别人说的,现在她已经是克卢森亲王的爱妾,如果知道我泄露她们家的秘密,一定不会饶过我。”

    羽轻如担忧地看着布鲁,眼睛闪闪的、慌慌的。

    布鲁淡淡一笑,道:“羽轻如小姐放心,我不会说出去。可是,你知道精灵族谁的催眠魔法最厉害吗?”

    羽轻如四周张望一阵,踮起脚尖凑近布鲁的脸侧,轻声地道:“听说是月雾圣处女的催眠魔法最厉害,同时能够催眠一大片人哩,可是月雾圣处女不仅仅只会催眠魔法!像雅草大人一样,还会高级圣光治疗系魔法……哎呀!我又说错话了,我今天在你面前为何老是说错话呢?是不是因为刚才……刚才……被你亲的缘故?”

    布鲁轻轻松松地得到如此多意外的信息,心中正欢喜,又想到得了羽轻如的初吻,更是欣喜若狂,但他不敢把这种情绪表达出来,只是安慰道:“羽轻如小姐,你说的话,我左耳进右耳出,不会放在心上,也不会说出去,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害你的,因为你是整个精灵族最可爱的女孩!”

    “真……真的?”

    “嗯,我从来不说谎!‘勤劳和务实’是我的座右铭,你见过有比我更勤劳的精灵吗?”

    “没见过。”羽轻如摇摇头,认同这个观点,虽然他如此说,让她觉得他很不谦虚。

    “所以我说羽轻如小姐是精灵族最可爱的精灵,绝对是真话!”

    羽轻如被他的甜言蜜语哄得心里甜滋滋的,更想起刚才的初吻,羞红着脸低首下来,不经意地举起纤手,碰了碰红唇,细语道:“我相信你,但你能够答应我一个请求吗?”

    布鲁义无反顾地道:“羽轻如小说,只要我布鲁做得到,我上刀山下火海也答应你。”

    羽轻如仰首,红着脸儿感激地道:“今天你和我接吻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肯定不会说,我怎么能够说我夺了羽轻如小姐的初吻呢?这不是害了你吗?不会说的,我说过不害你……”

    “嗯,你把衣橱背过来摆好吧!”

    “羽轻如小姐不怪我吻你吗?”

    “是我自己投怀送抱,只能够怨责自己……”

    “你会怨责你自己吗?”布鲁背起衣橱,大胆问道。

    ……羽轻如垂首默然,羞云叠叠。

    布鲁摆设好衣橱,看见她这个样子,想抱她入怀……

    “羽轻如小姐,我把衣橱摆好了,你还有什么吩咐?”

    “没……没有了,你出去吧!”

    布鲁往门外走,出得门时,听到羽轻如的呢喃:我没有怨责……

    他蓦地回首--看见她迷茫地抚摸她的美丽唇瓣。

    布鲁离开药殿,往北继续走,傍晚时分,一匹轻骑追来,却是克卢森王俯的人,说什么王俯准备举行魔武赛事,让他过去帮忙搭擂台,他正忧虑此去弗利莱牧场的结果,中途杀出亲王俯,当然令他喜出望外,毕竟亲王俯的命令大于弗利莱家族,他有正当的理由拒往弗利莱牧场,自然乐得改变方向。

    到达克卢森王俯,布鲁投入工作,虽然仍然住在上次来的空屋,可他这次没有进入诺特薇的庭园,也没有偷丹菡,这种反常的举动,让几乎每晚独守空房的丹菡很是疑惑,为何杂种淫魔这次变得如此安份?

    (……竟然没来偷我丹菡……)

    丹菡哪里知道,布鲁最近心事重重,又因上次偷她不成,此时对她难以生出“偷”的欲望,加之搭建擂台的工作几乎是他一个人开工,每天把他累得半死,哪还有什么心情“偷”她?

    每晚他倒到地上就睡呼噜,“偷”的时间都没有,如此七天,终于以超常的快效率和能耐把擂台及时地搭建完毕,再过两天,赛就事上演。

    这种赛事六年前举行过一届,是克卢森心血来潮时玩的游戏,顺便给沉闷的精灵的生活带来一些乐趣,让有本领的精灵们在武台展现她们的风彩。

    然而这些与布鲁无关,他以前也就是看热闹,而这次他连看热闹的心情也没了,只想着侬嫒和塔爱娃,前者烦扰他的心、后者欲夺他的命。

    ……工程完毕,布鲁一身轻松,闲着无聊,开始淫思欲想,于是想起丹菡,接着想到催眠精灵诺特薇,他心里痒痒的,准备探个究竟--诺特薇的房门一般是不反锁的,因为克卢森亲王老喜欢三更半深来“宠爱她”,而她呢,一旦睡着很难唤醒,加之在克卢森王俯也没人敢进入她的范围,因此,她通常只是虚掩着门;布鲁不清楚这点,他也不需要清楚。

    外面的夜真安静啊!

    布鲁摸出来,至孔门处偷看诺特薇的庭院,等待克卢森亲王的来临,但他等了许久,没见克卢森亲王出现,而夜更深,猜测克卢森今晚不会过来“宠爱”诺特薇,便小心翼翼地窜过孔门,往诺特薇的雅阁摸去,伸手推门,这一推,阁楼正门应手而开,他微微地一愣,沉思半晌,轻手轻脚地摸黑前行。

    诺特薇的阁楼是三层的,普遍来说,精灵族的木阁,最高的也就三层,最上层是装饰用的,不能够储物、亦不能够住人,只有第一层和第二层能够住人,而她们一般喜欢住在中间那层;这种三层阁楼,只有地位比较高的精灵才拥有,平民们的房子一般就一层,身份好些的,则是两层;而三层阁楼的居主,越是地位显著,其建筑就越显得精美或堂皇。

    --诺特薇的阁楼是精美的代表。

    布鲁顺利的沿着木楼梯爬上二楼,凭着他那与生俱来的嗅觉,得知诺特微的寝室所在,于是摸索到她的门前,伸手轻推,那门悄悄打开,他心中又喜又慌--喜的是今晚的偷香看来很成功,慌的是如果克卢森亲王知道此事,他必定人头落地!

