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八十七章 戰後 文 / 第七重奏01
//com//身子在急速下降。耳邊傳來的風嘯聲告訴我。問題很嚴重。如果不想辦法解決的話。自己或許真的會成為第一個高空墜落而亡的冒險者。
可是。真的好累啊。奇怪了。剛剛不是因為升級。全身力量已經補充滿了嗎？怎麼突然之間又失去了力氣呢。現在這種狀態。竟然比剛剛和加莫羅全力比拼能量炮的時候也好不了多少。
中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印象有點模糊。而且意識一片混沌。別說有力氣去回想。就是維持清醒也辦不到了。
朦朦朧朧之中。突然內心一股悸動。心髒仿佛劇烈的收縮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一道絢麗的白光筆直從胸口射出。直透蒼穹。這道白光是如此的強烈。如此的霸道。以至于天上的烈陽。也要在它面前黯然失色。
緊接著。這道猛烈的光柱慢慢以我的胸口為中心向四面八方擴散開來。耀眼的白光逐漸變得柔和。在朦朧中。我仿佛看到了潔白的天使羽毛。像雪花似的從天空中飄落……不。這並不是幻覺。一片片聖潔的羽毛飛舞著。偶爾一些落在我身上。立刻便化為光點溶入皮膚里面。身體上頓時傳來暖洋洋的感覺。
宏偉的聖歌突然在耳邊響起。仿佛有無數的天使在圍繞著我。擺出祈禱的姿勢在歌唱著聖歌一樣。歌聲嘹亮而細膩。似萬丈瀑布落水的轟隆聲一樣壯麗。讓人感受到神的威嚴。又有著細雨潤物的溫柔。代表著神的慈祥。
在這片聖潔天使羽毛中。在這神聖地聖歌縈繞下。從那擴散開來的光柱里面。浮現出一個少女的身影。光潔白皙地小腳虛浮在我地胸口上面。美目緊閉。一頭月色的長發飛舞著。如同眾星拱月一般被天使羽毛包圍著。在調子逐漸激昂起來的聖歌地贊頌中。身體由到夢幻到真實。最終凝結成實體。背後那雙比少女還要大上幾倍的光之羽翼呼的一聲張開。
這一刻。有若實質性的聖潔光芒從她身體里面爆發出來。散發出乳白色光芒。將整個天地籠罩。如果有人看到地上地一幕。恐怕會驚得磕頭膜拜不已。在我和加莫羅戰斗過程中被摧毀成一片焦土的地上。被乳白色的光芒籠罩以後。泥土索索地抖動著。不一會兒。竟然從泥里冒出一只只綠色地小尖牙。然後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開始成長壯大。
我失魂落魄地看著被籠罩在乳白色聖潔光芒中的愛麗絲。如果問我。在來到暗黑以後。所見過地最美麗的事物是什麼。那我會毫不猶豫的回答道︰莎拉的純真。維拉絲的溫柔。愛麗絲的聖潔。還有莎爾娜姐姐的氣勢。好吧。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小狐狸的嫵媚絕對也算得上。可是如今。愛麗絲卻已經遠遠超過我原本所認識的那個她的範疇。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那從所未有的聖潔氣質。竟然讓我升起了一股朝聖般的虔誠感。以至于“小幽靈”這個親昵的稱呼。竟然一時叫不出口。
許久許久。愛麗絲抖動著那修長的睫毛。眼皮眨了幾下。然後張開。露出那雙如夢似幻般的銀色眸子。里面似乎帶著些許迷茫。接著神智一清。低下頭。視線于我對視著。流露出一絲絲笑意。那個熟悉的小幽靈。似乎又回來了。
