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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腳的風情 文 /

    男人對女人之口味的規律是這樣的:年輕的時候是從上往下看的,成熟的男人觀察女人是從下往上看的。有一腿在《女人如車》裏是這樣的描述的:20歲的時候,主要喜歡女孩子的臉蛋——比較容易被漂亮的大眼睛打動;25歲的時候,對女性的披肩長發尤為癡迷――她頭一甩,我的魂也去了;30歲的時候,對細腰、嫩頸和豐滿的上身無法抗拒——因為他們已經具備了一定的理論基礎和實踐經驗;35-40歲的時候,對豐臀和大腿頗有研究——也許歲月使他們對生命的體會已經發生質的轉變了;50歲以上特別是60歲的男人,對女性的小腿和纖纖細腳過目不忘——我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這是一種情結;80歲以上的老人嘛,談起當年裹腳婆的三寸金蓮來口水直流——我也不信,但事實如此!他的說法很有道理,但年齡跨度卻太過漫長,我雖然還沒而立,看女人卻絕對是先看腳的……啊!這是誰的鞋?哎,哎,那誰,你拿著臭襪子對著我幹什麼?曾經在一篇文章裏看到過這樣一句話:“美麗的女人不一定性感,但性感的女人肯定都是美麗的。”如果以這個標準來衡量的話,我可以這樣說:美麗的女人是百裏挑一,性感的女人是千裏挑一,而腳形漂亮的女人麼,則肯定是萬里挑一!不信的話你可以到街上隨便走走,隨便看看,雖然美女如雲、玉腿如林,但那一雙雙腳麼,絕大多數實在不敢恭維。而如果你有幸看到一雙美腳,尤其是那種可遇不可求的美腳,我相信你定會如擊重鍾,魂不守舍,興發如狂的。不相信?那只能說明你還沒有看到過真正的美腳,或者你還差一些火候。這裡有一個例子,是在金庸的《天龍八部》第二十八章《草木殘生顱鑄鐵》裏出現的:遊坦之抬起頭來,只見廳上捕著一張花紋斑爛的極大地毯盡頭的錦墊上坐著一個美麗少女,正是阿紫。她光著雙腳,踏在地毯之上。遊坦之一見到她一雙雪白晶瑩的小腳,當真是如玉之潤,如緞之柔,一顆心登時猛烈的跳了起來,雙眼牢牢的盯住她一對腳,見到腳背上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隱隱映出幾條青筋,真想伸手去撫摸幾下。……十個腳趾的趾甲都作淡紅色,像十片小小花瓣。面對著這雙美麗的小腳,遊坦之這個悲苦少年在那樣一種悲慘的情況下依然是發了狂,――喉頭髮出“荷荷”兩聲,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道,猶如一豹子般向阿紫迅捷異常的撲了過去,抱著她小腿,低頭便去吻她雙足腳背。阿紫覺到他炎熱而乾燥的嘴唇在吻著自己的腳,心中害怕,卻也有些麻麻癢癢的奇異感覺,突然間尖叫起來:“啊喲!他咬住了我的腳趾頭。”忙對兩名契丹兵道:“妳們快走開,這人發了瘋,啊喲,別讓他咬斷了我的腳趾。”