    可是,此刻的他,淫欲冲动,更且侬嫒的绝情和塔爱娃的杀劫,让他生出一种“反正活不久”的豁出去的心态,使他的胆气加倍地提升,心想:管她是谁的女人,即使是精灵王的女人也照干不误,反正快要死了,不干白不干,干了也白干(不需要负责);总之,就是干。

    干他克卢森亲王的女人,干她精灵族所有的女性!

    (为了证明杂交品种的优良,杂种就得大发威……)

    布鲁进来,门也不掩,逼不及待地往诺特薇的床摸去,到达床前,轻唤几声,没有回应,他听着她均匀流畅的呼吸,知道她在沉睡,于是壮着胆子伸手摸她的胸部,隔着薄衣摸到一个可爱的圆致乳房,心头一荡,埋首下去吻她的嘴,沉睡中的她竟然微启嘴唇,让他吻得很是过瘾,可是转念一想,这里没有灯火,要看看诺特薇的身体也不行,该怎么办呢?

    (……好想看诺特微娇小均匀的嫩体……)

    唉,如果会火系魔法或是光系魔法多好,再不然具有夜视能力更加的爽,可惜他什么都不会,偏偏又不知道打火石在哪里,如何能够把灯点燃?

    算了,摸黑进行吧!

    布鲁伸手进她的睡衣,轻轻地按抓她的乳房,发觉这乳房像刚发育的女孩的蓓蕾,圆隆微微的,不是很大,然而相对于她的身段来说,或者也蛮大的;就他的猜测,比她高出二十多公分的羽轻如的乳房,大概也就这般大小。

    ……抓着圆致的蓓蕾,布鲁的淫欲更盛,干脆一手揉弄她可爱小乳,另一手把她的睡衣解掉,为了省事,他把她的睡裤也褪掉,而她竟然没有醒--羽轻如说得真对,催眠精灵在睡着之后,很难醒转,除非睡够一定的时间。

    催眠精灵所需要的睡眠时间往往比一般人要多出一半,因此,他总算明白以前替诺特薇家里干活的时候,诺特薇和她的母亲都比通常人起晚很多(他帮雅草干活的通常是在下午,就因为雅草整个上午都在睡觉;有时候整个下午,雅草也不会现身)。

    把诺特薇剥光,他急急地把自己也脱光,迅速地上床,趴在她的身上,试探着压她,慢慢地把他的体重附压在诺特微娇小柔弱的身体上,她睡得还是很沉--这真叫他惊喜若狂,早知道诺特薇是催眠精灵,上次就应该每晚过来肏她迷人的小小穴……

    布鲁趴在诺特薇身上,虽然她娇小柔弱,可她毕竟是精灵,她的体质绝对能够承受他的体重,因此,他不担心自己会把诺特薇压坏,相反的,压在她身上的感觉让他觉得不怎么好--他体形太大,压着一个只有一百四十公分的娇躯,是不怎么舒服的。

    于是他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自己的胸膛,好像跑着一个小女孩一般,简直是种妙美的享受,他加倍地吻她的嘴,睡眠中的她回应着--他猜测,她肯定在做春梦。

    相吻之际,他伸手到她的臀后,曲手腕弯进她的股沟,手指按摸在她的阴户,惊觉她的阴户好小,一个手指的进入也有些艰难,但是,在他的捏磨中,她的体温上升,淫水渐渐渗出,小阴户变得越来越潮湿、越来越滑润,他便勉强把两只手指挤进去,挑刺着狭窄的嫩阴道……

    睡梦中的她开始一种梦呓般的呻吟,他害怕她醒来,立即缩手退出,静候一会,她的呻吟停止,他心下一安,感到她的腰部扭动,用她的阴户磨着他的小腹,他一愣之后在心里偷笑:诺特薇果然被我的挑逗得做春梦,她在梦里肯定很兴奋,期待男人肏她,嘿嘿呱呱,让我满足她梦里的需要,做一回她的“梦中情人”。

    永恒国度之秘密花园第八集(5-6)暗奸

    第五章暗奸

    诺特薇做梦也不会想到,她即将遭遇半精灵杂种的奸淫……

    虽然摸起来诺特薇的阴户很嫩小,可是布鲁坚信自己的巨棒能够插入,再小的阴道他也能够插入——他现在已经知道,女性的阴道看起来虽细小,可是有着难以想象的伸缩性和扩充性,别看平时小小的一道缝儿,可是连孩子都能够生出来哩!

    他的肉棒再大,也大不过初生的婴儿吧?

    所以他坚信,任何时候,都能进入女人的身体,哪怕面对的是坚固的、细小的缺口……本来在人类,如此矮的女性是很难生得好看的,只是在精灵族却与之相反,越是娇小的精灵,似乎越见得美丽可爱,她们的平均身高本来就比人类要矮一些,且更有一些特殊的娇小精灵,这种精灵以前是常见的,只是战争时,被人类奸杀、屠杀……现在来说,八百多人的圣精灵族,低于十百四十公分的娇小精灵,不超十个。

    高于一百四十公分的、却低于一百五十公分的女性精灵,就比一百四十公分以下的精灵要一些,而大多数的女性精灵的身高一般在一百五十多公分至一百六十多公分之间,这是因为存活下来的精灵,都是比较强悍的,而她们的身高往往会高一些;如果是以前,女性精灵的普遍身高就是在一百四十五公分至一百五十五公分之间,这般的身高,相对于人类女性的平均身高,自然是矮小一些(男性精灵亦是如此)。

    布鲁从来没有搞过如此娇小的精灵儿,这次机会来了,少不得要好好地把弄一翻——这般娇小的精灵,最适合抱在怀中细细地把弄、品尝。

    他坐起来,翻转她的身体,让她靠坐在他的胸膛继续睡眠,他埋首在她的颈项吻舔,双手在她的小胸脯揉搓,她又一次轻轻地呻吟,可是没有半句梦话泄出,他知道她的呻吟并不代表她即将要醒——如果这么容易清醒,就不叫“催眠魔法的副作用”,这也是为何眠魔法精灵很少被人知,就因为她们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催眠精灵,而他能够得知这个信息,应该大大地感谢诺特薇儿童时的玩伴羽轻如!