下一刻。她腳尖輕點。飄了起來。唯美的巨大光之羽翼。簡單寬大的牧師袍擺。在天使羽毛的襯托之中飛舞著。看起來就如仙女般的高貴優雅。然後她張雪藕似的雙臂。噗的一下摟上了我的脖子。
“咳咳。小家伙。雖然很冒昧。但是能不能請你稍微扇一扇你背後的翅膀。”
高貴聖潔的候補聖女殿下投懷送抱。自然是讓人心情很愉悅。但是現在似乎不是高興的時候。
小家伙顯然是剛剛睡醒。腦子還有點迷糊。仰起頭。銀色美眸中滿是疑惑。
“我們。正在往下掉呢。”
我無奈的指了指下面。然後腦子一沉。因小幽靈帶來的震撼而暫時清醒過來的意識。迅速被一片黑暗所籠罩。心里最後一個念頭是︰糟。要是小幽靈背後那對莫名其妙的光之羽翼中看不中用怎麼辦？
而另外一邊。當我被打回原形。從天空中掉落下來的時候。露西亞小隊被深深的震撼了。原來是這樣。那只巨熊就是吳凡大人。這樣的話。一切一切都能解釋得了了。
當他們看到那急速掉落的身影時。就再也顧不得內心的想法了。現在似乎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趕快救人要緊。四人不約而同的跟在小雪後面沖了上去。所以說。即使小幽靈不出現。某人的生命也是沒有危險的。
不過。還沒等她們邁開幾步。小幽靈出現時壯麗的聲勢。又把他們給嚇著了。在那彷如天使降臨一般的宏偉景象下。在小幽靈張開籠罩天空的光之羽翼。散發出來的滂湃聖潔氣勢下。他們幾乎忍不住頂禮膜拜。
這是什麼和什麼呀。為什麼一輩子都不可能見得到的超常識景象。在今天會接二連三的出現。
三個大男人卻並沒有看到。身後的露西亞。在小幽靈出現那一刻之後變幻的神色。
由剛剛開始發現他的身份時的驚喜。自豪。一點點小驕傲。一點點小氣憤。哼。竟然敢瞞著老娘。害老娘擔心了那麼久。看回去以後不將你這個壞蛋OOXX然後再XXOO。可是自看到小幽靈那一刻開始。她眼楮里的喜色凝固了——驚訝。慌張。不甘。再到失魂落魄。
準確來說。從露西亞懂事那一刻開始。她就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美貌。身為天狐。她有這個資本。或許。整個暗黑大陸那麼大。總會有比自己漂亮的。總會有比自己氣質高雅的。但是。論到對男人的吸引力。露西亞卻從來都是老娘若是排第二。就沒有人敢當這個第一。而這個結論。早已經被歷代地天狐所證明。
可是。在小幽靈那聖潔的光芒下。露西亞退卻了。膽怯了。第一次對此產生了不確信。看著那雙高貴的光之羽翼將兩個人包裹在一起。這一刻。她心中有著深深地迷茫和恐懼。自己輸了。難怪那個壞蛋總是不肯接受自己。難怪自己在天狐地狀態下也魅惑不了他。原來他的身邊。還有一個比自己更出色的女孩。
“我們走吧。”
說出這句話地時候。露西亞突然有一種靈魂被抽空的感覺。四肢一陣乏力。幾欲軟倒在地。在以往。就算是再怎麼疲憊。也從未產生過這種感覺。自己真的喜歡那個壞蛋嗎？真的已經喜歡到了不可自拔？
不。才不是呢。老娘怎麼可能喜歡上那種笨蛋。我才不稀罕呢。我可是萬人迷地露西亞大人。是高貴的天狐殿下。應該是他喜歡我。追求我才對。她擦了擦眼楮。然後失魂落魄的轉身離去。嬌小迷人地背影。似乎在微微地顫抖著。給人一種寂寥蕭條的感覺。
