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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人家的情妇二 文 /

    是不是有点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著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极之痛恨的死胖子。他们单位的露台和我家的露台是向著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遥遥相对;现在也是一片的漆黑。想到高美女现在可能正被压在那肥猪一样丑陋的身体下面,正被残暴的蹂躏著;不禁轻叹一声明月照沟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现在经是深夜了,请将电视机的音量收细,多谢各位观众继续收看…。”

    电视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呼吁。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八九,烦嚣的都市开始熟睡了。我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趟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邻B

    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漾著。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声音。

    “怕甚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我眯起眼凝神细看,发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趟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高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经被扯高到肩上;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抛动。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一下一下的耸动著,在干著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高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我血脉沸腾。我躲在窗帘后面窥看著;暗影中的战况愈发炽烈,那肥猪竟然一边插著,一边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台。高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上,双手抓著栏杆,咬著牙的忍受著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著,叫他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巨乳,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泪水。两腿之间的耻毛清晰可见,还有那不断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你…,插死你这小淫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吒喝道,像完全忘记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著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抓著高美女的腰眼在高速的耸动。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狼狈,却让我幸运的连高美女那光脱脱的屁股也欣赏到了。

    “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甚么?快去睡吧!”婉媚刚刚逗小怡睡著了,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甚么。

    “我在等你嘛!”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爱;现在混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著我的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著坐垫缩在沙发上。

    我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成人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萤幕上的日本三级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著。我乘机抓著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自从生了小怡后就比较少了。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我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著,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扣。

    “急色鬼!你还不够色么?还要甚么观摩…,哎呀!”已经被我侵占了挺拔

    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发后面。“哎呀!”婉媚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一手一个的,搓揉著那充满弹力的粉嫩肉团,捏弄那胀硬的岭上双梅。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坚硬的攻城棒。

    我没有让她久等,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其实也不须我多花功夫,在小内裤上浮现的一大滩湿印,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我沿著水迹慢慢的摸索,在湿润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状。婉媚兴奋得紧握著拳头,连脚趾也踡曲了起来。

    “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而且我怕会吵醒小怡啊!”

    小怡的婴儿床就在我们房中,因此最近我们欢好时,婉媚总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声。

    “但这儿…?”还在犹疑。

    我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夹著在颤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进滚热的花径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著幼嫩的花唇,同时用舌头顶进灼热的秘洞内。婉媚紧紧的按著我的头发,肉紧得把头埋在坐垫里不断的颤抖著。随著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终于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娇驱猛在颤抖的泄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发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让她搂著我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儿脏的么?”她呵气如兰的在我耳边撒著娇。

    我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著:“老婆的小妹妹怎么会脏呢?简直是香喷喷的呢!”

    “不准再说…!”她羞得把小面埋著我颈后,任由我轻轻的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花唇贴在肉棒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进,龟头逼开饥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穴。婉媚紧皱著眉,咬著牙的承受著我的奉献。

    “好深啊…!”大龟头深深的刺在花径的最深处,顶在那硬硬的肉块上。婉媚震腾腾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热的花蜜汹涌的溢出,沾满了我的大腿。

    我抬著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抛动,抚慰著肉洞中的每一个部位。婉媚的娇吟喘叫比萤幕内那专业的女优更加动听。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著那紧封的菊花蕾。那里也已经沾满了我们热情的浆液,糊糊的变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脏死了…!”婉媚抗议著我的骚扰。我猛力的冲几下,轰得她无力招架;同时用力的迫进了一节指头。肩上忽地一痛,原来婉媚肉紧的咬了我一口。我忍著痛继续的深入,将整只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紧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觉好…奇怪…!”紧锁的菊花蕾渐渐放松,让我的手指可以配合著前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著。起初婉媚还能扭著屁股在配合,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肩头上轻咬著;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连咬我都没力了,只能软软的的挂在我身上,仰著头在“呜…呜…”的喘著气。小肉洞开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块也愈变愈硬的,顶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来了!不要…!”婉媚无意识在乱叫。花芯深处开始猛力的收缩著,挂在我身上的娇躯愈绷愈紧的。

    我感觉到阳具开始不受控的跳动,龟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厉害了。连忙猛抽几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处,射了!滚热的阳精猛地喷出,烫得婉媚尖叫起来,前后的肉洞同时收搐,紧紧的锁住入侵的异物。

    我们交缠著倒卧在沙发上猛在喘气。

    我吻著她那甜甜的樱唇,捉狭的问道:“刚才你叫得好大声啊,是不是给老公干得很爽!”她咬著嘴唇别过脸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满是风情的眼神已经给了我最满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恶的手指抽出来了没有?”她扭著腰肢在抗议。

    我在满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笑著说:“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来,是你的屁屁把它锁著,不肯放它出来罢了!”

