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6年4月17日 晴 文 / 不詳
借學校放春假的機會,我請了7天假回國探望父母,因為那一年的春節都沒有過回家,如果再不回家就有些太不孝了。
在北京的短短的六天轉眼就過去了,雖然很多哥們沒有拜訪到,我也不得不再度返回日本。
由于前一天晚上和朋友聚會太晚,酒又喝了很多,一大早趕到機場卻偏偏趕上飛機檢修,無奈只好在侯機室等候。我抱著唯一的旅行包很快就進入了夢鄉,等到機場服務人員把我叫醒,才發現偌大的侯機室里只剩下我一個人了。我拎起旅行包就往飛機上跑,落座不久飛機就開始滑動了。
飛機里傳來空姐輕柔的聲音︰
“感謝各位搭乘全日空航班前往東京”
我感到仍然有些頭痛,便拿起前邊座椅後背上的報紙蓋在臉上,閉上眼楮準備繼續睡覺。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被旁邊的日本老太太叫醒了。
“對不起,我要出去一下,打擾了!”
我拿掉蒙在臉上的報紙,無奈地給她讓路。我翻開當天的《讀賣新聞》心不在焉地看著,其實就是為了等老太太回來後再睡,免得總被嘈醒。
這時,空姐們開始送飲料了,突然一個令我十分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打擾了,先生要喝點什麼嗎?”
我抬頭一看,身邊站著的那個空姐怎麼是經常來找我服務的歧美小姐?當我們的目光對視在一起的時候,我們彼此都楞住了。
“左治君,歡迎您搭乘我的航班,喝點什麼好嗎?”
“怎麼會是你?”我驚訝地問道。
“請什麼都不要說,以後告訴你,喝點什麼嗎?”
她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顯得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歧美是全日空空姐,以前她告訴我在咖啡店上班只不過是一個騙人的故事而已。
歧美今天穿著一套空姐制服,平時的一頭長發盤在腦後,顯得格外職業和干練,與以前一身休閑的打扮判若兩人。如果不是她是我的熟客,還真的一下子認不出來。
“我喜歡喝什麼你是知道的呀,你們飛機上準備了嗎?”我故意挑逗她。
歧美笑了笑,低頭在我耳邊輕聲地說︰
“我知道你喜歡喝我的聖水,對吧?”
我看了看她詭秘的微笑,繼續挑逗她。
“可是你車里的飲料里沒有呀,讓我怎麼喝?”
歧美笑了笑,轉身給別的客人倒飲料,然後不再理我,推車繼續往前走。
老太太回來後,我蒙上報紙全然不顧地繼續做起我的美夢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歧美輕輕地把我拍醒,俯身對我耳語︰
“過5分鐘到後倉來找我,我給你準備了飲料”
看著歧美離去的背影,我激動地睡意全無。
過了5分鐘,我起身若無其事地向後倉走去,遠遠地看見歧美正在和幾個空姐收拾客人用過的餐盤,當我走到她們身旁時,歧美對她的同事說︰
“我的中國朋友,很久沒見了,我們上去一會就下來,拜托了!”
波音747分為上下兩層,上層除了頭等倉之外,還有一個空姐們使用的一間小休息室。小休息間僅有6、7平方米,四周布滿了墊子,只有門口有一條狹窄的地毯過道。
飛機在雲層上平穩地飛行著,耳邊只有發動機的轟鳴聲。
歧美不好意思地說︰
“沒想到在飛機上能遇見你,以前我說的話不會怪罪吧?”
“沒想到歧美小姐是空姐,真榮幸能為您提供過服務”我很激動地說。
“其實我的名字叫理惠,我根本不叫歧美。你想呀,去你們那里哪里敢登記真名字呀?這里不是俱樂部,趕快抓緊時間吧”理惠邊說邊反鎖了倉門。
我躺在地毯上,看著站在門口的理惠說︰
“請開始吧”
理惠兩腿胯在我的頭上,把灰色的連褲絲襪連同黑色內褲一同拉到膝上,提起短裙蹲在我的臉上。
“為了你的飲料我喝了好多水呀,還喝了不少的咖啡,就怕你肚子裝不下呢”
理惠笑容間帶出兩個深深的酒窩。
飛機一陣抖動,理惠索性跪在地毯上,雙手撐地,把她的短裙罩在了我的頭上。
理惠的陰毛很重,濃密的陰毛和兩片微微發黑的花瓣幾乎踫到了我的嘴,讓我感到臉上很癢。一股熟悉的花香從她半合著的花瓣中散發出來,我感到身上的血液流動加快起來
“我要尿了,你把嘴張大了,千萬要對準喝干淨呀,流到地毯上可不是鬧著玩呀”理惠叮囑道。
“放心吧女王,我怎麼舍得浪費呀”我順勢在她美麗的花瓣上親了一口。
“你討厭呀?快張大嘴,要開始了”
隨著理惠柔柔的聲音,一股溫暖的水流沖進我的口腔,淡淡的咸味里滲透著理惠身體內特有的味道。
我貪婪地大口吞咽著理惠體內噴瀉出來的聖水,直到變成幾屢斷斷續續的小溪。
最後我舌頭為理惠清理了她的花瓣後,理惠迅速地站起來,提上短褲和連褲襪,沖我笑了笑︰
“趕快起來吧,今天只能這樣了,我緊張死了現在你怎麼感謝我呀?”
“請女王處罰您的奴隸吧,是您的奴隸給您添麻煩了”我跪在地毯上說。
沒想到,理惠真的給了我左右兩個耳光。
“站起來,你先回去”
我回到座位上,放低了座椅靠背,閉上眼楮回憶著剛剛發生在10幾分鐘里的“空中奇遇”,品味著嘴里聖水的余味,心中充滿了無限的滿足,不知不覺中睡意又重新佔據了我的思想
“請調直您的座椅靠背,系好安全帶,飛機要降落了”我睜開惺忪的雙眼,眼前是理惠溫柔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