三個大男人對視一眼。並不知道露西亞此刻內心地彷徨。不過看到凡大人已經被那個像天使一樣的女孩救了下來。鬼狼王也早已經迎了上去。他們猶豫了一下。還是緊緊跟在了露西亞地後面。
而另一邊……
這是一個暗紅色的世界。沒有黑夜。沒有白天。一年四季的都籠罩著一層灰蒙蒙的暗紅色氣息。空氣是炙熱的。像火一樣。呼入去以後。肺部就仿佛要熊熊炙燒起來。昏暗的天空中無時不刻不閃爍和紅色和黑色的閃電。地面上……不能稱之為地面。因為一眼望到的只有無邊無際的熔漿之海。這些暗紅色的熔漿冒著無數的滾燙漿泡。膨脹到極點以後啵的一聲爆裂開來。暗紅色的熔漿四處飛濺。時不時還如火山爆發一樣。噴起成百上千米高的熔漿巨柱。
在這片熔漿之海上面。偶爾會浮著一些巨大的岩石。就如海里的孤島一般。這些岩石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竟然能在如此駭人的熔漿中而不熔。而在這些巨石上面。居住著許多各式各樣的丑陋而強大的怪物。它們一個個都散發出駭人的氣勢。然後。殺戮在上面幾乎時刻都在上演著。幾只氣勢驚人的惡魔纏斗在一起。猙獰的怒吼著。都想將自己的武器送入對方的心髒。又或者成群結隊。數百甚至是數千的數量一起盲目的廝殺。直到剩下最後一個為止。
黑色、藍色的、綠色的、紅色……各種各樣顏色的血液噴濺著。流滿了一地。不到幾秒鐘就被蒸發。即使是以這種蒸發速度。地上也依然被各種顏色的血液鋪滿了。褐色的岩石難得一露。
不單單是這一片巨岩。所有的巨岩幾乎都充斥著這樣的景象。殺戮和死亡。在這里就如家常便飯一般。因為。這里便是地獄。是象征著恐懼的迪亞波羅的領域。因為恐懼。所以要殺戮。要毀滅讓自己恐懼的一切。這便是迪亞波羅所創造出來的恐懼樂園。暗火之熔漿世界。
在熔漿之海的最深處。有一座高大的宮殿。這里與外面充斥著殺戮和鮮血的世界似乎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沒有敢在這里動武。甚至靠近。即使是殺戮世界里的最強者。每當看到這座宮殿的時候。也打從心底里露出敬畏的眼神。
在宮殿的最中央。五芒星的交匯處。有一個小小的熔漿之湖。這里面的熔漿。並不是外面那些暗紅色的熔漿。而是最純粹的紅色。紅的完美。紅的無暇。然而。這種美麗的紅。卻是所有惡魔的噩夢。即使是能在暗紅色熔漿里洗澡的大惡魔。也不敢踫上這樣的一滴。因為這是地獄中的地獄——獄之殛炎熔漿。只要稍微踫上一丁點。哪怕是小BOSS級的超級大惡魔。也要灰飛煙滅。
而在這片連小BOSS級惡魔都不敢踫觸的獄之殛炎熔漿里面。正趴著一條紅色的巨大蜥蜴。一片片火紅色的鱗甲。光是這樣看著。就似能將人地靈魂烤成灰燼。肩膀上。還有從額頭一直延伸尾巴的骨刺。讓它看起來猙獰萬分。恐怖的獄之殛炎將它半個身子都淹沒了。可是它看起來卻很舒服。眼楮眯著。長滿骨刺地尾巴一甩一甩。鼻子呼出紅色地火柱。似乎在小憩。
它睜開了眼楮。那是一雙無法形容的眼楮。和獄之殛炎一樣。純粹而美麗的紅色。沒有其他惡魔地暴戾和瘋狂。卻似老人般的睿智而滄桑。不過此時。這雙平靜的眼楮里也不禁升起了一絲怒色。而伴隨著這一絲怒色閃過。整個巨大的宮殿微微顫抖起來。外面地熔漿世界更是一片沸騰。那些岩漿似瘋了一般滾動著。有些地方形成幾十公里的巨大漩渦。將一切吸入。歸于虛無。有些則是形成無數上百米的巨浪。將所有淹沒。所有地惡魔都停下了廝殺。瑟瑟地趴伏在地上。顫抖著。臣服著。只因這只蜥蜴的一絲怒火。