    “人家那里有…?”她撒著娇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时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忽然“呠”的一声!她把我的手指逼出来时,连屁也一起排出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当然是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把面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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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呠”!我用口发出放屁的声音,婉媚登时粉面通红,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们怎么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们。婉媚鼓著腮不理啋我!祖儿见了便抢著说:“大姐,你不要理他们了!二姐和姐夫最爱耍花枪!上次姐夫出差回来,她们还在大门口…!”

    婉媚马上焦急的喝止:“祖儿,你这小鬼头可不准乱说!”又一面焦急的望著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祖儿向她扮了个鬼脸,附在大姐耳边说:“来!我慢慢的告诉你!”大姐把她拉到一边,两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又频频用异样的眼光看著我们。大姐还不时面红红的掩著嘴在偷笑,眼波流转,似乎在幻想著我当时对婉媚的粗狂举动。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没头没脑的说话,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儿以为我在望她,也在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们说的是甚么,因此婉媚也没有怀疑到在我们的暧昧眼神里,原来酝藏著更深一层的意思。

    婉媚看著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乾著急,却又没有办法掩著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著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著我,但眼神中透露著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呠、呠”声的逗著她笑。婉媚“扑嗤”的笑起来,扑过来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著在打气;外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著。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沈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著头猛在扒饭;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踫壁;为此丈母娘十劳气,还嚷著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沈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两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

    “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稚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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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著步,看著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晨,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么?”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的身段,应该不需要KeepFit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著,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缓跑径。由于最近较少运动,于是我特地提早些少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于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炼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夜才睡的吗?”

    我不经意的问道:“咦,你怎知道我们迟睡的?”

    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夜才睡罢了。”

    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

    我的面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甚么…特别的声音!”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我们面红红的对望著,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晰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著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乳房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著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甚么跑不快了!)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相,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

    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

    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著脚在乾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吠著。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著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

    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著足踝皱著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

    她挣扎著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著:“看来是扭著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

    我看著那一面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的!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的了。不会影响你的演出的。”她苦笑著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你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叹气著说:“杨先生,你要上班,还是先走吧。我坐下来休息多一会,应该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

    我摇头说:“你现在已经痛得走不动了,一会儿怎会忽然的好起来呢?如果不小心再伤上加伤的话,到时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刚才那只野狗随时会再出现的。”

    “那…?”她六神无主的像想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吧!这儿距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背你回去吧!”

    她马上推辞:“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坚决的说:“那我们只有呆在这儿等人经过帮手吧!不过这儿比较静,可不知要等到几时?”

    她犹疑了一会,见附近真的连人影也没有,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只好麻烦你了!”

    我扶著她,慢慢的的把她背起。噢!原来她真的不轻啊,事实上要比我想像的还要重。可是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那两大团肉,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对不起,杨先生,辛苦你了。…刚才我实在太没礼貌了!”

    我忍住不敢大声的喘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们的。”

    “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这样变态的玩意,迟早会让邻居发现的…。”她幽幽的说,沈默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高小姐,请恕我冒昧!你们…是甚么关系?”

    “唉!”她长长的叹著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他用钱买回来的玩物,是他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杨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

    我同情的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际遇,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把人家胡乱地标签的!而且我觉得人家对你的感觉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去看自己!”

    “杨先生…,”我忽然感到后颈有点湿,她在哭…。

    “对不起!我太多事了。”

    “不!杨先生。我很感激你没有鄙视我。”她伸手擦去眼泪:“其实我何尝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乡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我才不得已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原来她因为在舞蹈学院挤不上最顶尖的一班,不但争不到出国进修的机会,连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轮不到。为了不用屈死在农村教小孩子,她选择了走捷径;搭上了一个发了达回乡投资的同乡,也就是那死胖子。

    他为她搞了张单程证来香港。代价当然就是她的身体了!

    唉!内地学生的竞争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于制度未完善,官员干部乘机弄权渔利的事,更是无日无之。也难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离乡别井,到国外去寻觅理想。

    她说:“其实我已经打算离开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说应该快储够钱可以自立了。

    我高兴的说:“那就好了!我热切的期望见到那一天的来临!噢!我们快到了…!”屋苑的大门已经在望。门口的管理员知道她扭伤了腿,连忙帮我一起扶她上楼。

    我又替她约了相熟的跌打医师。

    告辞时,她在我的嘴唇上飞快的踫了一下。

    “谢谢你!”

    我抚摸著唇上的余温,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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