    “诺特微不但有着精美的脸蛋,且有着娇嫩可爱的身段,这乳房虽然不大,可是生长在她的身上,也算不得很小,真是让我着迷,如果搞大她的肚子,她在哺乳期会不会变得比正常的精灵女性大些呢?好想知道哦……等下射精到她的肚子……”

    “嗯嗯……唔嗯嗯……”

    诺特薇娇柔如梦般的性感呻吟,令布鲁性欲大盛,他抚摸一遍她的娇体,感叹她的肌肤真是触生腻,百摸不厌,且小小阴户流出很多的爱液,更是感叹催眠精灵睡着也如此的可爱美妙!

    ……吻了一阵她的小嘴,他又把她的身体倒转,放倒在他的伸直的大腿之上,让她的脑袋枕着他的大腿,抱起她的小屁股,分开她可爱的双腿,埋首在她的小阴户,开始吻舔那未曾睹过的蜜穴儿,这可苦了睡梦中的诺特微,只听得她迷迷呻吟,腰肢微微扭动,在梦中情动不已。

    “嗯嗯嗯……嗯嗯……好舒服……我要……要……”

    “要啊……等一下下就给你……”

    布鲁的嘴离开他的小阴户一点点,自言自语地回答诺特微。

    “我要……要……嗯嗯……”

    诺特薇重复着她梦中的要求,却没有说出其他任何的语言——这是每个催眠精灵的特性。

    在最初的时候,催眠精灵害怕别人在她们沉睡的时候引诱她们的梦话,因此,任何一个催眠精灵都很注意这点,在睡梦中,她们也刻意地让自己不说一些有意义的语言,长久下来,催眠精灵在梦中除了一些无意义的梦呓,绝对不会说出任何一句完整的、有意义的话语。

    “等等……诺特薇……你别太急色……平时看不出你如此淫荡……睡梦都想着被操……你想要,也得我润滑你的小小穴,你不知道你多小,也不知道我多粗,润滑不足,如何进去啊?再忍忍,等我用嘴把你的小阴户里里外外都润滑……吻得淫水狂流之时……就给你……”

    布鲁吻舔诺特薇的阴户,觉得她的大阴唇蛮肥嫩,虽然不比得可比家族的三个女人,但也很不错,且干净无味,清洁得很,他很是喜欢,边吻边断断续续地说着淫话,不料就在此时,从诺特薇的阴道里涌出一股泉液,喷得他满脸都是,他大喜过望,低声呼喝道:“嗨!行了,诺特薇夫人,你在睡梦中已经准备让肉棒进入,我就做做好人,满足你的欲望吧!”

    诺特薇的小身体摆在床上,他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扛起她的双腿,把她的双腿压到她的胸脯,从而令她的小屁股拱弯起来,握着发烫的巨棒顶在她的小阴户上,稍稍地推抵了几下,发觉难以进入,于是又把她阴户上过多的淫液涂到肉棒上,再把润滑了的龟头抵顶在她的小阴缝,谁知道还是有些艰难,最后,他干脆把她的双腿张开往两旁压着,肉棒抵在她的阴道口,哈,这次龟头开始陷进她的肉道,爽得他使劲地推进,渐渐地把整个巨大的龟头抵进她的阴道,只觉得被她包夹得超紧,比侬嫒的天生宝穴还要紧凑,跟卡兰的处女差不多同样的紧砸感觉。

    “嗯嗯嗯……我要……好胀……好胀……我……我喜欢……舒服……嗯嗯……就这样……进来……”

    “诺特薇,我知道你喜欢……你做梦都会喜欢我的大肉棒的……瞧我把你的小穴儿胀得裂开……”

    布鲁兴奋地说着,重新把她的双腿并列压在她的胸脯,然后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旁,以便待会她醒来的时候容易控制她,接着他摇了摇屁股,劲放腰臀,沉枪捣入,没有半丝的声响(因为没有空隙),他的巨棒如枪般地刺入细窄的、湿润的、娇嫩的阴道……“啊……好胀……痛得裂开……啊啊!”

    布鲁兴奋地跪插着她的阴道,虽然她的阴道很细小,可是生得还蛮深长的,几乎把他的巨棒全部吞纳,那紧得不能够再紧的夹容,令本来强悍的他在进入没多久就有种射精的冲动。

    从来没干过如此娇小的精灵,这次终于可以爽爽地操一回……睡梦中的诺特微享受着肉棒带给她的快感,可是那种塞满阴道的微微胀痛令沉睡的她渐渐的清醒,最终,她在黑暗中清晰地感觉到他正被男人抽插着,她以为是克卢森亲王在她上面搞,因为以前也有此种情况,她也就一时没察觉在她身上的男人并非她的夫君……“啊嗯!嗯嗯嗯!好舒服……亲王……你今晚比以前棒多了……好粗巨啊……胀得我像裂开一般……还好我们这种娇小的精灵比高大的精灵的伸缩性强些……要不然就被你撑得裂开啦……嗯嗯嗯,亲王,我忽然好喜欢你……”