“嗒嗒——”在顫抖地宮殿深處。傳來一陣細微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只全身穿著湛藍色盔甲地武裝骷髏在黑暗之中浮現。這只骷髏異常高大。空洞眼楮里的靈魂之火讓人不寒而栗。在所有的大惡魔都在為紅色蜥蜴的憤怒而恐懼膜拜的時候。它卻邁著穩定的步伐。站在了獄之殛炎的湖邊。單膝朝那只紅色蜥蜴跪下。行了一禮。
“我主。偉大的恐懼之神迪亞波羅殿下。是誰能讓您如此憤怒。”
紅色的大蜥蜴。沒錯。就是三大魔神中的迪亞波羅。地獄族最強。最終極的BOSS之一。人類數千年以來的悲劇的罪魁禍首。除了它。還有誰能將這片恐怖的獄之殛炎當成溫床？
那它旁邊那只裝甲骷髏。就是它所有佣僕之中。最強大的一個——遺忘騎士西希之王。
“加莫羅死了。”
迪亞波羅並未張嘴。但是它那充滿了威壓的聲音卻在大廳之中回蕩。
“什麼？”
西希之王大吃了一驚。雖然加莫羅並不是迪亞波羅所有佣僕之中最強的。但絕對是最忠心的一個。不然迪亞波羅也不會將任務交給他。听到這個消息。西希之王幾乎將臉垂到了地上。迪亞波羅素來喜怒無常。如今痛失愛將。難保它不將怒火撒到自己身上。
“你說。在第一世界。是誰有那個能力。連加莫羅的靈魂也能泯滅。”迪亞波羅的目光平淡無比。讓人猜不出里面的含義。
難道是泰瑞爾或者他的幾個親信親自降臨？除了那些人。恐怕也沒幾個能將加莫羅徹底摧毀了。不過。這似乎並不大可能。
“有趣。真想看看那個將我可愛的佣僕殺死的人。究竟是誰？”說完以後。迪亞波羅重新閉上眼楮。西希之王則是僥幸的退了下去。
任迪亞波羅怎麼老奸巨猾。也不可能想到將它的愛將殺死的。竟然就是它所要尋找並扼殺于搖籃之中的那個冒險者。不過。損失一名二翼。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唯一可惜的就是這個二翼極為忠誠。
但是。在正事面前。它也只好暫時先將這件事情擱下了。里面。這些的一切。都是用人骨頭做成的。無論是鋪地。石柱。還是天頂。都能清晰的看到人骨骸的形狀。可想而知。建造這樣的宮殿。究竟需要多少人骨。殺害多少生命。
慘白的骨堆上面。在紅毯鋪著的盡頭。一座同樣是由人骨所制的巨大骸骨王座上面。四大魔王之一。支配苦悶和折磨的魔王——安達利爾。正坐在王座上面。一手輕輕撫著王座扶手上的森寒骷髏頭。另一手頂著下巴。似在思考著什麼。然後微微露出一絲笑意。
安達利爾有著一頭沖天的火紅色頭發。因衣著暴露而顯露出來的身材火爆無比。面部的線條更是優美。撇開其他不談。她應該是一個性感絕色的美人。但是。那雙充滿了血腥的陰沉眼楮卻將一切地美感破壞。原本該是美貌的臉上。也留下了幾條巨大丑陋的疤痕。以安達利爾地能力。她應該能輕松地將這幾條疤痕消去才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她成為魔王那一刻開始。這些疤痕就一直跟隨著她。
此時。她的嘴角勾起一道嘲諷的笑容。毫無預兆地。在她前面。空間一陣扭曲。仿若雅蘭德蘭的映像法術一般。在扭曲的空間里現出另外一片光景。不過。雅蘭德蘭雖然強大。但是和安達利爾相比那卻是差了很多。這個法術。可是安達利爾憑著自己的強橫實力。強行將那片空間地景象給挪移過來的。