遊坦之輕輕咬著她的腳趾,阿紫雖然不痛,卻怕他突然使勁咬了下去,惶急之下,知道不能用強,生怕契丹兵若再用力毆打,他便不顧性命的亂咬了。一雙美麗的腳我相信確實會有這樣的效果,我就有這樣的情況,走在大街上,常會不由自主盯著各式各樣的女足。什麼?變態?你說的可能有些道理,死盯住一個部位可能確實有點不正常,不過那你死盯著女人的臉幹什麼呢?你要知道,腳之於女人,有很多時候是比名聲甚至貞操還要重要的。譬如在古時,很多女人往往可以獻身給某個心儀的男子,但就是同床時卻也不願除掉腳布。而民間向來就有俗語“男人的頭,女人的腳,只能看不能摸”,什麼?讀著這麼彆扭?別逗了,這是要以某地方言念的,說起來朗朗上口,特順溜。有經驗的同志可能會有體會,一個女人,你摸她的手或其他地方,以至擁抱、親吻,往往都相對容易,但卻不能代表什麼,但是如果你摸到了某個女人的腳,那麼OK,一切搞掂!比如在王小波的《黃金時代》裏,在王二和陳清揚糾纏不清的一生,他真正感動她的卻祇有一次:陳清揚說,那回我比哪回都混蛋,是指我忽然發現她的腳很小巧好看。因此我說,老陳,我準備當個拜腳狂。然後我把她兩腿捧起來,吻她的腳心。陳清揚平躺在草地上,兩手攤開,抓著草。忽然她一晃頭,用頭髮蓋住了臉,然後哼了一聲。……陳清揚後來和我說,每回和我做愛都深受折磨。在內心深處她很想叫出來,想抱住我狂吻,但是她不樂意。她不想愛別人,任何人都不愛;儘管如此,我吻她腳心時,一股辛辣的感覺還是鑽到她心裡來。聽說某上海地板商曾為推廣他的產品,專門舉辦了一次美腳比賽,可惜結果不盡如意(那可是男女皆可參加的啊,結果依然如此)。可以這麼說,找漂亮女人難,找性感女人更難,而想找一個美腳的女人,那……是吧!至於美腳是怎麼一個美法,大家可以通過我以上的敘述以及以下的展開得到一個大致答案,而腳之不美者是怎樣的呢,我們當然也要說說,這可是“宇宙大法則”中的大多數:1、第二個腳趾比第一個腳趾長出小半截,這可又在腳形不好看的裡面又佔了很大一部分,怎麼看怎麼彆扭;2、內八字與外八字,也就是俗稱的八字腳,一個女人,不論她長得再好看,如果走起路是八字腳,那是什麼風姿氣質都會蕩然無存;3、腳掌要麼瘦骨凌峋,要麼腫漲肥胖,除了明白那是一個工具外,實在讓人看不到一點美感;4、腳趾零亂,患有腳病,尤其是趾甲有疾,或灰暗,或白斑,或殘缺,讓人慘不忍睹,再談何美感?當然,腳形不美還有其它很多特征,比如腳踠、腳踝的過渡太過明顯,腳板太平、沒有曲線,等等,甚至腳臟腳臭也定會叫人大倒胃口。有腳,就要穿鞋,可是一提到鞋,我就會想到一種“醜腳”,她未必是腳形非常難看,而是穿得那個鞋前邊有小半個腳掌懸空,尤其是這兩年流行高蹺似的鞋底,十個腳趾頭沒有著落顯得亂七八糟,看到一次我就替她難受一次――拜託,你就買雙合腳的鞋穿好不好?然後就是行走,有些女孩子在走路時鞋底總是拖著地,你知道邋塌是指什麼嗎?哎,那個男生,對,說你呢,你爬到桌子底下幹什麼?嗨,嗨,還有這位女生,請你把腳從桌子上放下好嗎?對,放下。還有第二排和第三排那幾個女生,麻煩妳們把鞋穿上先。