    布鲁心中疑惑:怪不得曼莎和茨茵都被他搞得阴道撕裂,偏偏如此娇小玲珑的诺特薇的阴道仍然完好无损,原来是娇小的精灵的阴道扩张性比高大的精灵好……干,这样更好,省得她太痛,会醒过来,那个时候,他不知道结果会如何。

    “我也喜欢你……”

    多余的一句话,令迷醉在他的抽插中的诺特薇身心剧震,同时清楚地感觉到在她的小阴户里抽插的阴茎要比克卢森亲王的大棒更粗大许多,她的双手猛推,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某种咒语,然而好一会,她开始叱骂道:“杂种,是你?你竟然……滚!离开我的身体……”

    布鲁心头巨惊,正以为没命之时,诺特薇推打在他胸膛上的掌劲却非常的微弱,根本不像一个有力量的精灵应该有的掌劲,但他知道她已经清醒,他没有了任何退路,紧紧地压着她,疯狂地插抽着她的小阴户,低喝道:“诺特薇夫人,现在叫我离开,不是太迟了吗?你刚才一个劲地叫着你要,我才勉强满足你!我现在来劲了,你叫我离开?除非我死……有种就把我打死……”

    “杂种……你不得好死……敢奸淫我……克卢森亲王知道……精灵皇后也保不住你的贱命……”

    诺特薇歇斯底里挣扎、哭骂,可是她仍然理智性地压仰她的声音,这让布鲁了解到她也在害怕——是的,她害怕被别人知道。

    同时,布鲁经过她这阵的挣扎,知道她不像其他精灵女性一样具有力量,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绝对有利于他继续享用她美妙的小肉体……“诺特薇,你别唬我,就这事,你敢跟克卢森说?所以,你有本事,最好把我打死,如果你不能够把我打死,我就把你操得半死!告诉你,现在是凌晨二三更,大家都睡了,克卢森亲王也抱着他别的妻妾睡得正香,你只能够靠自己。来吧,打死我,让我死在你的美丽的小阴道里……”

    “呜呜……杂种,你为何变得如何卑鄙无耻?以前我觉得你是好人……”

    诺特微忽然不动了,安静地承受布鲁猛烈的抽插,呻吟性的哭泣,断断续续……“诺特薇,你错了,我是肮脏的半精灵杂种,从来不是好人!”

    布鲁见她不再挣扎,抽插也变得缓慢许多,且插得挺温柔。

    经过这段时间的抽插,诺特微多水的小阴道也适应他的阴茎尺寸,因此,虽然还是令她感到无比胀满,但正是这种终极的充填,磨擦得她的阴道快感浓烈,高潮呼之欲至,可她毕竟不是一个淫荡的精灵,因此努力地抵抗布鲁带给她的快感,一双小手挥上来捶打他的胸膛,低声哀骂道:“杂种……你欺负我……如果我有能力……嗯啊……杀得了你,我会把你杀了!你让我背负不忠之实……可是我……呜嗯……我只是催眠精灵,除了懂得催眠魔法,什么都不懂得,我……我这么娇小……怎么跟你打?呜呜!欺负我……趁我睡着的时候奸淫我……”

    终于知道她为何没有力量,原来精灵族还有打不赢他的精灵儿,哈哈,值得庆祝!

    ——就用她的娇小可爱的肉体来庆祝这伟大的发现吧!

    “诺特薇,你是催眠魔法精灵啊?我提醒你一下,你把我催眠……这样,我就会任你宰割啦,快点催眠我吧!”

    “我刚才……刚才试过……可是……你没有睡着……呜呜……杂种,你为何不怕我的催眠魔法?”

    “因为你的催眠魔法的等级太差……”

    “啊嗯,杂种,你太粗长,插得我……有……有点痛……,我的魔法等级虽然不高,可是也不差,问题一定出在你身上……你是狂布宗族的血承……他们不害怕任何低级魔法,即使是高级魔法有时也难奈何他们……这是亲王曾跟我说过的……你混蛋!你清醒的时候,我催眠不了你,又打不过你,你混蛋,奸淫我……”

    布鲁兴奋的抓住她的蓓蕾,使劲地抓握,痛得她不停地哭骂:“杂种……该诅咒的杂种……我的乳房好痛……好痛……呜呜……会被抓坏的……”

    “求我吧,求我,我就对你温柔些!”布鲁抽插加速……诺特薇受不了胸部的疼痛,加之下体的快感越来越浓,她的羞耻之心和抵抗意识被这些渐渐地覆盖,哭求道:“杂……杂种,求你……温……温柔些……”

    “好乖!”布鲁放松手上的劲道,抽插也变得缓慢而有节奏,俯首压着她的双腿,在黑暗中吻住她的嘴,她紧闭着嘴唇好一会,终于松开紧咬的牙关,把他的舌头迎进她的小檀腔……相吻一阵,她推开她的脸,喘息道:“嗯嗯嗯……杂种……你……你走……,我……不要……不要……”

    “刚才你在梦里一直说着‘要’,怎么醒来就改口?你不要也不行,我没有完,等我完事后,你不赶,我也会走人。”

    “你走……我不要……”

    “我让你要!”

    布鲁微怒地说着,离开她的身体,抱起她,让她坐于他怀里,摸索着把肉棒由下而上地顶入她的小阴道,塞得她满满的,爽得他淫言狂发:“诺特薇……我比克卢森亲王如何?上次你在假山旁被他操,好像你也挺喜欢的……倒是我比他强些,还是他比我强啊?喜欢我的大肉棒塞得你的小阴户满满的吗?”