在那片扭曲的空間里。卻是另外一番景象。冰。入目所及地。盡是冰封地世界。璀璨的冰層閃閃發光。宛如一片水晶地世界。和迪亞波羅的熔漿世界和安達利爾地骨骸宮殿相比。這里實在是美太多了。
而在這片純白的冰之世界里面。正中央。有一個波光粼粼的小湖泊。異常的詭異。為什麼在冰之世界里。竟然還存在“水”這一樣東西？如果是有見識的人。看到這一湖湛藍色的湖水。那肯定會大驚失色。因為這是連靈魂也能凍結的極冰之水。
在湖泊中央。有一張冰床。就連垂下來的簾幕也是冰做成的。似乎察覺到了安達利爾的魔法。透過冰幕。里面有一道靚麗的輪廓動了一下。
“沙耶妹妹。還在睡覺嗎？”
一臉陰沉的安達利爾在叫出對方的名字時。神色也柔和了幾分。
雖然並沒有獲得回答。但是安達利爾能想象在冰幕後面少女輕輕點頭的樣子。她知道這個女孩很多東西。比如說不喜歡說話。別的惡魔在四處殺戮的時候。她卻喜歡靜靜一個人獨自睡覺。有時一睡就是好幾年。不與任何人交集。
她甚至還知道女孩的過去。她的身份。知道為什麼她要舍棄人類的形態。摧毀自己的美貌。化身為四大魔王中最丑陋的存在。同是悲慘的經歷。仇恨的墮落。讓安達利爾對這個妹妹多了幾份憐惜。
誰也想不到。這個冰床里的少女。就是四大魔王之一的督瑞爾。拋卻了原本一切的虛偽和浮華。化身為最丑陋的魔王。將人類加諸于己身的一切痛苦千萬倍返還。沙耶……督瑞爾。支配痛苦的魔王。
“我剛剛受到消息。那只蜥蜴的一個二翼手下在第一世界被干掉了。”安達利爾笑著說道。能看到迪亞波羅吃癟。對她來說是很高興的一件事情。
“是嗎？”
冰床里傳來督瑞爾淡淡的聲音。不過仔細一听的話。還是能听出一絲驚訝。畢竟一個二翼。竟然在第一世界被干掉了。這種消息的驚人度可是足以比擬泰瑞爾脫光衣服在地獄扭著屁股跳裸舞。
“好了。你睡去吧。我先和貝利爾聊一聊。”
將消息告訴督瑞爾。只是為了向這個自己最喜歡的妹妹傳達喜悅之情。想要得出點什麼有趣的東西。還得找四魔王里的智囊。支配虛幻的貝利爾才知道。
然後。扭曲空間消失。冰床里淡淡的少女輪廓躺了下去。一切又重新歸于寂靜。
最後一邊……
“哦……我要死了……哦……我快不行了……”
庫拉斯特。隨著傳送站的白光閃過。一道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做作聲音驟然響起。差點沒讓守衛傳送陣的士兵嚇一大跳。
白光之中。兩個佣兵一前一後抬著擔架。上面躺著一個巫師。那讓人毛刺悚然的聲音。正是從這名巫師嘴里憋出。
一邊大喊著自己快要死了。一邊將聲音扯得比叫春的貓兒還要健康。巫師在傳送陣里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目送中。被兩個一臉竊笑的佣兵抬著遠去。沒錯。這正是悲劇帝菲尼克斯。在我的建議下。他終于一腳踏入了不歸路。在行動結束後。連在精靈王城多看一會兒精靈M也顧不上了。連忙找了兩個相熟的佣兵匆匆趕回。于是便有了以下這一幕。
“哦——哦——哦——”
滿大街的呻吟著。兼之渾身抽搐發抖。看起來就像羊癲瘋發作一般。在兩個面紅耳赤的佣兵抬送下。三人終于來到了綠林酒吧。這里面有兩個疑點。其一︰轉職者會受這種莫名其妙的傷？這本來就是很扯淡地事情；另外就是。從傳送站出來。綠林酒吧絕對不是最近、也不是最好的酒吧。為什麼他們非要來到這里呢？
“啪——”