嗯,上課時大家要注意紀律。好了,我們接著往下講。首先,我們閱讀以下這段文字:婦人將一只白生生的小手伸過來,放在莊之蝶的膝蓋上了,莊之蝶握過手來,心裡是異樣的感覺,胡亂說過一氣,就講相書上關于女人貴賤的特征,如何額平圓者貴凹凸者賤,鼻聳直者貴陷者賤,發光潤者貴枯澀者賤,腳跗高者貴扁薄者賤。婦人聽了,一一對照,洋洋自得起來。祇是不明白腳怎麼個算是附高,莊之蝶動手去按她的腳踝下的方位,手要按到了,卻停住,空裏指了一下,婦人卻脫了鞋,將腳竟能扳上來,幾乎要挨著那臉了。莊之蝶驚訝她腿功這麼柔韌,看那腳時,見小巧玲嚨,附高得幾乎和小腿沒有過渡,腳心便十分空虛,能放下一枚杏子,而嫩得如一節一節筍尖的趾頭,大腳趾老長,後邊依次短下來,小腳趾還一張一合地動。莊之蝶從未見過這麼美的腳,差不多要長嘯了!好,非常好。倒數第三排左數第……十三位同學,請你從桌子上下來先,長嘯你也不用上桌子呀。好了,熟悉賈平凹的人大概都知道這是他的代表作也是飽受爭議的小說《廢都》裏的一段描寫。大家可以看出,一雙漂亮的、柔若無骨的手只會讓男人心裡有些異樣,而一雙漂亮的、柔若無骨的美足,卻使男人要長嘯了。可以說,在古往今來關於腳的描寫並不多見,雖說從十一世紀就開始了纏腳等大規模腳部運動,甚至前些年遍地林立的洗腳樓。而相對于三寸金蓮的說法,是叫天足,在此我們不談什麼前者是封建社會的惡習、後者是什麼什麼,那是社會學家、歷史學家的責任,我們祇是就足論足。但是,人們對腳的態度還是極為隱晦曖昧,我翻來覆去也就找到以下幾首:李煜的《菩薩蠻》:花明月暗籠輕霧,今宵好向郎邊去。刬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意憐。無名氏的《醉公子》:門外狷兒吠,知是蕭郎至。刬襪下香階,冤家今夜醉。扶得入羅幃,不肯脫羅衣。醉則從他醉,還勝獨睡時。王觀的《慶清朝慢》:調雨為酥,催冰做水,東君分付春還。何人便將輕暖,點破殘寒?結伴踏青去好,平頭鞋子小雙鸞。煙郊外,望中秀色,如有無間。晴則個,陰則個,豆丁得天氣有許多般。須教鏤花撥柳,爭要先看。不道吳綾繡襪,香泥斜沁幾行斑。東風巧,盡收翠綠,吹在眉山。李清照的《點絳唇》:蹴罷鞦韆,起來慵整纖纖手。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見客入來,襪刬金釵溜。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作品不但少見,而且大多是對神態的描述,概莫三寸金蓮、輕移蓮步等字句,至於描寫腳形的文字,幾乎沒有蹤跡。就是在思想意識開放的現在,關于腳形的作品依然是了了無幾,不論是文字的還是圖片的。文字的,我上面舉了一些例子,我想,沒提到的可能也不是很多了;而圖片方面,大概在十年前,我曾看過北京一個攝影愛好者的作品集,裡面全是一些美足作品,或想努力表現美足的作品,可以說是把我迷得顛三倒四,至今念念不忘。真的,那一腳的風情,祇要你是男人,一個成熟的男人,又怎能抵擋呢?!