    诺特薇挣扎,哭叱道:“放开我,杂种……你这般对待我,会受到报应的……”

    “操!你觉得老子还怕什么报应吗?既然不怕报应,汝何以报应之说唬我?操你个半死,把你的小阴道也操裂……”

    布鲁抱住她的身体,操纵着她娇小的躯体上下耸摇,她的小阴户猛烈地套夹他的巨棒,那种舒服真是没得说,而她被他如此操弄,快感亦加倍浓烈,怎么也难以压抑,娇体酥软地伏在他的胸膛,张嘴咬在他的胸膛,他被她的牙齿刺痛,狠狠地顶在她的最深处,顶得她张嘴痛呼,他则威胁道:“诺特薇,你敢把我咬伤,我就这么抱着走出外面,看谁怕谁?以为我怕死吗?对,我就是个怕死的杂种,否则也不会苟活,可是最近我的命握在别人手中,怎么害怕也逃脱不了,倒不如光荣的死掉,起码让大家知道我操过克卢森亲王的爱妾,也让你的父母蒙羞……”

    “嗯嗯啊!喔喔喔!杂……杂种,你敢害我父母蒙羞,我饶不过你……啊嗯好……好……呜呜……我不能够这样的……不应该这样的……好舒服……啊喔喔,嗯嗯好好……”

    高潮的来袭,令诺特微呻吟淫叫,再次伏于布鲁的胸膛,咬住他的胸肌,这次咬得很轻;只因为她拒绝让“快感的呐喊”表现出来,因此咬着他,但她又不敢把他咬伤……布鲁也清楚她的这种心态,毕竟她是被奸淫的,不想让高潮令她迷失地说出淫言欲语,但他偏偏要她快乐得无法抑扯地叫床……凭着这段时间对女性的了解,他知道她的高潮已经来临,双手就抱紧她的可爱的弹性十足的臀股,抱上放落的速度越来越猛,使得男女性器的套磨加倍增强。

    强劲的肉棒的插顶,把诺特薇的高潮推上巅峰,她再也没法忍受,松开口,双手搂紧布鲁强壮的颈项,配合着他的助力狂摇腰臀……“喔嗯嗯!噢噢噢!杂种……你……要我死了!你……的……大肉棒……你的大肉棒……让我……,我……要昏了……我……好胀……大肉棒……我都没见过……却要搞我……飘飘欲昏……啊!要泄了!”

    一阵抽搐性的狂颤在诺特薇身上短暂地出现,随之她的娇小的身躯完全地软瘫在布鲁的怀里,微张着小嘴儿急急地喘息、细细地呻吟。

    布鲁搂着满身汗水的她,让巨棒仍然深留在她的淫液流满的小肉道,抚摸着她的俏背,在她耳边柔声地道:“诺特薇,我想问你个问题,你以前对我的态度蛮好的,可是上次却赶我离开亲王俯,而且我看得出你从那时开始很憎恶我,这是为何?”

    诺特薇继续喘息一会,呻吟道:“因为你想奸淫丹菡姐姐的那晚,我刚巧在丹菡姐姐那里睡,我把她催眠后,发现床底是你……所以,所以……我开始憎恶你……”

    布鲁咬着她的耳珠,道:“什么奸淫丹菡?她在尤沙家就跟我有一腿,那个时候一个劲地叫我亲哥哥,发誓以后都让我操,谁知道这贱女人出尔反尔,上次我操她的时候,把我电昏!现在才知道她把我丢进床底,后来她把我弄回我的住处,抽了我好几个耳光,我捉摸着明晚寻机会操死她……不,老子不再操她,让她那早泄的安邦每次都弄她半吊子,气死她!”

    “我不管你们的事情!你离开这里,我……不计较这次的事情……但你以后不能够进入我的庭院……”

    “哪有这么容易?我都没有射精,看你累,体谅你,才安静地插在你的阴道。诺特薇,你的小阴道夹得我真舒服,我愿意一辈子让你夹着……”

    “我……我……我诅咒你一辈子……”

    “随便诅咒,我生来就是被诅咒的杂种,习惯了。来,我们亲亲……”

    “我不要……唔嗯。”

    虽然诺特薇不愿意跟布鲁接吻,但她还是被吻了,也许因为她累得无法闭嘴,很轻易就让他的蛇舌进入她的小嘴,开始的时候,她不想回应他的挑逗,可是没多久,她就迷糊地回应着,用她的小香丁和他的蛇舌纠缠在一起,相互撩逗、卷磨、咂吮……渐渐地,她感到下体再次升温,爱液开始渗出,暗惊之时,她推开布鲁,喘息道:“你走,我以后不憎恶你!只要你离开……我求你了……别害我……”

    “你今晚全心陪我,让我舒服了,我以后不找你!”

    “你……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现在没别的选择,只有这唯一的选择:就是相信我。”

    “好……好吧,我……我今晚陪你,让你……奸淫个够!”

    “真好!我知道你会喜欢我的大肉棒,哈哈,这次换你在上面……”

    “你……杂种……我才不喜欢你的大肉棒……我都没有见过……”

    诺特薇羞怒地嗔语之时,布鲁已经平躺下来,她呆呆地坐在布鲁的胯间好一会,留在她的体内的肉棒真的胀得她想呻吟,不由得轻轻地动起来,道:“你除了和丹菡姐姐做过,还跟谁做过?”

    布鲁坚定地道:“就跟你!”

    诺特薇道:“我不相信!”

    “管你相不相信,我就是这么说……啊呼!真爽,怎么能够夹得这么紧呢?”

    “可是……我很辛苦……你太粗长……夹得你太紧……我动起来很费力……”

    话虽如此说,但她不敢停止,毕竟在此时,布鲁是强者,她只能够服从他,然而不用多久,她就因为快感来临,瘫累得不能够再动。

    布鲁起身,抱她到一旁,命令她跪趴着,他提棒没入她的小穴,尽情地抽插起来,插得她呻吟、淫叫……最后,诺特薇记不起得到多少次高潮,她记得布鲁射了两次精,精液把她的小阴道注得满满,更把她喷洒得昏厥两回,他的第二次精是将近黎明时喷射的,那个时候她直接昏厥过去。

    布鲁知道必须叫醒她,因为她如果昏睡的话,或者睡到明晚都不醒,到时克卢森肯定发现她被男人操过,那时候他的命就真的不保了。

    于是他抱起她,埋首在她的酥胸,狠劲地咬她的小乳头,她醒转过来,嗔怨道:“杂种……别咬伤我……会被亲王发现的……你还……要继续吗?天都亮了……”

    “我叫醒你,免得你一直睡。你醒了,我也该离开了,谢谢你给我美妙的夜晚!”