酒吧門被打開了。在所有人的目送下。菲尼克斯被抬了上樓地房間里面。路過彪悍地酒吧老板娘旁邊的時候。她疑惑的看了菲尼克斯一眼。吐了一口濃煙。
“小子。都說你不要花心了。看你這副樣子。應該是第三條腿被打斷了吧。”
兩個佣兵忍俊不禁。腳步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
隨後。菲尼克斯危在旦夕。即將一命嗚呼地消息傳遍了整個酒吧。
“那個。他沒事吧？”
菲尼克斯房間里圍了許多人。膽怯害生的歐娜躲在老板娘的身後。半道露出來的目光落在房間大門上。透露出一絲焦急和擔憂。
“怎麼。很擔心？”
老板娘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樣。
“嗚嗚
歐娜俏臉緋紅的拼命搖著頭。接著又仿佛想到了什麼。深呼吸一口氣。小臉憋成茄子。很堅定的一點。然後迅速埋了下去。
“真地……是很嚴重地傷嗎？很危險……嗎？”
歐娜輕輕拉著老板娘的衣袖。聲音里帶上了一絲哭腔。
“大概吧。地確是挺慘的。”
老板娘真以為菲尼克斯地第三條腿被打斷了。想了會。覺得這種傷害對于一個男人。特別是菲尼克斯這種花花公子來說。的確……恩。很危險。有可能會走上歪路。
“怎麼會……我去看看……”
听這樣一說。歐娜頓時慌了。竟然忘記了害羞。急急忙忙上前幾步。嬌小柔弱的身體爆發出了巨大的力氣。竟然擠開人群沖進了菲尼克斯的房間。
里面的視線很陰暗。隱約能看到菲尼克斯在躺在床上。發出微弱的呻吟。整個房間充斥著一股藥味。
進來以後。歐娜就後悔了。自己這是干什麼呀？怎麼腦袋一熱就進來了。不過。當她看到菲尼克斯“痛苦”的樣子。心中一疼。終于鼓起勇氣走了上前。“菲尼克斯大人……”
她輕輕叫道。
“歐娜……”
菲尼克斯連忙將臉一抬。似乎忘記了傷痛。接著才想起什麼似的。重新變成半死不活的樣子。
“歐娜。我快死了。老修女說我快不行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撐過整個星期。”
“不。菲尼克斯大人。你不會死的……”歐娜以手捂嘴。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的。歐娜。我也相信我不會死的……”
菲涅克斯照著某人的台詞。一字一句的念到。
“我相信。愛。可以治愈一切。歐娜。你願意在這段時間接受我。照顧我。一起創造這段奇跡嗎？”
單純的小歐娜這樣一听。頓時有點小迷糊了。不過對菲尼克斯的情愫。再加上從未听過的感人情話。還是讓她在猶豫了一陣以後。點了點頭。
萬歲。吳老弟。你真是情聖啊！菲尼克斯心里大聲歡呼道。
于是。一晃五六天過去了。菲尼克斯在歐娜的照顧下。竟然真的奇跡般的“康復”過來。當然。在那些知情的冒險者心里。則是早已經笑翻了天。
于是。恢復了許多精神的菲尼克斯。終于決定做出最後一擊了。就是在今天。
求婚吧！還是先說吧。小狐狸是不會悲劇的。因為我也討厭這種情節。所以請大家放心。不要噴。不要質疑。
PS2︰好吧。督瑞爾的身份的確有點胡扯。但這畢竟是原創。就讓我扯一下吧。關于沙耶的故事。在最後。她和小幽靈的對決中。可能會在作品相關里放出來。好吧。就這樣。話說。透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