    愛腳的嗜好大約始於兒時,但是沒有太深刻的事件能叫我對這方面嗜好的成因有所追蹤。

    原先以為這實在是一種怪癖,記的上中學時看到一篇文章,是馮冀才寫的叫《三寸金蓮》,

    看後有所悟,大概這是祖先們留下來的,溶於血統裏的對女性身體的珍視,

    祖先們教給我們愛撫中華女性身體的每一寸土地,而我們所得到的報答是來自身心的對性的享受,

    而決不是像西方人那樣談性即交.愛腳品腳實在是一種文化,而這種文化是黃種人所獨有的。

    我所親近(只能說是親近)過的第一雙腳,是我的姐姐的腳。那時候我上初中,姐姐剛剛畢業上班,

    那時家裏住房很緊張,我和姐姐睡一張床。天冷的時候我經常耍賴般的鑽到她的被子裏,摟著姐姐睡覺,

    有時候也開些小玩笑,由于北方天氣很冷,她把腳貼在我的腿上,叫我給她焐,她的腳真的冰涼,

    我就鑽到下面,用手抱住她的腳放在我的肚皮上,開始時她怕冰壞我,還有所顧忌,

    後來發現我似乎很樂意這樣去做,也就不再管我。有一次姐姐穿波鞋去打球,回來後大概自己發現有汗臭,

    也是玩笑,說你聞聞我的腳丫臭不臭啊,她沒想到的是,這樣問我激起了我對性的啟蒙,

    我竟然抱住牠們真的聞了起來,姐姐要抽回去,我就不撒手,待她不再反抗,我把嘴唇貼了上去,

    親了一下,這時候姐姐似乎也有所悟,我想她大約也有了對性的渴望,她安靜地躺下不再管我,

    我繼續親吻,後來乾脆張開嘴巴,把她的腳趾放到嘴裏吮吃。這樣的日子過了大約兩年,

    期間我還過分的撫摩過姐姐的乳房,也祇有那麼兩三次而已,後來姐姐不允許我那樣做,

    我不得不停止,但是對她的腳丫的親吻她遭到我頑強的反抵抗。後來我家搬到新居,每人一個房間,

    姐姐也交了男友,我就沒了太多的機會。那時我學習還算可以吧,一般考試都在班裏前10位,

    偶爾努努力就能進前三名,每當考了好成績我就要求姐姐獎勵我,獎勵的手段就是要父母不在家的時候,

    叫我親吻她的雙腳。這麼多年過去,姐姐和我相繼成家,姐姐有了自己的依靠,

    我也有了屬於我自己的愛妻的腳,可是我還是想對姐姐說,姐姐我依然愛你崇拜你。

    寫到妻子,我真的感覺很幸運,妻有一雙很招人愛憐的玉足,周正秀氣溫潤,仿佛天成。

    當然在當初交往的時候我就已經考察過多次了,有一雙這樣的秀足,是我內心裡暗藏的擇偶條件。

    真正對女人腳的把玩,是從妻子的腳開始的,這幾乎成了我每天的功課,用手指去撫摩腳趾,

    嗅聞,親吻,排隊吮吃每個腳趾。妻知道我的愛好,非常配合,趾甲的修剪也必須由我來完成。

    愛妻啊,知不知道我對你的愛始於足下。

    這麼多年走南闖北,其中把玩過的腳也有幾十雙了,對女孩子的腳有了更深的認識,並有了一套自得理論。

    就南北而言,我認為還是北方女孩的腳更金貴一些,這一般是因為氣候的差異所顧,北方寒冷的季節比較長,

    所以一年當中至少有9到10個月,她們要把腳裝進鞋襪裡面,這樣一來相對就比南方女孩子保養得好一些,

    皮膚溫潤光潔,且異香撲鼻。南方季節每年至少有9個月的熱天氣,這種天氣裏,女孩子都換上涼鞋,

    現在又都時興光腳不穿襪,這麼長時間暴露在污濁的空氣裏,骯髒的地面上,極易乾燥,皮膚粗糙,

    香氣難以留存,並易得腳氣腳癬一類招致我們愛腳族深惡痛絕的疾病。

    我所接近的南方女孩10個倒有7-8個這樣的。這樣說也許有些以偏概全,這也並非貶低南方女孩,

    更不想招惹南方愛腳族的憤慨。實在地講就形狀而言,南腳更加秀氣嬌小,招人愛憐。

    並且走在南方的大街上,看到秀足片片,實在是風景獨到。倘若牠們能夠被好好的愛護保養,

    實在是我等文化人的眼福口福艷福。

    這裡還想講一對不南不北的腳。她是江蘇人,我認識她時她還在上大四,在某音樂學院學習小提琴演奏,

    對于她的演奏水平我不敢恭維,但是她的同學和老師對她評價還算滿高的,畢業後拜明師遠走高飛了。

    我還是從腳說起吧,不,還是從頭說起吧。她是我的一個網友,在網上聊過幾句,不超過半小時,

    突然間說起她的身份,我非常感興趣,恰好轉天有管絃系的演奏會,她約我去看,並叫我坐台下找她,

    看看是否有緣,能不能認出她來。于是轉天我去了,估計演奏會快結束時我進去,

    找到後排不顯眼的地方坐下,台上女孩子一大片,我連她的照片也沒看過,怎麼找啊。

    恨不得都是才好,把我分了得了。看得我眼饞乾著急,對這斯基那斯基的鳥音樂也聽不懂,索性出來。

    剛剛坐到車裏,對了,忘了說我的愛車了,俗話說香車美女啊,沒香車怎麼摳美女,

    我的車是正宗金黃色美規本田。我剛進去打開我的流行音樂,就看到禮堂裏已經陸陸續續有人出來,

    又等了一會,幾個女孩拿著琴走出來,我還在猜測哪個可以擁抱入懷的時候,其中一個女孩拿出電話,

    同時我的手機也響起來,我們離的很近,她也聽到我的手機響起,不再講話,

    與其她女孩相視一笑似有默契在先,然後徑直向我車走來,我下了車,發現她的眼睛竟然一亮,

    想必是超過她預想的滿意。簡直是香車帥男。互相很默契的點點頭,“你嗎?”“是你!”