    布鲁说罢,开始摸来自己的衣服,着装完毕,偷偷摸摸地走了。

    诺特薇撑着疲卷的身体和睡意直坐到天亮,当光线从窗户照入,她低首看了看自己的阴户,看见鲜红的血,且床铺全湿,她茫然地抬首看窗外,幽叹道:“唉,被杂种搞得我阴道出血……满床的淫水……,看来得换床单。”

    “……希望阴道的伤快些好,这几天亲王为了比赛之事,应该没空找我……如果他过来,只好忍痛跟他好……到时就说是被他搞伤的……”

    “先洗澡吧,好困,全身没有力气。……直到最后也没有看到杂种那害人的肉棒,——杂种真不是人!”

    第六章惊梦之伤

    本来工程完毕,布鲁应该离开克卢森王俯,只是赛事前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帮忙,所以他刚躺下没多久,又被王俯的使者唤醒,参加各种工作,直到傍晚时分,吃过晚饭,澡也不洗,他一头就倒在地上睡了——原想今晚继续奸淫诺特薇,但因昨晚未睡,今天又累一天,精神挺不住,睡得天昏地暗,一觉眠到天亮;翌日又被叫去干活,如此又是一天,明天就是赛日。

    这种赛事,一是为了娱乐,二是为了选拔人才,像六年前的那次的冠军就成了克卢森的家将——安邦?烈是六年前的比赛中的冠军,比赛之后,克卢森破格提升他为克卢森王俯的家将。

    因此,虽然克卢森没有明说参赛者会获得什么奖赏,但很是有一些平民精灵踊跃参加这场私人举办的魔武比赛,以图在比赛中,展现他们的实力,甚至让精灵族的权贵者能够注意到他们。

    但是,权贵一般不参加这比赛——他们喜欢在台下看台上的热闹罢了。

    因为昨晚睡足,今晚布鲁本想偷丹菡,只是安邦那早泄佬竟然在家,无奈之中又想起诺特薇,心想明天就是赛事,今晚克卢森肯定不会过来宠爱诺特薇,心里大喜,摸黑又往诺特薇的雅阁走去,发现她还是没有关门——想想也是,平白无事的关门,会引起克卢森的怀疑,加之她是催眠精灵,克卢森来的时候,她睡着了,醒不来开门,又如何敢关门睡觉呢?

    (唉,克卢森这次戴的绿帽真够冤,明知道诺特薇是催眠精灵,偏要把他安排在她的周边,想不戴绿帽都难!)布鲁脱了衣服爬上床,把诺特薇脱光光,经过一阵前凑,他扛起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插入她的小阴户,她立即醒转,知道被布鲁奸淫,她这次倒是没哭,也没有挣扎,只是幽然怨道:“我这两天,天天使用恢复魔法,刚把伤冶愈,你又来搞我!昨晚我怕你过来,一整晚没睡,弄得我今晚倒下就睡了,醒来却是你!我真不该相信你说的话……”

    “昨晚我也是倒下就睡着,要不然我肯定过来,我实在太喜欢你,想到你,我就兴奋得睡不着……我知道今晚克卢森不会过来,我们可以尽情疯狂一晚,明天我要离开王俯,要见到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你今晚就像那晚一样和我好吧?”

    布鲁一边抽插诺特薇迷人的小阴户,一边吻着她漂亮的小脸蛋。

    她微微地喘息,道:“今晚你早些离开,我怕被你像上次一样搞一晚,我的阴道又会出血,那样你我的事情容易被克卢森知道!”

    “不会的,第一次流血,第二次就适应啦,你不会再流血!诺特薇,亲亲我……”

    “我不亲……”

    “亲亲我嘛……”

    “不亲……”

    “我插死你……”

    布鲁气得一阵狂抽狠插,诺特薇痛呼起来,气喘急急地道:“杂……杂种……呼嗯……,我……嗯喔……我亲你……你别太猛……,会把我插死的……我的阴道又要裂……”

    诺特薇仰首吻布鲁的嘴,布鲁及时地吸住她的小嘴儿,双手离开床铺、紧紧地抱住她的脑袋、死死地吻她,他的整个身体压在她之上,臀部轻动、让阴茎缓缓在她的小阴道里滑进滑出;如此一阵,她坚持不住,一种窒息感令她不得不推开他,娇喘道:“杂……杂种,你好重,要把我压死!吻……吻得我又那么实,都透不过气……除了洞房那晚,亲王就从来没有这般吻我!你……你别压我,让我在你怀抱里,或者,我在上面也行……你真的好重!”

    本来娇小柔弱的诺特薇,比不得别的精灵女性,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承受布鲁如此庞大的躯体,是很不道德的。

    布鲁也知道这点,所以他翻身仰躺,道:“诺特薇,你上来吧!”

    “不,我要在你怀里……”

    “好吧,你就会撒娇!”布鲁无奈,坐了起来,把她抱坐入怀,阳具同时插入她紧凑得比很多处女都要紧的小阴户,道:“可以了,尽情地摇你的小屁股吧。”

    羞得黑暗中的诺特薇脸面发烫,她嗔声道:“你的肉棒胀得我的小阴户满满的,我摇不动……”

    “你不是吧?本来我想那晚奸淫了你,今晚让你奸淫回我,为何你今晚还要我奸淫你?”

    “你……无赖!一直都是你奸淫我,如果被发现,你我都得死,且我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你害了我,还要诬陷我,呜呜,我……我憎恨你……”

    说到委屈处,诺特薇又是哭,布鲁急忙吻她的眼泪,安抚道:“别哭,只是逗你开心……”

    “我被你奸淫了,你要我怎么开心?”

    “又不是第一次被我奸淫,别哭啦!”

    布鲁简直是超级无耻的,抱着诺特薇一百四十公分的娇体,狠插了几下,突然紧紧地抱住她,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诺特薇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强劲拥抱惊呆了,这家伙几乎抱得她窒息,可是,她心中莫名的心跳加速,莫名的喜欢……被他强劲的拥抱!

    被这个年轻的、强壮的男人这般的抱在怀里,她的心里升起从未有过的幸福和安全,感动得轻轻哭泣,主动吻他的勃子和脸庞,在他耳边脆弱地道:“杂……杂种,抱……抱……抱我久些,从来没有人这般地抱过我,我喜欢你这样抱我……”

    “诺特薇,以前我到你家干活的时候,你想过有一天,你会和我这样吗?”

    “没……没有想过,你是半精灵,哪个精灵女性都不会愿意跟你,可是,为何丹菡姐姐也和你……和你是这种关系?”

    “她老公不行,所以她看到我的大肉棒,就奸淫了我。”

    “鬼才相信你的话,丹菡姐姐是很忠贞的人……”

    “你不也是很忠贞吗?为何现在乖乖地跟我做?”

    “我……我……不爱亲王,是我家人把我嫁给亲王的,可是已经嫁给了他,我想对他忠贞,所以,不能够让你奸淫……但都被你这样了,我也……也就认了。”

    布鲁听得欢喜,问道:“以后如果我来亲王俯干活,亲王不在的话,你都让我操吗?”

    诺特薇轻捶布鲁的背,嗔道:“你说话好难听,什……什么操?好脏的字眼!”

    “杂种本来就流着肮脏的血液,这是你们说的。诺特薇,亲王做爱有没有我厉害?”

    “我不说……”

    “不说我就让你流血!”

    “好吧,我说!亲王也厉害,只是你比他粗长许多,时间更是比他持久,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只满意一半,你得说说谁让你更爽,我才完全满意!”

    “噢啊!杂种,你好坏的……我不说!”

    诺特薇撒娇似的扭动身体,布鲁舒服得狠挺起来,低喝道:“诺特薇,说不说?”

    “我……我说……你让我舒服得要死……我,嗯嗯啊,喜欢被你……被你奸淫……”

    “让我继续奸淫到你升天,哈哈!诺特薇,你真是可爱,早知我以前就奸了你!唉,可惜,你现在是克卢森亲王的爱妾,偷你可是砍头的罪!可是为了你,我死也不怕……”

    “我上辈子可能欠了你……”

    “你说的极有可能,所以用你这辈子,还上辈子欠我的债吧!”

    诺特薇听了,轻轻地哭泣,一边哭一边捶打他一边又吻着他,虽然他被精灵族唾弃,可是他某方面的能力真的很强,很快的就把她推上性爱的高潮,她那时几近昏厥,然而她撑住了,于是哀求他离开,他没有就此离开,继续给了她连续四波高潮,终于肯射精,那精液喷烫得她直接昏厥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她急忙爬起来脱掉睡裤(昨晚布鲁离开的时候,小心地替她把衣服穿上),看了看自己的阴户,心下一松,道:“还好,这次没有受伤……”

    忽地,阴户里涌出一股黄白的液体,她皱了皱眉,羞道:“可恶的杂种,射那么多精液给我,从昨晚流到现在,还没有流完!”

    她急忙拿来被单擦拭干净,躺下来准备继续睡眠,就在此时,外面有人喊道:“大家快到擂台前看好戏啊,杂种布鲁要跟惊梦?卡尤单挑,大家快看杂种的自杀行为!”

    诺特薇大惊,翻身落床,随便拿来衣服披上,急急地跑出去!

    ……布鲁在半夜时分离开诺特薇的木阁,回来就睡了。中午的时候,准备离开克卢森王俯,前往弗利莱牧场,谁知道在正门遇见塔爱娃,他跟她说正要赶往她家,谁知道她命令他同往比赛场地。无奈之下,只得跟她到比赛场地,等了一阵,克卢森亲王出来宣布比较规则:淘汰赛,最后站在擂台上,无人敢挑战者,就是冠军。

    看着陆续走向贵宾席的人,布鲁几乎都认识,但与他比较多接触的却是:凯莉公主、伽蓝王子、丹菡(和她丈夫)、索列夫(这种热闹场合他最爱)、蜜芬(她是克卢森的外孙女)、沙坦和巴基斯等等,只是他奇怪为何塔爱娃不去坐贵宾席?

    (肯定有大阴谋——塔爱娃这狠毒的女人!)克卢森的演讲结束,比赛正式开始,此是自由比赛,任何人都可以上台接受别人的挑战,胜者为擂主,继续接受挑战,如果没人敢挑战的话,站在台上的擂主就是最终胜利者——所谓的冠军是也。

    赛场一时喧哗,虽然个个跃跃欲试,但好一会,没见有人上台,克卢森喊道:“哪个愿意当第一个勇者?”

    与此同时,布鲁感到自己被人揪紧胳膊,猛地回头,看到塔爱娃那阴毒的脸,暗叫一声惨,身体就被塔爱娃抛飞出去,本以为会跌个四脚朝天,谁料落地之时不但稳稳当当,而且姿势还他妈的超乎想象的优雅,有刹那间连他都佩服自己,可是转念一想,塔爱娃肯定是想借刀杀人,他的心冷了半截,不顾羞耻的从擂台上跳下来。

    然而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情又发生了,那些好事的精灵合力把他抛到擂台,偏偏落地的姿势还是他妈的非常优美,如此几次,布鲁知道这趟逃不了被揍一顿的命运,便站在擂台上,狠瞪着塔爱娃——因为这女人暗中搞鬼,每次都害他用那么漂亮的姿势落地,这岂菲叫那些强大的精灵上来挑战吗?死定了!