    很簡單的融洽了,幾乎沒有什麼預想的尷尬。她提出帶我參觀她的校園,我們散步在落日斜照的校園裏,

    她炫耀似的把我介紹給她的同學。我知道她剛剛和男友分手,

    她需要一個高大帥氣且帶有成功色彩的男人來填補她,滿足她的虛榮與身心的空缺。

    說實話,她不屬於漂亮的發豔的那種女孩,但是很受看,也能稱得上漂亮,身材勻稱,長發披肩,

    性格非常開朗,小嘴一刻不停地說,什麼話都能很自然的說出來,且不叫人感覺彆扭。

    當天晚上我們一起吃飯,蹦迪。她還把她姐姐叫來一起玩,對她姐姐介紹說我是她的新男朋友。

    我們擁抱親吻。當天晚上我品到了屬於大學女生的帶有藝術色彩的新鮮朝氣的玉石雕成的腳,

    似乎真的前世有緣,是那麼的默契自然,剛剛蹦過迪,她又穿著一雙百事波鞋,我暗自慶幸今天的艷福。

    進賓館,開了房間,我們緊密抱在一起,親吻,撫摩。互相扒光對方的衣服。我不許她去衝涼,

    我說我要吃原汁原味的你的身體,我把她鞋子脫下來,舉到嘴邊去深深地聞,

    她側臥下舉起一只腳搭在我肩上,我褪掉她的潔白的帶有體溫、濕氣和濃香的襪子,

    小心地捲起放在一個浴室裏的薄膜袋子裏封好,我要留到明天早上再親吻牠們的芬芳。

    我輕輕地把腳舉起把腳趾貼在我的鼻頭上,聞牠們從趾縫裏散發的濃濃的香氣,我深深地吸入,

    緩緩的吐出,我不敢從鼻孔出氣,恐怕我呼出的濁氣驚擾牠們的芬芳,五個腳趾並肩而立,

    雖說高矮不一,但是個個出眾,像玉蔥,像凝脂,無瑕,潔白,嘆是天工而成,不見人間拙筆,

    高貴地挺立而又調皮的抖動。我醉了,醉於這無盡的芬芳,似臥於九天之仙花叢中,又有美玉為伴。

    嗅不盡的天上仙霧,舐不盡的玉王鏽脂。大趾鹹而不竄,二趾甜而不膩,三四五趾鮮美潤口,

    我于是遍嘗爽口美味,或親或嗅或舔或吮或舐,或唇咬或舌嚼。再看她微霞染腮,氣息粗重,

    乾渴難耐,飄飄長發撒滿床,幽幽體香沁人碎。她遍體生津,淫液四溢,我吞淫舔津,摳乳搓陰。

    我舔她的陰門,吃不盡的風流淫水,她且造我且飲,有多少我吃盡多少。她激動難耐,伸手抓我的長根,

    上下撮動,左右亂搖,扭身探頭用口叼住,嘬吃有聲。真是我的對手,我們互玩對方身體愈2個小時,

    都在極力忍耐不急於進入肉搏。

    終於我忍耐不住登榻以行雲,她則垂臥以竭雨,我們瘋狂做愛,我似要揉碎她香軀,她似要吸吞我肉體。

    我跨玉腿,挺長矛,仗利劍而入;她抬雙足,聳酥胸,以陰喉來迎。我上下左右,用各種姿勢來乾她,

    她呻吟有聲,聲聲叫人迷醉。

    她是我最喜歡的一個性伙伴,她的腳是非常完美的。在隨後的日子裏我們經常在一起,無亂開車還是坐車,

    一有機會我就會伸手把玩她的兩只秀足,她也極為配合。不過後來她畢業後師從某大師去了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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