    “谢谢各位的赏脸,我布鲁经常给大家干活,今天也给大家表演一下,让大家知道杂种的天赋!”

    他这段话,是经过思考才说的,因为精灵族虽然憎恨他,但精灵族都知道他的父母是强大的,他当然就有着强大的血承,亦即所谓的强大天赋,加之刚才塔爱娃的暗中捣鬼,使得他每次落地的姿势都很稳,也就多少能够把一些平民精灵震慑住,他想:个个都被他的天赋震住,不敢上台,他就可以光荣的、安全地走下擂台。

    果然,很有一些精灵被他的气度唬住——虽然很多人想上去揍他一顿,但这些家伙都在犹豫着,等待着第一个试探者的出现,先看看杂种的实力如何,再掂掂自己的斤俩够不够格上台爽爽地揍他……布鲁心中暗喜,原来自己吓唬人的本事还在,雄雄地在擂台上站了一会,他道:“既然大家不想看我的表演,我就识相地下台,不要捣乱亲王举行的友谊大赛。在此跟大家说一声,有活记得让我做啊!”

    话刚说罢,只听得一个有力的女声喝道:“杂种,慢着,我跟你比!”

    ……人群一下子爆哗惊喧……布鲁循声看去,几乎吓得尿失禁,那挑战他之人,竟是精灵族的恐怖人物:惊梦?卡尤。

    只见她从贵宾席飘跃到擂台,站在布鲁面前,看去竟然和他平高。

    没错,此女正是精灵族最高大、最强悍的战斗女精灵,她是精灵族最强大的战斗精灵以古珞蒙的女儿,年龄一百八十四岁,但表面看起来绝不会超过二十七岁,高大健美的身躯配上一张艳美绝伦的脸……有着如此健美婀娜和堪称绝世的美脸,本不该称之为恐怖人物,只是,她强大得令人心生恐惧,因为如此,一百八十四年的岁月里,没有任何一个男性愿意接触她,使得她小姑独处将近两个世纪!能……不恐怖吗?

    布鲁看着面前冷艳逼人的巨高女性,吓得双腿都发颤!

    其实惊梦身高只有一百九十二公分,比他的父亲矮两公分,当然也就比布鲁矮,可是女性看起来往往比较突出,因此人们这么一看去,觉得惊梦有着布鲁一般的身高,而布鲁站在她面前,自觉得矮了他妈的不知道多少截,只想跪在她的脚下,求她放过他……“惊……惊梦小姐,你……你要挑战我吗?”

    “对,本小姐挑战的就是你!”

    虽然她年龄超高,可是她一直未嫁,且青春长驻,因此布鲁称她为“小姐”,她也是如此称呼自己,可见这精灵族真的不能够以年龄来定称谓,如若按年龄来定,布鲁呼惊梦为“祖祖祖奶奶”也不为过。

    但他真的那般称呼惊梦的话,怕是死得比谁都难看……“惊梦小姐,我不接受你的挑战行吗?”

    “杂种,你站在擂台上,岂能不接受挑战?你简直有损布尔那小子的声誉!来吧,让我看看那小子的种是不是像他一样的狂?”

    布鲁虽然惊慌,思维仍然很清晰,张嘴问道:“惊梦小姐,你不是被我老子打败过,想寻我报仇吧?”

    “你去死!我从来没跟布尔小屁孩单独交过手……”

    “你不是吧?难道你以前都是跟人联手对抗我老爹?”

    惊梦冷艳酷美的脸蛋红霞抛飞,让人一看就知道布鲁所说千真万确。

    “废话少说!布尔小屁孩的杂种,接招!”

    惊梦的身体如箭般闪冲而至,布鲁还没看清楚,胸腹就中了她爆轰过来的一拳,整个人被轰飞上天,跌落的时候,一道身影飞掠而至,半空中接住他的身体,落地的瞬间,众人只见凯莉公主抱着狂喷鲜血的布鲁……“惊梦,难道你忘了我母后说过要留他性命吗?即使他的父亲曾经三次击败你的父亲,你也不必下手如此之狠!”

    “凯莉公主,我出拳的时候只用了一成的力量,在撞到他的身体的时候,收回了半成之多,打在他身的力量,绝对不超过半成力量,你觉得我出手很狠吗?我怎么知道那么强悍的父母,竟然生得出如此无能的杂种?如果他死了,我负全责,行了吧?”

    “面对你,杂种死了,也是白死……”

    凯莉低首看着口渗鲜血的布鲁,紧张地问道:“你还行吧?”

    布鲁忍着痛,把一口即将涌出喉咙的腥血硬吞回去,舔了舔他的血唇,笑道:“谢谢你接住我,否则我再强大的天赋,也经不起那一跌!咳……真想她能够在这里啊……”

    凯莉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水月灵。

    她不喜欢他提起水月灵,因此没有说话。

    救援人员抬来担架,把受伤的布鲁抬离赛场,于是赛场恢复平静,惊梦继续在擂台上站了一会,道:“谁要上来挑战?”

    ——简直多此一问,谁想上去送死啊?

    所以结果就是:没有任何人上去挑战她。

    ……最终结果:克卢森亲王举办的这场赛事,就这么被布鲁和惊梦的一场闹剧给毁掉,而布鲁破天荒的打擂台自杀行为,成为这赛事的始点、终点加亮点,可谓是“三点”尽露,出尽风头,一时成为精灵族饭后茶余的谈话主题。

    然而布鲁清楚地了解,塔爱娃的计划终于成功,他离死的日子不远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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